兴趣使然地想翻译一些p站上ハヤマ的小说,原址为:
そんなに痛いの?虽然金蹴不是我的t1级别偏好tag,但不得不说这个作者的金蹴文很有心理张力,让人感受到屈辱恐惧的同时也好冲,是使人忍不住多读的作品
渡是个不起眼的男生。
虽说同班同学都认识他这个人,但或许根本没人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存在感稀薄到这种程度。
他也没有能一起度过课间休息的朋友。这段时间里,他所做的事,不是看书,就是装作在看书。当他假装阅读时,视线前方,往往总是同班的绫音。
绫音是个笑容耀眼、性格开朗的女生,朋友很多,可以说和渡是截然相反的类型。渡喜欢那样的她。只是,没来由地喜欢。
契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有段时间座位相邻,绫音偶尔会主动跟他说话。仅此而已。
他并不想为了交朋友而自找麻烦。总之,是个文静的性格。
然而,他毕竟也是正值青春期的男生,脑子里时常充斥着烦恼。或者说,正因为平时很少和女生说话,他每晚都在激烈的妄想中让绫音登场,以此发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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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音虽然交友广泛,但课间休息时和她待在一起的,通常是一个叫莉央的女生。莉央也是个善于交际、喜欢聊天的人,两人总是大声地、开心地说着话。
单论相貌,两人大概都能跻身年级前五的美女之列,所以她们在一起交谈的光景,实在是相当亮眼。话虽如此,渡终究无法明目张胆地盯着看,他只是习惯性地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两人的情况。
绫音有个习惯,一点小事就能让她立刻笑起来。她会马上情绪高涨,并寻求身边人的共鸣。
“啊哈哈!太好笑了!对吧?对吧?”
以前邻座时,绫音几次对渡说话,也是在这样的时机。
总而言之,绫音对渡并没有特别的关注……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证据就是,自从座位分开后,她就几乎不再跟渡说话了。
当然,渡也没有勇气主动和她搭话。
(莉央虽然也很可爱,但绫音的笑容真的很好啊。让人有种想要守护她的感觉……)
他只是这样朦胧地想着,远远地望着。
某天午休时分。吃完便当的渡,几乎是出于习惯性地,看向了绫音的座位。两个女生今天也笑得那么开心。
莉央不知为何微微前倾着身子,让他有点在意。总觉得她们今天的反应比平时要大一些。偶尔能听到“真的吗?”或者“别说了啦!”这类有点兴奋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那两人似乎同时看向了自己,连忙移开了视线。
(虽说听不清谈话内容是常态……但今天她们到底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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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在刚才不久,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事故”。
莉央想往绫音的桌子上轻轻靠坐一下时,屁股一滑,私密处重重地磕在了椅子角上。
“呜……要命……痛死了……!”
“莉央你没事吧!?”
“搞砸了……不过现在没事了。啊……刚才那下要是男的,肯定已经升天了。”
“啊哈哈。说什么呢。”
“哎呀,绫音你也知道吧?男生要是被球啊什么的砸到那里,不都疼得死去活来嘛。”
“蛋蛋……?”
“对,就是蛋蛋。”
“啊哈……确实。那个是挺要命的。”
“所以说刚才那一下绝对能要人命。”
看着一脸严肃地断言的莉央,绫音忍不住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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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可实际有多痛我们也不知道啊。”擦着笑出来的眼泪,绫音说道。
莉央歪着头。“但是啊,总比生孩子要好吧?”
“是吗?”
“咦?不对吗?不是都说男的更怕痛,要是让男人生孩子的话,他们肯定受不了那种疼吗?”
“什么嘛……真的假的?”
“嗯……可能只是传言吧。”
“什么啊——。又是莉央你的都市传说。你老是瞎说。”
“不要把我说得跟骗子一样嘛!”
她们的闲聊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不过啊绫音,仔细想想,生孩子的痛不是因人而异吗?”
“啊……痛经也是呢。”
“这么说来……踢到蛋蛋的痛,是不是也因人而异?”
“啊哈哈。谁知道呢?不过总觉得是个男的都会疼得不行吧?”
“会不会有觉得没事的人呢?”
这次,两人一起歪着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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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在意!我超想试着踢一下谁的蛋蛋看看了!”绫音突然叫道。
“喂!你这发言很危险啊!完全是变态了好吧!”
“哎呀……哈哈哈。就是忍不住好奇嘛。”
这时,莉央像是想到了什么,拍了下手。
“啊——对了!让水田君试试,他会不会同意让你踢呢?”
水田,指的不是别人,正是渡的姓。
“哈?为什么是水田君?”
“那家伙不是喜欢绫音你嘛。”
“诶?是吗?他倒确实经常往这边看。”
“现在也看着呢哦。”
两人一起朝渡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个男生慌张地把视线垂落到手边的书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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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田君,能稍微留一下吗?有点事想拜托你。”
被绫音这么一叫,渡留在了放学后的教室里。
“啊,什么事?”
渡虽然尽力装出平静的样子,额头上却渗出了汗水。放学后的教室里,只剩下他和两个他平日里总是偷偷注视的女生。要说完全不紧张,那才奇怪。
“抱歉啦。你原本有安排吗?”
“啊……安排是有的,不过不一定要今天。”
其实,除了回家,他并没有别的安排。
“太好了。那,来,莉央,请吧。”
“诶?‘请’什么啊!绫音你来说啦!”
“诶——等一下嘛,好羞人。”
“快点啦!”
“等等、等等……!让我做下心理准备。”
“你们到底要干嘛?有事拜托我?”
看到渡一脸疑惑的表情,绫音一边害羞地笑着一边说:
“哎呀……有点难以启齿啦。其实呢,刚才我和莉央在聊……男生被碰到要害到底有多痛?”
莉央一脸认真地点头附和:“对对。我们俩既没有兄弟,也没有男朋友,找不到人可以问。所以务必想请水田君告诉我们。”
“诶?要害?”
话题过于突兀,渡一时跟不上思路,下意识地反问道。
“就是那个嘛,男生不是有要害吗?弱点那种。你看,那个……只有男生才有的东西。”
“啊……”
渡只吐出这一个字,视线游移不定。即使理解了,但为什么现在要跟自己说这个?他再次卡住了。
如果他稍微擅长聊天一点,或许还能用玩笑话敷衍过去,把这事当成一个笑话。
但对于平时总像说相声一样聊天的两位少女来说,他的节奏实在太慢了。
“真是的!急死人了!所以说——到底有多痛啊!?”
绫音一叫,渡也总算开口了。
“那、那种事去问别人啊……!你们不是有很多关系好的男生吗!?”
这话他自己说起来都觉得不甘心,但确是事实。
绫音和莉央对视了一眼,说:“哎呀。哪有关系好到可以拜托这种事的男生嘛……再说了,本来就很不好意思开口问。很害羞的……对吧?”
“这算什么……意思是跟我就不用害羞了是吧?”
看到渡眉头紧锁,两人赶紧补救。
“啊——!不对不对!因为水田君经常独来独往,应该不会跟其他男生说吧?对吧,莉央?”
“对对!啊?叫什么来着?啊!‘孤高’的感觉?而且看起来嘴也很严。感觉和其他男生不太一样。”
“对吧?简直是一匹狼!”
“孤狼水田!”
(太假了……净说些漂亮话,是在耍我吧!)
渡虽然看穿了这点,但实际并不觉得讨厌。毕竟,被女生吹捧这种事他从未经历过。
“好吧……既然你们都说到这份上了……也行吧。”
见渡答应了,绫音和莉央开心地拍起手。
“真的?太好了!不愧是水田君!那赶紧告诉我们吧?”
“是什么时候,怎么撞到的?当时是什么感觉?”
“啊,呃……大概是二三年级的时候……啊,是小学的事。记得是玩躲避球的时候被球砸到了。痛得要死。”
“哦哦,有多痛?”
绫音附和道。
“说不清楚,总之就是痛得要死。”
两个女生对视了一眼,脸上写着“这家伙语文成绩肯定很差吧”的表情。
“麻烦说得再详细一点,好让我们也能听懂嘛——”
莉央举起手说道。
“跟女生解释起来很难的啦!”
“所以才想知道啊!多说说当时的感觉之类的,具体一点嘛。”
莉央把伸出的双手往怀里拉了拉,做了个“再多给点”的手势。
“就算你这么说……毕竟那是低年级时候的事了。”
“啊——,不太记得了呢。怎么办,绫音?”
“好!那这样。现在让我踢一下好不好?轻轻一下就好。”
那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说“能借我块橡皮吗”。
“诶?不……那个还是算了吧。”
“拜托啦!只能拜托水田君了!”
看到绫音露出可爱的笑容,双手合十,渡终于明白了。她们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这个,才来跟自己搭话的。
“……要是我不答应呢?”
“那是水田君的自由啦,不过我们会很失望的。对吧,莉央?”
“是啊。那就只好今天到此解散咯——”
(就一次……)
这话题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愉快,但能和可爱的女生们聊天这件事本身,就有着难得的价值。渡瞥了一眼绫音和莉央的身体。
实际上,两人都比自己娇小。既然是要害,被踢了肯定会痛,但挨一下应该能忍过去。
“唉……这是破例哦。好吧……来,踢吧。”
渡故意摆出一副不得已的样子说着,大大方方地分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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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太久没经历这种痛苦的渡,大大低估了要害受创的威力。
硬生生用胯下接住绫音那外行的正踢,渡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单膝跪地。她的踢击既没技巧也没速度,但脚背却结结实实地命中了那两颗睾丸。
(对了……!就是这种,仿佛涌上腹部的、沉甸甸的剧痛……!)
那是几年前被球砸到时,早已远去的记忆,此刻骤然苏醒。
对渡的反应表现出异常兴奋的,自然是那两个女生。
“诶!?骗人!?就刚才那下!?我还以为我肯定踢歪了呢!?”
“这效果是不是超乎想象?对了对了!等等绫音!给我也来一下!”
莉央不慌不忙地分开双腿,示意让自己也体验一下。
“诶?哦、哦。那我踢了!?”
绫音又一次使出她那外行的踢击。
“……莉央感觉怎么样?”
“啊,一点都不痛。你确实用同样的力道踢了吗?”
“踢了啊!?……大概吧。”
“什么叫大概啊,不行不行!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先从水田君开始!”
莉央兴奋地催促着。
“嗯……不好意思啊水田君!莉央这么说……可以再拜托你一次吗?”
“呜诶……?啊……好……”
被两个女生的气势压倒,渡不由自主地答应了。
“不愧是水田君!够意思!那么绫音!拜托你啦!”
“OK!啊,水田君抱歉,这样不好踢,能把脚再张开一点吗?”
绫音毫不客气地指挥道。
“绫音好可怕!简直是魔鬼!”
“说什么呢!提出再来一次的不是莉央你吗!那我要踢啦!?”
在初次踢击的余痛尚存之际,绫音又一次分毫不差地、结结实实地踢了上去。
“呜……咕呜……!”
渡这次不只是单膝跪地,而是完全瘫坐到了地上。
接着,绫音又用同样的踢法,再次给了莉央一下。
“怎么样!?我用了同样的力气哦!?”
绫音情绪高涨地汇报着。
与此相反,莉央的表情瞬间变得索然无味。
“果然一点都不痛嘛。真的假的,刚才那下能疼成那样,完全无法想象。”
因为渡的痛楚表现实在太过剧烈,莉央反而觉得难以置信了。
“如果不是演技,那你也太弱了吧。”
“那莉央,直接问问本人不就好了?”
“也对。水田君,到底是什么样的痛感啊?”
两人窥视着瘫坐在地上、捂着胯下的渡的脸。
“现、现在……是肚子这一带……咕呜……地痛……”
渡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哦——?诶?踢的是蛋蛋,结果肚子疼!啊哈哈!好厉害!这是人体的神秘之处吗?”
绫音的眼睛闪闪发光。
女生们的好奇心,还在不断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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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那么痛的话,遇到奇怪的男人的时候或许确实能用上呢。”
“是啊。莉央你也听说过吧?说关键时刻就要瞄准那里。”
“我姐姐跟我讲过。但是啊……能不能真的踢中要害,也得看对手吧?像水田君这样的,就算正常打架感觉也能赢呢——”
“不不不!水田君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孩子啊。你看他手臂还挺结实的,个子嘛……虽然对男生来说不算高,但也比我和莉央你高一点啦。”
“是吗?他有点驼背,看不出来。喂,你倒是把背挺直点让我们看看啊。”
“不行的吧?蛋蛋不是还疼着吗?”
绫音装出一副很理解的样子看向渡。
“我说绫音,我发现个事。我们是不是从刚才开始‘蛋蛋’说得太多了?”
“啊哈哈哈哈哈!确实。”
“反正只有水田君在,无所谓啦。”
“诶——……可是被莉央你这么一说,突然觉得好害羞!暂时就叫它‘蛋蛋君’好了。”
“哇,突然变得可爱起来了……!绫音你起名的品味真不错嘛!”
“啊哈哈。它现在这副弱弱的样子,在我心里感觉已经不是‘蛋蛋!’,而是‘蛋蛋君~’了呢。”
“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挺好笑的。反而有点想保护它了。”
“我正好相反呢——。看他这么没用,好想锻炼锻炼他。”
两人逐渐变本加厉。
绫音再次看向渡的脸。
“怎么样?让我来锻炼锻炼蛋蛋君吧?”
“不要啦——。别对蛋蛋君那么残忍嘛——”
莉央立刻跟着起哄。
渡慌忙摇头。
再这样下去,不知道她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诶——?真的不行吗?啊,对了。问问本人好了。”
绫音不慌不忙地将右脚向前伸出,挪到渡的两腿之间。
“呐,水田君。能稍微把手拿开一下吗?”
一旦被绫音这样直白地拜托,渡不知为何就无法反抗。
说到底,还是他性格懦弱吧。
绫音将自己的右脚——还穿着室内鞋——轻轻放在了渡的胯下。
“诶,来真的?”
挚友大胆的举动让莉央有些困惑。
“感觉如何啊——?想要被锻炼吗——?”
绫音轻轻地用脚前后移动着。
“啊……啊啊啊!”
仅仅是这样,对渡的男性器官来说,就已是非同寻常的、化作快感的刺激汹涌而来。
被自己以外的人初次触碰到性器的体验。
而且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心仪的女性。
对绫音而言,或许这只是一时兴起,但这无疑将成为深深烙印在渡脑海中的、终生难忘的记忆。
渡背靠着地板,开始辗转扭动。
她并没有用力踩下去。
按理说如果想逃是能逃开的,但实际上,他根本不可能逃开。
“他开始喘粗气了哦。怎么样莉央?这算是兴奋了吧?”
“真的诶。哇——,好变态啊。”
“也就是说,被踩着其实并不讨厌对吧?”
绫音一边继续用脚保持着一定节奏前后移动,一边向渡发问。
“真是的!别光喘气,倒是说点什么啊!可以锻炼你了吧?”
过了一会儿,渡像是神志不清似的点了点头。
呼吸变得急促,或许射精已经临近了。
被雄性本能的需求所支配,他的思考能力恐怕已显著下降。
“太好啦——!那我就不客气喽——”
绫音就那样将右脚的位置稍稍下移,同时逐渐施加体重。
“哦?这个就是蛋蛋君吗?”
“光踩一下就能分出来?”
“嗯。感觉圆滚滚的,位置也对,大概就是吧。”
“绫音小姐——。你怎么连位置都这么清楚啊?”
“哎呀,不是保健课上都学过嘛。我可是优等生哦?”
“听说真正的优等生不会自己说自己是优等生哦?”
在这番无甚意义的闲聊期间,绫音的鞋子毫不客气地、狠狠地压迫着渡的睾丸。
从天堂急转直下,地狱般的痛苦向渡袭来。
“呜呜呜呜呜……”
“别乱动啊。不然我可要踩得更用力了哦?”
仅仅绫音这一句威胁,就让渡连因痛苦而挣扎都不敢了。
“厉害厉害!只用一只脚就完全制住了一个男生。”
莉央佩服似的拍起手来。
“对吧?明明好歹也算个男生。这弱点也太夸张了,简直好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说句不好听的,我觉得这构造也太粗糙了吧——”
渡痛苦又不甘,感觉脑袋都要不正常了。
为什么自己到了被女生当作白痴的地步呢。
被这样的情绪折磨着,渡无法阻止泪水在眼眶中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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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水田君是不是有点要哭出来了?”莉央皱起眉头说道。
“啊,对不起。我一直踩着没动。”绫音把脚从渡的胯间挪开。
“果然被这么对待还是很不甘心吧?还是说被绫音踩得太痛了?”
“谁让他完全没打算反抗呢。一不小心就得意忘形了。”
终于,眼泪从渡的眼眶里滑落。对高中男生而言,被女生弄哭这件事本身就够屈辱了。
“啊——啊,都怪绫音,害他哭了。”
“真的对不起啦。”
“怎么说呢……搞得我们好像在霸凌他一样!”
“才不是!本来就是他说可以踢才踢的……!好!既然莉央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要给他一个挽回名誉的机会。”
说完,绫音跨过仰躺着的渡,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胸膛上。
“诶?诶?”
渡不知所措。绫音正坐在自己胸口。她用手按着制服的裙摆,虽然看不见里面,但裙下延伸出的雪白大腿近在眼前。
没有比这更刺激的光景了。不仅如此,隔着裙子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的绫音的体温和臀部柔软的触感。毫不吸取教训、再次兴奋起来,或许就是男人的天性吧。
“呐,水田君。能从现在这样用腹肌把身体挺起来吗?”绫音露出了恶作剧般的微笑。
“呜……”
“呐呐,快啦,稍微展现一下男人的骨气嘛。”
被绫音这么一激,渡拼命想要挺起上半身。她虽然身材好,但体格并不算高大,即便是没怎么锻炼的男生,应该也能勉强撑起来。
“喔,厉害厉害!不愧是男孩子!啊,等等,哎呀……!”
就在身体抬起大约三十度的时候,绫音似乎失去了平衡,手忙脚乱地动了动四肢,导致裙底差点走光。渡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就在这时。
“嘿。”
莉央毫无预兆地一脚踢在了渡的胯下。
既完全出乎意料,视线又被绫音的身体遮挡。
那是极其无情而猛烈的一击。
渡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刚刚撑起的身体再次瘫倒在地上。他满脸通红,痛苦地蜷缩起来。
“啊——啊,莉央你在干嘛。明明刚才还那么指责我。”
绫音从渡身上下来,撅起了嘴。
“哎呀……一不小心就。那里空门大开嘛。再说了,弱点都被知道了,不好好防守可不行哦?”
莉央这么说着装傻,又凑近绫音耳边,小声到正在痛苦扭动的渡听不见:
“而且……我也想踢一脚嘛。就绫音你一个人玩,太狡猾了。”
“啊——啊哈哈哈……说得也是。光我一个人玩,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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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真挺有效啊。自己踢过之后才更觉得厉害了。”莉央佩服似的点了点头。
“确实,这样一来关键时刻值得瞄准呢。”
“对对。危险的时候抓住破绽来一记逆转射门!”
绫音一边笑一边做出踢的动作时,和那个在地板上匍匐着、用怨恨眼神盯着她的渡对上了视线。
“诶?水田君好像在生气?”
再继续被当傻子耍,渡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已经无法容忍了。
他胆子小。经不起推搡。女生拜托的事拒绝不了。对诱惑几乎没有抵抗力。
即便如此,作为一个男人,还是想保住最低限度的面子。
“要、要是真打起来,女的怎么可能赢过男的……!”
确实,要害被踢中可能会处于劣势。
但渡说到底,只是“让她们踢”而已。
绫音和莉央两人对视了一眼。
然后不约而同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啊哈哈。你现在才来耍什么帅啊!明明被我踩得直喘气的家伙!”
“就是说啊。没有说服力到这个境界,反而有些佩服了呢。”
看样子,两人已经完全把渡看扁了。
“那这样吧!你现在来袭击我试试看啊?”
“你看你看,绫音总是这样得意忘形。水田君哪有那种勇气,算了吧。”
“莉央你也说得太过分了。不过真的可以哦?要来真的试试吗?”
尽管已经竭尽全力“逞了强”,渡反而被女生们这么一激,更加不知所措了。
女生们的挑衅并未停止。
“难道因为是女生就客气了?就算被摸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哦?”
“你看,机会来了啊水田君!去揉绫音的胸啊!”
渡缓缓撑起身体,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哼——。说到这份上都不动手,反而算是绅士?莉央你觉得呢?”
“诶?不就是没种吗?你的蛋蛋还在吗?”
渡气得嘴唇发抖,站了起来。
“诶?糟了。我刚才踩的蛋蛋……该不会是假的吧!?”
“假蛋水田!”
终于,渡的忍耐到了极限。
“开什么玩笑!给我闭嘴!”
渡全力扑向了绫音。
把堵在喉咙里的话,连珠炮似地倾泻而出。
“我这边老实待着,你们就得意忘形了是吧!一个女的,把男人当傻子耍也要有个限度啊!”
绫音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渡的手腕,但渡轻易地就压制住了她。
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显而易见。
“怎么样啊臭女人!你这家伙!”
渡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把绫音的手臂拧了上去。
“好痛啊啊啊!真的对不起!原谅我!!”
绫音带着哭腔喊道。
那声音满足了渡的自尊心,愤怒的情绪渐渐消退了。
看着绫音泪眼婆娑望着自己的表情。
渡带着强者的余裕,松开了力道。
“有破绽!”
绫音这么喊着,同时用膝盖全力向上踢中了渡的胯下。
近距离的沉重一击,自下而上,蛮横地冲击着那两个球体。
当渡意识到“糟了”的时候,他早已因强烈的钝痛而面容扭曲了。
在扑向绫音的瞬间,他确实还警惕着要害被踢。
但是,在确信胜利的那个瞬间,他已经毫无防备了。
男人在女人面前,很容易就掉以轻心。
如果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男生,那就更是如此。
“逊毙了!!”
就在渡捂着胯下跪倒在地的同时,莉央如同唾弃般地喊道。
“啊哈哈!果然实战也能用得上呢!”
立场逆转,绫音得意洋洋。
“绫音你呀,果然是想试试看才又揶揄又挑衅的吧?”
“诶嘿嘿。嘛,嗯。就是这么回事啦。”
“我察觉到了所以配合你了。”
“不愧是莉央。耶!”
两人开心地碰了碰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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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的意志轻易被击垮,剩下的,便是一边倒的凌虐时间。
“单纯有个疑问,男人们明明带着这么容易踢中的弱点,为什么还毫无防备呢?莉央你知道吗?”
“诶——?是因为守护那玩意儿是自尊心不允许的吗?”
“那被踢中了不就没意义了嘛。”
“话是这么说。不过,要是用那种像护裆一样鼓鼓囊囊的东西罩起来,或者反过来大家都夹着腿扭扭捏捏地走路,确实很逊啦——”
“啊哈哈哈哈。别说了莉央……!光想象一下就笑死了。但是啊,没办法的吧?就算再难看也得保护啊!”
“水田君的蛋蛋不也是轻轻松松就被绫音踢中了嘛。真是完全没有学习能力啊——。啊,是不是该叫它‘蛋蛋君’来着?”
“忘了。反正叫蛋蛋也行啦——。对了莉央,刚才我是不是被说什么‘一个女的’、‘臭女人’之类的了?”
“说了哦。还抓着绫音的肩膀呢。对水田君来说真是难得地狂野了一下。我有一瞬间还心动了呢。”
“啊哈哈。从现在的我们来看,反而觉得‘你一个男的嚣张什么啊’。”
“就是啊。明明自己带着这种弱点——。”
莉央慢条斯理地踢了踢蜷缩倒地、趴在那里的渡的臀部附近。
似乎没有踢中睾丸,但渡还是敏感地呻吟了一声。
“哼哼。果然还是软趴趴的嘛。”
“刚才的对决可还没结束哦。莉央,再多踢几下嘛。”
“要是踢个不停会怎么样呢?会不会坏掉啊?”
“我们踢的程度应该不至于坏掉吧。再怎么说也不至于。”
“确实!也不错啊。要不试试看?”
“好——嘞!延长赛开始——!”
随着绫音那毫无阴霾的明亮喊声,渡作为男人的地狱,开始了。
一个人按住躺在地上的渡的身体,另一个人则强行分开他的腿,像践踏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踢向睾丸。
踢累了就交换。
“住手……放过我……”
渡作为男人的自尊早已被撕得粉碎,剧烈的痛苦让他的大脑连维持理性都到了极限。
好不容易挤出的哀求,也被无情地无视了。
她们的热情达到了顶点,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两个女生大笑着,不停地踢踹着男性的要害。
“这玩意儿说不定很容易上瘾呢!轻轻踢一下反应就跟世界末日一样。”
“诶?绫音你是在轻轻踢吗?我可是挺认真的哦。用了踢足球射门的那种劲头。”
“怪不得莉央踢的时候他叫得更大声——。总觉得有点不甘心呢。那我也要……这样!”
绫音高高抬起膝盖,然后猛地一脚踩进渡的双腿之间。
渡发出了惨叫。
“哇——!有效了——!”
“喂,绫音。腿抬那么高,内裤会被人看到的。”
“噢……确实。不过,这种时候也无所谓了吧。内裤被看到就算了。而且,他好像也没闲工夫看吧?”
此刻,对渡既无顾虑也无羞耻了。
正如“被人看也无所谓”那句话所言,绫音用力地上下抬腿,反复踩踏着渡的胯下。
那姿态,甚至像是在炫耀自己身上根本没有这样的要害。
渡的惨叫声渐渐微弱下去,身体开始反复痉挛。
“喂,绫音。停一下。怎么好像裤子湿了?还有……是不是有股怪味?”
“诶?不是吧。水田君失禁了?”
“……说起来啊。该不会蛋蛋被踢坏了吧?”
“假的!?诶?水田君你怎么样了?”
意识朦胧的渡,只是用微弱的声音含糊地嘟囔着什么。
“嗯……虽然嘀嘀咕咕的,但听不清在说什么。”
“糟了莉央!蛋蛋踢太多,把水田君脑袋踢出问题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说痛到发疯的地步了吗?有这种事?”
“诶——……要是那么痛的话早点说啊。我们很困扰的欸。”
绫音想把责任推给渡。
“就是就是。我们又不知道蛋蛋到底有多痛嘛。”
莉央也立刻附和。
“那就当是事故,好不好?”
绫音用眼角瞥了莉央一眼。
“不,还没确定是不是坏了。话说回来,绫音。你有感觉到踢坏了的触感什么的吗?”
“不知道啦……我又没有踢坏过蛋蛋的经验。而且根本没想到会踢坏嘛。”
“也是啊……摸一下能知道吗?”
“算了莉央。不用做到那个地步。湿漉漉的有点恶心。”
莉央犹豫了一下后,开始用鞋尖摸索渡的胯下。
“那就用脚吧。嗯——……肿得好厉害,搞不清楚。”
绫音最终也把脚伸了过去,和莉央一样。
“让我看看?真的欸——”
不久,两人用脚夹住阴囊,开始挤压。
渡的口中,不断漏出呜咽般的呻吟。
“咦?不过这边明显肿得更厉害……?怎么样,绫音?”
“是啊……!那意思是?”
“这边的蛋蛋坏了?”
“有可能。”
“闯祸了。”
“闯祸了呢。”
“怎么办啊绫音。蛋蛋要是坏了,是不是治不好了?”
“诶,我完全不知道。”
两人面面相觑,沉默了片刻。
不一会儿,莉央带着寻求同意的表情开口了。
“但是啊。蛋蛋的职责是制造精子对吧?虽然弄坏了一边是有点慌。反过来想,有一个不就够用了吗?”
绫音睁大眼睛,指着莉央的脸。
“莉央天才!一个就够用了嘛!”
看来在两人之间,这算是顺利解决了。
“啊——水田君?你要是跟别人说蛋蛋被我们弄坏了,我们可会说是你先袭击绫音我们才反击的哦?反正也是事实。”
“水田君不会做那种不像男人的事吧——?毕竟你是堂堂正正和我比试的嘛——?”
“……不行。他好像听不进去了。翻着白眼呢。”
阴囊连同破损的睾丸一起被挤压,超越极限的剧痛夺走了渡的意识。
“喂,莉央。我待会儿有打工,差不多该走了。虽然对水田君有点抱歉。”
“那解散吧。反正都弄坏了,也算是个节点。不过嘛……那个,对不起啦?我们好像有点过分了。”
“水田君自己也能好好回去吧?振作点。那再见啦?”
“没事的!应该还剩一个蛋蛋。勉强还算是个男孩子吧!”
两个天真无邪的女生,给一个可怜男生的身心留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痕。
而与伤痕的沉重相反,留下太过轻描淡写的道歉和鼓励话语后,她们便快步离开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