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泣道,20251217更新第二章(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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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泣道,20251217更新第二章(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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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廉贞星君
昆仑山脉有仙宗。
地处中州之心,四战之地,群山拱卫,灵脉交汇。其地东望海心宫之浩渺烟波,南防清花谷之暗香疏影,西拒嫣霞派之妖异霞光,北遏凤鸣宗之灼灼气焰,虽强敌环伺,却稳如磐石,已屹立千年。山中七十二福地、三十六洞天星罗棋布,灵泉仙葩俯仰皆是,奇禽异兽时隐时现。
霞光常年萦绕峰顶不散,灵气浓郁几欲凝成实质,乃天下修士心目中无可替代的修行圣地。昆仑辖地幅员万里,物产之丰冠绝中州,山下良田万顷,岁岁丰稔;深矿之中,灵石美玉采之不尽。故而昆仑虽久受四方邪宗压制,其根基之厚,仍足以供养门下十数万修士清修不辍,苦苦支撑天下正道最后的脊梁。
至少,于昆仑的立宗之誓,言之:“除魔卫道,乾坤共筑。普世大同,得窥天机。”
当今天下,以伏羲八卦为主。坤乾乃南北,男为乾,女为坤,皆为寻得那道途天机,但其余四大宗与昆仑,却对“天道”之理解,呈南辕北辙之奇怪现状。
既已如此,缘何而招收坤道?要知道,如今之昆仑,已是正派大宗唯一独苗。早就呈群狼环伺,危如累卵。招收女弟子入门,无异于给邪宗递了一把刀子,更易于策反,安插间谍与宗内。
然昆仑能于此险恶局面下屹立千年,正因明知此乃鸩毒,亦不得不饮。其不得已而为之因,有四其因有四:
一,《道德经》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其言,“阴阳调和”本就是天道纲常。我辈昆仑自誓“乾坤共筑”,若是自绝坤道,必将遭到四大邪派的大肆攻讦、口诛笔伐,千万载清誉毁于一旦。
二,昆仑存有双修之法,宗门秘传《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虽名为双修,实为以坤修为主的采补之法。然此法不似邪派四宗之“噬阳”,更偏向“取阳补阴,反哺元精”。女修可与男修行那床第之欢,修为一日千里,男修亦能借此淬炼道基,稳固境界。
三,若是昆仑男儿完全不近女色,于实战之风云诡谲,幻象丛生。寻常男修因天生惧怕被捉去了榨精采髓,且妖女们皆是媚骨天成、沉鱼落雁,往往未战先懦,下手弱三分。唯有以女制女,保灵台澄澈,助袍泽驱邪破瘴,两军对垒,有坤道坐镇大帐,可保军心不堕。
四,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千万年前,“天罡宗”、“纯阳观”、“玄铁城”、与昆仑派合称天盟四门,煊赫一时。然,其余三门,皆为全男,阴阳失衡,门人心性逐渐偏执酷烈,邪道妖女群起而攻,门下无坤修坐镇,里应外合,分食怠尽……山门沦为淫窟魔窑,门人沦为药渣花肥。
因此,招收昆仑女修,乃昆仑顶层千万年前经过多轮磋商、斡旋,共同认可之今古智慧。且昆仑内部,对女修招收之严格,道心检测之残忍,确有一套手段,暂且按下不表。
女修戒历二百九十五年,十月廿三,千米高山,入夜,寒风似刀,刮过昆仑山巅的万载玄冰。低垂夜幕,星罗棋盘,如冰冷银钉缀满墨玉天穹。群山之间,无数灵瀑飞泻昼夜不息,此刻听来,却如遥远而沉闷的呜咽,被这无边的寒意与寂静所吞噬。
就在这凛冽星光勉强照亮的一处偏僻冰洞内,十道身影围着一枚幽幽散发暖意的赤炎珠,默然矗立。洞外瀑布咆哮,乃他们密会之最佳掩护。这十人,衣袍皆属昆仑内门样式,甚至有一位身披长老云纹绛袍,此刻却无一例外地低眉顺目,气息压抑。他们皆是宗门内身居不俗之位者,却也早已在漫长岁月里,被四方邪宗那无法抗拒的威势与许诺侵蚀了脊梁,成了暗藏于昆仑心脏最深处的一抹无奈。
那为首之人,竟是个看似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郎。他身量矮小,尚不及常人肩头,却凌空三寸悬浮而立,衣袂无风自动。再观他容貌,当真是貌颜如宋玉,貌比潘安——玉雪面庞,犹带婴儿肥嫩。双颊泛着桃花瓣似的淡粉,偏生得长眉入鬓,如墨剑斜飞。琼鼻小巧挺拔,唇若涂朱含丹,最妙是那双凤眸,眼尾天然微挑,瞳仁黑得发蓝,流转间竟迸出洞虚修士才有的凛冽神光。
男孩身着绛紫色道袍,经由宗内织造安排,非但不显局促,反将他那悬浮身姿衬得愈发挺拔。一对男童赤足自道袍下摆探出,凌空虚踏时透出玉质光泽,与冰冷石地始终保持三寸距离。宽大袖口下露出的小手如玉雕成,指间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串寒玉珠——七颗冰魄凝成的玉珠在他掌心流转,表面凝结着永不消散的霜纹,随着指尖拨弄发出细碎清响。唇红齿白,脸颊白皙。
胸前獬豸图腾在灵光中活灵活现,背后北斗七星纹以银线缝成,“廉贞”星位泛着幽幽青光,其余六星则如寒潭静波般以浅蓝绣之。
昆仑派内,以三垣四象二十八宿为官职命名。
而北斗七星之廉贞星,司律法、刑罚,排紫微星君、辅弼星君与前四星之后,便是所谓“位极人臣”。
“蚀阳豸蛊的解药,可有头绪了?”这男孩眉眼低沉,嗓音稚嫩,却并未掩饰那一抹暗含的疲惫,每一个字,仿佛都在侵蚀着他已是腐朽的生命。
“禀,清微执律玄枢御衡真君大人,我奎木狼部已派十八位星官下凡寻踪,但……那东行之海宗之暗哨,作日魂灯已灭……”那应答之人,身着绛紫道衣,但远不如廉贞星高贵。巨大痛苦充斥胸中,悲恫不已,拱手之时,哽咽不止。
“禀廉贞星墨长老,破军星长老也也以嘱咐我象全力协办,但是……哎。”这应答之人,身着黑衣。弓背立手,行天揖。但腰背脚足却是颤抖连连,生怕眼前这位降罪。
但眼前这位男孩,却把头抬了起来。他的眉眼,倒也并无喜悦,轻叹一声,面色又浮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润。
众人正疑惑之时,却看到墨临渊又是抬手拜礼,说道:
“本星已收悉风声:那蛊虫之解药,近日于那海宫南部诸岛曾有现世,兵贵精不贵多,还得麻烦奎木狼部,再派高手寻踪觅迹,三日后启程,需得万分小心,那是海宫邪祟之地盘,若有不妙,赶紧撤回。”
就在众人俯首称是的刹那,他脸上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诡异阴笑,旋即消弭无踪。
那奎木狼部之部首,乃一黑脸壮汉,身高八尺有余,背负一把宽刃大刀,极为压秤。但对这幼童,却是丝毫不敢怠慢,连忙拱手称是。
墨临渊又是一声长叹以掩涕,童男稚嫩嗓音又起:
“诸位同修,连日来……确实辛苦。鄙虽贱为廉贞,忝居枢要,却有尸位素餐、伴食中书之罪,还要劳烦诸位手下劳心费命。鄙因那一时大意,为海宫女修所控,被种那蛊,害得门内折损兵折将,实乃……罄竹难书,虽万死难辞其咎。诸位,若是哪位同修倦了,累了,想要另觅前程,以求道途生机,还请便之……鄙星,无颜追究。”随即,男孩如同耗尽气力般,嗓音干涩,一下从半空中坠下,瘫坐在椅。众人忙不迭,赶紧还礼。
“诸君,都去吧。”
声音落下,一丝疲惫但不容置喙的意味传来。众人如同豁免大赦一般,皆是深鞠一揖,连忙离去,将这位昆仑派的顶层修士遗留在此。
而就在众人离去的那一瞬间,墨临渊周身气质一变,原本白皙的小脸被瞬间布满绯红。打开窗户便拔地而起,一对赤足,步踏虚空。
一路上,道袍翻涌,如云朵灌入。他面色冷如千年玄冰,已是亥时间,仍未晚休的弟子们依依向他作揖致意,以他平日性格,至少也会点头致意。但今日,他却无视所有。
后山的杏花山林,僻静,清冷,远离下人与弟子们,远离紫微星与其余六星洞探知,那是专属于他廉贞星的洞府:玉衡星府。任何人想要入他洞府领域,要么持有他盖印的玉简,要么由他亲自打开。哪怕是昆仑派派首或者副首:紫微星君和辅弼星君亲临,想要强行进入,也得花一番功夫。
墨临渊早已看得两名白袍修士正站岗。当他抵达时,几乎是跌下了云头。虚汗沿着他那俊秀的脸颊滑落,在已是深夜的风中凝结成珠。
“星君弟弟回来啦~”
“弟弟的小肉虫,想姐姐们了吗~”
当墨临渊踉跄落地,那两位值守的修士便是迎了上来。这二人,白玉冠束起绾后乌发,面容可谓清秀姣美。乍一看,她俩与普通昆仑女修并无二至。但在月光之下,这原本颇为英气的昆仑女修贴身月华道袍,竟然是以半透明的冰绡纱裁制,血红色诃子裙一字勒住两女胸前的玉兔,其轮廓清晰可见。道袍侧开衩,足踩黑色红地小腿短靴,以金色勾勒之,靴上白色丝袜死死勒住大腿肉圈。
剑眉英气,长睫落尾略微上挑尾梢却藏着勾人的弯弧。四道薄唇晕着水红胭脂。行走时的腰臀扭动风韵,纯珠饱满如蔷薇初绽,恰似这昆仑山风中的一抹粉红胭脂。
两名昆仑叛道女修!
“二位姐姐,娘亲们是否已到了?”墨临渊那如玉般雕琢的双手,已是迫不及待伸进裤裆,不停的在前后撸动着。而那两名丽人,一人一手,挽住他臂弯,将他手肘陷入那两对藏与袍下的巨乳,将他引向洞府之内。
当她俩转过身,贴身道袍勾勒出那道背壑,顺流而下,与那左右腰窝一道,展示出那女性丰满玉臀。其月华袍背后,更是绣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图案:
彻底颠覆的太极图居于中央,完美勾勒出她俩的——玄黑色的阴鱼高踞于上,惨白色的阳鱼被压于其下。且,象征“阳中有阴”的白色鱼眼已被彻底剜去,只余那黑色阴鱼之中一点纯阳,如同被永恒禁锢的猎物。
环绕这残太极的,正是被扭曲的先天八卦。坤卦(☷) 赫然镇压于正上之位,而后顺时针依次排列:兑、离、震、乾、艮、坎、巽。本该居于至高处的乾卦(☰),此刻正被死死压在正下方位!
世人皆道太极八卦乃阴阳调和之理,黑中有白,白中蕴黑,如天地交泰,呼吸相生。然此图阴鱼噬天,阳睛无踪,恰似女修采补之道——榨取元阳以奉至阴。而那乾坤倒悬的八卦阵,更是将伏羲所立的天道踩在脚下。
三阴爻凌驾万物、三阳爻堕入无间、对调乾坤两卦、剜去黑色鱼眼,于易学与道学而言,都是绝对的逆天的推演行径。
此图名为:“逆卦阴太极”,是谓:阴噬乾天,坤镇玄黄;万阳朝阴,奉精为飨。
那洞府内的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之靡靡音律,但以他顺风之耳,听得极深洞内的寝宫里,传来了两道若有若无的低吟喘息之声。
听得此声,他双腿裆间,又润出一团墨色湿痕。
如此喜淫纵欲,哪里还有那撼天动地之大修的威仪与颜面?!
“娘亲们的请晚,那一帮废物,可还能胜任?若是娘亲们、姐姐们玩腻了,渊儿来安排一批根骨上乘的新的炉鼎!”
墨临渊喉中如蜜饯般的问候与谄笑,如被抛弃的丧家之犬一般,浸染了摇尾垂怜。但那眼底的妒火中烧之神情,却并未逃过那两名挽着他胳膊的女修的半眯高挑媚眼。
但任凭他一对玉手如何用力摆弄私处,那条小小肉虫,却是无法挺立一丝一寸。这洞虚期修士的肉体,却早已被调教得成了女修贱狗、炉鼎,仅凭自己竟然无法勃起!
挽他左手那女,轻轻扭过他头,淫舌舔噬红唇,便是吻了下去。而另一女,则是长舌毫不留情地侵犯他右耳,钻入他耳道后,满口轻佻水音,说道:
“星君弟弟呀~这批炉鼎,早已被姐姐们和娘娘采补成了药渣、花泥、零嘴,自然是比不了弟弟的元精香甜。眼下,这府内,正在拷问他们的磐石道心呢~”其中一女将口唇凑向墨临渊耳旁低声淫语,那股湿热骚痒,让他又是下体一爽,便是想要尿出白浆。
可即使是他精关早已薄如宣纸,却也没出一滴精元。
“要不是今日娘娘们还在等着,从星君弟弟落地开始,小鸡鸡就已经在姐姐们的嘴里,连小蛋蛋都要被吸进喉咙里,怕是到明早都出不来了呢~”
听得这淫语魅惑,墨临渊双腿一软,幸好被两女强行掐住屁股,一个吃痛,好不容易又站直了起来。
被二女搀着向内行去,入洞府后,乃是一个环形山道,坑洞向下,乃一个巨大的校场,赫然映入眼帘,横亘四方,长宽至少二十丈。
墨临渊赫然看到,九名女修居于那校场台阶上的平整高台,同样身着“残太极”之半透明淫荡冰绡丝道袍。那头顶山洞洒下月华,竟可见她们内着各色肚兜或诃子裙。
她们各执:笙、笛、筝、琴、磐、萧、埙、鼓,中间那女,修为最高,手持箜篌。八音交织,余音绕梁,却以那中之箜篌为尊而臣服,统御全场,靡靡之音凭她们九人内力与这玉衡洞府的山体内部结构,共鸣极为出色,摄人心魄。然所有音律皆被囚禁于此方天地,对外界不漏一丝涟漪。
另有二十九名女修,同样是蜂腰肥臀,乳肉丰满,身着更为不堪的装束:同样是那绣有“逆卦阴太极”的冰绡道袍,用料却更为吝啬:袍摆虽长,薄如蝉翼,但更加半透,长及腿胫。行动间玉腿横陈,不时露出腿根幽谷,那抹缕黑色秘处风光,竟无片缕遮拦。袍内既无抹胸,亦无诃子,唯有一袭从玉颈垂下的黑白辉映乳帘,堪堪遮住峰顶红梅,以至于连那红色铜钱乳晕,都无法掩盖完全。其下饱满乳肉、乃至蜂腰肥臀,皆一览无余。她们皆赤着双足,仅着一双素白无趾无跟踩脚袜,袜筒紧紧缚在纤巧的脚踝之上。
如初绽玉莲,亭亭玉立,待君采撷。
这二十九位女子,端立于广场中央,和着音律,舞姿旖旎。放浪形骸,纤腰款摆,玉臀轻旋,将这满场仙乐烘托得愈发淫靡入骨。
“竟是《霓裳问乾曲》邪阵,近次这群炉鼎,不过才送来三月有余……此等消耗速度,实在是……”墨临渊虽仍然勉力套弄着自己阳根,但也在暗自腹诽起来。
仙女们的舞蹈之核心领域外,是数百名男修围绕,如受刑囚徒般,席地莲坐:双手在膝上结成清心法印,指节却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他们列队齐整,前后左右间隔大概一丈,虽貌似听曲赏舞,神情却皆为一片扭曲挣扎之色——双颊泛着不自然的酡红,冷汗涔涔,牙关紧咬,宛如回光返照,眼底却是一片枯槁的死灰:
有人形销骨立,宽大道袍空荡荡挂在嶙峋骨架上,昔日金丹之体已是风中残烛;有人青年方弱冠,却已青丝挂霜,日暮西山行将就木;更有人双目空洞,眼角皱纹如刀刻斧凿,嘴角涎水垂落犹不自知,神智早已涣散,却仍旧胆寒那刑法炮制。不时浑身剧颤,额角青筋暴起,分明是在用最后一丝道心抵抗着眼前蚀骨淫靡,却宛若螳臂当车。
所有莲坐在此的男修,皆是道基半毁。整个方阵弥漫着元阳已竭的腐朽气息,如同性命已入风中残烛的萎靡竹林。
随着二十九女舞阵,如妖莲开合,一股股甜腻温热的异香自场心蒸腾弥漫。她们玉足点地,步步生津,湿润的汗印在地面勾勒出淫靡的阵图,将交融的体香与津露,一圈圈向外荡漾开来。
仙女们身姿旖旎流转,其舞动轨迹暗合某种残酷的阵法——对外围男修,她们偶有涉足,尚存一线生机;而她们刻意盘桓于广场核心,而愈是深入内圈,动作愈发放浪形骸。纤腰如蛇扭动,玉臀似浪翻涌,冰绡道袍早已被香汗浸透,紧贴肌肤,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那淫靡舞姿与气息,如活物般钻入男修们眼底与鼻息——体露与足津,纤腰俯仰,将腿心那濡湿的幽谷近乎贴面地展露;玉足抬起时,粉嫩阴唇微微外翻,沾满晶莹爱液,在月光下泛着水光。浓密阴毛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簇拥着那微微开合的肉瓣,随着舞姿时而紧缩时而舒张,浓密阴毛与玉门双唇几乎贴近男修面庞,原始的骚淫肉味氤氲,让闻之者近乎双眼泛白。
那浓郁得化不开的麝香与汗露的咸腥,混合成一股原始而蛮横的骚媚气息,如无形之手扼住他们的呼吸。
就在这时,一位面容平庸的男修,俨然一副被采补得脱了像的模样:颧骨高耸,双颊深陷,气若游丝,年岁恰而立,却已经是满头枯草。当一名舞动的女修,如蝴蝶采蜜般,旋至他面前。玉趾轻点,竟虚踏在他的肩上!
那袍中裙底,不着亵裤,濡湿的幽谷带着蒸腾的热气,芳草萋萋氤氲浓烈的媚香,两片濡湿诱人嗜精的肉唇之间,竟有白色拉丝,以及花径收张之蠕动咀嚼暗响,近在咫尺贴面般展露在他眼前与耳边。丰腴肉腿内侧,更有那女阴蜜裂饥饿时,方会分泌的淫液,顺流而下的道道水痕。
昔日被采补时的痛楚——丹田如遭千针穿刺,元婴被无数女阴吸收撕扯,真元似江河溃堤,偏偏又夹杂着销魂蚀骨的欢愉,两相交织,令他无意之间,闭眼屏气,如同欲海扁舟一般,妄图守住这灵台中最后一丝清明。
两息,仅两息。
一个娇媚入骨,如初绽放蔷薇,兴高采烈的幼萝女声,自广场边缘的无边黑暗中清晰地响起,如同在每个破败男修耳畔低吟呓语:
“丙字柒佰零叁号炉鼎,闭眼龟息,违逆仙谕——”
那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与愉悦,轻快地宣判:
“依《玉衡府戒律》第一、二条:淫刑双毙,吊命三日不得绝,道基榨毁,死而后己,以儆效尤~”
“尤”字尾音尚未落下,那名男修甚至来不及睁眼求饶,一股无形无质、却沛莫能御的巨力便已攫住了他!仿佛一只来自幽冥的巨手,精准地攥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整个人如同提线木偶般猛地从地上“扯”了起来,双脚瞬间离地。
“不……我……”他徒劳地挣扎,喉咙里挤出半句破碎的求饶,但一切声音都被那股力量扼杀。
一道绝望的残影,被凌空拽离了那片“明亮”的淫靡校场,高速投向广场四周深邃无边的黑暗。在他身影没入黑暗的前一瞬,那片阴影之中,倏地探出十余双幼嫩手臂,响起男人衣冠的撕扯划拉,响起了女修们此起彼伏的淫邪媚笑。层层相叠,如同迎接飨宴:
“嘻嘻,又是个不中用的炉渣!仔细一瞧,贱根还不小哩~”
“姐姐们花径犹渴,玉壶空虚,还得补补哩~”
“不嘛不嘛,这具废鼎阳根还堪一用,妹妹们要拖去‘花肥园’炮制~”
“下一个是谁呀?嘻嘻~哥哥们,速速闭眼闭气,漏精献命,方为正道~”
蚀骨欢愉中,黑暗里无数女修那七嘴八舌的莺莺燕燕,如那胭脂渗雪,浸得全场炉鼎浑身冰寒。再无一人敢阖目屏息女修那柔美身姿,却又偷偷用尽全力瞟向那高台。
而高台九位女修背后是着一堵玄色石壁,如依仗其庇般,横亘于广场尽头。其高百丈,长五十丈,宛如一道通往幽冥的巨门。壁上所书的《玉衡府戒律》,其形制诡异非常——六个硕大无朋的“毙”字,几乎充斥了整个石壁的视野,其下的戒律条文则细小如蚁,簇拥在巨足之旁。
可怕的是,那字迹,赫然是唯有昆仑顶层星官,凭借至少合体期的经天纬地之修为,方能引动天道法则书写的“星阳仙篆”。此等篆体,本应高悬于九天之上,阐述星辰至理,此刻却以铁画银钩之姿,将一条条绝路森然罗列于此地:
薪不尽,则焰不止。为薪者,当知奉献之本分。
凡拒纳坤修仙姿者,刑毙。
凡戒息闭气自保者,淫毙。
凡阳锋绵软早泄者,练毙。
凡私触劣物自渎者,亵毙。
凡精元质量下降者,罚毙。
凡泄阳于玉门外者,榨毙。
壁上所书,以朱砂混合人血为墨,写就的《玉衡府戒律》。每一个“毙”字都大如车盖,笔触间血痕宛然欲滴,仿佛由无数受刑者的魂魄与尸身凝聚而成。森然杀意,即便相隔数十丈,扑面而来。
而看到至少三中有二的男修,竟然都聚集在此处接受考验,环状山道上的墨临渊,面色迅速变得冰寒起来。
“一群渣滓、猪猡、不可雕之朽木、扶不上墙的烂泥!枉本星费尽心思,传授他们昆仑正宗心法、精纯内力、提升境界,为的就是让他们能堪大用,好将一身雄厚元阳以供奉诸位姐姐的仙途精进之资!可不过月余,竟废物到要用姐姐们不惜演奏《霓裳问乾曲》,来拷问他们对天道仙途的忠心!
他俊美童颜因激动而泛红,言辞恳切,逻辑自洽——若不知内情,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位因门下弟子“不思进取”、“辜负厚望”而痛心疾首的正道前辈。唯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中,一闪而过的,是对那些“废物”竟能短暂占有,这些与他曾同床共榻的女修们的肉体。
尝过如此天赐般的无上肉体欢愉,他们,竟然还不知感恩?
钻心剜骨般的嫉妒之邪火。
“天下男儿,无不以能够成为修士,献身为坤之无上道途之精粮,是多少人求而不来,几世修来的福分!而这帮废物,非但对知遇之情不报,还敢拖累了姐姐们的修行采补进度,简直是罪无可赦!”
这番慷慨激昂的斥责,言语间对这些已被采补得形如风中残烛的男修们,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痛心疾首。那痛心疾首的模样,俨然一位恨铁不成钢的严师。
但顷刻间,当他转首望向身旁妖艳淫邪女修时,所有的愤慨与威严都在瞬间冰消瓦解。眉眼间的凌厉化为荡漾的春水,挺拔的身姿微躬,化作一滩谄媚到极致的、摇尾乞怜的奴态。
“好啦好啦,我的好星君,好弟弟~” 右侧那高挑女修吃吃浅笑,湿热的淫舌如同毒蛇的信子,先是舔舐过他如玉的耳垂,随即不容抗拒地钻入耳道深处,黏腻的水声与灼热的吐息直冲脑髓,让墨临渊又是一阵寒颤。
“难不成……弟弟真想凭一己之身,来填饱府中上下百位姐妹的肚子?嘻嘻……要不今夜,就来姐姐们的‘登仙窟’,好生‘补偿’姐姐们修炼落后的进度一番?”
她的话语缠绵如浸毒蜜饯,字字句句却勾勒出令人腿脚发软,但又阳根怒挺的淫欲图景。
“定要让弟弟被诸位姐妹们,轮奸上个千八百回,连嗓中津唾和后庭肠液都被姐妹们瓜分品尝殆尽,入睡时,都得被姐姐们轮流口噙玉茎、舌探菊蕊、十趾撩阴……怕是下月今日的晨曦初现,弟弟还瘫软在姐姐们的酒池肉林,浑身怕是没有一处肌肤是干净的~满布姐姐们的唇印淫蜜,就算想爬出去,也得被拖回来呢~”
“想!!姐姐们采死临渊吧!”墨临渊脱口而出,嗓音因极致的渴望而嘶哑起来!
上一次被全府女修轮番采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持续整整一月的、蚀骨销魂的极乐。一月光景,于他而言,不过弹指一瞬罢了。但那连绵不断的极乐,那无数倾国倾城之绝色仙子们的花径火热、那玉兔弹跳、那口舌濡湿、那后道紧榨、那五指芊芊、那莲足戏龙……
露骨至极的挑逗,登上九天的极乐,让墨临渊浑身一抖,男童双手更加疯狂地撸动起胯间那条孱弱无力的“肉虫”,指尖几乎要掐入皮肉。然而任他如何努力,那物事依旧死气沉沉,未能勃起半分。
这,便是洞虚期大修墨临渊,昆仑正统,尊贵的玉衡星君。空有撼动山河的修为,一身道骨仙肌,却被彻底调教成了只为取悦女修而存在的性奴与炉鼎。唯有在叛道女修的绝对支配下,他两腿间那条无可救药的“废虫”,方能短暂地、屈辱地,化作一条供人汲取的“病龙”。
霓裳未歇,宫商靡靡,这“问乾”之曲怕是要响至夜深。墨临渊收回目光,懒于再视场中那些行尸走肉,身旁双姝的温香软玉,早已摄去他全部心神。
然纵使二女早已欲火焚身,甘愿将墨临渊裆间幼虫死死衔住,勉力嗦吸,饱饮他元精后,就地正法,直至日上三杆,却万万不敢染指分毫——今夜乃逢三之日,是娘娘们的临幸采撷之夜。
墨临渊同样知晓。思及娘娘们那足以令人登仙,亦能令人永堕无间的诸般手段与身段,这“尊贵”道体便又是一阵战栗:七分恐惧里,却藏着三分蚀骨的渴。
就在这时,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女修,慢慢的将纤纤玉手,摸上墨临渊的胸膛樱豆,揉捻片刻后,便悄悄伸进他道袍之下,穿过小腹,伸向他早已在勉力撸动的肉虫。
“说起来,弟弟~,今日是逢‘三’日,又是二位娘娘宠幸弟弟的日子。这些好日子总轮不到我们,姐姐们的下面,都饿的嗷嗷叫了,看看这群不中用的……待明儿一早,弟弟从娘娘们的闺中出来,要来我们姐妹俩的塌上,让我们各榨上三次~,反正以弟弟的小贱根,不会很久的,不过,来的时候……”其中一名女修撒娇道。
墨临渊一愣神,随机红润,谄笑而期待“不能让其他姐姐知道,这是自然~”。
“既然如此,那边走吧~娘娘还在等着的。”两名女修浅浅笑道,心中却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榨补这洞虚期修士了。
墨临渊被两女牵着裆部肉根,极为受用。但他犹豫再三,还是低声说道:“可是……二位姐姐现在已是金丹虚浮,三年时间不到,就从金丹结婴,这等精彩绝艳的修炼速度,可怎么瞒得住澄寰掌文妙法弘道真君?她的修为,比渊儿只高不低,并且,并且……渊儿最近已经被怀疑上……咦,咦!!”
就在这时,两名女修刀削般的十指成圈,紧紧蜷住墨临渊的疲软肉虫,缓慢而又有力的撸动了起来。墨临渊之觉得下体逐渐酥麻,他的身体,早已被女修调教出奴性与依赖,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勃起。只得借助女修的肉体而挺立。
“弟这贱根,离了姐姐们便如此不济事?”左侧女修声音甜腻,指尖如蝶舞轻点龟头马眼。那处敏感非常,墨临渊浑身一颤,喉间溢出压抑呻吟。女修指甲若即若离,刮蹭着冠状沟缘,带来阵阵酥麻快感。
左边女修之五指如兰花绽放,指腹婆娑揉捻墨临渊龟头,指甲若即若离,蹭着他的马眼。右边女修则掌心温热,四指成环,幺指直挺,进攻肉棒根基,拇指徐徐揉搓双睾。
而两女,听得“澄寰掌文妙法弘道真君”这十字后,十指竟然开始粗暴用力。墨临渊贵为洞虚期大能,早已是刀枪不入,此等野蛮对待,他竟还能生出几分异样快感。
“嘶……二位姐姐,渊儿……”墨临渊忍不住轻哼出声。腰肢不自觉挺立,那肉棒已是开始充血。虽有挺立之意,却仍有半分疲软。情欲的赤红,缓缓布满整条怒龙。
“文曲星那老太婆,竟被拿来和圣凰子和海麝夫人两位大人的美貌相提并论,甚至有江湖传闻,她那一身死板道袍下的淫乱女肉,采补榨阳过的男人,二位大人比其他,不论数与质,皆为萤火之于皓月,颠倒众生的媚骨天成更胜一筹!”
右边那名女子,越说越是激动,纤指紧紧掐住墨临渊的胳膊:“她一个自命清高的老虔婆,凭什么?竟然如此坚信所谓‘乾坤共筑’,简直是吾辈同修之耻!难不成弟弟,也想成为那老坤道的黑臭双唇之间,被榨取元阳的精奴不成?”
“渊儿不敢有贰心,此生此世皆为姐姐们胯下之奴。"墨临渊声音谄媚,腰肢却不自觉地迎合着那粗暴的牵引,"文曲星那老虔婆,怎及姐姐们仙姿之万一?她那张老嘴怕是连舔舐姐姐们玉足的资格都无~",只是星位还比渊儿虚高一位罢了,”墨临渊忙说,却在悄悄享受着两女十指服侍阳根的快感。
“哼,这还差不多~”听得这话,两位女子这才稍稍放松紧绷的俏脸。玉指紧箍,肉根受制。右侧女修五指如铁钳般锁住墨临渊勃起的阳具,指节发力牵引,迫使他踉跄前行。
“但,若是我两姐妹,向娘娘告上一状,说弟弟你与我俩厮混,还见异思迁,想承欢于那老太婆身下”左侧女修闻言轻笑,指尖在他后颈轻轻一掐。
“算你识相。不过…”她突然凑近墨临渊耳畔,吐气如兰,“若是让娘娘们知道,你私下与我们姐妹厮混,保不齐,这枚呆头呆脑的小王八脑袋,得被吸进娘娘们的胞宫花房,好好‘惩戒’一番~娘娘们,最是厌恶男人,见~异~思~迁~”她又以极为精妙的角度和手法,捏了一下墨临渊的档间半硬肉棒。
又想起半年之前,只是因为他看了昆仑门内正道女修一眼,便被禀报四位娘娘“见异思迁”,被正吊于寝殿梁上,受尽四位娘娘与宗内所有叛道女修,大约三百位的轮流足踩腿踢。
整整十日光景!腿间阳物无一刻曾离开过三百女修的秀嘴淫舌,享尽其濡湿火热。她们檀口如鱼嘴般狠辣吸附,舌信探洞,贝齿蹭冠,深喉收缩,次次到底,力透精关要穴,却从始至终未曾泄出一滴阳精!反而被寸得先走液潺潺。她们以玉壶接之,每一名叛道女修都分得一觞。那腌臜之物于她们唇齿之间流转,啧啧有声,却听的他更是怒龙高挺,便又是下一轮的口爱寸止!
饶是他作为洞虚期修士,也顶不住三百觞的先走液榨汁啊!依稀记得放他下来的时候,眼球血丝密布,神智几近溃散,连双肾都如针扎般疼痛难忍!然,这十日却偏生蚀骨欢愉,奴性更加镌心刻肺。
在那以后,除了叛道女修之外,他再不敢多看其余女修一眼,更枉提言语了。
一路再无多言,三人步踏虚空,前行速度极快。转眼之间,那座专属于四位娘娘们的寝宫,已是到了。
寝宫竟是一座通体素白的玉质建筑,形制简朴,宛如一朵半开的玉兰,在月下泛着温润光泽。不见半分金碧辉煌,唯有墙体上天然交织的细微银丝,勾勒出繁复而诡异的暗纹,似符非符,似阵非阵,仿佛在无声地呼吸。
宫门洁净如新,上悬一块素白匾额,上面却是以墨黑中透着暗红的字迹,题着三个清雅却又让人心生寒意的大字:
无垢窟。
“到了!这便进去吧~星君弟弟,可要好好表现呐~”两位女修,开朗地冲他说道。
神圣骑士12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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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期待
Xi
xinzhiyuan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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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不错,要是能再m一点就更好了
星火之光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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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支持!
卖菜大爷爱买菜
Re: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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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zhiyuan写的真不错,要是能再m一点就更好了
那你一定没看过我的其他作品hhhh
Sk
sk0824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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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什么时候更新第二章
76547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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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修采补的题材太棒了,很期待第二章( ´▽`)
来生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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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是想每个门派都开一个系列吗?
卖菜大爷爱买菜
Re: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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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作者大大是想每个门派都开一个系列吗?
暂时应该不开了,或者就算要开也就写两个短篇大概介绍一下清花和嫣霞。现在重点还是昆仑和凤鸣。
来生
Re: Re: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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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菜大爷爱买菜
来生作者大大是想每个门派都开一个系列吗?
暂时应该不开了,或者就算要开也就写两个短篇大概介绍一下清花和嫣霞。现在重点还是昆仑和凤鸣。
期待后续啊,不够看
Zz
zzzz17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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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什么时候更新凤鸣呢,感觉上次距离更新得快一年多了,期待更新更多的剧情
1244291309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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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
Zy
zymith129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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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貌似只有设定没正篇么?想看花肥被炮制,被榨毙啊~~~~
卖菜大爷爱买菜
Re: 昆仑泣道(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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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道门淫窟
玉门自启,玄光流转。墨临渊进门后,一改方才的猴急模样,暗自运气,平复内心躁动。
“娘娘们不喜欢猴急之人,却也不喜欢拖沓之人。”他思忖道。
踱步汉白玉铺就的寝宫,往昔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此殿原名“无垢宫”,取意清净无染,乃昆仑正道气象之显化。然女修戒签订之元年,即“天盟四门”被破之时,仙界凋敝,百废待兴。海阴宫代表母怜尊者曾立于殿中,玉指轻指匾额,声如寒泉击石:
“‘宫’之一字,琼楼高阁,规矩森严,恰似昆仑自缚之茧。吾辈四宗,行事但求随心,修道唯在纵欲,何不更名为‘窟’?‘窟’者,欲望之巢穴,欢愉之温床。此间无垢,非为清修净地,实乃吾等坤道采补之飨宴。昆仑以宫自锢,吾等以窟纵情。天地阴阳,孰为大道?”
此言既出,凤鸣、清花、嫣霞三派轮值娘娘皆抚掌称善。由墨临渊以当时的化神大圆满修为,执笔挥毫,引动星辰大道之力,于白玉匾额题字“无垢窟”。星空仙篆银钩铁画,每一笔皆蕴含天道至理,却又暗藏淫靡气息。字迹流转间,似有万千女修娇喘隐约可闻,又似无数男修哀嚎萦绕不绝。
当然,此后历经无数修缮,与他墨临渊上位“廉贞星君”,倒也是后话了。
自此二百九十五年,昆仑腹地深处,便有了这座名为"无垢"的欲望之巢穴,噬精榨髓之魔窟,无数男修饮恨之枯冢。
“哎,不知道今日是哪二位娘亲?毕竟娘娘们,从不与我细说她们的行踪……”墨临渊缓步走着,尚未出前厅。待得他到中央,眼观八方:
无垢窟的前厅极广。东南西北各有一柱,分别以凤鸣、海阴、清花、嫣霞派之特色镌刻雕之,上承穹顶,下镇四方:
东柱海阴,蓝紫为底,漩涡海潮盘绕,隐现黑云风暴。
西柱嫣霞,金棕交织,蛇尾蝶翅缠绕,点缀孔雀羽翎。
南柱清花,银绿相映,丹鼎仙草蔓延,间饰花鸟竹林。
北柱凤鸣,青白呼应,黛色玄凤展翅,辅以赤红火纹。
此四柱,粗细至少得四人环抱,皆是用各自特产之金铁玉石:海阴宫之东渊冰玉,嫣霞派之嗔首脊骨,清花派之千年竹楠木,凤鸣宗之赤炎陨铁,辅以各自门内能工巧匠而制成,乃四宗欲望之实质,气运之凝华。正中为一巨大且悬浮的“逆卦阴太极”之印,实为四宗邪道气运,边缘有如雾气一般飘散,深耕奉献着四宗之柱。
“气运流转,天道昭昭……”墨临渊负手而立,仰望着半空中的阴太极。
“昨夜观星,瞧见那北极紫微略有暗淡,而四方邪星皎白高挂……天道昭昭,坤道当兴,阴阳共筑命数早已确定,孰正孰邪?能早早弃暗投明,将这副无用皮囊、这点微末修为,尽数奉献于诸位娘娘与姐姐们的无上道途,乃是何等幸事……其余诸星门人,为何还不懂?为何还要负隅顽抗,这至高之恩赐?”
墨临渊不懂。他曾用搜魂留魄之法,将无数名将死之人的七魄留下,欲探其执念。其结果……也只得到了对他的詈骂和毒咒。
“墨临渊,你这叛徒,走狗!”
“你不得好死!”
“昆仑永存,薪火不辍……”
他听得厌了,倒也没有将其打散,漠然挥袖,将其掷入了六道轮回。为虎作伥也就罢了,倘若是亲手灭杀一名男修魂魄,与他仙途并无好处。
他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穿过前厅,便是一条幽深的长廊,又是一道匾额。
“天门四盟覆灭纪实录。”
廊道长宽高皆为三丈。顶端为八十八盏鱼膏炼制的长明灯,一丈一盏,共计百来丈。火焰无声燃烧。映得四方如昼,不见一丝阴影。却仍照不透那蚀骨的死寂。此地无窗,亦无风,唯有绝对的安静。
墨临渊缓步廊中,目光扫过浮雕壁画地雕:左、右、下方石壁与地面,三幅鸿篇巨制依序展开,倾诉着天门四盟覆灭的惨烈往事。
左壁浮雕,天罡宗之殇。初时场景,宗门鼎盛,男修如云,剑气凌霄。
然,女修布局经年,设法混入其中。巧笑倩兮,顾盼生姿。她们或为侍妾,或女扮男装,暗中施展魅术,分化人心。中段浮雕,宗门内斗,门人互戮,争风吃醋,女修坐收渔利。末景最为凄惨,山门不攻自破,昔日英杰皆沦为炉鼎。堕落者,为坤道淫塌之上宾,享尽极乐而毙。刚烈者,绑缚剑柱,曝晒雨打,任女修随意取阳榨死之。
右壁浮雕,纯阳观之劫。此宗最为刚烈,只收乾修,自诩纯阳之体,万邪不侵。
浮雕展现,万千女修如潮水般围攻,各施媚术。有女修赤身舞于阵前,玉体横陈;有女修娇吟惑心,音波荡魂。纯阳弟子虽闭目塞听,坚守道心,然终难抵御。
门破之时,观主独坐主殿,七窍流血,非外伤,而因门人道心皆失。欲以身化道,未果,被四宗女修轻取。投降男修甚众,皆以礼待之。时至今日,甚至仍有前纯阳观化神、洞虚期大能,与邪宗女修日夜欢好,淫乱不已。
地壁浮雕,玄铁城之陷。此城以玄铁铸就,固若金汤。女修久攻不下,转而智取:
数名女修扮为男装难民,混入城中。她们行那杏坛圣手之术,巩固笼络人心。夜里四处下蛊防毒,布下惊世阵法。日久天长,守城男修渐失警惕。决战之夜,女修里应外合,城门洞开,众女修一拥而上,城内男修、普通男子,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城主被昔日救下的女修暗算,铁链穿骨,悬于城楼,眼睁睁看着全城男修被轮番进补,最终不堪受辱,引爆大乘期金仙之体,未果,当场兵解,刚烈至极。
三幅浮雕,结局皆同。山门易主,匾额更迭。幸存的男修脖颈套环,如牲畜般被豢养。每日被迫饮用催情壮阳丹药毒鸩,元阳甫生即被采摘,形销骨立。为防止男修俘虏们咬舌自尽,甚至把他们牙齿全都拔了下来!可谓是生不如死。
且,可怕的是,女修邪宗,联合天下散修,竟然对三宗同时下手!并且故意未动昆仑派。引得昆仑派一时间,于世间千夫所指!
如此计谋,如此力量,令人寝不能眠,食不知味。
“当年天门四盟之战,正道完败。在闲暇之余,本星屡次推演入梦,皆是找不到如何翻盘。这还不能说‘天道昭昭’吗?”他又想到。
墨临渊的脚步声孤零零地响起,在狭窄的四壁间碰撞、回荡,渐次叠加。空洞的共鸣。这廊道层走过无数男修,自“无垢窟”建成以来,凡踏入此间者。除他之外的极少数人,再无一人得以回返。
越往深处走,那寂静便愈发粘稠。渐渐地,一丝丝妖异声响自廊道尽头悄然渗来——初时若隐若现,如情人间暧昧低语;渐次清晰,化作女子蚀骨娇吟与男子濒死哀鸣的淫靡交织。
那声音甜腻入骨,分明是极乐欢愉,却透着悚然的绝望。每一次娇喘都似在撩拨心弦,每一声呜咽都如催命符咒。墨临渊不自觉地呼吸急促起来,童颜上浮现出既恐惧又期待的矛盾神色。
“走快些吧……也到时辰了”墨临渊双足依然稳健,却是越走越快。
须臾片刻,鱼膏长明灯走廊已到尽头。墨临渊的眼前豁然洞开,可谓一叶一菩提,一花一世界:
一轮暖阳高悬穹顶,洒下金辉万道,将整座庭院映照得纤毫毕现,与洞外沉沉夜色判若两界。梅兰竹菊四时同放,假山层叠青苔缀玉,飞瀑垂落如银河倒泻,七彩虹霓在水雾氤氲间流转生辉。清潭中锦鲤嬉戏,鳞光闪烁;林叶间珍禽啼鸣,清音婉转。俨然一处世外桃源。
四方各立巍峨楼阁,飞檐斗拱气度万千。东楼蓝紫渐变,波光粼粼;西殿彩衣飘摇,异香扑鼻;南院素雅清幽,药香馥郁;北阁青白相间,凤纹隐现。四宗华饰,各显神通。中间一座宽敞的汉白玉凉亭静静伫立,四周纱幔轻垂,在微风中悠然飘荡。
但清雅景致下的石板路面,却是躺、侧、卧、蜷着横七竖八的枯瘦男体,少说二三十人,修为最次的也是个金丹初期。绝大多数人,茎具已是被吸榨得惨烈至极:龙根大多已萎缩如虫,唇印遍布棍身双睾,且大多为红紫之色,软塌塌的耷拉在档间。双眼空洞无神,口涎直流而不自知,浑身不时抽搐,抖如筛糠,胸膛起伏微弱,俨然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强弩之末状。
远处还有七八名女修,同为金丹期各阶不等的修为模样,围作一团,淫戏采补着一名金丹大圆满的男修:
只见那海宫女子身着蓝紫海潮纹鲛绡,裙摆包裹着她肥硕圆润肉臀,盖覆住男子的头颅,正颜骑于他脸上,头颈略略后仰,姣好精致面容浮现诱人红晕,浓密睫毛下不时闪出精光。裙下不时发出男修的呜咽惨叫与口舌侍奉蜜穴之啧啧水音。
另一凤鸣女修,青白宫装褪至膝下,看样子才约莫及笄年华,玉体温香。男人双足脚踝被这妙龄少女藕臂提起,下半身悬空,指关节略有发白,可见其用力之大,屁肉两瓣满是吻痕唇印,肛门松弛,已被嘬得不成样子。少女花穴无毛,快速而用力地吞吐强奸着那根已被套弄得泛紫发乌,却依旧绵软半硬的阳痿肉棒。虽然她长发翻飞,椒乳颠抖如浪,动情至极,蜂腰前后挺动,与男人胯骨撞得啪啪作响,但眉间的川字深锁,眼中寒光如刀,朱唇紧抿,显然不满至极。
“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要出意外了。”墨临渊腹诽。
“能为本小姐奉献元阳,是你的造化,竟然还敢疲软不硬?姐妹们,给他屁眼儿里那玩意儿捅上一捅!”那二八少女说道,嗓音甜美腻人,语气却是清冷如水,凤眸含煞。
一位舔弄着男修脚趾的幼女女修听得此话,便是放下口边蜜饯,莲步款款,双手抚上男修被虐待得不成样子的屁肉。她鹅颈与小臂的金乌色鳞片,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炫光。再加上身着金棕色诃子裙,赫然是一位嫣霞派妖邪女修。
“叔叔的鸡鸡,如此疲软,可是不行呢~姐姐尚需进补元阳,让妹妹来好好掏肛通肠,磨琢一番叔叔的后庭嫩穴~”这幼女玉指修长,但指甲极为锋利。只是略微一掰两瓣臀肉,他屁腚上便出现道道血痕。
她玉口红唇距离男修菊门至少两寸,随后,伸出口中那道极长的猩红淫蛇,先是在男修菊花略一爱抚,便是狠狠刺入!
这中年男修只感觉屁肉肛肠里,有一道滚烫又濡湿的淫虫从后门钻入,且有细密柔软倒刺!先是从头探底,直抵结肠入口,后又几经这转折,淫蛇仿佛长无边际,竟然几乎填满了他肠道之每一寸!待得刮尽他旱道肠液后,再次折返回头,探到他距离菊门贰寸的摄护腺凸起,又是狠狠一顶!
那被肥美臀腚下被颜骑侍奉的干枯头颅,如垂死挣扎一般拼命扭动挣扎,阳物也肉眼可见得速度挺立,硬如铁杵!
“不错不错!妹妹这鲮鲤长信,进可翻地,下可攻石,可真是一宝!”这凤鸣少女修士感受到花穴内那阳物奋起,心法全开,花径蜜穴之内异变顿现:千万细密褶皱如蚯蚓蜿蜒,层叠缠绕,花液如仙酿琼浆,其温似绿蚁新醅。前窄而后宽,壁有倒刺,底有漩涡吸力。她又挺起腰,狠辣的吞吐套弄其男人阳根,仅五息,便看的那男人全身抖若筛糠,被强制泄阳一注,爽的双足双臀直打摆子,美得无边了!
“不~不……吾命休矣……”那男子的气息肉眼可见的微弱了下取。少女女修的眉间川字终于放松,缓缓将他阳根从花穴内强行拔出拔出。只听得“啵~”的一声响,吸榨之力极大,男子周身又是抖上一抖,阳具较之开始,更为萎靡不振。
“嘻嘻,到妹妹啦~姐姐已经吸了他一泡精元,妹妹可还饿着呢~”这位本体为鲮鲤的妖女修士,倒刺遍布的舌头猛地从男人菊户中抽出,刮得他又是一声哀嚎,一条淫舌刹那攫住他的病虫软根。那男修喉中又是一阵闷哼,刚想求饶,却又被海宫淫女憋回于圆润肥臀沟内。
墨临渊静立于此,童颜则是因为兴奋而微微扭曲——他最是爱看男修被凌辱性虐,强行榨阳的绝景。甚至会幻想,若这人是他该多好……因此,他常暗装可怜,以软糯童音佯装求饶,故意激起女修们施虐之欲,进而享受她们之酷刑折磨与性侵凌辱。
毕竟由他自己提出,就变了味儿咯。
不过虽然这些男修被敲骨榨髓。但以他的眼力瞧来,绝大多数的人,包括刚刚这位。虽然丹田空虚、阳精亏损、相火妄动,但至少道基与道体尚未崩坏。假以时日,渡以丹药,辅以他揉合昆仑《紫府培元道章》与邪宗《噬阳诀》精髓所创的《太和饲阴功》,最多三天,便可恢复如初。
虽然这功法以折寿换阳元,但到目前,尚无人可活到因折寿而寿终正寝之日。
倘若诸君疑惑,那我不练?
在女修的淫狠压榨下,能撑半个月的便已经是精才绝艳。若是不练?寻个风水宝地,把自己埋了吧,还能留个尸骨俱全,魂魄完整。投进那六道之井,下辈子投胎别再带把。
而练了这《太和饲阴功》,博得女修们一笑,尚有一线生机。放弃原本道心,心甘情愿做为邪宗炉鼎,被安插在昆仑各处,当做暗桩,倒也勉强算是“好死不如赖活”了。
墨临渊还想继续欣赏这活春宫时,却听得一声咳嗽清嗓,如那清泉击石:
“妹妹们,没见得我们的小情郎来了吗~把炉鼎们都去拖下去,该渡阳的渡阳,该服药的服药~。”一道女声从凉亭帷幕之后传来,清冷而高雅。伴随着一道清风拂过,凉亭四周悬挂的素白轻纱摇曳,亭内景象化作朦胧剪影:两道女子身姿若隐若现,恰似那并蒂双莲。
“是,二位娘娘~”周遭其余女修听得这话,便开始有序清场:有的施以风水仙法,冲刷地面污秽;有的抓住男修手足,粗暴拖向各宗住处;还有的拿起名簿,点评阳元,记录贡献。不消片刻,满园腌臜便已收拾妥当,只留空气中淡淡麝香萦绕。
“渊儿也快进来吧~,让娘亲们看看,小渊儿这几日的阳精修炼,是否香醇~。”那道清冷女声又传来。
听得此话,墨临渊肉体如同火山喷发,瞬间血液沸腾!那任凭自己如何套弄狠撸依然半软不硬的阳根,却在听到这道柔媚女音,迅速抬头,血管蝤劲,凸出棍身,道袍顶起明显凸起!
一想到娘娘们那贪恋的榨阳侍奉,恐惧感便如冰泉浇头,却又夹杂着万般期待,萦绕全身。那被娘娘们采补的极致蚀骨快感,如瘾头般深耕骨髓。深吸一口气,向前迈步,刚一掀开素纱帘幔,便是药香与媚香扑面而来:
只见一名清花谷女修正弓身伏于矮案前。看模样,还尚未到徐娘半老之龄岁。道袍虽漏,却仍显矜持:银线为骨,绿丝绣出仙草蔓延,间饰花鸟竹林,清雅中自生一段风流。她正上身伏案深弓,惊人的乳沟自松垮襟口垂落,双乳近乎触及案面。双腿向前直伸,一双纤足套着素白刺绣丝袜,袜身紧绷,清晰地勾勒出纤长脚掌与十根玉趾的轮廓——趾肚饱满如珍珠,正随着她书写的节奏微微蜷曲,抵着冰凉地面。
案上博山炉青烟袅袅,药香清苦。她正凝神运笔,在宣纸上不时勾勒,字迹工整隽秀。矮案一角,乃至她身侧的青玉地面上,皆散乱堆叠着无数奏折与竹简。细看之下,那摊开的卷宗之上,赫然是昆仑派核心机密——各殿人事调动之朱批谕令、内门弟子下山历练之路线,乃至新晋外门弟子所属根骨评鉴名录,错落放置,任她翻阅。
她名为桂心叶,清花谷轮值女修。
另有一高大女子,双腿大开,双手撑膝,以前足肉掌稳踩太师椅,呈蛙蹲之姿,每次蹲起,皆是“留头去尾”——起,留龟于径;落,双睾拍腚。势沉力大,浑圆屁尻如铁杵捣药,砸得那男修胯骨小腹啪啪作响,臀浪层层,豪迈玉兔竟是一上一下跳动,颇为诱人与放荡,速度极快。
观其貌,额无刘海,露出嫣霞派那标志性的棕色云卷花钿。淡丁香眼影晕如朝阳初上,暮山深紫眼线如落日余晖。一对琥珀垂瞳,寒光凌冽,雄性若看之则摄心魄。朱唇皓齿,犬牙锋锐如刺。山根似峰,下颌如凿,鹅颈颀长。青丝长约三尺,编作百缕细辫,每辩发梢皆系金铃。
雌肉丰满极淫。玉兔巍峨如峦,圆润似鞠,蝎腰紧致若环素,肉腚饱满如中秋满月。四肢颀长,但手足背皆有薄薄一层玄甲覆之。再观其肤下,隐有筋肌纹理。那小腹肌块分六,如菽乳般棱角粲然,泾渭分明。这具娇躯之下,竟蕴含可崩山开石之骇人力道。
她那对爆乳上下跳动颠伏,可见其顶部乳晕,足有碗口宽圆,紫黑若茄。乳头更是有茶盏口大,恰似熟透桃李。那尺寸之巨,成年男修尚需张大口唇,方可含下这巨大嘉庆子,更徨论黄口幼童,怕是下颌脱臼也含不下啊!
那大开的腿间,竟是纯金色阴毛杂乱不堪,且她那阴肉呈紫黑之色,外阴肉瓣,至少突出了三指之宽!实乃喜爱口爱侍奉男修之圭臬珍馐,淫意盎然。
最为诡谲的是,从玉颈至足,背腰臀股,遍布妖异刺青——墨色蝎纹盘踞雪背,尾钩从脊而下,直至后庭肛穴。
眼下的她,眼阖唇启,满脸淫意,双颊绯,容貌妖异绝伦,却又透露出如霜般凛然,颇有一种不怒自威感。
这位是嫣霞派娘娘金铃儿,尊号“金铃蝎尊”。乃嫣霞派中,金蝎一族之族母长女。金蝎一族善育。族内枝叶繁盛,其势力之大,不可言说。
嫣霞派中,以妖修、魔修、鬼修为主,尤以妖修为尊,人修较少,仅为缀。派中女修也与“凤鸣、海阴、清花”三宗之内,十之八九“黑发褐瞳”而不同,多是瞳色各异,发色万千。肤色多为三:或如极寒霜雪,或如南疆蜜蜡,或如玄墨檀木。且内部山头林立,坛口复杂。相较于道法,她们更偏好各自地方与种族的方术、巫教、诅咒、降头、炼尸等。
那位壮男修士,淡紫道袍已被撕成条状,破烂不堪,如抹布般随意丢弃地面。整个胩裆,被紫黑魔穴蜜汁润染,似琥珀状,阳光照下,煞是耐看。妖兽化形,肉腚浑圆似锤,骑乘奔放,妖兽之淫性勃发,根根尽入,直抵花心,宫口研磨接吻马眼,百缕发辫如金蛇乱舞,发梢金铃沙沙作响。
“你这淫妇~我元阳见底,还想采我本元,收我,收我做你族,禁脔!若我去了,怕是道途将尽!你怎如此——如此阴毒,怎如此——嘶,你这毒妇,花穴怎的,愈发紧绞——”这壮汉已是满头大汗,粗硕阳根青筋暴凸,双卵饱满如鸡蛋般,睾囊无褶,阴部无毛。双手狠揉金铃蝎尊那巍峨玉兔,悦动活泼,乳晕如碗口,乳头如茶盏,极富手感,一掌不可满握。屁肉紧锁,已是在用尽全力守御精关,却见得他阳根又胀大半圈,已然是强弩之末。
金铃蝎后纤指扣住他下颌,琥珀竖瞳寒光凛冽:“敬酒不吃吃罚酒!腌臜东西,也就这身修为与男根尚堪一用。入我族为炉鼎种男,保你锦衣玉食,妻妾成群,母女共享,竟还不知好歹!既你好说不听,歹说不从,今日便盗你底蕴,到死都只得金丹中期,让千蝎骑,万蝎轮。”
玉体猛然俯压,巍峨双乳贴上男修面门。紫黑乳晕大如茶盏,粗长乳头硬如石子,强行塞入他唇齿之间,金色乳汁猛然灌满男修口腔唇舌。金蝎族妖法骤起,花径内壁万千褶皱如活蛇绞紧,金色蜜液凝如琥珀,将粗硕阳具牢牢裹住,刺激之下,肉棒变得更为敏感。抽插一次,更胜十次!再加粘稠,艰涩如身陷沼,快感却暴涨数倍。
“唔!别毁道基!我愿从!我跟你走!”男修惊恐,挣扎着将她小拳般大的乳首吐出,双手推她臀胯,竟想将肉棒逃离这淫穴魔窟!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迟了!”金铃蝎后狞笑道。尾椎处蝎尾骤现,墨色尾针寒光一闪,狠狠刺入男修会阴要穴!
“呜呜呜——!!”凄厉惨叫被她豪乳闷在喉中,壮汉双手自然抚上那对肉腚,却因吃痛与快感,强行下拉,将她屁肉连同旱道,揉捏撕扯,但并无任何缓解女修采补之毒辣阴险之功效。化作沉闷的呜咽。淡金色真元如决堤洪水,自尾针处狂泻而出。一股蚀骨销魂的快感自阳具根部炸开,顺着脊柱直冲头顶,男修浑身剧颤,眼珠暴突,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
淡金真元如决堤洪流,自尾针处狂泻而出。快感如决堤般,从阳具袭来。男修周身金芒急速黯淡,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枯槁。那根粗硕阳具在花径中疯狂搏动,却再无半滴元阳可泄,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随后,墨临渊以观之眼,审视这男修的经络真元流转,看得一股温凉如月华的流质,自他三魂七魄的诸般窍穴深处,被悄然引出。
那不似真元奔流,反倒如春蚕吐丝,绵绵不绝,汇向丹田气海。男修只觉灵台空明,仿佛酒酣卧榻,沉醉前尘往昔,幻梦悠长,再加那肉壁夹吮肉棒,潮汐般规律而缓慢。
不沾因果,不沾天命,不沾定数。
金铃蝎后满足低吟,蜜道如磨盘旋转,将最后一丝本源榨取殆尽。发梢金铃急响,背脊蝎纹幽光流转,妖异非常。又是紧绞榨吸十次后,便慵懒起身。那壮硕阳根,却已变得疲软萎靡,双睾缩如鸽蛋。
她双眸微阖,一手捏乳,一手揉阴,蜜道缓张,一颗龙眼大小的宝珠缓缓流出。
这枚宝珠,壁呈琥珀金色,极薄,仿佛一碰即碎,剔透无暇。珠内下层沉酿碧色玉液,如无垠瀚海,深邃静谧。上层氤氲蔚蓝灵气,生生流转,缓慢翻腾。珠中交汇处,隐隐荡漾一道琉璃光晕,仿佛将未来变数,尽数封存于掌上乾坤。
“以坤道之淫液化壁,抽乾修魂魄之蕴,稳其修为化囚牢。铃妹儿倒是将我清花这‘锁蕴炼菁丹法’,学的有模有样~”那青白暴漏道袍女子,则是始终未抬头。依旧手执笔墨,伏案勾画。
“哎呀好姐姐,亲姐姐~”,金铃蝎后身材极为高大,莲步轻巧,悄然走到桂心叶身旁,嗓音甜腻如蜜糖,纤手轻摇对方臂弯。“妹子的姑姑,本就天资平平,但族内辈分极高,又有功在身。已是被困金丹大圆满二十八年,前后吸干了我蝎族四十三具夫奴和一百零二个子奴,境界豪无松动,实在不甘心就此踏步,才出此下策的嘛……”
她媚眼如丝,继续撒娇道:“好姐姐,回头我族进献二十八具蝎童蝎汉,各个龙精虎猛,面容刚毅,供姐姐淫乐凌虐,修行破境~”
那清花谷女修对此不置可否,左手藕臂一伸,便向金铃蝎后索要那枚刚凝成的“锁蕴炼菁丹”。金铃蝎后面上一喜,赶忙恭敬奉上。桂心叶接过那丹丸,右手执笔。双眼微闭,随后猛地睁开,运起完整“锁蕴炼菁丹法”周身灵气暴动!引动真元,与空中朱笔挥毫:
“玄牝定天,菁华内锢。非我所属,触之则腐。”
十六字禁制,笔走龙蛇,印上宝珠表面。
“此丹若缺这最后一笔,纵使失窃,初炼即散,仙蕴回归天下。她神情淡漠,眼底却有着一丝打趣。“还望铃妹子的姑姑,把握机缘,好自为之。”
金铃蝎后接过,只见禁制流彩,珠内极美。又细细把玩此妙物一番,便是随手向后掷出。玉珠破空,经墨临渊耳旁掠过,飞向亭外。
“此乃这废物之仙路底蕴,缺了这个,他此生再难寸进。将此物与这男人送回蝎族。具体是作豚男配种,抑或作炉鼎修炼,悉听娘娘尊裁。”金铃蝎后对着半空,随口说道。
“谨遵娘娘之意——”空中响起一道娇柔回应。一道法阵乍现,将枯槁男修摄走。徒留那太师椅,兀自摇晃。
墨临渊目睹此景,那男修之命运,心头寒意骤起。然,那恐惧之下,却涌动着对两位娘娘玉体的蚀骨渴望——金铃蝎后妖异身姿,桂心叶清冷风韵,皆令他阳根悸动,恨不得立时跪伏其胯下,任凭采补蹂躏。仙童玉手,早已伸进道袍裆下,揉捻套弄了起来。
而二位女修,看得他这副狼狈模样,当即心中一荡,调侃起他来。
“我的渊儿,看来是胯下的小雀雀,又想被榨穿精关了~”金铃蝎后足下生风,只一瞬,就重新躺上太师椅,左足踏扶手,右腿垂下,其大腿丰腴,与胯间金色杂乱阴毛,蜜穴花丛,一览无余,放荡至极,调侃着说道。
桂心叶执笔轻笑,朱唇微启:“铃妹妹何必说得如此直白。渊儿这修为虽高,可一看到女子纤手玉足,裸肩项背,可不得猴急得满脸通红,下跪诚服?既已时隔十日未采阳,那今日……”
她放下手中笔墨朱批,将双足随意抬起,搁于案上。
“先来伺候伺候本宫双足。本宫问,狗狗答~”桂心叶巧笑而言。
“也好,那本座来尝尝渊儿肉肠先走液,若是叶姐姐不满意,小渊儿,怕是一滴精也射不出来~把这身碍眼的衣服脱了!像狗一样,把腿张开!”金铃儿说道,嘴边浮现出一抹残忍微笑。
淫令既下,他那尊贵星君绛紫道袍应声而落,露出白皙童体。双腿大张如蛙踞,以半蹲之姿跪伏案前。桂心叶慵懒斜卧:玲珑足趾,其轮廓之精妙,裹于素白杭绸罗袜之内,如同天工凿刻,宛如笋尖,于袜端微微内蜷。足踝之上,袜筒紧绷,秀美背弓弧线如新月昂扬。向前直伸,带出纤细腿腓、膝头圆润、大腿丰腴。裙裾微掀间,隐约可见腿根处饱满阴户如馒头般鼓起,中间一道粉嫩肉缝若隐若现。
墨临渊越是靠近,其足津腥臊淫气便是逐渐浓厚。在洞府校场内,拷打炉鼎道心之舞以“《霓裳问乾曲》”的女修们,足下生津,雌香扑鼻,且极富雌肉淫靡,便是出自清花谷的高级功法“百花妖醑”。不过,那些昆仑叛道女修们,修习的不过为“残篇”罢了。
修行此法者,平日里足汗旺盛,异香沁脾,却鲜以水洗,但就算赤足心走丛林山巅,也不沾尘泥风霜。若是着靴蹬履,再加棉绸丝茧罗袜,汗津氤氲发酵。与男修对战时,“光是脱下鞋履”,风触秀莲,定力修为不强者,闻之则大泄一裤裆也是常有之事。
“舔干净~”桂心叶好暇以待,足心轻点墨临渊唇瓣,一股腥甜异香便冲鼻、冲心。他不敢怠慢,伸出童舌,轻触丝足脚心。其质感滑腻无比,带有百花妖醑之特有花酒、果酸之味,直击天灵。
他舌尖沿着足弓弧线向上,滑过紧绷的袜筒,直至足踝骨突处。那里最薄,袜下淡粉。墨临渊以舌轻抵,缓缓画圈,感受着那美人皮下筋腱跳动。
桂心叶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喟叹,搁在案上的纤足随之微颤,十根裹在丝袜中的玉趾如受惊般向内蜷缩,趾肚饱满,抵着他下唇。
于此同时,金铃蝎后,秀美头颅仰与他胯下,朱口轻启,含住他那半软肉棒,十根藕枝狠狠的揉捏道童肉臀,唇吻舌刮,尚没出两个往复,墨临渊便感到阵阵酥麻自裆间袭来。
那朱唇之后,淫舌濡湿,甫一含入,便如活物般蠕动,绞榨吮吸他的肥硕龙首。舌尖灵巧如蝎尾,剐蹭龟头马眼。每每一过,墨临渊那十趾便是绷紧蜷缩一次,再加上双腿自然加紧,却更引得金铃之施虐之兴。不出十次,便逼出墨临渊几滴清亮先走液来。
“叶娘……莲足沁蜜……铃娘娘,口穴好舒服,渊儿想小解……”墨临渊抱住桂心叶的玉足,缓慢而细心的舔噬着。他虽面上撒娇,实则盼着这蚀骨快感,再绵长三分。经女修们无数云雨欢爱酷刑与“呵护”折磨,他早已对尊卑调教甘之如饴。
“若是渊儿没能让本宫满意,那下场嘛~哼哼~”桂心叶双眼微眯。而胯下的金铃听得此话,更是将墨临渊的两枚幼睾,一并纳入那深渊淫口,根根深喉,鼻头撞腹,双颊深陷,唇瓣紧箍棍身。
霎时间,墨临渊爽得白眼一翻,脊骨酥麻一窜而起,童子怒阳又壮三分。大腿一松,肉棒几乎要顶入金铃喉内嫩肉。
“今次的昆仑弟子历练安排,于理来说,应由海阴宫接手。错不在你,本宫不究。”桂心叶足尖在他嘴边碾过。仙音绕梁,三日不绝。
“但入冬之前,供奉我谷内的那批炉鼎,非但不足数。便是送来的那些,多也是元阳稀薄,根基虚浮的劣等货色……”
闻言,墨临渊那眼底的迷醉淫雾,骤然一清。却又一瞬不到,又被更浓的痴态伪装。
松开玉足,仰起脸,面上尽是孩童般的委屈与惶恐,声音因口舌侍奉而含糊黏腻:“叶娘……可是渊儿何处服侍不周,惹娘娘不快了……那批炉鼎名录,渊儿的确是照着叶娘往日喜好,精挑细选过的呀……” 他一边说着,一边竟主动将脸颊贴回那沁着百花妖醑的足心,讨好般轻蹭。暗地里却略一调整肉臀角度,以便于等下将玉枝怒龙,顶向金铃喉内更深之处。
墨临渊何等人精?能够坐上这“北斗七星”星君之位,靠的怎么可能只是实力?可对他而言,哪怕是片刻的肉欲沉湎,也足以回甘许久。因此,金铃那张淫嘴巧舌,越是对他口爱寸止,他越是不想回答……
不过,还未等他有所回答,金铃那细长蝎眼,略微一眯,寒光流转。
胯下檀口骤然发难:先前那戏弄般的浅尝辄止瞬间转为狂风暴雨。她头颅摆动如疯似癫,朱唇紧箍肉棒根部,舌面滑腻,屡屡舔弄青筋虬结的柱身,舌尖更毒辣地猛钻马眼。次次深喉,直抵幽深,软肉痉挛收缩夹吸,誓要将怒龙惩戒一般,连根绞断、吸髓抽精。
“渊儿以为——唔齁!哦哦哦!!小雀雀要、要尿了,渊儿要尿了,舒服死了!!”
墨临渊白眼上翻,只觉连魂魄、化神,都要被股口穴榨取,强行扯出马眼。可心中却漾起极乐,大呼过瘾!他腰肢不受控地猛然弓起向前顶送,眼白上翻,喉中溢出破碎呜咽,双手狠抱金铃秀颅,竟似假装逃跑,想将那肉棒从这要命的极乐中抽离。
但金铃哪可能“如他所愿”?双手扣死臀肉,将他重重按回自己精致面庞。臀瓣被地用力分开,连男童雏菊都被拉伸至寸宽。
墨临渊一边享受着性虐之舒爽,被桂心叶玉足莲心挡住的淫嘴浮现出一丝“得逞”微笑。心中略略一动,强行松开坚固精关,竟将几滴本命精元融入元阳,强行逼入尿道!
顿时,一股炽烈精浆,轰然冲入输精管,直灌尿道!肉棒传来猛烈射精快感。两女直感到浩瀚雄气,蕴含洞虚大能的阳元,对她俩而言,不啻为顶级大补。金铃早已尝他先走液,蕴含几只精虫,猛地撞上她娇嫩蝎舌。对她们邪派女修,无异于是仙醴琼浆。
玉容凝霜,“渊儿乃洞虚仙体,此等本命阳精,烈如熔金,霸若天雷!若以口舌吞服,你我阴脉经络如何承受?只怕未及炼化,那至阳之气便要冲破关窍,灼穿腑脏,更甚者……阳气逸散,渗入骨髓,届时阴元根基受损,仙途生碍!”
金铃闻言,娇躯剧震。她岂会不知其中利害?那只精虫裹挟的磅礴阳元,对她而言确是绝世大补,但亦是穿肠毒药。诱惑近在唇齿,理智却如冰水浇头。她喉间发出一声不甘的呜咽,檀口猛地收紧,舌根运起阴柔巧劲,竟将那已抵至喉头的、裹挟着精虫的滚烫阳精,连同满腔垂涎,硬生生逆推了回去!
“唔——!”墨临渊猝不及防,只觉一股混合着女子阴元与自身精元的洪流,被强行塞回马眼,逆冲入输精管,直撞丹田!这前所未有的“倒灌”之感,混合着射精被强行中断的极致憋闷与反向刺激,爽得几乎魂飞魄散,腰眼酸麻欲裂,口中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尖锐抽气声。
他如遭霜雪的幼犬,将脸更深地埋进那沁着百花妖醑的足心,单薄肩背因快感余波而细细颤栗。心中却雪亮:嘴边仙醴却不得啜饮,此刻金铃娘娘必是欲火焚心,戾气横生。
脑中倏地展开一卷淫虐绘卷:七八个与他年岁相仿、唇红齿白的昆仑道童,被娘娘以玉手秀足、蝎尾倒刺强拖入织锦衾被。胯下紫黑巨蚌一张,便将那细嫩肉茎尽数吞没!花径如磨盘般绞榨,吸力似无底深渊。道童们哭嚎挣扎,元阳却如决堤洪流,自马眼狂泻而出,被那淫穴贪婪吸尽。转眼间,丰润童体便瘪如槁木:眼眶深陷、涕泗横流、犹自张着嘴,如同破败风箱般气音。
而自己则可以再找几位仙女姐姐,一边假意为他们求情,一边享受姐姐们更加残忍的榨阳采精……念及此,胯下那根刚经历倒灌、犹自胀痛搏动的怒龙,竟不受控制地又硬挺一分,青筋狰狞。
灵台画卷倏然收拢,裆间精关一紧……金铃娘娘那甜腻香唾,混着她独有的阴元与檀口温热,此刻正被牢牢锁在他最私密、最要害的精巢之内。那滋味,便似被这绝色妖修以腌臜之物打下独属烙印,危险如附骨之疽,偏又令他甘之如饴,沉溺难拔。他素来酷嗜此道:仙子们种种玉液琼浆灌入他体内的快意,越是屈辱,越是难舍。
精准地抵上了墨临渊那因极度兴奋而不断翕张、渗出晶亮先走液的马眼。指尖并未用力掐捏,而是以一种近乎凌迟的细腻与残忍,开始细细地磋磨、旋转、刮蹭那敏感至极的小孔。每一次刮擦,都带起一阵直冲天灵盖的酥麻酸痒,让墨临渊的腰眼一阵阵发软,精关几乎要再次失守。
“还敢再泄一滴?”金铃儿的声音自他胯下传来,带着情欲未消的阴柔与暴戾,“本座便将你这没用的卵蛋咬掉,放入胞宫,细细品尝~”
金铃儿朱唇大开,竟将那对饱胀如卵、沉甸甸垂在肉棒根部的睾丸,一口同时含了进去!滚烫湿润的口腔瞬间将两颗卵蛋包裹,唇瓣如活物般收缩,产生一股强劲的吸力,死死地将它们嘬在口中。
“嘶——!” 墨临渊倒抽一口凉气,面上瞬间血色上涌,又因极乐而褪去,额角青筋跳动。他再也顾不得继续侍奉桂心叶的玉足,猛地松开口,双手如溺水者抓住浮木般,十指狠狠插入金铃儿那编满细辫、系着金铃的青丝之中。
他强忍着下体酸爽与心中变态的欢愉,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望向桂心叶。声音带着浓重鼻音,断断续续,凄惨至极:“叶、叶娘……渊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您莫要再怪渊儿……待、待回去,渊儿立刻再挑选十名……不,二十名根骨上佳的童男,教各位姐姐,押送至清花谷辖境……定、定教娘娘满意……呜呜……”
他一边哭诉,一边将脸颊更紧地贴上桂心叶的足心磨蹭,桂心叶垂眸,看着脚边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童颜,玉足微微一顿,足趾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那沁着“百花妖醑”异香的足心,竟因心头掠过的一丝莫名不豫,加速分泌出汗津。顿时,一股更加浓郁、更加甜腻催情的雌香,自她足底蒸腾而起,弥漫在墨临渊的鼻尖。
正被金铃儿口舌侍奉得魂飞天外之时,墨临渊鼻翼翕张,猛地吸入一大口桂心叶这有心分泌之足汗,鼻中一激,与下体双睾正被舔弄,两感交汇,成一股灭顶的洪流。他再也支撑不住,脖颈后仰,眼白上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口水失控地从嘴角淌下,划过下颌。
“粗浅的驭男手段,无非疼痛与恐吓,西域妖修,区区夷狄,不通教化,仅此而已。贱狗再如何也是一名男娃,对你心生畏惧,何益之有?只怕以后,惧你三分,连吐精纳阳也得少上两滴”桂心叶心念急转,不屑地嗤笑道,但面上未曾有一丝表露。
“既已如此,渊儿可要说到做到~”桂心叶终于将那玉足放下,玉腿向外大开。素手轻抬,指尖捻住墨绿色道袍的柔软下摆,向两侧徐徐撩开,动作优雅如展画卷。
玲珑足趾,方才受墨临渊尽心侍奉,已是水光涟涟。足带踝,至腓,到股,方才展露那淫靡私处:
裙下风光再无遮掩。只见那腿心幽谷之处,耻丘光洁如玉,不生半根杂芜,乃天生白虎之相。阜丘饱满丰隆,如新面堆就的玉馒,又似熟透的蜜桃,白里透红。阴唇不可视之,仅中央留下一道工笔细长的粉嫩肉缝,宛若玉蚌紧闭。
肉缝色泽极鲜极嫩,是初绽桃蕊般的淡粉,因着情动,缝口微微濡湿,泛着晶莹水光。仅是眼观,也可知此一入此径,必定是温柔至极,至人流连忘返。
“那便进来罢。我们需得说说那正事儿~”她眼波流转,声音甜腻如蜜,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若是本尊满意……未尝不可许渊儿一个名分,入我清花谷,入与我谷中姐妹……‘喜结连理,秦晋交好’。”
她刻意将最后八字咬得极缓,好似正品尝某种甘美与隐秘。
“我清花谷,媒妁之言、天官赐福——乃四宗之内,唯一得天道钦许之婚嫁仪轨,可绝非‘露水姻缘~’”。
她之嗓音愈发柔美肉麻,如同呢喃一般:若是明媒正娶,谷中姐妹自当奉上极致的荣宠,无边的欢爱……让你尝遍这世间至乐,觉着此身此心,皆有了归宿。”指尖在那濡湿的缝口微微一顿,带出一丝晶亮粘液。
“只是呀,”她话锋倏地一转,唇角笑意加深,眼底却掠过一丝寒冰般的锐光,“既是‘夫君’,便该与妻‘同生共死’,‘永不分离’,对不对?我清花谷的女儿们,最是痴情……会温柔地、一丝一缕地,将夫君的阳根、元精、修为、寿数,乃至烙印于真灵深处的三魂七魄……都缓缓地、彻底地,融入己身。直至夫君形神俱灭,真灵印记被玄阴极乐研磨吞噬,于天道之中除名,于轮回外消散……方算‘礼成’。
正因如此,我清花谷虽看似温柔款款,不及他宗手段酷烈张扬,实则将男子利用得最为吃干抹尽。礼成之后,我谷内同道依礼‘守节’一段时日,实为留出炼化之窗口。而后便可再觅新郎,出嫁为妻,周而复始。‘夫君’之位,亦总是虚席以待。”
她笑盈盈的看着墨临渊,眼中却满是酷烈乖张之饥饿淫欲。可墨临渊……还偏偏就吃这一套。诱惑如蜜,恐惧如冰,两股截然相反的情绪在墨临渊胸腔里狠狠对撞,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虚假的爱意,口腹蜜剑而已。即便是这样,他也想去试试。
“既已如此,渊儿,还不快去快快疼爱桂姐姐?”金铃柔唇将那饱经摧残的双睾放开,任由墨临渊站起。
墨临渊双股战战,看着那朝思暮想的羞处,只觉一股热血轰然冲上头顶,下体那根因金铃口舌侍奉肉棒,此刻更是怒挺到极致!阳物尺寸虽不及成年男子,但硬如铁杵,青紫血管狰狞盘绕。
“桂姐姐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温柔乡,渊儿可要坚定道心哦~”金铃说着,也由躺变蹲。覆着玄甲的双手攫住墨临渊大腿,蝎妖长舌,短短两三息,便褪去红润,转而略有紫黑之色,更多了一圈粗壮,轻轻舔噬着墨临渊后庭嫩菊。只待墨临渊肉棒插入桂心叶名器,借之东风,将粗壮长舌狠狠捅入这圈肉箍。
卖菜大爷爱买菜
Re: 昆仑泣道,20251217更新第二章(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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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虽然说当时写的天门四盟破灭的那段是一时兴起,但我还真觉得如果写一个宗门彻底被打穿,正派被妖女们宰割,还挺带感的
灰蒙蒙
Re: 昆仑泣道,20251217更新第二章(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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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啥时候更第三章,12月还更吗?
卖菜大爷爱买菜
Re: Re: 昆仑泣道,20251217更新第二章(凤鸣、海诵同世界观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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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大佬啥时候更第三章,12月还更吗?
不现实。明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