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绿奴/心理控制】《脱敏》——心理医生用“脱敏”给我洗脑,让我心甘情愿地看着妻子被他内射 全文10w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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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kh
【原创/绿奴/心理控制】《脱敏》——心理医生用“脱敏”给我洗脑,让我心甘情愿地看着妻子被他内射 全文10w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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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程记录:第一阶段 - 确诊与病理分析】
​周律的世界是由数字和逻辑构成的。
​作为国内顶尖保险公司的首席精算师,他的大脑像是一台精密运转的中央处理器,习惯于将生活中的一切转化为可控的数据:风险概率、回报率、止损点。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什么是不可预测的,如果有,那就是数据量还不够大,或者模型还不够完美。
​除了安宁。
​她是他人生的唯一变量,也是最大的风险源。
​周律对安宁的爱,带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洁癖。他不允许任何不可控的因素沾染他的妻子,哪怕是一粒灰尘,或者是一个陌生男人的眼神。他为安宁制定了一套看似温柔、实则严苛的《家庭生活准则》,涵盖了出门时间、社交距离、甚至是衣着暴露程度。他坚信,这是一种名为“保护”的爱。
​直到那个周五的晚上。
​晚上七点零三分。
​周律坐在客厅那张没有任何杂物的黑胡桃木餐桌前,目光死死地盯着手腕上的百达翡丽。秒针每跳动一下,他心中的焦躁就增加一分。
​“迟到了三分钟。”
​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低声说道。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
​按照约定,安宁必须在每晚七点前到家。如果遇上堵车或加班,必须提前十五分钟报备。
​但今天,没有报备,只有延迟。
​如果是普通丈夫,或许会担心妻子是否遇到了意外。但周律的第一反应是:她在撒谎,她在失控,她在……背叛。
​他的脑海里开始自动构建无数种可能:她是不是在地铁上被咸猪手骚扰了?是不是同事聚餐时被灌了酒?还是说,她正在某个我不掌握的角落里,对另一个男人笑?
​“咔哒”。
​指纹锁转动的声音响起。门开了。
​安宁提着一个帆布袋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棉麻长裙,裙摆随着走动轻轻摇曳,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边,看起来温婉而无害。
​但在周律眼里,这副无害的模样下,却隐藏着某种不可控的危险。
​看到坐在餐桌前的一身正装、面无表情的周律,安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对……对不起,阿律。”她的声音细若游丝,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丈夫的眼睛,“地铁故障了,停在隧道里好久……”
​“手机拿过来。”
​周律打断了她,并没有抬头,只是向她伸出了一只修长、干燥的手。
​安宁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站在玄关,换鞋的动作僵住了。
​“阿律,我……”
​“手机。”周律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起伏,却不容置疑。
​安宁咬着嘴唇,眼眶迅速红了。她在这种高压的控制下生活了三年,早已形成了巴普洛夫式的恐惧反射。她颤抖着从帆布袋里拿出手机,像个即将接受审判的罪犯,一步一步挪过去,把手机放在了周律的手心里。
​周律熟练地解锁。
​他并没有查看通话记录,而是直接点开了微信。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像是在审阅一份随时可能爆雷的财务报表。
​置顶是他的名字。
​下面是几个工作群。
​然后,他点开了那个红点——一个陌生男人的头像。
​这是安宁的一个读者。安宁是画儿童绘本的,偶尔会在社交平台上回复粉丝。
​聊天记录很短。
​【读者:大大的新画风好温柔啊,特别是那只受伤的小兔子,看着好心疼。】
【安宁:谢谢喜欢[微笑]】
【读者:大大是在京州吗?感觉画里的风景很眼熟。有机会想请教一下画画的技巧。】
​时间显示是十分钟前。也就是安宁在地铁上的时候。
​周律盯着那句“有机会想请教一下”,瞳孔微微收缩。
​在他的逻辑模型里,“请教”等于“搭讪”,“搭讪”等于“性暗示”,“性暗示”等于“出轨的前兆”。
​而安宁回复的那个[微笑]表情,在他眼里,无疑是一种鼓励,一种默许,甚至是……一种淫荡的邀请。
​“这就是你迟到的原因?”周律把手机屏幕转向安宁,指着那行字,声音冷得像冰,“你在地铁上,和别的男人调情?”
​“不是……我没有……”安宁看了一眼屏幕,急得快哭了,“我根本没回他,我只是礼貌性地回了上一句……那是粉丝……”
​“他在约你。”周律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他在试探你的边界。而你,不仅没有拉黑他,还对他笑。这对雄性来说,就是一种鼓励。哪怕只是网络上的一个表情,也是一种精神上的出轨。”
​“我没有!那只是表情包!”安宁崩溃地喊道,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周律,你能不能正常一点?那只是个读者!我也需要社交,我也需要被认可!”
​“正常?”
​周律冷笑一声。
​“你觉得我不正常?”
​他走到安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是在保护你。我是为了这个家在做风险管控。”周律伸出手,撑在安宁耳边,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刀,“你知道现在的男人有多脏吗?你知道出轨率的数据是多少吗?百分之六十八。安宁,你想成为那百分之六十八吗?”
​“我不想……我从来没想过……”安宁哭得浑身发抖,双手抱住胸口,那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那你为什么要对他笑?”
​“我没笑……”
​“你在精神上对他笑了。”周律抓住了安宁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你在渴望这种暧昧,对不对?你觉得我对你太严了,你想找个出口,对不对?”
​他开始想象那个画面:安宁在拥挤的地铁车厢里,周围全是陌生的男人。有人看着她,有人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而她拿着手机,对着另一个男人发笑。
​这种想象让他的大脑充血,理智的堤坝瞬间崩塌。
​“疼……阿律……你弄疼我了……”
​安宁拼命挣扎。
​在推搡中,她的指甲无意间划过了周律的手背,留下一道红痕。周律吃痛,下意识地用力一甩。
​“砰!”
​安宁失去平衡,重重地撞在了旁边的装饰柜上。
​柜子上的一个水晶花瓶摇晃了一下,掉落下来,摔得粉碎。
​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了安宁的小腿,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那条纯洁的米白色棉麻裙摆。
​空气瞬间凝固了。
​周律看着那一抹刺眼的红,大脑里那些疯狂运转的数据流突然卡顿了。
​安宁缩在墙角,抱着流血的腿,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她看着周律,就像看着一个随时会杀人的怪物。
​“别过来……求你……别过来……”她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
​周律的手僵在半空。
​他看着妻子眼里的恐惧。
​那一刻,他引以为傲的逻辑大厦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她留在身边,为了排除所有可能导致分离的风险。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他的“风险管控”手段,正在成为最大的“风险”。
​他在伤害她。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安宁会崩溃,会逃离,甚至会……死。
​这是绝对不可接受的损失。
​周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转身去拿了急救箱,蹲在安宁面前,不顾她的躲闪,强行拉过她的腿,开始包扎。
​他的动作专业,精准,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他在包扎伤口,也是在包扎两人之间裂开的关系。
​“对不起。”
​包扎完后,周律低声说道。他看着那块渗血的纱布,推了推眼镜,做出了一个经过精密计算后的决定。
​“我病了。”
​他说。
​“我会去治病。”
​……
​三天后。京州著名的私立心理诊所——“静渊”。
​这里没有医院那种刺鼻的来苏水味,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檀香和高级雪松的味道。装修风格极简而冷淡,却又透着一种让人放松的奢华。
​周律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详细到令人发指的“病情自述报告”。
​他对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秦渊。
​这就是传说中业内最顶尖的心理咨询师,也是临床催眠的大师。他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保养极好,眼角的细纹不仅不显老,反而增添了几分儒雅和深邃。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眼神温和而包容,仿佛能看穿人心里最隐秘的角落。
​秦渊翻看着周律递过来的报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周先生,你的自我剖析很精彩。”秦渊放下了报告,微笑着看着周律,“你对你妻子每天的行踪、通话记录、甚至是心率波动都有记录?”
​“是的。”周律坦然承认,“我认为这是维持婚姻稳定必要的监控手段。”
​“但结果似乎并不稳定。”秦渊指了指报告的最后一行,“‘导致伴侣身体伤害’。”
​周律的下颚线紧绷了一下。
​“所以我来了。我需要你帮我……调整我的阈值。”周律用了一个工程术语,“我希望能在保持监控的同时,降低我的情绪波动。我不想伤害她,但我不能停止监控。那是我的底线。”
​秦渊笑了。
​那笑容很浅,却让周律感到一丝莫名的不适。
​“周先生,你错了。”
​秦渊站起身,走到周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这不是爱,也不是什么风险管理。”
​“这是一种病。在心理学上,我们称之为‘奥赛罗综合征’,也就是病态嫉妒。”
​“你的大脑杏仁核对于‘伴侣不忠’这个概念处于一种过敏状态。任何微小的信号——比如一个微笑、三分钟的迟到——都会引发你的过敏性休克,导致暴力和失控。”
​秦渊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切开了周律的防御。
​“你想治好吗?”
​“想。”周律回答。
​“常规的药物和谈话对你没用。你的逻辑太严密了,你已经形成了一套自我闭环的妄想体系。”
​秦渊走回办公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新的处方单。
​他在上面写下了几个字,然后推到周律面前。
​“你需要的是——冲击疗法。”
​周律低头看去。
​处方单上写着一行字:
​【治疗方案:系统性脱敏】
​“脱敏?”周律皱眉。
​“对。”秦渊双手交叉,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猎人看到猎物的光芒,“就像治疗过敏性鼻炎一样。你怕什么,我们就给你什么。”
​“你害怕妻子被别人接触?那就让她被接触。”
​“你害怕她对别人笑?那就让她对别人笑。”
​“你需要在这个过程中,强迫自己看着,忍受着,直到你的大脑习以为常,直到你的应激反应彻底消失。”
​“只有当你能平静地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拥抱时,你的病,才算真正痊愈。”
​周律猛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
​“你疯了?这算什么治疗?”
​“这是科学。”秦渊平静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周先生,你是做精算的。你应该明白,想要获得巨大的收益,必须承担相应的风险。”
​“选择权在你。”
​秦渊指了指门口。
​“你可以现在就走,回去继续折磨你的妻子,直到她自杀,或者离开你。”
​“或者,签下这份治疗协议,把她带过来。”
​“让我来帮你们。”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周律站在那里,拳头握紧又松开。
​他想起了那晚安宁腿上的鲜血,想起了她恐惧的眼神。
​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如果不治,她真的会死。
​逻辑告诉他,这是唯一的解。哪怕这个解,看起来如此荒谬,如此违背伦理。
​良久。
​周律重新坐了下来。
​他拿起笔,在那份充满诱导性的治疗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什么时候开始?”他问,声音沙哑。
​秦渊收起协议,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下周三。带上安宁。”
​“记住,这是为了救她。”
​“也是为了救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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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原创/绿奴/心理控制】《脱敏》——心理医生用“脱敏疗法”给我洗脑,让我心甘情愿地在诊疗室里看着妻子被他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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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程记录:第二阶段 - 接触脱敏与应激阈值测试】
周三下午三点。
京州“静渊”心理诊所的VIP治疗室,大门紧闭。
这里的隔音效果极好,将窗外繁华都市的喧嚣彻底隔绝,营造出一种与世隔绝的真空感。窗帘被拉上了三分之二,只留下一束经过滤光膜处理的柔和光线,像舞台的聚光灯一样,正好打在房间中央那张米色的真皮躺椅上。
空气中弥漫着高浓度的负离子,混合着一种淡淡的、冷冽的味道。周律吸了吸鼻子,那是乙醚、消毒水和某种高级檀香混合后的气味——一种让人在放松中感到不安的“医院味”。
周律坐在房间角落的一张硬质高背椅上。
这把椅子是特意安排的,位置极其微妙:既能将躺椅上的一切尽收眼底,又保持着一种无法触及的距离感。
他的坐姿依然标准,脊背挺直,双手放在膝盖上,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但在他左手的中指上,夹着一个冰冷的血氧心率传感器,导线连接着旁边一台精密的多参数监护仪。
“滴……滴……滴……”
监视器发出规律而单调的电子音,屏幕上跳动着绿色的波形图和鲜红的数字。
心率:78。
这是正常数值。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掌心已经渗出了黏腻的冷汗。
“周先生,准备好了吗?”
秦渊穿着那件剪裁合体、一尘不染的白大褂,站在躺椅旁。他手里拿着一个金属夹板,正在记录着什么。他的声音温和、稳定,带着一种让人不自觉想要服从的磁性,就像是手术室里主刀医生的指令。
“准备好了。”周律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冷光,以此掩饰眼底深处的焦虑。
“很好。”秦渊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安宁,“安宁,过来,躺下。”
安宁今天穿了一件长袖的高领衬衫,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扣子一直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仿佛这层布料能给她带来最后的安全感。那天晚上留下的淤青虽然已经用粉底遮盖了,但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却越来越重。
她看了一眼周律。
周律没有表情,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他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那是默许。也是命令。
安宁像个走向刑场的囚犯,肢体僵硬地走到躺椅前,躺了下去。真皮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进皮肤,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放松。”秦渊俯下身,帮她调整了一下靠枕的高度,动作熟练而自然,“这只是治疗。就像治疗过敏性鼻炎一样,我们要找到过敏原,让你接触它,适应它,然后让你丈夫的免疫系统不再攻击它。”
他转过身,看着角落里的周律,眼神变得锐利。
“周先生,今天的疗程是‘接触脱敏’。我们要模拟一些社交场景中的身体接触,以此来测试并提高你的耐受阈值。”
“规则很简单: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离开那把椅子,不能说话打断,更不能进行物理干预。你只需要做一件事——盯着屏幕上的心率数据,深呼吸,控制你的情绪。”
秦渊指了指那个红色的数字。
“如果心率超过120,或者你做出了攻击性举动,治疗就会立即终止。这也意味着,你承认自己无法自控,承认你是一个会对妻子施暴的危险分子,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病人。”
这是一个完美的逻辑陷阱。
如果周律反抗,就坐实了他“有病”;如果他想证明自己“正常”,就必须忍受。他被自己的逻辑逼到了死角。
“开始吧。”周律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了掌心。
秦渊点了点头。
他转过身,背对着周律,面向安宁。那个宽阔的背影,像是一堵墙,挡住了周律一半的视线,却让那种窥视的欲望更加强烈。
“安宁,把手给我。”
安宁犹豫了一下,像是怕烫一样,慢慢伸出了右手。
秦渊并没有像普通医生那样握手,而是伸出双手,将安宁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
他的手指修长、干燥,温度略高于常人。他用拇指的指腹,轻轻地、缓慢地摩挲着安宁的手背,感受着那层细腻皮肤下的血管跳动。
“滴…滴…滴…滴滴滴……”
角落里的监视器声音瞬间变得急促,节奏乱了。
心率:95。
周律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两双交叠在一起的手。
在他的视角里,那不仅仅是握手。那是侵犯。那是秦渊的皮肤细胞正在与他妻子的皮肤细胞进行交换。那是属于他的私有物品被另一个雄性沾染了。
他甚至能脑补出秦渊掌心的纹路是如何摩擦着妻子的肌肤,能想象出两者体温融合时的热度。
“周先生,深呼吸。”秦渊头也不回,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这只是握手。是人类最基本的社交礼仪。你在愤怒什么?你在恐惧什么?”
秦渊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种审判的意味:
“告诉我,这只手,脏了吗?”
周律咬紧牙关,咬肌高高鼓起。
脏。
在他眼里,那只被别的男人摸过的手,已经脏了。如果是以前,他会让安宁去洗手,洗十遍,直到搓红为止。
但他看着屏幕上飙升的数值,脑海里闪过那天安宁腿上的血,闪过她恐惧的眼神。
那是他作为“理性人”无法接受的失控后果。他是来治病的,不是来发疯的。
他强迫自己松开拳头,强迫自己将肺里的空气挤压出去。
“呼……”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心率慢慢回落:105,98,90……
“很好。”秦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看来你的理性思维正在起作用。我们继续。”
秦渊并没有松开安宁的手。相反,他向前迈了一步,身体贴近了躺椅,那种压迫感瞬间笼罩了安宁,也笼罩了周律。
他伸出另一只手。
那只手悬停在安宁的脸颊上方,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落下。
他拨开了安宁额前的碎发。
指尖划过她的眉骨,顺着脸颊的轮廓滑下,指腹在细腻的脸蛋上轻轻按压,最后停留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这里的皮肤很紧绷。”秦渊像是在进行某种严肃的学术探讨,手指却在做着极其暧昧的动作,“安宁,你很紧张。你的面部肌肉在颤抖,你的咬肌在收缩。”
安宁确实在颤抖。
这种陌生的、带有侵略性的触碰让她感到恶心,但又有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因为秦渊的手法太专业了,不像是调情,更像是医生在检查病灶。他的指尖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按压的每一个点都恰到好处。
“滴滴滴滴滴滴——”
警报声再次响起,更加刺耳,连成了一片。
心率:115。
那是愤怒的临界点。
“吱——”
周律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秦医生!这已经超过社交礼仪了吧?”他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双眼通红,像是要喷出火来,“你在摸她的脸!你在揉她的耳朵!”
秦渊的手并没有离开安宁的脸。他甚至没有停下揉捏耳垂的动作。
他慢慢转过头,隔着金丝眼镜,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周律。
“坐下。”
只有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先生,我是医生。在医生眼里,这只是面部肌肉和神经末梢。我在检查她的应激反应程度。”
“你现在的反应,就是典型的‘认知扭曲’。你把正常的医疗触诊,淫秽化了。”
秦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变得锐利如刀:
“你觉得我在调戏你妻子?如果连这就受不了,那你以后怎么面对她去医院做妇科检查?难道你要冲进B超室杀了医生吗?还是你要让她因为你的嫉妒而病死?”
妇科检查。
这个词像一盆冰水,瞬间浇在周律头上。
是啊,如果是妇科医生,甚至会把手指伸进去。那是为了治病。现在秦渊也是为了治病——治他的病。
理智告诉他,医生是对的。这是治疗,不是偷情。如果是偷情,怎么会当着他的面?怎么会这么光明正大?
是他的思想太脏了。是他病了。
“对不起。”
周律颓然坐下,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
“我……失态了。”
“没关系,这正是我们需要治疗的地方。”秦渊转回头,继续他的动作。
他的手指在安宁的耳后轻轻揉捏,那是迷走神经的所在,也是安宁的敏感带。
“安宁,放松。感受我的手指。”秦渊的声音变得低沉柔和,带着催眠的韵律,“不要抗拒。这只是治疗。你看,你丈夫就在那里,他是允许的。他在看着我们。”
安宁睁开眼,透过迷蒙的视线,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周律。
周律正死死盯着监视器,双手抓着膝盖,努力调整呼吸,试图让那个该死的数字降下来。他根本不敢看她,也不敢回应她的求助。
丈夫的沉默,成了压垮她羞耻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被“允许”了。她被“抛弃”给医生了。
她闭上了眼睛,身体慢慢软了下来,那种紧绷的抵抗感消失了。她开始任由秦渊的手指在她的脸颊、脖颈、甚至锁骨上游走。
那种触感,温热,细腻,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掌控力。
甚至比周律平时那种刻板、程序化、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抚摸,要舒服得多。
十分钟。
这十分钟对于周律来说,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
他看着秦渊的手指抚摸过妻子的锁骨,甚至隔着衬衫,按压了一下她的肩膀,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胸前的轮廓。
每一次触碰,他的心率都会飙升,然后又被他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下去。
这是一种残酷的自我阉割。
他在亲手切除自己的“嫉妒神经”,也在切除作为一个男人的血性。他在告诉自己:看着别的男人摸我老婆,是正常的,是治疗,是安全的。
“好了,今天的脱敏训练结束。”
秦渊终于松开了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仔细地擦了擦手——这个动作让周律感到一种莫名的刺痛,仿佛秦渊才是那个嫌脏的人,仿佛安宁只是一件被使用过的教具。
“看来效果不错。”秦渊看了一眼监视器,“最后这三分钟,你的心率一直稳定在85左右。周先生,你的自控力让我惊讶。”
周律瘫坐在椅子上,衬衫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他看着那个数字。
85。
那是平静的数字。
他做到了。他看着别的男人摸自己的老婆,却保持了平静。
一种诡异的、扭曲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就像是他完成了一项不可能完成的数据模型搭建,攻克了一个巨大的技术难题。
“我……通过了吗?”周律虚弱地问道,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期待。
“这只是第一步。”秦渊坐回办公桌后,在病历本上“沙沙”地写了几行字,“虽然你在生理上控制住了,但在心理上,你依然在抗拒。”
秦渊抬起头,目光深邃如渊。
“下周三,进行第二疗程。”
“周先生,回去之后,你可以尝试回忆今天的画面。告诉自己:那是安全的,那是为了治疗。你要在脑海里复盘,直到你对此感到麻木。”
“还有……”
秦渊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衣服、满脸通红、眼神有些迷离的安宁。
“安宁不仅是你的妻子,她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有权利被别人触碰,也有权利在别人的触碰下感到……放松。”
“你要学会欣赏这一点。”
三人走出诊所时,天已经黑了。
车里。
周律握着方向盘,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沉默。
安宁缩在副驾驶座上,抱着双臂,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种被陌生男人抚摸的触感,又似乎是在害怕周律的爆发。
“阿律,我……”
“别说话。”
周律打断了她。
他伸出手,摸了摸安宁的脸颊。那是刚才被秦渊重点抚摸过的地方。
并没有什么不同。皮肤还是那个皮肤,温度还是那个温度。
没有变脏。也没有留下印记。
“医生是对的。”
周律喃喃自语,像是在对自己洗脑,眼神有些发直。
“这只是治疗。我反应过度了。我不能再那样了。”
他转过头,看着安宁,露出一个僵硬的、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下周三,我们再来。”
安宁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
她发现,眼前的丈夫变得有些陌生了。以前那个会因为陌生人看她一眼就吃醋的周律,那个虽然霸道但把她护得死死的周律,似乎正在死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为了所谓的“正常”,亲手把妻子推向深渊的……病人。
“好。”
安宁低下头,轻声应道。
而在她的心里,那颗名为“背德”的种子,在秦渊那双带有魔力的手下,已经悄悄裂开了一条缝。
yyq的狗
Re: 【原创/绿奴/心理控制】《脱敏》——心理医生用“脱敏疗法”给我洗脑,让我心甘情愿地在诊疗室里看着妻子被他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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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催更大佬
Ankh
Re: 【原创/绿奴/心理控制】《脱敏》——心理医生用“脱敏疗法”给我洗脑,让我心甘情愿地在诊疗室里看着妻子被他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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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程记录:第三阶段 - 深度脱敏与躯体阻滞的疏通】
第二次疗程定在周三的黄昏。
这一周对周律来说,是一场漫长而静默的煎熬。他像是一个正在戒断毒瘾的重症病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与体内那个名为“嫉妒”的魔鬼搏斗。
他强迫自己不去翻看安宁的手机,不去质问她为何晚归五分钟,甚至在看到她对着手机屏幕发呆时,也要硬生生地把涌到嘴边的质问咽回去。每当那种酸涩的、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在胸腔里燃烧时,他就会一遍遍地默念秦渊的那句话——“那是病,得治。”
下午五点,夕阳如血。
他和安宁再次走进了那间弥漫着淡淡檀香和消毒水味的“静渊”心理诊所。
今天的诊室布置变了。
那张曾经让他们感到一丝放松的米色真皮躺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窄窄的、铺着一次性蓝色无纺布垫单的医用检查床。
房间里的灯光被调得极暗,四周陷入了一片混沌的阴影中。只有检查床的正上方,悬挂着一盏手术专用的无影射灯,投下一束聚拢的、惨白的光圈。那光圈像是一个舞台的聚光灯,又像是一个用来审判灵魂的刑场。
秦渊依然穿着那件一尘不染的白大褂,正在调试一台看起来很精密的仪器。那是一台电子节拍器,还有一个连接着脑波监测贴片的设备。
“周先生,这周感觉如何?”秦渊没有回头,声音平稳得像是一条直线。
“心率基本控制在90以下。”周律回答,语气干涩,像是在汇报工作的下属,“但我依然会有……严重的焦虑和不适感。尤其是晚上。”
“正常的戒断反应。”秦渊转过身,镜片后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两人,“说明你的潜意识还在抵抗。今天我们要进行第二阶段:深度脱敏与躯体唤醒。”
他走到安宁面前,审视着她。
安宁今天穿得很保守,一件米色的长袖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下面是一条及踝的长裙。她在秦渊那种仿佛能透视衣物的注视下,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双手护在胸前。
“安宁,你的姿态很僵硬。”秦渊一针见血地指出,“这种僵硬源于长期的性压抑和过度的心理防御。周先生的控制欲不仅锁住了你的社交,也锁住了你的感官。你的身体是休眠的,甚至是坏死的。”
“为了彻底治好周先生的‘嫉妒过敏’,我们需要让他看到一个完全打开、完全真实的你。通过直面最强烈的生物学刺激,来达到彻底脱敏的效果。”
秦渊指了指那张冷冰冰的检查床。
“去,躺上去。”
安宁惊恐地看了一眼周律。
周律坐在角落那张被称为“家属观察位”的椅子上,已经自觉地给自己夹上了心率监测仪。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和一支钢笔——那是秦渊特别要求的,用来记录“观察心得”和“生理数据”。
周律推了推眼镜,避开了妻子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安宁咬着嘴唇,眼眶红了。她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步步挪到床边,躺了上去。
“脱掉鞋子。还有外套。”秦渊命令道,“我们需要放松肌肉,衣物是阻碍。”
安宁脱掉了鞋,那是她最后的防线。她赤着脚,蜷缩在蓝色的垫单上,显得那么无助。
“开始吧。”
秦渊按下了一个开关。
“滴、答、滴、答……”
房间里响起了一种极有规律的节拍声。每分钟60下,模拟着平静时的心跳频率。这种单调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魔力。
“安宁,看着这盏灯。深呼吸……每一次呼吸,你的眼皮都会变得更沉重……”
秦渊的声音变得低沉、柔和,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咒语。
在节拍器的滴答声中,安宁的呼吸逐渐平稳,紧绷的身体开始松弛,眼神开始涣散。几分钟后,她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恍惚状态。
“很好。现在,你的身体是轻盈的,你是自由的。你不再受道德的束缚,你只是一具由肌肉、神经和腺体组成的生物。”
秦渊走到床边。他从托盘里拿起一副医用橡胶手套。
“啪”的一声轻响。
橡胶弹在手腕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周律的心率瞬间跳到了100。他握笔的手紧了紧。
“周先生,记录。”秦渊冷冷地提醒,头也不回,“观察她的面部表情,记录她的肌肉反应。这是科学,不是色情。”
秦渊伸出手。
他并没有直接触碰安宁的皮肤,而是隔着长裙的布料,按在了安宁的小腿上。
“这里,腓肠肌紧绷。”
他的手顺着小腿向上滑行,动作缓慢而坚定。橡胶手套摩擦着布料,发出沙沙的声响。
“股四头肌僵硬。”
随着手掌的移动,裙摆被一点点带了上去。先是露出了安宁白皙纤细的脚踝,然后是光滑的小腿,最后是大腿。
在无影灯的照射下,那片皮肤白得刺眼。
安宁在催眠状态下,并没有反抗,只是随着秦渊的触碰,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呢喃:“嗯……”
那声音软糯,带着一丝鼻音,像是在撒娇。
周律握着笔的手猛地一颤,笔尖划破了纸张。
那是他妻子在床上、在他怀里才会发出的声音。现在,却因为另一个男人的抚摸而响起。
“心率110。周先生,你在抗拒。”秦渊的声音像手术刀一样冷静,“看着她。不要回避。这是治疗。她在释放压力。”
秦渊的手继续向上。
他并没有停在大腿。他的手掌覆盖在了安宁的小腹上,那是子宫的位置。
然后,他开始画圈按摩。
“这里的血液循环很差。”秦渊像是在给医学生上课,“长期压抑导致盆腔充血不足。我们需要唤醒它。”
他的手指灵活地按压着穴位。从关元到气海,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
安宁的身体开始扭动。在催眠状态下,她的潜意识被释放了。身体的本能在这个男人的手下被点燃。
她的脸颊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热……好热……”她无意识地喊道,双手抓住了身下的垫单。
“热是因为血液在流动。”秦渊解释道。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他伸出手,解开了安宁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衬衫敞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蕾丝胸衣。那两团柔软在束缚中呼之欲出,随着呼吸颤颤巍巍。
周律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秦渊!你要干什么?!”
“坐下!”
秦渊猛地转过身,眼神严厉如铁,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这是‘躯体唤醒’的关键步骤!乳腺连接着性腺,如果不打通这里,治疗就毫无意义。你在想什么?你满脑子都是肮脏的性交吗?我是医生!我在治病!”
这一顶“肮脏”的帽子扣下来,周律再次被击溃了。
是啊,他是医生。他在治病。如果我现在阻止,就是我思想龌龊,就是我不想让妻子好起来。
周律看着秦渊那双毫无邪念的眼睛,颓然坐下。冷汗湿透了衬衫。
秦渊转过身,继续他的工作。
他的手,伸进了安宁的胸衣里。
他并没有像情人那样揉捏,而是用指腹,精准地按压着乳房周边的淋巴和穴位。
但那种视觉冲击是毁灭性的。
周律坐在角落里,死死地盯着那一幕。
他看着那个男人的手,在自己妻子的内衣里游走。橡胶手套挤压着那团雪白的软肉,使其变形、颤抖。
“啊……”
安宁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她的脚背绷直,脚趾蜷缩,显然是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这是快感的反应。
“周先生,记录。”秦渊的声音依然冷静,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女人的乳房,而是一块标本,“患者出现潮红反应,呼吸频率加快,声带松弛。这是多巴胺和催产素分泌的迹象。她在好转。”
周律颤抖着手,在笔记本上写下:
面部潮红……呻吟……乳腺按摩……多巴胺分泌……
他像是一个正在记录妻子出轨数据的记录员。
每一个字,都是在凌迟他的心。但写完之后,他又感到一种诡异的解脱——看,这是治疗,这是科学数据,不是出轨。
“最后一步。”
秦渊抽出了手。
他走到了检查床的尾部。
他并没有脱安宁的内裤,而是直接将手伸进了裙底。
“为了检查盆底肌的反应,我们需要进行……指检。”
指检。
这是妇科检查的术语。但在心理治疗室里,这就意味着——手指插入。
周律的眼睛红了,血丝布满了眼球。
但他没有动。因为监视器上的心率虽然飙升到了130,但他已经麻木了。
秦渊拿过一瓶医用润滑剂,挤在手指上。
“周先生,过来看。”
秦渊突然命令道。
“什……什么?”周律以为自己听错了。
“过来。近距离观察。”秦渊说,“你要看着这个过程,看着你的妻子是如何在别人的手指下产生生理反应的。只有直面这种画面,彻底打破你的神秘感和占有欲,你的脱敏才算彻底。”
周律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走了过去。
他站在床尾,站在秦渊身边。
秦渊撩起了安宁的裙子,拨开了内裤的边缘。
那片粉红色的、湿润的私处暴露在强光下。
“看仔细了。”
秦渊伸出那根涂满润滑液的中指。
他在入口处轻轻打转,然后,缓缓地、坚定地插了进去。
“唔!!”
安宁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放松,安宁,放松……”秦渊在引导,“感受那个异物,接纳它。它不是伤害,它是钥匙。”
他的手指在里面抽插。
一下,两下,三下。
这不是性交的频率,这是检查的频率。冷静,缓慢,却深得可怕。
“滋滋……滋滋……”
那是润滑液和体液混合后的声音。
周律站在那里,距离结合处不到半米。
他看到了。
他看到那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妻子的体内进出。
看到那粉红色的嫩肉被撑开,看到透明的爱液顺着手指流出来,滴在蓝色的垫单上。
“看到了吗?”秦渊问,“这就是人体结构。这就是生理反应。它只是肌肉收缩和腺体分泌。没有什么神圣的,也没有什么肮脏的。”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周律盯着那个结合处。
他的大脑在崩溃的边缘重组了。
他试图用秦渊的逻辑去理解这一切。
“我看到了……肌肉收缩……液体分泌……”他喃喃自语,声音空洞。
“很好。”秦渊笑了。
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并且,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啊……要……要到了……”
安宁在催眠中,迎来了高潮。
她在丈夫的注视下,在心理医生的手指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那一瞬间,周律感觉自己裤裆下那根沉睡的东西,竟然可耻地硬了。
他看着妻子高潮的样子,看着那根在里面搅动的手指,看着飞溅出来的液体。
他没有愤怒。
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臣服。
医生是对的。
这只是治疗。
而他,是这个伟大治疗过程的见证者。
治疗结束。
安宁从催眠中醒来。她茫然地看着四周,感觉到下身的湿润和凉意,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惊恐和羞耻。
“我……我怎么了?”
“你做得很好,安宁。”秦渊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你释放了压力。你的丈夫全程都在陪着你,他为你感到骄傲。”
安宁看向周律。
周律站在那里,脸色苍白,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记录本,但神情却异常平静。
他走过去,帮安宁扣好扣子,整理好裙摆。
“是的。”周律帮她擦去额头的汗水,声音温柔得可怕,“你做得很好。我也……学到了很多。”
走出诊所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周律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笔记本。那上面记录着妻子被别人玩弄时的每一个细节,每一项数据。
他觉得那不再是耻辱柱。
那是一份病历。
一份证明他正在“痊愈”,正在变成一个“理性、包容、大度”的完美丈夫的证明。
“下周。”
周律在车里对安宁说,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光芒。
“下周,我们继续治疗。”
安宁缩在座位上,摸了摸自己依然湿润的下身。
她没有拒绝。
因为在那一刻的战栗中,她也隐隐感觉到,那扇通往堕落的大门,已经打开了。
Ankh
Re: 【原创/绿奴/心理控制】《脱敏》——心理医生用“脱敏疗法”给我洗脑,让我心甘情愿地在诊疗室里看着妻子被他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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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程记录:第四阶段 - 深度脱敏与生殖系统的物理干预】
“静渊”诊所的空气净化系统似乎开到了最大档,空气中那种特有的冷冽与洁净感,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这一周,周律过得像个苦行僧。他每天都要花大量时间回看上周的“治疗笔记”,强迫自己去复盘安宁在秦渊手指下高潮的画面,直到他能看着那些文字,心率不再狂飙。他以为自己已经建立起了足够坚固的心理防线。
但他错了。
当他和安宁走进诊疗室时,那种预设的冷静瞬间出现了一丝裂痕。
今天的诊疗室,彻底变成了一间手术室。
原本温馨的米色调灯光被全部关闭,取而代之的是悬挂在天花板中央的一盏医用无影灯。惨白、冷酷的光柱直直地打在房间中央那张被抬高的检查床上。床上铺着一次性的蓝色无菌单,发出那种特有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旁边的金属托盘里,整齐地摆放着一系列令人心惊肉跳的工具:不锈钢扩阴器、大瓶的医用耦合剂(润滑油)、消毒棉球,以及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
那盒避孕套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金属盘里,像是一枚等待引爆的炸弹。
秦渊正在洗手池旁进行术前清洁。
水流哗哗作响。他用一种外科医生特有的严谨,仔细清洗着每一根手指,指缝、掌心、手腕,直到皮肤泛白。
“来了?”他通过镜子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夫妻俩,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先坐。我们需要做一些术前准备。”
周律看着那个金属托盘,喉咙发干,声音沙哑:“秦医生,今天的治疗是……”
“实体介入。”
秦渊关掉水龙头,抽出一张纸巾擦手,转过身,目光直视周律。
“周先生,经过前两个疗程的观察,虽然你在‘视觉脱敏’上取得了进步,但安宁的‘躯体阻滞’依然严重。”
“指检只能触及表层。她的潜意识里,依然将‘被插入’这个行为赋予了过重的道德枷锁。这导致她在面对非配偶的雄性接触时,会产生本能的痉挛和排斥。这种排斥,就是你嫉妒心的根源——因为你潜意识里认为那是你的私有领地。”
秦渊走到周律面前,双手撑在扶手上,形成一种压迫的姿势,身上那股消毒水的味道直钻周律的鼻孔。
“如果不打破这个最终的屏障,你的治疗永远无法彻底。一旦将来发生不可控的社交接触,你依然会崩溃。”
“所以,今天我们要进行‘深度脱敏’。”
“我要用男性的生殖器官,而不是手指,进入她的体内。”
“这叫——应激阻断疗法。”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周律还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你是说……你要和她……”
“我是要给她治疗。”秦渊纠正道,语气严肃而冷厉,“请注意你的措辞。如果你把它看作是性交,那你现在就可以滚出去。如果你把它看作是医疗行为,那就坐好,戴上仪器。”
周律看着秦渊那双冷漠而理性的眼睛。
那是医生的眼睛。没有欲望,只有科学。
如果是妇科医生,为了检查身体而插入器械,丈夫会吃醋吗?不会。那么,心理医生为了治疗心理疾病而插入器官,逻辑上……是不是也一样?
周律深吸一口气,那种作为精算师的逻辑闭环再次发挥了作用。他强行说服了自己。
“我明白了。”
他坐到了角落里那张被称为“观察位”的椅子上,熟练地给自己夹上了心率监测仪。
“滴……滴……滴……”
初始心率:105。
“安宁,去床上。”秦渊命令道,“全部脱掉。这是无菌操作。”
安宁浑身颤抖。她看着周律,希望能得到哪怕一丝的阻止。但她看到的,只有丈夫盯着监视器屏幕、努力调整呼吸的侧脸。
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她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脱掉了裙子,脱掉了内衣,赤裸着身体爬上了检查床。
“腿分开。踩在支架上。”
安宁照做。那个最私密的部位,在无影灯的强光下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粉红色的肉阜在冷风中微微瑟缩,显得楚楚可怜。
秦渊走过去。他没有急着开始,而是拿起托盘里的那瓶润滑剂。
“周先生。”他突然开口。
“在。”
“过来帮忙。”秦渊说,“我要戴手套,还要调整仪器,腾不出手。你来负责润滑。”
周律愣住了。
“我?”
“对。你是她的丈夫,也是我的第一助手。”秦渊的语气理所当然,“过来,拿着这个。”
周律站起身,机械地走过去。他接过了那瓶冰凉的润滑剂。
“挤在她下面。多挤一点。为了减少摩擦伤害,润滑必须充分。”
周律看着妻子那紧闭的、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肉唇。
他按下泵头。
透明的、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覆盖在那片粉红色的嫩肉上。
“涂匀。”秦渊命令道,“用手指。像上次我教你的那样,这是术前准备。手指伸进去,把通道打开。”
周律伸出手指。
他在妻子的私处涂抹着润滑剂。他的指尖探入那个温暖紧致的甬道,感受着内壁的颤抖。
他在亲手为另一个男人开路。
这种荒谬感让他感到一阵眩晕,但同时也有一种奇异的、抽离的冷静。他在执行医嘱。他在做正确的事。
“很好。”秦渊满意地点头。
他解开了白大褂的扣子。然后,解开了皮带。
裤子滑落。
那根属于成年男性的器官弹了出来。
在冷白色的无影灯下,它显得格外狰狞。粗壮、深紫色、青筋暴起,充满了攻击性。那不是一个普通的性器,那是一把手术刀,一把用来切除周律尊严的手术刀。
周律下意识地想转头。
“看着!”秦渊厉声喝道,“这就是脱敏的核心!直视它!它只是一个器官,就像你的手,或者我的探头!赋予它淫秽意义的,是你自己肮脏的大脑!”
周律强迫自己转过头,死死盯着那根东西。
秦渊拿起那个避孕套。
“这也是卫生标准。”他熟练地戴上,“我们要排除一切非医疗的风险。”
一切准备就绪。
秦渊站在床尾,扶住安宁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几乎呈一条直线。
“安宁,深呼吸。不要把它当成男人,把它当成一个治疗探头。”
他向前挺身。
那根套着橡胶的肉棒,抵住了那个湿润的入口。
“周先生,汇报心率。”
“一百……一百三……”周律的声音在发抖。他坐在角落的观察椅上,双手死死地抓着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太高了。”秦渊停下动作,皱眉看着周律,“控制住。如果你控制不住,我就停下。那这周的治疗就失败了,你的钱也白花了,安宁的罪也白受了。”
“别……别停……”
这句话竟然是安宁说出来的。她闭着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阿律……别浪费钱……让他做吧……”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大口吸气,呼气。
“一百二……一百一……”
“很好。”
秦渊不再犹豫。腰部发力。
“噗嗤——”
那是一个极其细微,但在寂静的诊室里却如雷贯耳的声音。
那是橡胶摩擦粘膜的声音,是固体挤开液体的声音。
周律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清晰地看到了那个瞬间。
那个直径足有四厘米的肉柱,顶开了粉红色的外阴唇。就像是一个粗暴的入侵者,硬生生地挤进了那个本该紧闭的领地。
安宁的身体猛地一颤,仰起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随着秦渊的推进,那层薄薄的皮肤被撑开到了极限,变得透明、发白,仿佛随时会撕裂。
一寸,两寸,三寸。
周律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画面在不断放大、慢放。
他看到那根东西完全没入妻子的体内。
只剩下两颗深褐色的囊袋,紧紧地贴在妻子的臀瓣上。
“滴滴滴滴滴滴——”
心率监测仪在疯狂报警。
“关掉声音!”秦渊命令道,“周律!看着结合处!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周律死死盯着那里。
他的视线像是被胶水粘住了,根本无法移开。
“我看到了……”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种病态的冷静。
“……扩张。”
“没错,扩张。”秦渊一边缓慢地抽插,一边冷冷地引导,“这是物理学。这是容积的置换。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秦渊开始动了。
“滋滋……滋滋……”
随着他的抽动,那些之前周律亲手涂抹上去的医用润滑剂,混合着安宁分泌的爱液,被不断地带出来,又被顶进去。
白色的泡沫在那个被撑大的洞口周围聚集,翻涌。
周律看着那一圈粉红色的嫩肉。
随着每一次拔出,它们会像是一朵盛开的花蕊一样外翻,露出里面鲜红的内壁;随着每一次插入,它们又会被无情地卷进去,紧紧包裹着那个入侵者。
那种视觉上的**“被占有感”**,比任何想象都要直观、都要残酷。
“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开始响起。
秦渊的动作由慢转快。他不是在做爱,他是在操作一台精密的仪器。每一次撞击都力度均匀,深浅一致,冷静得可怕。
他的耻骨重重地撞击在安宁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每一次撞击,都像是重锤一样砸在周律的心上。
但他没有闭眼。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身子,想要看清那个连接点最深处的秘密。
他看到了那根东西在进出时带出的拉丝。
看到了妻子的大腿内侧因为摩擦而变红。
看到了随着撞击,妻子的小腹被顶起一个个微小的凸起——那是那个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痕迹。
“安宁,感受它。不要抗拒快感。”秦渊俯下身,观察着安宁的瞳孔,“多巴胺正在分泌。你的身体在迎合我。这说明你的阻滞正在被打通。”
安宁在最初的痛苦之后,身体逐渐背叛了意志。
秦渊的技巧太好了,好到让她无法忽视那种生理上的愉悦。那种被填满、被撑开的充实感,是周律那种小心翼翼的温柔永远无法给予的。
“嗯……啊……”
她的呻吟声变了调。
那是快感的呻吟。
周律听着那个声音,看着那个画面。
他的大脑在一片混乱中,竟然奇异地完成了一次逻辑重构。
他在看病。
妻子正在接受治疗。
医生正在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帮他们修复婚姻。
而这种治疗的过程,就是**“被填满”**。
“心率多少?”秦渊在冲刺的间隙问道。
周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仪器。
“九……九十五。”
他平静了。
在这极度的疯狂和背德中,他竟然真的平静了。
甚至,在他的裤裆里,那根原本因为紧张而萎缩的东西,此刻却在布料下悄悄地抬起了头。
他硬了。
看着别的男人在妻子体内进出,看着那泥泞不堪的结合处,看着妻子迷乱的表情。
他竟然硬得发痛。
“很好。”秦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他加快了频率,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噗嗤!噗嗤!”
那是更加激烈的水声。
每一次拔出,都能看到那个洞口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惊的开放状态,久久无法闭合。
“啊!!”
安宁尖叫一声,身体剧烈痉挛,达到了高潮。
她的内壁疯狂收缩,死死咬住了秦渊。
秦渊也随之低吼一声,将精液射在了套子里。
一切结束。
秦渊拔了出来。
“啵”。
随着那根东西的离开,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那是润滑剂,也是爱液。
秦渊取下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医疗废物垃圾桶。
他拿起纸巾,帮安宁擦拭了一下。
然后,他提上裤子,系好皮带,重新扣好白大褂的扣子。
瞬间,他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心理医生。
“今天的治疗非常成功。”
秦渊走到周律面前,伸出手。
“周先生,恭喜你。你战胜了自己。”
周律看着那只刚刚抚摸过妻子全身、甚至撑着床沿进行性行为的手。
他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衣衫不整,下身一片狼藉,神情恍惚的妻子。
他迟疑了一下。
然后,伸出手,握住了那只手。
“谢谢……秦医生。”
“辛苦您了。”
那一刻,周律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
他看着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神情恍惚的妻子,心里没有愤怒,没有嫉妒。
只有一种病态的、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回家吧。”他对安宁说,“治疗结束了。”
安宁慢慢地坐起来,看着这两个男人。
一个刚刚在身体上占有了她,一个在精神上出卖了她。
而他们正在握手言欢。
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或者,是她疯了。
但当她穿上衣服,跟在周律身后走出诊所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那么抗拒下一次的“复诊”了。
因为那种在羞耻中爆发的快感,那种被彻底撕碎后的虚无,竟然像毒品一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Ankh 在此处发布的回帖已于 被其自行删除
Ankh
Re: 【原创/绿奴/心理控制】《脱敏》——心理医生用“脱敏疗法”,我心甘情愿地在诊疗室里看着妻子被他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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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程记录:第五阶段 - 治疗场景的延伸与共生关系的建立】
周五的傍晚,京州的交通拥堵得令人绝望。红色的尾灯在CBD的街道上连成了一条停滞的河流,像极了周律此刻淤塞的血管。
但他还是提前一小时从公司离开了。作为首席精算师,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因为私事而早退。
他推着购物车,在一家高端进口超市里穿梭。
澳洲M9和牛眼肉、波士顿龙虾、一瓶年份极佳的赤霞珠红酒,还有几盒进口的车厘子。
这不是为了庆祝结婚纪念日,也不是为了他和安宁的烛光晚餐。
这是为了迎接秦医生。
今天的治疗地点,不再是那个充满了仪器和消毒水味的诊所,而是周律和安宁的家——那个位于市中心大平层、曾经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神圣不可侵犯的私密空间。
“脱敏治疗不能只停留在实验室环境。”秦渊在上次“实体介入”治疗结束时,一边擦着手上的体液,一边冷静地说道,“实验室是无菌的、受控的。但生活不是。你需要将这种耐受力泛化到你的日常生活中。你需要习惯我在你的领地里出现,习惯我在你的床上拥有她。”
“所以,这周五,我会去家访。这叫‘家庭作业’。”
周律答应了。或者说,他被那套无懈可击的医疗逻辑挟持了。
此时此刻,他站在冷柜前,挑选着牛排的纹理。他的手指按压在真空包装的肉块上,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秦渊按压安宁皮肤的画面。
“要挑最好的。”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让医生挑出毛病。这关系到治疗的质量。”
他像是在准备一场关乎生死的路演,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
……
晚上七点。
门铃准时响起。分秒不差。
周律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围裙,走去开门。
秦渊站在门口。他没有穿那件标志性的白大褂,而是换了一身休闲的灰色羊绒衫,下面是一条深色的休闲裤,手里提着一篮精致的水果。
去掉了医生的制服,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或者是一个来老友家串门的知己。那种在诊室里的压迫感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如沐春风的亲和力。
但这反而让周律感到更深的恐惧。
因为这意味着,秦渊已经开始融入这个环境了。
“秦医生,请进。”周律微笑着侧身,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新拖鞋。
“打扰了。”秦渊换了鞋,走进客厅,环顾四周。
这是一套装修极具品味的房子。黑胡桃木的家具,米色的地毯,墙上挂着安宁的插画作品。每一处都透着一种温馨的、属于夫妻二人的生活气息。
“环境不错。”秦渊评价道,“这就是你们的爱巢?很有安全感。”
“是的。”安宁从厨房走出来。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居家服,头发挽起,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看到秦渊站在自己的客厅里,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期待。
“秦医生,您坐。饭马上就好。”
“不急。”秦渊走到沙发前,并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主位上——那是周律平时看书的位置。
他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安宁的背影。
“安宁,你今天的气色很好。看来上周的‘实体介入’效果很显著,你的内分泌系统正在恢复平衡。”
他在客厅里,当着丈夫的面,大声讨论着上周的性行为。
安宁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手里的盘子摔了。她不敢看秦渊,只是胡乱地点点头,逃也似地钻进了厨房。
周律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
他的心跳依然平稳。或者是,已经麻木了。
“我去帮忙。”他对秦渊说道,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里,抽油烟机的声音轰鸣。
周律和安宁并肩站着。一个切菜,一个煎肉。
这本该是最温馨的夫妻协作时刻。但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
他们都知道,外面坐着的那个人,才是今晚的主角。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那个等待“进食”的掠食者。
半小时后,晚饭上桌。
餐桌上,秦渊坐在主位。周律和安宁分坐两边。
这本该是男主人的位置。但周律主动让了出来,理由是“秦医生是客”。实际上,这是一种潜意识里的权力让渡。在这个家里,拥有支配权的雄性,才有资格坐在那里。
“这牛排煎得不错。”秦渊切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赞许地点点头,“五分熟,汁水锁得很足。周先生的手艺很好。”
“谢谢。”周律低头吃着沙拉,“您喜欢就好。”
“安宁,多吃点肉。”秦渊突然伸出自己的叉子,叉起一块他切好的、带着血丝的牛肉,直接送到了安宁的嘴边。
“你需要补充蛋白质。为了应对接下来的……高强度治疗,体力储备是必须的。”
安宁愣住了。
在自己家的餐桌上,当着丈夫的面,吃别的男人喂的饭。
她下意识地看向周律。
周律依然在低头吃沙拉,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他的眼镜片反着光,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丈夫的“失明”,就是对妻子的“放行”。
安宁张开嘴,含住了那块肉。
叉子尖碰到了她的嘴唇,那是秦渊用过的叉子,带着他的唾液。
“真乖。”秦渊笑了,眼神里透着一丝宠溺。
一顿饭吃得如同嚼蜡。
吃完饭,周律收拾碗筷去洗。水流声掩盖了客厅里的动静。
当他洗完最后一只盘子,擦干手走出厨房时,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
只有主卧的门虚掩着,透出一丝暖黄色的光。
周律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走到主卧门口。推开门。
这间卧室,是他和安宁最私密的空间。床头挂着他们的婚纱照,床单是他最喜欢的深蓝色埃及棉。
此刻,秦渊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脱掉了那件羊绒衫,只穿了一件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他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周律平时睡前看的财经杂志,神情悠闲得就像是在自己家。
而安宁,正跪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瓶精油,正在帮秦渊按摩小腿。
“来了?”秦渊放下杂志,透过镜片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周律,“把门关上。走廊有风。”
周律关上了门。
“空调温度调高两度。”秦渊又命令道,“待会儿出了汗容易着凉。”
周律拿起遥控器,调高了温度。
“很好。”秦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安宁,上来。”
安宁放下精油,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周律。
“去吧。”周律听到自己说道,“听医生的。”
安宁爬上床,躺在秦渊身边。
“周先生,你知道该做什么。”秦渊指了指床尾的那张单人沙发,“坐那儿。”
那是周律平时看着安宁入睡的地方。
周律走过去,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背脊挺直,像个等待开考的学生。
“今天没有仪器,没有数据。”秦渊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今天只有生活。”
“我要你看着,看着你的妻子在你的床上,在你的被子里,和另一个男人做爱。”
“你要学会习惯这种画面。把它当成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
“甚至……享受它。”
说完,秦渊翻身,压在了安宁身上。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
这是在家里,在床上。一切都变得那么自然,那么随意,仿佛他们才是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而周律只是个透明的幽灵。
“噗嗤——”
那是肉体结合的声音。
在那张周律每晚睡觉的席梦思上,发出了熟悉的、弹簧受压后的“吱呀”声。
“啊……”安宁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本能地抱住了秦渊的脖子,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周律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一幕。
那是他的床。那是他的妻子。那甚至是他的睡衣。
所有的元素都是他的。唯独那个正在享用这一切、掌控这一切的男人,不是他。
这种鸠占鹊巢的视觉冲击,比在诊所里更加强烈一万倍。
诊所是公共空间,这里是家。
家被入侵了。家被污染了。
但他竟然没有愤怒。
相反,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
就像是一个在大海里挣扎了很久的人,终于放弃了抵抗,任由海水淹没头顶。那种窒息感,竟然带着一丝甜味。
“周律……”
安宁在呻吟中喊了他的名字。
“嗯。”周律应了一声,声音平静。
“帮我……帮我拿杯水……”
她渴了。激烈的运动和喊叫让她口干舌燥。
周律站起身,走到床头柜旁,倒了一杯温水。
他并没有直接递给安宁。
因为秦渊正骑在安宁身上,挡住了去路。
“给我。”秦渊伸出一只手。
周律把水杯递给秦渊。
秦渊喝了一口,然后低下头,吻住了安宁的嘴唇。
他把水渡进了安宁的嘴里。
“咕咚。”
安宁咽了下去。
那是混合了秦渊唾液的水。
“谢谢老公……”安宁迷迷糊糊地说道,眼神迷离,不知道是在谢谁,还是把身上的男人当成了老公。
“不客气。”
周律站在床边,看着这一幕。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又觉得……自己不可或缺。
他是这个场景的维护者。他是递水的人,是调节温度的人,是关门的人。
他是这个“三人家庭”的管家。
“爽吗?安宁?”秦渊一边冲刺,一边问,声音带着喘息。
“爽……好爽……”
“比跟你老公做爽吗?”
这是一个禁忌的问题。是男人最在意的尊严底线。
安宁睁开眼,看了一眼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周律。
周律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甚至带着一丝鼓励。
“说实话。”秦渊命令道,“这是治疗。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
“爽……”安宁闭上眼,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宣泄,“比老公爽……爽一百倍……秦医生最厉害……”
轰——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周律心里的那扇门。
他勃起了。
在听到妻子亲口承认别的男人比自己强,在看到妻子在别人身下露出那种从未有过的满足表情时,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承认了。
他是个废物。
但他是个快乐的废物。
“啊——!!”
随着一声尖叫,安宁在高潮中痉挛。
秦渊也低吼一声,死死抵住深处,射在了里面。
一切归于平静。
秦渊翻身下来,躺在安宁身边,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周先生。”
他闭着眼,懒洋洋地说道。
“今天的治疗结束了。”
“你可以回去了。”
“回去?”周律愣了一下,“这是我家。”
“我知道。”秦渊笑了,“我是说,你可以回客房了。今晚,我要留下来观察疗效。”
“我们要通宵治疗。防止病情反复。”
周律看着那张被占据的大床。看着那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他点了点头。
“好。”
“晚安,秦医生。晚安,老婆。”
他帮他们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夜灯。
然后,他退出了主卧,轻轻带上了门。
站在走廊里,看着紧闭的房门。
周律摸了摸自己依然硬挺的下身。
他没有回客房。
他走进了卫生间。
在脏衣篮里,他找到了安宁刚才换下来的内裤。
那上面沾着秦渊来之前的分泌物,还有刚才前戏时留下的爱液。
他跪在地上,把脸埋了进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真香。”
他喃喃自语。
这是治愈的味道。是脱敏成功的味道。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会嫉妒了。
An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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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程记录:第六阶段 - 治疗依赖性评估与辅助器械介入】

  “静渊”诊所的最后一次家访已经过去了一周。

  按照秦渊在病历本上写下的结论,周律的“奥赛罗综合征”已经得到了临床治愈。他的各项应激指标——心率、血压、皮质醇水平,在面对妻子的社交接触时,都已回归正常范围。

  他不再查岗,不再偷偷翻看安宁的手机,不再对她晚归十分钟而感到焦虑。他成了一个完美的、理性的、宽容的模范丈夫。

  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

  然而,周律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这种死,不是肉体上的消亡,而是一种精神上的窒息。就像是一台习惯了高负荷运转的机器被突然切断了电源,那种骤然降临的死寂让他感到恐慌。

  周五的晚上,没有了秦渊的造访。

  周律坐在书房里处理数据。那一排排整齐跳动的数字,曾经是他安全感的来源,现在却让他感到无比的枯燥和乏味。他的目光总是无法聚焦,时不时地飘向客厅的方向。

  客厅里,安宁正蜷缩在沙发上看书。她穿着那件被秦渊称赞过的棉麻长裙,神情恬静。但周律敏锐地发现,她翻书的频率很慢,眼神经常游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她在等消息。

  他们都在等。

  这个家,安静得像是一座坟墓。

  少了那个穿着灰色羊绒衫、带着淡淡消毒水味的男人,少了那种充满压迫感的指令,少了那种混合了羞耻与快感的空气,这个家仿佛失去了运转的轴心,变成了一潭死水。

  “安宁。”

  周律合上电脑,走出了书房。

  “嗯?”安宁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像是做贼心虚,又像是期待落空。

  “早点休息吧。”周律说。

  两人躺在那张曾经发生过“三人行”的大床上。

  床单已经换洗过了,带着薰衣草柔顺剂的味道。干净,清新,却让周律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他怀念那晚的味道。那种混合了体液、汗水和秦渊身上那种独特的、侵略性极强的雄性气息。

  他侧过身,看着安宁的背影。

  “老婆……”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了安宁。

  安宁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

  周律的手顺着她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他试图履行一个丈夫的权利,试图证明自己即便没有“医生”在场,依然是个正常的男人,依然可以掌控自己的妻子。

  他抚摸着那熟悉的肌肤,试图唤醒记忆中的激情。

  但他悲哀地发现,自己毫无反应。

  那根东西软趴趴地垂着,像是一条死去的虫子,无论大脑如何下达指令,它都拒绝充血。

  他的身体仿佛被重写了程序——只有在“被监控”、“被羞辱”、“被允许”的特定条件下,性欲的回路才能接通。

  在“正常”的夫妻关系里,他竟然阳痿了。

  “不行吗?”

  黑暗中,安宁的声音传来。平静,却带着一丝意料之中的叹息。

  周律的手停住了。冷汗从他的额头渗出,那种无能的羞耻感比被秦渊羞辱时还要强烈百倍。

  “我……可能太累了。”他撒了一个拙劣的谎。

  “我也没感觉。”安宁转过身,面对着他。借着月光,周律看到了她眼底深不见底的空虚。

  “阿律,我觉得……我们的病还没好。”

  “我觉得更严重了。”

  安宁抓住了周律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里跳得很快,很乱,却是因为焦虑。

  “这一周,我每天都在想他。想他的手指,想他的命令,想他那种看着像垃圾、又像珍宝一样的眼神。没有他在,我觉得……我不完整。”

  “你呢?”她问周律,“你在想什么?”

  周律沉默了许久。

  他在黑暗中推了推眼镜,虽然并未戴着。

  “我在想……”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自我毁灭的坦诚。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去卫生间,把那条藏在柜子深处的、沾了他精液的内裤拿出来闻闻,才能睡得着。”

  这是一句极其变态的实话。

  但在这一刻,它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真理。

  夫妻二人对视着。在彼此的眼中,他们看到了同样的病态,同样的瘾。

  他们已经回不去了。那个“正常”的世界,对他们来说已经索然无味。他们是两只被圈养惯了的兽,一旦笼门打开,不仅不想逃,反而会因为失去了主人的鞭策而感到惶恐。

  “明天……”周律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我们去复诊。”

  “好。”安宁的声音里竟然透着一丝欢快,“去复诊。”

  ……

  周六上午。静渊心理诊所。

  秦渊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手里转着一支钢笔,看着面前这对形容憔悴、甚至有些神经质的夫妻。

  他并没有表现出惊讶。一切都在他的计算模型之中。

  “秦医生。”周律的姿态比第一次来时卑微得多,他身体前倾,双手交握,指节发白,“我觉得……治疗可能出现了一些副作用。”

  “哦?比如?”秦渊明知故问。

  “戒断反应。”周律用了这个词,“停止治疗后,我和安宁都出现了严重的焦虑、失眠,以及……功能性障碍。”

  “我们无法在没有您干预的情况下,进行正常的夫妻生活。甚至……无法维持正常的情绪稳定。”

  秦渊放下了笔。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拉开了百叶窗。刺眼的阳光射进来,让周律和安宁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仿佛他们是见不得光的生物。

  “周先生,安宁。”

  秦渊背对着他们,声音低沉而有力。

  “你们误会了一件事。”

  “之前的五个疗程,是‘急救’。是把你们从婚姻破裂的边缘拉回来。”

  “但你们的病,是慢性的。是基因里的。”

  他转过身,逆着光,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像是一尊审判的神像。

  “你们不是需要治愈。”

  “你们是需要……管理。”

  “就像糖尿病患者离不开胰岛素一样。你们的心理结构已经被重塑了。你们需要一种新的秩序,一种新的‘家庭模式’来维持平衡。”

  秦渊走到周律面前,俯视着他。

  “周律,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当一个系统无法自洽时,就需要引入外部的‘变量’来维持稳定。”

  “我,就是那个变量。”

  “但是,作为医生,我的时间很宝贵。我不能永远免费给你们做‘家访’。”

  这句话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之前的治疗是收费的,是医患关系。现在,秦渊在暗示一种更长期、更私密、也更……不平等的关系。

  周律懂了。

  他站起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黑色的银行卡,放在桌子上。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以后,我想聘请您为我们家庭的……私人健康顾问。”

  “无论您有什么要求,无论需要我们配合什么‘新疗法’,我们都无条件接受。”

  “只要您……别停药。”

  秦渊看着那张卡,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期待、仿佛在等待救赎的安宁。

  他笑了。

  那种儒雅的、充满书卷气的笑容里,终于露出了一丝獠牙。

  “既然是私人顾问,那我就得开新的处方了。”

  他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

  不是药。

  而是一个金属装置。它有着鸟笼般的栅栏结构,前端开口,后端是一个圆环,还配有一个复杂的锁芯。

  “周律。”秦渊拿着那个笼子,“你的性焦虑源于‘不可控的勃起’。既然你自己控制不住,那就交给我来控制。”

  “这是我在国外的医学研讨会上带回来的新型‘辅助医疗器械’——男性贞操抑制器。”

  “戴上它。这就是你的新疗程。”

  “它的作用是物理性地阻断你的勃起,从而降低你的睾酮水平,让你保持冷静、温顺。”

  “至于钥匙……”

  秦渊看向安宁。

  “安宁,过来。”

  安宁走过去。

  秦渊把钥匙放在她手心,然后握着她的手,合拢。

  “你是他的妻子,也是我的……助手。”

  “这把钥匙,由你保管。但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锁,听我的。”

  “懂了吗?”

  安宁握紧了钥匙,那种金属的棱角硌着她的掌心,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权力感,以及一种被医生信任的满足感。

  “懂了,秦医生。”

  周律看着那个笼子。

  他没有恐惧。

  相反,他感到了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全感。

  这就是他要的秩序。这就是他要的良药。

  只要戴上它,他就不用再为“我不行”而焦虑了,因为他“不能行”。他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一个废人,一个旁观者。

  “谢谢秦医生。”

  周律解开了皮带。

  在这个充满阳光的诊室里,他当着医生和妻子的面,亲手将那个冰冷的金属刑具,套在了自己那根毫无尊严的器官上。

  “咔哒”。

  锁扣合上。

  从此,治疗结束。

  驯养,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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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程记录:第七阶段 - 物理干预适应期与排异反应观察】

  周一的清晨,京州的CBD依旧被一层薄薄的雾霾笼罩,车水马龙的声音在几十层高楼下汇聚成沉闷的低吼。

  周律准时在六点半睁开眼。

  作为一名精算师,他的生物钟比瑞士手表还要精准。但今天,唤醒他的不是习惯,而是一股钻心的、来自下腹部的胀痛。

  那是晨勃。或者说,是一次被强制中断的充血过程。

  血液按照雄性生物的本能涌向海绵体,试图唤醒沉睡的器官,却在半路狠狠撞上了一堵冰冷的铜墙铁壁。那个昨晚亲手戴上的黑色金属笼子,像是一只精密的液压钳,死死扼住了膨胀的欲望。

  因为空间被锁定,充血的组织无处可去,只能向内挤压,或者在金属栅栏的缝隙间被勒出红色的印痕。

  “嘶……”

  周律蜷缩在客房的单人床上,额头渗出了冷汗。这种痛感不是皮肉伤,而是一种深层的、钝刀割肉般的“组织缺血性疼痛”。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指尖触碰到了冰凉的金属。

  那一瞬间,昨晚诊所里的记忆回笼。

  这不是梦。他真的把自己锁起来了。为了治疗他的嫉妒,为了挽救他的婚姻,他接受了这个“医疗器械”。

  “咔哒”。

  门开了。

  安宁走了进来。她穿着真丝睡衣,头发蓬松,手里捏着那把小巧的钥匙。以前的她,在这个时间通常还在睡懒觉。但今天,她起得很早,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还有一种手握大权后的、隐秘的兴奋。

  “阿律,醒了?”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的丈夫,“秦医生让我记录你的‘排异反应’。疼吗?”

  “有点……”周律声音沙哑,“晨勃……卡住了。”

  “那是正常的。”安宁的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秦渊式的冷静,“身体需要时间去适应这个‘义肢’。秦医生说,这叫‘海绵体耐受训练’。忍一忍,等软下去就好了。”

  她掀开被子。

  周律下意识地想遮挡,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他是病人,她是持有钥匙的护士。他没有资格遮挡。

  安宁看着那个黑色的笼子。它紧紧地包裹着周律的私处,像是一个黑色的肿瘤寄生在他的胯下。红色的防篡改封条完好无损。

  她伸出一根手指,隔着金属栅栏,戳了戳里面那团被挤压变形的软肉。

  “看起来……很安全。”她评价道。

  以前,她总是害怕周律的性欲。那种带有强迫性质的、为了确认占有权的性爱让她窒息。而现在,看着这个被物理封印的器官,她第一次感到了安全。

  “要去洗手间吗?”安宁问。

  周律点点头。他不仅疼,还憋尿。

  两人来到卫生间。

  周律站在马桶前,但这又成了一个新的难题。笼子的导尿口是一个向下的斜槽,而且位置固定。平时站着尿的习惯在这里完全失效,尿液一旦喷溅,就会通过回流弄湿裤子和笼子内部,造成感染风险。

  他试了几次,都无法排解。膀胱的压力让他满脸通红。

  “坐下吧。”

  安宁靠在门框上,抱着双臂,冷冷地提醒。

  “秦医生的《使用手册》里写了:佩戴期间,建议采取坐姿排泄。”

  周律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坐着尿。那是女性的姿势。

  但生理的极限让他别无选择。他慢慢地脱下睡裤,屈辱地转过身,背对着妻子,坐在了马桶上。

  伴随着金属磕碰陶瓷的脆响,水流声终于响起。

  安宁没有回避。她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像个阉人一样蹲坐着。

  “从今天开始,这个姿势就是你的常态。”她轻声说道,“阿律,你要习惯这种‘低姿态’。”

  ……

  上午九点,公司高层例会。

  周律坐在会议桌的首位,一身笔挺的高定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他依然是那个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数据主管。

  “关于第三季度的风险评估,我们要重新核算……”

  他指着PPT,声音沉稳。

  但桌子底下,他的双腿却不自然地并拢着。

  笼子的存在感太强了。每动一下,金属底环就会摩擦大腿根部的嫩肉。那种隐秘的痛感和异物感,像是一根无形的线,时刻牵扯着他的神经。

  他看着满屋子的下属,看着那些敬畏的眼神。

  心里却在想:如果他们知道,他们敬畏的上司,裤裆里锁着一只鸟笼,钥匙还在老婆手里,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一种荒谬的、撕裂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发现,这种痛感竟然让他更加专注,更加冷静。

  “这果然是治疗。”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它压制了我的躁动,让我回归了纯粹的理性。”

  ……

  晚上七点。

  这是约定的“复诊”时间。

  秦渊准时上门。

  “晚上好,周先生。今天的适应性训练怎么样?”秦渊一边换鞋一边问,语气自然得就像问候“吃了没”。

  “还在适应中。”周律关上门,“有些摩擦痛。”

  “正常的。过几天长出茧子就好了。”

  秦渊走进客厅,安宁已经在那等着了。她今天化了淡妆,穿了一件领口微敞的居家服,看到秦渊进来,眼神亮了一下,那是看到救星的眼神。

  “秦医生。”

  “安宁。”秦渊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药效’。”

  安宁顺从地坐过去,靠在秦渊怀里。

  周律站在一旁,像个管家,又像个等待指令的实习生。

  “周先生,你也过来。”秦渊招招手。

  周律走过去。

  “裤子脱了。”

  这句命令在诊所里听过,在家里也听过。但每一次听到,周律的心脏还是会猛地收缩一下。

  他当着妻子和医生的面,解开了皮带,褪下了西裤和内裤。

  那个黑色的笼子暴露在空气中。底部的皮肤因为一天的摩擦,已经红了一片。

  秦渊凑近看了看,甚至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了一下笼身,检查那个红色的封条。

  “嗯,封条完好。位置很正。”秦渊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安宁是个很尽职的保管员。”

  他转头看向安宁:“钥匙呢?”

  安宁从领口里拉出一根红绳,钥匙就挂在上面,带着她的体温和乳香。

  “很好。”秦渊笑了,“保管好。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能开。”

  “那么,开始今天的治疗吧。”

  秦渊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了精壮的上身。

  “周先生,去倒杯水,然后拿个秒表过来。你需要记录时长。”

  “记录……什么时长?”

  “记录我让你妻子达到高潮的时长。”秦渊平静地说,“这是评估她性压抑释放程度的重要指标。”

  周律的呼吸一滞。

  但他还是转身去了厨房。

  当他拿着水和秒表回来时,秦渊已经把安宁压在了沙发上。

  “周先生,准备好了吗?”秦渊看了一眼站在沙发侧面、身姿僵硬的周律。

  周律点了点头,手指按在秒表的启动键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很好。记住,你的任务是记录数据。哪怕天塌下来,只要我没喊停,你的眼睛就不能挪开,秒表也不能停。”

  秦渊说完,不再理会他。

  他低下头,看着身下那个虽然穿着居家服、却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的女人。

  “安宁,腿张开。最大。”

  安宁顺从地将双腿大张,膝盖弯曲,摆出了一个毫无防备的M型姿势。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下,那个私密的三角区正随着呼吸起伏。

  秦渊没有脱掉她的裙子,而是粗暴地将裙摆推到了腰际,然后一把扯下了她最后的遮羞布——那条白色的棉质内裤。

  那一瞬间,粉嫩的肉阜暴露在空气中,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周律的呼吸一滞。

  那是他妻子的私处。平日里,他连触碰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亵渎的地方。此刻,却像是一个待宰的牲口,敞开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秦渊扶着那根早已勃起、青筋盘虬的肉棒,抵住了那个湿润的入口。

  “计时……开始。”

  随着秦渊的一声令下,周律按下了秒表。

  “滴。”

  与此同时,秦渊腰部发力,“噗嗤”一声,那是肉体挤开肉体的声音。

  周律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站在最佳的观测角度,距离那个结合点不足一米。

  他清晰地看到,那个直径足有四五厘米的深紫色龟头,是如何强行撑开妻子那紧闭的阴唇。那层粉嫩的粘膜被撑到了极限,变得透明、发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

  随着秦渊的寸寸推进,妻子的身体被填满,那个原本狭小的洞口被撑成了一个惊人的圆形,紧紧地箍住那个入侵者。

  “啊……”安宁仰起头,发出一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长吟,脚趾死死地扣进了沙发的真皮里。

  完全没入。

  只剩下两个深褐色的囊袋,沉甸甸地拍打在安宁雪白的臀瓣上。

  周律看着那个严丝合缝的连接处。

  那是一种极其暴力的美学。

  如果不看脸,这就像是一场残酷的刑罚。一根粗大的楔子,钉进了一块柔软的肉里。

  “看清楚了吗?周律。”秦渊一边开始缓慢地抽动,一边冷冷地问道,“这不仅仅是插入。这是容积的置换。”

  “我的东西,正在占据她体内的空间。原本那里是空的,或者是属于你的。但现在,那里全是我的。”

  周律死死盯着那里。

  随着秦渊的抽插,被带出来的不仅仅是那根紫红色的肉柱,还有大量透明的爱液,以及白色的泡沫。

  “滋滋……咕叽……”

  那是液体被搅动的声音。

  在安静的客厅里,这声音比安宁的叫床声更刺耳,更淫靡。

  每一次拔出,那两片肉唇都会依依不舍地外翻,露出一截鲜红的内壁,仿佛在挽留那个暴徒;每一次插入,它们又会被无情地卷进去,再一次被撑平,被填满。

  周律看着那些白色的泡沫聚集在两人的结合部,越积越多,最后顺着安宁的大腿根部流淌下来,滴在沙发上。

  那是润滑剂,是爱液,也是妻子堕落的证据。

  他的大脑在颤抖,但他裤裆里的那个笼子,却在疯狂地收紧。

  痛。

  笼子勒得他大腿根部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但在这剧痛中,他竟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变态的兴奋。

  他在看现场直播。

  他在用一种学术的、微距的视角,观察着妻子被别人干。

  他甚至在心里默默计算着秦渊的抽插频率——每秒1.5次,深度约15厘米。

  这是一组完美的数据。是现在的他绝对无法达到的数据。

  “啪!啪!啪!”

  随着秦渊速度的加快,囊袋撞击臀部的声音变得密集而响亮。

  安宁已经彻底迷乱了。她的双腿紧紧缠在秦渊的腰上,随着每一次撞击,她的身体都被顶得向上位移,那对乳房在衣服下剧烈晃动。

  “啊……秦医生……好深……好涨……”

  她哭喊着,眼神涣散,嘴角流出了津液。

  “周律!别走神!”秦渊低吼道,“看着这里!看着我是怎么把她干松的!”

  周律强迫自己聚焦。

  他看到那个洞口在秦渊的狂轰滥炸下,变成了一个红肿的、无法闭合的肉洞。那根肉棒进出得越来越顺畅,带出的水越来越多。

  那种视觉上的“被开发感”和“被使用感”,让周律感到一阵窒息。

  这就是治疗吗?

  是的。

  他在治疗自己的占有欲。他在亲眼见证,妻子的身体不仅可以容纳他,更可以容纳一个比他更粗、更硬、更持久的男人。

  并且,她很快乐。

  “三分钟了。”周律看着秒表,声音干涩地汇报。

  “很好。”秦渊咬着牙,“安宁,准备好了吗?我要给你治病了。”

  他猛地一顶,死死抵住花心,开始疯狂地研磨。

  “啊啊啊——!!”

  安宁尖叫着,身体剧烈痉挛,大腿内侧的肌肉疯狂跳动。

  她在高潮。

  在丈夫的注视下,在情夫的胯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周律看着那一幕。

  看着妻子脸上那种极致的、甚至有些狰狞的快乐表情。

  那是他从未给过她的。

  “四分三十秒。”

  当安宁瘫软下来,秦渊也停下动作时,周律按下了暂停键。

  “四分三十秒。”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听不出悲喜,“比上次……快了十五秒。”

  秦渊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

  那个洞口大张着,久久无法闭合。一股浑浊的液体混合着白沫,缓缓流了出来。

  秦渊接过周律递来的水,喝了一口,然后吻住安宁,喂给她。

  “看来治疗非常有效。”

  秦渊站起身,整理好衣服。他低头看了一眼周律裤裆里那个因为充血而被顶得有些变形的笼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周先生,你也很有感觉,对吗?”

  周律低下头,看着那个被勒得发紫的部位。

  痛。

  但他无法否认。

  在那一刻,他是硬的。

  “是。”他诚实地回答。

  “很好。”秦渊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晚你可以睡床上了。”

  “但是,”秦渊补充道,“睡在床尾。抱着安宁的脚睡。”

  “笼子不许摘。”

  “你要时刻记住,你是这个家庭的‘底座’。底座,是不能爬到主人头上去的。”

  深夜。

  大床上,安宁睡得很熟。她的呼吸中还带着情事后的余韵。

  周律蜷缩在床尾,怀里抱着妻子的一只脚。

  那只脚是凉的,但他觉得很烫。

  他把脸贴在她的脚心,闻着那上面残留的一丝丝……秦渊的味道。

  那个黑色的笼子依然硌着他的大腿,时刻提醒着他的身份。

  但他睡得很安稳。

  因为他终于在这个家里,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不可替代的位置。

  那就是——看着他们做爱、记录他们高潮数据的,一条忠诚的狗。
An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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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程记录:第八阶段 - 远程干预与依从性测试】

  周三,京州下了一场冷雨。

  CBD的写字楼被笼罩在灰蒙蒙的雨雾中。精算部的恒温办公室内,周律坐在办公桌前,面前的三块显示屏上跳动着复杂的精算模型和红绿交错的K线图。作为部门主管,他正在审核一份关于巨额医疗保险赔付的风险评估报告。

  “数据。”

  他低声喃喃,手中的钢笔在纸上划过一道冷硬的线条。

  “一切都要基于数据。没有数据支撑的决策,就是赌博。”

  然而,他的心思并不在这些数以亿计的资金上。他的大脑皮层深处,依然残留着昨晚那场“微距实验”的视觉冲击。妻子被撑开的私处、翻涌的白沫、还有那声声浪叫,像是一层挥之不去的底色,叠加在眼前枯燥的报表上。

  突然,放在鼠标旁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显示着“秦医生”的头像。

  周律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迅速拿起手机,划开屏幕。

  秦渊(14:30): 【今天下午我有空,去你家给安宁做了一次“深度疏导”。】

  秦渊(14:32): 【治疗强度较大,为了巩固疗效,我把“药”留在了里面。】

  秦渊(14:35): 【晚上下班后,请进行术后护理。检查“患处”的红肿情况,并进行清理。记得反馈照片和感受。这是今天的家庭作业。】

  周律盯着那三行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那种熟悉的、混合着羞耻与亢奋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理智的防线。胯下那个被死锁的金属笼子,因为海绵体的充血而变得紧绷,勒得他大腿根部一阵痉挛。

  他没有感到被冒犯。相反,他感到一种……秩序感。

  医生来过了。医生治疗了。现在,轮到他上场进行术后维护了。这是一套严密的、逻辑自洽的流程。

  “周总?”门口的秘书敲了敲门,“财务部那边问,报表签好了吗?”

  周律猛地回过神。他推了推眼镜,强行压下眼底的狂热,恢复了那副冷峻的面孔。

  “放那儿吧。半小时后我给你。”

  他的声音平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桌下的双腿正在微微颤抖。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下班,想要回家,去执行那份神圣而肮脏的医嘱。

  ……

  晚上七点。

  周律推开家门。屋里很暖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尚未散去的石楠花味,混合着安宁身上常用的依兰香薰。

  这味道是如此直白,像是一个无声的标记,宣告着下午这里发生过一场多么激烈的“治疗”。

  “安宁?”

  周律换好鞋,走进卧室。

  安宁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脸色潮红,眼神有些涣散,显然还沉浸在下午那场“治疗”的余韵中。她的脖颈上多了几枚新鲜的吻痕,像是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看到周律回来,她并没有起身迎接,只是慵懒地翻了个身,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背脊。

  “回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餍足后的疲惫,“秦医生……今天好凶。”

  周律的心脏抽搐了一下。但他很快调整了心态——那是治疗强度,不是凶。

  “我知道。”周律走到床边,放下公文包,脱掉西装外套,挽起衬衫袖子,“秦医生跟我说了。让我来给你做……检查。”

  他没有去厨房做饭,也没有去洗澡。

  他直接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那个医用手电筒,还有一盒无菌棉签。

  “腿分开。”

  周律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职业化的严谨。

  安宁顺从地翻过身,平躺着,缓缓分开了双腿。她没有穿内裤。

  在那盏可调光的落地灯下,那个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周律面前。

  周律打开手电筒,光束聚焦。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啊。

  原本粉嫩的阴唇,此刻呈现出一种充血后的深红色,甚至有些微微外翻,显然是经过了长时间、高强度的摩擦。洞口并没有完全闭合,而是一张一合地颤动着,仿佛还在回味着那个粗大异物的入侵。

  最显眼的是,从那个幽深的洞口里,正缓缓流出一股浑浊的、白色的液体。

  那是秦渊留下的“药”。

  量很大。显然,那个男人在下午的治疗中,毫无保留地倾泻了他的所有。

  液体顺着安宁的大腿根部流淌,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形成了一滩湿痕。

  周律看着那一幕。

  作为丈夫,他应该愤怒,应该发狂。

  但作为“协助治疗者”,作为那个被驯化了的绿奴,他此刻感受到的是一种神圣的责任感。

  他拿出手机,调整角度,对着那个“患处”拍了一张高清特写。

  【数据记录:阴唇充血明显,轻度水肿。精液(药物)溢出量约5ml,大部分仍留存体内。】

  他在心里默默生成了报告。

  “疼吗?”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红肿的边缘。

  “嘶……有点。”安宁瑟缩了一下,“秦医生今天……用了扩阴器,还用了……很大的力气。”

  “那是为了打开你的身心。”周律安慰道,像个专业的医助。

  他放下手机,收起手电筒。

  “该清理了。”

  “用纸吗?”安宁问。

  “不。”周律摇摇头,“秦医生说了,要彻底清理。纸擦不干净。”

  他跪在了床尾。

  他摘下了金丝眼镜,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他俯下身,把脸埋进了安宁的双腿之间。

  那股浓烈的、属于秦渊的腥膻味,瞬间充斥了他的鼻腔。

  那是强者的味道。是治愈者的味道。

  周律伸出舌头。

  他并没有急着吞咽,而是先用舌尖,沿着那些红肿的褶皱,轻轻地舔舐、安抚。

  舌头的温度和湿润,缓解了安宁的刺痛感。

  “嗯……”安宁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手指插入了周律的发间。

  得到鼓励的周律,开始向更深处进发。

  他把舌头卷成筒状,探入了那个还未闭合的洞口。

  他在寻找那些“药”。

  咸,腥,苦。

  那是秦渊的精液。

  周律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他像是一台人形吸尘器,贪婪地将那些属于情夫的体液,从妻子的身体里转移到自己的胃里。

  “咕咚……咕咚……”

  他在吞咽。

  每一口吞咽,都让他感到一种与秦渊、与安宁的深层连接。

  他在帮妻子“排毒”。他在帮秦医生“善后”。

  这是一种何等卑微,又何等伟大的牺牲。

  十分钟后。

  那里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甚至因为唾液的滋润而变得水光淋漓,不再红肿。

  周律直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残液。

  他的胃里沉甸甸的。

  “好了。”他重新戴上眼镜,恢复了斯文的模样。

  “谢谢老公。”安宁看着他,眼神复杂。

  周律没有说话。他拿起手机,把刚才拍的那张照片,发送给了秦渊。

  并附上了一段文字:

  【秦医生,术后检查已完成。患处有轻微红肿,已进行唾液安抚。药物残留已全部清理。患者情绪稳定。】

  两秒钟后。

  秦渊回复了。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周律看着屏幕,露出了一抹满足的微笑。

  【很好。】

  这就够了。

  这就是他作为丈夫、作为这个家庭守护者的全部意义。

  窗外的雨还在下。

  周律关了灯,躺回了地毯上。

  他摸了摸那个冰冷的笼子。

  今晚,他不需要钥匙。因为他的胃里,已经装满了主人的恩赐。
An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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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程记录:第九阶段 - 治疗区域扩充与术前无菌准备】

  周五的下午,周律的邮箱里收到了一份新的“处方”。

  那是一封加密邮件,发件人是秦渊。邮件的主题栏写着一行冷冰冰的、充满学术气息的字样:【关于第二阶段治疗方案调整:后庭敏感度测试与扩充手术预案】。

  周律坐在精算部的独立办公室内,点开邮件。

  屏幕上没有冗长的病理分析,只有一张详细到令人发指的“术前准备清单”:

   灌肠剂(大容量,医用级): 2000ml,温水调配。

   金属扩肛器(中号/大号): 用于术前预适应,需提前润滑。

   备皮刀: 清除肛周多余毛发,确保手术视野清晰。

   禁食指令: 患者(安宁)需从下午2点开始禁食,仅可饮用少量清水,以保证肠道排空。

  邮件的最后,是一行加粗的红字,像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军令:

  【请家属务必严格执行上述流程。今晚八点,我需要一个完全洁净、松弛、无阻碍的后庭通道。这关系到今晚“深度介入”治疗的成败。】

  周律盯着屏幕,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后庭。

  秦渊要开发那里了。

  作为精算师,周律的大脑迅速构建出模型:安宁的那个部位从未被开发过,紧致、干涩、脆弱。如果直接进入,不仅会疼痛,甚至可能造成撕裂。医生的考虑是周全的,必须进行“术前清理”和“预扩张”。

  他没有感到嫉妒。相反,他感到一种即将面临重大项目的紧张感和责任感。

  他是唯一的执行者。他必须保证“手术对象”符合医生的要求,不能因为准备工作的不当而影响“主刀医生”的操作体验。

  ……

  下午五点,周律准时回到家。

  安宁正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忐忑,甚至带着一丝恐惧。她也收到了秦渊的信息(通知她禁食),那种对未知疼痛的担忧让她坐立难安。

  “阿律……”看到周律手里提着的药店袋子,她的脸色白了白,“秦医生说……今晚要……”

  “我知道。”周律打断了她,语气平静而专业,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护工,“去浴室吧。我们需要做准备。”

  浴室里,灯光通明。

  周律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摆在洗手台上:灌肠袋、大瓶润滑油、不同尺寸的金属扩肛器、一次性医用床单、备皮刀。

  这些冰冷的器具在灯光下泛着寒光,让原本温馨的浴室瞬间变成了一间冷酷的处置室。

  周律脱掉西装,换上了一件防水的围裙,戴上了医用橡胶手套。

  “裤子脱了,趴在洗手台上。”

  安宁看着丈夫这副全副武装、仿佛法医般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恐惧。

  “一定要这样吗?”她颤抖着问,手抓着裤腰不肯松开,“我自己弄行不行?”

  “这是医嘱。”周律调试着灌肠袋的水温,头也不回,“你自己看不见,清理不干净。如果你不想受伤,不想让秦医生失望,就照做。”

  安宁咬着嘴唇,眼眶含泪。在丈夫那种理所当然的注视下,她慢慢褪下了裤子,转过身,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撅起了臀部。

  周律看着眼前这具熟悉的身体。

  接下来要做的事,无关情欲,只关乎“洁净度”和“达标率”。

  “第一步,备皮。”

  他拿起备皮刀,涂上泡沫。

  “可能会有点痒,忍着。”

  刀片划过皮肤的声音细微而从容,“沙沙”作响。

  十分钟后,原本还有些许绒毛的肛周被清理得干干净净,露出了那个粉褐色的、紧闭的褶皱。在冷光下,它显得无助而瑟缩,像是一朵等待采摘的花蕾。

  “备皮完成。”周律在心里打了个勾。

  接下来是重头戏。

  他拿起灌肠袋的导管,涂上厚厚一层润滑油。

  “放松。深呼吸。”

  他一手分开安宁的臀瓣,一手捏着导管头,抵住了那个紧闭的小孔。

  “唔!”安宁身体一紧,肌肉本能地收缩抗拒。

  “别紧张,这只是水。”周律冷静地安抚道,手上一用力,导管滑了进去。

  他打开了阀门。

  温热的液体顺着重力,缓缓流入安宁的肠道。

  “啊……肚子……涨……”安宁难受地扭动着腰肢,眉头紧锁,“不行了……满了……要流出来了……”

  “忍住。”周律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才进了500毫升。秦医生的要求是彻底净化,必须灌满。”

  他看着输液袋里的刻度线一点点下降,眼神专注。

  他在执行一个严密的工程。他在把妻子的肠道变成一个干净的容器,为了迎接另一个男人的进入。

  这是一种极其怪诞的体验。

  他不仅不觉得恶心,反而因为这种对他人生理机能的绝对掌控,而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神”的错觉。他在改造她。他在为“神”准备祭品。

  “好了。”

  当液体全部流干,周律拔出了导管。

  “憋住。至少五分钟。”他看着手表开始计时。

  安宁满脸通红,冷汗直流,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那是生理上的极限忍耐。每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五分钟后。

  “可以了。”

  周律扶着快要虚脱的安宁坐上马桶。

  “哗啦——”

  排泄声响起。

  周律没有离开。他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观察着。

  这一轮结束后,他并没有停手。

  “还有杂质。”他看了一眼马桶,“我们要进行第二轮。直到排出来的水是清澈的为止。”

  ……

  反复了三次。

  整整一个小时。

  当安宁最后一次从马桶上站起来时,她已经虚脱得站不稳了,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但周律检查过了。最后排出的水,清澈见底,没有任何杂质。

  “非常完美。”

  他用湿巾帮安宁擦拭干净,动作轻柔,像是在擦拭一件刚刚出窑的精美瓷器。

  “现在,它是世界上最干净的洞。”

  他把安宁抱出浴室,放在主卧的大床上。

  拿出了那个金属扩肛器。

  “最后一步。”周律说,“预扩张。”

  他在金属塞上涂满润滑液,然后分开安宁的双腿,慢慢地、坚定地将那个冰冷的异物推入了那个刚刚被清洗过的、依然有些红肿的入口。

  “啊……”

  冰冷的金属撑开了括约肌,填满了空虚的肠道。

  “戴着它。”周律命令道,“直到秦医生来之前,都不许拿下来。”

  “这样,等他来的时候,你就已经准备好了。”

  安宁趴在床上,屁股里含着那个冰冷的金属塞子,羞耻得把脸埋进枕头里。

  周律站在床边,摘下手套,看着自己的杰作。

  干净,通透,处于待机状态。

  他拿出手机,调整角度,对着那个部位拍了一张特写。

  照片里,洁白的臀部中间,那个银色的金属底座闪烁着冷光,周围的皮肤因为灌肠而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

  点击发送给秦渊。

  附文:【术前准备完毕。肠道已净化,备皮完成,扩肛器已置入。随时可以手术。】

  一分钟后。

  秦渊回复:【很专业。半小时后到。】

  周律放下手机。

  他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仰头喝下。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兴奋。

  他完成了一个完美的项目。他把妻子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容器。

  接下来,他只需要站在一旁,欣赏那位主刀医生,如何使用这个他亲手打造的容器。

  那是他的作品。

  也是他的地狱。
An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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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程记录:第十阶段 - 后庭介入实施与微距观察】

  晚上八点半。

  门铃声准时响起,打破了这间充斥着消毒水味和润滑剂气息的公寓的死寂。周律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床上那个戴着金属扩肛器、臀部高高撅起的女人,转身去开了门。

  秦渊今天没有穿白大褂,而是换了一件深灰色的高领毛衣,外面套着黑色的长风衣,手里提着精致的皮箱。他看起来不像医生,更像是一个深夜造访的教父,优雅中透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冷酷。

  简单寒暄后,秦渊走进卧室。

  他没有废话,直接打开皮箱,戴上了医用乳胶手套。那“啪”的一声橡胶回弹的脆响,让床上的安宁猛地颤抖了一下。

  “开始吧。”

  秦渊走到床边,一手按住安宁的腰,一手握住了那个露在她体外的金属底座。

  “啵——”

  随着一声吸盘脱落般的闷响,扩肛器被拔出。

  “周律,光。”秦渊命令道,“我要检查预处理的效果。”

  周律立刻打开早已准备好的医用手电筒。

  他跪在床尾,将高流明的白色光束,精准地聚焦在安宁的两腿之间。

  在强光的照射下,那个部位无所遁形。

  因为长时间的扩张,那朵深褐色的菊花此刻呈现出一种非自然的开放状态。括约肌还在惯性地痉挛,像是一张受到惊吓的小嘴,一张一合,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湿润的肠壁粘膜。

  周围的皮肤因为之前的备皮和灌肠,呈现出一种干净却脆弱的质感。

  “扩张得很完美。”秦渊赞叹道,手指撑开那圈褶皱,“看来你洗得很干净,连一点杂质都没有。粉嫩得像个全新的器官。”

  周律死死盯着那个光圈下的洞口。那是排泄的地方,此刻却干净得像个艺术品,等待着被填充。

  “接下来,是实体介入。”

  秦渊解开皮带,那是他今晚的“手术刀”。

  那根粗壮、狰狞、布满青筋的肉棒弹了出来。秦渊拿起一大瓶医用润滑剂,不仅涂满了自己的东西,还倒了大量在安宁的臀缝里。

  透明的液体顺着股沟流淌,在强光下泛着淫靡的亮光。

  “周律,凑近点。”

  秦渊命令道。

  “我要你看着它是怎么进去的。看着那个括约肌是如何被撑开、变薄、变成透明的。”

  周律跪行几步,手电筒的光束纹丝不动,距离那个结合点不足三十厘米。

  秦渊扶着肉棒,紫红色的龟头抵住了那个粉红色的入口。

  颜色对比极其强烈。

  “忍着。”

  秦渊腰部发力,缓缓推进。

  “唔——!!”安宁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周律的眼睛一眨不眨。

  他清晰地看到,随着那根巨物的入侵,妻子后庭那一圈细密的褶皱被瞬间抚平。原本紧致的环状肌肉被强行撑开到了极限,变成了半透明的薄膜状,紧紧地箍住那根深紫色的柱身。

  因为润滑液的作用,结合处泛着一层水光。

  每一次推进,那圈嫩肉都会被带进去一点,然后又因为弹性而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内壁,像是在痛苦地吞咽,又像是在贪婪地吮吸。

  “进了多少?”秦渊问。

  “龟头……完全进入。”周律声音干涩,像是在汇报实验数据。

  “继续。”

  秦渊一鼓作气,根部撞击在臀瓣上。

  “啪!”

  完全没入。

  那个洞口被撑成了一个浑圆的形状,边缘泛白,显然承受了巨大的张力。

  秦渊开始动了。

  一开始很慢,带着研磨的意味。

  “滋滋……咕叽……”

  那是肠道分泌液、润滑油和空气混合后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这种声音比叫床声更让人脸红心跳。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那个结合处开始泛起白沫。

  周律看着那根肉棒在妻子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一截外翻的鲜红肠肉,那层粘膜在强光下显得脆弱不堪,仿佛随时会撕裂出血;每一次插入,那两瓣雪白的臀肉都会被撞得波浪般颤抖。

  “周律,过来。”秦渊突然停下,但并没有拔出来。

  “太干了。润滑油不够。”他低头看着周律,“你的口水呢?那是最好的生物酶。”

  “舔。”

  他指着那个正插着肉棒的结合部。

  “一边舔,一边让我动。”

  这是一个将羞辱推向顶峰的指令。

  顾念看着那个正在被侵犯的部位。

  他跪行过去,关掉了手电筒——因为此时,他的脸就是光源,他的舌头就是探针。

  他把脸贴了上去。

  距离近到睫毛能刷到秦渊的耻毛。

  一股浓烈的、混合了橡胶、精液前导液和肠道深处热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伸出舌头。

  在肉棒抽出的间隙,他飞快地舔舐着那根沾满爱液的柱身,感受着上面暴起的血管;

  在肉棒捅入的瞬间,他的舌尖死死顶住那个被撑开的洞口边缘,用唾液去滋润那圈红肿的嫩肉。

  “滋溜……滋溜……”

  “对……就是这样……”秦渊享受地眯起眼,按着顾念的头,腰部开始小幅度、高频率地抖动。

  顾念的舌头被肉棒撞击着,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舌根发麻。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和那根阳具接吻,又像是在和妻子的后庭接吻。

  他在用嘴,参与这场性爱。

  “啊……好涨……秦医生……要坏了……”安宁在前面哭喊。

  “坏不了。你老公在给你上润滑油呢。”秦渊狞笑着,猛地深顶。

  顾念的鼻尖撞上了秦渊的囊袋。那两颗温热的球体在他的脸上摩擦,留下一股雄性的麝香。

  “射了!”

  几分钟后,秦渊低吼一声。

  他没有拔出来。

  他死死地抵在最深处,将一股股浓精直接射进了安宁的直肠里。

  顾念的耳朵贴着他们的结合处。

  他甚至能听到里面液体喷射的“噗、噗”声。

  那是种子的声音。也是他尊严彻底粉碎的声音。

  事后。

  秦渊拔了出来。

  “啵”。

  那个洞口已经无法闭合了,呈现出一个O型,在那儿无助地张着。

  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润滑油,像失控的泉水一样,从那个洞里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流下。

  “周律。”

  秦渊提起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狼藉。

  “手术很成功。药物已经全部注入。”

  “现在,进行创面清理。”

  “舔干净。一滴都别漏。”

  顾念看着那一滩从妻子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

  那是这间屋子里,最肮脏、也最“洁净”的一次内射。因为那里,是他亲手洗干净的,也是他亲口润滑的。

  他低下头。

  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只有一种麻木的虔诚。

  他伸出舌头,将那些从妻子肠道里流出来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一点点舔食干净。

  就像是在完成最后一道严谨的工序。

  “手术完成。”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吞下了最后一口苦涩的液体。
Ankh
Re: 【原创/绿奴/心理控制】《脱敏》——心理医生用“脱敏疗法”给我洗脑,让我心甘情愿地在诊疗室里看着妻子被他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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