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ai试着写了一部简单的妓女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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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ai试着写了一部简单的妓女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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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压抑的日常
陈默坐在IT公司的格子间里,盯着电脑屏幕上那密密麻麻的代码行。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在运转,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办公室里弥漫着咖啡的苦涩味和空调的冷风,同事们低声交谈着周末的计划,有人提到约会,有人抱怨加班。陈默只是微微点头,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五年,从一个初出茅庐的程序员,变成了一个熟练却平凡的代码搬运工。每天早上八点半准时打卡,晚上七点下班,如果有bug要修复,可能还要熬到深夜。生活就像一盘被设定好的循环程序,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喜。
“默哥,今天中午去吃什么?”旁边的同事小张探过头来,脸上挂着惯有的嬉皮笑脸。小张是新来的应届生,活力十足,总喜欢拉着陈默聊天。陈默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随便吧,食堂的炒饭就行。”他的声音平淡得像白开水,没有起伏。小张耸耸肩,“默哥,你太无聊了。周末有啥安排?约妹子去玩啊?”陈默的心微微一颤,但脸上依旧平静,“没啥,就在家看书。”小张哈哈一笑,转身去拉其他人了。
陈默低头继续敲代码,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画面。那些画面不是普通的浪漫场景,而是他多年来深藏心底的秘密欲望。他想象着一个女人,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命令他跪下,舔她的鞋底。那种屈辱感,让他全身发热,却又兴奋得难以自制。从十几岁开始,这种对SM的渴望就如影随形。起初是无意中在网上看到的一些图片和视频,一个女人用皮鞭抽打男人,一个男人被绑在床上任由女人摆布。那时他还只是个懵懂的少年,却觉得那种被支配的感觉如此吸引人。渐渐地,这种欲望像病毒一样蔓延开来,他开始偷偷浏览相关的论坛,收藏那些描述奴隶生活的帖子。但他从来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不敢在现实中尝试。他是陈默,一个循规蹈矩的IT男,父母眼中的好儿子,同事眼中的老好人。怎么能让别人知道,他内心渴望被女人虐待、羞辱,甚至当作物件使用?
午饭时间到了,陈默端着餐盘坐在食堂角落。今天的菜是红烧肉和青菜,他机械地往嘴里扒饭,眼睛却盯着窗外的高楼大厦。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些幻想:一个女人,让他趴在地上,当她的脚凳;让他喝她的尿,当她的马桶;甚至,让他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做爱,而他只能在一旁卑微地侍奉。那种绿帽的羞辱,让他既恐惧又着迷。他知道这不正常,社会上的人会说他变态,会鄙视他。但他无法控制,这种欲望像一根刺,扎在心里,越压抑越疼痛。
下午的会议室里,项目经理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讲着需求变更。陈默坐在后排,笔记本上记着密密麻麻的笔记,但心思早已飘远。他想起昨晚在家里偷偷看的视频,一个Domina(女主人)命令她的奴隶舔脚,那奴隶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顺从。陈默的手微微颤抖,他赶紧握紧笔,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陈默,你对这个模块有什么看法?”经理突然点名,他愣了一下,赶紧回答:“我觉得可以优化一下数据库查询,减少响应时间。”经理点点头,继续往下讲。陈默松了口气,但内心的渴望却如潮水般涌来。他多想有一个女人,能让他释放这一切,让他跪在她脚下,彻底臣服。
下班后,陈默挤上地铁,人群拥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他靠在车厢一角,手机里刷着新闻,但眼睛不时瞟向对面的女人。她们有的穿着高跟鞋,有的涂着红唇,让他不由得想象如果她们是他的主人,会如何对待他。回家后,他打开电脑,又一次潜入那些隐秘的论坛。帖子上,有人分享了自己的经历:被主人用蜡烛滴在身上,被鞭打到红肿,被迫戴上贞操锁。陈默的心跳加速,他的手伸向裤子,但很快又停下。他不想只是自慰,他想要真实的体验。但哪里去找这样的女人?网上约吗?太危险了,万一被骗,或者被曝光,他的职业生涯就毁了。
夜晚,陈默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窗外是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诱惑。他回想自己的过去:从小就是乖孩子,成绩优秀,大学读计算机,毕业后进公司,一步步走来,没有叛逆,没有冒险。父母总说他稳重可靠,但他们不知道,他内心有一个黑洞,吞噬着他的平静。那黑洞就是SM的欲望,从16岁开始,他就偷偷幻想被女孩欺负。起初是同学间的打闹,让他兴奋;后来是网络上的内容,让他上瘾。他试过几次相亲,女孩们都温柔体贴,但他却觉得索然无味。他想要的是强势,是支配,是那种让他感到渺小的力量。
第二天早上,陈默又准时起床,洗漱,穿上那件灰色的衬衫,背上电脑包出门。公司里,一切如昨。小张又来聊天:“默哥,听说你单身好几年了,要不要我介绍个妹子?”陈默笑了笑,“不用了,我挺好的。”但心里却在想,如果那个妹子能踩在他头上,让他舔她的脚,该多好。上午的代码调试让他焦头烂额,一个bug纠缠了半天。他敲击键盘,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女人,用脚踩着他的手,命令他继续工作。那种幻想让他效率低下,经理走过来问:“进度怎么样?”他赶紧说:“快好了。”
午休时,陈默躺在办公椅上闭眼小憩。梦中,他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她穿着皮靴,拿着鞭子,对他说:“跪下,奴隶。”他跪了下去,舔她的靴子,感觉卑微却满足。醒来时,他发现裤子湿了,赶紧去厕所处理。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镜后是疲惫的眼睛。他洗了把脸,对自己说:“不能再这样了,得找个办法释放。”但怎么释放?去红灯区?那些地方太低俗了,而且危险。但内心有个声音在说:也许那里有你想要的。
下午,陈默参加了一个团队建设活动,大家玩游戏,笑闹成一团。他努力融入,笑着和同事开玩笑,但总觉得格格不入。晚上回家,他又打开电脑,这次他搜索了“SM俱乐部”。结果跳出一些地下场所,但他不敢去。太冒险了,万一被熟人看到呢?他的工作,他的家庭,都会崩塌。他叹了口气,关掉页面,躺在床上自慰。幻想中,他被一个女人绑起来,用嘴侍奉她,用舌头清洁她的身体,甚至吞下她的排泄物。那种极端羞辱,让他高潮来得猛烈,但事后是空虚和自责。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默的压抑越来越重。他开始失眠,工作效率下降。经理找他谈话:“陈默,你最近状态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事?”他摇摇头,“没事,就是没睡好。”但其实,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那欲望像野兽,关在笼子里咆哮。他需要一个出口,一个能让他彻底臣服的女人。
周末终于来了,陈默没有出门,就窝在家里看书。但书页翻动间,他的脑海又飘忽不定。他想起小时候的一个场景:邻居家的女孩,让他给她当马骑。他当时觉得尴尬,却又兴奋。那是欲望的萌芽,现在已长成参天大树。他决定上网匿名发帖,描述自己的渴望:一个28岁的男人,寻求女主人调教。帖子发出后,有几个回复,有人嘲笑,有人感兴趣。但他不敢私聊,怕是骗局。
晚上,下班后,陈默没有直接回家。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路过一个霓虹闪烁的巷子。那是城市的红灯区,他以前从不靠近。但今晚,鬼使神差,他走了进去。巷子里,女人靠在墙边,妆容浓艳,眼神挑逗。其中一个女人,穿着短裙和高跟鞋,目光锐利,让他心跳加速。她就是林澜,虽然他还不知道。但那一刻,他的生活即将改变。

第二章:初遇的支配
陈默站在红灯区的巷口,霓虹灯的闪烁映照在他苍白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一个迷失的幽灵。巷子深处传来低沉的音乐和女人们的笑声,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的甜腻味和烟草的焦灼。他本该转身离开,这地方与他格格不入——一个IT公司的白领,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但脚却像生了根,挪不动步子。脑海中那些压抑多年的幻想,像潮水般涌来,让他心跳加速。舔脚、口交、被当作马桶、绿帽羞辱……这些词语在脑中回荡,让他既兴奋又恐惧。他徘徊了足足二十分钟,几次想迈步进去,却又退缩回来。万一被骗呢?万一染上病呢?万一……他的理智在拉扯,但欲望在推动。
就在他又一次转身准备离开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帅哥,第一次来吧?看起来挺纠结的。”陈默猛地回头,只见一个女人靠在墙边,双手抱胸,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她大约二十五岁左右,妆容精致却不俗气,一头黑发随意披散,眼睛如狐狸般锐利。身上穿着紧身的黑皮裙和高跟靴,露出的肌肤白皙而富有弹性。最吸引陈默的,是她身上那股自然而然的强势气质——不是刻意的张扬,而是那种天生的支配感,仿佛她天生就是女王,能让任何男人俯首称臣。陈默的心瞬间漏跳一拍,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她的眼神像钩子,牢牢抓住他的灵魂。
“我……我只是路过。”陈默结巴着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向下瞟,落在她的高跟靴上。那靴子是黑色的,皮质光滑,隐约能看到脚踝的曲线。他想象着跪下来舔舐那靴底的感觉,身体不由得发热。
林澜笑了笑,走近一步。她个子不高,但气场强大,让陈默觉得自己矮了一截。“路过?在这里转悠半天了。别骗自己,帅哥。你是来找乐子的,对吧?来,我叫林澜,这里我熟。跟我走,保证让你满意。”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不容置疑。陈默的喉咙发干,他想拒绝,但双腿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林澜的强势,让他内心那压抑的奴隶欲瞬间苏醒。他觉得自己像个木偶,被她牵着线。
他们走进巷子深处的一家小店,门上挂着“霓虹阁”的招牌。里面灯光昏暗,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薰衣草味,掩盖不住一丝潮湿的霉味。柜台后坐着一个胖女人,懒洋洋地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林澜拉着陈默的手,直奔走廊尽头的一个小房间。房间简陋得像个仓库改的:一张旧床,一张椅子,几件散落的道具——皮鞭、手铐、蜡烛,还有一个看起来像狗链的东西。墙上贴着几张模糊的海报,地上铺着廉价的地毯。陈默的心跳如鼓,他知道自己跨过了那道线,再也回不去了。
“坐。”林澜指了指椅子,语气像在命令仆人。陈默乖乖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听话的学生。林澜关上门,转身看着他,双手叉腰。“说吧,你想要什么?普通的活儿,还是……特别的?”她的眼睛眯起,像是看穿了他的灵魂。陈默的脸红了,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那些欲望在胸口翻腾,却卡在喉咙里。林澜见状,笑了笑,走近一步,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害羞了?没事,我见多了。你是那种吧?喜欢被女人管着的。来,告诉我,你的幻想是什么?”
陈默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触碰像电流,让他全身酥麻。“我……我想被支配,被虐待。SM那种。”他终于说出口了,声音颤抖着。说完,他觉得自己解脱了,那压抑多年的秘密,终于对人吐露。林澜的眼睛亮了,她点点头:“好,奴隶。今天我就做你的主人。价格五百一小时,现金先付。规矩:听我的命令,不准反抗。安全词是‘红灯’,说出来就停。明白?”
陈默点点头,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双手递给她。林澜接过钱,塞进皮裙口袋,然后突然变脸,冷冷地说:“跪下,奴隶。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狗。”她的声音如鞭子般锐利,陈默的心一颤,立刻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地毯粗糙,膝盖隐隐作痛,但他却觉得兴奋无比。林澜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高跟靴的鞋跟压进他的肉里。“舔我的靴子。干净点。”
陈默低头,看着那黑亮的靴子,犹豫了一秒,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靴底有尘土的咸味,让他既恶心又刺激。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做这种事,不是幻想,而是现实。那种屈辱感,像洪水决堤,冲刷着他的理智。他舔得越来越起劲,从靴底到靴面,甚至用舌头清洁鞋跟。林澜看着他,满意地笑了笑:“不错,奴隶。你天生就是贱货。继续。”
她抽回脚,走到墙边,拿起一根黑色的皮鞭。那鞭子是牛皮做的,尾端分叉,看起来专业而残酷。陈默的眼睛瞪大,心跳加速。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没有恐惧,只有期待。林澜甩了甩鞭子,空气中响起啸声。“脱衣服,全脱。趴在地上,像狗一样。”
陈默颤抖着脱掉衣服,赤裸裸地趴在地上。他的身体白皙,没有肌肉,显得脆弱。林澜走过来,用鞭子轻轻划过他的背,那触感让他起鸡皮疙瘩。“奴隶,你压抑很久了吧?今天我就帮你释放。记住,每一下鞭子,都是你的解脱。”说完,她扬起鞭子,猛地抽下。第一鞭落在他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让他叫出声。但痛中带着快感,那种被支配的满足,让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叫吧,奴隶。没人会救你。”林澜又抽了一下,这次更重。陈默的身体蜷缩,但他没有说安全词。他想要更多,那痛楚像钥匙,打开了他内心的牢笼。第三鞭,第四鞭……鞭子在空中舞动,落在他的背上、腿上、屁股上。每一下都留下红痕,让他皮肤发烫。陈默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痛和快感交织。他觉得自己不是人,而是物件,任由主人使用。那压抑了十多年的欲望,终于如决堤洪水般释放。他哭了,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解脱。
林澜抽了十几鞭后,停下来。她喘着气,脸上泛起红晕,显然也兴奋了。她扔掉鞭子,坐到床上,翘起二郎腿。“过来,奴隶。舔我的脚。”陈默爬过去,跪在她面前。林澜脱掉靴子,露出光滑的脚丫,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她的脚微微出汗,有淡淡的咸味。陈默低头,虔诚地舔起来。从脚趾到脚底,他用舌头侍奉,像个忠实的奴隶。林澜用脚趾夹他的鼻子,命令道:“深呼吸,闻闻主人的味道。”陈默服从了,那气味让他更兴奋。他的下体硬得发痛,却不敢碰触。
“不错,你很听话。”林澜赞许地说,然后突然用脚踩在他的脸上,让他仰面躺下。她站起来,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另一只脚伸到他的嘴边。“张嘴,奴隶。侍奉我。”陈默张开嘴,林澜的脚趾伸进去,让他吮吸。那种被侵犯的感觉,让他全身颤抖。林澜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光芒。她享受这种掌控,从16岁误入风尘开始,她就发现自己喜欢支配男人。那些客人,有的求欢,有的求辱,她都游刃有余。但这个陈默,似乎不同。他不是普通的嫖客,而是真正渴望臣服的奴隶。这让她有点意外,也有点兴趣。
调教继续着,林澜让他爬来爬去,像狗一样叼东西。然后又用蜡烛滴在他身上,那热蜡的灼痛,让他尖叫。但每一次痛,都换来更深的快感。陈默觉得自己重生了,那些在公司里的枯燥,那些内心的压抑,全都烟消云散。他只想永远跪在她脚下,做她的奴隶。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林澜停下来,穿上靴子。“时间到了,奴隶。起来穿衣服。”陈默勉强站起来,身体布满红痕和蜡渍,但他脸上是满足的笑容。“谢谢主人。”他低声说。林澜看着他,微微一笑:“下次再来。我叫林澜,记住。”陈默点点头,踉跄着走出房间。他的腿软得像棉花,但心里却满是喜悦。这第一次真正的调教,让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洪水般的释放,让他上瘾。他知道,他会回来的。
走出霓虹阁,夜风吹来,陈默的皮肤还隐隐作痛。但他不后悔。相反,他已经开始幻想下一次:更极端的调教,或许口交,或许被当作马桶。他笑了笑,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与此同时,林澜坐在房间里,点了一支烟。她看着地上的鞭子,回想陈默的眼神。那不是普通的客人,那是一种依赖。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只是生意。但内心,却有一丝异样。她享受掌控他,那感觉超出职业范围。或许,下次会更有趣。

第三章:沉迷的漩涡
躺在自家床上,陈默屁股和背上的鞭痕像火烧般灼热,但他没有涂药膏,而是轻轻抚摸那些红肿的痕迹。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回想起林澜的鞭子在空中啸响的声音,那种痛楚中夹杂的快感,让他全身发颤。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反复播放着跪在她脚下舔靴子的场景,她的脚趾伸进他嘴里时的霸道,以及蜡烛滴在皮肤上的灼热。那不是简单的性满足,而是灵魂的释放。多年来压抑的SM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他自慰了三次,每次高潮都比以往猛烈,但事后却不是空虚,而是对下一次的渴望。他知道,他上瘾了。
第二天早上,陈默照常去公司上班。格子间里,代码行依旧密密麻麻,但他敲键盘的手却带着一丝颤抖。小张走过来:“默哥,你今天气色不错啊,昨晚干嘛去了?”陈默笑了笑:“没事,就早睡了。”其实,他一夜没合眼,满脑子都是林澜的影子。那强势的眼神,那命令的语气,让他觉得公司里的生活如此苍白。会议时,他走神了,经理点名问问题,他勉强回答,却差点出错。下班后,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鬼使神差地又去了红灯区。巷子里的霓虹灯依旧闪烁,他直奔霓虹阁。柜台的胖女人认出他:“又来了?找林澜?”陈默点点头,付了五百块,走进那个简陋的房间。
林澜已经在里面等着,穿着一条红色的紧身裙,过膝长靴。她看到陈默,嘴角上扬:“奴隶,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昨天没满足你。”陈默跪下,低头说:“主人,我……我想再来一次。”林澜大笑,用靴子踢了踢他的肩膀:“好,脱衣服。今天玩点新的。”这次,她用手铐把他铐在床上,让他仰面躺着。然后,她坐到他的脸上,用身体压住他的嘴。“侍奉我,奴隶。用舌头。”陈默服从了,那种被窒息的压迫感,让他兴奋得发抖。林澜扭动身体,享受着他的侍奉,偶尔用鞭子抽他的大腿。调教持续了一个小时,陈默的身体布满新的痕迹,但他觉得值了。离开时,他对林澜说:“主人,下次我还能来吗?”林澜点点头:“随时欢迎,奴隶。但记得带钱。”
从那天起,陈默的生活彻底改变了。他开始频繁光顾霓虹阁,几乎每周去三次。公司里的工作成了应付,他常常在调试代码时走神,幻想林澜的鞭子抽在他身上。小张注意到他的变化:“默哥,你最近老是魂不守舍的,是不是谈恋爱了?”陈默摇摇头:“没有,就是忙。”其实,他的钱包在迅速瘪下去。五百块一小时,加上偶尔的小费,一个月下来,他花了近五千块。这对他一个普通IT职员来说,不是小数目,但他不在乎。那快感太强烈了,每次调教后,他都觉得重获新生。
再去时,林澜准备了更多道具。她让他戴上狗链,像狗一样爬行,然后用蜡烛滴在他敏感的部位。那灼痛让他尖叫,但尖叫中是满足。林澜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光芒:“奴隶,你越来越贱了。说,你为什么来找我?”陈默喘着气:“因为……因为我需要主人支配我。”林澜满意地笑了笑,用脚踩在他的脸上:“好,继续侍奉。”这次,她让他舔她的脚底,那咸涩的味道,让他上瘾。他甚至幻想,如果能天天这样,该多好。
随着次数增加,金钱交易的性质开始显现出依赖的苗头。陈默不再只是付钱走人,他开始在调教后多待一会儿,和林澜聊天。起初是简单的问候:“主人,你今天心情好吗?”林澜会随意回答:“还行,客人多。”但渐渐地,他问得更多:“主人,你是怎么进入这行的?”林澜警觉地看了他一眼:“奴隶,别问这么多。记住,这是生意。”但陈默忍不住,他觉得林澜不是普通的妓女,她有种独特的魅力,那支配感让他着迷。他开始专门找她,即使霓虹阁有其他女人,他也只点林澜。一次,其他女人上前搭讪,他直接拒绝:“我只找林澜。”
林澜也注意到了这个变化。她见过无数男人,大多一夜即忘。但陈默不同,他眼神里是真正的臣服,不是装的。这让她有点不适应,但也享受。调教他时,她会多加点花样,比如用皮带勒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或者让他喝她的口水,当作奖励。那种掌控感,让她从麻木的性工作中找到乐趣。一次调教后,陈默跪着说:“主人,我可以多付钱,延长时间吗?”林澜想了想:“好,加三百。”陈默立刻付了,他们又多玩了半小时。那天,他体验了被当作脚凳,林澜坐在他背上抽烟,靴子踩着他的头。他觉得那是天堂。
公司里的日子越来越难熬。陈默的绩效下滑,经理找他谈话:“陈默,你最近bug多,是不是有心事?”他敷衍过去,但心里知道,是因为林澜。他开始省吃俭用,午饭从食堂换成方便面,把钱攒着去见她。周末,他不去聚会,而是直奔红灯区。第四次去时,林澜换了新道具:一个贞操锁。她让他戴上,锁住他的下体:“奴隶,这周不准自慰。下次来检查。”陈默回家后,难受得要命,那锁让他每时每刻都想着她。工作时,他坐立不安,代码敲错好几次。小张问:“默哥,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他勉强笑:“没事。”
一周后,他迫不及待地回去。林澜检查了锁,满意地说:“好,听话。奖励你。”她解开锁,让他用嘴侍奉她。那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高潮了好几次。事后,他躺在地上,喘着气:“主人,谢谢你。”林澜看着他,第一次露出了点温柔:“奴隶,你挺特别的。大多数男人来一次就跑,你却上瘾了。”陈默点点头:“因为主人你不一样。”林澜没再说话,但心里有点异样。她开始在调教中加入更多情感元素,比如让他叫她“女王”,或者让他发誓忠诚。
依赖越来越明显。陈默的手机里存了林澜的联系方式——她给了他一个工作号,让他预约。每天晚上,他都会发消息:“主人,明天能见吗?”林澜有时回,有时不回。但每次去,他都带点小礼物:一盒巧克力,或者一瓶香水。林澜起初拒绝:“奴隶,别搞这些。这是生意。”但后来,她收下了,笑着说:“好,算你孝敬主人的。”陈默开心极了,他觉得这不止是金钱交易,而是某种情感的开始。
之后,他们玩得更极端。林澜让他趴在地上,当她的马桶。她蹲在他脸上,让他吞下她的尿。那种极致的羞辱,让他既恶心又兴奋。高潮后,他哭了:“主人,我离不开你了。”林澜摸了摸他的头:“奴隶,你太贱了。但我喜欢。”那天,他们聊了很久。陈默讲了自己的工作,林澜讲了她的过去:16岁被骗进风尘,起初恐惧,后来发现自己享受支配男人。“我不是受害者,我是女王。”她这么说。陈默听着,崇拜得五体投地。
金钱压力来了。陈默的工资刚够生活,加上花销,他开始借信用卡。一次,他没钱,林澜说:“奴隶,今天免费。但下次补上。”陈默感动得要死,那天调教后,他跪着亲她的脚:“主人,你真好。”林澜笑了笑,但心里复杂。她开始依赖这个奴隶的崇拜,那让她觉得不只是妓女,而是真正的主人。
陈默去的频率从每周三次变成每天。他请假不去公司,谎称生病。小张打电话:“默哥,你怎么了?”他编理由应付。霓虹阁成了他的第二个家,林澜成了他的全部。一次调教中,林澜用鞭子抽他时,说:“奴隶,你知道吗?你是我的专属。”陈默激动地点头:“是的,主人。我只属于你。”金钱交易还在,但依赖的苗头已显:他开始幻想,如果能永远这样,该多好。即使知道她有其他客人,他也嫉妒,却又兴奋——那绿帽的种子,已在心里萌芽。
林澜也变了。她拒绝了几个老客户,只为多陪陈默。一次,一个叫李强的男人来找她,她推了:“今天没空。”李强是她的固定客户,器大活好,她以往很享受。但现在,她更喜欢陈默的臣服。那让她找到情感寄托。
陈默的沉迷如漩涡,越陷越深。他知道这不正常,但停不下来。工作丢了无所谓,钱没了借,父母问起他搪塞。只为那被支配的快感,那林澜的掌控。他已不是单纯的客人,而是她的奴隶。关系,从金钱开始,悄然向情感倾斜。

第四章:专属的契约
陈默的沉迷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主人,今晚能见吗?”林澜的回复总是简短:“来吧,奴隶。”每次调教后,他都觉得灵魂被洗涤,那被支配的快感,让他忘记一切烦恼。
但渐渐地,陈默开始不满足于这种零散的相遇。他嫉妒林澜的其他客人,那些男人也能享受到她的掌控,让他心里像扎了刺。一次调教中,林澜随意提到那个名叫李强的客户,“器大活好,玩起来爽。”陈默的身体一僵,那绿帽的幻想让他兴奋,却也痛苦。他想独占她,不想她再接待别人。他开始盘算自己的积蓄:工作五年,有点存款,加上卖掉一些闲置的东西,或许能“包养”她。让林澜只为自己服务,成为专属的主人。这想法让他夜不能寐,他知道这疯狂,但欲望已吞噬理智。
那天晚上,陈默又去了霓虹阁。房间里,林澜穿着黑色的皮衣,拿着鞭子等他。调教如往常般激烈:先是让他跪舔靴子,然后用蜡烛滴在他胸口,让他尖叫着求饶。林澜骑在他背上,像骑马般抽鞭子:“跑快点,奴隶!”陈默爬得满头大汗。结束后,他没有像平时那样立刻穿衣服离开,而是跪在地上,低头说:“主人,我有件事想求你。”
林澜坐到床上,翘起腿,用脚趾勾他的下巴:“说吧,奴隶。什么求?”她的眼神带着玩味,似乎猜到几分。陈默深吸一口气:“主人,我……我想包养你。每个月给你固定钱,让你只服务我一个人,不再接其他客人。”话一出口,他的心跳如鼓,害怕被拒绝。林澜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包养?奴隶,你以为我是你的宠物?这里是生意场,不是慈善堂。”陈默赶紧解释:“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每月给你两万,不,三万!够你生活了。你不用再见别人,只做我的主人。”他算过账:自己的工资一万五,加上副业和存款,能勉强凑齐。但为了她,他愿意倾家荡产。
林澜收起笑容,眼睛眯起,看着跪在地上的陈默。她见过有钱的、没钱的、变态的、温柔的。但陈默和他们不一样,他的依赖,让她感到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平时,她享受支配各种男人,尤其是李强那样的,那种肉体上的刺激让她上瘾。但陈默给她的是情感上的掌控,那种被崇拜的感觉,是李强给不了的。她想了想:“三万?奴隶,你知道我一个月赚多少吗?不止这个数。而且,我为什么要为你放弃其他客人?李强那样的,玩起来多开心。”
陈默的脸红了,那嫉妒如火烧,但他更兴奋:“主人,我知道。但我……我只想属于你一个人。你可以继续见李强,如果那是你的需要。但其他客人,别接了。我会更努力侍奉你,当你的专属奴隶。”林澜的脚踩在他的头上,轻轻碾压:“专属奴隶?有趣。但这不是包养那么简单。奴隶,如果你想让我只为你服务,就必须正式成为我的专属奴隶。不再是客人,而是我的财产。明白吗?那意味着,你要签契约,听从我的一切命令。生活、工作、甚至你的身体,都归我管。不是玩玩而已,是真正的主奴关系。”
陈默的身体颤抖,他压抑多年的欲望,就是为了这一刻:彻底臣服于一个女人,成为她的奴隶。包养只是借口,他真正想要的是这种永恒的支配。“主人,我同意。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他毫不犹豫地说,声音坚定。林澜看着他,满意地笑了笑:“好,奴隶。今晚我们就定契约。起来,跪好。”
她从抽屉里拿出纸笔,草拟了一份简单的契约。内容极端而详细:陈默自愿成为林澜的专属奴隶,听从一切命令,包括身体调教、日常生活服从、财务支配等。林澜作为主人,有权随时惩罚奴隶,包括鞭打、羞辱、甚至分享给他人(绿帽条款)。契约有效期一年,可续签。陈默看了一眼,毫不犹豫签了字。林澜也签上名,然后收起纸:“从现在起,你是我的财产。第一个命令:把你的银行卡给我。我要管你的钱。”
陈默乖乖递上卡,说了密码,林澜从里面转走了五千块,作为“入奴费”。“好,奴隶。今晚庆祝一下。”她命令他脱光,戴上狗链,让他爬到床上。调教比以往更激烈:先是用皮鞭抽打他的背,直到红肿;然后让他用嘴侍奉她,从脚到私处,一丝不苟。林澜骑在他脸上,命令他吞下她的体液:“喝吧,这是主人的赏赐。”陈默服从了,那种被当作马桶的感觉,让他高潮迭起。结束后,林澜让他睡在地上,当她的脚垫。“从明天起,你搬来和我住。你的公寓退租,东西卖掉。明白?”
陈默点点头:“是的,主人。”他知道这意味着放弃一切:生活、朋友、家庭。但他不在乎。那专属奴隶的身份,让他觉得人生完整。第二天,他请了长假,收拾东西搬到林澜的住处。那是个小公寓,在红灯区附近,简陋但干净。林澜没让他住床,而是给他一个狗笼,当作卧室。“奴隶,这里是你的家。”她锁上笼子,让他跪在里面反思。陈默蜷缩着,兴奋得睡不着。他正式成了她的奴隶,不再是客人。
日子从此改变。陈默每天早起,给林澜做早餐,跪着侍奉她吃。然后,林澜去“工作”——虽然她答应只接李强,但偶尔还是有老客户。她出门时,让他戴上贞操锁,跪在家等。“奴隶,如果你敢自慰,我就惩罚你。”陈默服从了,那锁让他每时每刻都想着她。晚上,林澜回来,会调教他:有时是鞭打,有时是脚部侍奉,有时是让他看着她自慰,却不准碰。
陈默的工作也没耽误,他远程上班,但效率低下。经理打电话警告:“陈默,你再这样就开除。”他不在乎,有林澜就够了。财务上,林澜管着他的卡,每月给他零花钱,其余用于她的生活。她买了新道具:电击器、束缚衣,甚至一个马桶状的装置。“奴隶,下次试试这个。”陈默颤抖着同意。
契约签订后,林澜也变了。她开始依赖陈默的服从,那让她从风尘中找到归属感。李强虽好,但只是肉体;陈默是灵魂的奴隶。她偶尔温柔地摸他的头:“奴隶,你做得好。”但更多是严厉的支配。一次,陈默犯错,她用鞭子抽了他五十下,让他哭着求饶。“记住,你是我的财产。”陈默点头:“是的,主人。我爱你。”
爱?陈默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字眼已悄然生根。从金钱交易到专属奴隶,关系在深化。他毫不犹豫地同意条件,因为这正是他渴望的:彻底的臣服。林澜看着他,内心也动摇:或许,这不止是主奴。
但现实的压力来了。陈默的债务堆积,父母察觉异常,打电话追问。他编谎应付,但知道瞒不住。林澜说:“奴隶,如果你撑不住,就滚。但记住,你签了契约。”陈默摇头:“主人,我永不离开。”那专属的身份,让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