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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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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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想写了,缓几天,事情有点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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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啊牛啊,高产啊,希望作者忙完后继续更新,大佬牛逼~(ง •̀_•́)ง加油
Sa
saber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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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牛逼
We
wertyu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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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是哪个,有无大佬解答
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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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近期应该能恢复更新了,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家里亲戚的老人去世了,我家去帮忙,虽然和这位老人关系比较远,但是听他们诉说老人的故事还是有些悲伤。老人和他的老伴把三个孩子拉扯长大,然后老伴走得早,就剩老人自己了,好在儿女孝顺,在乡里一直陪在老人身边照顾,本该安详晚年的老人好巧不巧却得了食道癌,还是晚期。老人以年纪很大了为由,拒绝了儿女要求去治疗,自己孤独的忍受癌症带来的痛苦,有时候真的觉得死亡是一件幸运的事情,癌症不仅带走了老人作为庄稼户健康的身体,还把老人那精神一并也带走了,变得敏感。儿女心疼老人,老人精神逐渐崩溃,老人就在这种环境下去世了。沟槽的老天,他妈的一个老人的结局竟然这么痛苦,这么……唉,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了,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这些是我这几天经历的事情的一个碎碎念,请勿在意。
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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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孙府中的新生活

就这样,我和知凤就在孙家住了下来。半年的光阴如同指尖流淌的细沙,在忙碌与静谧交织中悄然滑过。白日里,我褪去夜晚那层卑贱淫靡的外壳,换上整洁的衣衫,跟随在孙妈妈身侧,学习处理府内府外的各项事务。孙妈妈似乎有意栽培我,从清点库房物资、核对田庄账目,到后来逐渐接触家中经营的绸缎庄、药材铺等产业。我学得极快,那些繁琐的数目、复杂的往来,在我脑中仿佛自有章法,总能迅速理清头绪。更因着我来自现代的灵魂,脑中装着许多这个时代未曾有的概念和思路,时常能在孙妈妈遇到难题时,提出一些看似离经叛道、细想却颇有见地的想法。

譬如,城中那间最大的绸缎庄,以往只是被动地等客上门,货品虽好,却总被另一家更会揽客的铺子压过一头。我斟酌许久,向孙妈妈提议,可否尝试着将一些颜色鲜亮、但价格稍低的料子,裁制成成衣,请几个身形合宜的丫鬟穿上,立于店门口或是在城中人多处走动,名曰“展示”。同时,购买一定金额的布料,便可赠送一些与布料同色系的、我亲手打制的精巧络子或绢花。孙妈妈初听时蹙眉,觉得此举有些“抛头露面”,不成体统。但我细细分说,此举并非让丫鬟们搔首弄姿,只是安静站立,展示布料做成衣物后的实际效果,让客人更直观地看到料子的垂坠感、光泽度和裁剪上身的效果。那络子和绢花,成本极低,却能给客人一种“占了便宜”的愉悦,更能带动那些颜色鲜艳但以往销路不畅的料子。孙妈妈思虑再三,终是点头应允。试行半月,铺子流水竟真真切切地涨了三成不止。她看向我的眼神,从那带着审视和些许怜悯的温和,渐渐染上了实实在在的欣慰与激赏,有时甚至会拍着我的肩膀,感叹道:“阿城,你这些稀奇古怪的点子,倒真是管用。” 当然,我也并非次次都能料事如神,也曾因对市场判断过于乐观,导致一批药材积压,亏损了些银钱。但孙妈妈并未过多苛责,只是让我细细复盘,找出缘由,那目光中依旧是信任多于责备。

工作期间,知凤和小孙时常会像两只翩跹的蝴蝶,嬉笑着寻到书房或账房来。小孙总是人未到声先至,嚷嚷着“阿城,别忙了,陪我们玩会儿!”,而知凤则多半静立一旁,那双漂亮的眸子先是落在我面前堆积的账册或文书上,随即又转向我伏案书写的侧影。他见我眉头微蹙,神情专注,指尖因长时间握笔而微微泛白,到了嘴边的、那些带着娇蛮命令意味的话语,便会悄然咽了回去。埋头苦干的我并没能感受到他目光中的复杂情绪,有一丝被“冷落”的不满,但更深处的,是一种如释重负般的欣慰。在我并不知晓的地方,在过去那些相依为命却清贫艰难的日子里,知凤内心深处一直隐隐认为是他拖累了我,若非为了照顾他、满足他那些日益增长的需求,以我的勤勉和能力,或许能过上更为轻松顺遂的生活。如今见我能在孙妈妈的引领下,堂堂正正地处理事务,展现价值,他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似乎也稍稍松动了一些。

孙妈妈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挡住两个小家伙的“骚扰”。她会笑着将蹦蹦跳跳的小孙拉进怀里,捏捏她的脸蛋:“乖,别闹阿城,他正帮妈妈处理要紧事呢。” 或是转向知凤,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小凤,库房里新到了几匹江南的软烟罗,颜色正衬你,去瞧瞧吧。” 三言两语,便将他们搪塞了过去,为我护住这一方难得的、属于“阿城”而非“贱狗”的清净空间。

在府内,我并未因孙妈妈的看重而颐指气使。我深知底层仆役的辛苦与不易。在征得孙妈妈同意后,我对下人们的工作进行了一些细微的调整。譬如,将每日固定的、枯燥的清扫任务,按区域划分给不同的小组,并设立了“月评”,根据完成情况、是否有创新改进(如想出更省时省力的清扫方法),给予额外的铜钱或是休息时辰。同时,我向孙妈妈陈情,适当提升了所有下人的月钱,尤其是那些负责脏活累活的粗使仆役。起初,一些积年的管事颇有微词,觉得我坏了规矩。但随着伙计们工作越来越有盼头,加之我手把手地教会厨房的厨娘们几道新颖的、融合了现代调味理念的菜肴,并每次都会特意多做上许多,在保证主人们享用之后,将余下的分给下人们品尝时,那些质疑的声音便渐渐消弭了。府中的膳食水平肉眼可见地提升,连带着下人们干活也愈发有了奔头。如今走在府中,无论是洒扫庭除的小厮,还是浆洗衣物的婆子,见到我,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脸上带着真挚的笑容,恭敬地唤一声“城哥”。这声称呼里,少了些对主家纯粹的畏惧,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亲近与信服。

然而,当日落西山,夜幕笼罩这座繁华府邸之时,我便会自觉地褪去白日里那层温和能干的表象,重新变回那只属于知凤、属于孙妈妈和小孙的、脖颈上套着项圈的贱狗。项圈上那个深刻的“鳳”字,在夜晚的烛火下,总会泛着幽冷的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真正的归属。

这天,我刚与孙妈妈从城中新盘下的那间脂粉铺子查完账目回来。因铺子距离孙府并不算远,秋季天气也算清爽,我们便未曾唤马车,只步行而归。岂料行至半途,毫无预兆地,天际飘下淅淅沥沥的雨丝。秋雨虽不似夏日暴雨那般猛烈,但绵密冰凉,带着侵骨的寒意。待到我们急匆匆赶回孙府时,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雨水濡湿,紧贴着皮肤,狼狈不堪。

我下意识地看向身侧的孙妈妈。她身上那件藕荷色的绸缎外衫被雨水浸透,颜色深黯,紧紧贴附在她丰腴曼妙的躯体之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湿透的布料变得有些透明,隐约透出其下月白色亵衣的轮廓,以及那饱满高耸的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圆润挺翘的臀线。雨水顺着她乌黑的发鬓滑落,流过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没入衣领深处……我只觉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脸颊瞬间滚烫如火烧,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起来,慌忙不迭地移开视线,死死盯住脚下被雨水打湿的青石板地面,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

“呵呵……”一声带着揶揄的轻笑在寂静的雨中响起,格外清晰。孙妈妈非但没有因我的失礼而恼怒,反而缓步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得我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带着湿意的温热香气。她抬起那只保养得宜、指节纤细如玉葱般的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

那触感微凉,却像是一点火星,烫得我浑身一颤。

“看不出来嘛,阿城……”孙妈妈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拖长了尾音的调笑,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你不光是只小贱狗,还是只小——色——狼——呢……”她刻意将“小色狼”三个字咬得极慢,极清晰,语气里充满了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戏谑。

“轰——!”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岩浆般喷涌,将我彻底淹没。我感觉自己的脸、耳朵、脖颈,乃至整个上半身都爆发出惊人的热度,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夫……夫人!我……我没有……!”我语无伦次地想要辩解,声音因极度的窘迫而磕磕巴巴,手下意识地伸出,抓住了孙妈妈那只刚刚点过我额头的、微凉的手腕,“雨……雨凉!要……要赶紧回去换衣服!不然……不然要感染风寒的!”

我几乎是半拽着她,也顾不得什么主仆尊卑,只想尽快逃离这令人无地自容的境地,逃离她那仿佛能看穿我所有肮脏心思的、带着笑意的目光,朝着府内我们的院落匆匆走去。

孙妈妈似乎也觉得身上湿冷难受,并未挣脱我的手,反而任由我牵着她,步履稍显急促地跟在我身侧。一边走,她一边依旧用那带着笑意的、温和的嗓音应道:“好,好,妈妈都听你的。”那声自然而然的“妈妈”,在此刻听来,却带着一种异样的、令人心慌意乱的亲昵。

然而,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我常年劳作锻炼,身体底子好,偶尔淋一场秋雨,除了觉得有些寒冷,倒也无甚大碍。但孙妈妈不同。她本就是养尊处优的贵妇人,身子骨算不得强健,加之这半年来为了拓展家中生意,劳心劳力,睡眠饮食都不甚规律,体质较之以往更显虚乏。这秋雨带着深重的寒湿之气,侵入肌体,当夜,孙妈妈便发起了低烧。

翌日清晨,我去她房中请示一日安排时,便见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精神明显不济,却仍强打着精神,靠在软榻上,手里还拿着一本账册。

“夫人!”我心中一紧,连忙上前,也顾不得礼节,伸手便探向她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虽然热度不算太高,但足以让我心头警铃大作。“您发烧了!怎么还看这些劳神的东西!”我的语气不由得带上了几分难得的强硬,一把将她手中的账册抽走,搁在旁边的矮几上。

“无妨的,只是有些头昏……”孙妈妈还想逞强,声音却带着一丝虚弱和沙哑。

“不行!”我断然拒绝,态度是从未有过的坚决,“您必须卧床休息!府里和铺子里的事,有我和几位管事在,出不了大岔子。若是您病倒了,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我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扶着她躺下,拉过锦被将她严严实实地盖好。

孙妈妈似乎没料到我会有如此强硬的举动,怔了一下,但或许是确实感到疲乏不适,又或许是我眼中不容置疑的关切让她无法拒绝,她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顺从地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嘴里轻轻嘟囔了一句:“……真是的,都敢管起妈妈来了……”

我心中一紧,见孙妈妈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带着灼热的气息,立刻转身对门外候着的几个丫鬟吩咐道:"快去打盆冷水来,要刚从井里打上来的,越凉越好。"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那几个丫鬟闻言立刻小跑着去办了。

不过片刻,一个小丫鬟便端着一铜盆清水快步走了进来,盆沿还冒着丝丝寒气。我接过铜盆放在床边的矮凳上,取过搭在盆沿的干净棉布巾,浸入冰凉的井水中。水很冷,激得我的指尖微微发麻。我将布巾完全浸透,然后小心地拧去多余的水分,只让它保持着湿润而不滴水的状态。

我俯下身,动作极其轻柔地将这块冰凉湿润的布巾展开,平整地敷在孙妈妈滚烫的额头上。那冰凉的触感似乎让她舒服了一些,她紧闭的眼睫微微颤动,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慰叹的轻哼。我仔细地将布巾的边缘按压贴合在她的皮肤上,确保每一寸灼热的肌肤都能感受到那份凉意。

"仔细照看着,"我侧头对那几个垂手侍立的丫鬟低声叮嘱,"每隔一刻钟,便将这布巾重新浸水、拧干,为夫人更换。务必保持布巾冰凉,但动作要轻,莫要惊扰了夫人休息。"丫鬟们连忙点头应下,脸上带着认真的神色。

安置好降温的事宜,我的心却并未完全放下。风寒之症可大可小,还需专业人士诊断才能安心。我快步走出卧房,来到院中,目光扫过几个正在廊下听候差遣的小厮。我点了其中两个腿脚最为麻利、眼神机灵的,招到近前,沉声吩咐道:"你们俩,现在立刻去城东回春堂,将坐堂的王老先生请来。记住,要快,但也要稳,莫要颠簸了老先生。就说是孙夫人染了风寒,请他务必过府诊治。"

"是,城哥!"两个小厮齐声应道,转身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脚步声在青石板上迅速远去。

我重新回到卧房内,守在床边,看着孙妈妈昏睡中依旧微蹙的眉头,心中焦虑,却只能耐着性子等待。期间,我数次亲自探手试她额头的温度,帮着丫鬟们更换那已然被焐热的布巾。冰凉的井水一次次带走她额上的高热,那细致的照料,仿佛我伺候的不是一位高贵的女主人,而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却并不杂乱的脚步声。方才被我派去的一个小厮引着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的老者走了进来。老者身着半旧却洁净的深蓝色长衫,肩上挎着一个古朴的药箱,正是回春堂的王老先生。他虽年事已高,但步履尚算稳健,眼神也依旧清明。

我连忙迎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有劳王老先生冒雨前来,实在是夫人突发高热,晚辈心中不安。"

王老先生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径直走到床前。他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孙妈妈的面色,然后伸出三根布满皱纹却稳定的手指,轻轻搭在孙妈妈露在锦被外的手腕上,闭目凝神细诊起来。屋内一时间静悄悄的,只有几人轻微的呼吸声和窗外依旧未停的雨声。

片刻之后,王老先生缓缓睁开眼睛,收回了手,脸上紧绷的神色放松了些许,轻轻送了一口气。他转向我,语气平和地说道:"孙夫人脉象浮紧,确是风寒外感之症。好在湿气尚在肌表,未及脏腑。问题不大,就是有些体劳加之最近气候有些多变,得了风寒,多注意休息自然会恢复的。"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待老夫开一剂辛温解表的方子,煎服后令夫人发发汗,疏散外邪,再好好将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听闻此言,我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回了实处,连忙再次躬身:"多谢老先生!"我朝老中医谢过,随即示意旁边机灵的小厮:"好生跟着老先生去抓药,药费诊金一并付清,再备上车马,恭敬地把他送回他的医馆。"小厮连忙应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王老先生,提着药箱出去了。

处理完孙妈妈这边最紧急的事务,我稍稍松了口气,这才有空隙思考其他。我走出孙妈妈的卧室,来到回廊下,仔细询问了管家今日府内的情况。果然,由于这秋季的气温实在多变,不只是孙妈妈,就连小孙、知凤、还有许多下人也有些感冒,只不过他们都是小感冒,并没有像孙妈妈那样严重。听着管家的禀报,得知小孙只是有些鼻塞,知凤则是抱怨喉咙有些干痒,而下人们也多是一些类似的轻微症状。

"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一股自责的情绪涌了上来。是了,也是我最近一直跟着孙妈妈忙里忙外的,有些忽略了知凤和小孙的感受。他们年纪尚小,本就是贪玩好奇的性子,这秋日天气骤变,我竟未提前想到为他们添衣防寒,也未叮嘱厨房准备些驱寒的汤饮,实在是我考虑不周。如今孙妈妈病倒,小孙和知凤也略有不适,这让我心中更是充满了歉疚和疼惜。

当下,最重要的便是预防和缓解。我略一思忖,便有了主意。我快步走向厨房,路上遇到几个同样面带倦容、偶尔轻咳的仆役,更是坚定了我的想法。

厨房里,几个厨娘正在准备午膳,见我进来,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我扫视了一圈,点了其中三个看起来精神尚可、未有病色的厨娘,对她们说道:"李婶,张妈,还有刘嫂,你们三人随我过来。其他人继续准备午膳,记得做得清淡些。"

我将她们带到专门用来熬制汤饮的小灶间,吩咐道:"劳烦三位,与我一同熬几锅姜汤。府中多人染了风寒,得驱驱寒氣。"

"城哥吩咐便是。"三位厨娘连忙应道。

我挽起袖子,亲自参与到准备工作中。但与寻常姜汤不同,我对这个姜汤做出了一些小改良。我取来大量老姜,洗净后不需去皮,直接用刀背拍散,这样更易于姜味的析出。同时,我还加入了例如枸杞,红枣等能补充气血的药材。红色的枸杞和深红的枣子与淡黄色的姜块交织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混合着辛香与甘甜的独特气息。

"城哥,这姜汤里还加药材?"李婶好奇地问道。

"嗯,"我一边将拍散的姜块放入注满清水的大砂锅中,一边解释道,"寻常姜汤驱寒发汗,但亦会耗损些许元气。加入枸杞、红枣,既能补益气血,又能缓和姜的辛辣,让汤水平和温润些,更适合体质稍弱或已有轻微症状的人饮用。"

在等待大锅姜汤熬煮的间隙,我另取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紫砂罐。这是专门为孙妈妈准备的。我同样放入拍散的老姜、枸杞和红枣,但除此之外,我还在那清澈的水中加入了一小块人参。那参片落入水中,慢慢舒展开来,释放出淡淡的药香。这一小罐姜汤,我将火候控制得更为精细,务求将人参的补气之力与姜枣的温养之效完美融合,以期能更好地帮助孙妈妈恢复精力。

厨房里渐渐弥漫开浓郁而暖煦的姜枣香气,驱散了秋雨的湿冷,带来一种安心的暖意。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几大锅改良姜汤和我手边那一小罐特制的参片姜汤都熬好了。汤色呈现出一种温暖的、琥珀般的淡褐色,辛香与甘甜的气味交织,令人闻之便觉一股暖流注入四肢百骸。

我取来两个干净的白瓷碗,用木勺仔细地将大锅中的姜汤分别盛入碗中,澄澈的汤液中浮动着红色的枸杞与枣肉,看起来便觉温暖。我吩咐两位看起来稳妥的丫鬟,对她们仔细叮嘱:"将这姜汤为知凤少爷和孙小姐送去。并一定要叮嘱他们两人趁热喝,喝完最好能盖上被子小憩片刻,发出汗来,风寒便能祛除大半。"两位丫鬟小心翼翼地端起瓷碗,应声而去。

接着,我转向那几位厨娘,吩咐道:"剩下的这些姜汤,劳烦几位分发给下人们,务必让每个人都喝上一碗。并叮嘱他们身体抱恙一定要给我说,我可以给他们放病假。若有人症状稍重,休息便是,工钱照算,养好身体最要紧。"厨娘们连连称是,脸上都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在孙家,下人能得如此体恤,实属难得。

安排好了这些,我才小心翼翼地端起那个依旧温热的紫砂小罐,以及一个干净的白玉小碗和一把小勺,再次向着孙妈妈的卧室走去。

卧室内,之前留下的两个丫鬟依旧在尽职地轮流为孙妈妈更换额上的冷巾。孙妈妈似乎比刚才清醒了一些,但依旧没什么精神,恹恹地靠在枕上。我招招手散去了正在照顾孙妈妈的丫鬟们,柔声道:"这里我来照顾,你们也快去喝碗姜汤,歇息一下吧。"丫鬟们福了一福,悄声退下了。

我坐在孙妈妈的床边,将紫砂罐和小碗放在床头的矮几上。轻轻揭开罐盖,一股更加浓郁醇厚、带着参香的姜汤热气扑面而来。我拿起小勺,先从罐中舀出一些汤液,倒入白玉小碗中,那汤色在白玉碗的映衬下,更显澄澈温润。

我端起小碗,用勺子轻轻搅动,让热气散发得稍快一些,然后才舀起一小勺,凑到唇边轻轻吹了吹,感觉温度适口了,才温柔地对着孙妈妈说道:"夫人,我给你熬了姜汤,来趁热喝。"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哄劝的柔和。

孙妈妈微微睁开眼,眼神还有些迷蒙,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汤勺,似乎想自己坐起来,却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吃力。我见状,连忙放下碗,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帮她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半坐姿势,并在她身后又垫了一个软枕。

"我喂您吧。"我轻声说着,重新端起了碗。见孙妈妈如此虚弱,我便用勺子亲自喂孙妈妈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姜汤。我的动作极其小心,每一勺都舀得不多不少,递到她唇边的速度也不疾不徐,确保她能够轻松咽下,不会呛到。

孙妈妈顺从地张开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那温热的、带着姜辣、枣甜和淡淡参味的汤汁。几口热汤下肚,她苍白的面颊似乎恢复了一丝血色,眼神也清明了不少。她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专注而细致的动作,看着我眉眼间那毫不作伪的关切与担忧。

良久,她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一种复杂的、酸溜溜地说道:"哎呀,阿城你真会照顾人呢。"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转,带着一丝探究,一丝戏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要是你不在孙家里,不知道会俘获多少小姑娘的心呢。"

这话语中的意味让我猝不及防,手微微一颤,勺中的汤液险些洒出。我的脸颊瞬间如同被火燎过一般,变得滚烫绯红,连耳根都染上了颜色。我有些慌乱地垂下眼睫,不敢与她对视,心跳如擂鼓一般,磕磕巴巴地说道:"这,这都是以前照顾知凤主人的时候学的。"虽然我说话有些磕巴,但我照顾孙妈妈的动作依旧认真,仔细,一丝不苟。我稳了稳心神,继续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着姜汤,仿佛只有通过这重复而细致的动作,才能掩饰我内心的波澜。

孙妈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喝着汤,目光却一直未曾离开我的脸。那眼神,似乎比碗中的姜汤还要灼热几分。

一碗姜汤见底,孙妈妈的身体也暖和了不少,气息也平稳了许多。我扶着她重新躺好,为她掖好被角。她顺从地躺下,但眉宇间依旧有些忧虑,目光不时瞟向卧室外间那张堆放着些许账册和信函的书案。

我知道孙妈妈在担心什么。她向来是事必躬亲的性子,如今病倒在床,心中必然记挂着那些尚未处理完的事务,担忧着铺子和家里的种种琐事。我深吸一口气,坐在床边的绣墩上,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极其认真而坚定的语气说道:"夫人,那些事务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您今天就好好休息。"我的眼神直视着她,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您信我一次。"

说完,我为了让她彻底安心,便起身走到门外,唤来两个稳重的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不过多时,小厮们便轻手轻脚地将书房里的一些急需处理的文件拿了过来,整齐地码放在卧室里的那张书案上。

我重新坐回床边的绣墩,但却将身子侧向了书案的方向。我就这么坐在床边,一边看着商铺交上来的报告,一边照顾孙妈妈。我一手执笔,在账册上勾画批注,另一只手却似乎长了眼睛一般,时而探过去试试孙妈妈额头的温度,时而为她拢一拢被角,时而将滑落的布巾重新浸湿拧干为她敷上。

期间,孙妈妈也想起身工作,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被我严厉拒绝了。我按住她的肩膀,语气是罕见的强硬,带着不容反驳的关切:"不行!病人需要休息!您现在最要紧的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其他的,有我。"我的理由就是病人需要休息。或许是生病的缘故,也或许是我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坚持起了作用,孙妈妈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起身的打算,重新躺了回去。

她不再试图工作,而是侧躺着,目光静静地落在我的侧脸上。我看着坐在床边认真的我,手中翻阅文书时专注的眉眼,批注时沉稳有力的笔触,以及时不时看向她时那瞬间变得柔和而关切的视线。孙妈妈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酸楚。这种被细致入微地照顾、被坚定有力地保护着的感觉,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孙妈妈还是少女的时候,也期待过有一个男人能帮她分忧,能成为她可以依靠的臂膀,与她共同撑起这个家。但那个父母之命嫁予的男人,她那个已经死去渣男丈夫,婚后不久便暴露了风流薄幸的本性,只知道在外拈花惹草,将她冷落在深闺之中,让她独自面对家族内外的风雨。那份期待早已在被冷落后,就被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随着年华的流逝而蒙尘。

然而如今,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身份更是云泥之别的少年,看着他以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和担当,为她处理着繁琐的事务,为她驱散病中的不安,那份久违的、被呵护的感觉,如同被春风拂过的冻土,悄然松动、复苏。孙妈妈心中有能力又喜欢自己的男人的身影渐渐和我重合。这个认知让她心慌意乱,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无法言说的悸动。

午后,小孙和知凤也相携来看望了孙妈妈。小孙鼻头还微微发红,知凤的嗓音也带着些沙哑。他们本来也想留下照顾的,围在床边,七嘴八舌地表达着关心。

"娘亲,您感觉好些了吗?"小孙拉着孙妈妈的手,娇声问道。
"孙妈妈,您要快点好起来。"知凤也在一旁轻声说着,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我站在床尾,语气温和却坚定:"小姐,知凤主人,你们放心吧,王老先生已经来看过了,夫人的问题不大。但你们本身也有些感冒,也需要休息。"我看了看他们略显疲惫的神情,一是他们不太会照顾人,留在这里反倒可能添乱;二是他们本身也有些感冒,也需要休息,若是累着了,病情加重反而不好。我走到他们面前,微微躬身,郑重地给知凤和小孙保证:"请你们放心去休息,我一定会照顾好夫人的。我向你们保证,明日夫人定会好转许多。"

或许是看我态度坚决,安排得也井井有条,小孙和知凤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小孙嘟着嘴道:"那……那娘亲就交给你了,阿城。"知凤也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带着依赖,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冷落的委屈,但终究还是轻声说了句:"辛苦你了。"

我将他们送出房门,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才轻轻掩上门,重新回到那片弥漫着药香与暖意的空间里。窗外,秋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只有屋檐积水滴落的声响,断断续续,更衬得室内一片静谧。我坐回床边的绣墩,重新拿起一份账册,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数字上,专心勾注起来。

或许是药效上来了,亦或者这几天实在是过于劳累,困意再次爬上了孙妈妈的眉头。她半阖着眼帘,目光迷蒙地落在坐在床边绣墩上的我身上。烛火跳跃着,在我年轻而专注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我执笔的姿势沉稳,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全然沉浸在手头的文书之中。只有偶尔抬眼望向她时,那目光才会瞬间变得柔和,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仿佛在确认她的安好。这份沉稳与细心交织成的可靠模样,像一张温暖而细密的网,轻轻包裹住她病中脆弱的心神,将那最后一丝悬着的、对家业的忧虑也缓缓抚平。她轻轻吁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浓密卷翘的睫毛终于彻底垂下,伴随着逐渐均匀深长的呼吸,慢慢沉入了睡梦之中。

我正批注着一份绸缎庄的采买清单,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静谧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忽然,我察觉到那一直落在身上的、带着倦意与依赖的视线消失了。我抬起头,见孙妈妈已然熟睡,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脸颊虽还带着病中的潮红,但眉宇间那拧着的结已然松开,显是睡得沉了。我放下笔,动作极其轻柔地站起身,生怕衣料的摩擦声会惊扰了她的安眠。我走到床边,俯下身,仔细地将她颈侧可能漏风的被角向内掖了掖,又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感觉那烫手的热度似乎退下去了一些,这才稍稍安心。

一个时辰在笔尖与纸面的亲密接触中悄然流逝。当我落下最后一笔,将批阅完毕的文书整理好,轻轻搁在书案一角时,窗外早已不是清晨的微光,太阳直直地挂在天上,仿佛要把人世间所有阴暗的角落统统照亮。我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伸展了一下因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腰背和臂膀,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哒”声。目光自然而然地再次投向床榻,孙妈妈依旧睡得很沉,只是那锦被似乎被她无意识地蹬开了一些,露出了她那白皙的纤细脚踝。

而我的视线,却在掠过床尾时,猛地定格了。

那里,静静地摆放着一双鞋。那是孙妈妈平日里常穿的软底布鞋,用料是上好的深青色缎子,鞋面上用银线绣着繁复而精致的缠枝莲纹,针脚细密,透着内敛的奢华。鞋帮边缘因为时常穿着,已经留下了几道不易察觉的折痕。就是这双看似寻常、却承载着主人雍容气度的布鞋,像是一块投入我心湖的巨石,瞬间激起了滔天的巨浪!

“轰——!”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急促起来,胸腔里的心脏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破肋骨跳出来。是了,是了……最近一直跟在孙妈妈身边,忙碌于府内府外的事务,扮演着那个沉稳能干、值得信赖的“阿城”,几乎快要忘记了……忘记了自己皮囊之下,那早已深入骨髓、渴望着屈辱与玷污的卑贱灵魂。平日里那些冷静的分析、果断的决策、温和的关怀,此刻在这双静静的布鞋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阳光下的泡沫,一触即破。那被理性强行压抑了许久的、黑暗而粘稠的欲望,如同蛰伏的凶兽,嗅到了最诱人的血腥气,猛地苏醒过来,张牙舞爪地要挣脱束缚。

“要不……趁着孙妈妈睡着……‘奖励奖励’自己?”这个念头如同伊甸园中那诱人的蛇,带着恶魔般的低语,悄无声息地钻入我的脑海,然后迅速生根、发芽、疯狂滋长。那声音充满了蛊惑,将理智的防线一寸寸侵蚀、瓦解。我知道这是大逆不道,我知道这是亵渎,我知道若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对堕落和玷污的渴望,如同最炽热的毒焰,焚烧着我所有的犹豫和恐惧。

我终究……还是败给了这具身体最原始、最卑劣的欲望。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赴死般决绝,又带着一种堕落的兴奋。我如同最警觉的窃贼,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那扇雕花木门前,侧耳倾听了片刻。门外回廊寂静无声,丫鬟仆役们想必也各自工作或被安排去用姜汤了。我轻轻抬起门闩,缓缓推动门扇,直到那“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传来,门被从内部轻轻锁死。这道薄薄的木门,此刻仿佛成了隔绝天堂与地狱的屏障,将内外分成了两个世界。我确保了不会有人突然闯入,打扰到这即将发生的、亵渎神圣的“仪式”。

做完这一切,我转过身,背靠着冰凉的门板,目光再次投向那双布鞋,以及床上熟睡的孙妈妈。昏暗的房间中,我的眼睛似乎能发出光来。我开始动手解除身上的束缚。手指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逐一解开那套象征着“阿城”身份的、象征着“正常”与“体面”的衣衫。外衫、里衣、长裤……一件件衣物如同蜕下的蛇皮,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地,堆积在脚边。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我彻底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但比空气更冷的,是我内心那沸腾的罪恶感,以及那与之截然相反的、灼热如岩浆的欲望。

当我最后一件遮蔽物离开身体时,胯下那根不争气的器官,早已因为内心翻腾的淫思绮念而昂然挺立,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坚硬、灼热,激动地跳动着,青筋虬结暴起,顶端马眼不受控制地开合,渗出大量晶莹粘稠的先走液,滴滴答答,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留下些许湿痕。它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无论白日里披着怎样光鲜的外衣,到了夜晚,褪去所有伪装,我依旧是那只渴望着被践踏、被玷污、沉迷于主人气息的贱狗。

我慢慢地、几乎是匍匐着,跪了下来。双膝接触到微凉而光滑的木地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的目光虔诚(或者说,是卑劣的虔诚)地聚焦在那双深青色的布鞋上。它们静静地在那里,仿佛蕴含着无穷的魔力。我低下头,额头重重地、却又控制着力道不发出太大响声。

“咚。”

“咚。”

“咚。”

三声沉闷的轻响,是我对着这双象征着主人高贵身份的布鞋,行的最崇高的叩拜礼。每一个头磕下去,心中的屈辱感和罪恶的快意便加深一分。

磕完头,我如同最饥渴的朝圣者终于见到了圣物,迫不及待地趴伏下身体,将脸深深地埋向了那双布鞋。我没有丝毫犹豫,张开鼻翼,猛地、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嗯……”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满足和扭曲欢愉的呻吟,险些从我喉咙里逸出,又被我死死咬住嘴唇咽了回去。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复杂而强烈的气味,如同实质的洪流,凶猛地冲进了我的鼻腔,瞬间占领了我的所有感官!

那是孙妈妈平日里一直穿着,或许还沾染了昨日雨中行走时湿气的、带着浓郁脚汗的味道!这气味并不算清新,甚至带着明显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微酸而腥膻的脚臭味,混合着高级绸缎本身的质感,以及一丝若有若无、从鞋底带来的、属于外面世界的尘土气息。这味道霸道、醇厚,带着孙妈妈身体最真实的印记,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血液中每一个躁动的因子!

大脑在这强烈的气味冲击下阵阵眩晕,眼前甚至泛起了模糊的白光。胯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如同受到了最直接的鼓舞,猛地一阵剧烈跳动,顶端分泌的爱液更加汹涌,几乎呈丝线状垂落。我再也无法忍耐,一边保持着将脸深深埋在布鞋里、如同瘾君子般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那令我灵魂战栗的“圣洁”气味的姿态,一边伸出了自己那只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右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强烈的战栗。我快速地、用力地撸动起来。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又夹杂着无尽的羞耻。脑海中,孙妈妈平日雍容华贵的面容、她病中脆弱的神情、她踩着我的胸膛时那居高临下的目光、她怀抱的温暖……所有画面交织在一起,最终都融汇成了此刻充斥我鼻腔的、这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足部气息。我的脑海中尽是淫靡的幻想——幻想着孙妈妈穿着这双布鞋,在铺子里从容巡视,在庭院中优雅漫步,那双丰腴的玉足如何在鞋窠中微微出汗,如何浸润着这昂贵的缎面……而这双承载了她威严与气息的鞋子,此刻正被我这个最下贱的奴隶如此亵玩!

在布鞋上气味的极致加持下,快感积累得异常迅猛。不过片刻功夫,一股强烈的射精预感便如同高压电流般窜过我的腰眼和囊袋。我猛地绷紧了身体,脚趾死死抠住地面,脖颈仰起,青筋暴突,喉咙里发出被压抑的、如同野兽死亡前不甘的低沉嘶吼——

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马眼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精液喷射在身下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声响,形成一滩狼藉的、散发着浓郁腥膻气味的白浊痕迹。

喷射持续了数秒,才渐渐停歇。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因为极致的高潮而微微痉挛,四肢酸软无力。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根刚刚经历了一场猛烈释放的肉棒,非但没有如同往常般迅速疲软下去,反而依旧保持着惊人的勃起状态,甚至因为刚才激烈的喷射而显得更加涨大、颜色深紫,激动地跳动着,仿佛还远未满足,渴望着更进一步的亵渎与玷污。

就在我沉浸在射精后的短暂虚脱与持续兴奋中时,目光无意间扫过床榻,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僵住了!

或许是之前我掖被子时不够仔细,又或许是孙妈妈在睡梦中感到燥热,她竟然无意识地将盖在身上的锦被往下蹬开了一些,一双白皙丰腴、如同上好羊脂玉雕琢而成的裸足,赫然从被子的边缘滑了出来,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也暴露在我贪婪而罪恶的视线之下!

那双脚,与我平日里舔舐过的、穿着丝袜或布鞋时感受截然不同。它们就那样赤裸着,毫无遮掩。脚型丰润优美,足弓的曲线柔和而诱人,脚踝纤细玲珑。因为病中体热,那白皙的脚背上似乎还泛着一层淡淡的、健康的粉红,细小的血管在近乎透明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十根脚趾圆润如珠,趾甲修剪得整齐干净,透着自然的淡粉色光泽。而最让我血脉贲张的是,那光滑的脚底和趾缝间,或许是因为发烧出汗的缘故,竟然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使得那本就光滑的肌肤更添了一层湿漉漉、亮晶晶的诱惑,仿佛刚刚出浴一般。

我死死地盯着那双玉足,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淫靡念头,如同毒藤般疯狂地滋生、缠绕,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心神!细细观察,孙妈妈的胸脯随着呼吸均匀起伏,眉眼舒展,确实是陷入了深沉的熟睡,这无疑是她无意识的行为。

但这无意识的行为,对我而言,却成了无法抗拒的、来自魔鬼的邀请。

一个更加大胆、更加悖德、更加不可饶恕的想法,如同失控的野火,瞬间烧毁了我所有的理智和顾忌。我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无法抑制的、混合着巨大罪恶感的极致兴奋。

我如同被操纵的木偶,手脚并用地、极其缓慢地爬到了床边。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双近在咫尺的玉足,呼吸灼热得几乎要喷出火来。我缓缓地抬起脸,将自己滚烫的脸颊,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贴在了孙妈妈那只微微汗湿的、光滑的脚底板上。

那触感温热、细腻、带着一丝潮意,与我脸颊的高温形成鲜明对比。肌肤相贴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窜遍全身,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贪婪地汲取着那脚底传来的、混合着淡淡药香、体香以及那浓郁的新鲜汗味,用细若蚊蚋、带着浓重哭腔和巨大羞耻的声音,轻声呢喃道,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告解,又像是在为自己接下来的罪行寻找借口:

“夫,夫人,对,对不起……”

这声道歉苍白无力,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其中的诚意。它更像是一道开启罪恶之门的咒语。

说完,我仿佛下定了决心,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来。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修长而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微微战栗。我将自己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暴突、激动跳动的肉棒,轻轻地、试探性地,抵在了孙妈妈那只伸出被外的、白皙光滑的脚踝附近。

紧接着,我伸出双手,动作极其轻柔,仿佛怕惊醒一场易碎的幻梦,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孙妈妈那只裸露的玉足。她的脚握在手中,感觉丰腴而柔软,带着沉睡者特有的松弛和温顺。指尖传来她脚部肌肤那难以言喻的滑腻触感,以及那因为微微汗湿而更显真实的生命活力。我如同把玩一件绝世珍宝,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背,感受那细腻的纹理;揉捏着她柔软的脚心,体会那迷人的凹陷;拨弄着她圆润的脚趾,看着它们在我手中无助地微微蜷缩。

最终,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孙妈妈那只丰腴的玉足稍稍抬起,然后用它,连同另一只也无意识伸出来的脚,一起,轻轻地夹住了我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粗长狰狞的肉棒。

两只光滑、微凉、带着汗湿的玉足,一左一右,将我火热的肉棒包裹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天然、紧致、而又无比淫靡的“足穴”。那触感难以用言语形容!玉足的滑腻冰凉与我肉棒的灼热坚硬形成了极致的反差,足底柔软的肌肤摩擦着敏感的棒身,尤其是龟头棱线和系带,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刺激。而那依旧徘徊在我鼻尖、混合了布鞋内浓郁气息和此刻直接来自玉足的、更清新却同样诱人的足部气息,对我这个早已沉沦的变态而言,无疑是最顶级、最致命的催情剂!

我迷离着双眼,视线变得模糊,只剩下感官世界那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冲击。我低低地呻吟着,声音沙哑而压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欢愉。腰部开始不由自主地挺动,让肉棒在那紧致滑腻的“足穴”中缓缓抽送、摩擦起来。

初始的动作还带着些许迟疑和罪恶感,但随着快感的累积,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肉棒与玉足肌肤摩擦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孙妈妈的玉足在我的动作下微微晃动,脚趾时而绷紧,时而放松,仿佛在无意识地回应着这亵渎的侵犯。那光滑的脚背和脚底,渐渐被我肉棒顶端不断涌出的爱液和先前射精残留的粘稠涂抹得一片湿滑亮泽。

巨大的视觉刺激、触觉刺激和嗅觉刺激,如同三重浪潮,将我彻底淹没。我仿佛置身于一个由欲望和罪恶构筑的漩涡之中,不断下沉,再下沉。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追逐快感的冲动。

“呃……啊……夫人……贱狗……贱狗受不了了……”我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腰肢疯狂地挺动,摩擦的速度达到了顶峰。

终于,在那“足穴”的紧密包裹和极致摩擦下,那股毁灭性的快感再次如同火山般在我小腹深处轰然爆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更加持久!

我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脖颈几乎要仰断,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扭曲变形的嘶哑哀鸣,眼前阵阵发黑,白光如同烟花般炸裂!

“噗嗤——嗤——!!”

一股股更加滚烫、更加浓稠、仿佛蕴含着所有罪恶与卑贱的白浊精液,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从马眼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这一次,不再是射在地上,而是尽数喷射在了孙妈妈那双白皙美丽的裸足之上!

强劲的精液冲击在她光滑的脚背上,顺着优美的足弓曲线流淌下来,覆盖了她的脚底、脚踝,甚至沾染到了她圆润的脚趾上。浓郁的精液将那原本如玉的肌肤弄得一片狼藉,白浊的黏液与她脚上微微的汗湿混合在一起,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精液腥膻与女性足部微酸气息的古怪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如同为这场亵渎的仪式画上了一个丑陋而醒目的句点。

我维持着射精的姿势,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取殆尽,才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浑身脱力地、软软地跪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如同破风箱般剧烈起伏。高潮后的虚脱感与那深入骨髓的罪恶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席卷而来,让我浑身发冷,意识一片空白。

我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看着眼前那布满自己精液的汗足,被欲望冲昏的脑袋再次清明起来。完蛋完蛋,我都在干些什么!明明是答应了知凤和小孙要好好照顾孙妈妈的,却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阿城啊阿城,你怎么这么下贱!那白皙丰腴的脚背上,黏稠的白浊液体正顺着足弓优美的曲线缓缓流淌,有些已经滴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污渍,与我刚才那疯狂亵渎的行径形成了最直接的罪证。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精液腥膻气,混合着孙妈妈足部那独特的、带着微酸汗味的成熟女性气息,这淫靡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刚才犯下了何等大逆不道的罪行。不行!得赶紧打扫干净才行!趁着孙妈妈还在熟睡,必须在她醒来之前,将这一切恢复原状,抹去所有不堪的痕迹!

心慌意乱之下,我手忙脚乱地就想去找抹布,然而就在我抬头想在打扫前最后确认孙妈妈是否还在熟睡的那一刻——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四肢冰凉,连呼吸都在那一刹那停滞。

孙妈妈不知道何时已然醒来!

她并非平躺着,而是侧卧着,用一只手肘微微撑起上半身,那张雍容华贵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想象中的震怒,也没有丝毫的嫌恶,只是那样平静无波,清幽深邃的眸子如同两潭望不见底的古井,静静地、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她的目光仿佛具有实质的重量,压得我几乎直不起腰,抬不起头。

“夫,夫人,您醒了……您,您啥时候……”我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扭曲的笑容,声音干涩发颤,带着极致的恐惧和讨好的意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带着血腥气的惶恐。

“在你像贼一样去关门的时候我就醒了。”孙妈妈清冷地回答道,声音平铺直叙,没有一丝波澜,却像是一把冰锥,狠狠凿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她甚至微微偏了下头,目光扫过地上那滩我之前射出的、尚未清理的精液,以及我此刻依旧赤裸、浑身狼藉的模样。

“您,您都……”“嗯,”她不等我说完,便淡淡地接了过去,语气依旧没有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从你朝我的臭鞋子磕头那里开始,我都看到了。”

“!!!”

一句话,如同最终审判的钟声,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响!从磕头……到埋首狂嗅……再到那不堪入目的自渎……以及最后……最后那用她的玉足……所有的过程,所有的细节,我那最卑劣、最龌龊、最难以启齿的亵渎行为,竟然全程都被她收入眼底!

我和孙妈妈之间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这沉默比任何斥骂和鞭挞都要令人窒息。完蛋!这下是真的完蛋了!阿城啊阿城,偷偷做这些事就算了,为何偏偏还被孙妈妈抓了个现行!我甚至已经预见到孙妈妈下一刻就会猛地坐起,脸上布满嫌恶与冰霜,厉声唤来下人,将我这个不知感恩、行为龌龊的变态贱奴直接拖出去,永远地赶出孙家大门!从此以后,我不但要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更要失去知凤主人……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让我浑身抑制不住地开始发抖,脸色惨白如纸。

终于,在久久的、令人心胆俱裂的沉默之后,孙妈妈微微动了。她并没有如我预想的那般发作,而是朝着她那只、那只刚刚被我玷污的、此刻布满白浊精液和晶莹汗水的玉足,几不可察地努了努嘴,用那听不出丝毫情绪的清冷嗓音命令道:“舔干净。”

我愣住了,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不是预想中的驱逐和惩罚,而是……这样一个命令?但深植于骨髓的奴性,以及对命令条件反射般的服从,让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不,甚至可以说,在听到这个命令的瞬间,我那被恐惧冻结的血液仿佛重新开始流动,一种扭曲的、卑贱的兴奋感悄然滋生。

“是!是!夫人!”我如同接到了至高无上的恩典,连忙手脚并用地爬到床尾,低下头,伸出那湿热而柔软的舌头,开始极其认真、极其虔诚地舔舐起来。

舌尖首先触碰到的是那微凉而粘稠的精液。那是我自己射出的东西,带着浓烈的腥膻气味。然而,当这味道混合着孙妈妈足部那浓郁的、带着微酸汗味和独特成熟体香的复杂气息,一同涌入我的口腔和鼻腔时,却仿佛产生了某种奇异的化学反应。这味道并不好闻,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刺鼻,但对于早已沉沦在这种玷污与臣服快感中的我而言,这却像是世间最顶级、最致命的催情剂!

“滋……啧……”我卖力地舔舐着,从她光滑的脚背开始,舌头如同最灵活的清道夫,仔细地卷走每一滴、每一丝白浊的痕迹。精液的腥膻味与孙妈妈足部浓郁的汗味直冲我的大脑,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刺激。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足部肌肤那细腻如玉的触感,感受到那微微汗湿带来的滑腻,感受到她脚踝骨骼的玲珑曲线。

不行了,我感觉我的肉棒又有些下贱地硬了。

尽管刚刚才经历了两次猛烈的射精,但在这种极致的屈辱、恐惧以及这浓郁气味的刺激下,我那根不争气的肉棒,竟然违背生理常理地、再次可悲地、顽强地勃起了一些。它半硬着,在我胯下微微抬头,顶端又开始渗出些许湿滑的液体,与之前残留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不堪。

我努力专注于“清洁”工作,舌头沿着她的足弓向上,舔过圆润的足跟,然后是那五根如同珍珠般圆润可爱的脚趾。我甚至将她每一根脚趾都含入口中,用舌尖仔细地清理着趾缝间可能沾染的任何污渍。唾液大量分泌,混合着精液和她的汗液,将她的玉足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仿佛刚刚被一场急雨淋过。

孙妈妈就这么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姿态慵懒而高贵,清幽的眸子自始至终都静静地落在我的身上,看着我像一条最下贱的野狗,虔诚地、细致地舔舐着她那只被我玷污的脚。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似乎掠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玩味光芒。

当我把她脚上的精液、汗水甚至包括趾缝间的每一丝痕迹都舔舐得一干二净,让那只玉足恢复光洁,只是泛着被我唾液润泽的水光时,孙妈妈才再次有了动作。她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床铺上空着的位置,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上来。”

上,上床?!

我再次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孙妈妈。爬上主人的床?这……这于礼不合,这简直是……然而,孙妈妈那凛冽的、仿佛能将人冻结的眼神告诉我,她不想说第二遍。那眼神中没有任何暧昧,只有居高临下的支配和命令。

我立刻不敢再有丝毫犹豫和遐想,手脚并用地,有些慌乱地爬上了那张宽阔而柔软的雕花大床。床铺上还残留着孙妈妈身体的温热和那独特的、混合了药香与成熟体香的馥郁气息。我乖巧地在床尾跪坐下来,努力挺直背脊,双手放在并拢的大腿上,做出最驯服的姿态——如果能完全忽略我胯下那根不知廉耻地半勃起着、轮廓清晰的肉棒的话。

孙妈妈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我那不争气的部位,眼神似乎更冷了一些,但也仅此而已。她看着跪坐在床尾的我,然后,慢悠悠地、带着一种刻意的从容,伸手掀开了原本盖在她身上的那床柔软的丝绸厚被。

里面的场景,让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刚刚平复些许的血液再次轰然冲上头顶!

孙妈妈在睡觉时,竟然只穿了一件极其单薄、近乎透明的杏色小肚兜!那肚兜用料奢侈,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但此刻根本无力遮掩其下那惊心动魄的丰腴胴体。肚兜的系带松松地挂在颈后和腰后,侧面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而下身,竟然连最基础的裘裤都没有穿!两条丰满白皙、如同上好白玉雕琢而成的长腿毫无遮蔽地交叠着,腿根处那被一片稀疏柔软的黑色森林覆盖的神秘三角区若隐若现,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慵懒而诱惑的风情。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她胸前那对巨乳,浑圆饱满,高耸挺立,将那片薄薄的肚兜布料高高撑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蓓蕾甚至透过布料,隐约可见其深色的轮廓,看得人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孙妈妈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这近乎全裸的状态被我这个卑贱的奴仆看了去,她只是对我招了招手,语气平淡无波:“过来。”

我不敢违抗,只得如孙妈妈要求的那样,心脏狂跳着,慢慢地、几乎是蹭着爬了过去。我趴伏下来,将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贴近她。孙妈妈伸出手臂,一把将我揽了过去,迫使我的脸深深地埋入了她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之间。

瞬间,一股极其浓郁、带着暖意的成熟女性体香混合着淡淡的药香,如同最柔软的云团,彻底包裹了我的口鼻。那触感无比柔软、富有弹性,带着温热的体温,几乎让我窒息。我的肉棒则不可避免地,紧紧地贴在了我自己的小腹和孙妈妈那仅隔着薄薄肚兜布料的小腹之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小腹的柔软温热和那布料的丝滑。

孙妈妈调整了一下姿势,像抱着一个大型的抱枕般,用双臂环住了我的肩膀和背部,将我固定在她的怀里。然后,她拉过那床柔软的丝绸被子,重新盖好,将我们两人的身体大部分都遮盖住,只露出她的肩膀和我的脑袋在外面。

我被完全笼罩在她的气息和体温之中,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和身体本能的、扭曲的兴奋。孙妈妈低下头,看着埋在自己乳房间、只露出通红耳尖和部分侧脸的我,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冰珠落玉盘,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耳膜和心尖上:

“阿城,我对你很失望。”

我的心猛地一沉,如同坠入冰窟。

她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责备和羞辱:“这半年来,我看你如此勤快,处理事务井井有条,待人接物温和有礼,我原以为你已经戒掉这些下贱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了。”她的手臂微微收紧,让我更深地陷进她的怀抱,但那动作绝非温情,更像是一种禁锢和宣示所有权。“没想到,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这尖锐的、毫不留情的斥责,像是一根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我最敏感、最羞耻的神经。然而,诡异的是,明明是被如此严厉地羞辱和否定,我那深植于骨髓的奴性,那早已扭曲的欲望,却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了!

在孙妈妈怀里的我,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但这发抖,并非全然因为恐惧,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抑制的、病态的兴奋!明明是责备,羞辱的话语,但在我听来,却是如此令人兴奋,如此……如此对味!仿佛我天生就该被这样对待,天生就渴望被如此践踏尊严!以至于,被紧紧压在我们两人小腹之间的那根肉棒,非但没有因为这番斥责而软化,反而变得更加滚烫、坚硬,如同烧红的烙铁,激动地跳动着,顶端渗出的爱液甚至浸湿了一小片孙妈妈的肚兜。

孙妈妈显然也清晰地感受到了小腹上那不容忽视的、愈发硬挺灼热的变化。她那双清幽的眸子深处,那抹玩味的光芒终于不再掩饰,变得浓郁起来,甚至带上了一丝了然和一丝被取悦的笑意。

她忽然微微侧过头,将那张雍容华贵的脸蛋贴近了我的耳朵。温热的、带着她独特香气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痒意。然后,她用一种压低了的、带着某种暧昧和不容置疑的决断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所以,我要惩罚你。”

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我要你……”她顿了顿,似乎是在欣赏我瞬间绷紧的身体和更加粗重的喘息,“好好侍奉我。”

听完孙妈妈的话,我惊讶地睁开了之前因为害怕被赶出孙家而紧闭的双眼,从孙妈妈丰满的胸脯里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孙妈妈的俏脸。那张平日里雍容华贵、此刻却因发烧而带着些许脆弱红晕的脸庞近在咫尺,她清幽的眸子里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审视,而是翻涌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而危险的光芒,仿佛暗流涌动的深潭,要将我彻底吸进去。大脑还沉浸在方才那番严厉斥责和“惩罚”宣言带来的恐惧与扭曲兴奋中,此刻又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搅得一片混乱。

“唉?让,让,让,让我侍奉夫人您?!”孙妈妈的话语让我的舌头有些打结,说话都结巴起来,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不确定而颤抖着。侍奉?是哪种侍奉?是像对知凤主人那样卑微的、带着耻辱的服侍,还是……还是另一种,更为亲密,只在我最深沉的淫梦里才敢稍稍触及的侍奉?这个念头如同毒蛇,骤然钻入脑海,让我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瞬,随即又疯狂地奔涌起来,冲向四肢百骸,尤其是胯下那根不争气的器官,它竟在这极致的混乱和羞耻中,又可悲地、顽强地跳动了一下。

孙妈妈看着怀里看着自己的我,那张艳丽的红唇微微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几分嗔怪,几分试探,更深处却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紧张。她没好气地用自己那保养得宜、如同葱白般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那指尖微凉的触感像是一点火星,烫得我微微一缩。

“怎么,”她的声音拖长了尾音,带着一种慵懒的、却又暗藏机锋的调笑,“你不喜欢妈妈吗?是不是觉得妈妈年纪大了,嫌弃妈妈呀?”她刻意将“年纪大”三字咬得格外清晰,在她看来,女子一般十五岁便嫁人生子,如今的她不过三十岁出头,虽因保养得宜,风韵胜过许多青涩少女,但终究已算不得年轻,尤其是在我这个风华正茂的男孩面前,她下意识地产生了一丝年龄上的不自信。

“不是,不是。”我赶忙摇头,像是要将那莫须有的“嫌弃”罪名甩掉,声音急切地辩解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她近在咫尺的容颜吸引。窗户透来昏暗的阳光下,她肌肤细腻,眼角虽有极淡的纹路,却更添成熟风韵,那双眸子如同浸了水的黑曜石,波光流转间自有万种风情。对我这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而言,三十岁出头的孙妈妈正是女人最具魅力的年纪,如同熟透的蜜桃,丰腴多汁,风情万种,远比青涩的少女更具致命的吸引力,让我心头燥热更甚,喉咙发干。

“只是,只是……”我话还没说完,试图寻找合适的词语来解释内心的惶恐、卑贱以及那无法抑制的、蠢蠢欲动的渴望,语言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然而,孙妈妈并没有给我组织语言的机会。

只见孙妈妈用一只手,那只刚刚点过我额头的手,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环住了我的臀部。她的手掌温热,轻轻抚在我的屁股上面,我仿佛能感受到其下的肌肤纹理。她微微用力,把我轻轻往上移了移,迫使我的脸更近地对着孙妈妈的脸。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呼吸可闻。她身上那股混合着药香、成熟体香以及一丝情动微汗的馥郁气息,愈发浓烈地笼罩了我。

紧接着,孙妈妈用另一只手霸道地按住了我的后脑勺,五指穿入我有些硬茬的发丝,微微用力向下一按——

我的嘴唇,毫无防备地,直接印在了孙妈妈那柔软、微凉、带着些许湿润的唇瓣上!

“呜……!”我猛地瞪大了眼睛,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未竟的话语,所有的惶恐与犹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化作一声模糊的、被压在喉咙深处的呜咽。

孙妈妈的吻,并不温柔,带着一种宣示主权般的霸道和急切。她并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唇舌便已发动了攻势。她的舌头灵巧而有力,如同攻城略地的士兵,轻易地撬开了我因惊愕而微张的齿关,长驱直入,钻进了我的口腔深处。

“呜……夫人……不……不要……”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偏开头,从这过于炽热、过于禁忌的纠缠中逃离。身体本能地绷紧,双手无措地抵在她光滑的肩头,指尖传来她肌肤滑腻微凉的触感。然而,那挣扎的力道却是如此微弱,如同欲拒还迎。内心深处那深植的奴性,以及对这成熟女性近乎迷恋的渴望,像是最坚韧的丝线,将我牢牢捆缚,动弹不得。

孙妈妈的舌头在我的口中肆意翻搅、舔舐、纠缠。她品尝着我的味道,带着一种探索和占有的意味。舌尖掠过我的上颚,带来一阵剧烈的痒意和战栗;缠绕着我的舌头,强迫它与她共舞。她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药味和她自身独特的馥郁芬芳,如同最浓烈的酒,通过这亲密无间的接触,源源不断地渡入我的肺腑,熏得我头晕目眩,四肢发软。那被强行压抑的、对她身体的渴望,如同被点燃的干柴,轰然燃烧起来。

孙妈妈盯着因为她的吻技而舒服得再次闭上了眼的我,看着我那逐渐迷离的神情,感受着我身体从最初的僵硬到后来的微微回应,心中不由得冒起了一股混合着得意与释然的念头。“哼哼,看来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嘛。”这念头像是一股暖流,驱散了她方才因年龄而升起的一丝阴霾,也冲淡了长久以来盘踞在心头的、关于自身女性魅力的怀疑。

她看着双眼迷离、沉浸在这个吻中的我,思绪不由得飘远,想起了之前自己那失败的婚姻。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予的男人,那个让她曾经也怀揣过少女憧憬的丈夫,婚后不久便暴露了风流薄幸的本性,将她的真心与尊严践踏在地。那些独守空房、以泪洗面的夜晚,那些面对家族内外压力时的孤立无援,让她一度心灰意冷,认为再也没有男性能真正走进自己的内心,再也无法体验到被爱、被渴望的感觉。她将自己包裹在高贵雍容的外壳之下,用精明强干经营着家业,仿佛不再需要情感的依托。(孙妈妈不知道的是,她婚姻的失败并非自己没有魅力,而是因为男方风流成性,骨子里便是薄情寡义之人,才使得婚姻走向绝境,这并非她的过错。)

直到那天,在那个偏僻小镇的深夜角落,她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知凤,也第一次见识到了他脚下的我——那只好贱好贱的贱狗。初始是震惊、鄙夷,甚至带着一丝看热闹的戏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天又一天的相处中,她看着我在白日里沉稳可靠地处理事务,待人温和,能力出众;又在夜晚褪去所有伪装,展现出那般卑贱、痴迷、沉沦于欲望的扭曲模样。这两种极端的面貌,诡异地融合在我这个年轻的身体里,形成了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危险又迷人的特质。

我在她生病时的认真照顾,那不加掩饰的关切和担忧,那笨拙却真挚的守护;还有那偷偷用她的脚自慰,并忘情地喊着“妈妈”达到高潮的亵渎行为……这些点点滴滴,如同细密的凿子,一下下敲打在她冰封的心墙上。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并非真的封心锁爱了,只是过去从未遇到过这样一个……一个如此复杂,如此契合她内心深处某种隐秘渴望的人罢了。这个少年,既能在阳光下给予她坚实的依靠,又能对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地追求与依赖。而孙妈妈的心中,也在这不自知间,悄悄为我挪出了一席之地,一种超越了主仆、甚至超越了寻常情感的、复杂而浓烈的占有与依赖。

这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又仿佛只是弹指一瞬。直到孙妈妈终于稍稍退开,结束了这场霸道而缠绵的唇舌纠缠,转而轻轻暧昧地咬了咬我的舌尖,带来一阵微痛而酥麻的刺激,才宣告结束。

“哈啊……哈啊……”我猛地喘着粗气,如同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胸腔剧烈起伏,大口汲取着新鲜的……混合着她气息的空气。刚才的吻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氧气,大脑因缺氧而阵阵发晕,眼前模糊一片。我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逐渐聚焦,发现孙妈妈正近在咫尺地看着我。她艳丽的红唇因刚才的亲吻而更加饱满水润,微微张合着,舌尖甚至无意识地舔过自己的唇角,那双清幽的眸子里充满了玩味、满意以及一种更深沉的、势在必得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被打上独属烙印的所有物。

她看着我这副意乱情迷、脸颊绯红、眼神湿漉漉的狼狈模样,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没有言语,她空着的那只手,轻轻一拉,那根维系着最后遮蔽的、系在她颈后的杏色肚兜细带,便应声松开。

隔在我和她之间那片薄薄的、绣着精致缠枝莲纹的杏色肚兜,如同失去了依托的羽毛,轻飘飘地滑落,无声地跌落在床下的地毯上。

刹那间,我和孙妈妈之间,就再无任何隔阂。

孙妈妈那具曼妙成熟的酮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直观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烛光温柔地勾勒着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如同大师笔下最完美的杰作。肩颈线条优美,锁骨清晰精致;往下,是那对堪称巨物的丰乳,浑圆饱满,高耸挺立,因躺姿而微微向两侧扩散,却依旧保持着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蓓蕾是深沉的莓果色,此刻因情动而微微硬挺,如同雪峰上点缀的红梅;腰肢虽不似少女般纤细,却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柔软丰腴,线条流畅地向下延伸,连接着那骤然放开的、圆润如满月的臀胯;双腿修长丰腴,肌肤白皙得晃眼,腿根处那神秘的黑森林郁郁葱葱,遮掩着其下诱人的溪谷……这一切,组合成一幅活色生香、冲击力极强的画面,看得我口干舌燥,喉咙发紧,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碎裂开来,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根本无法从这具完美的身体上移开半分。

孙妈妈看着我羞红了脸,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偷瞄的窘迫模样,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玩具,发出了低低的、带着磁性的笑声。那笑声如同羽毛搔刮着心尖,让人心痒难耐。

“看起来小贱狗的吻技不是很好嘛,”她故意用带着戏谑的语调点评道,伸出舌尖再次舔过自己的唇角,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滋味,“想必床技也不是很好,”她的话语直白而露骨,带着一种成熟的、游刃有余的挑逗,“要不要在找到对象之前,让妈妈来当你的‘对手’啊?”她刻意加重了“对手”二字,眼神妩媚而挑衅,仿佛在邀请一场势均力敌的……或者说,一场由她完全主导的“较量”。

说完,不等我回应,孙妈妈便拉着我的一只手——那只之前一直无措地抵在她肩头的手,牵引着它,缓缓地、却不容拒绝地,按在了她左侧那丰满柔软的乳房之上。

掌心瞬间被一片难以言喻的柔软、饱满和温热所包裹。那触感美妙得超乎想象,如同按在最新鲜的、饱含乳汁的乳酪上,却又带着生命特有的弹性和悸动。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顶端那粒硬挺的蓓蕾,微微硌着掌心肌肤,带来一阵强烈的电流。

这直接的、毫无隔阂的触感,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理智和犹豫。脑海中那点关于身份、关于礼法、关于后果的微弱警告,在这一刻被汹涌的欲望狂潮冲刷得干干净净。

“……要!”喘着粗气的我,仰起头,目光直直地撞进孙妈妈那带着笑意和期待的眸子里,再也无法克制住心中那奔腾的、混合着卑贱、迷恋、渴望与扭曲爱恋的欲望,趴在孙妈妈的怀里看着她,用虽然带着颤抖,却异常清晰、坚定无比的嗓音,低声喊道。

这一个“要”字,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也像是打开了一道禁忌的闸门。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感觉到孙妈妈环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她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真实、更加灿烂,仿佛终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回应。

孙妈妈那保养得宜、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纤纤玉手,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如同探索一件稀世珍宝般,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覆上了我胯下那根早已昂然挺立、激动跳动的肉棒。她的手掌并非直接紧握,而是先用那柔软细腻的掌心,轻轻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贴合在我那紫红色、饱胀到几乎发亮、不断渗出晶莹粘稠先走液的硕大龟头之上。

“呜……”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羞耻的呻吟。她的掌心微凉,与我龟头滚烫灼热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细腻的肌肤纹理摩擦着最为敏感的顶端和马眼,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窜过脊柱般的强烈刺激。马眼在她掌心的微微压力下,不受控制地开合,一股股清澈而滑腻的爱液愈发汹涌地涌出,迅速浸湿了她柔嫩的掌心。

孙妈妈似乎毫不在意那粘稠的液体弄脏了她的手,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妖娆而玩味的弧度。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就着那湿滑的爱液,如同涂抹最名贵的香膏润滑剂一般,用她那变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手掌,开始细致地、缓慢地抚弄、涂抹起我肉棒的整个棒身。从激动跳动的龟头棱线,到青筋虬结暴起的粗壮柱身,再到下方那两颗沉甸甸、饱胀的卵蛋……她的手指灵活而有力,时而用掌心包裹着棒身缓缓旋转、碾压,时而用指尖轻轻搔刮过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时而又用那沾满爱液的手掌握住根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鼓胀的囊袋。

这细致入微、充满挑逗意味的抚弄,对于早已欲火焚身的我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的肉棒在她的手中变得更加坚硬、灼热,仿佛一块被反复锻打的烙铁,尺寸似乎都在这极致的刺激下膨胀了一圈,激动地脉动着,仿佛随时都要突破忍耐的极限。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那一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她手掌那滑腻而灵活的触感,以及她身上那浓郁诱人的成熟体香,如同最致命的迷药,侵蚀着我残存的理智。

终于,孙妈妈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肉棒已经勃起到了极限,那灼热的温度和剧烈的跳动仿佛在向她发出最后的警告。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游刃有余的慵懒,缓缓松开了手。那只沾满爱液的手,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

接着,她伸出那同样纤细白皙的食指和中指,用指尖,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却又充满暗示性的动作,轻轻地、缓缓地拨开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春潮泛滥的神秘地带。因为极度的情动,她那丰腴的阴户早已是淫水四溢,两片饱满深色的阴唇微微张开,如同成熟绽放的花瓣,露出其内更加娇嫩湿润的粉红内壁,伴随着她的呼吸和张合,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成熟女性独特气息的暖腻味道弥漫开来,与空气中精液和汗液的气味交织,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催情氛围。

孙妈妈的脸上带着那种我熟悉的、混合着戏谑、玩味以及一丝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笑容,那双清幽的眸子水光潋滟,直勾勾地望着我,用那带着磁性沙哑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般说道:“小贱狗,来~让妈妈看看你的床技,是不是和你的吻技一样烂~”

这充满挑衅和诱惑的话语,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我心中那摇摇欲坠的堤坝。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无比诱惑的一幕,看着她那毫无遮掩、任君采撷的成熟胴体,以及那仿佛在无声召唤着我的、湿润温暖的幽谷,我再也克制不住那奔腾咆哮的欲望洪流!

“妈妈!”

我如同终于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野兽,低吼一声,带着一种混合着卑微迷恋、疯狂渴望与扭曲爱恋的复杂情感,猛地扑倒在了孙妈妈柔软而温暖的怀抱里。我的脸颊深深埋入她丰满弹软的乳峰之间,鼻腔里充斥着她那令人安心又迷醉的乳香和体香。与此同时,我那早已蓄势待发、青筋暴突的粗长肉棒,循着本能的指引,抵在了她那早已湿润滑腻、微微开合的穴口。

没有粗暴的闯入,没有急不可耐的冲刺。或许是内心深处那残存的、对她病体的怜惜,或许是那深植骨髓的奴性让我不敢过于僭越,又或许,是这具成熟女体所带来的极致诱惑让我想要更加细致地品味……我的动作,出乎意料地,变得极其温柔,极其细致。

我挺动着腰肢,让那硕大狰狞的紫红色龟头,如同最虔诚的朝圣者,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挤开了那两片柔软湿润的阴唇,缓缓地、坚定不移地,没入了那片温暖紧致、如同天鹅绒般包裹而来的蜜穴深处。

“呜……嗯……”孙妈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些许痛楚又混合着巨大满足的悠长呻吟。她那许久未经床事、早已变得生涩而狭窄的阴道,被我这远超常人的粗壮肉棒缓缓侵入、撑开,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乃至被撑开的饱胀感。内里娇嫩敏感的媚肉,似乎因为这陌生而又强烈的入侵而微微痉挛着,却又如同渴水的土地般,紧紧地、层层叠叠地缠绕吸附上来,每一寸褶皱都在抵抗,却又在同时贪婪地吮吸着这突如其来的“访客”。

我的龟头,如同一位开疆拓土的骑士,面临着幽深而紧致的通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耐心和温柔,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进。感受着内里那无比紧致、火热的包裹和推挤,感受着媚肉如同有生命般蠕动、吸吮带来的强烈快感,我强忍着立刻疯狂冲刺的冲动,只是缓缓地、细致地研磨、开拓着前方的路径,将那些因为紧张和久旷而蜷缩起来的柔软褶皱,一点点地熨帖、撑开。

这个过程缓慢而磨人,对于双方都是极致的煎熬与享受。孙妈妈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胸脯剧烈起伏,脸颊上的红晕愈发艳丽,那双环抱着我背部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指甲甚至微微陷入了我的皮肉。她似乎也没想到我会如此温柔,如此顾及她的感受,那双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更浓的迷离和情动所取代。

终于,在经历了仿佛漫长无比的开拓之后,我的龟头前端,触碰到了一处更加柔软、光滑而又带着惊人弹性的所在——那是她花径的最深处,是那孕育生命的神圣宫殿,子宫的入口。

如同历经艰险的骑士终于抵达了公主的城堡,我的龟头,带着满身的征尘(两人的爱液),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抵在了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宫口之上。没有粗暴的撞击,只是那样温柔地、紧密地贴合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问候,一次跨越了身份、年龄与伦理界限的、漫长而热烈的亲吻。

“啊……!”孙妈妈在我抵达最深处的瞬间,发出了一声似痛苦、似解脱、又似极致满足的悠长叹息,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无力地落下。她显然没有想到,我竟然能进入得如此之深,直接触碰到了她最为敏感、最为核心的领域。那种被彻底填满、甚至连灵魂深处都被触及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花径内部的媚肉如同决堤般剧烈地收缩、痉挛起来,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棒,仿佛要将它永远留在那温暖的深处。

“轻……轻点……妈,妈妈……有些……太敏感了……嗯~”孙妈妈将滚烫的脸颊埋在我的颈侧,用带着浓重鼻音和颤抖的嗓音,在我耳边断断续续地哀求道。那声音不再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命令,而是带着一种被征服后的柔弱和难以承受的快感,如同最诱人的催化剂,点燃了我心中那头名为欲望的凶兽。

耳边这诱人而无力的哀求,无疑是在向我发出性爱挑战的邀请,激起了我内心深处更加强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我趴在妈妈柔软丰腴的娇躯之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温热和颤抖,开始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扭动起自己的腰部。

这不是粗暴的抽插,而更像是一种细致的探索和拓荒。我缓缓地将腰部向后撤移,肉棒从那紧致无比的蜜穴中缓缓退出。在退出过程中,那层层叠叠、饥渴而紧缠的媚肉仿佛不舍得它的离开,紧紧地吸附、拉扯着,甚至将内里的一些娇嫩软肉都微微带了出来,与棒身摩擦出更加激烈的水渍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

“呀……!别……别这样……太……太深了……啊……”孙妈妈在我这缓慢而深入的退出动作下,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破碎而娇媚的呻吟,身体如同风中柳絮般颤抖着,环抱着我的手臂更加用力,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浮木。

然后,在我退出到大半,只剩下龟头卡在穴口时,我又再次以同样缓慢而坚定的速度,缓缓地将腰肢向前挺送,让粗长的肉棒再一次破开那紧致湿滑的通道,坚定不移地、一寸一寸地,重新向着那最深处的柔软宫殿进发,直到龟头再次亲密无间地吻上那敏感异常的宫口。

“嗯啊——!”每一次龟头与子宫口的亲密接触,都像是点燃了一串鞭炮,在孙妈妈的体内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她发出一声似满足、似哀求、又似崩溃的长长叹息,身体绷紧又放松,周而复始。她那狭窄的通道,随着我的抽送而不断地收缩、吮吸、挤压,带给我无与伦比的紧致包裹感和强烈快感。

我们紧密交合的下体早已是泥泞一片,混合的爱液如同泉涌,将两人腿间的毛发和肌肤都浸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属于性爱的腥甜气息,以及孙妈妈那成熟诱人的体香。

在这缓慢而深入的性爱中,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叠加,逐渐向着顶峰攀升。孙妈妈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她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这种缓慢而磨人的极致快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花径内的收缩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剧烈。

“小……小贱狗……妈……妈妈……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孙妈妈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主动吻上了我的嘴唇,将那破碎而诱人的哀鸣渡入我的口中,仿佛在寻求最后的依靠和宣泄。

我也被这极致的快感冲击得神魂颠倒,笨拙地回应着她的吻,从喉咙深处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妈……妈妈……我……我也……也要来了……”

就在这情欲即将彻底爆发、共赴巅峰的临界时刻——

“娘亲,你感觉怎么样了?身体好点了吗?”

一声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的女声,毫无预兆地、如同惊雷般从卧室门外传来!

那是小孙的声音!

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连同着孙妈妈的一起,在这一瞬间仿佛彻底凝固了!四肢冰凉,心跳骤停,连呼吸都僵在了喉咙里!我们两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猛地回过头,惊恐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卧室门口——

只见那扇雕花木门,不知何时,竟然虚掩着一条缝隙!而门板上那个原本就不太牢固的木制门闩,或许是因为年久失修,此刻竟然已经脱落掉在了地上,发出无声的嘲讽!

该死的!早知道就应该好好把孙府里这些老旧的东西都彻底修缮一遍!我内心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哀和绝望,如同坠入万丈深渊。

与我的惊慌失措相比,孙妈妈终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在极度的震惊之后,她几乎是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急中生智!她猛地再次躺平下去,同时用手臂用力地将我的身子往下按了按,示意我伏低。

虽然我那根粗长的肉棒还深深地插在她温暖紧致的蜜穴深处,但只要我保持着这个伏趴的姿势,不将上半身抬起,那么我的整个身体就可以像一只巨大的树袋熊一样,完全隐藏在孙妈妈的身上。而孙妈妈则迅速拉过旁边那柔软厚实的丝绸锦被,猛地往上一扯,严严实实地将我从头到脚遮盖了起来,只留下她自己的头部和肩膀露在外面。

锦被下,是一片黑暗而密闭的空间,充满了我们两人交合处浓烈的气息、她身体的温热以及我自己急促灼热的呼吸。孙妈妈在被子外面,艰难地维持着镇定,朝我比了一个清晰的、让我放心的噤声手势,示意我绝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一切交给她来应对。

我就这样,浑身僵硬地趴在孙妈妈柔软而赤裸的身体上,肉棒还深埋在她那依旧微微痉挛的蜜穴里,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刻意放到了最轻,仿佛一只受惊的鸵鸟,将头埋藏在沙子里,徒劳地寻求着安全感。耳朵却如同最敏锐的雷达,紧张地捕捉着被子外面的每一丝动静。

孙妈妈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而带着一丝病后的慵懒,对着刚走进来的小孙微笑着说道:“乖女儿,我好多了。”她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仿佛真的只是刚刚睡醒。

这时的小孙,在服用了我熬制的姜汤,外加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之后,感冒似乎已经痊愈,又恢复了往日那活泼雀跃、精力充沛的模样。她兴冲冲地几步走到床前,轻轻抓住了孙妈妈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腕,高兴地说道:“太好了!妈妈你看起来气色真的好多了!而且阿城熬的姜汤真的很有用耶!我,知凤,还有府里不少下人的感冒,都好得差不多了!”

小孙的手掌温热而充满活力,与她母亲那因为刚才的情事而依旧有些微凉的手腕形成了对比。她的声音清脆,如同珠落玉盘,在这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真的吗?那太好了,嗯~”孙妈妈强装镇定地回应着,脸上努力维持着温和的笑容。然而,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一声极其细微、却又带着明显颤音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鼻腔里逸了出来。

原因无他,正是在锦被之下,在她身上,那个本该吓得魂飞魄散、一动不动的我,真是一点也不老实!

在铺盖这黑暗而密闭的空间里,紧贴着孙妈妈温暖滑腻的肌肤,感受着她因为紧张而骤然加速的心跳,以及她那蜜穴内部,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和此刻强装镇定的压力,而产生的一种与情动时截然不同的、更加剧烈的收缩和痉挛……这种独特的紧箍感和吸吮力,摩擦着我那依旧深埋在内、坚硬无比的肉棒,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罪恶感与极度刺激的奇异爽感!

一个大胆而恶劣的念头,如同鬼魅般在我脑海中滋生——哼!当初在那个深夜的偏僻角落里,你和知凤一起捉弄我、看着我崩溃失禁的事情,我可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呢!现在,这不正是……报复回来的好机会吗?

一股带着报复感的快意,驱使着我,开始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律动起自己的腰部。

我的动作幅度非常小,频率也极其缓慢,几乎是微不可察。只是在孙妈妈与小孙对话的间隙,在她全身心应对女儿的时候,我那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才会如同一条狡猾的泥鳅,在她那紧致湿滑的通道里,进行着微乎其微的、缓慢的抽送和研磨。

每一次几乎难以察觉的挺动,龟头都会再次轻轻蹭过她那敏感至极的宫口和腔内褶皱;每一次细微的退出,都会让那紧缠的媚肉产生更加强烈的吸吮和挽留。这细微的动作,在寂静的锦被之下,被无限放大,对于正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身体异常敏感的孙妈妈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是酷刑,也是更加强烈的刺激。

孙妈妈的身体猛地绷紧了,抓着被角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她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压制住喉咙里即将冲出的呻吟。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飞起更浓艳的红霞,眼神也出现了一瞬间的迷离和涣散,幸好小孙正沉浸在母亲大病初愈的喜悦中,并未过多留意。

她努力维持着语气的平稳,继续与小孙交谈,试图转移女儿的注意力,也分散自己体内那翻江倒海般的快感冲击:“是……是啊……阿城那孩子,确实……确实挺能干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和颤抖,但被她巧妙地掩饰在了病后初愈虚弱的语气之下。

终于,在我来回数次的抽插中,小孙终于被孙妈妈打发走了。随着房门被轻轻带上,卧室内重新陷入一片暧昧的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空气中愈发浓郁的、混合着情欲与汗液的甜腻气息。孙妈妈猛地一把掀开蒙在我头上的锦被,新鲜空气涌入的同时,也暴露了我们依旧紧密交合在一起的狼狈姿态。她那张雍容华贵的脸蛋此刻布满了情动的红潮,鬓发散乱,一双清幽的眸子因为方才极致的刺激和惊吓而蒙着一层水雾,却带着一丝劫后余生般的羞恼,狠狠地瞪着我。

她看着依旧趴伏在她柔软胸脯上、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又谄媚的“贱兮兮”笑容的我,又气又羞,抬起那只刚刚还紧紧抓住床单、此刻微微颤抖的纤手,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地在我额头上给了一个爆栗。

“你要死啊!你知不知道刚才……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孙妈妈带着嗔怒的斥责才刚刚开了个头,后续的话语便瞬间化作了一连串拔高、变调、再也无法抑制的、如同哭泣般的悠长呻吟!原因无他,正是因为我趁着她分神斥责的当口,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凶猛、更加肆无忌惮的征伐!

如果说,之前在那令人脸红不已的纯情交合之中,我的动作是小心翼翼、带着温柔的细微撩拨,是骑士在公主城堡前的谨慎探索;那么此刻,在警报解除、帷帐之内再无旁人的绝对私密空间里,我那深埋在她温暖紧致蜜穴中的肉棒,便彻底撕下了所有伪装,化身成为了一个饥渴难耐、毫无怜悯之心的“强奸犯”!

我不再有任何保留,每一次抽送都竭尽全力。粗长狰狞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道,一次次地完全退出,直到那紫红色、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硕大龟头几乎要脱离那翕张不休的穴口,然后,再以更加凶猛、更加坚决的态势,狠狠地、重重地、带着破开一切阻碍的蛮力,一插到底!重重地撞进那花径的最深处,毫无缓冲地、结结实实地撞击、碾压在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宫口之上!

“啪!啪!啪——!”

响亮而淫靡的水声与我们身体撞击的沉闷声响在寂静的卧室内激烈地交织、回荡,如同最原始、最狂野的乐章。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仿佛要将孙妈妈的整个身体贯穿,将她灵魂深处最后一丝理智也撞得粉碎。她那只原本想撑住我胸膛、试图阻止我这疯狂行径的手,此刻早已变得绵软无力,只能徒劳地搭在我的肩头,随着我激烈的动作而晃动。另一只手则再次死死地攥紧了身下早已凌乱不堪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等……等等……嗯~贱狗……不……不行了……哦~阿城……啊~好儿子……嗯~小老公……啊~冤家……饶……饶过妾身吧……妾身真的不行了……不……不行……又要去了——!”

孙妈妈语无伦次地哀哀求饶,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承受的极致快感。

然而,她这番混杂着哭泣与呻吟的哀求,听在我耳中,非但没有唤起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反而像是最猛烈的催情剂,激发了我更加强烈的征服欲和施虐欲!看着她那张平日里高贵冷艳、此刻却因为我而意乱情迷、泪水涟涟的俏脸,看着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无力反抗的柔弱模样,一种混合着卑劣成就感、扭曲爱恋和绝对占有欲的火焰,在我胸腔里熊熊燃烧!

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我伸出手,抓住她一只丰腴白皙、肌肤滑腻的大腿,用力地向上一抬,将她那条修长的玉腿粗暴地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身体被迫向我完全打开,臀胯微微抬离了床面,那原本就紧密交合的部位,此刻更是门户大开,让我能够以一個更加垂直、更加深入的角度,毫无阻碍地、一次又一次地,将我那如同烧红铁棍般的肉棒,以最大的深度和力道,狠狠地楔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汁水横流的蜜穴最深处!

“啊——!要……要死了……顶……顶到了……太深了……呜啊啊啊——!”

孙妈妈发出了一声如同天鹅垂死般凄厉又满足的哀鸣,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头颅后仰,露出了白皙脆弱的脖颈,随即又无力地重重落下。她双腿下意识地紧紧缠住了我的腰肢,仿佛想要阻止这过于激烈的侵犯,又仿佛是在寻求最后的依靠。花径内部那紧致湿滑的媚肉,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开始了疯狂而剧烈的痉挛和收缩,一圈圈、一层层地死死箍住我的肉棒,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啃咬,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几乎要瞬间缴械的强烈快感冲击!

我知道,她即将迎来又一次猛烈的高潮。而我也已经到了极限,那积蓄已久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精关,正在疯狂地冲击着最后的堤坝。

“妈妈……我也要……一起……妈妈……给你……都给你!!!”

我低吼着,放弃了所有技巧和节奏,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疯狂冲刺。腰部如同装了马达般高速挺动,每一次插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融入到她的体内深处。粗重的喘息和野兽般的低吼自我喉咙深处不断迸发,汗水如同雨水般从我们紧贴的肌肤上滑落,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一片深色。

终于,在孙妈妈一声撕心裂肺、仿佛连灵魂都要吐出来的悠长尖叫声中,她的身体剧烈地、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花径内的痉挛达到了顶峰,一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浇淋在我敏感无比的龟头之上!

这极致的高潮反馈,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冲垮了我精关的堤坝!

“嗯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腰部拼命地向前死命一挺,让肉棒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深度,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抵死在了她那柔软宫口的最深处,然后,如同火山喷发般,一动不动地,开始了猛烈而持久的喷射!

一股股滚烫、浓稠、仿佛蕴含着我所有卑劣欲望、扭曲爱恋和生命精华的白浊浓精,以强劲的脉冲之势,毫无保留地、源源不断地激射而出,尽数灌注进了孙妈妈那温暖柔软的子宫最深处!

“嗯……呜……”孙妈妈在我这滚烫精液的猛烈灌注下,双眼猛地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娇艳的红唇无意识地张开,一小截粉嫩的舌尖微微吐露在外,发出了无意义的、如同濒死般的喘气声。她整个人仿佛真的被我操干得失了神,灵魂都飘出了体外,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感受着小腹深处那被滚烫浓精持续填充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灼热暖意,沉浸在这次过于猛烈、几乎摧毁意识的高潮所带来的、阵阵如同海浪般拍打着神经末梢的极致余韵之中。

我维持着这个深深插入、紧密相连的姿势,趴伏在她柔软的身上,同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射精时那令人眩晕的极致快感,以及她体内那依旧在微微痉挛、吮吸着我肉棒的迷人触感。

良久,直到最后一股精液也顺利输送完毕,我那依旧保持半勃状态的肉棒在她温热的体内微微跳动了几下后,我才双手向后撑着床面,慢慢地、带着一丝不情愿地,开始挪动自己的腰肢,试图将肉棒从那依旧紧致温暖的巢穴中退出。

“啵~”

一声清晰而暧昧的、如同开启陈年酒瓶塞子般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我那沾满了混合爱液与浓稠白浊、显得狼藉不堪的肉棒,终于脱离了孙妈妈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依旧有丝丝白浊混合着透明爱液缓缓流出的湿润小穴。这脱离的动作,似乎再次牵动了孙妈妈体内敏感至极的神经,引得她身体又是一阵轻微的、无意识的颤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似满足、似空虚的细微呜咽。

这时的孙妈妈,终于是从那极致的高潮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她那双迷离的眸子渐渐恢复了焦距,眼神复杂地看向依旧跪坐在她双腿之间的我。她挣扎着,用有些酸软的手臂支撑起上半身,低头看向自己那一片狼藉的下体,以及那因为被内射了巨量精液而微微隆起、显得有些饱满的小腹。她伸出手,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自己那微微涨起的小腹,仿佛在感受其内那属于我的、滚烫的生命印记。

随即,她抬起眼,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三分羞恼、三分嗔怪,还有四分被充分满足后的慵懒与媚意。她撅起了那依旧红肿的唇瓣,用一种带着浓浓委屈和撒娇意味的语调抱怨道:

“这下你满意了吧?真是一点也不怜惜人家……刚才差点……差点就被女儿发现了……你这冤家……真是粗鲁得像头蛮牛……”

说着,她竟然真的眼圈一红,长长的睫毛上挂上了些许晶莹的泪珠,摆出了一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那神情转变之快,拿捏之精准,仿佛她真的是个被欺负惨了的、无助的妇人。

她这副模样,看得我心里猛地一紧,一股混合着愧疚、心疼和不知所措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我立刻手忙脚乱地挪上前去,也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身上还沾染着各种液体,紧张地抓住她微凉的手,语无伦次地解释道:

“夫……夫人,对……对不起!是……是贱狗太得意忘形了……是贱狗不好……贱狗该死……您……您别哭……”

我急得额头都有些冒汗,看着她睫毛上悬挂的泪珠,只觉得比任何责骂和鞭挞都要让我难受。

孙妈妈看着我这般慌乱无措、真心忏悔的模样,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了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阴谋得逞的狡黠笑意。但她表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委屈可怜的神情,甚至让那泪珠欲落未落,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她伸出那根刚刚抚摸过自己小腹的、纤细白皙的食指,轻轻地、带着些许凉意,点在了我的嘴唇上,阻止了我后续的道歉。

她用那带着浓浓鼻音、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嗓音,哽咽着说道:“到现在……到现在你都还喊我‘夫人’吗?”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心中的迷雾。我猛地抬起头,对上她那双虽然含着泪水、却深处带着一丝期待和引导的眸子。我立刻会意,脸颊瞬间爆红,一直红到了耳根,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莫名的、背德般的亲昵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的心脏。我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干,最终,用那带着颤抖和浓重羞涩的、低不可闻的声音,怯怯地、试探性地喊出了那个早已在心底盘旋许久、却始终不敢逾越的称呼:

“妈……妈妈……”

这声呼唤,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话音刚落的瞬间,孙妈妈脸上那泫然欲泣的表情如同冰雪消融般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春花绽放般明媚而灿烂的、发自内心的巨大喜悦和满足!那原本悬在睫毛上的泪珠,此刻仿佛也变成了喜悦的结晶。她猛地伸出双臂,将我紧紧地、用力地拥入了她那温暖、柔软而赤裸的怀抱里,让我整张脸再次埋入了那对丰满弹软的巨乳之间,鼻腔里充斥着她那令人安心的乳香和情事后的馥郁气息。

“唉——!”她拖长了尾音,用一种无比开心、无比满足的语调,响亮地答应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喜悦和一种近乎“得逞”的欢愉。她抱着我,像抱着寻找许久的珍宝,用力地揉着我的头发,在我头顶兴奋地说道:“好孩子!妈妈的乖孩子!再多喊几声!大声点!妈妈爱听!”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烈反应弄得有些懵,但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埋首在她温暖柔软的胸脯间,感受着她胸腔因为开心而传来的震动,听着她喜悦的催促,我心中那点残存的犹豫和羞耻,仿佛也被这浓烈的情绪所感染、所驱散。一种奇异的、被需要、被认可、被珍视的暖流,混杂着对这份亲昵的沉迷,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鼓起勇气,仰起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充满了喜悦和期待的笑脸,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虽然依旧带着羞涩的颤抖,却清晰而坚定:

“妈妈!”

“妈妈!”

“妈妈!”

我一连喊了好几声,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顺畅。每喊一声,孙妈妈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灿烂一分,眼里的喜悦就更加浓郁一分。她用力地抱着我,不停地答应着:“唉!唉!妈妈的乖儿子!妈妈的好阿城!”

她抱着我,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里,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满足而幸福的光彩。她低头,不停地亲吻着我的额头、我的头发,嘴里喃喃着:“真好……真好……我的好孩子……”

而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孙妈妈这一哭一笑、一嗔一喜之间,我的情绪,早已被她牢牢地牵动着,掌控着。她哭泣委屈时,我的心会揪紧,会惶恐不安,会恨不得付出一切来换取她的展颜;她开心欢笑时,我的心也会跟着飞扬,会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喜悦,仿佛她的快乐就是我存在的最大意义。孙妈妈,就像是现代社会里那些深谙情感掌控之道、专门“狩猎”纯情小男孩的“坏女人”一样,精准地拿捏着我的每一丝情绪波动。而我,就是那个沉溺其中、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情绪随之起伏、完全无法自拔的、“纯情”男孩。

孙妈妈抱着我继续躺下,慵懒地伸了个腰,那柔软的腰肢轻轻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如同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枝。她满足地叹息一声,声音里带着事后的沙哑与娇慵:“嗯~躺了这么久,有点饿了呢~”那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仿佛是在向最亲近的人索要关怀。

我立马会意,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从孙妈妈温暖而柔软的怀抱里撑坐起来。她的体温和气息还残留在我赤裸的皮肤上,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暖意。我低头看着她那张雍容中带着媚意的脸庞,认真地说道:“妈妈,我这就去给你做点吃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急切,仿佛能为她服务是此刻最重要、最幸福的事情。

孙妈妈眼里带着盈盈笑意,那笑意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在她清幽的眸子里漾开一圈圈满意的涟漪。她伸出那只戴着翡翠戒指的纤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动作亲昵而充满占有欲:“嗯,去吧去吧。”语气如同打发一只乖巧的宠物,却又透着不容错辨的纵容。

在得到孙妈妈的示意后,我立刻起身,动作利落却不敢显得匆忙。床下散落着我的衣物,我一件件拾起,快速而整齐地穿好,将那身象征着“阿城”身份的布料重新包裹住刚刚才经历过极致欢愉的身体。脖颈上那个深黑色的皮质项圈再次被衣领半掩。离开前,我还不忘转身,小心翼翼地拉起那柔软厚实的丝绸锦被,轻轻为孙妈妈重新盖好,仔细地掖好被角,确保不会有丝毫冷风侵入。我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生怕惊扰了她的慵懒与舒适。做完这一切,我才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隙,侧身溜了出去,又反手将门轻轻带上,确保关严实了,这才迈开步子,朝着厨房的方向小跑而去。

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嘴角竟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纯粹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胸腔里被一种轻盈而饱满的情绪充斥着,为孙妈妈服务,看到她因自己的照顾而展露舒适神态,竟是如此让我开心,快乐。这种情绪超越了平日侍奉知凤时那种混合着屈辱与依赖的复杂快感,更像是一种……被需要、被依赖的纯粹满足,仿佛自己的存在价值在这一刻得到了最直接的印证。脚步不由得变得轻快,穿过回廊时,甚至下意识地避开了地上的些许尘土,生怕带起灰尘玷污了即将为孙妈妈准备的食物。

卧室内,孙妈妈并未立刻躺下,她微微侧过头,目光似乎能穿透那扇紧闭的房门,落在我逐渐远去的、带着雀跃意味的背影上。她眼里的笑容更甚了,如同盛满了蜜糖,那是一种混合着得意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柔软情绪。她轻轻动了动依旧有些酸软的双腿,感受着腿心深处那被充分疼爱后残留的、微胀而酥麻的余韵,红润的唇角勾起一抹妖娆而心满意足的弧度。这个小贱狗,倒是越来越合她的心意了。不仅在那事上能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平日里这份细心与体贴,更是她那个死鬼丈夫和以往见过的任何男人都无法比拟的。或许,留下他,是她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之一。

我来到厨房时,已是傍晚时分,厨房里正是准备晚膳的忙碌时刻。几个厨娘见到我进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脸上露出恭敬而亲切的笑容:“城哥来了。”

“嗯,”我点点头,目光快速扫过厨房里备着的各式食材,“夫人大病初愈,胃口可能尚弱,我来给她做些清淡适口的吃食。李婶,麻烦帮我取些今日新采的鲜蘑来,要最嫩的那种。张妈,劳烦切一小块去年窖藏的、肥瘦相间的老腊肉,记得去皮,只要最精华的部分。刘嫂,请帮我看着灶火,我需要文火慢熬。”我条理清晰地吩咐着,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几位厨娘连忙应声而动,对于我的厨艺,她们早已心悦诚服。我挽起袖子,露出常年劳作而显得结实的小臂,先是从水缸中舀出清澈的泉水,仔细清洗那带着泥土芬芳的鲜嫩蘑菇,动作轻柔,仿佛怕损伤了那脆弱的菌盖。接着,取过张妈递来的那块暗红色、油脂分布均匀的腊肉,用锋利的菜刀将其切成极薄的、几乎能透光的肉片。腊肉特有的咸香与烟熏气息在刀锋起落间弥漫开来,勾人食欲。

我并未动用厨房里为大锅饭准备的高汤,而是另取了一个小巧的紫砂锅,注入清冽的泉水。将切好的腊肉片与撕成小块的鲜蘑一同放入冷水中,这才盖上锅盖,置于灶上由刘嫂照看的小火炉上。之所以冷水下料,是为了让腊肉的咸鲜与蘑菇的清香在缓慢加热的过程中,更充分、更柔和地融入水中,而不是被沸水瞬间锁住味道。等待水开的间隙,我又利落地从一旁的泡菜坛子里捞出一小棵酸萝卜和几根嫩姜芽,熟练地切成细丝,放入一个白瓷小碟中,淋上几滴香油稍稍拌匀。这爽口的泡菜,正好可以化解粥品的些许腻味,更能开胃。

厨房里渐渐弥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那并非浓油赤酱的霸道,而是腊肉经久锤炼的醇厚咸香与蘑菇自带的山野清气在文火的催化下,奇妙地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种温暖、踏实、诱人垂涎的复合味道。白色的水汽从紫砂锅盖的孔隙中袅袅升起,带着食物最原始的诱惑。

我耐心地守在一旁,不时用长柄木勺轻轻搅动锅底,防止米粒粘锅。看着原本清澈的水渐渐变得微白,米粒在汤中翻滚,慢慢舒展,吸饱了腊肉的油脂和蘑菇的鲜汁,变得晶莹饱满,粥汤也愈发粘稠起来。整个过程,我都全神贯注,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几位打下手的厨娘也不由得暗自点头,城哥对夫人的这份用心,着实令人动容。

约莫半个时辰后,粥已熬得恰到好处。米粒酥烂,粥汤浓稠,腊肉的咸香与蘑菇的鲜美完美地渗透其中,色泽温润,令人食指大动。我小心翼翼地将粥盛入一个保温的食盒内层瓷碗中,又将那碟爽口的泡菜放入食盒的另一格。盖好食盒,我向几位厨娘道了谢,便提着食盒,再次朝着孙妈妈的卧室走去。脚步依旧轻快,心中充满了期待,仿佛手中提着的不是简单的食物,而是自己满满的心意。

待我把食物带到时,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只见孙妈妈已经半坐在了床上,下身依旧盖在温暖的被窝里,而上身则披了一件藕荷色的薄纱睡衣,料子极薄,如同蝉翼般,几乎遮不住什么。她竟然连胸前的纽扣都没有扣上,只是随意地拢着衣襟,那对丰硕饱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巨乳将睡衣高高撑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顶端的蓓蕾,那深沉的莓果色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微微起伏,看得人口干舌燥,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似乎并未在意自己这诱人的春色,正低着头,神情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一本账册,偶尔用指尖划过纸面,那认真的模样,与她此刻衣衫不整的性感形成了一种极致而诱惑的反差。

孙妈妈瞧见我进来,抬起眼,那张艳丽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如同春风吹散了最后一丝阴霾:“你回来了,辛苦你了。”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我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和脸颊上升起的燥热,先是转身轻轻关好门,阻隔了外界的视线。接着,走到屋角的铜制火盆旁,用火钳夹了几块上好的银炭添了进去,让盆中的火焰燃烧得更旺一些,确保屋内的温度不会因为傍晚的降临而下降,暖暖的空气包裹着两人,带着炭火特有的干燥暖意。然后,我才将食盒放在床边那张铺着锦缎的矮桌上,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道:“不,不辛苦,这都是贱狗该做的。”目光甚至不敢在她那诱人的胸脯上过多停留,生怕泄露了内心再次蠢蠢欲动的欲念。

孙妈妈面笑如花,那双清幽的眸子在我窘迫的脸上转了一圈,带着明显的戏谑和玩味,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用那娇媚入骨的嗓音说道:“那我亲爱的小贱狗,妈妈的腿因为你……刚才那么‘努力’,现在还有些软呢,下不了地。你说,你作为贱狗,该怎么办呢?”她刻意强调了“努力”二字,眼神暧昧地在我身上扫过,仿佛在提醒我刚才那场激烈至极的欢爱。

我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脖颈,连耳根都烧得厉害。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我顺从地应道:“妈妈,让贱狗驮你过去。”说完,我便开始动手解除身上的衣物。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动作流畅地将刚刚穿好不久的衣衫再次褪下,一件件堆叠在脚边,直到全身赤裸,将自己那具年轻而结实的身体,以及胯下那根因为眼前春色和话语挑逗而再次微微抬头、彰显着存在感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微暖的空气中。然后,我如同最驯服的坐骑,四肢着地,稳稳地趴伏在床边的地毯上,背脊绷直,形成一个稳固的“坐骑”,仰起头,用一种恭顺而期待的眼神看着孙妈妈。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呢~”孙妈妈嘴里念着矫情的推辞,但那双妩媚的眸子里却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她动作轻盈地,用手撑着床沿,先是伸出两条白皙丰腴的玉腿,那腿部的肌肤光滑细腻,因为刚才的情事还泛着淡淡的粉红。然后,她竟然真的就这么轻轻一挪,整个人侧身,将她那丰满圆润、如同满月般的臀部,以及其下那片带着柔软卷曲绒毛、依旧有些湿润泥泞的饱满阴户,就这么毫无隔阂地、亲密地压在了我赤裸的背脊之上!

“唔……”那温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紧密贴合,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私处那微微凸起的阴核和柔软阴唇的形状,以及那依旧残留的、属于我们两人混合爱液的湿滑黏腻。她身上那浓郁的、混合了情欲气息和高级香粉的馥郁体香,更是毫无保留地钻入我的鼻腔。

孙妈妈似乎很满意我这瞬间绷紧的身体和骤然加重的呼吸,她甚至还故意地、带着恶作剧般的意味,轻轻扭了扭自己丰满的屁股,让那柔软的臀肉和敏感的阴户在我背部的皮肤上摩擦了几下,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和更强烈的生理反应。我胯下那根不争气的肉棒,在这直接的刺激下,立刻诚实地变得更加硬挺、灼热,激动地跳动着,顶端甚至渗出了些许湿滑的液体。

孙妈妈垂下眼眸,自然也看见了我下体这羞耻的窘样,但她却只是轻笑着,并没有出言点破或训斥,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她反而伸出那只保养得宜的纤手,带着宠溺和掌控的意味,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如同在安抚一只躁动的宠物,娇笑着说道:“走吧,我的小贱狗。”

“是,妈妈。”我低低地应了一声,努力忽略掉背部那诱人的触感和体内翻腾的欲火,开始调动起全身的肌肉力量,手脚并用地,一步一步,缓慢而极尽稳当地,朝着几步之外的矮桌爬去。尽管孙妈妈的体型比知凤要丰腴不少,体重自然也更为沉甸,但对于常年劳作、筋骨强健的我来说,驮着她爬行这段短短的距离,依然算不得多么吃力。我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身体的平衡和移动的节奏,确保背上的“主人”坐得舒适安稳,不会有丝毫的颠簸。

我的膝盖和手掌摩擦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能感受到孙妈妈的重量,以及她身体传来的温热,还有那紧紧贴合在我背部肌肤上的、柔软而潮湿的私密部位。这种全方位的、紧密的接触,带来的不仅是身体的负担,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屈辱与亲密交织的快感,仿佛我真的只是一头供她骑乘、承载她一切的无言牲畜。

终于,我爬到了矮桌旁边,稳稳地停住。孙妈妈却没有立刻起身,反而像是很享受这个“坐骑”,依旧慵懒地坐在我的背上,仿佛我只是一张有温度的、移动的座椅。她优雅地俯身,伸手打开食盒,取出那碗依旧温热的腊肉粥和那碟泡菜。

她拿起那只小巧的白玉勺子,先是舀了一勺粥,那粥熬得恰到好处,米粒开花,汤汁浓稠,腊肉片变得透明,油脂融入粥中,蘑菇鲜嫩饱满。她将勺子凑到她那形状姣好的唇边,轻轻吹了吹气,动作优雅至极,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然后,她才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鲜香微咸的腊肉粥,配合着我特意准备的、爽脆可口的泡菜,慢慢激活了孙妈妈病后初愈、尚显寡淡的味蕾。那温暖妥帖的食物顺着食道滑入胃中,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和满足感。她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不时发出细微的、满足的叹息。不过一会儿,一小碗热粥便见了底。

然而,吃饱的孙妈妈并没有停下,也没有从我背上下来。她反而又从食盒里那个较大的粥碗中,再次舀了几勺热粥,盛入她刚才用过的小碗中。这一次,她却没有自己吃,而是用勺子轻轻搅动,再次细心地吹散热气,然后手腕一转,将那只盛着温粥的勺子,温柔地移到了我的嘴边。

“小贱狗,忙活了这么久,自己也饿了吧?”孙妈妈的声音带着一种母性的柔和与宠溺,与她方才骑乘在我背上时的恶作剧判若两人,“来,妈妈来喂你点粥喝。”

我愣住了,仰起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庞,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这种被喂食的经历,我只在知凤那里体验过,那是一种混合着卑微与巨大幸福的复杂感受。而此刻,孙妈妈,这位身份高贵、风韵绝伦的成熟妇人,竟然也像知凤那样,亲手,温柔地喂食着我这个卑贱的奴仆。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暖流和酸楚同时涌上我的鼻尖。我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张开了嘴,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只递到唇边的勺子。温热的粥液带着腊肉的咸鲜和蘑菇的清香,以及一丝……仿佛属于她唇瓣的、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一同滑入我的口中。味道简单,却在此刻显得无比美味。我细细地咀嚼着,吞咽着,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孙妈妈,眼神里充满了受宠若惊的感激和更深沉的迷恋。

孙妈妈像知凤那样,耐心地、一勺一勺地喂食着我,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喂养我、看着我顺从地接受她的投喂,本身就能带给她巨大的愉悦。而我,也完全沉溺在这份突如其来的、带着背德感和巨大温情的“温柔乡”之中,忘记了身份,忘记了屈辱,只剩下被如此对待而产生的、近乎晕眩的幸福。

一碗粥很快见底。孙妈妈放下勺子,用指尖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好了,吃饱了吧?把妈妈驮回去吧。”

“是,妈妈。”我低声应道,依言再次手脚并用地,稳稳地将她驮回了床边。爬到床沿时,我小心地降低身体,让她能够轻松地从我背上滑落到柔软的床铺上。

孙妈妈躺回床上后,并没有立刻拉上被子,而是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也上去。我连忙起身,走到一旁放置着清水的铜盆边,用干净的布巾仔细地擦拭掉身体上在爬行过程中可能沾染的细微灰尘,尤其是手部和膝盖处。确保身体洁净后,我才再次回到床边,依旧浑身赤裸,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小心翼翼地躺回了孙妈妈的身边,钻入了那依旧残留着两人体温和暧昧气息的被窝里。

孙妈妈侧过身,伸出双臂,再次将我紧紧地拥入她那温暖、柔软而赤裸的怀抱中。我的脸颊不可避免地再次埋入她那对丰硕的巨乳之间,那令人安心的乳香和体香瞬间包裹了我。她低下头,看着我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清幽的眸子里闪烁着温柔而炽热的光芒,然后,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

孙妈妈的吻带着一种缠绵的、品尝般的温柔,她的唇瓣柔软而湿润,舌尖如同灵巧的小蛇,轻轻地舔舐着我的唇形,然后温柔地撬开我的齿关,深入其中,不急不躁地与我纠缠。她的吻技是如此高超,如此富有挑逗性,时而轻柔吮吸,时而细细刮搔我敏感的上颚,时而又缠绕住我的舌头,引导着它与之共舞。

在她这高超而充满诱惑的吻技面前,我那贫乏的经验和笨拙的回应,简直就像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小姑娘,在面对一个经验老道、邪恶而迷人的黄毛混混的挑逗,完全无力招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沉沦着,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羞耻的呜咽,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发热。

良久,孙妈妈才缓缓退开这个漫长而令人窒息的吻,带出一缕暧昧的银丝。我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大脑因为缺氧和极致的感官刺激而一片混乱。

看着我这副完全被掌控、意乱情迷的模样,孙妈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然而,就在这时,一股莫名酸涩的情绪,如同细小的藤蔓,悄悄缠绕上了我的心尖。我看着她那妩媚动人的脸庞,想起她那娴熟的吻技和床笫间游刃有余的风情,一个压抑不住的、带着醋意和不安的念头冒了出来。我喘着气,有些吃味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颤抖,怯生生地问道:“妈妈……你……你吻技这么好……是不是……是不是……”话到了嘴边,却又难以启齿,仿佛那个猜测本身就会带来巨大的伤害。一股混合着自卑、占有欲和害怕被比较的伤心情绪,毫无预兆地涌上我的心头,让我的眼眶都有些发热了。

孙妈妈是何等人物,立刻察觉到了我情绪的低落和那未竟之语背后的含义。她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在她身下承欢、此刻却因为一个无端的猜想而显得可怜又可爱的我,不禁失笑,那笑容如同阳光穿透乌云,带着无比的明媚和一丝哭笑不得的宠溺。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脑袋,指尖穿过我有些硬茬的短发,带来一阵舒适的痒意。

“哎呀,我可爱的小贱狗哦,”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又无比认真,仿佛在做一个郑重的承诺,“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她捧起我的脸,迫使我的目光与她对视,那双清幽的眸子里清晰地映照出我有些惶惑的表情,“妈妈向你保证,”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自从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死了之后,你,阿城,是妈妈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哦。”她刻意放缓了语速,确保每个字都重重地落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孙妈妈向我眨了眨眼,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没有丝毫闪烁或隐瞒,只有一片坦然的真诚和些许对我这傻气的怜爱。她那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如同拥有魔力,瞬间击碎了我心中刚刚升起的、那点可悲的嫉妒和不安。我收起了自己有些悲伤的情绪,但依旧有些不敢相信,怯生生地,像寻求确认般小声问道:“真……真的?”

“那是当然哦。”孙妈妈看着我转悲为喜、眼中重新亮起光芒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用力地点了点头,语气笃定,“妈妈怎么会骗你呢?我的傻孩子。”她再次将我拥入怀中,让我紧贴着她温暖柔软的胸膛,听着她那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仿佛在用自己的身体向我证明这份承诺的真实。

我依偎在她怀里,感受着她无条件的包容和那带着宠溺的肯定,心中最后一丝阴霾也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接纳、被独一无二地珍视的巨大幸福感。我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回抱住她丰腴的腰肢,将脸更深地埋入她的乳间,贪婪地汲取着这份令人沉醉的安心与温暖,仿佛找到了此生最终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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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更新可能会慢一些,但每一次更新尽量都是多字数(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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٩(•̤̀ᵕ•̤́๑)ᵒᵏᵎᵎᵎᵎ好诶,大佬又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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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夜晚的谈心

我依偎在孙妈妈温暖柔软的怀抱中,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那混合着成熟体香、淡淡药味以及情事过后特有靡靡之息的馥郁味道,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沉安稳,仿佛漂泊许久的孤舟终于寻到了可以安心停泊的港湾,连日来的担忧、忙碌以及午后那场激烈到近乎失控的欢爱所带来的疲惫,都在她温柔绵长的呼吸和沉稳心跳声中渐渐消弭。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酣沉的睡梦中悠悠转醒。意识尚未完全回笼,感官先一步感知到了周围的环境。窗外透进来的天光已然染上了浓重的暮色,橘红与靛蓝交织,将房间内的一切都勾勒出朦胧而温柔的轮廓。我依旧被孙妈妈紧紧地搂在怀里,她的手臂环抱着我的肩膀,一条丰腴的玉腿甚至无意识地搭在我的腿上,呈现出一种全然的占有和依赖姿态。

我微微动了动,发现自己被她抱得很紧,却又不会感到窒息,只是一种令人心安的禁锢。我小心翼翼地抬起脸,仰望着近在咫尺的睡颜。孙妈妈似乎也睡得极沉,那张平日里雍容华贵、带着些许疏离冷艳的脸庞,此刻在睡眠中显得格外柔和放松。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挺翘的鼻梁下,那双丰润的唇瓣微微张合,吐出均匀而温热的气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与我唇齿交融后的甜腻。

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夹杂着依旧挥之不去满足感。我轻轻抬起一只手,动作极其轻柔,仿佛怕惊扰了一场易碎的幻梦,用手背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孙妈妈光洁的额头。触手一片温凉,那上午还灼烫得吓人的热度已然完全消退,只余下健康肌肤应有的温润。

嗯,看来夫人是完全痊愈了。这个认知让我心中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一股由衷的欣慰和喜悦悄然弥漫开来。我静静凝视了她片刻,贪恋着这份静谧的温存,但想到府中还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晚膳也需准备,终究还是不得不离开这令人沉醉的温柔乡。

我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开始挪动。先是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身体从孙妈妈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怀抱中抽离。她的手臂在我移动时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仿佛在不满怀中空落。我立刻停下动作,屏住呼吸,直到她再次陷入深沉的睡眠,环抱的力道微微松懈,才继续那蜗牛般的挪动。

终于,我成功地滑出了她的怀抱,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我不敢耽搁,蹑手蹑脚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飞快而安静地穿上。冷柔的布料摩擦着肌肤,将那份属于“阿城”的、象征着劳碌与责任的束缚重新加诸于身。

穿戴整齐后,我回头看向床榻。孙妈妈依旧睡得香甜,只是因为我方才的离开,那床厚实的丝绸锦被被她无意识地掀开了一角,露出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一小片光滑的背脊。我连忙走上前,俯下身,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小心翼翼地将那被角重新拉起,仔细地、严密地为她掖好,确保不会有丝毫寒气侵入,惊扰了她的安眠。做完这一切,我才如同最警觉的影子般,悄然退出了这间依旧弥漫着暧昧与温暖气息的卧室,轻轻掩上了房门。

房间外,傍晚的空气带着一丝清凉扑面而来,让我因睡眠而有些昏沉的头脑为之一振。早已候在客厅的几位管家见到我出来,立刻恭敬地迎了上来,开始低声禀报今日府内以及城中各处店铺发生的大小事务。

“城哥,绸缎庄今日新到了一批苏绣,账目已经核对完毕,入库了。”
“药铺那边,王老先生派人送来了新的方子,说是针对近日天气转凉,预防风寒的,请您过目。”
“后厨采买的李婆子来报,说是近日市面上新鲜的时蔬价格略有上浮……”
“西跨院有两处屋顶的瓦片有些松动,已经叫了工匠,明日一早来修缮……”

我一边迈步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一边凝神静听。好在,正如我所料,管家们报上来的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按部就班便能处理好的琐事,并无什么需要紧急决断的难题。我脚下步伐不停,口中却清晰而迅速地做出指示:

“苏绣的样品稍后送到书房,我晚些去看。告诉掌柜的,老主顾若有兴趣,可以优先告知。”
“王老先生的方子收好,明日按方抓药,熬制成汤剂,分发给府中众人,尤其是还在病中的,务必每人喝上一碗。”
“时蔬价格浮动属正常,让李婆子按往日的品质采买即可,不必刻意压价,但账目要清晰。”
“屋顶瓦片之事,叮嘱工匠务必修缮牢固,检查仔细,莫要留下隐患。工钱按市价结算,不必克扣。”

三言两语,便将各项事务安排得井井有条。几位管家连连点头,将我的吩咐牢记于心,见我并无其他指示,便恭敬地行礼退下,各自忙碌去了。

打发走了管家,我也正好走到了厨房门口。还未踏入,便已听到里面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和厨娘们低低的交谈声。掀开厚重的棉布门帘,一股混合着各种食材气息的暖热空气扑面而来。厨房里灯火通明,几位厨娘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我进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脸上露出恭敬而亲切的笑容:“城哥来了。”

“嗯,”我微微颔首,目光快速扫过灶台上已然准备好的各类食材。平日里,孙妈妈、小孙还有知凤的伙食,只要我在府中,便都是由我亲自负责。这不仅是因为我有着他们偏爱的、融合了些许现代调味理念的独特手艺,更似乎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惯例,一种维系着彼此之间微妙联系的纽带。

我一边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走向专为主人家准备菜肴的干净灶台,一边对围拢过来的厨娘们说道:“今日我来指导各位炒制下人们吃的饭菜,顺便也讲解几道我常做菜肴的核心要点。你们仔细看,用心记。”

厨娘们连忙应声,神情专注。对于我能将看似普通的食材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她们早已佩服不已,此刻能有学习的机会,自然不肯错过。

我率先起锅烧油,动作娴熟流畅。锅中油热,放入拍散的蒜瓣、姜片和干辣椒爆香,霎时间,一股辛香炽烈的气息升腾而起,刺激着众人的鼻腔。

“下人饭菜,讲究实惠、下饭,味道可稍重些,但也要注意火候,不可过于焦糊。”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切好的大块五花肉片倒入锅中,快速煸炒,看着肉片边缘微微卷起,渗出金黄的油脂。“煸炒肉片,火要旺,动作要快,方能锁住肉汁,外焦里嫩。”

肉片炒至变色,我加入大量切段的青椒和些许豆豉,继续大火翻炒。辣椒的呛香与豆豉的咸香在高温下激烈碰撞,融合成一股令人食指大动的浓郁香气。随后淋入酱油、料酒,撒上盐糖调味,最后勾入薄芡,让汤汁紧紧包裹住每一片食材。一道家常却极富锅气的辣椒炒肉便出锅了。

接着,我又示范了清炒时蔬和一道用料扎实的麻婆豆腐,期间不断讲解着选料、刀工、火候、调味乃至颠锅的技巧。厨娘们看得目不转睛,时而点头,时而低声交流,眼中满是获益匪浅的亮光。

指导完下人饭菜的炒制,我便开始专注准备孙妈妈她们的晚膳。我洗净手,重新取过一套洁净的厨具,心思也随之沉淀下来。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她们三人平日里的口味偏好。

夫人(孙妈妈)病体初愈,脾胃尚弱,口味应以清淡、温补为主……做一份山药炒木耳吧。山药健脾益胃,木耳清肺润燥,都是极好的。我取来铁棍山药,小心地削去外皮,露出洁白脆嫩的肉质,快速切成均匀的薄片,放入清水中浸泡防止氧化。又抓起一小把优质的黑木耳,用温水泡发开,仔细撕成小朵。热锅凉油,先下入几粒枸杞略炸出香,再倒入沥干水分的山药片和木耳,快速滑炒。调味只用了少许盐和一点点研磨的白胡椒粉,最大程度地保留食材本身的清甜原味。最后淋上少许水淀粉勾芡,让汤汁清亮地包裹住每一片山药和木耳,便盛入一个素雅的青花瓷盘中。菜品色泽素净,山药雪白,木耳乌亮,点缀着几颗艳红的枸杞,看着便觉清爽宜人。

小姐(小孙)年轻活泼,口味偏重,无辣不欢……做个水煮肉片吧。我选了一块肥瘦相间、纹理漂亮的猪里脊,逆着纹理切成薄如蝉翼的肉片,用蛋清、料酒、淀粉和少许盐抓匀上浆,使其口感滑嫩。又准备了豆芽、莴笋片等垫底的蔬菜。锅中烧水,将蔬菜焯熟捞出,铺在汤碗底部。另起油锅,放入大量的豆瓣酱、干辣椒段、花椒、姜蒜末,小火煸炒出红油和浓郁的香麻气味,那股霸道强烈的辛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厨房,引得几个厨娘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加入高汤烧开,熬煮片刻,让味道充分融合,然后用细网筛滤掉料渣,只留红亮滚烫的汤汁。将火调至微沸,逐片下入浆好的肉片,汆烫至刚刚断生,立刻连汤带肉倒入铺好蔬菜的碗中。最后在顶端撒上大量的蒜末、葱花、辣椒粉和花椒粉,烧一勺滚烫的热油,“刺啦”一声浇淋上去!顿时,一股更加猛烈、令人垂涎欲滴的麻辣鲜香如同爆炸般扩散开来,碗中红油翻滚,肉片嫩滑,蔬菜爽脆,视觉与嗅觉的冲击力都达到了顶点。

而知凤主人……他偏好酸味,喜欢开胃的食物……做个柠檬凉拌鸡吧。我取来一只肥嫩的鸡腿,放入锅中,加入姜片、葱段和料酒,煮熟后捞出,立刻浸入冰水中,让鸡皮变得紧致爽滑。待鸡肉完全冷却,将其撕成粗细均匀的丝状。另取一个小碗,挤入新鲜柠檬汁,加入适量的白糖、盐、少许生抽和香油,再切上几片去籽的柠檬片和些许香菜段,一起搅拌均匀,制成酸甜清新的凉拌汁。将调好的汁水倒入鸡丝中,充分抓拌均匀,让每一根鸡丝都裹上那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果酸的酱汁。最后装盘,顶上再点缀两片柠檬和几叶香菜,一道清爽开胃、色泽黄绿相间的柠檬凉拌鸡便完成了。

除此之外,我还熬了一锅软糯香甜的红枣小米粥,蒸了一笼精致小巧的荷花酥,炒了一碟清脆的蒜蓉青菜。一道道菜肴从我手中流水般做了出来,或清淡,或浓烈,或爽口,或甜糯,摆放在灶台旁,色香味俱全,令人望之生津。

我从这些精心烹制的菜肴里,每样都分别拨出一小部分,放入几个干净的小碟中,然后端给一直在一旁认真观摩学习的厨娘们,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说道:“各位试试这些菜的味道,仔细品味其中的咸淡、火候、调味层次。记住这个味道,力求下次为他人做菜、为自己做菜的时候,能做得更好,甚至青出于蓝。”

厨娘们受宠若惊,连忙接过碟子,小心地品尝起来。她们的脸上陆续露出了惊叹、陶醉乃至若有所思的神情,显然从我这几道看似简单却内藏玄机的菜肴中,体会到了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烹饪境界。

“城哥的手艺真是绝了!这山药脆生生的,带着天然的甜味,一点土腥气都没有!”
“这水煮肉片,麻辣鲜香,肉片嫩得入口即化,味道比外面酒楼里的还正!”
“柠檬鸡酸酸甜甜的,好开胃!鸡肉也一点不柴!”

听着她们由衷的赞叹,我只是微微笑了笑,没有多言。见她们都已尝过,我便将留给主人们的菜肴仔细放入保温的食盒中,提着沉甸甸的食盒,转身朝着主客厅走去。

就在我于厨房中忙碌指导、精心烹制的同时,主卧之内,孙妈妈也从深沉的睡眠中悠悠转醒。

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了几下,那双清幽迷人的眸子缓缓睁开,初时还带着几分惺忪与迷蒙。意识回笼的瞬间,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探向身旁的位置——那里,本该有一个温暖结实的、属于少年郎的躯体,此刻却只余下一片空荡与微凉。她又摸了摸自己怀里,同样空空如也。

嗯,小贱狗已经走了。

一股莫名的失落与空寂感,如同细微的藤蔓,悄然缠绕上心头。真是薄情啊,孙妈妈如此愤愤地想到,明明那般激烈地占有、玩弄了人家,将人家弄得浑身酸软、魂儿都快飞了,结果一觉醒来,人影都不见一个,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她当然知道我不是真的薄情寡义,定然是去处理府中事务或是准备晚膳了。但这份理性认知,并不能完全抵消醒来时未能第一时间感受到那熟悉体温与气息所带来的心烦意乱。那种仿佛被短暂抛弃、独守空闺的微妙怨怼,混杂着身体深处尚未完全消退的、被充分疼爱后的酥麻与慵懒,让她那张艳丽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娇嗔的神情。她撅了撅红唇,仿佛在对着空气表达不满。

又在床上赖了片刻,感受着体内精力确实恢复了不少,不再有昨日的虚弱乏力,孙妈妈这才慢悠悠地坐起身。丝绸锦被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那具丰腴曼妙、布满了些许暧昧红痕的成熟胴体。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昨夜疯狂的证据,脸颊不禁微微发热,眼中却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餍足而妩媚的笑意。

她掀被下床,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缓步走到梳妆台前。镜中映出一张云鬓微乱、却眼波流转、面泛桃花的娇颜,比起平日里的雍容冷艳,更多了几分被雨露滋润后的鲜活与媚态。她仔细地梳理好长发,绾成一个端庄而不失风情的发髻,又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湖蓝色的锦缎长裙,配以同色系的绣花腰封,仔细穿戴整齐。镜中的人儿,顿时又恢复了那位仪态万方、高贵典雅的孙夫人模样,只是那眉梢眼角残留的春意,以及行走间双腿微微的酸软,依旧在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收拾停当,孙妈妈这才缓步朝着主客厅走去。

这时的我,已经在客厅那张宽大的梨花木餐桌旁摆好了精致的碗筷。菜肴也已从食盒中取出,按照各人的口味偏好,分别摆放在她们常坐的位置前。清淡的山药木耳靠近孙妈妈的主位,红艳诱人的水煮肉片放在小孙那边,酸甜开胃的柠檬凉拌鸡则摆在知凤面前,其余几样小菜和粥点放在中间。我还特意吩咐下人们,去将知凤少爷和孙小姐请来用膳。

就在我刚布置好餐桌,直起身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孙妈妈正缓步走到客厅门口。

见状,我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迎上前去,伸手搀扶住她的手臂,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说道:“夫人,你怎么下床了?你病体初愈,应当多多卧床休息才是。我还打算等会儿将晚膳给你送到房间里去呢。”

孙妈妈任由我搀扶着,感受着我掌心传来的温热和力道,心中那点因醒来不见我而产生的小小怨气,瞬间消散了大半。她挥了挥手,那戴着翡翠戒指的纤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语气带着一种刻意表现出来的轻松和不容置疑:“无妨,我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躺久了反而骨头酸。就不需要再卧床休息了,出来走动走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兴许好得更快些。”

话虽如此,她还是借着我的力道,缓缓走到餐桌旁,在她常坐的主位上坐了下来。我仔细地为她调整好椅子的位置,又在她身后垫了一个柔软的靠枕,确保她坐得舒适。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银铃般的笑语声,知凤和小孙手挽着手,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

“娘亲!你好多了吗?”小孙一进门,便雀跃地跑到孙妈妈身边,挽住她的另一只胳膊,关切地问道。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的短襦长裙,显得格外娇俏活泼,脸上的气色也红润了许多,显然感冒已然痊愈。

而知凤,则是一进屋,那双漂亮得如同黑曜石般的眸子,便直勾勾地落在了我的身上。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群,外罩浅绿色比甲,更衬得他肤白如玉,姿容绝丽。只是,他那眼神之中,却蕴含着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有感冒初愈后残留的一丝显而易见的虚弱,眼睑下带着淡淡的青影;有对我毫不掩饰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深深依赖,仿佛我是他在此世间唯一的锚点;但更深处的,却隐隐夹杂着些许不满与委屈,那是对我这段时间总是跟在孙妈妈身边忙于各种事务,从而疏忽冷落了他的无声控诉。

他静静地走了过来,没有像小孙那样扑向孙妈妈,而是径直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在孙妈妈带着了然与纵容的、满脸意味深长的姨母笑注视下,他轻轻地、带着些许赌气般的力道,依靠在了我的肩头上。

一股熟悉的、带着少年清冽气息和淡淡皂角香的味道钻入我的鼻腔。我下意识地绷直了身体,感受着他依靠过来的重量,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混杂着愧疚、怜爱与无奈的情绪。我确实……最近陪伴他的时间太少了。

知凤将脸颊埋在我的肩窝处,蹭了蹭,然后用那带着些许鼻音、闷闷的、却又清晰无比的嗓音,在我耳边轻轻说道,那语气不像命令,更像是一种带着不安的确认和宣告:“贱狗,今晚来陪我睡觉。”

这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中漾开圈圈涟漪。我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在孙妈妈那愈发灿烂、仿佛看穿一切的姨母笑中,低声应道:“嗯,主人。”

得到了我的承诺,知凤似乎才稍稍满意了些,但那依靠着我的力道并未减轻,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这些时日缺失的亲密。

晚膳便在这样一种微妙而和谐的氛围中开始了。孙妈妈举止优雅,小孙叽叽喳喳地说着趣事,而知凤则大部分时间都安静地靠在我身边,由我时不时为他布菜,偶尔才会开口说上一两句。我恪守着孙妈妈她们立下的规矩——在有其他下人可能路过的公共场合,比如一起吃饭的主客厅,我无需像私底下那样充当人肉坐垫,可以与主人们一同正常用餐。这看似平等的待遇,却更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掩饰。

饭后,小孙拉着知凤,说是要去院子里看新开的晚香玉,两人便又嬉笑着离开了。我则搀扶着孙妈妈回到了她的卧室。

卧室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拉得长长的。我站在书案前,将今日管家们报上来的各项事项,条理清晰、言简意赅地向孙妈妈总结汇报了一遍,包括绸缎庄的新货、药铺的方子、采买的价格以及房屋修缮的安排等等。

孙妈妈斜倚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账目,静静地听着。她的目光时而落在我脸上,时而看向跳跃的烛火,眼神中带着欣赏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直到我汇报完毕,她才轻轻颔首,语气温和地说道:“嗯,你处理得很好,我很放心。”

汇报完正事,我见她脸上已有了些许倦色,便恭敬地行礼,柔声道:“夫人,若是没有其他吩咐,贱狗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请您早些安歇,晚安。”

孙妈妈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点了点头:“去吧,晚安,我的……好阿城。”

那声“好阿城”叫得我心头一颤,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间。我再次行礼,然后缓缓退出了她的卧室,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站在廊下,我深吸了一口微凉的夜气,整理了一下心绪,便迈开步子,朝着知凤所居住的房间走去。

知凤的卧室位于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推开雕花木门,一股熟悉的、带着淡淡冷香和少年体息的味道便扑面而来。房间内的陈设雅致而不失温馨,与他平日展现出的娇蛮傲气不同,这里更透着一股属于他私密空间的柔软。

我轻轻推开知凤卧室那扇雕花木门时,屋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知凤果然如我所料,正半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背靠着几个蓬松的绣花软枕,手里捧着一本话本在静静阅读。他身上穿着那件我无比熟悉的、几乎透明的薄丝短睡裙,淡雅的浅紫色,裙摆只到大腿根部,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随意交叠着,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如玉般温润的光泽。那轻盈的丝质睡裙几乎遮不住什么,将他纤细却不失柔美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他的黑发如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他精致的锁骨旁,更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听到我推门的声响,知凤那双漂亮得如同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从话本上移开,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目光落在我身上。他漂亮的唇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带着依赖和些许慵懒的笑容,声音空灵而柔软:“阿城你来了。”他说着,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身边那明显为我留出来的空位,床铺柔软,陷下去一小块,“快上来。”

我看着他感冒初愈后,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愈发精致脆弱的容颜,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轻轻触动了。我依言走到床边,动作缓慢地、逐一解开了自己身上那套衣物的盘扣。外衫、里衣、长裤……一件件衣物被褪下,被我仔细地折叠整齐,放在床边的矮凳上,仿佛褪去的是白日里那个沉稳能干、周旋于各种事务之中的“阿城”的外壳。最终,我身上只余一条单薄的裘裤,遮挡着最后一丝隐秘。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我赤裸的肌肤,激起细微的战栗。

我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在知凤身边半躺下来。床铺柔软而温暖,带着知凤身上特有的、清冽中带着一丝甜馨的体香。几乎是立刻,知凤便熟练地、自然而然地侧过身,将自己柔软的身体依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寻找着一个最舒适的位置。他小巧的脑袋枕着我的肩窝,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他身上那令我无比安心的清香——混合着皂角的干净气息和少年独有的、如同初雪融化般的冷香——更加浓郁地传入我的鼻腔,瞬间将我包围。这一刻,仿佛时光倒流,我们又回到了那个简陋却温馨的小木屋里,在那段相依为命、彼此是对方全世界的日子里,无数个夜晚,我们便是这样相互依偎着,汲取着彼此的体温,对抗着外界的寒冷与艰难。

知凤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他手里那本略显陈旧的话本轻轻立在了我平坦的小腹之上。他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书页上的某一行字,开始用他那空灵的嗓音,低声为我讲述着话本里的故事。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静谧的夜色,语调平缓而带着一种沉浸其中的情绪。故事似乎是一个才子佳人的老套桥段,他讲得认真,我听得专注。他一边讲着,一边又下意识地往我的怀里靠了靠,仿佛我的怀抱是他最安全的港湾,能隔绝一切风雨。

“……你说,”讲到一个段落间隙,知凤的声音顿了顿,他微微抬起头,那双在昏暗中依旧亮得惊人的眸子望向我的眼睛,带着一丝纯然的不解和淡淡的惋惜,“这话本里的男主女主明明这么相爱,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最后却没在一起,这是为什么啊?”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仿佛真的为书中人的命运感到揪心。

我感受着他身体的柔软和温热,心中一片宁静,听到他的问题,我几乎是未加思索地,用同样低沉的声音回答道:“那可能是老天爷不希望他们在一起吧。”我的答案带着一种宿命论的消极,却也是我这个历经坎坷、习惯于接受命运摆布的人最直接的想法。

“老天爷怎么这么坏啊。”知凤闻言,立刻嘟起了红润的唇瓣,娇蛮地抱怨道,那语气里带着孩子气的天真与不满,仿佛真的在责怪那虚无缥缈的老天爷。他这副模样,看得我心尖发软,忍不住收紧了环抱着他的手臂,将他更紧地拥入怀中。

之后,我们便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话题从天马行空的话本故事,慢慢延伸到府中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再到记忆中那个小镇上某家好吃的糕点铺子……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有时甚至只是安静的依偎,听着彼此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氛围温馨而宁谧,仿佛所有的喧嚣和烦恼都被隔绝在了这方小小的天地之外。直到最后,我们似乎都找不到新的话题了,沉默再次降临。

油灯的光芒跳跃着,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壁上,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又过了不知多久,知凤空灵的声音再次轻轻响起:“阿城,我有些困了,我们睡觉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侧过身,小心地不惊动依靠在我身上的他,伸长手臂,凑到床头的矮柜前,轻轻熄灭了那盏摇曳的油灯。

“噗”的一声轻响,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浓郁的黑暗。眼睛需要片刻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漆黑,其他感官便变得格外敏锐。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知凤温热的体温,他平稳的呼吸,以及他身上那愈发清晰的、令人安心的清香。

就在我以为知凤已经睡着的时候,他那空灵的声音再次在黑暗中响起,这次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脆弱和迷茫:“阿城,你睡着了吗?”

他的声音很近,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响起的。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着,用沉默作为回答。随即,我便感觉到身边那具柔软的身体开始轻轻地挪动。知凤慢慢地往我身边靠来,动作带着一种试探性和依赖,直到他整个身体都紧密地挨着我,没有一丝缝隙。然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缓缓地、如同一只寻求温暖的小兽般,趴伏到了我的胸膛之上。

顿时,一股不容忽视的重量和温热覆盖了我的上半身。知凤的身体虽然纤细,却并非没有分量,那真实的、带着生命力的压迫感,让我清晰地意识到他的存在。更让我心跳悄然加速的是,我们下身几乎紧贴在一起。我只穿着一条单薄的裘裤,而他,那件薄丝睡裙之下恐怕也是空空如也。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胯下那根即便在沉睡状态下也规模可怖、无比粗长的肉棒,就那样沉甸甸地、带着温热的触感,紧紧地压在我裘裤包裹的、相比之下显得逊色几分的肉棒一旁。那硕大的轮廓和惊人的热度,即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也依然清晰可辨。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漏跳了几拍,呼吸也微微屏住。在黑暗中,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抬起手,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极其轻柔地、用一种近乎恋人般的姿态,环抱住了趴在我身上的知凤。我的手掌贴合在他单薄睡裙下那纤细而柔韧的腰肢上,能感受到他肌肤的温热和脊椎微妙的曲线。

被我抱住,知凤似乎轻轻颤抖了一下,随即更加放松地将全身重量交付给我。然而,紧接着,他那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哽咽和颤抖,打破了夜的宁静。

“阿城,我有些害怕。”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仿佛要将心底最深的恐惧倾诉出来,“明明以前我们两人相依为命,你在外辛苦劳作,我在家里打扫卫生、等着你回来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你是需要我的。我能为你准备好热水,能为你铺好床铺,能在你疲惫的时候给你一个拥抱……那时候,虽然清贫,但我觉得我们是紧紧相连的,我是被你需要的。”

他的话语如同细密的针,一下下刺入我的心脏。我静静地听着,环抱着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可是……自从我带着你来到孙府之后,”知凤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委屈和失落,“你一天比一天忙,要跟着孙妈妈学习处理各种事务,要管理铺子,要应对那么多下人……你变得那么能干,那么耀眼……我,我感觉我好像要追不上你了。我每天待在房间里,除了看看话本,和小孙玩耍,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上你……明明,明明一开始是我先认识你的,是我,是我和你相依为命的,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好像离你越来越远了呢?”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最后,几乎变成了细弱的呜咽,清晰的抽泣声在黑暗中断断续续地响起,温热的液体滴落,浸湿了我胸前的肌肤,带来一片滚烫的湿意。

黑暗中,我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因为哭泣而身体微微颤抖的知凤,心中瞬间被巨大的酸楚和愧疚所淹没。是了,明明是因为知凤,我才能跟着一起来到孙府,摆脱过去必须竭尽全力才能活下去的清贫生活;明明在那个认主的夜晚,我发过誓要永远陪着他;明明他是我在这世上最初也是最重要的牵绊……可这段时间,我却沉浸在被孙妈妈认可和重用的成就感中,忙于学习各种技能,处理繁杂事务,不知不觉间,竟然忽略了这个将我拉出深渊、视我为唯一的少年内心最深切的不安和恐惧。

我如此想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抬起那只没有环抱住他的手,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用指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擦去知凤眼角不断涌出的、温热的泪花。我的动作极其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绝世的瓷器。然后,我深吸一口气,用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对他说道:

“知凤,知凤主人,”我依旧用着敬称,但在此刻却充满了深沉的情感,“你不需要追上我。”我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异常坚定,“我之所以来到孙府,是因为你;我之所以如此努力地学习、做事,想要变得更强、更有能力,也是因为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想给你更好、更安稳的生活,想有能力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和风雨。”

我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抽泣声似乎减轻了些许。我继续说着,声音里带着回忆的沧桑和不容置疑的真挚:“在还没来到孙府之前,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随时可能冻死饿死的小镇上,你就是我一直努力活下去、努力挣扎的全部动力。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估计早就在那个不知道的寒冷角落里,结束了我这短暂、又充满了痛苦的流浪生活了。是因为你的存在,像一束光照进了我黑暗的生命里,我才有了继续活下去的想法和勇气;也是因为想永远陪着你,守护你的笑容,我才如此拼命地想要抓住每一个机会,努力地向上爬,想和你有一个共同的家。”

我一口气说出了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想法,这些话语,我平日从未如此直白地表达过,但在今夜,在知凤这脆弱而无助的哭泣面前,它们自然而然地流淌而出。

黑暗中,是一片短暂的沉默。只能听到知凤逐渐平息的抽泣声和我们两人交织的、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良久,知凤才微微动了动,他抬起埋在我胸前的脑袋。即使在一片漆黑中,我仿佛也能“看”到他那双被泪水洗涤过的、如同浸水黑曜石般闪亮的眸子,此刻正热切地、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我。那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希冀和小心翼翼的求证。

“真……真的吗?”他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微微颤抖着,如同风中摇曳的细草,迫切地需要肯定的支撑。

听着他这脆弱而又充满期盼的询问,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我紧了紧怀里的他,仿佛要将他揉进我的骨血里,让他真切地感受到我的存在和我的誓言。我用一种带着无比笃定、甚至故意带上了一点轻松笑意的语气,认真地回应道:“比珍珠都‘真’!”

我这略带俏皮却又无比认真的回答,像是一道阳光,瞬间驱散了知凤心中最后的阴霾。我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放松了下来,那紧绷的神经似乎终于舒缓。他轻轻地、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地,“噗嗤”一声破涕为笑,那笑声如同清泉滴落玉石,清脆而动人,在寂静的黑暗中漾开一圈温暖的涟漪。

我和知凤都没有再说话。黑暗中,我们只是紧紧地拥抱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生命。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能够依稀勾勒出彼此脸庞的轮廓。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深深地凝视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的模样刻入灵魂深处。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温热起来,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和悸动。

渐渐的,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引力在牵引着我们,我俩的脸庞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面颊,带着泪水的咸湿和他特有的清甜气息。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如同擂鼓一般。

终于,在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深切爱恋和笨拙冲动的情绪驱使下,我们两人红着脸,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和纯真,笨拙而热烈地轻轻吻在了一起。

初始,只是四片唇瓣的生涩触碰,带着微微的凉意和颤抖。但很快,那熟悉的、渴望已久的气息便瓦解了所有的犹豫。我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过他柔软而微凉的唇瓣。知凤的身体微微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小兽呜咽般的呻吟,随即,他仿佛受到了鼓励,也怯生生地张开了唇齿。

两条同样青涩、笨拙的舌头,如同初次探索幽境的旅人,带着几分迟疑和巨大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触碰、试探,然后便如同干涸的鱼遇到了清泉,急切而热烈地纠缠在了一处。我们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凭着本能,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唇舌,交换着彼此带着泪痕咸味和独特清甜的唾沫。口腔中被对方的气息彻底侵占,那是一种亲密到令人晕眩的融合。鼻尖萦绕的,全是知凤身上那令我沉迷的冷香,以及情动时微微散发出的、诱人的暖腻。

这个吻,热烈而持久,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倾诉和确认。我们都用力地抱着对方,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刚才那些不安、恐惧、愧疚和承诺,都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灵魂深处。直到肺部的氧气几乎被耗尽,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晕,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缓缓分开了彼此交缠的唇舌。

黑暗中,我们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方才那个激烈而笨拙的吻,耗尽了我们的力气,却也奇异地抚平了所有的不安。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维持着这个亲密无间的姿势,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和逐渐平复的呼吸,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以及这满室的黑暗与温情。

我们喘着粗气盯着对方,胸膛剧烈起伏,方才那个笨拙而热烈的吻让我们的心跳都失去了规律。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私密空间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知凤胯下那根早已情动的肉棒,此刻正以惊人的硬度和热度,沉甸甸地、充满压迫感地紧贴在我的小腹之上。它粗长得令人心惊,即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那勃起的轮廓、贲张的血脉,都像烙印般清晰地传递过来。与之相比,我那根虽也勃起、却远逊于他的肉棒,则被无情地挤压在下方,几乎完全笼罩在他那巨大器官的阴影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带着一种近乎自卑的羞耻感,却又因这紧密的接触和地位的悬殊而可耻地兴奋着。

我撑起身子,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床头的火折子。“嚓”的一声微响,昏黄摇曳的烛光再次驱散了卧室的黑暗,将我们交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拉长、扭曲。光线柔和,足以让我看清身下知凤的模样。

他跨坐在我的小腹之上,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此刻布满了诱人的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和纤细的脖颈。平日里那双清冷孤高的黑曜石眸子,此刻氤氲着一层迷离的水汽,眼尾泛红,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不住地轻颤着。他的呼吸依旧急促,微张的唇瓣红肿水润,残留着方才激烈亲吻的痕迹,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被我这般注视着,他有些羞窘地偏过头,试图躲开我过于直白的目光,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紧绷的脚趾,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同样汹涌的欲望。

看着他这副既娇羞又难耐的模样,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一股混合着怜爱、卑贱侍奉欲以及深沉占有感的复杂情绪涌了上来。我笑了笑,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刻意放缓的、安抚般的温柔,轻声问道:“知凤主人,难受吗?”我的指尖轻轻拂过他滚烫的脸颊,感受着他肌肤细腻的触感和惊人的热度。

知凤的身体微微一僵,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一个极轻的、带着鼻音的“嗯”声。他依旧不敢看我,但那微不可察的点头动作,以及他下意识并拢却又因为某种渴望而微微打开的双腿,都无比清晰地回答了我的问题。那根紧贴着我小腹的硕大肉棒,甚至在我问话时,难以自控地跳动了一下,彰显着其下蕴含的、亟待疏解的磅礴能量。

“那就让贱狗来服务主人吧。”我低声说着,语气恭敬而驯顺,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随即,我用手臂支撑着身体,轻轻一个翻转,便将我们两人的位置彻底调换。天旋地转间,我已将他牢牢地压在了我的身下,而他也从方才那个主动索吻、倾诉不安的少年,变成了此刻躺在我身下、任我予取予求的、娇柔而诱人的“主人”。

我慢慢跪坐起来,身体向后移动,最终跪定在知凤那双白皙修长、此刻因紧张而微微蜷起的双腿之间。这个姿势让我能够将他下身的风光一览无余。他身上那件浅色的薄丝睡裙,早已在方才的纠缠中变得凌乱不堪,裙摆更是卷到了大腿根部,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

我俯下身子,动作极其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伸手轻轻掀开了那最后一点碍事的丝滑布料。顿时,知凤下身那毫无遮掩的、惊心动魄的景象,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昏黄的烛光之下,映入了我的眼帘——

那根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肉棒,此刻正以完全勃起的姿态,傲然挺立在他双腿之间那片光洁无毛、白皙如玉的腿根地带。它以一种极其干净的、如同初生花瓣般的粉白色,与周围细腻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却又因充血勃起而透出一种健康的、诱人的粉红。它的尺寸堪称骇人,粗长无比,如同一条沉睡的玉龙骤然苏醒,茎身笔直而饱满,上面分布着些许淡青色的血管纹路,随着脉搏微微搏动,彰显着其内蕴含的恐怖生命力。硕大的龟头如同硕大的鸭蛋,伞状边缘棱角分明,粉红色的顶端马眼微微开合,正不断渗出晶莹粘稠的先走液,在烛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而下方垂坠的两颗卵蛋,同样饱满硕大,如同剥了壳的鸡蛋,沉甸甸地收纳在紧绷的囊袋之中,随着知凤粗重的呼吸微微晃动着。

最令人惊叹的是,无论是粗长的棒身、硕大的龟头,还是那沉甸甸的卵蛋,周围都光洁得没有一丝一毫的阴毛,干净得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却又带着活生生的、血脉偾张的肉欲感。这根粉白色的、散发着腾腾热气和浓郁雄性气息的“小白龙”,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极具视觉冲击力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其雄伟、其精致、其干净,都构成了一幅极其矛盾而又淫靡到极点的画面。

盯着眼前这根几乎比我脸还长的巨大肉棒,闻着那混合着少年清冽体香和情动时特有的、略带腥膻的浓烈气息,我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喉咙一阵发干。一股巨大的、混合着卑贱臣服感、视觉震撼以及难以言喻的渴望的热流,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缓缓低下头,将自己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显得有些温凉的脸颊,轻轻地、带着试探性地,贴在了那根炽热无比的肉棒棒身之上。

“呜……”肌肤相贴的瞬间,知凤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明显战栗的呻吟。我那与他滚烫肉棒形成鲜明对比的微凉脸颊触感,显然给他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刺激。他秀美的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身体猛地绷紧,那双漂亮的眼睛猛地闭上,长睫剧烈颤抖,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这根平日里象征着他绝对权力、曾无数次践踏我、侮辱我的器官,此刻在我这般带着依恋和侍奉意味的触碰下,竟显得如此“纯情”而敏感。

如果说,在那个认主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宣泄的夜晚,知凤是带着怨气、报复和确立权威的冷酷,用这根肉棒粗暴地捅穿我的喉咙,肆意口爆了我,那么今夜,在我们互诉衷肠、剥露出彼此最柔软脆弱的内核之后,此刻躺在床上任我施为的知凤,却像是褪去了所有尖刺的外壳,露出了内里娇羞无比的、属于少年人的本质。我们之间,仿佛真的如同世间最寻常的夫妻一般,在这张承载着温情与欲望的床榻之上,准备进行最亲密的行为。只不过,在这段关系里,我是那个仰望着他、侍奉着他、承受着他的一切,并从中获得扭曲满足与归属的“妻”,而他,则是拥有着绝对主导权、享受着我的服侍与爱恋的“夫”。

这种角色的认知,让我的动作愈发温柔而充满爱意。我抬起头,不再只是用脸颊贴靠,而是伸出了那湿热而柔软的舌头。舌尖带着虔诚的意味,如同最细致的画师,从肉棒最根部的、与光滑肌肤相接的凹陷处开始,一点一点,缓慢而坚定地向上舔舐而去。

我的舌头掠过那微微搏动的粗壮茎身,感受着其下血管的纹路和肌肤难以置信的光滑与弹性。唾液从我的舌尖分泌,与知凤马眼中不断渗出的、带着独特腥咸气息的先走液混合在一起,共同浸润着他粉白色的棒身。我舔得极其认真,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从根部到中部,再到接近龟头的敏感地带。湿滑的舌头游走带来的酥麻痒意,让知凤的呼吸愈发急促,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他齿缝间逸出,抓住床单的手更加用力,腰肢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微微扭动,仿佛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这过于强烈的刺激。

终于,我的舌尖抵达了那如同鸭蛋般硕大、紫红色、散发着灼热气息的龟头。我刻意放慢了速度,用舌尖最柔软的部分,在那光滑而敏感的顶端打着旋,轻轻地、反复地刮搔过马眼周围娇嫩的皱褶和那凸起的冠状沟棱线。

“哈啊……阿城……别……”知凤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喉结剧烈滚动着,发出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哀求。这种针对最敏感部位的精准挑逗,显然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肉棒在我舌头的侍弄下,激动地跳动着,又一股更加充沛的先走液从马眼中涌出,几乎充满了我整个口腔。

然而,我的侍奉并未停止。在充分用舌头“安抚”了那激动的龟头之后,我张大了嘴巴,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试图将那硕大无比的紫红色龟头容纳进口中。这无疑是一个艰巨的挑战,它的尺寸远远超过了寻常。我的嘴角被撑得有些发痛,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任何空隙。但我没有退缩,只是用嘴唇紧紧地包裹住龟头后方的棱线,然后开始轻轻地、模仿着吞咽的动作,吮吸起来。

“呜……!”知凤在我含住他龟头的瞬间,发出了一声被快感冲击得变了调的呜咽。他几乎是立刻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转而猛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按住了我的头,纤细的手指穿插入我的发丝,带着一种既想推开又想按向深处的矛盾力道。他嗓子里不断传来娇羞而难耐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喘息声,一声高过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撩人。口腔内壁被那坚硬滚烫的龟头填满、摩擦的感觉,以及我那生涩却努力的吮吸,带给他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这不再是单方面的惩罚和宣泄,而是带着爱意与服侍的、亲密无间的口交。

感受到他即将到达极限,我轻轻松开了紧含着的龟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量的唾液和先走液的混合物,将他的龟头和棒身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我没有停下服务,转而用手掌代替了嘴巴,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粗长的棒身。掌心沾满了湿滑的液体,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动作轻柔而富有节奏,给他带来持续的刺激。

同时,我的头颅再次低下,嘴唇沿着那湿滑的棒身向下游走,这一次,目标是他那两颗沉甸甸、饱满硕大的卵蛋。我张开嘴,极其温柔地、将其中一颗卵蛋含入了口中。口腔内的温热和舌头的柔软包裹,与手掌对棒身的抚慰形成了双重刺激。我小心地用舌头拨弄、舔舐着口中那颗如同剥壳鸡蛋般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卵蛋,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舌尖划过其表面细腻的肌肤。另一边,我的手指也抚上另一颗卵蛋,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滋……啧……”口中吞吐卵蛋的声音混合着手掌撸动肉棒的水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而热烈的乐章。知凤的身体在我的双重攻势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像是再也无法承受这极致的快感冲击,嗓子里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拔高的娇喘:“阿……阿城,不……不要……那里……太……太……”

一股恶作剧般的、带着宠溺和捉弄的意味悄然涌上我的心头。我想看他更加失控、更加坦诚的模样。于是,我依言松开了口中被他舔弄得湿漉漉的卵蛋,也停下了手上撸动的动作。我直起身子,跪坐在他的双腿间,看着他那张因情欲而彻底迷醉、布满红潮和细汗的俏脸,故意歪了歪头,露出一抹看似无辜的笑容,说道:“主人不舒服吗?那我还是停下吧。”

骤然中断的快感,让知凤的身体猛地一空,他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浓浓失落和焦急的呜咽。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似乎想追逐那离开的侍奉。听到我的话,他猛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了自己的手掌之间,只露出一双湿漉漉、带着娇羞和没好气神色的眼睛,从张大的指缝间狠狠地剐了我一眼。那眼神,嗔怪中带着无尽的渴望,最终,他还是抵不过身体深处汹涌的空虚和需求,用那带着浓重鼻音、几乎细不可闻、却又清晰无比的嗓音,通红着脸哀求道:“不……不要停……”

得逞的笑意在我眼底漾开。我不再逗弄他,重新俯下身,再次将那颗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更加卖力地吞吐、吮吸起来。这一次,我的动作更加深入,更加娴熟,尝试着用喉咙去迎接那骇人的长度,尽管依旧艰难,却努力让他感受到更深层次的包裹与刺激。我的手也没闲着,继续抚慰着棒身和卵蛋,全方位地伺候着他这根尊贵而敏感的“小白龙”。

在我的口腔和手掌的联合刺激下,知凤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哭腔。他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我嘴唇的吞吐,双手再次紧紧抱住了我的头,指尖无意识地抠抓着我的头皮,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不多时,我清晰地感觉到,口中那根粗长肉棒的搏动变得异常剧烈而急促,整个棒身如同烧红的铁棍般灼热,并且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继续膨胀、变硬,顶端马眼张开,涌出大量带着浓烈腥味的先走液。这是即将射精的征兆。

“阿……阿城,不……不要,我……我要射了……”知凤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哀求声再次响起,他试图用手轻轻推着我的脑袋,想要逃离这即将决堤的快感洪峰。那推拒的力道却微弱得如同欲拒还迎。

这一次,我没有听从他的“命令”。我反而伸出手,坚定而温柔地握住了他那只推拒着我脑袋的、微微颤抖的小手,与他冰凉的手指紧紧十指相扣。然后,在他那双因极度羞耻和快感而睁大的、水光潋滟的眸子的注视下,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容拒绝的侍奉决心和深沉的爱恋。紧接着,我猛地低下头,将那硕大的龟头再次深深地纳入喉咙深处,用我最柔软的喉肉紧紧包裹住它,同时舌尖疯狂地舔舐着,给予他最后、最强烈的一击!

“嗯——啊啊啊——!”

知凤发出一声如同天鹅垂死般悠长、凄婉而又充满了极致解脱的哀鸣。他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头颅后仰,整个人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随即,一股股滚烫、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奶油、带着剧烈腥臭味的白浊浓精,以强劲的、脉冲般的力道,从他的马眼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尽数灌入了我毫无防备的喉咙深处!

“咕噜……咕噜……”我强忍着喉咙被冲击的不适和那浓烈气味带来的生理性反胃,顺从地、甚至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大口地吞咽着。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将那些代表着主人极致欢愉的、蕴含着浓郁生命气息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那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数秒,知凤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剧烈地痉挛着,最终无力地重重摔回床铺,只剩下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随着刚才那激烈的喷射而飘远了。

然而,我的侍奉并未随着他射精的结束而停止。我知道,对于刚经历过高潮、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知凤来说,持续的口交刺激是一种混合着巨大快感和难耐折磨的体验。我轻轻吐出口中那根虽然射精完毕、但依旧保持半勃状态、尺寸依旧骇人的肉棒,但嘴唇依旧含着龟头的前端,舌头则开始轻柔地、如同清理般,舔舐着龟头上和马眼周围残留的精液痕迹。同时,我的手再次握上棒身,极其轻柔地、缓慢地撸动起来,模仿着性交后的余韵爱抚。

“呀……!不……不要……阿城……真的……受不住了……”果然,这细微的、持续的刺激,对于高潮后异常敏感的知凤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他清冷的嗓子再次发出一声声似舒爽、似痛苦、又似求饶的破碎呻吟,身体如同触电般微微颤抖,双腿试图并拢却被我跪坐的姿势阻挡,只能无助地踢蹬着身下的床单。那副被过度侍奉后娇柔无力、任人宰割的模样,比起方才高高在上、释放精华的主人,更添一种令人心颤的脆弱美感。

终于,在我觉得“惩罚”和侍奉都足够充分之后,我才缓缓地,将他的肉棒从口中彻底吐了出来。那根粉白色的“小白龙”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口交和射精,此刻依旧挺立着,只是颜色变得更加粉红,上面布满了我的唾液和他的精液混合而成的湿滑水光,显得狼藉又淫靡无比。

我跪直身体,在知凤那双依旧迷离、带着水汽和羞耻的眸子注视下,缓缓地伸出了我的舌头。我的舌面上,还清晰地残留着一小滩未能完全吞咽下去的、乳白色的、散发着浓郁气味的精液。我故意将舌头伸得很长,确保他能毫无遗漏地看到自己射出的精华,正如此刻正停留在曾侍奉他、吞咽他欲望的器官之上。

这无比淫靡、极具冲击力的一幕,让知凤本就通红的脸颊瞬间如同火烧,他羞赧得无以复加,猛地抬起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滚烫的小脸,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带着浓浓羞耻的呜咽。然而,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却像是被磁石吸引般,透过微微张开的指缝,一瞬不瞬地、偷偷地窥视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羞涩、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被如此彻底侍奉后的、隐秘的满足感。

在我的注视下,我的舌头轻轻一卷,灵活地将舌面上残留的那些浓稠精液尽数卷起,然后喉头一动,伴随着一个清晰的吞咽动作,将它们彻底送入了胃中,仿佛完成了一场最后的、虔诚的仪式。

做完这一切,我俯下身,靠近依旧用手捂着脸、身体微微发抖的知凤,用那带着他精液腥膻气息和唾液湿意的嘴唇,凑近他的耳边,用一种带着讨好和邀功意味的、低沉而沙哑的嗓音,轻声问道:“主人,贱狗的服务……您还满意吗?”

知凤的身体在我的气息靠近时猛地一颤。隔了良久,他才从紧紧捂住脸的手指后面,发出一个极其细微、带着浓重鼻音的、几乎微不可察的回应。伴随着这声回应,是他那通红得如同熟透虾子般的耳尖,以及那在紧紧捂着脸的手掌下,微不可擦地点动了一下的头颅。

知凤的眼睛透过张大的指缝看着我,那双眼眸中水光潋滟,羞赧与娇蛮交织,如同被雨打湿的黑曜石,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复杂而迷人的光芒。他的视线逐渐向下移动,越过我剧烈起伏的胸膛,最终定格在我双腿之间——那里,我那根同样因为方才的侍奉与亲密而兴奋不已、将单薄裘裤高高顶起一个帐篷的肉棒,正不安分地彰显着存在感。与他那刚刚经历激烈口交射精、依旧粉红硕大如“小白龙”般的伟岸器官相比,我这根即便在寻常同龄人中已算得上粗壮翘楚的肉棒,此刻在他眼中,恐怕就只是一条可怜又卑微的“小肉虫”。

知凤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刚刚被充分侍奉后的慵懒满足,以及一丝重新拾回的、属于主人的娇蛮气焰。他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空灵中带着点沙哑的磁性,随即,他抬起一只白皙纤秀、如同玉琢般的脚丫,用那圆润的脚趾,精准而轻盈地钩住了我裘裤的裤脚边缘。

“贱狗……也很难受吧。”他低声说道,语气不再是高潮余韵中的脆弱呜咽,而是恢复了几分我熟悉的、带着戏谑和掌控意味的调调。那声音不大,却像羽毛般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话音刚落,他钩住我裤脚的脚趾便微微用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慢条斯理的优雅,开始轻轻地、缓缓地向下拉扯我的裘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我兴奋勃起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羞耻与期待的细微刺痛。我僵直着身体跪坐在他的双腿间,任由他动作,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目光几乎无法从他那只作恶的玉足上移开。

他的脚型极其漂亮,纤秀玲珑,脚背白皙光滑,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纹路,脚踝骨感而精致。十根脚趾如同饱满的珍珠,趾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粉嫩。就是这样一只堪称艺术品的脚,此刻正执行着如此淫靡的命令。

随着他脚趾持续的、不紧不慢的拉扯,我的裘裤被一点点褪下,露出浓密卷曲的毛发,终于,当裤腰滑过那激动跳动的根部时,我那根早已硬挺如铁、青筋隐现的肉棒,终于再也束缚不住,猛地弹跳而出!由于距离极近,那紫红色、激动得不断渗出晶莹先走液的龟头,甚至不轻不重地、带着点弹性的力道,“啪”地一下,轻轻敲打在了知凤并拢的、白皙光滑的两根脚趾之间的缝隙里。

“呜……”这突如其来的、微凉而细腻的触感,与他脚趾肌肤的短暂接触,如同一道微弱的电流窜过我的脊柱,让我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呜咽。我的肉棒因为这刺激而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马眼开合,又一股滑腻的爱液涌出,恰好沾染在他那并拢的脚趾缝间。

知凤垂眸,看着自己脚趾间那根相比之下确实显得“渺小”、却同样饱胀激动的肉棒,以及那抹亮晶晶的湿痕,不由得轻轻笑了笑。那笑声如同清泉滴落深潭,空灵中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他娇蛮的嗓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清晰了许多,带着明确的指控和玩味:“贱狗刚刚捉弄主人,捉弄得很开心嘛?”他指的是我之前在他高潮后,依旧不停歇的、近乎折磨的持续口交和爱抚。

说话间,或许是因为刚才那场激烈的情事和此刻的兴奋,他那只刚刚用来拉扯我裘裤的脚,以及另一只也悄然凑过来的玉足,脚底和趾缝间,都微微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晶莹的汗珠。那是少年运动后或是情动时特有的、带着清新微酸气息的脚汗。这微湿的汗意,混合着我马眼不停溢出、带着浓郁个人气息的先走液,在两人肌肤相亲的部位,悄然形成了一种独特而淫靡的天然润滑液。

知凤似乎毫不在意这混合液体的粘腻,他轻轻动了动那双微微汗湿的玉足,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用两只脚的脚掌前半部分,一左一右,如同合拢的花瓣般,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夹住了我那根激动颤抖的肉棒棒身。

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刺激的触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他那两只脚掌的肌肤,因为微汗而显得格外光滑细腻,带着他身体的温热和独特的汗湿感,紧密地包裹住我敏感的棒身。尤其是我的龟头,恰好被他两个白皙、光滑、柔软的前脚掌紧紧夹在中间,那滑腻的触感和恰到好处的压力,摩擦着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呜……!”这种前所未有的、被主人的玉足如此“侍弄”的刺激,让我浑身剧颤,又是一声更加绵长、带着哭腔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挣脱。我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微微挺动,仿佛想要在那紧致滑腻的“足穴”中寻求更深的摩擦和更强烈的刺激。

知凤看着眼前因为自己简单一个动作就如此失态、表情逐渐迷离而痛苦的我,那双漂亮眸子里闪过一丝报复性的快感,以及更深处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兴奋与掌控欲。他终于从刚才被我侍奉到失神射精的余韵中彻底缓了过来,重新夺回了主导权。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用那带着一丝沙哑和娇蛮的嗓音,如同逗弄落入陷阱的猎物般,说道:“哎呀,贱狗狗,刚刚不是很了不起嘛?又是深喉又是舔的,把主人弄得那么狼狈……怎么现在,连自己的这么一根小肉棒,都控制不了了啊?”

话音未落,他夹住我肉棒的两只脚掌,开始不轻不重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缓缓动了起来。那微湿滑腻的脚底肌肤,摩擦着我敏感的棒身和龟头,时而用力夹紧,施加沉甸甸的压力,时而微微放松,用脚掌最柔软的部位轻轻碾压过激动跳动的顶端。脚汗与先走液混合成的润滑液,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极其细微的“咕啾”声,将他两只脚的脚底都涂抹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更添几分淫靡的光泽。

“主……主人……主人的脚……好……好舒服……”一声又一声迷离而破碎的低吟,不受控制地从我不断张合的嘴唇中传出。巨大的快感如同海浪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我的眼神变得涣散,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欲望在驱使着我。我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不由自主地、带着强烈渴望地向前挺动,试图让肉棒在他那双美妙的玉足中获得更深入、更激烈的摩擦。

然而,就在我沉溺于这足交的快感,身体本能地想要追逐更多时,知凤却伸出了他那双同样白皙纤细的手。他用手掌微微用力地撑住了我不断向前倾的胸膛,阻止了我继续挪动身躯,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维持在一个他恰好能灵活用脚“折磨”我,却又不会让我轻易得到满足的微妙位置。

但他的手指却并没有闲着,反而如同灵巧的蝴蝶,开始在我因兴奋而紧绷、乳头早已硬挺如小石的胸膛上流连。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着乳晕周围敏感的肌肤,时而又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按压那两颗挺立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刺痛和强烈酥痒的奇异快感。这胸前的刺激,与他足下的动作形成了双重夹击,让我几乎要疯掉!

知凤笑眯眯地看着眼前呼吸急促、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而充满哀求的我,如同欣赏一出由他自导自演的精彩戏剧。他刻意放缓了脚上揉捏碾动的节奏,用那充满诱惑力、如同毒蛇吐着猩红信子般在我耳边回响的娇蛮嗓音,慢悠悠地说道:“哎呀呀,贱狗狗怎么看起来这么难受啊?是不是很想要啊?”他顿了顿,脚趾故意在我龟头的棱线上轻轻搔刮了一下,引得我一阵剧烈的哆嗦,“求求主人嘛~说不定……主人看你这么可怜,发发慈悲,就让你释放了呢?”

这诱惑的话语,如同最终的解禁咒语,瞬间击溃了我所有残存的理智和矜持。深植于骨髓的奴性,以及对主人命令条件反射般的服从和渴望,让我几乎是想都没想,立刻用带着浓重哭腔和无比急切的、卑微至极的语气哀声求饶道:“贱狗求求主人!求求主人!让贱狗释放吧!贱狗好难受……求主人开恩……让贱狗射吧……!”

看着我如此轻易地、毫无尊严屈服在他脚下,为了区区一次射精就如此卑贱地哀求,知凤那张原本带着戏谑笑容的小脸,竟逐渐变得冰冷起来。但那冰冷并非真正的怒意,更像是一种刻意营造的、带着审视和玩味的面具。他清幽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我,那眼底深处,翻涌着对我这般“没出息”模样的嫌弃,对我如此轻易被欲望支配的鄙夷,但更多的,却是那无论如何也散不去的、浓烈而扭曲的爱恋,以及一种将眼前之人完全掌控在股掌之间的、近乎病态的满足与玩味。

他静静地看了我几秒,直到我被他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心中发慌,连呜咽都下意识地压抑住时,他才终于再次开口。那清冷的嗓音,如同冰珠落玉盘,带着一种高高在下的、最终宣判般的意味:

“射吧,贱狗。”

随着这声简短的、不带丝毫感情色彩的命令,他夹住我肉棒的两只脚掌,猛地用力一夹!脚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肉瞬间收紧,施加了巨大的压力,将那滑腻的混合液体都挤压得从脚掌边缘渗出!同时,他的脚底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狠狠地、精准地碾过了我那早已敏感到了极限、激动得发紫的龟头!

“啊——!”我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声音扭曲变形,充满了极致快感冲击下的失控感。

就在他脚掌碾过的瞬间,那积蓄已久、早已濒临决堤的精关,如同被炸开了最后一道防线的堤坝,轰然崩溃!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精液,以强劲的脉冲之势,从我那根被他的玉足紧紧夹住、肆意玩弄的“小肉虫”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疯狂地喷射而出!

“噗嗤……嗤……!”精液猛烈地激射在知凤那两只白皙娇嫩的脚掌之上,强劲的冲击力甚至让他的脚微微滑溜。大量的白浊迅速覆盖了他光滑的脚底,将那原本只是微湿的肌肤弄得一片狼藉,粘稠的液体顺着优美的足弓曲线流淌下来,甚至有一些透过他脚趾的缝隙,溅射到了他身前干净整洁的床单上,留下点点刺目的污痕。

射精的过程猛烈而持久,我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腰肢反弓,脖颈仰起,眼前阵阵发黑,仿佛所有的意识和力气都随着这激烈的喷射而被抽离了身体。

当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取殆尽,我那根终于软下来的肉棒从他同样被精液弄得湿滑粘腻的脚掌中滑落时,我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几乎虚脱的身体,腰肢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向前一扑,软软地、重重地压在了知凤同样布满细汗、微微喘息的身体之上。

出乎意料的是,知凤并没有推开我。他甚至在我压下来的瞬间,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了双臂,任由我沉重而滚烫的身体与他紧密相贴。我们俩的胸膛都在一起一伏,剧烈地喘息着,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两张同样布满情动红潮、带着事后的疲惫与满足的脸蛋,此刻再次零距离地贴在了一起,鼻尖相触,呼吸可闻。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了精液腥膻、少年体香、微酸脚汗以及情欲气息的复杂味道,淫靡而热烈。在昏暗跳跃的烛光下,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喘息着,互相凝视着对方近在咫尺的眼眸。我的眼中是尚未褪去的迷离、被充分满足后的空虚,以及更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依赖与爱恋;而他的眼中,则残留着方才娇蛮戏弄的得意,一丝被精液玷污的微妙嫌弃,但更多的,却是那如同深渊般、几乎与我同调的、浓得化不开的渴望与眷恋。

这无声的对视,仿佛比任何语言都更能传递彼此的心意。在一种近乎本能的驱使下,我们几乎同时微微抬起了下巴,向着对方靠近。

然后,在浓郁的情欲气息和粗重的喘息声中,我和知凤,再次笨拙地、却无比热烈地吻在了一起。

这带着事后的慵懒、疲惫,以及一种更深层次的、灵魂相依般的亲密与安宁的深吻让我们俩紧紧结合在一起。我们的嘴唇都有些红肿,带着彼此唾液和先前各种体液混合的微妙味道,却毫不在意地紧密贴合,辗转厮磨。舌头温柔地缠绕,不像之前那般激烈进攻,更像是相互慰藉,细细品尝着对方的存在,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刚才那激烈的情事,所有的情绪和感受,都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唇齿之间,融入骨血之中。

我们就这样吻着,直到肺部的空气再次变得稀薄,直到连抬起手臂回应对方的力气都几乎耗尽。最终,我们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唇瓣,额头相抵,鼻尖轻蹭,发出满足而疲惫的叹息。

烛火不知何时已经燃烧到了尽头,火光跳动了几下,悄无声息地彻底熄灭,卧室再次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与宁静之中。

黑暗中,其他的感官变得格外清晰。我能感受到知凤平稳下来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温热,以及我们肌肤相贴处那湿滑粘腻的触感。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力气再去清理这一身的狼藉。我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轻翻了过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将知凤拥在胸膛之上,而他也顺从地依偎过来,将脸颊埋在我的颈窝,如同寻找温暖巢穴的幼兽。

在这片充斥着情欲气息的黑暗与静谧中,我们紧紧相拥,肢体交缠,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生命里。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只剩下彼此均匀而深长的呼吸声,以及那透过皮肤传递过来的、令人安心的体温。极致的欢愉过后,是如同潮水般涌上的深沉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灵与身体都得到巨大满足后的平和与倦怠。

不过片刻,在这令人安心的黑暗与彼此的体温包裹下,我们便再也抵挡不住那强烈的睡意,几乎是同时,沉入了无梦的、深沉的睡眠之中。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细微虫鸣,以及房间里那依旧弥漫不散的、见证了一场激烈情事的、淫靡而温暖的气息。
Li
Linlin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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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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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知凤的“噩梦”、和孙妈妈的谈心

一夜无话。当清晨一缕微弱的阳光如同最细腻的金纱,透过雕花木窗的缝隙,悄悄探入室内,在弥漫着淡淡情欲气息的空气中投下几道朦胧光柱时,早已被生活固定好生物钟的我,眼睫微微颤动,意识便从沉睡中渐渐浮起,苏醒过来。

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不容忽视的、温热而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我的胸膛上。我微微垂下视线,便看见知凤正如同一只娇憨的八爪鱼,整个人紧密地贴合在我身上,四肢紧紧地缠绕着我。他的睡颜毫无防备,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侧贴着我的胸口,挤压出一小团柔软的弧度。嘴角处,一道晶莹剔透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在我胸前的肌肤上留下了一小片湿凉的痕迹。他似乎在做一个极其甜美的梦,丰润的唇瓣无意识地微微开合,断断续续地吐出模糊而愉悦的梦呓:“阿城……嘿嘿嘿……我的……”那声音带着睡梦特有的软糯,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耳膜上。他的眼角自然地弯起,勾勒出新月般的柔和线条,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排乖巧栖息的黑蝶翅膀,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整张脸都洋溢着一种沉浸在幸福中的、纯然无忧的光彩,看得我心头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羽毛轻轻搔刮,不禁有些哑然失笑。

我维持着仰躺的姿势,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惊扰了这怀中珍宝般的美梦。只是极其缓慢地先将知凤环抱在我腰侧的手臂轻轻抬起,那手臂温热而柔软,带着睡眠中的松弛。接着,又小心翼翼地将他搭在我腿上的那条修长玉腿挪开。整个过程如同在进行一场无声的、需要极致耐心的仪式,我的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由晨露凝结而成的易碎品。

终于,我将如同树袋熊般紧扒着我不放的知凤,成功地从我的怀抱里剥离了出来,让他改为平躺在我身旁的软枕上。他依旧沉浸在深沉的睡眠中,对此毫无所觉,只是无意识地咂了咂嘴,发出小猫似的细微哼声,仿佛在不满那温暖依靠的离去。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落在他平躺后毫无遮掩的身体上。晨光熹微,勾勒着他身体年轻而优美的线条。脖颈纤细,锁骨精致玲珑,胸脯虽然平坦,却有着少年特有的、柔韧而光滑的肌理。再往下,视线便无可避免地聚焦在他双腿之间——那根即便在沉睡和梦境中,也依旧凭借着清晨蓬勃的生机而高高勃起、昂然挺立的肉棒上。

那是知凤的肉棒,一根我无比熟悉,却又每一次见到都会从心底感到震撼的器官

看着这毫无防备、任君采撷的诱人景象,昨夜深谈后的温情尚未完全散去,一股更加恶劣的、想要捉弄他、看他因我而失控的冲动,便如同藤蔓般迅速缠绕上我的心尖。恶作剧的想法再次涌上我的心头,带着一种卑劣的兴奋感和深沉的迷恋。

我轻手轻脚地,如同最狡猾的捕食者,再次行动起来。我伸出手指,勾住他身上那件经过一夜睡眠早已变得凌乱不堪、裙摆卷到腰际、几乎形同虚设的浅白色丝绸短睡裙的肩带。那丝绸料子冰凉滑腻,触感极佳。我轻轻地向上一拉,再一扯,这件最后的、薄如蝉翼的遮蔽物,便如同失去了依凭的花瓣,悄无声息地从他光滑的肌肤上滑落,落在床边的地上。

顿时,知凤那具年轻、纤细却不失柔韧,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散发着淡淡莹光的完美酮体,便毫无保留地、彻底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沐浴在越来越清晰的晨光之中。眼前的景象美得令人窒息,如同一幅活生生的、充满了生命力和情色意味的画卷。

我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般的虔诚(或者说,是亵渎的虔诚),调整姿势,最终跪坐在了知凤那双微微分开、白皙修长的双腿之间。这个位置,让我能够将他下身最私密、最诱人的风光一览无余。我俯下身,将自己因为晨起而有些干涩的嘴唇,缓缓地、目标明确地,凑向了那根昂然挺立的粉白色肉棒顶端——那颗如同熟透果实般等待采摘的、粉红色的硕大龟头。

在嘴唇即将触碰到的前一刻,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龟头散发出的、带着少年独特体息的灼热温度。然后,我没有丝毫犹豫,张开了嘴,小心翼翼地将那硕大的、带着微咸先走液气息的龟头前端,含入了口中。

我运用起那湿热而柔软的舌头,如同最灵巧、最忠诚的清道夫,又像是技艺娴熟的乐师,开始围绕着那敏感的龟头棱线和马眼,哧溜哧溜地、极富技巧性地舔弄、刺激起来。我的动作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只用舌尖最敏感的部位快速刮搔着冠状沟的细腻褶皱;时而却又带着些许力度,如同吮吸甘甜的泉眼般,用力嘬吸那不断渗出晶莹液体的马眼,将那股带着淡淡腥咸气息的先走液尽数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丝毫没有闲着,一只手,沿着他大腿内侧光滑如缎的肌肤缓缓下滑,最终抵达了那两颗沉甸甸、饱满如剥壳鸡蛋般的卵蛋。我的手指极其轻柔,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力道,开始用指腹小心翼翼地、如同把玩绝世珍珠般,轻轻拨弄起来。指尖感受着那外层囊袋皮肤的细腻柔软和其下沉甸甸、富有弹性的实质触感,每一次轻柔的按压和画圈,都力求将刺激精准地传递到那最敏感的核心。

而另一只手,则悄然上移,目标是他胸前那两粒小巧玲珑、如同初绽花蕾般的粉红色乳头。少年的乳头格外敏感,在微凉的晨空气中早已微微硬挺起来。我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捏住了其中一颗,先是极尽温柔地揉搓、捻动,感受着那粒小东西在我指尖逐渐变得更加坚硬、胀大。随后,指甲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极其轻微地刮搔过乳晕周围那细嫩的肌肤,带来一种混合着细微刺痛和强烈痒意的复杂刺激。

在我的“清晨服务”三路齐下的精准刺激下,沉睡中的知凤,身体开始产生了明显而羞耻的反应。他那原本因为美梦而舒展的、如同远山含黛般的漂亮眉头,逐渐不受控制地蹙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惹人怜爱的川字。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抵抗着什么难以忍受的侵袭。鼻息也变得不再平稳,开始夹杂着细碎而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呜咽声。他的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腰肢难耐地轻轻摆荡,仿佛想要逃离这过于强烈的感官风暴,又仿佛是在迎合这源自本能深处的愉悦冲击。

而此刻,在他的梦境深处,一场与我现实中的动作紧密呼应、却光怪陆离的戏剧,正徐徐上演——

梦中,知凤置身于一个宏大而华丽的、如同史诗画卷般的场景里。他不再是那个蜷缩在爱人怀中寻求温暖的娇柔少年,而是化身成为一名英姿飒爽、风采卓绝的骑士。他身披闪烁着银光的精致铠甲,铠甲上雕刻着繁复的荆棘与玫瑰纹样,衬得他身姿挺拔,容颜愈发秀美绝伦,如同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完美英雄。他手中握着一柄散发着凛然圣光的长剑,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恶战,脚下匍匐着一头庞大如山、鳞甲漆黑的恐怖恶龙。恶龙已然毙命,龙血如同岩浆般在地上汩汩流淌,散发出硫磺与焦糊的气息。

在恶龙身后那被摧毁的巢穴深处,他找到了此行所要拯救的目标——那位被掳走的、可怜的“公主”。然而,这位“公主”的装扮,却与任何童话故事中的描述都大相径庭,甚至可以说是淫靡不堪。那正是我,或者说,是知凤潜意识中我的形象。我身上仅仅穿着几近透明的、由黑色蕾丝和柔软皮革编织而成的“衣物”,关键部位若隐若现,比全裸更加撩人欲望。我的脖颈上套着一个象征着囚禁与奴役的、镶嵌着暗色宝石的皮质项圈,脸上带着惊恐与依赖交织的泪痕,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这位英勇的“拯救者”。而最让梦中的知凤感到一种微妙优越感的是,即便是在这荒诞的梦境里,我胯下那根肉棒,也依旧和他印象中的现实一样,与他自己那雄伟的“小白龙”相比,显得如此“小巧”,如同一条无害的“小肉虫”,被脆弱地束缚在那些羞耻的布料之下。

成功的拯救,加上“公主”我这副全然依赖、仰慕英雄的柔弱姿态,轻易地俘获了年轻骑士那颗高傲而纯情的心。知凤在梦中,几乎是立刻就对“公主”我芳心暗许,那种混合着保护欲、占有欲和初开情窦的炽热情感,如同野火般在他心中蔓延燃烧。

在接下来的梦境片段中,时光仿佛被加速。他与“公主”我在一片如同伊甸园般美丽祥和、开满奇异花朵的森林中共度了许多温馨而浪漫的时光。他们一起在月光下的湖边漫步,聆听夜莺歌唱;一起在晨曦中的花海里追逐,沾染一身芬芳。终于,在一个繁星满天、萤火虫飞舞的夜晚,在一棵散发着柔和光晕的巨树下,“公主”我鼓足了勇气,抬起那张与现实中一般无二、此刻却布满羞涩红晕的脸庞,用那双氤氲着水汽的、充满爱慕的眸子凝视着他,向他吐露了心声,表达了深切的爱意。

梦中的知凤,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幸福洪流。他激动得浑身颤抖,那张秀美的脸庞绽放出比星辰更加璀璨的光彩,他毫不犹豫地、用带着骑士庄重誓言般的热切语气,接受了我的表白。两人在梦幻的星空下紧紧相拥,许下了永不分离的诺言。

梦境再次跳跃,来到了盛大而华丽的婚礼现场。这是一场举世无双的庆典,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和甜蜜的气息。梦中的知凤,身上穿的却并非传统的骑士礼服或王子袍服,而是一套极其性感、大胆的婚纱。那婚纱由最上等的纯白丝绸制成,却设计得极其省料,裙摆短得只堪堪遮住臀部,大量白皙的肌肤和优美的身体线条暴露在外,背后更是深V直至腰际,只有几根纤细的银链勉强维系,仿佛随时都会崩断。他头戴精致的花冠,脸上带着羞涩与极度幸福交织的红晕,如同最完美的新娘(或者说是,新郎),在无数虚幻宾客的祝福目光中,手持一束娇艳的玫瑰,一步步走向站在圣坛前、同样身着华服的“公主”我。他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坚信我们将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一起共度幸福美满的余生。

然而,就在这最幸福、最充满希望的顶点,异变陡生!

梦境之中,正当知凤即将要将手放入“公主”我的掌心,完成那神圣的仪式时,天空骤然阴暗,乌云如同泼墨般翻滚汇聚,电闪雷鸣!一股强大而邪恶的、令人窒息的威压笼罩了整个婚礼现场。宾客们惊恐地四散奔逃,华丽的装饰瞬间枯萎凋零。

一个身影,伴随着浓郁的黑紫色雾气,如同魔王降临般,从扭曲的虚空之中一步踏出。她拥有着一张知凤既熟悉又感到恐惧的面容——那是孙妈妈的脸,雍容华贵,此刻却带着一种戏谑、冰冷而充满占有欲的邪魅笑容。她曾是知凤信赖的朋友,如今却是他内心深处最想战胜、却又感到无力抗衡的死敌!在知凤的梦境认知里,这位“魔王”代表着一种强大的、会将他最珍视之物夺走的力量。

魔王甚至没有正眼看知凤,只是随意地一挥手,数条滑腻、灵活、如同拥有生命般的紫黑色触手,便从她的影子里激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将身着性感婚纱的知凤牢牢捆缚住!触手的力量大得惊人,任凭知凤如何挣扎,如何催动他那身华丽的骑士铠甲和圣光,都如同蚍蜉撼树,无法挣脱分毫。

更让知凤感到羞耻难当的是,这些触手仿佛洞悉了他身体所有的秘密和弱点。几条较为细小的触手,如同最淫邪的蛇,精准地缠绕上了他婚纱下那根因为震惊和恐惧而依旧挺立的粉白色肉棒,开始上下撸动、紧紧缠绕;另有触手则探向他沉甸甸的卵蛋,如同玩弄弹力球般揉捏按压;还有触手更是直接袭向他胸前那两颗因为紧张和屈辱而硬挺的粉嫩乳头,用尖端不停地刮搔、碾压!

“嗯啊……放开我!”梦中的知凤发出了屈辱而愤怒的呐喊,但身体却在触手精准而邪恶的玩弄下,不受控制地产生一阵阵强烈的、令他绝望的快感。他被魔王弄得既感到无比的羞耻,身体却又可耻地、病态地性奋起来,那根被触手缠绕的肉棒甚至因此跳动得更加厉害。

然而,更令梦中的知凤感到撕心裂肺的绝望一幕,紧接着发生了。

只见一直被他护在身后、显得“弱小”无助的“公主”我,在看到他被魔王如此轻易制服并肆意玩弄后,脸上露出了无比惊恐和心痛的神情。但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退缩,反而鼓起了莫大的勇气,猛地向前一步,张开双臂,毅然决然地拦在了强大魔王的面前!

“求……求求您!放过知凤吧!只要您肯放过知凤,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梦中的“我”,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向着那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魔王哀声乞求。

魔王那冰冷而充满玩味的目光,第一次正式地落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视线如同实质般,从“我”那因为恐惧而苍白的脸颊,滑到“我”剧烈起伏的胸膛,最后定格在“我”胯下那根在知凤看来“小巧”、却在她的眼里无比粗长、莫名特别对她胃口、极其符合她某种隐秘性癖的肉棒上。魔王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如同发现新奇玩具般的浓烈兴趣,甚至……她那双隐藏在华贵裙摆下的、成熟丰腴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了一下,仿佛其下那神秘的幽谷,已经因为眼前这“可口”的祭品而微微湿润、蠢蠢欲动。

“哦~什么事都可以做吗?”在魔王那带着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威压下,梦中的“我”为了拯救爱人,毅然选择了自我牺牲。我自愿地、颤抖着,向着魔王献上了自己。

魔王发出了低沉而满意的笑声,她伸出那只戴着华丽翡翠戒指的纤手,一把将“我”拉入了她那丰腴而温暖的怀抱里。她就那样抱着“我”,让“我”面对面坐在她柔软的大腿上,在知凤绝望而屈辱的目光注视下,开始亲手玩弄起“我”来。

她的手指如同拥有魔力,灵活而精准地抚过“我”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带,时而揉捏“我”的乳尖,时而搔刮“我”的腰侧,时而又握住“我”那根“小肉虫”,用娴熟无比的手法套弄、刺激。更让知凤目眦欲裂的是,魔王甚至撩起了自己华贵的裙摆,露出了其下那早已泥泞不堪、春潮泛滥的成熟蜜穴,然后,引导着“我”那根硬挺的肉棒,对准那幽深的入口,缓缓地、却坚定地坐了下去,将“我”的肉棒彻底“吃掉”,吞没在她温暖紧致的体内!

“啊……!”梦中的“我”发出了一声混合着痛苦与陌生快感的惊呼。

起初,“我”还强忍着身体被侵犯的异样感和内心巨大的屈辱,努力侧过头,望向被触手捆绑玩弄、泪流满面的知凤,用带着哭腔却努力维持坚强的声音喊道:“知……知凤!不,不用担心!我,我……我能坚持住的!为了你……我一定能坚持住的!”

然而,魔王的技巧实在太高超了。她那丰满的身体如同最销魂的熔炉,紧密地包裹、吸吮着“我”的肉棒;她的手指如同弹奏乐器般,精准地刺激着“我”所有的敏感点;她的唇舌更是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我”的耳边、颈侧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和挑逗的轻咬。在知凤一声声凄厉的哀求、在“我”自己无法抑制的、逐渐变得高亢而淫靡的呻吟声、以及在魔王那近乎残酷的高超玩弄技巧三重夹击下,“我”的意志力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

知凤在梦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公主”,在自己面前被强大的仇敌如此侵犯、玩弄,看着“我”在那魔王的身上被撞击得前后摇晃,听着“我”的呻吟从最初的抗拒挣扎,逐渐变得婉转承欢,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但诡异而病态的是,伴随着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他发现自己胯下那根被触手缠绕玩弄的肉棒,竟然不受控制地、病态地勃起得更加高大、更加坚硬,甚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激动!这种生理上的强烈反应,与他心理上的绝望形成了极其残酷的讽刺和撕裂。

终于,“我”的防线被彻底攻破。在魔王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攻势下,“我”被推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在知凤的面前,被魔王玩弄到一次又一次地激烈射精,浓稠的白浊精液甚至溅射进了魔王泥泞的蜜穴之中。

“对……对不起……知凤……对不起……我……我……啊啊啊——!”在又一次猛烈的高潮喷射中,“我”终于崩溃了,一边射精,一边流着混合着快感与愧疚的泪水,向着知凤断断续续地发出绝望的道歉。

而更让知凤心如刀绞的是,在这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我”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而空洞,最终,缓缓地抬起了头,望向了近在咫尺的、魔王那张雍容华贵却带着邪魅笑容的脸庞。在知凤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下,“我”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恋拥上了魔王,献上了自己的嘴唇,深深地、深情地吻上了魔王那娇艳的红唇!

“我”终究还是堕落了。在肉体的极致欢愉和精神的彻底崩溃下,“我”病态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位强大的魔王大人。

魔王似乎很满意“我”的臣服和转变,她一边回应着“我”的吻,一边抱着因为连续高潮和巨大情绪波动而终于陷入昏迷的“我”,缓缓走到了被触手死死束缚、已然绝望麻木的知凤面前。她伸出猩红的舌尖,如同品尝美味般,轻轻地、带着炫耀和占有意味地,舔舐着“我”熟睡中依旧带着泪痕和红潮的脸颊。

然后,她抬眸,看向眼神空洞的知凤,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恶劣、充满了嘲讽和胜利者姿态的邪魅笑容,用那清脆却又冰冷刺骨的声音说道:“啧啧啧,真可怜啊……你的阿城,哦不,现在应该说是……我的阿城了。”她故意顿了顿,欣赏着知凤眼中最后一丝光芒的熄灭,“他直到最后一刻,都还在喊着你的名字,还天真地、坚信着你能来救他呢……真是感人至深,又愚蠢得可爱。”她仿佛回味般舔了舔唇角,“他的滋味,可真润啊,从身体到灵魂,都那么合我的胃口……只可惜啊,”她的目光扫过知凤胯下那根即使在此刻依旧因为刺激而挺立的肉棒,语气中的嘲弄更浓,“而你,什么都做不了,你也……享受不了阿城了哦~他的一切,现在都属于我了。”

说完这最后一击,魔王似乎也玩腻了,那些缠绕在知凤身上的触手,骤然加大了刺激的力度和频率,对着他那根饱受煎熬的肉棒、卵蛋和乳头发起了最后的、猛烈的总攻。

在这极致的屈辱、绝望、以及身体无法控制的强烈快感多重夹击下,梦中的知凤,终于在魔王那嘲讽而愉悦的目光注视下,发出了一声如同野兽垂死般的、混合着无尽痛苦与生理性极致欢愉的哀鸣,紧接着,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从那根被触手紧紧缠绕的粉白色肉棒中,绝望而无力地喷射而出,尽数射在了束缚着他的、滑腻的触手和他自己那身淫靡的婚纱之上……

现实中,正卖力地吞吐、舔弄着知凤肉棒的我,口腔内敏锐地捕捉到了口中那根巨物即将爆发的前兆。它在我嘴里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膨胀、胀大,变得更加坚硬如铁,并且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脉动的节奏急促得如同战鼓擂响。我知道,那临界点即将到来。

果然,不过瞬息之间,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带着知凤独特浓郁腥膻气味的白浊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激动张开的马眼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一股接着一股地猛烈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我毫无防备的口腔深处!

“咕噜……咕噜……”我强忍着喉咙被浓精冲击带来的微微不适感,顺从地、甚至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和侍奉的虔诚,大口地吞咽着。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将那些代表着主人极致欢愉与梦境中激烈释放的、蕴含着蓬勃生命气息的精华,一滴不剩地、贪婪地吞入腹中。那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淫靡。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数秒,直到那根硕大的肉棒在我口中逐渐停止脉动,变得微微软化了一些,我才缓缓地、带着些许不舍地,将它从我的口中吐了出来。那根粉白色的“小白龙”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梦境和现实的射精,此刻颜色变得更加粉红湿润,上面布满了我的唾液和他的精液混合而成的湿滑水光,显得既狼藉,又散发着一种事后的慵懒与满足。

而就在这时,承受了梦境与现实双重高潮冲击的知凤,眼睫剧烈地颤动了几下,终于从那光怪陆离、大起大落的梦境中,缓缓地苏醒过来。

他的意识似乎还沉浸在梦境的余波里,没有立刻聚焦。他只是无声地、眼神带着几分空洞和迷茫地望着头顶上方那熟悉的、绣着精致花纹的床幔屋顶,胸膛依旧在微微急促地起伏着,仿佛还在回味着梦中那极致绝望与病态快感交织的复杂余韵,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然而,就在他意识尚未完全回笼的这片刻恍惚间,一股熟悉的、带着湿滑和吸吮力道的刺激感,再次清晰地从他下身那根刚刚释放完毕、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肉棒上传来!

“嗯……?”知凤下意识地、有些懵逼地轻轻哼了一声,带着初醒的慵懒和困惑,缓缓地、有些僵硬地低下了他那颗依旧残留着梦境红晕的脑袋。

视线向下移动,越过自己微微起伏的胸膛,最终定格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只见我,正跪坐在他的胯下,脸上带着一副计谋得逞般的、混合着讨好与恶劣的坏笑,再次低下头,张开嘴,将他那根虽然射精后略显疲软、但尺寸依旧惊人的粉红色龟头,连同小半截棒身,一起含入了口中,正卖力地、哧溜哧溜地吮吸着,用舌头灵活地舔舐、刮搔着他那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区域!那刺激对于刚刚经历高潮的器官来说,无疑是过于强烈而难耐的。

只一瞬间,知凤那尚且残留着梦境泪痕的漂亮脸蛋,如同被投入沸水的温度计般,血色“唰”地一下,从脖颈急速蔓延而上,瞬间覆盖了整张脸颊、耳朵,甚至精致的锁骨区域!那红晕并非情动时的妩媚潮红,而是如同煮熟的虾子般,是一种带着强烈羞恼、气急败坏的红温!

他顿时完全明白了!明白了自己那原本甜美旖旎的骑士公主美梦,为何会急转直下,突然变成后面那般屈辱绝望、自己被触手玩弄至射精的“噩梦”!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正不知死活地、吮吸着他敏感处的贱狗!是现实中我的这番“清晨服务”,精准地对应并干扰了他的梦境,将他的美梦扭曲成了那般不堪的模样!

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从他心底窜起,混合着梦中的委屈、屈辱以及现实中被我窥破并操控了梦境的羞愤。他想也没想,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抬起了那只没有被压住的、白皙纤秀的玉足,将脚掌对准我的腰侧,用上了不小的力道(当然,对于他这娇生惯养的少年而言,这力道于我其实算不得多重,但猝不及防之下也足够我受的),狠狠地一脚踹了过去!

“砰!”一声闷响。

我正沉浸在对主人敏感肉棒的“事后清理”和恶作剧得逞的愉悦中,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腰侧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哎呦”一声,整个人便被直接从床上踹了下去,狼狈地一屁股摔在了冰凉而坚硬的地面上。

“嘶——!”我疼得龇牙咧嘴,感觉腰侧被踹中的地方一阵酸麻胀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用手掌捂住被踹的部位,一边揉搓,一边抬起脸,用带着几分委屈和不解的眼神望向床上的知凤。

而此时,知凤已经猛地从床上坐起了身。他身上的薄被早已滑落,那具布满暧昧红痕和细密汗珠的年轻酮体完全暴露在晨光中,因为怒气而微微起伏着。他坐在床边,那双漂亮的、此刻却燃烧着怒火的黑曜石眸子,如同两把冰锥,狠狠地剐着我。他的脸颊依旧红得惊人,胸口剧烈地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他看着我坐在地上揉腰龇牙的狼狈模样,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猛地伸出那只白皙纤长、骨节分明的手,一把狠狠地攥住了我脖颈上那个深黑色、刻着“鳳”字的皮质项圈,用力向自己胯下一拉!

他的力道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蛮横。我毫无防备,或者说根本不敢反抗,上半身被他扯得猛地向前一倾,脑袋不由自主地便朝着他双腿间低了下去。

“很喜欢嗦我的肉棒是吧?啊?!”知凤恶狠狠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羞恼和惩罚的意味,“行!我就让你嗦个够!让你一大早就不安分!”

话音未落,他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自己那根虽然刚刚射精、但依旧粗长惊人的肉棒,对准我因为被拉扯而被迫张开的嘴巴,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地、粗暴地、一插到底!将那硕大粉红的龟头,连同大半截棒身,直接塞进了我的口腔深处,直抵喉咙!

“呜……!”我喉咙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侵犯刺激得一阵剧烈的收缩,干呕的感觉瞬间涌上。我抬眼望着知凤,发出了些许模糊而痛苦的呜咽,任由那带着浓郁精液和先走液气息的肉棒充斥了我的整个口腔。

而紧接着,我清晰地感觉到,口中那根深深插入的肉棒,在马眼的位置,骤然传来一阵不同于射精的、更加急促的脉动。然后,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骚臭味的、略显浑浊的液体,如同高压水枪般,从那马眼中激烈地喷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尽数灌入了我的喉咙深处!

是知凤的尿液!

“咕噜……咕噜……”我被迫大口地吞咽着那带着他独特气息的、温热的尿液,强烈的骚臭味充斥着我的鼻腔和味蕾,可是我却并不反感。我不敢有丝毫停顿,更不敢让任何一滴液体从嘴角漏出来。

因为,就在知凤开始排尿的同时,他那只刚刚踹过我腰侧的、白皙娇嫩的玉足,也抬了起来,然后,毫不留情地、用那光滑的脚掌,重重地踩在了我胯下那两颗因为惊吓和屈辱而紧紧收缩的、沉甸甸的卵蛋之上!脚掌施加着不容小觑的压力,带着一种威胁般的碾踩力道。

知凤一边畅快地排尿,一边低头俯视着被迫吞咽他尿液、表情痛苦而屈辱的我,用那只踩在我命根子上的脚微微用力碾了碾,嫌恶地(那嫌恶并非真的讨厌我,更多的是一种对我恶劣行径的极度不爽和生气,以及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厉声说道:“敢漏一滴出来,我就踩爆你的蛋蛋!听到没有,贱狗!”

这威胁如同最有效的紧箍咒,让我浑身一僵,吞咽的动作更加卖力而急促,喉咙不断地滚动着,奋力地将那源源不断涌来的、滚烫而骚臭的尿液尽数吞下,不敢有丝毫外溢。屈辱、恐惧、以及一种深植于骨髓的、对被如此对待的病态服从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的神经。

终于,在持续了十几秒后,知凤的身体一阵轻微的颤抖,马眼中喷射出的尿流逐渐减弱,最终彻底停止。他这才缓缓地、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和依旧未消的怒气,将他那根湿漉漉、沾满尿液和唾液混合液的肉棒,从我的口中拔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依旧跪坐在地上、被迫张大着嘴巴、口腔和嘴角还残留着些许浑浊液体、满脸满嘴都是浓重骚臭味的我,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极其嫌弃的表情,仿佛在看什么肮脏至极的东西,啐了一口,骂道:“贱死了!脏死了!”

然而,就在他话音刚落的下一秒,让他,也让或许任何正常人都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跪坐在地上的我,非但没有因为被如此对待而感到痛苦或愤怒,反而在听到他那句“贱死了”的嫌弃话语后,脸上那原本因为吞咽尿液而有些痛苦扭曲的表情,瞬间如同变脸般,转换成了一个带着讨好、谄媚甚至……一丝满足的、极其犯贱的笑容!

紧接着,在知凤那不敢置信的、几乎要瞪出眼眶的目光注视下,我微微仰起头,张大了嘴巴,对着他,清晰地、用一种混合着卑微与炫耀的怪异语气,说道:“谢谢主人的赏赐。”

说完,我甚至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那还沾染着尿液和唾液混合液的嘴角,仿佛在回味着什么无上美味一般。

“你你你你……!!!”知凤被我这般超出常人理解的、极致的“贱”行径,彻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微微颤抖,那张漂亮的脸蛋因为极度的气恼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我这般“贱”所激起的无奈感,而再次涨得通红,甚至比刚才还要红上几分!

他猛地从床边跳了下来,也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几步冲到我面前,蹲下身,伸出双手,一把狠狠地捏住了我两侧的脸颊,用力地向两边拉扯、揉捏起来。他的力道并不算真正能造成伤害,但那动作却充满了气急败坏和一种无可奈何的宠溺(他知道,我这般毫无底线的犯贱,只会对着我真正爱着、依赖着的人展现,这恰恰证明了我对他那扭曲而深沉的、无法割舍的爱恋)。

“啊啊啊啊啊——!”知凤一边用力揉捏着我的脸颊,把我的脸揉搓成各种滑稽可笑的形状,一边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的郁闷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都发泄出来般,恶狠狠地咆哮道:“你怎么这么贱啊!啊?!怎么能这么贱!真是贱到家了!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狗!我……我真是……真是被你气死了!!!”

他的声音在清晨宁静的房间内回荡,充满了少年特有的、鲜活而生动的怒气,以及那隐藏在怒气之下,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对我这无可救药的“贱”的、深深的沉迷与占有欲。

知凤捏弄了我好一会,才慢慢穿衣。他换上了平日里最喜欢的那条碧色长裙,柔软的丝绸料子如水般贴合着他修长的身子,裙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恰到好处地露出底下那截白皙纤细的脚踝,以及若隐若现的、线条优美的小腿。晨光透过窗棂,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更衬得他肌肤如玉,黑发如瀑,竟有种雌雄莫辨的惊心动魄的美。

我则在一旁用清水仔细清理着自己的口腔,反复漱口,直到再也尝不出半点异味,又就着盆中的凉水,快速擦拭了一遍身体。冰凉的水珠滚过肌肤,激起细微的战栗,也让我因清晨那番激烈情事而有些昏沉的头脑彻底清醒过来。我拿起孙妈妈之前赏赐的一些品质尚可的男士服装,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这些衣物虽不算顶顶名贵,但用料扎实,剪裁合身,比我过去那些粗布衣衫不知好了多少。半年的调养与规律的劳作,让我的身体褪去了少年最后的青涩单薄,骨架舒展,肌肉匀称而结实,覆盖在蜜色的皮肤下,蕴含着内敛的力量感。

知凤站在一旁,看着站在阳光下的我,把衣服一件一件慢慢套在俊朗身躯上的样子。他看着那宽阔的肩背如何撑起挺括的外衫,看着紧窄的腰身如何被腰带利落收束,看着长裤如何包裹住笔直有力的双腿……他不禁有些脸红心跳,在心里默默唾了一口,带着几分娇蛮的懊恼,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得意:“真是的……这贱狗为啥身材这么好啊……穿起这身人模狗样的衣服,倒、倒还挺像那么回事……真是的……”一股莫名羞臊,悄然在他心间窜动。

这时,我已穿好了衣服,转过身,背朝着那一片灿烂的晨光。光线从我的身后漫射过来,勾勒出挺拔的轮廓,面容却隐在淡淡的阴影里,唯有那双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清晰地望向知凤:“主人,时间差不多了,夫人和小姐估计也要起床了,我先去厨房为你们做饭吧。”

知凤看着被阳光拥着的我,那逆光的身影仿佛带着一圈柔和的光环,平日里卑微顺从的眉眼在此刻显得格外沉静可靠。他不禁有些痴了,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我的面容算不上特别突出的英俊,没有时下流行的阴柔之美,反而线条略显硬朗,眉骨鼻梁都很挺拔,但组合在一起,却奇异地和谐,属于越看越顺眼、越看越觉得踏实耐看的那一类。尤其是此刻带着笑意的眼神,专注地落在他身上时,知凤只觉得脸颊更烫了。

他呆呆地回答道:“哦,啊……好,你去吧。”说完,便红着脸低下头,盯着自己裙摆上精致的绣花,心脏却在胸腔里“怦怦”直跳,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旖旎的画面。

我笑了笑,并未察觉他此刻复杂的心绪,只当他是早起还有些迷糊,便不再多言,转身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走去。步伐稳健,背影在晨光中拉得修长。

知凤看着我的背影,那挺直的脊梁和宽阔的肩膀,不由得又想起了清晨那个被打断的、光怪陆离的梦境。脸颊上的红晕尚未褪去,新的热意又涌了上来。如果……如果梦里没有那个可恶的“魔王”突然出现,打扰了他的婚礼……那么下一步,下一步是不是就该……就该把阿城压倒在铺满花瓣的婚床上,做、做那种事了……?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般窜起,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他仿佛能想象出那样的画面:身着华丽(却性感暴露)婚纱的自己,如何强势地将我推倒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何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如何俯下身,看着身下的我因为羞耻和期待而眼眶泛红,楚楚可怜地发出那些诱人的、带着泣音的哀求……“主人……不要……轻一点……”……而他却会坏心地、强硬地、不容拒绝地……进入……占有……将我搞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下承欢,发出更加破碎而淫靡的呻吟……

“呜……”知凤被自己脑海中这过于详细而淫靡的幻想羞得无地自容,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脸立马变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附近,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他捂着脸甩了甩头,仿佛这样就能把这些不知羞耻的念头从脑袋里甩出去,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这才迈开脚步,有些心慌意乱地、慢吞吞地跟着我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厨房里早已是一片忙碌的景象。灶火熊熊,锅碗瓢盆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食物的香气开始弥漫开来。我一边利落地系上干净的围裙,一边目光扫过备好的食材,口中清晰而迅速地指导着几位厨娘制作下人们的早饭。

“李婶,今早的粥可以多放些杂粮,秋日干燥,吃这个对身体好。火候保持微沸即可,不要太稠。”
“张妈,腌菜切丝后记得用清水再淘洗一遍,挤干水分,拌的时候淋少许花椒油提香。”
“刘嫂,馒头蒸够时辰后,记得再焖一小会儿,口感会更松软。”

我的声音不高,却自带一种令人信服的沉稳。几位厨娘连连点头,依言行事,动作麻利而有序。安排好这些,我便走到专为主人家准备的小灶台前,挽起袖子,开始亲手为孙妈妈、小孙还有知凤制作早饭。

知凤今日可能是因为早上被我那番“清晨服务”干扰了美梦,加之后来又胡思乱想了一通,竟也没有如往常般回房睡个回笼觉,反而鬼使神差地站在厨房一个不碍事的角落里,静静地注视着我不停忙碌的身影。

只见我取来上好的精白面粉,加入适量的清水和一点点盐,手指灵活地揉捏、揣打,动作如行云流水,充满了一种奇异的韵律感。不过多时,一个光滑柔软的面团便在我手中成型,被放在一旁醒发。接着,我又开始处理馅料,选取肥瘦相间的猪前腿肉,细细剁成茸,加入葱姜末、秘制调料和早已熬制好、凝成冻状的高汤皮冻,顺着一个方向用力搅打上劲,直到肉馅吸饱了汤汁,变得晶莹粘稠。

醒好的面团在我手中被搓成长条,揪成大小均匀的剂子,然后被擀成中间厚四周薄的圆皮。我舀起一勺饱含汤汁的肉馅,放在皮子中央,手指如同穿花蝴蝶般飞快地捏出细密匀称的褶子,最后在顶端留一个小巧的开口。不过片刻,一笼笼皮薄馅大、形如菊花、隐约能看见内里晃动汤汁的灌汤包便已包好,被小心翼翼地放入蒸笼之中。

与此同时,旁边的小锅里,我正精心熬制着小孙最喜欢的油酥茶。先将上好的茶叶用小火慢慢焙炒出浓郁的焦香,然后加入捣碎的核桃仁、花生碎、芝麻以及少量的盐,一同放入特制的酥油茶桶中,注入滚沸的开水,用那根长长的、顶端带有木槌的“甲罗”反复用力搅打、冲击。我的手臂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动作却丝毫不见紊乱,沉稳而富有节奏。伴随着“咕咚咕咚”的声响,茶汤、油脂和配料在剧烈的碰撞中完美融合,散发出一种混合着茶香、奶香(以坚果油脂为主)和焦香的、温暖而霸道的独特气息。

另一边,为孙妈妈准备的清淡甜口米糕也已经上了小蒸锅。那米糕是用当年新产的糯米和粳米按特定比例混合,浸泡后细细磨成米浆,过滤后加入少许白糖和桂花蜜,搅拌均匀,倒入抹了薄油的浅口小碗中,面上再点缀几颗艳红的枸杞。蒸制时火候的控制至关重要,需用文火慢蒸,方能保证米糕口感软糯细腻,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桂花清香。我还特意沏了一壶解腻的清茶,用的是今年江南新上的雨前龙井,茶叶在热水中舒展开来,汤色清澈碧绿,香气清幽高远。

不过多时,知凤喜欢的灌汤包,小孙喜欢的油酥茶,孙妈妈喜欢的清淡甜口米糕加上解腻的清茶,就被我一样一样,仔细地放入精致的食盒中,准备端往主客厅的餐桌。

“真帅啊。”一个带着些许感叹和羞涩的女声在知凤耳边轻轻响起。小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厨房,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知凤的身边。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裙,显得娇俏可爱,此刻正微红着脸,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在灶台前忙碌的我,喃喃地说道:“阿城认真做起事来的样子……真的好可靠。你看他那个架势,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他似的。切菜、炒菜、揉面……样样都做得那么好。而且……”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要是阿城是在外面的话,凭他这长相,这能力,应该有不少女孩子追他吧?”

来到孙府的这半年以来,小孙除了喜欢吃我做的食物,喜欢和知凤一起用各种方式调戏、捉弄我,看我又窘迫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取乐之外,也同孙妈妈、知凤一道,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看我认真工作、一丝不苟的样子。工作时的我,褪去了平日里的卑贱淫靡,全神贯注的、沉浸在事务之中,带着一种独特的、令人安心的魅力。

“嗯。”知凤轻声回应道,算是认可了自己闺蜜小孙的说法。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我的身上,看着我将最后一笼灌汤包放入蒸锅,看着我用干净的布巾擦拭额角的汗水,看着我将那些精致的早点一一放入食盒……心中那股混合着占有欲、骄傲以及一丝莫名酸涩的情绪,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层层涟漪。是啊,这样的阿城,确实很吸引人……不仅仅是女孩子,恐怕……连那位高高在上的孙妈妈,不也……

就在这时,我处理好了厨房的一切,解下围裙,仔细净了手,这才朝着知凤和小孙站立的方向走来。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而略显拘谨的笑容,对着他们说道:“两位,早餐已经布置好了,夫人应该已经在等着你们了。”

我站在他们面前,身上还带着厨房特有的、温暖的食物香气和一丝淡淡的烟火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了几缕,随意地贴在饱满的额角,更添了几分生活气息。眼神清澈,笑容干净,与昨夜那个跪伏在知凤脚下、贪婪吞咽精液和尿液,与午后那个在孙妈妈怀中激烈交合、卑微承欢的“贱狗”判若两人。

知凤看着这样的我,心脏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悸动。他慌忙移开视线,不敢与我对视,生怕自己眼中那些复杂难言的情绪会被我看穿,只胡乱地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小孙倒是比知凤大方些,笑嘻嘻地说道:“知道啦阿城,辛苦你啦!我们这就过去!”说着,便亲昵地拉起知凤的手,朝着主客厅的方向走去。

知凤任由小孙拉着,脚步有些虚浮,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出清晨那个梦境的碎片——我穿着那身羞耻的“公主”服饰,被他这位“骑士”压在身下,泪眼朦胧,无助哀求的模样……与现实眼前这个沉稳可靠、笑容温和的我,重叠交织,形成一种极其诡异而刺激的对比,让他心慌意乱,脸颊上的热度久久无法消退。他忍不住偷偷回头,又瞥了一眼那个正在收拾灶台的高大背影,心中暗骂了一句:“真是……冤家……” 却不知这声嗔骂里,究竟包含了多少复杂难言的情愫。

知凤和小孙并肩走在回廊下,听着身旁小孙叽叽喳喳地说着趣事,心思却早已飘远。他不禁想到,若是没有来到孙府,若是只有他和阿城两人,依旧在那个虽然清贫却自由的小镇上,那么此刻,阿城是不是只会为他一个人忙碌早餐?是不是只会对他一个人露出那样温和的笑容?是不是……只会属于他一个人?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带着酸涩的刺痛感,牢牢占据了他的心房。

餐桌边,我和知凤并排坐着,他纤细的身体软软地倚靠在我的肩头,仿佛一株需要依附乔木的菟丝花。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棂,在他如瀑的黑发上跳跃,映照出柔和的光晕。他漂亮的眸子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神色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恹恹与落寞。我手中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碟,里面盛放着刚刚吹凉、汤汁微温的灌汤包。我用筷子小心地夹起,递到他的唇边,柔声哄道:“知凤主人,尝尝看,今早的馅料里加了新采的荠菜,很鲜甜。”

知凤微微张开丰润的唇瓣,小口咬破了薄如蝉翼的包子皮,滚烫鲜美的汤汁瞬间涌入他口中,他轻轻吸吮着,动作优雅,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咽下后,他并未如往常般催促下一口,只是将头更沉地靠在我肩上,仿佛那里是他唯一汲取温暖的源泉。

一旁的小孙正埋头对付着自己面前那碗香气浓郁的油酥茶,配着刚出笼的各式点心,吃得鼻尖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显然完全沉浸在我为她准备的美食盛宴中,无暇他顾。

而坐在主位的孙妈妈,则姿态雍容地用着小巧的汤匙,慢条斯理地品尝着清甜软糯的桂花米糕。她的目光不时掠过我和依偎在我肩头的知凤,那双清幽迷人的眸子里含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与玩味,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母性温柔与些许暧昧的笑意。

我看着知凤兴致不高的模样,心头不禁泛起一丝细微的忧虑和困惑。我放下筷子,侧过头,嘴唇几乎贴近他白玉般的耳廓,用极低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知凤主人,怎么了?是贱狗今早做的早饭,不合您的胃口吗?”

知凤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乌黑的发丝蹭过我的脖颈,带来一阵微痒。他依旧没有抬眼,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伸出自己那双骨节分明、白皙纤长的手,拿起他面前那双未曾用过的乌木镶银筷,从笼屉里夹起一个皮薄馅大、形如菊花的灌汤包,然后,转向我,闷闷地、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将包子递到了我的唇边,声音低哑地说道:“贱狗,你也吃。”

我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写满了“我不开心但我就是不说的”倔强小脸,心中又是无奈,又是怜惜,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胀。我虽猜不透他此刻心中具体所想,但那浓得化不开的失落感却清晰可辨。罢了,既然他不愿说,我便不问。“嗯,好。”我顺从地张开嘴,就着他的筷子,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灌汤包整个含入口中。包子的外皮极薄,内里充盈着滚烫鲜美的汤汁和紧实弹牙的肉馅,滋味绝佳。我细细咀嚼着,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知凤的脸,试图从那细微的表情变化中读出些什么。

小孙依旧沉迷在美食的世界里,对这边微妙的气氛毫无所觉。而孙妈妈则将我们之间这无声的互动尽收眼底,她端起手边的雨前龙井,轻轻呷了一口,眼底的笑意更深,仿佛在欣赏一出早已预见到结局的、有趣的话本。

早饭平静地结束了。我起身,动作利落地开始收拾碗筷,将杯盘狼藉的餐桌恢复整洁。正当我准备将最后的食盒提回厨房时,眼角余光瞥见孙妈妈优雅地放下了茶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了那只保养得宜、戴着翡翠戒指的纤手,精准地一把揪住了正想偷偷溜走、脚底抹油的小孙的耳朵。

“哎哟!娘亲!疼疼疼!”小孙立刻发出一连串夸张的惨叫,踮着脚尖,试图减轻耳朵上的力道。

孙妈妈脸上那雍容的笑意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恨铁不成钢的严厉与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恶狠狠地对着小孙训斥道:“玩玩玩!你天天就知道玩!琴棋书画、女红账目,你哪一样上心了?你这么玩下去,这么大一个孙府,上上下下这么多口人,城外还有田庄铺面,我以后怎么放心交给你?”

小孙疼得龇牙咧嘴,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她委屈巴巴地嘟囔着,试图寻找救兵:“不,不还有阿城嘛……他那么能干……”

“闭嘴!”孙妈妈厉声打断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阿城是能干,但他终究是外人!难不成你要把孙家祖辈打下的基业,全都倚仗一个外人?我不管你今天有多少歪理,不准再去玩了!立刻,马上,给我到书房来,老老实实学着处理事务!”说完,她也不顾小孙的哀嚎,直接拎着她的耳朵,如同拎着一只不听话的小猫,转身便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步履坚定,带着一家之主不容置疑的决断。

我见状,连忙把手中的东西交代给门外待命的丫鬟,默默地、顺从地跟在了孙妈妈的身后。这是我的本分,也是孙妈妈如今倚重我的体现。然而,就在我迈步的瞬间,一直安静地站在原地看着我们的知凤,脸色骤然一白。清晨那个荒诞却又无比真实的“噩梦”场景——那个强大的“魔王”孙妈妈,如何用触手将他束缚、如何当着他的面将“我”抢走、侵犯、最终让“我”沉沦堕落的画面——如同鬼魅般再次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一股巨大的、仿佛即将失去最重要之物的恐慌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他不自觉地向前踉跄了一步,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急切,喊道:“我也去!”

孙妈妈脚步未停,只是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并未反对。于是,知凤也快步跟了上来,紧紧地走在了我的身侧,甚至下意识地伸手,攥住了我的一片衣角,仿佛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一般。

书房里,气氛与外间的轻松截然不同。沉重的紫檀木书案上,堆叠着厚厚的账册、来往的信函以及待处理的文书。小孙苦着一张脸,被孙妈妈强行按在了主位的宽大座椅上,面前摊开着一本绸缎庄这个月的收支明细。她拿着毛笔的手都有些发抖,眼神里充满了对窗外自由天空的渴望和对眼前枯燥数字的抗拒。

我则立在书案的一侧,微微躬身,按照孙妈妈方才的吩咐,像一个耐心而严格的老师,低声为小孙讲解着账目上的关键条目,指出其中需要特别注意的往来和可能存在的疏漏。“小姐,您看这里,这批从江南新进的苏绣,入库数目与货运单子上略有出入,需得派人再去库房仔细核对一遍,以免后续盘账出现差池。”我的声音平稳清晰,尽量将复杂的账务说得简单明了。

孙妈妈并没有坐在主位,而是选择了不远处一张铺着软垫的师爷椅,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手边的小几上,放着那壶我沏好的龙井,茶香袅袅。她一手端着茶杯,一手随意地翻看着一本闲书,姿态慵懒,目光却不时地掠过书案,落在我和小孙身上,尤其是落在我认真讲解、沉稳可靠的侧脸上时,那眼神中便会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慰、激赏,以及一种更深层次的、难以言喻的满足。

自从上次感染风寒,被我那般细致入微、不顾一切地照顾,甚至将家中大小事务全权交予我处理并井井有条之后,孙妈妈便想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人的一生啊,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肩上扛着的担子太重,终究是容易累着的。以前她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必须事事亲力亲为,才能守住这份家业。但现在她发现,有个知冷知热、能力出众、又能让她身心都得以依靠的“伴”,分担风雨,共享甘甜,这感觉……竟是如此美妙,让她那颗在商海浮沉和深闺寂寞中早已冰封坚韧的心,也悄然生出了一丝懈怠和贪恋。她贪恋那份被照顾、被保护、被填满的感觉。

然而,欣喜与贪恋之余,孙妈妈心底那份属于当家主母的清醒与盘算也从未消失。我毕竟身份特殊,是知凤带来的,与孙家并无血缘,能力虽强,却终究是外来之人。让我入赘到孙家,成为“自己人”,名正言顺地留在府中,陪伴在她和知凤、小孙身边,是可以的,甚至是她乐见其成的。但孙家偌大的家业,最终的掌舵权,却绝不能轻易交到一个外姓男子手中,哪怕这个男子让她如此满意和……心动。于是,培养自己那个至今仍跳脱不懂事、却血脉相连的亲女儿,便成了眼下最紧要、也最让她头疼的任务。好在,有我从旁辅佐、教导,就像此刻这样,她便能放心许多。反正有我在,总归是出不了什么大乱子的,她可以慢慢地将小孙磨砺出来。

孙妈妈的师爷椅旁边,还摆放着另一张同样舒适的椅子。此刻,知凤正安静地坐在上面。他的目光,也和孙妈妈一样,落在书案前那个认真专注、条理清晰地为小孙讲解事务的我身上。只是,他的眼神不似孙妈妈那般带着欣赏与盘算,而是充满了更为复杂的情绪。有依赖,有骄傲,有对我这份沉稳干练的迷恋,但更深处的,却是昨夜深谈后依旧未能完全驱散的、以及被清晨噩梦再次勾起的、浓重的不安与惆怅。他看着我在孙妈妈的地盘上,如此自然地扮演着“老师”和“得力助手”的角色,与这个府邸、与那位高贵美艳的夫人之间的联系似乎越来越紧密,一种自己正在被无形地排除在外的恐慌感,如同细密的蛛网,悄然缠绕上他的心头。

书房里很安静,只有我低沉的讲解声、小孙偶尔发出的疑惑询问、以及书页翻动的细微声响。在这片静谧之中,知凤微微侧过头,用着只有紧挨着他坐的孙妈妈才能听清的、如同蚊蚋般细微的声音,轻轻地唤了一句:

“孙妈妈。”

孙妈妈正品着茶,目光落在书页上,闻声并未抬头,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慵懒而带着询问意味的单音:“嗯?”

知凤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紧紧绞在一起的、微微泛白的手指上,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用那带着一丝幽怨和颤抖的嗓音,幽幽地说道:“你生病的那下午……阿城他……和你做爱了对吧?”

“噗——!咳咳咳咳咳……!”

孙妈妈猝不及防,一口温热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呛得她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雍容华贵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连眼泪都咳了出来。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瞬间打破了书房的宁静。我和小孙同时被惊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而关切地转头望了过来。

“夫人/娘亲,您没事吧?”我和小孙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孙妈妈一边用手帕捂着嘴,努力平复着呼吸,一边慌忙抬起另一只手,朝着我们连连摆动,示意自己无碍,不用过来。她的眼神有些慌乱,不敢看知凤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黑曜石般的眸子。

待我和小孙重新将注意力放回账本上后,孙妈妈才勉强止住了咳嗽。她深吸一口气,脸上还残留着窘迫的红晕,同样压低了声音,凑近知凤,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诧和一丝被戳破秘密的羞恼,反问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她自认那日之事做得隐秘,我之后也处理得干净,并无任何痕迹留下。

知凤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将身体更蜷缩了一些,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悲凉和委屈,低声道:“那天晚上……阿城来我房里的时候……身上,有你的胭脂味。”那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是孙妈妈最喜欢用的、那种带着馥郁牡丹芬芳的、极其名贵的胭脂香气。那香气,如同一个无声的宣告,深深地刺痛了他那时本就敏感不安的心。

孙妈妈闻言,整个人猛地一僵,握着茶杯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指节微微泛白。她看着身旁这个年纪虽小,却心思敏锐得可怕的少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终究,孙妈妈叹了口气,支支吾吾地说道:“小贱狗,不,阿城,他,他对我真的很好,也很尊敬我,而,而且,而且……”孙妈妈有些说不下去了,言语,在有些事情面前显得尤其苍白无力。她雍容华贵的脸庞上罕见地浮现出一丝窘迫的红晕,那双平日里清幽深邃、洞察世情的眸子,此刻竟有些闪烁,不敢直视知凤的眼睛。她下意识地用保养得宜的、戴着翡翠戒指的纤手,轻轻拢了拢耳边并不存在的碎发,试图掩饰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承认自己对那个身份卑贱、却又拥有着奇异魅力的少年产生了超越主仆、甚至超越了寻常伦理的情感,对于她这样一位习惯了掌控一切、高高在上的贵妇人而言,并非易事。那日病榻旁的缠绵,那具年轻身体带来的极致欢愉与心灵慰藉,如同最浓烈的酒,早已在她心中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知凤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孙妈妈,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他的声音空灵而柔软,却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看透世情的悲凉,“自从我的家被那些人毁了之后,如今的生活,是阿城和您带来的,没有阿城,我早就死在了雪夜里那条寒冷的沟渠里;而没有孙妈妈您,我和阿城也不能像今天这样无忧无虑地生活。所以我并不怪罪你,只是……”知凤顿了顿,轻轻吸了口气,像是想要压制住心中那些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不休的、不好的、不安的想法,那双漂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神飘忽地望向窗外庭院中摇曳的竹影,“只是,我希望,阿城的身边……未来还能有我的位置。”知凤的声音越说越小,小到几乎听不见,最后一个字几乎湮灭在了他微微颤抖的唇瓣间,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祈求。他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身上那件碧色长裙的柔软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个清晨被打断的、光怪陆离的噩梦场景,此刻再次如同鬼魅般浮现——身着华丽暴露婚纱的自己,被触手束缚玩弄,而心爱的“公主”阿城,却在强大魔王的怀抱中沉沦、背叛……这幻想与现实交织的巨大恐惧,几乎要将他单薄的身躯压垮。

孙妈妈看着自己身旁这位自己看着长大,年龄甚至比自己的女儿还小一岁,经历了家破人亡后,内心越发敏感脆弱的秀美少年,看着他低垂着头、露出那段白皙脆弱脖颈的可怜模样,心中愈发不是滋味。一股混合着怜惜、愧疚的情绪,如同打翻的五味瓶,在她心间弥漫开来。她想起了知凤幼时跟在她身后软糯唤着“孙妈妈”的模样,想起了他经历家族骤变后的惊恐无助,流离失所,也想起了这半年来,他看似娇蛮任性、实则极度依赖着阿城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唉~”孙妈妈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那叹息沉重而悠长,仿佛承载了太多无法言说的纠葛。她轻轻牵起知凤那双冰凉而微微颤抖的小手,用自己温热的掌心包裹住,试图传递一丝暖意。然后,她转过头,对着依旧在书案前耐心为小孙讲解账目的我说道:“阿城,你在这里好好辅导小姐,我和知凤出去谈点事情。”

我没有细想,只当是孙妈妈要安抚情绪明显低落的知凤,便恭敬地点点头,目光重新落回面前摊开的账册上,继续用平稳清晰的语调,为皱着苦瓜脸、心思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的小孙,指点着那些繁琐的数字和条目。“小姐,您再看这里,上月药材铺的这批当归,进货价与往期相比浮动较大,需得备注原因,是货源问题还是季节因素,以便后续参考。”

孙妈妈拉着知凤,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出了弥漫着墨香与压抑气氛的书房。穿过几道回廊,绕过一片开得正盛的晚香玉花圃,最终在花园深处一座僻静的、爬满了翠绿藤蔓的六角凉亭里停了下来。这里远离主屋的喧嚣,只有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和偶尔几声清脆的鸟鸣,显得格外幽静。

亭子里摆放着石质的圆桌和鼓凳。孙妈妈没有坐下,而是转过身,面对着依旧低着头的知凤。她伸出双臂,轻轻地将这个身形单薄、内心充满了不安的少年拥入了怀中。她的怀抱温暖而柔软,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馥郁香气和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知凤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便松懈下来,甚至下意识地往那温暖的源泉靠了靠,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

孙妈妈感受到怀中少年细微的依赖,心中那点因秘密被戳破而产生的尴尬和羞恼,也消散了不少。她轻轻拍着知凤略显单薄的背脊,如同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缓缓说道:“小凤,你太小看自己了,或者说你太小看自己在阿城心中的地位了。”

“唉?!”知凤抬起他那双浸染着悲伤与迷茫的眸子,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孙妈妈,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阳光透过藤蔓的缝隙,在他精致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更显得他那张脸漂亮得惊心动魄,却也脆弱得令人心疼。

孙妈妈看着他那副懵懂又期待的模样,不由得放柔了声音,伸手摸了摸他柔软顺滑的黑发,动作带着长辈般的慈爱,继续说道:“阿城很爱你,爱你超过了任何人。”她的语气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那天我和他……做爱,也不过是我喜欢他这孩子罢了,是我……主动的。”说到最后几个字,孙妈妈的脸上也不由得飞起一抹红霞,但她的目光依旧坦然地看着知凤。

她斟酌着词语,将那天我如何在房间里细致入微地照顾生病的她,如何因为无法抑制的卑贱欲望而对着她的布鞋和玉足做出那些亵渎的行为,如何被她当场抓住,以及后来她如何半是引诱、半是命令地,与我发生了关系……这些过程,都大致告诉了知凤。当然,她巧妙地隐藏了许多具体而淫靡的细节,尤其是那些关于她如何享受我的服务、如何在我的侍奉下达到高潮、以及我最后如何在她体内激烈射精的私密感受。她将重点放在了我那深入骨髓的、对知凤的忠诚与爱恋上,强调那一切的发生,更多的是源于她这个“妈妈”的主动索取和引诱,而非我的背叛。

“你想想,”孙妈妈引导着知凤,“那天晚上,他是不是很快就去你房里陪你了?即使……即使在午后和我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他心心念念的,依旧是你。他照顾你,陪你说话,哄你入睡……不是吗?”孙妈妈的声音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魔力,“在他心里,你始终是排在第一位的。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知凤静静地听着孙妈妈劝慰他的话语,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投下浓密的阴影,遮住了他眼底翻涌的情绪。他纤细的手指依旧无意识地蜷缩着。孙妈妈的话语像是一道暖流,试图融化他心中的冰层,但那深植于骨髓的不安,以及那个挥之不去的噩梦阴影,让他眼中的悲伤如同凝结的晨露,始终挥之不去。他相信阿城爱他,深深地爱着他,这一点他从未怀疑。但他恐惧的是,这份爱,在更强大的力量、更成熟的诱惑、更现实的羁绊面前,是否会逐渐变质?是否会像梦中那样,最终被无情地夺走?

孙妈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她看着知凤虽然安静聆听,但眉宇间那抹化不开的轻愁和眼底深处那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心中顿时如同明镜一般。她回想起那夜在小院角落,知凤和小孙是如何一起捉弄阿城,知凤又是如何从裙下掏出那根远比阿城粗长硕大、堪称骇人的粉白色肉棒,当着她的面,将阿城当作便器使用……那极具冲击力的一幕,至今仍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孙妈妈的脑海。她看着眼前这个拥有着惊人资本、却在情感上如同稚子般忐忑的绝美少年,悄然问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了然:“小凤,你和阿城……做过了吗?”她的问题直白而露骨,打破了方才那种带着悲悯和安抚的氛围。

“啊,没,没做到最后一步。”知凤的脸颊瞬间如同被火燎过一般,变得滚烫绯红,一直红到了耳根。他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被戳破心事的羞窘。他和阿城之间,虽然有无数次的亲密接触,口交、足交、各种各样的侍奉与玩弄,但真正的、彻底的结合,却始终停留在最后一道门槛之外。这并非他不想,而是一种复杂的心态作祟,或许是还想保留一份纯真的仪式感,或许是潜意识里害怕彻底拥有后又失去,也或许……是还想享受着阿城那份带着卑微和渴望的、小心翼翼的侍奉。

孙妈妈看着果然如此的知凤,心里有了答案。一丝了然的、带着些许恶作剧意味的笑意在她眼底漾开。“看来小凤是嫉妒了啊,”她在心中暗忖,“他一直想当阿城的第一次对象的,无论是阿城嘴巴的第一次,还是后面菊穴的第一次,结果没想到……他估计是以为阿城菊穴第一次开拓的权利也被我抢先拿下了……”想到这里,孙妈妈不禁又有些哑然失笑,看着知凤那副委屈又强装镇定的模样,只觉得既可怜又可爱。“小凤这孩子……真是的,我在他心里有这么变态吗?连那种地方都要抢先品尝?”她虽然享受支配阿城的快感,但也并非毫无分寸,那日与阿城欢好,主要还是停留在正常的男女交合上,对于后庭之事,虽有遐思,却并未真正付诸实践。

孙妈妈伸出那根戴着翡翠戒指的、纤细白皙的手指,带着亲昵和些许调侃的意味,轻轻弹了弹知凤光洁饱满的脑门,笑着说道:“傻孩子,别胡思乱想了。既然多说无益,那么……”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看着知凤因为她的动作和话语而微微睁大的、带着疑惑和期待的眸子,才慢悠悠地,用一种带着怂恿和决断的语气说道:“知凤,晚上还是自己来吧。”

“唉!”知凤惊讶地看着孙妈妈,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似乎完全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脸颊上的红晕愈发艳丽,如同涂抹了上好的胭脂。自己来?是什么意思?是让他……今晚就去和阿城……完成那最后一步吗?

孙妈妈看着知凤这副又惊又羞、茫然无措的模样,眼中的狡黠光芒更盛。她像是生怕知凤退缩般,又往前逼近了一步,用一种半是诱惑、半是威胁的语气,压低声音说道:“我会让阿城准备好等你的哦~”她顿了顿,观察着知凤瞬间变得紧张而复杂的脸色,继续慢条斯理地,如同抛出一个致命的筹码,“如果你不来……”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知凤屏住呼吸的模样,才悠悠地说道,“我就让我女儿来。你也看见我女儿也很喜欢阿城吧?到时候,我就让阿城入赘到孙家,帮我女儿管理这个孙家。你也知道我女儿的性子,虽然天真烂漫,没什么心机,但若是她真的缠上了阿城,到时候阿城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随时随地来陪你,哄你开心,我可就不能保证了哦。”

这番话,如同精准射出的箭矢,瞬间击中了知凤内心最深的恐惧!入赘孙家?成为小孙的夫君?日夜陪伴在他那个活泼娇俏的闺蜜身边?而自己……则可能被逐渐边缘化,甚至最终失去阿城?不!绝对不行!阿城是他的!是他和阿城一起相依为命的,是他用骄傲和任性一点点驯服的,是他在这世上唯一仅有的、绝对不能失去的温暖和归属!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方才的羞涩和犹豫。知凤猛地抬起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近乎凶狠的、带着占有欲的决绝光芒。他咬了咬自己丰润的下唇,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间挤出一个清晰而坚定的字:

“好!”

孙妈妈见知凤终于是咬牙答应,不由得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如释重负。她并未立刻放开知凤的手,而是就着这亲近的姿势,轻轻拉着他,在那爬满翠绿藤蔓的凉亭里并肩坐了下来。上午的阳光透过疏密有致的叶片缝隙,洒下斑驳摇曳的光点,落在两人身上,仿佛为这场关乎心事的谈话镀上了一层柔和而静谧的滤镜。

“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有这样静静地聊过天了。”孙妈妈的声音放缓,带着一种追忆往昔的悠远,她侧过头,看着知凤那张依旧带着些许倔强与不安的漂亮脸蛋,目光柔和,“记得你小时候,大概也就……这么高吧,”她用手在身前比划了一个高度,嘴角噙着温暖的笑意,“总是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孙妈妈’地叫着,声音又软又糯,像块刚出锅的甜糕。那时候你父亲还在,你母亲也……唉,那时候的孙府,还没现在这般大,但每逢佳节,总是最热闹的。你父亲最爱在庭院里设宴,看着你和……和我的女儿,还有几个年纪相仿的堂兄妹,在花丛里追着蝴蝶跑,笑得见牙不见眼。”

她细细地说着,从知凤家鼎盛时期门庭若市的繁华,说到他父亲在生意场上的精明与豪爽,又说到他母亲那手冠绝江南的女红,绣出的牡丹仿佛能引来真蝶驻足。“你母亲那时还总笑我,说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整日里跟着你父亲学看账本,比男孩子还上心。”孙妈妈的眼神有些迷离,仿佛穿透了时光,看到了那些早已逝去的、鲜活而温暖的画面,“她常说,‘女孩子家,学这些做什么,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相夫教子才是正理。’可我偏不……许是从小就见惯了家族里那些因为经营不善而衰败的旁支,我便觉得,女子也该有立身之本,不能全然依附于男子。你父亲倒是开明,非但不阻挠,反而时常点拨我……说起来,我能有今日打理孙府上下的能力,还得感谢你父亲当年的悉心教导。”

孙妈妈的语调平缓,如同在讲述一个古老而温馨的故事。她说起知凤家族突逢巨变前,那个最后的中秋夜,月色如何皎洁,园中的桂花如何香得醉人,孩子们如何围着大人讨要月饼和灯笼……“那晚你穿着一身簇新的宝蓝色小锦袍,像个小玉人儿,还非要把最大最亮的那个兔子灯笼让给妹妹,自己拿着个小的,却笑得比谁都开心……”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谁曾想,那竟是……最后一次见你们全家团圆。”

知凤静静地听着,起初还有些心不在焉,思绪仍缠绕在关于阿城的纠结与孙妈妈方才那近乎“威胁”的提议上。但随着孙妈妈低沉而温柔的叙述,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几乎快要模糊的童年光影,一点点被唤醒,变得清晰起来。父亲爽朗的大笑,母亲温柔的怀抱,家族宴会上觥筹交错的热闹,还有那个月光如水、桂花飘香的中秋夜……那些被他刻意压抑、不愿触碰的过往,此刻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淌过心田,带来一阵阵酸涩而又温暖的悸动。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孙妈妈的手,仿佛从那温暖的掌心中汲取着力量,眼眶微微发热,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他没有打断孙妈妈,只是将头更低地垂了下去,任由那些混合着甜蜜与悲伤的记忆,将自己淹没。

孙妈妈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如同幼时那般,温柔地抚摸着知凤柔软的黑发。“小凤,孙妈妈告诉你这些,不是想惹你伤心。”她的声音愈发柔和,“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有些人,有些情分,是永远不会变的。我与你父母的交情,我看着你长大的情分,还有如今……我们和阿城之间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一切,都不是凭空而来的。孙妈妈或许……在某些事情上,是存了私心,”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坦诚,“但对你的关心和爱护,从未掺假。我希望你好,希望你能真正快乐起来,希望你能牢牢抓住属于你的幸福,不要因为无谓的恐惧和猜疑,而错过了,或是……伤害了最在乎你的人。”

她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一点点渗透进知凤因为不安而紧闭的心扉。知凤没有抬头,但紧握着孙妈妈的手,却微微用力,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回应。凉亭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风吹藤叶的沙沙声,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鸟鸣。阳光缓缓移动,将两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拉得很长很长。

而在另一边,书房内的气氛,则逐渐暧昧了起来。

孙妈妈拉着知凤离开后,书房那扇沉重的紫檀木门一合上,原本还苦着一张脸、对着账册唉声叹气的小孙,立刻如同被解开了紧箍咒的孙猴子,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她那双灵动的眸子滴溜溜一转,确认母亲和知凤确实走远了,随即便将手中那支被她咬得满是牙印的毛笔往砚台上一扔,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啊——!无聊死了!烦死了!”她夸张地伸了个懒腰,发出不满的嘟囔,两只穿着精致绣花鞋的脚丫极其不耐地在桌下互相一蹭,再一踢,那双小巧的鞋子便被她轻而易举地蹬脱了,“啪”、“啪”两声,一只落在了书案旁,另一只则滚到了不远处的墙角。

她转过头,看向依旧肃立在书案一侧、神情专注地整理着方才讲解到一半的账目的我,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带着狡黠笑意的表情。她甚至用手轻轻拉住自己衣襟的两侧,故作优雅地、实则充满暗示性地将上衣微微向两旁拉开一些,露出底下鹅黄色肚兜的边缘和一小片白皙滑腻的肩头肌肤。她歪着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摆出一副自以为风情万种、实则稚气未脱的“诱惑”姿势,嗓音娇嗲地拖长了调子:“阿——城——好阿城,别管这些破账本子了嘛!来陪我玩会儿嘛!你看,我都快闷得长蘑菇了!”那架势,仿佛在说“答应我,我就让你嘿嘿嘿”,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期待。

我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那份记录着绸缎庄往来的单据上,只是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动作精准地替小孙将滑落肩头的衣裳拉好,仔细地整理妥帖,遮住了那一片不该显露的春色。然后,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哎哟!”小孙吃痛,捂住额头,委屈巴巴地看着我,眼眶里瞬间酝酿出两泡欲掉不掉的泪水(当然是装的)。

我没好气地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小姐,还是请您赶紧完成夫人布置的功课吧。若是待会儿夫人回来检查,见您一字未动,怕是又要动气,到时候挨训的可是您自己。”

“不嘛!不嘛!”小孙见苦肉计无效,立刻改变策略,如同一条灵活的小泥鳅,从椅子上滑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我身边,一把紧紧抱住了我的手臂,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上面,开始死命地摇晃起来,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耍赖,“功课功课,天天都是功课!烦死人了!孙府有阿城你这么能干不就够了嘛!我以后就靠你养着啦!这些麻烦事都交给你来处理就好啦!”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自己那已初具规模、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脯,隔着两人薄薄的衣衫,紧紧贴蹭着我的手臂。

然而,早已在孙妈妈成熟丰腴的怀抱和知凤时而娇蛮、时而脆弱的多变风情中历经“锤炼”的我,对于小孙这种青涩稚嫩、意图明显的“诱惑”,内心根本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我面不改色,手臂微微用力,用一种不容抗拒却又不会伤到她的巧劲,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的手臂从她那温香软玉的怀抱中抽了出来。然后,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书案上那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摊开的账册,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意思明确无比——不要多言,继续完成任务。

小孙见我软硬不吃,油盐不进,顿时有些气馁,小嘴撅得老高,几乎能挂上一个油瓶。她烦躁地跺了跺光着的脚丫,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然而,她眼珠一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脸上瞬间阴转晴,重新露出了那种带着恶作剧意味的、狡黠如小狐狸般的笑容。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在心里暗暗哼了一声,随即清了清嗓子,故意用一种带着戏谑和命令的口吻说道:“那,阿城,我刚刚不小心把鞋子踢掉了,你去帮我捡回来怎么样?”她说着,还用穿着棉袜的脚丫调皮地指了指散落在不同方向的两只绣花鞋。

我抬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对于她这种明显是没事找事、拖延时间的小把戏心知肚明。但身为仆从的本分,以及长久以来形成的对命令的服从,让我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我低低地应了一声:“是,小姐。”随即依言弯下了腰,蹲下了身子,半跪在光滑微凉的地板上,先是伸手够到了书案旁的那只鞋子,然后便朝着滚落到墙角的那一只挪去。

就在我俯身拾起第二只鞋子,还没来得及从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下完全钻出来时,一只穿着洁白棉质短袜的小脚,便突兀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伸到了我的面前,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

小孙那笑嘻嘻的、带着明显捉弄意图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清晰地钻入我的耳膜:“阿城,帮我穿下鞋子呗~”她坐在那张高大的椅子上,晃荡着另一只脚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在桌下的我,语气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

我闻言,动作微微一顿,却没有多想。只当这是小孙大小姐脾气发作,又想出的新的折腾人的法子。我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面上却依旧维持着平静。伸出手,握住了那只递到面前的、穿着白袜的脚丫。

触手之处,是棉袜柔软而微带暖意的质感,以及其下脚掌的纤细与玲珑。小孙的脚,确实与知凤那白皙如玉、骨感修长的脚不同,也更迥异于孙妈妈那丰腴柔腻、足弓优美的玉足。她的脚更显小巧,仿佛一手便可轻易握住,脚踝纤细,脚趾圆润,透着少女独有的娇憨。然而,或许是因为她天性活泼好动,整日里在府中跑来跑去,很少安分,这双脚丫的“活力”也远超他人。即使隔着一层棉袜,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带着明显酸味的脚汗气息,正顽强地从袜子的纤维中渗透出来,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

这味道……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会觉得有些不雅,甚至难以忍受。但对我这个早已被扭曲的欲望和深植骨髓的癖好所改造的“贱狗”来说,这混合着少女体香与运动后汗液的、酸涩的气息,却无异于最猛烈、最致命的催情药剂!几乎是在嗅到这气味的瞬间,我便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不争气的器官,不受控制地、可耻地微微抬头,变得硬挺了一些,将宽松的长裤顶起了一个不甚明显,但仔细看却能察觉的微小帐篷。

我心中猛地一凛,暗骂自己这具身体的下贱与不争气。连忙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脑海中那些因为这点气味就自动冒出来的、淫靡不堪的画面和冲动强行驱逐出去。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有些紊乱的呼吸,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只想尽快完成这“穿鞋”的任务,然后继续督促小孙完成功课。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那只精致绣花鞋,准备套上她那只被白袜包裹的脚。然而,就在我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她的脚踝,准备有所动作时——

另一只同样小巧白皙、却带着湿润汗意的脚丫,不知何时,如同一条滑腻灵活的小蛇,悄无声息地从一旁探了过来。那微凉而带着潮气的脚掌,精准无比地、轻轻地踩在了我胯下那已然微微勃起、轮廓初现的肉棒顶端之上!

“唔……!”我浑身猛地一僵,如同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从尾椎骨窜起一阵强烈的麻痒。猝不及防的刺激让我差点惊呼出声,脸颊瞬间如同被火烧着一般,变得滚烫绯红。我猛地抬起头,带着难以置信的、混杂着惊诧与羞耻的表情,望向坐在椅子上的小孙。

只见小孙正弯着腰,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托着腮,那张娇俏可爱的小脸上,此刻布满了恶作剧成功的、得意洋洋的戏谑笑容。她那双灵动的眸子亮晶晶的,仿佛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秘密,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如同看着一只落入陷阱、不知所措的猎物。

她坐在椅子上,举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坐在地上、因为她的动作而僵住不动的我,一边用那只光裸的、带着汗湿的脚丫脚尖,隔着薄薄的裤料,极其恶劣地、一下下轻轻拨弄、碾压着我那敏感无比的龟头部位,一边用她那特有的、带着娇憨却又充满挑衅意味的嗓音,笑嘻嘻地说道:

“哎呀呀——小贱狗,我只是让你帮我穿下鞋子而已呀?”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你怎么……怎么就对着我的脚丫子,发——情——了——啊?”她刻意将“发情”二字咬得极重,语气里的调侃和捉弄几乎要满溢出来。

我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羞耻的绯色。我死死地低着头,根本不敢去接触小孙那仿佛能看穿我所有肮脏心思的目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如同揣了一面急鼓,呼吸也因为那不断从脚底传来的、混合着痒意与快感的刺激,而变得粗重、急促起来。

小孙见我这般窘迫羞耻、却又强自忍耐的模样,眼中的玩味光芒更盛。她非但没有停下脚上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那只原本踩在我肉棒上的光脚,继续用脚尖不轻不重地揉按着顶端,而另一只被我握在手中、穿着白袜的脚,则轻轻一挣,从我已然有些无力的手中滑脱。然后,她灵活地用那只穿着袜子的脚,向上抬起,轻轻地、带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脚汗酸味和少女体香的气息,盖在了我的口鼻之上!

那柔软的棉袜紧贴着我的皮肤,温热的湿气透过布料,更加直接、更加浓烈地涌入我的鼻腔。那味道……对于沉溺于此道的我而言,简直如同最顶级的罂粟,带着令人眩晕的魔力。她甚至用那穿着袜子的脚的脚趾,调皮地夹住了我的鼻子,微微用力,使得那浓郁的“芬芳”更加无孔不入地侵袭着我的感官。

“唔……”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大脑在这双重刺激下阵阵发晕,眼前甚至开始泛起模糊的白光。小孙的声音,在这被她的脚丫和气味所笼罩的、逼仄而淫靡的空间里,仿佛也变得飘忽不定,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钻进我的耳朵:

“我看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嘛……”她的声音故意放得又软又糯,带着一种假惺惺的关切,“要不要……主人我帮帮你,‘释放’一下啊?”她顿了顿,脚上的动作不停,继续说道,“做为交换……你帮主人我把这些烦人的功课,统统搞定……怎么样?”她说着,还用那只在我肉棒上作恶的光脚,配合着她话语里的暗示,隔空做出了一个极其淫靡的、快速撸动的动作,仿佛我的肉棒真的正在她的脚掌间被熟练地伺候着。同时,她那把脸凑近我的耳边,轻轻说道:“只要你答应,主人就帮你……‘咕啾咕啾’地……射出来哦~”

那拟声词从她娇嫩的唇瓣间吐出,带着温热的气息,混合着脚汗的味道,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已然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上。我剧烈地喘着粗气,胸膛急促起伏,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紧紧攥着的拳头因为极力的忍耐而微微颤抖。胯下的肉棒在她脚掌持续的拨弄和那强烈气味的刺激下,早已勃起得更加厉害,坚硬如铁,激动地跳动着,将裤子的布料撑起一个无比显眼、绝无法忽视的帐篷,顶端甚至渗出了一些湿滑的液体,将裤裆染深了一小块。

巨大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我的身体,那被命令、被羞辱、被如此直白地以性作为交换条件的扭曲兴奋感,与我内心深处那点可怜的、对孙妈妈命令的忠诚和对职责的坚守,在进行着激烈的搏斗。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疼,声音因为情欲的蒸腾和极度的羞耻而变得沙哑、低沉,几乎是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来:“不……不行……这是……夫人给你安排的……任务……我,我不能……代做……”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残存的理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提醒着我不能如此放纵,不能辜负孙妈妈的信任。

小孙见我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在固执地坚守着那可笑的“原则”,不由得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笑容。她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会如此回答,也早已准备好了下一步的“攻势”。

她轻轻“哼”了一声,那只盖在我口鼻上的、穿着白袜的脚,灵活地向后一缩,然后,她用两只手配合着,动作迅速地、将自己脚上那只已经被汗水浸得有些湿润、散发着浓郁酸臭味的白色短袜,脱了下来。

顿时,一股更加原始、更加浓烈、毫无隔阂的脚汗气味,如同实质的冲击波,猛地爆发开来,充斥了桌下这狭小的空间。那味道霸道而醇厚,带着小孙身体最真实的印记,对于我而言,这无疑是核弹级别的催情剂!

小孙捏着那只尚且带着她体温和湿气的袜子,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恶趣味和笃定的神情,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它直接按在了我的口鼻之上!

“唔——!”更加浓烈刺鼻的气味瞬间占领了我的所有感官,我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那味道……比隔着袜子时强烈了何止数倍!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内心深处那扇通往沉沦与堕落的欲望之门。

“怎么样?这味道……喜欢吧?”小孙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笑意,在我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之前……你就是这么对着知凤的袜子,偷偷撸你自己的肉棒的吧?嗯?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的话语如同尖针,刺破了我最后一点伪装,“怎么?现在换成我的袜子……就不可以了嘛?是我的味道……比不上知凤的好闻?”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只光着的、微微汗湿的脚丫,再次踩上了我胯下那高高隆起的帐篷,这一次,不再是轻轻的拨弄,而是用那光滑的脚底,带着些许力道,开始上下摩擦、碾压起来。脚掌的细腻肌肤隔着裤子布料,与我最敏感的龟头和棒身产生摩擦,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刺激。

而那只带着浓郁臭味的袜子,则紧紧贴覆在我的口鼻上,她甚至故意用手按压着,让我无法避开这令人窒息却又无比兴奋的气味。浓郁的脚汗酸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直冲我的大脑,熏得我头晕目眩,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视野里只剩下小孙那带着戏谑笑容的、娇俏的脸庞,和她那不断在我胯下动作的、白皙小巧的脚丫。

“好不好嘛~小——贱——狗——”小孙的声音在这极致的感官冲击下,仿佛被拉长了,带着一种扭曲的、黏腻的诱惑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就帮帮主人嘛~只要你答应……主人就让你……舒——服——上——天——哦~”

浓郁的、带着少女独特酸涩气息的脚汗味道,如同有形质的烟雾,从她那双赤裸的、在我眼前晃动的玉足上,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鼻腔,侵占我的大脑。这气味,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是难以忍受的污秽,但对于我这条早已被扭曲欲望和深植骨髓的癖好所彻底改造的“贱狗”来说,却是比任何高级催情剂都要猛烈、都要致命的毒药!它像一把钥匙,轻易地打开了我理智的最后一道闸门,让沉沦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我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和那点可怜的、对孙妈妈命令的忠诚,冲刷得七零八落,片甲不留。

我的头脑昏昏沉沉,仿佛浸泡在了一锅滚烫而粘稠的欲望浆糊里。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已离我远去,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望在疯狂叫嚣——释放!我需要释放!在那双美妙又邪恶的玉足之间,在那浓郁到令人眩晕的脚臭气息包裹下,达到那极致的、毁灭般的巅峰!

“求……求求主人……让,让贱狗释放吧……”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了破碎而颤抖的哀求。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冲击和浓重的屈辱感而变得扭曲、沙哑,几乎不像是从我口中发出的。我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可怜地微微挺动着,试图在她那紧致滑腻的足穴中寻求更深的刺激,仿佛那样就能更快地抵达渴望的彼岸。

小孙见我这般狼狈不堪、彻底向她摇尾乞怜的模样,不由得从那张娇艳红润的小嘴里,发出了一连串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充满了戏谑意味的“咯咯”笑声。那笑声在弥漫着淫靡气息的书房里回荡,像是一把小锤子,一下下敲打在我已然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她用那只没穿袜子、光裸着的、同样微微汗湿的脚丫,轻轻点了点冰凉光滑的地板,动作优雅中带着一丝顽皮,如同在逗弄一只终于学会讨好主人的宠物。她歪着头,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得逞般的、亮晶晶的光芒,用她那娇嗲而拖长了尾音的嗓音,故意问道:“那~贱狗狗求主人……该怎么求啊?”

这句话,如同一道明确的指令,瞬间激活了我深植于骨髓的奴性。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强忍着几乎要将我淹没的羞耻感,手脚并用地、如同一条真正驯服的狗,卑微而顺从地从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底下,缓缓地爬了出来。冰冷的地板摩擦着我的膝盖和手掌,带来细微的刺痛,却奇异地更加刺激着我亢奋的神经。

我爬行到小孙坐着的椅子正前方,然后,在她那带着玩味和审视目光的注视下,开始动手解除自己身上那套象征着“阿城”身份的、束缚的衣物。手指因为激动和羞耻而微微颤抖,却动作流畅地将外衫、里衣、长裤……一件件褪下,胡乱地堆叠在脚边,直到全身赤裸,将自己那具年轻而结实、此刻却因为情欲而布满细密汗珠、微微泛红的身体,以及胯下那根高高勃起、青筋隐现、激动得不断渗出晶莹先走液的肉棒,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和她戏谑的目光之下。

然后,我深深地、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屈辱姿态,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双手伏地,额头紧紧地、用力地抵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摆出了一副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五体投地的磕头姿势。我用那带着浓重颤抖和哭腔的、卑微到尘埃里的声音,再次哀声乞求道:“求求主人……让……”

然而,话还没说完,小孙那冰冷而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便如同鞭子般,从我头顶上方狠狠地抽了下来!

“听不见!大声点!”她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暖意,只有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命令和一丝不耐烦。

这声呵斥如同冰水浇头,让我浑身一僵,随即,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猛地冲上了我的脸颊、脖颈、耳根!羞耻感如同火焰般灼烧着我的全身,但与之相伴的,却是胯下肉棒更加激动、更加硬挺的跳动!我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抬起头(额头依旧紧贴着地面),朝着上方,用几乎是嘶吼般的、却又充满了卑微乞求意味的声音,大声喊道:“求求主人!让贱狗释放吧!!!”

这声呐喊,仿佛抽空了我肺里所有的空气,让我一阵眩晕。

“真贱!”小孙那带着毫不掩饰嘲弄和愉悦的“咯咯”笑声,再次如同魔音贯耳般,从我头顶传来。

紧接着,我便感觉到,一只穿着柔软棉质短袜的、带着温热和淡淡汗湿气息的脚丫,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踩在了我的头顶之上。那是她刚才没有脱掉的那只袜子。她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那只踩在我头上的脚,便如同踩灭一个无关紧要的烟头般,开始用脚掌前半部分,不轻不重地、带着碾磨的意味,在我头顶的发丝间按压、转动起来。

“唔……”被如此屈辱地对待,被当作脚垫般踩在脚下,我非但没有感到丝毫的反感或愤怒,内心深处反而涌起一股扭曲的、巨大的满足感和兴奋!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极致的贬低和践踏,我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才能确认自己作为“贱狗”的身份。胯下的肉棒因为这强烈的屈辱快感而剧烈地搏动着,顶端马眼不受控制地张开,又一股粘稠滑腻的先走液汹涌而出,顺着棒身流淌下来,滴落在我赤裸的大腿上和冰凉的地板上,留下点点淫靡的水痕。

“好了,把身子直起来。”玩闹了一会儿,小孙似乎满意于我这般逆来顺受的模样,终于大发慈悲地收回了踩在我头顶的脚,用带着施舍般的语气命令道。

我如同听到了圣旨,连忙依言,保持着跪姿,慢慢地、小心翼翼地直起了自己的上半身。那根依旧硬挺如铁、激动得微微颤抖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对准了坐在椅子上的、如同女王般的小孙。

小孙看着我这副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恶劣而灿烂的笑容。她伸出那根纤细白皙的手指,勾住了自己脚上仅剩的那只棉袜的边缘,然后,动作轻巧地、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优雅,将它从自己那只微微汗湿的脚丫上褪了下来。

顿时,一股更加浓郁、更加原始、毫无隔阂的脚汗酸臭味,如同爆炸般弥漫开来!那味道,比之前隔着袜子时还要强烈数倍,带着小孙身体最真实、最私密的印记,霸道地侵袭着我的感官。

她捏着那只尚且带着她体温和湿气的、味道浓烈的袜子,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恶趣味和笃定的神情,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它直接塞进了我因为惊愕和隐隐期待而微微张开的嘴巴里!

“好好含着,贱狗!”她命令道,语气娇蛮而理所当然。

“呜……”我被迫含住了那只味道刺鼻的袜子,浓烈的酸臭气息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直冲喉咙和大脑。那味道……对于沉溺于此道的我而言,却如同最甘美的毒药,让我在阵阵反胃的生理反应中,获得了巨大的、扭曲的心理满足。我顺从地、甚至下意识地用舌头卷住了那只袜子,小心翼翼地、不敢让它掉出来,仿佛在含着一件无上的珍宝。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我浑身剧颤,瞳孔猛地收缩!

只见小孙微微探出身,将她那张娇俏可爱的小脸凑近我那根勃起的肉棒。她伸出了那小巧粉嫩的舌尖,然后,故意地、慢动作地,任由一小股晶莹剔透的、带着她独特气息的口水,从她那丰润的唇瓣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缓缓地、滴落在我那激动得发紫的、不断渗出先走液的龟头之上!

“嗯……!”那微凉而湿滑的触感,与龟头本身的灼热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带来一阵令人头皮炸开的刺激!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舒爽的呜咽,腰肢猛地一挺!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小孙看着我这般反应,眼中的玩味光芒更盛。她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然后,将她那两只白皙娇嫩、微微汗湿的玉足,再次伸了过来。这一次,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用两只脚的脚掌前半部分,一左一右,如同合拢的花瓣般,轻轻地、却带着恰到好处压力的力道,再次紧紧地夹住了我那根湿漉漉、亮晶晶的肉棒棒身!

顿时,一个由她双足构成的、紧致、滑腻、刺激的“足穴”,将我那根渴望至极的肉棒,牢牢地囚禁在了其中!她的脚底肌肤因为汗液、唾液、还有我的先走液而变得异常光滑,紧密地包裹、摩擦着我敏感的棒身和冠状沟。尤其是龟头顶端,被她两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足弓紧紧挤压在中间,那滑腻的触感和沉甸甸的压力,带来了远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令人疯狂的快感冲击!

“咕啾……咕啾……咕啾……”粘稠的水声随着她双脚开始缓缓动作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淫靡。她的双脚,如同拥有生命般,开始不紧不慢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上下撸动、挤压起来。时而用力夹紧,让那滑腻的脚底肌肤紧紧包裹住棒身,施加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时而微微放松,用脚掌最柔软的部位,轻轻碾压、刮搔过那激动跳动的龟头顶端和马眼!

“呜……”我再也控制不住,一声声迷离而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被袜子堵住的嘴巴里模糊地溢出。巨大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堤坝,我的眼神变得涣散而迷离,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欲望在疯狂地驱使着我。我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带着强烈渴望地、前后微微扭动起来,试图配合着她双脚的动作,让肉棒在那美妙绝伦的“足穴”中获得更深入、更激烈、更充分的摩擦和刺激。每一次挺动,都让那“咕啾”的水声更加响亮,都让那极致的舒爽感更加深入骨髓!

嘴里的臭袜子那浓郁到化不开的酸臭气息,如同最烈性的迷药,持续地麻痹着我的大脑,摧毁着我最后的羞耻心。而小孙那光滑而灵活的足穴,则如同最顶尖的性爱大师,精准地刺激着我所有的敏感点,将我推向情欲的巅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精关在那持续不断、越来越激烈的刺激下,正在疯狂地积聚着能量,那熟悉的、如同火山喷发前兆的酸麻胀痛感,从小腹深处急速蔓延开来,顺着脊柱直冲头顶!我知道,我就要……我就要射了!

然而,就在那临界点即将到来的前一刻,就在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猛烈喷射而出的时候——

小孙似乎早已洞悉了我身体的所有秘密!她那双正在快速摩擦、带给我极致快感的脚掌,猛地、如同最残忍的刽子手般,骤然停止了动作!不仅如此,她还用尽了脚掌的力气,死死地、紧紧地夹住了我那根勃发到极点的肉棒!那力道之大,几乎要让我感到一丝疼痛!她不再给予我任何摩擦的快感,也不再允许我抽动逃离,就那样死死地夹住,将我那蓄势待发的欲望,硬生生地、残酷地憋在了即将决堤的关口!

“嗯——!!!”我发出了一声如同野兽被扼住喉咙般的、痛苦而绝望的闷哼!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限,腰肢反射性地剧烈向上挺动,试图冲破那可恶的禁锢,却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她双脚那坚定的夹力!极致的快感被强行中断,转化为一种更加难耐的、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般的空虚和煎熬!我的脸颊因为极度的憋闷和欲望无法宣泄的痛苦而涨成了紫红色,额头上、脖颈上青筋暴起!汗水如同小溪般从我全身的毛孔中涌出,将身下的地板都濡湿了一小片。

小孙看着我这般痛苦不堪、如同被架上火刑架般挣扎扭曲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更加灿烂、更加愉悦的、如同小恶魔般的笑容。她慢悠悠地、用一种带着戏谑和好奇的语调,笑嘻嘻地问道:“小贱狗~射不出来,很难受吧?嗯?”

“呜……呜……”我拼命地点着头,眼睛里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和无尽的渴望与哀求,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如同幼犬哀鸣般的呜咽。那种被强行中断、欲望得不到疏解的痛苦,简直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

小孙似乎很享受我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她非但没有松开脚,反而用那光滑的脚底,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如同凌迟般的力道,在我那被紧紧夹住的肉棒上,轻轻地、一下下地碾动起来。这细微的动作,带来的刺激却更加尖锐、更加磨人!它像是在我濒临爆炸的欲望之火上,又小心翼翼地添加了一小勺滚油!

“小贱狗,很想射吗?”她再次问道,声音娇嗲,却如同恶魔的低语。

“想……想……呜……”我几乎是带着哭腔,从被袜子堵塞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那~”小孙拖长了尾音,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有趣的事情,脚上的碾动依旧不紧不慢,“以后主人的功课……谁来做呢?”

“呜……”我迟疑了一下,残存的、对孙妈妈命令的微弱忠诚,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小贱狗不说……就不能射哦~”小孙的声音带着甜美的威胁,脚上的力道似乎又加重了一分,那憋闷的痛苦瞬间加剧!

“我……我来做……!”最后的防线终于彻底崩溃,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急切和痛苦而变得尖锐。去他的功课!去他的孙妈妈!我现在只想要释放!只想要在那双美妙的玉足之间,酣畅淋漓地射出来!

“嘻嘻,真的嘛~”小孙笑了起来,显然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但她并没有立刻放开我,而是继续慢条斯理地、如同猫捉老鼠般,提出了下一个问题,“那~以后……谁来赚钱养主人呢?”

“呜……我……我……”这个问题更加露骨,几乎是在索要我未来的全部!但此刻的我,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还顾得上思考后果?

“嗯?”小孙的脚趾故意在我敏感的龟头棱线上轻轻搔刮了一下,引得我一阵剧烈的哆嗦,那憋闷感几乎要让我晕厥过去!

“我……我……我来!求求主人!让贱狗射吧!”我彻底放弃了思考,如同最卑贱的奴隶,签下了这丧权辱格的不平等条约。

“嘻嘻,真的嘛~”小孙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笑声越来越欢快,如同银铃般在书房里回荡。她似乎很满意我这毫无底线的臣服,一个又一个问题,如同连珠炮般抛向我,而我,只能在她那精准而残忍的“足刑”折磨下,一声又一声地、带着哀求的呻吟,签下了一个又一个承诺,许下了一个又一个誓言。我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剩下对释放的疯狂渴望,支撑着我回答她所有的问题。

终于,在我几乎要被那极致的憋闷和快感交织的折磨逼疯的时候,小孙像是玩够了一般,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她看着我那副眼泪鼻涕横流、浑身因为极度忍耐而不断颤抖的可怜模样,终于,如同颁布特赦令的女王般,轻轻地、用那带着施舍和愉悦的语调,说了一句:

“射吧,贱狗。”

随着这声如同天籁般的命令,她那紧紧夹住我肉棒的双脚,骤然松开了力道!不仅如此,她那两只光滑湿腻的脚掌,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快速的频率和力道,狠狠地、激烈地摩擦起我那根早已敏感到了极限、激动得发紫的肉棒来!从根部到龟头,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那滑腻的触感和迅猛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冲垮了我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精关堤坝!

“嗯啊啊啊——!!!”

我发出了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欢愉的悠长咆哮!腰肢猛地向上死命一挺,将肉棒更深地送入她那快速动作的足穴之中!然后,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如同触电般颤抖!

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精液,以强劲无比的脉冲之势,从我那根被她的玉足紧紧包裹、肆意玩弄的肉棒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疯狂地喷射而出!

“噗嗤……嗤……嗤……!”

精液猛烈地激射在小孙那两只白皙娇嫩的脚掌和脚踝之上!强劲的冲击力甚至让她的脚微微滑溜。大量的、如同奶油般浓稠的白浊液体,迅速覆盖了她光滑的脚底、足弓,将那原本只是微湿的肌肤弄得一片狼藉,粘稠的液体顺着她优美的足弓曲线,汩汩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地板上。甚至有一些精液,因为喷射的力道过于猛烈,越过了她的脚掌,直接溅射到了她身下那张昂贵的、铺着锦缎垫子的椅子底部,留下了点点刺目而淫靡的污痕!

射精的过程猛烈而持久,我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脖颈仰起,眼前阵阵发黑,仿佛所有的意识、所有的力气、所有的灵魂,都随着这激烈而屈辱的喷射,被彻底抽离了身体,尽数奉献给了眼前这位如同恶魔般娇俏可爱、却又掌控着我一切喜怒哀乐的小主人。

当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取殆尽,我那根终于软下来的、湿漉漉的肉棒,从她同样被精液弄得湿滑粘腻、一片狼藉的脚掌中滑落时,我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几乎虚脱的身体,腰肢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软软地瘫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只剩下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随着刚才那激烈的、在被足交中完成的喷射,而飘远了。

书房内,一时间只剩下我粗重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了精液腥膻、少女脚汗酸臭以及情欲气息的、淫靡而热烈的味道。

“玩得很开心嘛,你们两个。”一道没有感情的冰冷嗓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书房内那淫靡而热烈的氛围。只见孙妈妈和知凤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两人的俏脸都如同笼罩了一层寒霜,漆黑得吓人。

孙妈妈那双清幽的眸子此刻锐利如刀,冷冷地扫过瘫坐在地、浑身赤裸、一身狼藉的我,又瞥了一眼正得意洋洋晃动着沾满白浊精液的双脚、脸上还挂着恶作剧得逞笑容的小孙。知凤则紧抿着丰润的唇瓣,那双漂亮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翻涌着难以掩饰的怒火、失望,以及一丝被背叛般的刺痛,死死地盯在我那根虽然射精后略显疲软、却依旧湿漉漉地彰显着存在感的肉棒上,以及我嘴角还残留着的、属于小孙袜子的细微纤维和那若有若无的酸臭气息。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小孙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被冻住的湖面,随即“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想要把脚藏到身后,却因为动作太猛,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手忙脚乱地试图用裙摆遮住自己那同样沾满了我的精液、一片狼藉的双脚。

“娘、娘亲……知、知凤……”小孙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充满了惊慌与恐惧。

然而,孙妈妈根本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咚!咚!”

随着两声沉闷而清晰的、拳头和脑袋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炸开,小孙的额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起了两个通红的大包,疼得她“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孙妈妈出手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那力道掌控得极好,既能让小孙感受到刻骨铭心的疼痛,又不会真正造成严重的伤害。

“哭什么哭!给我滚回去坐好!”孙妈妈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如同数九寒天的冰棱,刺得人骨头缝都发冷。

小孙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哭都不敢大声了,只能捂着脑袋上新鲜出炉的两个大包,抽抽噎噎地、连滚带爬地重新挪回到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后的椅子上。她拿起那支被她咬得满是牙印的毛笔,小手还在不停地发抖,惨兮兮地、眼泪汪汪地重新面对起那堆她视若仇寇的账册和功课,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而孙妈妈,则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仿佛刚才那雷霆一击并非出自她手一般,缓缓走回她那张铺着软垫的太师椅前,姿态雍容地坐了下来。她顺手端起旁边小几上那杯尚未完全冷却的雨前龙井,轻轻呷了一口,动作依旧保持着贵妇人特有的从容与风范。

然而,她那身剪裁合体的高开叉旗袍下,那双丰腴而白皙、如同熟透的玉藕般的双腿,在坐下后,便看似随意地、实则带着不容抗拒的精准,微微叉开,轻轻把我拉了过去。然后,在我还沉浸在射精后的虚脱与突如其来的惊吓中未能回神之际,她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大腿内侧,已经如同两道温热的钳子,轻轻地、却无比牢固地夹住了我的脖颈!

顿时,一股混合着她身上馥郁高级香粉、成熟女性体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将我整个头颅都笼罩其中。她的腿肉柔软而温暖,紧贴着我脖颈两侧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带着窒息感的亲密。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大腿肌肤下那微微搏动的血管和蕴藏其中的惊人热力。

这还没完。孙妈妈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她那有力而匀称的小腿,如同两条灵活而坚韧的藤蔓,悄无声息地向上蜿蜒,然后猛地向内一扣一绞!我的双臂瞬间被她的小腿死死反剪住,关节处传来一阵被锁死的酸胀感,让我根本无法挣脱。脚尖从我胯下微微伸出,一用力,便将我试图并拢的双腿强行打开,让我以一个极其羞耻的、门户大开的姿势,赤裸而狼狈地坐在她的太师椅前,整个下半身,尤其是那根刚刚发泄过、却依旧残留着兴奋余韵的肉棒,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也暴露在正一步步走来的知凤那冰冷的目光之下。

我试图挣扎,但孙妈妈那看似随意的大腿夹缚和小腿反剪,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将我牢牢地禁锢在原处,动弹不得。我只能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模糊而屈辱的呜咽。

而此时,知凤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前。他俏脸依旧漆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仿佛凝结着万载寒冰,紧紧地盯着我,又扫了一眼我那根因为之前的玩弄和此刻的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肉棒。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微微扬起了下巴,那双眸子里闪烁着一种混合着愤怒、鄙夷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我这般不堪模样所勾起的、隐秘的兴奋。

他缓缓地、如同进行某种仪式般,脱下了他右脚的鞋子。他今天穿着一双干净洁白的棉质短袜,袜子包裹着他纤细的脚踝和玲珑的足弓。那白棉袜看起来柔软而洁净,与他此刻脸上冰冷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然后,在我惊恐而哀求的目光注视下,知凤猛地抬起的右脚,带着一股毫不留情的力道,狠狠地、精准地踩踏了下来!目标,直指我双腿间那根赤裸而脆弱的肉棒!

“啪!”

一声清脆而令人心悸的肉体贴合声响起。

“呃啊——!”我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那感觉并非仅仅是疼痛,更像是一种混合了剧烈撞击、神经刺痛以及极致羞辱的复杂冲击!他的脚掌前半部分,那柔软的袜底,结结实实地覆盖在了我脆弱的龟头和棒身之上,脚趾甚至微微陷进了我小腹下方的柔软地带。虽然隔着一层棉袜,但那冲击力依旧清晰无比地传递了过来,让我浑身剧颤,眼前一阵发黑。

“管不住自己的下体的贱狗!”知凤的声音冰冷而清脆,如同玉珠落盘,却带着彻骨的寒意。他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情地再次抬脚,然后又一次重重踩下!

“啊——!”又是一声惨叫,我的腰肢因为疼痛而猛地向上弓起,却又被孙妈妈牢牢固定住双腿,无法逃离,只能硬生生承受这残忍的踩踏。

“喜欢犯贱是吧!”知凤的怒火仿佛被我这副惨状彻底点燃,他踩踏的频率开始加快,力道也丝毫没有减弱。那只穿着白棉袜的脚,如同擂鼓般,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践踏在我那根可怜的肉棒上。脚掌落下时,柔软的袜底会先与皮肤接触,带来一瞬间的缓冲,随即便是沉重的压力和摩擦,袜子的纤维刮擦着敏感娇嫩的龟头表皮和棒身,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啊!不,不要,主人!求求您……饶了贱狗吧!”我疼得涕泪横流,声音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扭曲变形,只能语无伦次地哀声求饶。身体因为持续的踩踏而剧烈地颤抖着,冷汗如同瀑布般从全身毛孔中涌出,将身下的地板都浸湿了一大片。

“很喜欢吃臭袜子是吧!”知凤显然注意到了我嘴角那尚未完全清理干净的、属于小孙袜子的痕迹,以及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酸臭味。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踩踏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脚掌甚至开始带着碾磨的动作,用前脚掌狠狠地碾压着我那饱受摧残的龟头!

“啊!求求主人!饶了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要被踩碎了一般,那尖锐的疼痛混合着强烈的羞辱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几乎要崩溃。

然而,极其诡异而可耻的是,在这持续不断、毫不留情的踩踏和剧烈的疼痛刺激下,我那根原本因为射精而略显疲软的肉棒,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违背常理地、以一种近乎病态的方式,再次缓缓地勃起、变硬!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紫红,青筋在棒身上狰狞地凸起,激动地跳动着,顶端甚至再次渗出了些许晶莹的先走液,与知凤袜底沾染的灰尘和之前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狼藉不堪。

这生理上的反应,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知凤看着我那根在他脚下不但没有屈服、反而愈发“精神”的肉棒,俏脸上的寒冰仿佛瞬间被怒火熔穿,变得更加漆黑,甚至气得微微泛红。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还在犯贱是吧!”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踩踏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每一次踩踏都更加用力,更加精准,专门瞄准我那勃起后变得更加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区域!

“不,不是的,主人!啊!不是的!”我徒劳地辩解着,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可耻反应,让我自己也感到无比的绝望和羞愧。我知道这只会激怒知凤,让他更加残忍地对待我,但我却根本无法控制这具被欲望和奴性彻底侵蚀的身体。

期间,坐在书桌后的小孙还曾悄悄地、胆战心惊地往我这边望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后怕。但她的目光刚刚瞥过来,就撞上了孙妈妈那如同冰封湖面般冷漠而无情的眼神。孙妈妈甚至没有说什么,只是那么淡淡地一瞥,小孙就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瞬间缩回了脑袋,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钻进账本里去,再也不敢朝这边多看一眼,只能更加卖力地、哆哆嗦嗦地继续完成她那仿佛永远也做不完的功课。

而孙妈妈,她依旧优雅地坐在太师椅上,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纤纤玉手,却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怜爱般的动作,抚摸着被她紧紧夹在大腿之间的、我的脑袋。我的脸颊因为肉棒处传来的持续不断的剧烈疼痛而扭曲变形,显得无比狰狞,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眼神涣散而痛苦。

孙妈妈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我汗湿的鬓角,划过我因为咬紧牙关而紧绷的咀嚼肌,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她的眼神复杂难明,有一丝丝心疼飞快地闪过,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意识到的、深沉的爽感与兴奋。看着我在知凤的踩踏下痛苦挣扎、哀嚎求饶,看着我那根卑贱的肉棒在她眼前被如此残酷地践踏却依旧可耻地勃起,一种混合着掌控欲以及某种阴暗占有欲的快感,如同毒藤般悄然缠绕上她的心尖,让她体内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阵热流,那双夹紧我脖颈的丰腴大腿,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摩擦了一下,其下那神秘的幽谷,似乎也因为这暴烈而淫靡的场景而微微湿润、蠢蠢欲动。她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局面、看着我因痛苦而扭曲,却又因她的抚触而隐隐寻求安慰的复杂状态。

终于,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下狠厉无情的踩踏之后,我那根早已被疼痛和快感折磨得敏感到了极点的肉棒,再也无法承受这极致矛盾的刺激。在知凤又一次重重的、带着碾磨力道的踩踏落下的瞬间,一股根本无法抑制的、猛烈至极的射精欲望,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我小腹深处轰然炸开!

“嗯啊啊啊——!!!”

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了极致痛苦与荒诞快感的悠长嘶吼!腰肢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惊人的弧度,全身肌肉绷紧如铁!

紧接着,就在知凤那只穿着白棉袜、已经被我的先走液和灰尘弄得有些污浊的脚底之下,我那根饱受蹂躏的肉棒,剧烈地、如同垂死挣扎般搏动起来,然后——

“噗嗤噗嗤……噗嗤……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得反常的白浊精液,以一种近乎失控的、强劲的脉冲之势,激烈地、毫无保留地从我那激动张开的马眼中喷射而出!精液有力地冲击在知凤的袜底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大量的浓精瞬间浸透了他袜底的棉质纤维,将那原本的白色染成一片污浊的乳白,粘稠的液体甚至从他的脚掌边缘和脚趾缝隙间被挤压出来,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地板上,在我赤裸的大腿、小腹上,留下大片大片淫靡不堪的痕迹。

这最后一次猛烈而屈辱的喷射,仿佛抽空了我体内所有的精气神。我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剧烈地痉挛了几下,随即眼睛向上一翻,脑袋一歪,彻底晕厥了过去,失去了所有意识。只剩下那根虽然射精完毕、却依旧微微勃起、沾满了精液和灰尘、显得无比狼狈可怜的肉棒,还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看到我突然晕了过去,知凤那因为不停地狠厉踩踏而累得微微泛红、带着薄汗的俏脸上,瞬间闪过了一丝慌乱和担忧。他立刻停下了动作,有些无措地看向孙妈妈,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孙妈妈,阿城……阿城他没事吧?”

孙妈妈脸上的冰冷神色此时也缓和了些许。她轻轻松开了夹住我脖颈的大腿和反剪我手臂的小腿,任由我软软地瘫在她的大腿之间。然后,她优雅地俯下身,伸出那根戴着翡翠戒指的、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搭在了我脖颈的脉搏上,仔细感受了片刻。

随即,她抬起头,对着知凤露出了一个安抚般的、带着些许深意的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没事,只是脱力加上剧烈的刺激,暂时晕过去了而已。呼吸和脉搏都还算平稳,睡一觉就好了。”她顿了顿,目光转向知凤,眼神中带着一丝鼓励和约定,“小凤,你先去洗洗,休息一下吧。看看你这脚上都是……”她的视线落在知凤那只被我精液浸得湿透、一片狼藉的白袜上,语气如常,“晚上,来我的卧室。”

知凤闻言,白皙的脸颊上瞬间飞起了两抹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他当然明白孙妈妈指的是什么事情——正是午后在花园凉亭里,孙妈妈对他提出的那个“建议”。他有些羞涩地低下头,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最终还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用那如同蚊蚋般细微、却清晰的声音应道:“嗯。”

答应之后,知凤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只湿漉漉、粘糊糊的袜子,脸上露出一丝嫌弃,却又夹杂着某种复杂的情绪。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踩着那只被我精液彻底浸湿、每走一步都会在地板上留下一个淡淡湿痕的白袜,转身离开了书房。

待知凤离开后,孙妈妈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她看着瘫软在地上、昏迷不醒、一身狼藉的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有无奈,有气恼,或许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心疼。她轻轻地、用一种与她那雍容气质不符的、却异常轻松的姿态,将我从地板上横抱了起来。我的脑袋无力地垂落在她的臂弯里,额头上还残留着痛苦的冷汗。

孙妈妈低下头,如同对待一个熟睡的孩子般,极其轻柔地、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温热的吻。那吻短暂而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占有欲和一种奇异的温情。

然而,当她抬起头,将目光转向书桌后那个正偷偷摸摸往这边张望、脸上写满了“我终于解脱了”表情的小孙时,她那张艳丽的脸庞瞬间再次布满了寒霜,俏脸漆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

“你这逆女!”孙妈妈的声音如同冰雹般砸了过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怒火,“今天要是完不成功课,晚上别想睡觉了!少一个字,我就让你尝尝家法的滋味!”

听完此话的小孙,脸上的那点侥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整张脸垮了下来,变得比苦瓜还要苦逼。她委屈地扁了扁嘴,眼眶里又开始酝酿泪花,但在孙妈妈那极具压迫感的冰冷注视下,她连哭都不敢哭出声,只能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贴到账本上,手中的毛笔颤抖着,却不得不更加努力、更加迅速地在那密密麻麻的数字和文字间划动,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和分神。

孙妈妈见小孙终于老实下来,埋头于功课之中,这才冷哼一声,没有再继续斥责。她调整了一下抱姿,让我在她怀里躺得更舒适一些,然后便不再停留,抱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我,转身迈着沉稳而优雅的步伐,径直朝着卧室之外,那通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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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浴室中的玩弄与激情夜晚

当我从深沉的昏厥中悠悠转醒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温热滑腻的液体包裹着全身,带着淡淡的、令人安心的皂角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女性的馥郁体香。意识如同沉入水底的碎片,缓慢地浮起、拼凑。后脑勺传来的柔软、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我不由得一愣,那绝非枕头或任何寻常依靠之物,而像是两团温香软玉。

未及我细想,一双保养得宜、白皙纤长却又不失肉感的玉手,便从我的背后、脖颈两侧悄然探出,带着温热的水流,如同两条灵活的水蛇,目标明确地滑过我的胸膛、小腹,最终一左一右,精准地覆上了我双腿之间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区域。

一只手,掌心温软,指法娴熟,如同最灵巧的工匠,轻轻地握住了我那根尚在沉睡、却已然因为这番刺激而微微抬头的肉棒,开始不急不缓地上下撸动。指尖时而刮搔过敏感的冠状沟,时而用拇指的指腹不轻不重地碾压过激动张开的马眼,带来一阵阵细微而清晰的电流,顺着脊柱直窜而上。

另一只手,则更为大胆,它如同探索宝藏般,先是轻柔地拂过我浓密卷曲的阴毛,然后便向下,小心翼翼地托住了我那两颗沉甸甸、饱满如卵的囊袋。手指极其温柔地、带着一种怜爱般的力道,开始轻轻揉捏、拨弄起来,指尖偶尔划过囊袋底部与会阴相接的、最为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痒意和深层刺激的、令人难耐的快感。

这双管齐下的刺激,让我浑身猛地一僵,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初醒迷茫和生理愉悦的哼声。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头,想要看清身后之人的模样。

这一转头,我的脸颊便不可避免地深深埋入了一片更加柔软、滑腻、散发着浓郁乳香和成熟女性气息的峰峦之中。视线所及,是两团雪白肥硕、如同刚出笼的馒头般丰腴挺拔的巨乳,它们因为我的动作而被挤压得微微变形,深陷的乳沟如同诱人的深渊,顶端那两粒深紫色的、如同成熟葡萄般的乳晕和勃起的乳头,近在咫尺,几乎要蹭到我的鼻尖。

再往上,对上的,是孙妈妈那张雍容华贵、此刻却带着盈盈笑意和一丝狡黠玩味的艳丽脸庞。她和我一样,浑身赤裸,未着寸缕。温热清澈的池水漫过她圆润的肩头,却掩不住水下那具丰腴曼妙、如同熟透蜜桃般诱人的胴体。她正从背后紧紧贴着我,我那后脑勺感受到的极致柔软,正是她那双傲人的巨乳。而她那双正在我胯下作恶的玉手,此刻正肆无忌惮地继续着它们的“工作”。

“小贱狗醒来啊?”孙妈妈笑眯眯地看着我,那双清幽的眸子如同两汪深潭,漾着愉悦和掌控一切的光芒。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却又清晰无比地钻入我的耳中,如同羽毛搔刮着我的心尖。说话间,她那只撸动着我肉棒的手掌,故意加快了速度,用掌心更加用力地摩擦过我敏感的龟头,拇指更是精准地按住了马眼,微微用力一碾!

“嗯啊……夫,夫人……不要……”一股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羞耻瞬间冲上我的头顶,让我脸颊爆红,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我几乎是本能地、徒劳地朝后扭动着腰肢,试图将我那根在她手中迅速硬挺、胀大,变得灼热无比的肉棒从她那魔力的掌控中抽离出来。

然而,这后退的动作,却使得我的脊背与她温暖、柔软而赤裸的胸膛贴合得更加紧密,几乎严丝合缝。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粒硬挺的乳头,正抵在我的背肌上,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微微摩擦。她的小腹紧贴在我的后腰,甚至能感受到其下那微微隆起、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三角地带传来的温热湿意。这无异于饮鸩止渴,非但没能逃离,反而让我更深地陷入了她温香软玉的包围之中。

“喊错了哦,”孙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悦,那双妩媚的眸子微微眯起,如同盯上猎物的母豹,“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你该喊我什么?”话音未落,她捏住我龟头的手指骤然加重了力道,带着惩罚意味地用力一掐!

“嘶——!”尖锐的刺痛混合着更强烈的快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颤。在她那不容置疑的目光和胯下毫不留情的“惩戒”下,我最后一点可怜的犹豫和羞耻也被击得粉碎。我缩在她温暖而充满占有欲的怀抱里,脸颊滚烫,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窘迫和颤抖,怯生生地、却又清晰地唤出了那个早已刻入骨髓的称呼:

“妈……妈妈……”

“唉~”这一声呼唤,仿佛拥有神奇的魔力,瞬间驱散了孙妈妈脸上那丝不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春花绽放般明媚而灿烂的、发自内心的巨大喜悦和满足!她拖长了尾音,响亮而开心地答应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宠溺和一种近乎“得逞”的欢愉。

然而,她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因此停歇。那只撸动着我肉棒的手,反而变本加厉,指法愈发娴熟灵动,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而用指尖搔刮棱线,时而用掌心包裹碾压,将我那根早已硬如铁、烫如火的肉棒玩弄于股掌之间,刺激得它激动地跳动不已,马眼不断开合,渗出更多滑腻的先走液,将周围的池水都染上一丝暧昧的浑浊。

而另一只原本玩弄着我卵蛋的手,则停了下来,悄然上移,带着湿漉漉的水渍,精准地抓住了我的下巴。那带着翡翠戒指的冰凉触感,与我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她微微用力,强行将我的脸扳正,迫使我的目光与她对视。

然后,在我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孙妈妈那张娇艳欲滴、涂着口脂的丰润红唇,便不由分说地、深深地印了上来!

“唔……!”我猛地瞪大了眼睛。她的吻技是如此高超,如此富有侵略性。灵巧湿滑的舌尖如同最狡猾的入侵者,轻易地撬开了我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齿关,长驱直入,深入我的口腔深处。

她的舌头在我口中肆意翻搅、舔舐、吮吸,如同一位技艺精湛的舞者,在我的上颚、齿龈、舌底每一个敏感点翩翩起舞,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和强烈的征服感。她贪婪地汲取着我的唾液,又将她甘甜的汁液渡入我的口中,强迫我吞咽下去。这深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和浓烈的占有欲,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吮出去。

与此同时,她胯下那只手依旧没有停歇,甚至配合着吻的节奏,时疾时徐地套弄着我的肉棒。高超的吻技与下身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形成了双重夹击,如同两股汹涌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嗯……哼……呜……”我被她吻得几乎窒息,大脑因为缺氧和极致的感官刺激而一片空白,只能从被堵住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模糊而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和羞耻快感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发热,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令人晕眩的侵犯与欢愉,沉沦在她编织的情欲之网中,无法自拔。

我这副意乱情迷、完全被她掌控的模样,显然极大地取悦了孙妈妈。她眼底的笑意更甚,那是一种混合着得意、满足和浓浓玩味的光芒。她更加深入地吻着我,吮吸着我的舌尖,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而下身手上的动作,也骤然加快、加重!

终于,在她唇舌与手指的联合攻势下,我那积蓄已久、早已濒临极限的精关,再也坚守不住,如同被炸开的堤坝,轰然决堤!

“嗯——!!!”

我猛地仰起头,挣脱了她的深吻,发出了一声被快感冲击得变了调的、悠长而压抑的嘶鸣!腰肢如同被拉满的弓弦般向上反弓而起,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

一股股滚烫、浓稠、仿佛蕴含着我所有卑劣欲望和生命精华的白浊精液,以强劲的脉冲之势,从我那激动张开的马眼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尽数射在了水中,射在了孙妈妈那只依旧紧紧握住我肉棒、不断撸动的玉手之上!

射精的过程猛烈而持久,我浑身瘫软,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只能无力地依偎在孙妈妈温暖而柔软的怀抱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随着刚才那激烈的喷射而飘远了。精液混入池水,荡开一圈圈暧昧的涟漪,将那一片水域染得微微浑浊。

孙妈妈看着怀中如同脱力小兽般、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兀自喘着粗气的我,不由得从那张红润的唇瓣间,发出了一连串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满足和戏谑的“咯咯”笑声。那笑声在空旷的浴池里回荡,带着一种慵懒而媚人的风情。

她并没有立刻放开我,而是就着相拥的姿势,用手臂撑着浴池边缘光滑的玉石,轻轻一用力,便如同一条优雅的美人鱼,带着哗啦的水声,轻盈地坐在了浴池的边沿之上。温热的水珠从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滚落,在她那丰腴曼妙的胴体上勾勒出诱人的光泽。

然后,她伸出了那双修长、白皙、丰腴而笔直的玉腿。那双腿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肌肤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腿型匀称而富有肉感,脚踝纤细,十根脚趾如同饱满的珍珠,趾甲上涂着鲜红的丹蔻,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妖娆。

她用这双玉腿,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压住了我依旧浸泡在水中的肩膀,然后微微一用力,向内一拉——

我的脑袋,便轻而易举地被她的双腿夹住,固定在了她那微微张开、毫无遮掩的腿心之间!

顿时,一股更加浓郁、更加原始、带着成熟女性特有馥郁芬芳和情动气息的味道,如同实质的冲击波,猛地扑面而来,毫无保留地打在了我的脸上!我的鼻腔、我的口腔,甚至我的整个感官,都被这股浓烈到令人眩晕的雌性气息所彻底侵占!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死死地盯住了近在咫尺的、那神秘的源头——孙妈妈那如同成熟蜜桃般饱满隆起的阴阜。其上覆盖着修剪得整齐而性感的、卷曲的黑色茸毛,因为水汽的浸润而显得格外乌亮。而在那茸毛的掩映之下,是两片微微张开、泛着诱人粉红色泽的肥厚阴唇,它们如同微微绽放的花瓣,中间那道幽深的、不断翕张、沁出晶莹爱液的蜜裂,正对着我的嘴唇,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孙妈妈微微低下头,看着被她双腿夹住脑袋、脸颊紧贴着她私处、呼吸粗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羞人部位的的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妖娆而充满掌控欲的微笑。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带着引导意味地,按了按我的后脑勺,让我的脸与她最私密的花园贴合得更加紧密。

然后,她居高临下,用那带着沙哑磁性、如同毒蛇吐信般诱惑的嗓音,微笑着说道:

“小贱狗,妈妈刚才帮你释放了,你是不是该帮帮妈妈了啊?”

这句话,如同最终的解禁咒语,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深植骨髓的奴性!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思考都没有,我如同最忠诚、最饥渴的奴仆,顺从地、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我那湿热而灵活的舌头。

舌尖带着虔诚的颤抖和巨大的渴望,精准地、小心翼翼地,抵上了孙妈妈那微微凸起、如同红豆般硬挺敏感的阴核!

“嗯~~~!”在我舌头触碰到那最敏感点的瞬间,孙妈妈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带着明显颤音的呻吟。她的身体微微向后仰去,双手向后支撑在浴池边沿,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胸前的巨乳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划出惊心动魄的波浪。

得到了这声鼓励般的呻吟,我更加卖力地侍奉起来。我的舌头如同最灵巧的工具,开始围绕着那颗激动跳动的阴核,极尽所能地舔舐、吮吸、拨弄。时而用舌尖快速刮搔过阴核顶端娇嫩的皱褶,时而用舌面温柔地覆盖住整个阴蒂区域,轻轻按压、画圈,时而又如同吮吸花蜜般,用力嘬吸着那不断渗出爱液、微微张开的阴核包皮。

“啊……对……就是那里~乖孩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孙妈妈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红唇微张,断断续续地吐出愉悦的鼓励和指令。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迎合着我舌头的动作,寻求着更深入、更强烈的刺激。

而她夹住我脑袋的双腿,也不自觉地随着快感的累积而逐渐收紧。那丰腴、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肌肉,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脸颊和太阳穴,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深入骨髓的屈辱快感。我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鼻腔里充斥着她私处浓烈的气息和池水氤氲的蒸汽,大脑因为缺氧和极致的感官刺激而阵阵发晕。

然而,与此同时,我浸泡在温水中的、那根刚刚射精完毕不久的肉棒,却在这巨大的屈辱感、浓郁的雌性气息以及耳边不断传来的、孙妈妈那愉悦呻吟的多重刺激下,违背常理地、再次可耻地、迅速地勃起、变硬!它在我腿间激动地跳动着,彰显着其下贱而旺盛的生命力,仿佛在嘲笑着我理智的无力。

我的舔舐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舌头开始向着那幽深的蜜穴入口探索,试图钻入那温暖紧致的甬道之内。唾液和孙妈妈不断涌出的、带着独特腥甜气息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将她的整个私处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更添几分淫靡的光泽。

“嗯……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啊……!”孙妈妈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控,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哭腔。她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双腿死死地夹紧我的头,仿佛要将我揉进她的身体里。按住我后脑的手也更加用力,指甲甚至无意识地抠进了我的头皮,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终于,在我舌头持续不断、精准而激烈的攻势下,孙妈妈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发出了一声如同天鹅垂死般凄厉又满足的、悠长而高亢的尖叫!

“啊——!!!”

伴随着这声尖叫,她夹紧我脑袋的双腿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女性气息的、略显粘稠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从她那剧烈痉挛收缩的蜜穴深处,汹涌而出,尽数喷溅在了我的嘴唇、舌头和脸颊之上!

“咕噜……”我几乎是本能地、贪婪地大口吞咽着这代表着主人极致高潮的甘霖,那带着腥甜和微微咸味的液体滑过我的喉咙,带来一种扭曲而巨大的满足感。

高潮过后,孙妈妈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夹住我脑袋的双腿瞬间完全放松开来,软软地垂落在浴池边沿。她整个人瘫倒在光滑的地面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迷离而涣散,脸上带着极度满足后的慵懒与红晕,仿佛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慢慢地、从温热的水中站起身来。水珠如同断线的珍珠,从我年轻而结实的身体上滚落。胯下那根高高勃起、青筋隐现、依旧激动跳动的肉棒,毫无遮掩地、直挺挺地暴露在氤氲的空气中,对准了瘫软在池边、娇慵无力的孙妈妈。

看着孙妈妈那副被自己伺候到高潮脱力、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再感受到自己下身那胀痛难耐、亟待疏解的欲望,一股混合着巨大羞耻和强烈冲动的热流,猛地冲上了我的头顶。我涨红了脸,声音因为紧张和渴望而微微颤抖,对着孙妈妈,用那带着窘迫和哀求的语气说道:

“妈……妈妈……我……我想要。”

孙妈妈微微抬起眼帘,那双尚残留着高潮余韵、水光潋滟的眸子,懒懒地扫过我那根勃发昂扬的肉棒,又落在我那布满红潮、写满渴望的脸上。她伸出那根粉红色的、湿漉漉的舌尖,极具诱惑力地、缓缓地舔过自己娇艳的红唇,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滋味,又像是在评估眼前这顿“美食”。

然后,她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更加妖娆、更加魅惑、仿佛能勾走人魂魄的笑容。她并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了两只手,用那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种展示和邀请的意味,掰开了自己那刚刚经历过激烈高潮、依旧微微红肿、湿润泥泞、不断翕张的阴户花瓣。

那幽深、粉红、不断沁出晶莹爱液的蜜穴入口,如同最娇嫩的花朵,毫无保留地向我绽放。

“来吧,我的小贱狗。”孙妈妈的声音沙哑而磁性,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种不容置疑的纵容,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得到这声许可,我再也按捺不住体内汹涌的欲望。我轻轻地、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般,俯身压倒在孙妈妈柔软而丰腴的娇躯之上。我的胸膛紧贴着她那对弹性惊人的巨乳,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剧烈的心跳。我的肉棒,那滚烫、硬挺、激动得不断滴落先走液的顶端,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抵在了孙妈妈那湿滑泥泞、微微张开的小穴入口。

即使距离昨日午后,在闺房之中那场激烈至极的欢爱才过去不久,孙妈妈的身体对我早已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话虽如此,当我的龟头再次挤开那两片柔软肥厚的阴唇,缓缓嵌入那紧致、温热、湿滑的蜜穴入口时,孙妈妈那本就敏感无比、尚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呜……!”一声似舒爽、似压抑、又似带着些许痛苦的长吟,从孙妈妈那丰润的唇瓣间逸出。她的柳眉微微蹙起,却又在下一刻舒展开来,化作一种难以言喻的、沉浸于快感之中的迷醉。

我感受着前端传来的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包裹感和紧致压迫,不敢贸然深入,只是凭借着本能,开始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前推进。肉棒如同探索幽境的旅人,艰难而坚定地分开那层层叠叠、湿滑紧致的媚肉,向着那最深处的温暖巢穴挺进。

每一次细微的推进,都带来一阵强烈的摩擦快感,刺激得我几乎要立刻缴械。而身下的孙妈妈,则紧紧地抱着我的上半身,十指无意识地在我结实的背肌上抓挠,留下道道红痕。她的螓首向后仰去,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喉咙里不断溢出一声声似舒爽、似压抑的、婉转承欢的鸣叫。那声音时而高亢,如同莺啼;时而低沉,如同猫吟;时而绵长,带着满足的叹息;时而短促,夹杂着被顶到敏感处的悸动。

“嗯……啊……慢……慢点……冤家……太……太深了……”孙妈妈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双腿却下意识地抬起,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肢,脚踝在我臀后交叉锁死,仿佛想要阻止这过于激烈的侵犯,又仿佛是在寻求更深的依靠,将我更加拉向她的身体深处。

这具成熟丰腴的胴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承受和享受情爱而生的。即使昨日才被充分疼爱过,此刻却依旧饥渴而敏感,内里的媚肉如同拥有生命般,疯狂地蠕动、收缩、吮吸着我入侵的肉棒,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强烈快感。

我紧紧抱着孙妈妈丰腴湿滑的玉体,在水中缓缓摆动腰肢,感受着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对我肉棒的吸吮与挽留。我刻意放慢了节奏,一点一点地向外抽出,直到那粗壮的棒身几乎完全退出,只剩下硕大浑圆的龟头还卡在她那微微张合、不断翕动的小穴入口处,感受着那圈嫩肉不甘寂寞的痉挛与咬合。孙妈妈立刻察觉到了这欲走还留的空虚,喉咙里溢出一声不满而娇嗔的呜咽,纤细的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动,试图追寻那离去的充实感。

“唔……不……不要……”她迷离地呻吟着,双臂如水蛇般缠上我的脖颈。

然而,我并没有给她满足的机会。就在她试图重新容纳我之时,我腰部猛地发力,如同拉满的弓弦骤然释放,刚刚抽离的肉棒以比退出时更迅猛、更凶悍的力道,狠狠地、结结实实地再次贯穿到底!粗长滚烫的肉棒瞬间破开层层叠叠湿滑媚肉的阻碍,直抵花心最深处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宫口,撞击出“啪”的一声清脆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啊呀——!”孙妈妈被我这一记深重的突刺顶得发出一声尖锐的、夹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哀鸣,整个上半身猛地向上弹起,头颅后仰,雪白的脖颈绷紧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她那对丰硕巨乳随之剧烈晃动,划出诱人的乳波。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保持着这残酷而令人着迷的节奏——缓慢地、近乎折磨地抽出,直到将那份空虚感放大到极致,再猛地、用尽全身力气重重落下,让粗硬的肉棒一次次野蛮地开拓、撞击着她早已敏感不堪的花心。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丝丝缕缕混合着爱液与先前精液的粘稠白浊,将周围的池水染得愈发浑浊;每一次深入,都引来孙妈妈一声高过一声、无法自控的婉转娇啼。她的双腿死死盘在我的腰后,脚趾因为持续的快感冲击而紧紧蜷缩起来。

而我的嘴巴,此刻也寻到了新的战场。我低下头,张口便含住了孙妈妈胸前那粒早已硬挺如小石、颜色深紫如同成熟葡萄的诱人乳头。舌尖甫一触碰,便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一颤。我贪婪地将其含入口中,用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随即灵活的舌头便开始围绕着那粒娇嫩敏感的蓓蕾,极尽所能地舔舐、打转、吮吸起来。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乳尖顶端最敏感的皱褶,时而用舌面整个覆盖住乳晕,模仿着抽插的频率轻轻碾压,时而又如同婴儿索食般,用力嘬吸,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嗯啊……同……同时……啊啊……小贱狗……你……你要弄死妈妈了……”孙妈妈被我上下两路的同步进攻彻底击溃了防线,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一双玉手胡乱地揉着我的头发,时而将我的头更紧地按向她的胸脯,时而又仿佛想要推开这过于强烈的刺激。她的身体在我身下难耐地扭动,如同一条离水的美人鱼,肌肤泛起情动的粉红,混合着水珠,在氤氲的蒸汽中散发出令人眩晕的媚意。

突然,我感觉到她小穴深处那紧裹着肉棒的媚肉,开始了一阵前所未有的、疯狂而剧烈的痉挛和收缩!一圈圈、一层层,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死死箍住、吮吸、啃咬我的肉棒,带来一阵阵如同电流窜过脊柱、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快感冲击!

“啊——!要……要去了……顶……顶到了……太深了……呜啊啊啊——!”孙妈妈发出了一声如同天鹅垂死般凄厉又满足的悠长哀鸣,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又无力落下。花径内的痉挛达到了顶峰,一股温热的、量极大的阴精,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滚烫地浇淋在我敏感无比的龟头之上!

这极致的高潮反馈,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让我更加兴奋。然而,我的抽动却并未因她的高潮而结束。我依旧保持着那残酷的节奏——缓慢地、折磨人地抽出,再迅猛凶悍地深深插入,每一次退出都让她感受到极致的空虚,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撞击在她高潮后异常敏感、甚至有些脆弱的宫口之上。

“不……不行……妈……妈妈刚高潮过……不……不行了……饶了妈妈吧……小贱狗……求你了……”孙妈妈带着哭腔,一声比一声高地哀哀求饶,身体因为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冲击而微微颤抖,眼神迷离涣散,仿佛连聚焦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试图扭动腰肢逃离这过于激烈的侵犯,却因为多次高潮早已脱力,软绵绵的动作更像是无意识的迎合。

我根本没有可怜她的意思,反而伸出双手,更加用力地紧紧抱住了她丰腴圆润的屁股,十指深深陷入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中,固定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可能。腰部如同装了马达般,一下又一下,坚定而残忍地继续着抽插的动作,享受着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在高潮余韵中依旧不甘寂寞的吮吸和痉挛。

在孙妈妈不知道第几次被推上高潮的巅峰,发出一连串如同哭泣般破碎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着再次喷涌出滚烫阴精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精关的堤坝也即将崩溃。那积蓄已久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精液,正在疯狂地冲击着最后的防线。

我猛地加快了腰部挺动的频率!从之前缓慢抽离、迅猛插入的节奏,瞬间转变为如同打桩机般高速、猛烈、毫不留情的连续冲刺!每一次插入都又狠又深,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塞进她那温暖柔软的体内深处!

“嗯啊啊啊——!”孙妈妈在我这突然加剧的攻势下,发出了一声被快感彻底撕裂的、变了调的尖叫,双眼猛地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眼白,红唇无意识地张开,一小截粉嫩的舌尖微微吐露在外,发出了无意义的、如同濒死般的喘气声。她整个人仿佛真的被我操干得失了神,灵魂都飘出了体外。

而我也终于到了极限!在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中,我腰部拼命地向前死命一挺,让肉棒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深度,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抵死在了她那柔软宫口的最深处,然后,如同火山喷发般,一动不动地,开始了猛烈而持久的喷射!

一股股滚烫、浓稠、仿佛蕴含着我所有卑劣欲望、扭曲爱恋和生命精华的白浊浓精,以强劲的脉冲之势,毫无保留地、源源不断地激射而出,尽数灌注进了孙妈妈那温暖柔软的子宫最深处!

“嗯……呜……”孙妈妈在我这滚烫精液的猛烈灌注下,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满足而痛苦的呜咽。她的小腹甚至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微微隆起,显得格外饱胀。

我维持着这个深深插入、紧密相连的姿势,趴伏在她柔软的身上,同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射精时那令人眩晕的极致快感,以及她体内那依旧在微微痉挛、吮吸着我肉棒的迷人触感。

良久,直到最后一股精液也顺利输送完毕,我那依旧保持半勃状态的肉棒在她温热的体内微微跳动了几下后,我才双手撑着浴池边沿,慢慢地、带着一丝不情愿地,开始挪动自己的腰肢,试图将肉棒从那依旧紧致温暖的巢穴中退出。

“啵~”

一声清晰而暧昧的、如同开启陈年酒瓶塞子般的轻响,在寂静的浴室里响起。我那沾满了混合爱液与浓稠白浊、显得狼藉不堪的肉棒,终于脱离了孙妈妈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一时无法完全闭合、依旧有丝丝白浊混合着透明爱液缓缓流出的湿润小穴。

随着肉棒的脱离,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立刻如同失去了堵塞般,从她那微微张开的穴口中汩汩涌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入水中,晕开一片乳白色的痕迹。这脱离的动作,似乎再次牵动了孙妈妈体内敏感至极的神经,引得她身体又是一阵轻微的、无意识的颤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似满足、似空虚的细微呜咽。

我看着眼前这淫靡无比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卑劣的占有欲。我再次跪倒在水中,俯下身,将脸贴近孙妈妈那一片狼藉、泥泞不堪的阴户。没有任何犹豫,我伸出了舌头,如同最忠诚的清道夫,开始小心翼翼地、细致地为她清理起来。

舌尖划过那微微红肿的阴唇,舔舐着上面混合着的精液与爱液,将那咸腥中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尽数卷入口中。舌头时而探入那依旧微微开合、吐出白浊的穴口,轻柔地刮搔着内壁敏感的媚肉,试图将里面残留的精液也勾引出来。

“呀……!别……别舔了……嗯……太……太敏感了……”孙妈妈刚刚稍有平息的呻吟再次被我挑起,身体如同惊弓之鸟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我用手轻轻挡住。她无力地推拒着我的头,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娇慵,“小冤家……你……你真是……要了妈妈的命了……”

我没有理会她这欲拒还迎的哀求,反而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如同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直到将她腿间的狼藉清理得大致干净,只余下那被疼爱过后的红肿痕迹和微微散发出的、属于我们两人体液混合的独特气息。

等孙妈妈慢慢从这接连不断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眼神恢复了少许清明,我们才开始正式清洗身体。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的肌肤,带走欢爱后的粘腻与疲惫。

孙妈妈像是为了报复我刚才的“暴行”,挤了满手散发着馥郁花香的泡沫,然后,那双沾满了滑腻泡沫的玉手,便不怀好意地握住了我那根虽然射精两次、却依旧半软不硬地垂挂着的肉棒。

她手法娴熟地开始撸动起来,泡沫起到了极佳的润滑作用,掌心柔软而富有技巧,时而摩擦龟头,时而搔刮冠状沟,时而又轻轻揉捏沉甸甸的卵蛋。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似乎又有抬头之势。

“嗯……夫人……”我红着脸,发出难耐的呻吟。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就在我沉浸在这舒适的侍弄中时,孙妈妈另一只沾着泡沫的手,悄然滑到了我的身后,一根纤细滑腻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毫无预警地、轻轻地抵住了我身后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窒无比的菊蕾入口!

“!?”我浑身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孙妈妈。

她却对我抛来一个妩媚而带着恶作剧意味的眼神,指尖微微用力,借着泡沫的润滑,竟然就那样一点点地、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啊——!”异物入侵的陌生感和轻微的刺痛让我惊叫出声,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试图排斥那闯入者。但那根手指却异常灵活,一旦突破最初的紧窒,便开始在我体内缓缓抽动、探索起来,指腹不时刮搔着内壁敏感的褶皱。

前方的撸动与后方的入侵形成了双重刺激,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奇异快感的电流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的肉棒在她手中迅速勃起,变得硬如铁棍,激动地跳动着,然而孙妈妈却始终控制着节奏,每当我觉得即将到达顶点时,她便会放缓手上的动作,或者用指尖在我体内某个敏感点上轻轻一按,让我在濒临释放的边缘苦苦挣扎,就是无法得到最终的解脱。

“妈……妈妈……求您……让贱狗释放吧……”我被她玩弄得眼泪汪汪,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腰肢难耐地扭动,却根本无法摆脱她的掌控。

孙妈妈看着我这般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愉悦而满足的笑容,如同逗弄落入掌心的猎物。“哼,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知道求饶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坏心眼地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在我身后那紧小的穴内缓缓扩张着,“想要释放?忍着吧……妈妈还没玩够呢……”

就这样,在孙妈妈时而温柔、时而恶劣的玩弄下,我始终未能得到释放,直到两人终于清洗完毕,擦干身体,穿上干净的衣物走出浴室时,我胯下那根肉棒依旧保持着半勃起的兴奋状态,裤裆处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走路都显得有些别扭。

而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然彻底暗了下来,繁星点点,弯月如钩。

孙妈妈披上一件华贵的睡袍,仪态万千地走去书房检查小孙的功课。而我则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身体的躁动,走向厨房,开始准备今晚的晚宴。

在厨房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下,我系上围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入到食材的处理和烹饪之中,试图借此转移那未被满足的欲望。手中的刀工依旧精准利落,掌控火候依旧得心应手。我为孙妈妈精心烹制了她偏好的蒜香虾,选用个头饱满的大虾,开背去线,用大量的蒜末、黄油和干白葡萄酒炙烤,出炉时撒上新鲜的欧芹碎,蒜香浓郁,虾肉弹牙;为无辣不欢的小孙准备了沸腾水煮鱼,片得薄如蝉翼的鱼片在滚烫的、铺满了辣椒和花椒的红油中瞬间烫熟,鱼肉嫩滑,麻辣鲜香,极富视觉与味觉的冲击力;而为口味相对清淡、偏好鲜美的知凤,则清蒸了时令最肥美的螃蟹,仅仅搭配姜醋,最大程度地保留蟹肉本身的清甜原味。此外,还准备了几样爽口的小菜和一锅熬得香浓的菌菇汤。

当我把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连同碗筷一同布置在主客厅那张宽大的梨花木餐桌上时,孙妈妈也领着嘟着嘴、一脸不情愿的小孙,以及神色似乎轻松了不少的知凤走了进来。我仔细一看,小孙那光洁的额头上,果然又多了一个新鲜出炉的、红彤彤的小包,想必是功课未能让孙妈妈满意,又挨了训斥甚至“体罚”。

小孙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仿佛跟食物有仇一般,埋头猛吃,尤其对着那盆红艳诱人的水煮鱼发动了猛烈的“进攻”,似乎想借此发泄心中的不爽。

我则安静地坐在知凤的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剥着螃蟹。秋天的螃蟹膏满黄肥,我仔细地将蟹壳拆开,剔出雪白的蟹肉和金黄饱满的蟹黄,蘸上一点点姜醋,放入他面前的小碟中。与早上那恹恹不乐、食不知味的状态不同,知凤似乎想通了什么,眉宇间的轻愁散去了不少,虽然依旧安静,但吃东西的速度明显快了些,将我剥好的蟹肉蟹黄一一吃下,偶尔还会抬眼看看我,眼神复杂,却不再带有那种仿佛要被抛弃的不安。这让我一直暗自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了一些。

晚餐在一种微妙而还算和谐的氛围中进行着。小孙埋头苦吃,知凤安静享用,孙妈妈则姿态优雅地品尝着蒜香虾,目光不时在我们几人身上流转,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深邃。

吃饱喝足之后,孙妈妈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目光转向知凤,不易察觉地朝他眨了眨眼。知凤白皙的脸颊上瞬间飞起两抹红云,一直红到了耳根。“我,我吃饱了!”他有些慌乱地低下头,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猛地站起身,一把拉起还在跟最后一块鱼肉较劲的小孙,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快步离开了主客厅。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正在收拾餐具的我和站在我身后的孙妈妈。

我正专注地将碗碟叠放整齐,忽然,一具温暖而柔软的躯体从背后轻轻贴了上来。孙妈妈伸出双臂,从后面环抱住了我的腰,那双保养得宜、戴着翡翠戒指的纤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任意抚摸着。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划过我的胸膛、小腹,甚至有意无意地向下,蹭过我胯下那因为浴室中的未得满足而依旧有些兴奋的部位。

我浑身一僵,脸颊瞬间变得滚烫,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感受着她贴在我背上的柔软峰峦和喷洒在我颈侧温热的气息,我心跳如擂鼓,声音带着窘迫的颤抖,低声回应道:“夫……夫人,我……我还要干活呢~”

孙妈妈将柔软的唇瓣贴近我的耳廓,用那带着馥郁香气和慵懒沙哑的嗓音,如同情人般低声呢喃,吐出的却是毋庸置疑的命令:“晚上到我的房间来。”说完,她竟还张开丰润的红唇,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我敏感的耳垂。

“呜……!”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耳垂窜遍全身,让我双腿一阵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倒,完全陷进了她温暖而柔软的怀抱里。鼻腔里充斥着她身上那令人安心的乳香和高级香粉的味道,脑海中一片混乱,只剩下她那充满诱惑的命令在回荡。

我蜷缩在她怀里,用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羞耻和顺从的声音,怯怯地、却又清晰地应道:

“是。”

安静的夜晚,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掩,只余下零星几点黯淡的星子点缀着墨蓝色的天幕。孙府内一片寂静,唯有巡夜家丁偶尔走过的、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以及远处传来的几声模糊犬吠,打破这沉沉的宁静。我如同最警觉的夜行动物,轻轻踩在冰冷光滑的回廊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孙妈妈的房间位于主宅最幽静深处,此刻,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缝隙间,正透出些许昏黄摇曳的烛光,如同黑暗中诱惑飞蛾的火焰。我停在门前,深吸了一口微凉的夜气,试图平复过于急促的呼吸,这才伸出手,用指尖极其轻柔地、试探性地抵在门板上。门并未从里面闩上,只是虚掩着,随着我微弱的力道,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

烛光如同流淌的蜜糖,瞬间倾泻而出,包裹住我站在阴影中的身躯。我侧身从门缝中滑入,又反手将门轻轻推回原位,确保那细微的“咔哒”合拢声几不可闻。做完这一切,我才转过身,抬起眼,望向房间内部的景象。

只见孙妈妈正优雅地侧坐在那张铺着厚实柔软锦缎的床沿边。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极为单薄的、近乎透明的藕荷色纱质睡裙,料子轻软如烟,如同蝉翼般贴服在她丰腴曼妙的胴体曲线上。烛火跳跃不定,光线透过那层轻纱,清晰地勾勒出其下那件绣着繁复并蒂莲纹样的红色肚兜轮廓,以及肚兜难以完全包裹的、呼之欲出的饱满雪乳。视线再向下,纱裙下摆松散地垂落,遮不住她那双交叠着的、白皙修长的玉腿,而在双腿交汇处那神秘的三角区域,一片被修剪得整齐而性感的、乌黑卷曲的茸毛,在薄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散发出无声而强烈的淫靡诱惑。

她似乎正专注地看着手中捧着一卷书册,烛光在她艳丽雍容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长而浓密的睫毛低垂着,神情平静,仿佛对我的到来早已了然于心,又或者说,我的到来与否,于她而言并无甚紧要。

我站在进门处,不敢再贸然上前。手指因为紧张和一种莫名的兴奋而微微蜷缩,随即开始动作熟练地、沉默地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外衫、里衣、长裤、裘裤……一件件布料顺着肌肤滑落,被我仔细地折叠整齐,轻轻堆放在门边的矮凳上,仿佛褪去的是白日里那个名为“阿城”的、勉强维系着人形的外壳。直到全身赤裸,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我年轻而结实的身体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那根不争气的肉棒,甚至还未得到任何直接的刺激,便已因为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和内心汹涌的卑劣期待,而微微抬头,显露出些许兴奋的征兆。

我依循着早已刻入骨髓的规矩,向前挪动两步,然后深深地俯下身,将额头抵在冰凉光滑的木地板上,极其标准地、带着清晰的叩响,一连磕了三个头。每一次叩首,都伴随着我那带着颤抖与卑微敬意的声音:

“妈妈,贱狗儿子给您请安了。”

孙妈妈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书页上,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方才那番动静只是微风拂过。她只是漫不经心地、如同活动关节般,轻轻动了动她那白皙纤秀、涂着鲜红丹蔻的玉足。那足踝玲珑,脚背光滑,能看见淡青色的纤细血管,十根脚趾如同饱满的珍珠,趾甲修剪得圆润完美。

然而,就是这个微不足道的动作,于我而言却不啻于最明确的指令。我立刻会意,如同最驯服的犬只,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朝着床畔爬去。膝盖和手掌摩擦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爬到她的脚边,我小心翼翼地直起上半身,依旧保持着跪姿,然后伸出双手,如同捧起世间最珍贵的易碎品般,极其轻柔地托起了她那只微微晃动的、未着鞋袜的右足。

触手之处,是玉石般微凉而光滑的肌肤,足弓的曲线优美而柔韧。我低下头,将自己温热的脸颊先是在那光滑的脚背上依赖地蹭了蹭,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和她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馥郁香气。随后,我便伸出了那湿热而灵活的舌头,从她圆润的脚后跟开始,沿着清晰的足弓线条,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

我的舌尖如同最虔诚的清道夫,又似最细致的画师,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时而用舌面整个覆盖住脚掌,感受着其下微妙的骨骼轮廓;时而用舌尖专注于那微微凹陷的、敏感的足心,快速地刮搔、打转;时而又如同品尝甘泉般,将她的每一根脚趾依次含入口中,用口腔的温热和舌头的柔软包裹、吮吸,用牙齿极其轻柔地磨蹭过趾间的缝隙和趾甲的边缘。唾液很快便将那只玉足沾染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在跳跃的烛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在整个过程中,孙妈妈始终维持着看书的姿态,神情淡然,甚至偶尔还会伸出纤纤玉指,优雅地翻过一页书册。她的目光专注地落在文字上,仿佛脚边正在发生的、这近乎亵渎的亲密侍奉,与她毫无关系。我之于她,此刻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没有生命、没有情感、专门用来清洁和按摩她玉足的器具,或者,一条无需在意其想法、只需执行命令的宠物狗。她的不在意,反而更加深了我内心的屈辱感与扭曲的满足,舔舐得愈发卖力,喉咙里甚至不自觉地发出如同幼犬讨好主人般的、细微的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盏茶的时间,或许更久。孙妈妈似乎终于从书中的世界暂时抽离,亦或是脚上传来的舒适感已然足够。她轻轻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被我舔得湿漉漉、布满晶莹唾液的玉足,从我手中抽了回去。

我抬起头,仰望着她,眼中带着尚未褪去的迷醉和一丝茫然。

孙妈妈垂眸看着我,那张艳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玩味和狡黠的笑容。她红唇轻启,声音慵懒而媚人,如同掺了蜜糖的毒药:

“小贱狗,舔得很认真嘛。妈妈和你玩个游戏好吗?”

“游戏?”我下意识地重复道,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却又被她那带着笑意的声音所蛊惑。

“嗯。”她轻轻颔首,伸出那根戴着翡翠戒指的纤长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先把眼睛闭上。”

对于她的命令,我生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我便顺从地闭上了双眼。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瞬间变得敏锐起来。我能听到烛火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能闻到空气中愈发浓郁的、属于孙妈妈的体香和高级香粉的味道,能感受到自己赤裸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的凉意,以及……内心深处那逐渐放大的、对未知的忐忑。

紧接着,一块质地柔软、带着些许凉意的布料,轻轻覆盖在了我的眼睛上。是孙妈妈拿出了一条黑色的布带。她的动作很轻柔,将布带在我脑后系了一个结,确保完全遮蔽了所有的光线。随后,我感觉到她的一只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带起微弱的气流。

“能看到吗?”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

我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回妈妈,贱狗什么都看不见了。”

“嘻嘻,那就好。”孙妈妈似乎很满意,发出一串愉悦的轻笑。随后,我听到一阵极其细微的、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那声音很近,似乎就在我面前。是纱衣……轻薄的纱衣从光滑肌肤上滑落,最终堆叠在她脚边时发出的细微声响。紧接着,似乎是系带的松开,然后是更柔软的布料——那是肚兜被解下的声音。

尽管眼前一片漆黑,但我的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清晰地勾勒出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那件碍事的薄纱睡裙如同失去依凭的花瓣,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边;然后,是那件水红色的、绣着并蒂莲的肚兜,系带被灵巧的手指解开,那片最后的遮掩也随之飘落……一具丰腴曼妙、成熟诱人、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散发着莹光的完美酮体,就这般毫无保留地、赤裸地展现在这间弥漫着暧昧气息的房间里,展现在近在咫尺的、却无法得见的我的“面前”。

这想象让我呼吸一窒,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了一下,变得更加硬挺灼热。

孙妈妈那带着戏谑和诱惑的、笑嘻嘻的声音,再次从我头顶上方传来,打破了这令人心痒难耐的寂静:

“小贱狗,来找妈妈呀~找到了,就有奖励哦~”

这声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我心中漾开圈圈涟漪。奖励?会是什么?巨大的渴望瞬间压过了方才的不安。我几乎是立刻俯下身,重新回到四肢着地的姿态,像一只真正失去了视觉的、焦急寻找主人的狗狗,开始凭着感觉和声音,在柔软的地毯上笨拙而可怜地爬行、摸索起来。

“妈妈……妈妈您在哪儿?”我一边爬,一边发出带着依赖和求助意味的低唤,试图通过声音来定位她的位置。

然而,孙妈妈显然乐在其中。她踮着脚尖,动作轻盈得如同灵猫,灵活地在这不算太大的房间内变换着位置。我刚循着她方才声音传来的方向爬去,伸出手却只扑了个空;下一刻,她那带着笑意的、如同银铃般的声音又从我左侧响起:“笨狗,我在这儿呢~”;待我急忙转向左侧,她的气息似乎又出现在了右后方;有时,她甚至会悄无声息地绕到我的身后,让我如同无头苍蝇般在原地打转,徒劳地伸着手臂在空中胡乱抓挠。

每一次当我失去方向,陷入短暂的迷茫和焦急时,孙妈妈便会适时地给予“提示”。有时是几声带着轻蔑和嘲弄的、清脆的拍掌声;有时是几句娇滴滴的嘲讽:“哎呀呀,小贱狗怎么这么笨呀?连主人都找不到吗?”;有时,她会吹一个轻佻而婉转的口哨,声音在房间里飘忽不定;而最让我感到羞耻与兴奋交织的,是她会伸出一条修长光滑、肌肤细腻的美腿,从我的背后悄然探出,然后用那柔软的脚掌,或是不轻不重地踢一下我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爬行和兴奋而微微收缩的沉甸甸卵蛋,或是用那微凉的脚趾,在我紧绷的臀瓣间暧昧地划过。

“呜……!”每当这时,我都会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惊吓与奇异快感的呜咽。身后的脆弱部位被如此玩弄,带来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和被掌控感,而视觉的缺失,更是将这种刺激放大了数倍。我像一只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怜虫,只能凭借着那飘忽不定的声音和偶尔降临的“触碰”,狼狈不堪地在这片黑暗中爬行、寻找,气喘吁吁,汗水渐渐从额角、背脊渗出,滴落在地板上。

就在我被孙妈妈逗弄得晕头转向、几乎要筋疲力尽之时,房间那扇紧闭的门,再次被极其轻微地、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身影,如同最幽暗的影子般,敏捷而无声地滑了进来。

是知凤。

他进门后,目光先是与床畔那位赤身裸体、正带着愉悦笑容看着我这副狼狈相的孙妈妈交汇,孙妈妈对他投去一个了然且带着鼓励的眼神,微微颔首。知凤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上,瞬间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羞涩,有紧张,但更多的,是一种灼热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兴奋与渴望。

然后,他的视线,就如同被磁石吸引,牢牢地黏在了正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地上爬行、浑身布满细密汗珠、因为情动和运动而肌肤泛着粉红、赤裸着身体的我身上。他的目光是如此专注而炽热,仿佛要将我这副卑贱可怜的模样深深地刻入脑海,没有一丝一毫分给旁边那位风情万种的成熟美人。

知凤开始动作极其轻缓地、如同进行某种神圣仪式般,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月白色的长裙,浅绿色的比甲,柔软的里衣……一件件顺着他纤细却不失柔韧的身体滑落,最终堆叠在他的脚边。一具白皙如玉、线条优美、仿佛散发着淡淡冷光的少年酮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双腿之间那根早已完全勃起、昂然挺立的肉棒。

那根肉棒呈现出一种极其干净、近乎无暇的粉白色,粗长饱满得惊人,如同一条沉睡中苏醒的玉龙,茎身笔直,上面分布着淡青色的血管纹路,随着他激动的呼吸而微微搏动。硕大的龟头如同鸭蛋般浑圆,呈现出更深一些的、诱人的粉红色,伞状边缘棱角分明,顶端马眼微微开合,正不断渗出晶莹粘稠的先走液。下方垂坠的两颗卵蛋,同样饱满硕大,沉甸甸地收纳在紧绷的、光洁无毛的囊袋之中。

这根堪称绝世凶器的“小白龙”,此刻正以惊人的硬度和热度,直挺挺地指向地上爬行的我。它并非因为孙妈妈的赤裸而激动,而是纯粹地、毫无保留地,为了我——这条正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被蒙住双眼、任由人玩弄的“贱狗”而勃起。知凤的眼神中翻涌着浓烈的爱恋、占有欲,以及一丝看到我这般模样而产生的、近乎病态的兴奋与满足。

他无声地靠近床边,等待着孙妈妈的下一步指示。

而此刻,在地上爬得气喘吁吁、头晕目眩的我,终于在又一次扑空后,敏锐地捕捉到了孙妈妈为了引导我而故意发出的一声轻笑,似乎就在床尾的位置。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双臂猛地向前一抱,终于成功地抱住了一条温润滑腻、带着熟悉馥郁香气的……小腿!

“妈,妈妈……贱,贱狗找到您了!”我将脸颊紧紧贴在那光滑的小腿肌肤上,如同迷失的幼崽终于找到了母兽,声音因为剧烈的喘息和激动而断断续续,带着如释重负的庆幸和卑微的讨好。

听着我这副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腔调,孙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如同银铃般清脆、充满了戏谑和愉悦的“咯咯”笑声。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仿佛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

然而,她并没有立刻解开我眼前的黑布,也没有推开我。而是轻轻地、带着一种引导的意味,抓住了我环抱在她小腿上的手,然后微微用力,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顺从地跟着她的力道,跌跌撞撞地被她引导着,爬上了那张宽大柔软的床铺。膝盖陷入柔软的被褥,孙妈妈引导着我,让我在床上保持跪姿,并且高高地撅起了屁股,形成一个极其屈辱而顺从的姿势。随后,她又将我的上半身轻轻向前推,让我的脸颊和胸膛,埋入她柔软、温热而赤裸的小腹之间。我的手臂,则被她安排着,轻轻地环抱住了她纤细而柔韧的腰肢。

这个姿势,让我整个人仿佛都嵌入了她的怀抱,脸埋在她散发着浓郁乳香和体香的小腹上,屁股却高高撅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视觉的缺失,使得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小腹肌肤的光滑与温热,能听到她平稳而有力的心跳,能闻到她身上那令我沉迷的、混合了高级香粉和情欲气息的味道。

孙妈妈空灵而带着笑意的声音,再次从我头顶传来,如同恶魔的蛊惑:

“小贱狗做得很不错嘛~妈妈这就奖励你~”

奖励?是什么?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充满了期待与隐隐的不安。

就在这时,在孙妈妈那带着鼓励和期待目光的示意下,早已等候在床边的知凤,如同最轻盈的猎食者,悄无声息地坐上了床,来到了我那毫无遮掩、高高撅起的臀部后方。

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面盛放着半透明的、粘稠的液体。那是孙妈妈特意配置的秘药,不仅具有极佳的润滑效果,更蕴含着强烈的催情成分。

知凤小心翼翼地拔开瓶塞,将一些冰凉的、带着奇异花香的粘稠液体倒在自己的掌心。他搓了搓手,让药液均匀覆盖在手指上。然后,他看着我那因为跪趴姿势而微微张开、露出紧窒粉色褶皱的菊蕾入口,眼中闪过一丝混合着爱怜、兴奋与势在必得的光芒。

他伸出一根纤细、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道的手指,那沾满了冰凉粘滑药液的指尖,精准地、轻轻地抵在了我那从未被任何外物造访过的、紧窒无比的穴口。

然后,趁着我还沉浸在对“奖励”的期待和孙妈妈怀抱的温暖中,毫无心理准备之际,那根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和润滑液的湿滑,猛地、坚定地、突破了我身体最私密、最脆弱的防线,向内钻了进去!

“呜——!!!”

一股极其强烈、极其陌生的、混合着冰冷、胀痛和被侵犯感的刺激,如同闪电般从我的后庭猛地窜起,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几乎是本能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惊叫,身体剧烈地一颤,下意识地就想要挣扎,想要摆脱这突如其来的、令人恐慌的入侵!

“别动!”

然而,就在我身体刚刚绷紧、试图反抗的瞬间,孙妈妈那冰冷、威严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如同最有效的镇静剂,又似无形的枷锁,猛地从我头顶砸下!与此同时,她环抱着我脑袋的手臂骤然收紧,带着强大的力量,将我牢牢地固定在她的怀中,不容我有丝毫的退缩和逃离。

早已深植于骨髓、融入血液的奴性,让我在听到这声命令的瞬间,身体便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猛地僵住,所有的挣扎意图在刹那间烟消云散。我强行抑制住身体本能的排斥反应,停止了扭动,只是那被黑布蒙住的眼睑下,不受控制地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带着恐惧和委屈的呜咽。

身体虽然被迫接受了禁锢,但内心却因这未知的侵犯而掀起了惊涛骇浪。是谁?在我身后的人是谁?那根侵入我身体的手指……它的主人是谁?不,不会是我不认识的人吧?孙妈妈怎么会允许陌生人来……?难道是府里的下人?还是……?

各种混乱而可怕的猜测如同毒蛇般噬咬着我的心脏,看不见的恐慌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然而,孙妈妈的怀抱是如此有力,她的命令是如此决绝,让我连开口询问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颤抖着、呜咽着,承受着身后那陌生而可怕的开拓,以及内心深处那几乎要将我撕裂的不安与恐惧。

我一边微微扭动着屁股,一边感受着身后那人对我的玩弄,我抱着孙妈妈腰肢的双臂紧了紧,脸死死埋在孙妈妈光滑的小腹之上。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带着温热的体温,混合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馥郁的成熟体香和高级香粉的气息,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笼罩。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成了接收信息的触角,将身后那陌生而羞耻的侵犯无限放大。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之人一只手的两根修长的手指,正借着某种冰凉、粘稠且具有极佳润滑效果的液体,轻而易举地滑入了我因为极度紧张和害怕而本能地紧紧收缩、翕动着的菊穴入口。那异物的入侵感是如此鲜明而强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定,缓慢而有力地向着我体内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窒深处钻探。指尖带着粘液的湿滑,在内壁娇嫩敏感的褶皱上刮搔、按压,时而顺时针画着圈扩张,时而又轻轻撑开,模拟着某种抽插的动作。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强烈胀满感和奇异痒意的复杂刺激,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让我浑身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而他的另一只手,同样沾满了那冰凉粘滑的液体,正毫不留情地抚弄、照顾着我胯下那根早已不争气地完全勃起、激动跳动的肉棒。他的手法细致而均匀,掌心包裹着粗长的棒身,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不紧不慢地撸动着,确保每一寸肌肤,包括那激动得发紫、不断渗出晶莹先走液的硕大龟头,以及下方紧绷的冠状沟棱线,都充分沾染上了那具有神奇效果的粘液。他甚至没有放过我沉甸甸垂坠在下方的两颗卵蛋,用指尖沾着粘液,轻柔而富有技巧地揉捏、拨弄着,将那冰凉的触感与掌心的温热一同施加在那最脆弱的部位。

我不知道的是,这粘液除了拥有卓越的润滑效果外,更蕴含着孙妈妈精心调配的、效力强劲的催情成分。不过片刻功夫,一股奇异的、如同小火慢炖般的热流,便开始从我身体被涂抹和侵入的部位悄然升腾、蔓延开来。那热流起初只是丝丝缕缕,随即变得越来越汹涌,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我的脊柱,窜入我的小腹,直冲我的大脑。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而饥渴的麻痒感,从尾椎骨深处滋生,伴随着身后手指的开拓和手掌的抚弄,变得越来越强烈。我的肉棒在这内外夹击的刺激下,变得愈发硬挺、灼热,尺寸似乎都胀大了一圈,激动地在他掌中搏动,马眼不受控制地张开,一股股更加充沛、更加粘稠的先走液汹涌而出,与那冰凉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发出极其细微而淫靡的“咕啾”声。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愈发粗重、急促,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鼻音和情动意味的呜咽,腰肢也开始难耐地、小幅地扭动起来,仿佛既想逃离这过于强烈的刺激,又本能地渴望更多、更深入的抚慰。

孙妈妈那带着戏谑和愉悦的、如同银铃般清脆的“咯咯”笑声,再次从我头顶响起,清晰地钻入我被情欲和羞耻搅得一片混乱的脑海:“小贱狗,舒服吗?妈妈给你准备的奖励还喜欢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和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仿佛在欣赏一件由她亲手打造、正逐渐沉沦的艺术品。

我被她问得脸颊如同火烧,滚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羞耻的绯红。巨大的窘迫和那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根本无力回答,只能像个遇到危险就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一般,把自己的脸更深地、死死地埋进孙妈妈那柔软、温热而光滑的小腹肌肤之中,仿佛那里是我唯一可以躲避和寻求慰藉的港湾。鼻尖充盈着她身上那令人安心的乳香和体味,却丝毫无法平息体内那愈演愈烈的欲火。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前后夹击的快感逼疯,肉棒激动地剧烈跳动,精关松动,即将抑制不住地猛烈喷射而出的前一刻,我身后之人,仿佛精准地洞悉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骤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那两根在我紧窒后穴中肆意开拓、带来无限羞耻与奇异快感的手指,猛地抽离了出去,带出些许粘稠的液体和一声轻微的“啵”响,留下一个被初步扩张、却依旧感到无比空虚和痒意的穴口。而那只在我肉棒和卵蛋上熟练抚弄、点燃熊熊欲火的手,也瞬间撤离,所有的刺激来源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突如其来的中断,让我浑身猛地一僵,如同一个被吊在悬崖边、却突然被砍断绳索的人,极致的快感骤然转化为一种更加难耐的、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般的空虚和煎熬!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浓浓失落和痛苦的呜咽,腰肢反射性地向上挺动,徒劳地追寻着那逝去的触碰。身体因为极度的不满足而微微颤抖着,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全身的毛孔中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小片。

在我看不见的身后,知凤同样喘着粗气,停下了对我的玩弄。他跪坐在我的臀后,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此刻布满了情动的红潮,一直蔓延到耳根和纤细的脖颈。他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的眸子,此刻氤氲着一层迷离的水汽,正一瞬不瞬地、死死地盯着我高高撅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前的臀部。眼前这淫靡而诱人的景象——我赤裸着身体,以如此屈辱顺从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屁股因为刚才的扭动和刺激而微微泛红,那刚刚被他手指开拓过的、微微张合着的粉色菊蕾入口,以及我胯下那根依旧硬挺、沾满粘液和先走液、激动跳动的肉棒——对知凤来说,诱惑力之大,简直如同最致命的毒药,大到他想立刻抛开所有理智和矜持,将他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长得惊人的“小白龙”,狠狠地、彻底地贯入我的身体深处,将我就地正法!

但是,知凤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用疼痛强迫自己忍住了这股几乎要冲垮理智的原始冲动。他是主人,他绝不能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被我这只“贱狗”轻易牵着鼻子走!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伸手拿过了那个放在床边的小瓷瓶。他再次倾倒出一些冰凉粘稠的润滑液在自己的掌心,然后双手合十,仔细而均匀地将这些液体,涂抹在自己那根早已勃发到极致、青筋虬结、如同烧红的铁棍般灼热坚硬的肉棒之上。

他硕大的、粉红色的龟头,如同鸭蛋般浑圆饱满,此刻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更显得狰狞而诱人。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用那湿漉漉、沉甸甸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故意地在我那微微颤抖的股缝之间摩擦着。每一次湿滑的摩擦,都沿着我的臀缝,从卵蛋后方一直划到那微微张开的后穴入口,那粘腻的触感和充满暗示意味的动作,都引来我身体一阵无法抑制的、触电般的剧烈战栗。陌生的侵犯感与隐约的熟悉感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大脑在一片情欲的混沌中艰难地思索着。

我感受着屁股外这带着某种独特节奏和温度的触碰,一个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我在孙妈妈柔软的小腹上蹭了蹭被汗水濡湿的脸颊,用那带着浓重情欲鼻音、嗡里嗡气的声音,怯怯地、不确定地问道:“知……知凤,是你嘛?”

怀抱着我的孙妈妈,听到我这声带着依赖和确认的呼唤,不由得撇了撇她那丰润娇艳的红唇,那双清幽迷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混合着些许醋意。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我汗湿的鬓发,语气带着一种酸溜溜的、却又难掩愉悦的调侃,说道:“小贱狗,你是真喜欢小凤啊,这都能感觉出来。”她的声音如同羽毛般搔刮着我的耳膜,带着一种奇异的煽动力。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解开了系在我脑后的黑色布带结扣。随着布带的滑落,长时间处于黑暗中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光线,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睫毛颤抖着,片刻之后,视线才逐渐变得清晰。

重获视线的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孙妈妈正低着头,笑盈盈地看着我的那张艳丽脸庞。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玩味、宠溺,以及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占有欲。她的肌肤在跳跃的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微微转动僵硬的脖颈,用眼角的余光向后瞥去——只见知凤正捂着他那羞红了的脸,如同熟透的虾子,他跪坐在我的屁股后面,身上未着寸缕,那具白皙纤秀却又不失柔韧的年轻酮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他那根粗长惊人、粉白色、沾满了粘液而显得亮晶晶的肉棒,正傲然挺立。

或许是涂抹在我菊穴和肉棒上的催情药液彻底发作了,那股难以言喻的、灼烧般的空虚和痒意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在我体内疯狂窜动,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我的神智被情欲蒸腾得有些模糊,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被填满、被占有的原始冲动。我的脸颊在孙妈妈光滑温热的小腹上难耐地蹭动着,滚烫的体温透过皮肤传递过去,我用那带着浓重哭腔和无比卑微乞求的、颤抖的声音,红着脸说道:“知……知凤主人,求,求您……轻点~” 这句话,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一种变相的、羞耻的邀请,是对身后那根凶器最直接的欢迎。

这句毫无骨气、带着热烈欢迎意味的言语,如同一点火星溅入了滚沸的油锅,彻底点燃了知凤心中那压抑已久的、名为欲望的熊熊火苗!他漂亮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如同野兽般灼热的光芒,呼吸骤然变得更加粗重。

但是,就在他几乎要遵循本能,猛地挺身而入的瞬间,那残存的、属于“主人”的骄傲和娇蛮,让他再次强行压下了这股冲动。他知道,他绝不能如此轻易地就如了我的愿,他必须牢牢掌控着主导权,他才是决定我的一切的主人!

知凤用他那根粗长硬热的棒身,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啪”地一下,不轻不重地敲打在我微微泛红的臀瓣上,引来我一阵吃痛的闷哼。接着,他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再次沿着我敏感的股缝,一遍又一遍地、缓慢而折磨人地划过,每一次都若有若无地擦过那翕张期待的穴口,却就是不真正进入。他重新用回了那娇蛮任性、带着戏谑和掌控意味的嗓音,故意拖长了调子,问道:“哦——贱狗很希望我插进来吗?很想用你这个又紧又热的小骚穴,来伺候主人的大肉棒吗?”

被春药和这欲擒故纵的手段折磨得几乎神智不清的我,只觉得身后那空虚痒意已经达到了无法忍受的顶点,每一秒都如同酷刑。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和矜持,屈辱的泪水混杂着汗水从眼角滑落,滴在孙妈妈的肌肤上。我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仿佛想要主动去追逐那不断撩拨却不肯给予的龟头,用那带着彻底崩溃的、泣音的嗓音,哀声求饶道:“想……贱狗想!求求主人……用……用贱狗的菊穴吧……贱狗好难受……求主人……插进来……狠狠地……惩罚贱狗吧……”

孙妈妈低头看着在自己小腹上不断扭动、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如同一条发情母狗般卑微乞求的我,她那双清幽的眸子里,瞬间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浓烈到极致的兴奋光芒!她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享受着对我的支配和占有,但直到此刻,她才发现,亲眼看着我被另一个亲近的人——尤其是被她视如己出的知凤——如此羞辱、调教、逼迫着露出这般下贱淫荡的模样,竟能带给她如此巨大而扭曲的快感!这感觉,远比单纯地自己亲自玩弄我,要更加刺激、更加令人沉醉!

一股热流难以抑制地从她身体深处涌出,瞬间浸湿了她腿间那神秘的幽谷。她下意识地、紧紧地夹了夹自己那双丰腴修长的大腿,试图缓解那突如其来的、汹涌的空虚和悸动。明明下午在浴池里才与我进行过一场激烈至极的欢爱,身子理应得到满足才对,可现在,孙妈妈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竟然又湿了,轻而易举地就被我这只惹火的小贱狗,被眼前这淫靡悖德的情景,再次撩拨得春潮泛滥,情动难耐!她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急促起来,双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脑袋。

知凤那强压着激动、故作矜持的嗓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早已被情欲和药力搅得波涛汹涌的心湖中漾开圈圈涟漪。“既然贱狗这么求主人了,那就让主人好好临幸贱狗吧。”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抵在我身后那湿滑紧窒入口处的、他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随即,一股坚定而缓慢的推力便从身后传来。

他扶着自己那根堪称绝世凶器的“小白龙”,用那如同熟透鸭蛋般硕大、浑圆的粉红色龟头,精准地、一点一点地,开始挤入我从未被任何外物造访过的、紧窒无比的菊穴。

“呜……!”初始的侵入伴随着一阵极其鲜明、如同最细腻的丝绸被缓缓撕裂般的尖锐痛楚,让我浑身猛地一僵,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呜咽。那感觉并非无法忍受的剧痛,却带着一种身体最私密防线被强行突破的、令人心悸的陌生感和羞耻感。我环抱着孙妈妈腰肢的双臂下意识地更加收紧了,指尖几乎要陷进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里,仿佛她是这令人恐慌的浪潮中,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孙妈妈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紧绷和不安,她那只一直轻柔抚摸着我的脑袋、带着安抚意味的玉手,动作更加温和,如同春风拂过柳梢,指尖缓缓梳理着我汗湿的鬓发,另一只手则沿着我的脊背,一下下地、带着稳定节奏地轻抚着,试图缓解我身体的僵硬。她的掌心温热,传递过来一丝令人安心的力量。然而,当我抬起被情欲和泪水模糊的视线,怯怯地望向她时,却清晰地捕捉到她那双清幽迷人的眸子里,非但没有丝毫的怜惜与劝阻,反而迸发着更加炽烈、更加浓郁的兴奋红芒!那光芒如同暗夜中燃烧的火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欣赏和掌控一切的满足,牢牢地锁定在我因为承受侵犯而微微扭曲的脸上,以及我身后那正在发生的、淫靡无比的结合景象上。她的唇角甚至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极其愉悦而妖娆的弧度。

在孙妈妈精心调配的、那兼具卓越润滑和强劲催情效果的秘药帮助下,初始的撕裂痛感并未持续太久。随着知凤那粗长肉棒的缓缓深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强烈胀满感和被填塞充实的奇异满足感,开始逐渐取代了疼痛。那冰凉粘稠的液体仿佛拥有生命般,渗透进我体内每一寸娇嫩敏感的褶皱,带来一丝丝舒缓的凉意,而其内含的催情成分,则如同被点燃的引线,让我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麻痒感燃烧得更加旺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知凤那硕大的龟头是如何艰难却坚定地破开层层叠叠紧致媚肉的阻碍,撑开那从未有人踏足的幽径,向着我身体最深处那隐秘的核心挺进。当他的肉棒终于完全插入,他那紧绷的、布满淡青色血管纹路的棒身根部,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在了我微微颤抖的臀瓣之上时,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连灵魂都被贯穿和填满的极致感觉,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我的四肢百骸!

“嗯啊……!”这一次,从我喉咙里溢出的不再仅仅是痛楚的呜咽,而是夹杂了明显舒爽意味的、婉转的呻吟。那粗长硬热的异物深深埋入体内的感觉,是如此陌生而强烈,尤其是当他插入时,那滚烫的棒身摩擦过我体内某一点极其敏感的凸起——那应当就是前列腺所在——时,一股尖锐而酥麻的快感如同烟花般在我脑海中炸开,让我腰肢发软,脚趾都不由自主地紧紧蜷缩起来!

而知凤,在我身后,这个平日里娇蛮任性、高高在上的主人,此刻却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他紧紧地趴伏在我宽阔的背脊之上,他那具白皙纤秀的年轻酮体与我汗湿的背部紧密相贴,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空隙。他的双臂如同最坚韧的藤蔓,死死地缠绕着我的腰身,仿佛要将我揉碎、嵌入他的骨血之中。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正在以怎样狂乱的节奏疯狂擂动,如同密集的战鼓,敲打在我的脊梁上。

他将他的脑袋深深地埋在我的后颈处,滚烫的脸颊紧贴着我同样灼热的皮肤,鼻息间喷出的炽热呼吸,一下下地灼烫着我的脖颈。我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去,只见他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上,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身为主人的高傲与矜持?此刻的他,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欲红潮,那双氤氲着迷离水汽的黑曜石眸子半睁半闭,眼神涣散而空洞,仿佛灵魂都已经被我紧致炽热的菊穴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他的丰润唇瓣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一小截粉嫩小巧、如同丁香般的舌尖,就那么全然不顾形象地、软软地搭在我汗湿的脖颈边缘,晶莹剔透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角流淌下来,在我颈侧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湿漉漉、亮晶晶的痕迹。

他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无意识的、带着浓浓鼻音和满足意味的呓语,断断续续地,如同梦呓般念叨着:“嘿嘿……阿城……好舒服……我的……阿城……”那声音软糯而粘稠,充满了全然的依赖和占有的喜悦,仿佛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需要被仰望的主人,而只是一个沉溺在爱欲与快感中、毫无防备的纯真少年。

伴随着这痴迷的呓语,知凤的腰肢开始完全无意识地、遵循着身体最本能的渴望,缓缓地、一下下地耸动起来。他的动作起初还有些生涩和试探,但很快,在我那紧致湿滑、如同拥有生命般不断吮吸蠕动的后穴包裹下,他便彻底沉沦其中,迷失了自我。他不再思考任何身为“主人”的威严和姿态,只是凭借着最原始的冲动,在我体内探索、冲撞,寻求着那令人疯狂的极致快感。每一次缓慢的抽离,都带出些许混合着润滑液和肠液的粘稠白浊,发出细微的“咕啾”声;而每一次更深地嵌入,都让他发出一声如同叹息般满足的、悠长的呻吟。

“知……知凤主人……慢,慢一点……我,我还是第一次……”我强忍着身后那持续不断、如同浪潮般涌来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强烈酥麻的快感冲击,用那带着浓重哭腔和卑微乞求的、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尽管知凤的动作并不算迅猛粗暴,甚至可以说带着一种初尝禁果的小心翼翼,但他那远超常人的巨大尺寸,加之这是我后庭花穴平生第一次被如此彻底地开拓和占有,劳是早已被情欲和药力折磨得敏感不堪的我,也有些承受不住这过于强烈的刺激。身体内部那被强行撑开、摩擦、填满的陌生感觉,以及前列腺被持续刮搔带来的、几乎要让人疯掉的酸麻快感,如同两股交织的洪流,不断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让我既渴望更多,又本能地感到恐惧和难以承受。

孙妈妈低头看着我这副涨红了小脸、眉头紧蹙、眼神迷离涣散、嘴唇微张着不断吐出破碎呻吟和哀求的可怜模样,她眼底那兴奋的光芒愈发炽盛。她轻轻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玉珠落盘,清脆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情动。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轻轻地、但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解开了我紧紧环抱在她腰肢上的手臂。我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有些酸麻,此刻骤然失去依靠,不由得微微颤抖。孙妈妈却顺势用她那双保养得宜、温软滑腻的玉手,与我汗湿的手指紧紧相扣,十指交缠。她引导着我,让我的脸不得不从她柔软温热、散发着浓郁乳香的小腹上抬起,然后,缓缓地、却目标明确地,移向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我刚刚才被迫侍奉过、此刻依旧微微红肿、湿润泥泞、不断翕张着的、如同成熟蜜桃般饱满诱人的阴户面前。

那股混合着独特腥甜气息和情动芬芳的、浓郁到令人眩晕的雌性气味,再次如同实质的冲击波,猛地扑面而来,毫无保留地打在了我的脸上!我的鼻腔、我的口腔,甚至我的整个感官,都再次被这股熟悉而令人堕落的气息所彻底侵占!

孙妈妈那带着坏坏笑意的、慵懒而媚人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再次从我头顶清晰地传来,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小贱狗,妈妈也想要了,帮帮妈妈好嘛。”

“唉!”我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尚未从身后那持续不断的侵犯和身前这突如其来的“命令”中回过神来,孙妈妈却已然采取了行动。她与我十指相扣的手,猛地向后轻轻一拉!这股力道来得猝不及防,我根本无力反抗,或者说,深植于骨髓的奴性让我生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我的脸,就这么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孙妈妈那完全敞开的、湿滑温热的阴户之上!

我的嘴唇、鼻子,甚至大半张脸,都瞬间陷入了那片柔软、肥厚、布满卷曲茸毛和晶莹爱液的幽谷之中!浓烈的气息瞬间灌满我的呼吸,那两片微微张开、泛着诱人粉红色泽的阴唇,甚至直接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唔……!”我发出一声沉闷的、带着窒息感和巨大羞耻的呜咽,下意识地就想要挣扎抬头。然而,孙妈妈按在我后脑勺上的手,却如同铁钳般,牢牢地固定住了我的脑袋,不容我有丝毫的退缩。她的力道之大,让我根本无法挣脱,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令人窒息的“亲密”。

“舔。”一个简短而清晰的命令,如同冰珠般砸落,不带丝毫商量的余地。

在孙妈妈那不容抗拒的按压和命令下,在我身后知凤那持续不断、带来混合痛楚与快感的抽插中,我如同一个被完全操控的傀儡,只能屈辱地、顺从地再次伸出了我那湿热而灵活的舌头。

舌尖颤抖着,再次抵上了孙妈妈那微微凸起、如同红豆般硬挺敏感的阴核。几乎是同时,孙妈妈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带着明显颤音的呻吟:“嗯~~~!”她的身体微微向后仰去,双手向后支撑在床上,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胸前的巨乳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划出惊心动魄的波浪。

我开始了又一次的侍奉。舌头如同最忠诚的清道夫,围绕着那颗激动跳动的阴核,极尽所能地舔舐、吮吸、拨弄。时而用舌尖快速刮搔过阴核顶端娇嫩的皱褶,时而用舌面温柔地覆盖住整个阴蒂区域,轻轻按压、画圈,时而又如同吮吸花蜜般,用力嘬吸着那不断渗出爱液、微微张开的阴核包皮。唾液和孙妈妈汹涌而出的、带着独特腥甜气息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将她的整个私处弄得更加湿漉漉、亮晶晶的,淫靡的水声伴随着我粗重的喘息和呜咽,在房间里清晰可闻。

“啊……对……就是那里~乖孩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孙妈妈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红唇微张,断断续续地吐出愉悦的鼓励和指令。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迎合着我舌头的动作,寻求着更深入、更强烈的刺激。她按在我后脑的手时紧时松,引导着我舔舐的角度和力度,完全将我当成了一个取悦她的、没有生命的工具。

就这样,我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其荒谬而淫靡的境地。身后,是知凤如同不知疲倦的幼兽,一边发出满足的呻吟,一边用他那粗长得惊人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抽插着我紧窒的后庭,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强烈的胀满感和前列腺被摩擦的尖锐快感;身前,是孙妈妈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边享受着我的口舌侍奉,发出婉转娇媚的呻吟,一边用力按着我的头,强迫我更加深入、更加卖力地舔舐她那泥泞不堪的蜜裂。

前后夹击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我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我的身体仿佛被分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承受着身后的侵犯与充实,一部分在被迫进行着身前的侍奉与亵渎。巨大的屈辱感、被完全掌控的无力感,以及那在药力和双重刺激下愈发汹涌的、扭曲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灵魂撕裂。

然而,在这极致的感官风暴中,却唯独没有人来照顾我胯下那根早已勃起到极限、硬如铁棍、激动得不断跳动、顶端马眼不断开合、渗出大量滑腻先走液的肉棒!那根属于我自己的、卑微的器官,此刻正孤零零地、可怜地挺立在空气中,因为极度的兴奋和得不到疏解而微微颤抖着,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青筋狰狞地凸起,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的痛苦与渴望。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空虚感和焦躁感,从我小腹深处疯狂地蔓延开来。前后都被如此“充实”地伺候着,唯独我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源头,却被彻底忽视和冷落。这种强烈的反差和煎熬,让我感觉我快要被自己体内那无处宣泄、不断积聚的欲望洪流给彻底冲爆炸了!我的喉咙里发出更加凄惨而痛苦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汗水如同暴雨般从全身每一个毛孔中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得一片深色。

就在这时,一直紧紧趴伏在我背上、沉溺于后穴快感中的知凤,仿佛终于从那极致的感官漩涡中稍稍找回了一丝神智。他依旧保持着紧紧贴着我的姿势,下身那粗长的肉棒依旧在我体内缓慢而坚定地抽送着,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但是,他那双原本死死缠绕在我腰间的、如同玉琢般白皙纤秀的手臂,却缓缓地松开了些许。

他的手臂,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开始慢慢地向下移动。指尖划过我汗湿的、紧绷的腰侧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最终,越过我微微凹陷的腰窝,抵达了我那因为跪趴姿势而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紧绷的臀瓣与大腿根部的交界处。

然后,在我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期待的呜咽声中,他的一只手,精准地、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握住了我那根早已硬挺到极限、激动得不断搏动、沾满了先走液而显得湿滑无比的肉棒!

“嗯……?”我发出一声带着疑惑和隐隐期待的鼻音。

知凤依旧将他的脸颊深深埋在我的后颈处,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麻痒。他嗡里嗡气的声音,混合着情欲的沙哑和一丝重新拾起的、属于主人的娇蛮,断断续续地传入我的耳中,甚至没有在意那留在我脖颈上、属于他口水的晶莹液体:“小贱狗……原来……这里……这么难受啊……”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仿佛刚刚发现新大陆般的、慢半拍的迟钝感,显然方才的快感尚未完全散去。

他顿了顿,那只握住我肉棒的手,开始极其生涩地、带着试探性地,上下撸动了一下。那粗糙的掌纹摩擦过我敏感至极的棒身和龟头,带来一阵强烈的、如同电流窜过的刺激感,让我浑身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既痛苦又舒爽的呻吟。

“主人……就……大发慈悲地……帮帮你吧~”他仿佛终于组织好了语言,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施舍般的、刻意的仁慈和戏谑。然而,就当我以为这漫长的煎熬终于即将结束,我那饱受折磨的肉棒终于能够得到抚慰和释放,狂喜的浪潮即将淹没我之际——

等待着我的,却是更加残忍、更加磨人的折磨的开始!

知凤那只握住我肉棒的手,并没有如我期待般开始规律的套弄,反而在撸动了两下之后,突然改变了动作!他的拇指和食指骤然收紧,如同一个冰冷的铁箍,精准而用力地、死死地掐住了我肉棒最根部、与囊袋相接的脆弱部位!

“呜——!”一股尖锐的、如同被瞬间阻断去路的胀痛感,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我那原本激动跳动、即将抵达喷射临界点的肉棒,在这突如其来的、毫不留情的钳制下,所有的去路仿佛都被瞬间堵死,那汹涌澎湃的精关浪潮被硬生生地拦截、憋闷在了即将决堤的关口!这种极致的、被强行中断的快感,瞬间转化为一种更加难耐的、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疯狂啃噬般的空虚和煎熬!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带着巨大痛苦和绝望的惨叫,腰肢反射性地剧烈向上挺动,试图挣脱那可恶的禁锢,却如同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他手指那坚定的力道!

而与此同时,知凤的另一只手,也并没有闲着。他伸出手掌,用那同样沾满了汗水和粘液的手心,覆盖在了我那激动得发紫、不断渗出大量滑腻先走液的硕大龟头之上。他没有进行规律的套弄,而是……而是借着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粘稠湿滑的先走液作为润滑,用手掌如同揉搓面团一般,开始不紧不慢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在我的龟头上揉弄、摩挲起来!

他的掌心温热,每一次揉按、每一次画圈,都精准地碾压过我龟头最敏感的顶端、马眼、以及那凸起的冠状沟棱线!那滑腻的液体在他的揉弄下,发出极其细微而淫靡的“咕啾”声,将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传递到我早已敏感到了极点的神经末梢!

“啊!不……不要……主人……求求您……不要这样……贱狗……贱狗受不了了……!”这前后夹击的、极致的折磨让我彻底崩溃了!前方的揉弄带来尖锐而磨人的快感,后方的钳制却将所有的释放途径彻底封死!这种矛盾的、令人发狂的刺激,让我涕泪横流,声音扭曲变形,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卑微的乞求。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角、背脊滚落,几乎要将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

我刚想挣扎着抬起头,用我那布满泪水和哀求的脸庞去乞求知凤,乞求他不要再这样折磨我,给我一个痛快。然而,我的脑袋刚刚抬起一丝缝隙,那只一直按在我后脑勺上、属于孙妈妈的、戴着冰凉翡翠戒指的纤手,便骤然加大了力道!

“哼!”孙妈妈发出一声带着不悦的、警告意味的鼻音,手上用力,毫不留情地再次将我的脸狠狠地按回了她那泥泞不堪、爱液横流的阴户之上!我的嘴唇、鼻子,再次深深地埋入了那片柔软而湿滑的幽谷之中,浓烈的雌性气息瞬间再次灌满我的呼吸,几乎让我窒息。

“小贱狗,”孙妈妈那带着情动沙哑、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鞭子,从我头顶抽了下来,“妈妈这里……可不许分心哦。”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愠怒和更多的、显而易见的兴奋,仿佛对我试图“分心”去乞求知凤的行为极为不满。“好好舔,要是让妈妈不满意……”她故意拖长了尾音,那只按在我后脑的手微微松开了些许,让我得以喘息,但威胁的意味却丝毫不减,“今晚有你受的。”

在这双重夹击、毫无怜悯的“命令”下,我最后一点可怜的挣扎和希望也彻底破灭了。我如同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只剩下本能反应的傀儡,只能绝望地、屈辱地继续着我那卑微的侍奉。

我重新伸出了舌头,更加卖力地、近乎讨好地舔舐着孙妈妈那敏感的阴核和湿滑的蜜裂,试图用我的服务来换取一丝渺茫的“宽恕”。我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带着浓重鼻音和泪意的呜咽,唾液和孙妈妈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弄得我满脸满嘴都是湿漉漉、亮晶晶的,显得无比淫靡而狼狈。

而身后,知凤那残忍的“帮助”依旧在持续。他一边继续用那粗长骇人的肉棒,在我紧窒的后穴中缓慢而坚定地抽送着,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胀痛和前列腺快感的复杂刺激;一边用一只手死死掐住我肉棒的根部,让我无法释放;另一边,则用另一只手的手掌,借着那源源不断的先走液,如同玩弄什么有趣的玩具般,不紧不慢地揉弄、摩挲着我那敏感到了极点的龟头,将那磨人的快感不断提升,却始终不给我最终的解脱。

我就这样,被卡在一个极其荒谬而痛苦的境地。嘴巴和菊穴,都在“尽职尽责”地服侍着两位高高在上的主人,取悦着他们的欲望,带给他们极致的欢愉。孙妈妈那婉转娇媚、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和知凤那满足而痴迷的、断断续续的呓语,如同背景音般交织在我的耳边,宣告着他们的满足。

唯独我自己,我那最原始的、最强烈的欲望,却被无情地忽视、玩弄、乃至残酷地压制。那积聚在我体内、无处宣泄的欲望洪流,如同被堵塞的火山,疯狂地冲击着那脆弱的堤坝,带来一阵阵令人发疯的胀痛和空虚感。我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座即将喷发却被强行捂住出口的火山,巨大的压力在我体内积聚、膨胀,几乎要将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撑裂、炸碎!

汗水、泪水、唾液、爱液、润滑液……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浸湿了我的身体,也浸湿了身下昂贵的锦缎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了情欲、体液和高级香粉的、淫靡而热烈的气息。在这令人窒息的欲望漩涡中,我只能如同最卑贱的牲畜,承受着这一切,用我颤抖的身体和卑微的侍奉,继续取悦着那两位掌控着我一切喜怒哀乐的主人,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苦苦挣扎,等待着那不知何时才会降临的、渺茫的“恩赐”……
a55266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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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发完了,估计要暂缓更新了,最近沉迷鸣潮,写作欲望有些低迷
adg919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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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牛逼~催更
adg919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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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快来更新(●'◡'●)
a55266374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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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淫靡极致的夜晚+4P

“啊——”孙妈妈那一声高昂而满足的啼鸣,如同濒死的歌者最后的绝唱,凄婉又饱含极致欢愉,在弥漫着浓烈情欲气息的室内久久回荡。伴随着这声啼鸣,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腥甜气息和独特生命力的阴精,如同失禁的甘泉,从她剧烈痉挛收缩的蜜穴深处汹涌喷薄而出,尽数喷洒在我被迫紧贴其上、不断舔舐侍奉的口腔之中。我强忍着喉咙被这股滚烫液体冲击带来的细微不适,甚至条件反射般地产生了些许生理性的反胃,但深植于骨髓的奴性以及对主人赏赐之物本能的顺从,让我非但没有躲避,反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接受圣水般,大口地、贪婪地吞咽起来。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将那些混合着她的爱液、我的唾液以及高潮阴精的粘稠液体尽数吞入腹中,仿佛完成了一场卑微的献祭仪式。

“哈啊……哈啊……”孙妈妈在我这最后的、激烈的口舌侍奉下,达到了今天不知第几次的高潮巅峰。她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在凌乱不堪的锦缎床铺之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原本雍容华贵的脸蛋此刻布满了情动的红潮和细密的汗珠,眼神涣散迷离,仿佛连聚焦的力气都已耗尽。那双原本按在我后脑、带着不容抗拒力道逼迫我深入侍奉的纤纤玉手,此刻也无力的滑落,软软地搭在身体两侧,指尖还微微颤抖着,彰显着方才那极致快感冲击后的余韵。

然而,我那悲惨的境地却并未随着孙妈妈的高潮而得到丝毫缓解。身后,知凤那根粗长惊人、如同烧红铁棍般灼热的肉棒,依旧深深地埋在我那早已被开拓得泥泞不堪、却依旧紧窒异常的后庭花穴之中,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他甚至没有因为孙妈妈的高潮而暂缓动作,反而像是被那高潮的声响和气息进一步刺激了欲望,腰肢依旧保持着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在我体内深入浅出地抽送着。那粗壮的棒身摩擦着内壁敏感的软肉,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混合着润滑液、肠液乃至些许血丝的粘稠白浊,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而每一次更深的撞入,都精准地碾过我体内那一点凸起的、要命的前列腺,带来一阵阵混合着要命和强烈酥麻的快感冲击。

更让我感到绝望的是,他那只原本覆盖在我龟头上、借着大量先走液作为润滑而不断揉弄摩挲的手,依旧如同弹奏乐器般,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过我最敏感的冠状沟棱线,时而用指腹不轻不重地碾压着激动张开的马眼,阻止任何一丝可能提前泄露的精华。这种持续不断、精准而磨人的刺激,对于早已被情欲和药力折磨得敏感不堪、濒临崩溃边缘的我而言,无疑是一种混合着极致快感与巨大痛苦的酷刑。我那根可怜巴巴的肉棒,在他这般娴熟而残忍的玩弄下,早已硬挺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深沉的紫红色,青筋狰狞地虬结在棒身之上,激动地、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仿佛在无声地哀嚎着对释放的渴望。

孙妈妈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那双尚残留着高潮余韵、水光潋滟的眸子,却并未完全闭上。她的视线缓缓移动,最终落在了我那因为被迫承受前后夹击而痛苦扭曲的脸上。我的头颅此刻已经完全无力地耷拉下来,额头死死抵在被她爱液和我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狼藉不堪的床单之上,脸颊因为极度的憋闷、羞耻以及那无处宣泄的欲望而涨成了难看的猪肝色,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不断从下巴滴落。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微弱呜咽,整个人仿佛一只被推上祭坛、等待最终宰割的可怜羔羊。

看着我这副凄惨狼狈、却又因深陷情欲而显得异常淫靡的模样,孙妈妈心中那股刚刚因高潮而稍有平息的欲望之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像是被泼上了一瓢热油,瞬间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汹涌!一种近乎残忍的、想要看到我更加失控、更加崩坏的阴暗兴奋感,如同藤蔓般疯狂缠绕上她的心尖。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刚刚经历过高潮、尚且微微红肿抽搐的蜜穴深处,竟然再次不受控制地沁出了温热的、粘稠的爱液,一股强烈的、渴望被再次填满、被更激烈地侵犯的空虚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依旧有些急促的呼吸,轻声唤道:“小凤。”

正沉浸在我后穴那紧致湿滑包裹感中、趴伏在我背上、脸颊埋在我颈窝里发出满足呓语的知凤,听见孙妈妈这声呼唤,身体微微一顿。他有些不情愿地收敛了一下自己那在我背上蹭来蹭去、显得既依赖又痴迷的、近乎失神的表情,缓缓抬起了头。他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上同样布满了情动的红晕,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氤氲着迷离的水汽,长而浓密的睫毛上甚至沾着些许生理性的泪珠。他有些疑惑地看向瘫软在床的孙妈妈,似乎在询问她有何指示。

只见孙妈妈并没有多言,而是伸出了自己那保养得宜、白皙纤长却又不失肉感的玉手。她用那涂着鲜红丹蔻的指尖,轻轻地、带着一种极其色情和邀请的意味,拨开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刚刚才被我的舌头“清理”过、却依旧微微红肿、湿润泥泞、不断翕张着的阴户花瓣。她那两片肥厚饱满的阴唇因为多次高潮而显得愈发艳红,如同绽放的玫瑰,中间那道幽深的蜜裂正不断沁出晶莹粘稠的爱液,在跳跃的烛光下反射出诱人的淫靡光泽。她抬起眼,望向知凤,那张艳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种毫不掩饰的、浓郁到化不开的情欲,混合着一丝母性的纵容和坏坏的期待,用那沙哑而媚人的嗓音,清晰地对着知凤说道:“帮帮妈妈~”

这简短的话语,配合着她那极具冲击力的动作和神情,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知凤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孙妈妈的意图。他那双原本还带着些许迷离的眸子,立刻亮了起来,闪过一丝了然和更加兴奋的光芒。他漂亮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少年狡黠与恶劣玩味意味的坏笑。那笑容里,有对即将到来的、更加混乱场面的期待,也有对我即将陷入更深地狱的幸灾乐祸。

“嘻嘻,好的呀,孙妈妈。”知凤用那带着鼻音、娇蛮依旧的嗓音应了一声,随即,他松开了那只一直在我龟头上作恶、带来无尽折磨的手。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折磨的结束,而是另一种更令人绝望的玩弄的开始。

他那只空闲出来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轻轻地抚上了我汗湿的、紧绷的胸膛。我的胸膛因为持续的挣扎和情欲的蒸腾而剧烈起伏着,肌肤滚烫,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和之前被孙妈妈、知凤抓挠出的道道红痕。知凤的掌心带着微凉的触感,贴上我的皮肤,引得我一阵细微的战栗。他的一只手沿着我的胸肌缓缓下滑,划过我紧实的腹肌,最终停留在我因为跪趴姿势而微微凹陷的腰侧。

然后,他猛地收紧了手臂,那只原本缠绕在我腰间的胳膊如同铁箍般骤然发力,配合着他腰肢的力量,竟是将我整个人连同他那根依旧深深插在我后穴内的肉棒一起,硬生生地从跪趴的姿势,给捞了起来!

“呜啊!”这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全身的重量瞬间压在彼此连接的部位,使得知凤那根粗长的肉棒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地楔入了我身体的最深处,顶到了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肠道尽头,带来一阵强烈的、混合着撕裂般痛楚和极致充实感的冲击,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我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趴和突如其来的受力而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力地向后靠在知凤那同样赤裸、汗湿而柔软的胸膛上,仿佛他是此刻我唯一的依靠——尽管这“依靠”正是将我推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知凤用他纤细却不容小觑的力量,从背后紧紧地环抱着我,支撑着我虚软的身体,让我们两人以一种极其亲密又屈辱的姿势——他的肉棒仍深深埋在我的菊穴内,我的背脊紧贴着他的胸膛——跪直在了床上。他将他那滚烫的脸颊凑近我的耳畔,温热的、带着他独特清冽体香和情动气息的呼吸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阵麻痒。然后,他用那戏谑却带着不容置疑命令意味的、压低了的嗓音,如同恶魔低语般在我耳边响起:

“小贱狗很想射嘛~”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着我最脆弱的神经,语气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玩味,“主人这就让你射哦~”这看似仁慈的承诺,听在我耳中却无异于最可怕的宣判。

“不……不要……”我几乎是立刻发出了微弱而惊恐的哀求。凭借着对这两位主人性子的了解,以及此刻身体那敏感到了极点的状态,我哪里还会不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我的肉棒在经过之前那般漫长而残酷的玩弄、钳制、揉弄之后,早已是强弩之末,敏感度达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我毫不怀疑,只要一插入孙妈妈那敏感紧致的蜜穴之中,恐怕连一次完整的抽插都无法完成,就会立刻失控地、如同决堤洪水般猛烈地喷射而出!而射精之后的肉棒,将会进入一个更加脆弱、更加难以忍受任何刺激的“不应期”,届时,如果知凤和孙妈妈依旧不肯放过我,继续用他们那高超而残忍的手段玩弄我那刚刚释放过、异常敏感的龟头和棒身……那滋味,光是想象一下就让我感到一阵阵发自灵魂的战栗和恐惧,那绝对不是我仅仅靠着咬牙忍耐就能撑得过去的酷刑!

我虚弱地靠在知凤柔软而温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胸腔内那颗心脏同样急促有力的跳动,徒劳地、微微扭动着自己被禁锢住的手臂和腰肢,试图做出最后一丝无力的反抗。我用那带着浓重哭腔、因为恐惧和欲望交织而颤抖不止的、破碎的声音,向身后的知凤哀声乞求道:“知……知凤主人,不,不要……求求您……放,放过贱狗吧……贱狗……贱狗真的受不了了……下次……下次再……”

然而,我这卑微到尘埃里的、带着绝望泪水的求饶,非但没有唤起知凤丝毫的怜悯之心,反而像是点燃火药桶的一点火星,瞬间将他内心深处那股一直被压抑着的、名为“破坏欲”的熊熊火焰给彻底点燃、引爆了!

他想看!他太想看了!他想看我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仿佛什么事都能从容应对、甚至带着一丝令他不安的沉稳可靠的脸,在他亲手施加的极致快感与痛苦的双重折磨下,彻底崩坏、扭曲是什么样子!他想看我被他弄得神智不清、只能像个最下贱的娼妓般浪叫着苦苦哀求是什么样子!他想看我被他玩弄到失去所有尊严和理智,变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承受他给予的一切是什么样子!

这种阴暗却炽热的欲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如同毒藤般在他心底悄然滋生、蔓延的呢?

是了……一定是那个时候……

记忆的碎片如同潮水般涌上知凤的心头。那个风雪交加、寒冷彻骨的夜晚,他如同一条被遗弃的野狗,蜷缩在冰冷肮脏的沟渠里,身体冻得僵硬,意识渐渐模糊,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无尽的黑暗和寒冷吞噬。是阿城……是眼前这个此刻正被他肆意玩弄、哀声求饶的阿城,不顾自身同样瘦弱单薄、饥寒交迫的状况,用那双冻得通红、甚至生了冻疮的手,拼命地将他从沟渠里拖了出来,背在了那并不宽阔、却异常坚定的背上。是阿城,将他带回了那个破败却能遮风挡雨的小屋,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还算厚实的棉衣,紧紧地包裹住他冰冷的身躯,然后用自己的体温,一夜未眠地、死死地搂着他,将那微弱的、却无比珍贵的温暖,一点点渡给他,将他从死亡边缘硬生生拉了回来。

是阿城,在他恢复意识后,用那笨拙却无比耐心的动作,一口一口地喂他喝下温热稀薄的米粥,用那干净柔软的布巾,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脏污的脸颊和手脚。是阿城,在他因为家族巨变、流离失所而惊恐不安、夜不能寐时,整夜整夜地守在他身边,用那低沉而温和的嗓音,一遍遍地安抚他,告诉他“别怕,有我在”。是阿城,用他那并不强壮的肩膀,为他撑起了一片小小的、却足以让他喘息和依赖的天空。

就是在那样日复一日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守护中,在那份超越深沉的温暖里,他的一颗心,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彻底沦陷,深深地、无可救药地倾心于这个名为阿城的少年。他依赖他,眷恋他,视他为在这冰冷世间唯一的温暖和归属。

然而,伴随着这深沉爱恋一同滋生的,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扭曲而强烈的占有欲和掌控欲。他想要阿城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只看着他一个人,只对他一个人好。他享受着阿城对他无条件的顺从和侍奉,享受着阿城因他而显露出的种种情绪——无论是羞涩、窘迫,还是此刻这般痛苦、哀求。他想要彻底地、从身体到灵魂地占有阿城,标记阿城,让阿城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呼吸、每一声呻吟,都深深地烙上他知凤的印记!他想要看到阿城因他而失控,因他而沉沦,因他而展现出最原始、最赤裸、最不堪的一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阿城是完全属于他的,才能抚平他内心深处那因过往创伤而留下的、巨大的不安和空洞。

“你在说什么啊,小贱狗——”知凤那带着明显不悦和更强硬态度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哀求,也打断了他自己脑海中翻涌的回忆。他环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勒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那根深埋在我体内的肉棒甚至恶意地、又往深处顶了顶,带来一阵令我窒息的胀痛感。他俯在我耳边,用那戏谑却不容置疑的、如同最终宣判般的嗓音,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宣告道,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我已然脆弱不堪的心防上:

“你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笃定,“所以,主人让你往东,你不准往西!主人想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霸道专横的宣言,彻底粉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

说完,他不顾我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和更加剧烈的颤抖,双臂牢牢箍住我的腰,支撑着我虚软的身体,开始一点一点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定,顶着依旧深埋在我体内的肉棒,抱着我向床榻前方——那个正敞开着湿滑泥泞的幽谷、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兴奋光芒的孙妈妈——缓缓挪动过去。

“不……不……”我徒劳地摇着头,泪水更加汹涌地夺眶而出,混合着汗水,将脸颊弄得一片狼藉。我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孙妈妈,看着她那如同等待猎物自投罗网般的、带着坏笑和浓郁情欲的神情,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我试图向后蜷缩,试图挣脱知凤的怀抱,但所有的努力在绝对的力量和早已刻入骨髓的服从性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孙妈妈好整以暇地躺在那里,甚至微微抬起了她那双丰腴修长的玉腿,用膝盖顶住了我的腰侧,防止我有可能的后退。她的手指依旧轻轻拨开着自己的阴唇,将那诱人的、不断沁出爱液的穴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我的肉棒面前。那混合着独特腥甜和情动气息的浓郁味道,如同最致命的诱惑,无孔不入地钻进我的鼻腔,进一步刺激着我早已亢奋到极点的神经。

终于,在知凤坚定不移的推动下,我那根早已硬挺如铁、激动得不断跳动、顶端马眼不断开合、渗出大量滑腻先走液的紫红色肉棒,最前端的、硕大浑圆的龟头,不可避免地、轻轻地抵在了孙妈妈那湿滑温热、微微张合的蜜穴入口处。

仅仅是这最初步的接触,那极致柔软、紧致而湿滑的触感,就如同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从龟头窜遍我的全身,让我浑身猛地一僵,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抽气声。“嘶——!”这感觉……太……太刺激了!仅仅是触碰,那强烈的刺激就几乎要让我当场丢盔弃甲!

“不……不要……求你们……”我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带着泣音的哀求,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然而,我的乞求再次被无视了。身后的知凤,甚至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他的腰肢猛地向前一顶!

“呃啊——!”

伴随着我一声压抑的、混合着巨大痛苦和陌生快感的低吼,以及孙妈妈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呻吟,知凤插在我菊穴内的肉棒以一种更深、更重的力道狠狠嵌入我的身体深处,这股强大的推力,连带着我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如同被强行塞入般,猛地、齐根没入了孙妈妈那温暖紧致、湿滑泥泞的蜜穴之中!

“嗯——!”孙妈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深重的闯入顶得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呼,她的身体向上弹动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我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

而对我来说,这瞬间的插入,带来的刺激简直是毁灭性的!

孙妈妈的小穴内部,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紧致和湿热。层层叠叠的媚肉,在我肉棒进入的瞬间,便如同最饥渴的食人花般,从四面八方疯狂地缠绕、挤压、吮吸上来,紧紧地箍住了我那根敏感到了极点的棒身!尤其是那入口处一圈格外有力的嫩肉,如同最紧密的肉环,死死地勒住了我肉棒的根部,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包裹感和压迫感。内里那湿滑、温热的触感,以及媚肉不断蠕动、收缩带来的强烈摩擦感,对于我这根早已被玩弄到濒临爆炸边缘的肉棒而言,无异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几乎是肉棒被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彻底吞没、龟头顶到那柔软宫口的一瞬间,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抽动的动作,那积蓄已久、早已濒临决堤的精关,就如同被点燃了引信的炸药库般,轰然崩溃!一股根本无法抑制的、猛烈至极的射精欲望,如同海啸般从我小腹深处咆哮着席卷而上,瞬间冲垮了我所有残存的理智和克制!

“嗯——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扭曲变形的、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无边欢愉的悠长嘶吼!紧接着,我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如同触电般不受控制地颤抖!

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浓精,以强劲无比的、如同脉冲般的力道,从我那激动张开的马眼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疯狂地喷射而出!尽数、狠狠地灌入了孙妈妈那温暖柔软的子宫最深处!

“噗嗤……嗤……嗤……!”精液猛烈冲击着宫口和内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那滚烫的触感和强劲的冲击力,对于刚刚经历过高潮、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孙妈妈而言,刺激丝毫不亚于又一次猛烈的高潮!

“呀——!”孙妈妈被我这滚烫精液的猛烈灌注刺激得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娇吟,她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脚趾瞬间紧紧蜷曲起来,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她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她的脸颊上再次涌上情动的潮红,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而空洞,红唇微张,一小截粉舌软软地吐露在外,发出了无意义的、如同濒死般满足的喘息声。一股温热的阴精,竟然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她痉挛收缩的蜜穴深处涌出,混合着我喷射出的浓稠白浊,沿着我们紧密交合的部位缓缓流淌下来,将身下的床单染得更加狼藉。

然而,尽管身体享受着这被滚烫精液填满的极致快感,孙妈妈那张艳丽的脸庞上,却依旧强撑着流露出了一丝戏谑和嘲弄的神情。她微微抬起眼睑,用那双尚残留着高潮余韵、水光潋滟的眸子,睨着趴伏在她身上、因为猛烈射精而浑身颤抖、眼神涣散、仿佛灵魂出窍的我,用那带着情动沙哑和明显调侃意味的、断断续续的嗓音,笑着说道:

“小……小贱狗,你……你真是条……嗯……是条早泄的小贱狗……哦……一……啊……一进来……嗯……就……就射了……”

孙妈妈那声带着戏谑嘲弄的“早泄的小贱狗”如同滚烫的烙铁,深深烙印在我被情欲和羞耻灼烧的意识边缘。然而,这声嘲讽所带来的屈辱感,还未来得及在我混沌的大脑中掀起更大的波澜,就被身后那持续不断、甚至愈发猛烈的冲击所淹没、碾碎。

我与孙妈妈紧密相连的下半身,以及我与知凤紧密相连的后庭,使得我们三人以一种极其淫靡的“三明治”姿态牢固地结合在一起。孙妈妈和知凤,就如同那精心制作的三明治两片柔软而富有韧性的面包,而我,则是那个被他们牢牢夹在中间、被肆意挤压、蹂躏、品尝的内馅,严丝合缝,动弹不得。

我射精后的身体,本就处于一种极度的敏感与虚弱状态,每一寸肌肉都仿佛失去了控制,软绵绵地提不起丝毫力气。然而,身后的知凤却丝毫没有体谅我这可怜的状态。他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粗长得惊人的“小白龙”,在我那刚刚承受了猛烈内射、泥泞不堪却依旧本能紧窒的后穴中,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野的征伐。

“嗯……啊……!”知凤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这把我彻底摧毁的极致快感之中,他趴伏在我的背上,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脊背,将我牢牢固定在他与孙妈妈之间。他的腰部如同装了不知疲倦的马达,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耸动起来。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胯部,一次接着一次,狠狠地撞击在我微微泛红、布满了汗水和先前留下指痕的臀瓣之上,发出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密集的“啪啪”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水声、我们三人粗重交织的喘息与呻吟,谱写成一首淫靡至极的交响曲。

他每一次有力的挺进,都不仅仅是在开拓和占据我后庭的幽径,那强大的推力,更是通过我们紧密相连的身体,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我的下半身。于是,我那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喷射、正处于极度敏感和疲软状态的肉棒,便被这股力量带动着,被动地、一下下地,在孙妈妈那温暖紧致、湿滑泥泞、依旧在微微痉挛吮吸的蜜穴深处,进行着无助的、浅尝辄止的抽插。

这种被动的侵犯,对于此刻的我而言,无疑是一种混合着极致痛苦与奇异快感的酷刑。射精后的肉棒,龟头和棒身都变得异常娇嫩敏感,每一次与孙妈妈体内那湿滑媚肉哪怕最轻微的摩擦,都像是用最细软的羽毛反复刮搔着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炸裂、几乎要尖叫出声的强烈刺激。那感觉,已不再是单纯的舒爽,更像是一种折磨,一种对我已然脆弱不堪的神经的残酷考验。

我的脸上,早已做不出任何除了沉沦和崩坏之外的表情。意识在持续不断的高强度刺激下,如同风中残烛,明灭不定。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失神的眼白,视线模糊而涣散,只能隐约看到头顶上方那绣着繁复花纹的床幔在随着身后撞击的节奏微微晃动。嘴巴无力地张开着,一小截粉色的、湿漉漉的舌头,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般,软软地吐露在外,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微微颤抖。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拉出一道道晶莹的丝线,滴落在身下孙妈妈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雪白丰硕的胸脯之上。

“呜……啊……哈啊……不……不行了……饶了……贱狗吧……”一声声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和彻底崩溃意味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深处溢出。那声音嘶哑而无力,充满了被玩坏后的绝望和哀求,仿佛在乞求着这无尽的折磨能够早日结束。

孙妈妈仰躺在我的身下,承受着我那被动而无力的“侵犯”,她那张艳丽雍容的脸庞上,此刻却浮现出一种复杂而愉悦的神情。她看着我这张近在咫尺、因为极致的快感与痛苦而彻底扭曲、失去了所有神采的脸,看着我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如同最下贱的母狗般浪叫哀求的狼狈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混合着怜悯、得意以及更深层次兴奋的光芒。

她伸出一只保养得宜、戴着翡翠戒指的纤纤玉手,动作极其轻柔地、如同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般,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指尖缓缓梳理着我那早已被汗水浸透、凌乱不堪的短发。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母性的温柔,仿佛在给予我一丝微不足道的慰藉。然而,与她手上这故作怜惜的温柔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她胯下那毫不留情的、精准而残酷的玩弄。

她似乎能清晰地感知到我肉棒此刻那极度敏感、不堪刺激的状态。于是,她刻意地、微微收缩着自己那紧致湿滑的蜜穴内部那层层叠叠的媚肉。那一下下精准而有力的吮吸和挤压,如同无数张小嘴,对着我那敏感无比的肉棒进行着刺激。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尖锐如针扎般的快感,让我浑身剧颤,喉咙里发出的哀求声变得更加凄惨和高亢,腰肢反射性地向上挺动,却又因为虚弱和身后的禁锢而显得徒劳无功。

“哦?这就受不了了?小贱狗刚才射得不是挺欢的吗?”孙妈妈听着我那更加“美妙”的哀求,红唇勾起一抹坏心眼的笑意,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故意用话语刺激着我已然脆弱的神经。

紧接着,她抚摸着我头发的手微微下滑,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抬起了我那无力低垂的下巴。我的视线被迫与她对上,那双清幽迷人的眸子里,此刻盈满了水光情动和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她看着我那涣散无神、泪水涟涟的眼睛,以及那微微张合、吐着舌头的嘴唇,没有任何预兆地,便俯身凑了上来,将她那丰润娇艳、涂着口脂的红唇,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嘴唇之上!

“唔……!”我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虚弱无力的我,此刻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和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孙妈妈的吻技是如此高超而富有侵略性,她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狡猾的蛇,轻易地撬开了我本就无力闭合的齿关,长驱直入,深入我的口腔深处。

我的舌头,此刻就如同一个被色欲熏心的小萝莉盯上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纯情大叔,瞬间沦为了孙妈妈那丁香小舌肆意玩弄、强奸的对象。她的舌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缠绕上我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舔舐,仿佛要将我口中所有的空气和唾液都掠夺一空。她的动作时而温柔缱绻,如同情人间的嬉戏;时而又带着惩罚般的力道,用牙齿轻轻啃咬我的唇瓣和舌尖,带来细微的刺痛感。我的舌头在她强势的进攻下,只能无助地、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任由她在我的领地里为非作歹,标记着她的气息。

“嗯……哼……呜……”窒息感混合着口腔内被侵犯的奇异快感,以及下身那持续不断的、被放大了数倍的敏感刺激,让我嗓子里止不住地发出一阵又一阵破碎而淫靡的呻吟。那声音透过我们紧密相接的唇瓣缝隙逸出,显得更加模糊而诱人。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个深吻夺去所有呼吸,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晕之际,孙妈妈才仿佛餍足般,缓缓结束了这个漫长而深入的吻。她微微撤离了我的嘴唇,带出一缕暧昧的银丝,连接着彼此湿润的唇瓣。她看着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更加迷离空洞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然而,我甚至连一口气都未能完全喘匀,身后的知凤,便带着一股浓浓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醋意,猛地有了新的动作!

他显然对刚才孙妈妈与我那番深入的亲吻极为不满。那双一直环抱着我腰肢的手臂,其中一只手骤然松开了些许,然后迅速地、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猛地钳住了我的下巴!他的手指用力,几乎要捏碎我的骨骼,强行将我那刚刚从孙妈妈唇下获得片刻自由的脸颊,粗暴地扭向了一旁,转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唔?!”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被迫对上了知凤那张近在咫尺的、布满了情欲红潮和明显不悦的漂亮脸蛋。

此刻的知凤,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死死地盯住我,里面翻涌着嫉妒、愤怒,以及一种更加炽热的、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他一边丝毫没有放缓在我后穴中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那粗长的肉棒依旧在我体内激烈地进出着,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充实感和摩擦快感;一边,他猛地低下头,将他那丰润的、带着独特清冽气息的唇瓣,狠狠地覆盖上了我的嘴唇!

如果说孙妈妈的吻是带着成熟风情的、技巧高超的侵略,那么知凤的吻,则完全是带着少年独有的、蛮横而直接的占有!他的亲吻毫无章法,更像是一种发泄和宣告。他的舌头,如同一位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皇,突然发现了自己那胆敢出轨、沾染了他人气息的丈夫一般,充满了生气、暴怒,以及一种极强的、想要彻底抹去不属于自己痕迹的占有欲!

“嗯……!呜……!”知凤的舌头如同暴风雨般,猛烈地闯入我的口腔,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在我嘴里疯狂地扫荡起来。他的舌尖用力地刮过我的上颚、齿龈,缠绕住我的舌头,近乎粗暴地吮吸、啃咬,仿佛要将我口腔里每一寸肌肤上残留的、属于孙妈妈的唾液和气息,都彻底清除、覆盖,替换成只属于他知凤的味道!那力道之大,甚至让我感到了一丝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那是我的舌头或唇边被他过于用力的动作所弄伤。

我被这前后夹击、风格迥异却同样激烈的亲吻弄得几乎要窒息。身前是孙妈妈那带着戏谑笑容的注视和依旧在微微收缩刺激着我敏感肉棒的小穴,身后是知凤那醋意大发、如同惩罚般的猛烈抽插和带着暴怒意味的深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下身那持续不断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敏感刺激,以及口腔内这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带着痛楚的激烈纠缠之中。我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更加无助而破碎的呜咽,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着他们的动作剧烈地摇晃、颤抖,任由自己在情欲与痛苦的漩涡中不断沉沦。

而孙妈妈,看着知凤这般醋意大发的模样,非但没有丝毫介意,反而像是早已预料到会发生这般场景一般,从她那丰润的红唇间,再次溢出了一连串愉悦而慵懒的“咯咯”轻笑。她似乎很享受看到知凤因为我而展现出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也很享受看到我被他们两人如此“争抢”和玩弄的狼狈模样。她伸出一只手,继续如同安抚宠物般,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顶,梳理着我那早已被汗水濡湿、凌乱不堪的短发,仿佛在欣赏着一出由她亲手导演的、精彩绝伦的戏剧。

然而,在我们三人——沉溺于情欲漩涡的我,醋意勃发、激烈占有的知凤,以及好整以暇、愉悦欣赏的孙妈妈——都未曾注意到的地方,在这间弥漫着浓郁情欲气息的房间之外,一道小小的、偷偷的、带着炙热温度的视线,正悄无声息地,从房门那未曾完全合拢的缝隙之间,小心翼翼地窥探着屋内这淫靡悖德、活色生香的一切。

这视线的主人,正是好不容易才完成了孙妈妈布置的所有功课、怀着一丝解脱和邀功心情前来寻找母亲的小孙。

她原本轻快的脚步,在接近母亲房间时,便被那隐约从门缝中流淌出的、混合着肉体碰撞声、湿润水声以及那熟悉的、属于阿城的、带着哭腔和崩溃意味的呻吟所阻断。那声音如同带着钩子,瞬间攫住了她全部的心神。一股难以言喻的好奇和某种隐秘的冲动,让她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如同最灵巧的猫儿般,悄无声息地凑近了门缝,屏住呼吸,偷偷向内望去。

屋内那极其淫靡、冲击力极强的“三明治”景象,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入了小孙的脑海,让她那张尚带着几分稚气的娇俏脸蛋,“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心脏在胸腔里如同擂鼓般疯狂跳动,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涌上了头顶。

她看到,那个平日里沉稳可靠、笑容温和的阿城,此刻正如同最下贱的玩物般,被她的母亲和最好的朋友知凤,一前一后地紧紧夹在中间。阿城那具年轻结实的身体布满了汗水和各种不明液体,在跳跃的烛光下泛着情动的水光。他的脸上是做不出其他表情的崩坏模样,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只能发出无助而浪荡的呻吟。而她的母亲孙妈妈,正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慵懒、愉悦和残忍的复杂神情,抚摸着阿城的头发,享受着阿城那被动而敏感的“侵犯”。至于知凤,那个她熟悉的、时而娇蛮时而脆弱的少年,此刻却像一头发情的小野兽,从身后死死抱着阿城,腰部激烈地耸动着,撞击出响亮的“啪啪”声,并且带着浓浓的醋意,粗暴地亲吻着阿城的嘴唇,仿佛要将阿城整个吞吃入腹。

这极具视觉和听觉冲击力的一幕,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小孙体内某扇隐秘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欲望之门。一股灼热的气流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而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刚刚开始发育、如同初绽花苞般小巧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隔着薄薄的鹅黄色衣裙,都能感受到其下那颗心脏狂乱的跳动。

她的手指,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受控制地、悄悄地抚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指尖隔着柔软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粒已经悄然硬挺起来的小小乳头。一种混合着羞耻和兴奋的奇异快感,如同细微的电流,从被触碰的点扩散开来。她的另一只手,则更加大胆而急切地,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悄悄地探入了双腿之间那处微微隆起、已然开始渗出温热湿意的神秘三角地带。

隔着薄薄的亵裤,她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片柔软的茸毛,以及其下那微微肿胀、翕张着的、沁出丝丝爱液的稚嫩花唇。屋内那淫靡的画面——尤其是阿城那张彻底崩坏、任由摆布的脸,以及他那根在母亲体内被动抽插的、虽然疲软却依旧形状惊人的肉棒——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在她年轻的脑海里疯狂发酵。

“要是……要是被阿城服侍的人……是我就好了!”这个大胆而悖德的念头,如同最致命的毒品,一旦滋生,便以惊人的速度在她心头疯狂地扩散、蔓延,瞬间占领了她所有的思绪。她艳羡地看着屋内正享受着阿城“服务”的母亲,看着母亲脸上那愉悦而满足的神情,一股强烈的嫉妒和渴望,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住了她的心脏。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情动的红潮,鼻尖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趴在门缝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了那只正在腿心处动作的手,试图通过摩擦来缓解那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的、陌生而强烈的空虚和痒意。她的手指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隔着布料笨拙地揉按、摩擦着那粒逐渐硬挺起来的敏感阴核,模仿着记忆中偶尔窥见的、或者是潜意识里幻想的,被阿城那灵巧的手指或舌头爱抚的感觉。

“阿城……阿城……”她在心里无声地、一遍遍地呼唤着这个名字,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般,死死地黏在屋内那个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只能发出诱人呻吟的少年身上。她看着他那精瘦的腰肢被动地随着知凤的撞击而晃动,看着他那结实的臀瓣被撞击得微微发红,看着他那根半软的肉棒在母亲体内进出时带出的丝丝白浊……这一切,都让她口干舌燥,下体涌出的爱液几乎要将亵裤彻底浸湿。

她多么希望,此刻被阿城那根东西进入的,是自己这具刚刚开始成熟、对情爱充满了好奇与渴望的身体!她多么希望,阿城那带着卑微与虔诚的吻,能够落在自己的嘴唇、胸脯、以及那最私密的地方!她多么希望,阿城那迷离而痛苦的眼神,是因为自己而显露!

这个念头带来的刺激是如此巨大,让小孙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眩晕。她的手指动作变得更加急切而凌乱,在那小小的阴核上快速而用力地摩擦、按压,试图追寻着那传说中能让人飞上云端的极致快感。她的喉咙里,也忍不住溢出了几声极其细微的、压抑的、带着少女娇喘的呻吟,幸好被屋内那更加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和浪叫声所掩盖。

她就那样躲在门后,一边偷偷地、急切地自渎着,一边用那双充满了欲望和艳羡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屋内那场淫靡的盛宴,在属于自己的、隐秘的角落,品尝着这份由偷窥和幻想带来的、背德的快感,沉沦在初次被彻底唤醒的、汹涌的情潮之中。

终于,知凤加快了自己胯下在我菊穴里的抽插,那原本尚算规律的节奏骤然变得急促而狂野,如同骤雨击打芭蕉,又似惊涛拍岸,一下重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我清晰地感受到,那深埋在我体内、不断开拓冲撞的粗长肉棒,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膨胀、胀大,茎身上虬结的青筋搏动得更加剧烈,仿佛一条苏醒的巨龙,正蓄积着最后、也是最猛烈的一击。滚烫的温度透过紧密相连的粘膜传递过来,灼烧着我肠道内最娇嫩敏感的褶皱,带来一种仿佛连灵魂都要被烫伤的、令人心悸的预感。

“要,要来了,阿城!”知凤紧紧贴着我的后背,他滚烫的胸膛与我汗湿的脊背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他急促而又淫靡的话语,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欢愉,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印在我的耳膜上。

而我,早已在这场漫长而激烈的、前后夹击的性事中被榨干了所有力气,精神和肉体都达到了崩溃的边缘。我无法,或者说是无力做出任何回应,甚至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无法从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间挤出。我只能如同一具失去了所有支撑的破败玩偶,软绵绵地、任由他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我的腰肢,将我的上半身更重地压在身下孙妈妈那温暖、丰腴、如同熟透蜜桃般散发着浓郁雌性芬芳的酮体上。我的脸颊深深埋入孙妈妈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之间,鼻腔里充斥着她乳香、汗味、情欲气息以及我先前留下的唾液混合而成的、令人眩晕的味道。视线被那两团雪白的软肉所阻挡,眼前一片模糊,只剩下肌肤相亲的滑腻触感和耳边那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的肉体碰撞声。

就在这意识模糊、感官却被迫放大到极致的时刻,我清晰地感觉到,知凤那根在我菊穴深处悸动、膨胀到极致的肉棒,猛地、如同火山喷发前那最后的、决定性的震颤般,剧烈地搏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其浓稠和滚烫的、如同熔融岩浆般的白浊精液,以强劲无比的脉冲之势,从那激动张开的马眼中,激烈地、毫无保留地、一股接着一股地,深深灌入了我那被开拓得泥泞不堪、却依旧本能紧窒的肠道最深处!

“嗯——!!!” 知凤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极致舒爽与解脱般的、悠长而满足的呻吟,他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紧紧缠绕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我彻底揉碎,嵌入他的骨血之中。那喷射是如此猛烈,如此持久,一股又一股浓郁得几乎如同果冻一般质地的浓精,接连不断地冲击着我体内最柔软的壁垒。那量是如此巨大,以至于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在这源源不断、强劲有力的灌注下,竟然被迫地、微微地隆起了一个不甚明显、却切实存在的弧度!一种极其强烈的、混合着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异物入侵的羞耻感、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连灵魂最深处都被玷污标记的堕落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的全身。

在这来自后庭的、极致强烈的内射刺激下,我那根早已射精过一次、正处于极度敏感和疲软状态的肉棒,虽然依旧埋在孙妈妈温暖湿滑的蜜穴之中,却也不受控制地、可怜地轻轻颤抖了几下。随即,几滴稀薄得近乎透明、没有什么实质内容的精水,如同挤牙膏般,有气无力地从我那激动张开的马眼中渗了出来,滴落在了孙妈妈那依旧在微微痉挛收缩的甬道内壁之上。这与身后那汹涌澎湃的浓精喷射形成了极其鲜明而残酷的对比,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我这具身体已然被彻底榨干、连最后一点精华都被逼迫殆尽的悲惨境地。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但情欲的粘稠气息却依旧弥漫在空气之中,挥之不去。知凤趴伏在我背上,胸膛依旧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根刚刚完成激烈喷射的肉棒,虽然略微软化,却依旧没有完全从我体内退出,硕大的龟头仍卡在穴口,仿佛恋栈不舍。他缓了片刻,才仿佛找回了些许力气,用那双有些发软的手臂,箍着我的腰,开始缓缓地将我从孙妈妈那温暖柔软的怀抱里拉了起来。

我的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布。我脸的朝下,无力地跪伏在凌乱不堪、沾满了各种体液、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锦缎床铺之上。这个姿势,使得我那刚刚承受了激烈内射、微微红肿的臀部,毫无遮掩地、屈辱地高高撅起,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和两人的目光之下。

然后,知凤开始慢慢地、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些许恶趣味,向外拔出他那根粗长的肉棒。那湿滑的棒身与紧窒穴肉分离时,发出了一声清晰而暧昧的“啵”的轻响。随着肉棒的彻底拔出,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堵塞,一股股浓郁的白浊精液,立刻如同失去了阻碍的溪流般,从我那被知凤扩张得有些合不拢、一时无法自行闭合的菊穴入口处,汩汩地涌流而出。那精液量多得惊人,粘稠得如同融化的乳酪,它们顺着我微微颤抖的、沉甸甸的卵蛋,沿着我那根虽然疲软、却依旧形状惊人的肉棒棒身,滴滴答答地、不间断地滴落下来,在我身下那早已狼藉一片的深色床单上,晕开一团团新的、刺目而淫靡的湿痕。

而我的脸,就这么侧着压在尚且残留着孙妈妈体温和体香的床单上,一动不动。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涣散地望向虚空中的某一点,瞳孔里没有任何神采,只剩下被过度蹂躏后的空洞与茫然。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一小截粉色的、湿漉漉的舌头,如同失去了所有控制般,软软地吐露在外,搭在嘴角边缘,随着我微弱而急促的呼吸,偶尔轻微地颤动一下。整张脸上布满了尚未干涸的泪痕、汗渍以及先前被亲吻时沾染上的口涎,混合着一种情欲蒸腾后的潮红与虚脱的苍白,呈现出一种极其复杂的、仿佛已经被彻底玩坏了的、崩坏的神情。似乎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在刚才那场激烈而漫长的、由孙妈妈和知凤共同主导的情事中,被推向了某个极限,然后彻底碎裂,再也拼凑不回原来的模样。

然而,就在这室内淫靡的余韵尚未完全消散,只剩下我粗重喘息和精液滴落声音的短暂寂静之中,一道极其细微、却又因为紧绷的神经而显得格外清晰的、属于少女的、压抑着的、带着极致欢愉颤音的呻吟,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极其突兀地从门外隐约传了进来。那声音很低,很轻,仿佛主人极力想要隐藏,却还是在情动至极的瞬间不慎泄露了出来。

但这微小的动静,却没有逃过孙妈妈那即便在高潮后依旧敏锐的耳朵。她原本慵懒地靠在床头,正微微眯着眼,回味着方才那极致快感的余韵,享受着身体被填满后的满足与疲惫。此刻,她那双清幽迷人的眸子骤然睁开,里面闪过一丝凌厉而冰冷的光芒,如同被侵犯了领地的母豹。她猛地坐直了身体,也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一身狼藉,俏脸一沉,朝着房门的方向,用那带着不容置疑威严和一丝被打扰的不悦的嗓音,厉声喝道:“谁!鬼鬼祟祟的!出来!”

门外正沉浸在偷窥带来的背德快感与初次自渎高潮余韵中的小孙,被母亲这突如其来、如同惊雷般的厉喝吓得浑身猛地一哆嗦!她原本就因为到达高潮而浑身发软、心神恍惚,这猝不及防的惊吓,让她本就虚浮的脚步一个踉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哇呀呀呀——!”在一连串惊慌失措的、带着痛呼的娇俏惊呼声中,小孙整个人如同一个笨拙的、被无形之手推了一把的布娃娃,不受控制地向前扑了过去!那扇本就未曾完全合拢的房门,被她这向前一扑的力道彻底撞开。只听“噗通”一声闷响,伴随着细微的、衣物摩擦地面的声音,小孙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手忙脚乱地、结结实实地从门口摔进了屋内,趴倒在了冰凉光滑的地板之上。

俗话说得好,知女莫如母。孙妈妈看着眼前这个突然摔进来的、衣衫不整的女儿,甚至无需过多思考,只消一眼,便已将方才门外发生的情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见小孙身上那件鹅黄色的衣裙早已凌乱不堪,上衣的领口被扯得歪斜,露出了半边光滑圆润的肩头和纤细的锁骨,裙摆更是皱巴巴地卷到了大腿根部,将两条白皙纤秀、尚未完全长开却已初具少女风韵的玉腿暴露无遗。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下身竟然已经脱去了裘裤,只余下一件薄薄的、已然被大量爱液浸得深色、紧紧贴在腿心部位的亵裤,勾勒出那微微隆起、稚嫩而神秘的三角区域轮廓。她那张娇俏可爱的小脸上,此刻布满了惊慌失措的红晕,眼神躲闪,根本不敢与屋内任何人对视,尤其是她那赤裸着身躯、俏脸含霜的母亲。

孙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甚至没有急着去扯过什么衣物遮掩身体,就那么赤裸着那具丰腴曼妙、布满了欢爱痕迹的酮体,优雅而从容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端坐在了床边。她随意地翘起了一条白皙修长、足弓优美的玉腿,叠放在另一条腿上,形成了一个慵懒却极具压迫感的二郎腿姿势。那双清幽的眸子,如同两把冰冷的解剖刀,上下扫视着跪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小孙,没好气地、带着浓浓训斥意味地开口道:“你这逆女!不好好在书房里完成功课,偷偷摸摸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她的声音并不算特别高昂,却带着一家之主不容置疑的威严,以及一种被亲生女儿窥见自己如此放浪形骸场面后的羞恼与厉色,“还敢在外面偷看!真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跪坐在地上的小孙,揉着刚刚摔疼的手肘和膝盖,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端坐着的母亲,原本内心那点因为偷窥而产生的、混合着刺激与羞耻的情绪,在母亲这强大的气场和严厉的质问下,瞬间被委屈所取代。若不是……若不是母亲此刻浑身赤裸,那傲人的双乳上还残留着清晰的指痕和吻痕,腿间那片乌黑卷曲的茸毛更是湿漉漉、泥泞不堪,甚至还有丝丝白浊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单凭母亲这威严的架势和冰冷的语气,小孙恐怕真的要被吓得魂不附体了。

小孙下意识地撇了撇那嫣红的小嘴,眼睛死死地盯着地板,根本不敢去看母亲那凌厉的眼神,也不敢去瞧床边另外两人的模样。她用那带着浓浓鼻音和委屈的、细若蚊蚋的声音,小声地辩解道:“人,人家做完了嘛……想,想找娘亲你检查功课来着……” 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显得底气十分不足。

孙妈妈闻言,没好气地抬手揉了揉自己光洁的眉心,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无奈与了然的神情。她当然知道,以小孙那跳脱贪玩的性子,能在这个时候跑来,多半是真的勉强完成了那些她布置下去的、枯燥的账目功课。让她感到头疼和些许愠怒的,并非女儿完成了功课前来寻她,而是女儿前来寻她的时候,她竟然在门外偷看,甚至还……看成了那副模样!看她身上那凌乱的衣裳,和腿间那明显湿透的亵裤,想必在门口偷窥了不止一时半刻,而且看得相当“投入”!

就在这时,旁边的知凤也红着一张秀脸,慢吞吞地挪动着身体,在孙妈妈身边坐了下来。他同样浑身未着寸缕,那具白皙纤秀却不失柔韧的少年酮体上,布满了激烈运动后的细密汗水和淡淡的红晕。他脸上带着情欲释放后的惬意与慵懒,眼神还有些迷离,似乎尚未完全从刚才那极致的高潮余韵中彻底清醒过来。

而我,则遵循着某种无形的指令和早已刻入骨髓的习惯,默默地、手脚并用地爬下了床。我甚至没有去擦拭身后那依旧在不断流淌出浓精、显得无比狼藉的菊穴,也没有在意自己浑身赤裸、布满各种体液和痕迹的狼狈模样,就那么温顺地、安静地跪坐在了知凤的双腿之间。然后,我俯下身,低下头,张开那尚且残留着被反复亲吻蹂躏痕迹的、微微红肿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将知凤那根虽然射精后略显疲软、却依旧粗长惊人、沾满了混合着润滑液、肠液以及他自身先走液的肉棒,含入了口中。开始用我那湿热而灵活的舌头,极其细致地为他清理起来。

“滋滋……啧啧……” 安静的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清晰而淫靡的吮吸声。我的舌尖缠绕着棒身,舔舐过冠状沟的每一处褶皱,清理着马眼处残留的粘稠液体,动作熟练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而知凤,则舒服地半眯着眼睛,喉咙里时不时逸出一两声满足的、低沉的闷哼,他的一只手甚至无意识地抬起来,轻轻地、带着宠溺意味地,抚摸着我汗湿的头顶,如同在嘉奖一条表现良好的宠物犬。

而我那刚刚承受了激烈内射、依旧有些红肿的屁股,就那么毫无遮掩地对着房间的方向,时不时地,还会因为跪坐的姿势或者我舔舐的动作,而微微收缩一下,随之便有新的、粘稠的白浊精液,从那个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微微张开的穴口中被挤压出来,顺着臀缝缓缓流下,滴落在我身下的地毯上,留下点点淫靡的痕迹。

这一幕,落在刚刚摔进门、尚且跪坐在地的小孙眼里,无疑具有着核弹级别的冲击力!她的脸颊瞬间爆红,如同熟透的番茄,一直红到了耳根和脖颈。她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那淫靡的景象,尤其是那个正在为知凤口交的、仿佛失去了所有尊严和自我的阿城,以及阿城身后那不断滴落精液的、红肿的屁股。她慌忙低下脑袋,几乎要将整张脸都埋进自己的胸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挣脱束缚蹦出来一般。一种混合着极度羞耻、难以言喻的兴奋、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嫉妒的情绪,如同打翻的调味瓶,在她心中弥漫开来。

孙妈妈将小孙这副羞窘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尽收眼底,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更多的,还是一种属于母亲的、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她强行压下心中那些纷乱的情绪,清了清嗓子,将话题拉回了“正轨”,继续用那带着威严的、听不出太多情绪起伏的语气说道:“你说你完成功课了,那你的功课呢?拿来我看看。”

小孙闻言,如同听到了特赦令一般,猛地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她连忙手忙脚乱地从背后——也不知道她刚才摔倒时是怎么护住的——拿出那几本被她攥得有些皱巴巴的账册和文书,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几乎是匍匐着向前挪动了几步,递到了端坐在床边的孙妈妈面前。

“娘,娘亲请过目。”小孙的声音依旧带着些许颤抖,但比起刚才,总算稍微镇定了些。

孙妈妈就这么赤裸着身躯,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坐在那片弥漫着情欲气息的凌乱床铺边缘,神情自若地、仿佛身着最华贵的礼服端坐在议事厅主位上一般,伸手接过了小孙递上来的功课。她甚至没有去在意自己腿间那依旧泥泞、偶尔还会随着她细微动作而牵拉出缕缕银丝的私处,就那么摊开账册,借着床边跳跃的烛光,垂眸认真地翻阅起来。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一种极其诡异而又和谐的安静之中。只剩下烛火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以及……我跪在知凤腿间,卖力地、细致地吮吸清理着他肉棒时,所发出的那持续不断的、“滋滋”作响的淫靡水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节奏,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弦上。偶尔,还会夹杂着知凤因为舒服而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的、低沉而慵懒的闷哼声。他半靠在床头,微微仰着脸,闭着眼睛,似乎十分享受我这番事后的侍奉,那只抚摸着我头顶的手,动作也愈发轻柔。

时间,就在这安静而淫靡的氛围中,一点点流逝。孙妈妈翻阅账册的速度不疾不徐,她的目光专注而锐利,时而微微蹙眉,时而又轻轻颔首,白皙纤长的手指偶尔会在某一行数字或条目上轻轻点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盏茶的时间,也许更长。孙妈妈终于合上了手中最后一本账册,发出了轻微的“啪”的一声响。她抬起眼,目光再次落在跪坐在地上、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小孙身上,脸上的神色比起方才,似乎缓和了一些,不再那么冰冷阴沉。

“嗯……”孙妈妈沉吟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她将手中的账册随意地放在身旁的床头柜上。“完成得大体上还算可以。”她终于开口,声音平稳,听不出太多的喜怒,“虽然在一些细节的处理上,还是显得毛躁了些,有几个地方的计算明显粗心,还有这往来款项的备注,也写得不够清晰明了……”她一一指出了几处问题,语气客观,如同一位严格的老师在点评学生的作业。

然而,她的话锋随即一转,看着小孙那因为她的批评而再次垮下去的小脸,语气稍微放软了些,继续说道:“……不过,比起你之前那狗爬一样的字迹和乱七八糟的记账方式,这次总算是有了些进步,至少格式是规整的,主要的条目也都记录清楚了。这些问题,虽然存在,但好在都不是什么致命的错误,仔细核对修改一下便是。总体来说,算是……无伤大雅吧。”

孙妈妈那带着些许称赞的评价,如同赦免的圣旨,让小孙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弛,她长长地、无声地舒出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娇俏的肩膀都随之垮塌了几分。然而,这口气尚未完全吐尽,预想中母亲挥手让她退下休息的场景却并未立刻出现。她非但没有如蒙大赦般立刻起身逃离这弥漫着浓郁情欲气息、令她面红耳赤的“是非之地”,反而依旧红着脸,如同屁股底下生了根一般,扭扭捏捏地继续跪坐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她那两只藏在裙摆之下、包裹在洁白丝袜中的纤巧脚丫,此刻正极其不安分地、紧紧地互相绞动、摩擦着,脚趾在薄薄的丝袜面料下用力蜷缩又松开,仿佛要通过这细微的动作,来宣泄内心那翻腾不休的、混合着羞耻、渴望与不甘的复杂情绪。

孙妈妈何等精明的人物,她将自家女儿这副欲言又止、坐立不安的扭捏模样尽收眼底,那双清幽迷人的眸子里不由得闪过一丝了然与玩味。她甚至没有刻意收敛自己赤裸身躯上那些欢爱后留下的靡丽痕迹,就那么慵懒地倚靠在凌乱不堪的床榻边,任由烛光勾勒出她丰腴曼妙的曲线。她微微挑起描画精致的眉梢,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用一种带着调侃和早已看穿一切的了然语气,慢悠悠地开口道:“你这逆女,功课是做完了,人却不走,还摆出这副样子……是不是又在偷偷想些什么乱七八糟、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了?”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却又清晰地钻入小孙的耳中,如同羽毛搔刮,让本就心绪不宁的小孙更是浑身一颤。

小孙被母亲一语道破心事,那张本就如同熟透苹果般的娇俏脸蛋瞬间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连带着白皙的脖颈和精巧的耳垂都染上了艳丽的绯色。她死死地低着头,视线牢牢锁定在自己紧紧绞在一起、指节微微泛白的手指上,仿佛那上面能开出花来。犹豫挣扎了半晌,她才仿佛鼓足了此生最大的勇气,用那细若蚊蚋、带着明显颤抖和浓浓羞窘的嗓音,结结巴巴地、低声嗫嚅道:“娘,娘亲……怎,怎么说……我,我也是阿城的主人之一……你,你们……你们在这里……玩,玩得这么……这么开心……却,却不带我……太,太狡猾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她齿缝间艰难地挤出来的,带着一股她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混合着委屈、嫉妒和强烈渴望的娇嗔意味。

孙妈妈听着女儿这番毫无底气却又理直气壮(自认为)的“控诉”,脸上那慵懒玩味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化为一阵难以言喻的无语和哭笑不得。她甚至在心中暗暗扶额,无声地叹了口气:“唉——!”这叹息悠长而复杂,充满了身为人母的无奈与一丝自我调侃。“我这女儿,怎么偏偏就长成了个又贪玩、又好色的小家伙呢?这性子,真不知是随了谁……”这个念头自然而然地浮现,但紧接着,一个更深层、连孙妈妈自己都未曾深思过的真相悄然浮现——其实,这本就是她深埋于血脉骨髓中的本性。只是过往那些年,孙府内外繁重的庶务、身为当家主母的威严责任、以及独自支撑家业的艰辛,如同一道道沉重的枷锁,将这份天性牢牢地压制、封锁在了灵魂的最深处。倘若……倘若时光倒流,在她尚且年轻、还未被家族重担彻底磨平棱角的时候,就遇到了阿城这样既能力出众、又能让她身心得以彻底依赖和放松的“冤家”,并且阿城也能像如今这般,为她分担风雨,驱散深闺寂寞……那么,如今的她,恐怕比小孙还要更加贪玩、更加好色,而且这份“贪玩”与“好色”,恐怕也只会独独倾注在阿城一人身上。小孙这丫头,不过是完美地继承、并且毫无负担地展现了她这位母亲被压抑已久的本性罢了。

心中思绪百转千回,但孙妈妈面上却并未显露分毫,也没有立刻回应自家女儿那带着撒娇意味的“指责”。她只是缓缓地、姿态优雅地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身旁正半倚在床头、依旧享受着我的口舌侍奉的知凤。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在确认某种默契的深意。她看着知凤那张漂亮脸蛋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潮,以及那双半眯着、氤氲着情欲余韵和水汽的黑曜石眸子,轻声地、语气平和却不容忽视地问道:“小凤,你……愿意接纳我女儿吗?”她没有说“加入”,而是用了“接纳”这个词,其中的微妙差异,在场之人无不心领神会。

知凤闻言,那慵懒享受的神情微微一动。他一边继续感受着我湿热口腔对他那根半软肉棒的细致清理与侍奉,那酥麻的舔舐感让他喉间忍不住溢出满足的轻哼,一边缓缓抬起了眼眸,目光精准地、带着一种审视与玩味,落在了跪坐在地上、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几乎要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小孙身上。带着我一起在孙府生活的这半年来,他早已不是那个只知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娇蛮少年。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这位看似天真烂漫、活泼跳脱的闺蜜,每每在看向阿城时,那眼神深处所蕴含的、与看向他人时截然不同的光芒。那不仅仅是主人对仆从的掌控欲,更掺杂着少女情窦初开般的仰慕、难以掩饰的喜爱,以及一种……连小孙自己或许都未曾完全明晰的、强烈的占有欲。平日里,她虽然总是喜欢拉着自己一起,用各种或轻或重的方式羞辱、调教、玩弄阿城,以此为乐,但每当阿城专注于某项事务,展现出那份沉稳可靠的魅力时,小孙那偷偷注视的目光中,所流露出的痴迷与倾慕,却是丝毫作不得假的。

而且,经过上午在花园凉亭中与孙妈妈那番推心置腹、触及灵魂的深谈之后,知凤心中某些固执的念头,也悄然发生了转变。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深深地爱着阿城,这份爱意浓烈而纯粹,早已融入骨血,成为他生存于世的重要支柱。然而,他同样比任何人都要清醒地认识到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他自己,终究是男儿身。无论他与阿城之间的爱恋如何深刻,如何超越了世俗的界限,他终究无法像女子一般,为阿城孕育子嗣,传承血脉。知凤自己可以不在乎是否有后代延续,他可以为了阿城放弃一切世俗的牵绊,但是……他绝不允许阿城因为他而孤独终老,断绝香火。阿城值得拥有更完整的人生,哪怕那只是世俗意义上的一种“完整”。这个认知,如同一根细小的尖刺,始终埋藏在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时不时便会带来一阵隐痛。

所以,与其将来让那些不知根底、心思叵测的外人接近阿城,觊觎阿城的好,甚至可能伤害到阿城,倒不如……让早已熟悉、并且同样对阿城怀有特殊情感的“自己人”来。比如,眼前这位虽然跳脱贪玩,但本性纯善、且对阿城痴心一片的闺蜜小孙;又比如,这位成熟妩媚、手段高超,却能给予阿城庇护与倚仗,并且似乎也……深陷其中的孙妈妈。这个念头,在上午与孙妈妈谈话之后,便如同种子般在他心中悄然发芽,此刻,面对小孙那带着渴望与怯懦的注视,这颗种子终于破土而出,迅速生长。

想到这里,知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却又带着某种决断的光芒。他轻轻地、用带着些许粘腻汗意的掌心,拍了拍我正埋首于他胯间、专心致志侍奉的脸颊,示意我可以暂时停下这取悦的动作。

我温顺地抬起头,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吮吸和舔舐而显得格外红润肿胀,嘴角甚至还牵连着一缕属于他先走液的银丝。我的眼神迷离而顺从,完全沉浸在被支配和使用的角色之中。

知凤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重新凝聚起属于“主人”的、带着娇蛮与掌控欲的光芒。他伸出那只未沾汗水的、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勾了勾我的下巴,迫使我将视线转向跪坐在地上的小孙。然后,他用那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容置疑命令意味的嗓音,对着我,也像是在对着孙妈妈和小孙宣告般说道:“既然咱们的孙小姐……这么想要加入我们,”他故意顿了顿,观察着小孙瞬间因为他的话而亮起来的、充满了惊喜与期待的眼睛,以及那更加红透的脸颊,才慢悠悠地继续道,“我们怎么有拒绝的道理呢?你说是吧,小——贱——狗——”他刻意将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尾音拖长,带着一种亲昵又残忍的玩味。

话音未落,他那只白皙、微凉的脚,便如同一条灵活而狡猾的水蛇,悄无声息地向前探出,用那圆润的、涂着鲜红丹蔻的脚趾,极其精准地、带着挑逗般的力道,轻轻地勾了勾我因为跪坐姿势而微微敞开、尚且残留着之前激烈情事痕迹、显得有些红肿湿润的股缝!

“呜……!”

那处刚刚才承受了知凤那根“小白龙”激烈开拓和内射的秘所,本就处于极度敏感和脆弱的余韵之中,此刻被这带着微凉的脚趾如此暧昧地一勾、一蹭,一股混合着尖锐刺痛、强烈痒意以及深入骨髓的屈辱感的奇异电流,瞬间如同失控的野马般,从尾椎骨沿着脊柱猛地窜遍我的全身!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整个身体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剧烈地、无法自控地颤抖、战栗起来!腰肢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跪坐的姿势,向前倾倒。脸颊更是如同被烈火燎过一般,滚烫得吓人,连带着耳根和脖颈都迅速蔓延开羞耻的绯红。那被短暂遗忘的、身后不断流淌出粘稠白浊的触感,再次清晰地回归感知,提醒着我方才经历了何等激烈而彻底的占有与玩弄。

我这副因为主人一个细微动作就如此不堪、敏感至极的反应,毫无保留地落在了屋内另外三人的眼中。孙妈妈的唇角勾起一抹更深、更满意的弧度,仿佛在欣赏一件由她亲手雕琢、正展现出完美姿态的艺术品。知凤的眼中则闪过一丝混合着得意、宠溺与更加浓烈占有欲的光芒,显然对我这毫不掩饰的、因他而起的剧烈反应感到无比愉悦。

而跪坐在地上的小孙,在听到知凤那近乎邀请的宣告时,眼中瞬间迸发出的惊喜和不敢置信的光芒,几乎要化为实质。随即,她又看到我因为知凤一个简单的脚趾勾弄就展现出如此剧烈、如此淫靡、如此……诱人的战栗与呜咽,她那颗本就因为偷窥和自渎而躁动不已的少女芳心,更是如同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平静湖面,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股更加汹涌、更加灼热的热流,难以抑制地从她小腹深处涌出,瞬间将她腿间那本就湿漉漉的亵裤浸染得更加透彻。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柔软的布料紧紧贴合在敏感的花唇之上,传来一阵阵令人心慌意乱的、湿滑粘腻的触感。

“好耶!”小孙那银铃般欢快的声音仿佛一道明亮的闪电,劈开了室内原本因激烈情事而显得粘稠、沉沦的氛围。她那双灵动的眸子此刻亮得惊人,里面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好奇以及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般的跃跃欲试。几乎是在得到知凤那近乎许可的宣告的瞬间,她便如同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

“嘻嘻!太好了!”她发出一声雀跃的欢呼,随即手脚并用地从冰凉的地板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身上那件早已在先前偷窥和自渎中变得凌乱不堪的鹅黄色衣裙,更顾不上此刻自己正身处何等淫靡的场景之中。她几乎是带着一种拆解礼物般的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动作甚至显得有些笨拙和毛躁,将自己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衣裙、歪斜的肚兜悉数褪去,胡乱地扔在了一旁的地板上。

顿时,一具如同初春枝头嫩芽般、刚刚开始发育、青涩却已初具少女风韵的酮体,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氤氲着情欲气息的空气之中。她的肌肤白皙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玉,透着少女独有的纯净光泽。胸前的蓓蕾尚且小巧,如同两粒羞涩的、微微硬起的粉红色花苞,点缀在微微隆起的、如同小丘般柔韧的胸脯之上。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其下那片神秘的三角区域,覆盖着稀疏而柔软的、如同初生茸毛般的毛发,与她尚且稚嫩的身体形成了奇异的对比,更添几分纯真又诱惑的气息。

唯独她腿上,还残留着那双白色的、长度及膝的丝袜。那丝袜质地轻薄,包裹着她纤细笔直、尚显稚嫩却线条优美的双腿,袜口微微勒在她白皙的大腿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印痕。这唯一的遮掩,非但没有起到任何蔽体的作用,反而像是某种刻意为之的装饰,将她身上那种混合着天真与放荡的矛盾气质烘托得愈发鲜明、愈发引人遐思。

“我们怎么玩,怎么玩!”小孙几乎是蹦蹦跳跳地,带着一身雀跃的、青春洋溢的气息,如同一只灵活的小鹿,不由分说地便挤进了孙妈妈和知凤之间那片尚有余温的床榻区域。她丝毫不在意母亲和好友此刻皆是一丝不挂、一身狼藉,就那么毫无芥蒂地、亲昵地贴靠了过去,仰着一张布满兴奋红晕的娇俏小脸,眼神亮晶晶地望向孙妈妈和知凤,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有趣游戏的开场。

孙妈妈看着自家女儿这副毛毛躁躁、兴高采烈,仿佛即将参与的不是一场淫靡的性事,而是一场新奇有趣的嬉戏般的模样,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底深处或许还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于女儿如此“不上道”的无奈。她伸出那只保养得宜、戴着冰凉翡翠戒指的纤手,带着几分嗔怪,又带着几分宠溺地,轻轻摸了摸小孙那柔软微卷的发顶,没好气地低声啐道:“你这逆女,真是……一点也没个姑娘家的矜持样子。” 话虽如此,她的语气里却并无多少真正的责备之意,更多的是一种“女大不中留”般的复杂感慨,或许还有一丝“这性子真不知是随了谁”的腹诽。

而知凤,则在一旁微微笑了起来。那笑容不同于他平日里娇蛮任性的模样,也不同于方才情动时的迷离痴缠,反而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和怂恿的意味。他显然很乐于见到小孙的加入。他侧过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目光落在依旧温顺地跪坐在他腿边、眼神还有些迷离、一身狼藉的我身上,然后伸出一只白皙纤长的手,带着一种近乎怜爱般的动作,轻轻拍了拍我汗湿滚烫的脸颊。他的指尖还残留着些许情欲的粘腻和自身的体味,那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

“去,”知凤的声音依旧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却清晰地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语气甚至称得上“温柔”,仿佛在吩咐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去侍奉你的小姐。”

这声命令,如同最终启动的开关,瞬间激活了我深植于骨髓的奴性。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甚至不需要任何思考的过程,我的身体便已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我依言,保持着那卑微顺从的跪姿,手脚并用地、安静地调整了方向,如同一条被牵引着绳索的忠犬,乖乖地挪动到了正兴奋地坐在床沿、双腿无意识微微张开的小孙的双腿之间。

我的头颅低垂着,视线所及,是那双包裹在白色丝袜中、纤细而匀称的少女玉腿,以及双腿之间,那片微微隆起、覆盖着柔软茸毛的、稚嫩而神秘的三角地带。距离如此之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从那片幽谷深处散发出的、带着少女独特清甜气息的、混合着一丝汗意和明显爱液味道的温热湿气。那味道,不同于孙妈妈那馥郁成熟的雌性芬芳,也不同于知凤身上那清冽中带着情欲的气息,而是一种更加纯粹、更加青涩,如同初绽花蕾般的、带着微妙酸意的诱惑。

我没有任何迟疑,如同执行一项神圣的使命般,缓缓地、将自己那布满了汗水、泪水和口涎痕迹的、滚烫的脸颊,深深地埋进了小孙那双微微颤抖的、穿着白丝的腿心之间。我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那柔软稀疏的茸毛,浓烈的、带着小孙独特印记的体味和爱液气息,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瞬间霸道地侵占了我的所有感官。

然后,在小孙那混合着剧烈颤抖、无法抑制的兴奋、以及浓浓期待的目光注视下——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如同受惊小鹿般慌乱又渴望的视线,正死死地钉在我的头顶——我伸出了我那湿热而灵活的舌头。

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和巨大的卑微,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抵上了小孙那两片微微闭合、呈现出娇嫩粉红色泽、如同初绽花瓣般柔嫩的阴唇。

“嗯~~~!”

就在我舌头触碰到的瞬间,小孙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细微的电流击中般,猛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声婉转娇媚、带着明显青涩颤音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嫣红的小嘴中溢了出来。她的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动了一下,仿佛想要追寻更多,双腿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了一些,将那更加泥泞湿热的幽深入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我的唇舌之前。

“嘻嘻,看来咱们的孙小姐,身体真是敏感得不像话呢。”孙妈妈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她似乎很满意女儿这如此直白的反应,“光是舌头碰一碰,就抖成这个样子了。”

小孙被母亲说得脸颊更是红透,如同涂抹了最艳丽的胭脂。她羞赧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体内那汹涌而来的、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浑身发软,那试图合拢的动作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她只能发出更加细碎而娇媚的呻吟,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凌乱的床单,指尖微微泛白。

而孙妈妈和知凤,显然并未打算只作壁上观。他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即一左一右,如同两位最默契的搭档,挨着我赤裸的、布满了汗水和先前留下指痕的身体,蹲伏了下来。

顿时,我陷入了三方夹击的、更加令人窒息的境地。

孙妈妈和知凤,一人伸出了一只保养得宜、或白皙纤秀的手,带着一种狎昵而熟练的力道,抚上了我那因为跪趴姿势而高高撅起、依旧微微红肿、尚且不断有粘稠白浊精液缓缓渗出的臀部。他们的掌心温热,甚至带着情事后的余温,贴在我微凉的臀瓣肌肤上,带来一阵奇异的触感。

起初,他们只是如同把玩一件有趣的器物般,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我紧绷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指尖时而划过臀缝,带来细微的痒意。但很快,这揉捏便变了味道。他们的手指,如同探索宝藏般,开始有意无意地、带着一种恶劣的精准,向着那最隐秘的中心点滑去。

一两根微凉而灵活的手指(我甚至分不清是孙妈妈的还是知凤的,或许是两人的手指交替着、合作着),借着先前残留的大量润滑液和精液的湿滑,“不小心”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悄然滑进了我那刚刚才承受了知凤激烈开拓和内射、此刻依旧泥泞不堪、微微张开、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菊穴入口!

“呜……!”

异物再次入侵的触感,混合着那处极度敏感娇嫩的粘膜被摩擦、被撑开的细微痛楚和强烈羞耻感,让我浑身猛地一僵,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和屈辱的呜咽。那刚刚才被填满、射入过的地方,此刻再次被手指侵入,虽然不及肉棒粗长,但那灵活而刻意的抠挖、旋转、刮搔,所带来的刺激却更加尖锐、更加磨人!尤其是当他们的指腹刻意按压过体内某一点敏感的凸起时,那股混合着强烈便意和极致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我的脊柱,让我眼前阵阵发白,腰肢发软,几乎要瘫软下去。

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几乎是在同时,孙妈妈和知凤各自的另一只手,也并未闲着。它们如同两条有着共同目标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目标明确地,一起探向了我的身前——我那根虽然刚刚被迫射精过一次、正处于极度敏感和疲软状态,却因为眼前这多方位的强烈刺激而再次可耻地、微微抬头显露出兴奋征兆的肉棒!

两只手,一只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柔腻温软,一只带着少年独有的纤细与些许骨感,一同握住了我那根激动得微微颤抖的紫红色肉棒。它们配合得如此默契,仿佛演练过无数次。一只手负责从根部开始,用一种不紧不慢、却带着研磨力道的节奏,上下撸动着粗硬的棒身,掌心紧密地包裹、摩擦着每一寸肌肤,包括下方沉甸甸的、饱受摧残的卵蛋;另一只手则专门负责照顾那激动得发紫、不断渗出滑腻先走液的硕大龟头,用指尖恶劣地刮搔着敏感的冠状沟棱线,用拇指的指腹不轻不重地碾压着激动张开的马眼,甚至偶尔还会故意用指甲轻轻掐一下那最娇嫩的顶端。

这前后夹击的、精准而残酷的玩弄,让我如同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前方的撸动和挑逗,试图强行唤醒我那刚刚释放过、本应进入不应期的欲望之源;后方的侵入和抠挖,则带来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奇异快感的、令人发疯的刺激。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更加破碎而凄惨的呻吟,泪水混合着汗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将脸颊弄得一片狼藉。

然而,这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还并非全部。

孙妈妈和知凤,仿佛觉得这般物理上的刺激尚且不够,他们还要从精神上、从语言上,对我进行更深层次的侵犯与重塑。他们一左一右,将他们的嘴唇,贴近了我那因为持续不断的快感冲击和缺氧而变得滚烫敏感的耳廓。

湿热而带着各自独特气息的呼吸,如同毒蛇的信子,一下下舔舐着我的耳蜗,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然后,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便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钻入了我的脑海深处,试图撬开我最后一点可怜的理智防线。

孙妈妈那带着慵懒沙哑和磁性诱惑的声音,在我左耳边响起,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探究和戏谑:“小贱狗,我女儿的小穴……好不好吃啊?嗯?比起妈妈的,是更嫩呢……还是更骚呢?”她的舌尖甚至故意舔了一下我的耳廓,带来一阵湿滑的触感。

几乎同时,知凤那带着娇蛮任性、却又刻意压低了嗓音、显得格外暧昧的声音,在我右耳边响起,那声音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明晰的醋意:“贱狗……觉得我好看……还是我的闺蜜好看啊?说啊……是不是觉得孙小姐这青涩的身子……也别有一番风味?嗯?”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道深处,如同最细微的羽毛在搔刮。

他们的手指在我臀缝和后穴中恶劣地动作着,引发我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和呜咽。而他们握着我的肉棒的手,则感受着那根东西在他们娴熟的玩弄下,违背常理地、以一种近乎病态的速度,再次迅速充血、膨胀、硬挺起来,变得灼热而坚挺,激动地在他们掌心中搏动。

孙妈妈立刻发出了带着嘲弄和愉悦的轻笑,她的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骨,低语道:“哟……贱狗的肉棒……怎么又胀起来了啊?这才多久?真是……变态呢~”她的手指在我后穴中故意用力抠挖了一下。

知凤也紧跟着,用那带着恶劣玩味的声音,在我另一边耳朵补充道,甚至模仿着某种节奏,轻轻对着我的耳孔吹气:“喂喂喂……贱狗,你怎么……被我们骂骂……就勃起了啊?真是……不知羞呢~是不是只有被这样羞辱……你才会真正有感觉?嗯?”他的指尖同时在我龟头的马眼上重重一按。

一个又一个问题,一句接一句带着羞辱、嘲弄、诱导乃至近乎洗脑般的话语,如同密集的雨点,又从他们那仿佛永不枯竭的、充满了恶趣味和掌控欲的嘴里,源源不断地钻了出来,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地笼罩住我,爬进了我的耳朵里,深深地钻进了我那早已被情欲和奴性占据的、混沌一片的脑袋里。

“说啊,小贱狗,喜欢这样被玩后面吗?”
“是不是……只有被这样对待……贱狗才会真正的兴奋起来啊?”
“看你这副样子,离了主人的玩弄,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
“看来……贱狗真的就只配……用嘴巴服侍别人呢……”
“对哦对哦,而且……还是个被骂骂就会兴奋得流水的……废物贱狗呢~”
“贱狗的精子是不是都是为主人准备的?嗯?”
“以后只准对着主人的脚丫子发情,知道吗?”

这些话语,混合着下身前后那持续不断、愈发激烈的生理刺激,混合着小孙那越来越高昂、越来越失控的娇喘呻吟(她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我舌头的侍奉之中),如同最强烈的腐蚀剂,一点点地瓦解着我的意志,重塑着我的认知。

我的双眼含着缕缕泪花彻底地迷离了起来,瞳孔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和神采,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情欲的迷雾。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已离我远去,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和对那一道道命令、一句句羞辱的条件反射。我好像……好像真的变成了他们嘴里所说的那种……只会用嘴巴服侍别人、只会沉浸在羞辱和玩弄中才能获得快感、离开了主人就活不下去的、彻头彻尾的废物贱狗了。

我一边机械地、却又无比卖力地继续用我的舌头,舔舐、吮吸、拨弄着小孙那敏感娇嫩的阴核和湿滑的蜜裂,将她送上一波又一波青涩而激烈的高潮,听着她发出如同哭泣般欢愉的呻吟;一边用我那重新勃起、硬如铁棍的肉棒,可耻地、激动地回应着孙妈妈和知凤手掌的套弄和挑逗;同时,还要敞开我那被不断开拓的后庭,屈辱地承受着他们手指那灵活而残忍的入侵与玩弄。

汗水、泪水、唾液、爱液、精液……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浸湿了我的身体,也浸湿了身下小孙的腿心和床单。空气中弥漫的情欲气息变得愈发浓烈、复杂,混合了少女的清甜、成熟的馥郁、少年的清冽以及一种纯粹的、堕落的味道。

我就在这三方夹击的、淫靡至极的漩涡中心,彻底地沉沦、迷失,如同一叶被狂风巨浪肆意抛弄的扁舟,只能凭借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和那深植于骨髓的奴性,苦苦支撑,在痛苦与快感的极致边缘,载沉载浮,仿佛永无尽头…… 而孙妈妈和知凤那如同魔咒般的低语,依旧在我耳边持续不断地回响着,如同最有效的催眠曲,将我更深地拖入那名为“沉沦”的深渊。我的舔舐变得更加投入,甚至带上了某种讨好的意味,仿佛小孙那青涩的蜜穴是世界上唯一的甘泉。后穴在不自觉地收缩,试图吮吸那作恶的手指,而前方的肉棒则在他们的掌中激动地跳动,顶端不断渗出更多的先走液,将他们的手心弄得一片湿滑。我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这全新的、更加混乱的秩序,成为了他们共有的、可以随意分享和玩弄的,最卑贱的所有物。

嗯啊——!”小孙再次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她上半身无力地躺在凌乱的锦缎床榻之上,双眼迷离地静静盯着房顶绣着繁复鸳鸯戏水图案的床幔,仿佛那扭曲交缠的丝线正映照着此刻她体内翻江倒海的陌生情潮。她的双腿如同失去了所有筋骨,软软地、无力地垂落在床边,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脚丫微微蜷缩着,脚趾时而绷紧,时而放松,无声地诉说着身体所承受的极致快感与初经人事的微妙痛楚交织的复杂感受。小孙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我用那灵活而湿热的舌头送上这魂飞魄散的高潮巅峰了,混乱的大脑中只剩下一个清晰无比、反复回荡的念头:“被阿城服侍……真的好舒服啊……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蹲在我身边,一左一右如同两位最尽职的“导师”和“监工”般玩弄着我的孙妈妈和知凤,几乎在同一时刻,通过掌心那清晰无比的触感,察觉到了我胯下那根饱受摧残的肉棒,在他们娴熟而残酷的联手刺激下,已然再次违背常理地、顽强地勃起到了极限状态。那根紫红色的、青筋虬结的肉棒,硬如铁棍,烫如烙铁,激动地在他们交叠的掌心中剧烈搏动着,顶端马眼不断开合,渗出大量滑腻粘稠的先走液,将他们的手指弄得一片湿漉漉、亮晶晶的。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带着满意与更深层次兴奋的眼神。孙妈妈微微颔首,知凤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随即,他们几乎同时停止了对我的前后夹击玩弄——那在我后穴中抠挖旋转的手指,以及在我肉棒上撸动揉捏的手掌,都如同接到了统一的指令般,骤然停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让我浑身猛地一僵,喉咙里溢出一声混合着失落与茫然的无助呜咽。极致的快感被强行中断,转化为一种更加难耐的空虚和痒意,在体内疯狂叫嚣。然而,还未等我从那短暂的感官空白中回过神来,孙妈妈和知凤便已分别伸出了一条手臂,那手臂白皙、纤长,却蕴含着不容小觑的力量。它们如同两道温热的铁箍,精准地穿过我的腋下,然后默契地同时发力,将我整个人从跪趴在地上的、卑微的姿势,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拉了起来,迫使我的双腿支撑起虚软的身体,直挺挺地站立在了床榻边,站在了那正瘫软在床、双眼迷离、双腿无力垂落的小孙面前。

我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泪水和各种干涸或未干的体液痕迹,在跳跃的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站立的身姿使得我那根高高勃起、激动跳动的肉棒,更加毫无遮掩地、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近在咫尺的小孙那微微张开、不断翕合、流淌着混合了爱液与丝丝处女血的粉嫩小穴之前。

孙妈妈和知凤并没有松开我,他们一左一右紧贴着我站立,如同两位押解着珍贵祭品的祭司。他们各自空余出来的那只手——孙妈妈那戴着冰凉翡翠戒指的、保养得宜的纤手,和知凤那白皙纤秀、骨节分明的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感,一同伸向了我的胯下,一左一右地握住了我那根肉棒灼热的根部。他们的手指交叠着,紧密地包裹住棒身,仿佛在共同持握着某件神圣的、即将用于献祭的器具。然后,他们开始细微地调整着角度,如同在校准一件精密武器的发射轨道,让我那激动得发紫、不断滴落粘液的硕大龟头,精准地对准了小孙双腿之间,那片因为初经开拓而微微红肿、正一张一合、如同受惊雏鸟般颤抖着的、稚嫩而湿滑的幽谷入口。

而他们的红唇,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我那滚烫敏感的耳廓。那混合着成熟女性馥郁香气和少年清冽气息的呼吸,依旧如同最致命的毒药,持续地、一丝不苟地喷洒在我的耳蜗深处。一句接一句,混合着狎昵、嘲弄、诱导乃至近乎洗脑般的淫语,如同精心编织的魔咒,源源不断地钻进我的脑海,试图将那本就破碎不堪的羞耻心彻底碾磨成齑粉。

“小贱狗,马上就要收下我女儿的处女了,是不是很开心啊~”孙妈妈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舌尖甚至故意舔舐了一下我的耳廓轮廓,带来一阵湿滑的痒意,“等了这么久……终于能把这小丫头的处子身吃干抹净了……心里是不是在偷偷狂笑?嗯?”

几乎是无缝衔接,知凤那带着娇蛮任性、却又刻意压低了嗓音、显得格外暧昧粘腻的话语,便在我另一侧耳朵响起,那声音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明晰的醋意和报复般的快感:“小贱狗真变态……有我了还不够……连我闺蜜也不放过~真是贪得无厌呢……是不是觉得……把我们都变成你的所有物……特别有成就感?嗯?”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如同羽毛般搔刮着我最敏感的耳道神经。

“小贱狗,我们母女都‘栽’在你的手里了呢~”孙妈妈再次接过话头,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与有荣焉般的嗔怪,又像是某种更深层次的宣告,“喜欢母女双吃……真不要脸~传出去……怕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呢……你说是不是?嗯?”她的手指在我肉棒根部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引得我一阵哆嗦。

“小贱狗真恶心……”知凤立刻跟上,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劣玩味,仿佛在欣赏一件极其有趣的玩具,“面对比自己还年轻的女孩子(小孙和知凤同岁,只比我小一岁)都这么兴奋……真变态~是不是就喜欢这种……青涩的、未经人事的身子?看着她们在你身下哭泣、求饶……你就特别有感觉?嗯?”他的指尖甚至故意在我敏感的龟头上轻轻划了一下。

这一句又一句的淫语,如同无数根细密而灼热的羽毛,持续不断地刮蹭着我那本就因为多重刺激而脆弱不堪的羞耻心。巨大的窘迫和一种扭曲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如同冰与火在我体内疯狂冲撞。我的脸颊滚烫得如同烧红的炭,连耳根和脖颈都蔓延开了羞耻的绯红。我下意识地、徒劳地想要往后缩,想要逃离这令人无地自容的境地,逃离那即将发生的、更加逾越界限的结合。

然而,孙妈妈和知凤那穿过我腋下的手臂,如同两道坚韧的藤蔓,骤然收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了原地,甚至还将我更加往前推近了几分。我那激动跳动的肉棒,在那四只手的共同引导和压制下,一点一点,坚定不移地,朝着小孙那微微颤抖、湿滑泥泞的幽谷入口靠去。龟头最前端,甚至已经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了那两片柔嫩、微微肿胀的阴唇,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其细微的湿滑触感。

瘫软在床榻上的小孙,仰望着我慢慢贴近的身影,看着我那根粗长骇人、青筋隐现的肉棒逐渐逼近自己最私密、最稚嫩的地带,心中却并未生出任何排斥或恐惧的情绪。或许是因为早已在偷窥和自渎中对我倾注了过多的幻想与渴望,或许是因为刚才那数次被舌技送上的极致高潮早已瓦解了她的心防,又或许是眼前这由她最亲近的母亲和好友共同主导的场景,赋予了她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和归属感。她只是觉得心跳快得如同要挣脱胸腔,身体深处涌起一股混合着紧张、期待和一丝懵懂渴望的热流。

她甚至下意识地,伸出了自己那微微颤抖的、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种羞怯而又大胆的意味,剥开了自己那两片粉嫩湿润的阴唇,将那更加幽深、不断沁出爱液的蜜穴入口,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我那蓄势待发的龟头之前。然后,她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勇气,猛地扭过头去,不敢再直视我那被情欲和羞耻蒸腾得有些扭曲的脸庞,只用那细若蚊蚋、带着浓浓颤抖和羞窘的嗓音,红着脸小声哀求道:“阿……阿城,轻……轻一点。” 那声音里带着少女初夜的惶恐,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对即将到来的、彻底结合的隐秘期待。

这声哀求,如同最后的催化剂。孙妈妈和知凤不再给我任何犹豫或退缩的机会。他们那握在我肉棒根部的手,如同最稳定的推进器,带着一种坚定而缓慢的、不容置疑的力道,控制着我的腰肢,开始将我那粗壮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向着小孙那紧致无比、从未被任何外物造访过的处女地,缓缓地、坚定地推入。

“呃……!”初始的侵入,伴随着一阵极其鲜明、如同最细腻的丝绸被缓缓撕裂般的尖锐痛楚,让猝不及防的小孙猛地蹙起了秀气的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她那原本微微张开的红唇瞬间抿紧,眼眶里迅速酝酿出生理性的泪水。阴道被异物强行撑开、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被硕大龟头无情戳破的剧烈痛楚,让她娇小的身体瞬间绷紧,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孙妈妈及时伸过来的、温柔却坚定的手轻轻按住。

“好痛!”小孙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原本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颊也瞬间苍白了几分。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孙妈妈立刻伸出了另一只空余的手,带着母性的温柔与安抚,轻轻地、一下下地抚摸着自家女儿那微微紧绷、平坦光滑的小腹,试图通过那温热的掌心,将那令人安心的力量传递过去,缓解她初承雨露的不适与恐惧。她的动作轻柔而充满怜爱,与另一边那正在进行的、带着侵略性的结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知凤,则更加专注于“操控”我这边的进程。他那只扶在我腰侧的手,如同最精密的控制器,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控制着我腰部向前挺动的幅度和速度。他显然深知破瓜之痛对于女子而言是何等剧烈,因此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允许小孙的身体有足够的时间去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填充感和撕裂感。

终于,在知凤那精准的控制下,在孙妈妈那温柔的安抚中,在我那混合着巨大羞耻、被迫的兴奋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身下这具青涩酮体的隐秘怜惜的复杂心绪中,我那根粗长硬热的肉棒,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埋入了小孙那紧窒无比、湿热异常的处女地最深处。硕大浑圆的龟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紧紧地、严丝合缝地抵住了小孙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稚嫩子宫口!

一股温热的、带着处子独特芬芳的鲜血,伴随着这最终的结合,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处,汩汩地流淌了出来,如同绽放的红梅,在凌乱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刺目而淫靡的痕迹。

短暂的停顿,仿佛是为了让这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刻被深深铭记。小孙仰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显然仍在忍受着破身带来的余痛。但她眼中那剧烈的痛楚神色,似乎正在一点点被一种更加复杂的、混合着茫然、无措以及一丝被彻底填满的奇异感受所取代。

而这停顿,也并未持续太久。

“要开始动了哦~”孙妈妈那带着慵懒笑意的、如同宣布游戏进入下一阶段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她甚至没有过多顾及小孙那尚未完全平息的痛呼,只是用那抚摸着女儿小腹的手,更加温柔地、带着安抚意味地轻轻揉按着。而她和知凤那分别握着我肉棒根部和控制着我腰部的手,则再次默契地开始动作。

他们如同两位技艺高超的傀儡师,共同操控着我这具早已失去自主权的身体。在他们的引导和推动下,我那深深埋在小孙体内的肉棒,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力道的节奏,开始了一点一点地、试探性地抽动。

起初,每一次细微的退出和进入,都伴随着小孙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的抽气声和身体下意识的紧绷。那紧致得惊人的甬道,如同最娇嫩的花心,被强行开拓后,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她秀气的眉毛紧紧蹙起,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再次痛呼出声。

然而,渐渐地,在这缓慢而持续的、带着某种奇异韵律的抽送中,那最初的、尖锐的剧痛,开始悄然发生着变化。一种陌生的、怪异的、如同种子在湿润泥土中悄然萌发般的舒适感,开始从被反复摩擦、充塞的深处,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与那尚未完全消退的痛楚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复杂难言的感受。

那感觉,与其说是单纯的快感,不如说是一种更加深层次的、被征服、被占有、被填满的满足感,混合着身体最原始本能的苏醒。虽然依旧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但那被粗长硬热的异物充满、摩擦所带来的充实感和隐约的痒意,却如同最狡猾的藤蔓,开始悄悄缠绕上她的神经末梢。

不多时,一声婉转的、带着些许迟疑和不确定的、如同初试啼声的黄雀般的呻吟,竟不受控制地从小孙那嫣红的小嘴中溢了出来。“嗯……”那声音很轻,很细,却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让她自己的脸颊瞬间爆红,也让我身后的孙妈妈和知凤眼中同时闪过一丝了然与愉悦的光芒。

孙妈妈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她那原本只是安抚性地抚摸着小孙小腹的手,开始悄然上移,带着一种狎昵而娴熟的力道,覆上了自家女儿那刚刚开始发育、如同初绽花苞般小巧而富有弹性的胸脯。她轻轻地、带着一种引导般的意味,揉捏着那两只尚且青涩、却已然显露出诱人轮廓的乳鸽。指尖时而划过那微微硬挺起来的、如同小石子般的粉嫩乳头,引来小孙一阵更加剧烈、却明显掺杂了更多舒爽意味的颤抖和呻吟。那一对稚嫩的乳鸽,在自家母亲那老练而充满情色意味的手法中,不停地改变着形状,雪白的肌肤上渐渐浮现出淡淡的红痕。

“啊……娘亲……别……”小孙语无伦次地呻吟着,想要抗拒,身体却诚实地更加贴向母亲的抚弄。前后的刺激,让她彻底迷失在了这初尝的、猛烈而复杂的情潮之中。

而知凤,则仿佛完全沉浸在了另一种角色扮演的快感里。他一边继续用那只手稳定地扶住我的腰侧,配合着孙妈妈引导着我抽插的节奏,另一边,他那空闲的手,则如同最痴迷的信徒般,开始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游走。他轻轻地、带着无限眷恋般地抚摸着我的小腹,感受着那紧绷的肌肉线条;他的指尖划过我汗湿的胸膛,在那起伏的胸肌上流连忘返;他甚至将脸颊贴在我汗涔涔的背脊上,如同寻求安慰的幼兽般轻轻磨蹭。

然后,他微微侧过头,仰起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那双氤氲着复杂情绪——有嫉妒,有占有欲,有兴奋,或许还有一丝被他强行压下的、对于这共享局面的微妙不适——的黑曜石眸子,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随即,他如同一个被花心丈夫冷落多时、终于寻得机会倾诉哀怨的“怨妇”般,轻轻地、带着一丝赌气般的缠绵,吻上了我那因为惊愕和持续快感而微微张开的、尚且残留着被反复蹂躏痕迹的嘴唇。

带着一种柔软的、粘腻的、仿佛在确认所有权般的痴缠,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我的口腔,带着少年独有的清冽气息,与之前孙妈妈留下的馥郁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混乱而淫靡的气息。他一边生涩地吮吸着我的舌尖,一边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如同幼猫呜咽般的哼声,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我的“花心”,又像是在借此安抚他自己内心深处那翻腾不休的、对于这共享局面的最后一丝不安。

我就这样,如同一具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识的、最精密的性爱傀儡,被身后的孙妈妈和知凤共同操控着,在那具刚刚破瓜、尚且青涩而紧致的少女身体上,进行着缓慢而持续的开拓与耕耘。前方的肉棒在小孙那由剧痛逐渐转向复杂快感的紧窒甬道中进出,带出越来越多的、混合着处子鲜血与爱液的粘稠液体;身后,是孙妈妈那持续不断的、如同魔音贯耳般的调教低语,和知凤那带着怨妇般痴缠的亲吻与抚摸。

汗水如同溪流般从我们四人紧密相贴的肌肤上不断滚落,将身下早已狼藉不堪的锦缎床单浸染得更加深色。空气中弥漫的情欲气息变得愈发浓烈、复杂,混合了处子的血腥、少女的清甜爱液、成熟女性的馥郁体香、少年的清冽汗水以及一种纯粹的、堕落的味道。烛火依旧在跳跃,将我们四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拉长、扭曲,仿佛一幅活生生的、淫靡悖德的浮世绘,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无声地诉说着欲望的纠缠与沉沦。

小孙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连贯,越来越高昂,那婉转娇啼如同最诱人的催化剂,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她的身体开始不再仅仅是承受,而是开始生涩地、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腰肢,试图迎合我那被操控着的抽送,追寻着那体内愈发清晰的、如同潮水般涌来的陌生快感。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主动地盘上了我的腰际,那双穿着白丝的脚丫在我臀后交叉,紧紧勾住,仿佛害怕这奇异的充实感会突然消失。

孙妈妈看着女儿这迅速沉沦于情欲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混合着母性的复杂光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和更深层次的兴奋。她揉捏着女儿乳鸽的手更加用力,指尖甚至恶意地掐了一下那已然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头,引得小孙发出一声既痛苦又舒爽的尖锐呻吟。

“嗯……妈妈的小公主……这么快就学会享受了呢……”孙妈妈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愉悦和掌控一切的满足,“都怪你这小贱狗……把我这单纯的女儿……也拖进了这欲海之中……真是……罪孽深重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和知凤一起,稍稍加快了我腰部挺动的频率。

知凤的吻也变得愈发深入和急促,他仿佛要通过这唇舌的交缠,来确认自己在我心中那不可动摇的地位。他的手臂紧紧环抱着我的脖颈,几乎让我有些窒息。

小孙感觉自己彻底化作了一叶无助的扁舟,在那名为快感的惊涛骇浪之中疯狂地起伏、翻涌。我那根粗壮硬热的肉棒,在她那初经人事、紧窒异常却又湿滑泥泞的稚嫩花径中,每一次有力的抽送,都仿佛一道汹涌的巨浪,狠狠地拍打在她敏感脆弱的神经上,将她猛地推向那令人眩晕的高潮之巅。刚刚才从一次激烈的痉挛中稍有喘息,那充实灼热的侵犯便再次袭来,毫不留情地将她尚未完全平复的身体,又一次狠狠地顶入新一轮、更加猛烈的极致漩涡之中。她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在那持续不断、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下,如同被狂风撕扯的船帆,发出支离破碎的、混合着哭腔与极致欢愉的婉转娇吟。

而与此同时,知凤正与我进行着那场深入骨髓的、缠绵至极的深吻。他的舌尖如同最灵巧又最固执的毒蛇,紧紧缠绕着我的舌头,吮吸、舔舐,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口腔中吸吮出去。他的吻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于眼前这共享局面的微妙醋意。就在这唇舌交缠的极致亲密中,他突然敏锐地感觉到,我原本还算顺从回应的舌头,不受控制地、极其细微地颤抖了一下!那颤抖极其短暂,却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预兆。知凤那双氤氲着情欲水汽的黑曜石眸子瞬间闪过一丝了然与狡黠的光芒——他立刻意识到,这是我即将抵达极限、即将猛烈射精的前兆!

这个认知非但没有让他放缓动作,反而如同点燃了他体内某种恶劣的兴奋因子。他非但没有松开我的嘴唇,给予我丝毫喘息或预警的机会,反而故意地、变本加厉地加大了对我舌头的纠缠与吮吸力度!他的手臂更加用力地环抱住我的脖颈,那柔软的唇瓣更加紧密地贴合、碾压着我的嘴唇,湿滑的舌尖如同发动总攻的将军,更加深入、更加霸道地在我的口腔内攻城略地,疯狂地搅动、掠夺,仿佛要通过这最后的、激烈的唇齿交融,将他自己的印记,连同那即将爆发的、属于我的精华,一同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身体与灵魂深处,宣示着他那不容置疑的、独特的占有权。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另一侧的孙妈妈,那只一直不安分地在我赤裸背脊和臀瓣上游走、带着狎昵与玩弄意味的保养得宜的玉手,也悄然开始了新的动作。她仿佛与我身体有着某种无形的连接,同样精准地捕捉到了我那濒临爆发的状态。她那只戴着冰凉翡翠戒指的纤手,如同一条发现了新猎物的毒蛇,悄无声息地、带着不容抗拒的精准,再次滑落到了我那尚且残留着之前激烈开拓痕迹和粘稠白浊的臀部。然后,在我不及反应之际,两根微凉而灵活的手指(中指与食指),借着先前残留的大量润滑液和精液的湿滑,极其自然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如同最熟练的探险家,轻而易举地、再次钻进了我那刚刚才承受过手指玩弄、依旧泥泞不堪、微微张开、敏感异常的菊穴入口!

“唔……!”后庭再次被异物侵入的触感,混合着那处娇嫩粘膜被指尖抠挖、旋转、肆意扩张带来的尖锐刺痛和强烈羞耻,让我浑身猛地一僵,从喉咙深处与知凤紧密相接的唇瓣缝隙间,挤压出一声模糊而压抑的、带着痛苦与屈辱的闷哼。那两根手指是如此的灵活而富有技巧,它们不像肉棒那样只是粗鲁地填充,而是如同拥有生命般,在我紧窒的肠道内壁上精准地刮搔、按压,时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进出,时而又用指腹恶意地碾过那一点要命的前列腺敏感点,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炸裂、几乎要尖叫出声的、混合着强烈便意和极致酥麻的复杂刺激!

这前后夹击的、骤然升级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冲垮了我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精关堤坝!

前方,是小孙那紧致湿滑、不断痉挛吮吸的处女地,带给肉棒最极致的包裹与摩擦快感;口中,是知凤那带着惩罚和占有意味的、几乎要夺去我呼吸的激烈深吻;后方,是孙妈妈那两根在我菊穴内肆意扩张、抠挖,带来尖锐羞耻与奇异快感的手指!

三重刺激,如同三股汹涌的洪流,在这一刻汇合,以无可阻挡之势,狠狠地撞击在我那敏感到了极点的神经末梢上!

“呜——!!!”

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了一声被快感彻底撕裂的、扭曲变形的、悠长而压抑的闷哼!那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哀嚎,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无边欢愉的交织,透过与知凤紧密相接的唇瓣,变得模糊而沉闷,却更加凸显出其中的绝望与崩坏感。

紧接着,我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腰肢如同被拉满的弓弦般向上死命一挺,将肉棒以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抵死在了小孙那柔软宫口的最深处!然后,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白浊浓精,以强劲无比的脉冲之势,如同火山喷发般,毫无保留地、疯狂地从我那激动张开的马眼中,激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狠狠地灌入了小孙那温暖柔软、尚且稚嫩的子宫最深处!

“噗嗤……嗤……嗤……!”精液猛烈冲击着宫口和内壁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那滚烫的触感和强劲的冲击力,对于刚刚破瓜、身体还处于极度敏感和复杂感受中的小孙而言,刺激是毁灭性的!

“呀啊啊啊——!!!”小孙被我这滚烫精液的猛烈内射,刺激得发出了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和极致满足的尖锐娇吟!她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弹动、痉挛起来,脖颈猛地向后仰去,露出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双眼瞬间翻白,露出了大片的、失神的眼白,红唇无意识地张开,一小截粉舌软软地吐露在外,发出了无意义的、如同濒死般欢愉的喘息声。一股温热的、量极大的阴精,竟然也紧随其后,从她剧烈痉挛收缩的蜜穴深处汹涌而出,混合着我喷射出的浓稠白浊,沿着我们紧密交合的部位缓缓流淌下来。

那浓精的量是如此巨大,冲击力是如此强劲,以至于小孙那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在这源源不断、强劲有力的灌注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被迫地、微微地隆起了一个不甚明显、却切实存在的、圆润的弧度!仿佛她那稚嫩的子宫,真的被我这过于充沛的精华短暂地填满、撑大了一般!这奇异而淫靡的触感,让她在极致的高潮余韵中,发出了一声更加悠长而满足的、带着些许痛苦和更多欢愉的叹息。

而就在这时,一直紧紧纠缠着我嘴唇的知凤,仿佛终于餍足,又或是被我这激烈射精时身体的剧烈颤抖所影响,他才缓缓地、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缠绵,松开了他那如同桎梏般紧贴着我唇瓣的丰润嘴唇。

“啵~”

一声轻微而暧昧的、如同开启陈年酒瓶塞子般的轻响,在两人紧密相接的唇瓣分离时响起。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如同藕断丝连的羁绊,连接着彼此湿润、微微红肿的唇瓣,在跳跃的烛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仿佛象征着刚才那场激烈而深入的唇舌交锋,以及那共享的、混乱的情欲。

我如同一个被彻底抽空了力气的破旧玩偶,整个人瘫软下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而空洞,仿佛所有的意识、所有的精力,都随着刚才那激烈而屈辱的喷射,被彻底抽离了身体。我伏在小孙那同样布满汗水、微微颤抖的娇躯之上,感受着她体内那依旧在微微痉挛、吮吸着我半软肉棒的迷人触感,以及那子宫深处被滚烫浓精填满的、饱胀的余韵。

然后,我开始慢慢地、带着一种事后的疲惫和些许不情愿,试图将自己的腰肢向后挪动,将那根虽然射精完毕、却依旧被小孙那紧致花径依依不舍地吮吸包裹着的肉棒,从小孙那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小穴中,缓缓地拔出来。

这个过程,对于刚刚经历了极致高潮、身体还处于高度敏感状态的小孙而言,无疑又是一场缓慢而磨人的刺激。我那粗壮的棒身与她那紧窒媚肉分离时,带来一种极其鲜明、如同最细腻的丝绸被缓缓剥离般的摩擦感。每一次细微的退出,都牵扯着那娇嫩敏感的内壁褶皱,带出更多的、混合着浓稠白浊精液和丝丝缕缕处女鲜血的粘稠液体。

“哦……哦……哦哦……嗯啊……”小孙在我这缓慢的拔出过程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一连串婉转娇媚、带着浓重鼻音和慵懒满足意味的呻吟。那声音断断续续,如同哭泣,又如同叹息,她的身体随着我肉棒的退出而微微颤抖着,双腿无力地垂落在床边,脚趾时而紧紧蜷缩,时而又无力地松开,仿佛在这被填满后的空虚与被摩擦的快感之间,体验着一种全新的、复杂难言的余韵。

终于,随着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湿滑粘腻感的“啵”的轻响,我那根沾满了混合着精液、爱液和处女血的、显得狼藉不堪的肉棒,最前端的、硕大浑圆的龟头,彻底脱离了小孙那微微张合、一时无法完全闭合、依旧有丝丝白浊混合着血丝缓缓流出的湿润小穴入口。

然而,就在我那根肉棒完全拔出的瞬间,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堵塞,一股更加汹涌的、浓稠得如同乳酪般的白浊精液,立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小孙那被开拓得有些合不拢的、微微张开的穴口中,汩汩地、不间断地涌流而出!那精液量多得惊人,粘稠得仿佛具有实质,它们顺着小孙那微微隆起、尚且残留着内射饱胀感的小腹曲线,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淋漓地溅落在那早已被各种体液浸染得深一片浅一片、狼藉不堪的锦缎床单上,晕开一团团新的、刺目而淫靡的湿痕,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刚才那场内射是何等的激烈与充沛。

这突如其来的、大量的精液涌出,带来的强烈摩擦感和空虚感,让本就敏感至极的小孙再次浑身剧烈地战栗起来,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带着些许不适和更多奇异快感的呻吟。“呀——!”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又无力地落下,脚趾紧紧蜷缩,仿佛在这精液流淌的刺激下,又短暂地触碰到了某个微小的高潮边缘。

我瘫软在小孙身上,感受着射精后的虚脱与疲惫,刚想借着这短暂的间隙,好好地喘上一口气,平息一下那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狂跳不止的心脏——

然而,一双带着灼热体温和不容置疑力道的手,却猛地分别捏住了我两边那因为跪趴姿势而微微泛红、尚且残留着之前指痕和汗水的臀瓣!

那力道不轻,带着一种狎昵的揉捏和掌控感,瞬间将我从那短暂的休憩状态中惊醒。我有些茫然地、艰难地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孙妈妈和知凤那两张近在咫尺的、布满了情欲红潮和更加炽热、更加猩红光芒的脸庞!

他们的眼中,早已没有了方才事后的慵懒与满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盯上新鲜猎物的、饥渴而兴奋的猩红性欲!那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灼烧着我赤裸的皮肤,仿佛要将我连同骨血都一并吞噬殆尽!

孙妈妈伸出那根粉红色的、湿漉漉的舌尖,极具诱惑力地、缓缓地舔过自己娇艳丰润的红唇,仿佛在回味刚才手指在我后庭中玩弄的滋味,又像是在评估眼前这具刚刚释放过一次、却仿佛蕴含着更多潜力的“玩具”。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宠溺、戏谑和深不见底欲望的妖娆笑容。

而知凤,同样舔了舔自己那因为激烈亲吻而愈发红艳的唇瓣,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恶作剧得逞般的光芒,以及一种更加浓烈的、仿佛要将我就地拆吃入腹的占有欲。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带着期待和怂恿意味的弧度。

然后,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用那带着情动沙哑和毫不掩饰兴奋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嗓音,对着瘫软如泥的我,笑嘻嘻地说道:

“小贱狗恢复得不错嘛~” 孙妈妈的声音慵懒而媚人,带着一丝嘉奖般的调侃,捏着我臀瓣的手指甚至恶意地用力掐了一下。

“恢复好了就该我们来第二轮了~” 知凤的声音则带着少年独有的娇蛮和急切,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没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孙妈妈和知凤便如同两只默契的、饥渴的猎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和灼热的气息,猛地将我从小孙那尚且温软的身体上扑了开来,狠狠地、一同压倒在了一片狼藉、湿漉漉的床榻之上!

“唔……!”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陷入柔软而凌乱的被褥之中,还未完全从上一轮激烈的性事中恢复过来的虚弱身体,瞬间被两具火热而充满力量的酮体牢牢地压制住。孙妈妈那丰腴柔软的巨乳紧紧地挤压着我的侧脸和胸膛,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乳香和温软触感;而知凤那纤细却不容小觑的身体则如同八爪鱼般缠绕着我的腰肢和双腿,那根虽然射精过一次、却依旧保持着惊人硬度的“小白龙”,甚至已经再次蠢蠢欲动地抵在了我的腿根处。

而更让我感到一丝绝望的是,原本瘫软在床、似乎已经筋疲力尽的小孙,在经过了这短暂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休息后,竟然也如同被注入了新的活力一般,爬到了孙妈妈和知凤的身边来。她那原本迷离的眼神此刻重新燃起了兴奋和好奇的光芒,那张娇俏的脸蛋上虽然还残留着破瓜后的些许苍白和泪痕,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初尝禁果后食髓知味的、贪婪的渴望!

在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在这间弥漫着浓郁情欲和体液气息的房间里,新一轮的、更加混乱而激烈的“淫奸”,就在我这具早已疲惫不堪、却仿佛永远无法满足他们欲望的“小贱狗”身体上,再次拉开了淫靡的序幕。孙妈妈那熟练而富有技巧的玩弄,知凤那带着醋意和占有欲的激烈索求,以及小孙那青涩却充满好奇和贪婪的探索……三方夹击,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将我深深地淹没在那无边的欲海之中,载沉载浮,直至意识的尽头……

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由浓墨般的漆黑,转为一种朦胧的、泛着鱼肚白的灰蓝色,预示着黎明的悄然临近,房间里那持续了整整一夜的、激烈而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婉转娇啼声、低沉喘息声以及那如同魔咒般的调笑低语声,才如同退潮般,渐渐地、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精疲力竭的我们四人,早已连动弹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已耗尽,如同四具被海浪冲刷上岸、纠缠在一起的湿漉漉的躯壳,横七竖八地瘫倒在那片早已被汗水、泪水、唾液、爱液、精液以及处子之血浸染得彻底湿透、冰冷而粘腻、散发着浓烈情欲气息的凌乱床铺之上。

最终,我被孙妈妈、知凤以及小孙,如同包裹一件珍贵又可怜的所有物般,以一种极其亲密又充满占有意味的姿势,紧紧地拥在了他们三人温热躯体构成的“包围圈”中央,一同陷入了无梦的深眠之中。
a55266374
Re: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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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g919340大佬快来更新(●'◡'●)
莫急,年末了事情有点多,古代篇是个长篇,预估还要写20-30w字才写得完,早得很。
585585
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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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看了,大佬,千万要写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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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物业女主与母亲闺蜜的奴 改编加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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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高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