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极乐
#### 第一章 孽缘初起
M教育科技公司,业内知名在线教育品牌,近两年力推的“芭比娃娃学习机”——一台粉嫩外壳、内置AI数学伴侣的儿童平板——意外爆火,销量一路攀升。公司氛围因此年轻化,市场、内容、教研一线招了大批二十出头的美女老师和产品专员,走廊里常见高跟鞋轻叩、短裙丝袜晃动的身影。办公室茶水间总飘着淡淡的香水味,会议室里年轻女同事的声音清脆悦耳,真让人一不小心就走神。
杨挺35岁,原是产品线中层,这次正是靠着芭比娃娃学习机的热卖数据,力排众议主推了几个关键迭代,业绩亮眼。美女老板沈总——长发红唇,高跟西装永远气场全开——在高管会上亲自点了他的名:“研发部就交给杨挺,给他最大授权。”
于是,他顺利升任新设研发部主管,平日西装笔挺,部门会议上发言拿腔拿调。升职后的飘飘然把他压抑已久的龌龊彻底勾了出来。对!他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平日里看着那些年轻美女同事的高跟鞋和丝袜腿,夜里就幻想跪下去,当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奴,舔她们的鞋底,闻丝袜里渗出的足汗,被冷淡的命令声踩进泥里。M教育这种到处是年轻美女的氛围,像一把火,把他骨子里的渴望烧得更旺。
新部门急需人手,杨挺亲自去一线听试课,挑选成员。
那天,初中数学老师嘉怡站在教室讲台上。二十三岁,短发齐耳,妆容干净利落。黑色铅笔裙刚过膝,细高跟八厘米,把一米六的身材拉得笔直。小腿线条紧实,薄黑丝袜在教室灯光下泛着雾般细腻的光泽,尖头漆皮高跟鞋紧贴脚背,鞋面光滑,能隐约映出脚趾的轮廓。
她讲到函数图像,微微侧身,鞋尖轻点地板,“嗒”一声清脆。裙摆随之晃动,膝盖后方露出一丝更深的丝袜阴影。杨挺坐在后排,视线像被磁铁吸住,顺着小腿往上,停在那被丝袜紧紧裹住的大腿根,想象裙下更隐秘的弧度。
嘉怡转身写板书,前倾身体,裙子后摆绷紧,臀线毕现。高跟鞋后跟微微抬起,鞋底与地面夹角露出一道细缝,杨挺喉结滚动,脑子里瞬间炸开:课后教室空了,她坐在讲台上,翘腿晃鞋,鞋尖几乎碰到他鼻子,声音淡淡:“杨主管,刚才你盯着我的腿看了四十分钟,是有意见?”然后缓缓脱鞋,把带着一整天课后微汗的丝袜脚直接踩上他脸。足底温热潮湿,丝袜纤维贴着鼻尖,咸涩的足香混着皮革残味直冲脑门。她脚趾蜷曲,用力夹住他鼻子,声音带一丝嘲弄:“闻,使劲闻,这是你这种人该闻的味道。”他喘着粗气,舌尖不由自主伸出,沿着足弓从脚跟舔到脚掌,尝到丝袜上细密的潮湿和体温,下面硬得发痛,却只能跪得更低,乞求她用鞋跟碾过他的喉结,再把脚趾整根塞进他嘴里搅动。
嘉怡继续讲课,偶尔换腿,鞋跟叩地,丝袜小腿肌肉微绷,泛起一层细光。杨挺手指在膝盖上收紧,整节课表面记笔记,实际脑子里全是她丝袜脚踩脸、碾脸、塞嘴的画面,足汗味、皮革味、她的体温烧得他坐立难安,裤子早已紧绷。
下课后,他借口“产品优化”找她聊了几句,声音平稳,目光却忍不住扫过她脚上那双漆皮高跟。没多久,他就签字把嘉怡招进研发部,做自己的直属下属。
从那天起,嘉怡成了他每日意淫的对象。她坐在部门格子间,干练御姐气场十足,没察觉什么不对劲。而杨挺,每次看到她走近,高跟鞋轻叩地面的声音,都像一根细针,直直刺进他最隐秘的欲望深处。
嘉怡带着淡淡的柑橘香水味走向工位。坐下时铅笔裙顺着大腿滑上去两寸,露出丝袜与肌肤交界的浅色蕾丝边,脚上是一双尖头细跟裸色高跟,鞋面紧贴脚背,隐约透出脚趾的轮廓。她打开电脑,身体微微前倾,短发垂下一缕,撩到耳后,露出细白的颈侧。双腿交叠,翘起的右脚在桌下轻轻晃荡,鞋尖一晃一晃,细跟偶尔轻叩地面,发出极轻的“嗒”。
杨挺一本正经坐在对面,余光却死死锁在她腿上。那晃荡的鞋尖、丝袜包裹的脚踝、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内侧,每一个细节都像钩子。他下身渐渐胀起,裤子紧绷得难受。他假装低头翻文件,腿却在桌下不自觉并紧,隔着布料悄悄蹭了大腿内侧一下。那细微的摩擦让他呼吸一滞,热流直冲下腹。
嘉怡敲键盘的声音清脆规律,她又换了腿,裙摆上移,丝袜大腿根部的阴影更深。杨挺喉结滚动,手指在桌沿收紧,指节发白。他再次偷偷并腿,椅子轻微一移,发出极轻的吱呀声。下身硬得发痛,他只能微微前倾,用文件挡住桌面以下的隆起,额角渗出细汗。布料摩擦的快感让他几乎咬牙。那一刻,他只想跪到桌下,把脸埋进她晃荡的鞋尖和丝袜脚之间。
整个上午,他就这样偷窥、胀痛、猥琐磨蹭,表面却维持着主管的体面。嘉怡专注工作,偶尔撩头发、翘脚、换姿势,每一个无意的动作,都让他更难自持。
几天后,部门开小会,讨论芭比娃娃学习机下一个数学模块的交互逻辑。会议室里坐了五六个下属,杨挺坐在主位,嘉怡在他右手边。
话题很快落到“是否把错题重做环节设计成强制循环”上。杨挺原本倾向保守:不强制,怕孩子产生挫败感。嘉怡却摇头,声音清冷却带着笑意:“杨主管,我觉得强制更好。一线反馈显示,孩子逃避错题才是成绩卡壳的主因,得逼他们过一遍。”
她说话时微微前倾,短发滑过耳际,又被她随意撩到脑后,指尖在耳廓停留半秒。那动作干净利落,却让杨挺的目光不由自主追过去。她今天穿了件浅灰丝质衬衫,领口第一颗扣子松开,锁骨线条若隐若现。铅笔裙下是极薄的肉色丝袜,腿交叠着翘起,脚上换了双黑色细跟玛丽珍鞋,鞋面光滑,圆头处隐约透出丝袜脚趾的淡粉轮廓。
她讲道理时,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偶尔强调一句,她会轻轻耸肩,鞋尖在桌下无意识地轻点地面,“嗒、嗒、嗒”,节奏均匀。杨挺本想反驳,可视线一落在她晃动的鞋尖和那层薄丝上,下腹就涌起一阵热流。脑子里闪过她把那只玛丽珍鞋脱掉,丝袜脚直接踩上他脸的画面——足底带着会议室空调下的微凉,却很快被他的鼻息焐热,咸涩的足香混着皮革味,让他硬得发痛。
他强迫自己开口:“嗯……强制的话,确实有道理……”
嘉怡挑眉,笑意更深:“杨主管,您不是刚才还说怕挫败感吗?”
她侧头看他,眼睛明亮,睫毛轻眨。那一刻,杨挺感觉自己气场全泄,裤子又开始紧绷。他慌乱地并紧腿,低头假装看资料,声音更弱:“我……我再想想,你的观点挺好的,可能我之前考虑不周。”
会议室里安静了一瞬。几个下属交换眼神——平时思路清晰、从不轻易让步的杨主管,今天居然这么快妥协,还带点讨好的语气?
嘉怡微微一怔,心里掠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压下,只当他今天状态不好。她笑着点头:“那就按强制走吧,我负责跟进细节。”
散会时下属们鱼贯而出,私下小声嘀咕:“杨主管今天怎么了?完全被嘉怡带节奏啊。”
临下班,部门灯一盏盏熄灭。嘉怡在工位前站起身,弯腰揉了揉脚踝,低声抱怨:“这双新羊皮鞋真磨脚。”
她今天穿的浅棕色羊皮高跟,细跟八厘米,鞋面柔软,鞋头微微圆润。下午会议时她就中途脱过一次,杨挺坐在对面,余光看见她把鞋褪到一半,丝袜脚踩在椅子横档上,薄肉色丝袜被灯光照得半透,动作不经意却撩人,让他当即下腹一阵热涌。
现在,她再次把鞋从脚上褪下,先左后右,两只羊皮高跟“咔嗒”落地。她光着丝袜脚踩了踩地毯,舒了口气,随手把鞋踢到桌下工位角落,换上平底鞋走了。鞋子歪倒在地毯上,一只鞋口朝天,柔软的羊皮内里还带着她脚形的温热凹痕,隐约透出一丝潮湿的光泽。
杨挺故意磨蹭到最后,关灯前回头看了一眼。那双羊皮高跟像无声的召唤,他心跳瞬间乱了节奏。等整层楼彻底安静,他折返回来,蹲在嘉怡工位前,手指发抖地拿起一只鞋。羊皮细腻温热,内里残留着她一整天的体温,脚掌位置微微潮湿。他把鞋口贴到鼻尖,深吸一口——新皮的柔和香气裹着一层咸涩的足汗味,温热、微酸,像她身体最隐秘的延伸。那味道直冲下腹,让他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毯上。
杨挺把鞋扣在脸上,舌尖沿着内里从脚跟舔到脚掌,羊皮光滑柔软,带着细微的咸湿。他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握住早已硬得发痛的下身,缓慢揉按。脑子里全是她下午揉脚的画面重现:丝袜脚趾蜷曲,足心浅红。他喘息着把舌头伸进鞋内最深处,舔过脚趾位置的凹痕,尝到最浓郁的汗味,身体一阵阵颤抖。快感堆叠,他把另一只鞋抱在胸前,像抱着她的腿,羊皮贴着脸颊,鼻息全灌进鞋腔。节奏越来越急,他低低呜咽,脑中只有她的丝袜脚、她的鞋跟、她的冷淡命令。最终,他弓起身子,释放得一塌糊涂,热液溅在羊皮鞋口边缘。
释放后,他仍跪着,把两只鞋并排放在面前,仔细用纸巾擦拭干净,却舍不得擦掉内里的潮痕。他把鞋子摆回原位,甚至把溅到的那点痕迹留了下来,就当是自己盖了个隐秘的戳。
第二天早上,嘉怡一进办公室就弯腰去捡鞋。羊皮表面干净,可内里似乎比昨晚更潮,鞋口边缘有一道极淡的干痕。她皱眉拿到鼻下轻嗅,捕捉到一丝陌生的腥味,混在自己的足香里,怪得让她手指一紧。
她抬头扫了一眼杨挺的座位——他正低头假装看电脑,耳根却红得明显。嘉怡直觉敏锐,心底掠过一丝极不舒服的疑虑:鞋子昨晚明明没人动过,怎么味道不对?她不动声色地把鞋穿上,羊皮贴脚的瞬间,那股异样更清晰了。她没说话,只是从那天起,看杨挺的眼神多了一层审视与疏离。
从那天起,杨挺彻底沉沦。
嘉怡习惯晚走,却总在下班前把高跟鞋脱掉换平底鞋回家。新鞋磨脚、空调冷、丝袜脚闷热——理由各种各样。工位桌下渐渐成了她的“鞋柜”:羊皮高跟、漆皮细跟、细带凉鞋,甚至偶尔一双薄黑丝袜卷成小团,塞在鞋里没带走。
杨挺表面越来越恭顺:嘉怡问意见,他点头如捣蒜;她随口一句“这个颜色不好看”,他立刻改方案,连理由都不敢多问一句。汇报时,他眼神总躲闪,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偶尔偷瞄她桌下的鞋尖,又赶紧低头,耳根通红。部门其他人私下笑他:“杨主管最近怎么对嘉怡言听计从的?像个助理。”
只有杨挺自己知道,那是因为每晚的罪恶仪式。
两三周里,几乎每个工作日,他都等到楼层安静,才锁门拉百叶窗,跪在嘉怡工位前。羊皮高跟内里已被他舔得光滑发亮,脚掌位置的潮痕一层叠一层,混着他的口水和她的足汗,味道越来越浓郁、淫靡。他把鞋扣在脸上深嗅,舌头沿着鞋垫反复舔舐,尝尽每一丝咸涩;有时找到她留下的丝袜,就把袜尖塞进嘴里吮吸,袜跟裹住下身摩擦,直到释放得一塌糊涂。完事后,他小心擦拭,不留下内里的痕迹。
他越来越猥琐。早上嘉怡进门,他会下意识起身帮她拉椅子;她弯腰捡东西时,他目光死死钉在她丝袜腿上,呼吸粗重得自己都听得见。有一次她随口说“杨主管,你最近好像很累?”,他慌得连连摆手,声音发颤:“没、没有,我挺好的……你说什么都对。”
嘉怡起初只觉得奇怪,后来渐渐转为鄙视。
她直觉敏锐,早察觉鞋子每早都“怪怪的”——内里更潮,味道不对,鞋垫位置偶尔有极淡的干痕。她没证据,却本能地把这些异样归到杨挺头上。看着他每天在自己面前那副畏缩模样:眼神躲闪、说话吞吞吐吐、动不动就低头赔笑,像条被训惯了的狗,她心里慢慢浮起一股厌恶。
“真没用。”她在心里冷笑。
汇报时,她语气不再客气,直截了当指出方案问题,杨挺只能点头:“是,我改,我这就改。”她翘腿晃鞋,鞋尖几乎碰到他的膝盖,他却像被烫到似的往后缩。她偶尔故意把脱下的高跟鞋踢得远一点,看他眼神追过去又赶紧移开,那副馋涎欲滴却又胆怯的模样,让她打心底看不起。
嘉怡开始有意拉开距离:不再主动打招呼,汇报完就走,眼神里多了一丝高高在上的冷漠与轻蔑。她还没完全确定鞋子的事,但对这个名义上的上司,已彻底没了尊重。
而杨挺,沉浸在每晚对她鞋袜的亵玩中,越发觉得自己卑贱如尘。每次面对她冷淡的眼神,他都又怕又兴奋,下身隐隐发硬——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她面前,彻底矮了下去。
周四,夏夜闷热,办公室空调早早关了。嘉怡加班到九点多,调试新模块时脚心出汗,干脆把当天穿的黑色细带高跟凉拖脱了,光着肉色丝袜脚踩在地毯上。凉拖是露趾款,细带缠绕脚背,鞋底薄薄一层软皮,鞋垫已被她脚汗浸得微微发暗。她揉了揉脚趾,低声抱怨:“热死了,明天换双透气的。”说完,把凉拖随意踢到桌下深处,卷起电脑包就走了。
杨挺坐在对面,表面在回邮件,余光却一刻没离开过她那双光裸的丝袜脚——脚趾涂着淡粉甲油,足底因闷热泛着潮红的光,踩在地毯上时脚心微微陷下,留下浅浅湿痕。他等到楼道彻底安静,心跳如鼓,才起身锁门,拉下百叶窗,关掉主灯,只留她工位那盏小台灯。
凉拖静静躺在桌下,一只侧翻,露趾处还能看见丝袜脚趾留下的浅印。杨挺跪下去,双手发抖地捧起一只。鞋垫温热潮湿,带着她一整天足汗的浓郁咸涩味,混着皮革和丝袜纤维的细微腥香。他把鞋垫紧贴鼻子,深吸一口,整个人像被电击般颤抖。那味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夏夜的闷热让她的脚出汗更多,鞋垫几乎湿透,咸湿的足香直钻脑门。
他喘着粗气,把凉拖扣在脸上,舌尖沿着鞋垫从脚跟舔到趾缝,尝到最浓烈的汗渍,咸中带酸,像直接舔她的足底。他另一只手早已解开裤子,握住硬得发痛的下身,用另一只凉拖的鞋底包裹住,软皮贴着敏感处摩擦。节奏越来越急,他低低呜咽,脑子里全是嘉怡的丝袜脚踩在他脸上的画面:脚趾塞进他嘴里搅动,足心碾过他的鼻梁,声音冷淡:“杨挺,我的凉拖你配舔吗?”
快感堆到顶点,他弓起身子,热液一股股喷出,全溅在那只包裹下身的凉拖上——鞋垫、细带、甚至鞋底边缘,都沾满了白浊,腥甜气味瞬间盖过了她的足香。
就在他喘息未定、跪在地上失神的那一刻,办公室门“咔”地一声开了。
嘉怡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忘带的U盘,表情从茫然转为震惊,再到极度的厌恶。她先看见杨挺跪着的背影,再看见他手里捧着的、自己刚脱下的凉拖——鞋垫上湿亮一片,分明是刚刚留下的痕迹。空气里那股浓烈的腥味,像一记耳光抽在她脸上。
杨挺僵住,凉拖还扣在下身,热液顺着鞋带往下滴。他转过头,脸色惨白,嘴唇发抖,却发不出声音。
嘉怡的眼神从震惊转为冰冷,轻蔑地扫过他狼狈的样子,再落到那双被玷污的凉拖上。她没有尖叫,也没有立刻转身走,只是关上门,双手抱胸,声音低得像刀子:“杨主管……不,杨挺,原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鞋的?”
她一步步走近,换成的平底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无声,却每一步都像踩在杨挺心上。嘉怡停在他面前,低头看他跪着的卑微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笑:“三周了,我鞋子每次早上都怪怪的,原来是你这条狗干的。”
杨挺头埋得更低,身体抖得像筛子,却又因她的鄙视和靠近,下身隐隐又有反应。他哑声挤出一句:“对、对不起……嘉怡,我……”
“闭嘴。”嘉怡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强势。她弯腰,从他手里抽走那只沾满白浊的凉拖,举到他眼前晃了晃,指尖沾到一点湿痕,她厌恶地皱眉,在他西装袖子上擦干净:“你这贱东西,配叫我名字?跪直了,看清楚这是什么。”
杨挺膝盖发软,却强迫自己跪得笔直,眼睛直直盯着那只凉拖——鞋垫上他的热液还湿漉漉的,反射着台灯的光,腥味混着她的足汗,直钻鼻腔。他喉结滚动,下身竟又胀起一丝。
嘉怡冷笑:“喜欢闻?喜欢舔?那就用它扇自己耳光。扇到我满意为止。”
她把凉拖塞到他手里,杨挺手指发抖,握住细带,举起鞋底,对准自己脸扇了下去。“啪”的一声,鞋垫上的湿痕溅开,热液和足汗混合的咸腥味扑面而来,脸颊瞬间红肿。他喘息着又扇了第二下,鞋底软皮贴着皮肤碾过,细带勒出红印,腥甜液体溅到唇边,让他尝到自己的味道混着她的足香。第三下、第四下……每一下都越来越重,脸火辣辣的痛,脑子里却兴奋得发晕,像在她的脚下被践踏。
嘉怡翘腿靠在桌边,看着他自扇,声音冷淡:“够了。现在,吞食干净。把你的脏东西,全舔掉。”
杨挺停下动作,凉拖贴近嘴边。他舌尖颤抖着伸出,先舔过鞋垫边缘,那温热的白浊咸腥得让他胃里一翻,却又病态地兴奋。舌头沿着细带滑动,卷起每一滴,咽下时喉咙发紧,混着她的足汗滑入食道,让他全身发烫。下身硬得更厉害,他一边舔,一边低低呜咽,像狗在乞食。鞋底边缘的残液,他用唇吮吸干净,舌头深入趾缝位置,尝到最浓的混合味——她的酸咸足香裹着他的腥甜,让他几乎崩溃。
“好,继续。”嘉怡声音带一丝玩味:“现在,像狗一样爬。绕办公室一圈,边爬边叫。叫得像点样,我就考虑不告诉沈总。”
杨挺把凉拖放下,四肢着地,膝盖在地毯上摩擦出热意。他开始爬,屁股微微翘起,西装裤子紧绷着下身的隆起。第一步爬出,他就低低叫道:“汪……汪……”声音颤抖,脸红得滴血。
绕着办公室爬,路过她的工位时,鼻尖几乎碰到地毯上的足印,他叫得更大声:“汪汪!汪汪汪!”像条发情的狗,爬行时下身摩擦着裤子,每一下都带出细微的快感。
嘉怡跟在他身后,平底鞋偶尔轻踢他的屁股:“叫得再贱点。”他加快爬速,绕回起点时,已满头大汗,狗叫声沙哑得像哭喊。
嘉怡终于让他停下,居高临下看着他:“说吧,这些天,你都干了什么龌龊事?一五一十,全说出来。”
杨挺跪直身子,泪水混着脸上的红肿滑下。他哽咽着坦白:从第一次试课意淫她的丝袜腿开始,到调她进部门,每天偷窥她的翘脚、撩头发;每晚亵玩她的鞋袜,舔鞋垫、闻足汗、用丝袜自渎,留下痕迹……他边说边哭,声音断断续续:“我……我就是个贱M,从见到你就想跪在你脚下,当你的狗奴……求求你,别揭发我,我会丢了工作,一切都完了……”
嘉怡听着,眼神从厌恶转为一种冷酷的满足。她挑眉:“想不揭发?那就宣誓。从今以后,你是我的抖M贱狗。听话,我就玩着你;不听,我就毁了你。”
杨挺泪眼婆娑,却兴奋得身体一颤。他低头碰地,声音颤抖:“是,嘉怡大人……我宣誓,成为您的抖M贱狗,永远服从您,舔您的鞋,闻您的脚,当您的脚垫……求您收下我这条贱狗。”
嘉怡听着他的坦白和宣誓,眼神里的厌恶渐渐掺进一丝玩味的冷意。她低头看了看手里那只还沾着白浊的凉拖,又扫了一眼地上的另一只,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想做我的贱狗?可以。但先通过考验,证明你有多贱。”
她把那只脏凉拖扔到杨挺面前,鞋垫上湿亮的痕迹在台灯下反射着暧昧的光。另一只相对干净的凉拖,她用脚尖勾起,平底鞋轻轻一踢,正好落在他的膝盖旁。两只合在一起,正好是她今天穿的那一双黑色细带高跟凉拖。
“就这一双。今晚,你跪在这儿,像和圣女做爱一样操它。射满它,两只鞋垫、细带、趾缝,全都要灌满你的脏东西,一滴都不许漏。射完不许擦、不许盖,就那么敞开摆在你面前。明早我来检查,如果我满意,你就正式是我嘉怡大人的贱狗;要是偷懒,或者被别人发现……你就自己卷铺盖滚蛋。”
杨挺跪得笔直,泪水混着脸上的红肿滑下,却因她的命令而兴奋得全身发抖。他哑声应道:“是……嘉怡大人,贱狗一定做到……”
嘉怡冷哼一声,嫌弃地看了看那双已经被玷污的凉拖,用脚并排推到他面前,声音冰冷:“赏你自己慢慢玩。记住,是像做爱一样——慢慢操,狠狠射。整晚不许睡,不许坐,跪着。、门我帮你开着。贱狗,表现好点。”
办公室陷入死寂,只剩台灯昏黄的光。杨挺跪在地毯上,把那一双黑色细带凉拖并排摆在面前,像供奉最珍贵的圣物。鞋垫上还留着嘉怡淡淡的足印和浓郁的汗香,混着他刚才留下的腥甜。他双手颤抖着拿起一只,鞋底包裹住胀硬的下身,另一只扣在鼻尖深嗅,开始了漫长的“做爱”。
一整夜,他跪得膝盖发麻,地毯磨得生疼,却不敢停下。他把凉拖当作她的脚、她的身体,一次次缓慢插入鞋垫与细带的缝隙,摩擦、抽送,像真正占有却又卑微侍奉。每次快到顶点,他就停下喘息,舌头舔过鞋垫补充她的足香,再继续。射了四次后,两只凉拖彻底被灌满:鞋垫积了厚厚一层白浊,细带黏腻成串,趾缝处满是溢出的痕迹,腥甜味浓得呛人,表面泛着湿亮的光,像被彻底玷污的圣物。他瘫软跪着,额头贴着地毯,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却满心病态的狂喜。
天刚蒙蒙亮,六点半左右,楼道里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沈总比平时早来,准备开早会。杨挺瞬间惊醒,慌乱中把那双射满的凉拖塞进嘉怡桌下的最深处,又赶紧坐回自己位置,假装看电脑。
沈总推扫了一眼空荡的办公室,只看到杨挺一人,奇怪道:“这么早?”
他声音发颤地应了几句,幸好沈总没靠近嘉怡工位。接着又有同事陆陆续续进来,杨挺后背冷汗直流。
七点五十,嘉怡终于踩着新换的细高跟进来。她先看了眼杨挺——他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却眼神狂热地望着她。嘉怡走到自己工位,低头检查那双凉拖:鞋垫满是干涸和新鲜交叠的白浊,细带黏成一片,趾缝溢出厚厚痕迹,腥味隐约飘出。看着那层厚厚的、彻底灌满的痕迹,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凑向杨挺,声音不高,却带着清晰的轻蔑与认可:
“恭喜你哟,贱狗……射得这么卖力,这双凉拖都被你操得满满的,连我的脚汗味都盖不住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嘉怡大人专属的抖M贱狗。私下叫我嘉怡大人,你的工作、你的尊严、你的高潮,全归我管。听话,我就赏你舔鞋闻脚;不听,我就随时让你身败名裂。”
说到这里,她把那双射满的凉拖从桌下踢出,鞋垫上的白浊在灯光下晃动。她俯身靠近杨挺耳边,低声补了一句:“这双凉拖,是我们主奴关系建立的信物。从现在起,你把它珍藏在你的工位里,当圣物供奉。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跪下闻一闻、舔一舔,提醒自己是谁的贱狗。敢弄丢或者被别人发现,你就等着死。”
杨挺低头贴地,声音颤抖却满是狂喜:“谢嘉怡大人收奴……贱狗一定把这双圣物供奉好,永远做大人的脚垫和狗奴……”
嘉怡轻笑一声,用新高跟的鞋尖轻轻碾了碾他的手背:“中午带到洗手间隔间,悄悄闻闻味,硬了就自己解决。走吧,贱狗,上班了。”
主奴关系,就此彻底锁死。那双射满的黑色细带凉拖,从此藏在杨挺工位最隐秘的抽屉深处,成为他每日朝拜的圣物,也成为日后无数羞辱与臣服的见证。
一切表面如常。M教育研发部里,杨挺依旧是那位道貌岸然的主管,嘉怡依旧是干练上进的新人。只有在办公室彻底没人、门锁百叶窗拉下的短暂空档,那双藏在杨挺工位抽屉深处的黑色细带凉拖圣物,才会被取出来,仪式悄然上演。
通常是午休后,或者加班到只剩他们两人时。嘉怡会翘着腿靠在椅子上,换了新鞋的丝袜脚随意晃荡,声音清冷:“贱狗,跪下。把圣物拿出来。”
杨挺心跳瞬间加速,膝盖发软,从抽屉最里层取出那双凉拖——鞋垫上早已干涸成层的白浊痕迹层层叠叠,细带黏腻发黄,趾缝处残留着斑斑点点,腥甜味混着嘉怡当初的足汗,浓郁得一打开抽屉就飘出来。他双手捧着凉拖,像捧着至高无上的神器,缓缓跪到嘉怡脚边。
“先亲吻。”嘉怡淡淡命令。
杨挺低头,把脸埋进凉拖,嘴唇颤抖着吻过鞋垫最中央——那里是他多次喷射最集中的地方,干涸的精斑粗糙而坚硬,像一层耻辱的壳。他吻得极虔诚,先轻触,再用唇摩挲,最后舌尖伸出,一寸寸舔过那些属于自己的肮脏痕迹,尝到咸腥的旧味,混着嘉怡足汗的余香。他一边舔,一边低声呢喃:“谢嘉怡大人赏赐圣物……贱狗好幸福……”
嘉怡看着他那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满足的冷笑。她心情好的时候,会伸出新穿的高跟鞋尖,轻踢他的肩膀:“叼起来,绕圈爬。绕着你的圣物爬,让它看着你有多贱。”
杨挺立刻用嘴叼起一只凉拖,细带勒在唇边,腥味直灌鼻腔。他四肢着地,开始绕着摆在地毯中央的另一只凉拖爬行。屁股微微翘起,西装裤绷紧,膝盖在地毯上摩擦得发红。他爬得极慢,每一步都像在朝拜:爬到圣物前方,低头把叼着的凉拖轻轻放下,亲吻圣物鞋垫,再叼起,继续绕圈。边爬边发出低低的狗叫:“汪……汪汪……”声音沙哑而压抑,像条真正的狗在对主人献媚。
“叫得再贱点,让圣物听清楚,你到底有多下贱。”嘉怡声音平静,却带着天然的蔑视。
杨挺叫得更大声,爬得更卑微,鼻尖几乎贴着地毯,绕到第三圈时,下身早已硬得发痛,裤子前端渗出湿痕。他爬到嘉怡脚边时,她会忽然抬脚,用新鞋的鞋尖轻轻碾过他的手背,或者踢踢他的屁股:“继续爬,别停。你的圣物看着呢,看看你有多爱她。”
a449291917:↑太少了啊作者,要努力啊
可能会比较慢热,因为感觉能写很长,很多高虐剧情都留后面了。。。
仪式进行到高潮时,如果嘉怡心情格外爽——通常是当天工作顺利,或者被杨挺的卑微取悦——她会施恩亲手“赏赐”。她弯腰捡起一只凉拖,鞋垫上的白浊痕迹正对着杨挺的脸,淡淡道:“跪直,头抬起来。”
杨挺跪得笔直,脸颊火烫,眼睛却狂热地盯着那双圣物。嘉怡握着细带,凉拖鞋底“啪”地一声扇在他左脸,力道不重,却带着羞辱的清脆。干涸的精斑摩擦皮肤,腥味扑面,杨挺脸红肿起来,却喘息着低吟:“谢嘉怡大人赏赐……”
她又扇右脸,鞋垫贴着皮肤碾过,像在用他的肮脏惩罚他:“贱狗,喜欢吗?这是你自己射的,扇自己最合适。”
几下耳光后,她心情更愉悦,鞋底下移,隔着裤子轻轻拍打他的下身。凉拖软皮贴着胀硬处,一下一下碾压、拍击,腥味混着摩擦的热意直冲脑门。杨挺身体颤抖,呜咽着乞求:“嘉怡大人……贱狗要……要去了……”
“射吧,射在裤子里,像条没出息的狗。”嘉怡声音冷静,却带着一丝兴味。
几下重扇后,杨挺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哭喊,热液一股股喷出,瞬间浸湿裤子。他瘫跪在地,额头贴着嘉怡的鞋尖,泪水混着汗水滑下——长久压抑的变态愿望,在这彻底的羞辱中,终于迎来绝顶的释放。
嘉怡看着他失神的模样,收回凉拖,随手扔到他面前。她自己也感到一种奇妙的放松——工作上的压力、模块的bug、沈总的威压,在玩弄这条贱狗的过程中,像被某种冷酷的掌控感中和了。她并不热衷,却也不排斥;这不过是一种情绪调节的方式,而杨挺,是她手里最听话的工具。
“擦干净脸,收好圣物。”她起身,声音恢复平日里的清冷,“下午还有会,好自为之。”
杨挺低低应“是”,双手颤抖着捧起凉拖,亲吻鞋垫上的新湿痕,像亲吻无上的恩赐。仪式结束,办公室重归安静,只有那双圣物,被更虔诚地藏回抽屉,等待下一次朝拜。
主奴关系确立后,办公室的每一天都成了杨挺的耻辱炼狱。表面上,他仍是那位西装笔挺的主管;私底下,只要有第三者在场,嘉怡就能用最轻微的动作、最不经意的姿态,把他心底的贱狗本性勾得一览无余。
周三下午的小组讨论,会议室里坐了六个下属。杨挺努力维持上司的威严,声音尽量平稳:“嘉怡,这个模块的反馈整理,你今天内给我。”
他不敢看她眼睛,只敢盯着笔记本,假装专注。
嘉怡坐在他对面,浅米色丝质衬衫配黑色铅笔裙,肉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雾光,脚上是一双细跟尖头高跟,鞋面紧贴脚背,能隐约透出脚趾的淡粉轮廓。她微微一笑,声音清亮而无辜:“没问题,杨主管,我会尽快。”
话音刚落,她自然地交叠双腿,翘起右脚,鞋尖在桌下开始极慢、极有节奏地晃荡——一前一后,像钟摆,每一次晃动都让丝袜小腿绷出更明显的弧度,鞋跟偶尔轻叩椅子腿,“嗒嗒”声音细小,却精准地敲在杨挺的神经上。
杨挺的余光被死死吸住。那晃动的鞋尖、丝袜脚踝处细微的褶皱,像一根根细针扎进他下腹,裤裆里已不受控制地胀起,布料紧绷得生疼。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在下一秒偷瞄回去——嘉怡像是算准了他的反应,忽然把翘起的脚伸直了些,鞋尖几乎指向他的裆中央,那动作优雅得像在伸懒腰,却带着致命的挑衅。同时眼尾扫过来一个短暂的眼神——睫毛轻眨,嘴角含着只有他能读懂的戏谑与蔑视。那一眼,像无声的耳语:“贱狗,看清楚,谁才是主人。”
杨挺瞬间额头渗汗,呼吸乱了。他慌忙并紧腿,用文件夹死死压住桌面以下的隆起,却不小心碰翻了水杯,水洒了一桌。众人交换眼神,空气里弥漫着尴尬。
散会后,人一走光,杨挺几乎是爬着绕过桌子,跪到嘉怡脚边,额头贴着她的高跟鞋尖,声音沙哑:“嘉怡大人……贱狗刚才在会上……硬得好疼……您翘脚晃鞋的样子……贱狗差点当场射在裤子里……求您惩罚贱狗……”
嘉怡低头看着他,冷笑里带着满足:“是谁刚才给我下命令?现在呢?那份反馈整理,你自己连夜做完,我只看结果。跪着爬回去干活,贱狗。”
杨挺连连叩头:“是……嘉怡大人……贱狗这就去……”
这种精准的羞辱成了日常,而且越来越放肆。嘉怡从不越界,却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刻,用最轻微的动作,把杨挺的尊严剥得一丝不剩。
周四下午,M教育总部高层会议后,沈总突然决定亲自视察新设的研发部。芭比娃娃学习机销量虽好,但最近有用户反馈数学模块的交互不够直观,沈总红唇紧抿,气场全开,带着助理直奔办公室:“杨挺,这个问题必须尽快优化。我要看到一线教师经验的深度融入。”
部门众人站成一排,沈总的目光扫过,最后落在嘉怡身上——她今天穿了一套米色女士西装,脚上细高跟,短发齐耳,妆容干净利落。沈总点头:“听说你是转岗过来的数学老师?很好,这个优化任务就由你负责主抓,三天内出详细方案。杨挺,你监督执行。”
杨挺心头一紧,表面上却不得不板起脸故作严肃,声音尽量稳重:“是,沈总。嘉怡,这个任务你必须负责好,三天内给我方案初稿,我亲自把关。”
他直视嘉怡,语气带着上司的权威,却在那一瞬捕捉到她眼尾的轻挑——一个极微小的眼神,带着戏谑的冷光,像在说:“贱狗,敢命令我?”
嘉怡礼貌点头:“好的,杨主管,我会尽快。”
她微微侧身,腰肢轻扭,裙摆顺势上滑一寸,丝袜大腿弧度毕现。沈总没察觉,杨挺却喉结滚动,下腹隐隐热涌。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已脸热心乱。视察结束,沈总离开时拍拍杨挺肩膀:“看好你的人。”
部门恢复正常,杨挺靠在椅子上,额头渗汗——他知道,下班后,惩罚在等着。
下午五点半,部门人陆续走光。嘉怡没急着离开,杨挺也没动。他关上门,拉下百叶窗,空气瞬间凝重。嘉怡翘着腿靠在椅子上,鞋尖晃荡,声音清冷:“贱狗,跪下。圣物拿出来。”
杨挺膝盖一软,跪到她脚边,从抽屉取出那双黑色细带凉拖圣物——鞋垫上层层叠叠的白浊痕迹已干涸成黄褐,趾缝处斑斑点点,只剩下一股腥臭扑鼻而来。他双手捧着凉拖,低头亲吻鞋垫最污秽的中央,嘴唇摩挲那些属于自己的肮脏残留,舌尖舔过粗糙的精斑,喘息道:“嘉怡大人……贱狗今天在沈总面前……不得已命令您……求大人惩罚……”
嘉怡看着他那副卑微模样,心底掠过一丝冷酷的快意——白天他还强撑上司的架子,现在却跪得像条狗。这种反差让她工作压力一扫而空,她享受着掌控的愉悦,却不露声色。她冷笑:“不得已?贱狗,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今天罚你用圣物自扇。先扇脸,扇到红肿。”
杨挺颤抖着握住细带,用凉拖鞋底对准自己脸扇下去。“啪”的一声,干涸的精斑摩擦皮肤,腥味扑面,脸颊瞬间红肿。他喘息着继续扇,第二下、第三下……鞋垫贴着皮肤碾过,细带勒出红印,每一下都像在用自己的耻辱自抽。嘉怡翘腿看着,鞋尖偶尔轻踢他的肩膀:“扇重一点,让圣物知道,你有多贱。”
扇了十下后,杨挺脸火辣辣的痛,泪水滑下。嘉怡声音更冷:“现在,扇下体。跪直了,裤子解开。”
杨挺解开裤子,下身硬得发痛。他举起凉拖,鞋底轻轻拍打胀硬处,先轻后重。“啪啪”声在办公室回荡,软皮贴着敏感皮肤碾压,腥臭混着摩擦的热意,让他全身颤抖。嘉怡心情渐爽,伸出自己的高跟鞋尖,隔着凉拖加力碾了碾他的下体:“贱狗,今天在沈总面前命令我?”
杨挺呜咽着弓起身子,快感堆叠,却被嘉怡一脚踩住,她冷冷看着杨挺下身胀硬得青筋暴起的样子,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今天赏你点特别的,但不是让你痛快。”
嘉怡翘腿靠在椅子上,高跟鞋尖轻轻点地,鞋面泛着冷光。她声音清冷:“跪近点,用嘴脱我的袜子。我才不碰那脏东西。”
杨挺喘息着爬近,脸贴近她的丝袜脚踝,鼻子先触到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温热、潮湿,一整天足汗的咸涩香气直钻鼻腔,让他下身一颤。他张嘴,用牙齿轻轻咬住袜边,从脚踝处往下拉扯。丝袜顺着小腿滑下,露出白皙的肌肤,袜尖处脚趾蜷曲,他用唇含住袜跟,用力拉扯,整个过程鼻尖蹭过她的足底,咸湿的味道混着她的体温,让他喉咙发干,下体硬得发痛。先脱左脚,再脱右脚,两只袜子卷成一团,带着她的足香和体温。
嘉怡低头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冷笑:“破天荒赏你双贴身袜子。不过,不是给你舔闻的。用它紧紧勒住你的贱根,一周内不许射精。不许松开,不许自渎,每天汇报给我看——早上发照片,中午汇报硬了多少次,晚上汇报憋得有多疼。敢射一滴,我就让沈总知道你的真面目,让全公司看你跪舔鞋的视频。”
杨挺喉咙发紧,双手颤抖着接过袜子,那温热的潮湿触感让他几乎崩溃。他把一只袜子缠在下身根部,勒得胀硬处青筋毕露,痛中带麻,另一只叠加缠紧,丝袜纤维勒进皮肤,足汗的咸涩味直冲鼻腔,让他下身像被火烧般胀痛,却又兴奋得滴出前液。他低头吻嘉怡的鞋尖:“谢嘉怡大人赏赐……贱狗一定憋住……一周内做大人的禁欲狗奴……每天汇报憋得有多难受……”
嘉怡满意地起身,高跟鞋“嗒嗒”离开,留下杨挺跪在地上,下体被她的贴身袜子勒得发紫,脑子里全是那股温热的足香和即将到来的禁欲折磨——一整周不能释放,每天硬着上班,憋得蛋疼,夜里翻来覆去梦见她的脚,却只能用袜子勒紧自罚。她关上门时,心想:这条狗,玩起来还真解压。
a449291917:↑沈总什么时候加入啊
有双主的构想,不过先写了一个萌妹子
禁欲进入第五天,杨挺已彻底成了行尸走肉。
嘉怡故意冷处理他整整一周。不锁门,不拉百叶窗,不让他取出圣物跪舔,甚至连一个私下的眼神都吝啬施舍。办公室里,她依旧干练高效,汇报时声音清冷,却总在最要命的时刻,用最不经意的姿态挑逗他——翘腿晃鞋,鞋尖在桌下轻轻扫过他的膝盖;弯腰捡笔时,铅笔裙后摆绷紧,丝袜大腿根的蕾丝边若隐若现;走廊擦肩而过,淡淡的柑橘香水味混着足香,像是故意往他鼻尖上戳。
下体被她的贴身肉色丝袜死死勒住,丝袜纤维早已勒进皮肤,根部青紫肿胀,足汗的咸涩味残留在那里,每走一步都像火烧蛋疼。早上他发照片:缠着袜子的下身肿得发亮,前液把丝袜浸透;中午汇报硬了三次,憋得腰酸腿软;晚上汇报夜里惊醒,梦见她的丝袜脚踩脸,却只能用手指狠狠按紧袜结自罚,痛得满头冷汗。
嘉怡回复永远只有冷冰冰的几个字:“继续憋,贱狗。敢射就死。”
周三下午的部门会议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会议室里,嘉怡坐在他斜对面,汇报数学模块优化方案。她声音平静,短发偶尔被撩到耳后,指尖在耳廓停留半秒。双腿交叠,翘起的右脚在桌下极慢地晃荡——尖头细高跟的鞋面泛着冷光,丝袜小腿绷出紧致弧度,鞋跟一次次轻叩椅子腿,节奏精准得像在敲他的命门。她还故意换腿,裙摆上移,露出大腿根更深的丝袜阴影,余光扫过,睫毛微眨,带着只有他能读懂的蔑视与戏谑。
杨挺表面在记笔记,下身胀痛得像要炸开,丝袜勒得青筋暴起,前液早已渗湿裤子内侧。他夹紧腿,却仍挡不住那夸张的隆起。
步出会议室时,他已龇牙咧嘴,走路姿势怪异,双腿不自然地并紧,像在夹着什么易碎的东西。下体肿胀到夸张程度,裤子前端鼓起明显一团,丝袜勒痕火辣辣地疼,每一步都像在自虐。他低头快步往自己办公室走,额头冷汗直冒,只想赶紧躲进去缓解。
走廊转角,却迎面撞上隔壁教学部的雯雯。
只见身材娇小的她抱着几本英语教案,小跑着过来,粉色衬衫配白色短裙,马尾一晃一晃,圆圆的脸蛋带着惯常的甜笑:“杨主管!好巧呀!”
她停下脚步,眼睛往下不经意一扫,正好捕捉到他裆部那不自然的鼓胀和别扭的站姿。雯雯眨眨大眼睛,疑惑地歪头:“杨主管,你怎么走路怪怪的?”
杨挺瞬间僵住,脸从耳根红到脖颈,冷汗刷地冒出来。他慌忙用公文包挡住下方,声音结巴发颤:“没、没事……就是……大腿不小心弄伤了,有点肿……”
雯雯“哦”了一声,天性单纯的她也没多想,只是关心地点头,笑着小跑走了。
杨挺靠在墙上,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把那股几乎要冲破丝袜勒痕的胀痛压下去。雯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转角,马尾晃动的弧度却还留在眼前——白色短裙下摆轻荡,白袜包裹的小腿白嫩圆润,平底鞋踩得轻快,每一步都让袜口勒出的浅浅肉痕微微颤动。心里翻涌着更深的耻辱与渴望——雯雯,那个清纯得过分的小萌物,也看到了他的狼狈。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回新人培训的那几天。
雯雯是教学部的小学英语老师,和嘉怡同一批入职。公司统一组织新人培训,杨挺作为主管,也负责教师岗的那几场。雯雯坐在会议室后排,白皙圆脸,小马尾高高扎着,短裙下是两条匀称的白腿。
培训休息时,大家讨论英语单词的敏感度问题。雯雯忽然举手,天真地问:“杨主管,‘erection’这个词,在小学英语里要怎么处理呀?它不是还有……那个意思吗?”她声音软软的,尾音上扬,像完全不懂自己问得多直白。
会议室里几个同事憋笑,杨挺当时表面严肃,眼睛却直了。他脑子里瞬间炸开画面:雯雯坐在讲台上,短裙下翘着白袜小脚晃荡,鞋尖一晃一晃,无辜地追问“男人见了美女为什么会erection呀?是生理反应吗?”那双短腿交叠,白袜包裹的脚趾在鞋里蜷曲,像在邀请人跪下去舔。
他清嗓子解释“多义词,在建筑课里讲‘竖立’就行”,可下身已经硬了,幸好坐着没人看见。
培训结束后,每次在公司走廊、电梯或茶水间瞥见雯雯,杨挺的目光就忍不住往下追:她短裙下摆随着步伐轻荡,白袜小腿晃出软软的肉波,平底鞋踩得“啪嗒啪嗒”,袜底偶尔露出一角,带着少女特有的奶香和淡淡足汗。他表面点头微笑,心里却反复意淫——跪在她工位下,鼻子贴着白袜脚心深吸,舌头舔过袜底的潮湿,尝到清甜的汗味;她天真地低头看他,“杨主管,你在干嘛呀?”而他只能呜咽着舔得更卖力。
夜里,这些画面总和嘉怡的丝袜腿混在一起,让他一次次在圣物凉拖上释放得一塌糊涂。
现在,禁欲第五天,最狼狈的样子却被雯雯亲眼撞见——她还天真地关心那里是不是肿了。杨挺夹着腿挪回办公室,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喘息。下体被丝袜勒得生疼,前液已渗出大片湿痕,他却只能干憋着,脑子里全是雯雯那句无辜的关心,和她白袜小脚晃荡的模样。
他知道,这事瞒不住。嘉怡的冷笑,已经在脑海里提前响起了。
禁欲第六天,沈总在高管周会上点了嘉怡的名。
“数学模块的优化方案做得不错,这个月嘉怡记功一次。”沈总语气难得带笑,目光扫过杨挺,“杨主管带人带得好。”
散会后,部门群里一片恭喜。嘉怡表面谦虚,私下却得意:是杨挺这条忠犬连夜熬出来,把所有亮点都拥戴到她头上。雯雯在教学部看到群消息,立刻发微信给嘉怡:“哇哇哇!嘉怡你太厉害了!杨主管对你真好,羡慕死我了,有这么贴心的上司~”
嘉怡看着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道:“他确实‘贴心’。对了,你昨天不是说看到他走路怪怪的,腿受伤了?”
雯雯秒回:“对呀!他裤子那儿鼓鼓的,说是大腿肿,怎么啦?”
嘉怡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打字:“想知道他到底怎么‘受伤’的吗?明天晚上一起吃饭,我告诉你。”
禁欲第七天,杨挺早已在崩溃边缘。
早上他发最后一张照片:下身被肉色丝袜勒得紫黑,根部肿得发亮,前液把丝袜浸得湿透。汇报文字颤抖:硬了十一次,蛋疼到睡不着,求嘉怡大人开恩。
嘉怡终于回了句:“今晚说话算话,准你释放。”
下班后,办公室只剩他们两人。嘉怡锁门,拉百叶窗,翘腿坐在椅子上,声音清冷:“贱狗,跪下。圣物拿出来。”
杨挺膝盖砸在地毯上,从抽屉取出那双黑色细带凉拖圣物——鞋垫上层层白浊早已干涸发黄,腥味浓得一打开就呛鼻。他双手捧着,额头贴鞋垫,低声哀求:“嘉怡大人……贱狗憋了七天……求您让贱狗射……贱狗什么都听您的……”
嘉怡看着他下身裤子前端那夸张的隆起,突然冷笑:“问你,雯雯漂亮吗?”
杨挺一怔,脸瞬间通红,却不敢撒谎:“漂、漂亮……很清纯……贱狗……贱狗以前也偷偷想过……”
话音未落,下体明显搏动了一下,顶得裤子布料一颤。嘉怡看得清清楚楚,挑眉:“贱狗就是贱狗。听话,今晚让你释放,还有惊喜给你。”
她指了指自己的工位:“跪到我桌前去。裤子脱了,圣物勒在根部,把我上次赏的丝袜也缠紧。对着我的工位、我的椅子、我的电脑——一边疯狂撸,一边大声说你怎么崇拜我,求我大恩大德让你射。撸到晚上七点半,不许停,不许射。敢射早了,或者声音小了,今晚继续憋。”
杨挺颤抖着爬到嘉怡工位前,脱下裤子,下身肿得吓人,被圣物凉拖的细带死死勒在根部,,青筋暴起,痛得他倒吸凉气,却又硬得滴水。他跪直身子,面对嘉怡的椅子开始撸动,手速疯狂,嘴里一遍遍喊:
“崇拜嘉怡大人……嘉怡大人是贱狗的女神……女神最美最圣洁……贱狗的贱根只配为女神硬……求女神大恩大德赏贱狗射精……贱狗是女神的脚垫狗奴……永远跪舔女神丝袜脚……求女神开恩……”
嘉怡看着他那副欲火焚身却又卑微到尘埃的模样,冷笑一声,起身走向门边:“贱狗,继续撸,别停。记住,七点半前不许射。”她开门出去,脚步声渐远,只剩杨挺跪在工位前,双手疯狂撸动,声音沙哑而狂热,办公室回荡着下体摩擦的啪啪声和他的低喘。
他跪得笔直,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刺得生疼,却不敢擦拭。双手握着肿胀的下身,一上一下地拉扯,根部被凉拖细带得紫红发亮,每一次撸动都牵扯出火辣的痛楚,让他龇牙咧嘴,却又兴奋得喉咙发紧。他大声喊道:“嘉怡女神最美最圣洁……”声音颤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睛死死盯着嘉怡的椅子,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她的臀弧和体温。
“贱狗的贱根只为女神硬……”他喘息着叫出下一句,下身搏动得更厉害,前液拉出长丝,滴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湿响。他弓起身子,膝盖在地毯上摩擦得红肿,脑子里全是嘉怡的丝袜腿踩在他脸上的幻想,痛与快交织,让他眼泪混着汗水滑下。
“求女神大恩大德赏贱狗射精……”最后一句几乎是哭喊出来,他双手速度达到极限,啪啪声越来越响,办公室空气里弥漫着腥甜的味道,下身肿得像要爆开,丝袜勒痕火辣辣地提醒他忍耐的极限。他一遍遍重复这些话,声音越来越沙哑,神态扭曲得像条濒死的狗,额头青筋暴起,却死死憋住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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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半整,门“咔”地被刷卡打开。
嘉怡高跟鞋的脚步声先传进来,带着饭后悠闲的随意。雯雯跟在身后,手里拿着奶茶,笑着推门:“嘉怡,你怎么神秘兮兮的——”
话音刚落,雯雯就僵住了,三观仿佛被核弹轰碎,红润的脸蛋瞬间煞白,眼睛瞪得溜圆。她看到了:跪在嘉怡工位前、裤子褪到膝盖、下身被凉拖勒得紫黑肿胀、双手疯狂撸动、正声嘶力竭喊着“求女神赏贱狗射精”的杨大主管。
奶茶掉在地上滚了几圈,雯雯惊呼出声:“杨、杨主管!你怎么了?!”
杨挺石化在原地,双手还握着下身,嘴大张着,发出一句“雯雯……”的低喃,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脖子的鸡。脸从通红转为惨白,眼里满是惊恐与耻辱——雯雯,那个清纯的教学部年轻老师,看见他这副丑态了。
嘉怡关上门,靠在门框上,冷笑呵斥:“贱狗,准你停了吗?继续撸,继续喊!别让雯雯等。”
杨挺心中悲鸣如潮水涌来——不,怎么会是雯雯……这下完了,全完了……却又不敢违抗,双手颤抖着重新撸动起来,吧唧吧唧的声音重新响起,他强迫自己喊出:“嘉怡女神最美最圣洁……”
声音断断续续,像在哭咽,脸扭曲得不成人形,下身勃动得更厉害,痛中带麻。
雯雯后退两步,双手捂嘴,眼睛里满是震惊和不解:“嘉怡,这……这是怎么回事?杨主管他……他疯了?”
嘉怡拉着雯雯坐下,声音平静却带着掌控一切的冷酷:“别怕,雯雯。他不是疯了,他就是条贱狗。来,贱狗,挺起你的贱根,让我们看看你是怎么‘受伤’的。肿这么大,说,你是怎么弄伤的呀?让我们可爱的雯雯都心疼你嘞。”
杨挺双手撸速不减,跪直挺起下身——紫红肿胀的下体在灯光下晃动,凉拖细带勒得根部发青,凸出的龟头渗出前液,丑陋而夸张。他羞耻得想死,哑声挤出:“贱狗……贱狗自己撸肿的……”
雯雯倒吸一口凉气,脸红到耳根:“撸……撸肿的?杨主管,你……你这是自虐吗?”
嘉怡冷笑着看向跪在地上的杨挺:“雯雯,别怕。这条贱狗天天意淫想猥亵我,自己犯贱做了我的性奴。你说是不是呀,贱狗?”
杨挺脸红得滴血,双手还握着下身,声音发颤:“是……贱狗活该……贱狗罪孽深重……雯雯女神,贱狗对不起……”
嘉怡挑眉:“给雯雯说说,贱狗你到底犯了什么错?别停,继续撸!”
杨挺喉咙发紧,撸动的节奏稍缓,声音沙哑地开始自述:“贱狗……从第一次听嘉怡女神试课,就盯着女神丝袜腿意淫……后来把女神调到部门,天天偷看女神翘脚、晃鞋、撩头发……每晚用女神的鞋袜自渎,舔鞋垫、闻足汗、射在里面……被女神发现后,贱狗跪地求饶,宣誓做女神的抖M贱狗……女神罚贱狗禁欲一周,天天憋着硬……贱狗罪该万死……”
他一边说,一边撸动,下身在清纯的雯雯面前越发肿胀,青筋暴起,勃动得像要炸开,雯雯听着,脸色通红,眼睛瞪圆,死死盯着那丑陋的一团,惊呼出声:“呀!这、这恶根恶心死了……这就是男人的erection吗?好吓人……”
嘉怡注意到杨挺的下身因雯雯的惊呼而疯狂搏动,冷笑出声:“何止是erection,这贱狗还想ejection嘞。憋了七天,恨不得现在就喷出来,对不对?”
杨挺刺激到了极点,双手撸得更快,啪啪声响彻办公室,边撸边哀鸣:“贱狗该死……贱狗罪孽深重……求嘉怡女神恩准贱狗射精……贱狗忍不住了……”
嘉怡呵斥:“闭嘴!看你把雯雯吓的!想射精?先问问雯雯同不同意,把她哄开心了才准你射。”
雯雯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手指绞着短裙下摆,声音细细的,却带着一点震惊之余慢慢生出的好奇:“我……我不知道怎么做啊……嘉怡,他真的要听我吗?”
嘉怡笑着拉雯雯坐下,温柔说:“当然听你的。雯雯,你就把脚伸出来,让他闻闻你的白袜脚,舔舔鞋——他最喜欢这个了。闻舒服了,叫你女神,叫得贱了,你就点头让他射,好不好?”
雯雯咬着唇,犹豫了几秒,终究敌不过好奇和嘉怡的鼓励。她慢慢脱下平底鞋,把白袜小脚翘到杨挺面前,袜底微微潮湿,带着少女清甜的奶香和淡淡足汗:“那……贱狗,你闻闻?闻好了……我就、我就让你射……”
杨挺爬过去,鼻子贴上雯雯的白袜脚心,深吸一口——清新甜腻的味道直冲脑门,让他下身一跳。舌尖颤抖着舔过袜底,尝到萌甜的汗味,他呜咽道:“雯雯女神最萌最可爱……贱狗爱闻女神的白袜……白袜脚心好香……求雯雯女神赏贱狗射……”
雯雯脚趾蜷了蜷,先是咯咯笑:“好痒!”
笑过之后,脸更红,却没缩脚,反而试探着把脚心压在他鼻尖上:“那……再舔舔袜跟?叫我女神,叫得再贱点……”
嘉怡在一旁看着,冷笑里带着满意:“雯雯,你学得真快。让他用贱根蹭你的鞋底,蹭到你觉得好玩为止。”
雯雯把平底鞋伸过去,杨挺立刻用肿胀的下身隔着残余的束缚蹭上鞋底,摩擦出细微的热意,边蹭边哭喊:“谢雯雯女神赏玩……贱狗的贱根只配蹭女神鞋……求女神开恩……”
雯雯玩得渐入佳境,惊吓早已被新鲜感和掌控欲取代,她笑着命令:“转圈爬!快点,不然不让你射哦!”
杨挺四肢着地,绕着雯雯的白袜脚爬圈,屁股翘起,下身晃荡,丑态百出。雯雯笑得眼睛弯弯:“嘉怡,他好听话!那……我同意让他射了吧?”
嘉怡点头:“贱狗,准你对着雯雯女神的鞋射。但射前,得更贱点。把圣物凉拖用嘴叼着——雯雯,把贱狗根上那条勒了一周的脏丝袜解下来,用它抽他的脸。抽到他哭出来为止。记住,这是他自己憋出来的脏东西,最配抽他。”
雯雯弯腰从杨挺下身解开那条肉色丝袜——丝袜已被前液浸透大半,根部勒痕处黏腻发黄,带着一周禁欲的腥味,温热而潮湿。她捏着丝袜,嫌弃地皱鼻:“好臭……全是他的脏东西……”却学着嘉怡的冷酷,甩手抽在杨挺脸上:“啪!”的一声,湿透的丝袜纤维贴着皮肤碾过,留下红印和咸腥的湿痕,混着他先走液的味道直冲鼻腔。
“谢雯雯女神!”杨挺脸颊火辣辣痛,下身却硬得更厉害。雯雯抽得更起劲,丝袜甩出水珠,又“啪啪”两下抽在他肿胀的下体上,让他的下身爽得像要炸开。她咯咯笑:“嘉怡,他叫得真贱!这恶根抽起来好弹……男人原来这么下贱啊?”
杨挺张嘴,用牙齿咬住凉拖的细带,让圣物吊在嘴边晃荡——鞋垫上的层层白浊痕迹贴近唇边,腥臭直灌鼻腔,口水混着化开的旧精滴落。他双手疯狂撸动下身,节奏越来越急,面对雯雯的平底鞋,呜咽着从凉拖后挤出声音:“谢雯雯女神赏抽……贱狗的脸和贱根只配被女神用脏丝袜抽……贱狗的下体脏死了……求女神准贱狗射……”
嘉怡冷笑:“继续抽,雯雯。抽到他哭着求你为止。”
雯雯甩得更用力,丝袜“啪啪”连抽五下,杨挺哭喊出声,泪水鼻涕混在一起,下身却搏动得更猛。终于,嘉怡点头:“够了。贱狗,射吧。对着雯雯女神的鞋,把你憋了一周的脏东西全射出来。”
杨挺口中吊着凉拖,双手撸到极限,热液一股股喷出,像失控的喷泉,高高射起又落下,溅满雯雯的平底鞋——白浊顺着鞋面、鞋底、甚至鞋带流下,黏腻成片,腥热而浓稠,混着她的鞋香和丝袜残味,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他射得全身抽搐,膝盖砸地,凉拖从嘴里掉落,哭喊着:“谢嘉怡女神……谢雯雯女神大恩……贱狗的贱精只配溅在女神鞋上……贱狗脏死了……永远做两位女神的脚垫狗奴……”
雯雯看着鞋上的白浊,先是“呀”地缩脚,却又好奇地用鞋尖轻轻碾了碾,黏腻的液体拉丝,她脸红红地问:“好多……好烫……嘉怡,明天他还得听我的吗?”
嘉怡轻笑:“当然。从今以后,他是我们俩的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