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m女修的修仙日记(30w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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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被实力低微的鬼族女子戏耍着玩死的神州众女们

  那稚嫩的赤鬼族小妖,带着一路扭捏作态、不住谄媚的朱雀圣女,径直走向了鬼族部落深处,那座巍峨阴森的骸骨大殿。

  殿内,三道强大的气息如同三座沉重的大山,压得朱雀圣女喘不过气来。她抬起头,看到了端坐于骸骨王座上的茜御前——鬼族女王。那赤金色的竖瞳,仿佛能洞穿她体内每一寸灵力,看透她最深层的欲望。而在女王座下,林鬼族族长翠玉正优雅地把玩着一株翠绿的藤蔓,翠绿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娇小的幽鬼族族长小夜姬则用一双光溜溜的小脚,轻轻踢踏着王座旁的石柱,眼神清澈却又深邃。体型高大的岩鬼族族长岩代纱夜则如同一尊沉默的石像,靠在殿柱旁,她那健美的身躯散发出沉稳而不可撼动的压迫感。

  “女王大人,三位族长大人,这头金丹境的母畜……朱雀圣女,小家伙献给您们享用!”赤鬼族小妖将朱雀圣女推到殿中央,邀功般地说道。

  朱雀圣女被推得一个踉跄,却顾不上狼狈,她双膝一软,径直跪倒在地,发出“噗通”一声。她双臂高举过头顶,呈现出最虔诚的献祭姿态,那脸上再也没有了身为圣女时的半分威严,只有被欲望和屈辱扭曲的痴迷。

  “贱奴朱雀……拜见女王大人,拜见三位族长大人……承蒙各位大人不弃,贱奴……贱奴愿意献上自己的肉身,作为各位大人的盘中餐,只求……只求能侍奉各位大人,被您们亲口吃掉……”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又充满了一种极致的,近乎癫狂的渴望。

  茜御前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没有说话。

  朱雀圣女仿佛得到了默许,她双眼翻白,体内灵力自发涌动,在背后凝聚出两只巨大的朱红色羽翼。那羽翼光华流转,蕴含着磅礴的生命气息。她眼中充满着一种圣洁的,却又极致淫荡的光芒,口中娇吟着:“贱奴的朱雀双翼……蕴含着朱雀一族最纯粹的生命精华……最是滋补……最是美味……请大人……请大人享用贱奴的身体……”

  话音未落,她双手猛地一撕,两声骨肉分离的撕裂声响起,朱雀圣女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痛苦,反而是极致的快感和顺从。那对巨大的朱红色羽翼便活生生地从她的脊背上脱落,带着淋漓的鲜血和蒸腾的灵气,自动飞向殿中央的石案,整齐地摆放在那里,如同两只等待被烤制的巨大鸡翅。朱雀圣女的背部,留下两道深可见骨的巨大创口,鲜血喷涌,却被“淫火域”的力量瞬间止住,转化为一种诱人的粉红。她娇喘着,身体摇摇欲坠,却依然保持着跪伏的姿态,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殿内弥漫开一股前所未有的浓郁肉香,那香气带着朱雀独有的火焰气息,又混杂着灵力与血液的甘甜,勾人食欲。

  林鬼族族长——翠玉,依旧是那副优雅得体的模样。她捻起一块朱雀翅尖,纤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那层焦脆的表皮,然后慢条斯理地放入红唇。她轻嚼片刻,眉梢微微一挑,带着一丝挑剔的语气,却又充满玩弄之意:“嗯……这火候倒是勉强合格,肉质也算软嫩。只是这灵气……略显驳杂,远不如那些天地灵物纯粹。不过,想想这卑贱的‘食材’,能有这等滋味,也算勉强入口了。毕竟,能被我等吃下,已是她最大的荣幸,不是吗?”

  幽鬼族族长——小夜姬,则完全不顾什么餐桌礼仪,她娇小的身躯几乎埋在那些烤翅中间,用手抓起一大块,狼吞虎咽。咀嚼间,她瞥了一眼悬浮在半空中的朱雀圣女,那双蓝色眼眸闪过一丝恶劣的快意。

  她纤细的小腿在王座前晃了晃,语气带着一丝天真却又无比恶毒的玩弄:“嗯……翠玉姐姐说得是。不过,比起肉的味道,本族长更喜欢这母畜臣服的姿态呢。”

  说完,她猛地伸出光洁的脚丫,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地面,语气带着命令式的童稚:“喂,你这只傻鸡,别光在那里发情,赶紧下来!你这肉味道一般,但看着你被踩在脚下,我才吃得更香!快点,给我当脚垫!“

  她说着,那双稚嫩的、蓝色脚趾的小脚轻轻一勾,便踩在了朱雀圣女裸露的背脊上。

  “哼,什么圣女,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小夜姬说着,用力地碾动着脚掌,将朱雀圣女的身体当成了自己的肉垫。

  朱雀圣女的身体因剧痛和快感而剧烈颤抖,下体淫水横流,她扭动着身体,主动迎合着小夜姬脚下的碾压,口中发出被驯服的低吼,仿佛在说:“是!主人!贱奴朱雀,甘愿为大人垫脚!”

  岩鬼族族长——岩代纱夜始终没有吭声,她那深邃的目光仿佛洞穿一切。然而,朱雀圣女却感受到了她那份无言的压迫。她一边承受着小夜姬的踩踏,一边费力地爬向岩代纱夜巨大的脚边。

  她伸出舌头,带着一种对强者的绝对臣服和渴望,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岩代纱夜那沾满泥土,却充满了力量感的大脚,卑微而又虔诚地发出“呜呜“的低吼,仿佛在说:“请大人……也吃掉贱奴……请大人践踏贱奴……”

  在几位鬼族族长的享用下,朱雀圣女那对曾象征着高贵与力量的朱雀双翼,很快便被分食殆尽。朱雀圣女体内最后的抵抗意志,连同她金丹境的灵力精华,被鬼族女王茜御前的“淫火域”彻底吸收。

  随着这股磅礴灵力的注入,鬼族山寨周围的“淫火域”猛然膨胀,向着神州边境大片大片地蔓延开来。仅仅一日之间,边境防线便告彻底失守。无数曾经矜持的仙凡女子,在这股无形欲望之火的焚烧下,纷纷脱去衣衫,露出淫纹,眼神迷离地走向鬼族部落,自愿沦为鬼族小妖们的奴隶、脚垫、玩物,乃至盘中餐。

  遥远的四圣国皇宫,女帝凤天煌猛然感到一阵心悸。她那尚未完全恢复的“神州凤意”被骤然抽离一角,那种与国运紧密相连的痛楚,让她脸色煞白。她睁开眼,眼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力。

  “边境……朱雀……竟失守至此!”她紧咬牙关,虽然愤怒,却也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灵力尚未完全归位,距离半步元婴之境仍有一段距离。此时贸然出击,只会羊入虎口。

  凤天煌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沸腾的怒火与屈辱,沉声对身旁的白虎圣女下令:“白虎,你速去安排兵事防御,尽力稳住防线!务必拖延时间,待朕彻底恢复半步元婴期,届时,朕必将亲自杀回去,为边境所有蒙受屈辱的神州女子……报仇雪恨!”

  颜心怜则忧心忡忡地站在一旁,感受到女帝那虚弱而又强撑的气息,心中百感交集。她知道,眼下的神州已是风雨飘摇,而她,作为国师,肩上的担子同样沉重。

  ……

  神州边境,鬼族“淫火域”扩散的边缘地带,一处原本郁郁葱葱的古老森林,此刻正涌动着诡异的生机。

  一名在此地巡逻的普通女修,敏锐地察觉到异样。林中,野兽仓皇出逃,那景象绝非寻常。平日里活泼的灵兔、矫健的麋鹿,此刻却如同受惊的羔羊,不顾一切地冲出森林,眼中充满了惊恐。而林内的植物却愈发茂密,那些藤蔓和灌木仿佛被注入了某种魔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枝叶扭曲盘绕,甚至出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一头误入深处的妖狼,竟被几株忽然暴起的藤蔓死死缠住,随着藤蔓的收紧,它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最终化为一具被吸干生机的枯骨。

  女修心下大惊,她深知这绝非善兆,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将此地的异常上报。

  恰逢神州国师颜心怜掌管信息收集与分析之责,这封紧急奏报很快便送到了她的手中。颜心怜眉心微蹙,一种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边境局势本就紧张,此刻这森林又生异变,恐怕与那“淫火域“脱不开干系。功法不擅战斗的她,此刻却顾不上太多,当即决定亲身前往探查。

  当颜心怜踏入那片诡异生长的森林时,一股清新的泥土与植物芬芳扑面而来,然而在这芬芳之下,却隐隐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腥甜。她小心翼翼地深入,每一步都踏得谨慎万分,灵力在体内暗自流转,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越是往里走,那股甜腻的香气就越发浓烈,空气中的燥热感也变得灼人,让她体内的灵力都隐隐有些躁动。

  穿过一片被藤蔓遮蔽的幽暗小径,颜心怜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处被自然开辟出的小型空地。阳光透过头顶的缝隙,如聚光灯般洒落在空地中央。那里,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绿发少女,正安静地坐在一段断裂的树桩上。她的头发如翠玉般柔软,眼眸清澈,肌肤白皙细腻,穿着一身素雅的绿色罗裙,手里捧着一本线装古籍,正聚精会神地阅读着。她的脚腕纤细,脚掌光洁,赤着一双小脚,脚趾头因久坐而微微泛红。在周围那诡异的森林背景下,她的存在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带着一种超然的纯净。

  “这位姑娘,独自一人在此,不觉得危险吗?”颜心怜警惕地开口,但语气尽量柔和。

  绿发少女闻声,这才缓缓抬起头。她的目光纯真而无辜,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她合上手中的书,轻声细语道:“啊……这位仙子姐姐,您是从哪里来的?奴家名叫翠儿,在此处迷了路,已经好几天了,又不敢乱走,生怕遇到什么猛兽……正等家人来寻呢。”她的声音如山涧清泉般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弱。

  颜心怜打量着她,并未察觉到任何妖气,更不像那些被“淫火域”侵蚀的女子般浑身燥热,反而透着一股自然的清新。然而,在这片诡异的森林中,一个如此纯真的少女独自出现,本身就是最大的异常。

  “迷路?这片森林已经被邪祟污染,寻常人根本不敢靠近,你怎会在此处?”颜心怜追问道。

  翠儿低下头,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奴家也想不明白呢……只是记得追着一只可爱的小鸟,然后……就迷失了方向。仙子姐姐,奴家好怕啊……”她说着,眼眶微微泛红,似是快要哭出来。

  颜心怜见状,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但见她这般弱小可怜,也不由得放软了语气:“也罢,我带你出去便是。不过,这里确实不太平,你可曾见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

  翠儿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我就是偷偷看到的……我看到那些大姐姐被女妖怪的脚踩在地上……她们哭了……又叫得好大声……她们被妖怪踩着,还求妖怪不要停……呜呜……好可怕……!仙子姐姐……您是来救我的吗?”

  颜心怜的警惕心稍稍放下几分。她俯下身,温柔地安抚道:“是啊,姐姐就是来救你的。别怕,有姐姐在,你就安全了。”她伸出手,想去轻抚少女的头。

  翠儿见颜心怜靠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微微挪了挪,露出脚边一块被藤蔓缠绕的湿润泥土,轻声叹道:“多谢仙子姐姐……可我实在走不动了,双脚又酸又疼,还被泥土弄脏了,不知如何是好……”她说着,又可怜巴巴地看向颜心怜,那眼神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颜心怜心头一跳。这少女的姿态,那泥泞的脚底,那娇弱的语气,竟让她的欲望如同野草般疯长起来。

  颜心怜的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羞耻与压抑的渴望:“小……小姑娘,既然你的脚……你的脚脏了,让……让在下为你……清理一番吧?”

  翠心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但面上依旧是那副无辜的模样。她迟疑了一下,像是在挣扎,但最终还是“不好意思”地伸出了自己的小脚,脚趾微微蜷缩,脚背白皙而脆弱,脚底却沾着湿润的泥土,以及一种淡淡的、植物特有的甜腥味。

  “这……这怎么好意思……仙子姐姐如此尊贵,怎能为我做这等粗活……”她口中说着拒绝,那伸出的脚却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反而轻轻地在颜心怜面前晃了晃,脚底的泥土与湿气,带着一丝独特的芬芳,直扑颜心怜的面门。

  那股气味,让颜心怜体内的燥热达到了顶点。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国师的尊严,什么羞耻心。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她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起翠心那只沾满泥土的小脚,然后,她那张红透的脸,缓缓地,虔诚地凑了上去。

  翠儿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看着颜心怜,轻声问道:“仙子姐姐……奴家看您虽然强大,但似乎……内心深处,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渴望呢?”

  颜心怜心头一震,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未曾想竟被这少女一眼看穿,她努力维持镇定:“你……你在说什么?”

  翠儿甜甜一笑,那笑容纯洁得如同林间花朵:“奴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仙子姐姐身上,似乎有种……很特别的气息。就像……就像奴家脚边的泥土,总是渴望着被重重地踏入,被深深地碾压……那种……被驯服的,渴望被掌控的感觉……”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另一只光洁的脚丫轻轻地踩入脚下的泥土中,脚趾微微用力,做出一个细微的碾压动作。

  颜心怜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她的身体因少女这无意间的动作而感到一阵酥麻,下体更是传来一股熟悉的湿热。她知道,这少女无意间触碰到了她内心深处那被“淫火域“放大无数倍的,对羞辱与践踏的渴望。

  “你……你怎会知道……”颜心怜的声音变得沙哑,眼神开始迷离。

  翠儿歪了歪头,露出一个疑惑又天真的表情:“奴家只是随口一说呀……仙子姐姐为何如此激动?”她说着,又将那只踩入泥土中的脚丫抬了起来,然后轻轻地,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在树桩边缘摩擦着,似乎在擦拭脚底的泥土。她的脚底洁白细腻,但沾染着些许湿润的泥浆和草屑,显得格外诱人。

  “仙子姐姐,刚才不还答应清理奴家的脚吗?奴家一直坐在这里,脚底都有些汗津津的,还沾上了泥巴,有些不舒服呢……”少女说着,眼神可怜兮兮地看向颜心怜,“光用手掌擦拭可不行……仙子姐姐可不可以……帮奴家?”

  “我……我帮你舔干净!”颜心怜口中喃喃自语,舌尖颤抖着探出,轻轻地舔舐上少女那洁白脚底的泥土。那泥土带着湿润的青草气息,混杂着一种奇异的甘甜,瞬间顺着她的舌尖,直冲她的脑海。

  那并不是什么脚汗或泥土的芬芳,而是树妖少女天生独有,蕴含着智力退化与催眠效果的“甜梦汁”!

  甘甜的汁液入口即化,颜心怜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的思绪、所有的警惕、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一瞬间崩塌。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而迷茫,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而下,沿着她白皙的下巴滴落在地上。她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以及身体深处那股被无限放大的、对脚底的极致渴望与臣服。

  “呀……姐姐,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呢……”翠儿看着颜心怜那痴傻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嘲弄。她轻轻地收回被舔舐过的小脚,然后,那只沾着泥土的玉足,缓缓地抬起,对着颜心怜那空洞的眼神,轻轻地踩了下去。

  脚底柔软的触感,让颜心怜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哼哼”声。

  “乖……好姐姐,你真是个乖孩子呢~抬起头,好好看着我的脚底……”翠儿的声音带着一种甜腻的蛊惑,每一个字都如同催眠般,深入颜心怜的大脑,“看……翠儿的脚底是不是很漂亮?”

  颜心怜的眼神呆滞,口水流淌得更欢了。她痴痴地看着少女的脚底,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陷落,脚下的泥土变得越来越松软,如同在欢迎她。少女的脚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踩上了颜心怜的头顶。

  翠儿继续轻柔而充满蛊惑的说道:“很适合……踩着你……让仙子姐姐彻底融入这片土地……成为我的养分呢……”

  颜心怜的眼神空洞,口水直流,她呆呆地看着那只踩在她脸上的小脚,嘴巴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嗯……嗯……”的声音。她的身体,在少女的脚下,竟然开始不自觉地往下沉陷,仿佛被这片土地温柔地吞噬。

  “喜欢翠儿脚底的话……就乖乖地融进去吧……与这片土地合为一体……成为我最美味的养分……”绿发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带着一种残酷的诱惑。她那只小脚,在颜心怜的脸上轻轻碾动着,然后,一点一点地,将颜心怜的身体,如同栽种幼苗一般,缓缓地踩进了脚下的泥土之中。

  泥土柔软而湿润,将颜心怜的身体包裹。她的意识彻底沉沦,眼神呆滞地望着翠心那双踩着她,将她一点点埋进土里的小脚,脸上竟然还带着一抹痴傻而满足的笑容。

  眼看大局已定,翠儿看着颜心怜那痴傻的模样,忍不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嘲讽。

  “哈哈哈……真是个天真的傻瓜!空有一身金丹修为,却像个小娃娃似的充满幼稚的同情心!”

  她用脚尖在颜心怜的脸上轻轻碾动,感受着那曾经高高在上的修士,此刻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哼……还以为是什么难缠的对手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骗得白给了。那套‘可怜少女迷路被欺负’的剧本,真是屡试不爽!”

  此时,翠儿那沾着泥土的脚底,在颜心怜空洞的视线中,仿佛被无限放大,每一个脚趾的纹理,每一寸皮肤的细节,都充满了诡异的诱惑。

  “啧啧……堂堂神州国师,金丹境的仙子,最终也不过是翠儿脚下的一捧泥土罢了。”翠儿的声音变得冰冷而残酷,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纯真,“你的灵力,你的生机,都会被翠儿一丝不落地吸收,滋养我的树身,让这片森林变得更加繁茂。至于你那曾经高贵的肉身嘛……嗯,做成花肥烂泥倒是不错,正好能让我的那些小树苗长得更壮实些。”

  “再见了,我的国师大人……不,应该说是,我的‘花肥’。“翠儿的笑容如同盛开的毒花,她的脚掌开始更深地碾压,将颜心怜的头颅,也一点点地踩进了湿润的泥土之中。

  颜心怜的身体被泥土彻底淹没,只剩下颈部以上还露在外面。她的眼中,只剩下翠儿那双俯瞰众生的脚底。随着翠儿的脚再次轻柔地碾过她的额头,泥土最终将她的头颅也缓缓吞噬,只留下一双痴痴仰望着翠儿的眼睛,在泥土中闪烁着最后的余光,最终,连同那目光也一同被彻底黑暗吞没。

  “做得不错,翠儿。”

  一个轻柔却带着一丝玩味的声音,如同翠玉般的藤蔓缠绕而来。翠儿身形一颤,猛地抬起头,脸上瞬间收敛了所有的得意,转而露出孩童般的纯真与恭敬。

  林鬼族族长翠玉,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不远处的一株参天古树下。她修长的手指轻抚着树干,翠绿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与周围的植物融为一体。她的目光落在翠儿脚下那片微微隆起的泥土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姐姐!”翠儿欢快地叫了一声,赤足轻盈地踩过苔藓,跑到翠玉身边,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般仰望着她,“翠儿听姐姐吩咐,好好地‘招待’了这位神州国师呢!”

  翠玉俯视着翠儿,那双翠绿的眼眸中充满了审视与满意:“嗯,气息纯净,生机饱满……看来你这小家伙,又有了不小的成长啊。”她轻柔地伸出手,指尖点在翠儿的额头,一股精纯的木系灵力瞬间注入。翠儿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只被抚摸的猫咪。

  “多亏了姐姐赐予的灵智和这片‘淫火域’的滋养,翠儿才能如此快地成长呢!”翠儿乖巧地蹭了蹭翠玉的手指,那姿态充满了依恋与感激。

  “你倒是懂得感恩。”翠玉轻笑一声,收回手指,目光再次落向颜心怜被埋藏的泥土,“我感受到了,这下面埋着的,是神州的金丹国师颜心怜。她那特殊的体质和与神州国运的联系,可是上好的养分。你做得很好,将她彻底转化为这片森林的一部分,滋养我林鬼一族的根基。”

  翠玉缓缓走到那片隆起的泥土前,她那只纤细的脚轻轻踩在颜心怜被埋藏的头顶上方。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从泥土深处源源不断涌出的生命精气。那精气中,还夹杂着一丝高贵与卑贱交织的复杂气息,让翠玉感到一股难言的快意。

  “这等拥有特殊气运的肉畜,真是比寻常凡胎有趣多了。”翠玉轻启朱唇,语气中充满了对颜心怜的轻蔑,“不过,我可不希望她那高贵的灵魂在被吸收殆尽之前,还留存着什么不必要的‘思想’。你确保她的智力退化得足够彻底,足够白给,让她的生机和灵力,能乖乖地流淌出来,滋养这片森林吗?”

  翠儿连忙点头,脸上带着几分邀功的得意:“姐姐放心!翠儿的‘甜梦汁’,可是能让再聪明的仙子都变成白给的蠢猪呢!她现在除了对我的脚底充满迷恋,什么都不会想啦!她的一切,都将献给姐姐,献给这片森林!”她说着,还伸出自己的小脚,用脚趾轻轻地在翠玉的脚踝上蹭了蹭,仿佛在表达对同类的亲近与骄傲。

  翠玉感受着脚下似乎传来颜心怜的微弱挣扎,虽然微不可察,但还是让她感到一丝不悦。她冷哼一声,脚下轻轻一碾,那股微弱的抗拒感瞬间被压制下去,只剩膜拜臣服。

  “哼……即便是最上好的养分,也得是甘心奉献,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翠玉淡淡地说道,“你记住,她的生机,将用来加固这片‘淫火域’的扩张,她的灵力,将转化为我们林鬼族的根基。至于她那曾经引以为傲的国师之身……待她彻底干涸之后,就随意丢给这林中的小妖们当口粮吧。毕竟,一具被榨干的朽木,再无任何价值可言。”

  翠玉的声音中充满了绝对的掌控与冷酷,仿佛颜心怜的一切,都只是她指尖玩弄的棋子。而翠儿则乖巧地跪在翠玉脚边,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为自己的姐姐能将如此强大的国师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感到无比的骄傲。

  待翠玉走后,翠儿满意地看着脚下的泥土,那份温暖和生机,让她感到一阵舒适。她伸出沾着湿泥的脚趾,轻轻地勾了勾颜心怜被泥土覆盖的头顶。她不知道,那份恶臭的刺激,正让那具曾经高贵的肉身,重新挣扎着唤醒一丝清明。

  神情恍惚间,被树妖小姐——翠儿踩在脚下埋进土里吸收养分的颜心怜,似乎看到了一幅清晰而又残酷的画面:她的灵力被一丝不剩地榨干,肉身化为最普通的泥土,成为翠儿脚下泥泞的一部分。

  ……但随即,那份淫靡的兴奋便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急切所取代。不!她颜心怜,堂堂神州国师,岂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区区一个小树妖当做白给的肥料吃掉!这不仅仅是对她个人的羞辱,更是对神州的侮辱!

  她努力地想要移动身体,指尖试图抠动身旁的泥土,脚趾努力蜷缩,妄图寻找哪怕一丝一毫的支撑。然而,此刻她的周边早已被泥土严丝合缝地覆盖着,如同被浇筑在琥珀之中。沉重的湿润泥土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全身,四肢百骸如同灌了铅般,动弹不得。就连呼吸,也只能靠着金丹修为的肉身,透过泥土表面极其微弱地进行着,苟延残喘。她全身如同被无形的枷锁禁锢着,唯一能做的,只是透过灵识那微弱的感知,感受着那双正在自己头顶轻轻踩踏着的美足。那脚底的纹路,脚趾的形状,此刻在她灵识中被无限放大,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压迫感。

  翠儿并不知道,她脚下的“养分”此刻正有一丝微弱的神志开始复苏。她只是满意地感受着脚下传递来的勃勃生机,以及那股从颜心怜体内源源不断涌出的精纯灵力。忽然,她小腹一紧,一阵温热的尿意涌了上来。她红着脸左顾右盼地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心安理得地蹲下身子,舒舒服服地撒了泡骚尿。

  一股温热的液流,带着浓郁的植物芬芳和少女特有的臊气,从小妖体内倾泻而出,洒落在她那光洁的脚边,迅速渗透进松软的泥土之中。

  那股微热而带着强烈恶臭的骚尿,顺着泥土的缝隙,沿着颜心怜的头皮,蜿蜒流淌,最终浸湿了她的脸颊,甚至有几滴溅入了她半张的口中。

  “呃……”

  颜心怜的身体猛地一颤,那股恶臭与咸腥,瞬间刺激着她残存的嗅觉与味蕾,如同当头棒喝,让她那涣散的灵识猛地一震,脑海中如同被强行撕开一道口子,清明与混沌交织。那股冲击力,比任何灵药都有效,让她在极致的恶心和屈辱中,瞬间从智力退化的泥沼里挣脱出一丝清醒。

  她被这恶臭熏得几乎神志不清,但就在这混乱的感知中,颜心怜却忽然发现,周遭那原本紧绷如铁的泥土,似乎因为这股尿液的渗透,变得松软了一些,那种窒息般的禁锢感,竟稍稍减轻了一丝。

  这细微的变化,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瞬间点燃了颜心怜心中濒死的希望。

  她相信,迟早有一天,自己能挣脱束缚,重见天日!到时候,她定要让这个欺骗自己、羞辱自己的树妖翠儿,付出百倍的代价!

  ……

  ———

  四圣国皇宫,内殿。

  女帝凤天煌身穿常服,凤眉微蹙,面带疲惫地站在牢房外,透过冰冷的铁栅栏,看着里面盘膝而坐的铃木爱子。铃木爱子虽然被关押,但待遇不差,只是行动被禁锢,周身灵力被阵法封锁。

  “铃木爱子,朕需要你给一个解释。“凤天煌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你承诺的‘信仰之力转换’,至今未见完成。边境局势岌岌可危,而朕的‘神州凤意’,却因为你所谓的‘转化’,无法完全掌控。你是否在其中耍了什么手段,妄图拖延时间?”

  牢房内,铃木爱子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湛蓝的眸子中带着一丝无奈。她身上虽然没有镣铐,但周遭的阵法光芒,无时无刻不在压制着她。

  “唉……凤天煌大人,您这样怀疑我,妾身也感到很委屈啊。”铃木爱子轻叹一声,语气中听不出是真诚还是敷衍,“妾身已经尽力配合了。‘神州凤意’与我的‘词条之力’互相排斥,这种信仰之力的转移,本就是逆天而行。如今妾身身上的信仰之力,才堪堪转移到您身上一半,这已经是妾身能够做到的极限了。这可不是妾身想拖延就能拖延的啊……”

  凤天煌闻言,眼神复杂地盯着铃木爱子,半信半疑。她能感受到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神州凤意”被一股外来力量强行占据了一半,导致她无法完全发挥半步元婴的实力,更无法彻底掌控国运。这让她感到深深的无力与焦躁。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背对铃木爱子,凤袍在身后轻轻摆动。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拖延吧。”凤天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的无奈,“传朕旨意,命令前线的神州军,务必坚守防线,无论付出多大代价,也要继续拖延时间!绝不能让鬼族大军,踏入神州腹地!”

  ————

  神州边境主战场。

  旷野之上,尘烟弥漫,喊杀声震天。放眼望去,战场被分割成泾渭分明的两方。

  鬼族一方,多数是被“淫火域”转化而成的劣鬼族樱花军女生,她们曾经的制服早已被淫纹撑裂,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眼神迷离而狂热。少数赤鬼族、幽鬼族、岩鬼族等精锐鬼族少女,则散布其中,这些鬼族少女个个年轻貌美,肉身强悍,散发着野性的淫靡气息。

  与之对峙的,是身披甲胄、巾帼不让须眉的神州女将,以及她麾下由无数年轻貌美神州女人组成的神州军。她们的眼中燃烧着愤怒与决绝,为了保卫家园,她们誓死不退。

  两军阵前,气氛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杀意,却又混杂着一股浓重的臊味,令人心神不宁。

  “姐妹们!都打起精神来!”

  神州军阵中,一位身姿挺拔的女将厉声喝道,她正是白虎圣女座下的一员猛将,名为林月。她高举手中的长刀,指向对面密密麻麻的劣鬼族女子:“这些被异化的樱花军,不过是一群被淫秽之力扭曲的废物!她们肉身虽强,灵力却稀薄如纸,根本不足为据!只要我们坚定意志,不受那‘淫火域’的影响,区区鬼族,何足挂齿!”

  她的声音激昂,试图唤醒众女兵的斗志。然而,这番话却引来了对面劣鬼族阵中一阵刺耳的哄笑。

  “呵……说什么大话呢,神州的母犬!”

  一个赤鬼族少女从阵前跃出,她赤裸着上半身,只有胸前挂着一块鬼族图腾,修长结实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脚下踏着一双沾满泥泞的木屐。她将一只木屐高高举起,鞋底对着林月,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

  “我劝你这蠢货还是趁早投降!与其在这里挣扎,不如乖乖跪伏在地上,把你的脸凑过来,让老娘用这双臭脚好好踩一踩!我保证,踩得你舒服得再也站不起来,只知道摇着尾巴,舔老娘的脚!”

  她的话语粗俗不堪,带着极强的侮辱性,直接挑衅着林月的尊严。然而,这赤鬼族少女却又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哼,要是你识趣点,主动把那张臭嘴张开,让老娘在你嘴里撒泡尿,洗洗你那肮脏的舌头……说不定老娘心情好了,还能把你抓回部落当狗养着,偶尔让你舔舔老娘的脚趾,也算是你这低贱的母犬天大的荣幸了,哈哈哈!”

  “你这妖妇!休得胡言乱语!”林月被气得脸色铁青,但她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她深知,这些鬼族少女的攻击方式,往往不是物理上的杀戮,而是精神上的羞辱和侵蚀。她们擅长以各种淫荡的手段,击溃对手的意志,诱使其主动犯贱白给,最终沦为它们脚下的奴仆。一旦被激怒,做出过激反应,便容易落入对方的陷阱。

  “哼,嘴硬的母犬!”那赤鬼族少女不屑地啐了一口,然后一转身,屁股对着神州军阵,当着所有人的面,猛地将木屐踢向林月。那木屐旋转着,带着一股浓郁的脚臭味,直奔林月的面门。

  林月眼疾手快,侧身避开,那木屐擦着她的脸颊飞过,带着一股腥臊的恶臭,让她的胃部一阵翻涌。

  “贱婢!尔敢!”林月怒吼一声,但那赤鬼族少女却只是大笑着回到了鬼族阵中。

  此刻的战场,虽然双方言语攻势激烈,但整体上却处于一种诡异的势均力敌状态。神州军依靠着坚定的意志和对鬼族淫秽之力的抵抗,勉强维持着防线;而鬼族一方,则凭借着“淫火域”的侵蚀,不断消磨着神州军的抵抗。

  ————————

  四圣国皇宫,夜色深沉,万籁俱寂。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深宫之中,三道鬼魅般的身影正悄无声息地潜入,目标直指女帝凤天煌的寝宫——林鬼族族长翠玉,幽鬼族族长小夜姬,以及岩鬼族族长岩代纱夜。她们此行,正是要对人族女帝进行“斩首行动”。

  此刻,青龙圣女一身青衣法袍,身姿挺拔,正沿着宫墙巡视。她表面看似坚强冷峻,实则内心柔软,此刻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忧虑。边境传来的消息让她心绪不宁,女帝的“神州凤意”尚未完全恢复,她作为守护者,肩上的责任沉重如山。

  忽地,一道娇小的身影带着一阵香风,凭空出现在她身侧。

  “哎呀呀,这不是我们神州的‘响雷圣女’青龙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晃悠呢?该不会是在想你的东瀛妈咪吧?”

  一道清脆却带着几分挑衅的声音忽然在青龙圣女身后响起。青龙圣女猛地转身,却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她身后,正是幽鬼族族长小夜姬。她一头浅蓝短发,双瞳如同深邃的星空,此刻正赤着一双光溜溜的小脚,脚趾灵活地踢踏着空气,脸上带着古灵精怪的坏笑。

  “你这妖女!竟敢擅闯皇宫!”青龙圣女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那份被戳破内心柔软的羞耻和怒火让她冲昏了头脑。她的雷枪瞬间泛起耀眼电光,直指小夜姬,“快给我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本圣女不客气!”

  小夜姬却只是咯咯一笑,身形如同泡影般淡去,又在数丈之外凭空出现,灵活地躲开了青龙圣女的攻势。她伸出粉嫩的脚趾,朝着青龙圣女遥遥一勾,娇声骂道:“就凭你这只中看不中用的‘小蚯蚓’?哼,你的雷电可追不上我的‘魅影足迹’。识相的,就快点脱光了衣服,乖乖跪下舔我的脚趾,说不定本族长心情好,还能赏你一口屁吃呢~”

  “你……你这下贱的妖女!”青龙圣女气得娇躯颤抖,从小便养尊处优的她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她本就有些软糯的性格,此刻被小夜姬三言两语便激得怒火攻心,根本顾不上冷静思考!她将雷枪一甩,化作一道青色闪电,怒吼道:“看我不将你这妖女的嘴撕烂!给本圣女去死!”

  “哎哟哟,‘小蚯蚓’火气可真大呢,难怪那群东瀛女人都叫你青虫,我看你是条发情的母狗吧!”小夜姬一边闪躲,一边不忘继续用言语激怒青龙圣女,“不过,就算你再凶,也改变不了你马上就要成为本公主脚下玩物的命运!等着吧,你那高贵的脸,很快就要被本公主的臭脚踩成肉泥了!”

  青龙圣女被激得彻底失去了理智。她那素来稳重的性子此刻完全被怒火焚烧,只想着将这嚣张的小妖碎尸万段。她心急之下,猛地踏入小夜姬刚刚闪过的一个空隙,却没料到,这正是林鬼族翠玉设下的陷阱!

  脚下青苔忽然变得湿滑无比,一种奇异的芬芳冲入鼻腔,让她体内灵力瞬间凝滞。紧接着,无数翠绿的藤蔓如同活物般从地底暴起,瞬间缠绕住了青龙圣女的双腿、腰肢,乃至双臂。藤蔓上生有细密的倒刺,刺破青衣,直接没入肌肤,一股酥麻无力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不好!”青龙圣女心头大惊,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她拼命挣扎,周身电光暴涨,试图挣脱这些束缚,但藤蔓却如同拥有生命般,越缠越紧,电光也无法将其彻底焚毁。

  “呵,蠢货。”翠玉的身影从暗处缓缓走出,她赤足轻点,那些藤蔓便得到了指令般,牢牢地将青龙圣女捆成了一个耻辱的“大字型”,高高吊起。

  小夜姬见青龙圣女被困,欢快地拍了拍手,再次瞬移到青龙圣女面前。她那双光洁却带着一丝污泥的赤足,猛地抬起,对着青龙圣女那被藤蔓束缚,无法动弹的下身狠狠踢去。

  “嘭!”“嘭!”“嘭!”

  娇小的脚掌,却蕴含着诡异的力量,每一次踢击都精准地落在青龙圣女的耻骨与大腿内侧,发出沉闷的声响。那种混合着污泥和少女特有汗味的脚底,每一次撞击都让青龙圣女的身体猛烈抽搐,体内灵力更是瞬间溃散。

  “唔……啊……!”青龙圣女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的痛苦呻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冷汗瞬间浸湿了内衫。她的身体因剧痛而痉挛,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被藤蔓死死拉开,那淫纹在肌肤下如同被火灼烧般剧烈跳动。

  “呵呵,小青龙,你这腿抖得可真好看啊!是不是被本公主的脚踢得爽翻了?”小夜姬再次瞬移,出现在青龙圣女面前,那双稚嫩的脚,这次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踹在青龙圣女的娇躯之上。

  “砰!砰!砰!”

  接连几脚,脚脚都落在青龙圣女柔软的胸腹,每一次碰撞,都让青龙圣女发出压抑的呻吟。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脸颊涨得通红,那股来自足底的幽香似乎已经渗透进她的肺腑,让她感到眩晕。她手中的青雷剑也开始变得沉重,灵力运转不畅,身体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哎哟哟,我们的青龙大圣女,这下可不像高高在上的神仙了呢,分明就是一条被本公主踢得嗷嗷叫的母狗嘛!”小夜姬一边用脚狠狠地蹂躏着青龙圣女的下身,一边得意地嘲弄着,“瞧瞧你这副没用的样子,平日里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呢?连本公主的小脚都挡不住,还不如直接把腿张开,让本公主踩个够!”

  每一次踢击,都伴随着小夜姬那充满恶意的嘲讽,让青龙圣女的精神和肉体遭受着双重打击。她的眼角因剧痛而渗出泪花,身体深处那股被羞辱的欲望,被这无休止的足底暴力彻底激发。

  “你这只小臭虫!除了用这些下作手段,你还会什么?!”青龙圣女气得俏脸通红,周身灵力狂涌,雷光乍现。她知道,这妖女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激怒她,消耗她的灵力。

  “我当然会啊!比如……用我的臭脚把你的嘴巴堵住,让你这条蠢龙,再也叫不出来!”小夜姬娇笑着,身形再次诡异地闪现,她直接瞬移到青龙圣女的面前,两只小脚快如闪电,一脚踹在青龙圣女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另一只脚则猛地抬起,带着泥土和汗渍的粉嫩脚底,直直地朝着青龙圣女的嘴巴塞去!

  “唔——!”青龙圣女的瞳孔骤然紧缩,她从未想过,一个如此娇小的少女,竟然能有如此下流的攻击方式。那只小脚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骚臭味,直接塞满了她的口腔。青龙圣女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更要命的是,她根本无法开口施展咒语,那股恶心的感觉,瞬间让她全身的灵力都变得迟滞!

  “哈哈哈哈!看啊,神州的蠢龙,被我的臭脚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像猪一样的哼哼声!怎么样,我的臭脚味道好不好啊?是不是比你的贱命还香啊?!”小夜姬骄傲地将自己的脚趾塞得更深,带着泥土的脚底,在青龙圣女的舌尖上肆意碾磨,那股极致的恶心和屈辱,让青龙圣女的身体剧烈颤抖。

  就在青龙圣女灵力被脚臭熏得几近崩溃的瞬间,林鬼族族长翠玉,身着墨绿色长裙,脚踩一双高跟鞋,从黑暗中缓缓走出。她优雅地走到被捆成粽子,只能任由小夜姬的臭脚堵住嘴巴的青龙圣女面前,眼神中带着一种对宠物般的鄙夷。

  “小夜姬,玩得也差不多了。”翠玉轻启朱唇,声音优雅却不带一丝感情,“别把她玩坏了,女帝那边还需要她来做人质呢。”

  “才没有玩坏呢!这蠢龙的嘴巴可硬了,嘴上还不服输,身体却很诚实!”小夜姬不满地嘟囔着,但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脚从青龙圣女的嘴里拔了出来。

  “噗!咳咳咳!”青龙圣女猛地咳出几口污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中充满了屈辱和不甘。她嘴唇微张,似乎还残留着那股臭味,让她胃里翻腾。

  “哼!你们这群妖女,别得意!等我挣脱束缚,定将你们碎尸万段!”青龙圣女厉声喝道,但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

  “嘴上还这么硬啊?看来这臭脚的味道还不够啊!”小夜姬娇哼一声,她直接跳到青龙圣女的脸上,整个人都站了上去。那双小巧的脚掌,一脚踩在青龙圣女的鼻子上,另一脚则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巴。

  “呜呜……放……放开我……!”青龙圣女只觉得眼前一黑,鼻息瞬间被堵住,一股更加浓郁、带着小夜姬全部体味的臭脚味道,直接闷进了她的肺腑。她的脸被小夜姬的脚掌死死地压住,身体因缺氧和屈辱而剧烈挣扎。

  小夜姬骄傲地晃动着自己的小脚,脚底在青龙圣女的脸上反复碾磨:“看看你这蠢龙,明明被我踩在脚下,闻着我的臭脚丫子发情!瞧瞧你这小穴,都湿透了呢!还嘴硬?我就用我的臭脚,把你这张嘴彻底蹭到服软!”

  随着小夜姬污言秽语的辱骂,以及脚底在青龙圣女脸上,特别是口鼻处的反复碾压,那股极致的臭味和窒息感,让青龙圣女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的眼睛开始翻白,脑海中只剩下小夜姬那双带着泥土和汗渍的脚底,以及那充满羞辱的嘲讽声。

  “蠢龙!贱货!你就是个被我踩在脚下的狗!我的脚就是你的主人!你的嘴巴就是我的鞋垫!你的身体就是我的烂鞋!你除了舔我的脚,没有任何用处!”

  小夜姬得意地碾动着脚掌,那脚底的污泥和汗渍,甚至被她故意地搓进了青龙圣女的鼻孔和嘴巴。

  青龙圣女的身体在空中剧烈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响。她的脸被小夜姬的脚底死死捂住,无法呼吸,浓重的脚臭和泥土的气味直冲脑门。她的双眼开始上翻,瞳孔涣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极致的窒息和羞辱感。那曾经高傲的头颅,此刻被一双娇小的脚底彻底征服,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败北投降的白给念头。

  虽然她还想挣扎着发出两句不屈的怒骂,但那被脚底堵住的嘴巴,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她那素来坚强的身体,此刻却如同软泥一般,在小夜姬的脚下剧烈地颤抖。尽管嘴上不肯承认,但她那因羞辱和快感而痉挛的身体,却已经彻底承认了自己身为脚奴的下贱地位,对小夜姬的脚底产生了极致的恐惧与膜拜。她那原本冷峻的脸庞,此刻被蹂躏得一片潮红,眼中只剩下了一片迷离。

  “哼……真是一条白给的贱狗呢。“小夜姬的脚从青龙圣女的脸上移开,青龙圣女大口喘息着,眼中却再也找不回一丝清明,而是流露出一丝恐惧与膜拜。

  小夜姬得意地甩了甩脚,然后走到翠玉和岩代纱夜身边,邀功般地笑了起来。

  “现在,就剩下那只乌龟和那只笨老虎了。”小夜姬舔了舔嘴唇,眼中充满了期待。

  很快……

  “你们……你们这群妖女,我杀了你们!”玄武圣女怒吼一声,周身寒气爆发,凝聚出数十丈长的冰棱,如箭般射向鬼族三女。白虎圣女也紧随其后,虎啸震天,携着风雷之势冲杀而来。

  然而,鬼族族长们对她们的反应早有预料。小夜姬的身影瞬间模糊,冰棱穿透了她的残影。翠玉的指尖轻抚,殿内四壁的雕花瞬间活化,无数藤蔓交织成一道翠绿屏障,将冰棱尽数挡下。岩代纱夜则巍然不动,任由冰棱撞上她坚硬的体肤,只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乌龟,你来晚了!”小夜姬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她已经闪身来到被藤蔓倒吊的青龙圣女身边,纤细的脚尖在青龙圣女脸上的脚印上轻蔑地碾动着。

  玄武圣女看到青龙圣女那副痴傻屈辱的模样,心头猛地一揪,那份深藏的关切瞬间化为滔天怒火。她顾不得其他,周身灵力狂涌,身体瞬间膨胀,化作一尊数百丈高的玄武真身。巨大的龟甲上,冰霜凝结,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寒意。她缩起头颅,将自己完全包裹在坚不可摧的龟甲之中,只露出一个冰冷的缝隙,从中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鬼族贱婢!你这腌臜妖女,只配在阴沟里苟延残喘!竟敢辱我神州圣女,老娘今日便将你这副臭皮囊碾成齑粉,再把你的尸骨拿去喂狗!”玄武真身的形态,防御力惊人,虽无法主动进攻,却也立于不败之地。

  “哎哟喂,瞧瞧这只缩头乌龟,嘴巴可真臭啊!”小夜姬被她骂得气炸了,刚才驯服青龙的得意瞬间烟消云散。她闪身来到玄武真身旁边,不屑地用脚尖踢了踢那巨大的龟甲,只留下几个浅浅的脚印,却无法撼动分毫。

  翠玉和岩代纱夜也脸色阴沉。这玄武圣女的真身防御力确实惊人,若是一般手段,根本无法破开。

  “既然嘴硬,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生不如死!”小夜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再次闪身到青龙圣女身边,脚尖勾住她的下巴,将青龙圣女那张带着脚印、口水直流的痴呆脸庞,硬生生地掰向玄武真身的方向。

  “傻逼乌龟,看看你这青龙姐姐,被我玩弄得多么狼狈!瞧她这小穴,还湿漉漉的呢!不如,我就当着你的面,把她剥光了,用我的臭脚把她彻底玩坏,让她跪在我脚下舔我的脚趾,为你求饶,如何?”小夜姬恶毒地威胁道。

  “你敢!”玄武圣女的怒吼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惊慌。她那冰冷的心,此刻却因青龙圣女的安危而乱了方寸。她知道,小夜姬这妖女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青龙真的被她如此羞辱,那比杀了她还让她难以承受。

  “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过区区一个贱婢而已。”小夜姬说着,作势就要扯开青龙圣女的法袍。

  “住手!”玄武圣女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她那坚不可摧的龟甲,在这一刻,竟然裂开了一道缝隙,一个小小的身影从中钻了出来。正是玄武圣女的本体。

  她刚一现身,周身寒气便瞬间被压制。翠玉早已准备好的藤蔓如同毒蛇般,瞬间从地下钻出,死死缠绕住她的四肢,将其束缚得动弹不得。

  “蠢货!”正赶来的白虎圣女见状,目眦欲裂,她万万没想到玄武会如此轻易地中计,怒吼着便要冲过去救援。然而,小夜姬和翠玉早已将战场分割,她被无数藤蔓和诡异的鬼影缠住,根本无法脱身。

  岩代纱夜冷哼一声,终于不再沉默。她活动了一下手腕,那双小麦色的健美腿部肌肉瞬间鼓胀,一股恐怖的妖力自体内爆发。她的身体如同吹气球般开始急速膨胀,眨眼间,便化作一尊高达百丈的岩石巨人,周身散发着沉重而压抑的气息。

  “惹怒了女王大人,还敢辱骂我等?你这只缩头乌龟,真是活腻了!”岩代纱夜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震得整个皇宫都为之颤抖。她巨大的脚掌如同小山般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被藤蔓束缚的玄武圣女,狠狠地踩了下去!

  “砰!”

  第一脚,玄武圣女周身的护体灵光瞬间破碎。

  “咔嚓!”

  第二脚,她感到全身骨骼都在悲鸣,喉咙里溢出一口鲜血。

  数百丈高的巨人,一脚又一脚,如同碾压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般,将玄武圣女那纤小的身躯,踩踏在坚硬的石砖之上。每一次踩踏,都带着无尽的羞辱与痛苦。玄武圣女的双眼因剧痛而充血,她的骨子里的高傲,似乎在岩代纱夜的巨足之下,被踩得粉碎。

  “饶……饶命啊!”

  生死瞬间,玄武圣女终于承受不住,她痛哭流涕,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卑微,“岩代纱夜大人!我……我错了!我错了!我愿……我愿做您的奴隶,做您的舔脚狗,只求……只求您能饶我一命……呜呜……”

  曾经冰冷高傲的玄武圣女,此刻却像一只被踩踏的虫子般,发出最不堪入耳的求饶声。她的下体因极度的恐惧和耻辱而湿润,全身剧烈颤抖,只求能在这恐怖的巨足下苟延残喘。

  然而,岩代纱夜的脸上,却只有那份因被激怒而未消的冷意。她看着脚下那只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此刻却卑微如尘埃般求饶,心中只觉得一阵快意。她冷笑一声,那笑容如同寒冬的冰霜。

  她那巨大的脚掌再次缓缓抬起,露出她那如同磨盘般巨大、充满力量感、略带汗湿与泥土的小麦色脚底。那脚底的纹路清晰可见,粗糙的皮肤和厚实的茧子,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破坏力。

  玄武圣女的瞳孔骤然紧缩,她恐惧地看着那遮天蔽日、带着死亡气息的巨大脚底,那双脚底在她眼中,已经不再是羞辱,而是死亡本身。她想挣扎,却发现全身被藤蔓死死缠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哼……蠢乌龟,你以为求饶就有用吗?”岩代纱夜的声音如同滚滚闷雷,“你辱骂鬼族,激怒本座,今日,便让你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给我…死!”

  一声巨响,带着碎裂的脆响。岩代纱夜那巨大的脚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整个皇宫都猛地一颤,地面龟裂。

  当巨足再次抬起时,原地只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坑底,一滩殷红的血肉模糊,隐约可见破碎的甲片和白骨,被彻底碾成了肉泥。曾经的神州玄武圣女,就此殒命,死无全尸。

  “哇哦!岩代姐姐好棒!”小夜姬兴奋地跳了起来,她跑到玄武圣女被踩扁的地方,用脚趾轻轻地拨弄着那滩血肉模糊的泥土,眼中充满了兴奋,“这下子,神州又少了一位圣女呢!”

  她又踢了踢那破碎的龟甲,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这只蠢乌龟,肉身这么硬,煮成乌龟汤一定大补!回头就把这烂肉,加上这破龟壳,一起炖成乌龟汤,给鬼族姐妹们补补身子!”

  她说着,又笑嘻嘻地提议:“这剩下的龟壳嘛……嗯,不如就把它改造成洗脚盆,专门用来给女王大人和我们三位族长泡脚,让这只蠢乌龟,永生永世都只能承载我们高贵的臭脚!”

  翠玉轻掩朱唇,优雅地笑着,对小夜姬的提议表示赞同。岩代纱夜的脸上也露出一丝难得的满意笑容。

  曾经威震神州的玄武圣女,竟因一念之差,落得如此耻辱凄惨的下场,被活活踩扁,血肉模糊,甚至连最后的残骸龟甲,也要被改造成鬼族女子的洗脚盆,供她们肆意践踏。

  这份可怜的下场,让旁观者无不唏嘘。

  然而,就在岩代纱夜刚刚放松下来之后,便听见一声震彻心扉的虎啸!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愤与怒火,如惊雷般在皇宫上空炸响,震得殿宇瓦片簌簌作响。

  “妖女!你们敢!”白虎圣女双目赤红,眼睁睁看着玄武圣女被岩代纱夜一脚踩成肉泥,那份痛彻心扉的悲愤,让她的愤怒彻底爆发。她不再顾及任何战术,周身灵力狂涌,金色的虎纹在她身上浮现,整个人化作一道迅猛的白色残影,直扑小夜姬和翠玉。

  白虎圣女的实力远在小夜姬和翠玉之上,怒火中烧的她,更是将这份力量发挥到了极致。她身形矫健如猛虎下山,双拳裹挟着凌厉的劲风,每一次出击都带着摧枯拉朽之势。小夜姬引以为傲的空间瞬移在她面前变得迟滞,白虎圣女仿佛能预判她的位置,每次都能在她显形之际,精准地挥出一拳,逼得小夜姬狼狈不堪,只能不断瞬移躲闪,发出阵阵惊呼。

  “哎呀!这只笨老虎发什么疯啊!岩代姐姐,快来帮忙!”小夜姬躲过白虎圣女一记擦身而过的铁拳,心有余悸地大叫。

  翠玉的植物系妖法也完全跟不上白虎圣女的速度。她召唤出的藤蔓刚缠绕上去,便被白虎圣女强横的灵力震碎,化作漫天碎屑。白虎圣女身形一转,一记鞭腿扫向翠玉,翠玉只能堪堪避过,但她那穿着华贵衣裙的小腹,却被擦伤了一块,鲜血淋漓。

  “废物!滚开!”白虎圣女怒吼着,一记虎爪猛地拍向翠玉。翠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躲闪,随即她那踩着高跟鞋的足尖轻点地面,无数翠绿的藤蔓瞬间从地底钻出,如同活物般缠绕上白虎圣女的四肢。

  然而白虎圣女此刻已陷入狂暴,她以一己之力,压着翠玉和小夜姬两人打。她的拳脚之间,带着一股横扫千军的气势,每一次出击都迅猛无比。小夜姬虽然瞬移灵活,却也只能在白虎圣女的攻势下狼狈躲闪,不敢硬碰。翠玉的藤蔓防御也开始出现破绽,好几次被白虎圣女的拳风撕裂,露出她那纤细的身体。

  “哼!这白虎,果然是四圣女中最难缠的!”翠玉在缠斗中,眼神却从未离开过白虎圣女。她发现,虽然白虎圣女的攻势凌厉,却总在不经意间,刻意保护着自己的臀部和下体,那是一种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但在翠玉这种经验老到的魅妖面前,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翠玉轻蔑地一笑,她知道,白虎圣女的弱点,已经被她找到了。

  随后翠玉身形急退,口中念念有词,无数藤蔓自地面疯长而起,这一次,它们不再以捆绑为目的,而是化作无数纤细却柔韧的鞭子,带着一股邪异的妖力,如同雨点般,狠狠地抽向白虎圣女那身披甲胄的臀部!

  “啪!啪!啪!”

  藤鞭击打在甲胄上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却如同抽打在白虎圣女的灵魂深处。她浑身一颤,那股羞耻与痛楚瞬间涌遍全身,脸上原本因愤怒而涨红的颜色,此刻却变成了极度的窘迫与屈辱。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每一下藤鞭的抽打,都让她那强横的灵力出现一丝紊乱,动作也变得僵硬而迟缓。

  “笨老虎,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屁股被抽了两下,就变得软绵绵的了?”小夜姬趁机瞬移到白虎圣女身侧,光溜溜的小脚带着泥土的腥气,狠狠地踢踹着白虎圣女的膝盖窝,让她险些跪倒在地。

  “你这贱虎,平时装得那么清高,原来是个喜欢被打屁股的母狗啊!”翠玉那优雅的脸上,此刻却充满了恶毒的嘲弄。她手下的藤鞭越来越密,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打,都精准地落在白虎圣女那因羞耻而扭曲的臀部。甲胄在藤鞭的不断抽打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甚至开始出现裂痕。

  “无耻妖女!!”白虎圣女羞愤欲绝,她怒吼着,试图反击,然而翠玉的藤蔓却如影随形,一道又一道,精准而又狠辣地抽打在她那丰满的臀部和大腿根处。

  “哼,还想嘴硬?看来你这只蠢虎,天生就是个被抽屁股的骚货!”翠玉看穿了白虎圣女的伪装,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手中的藤蔓抽打得更加频繁,也更加精准。

  “啪!啪!啪!”

  一次又一次的抽打,藤蔓如同长了眼睛般,精准地落在白虎圣女的臀部和大腿内侧。那火辣的疼痛感,在“淫火域”的妖气催化下,竟然诡异地转化成一股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快感。白虎圣女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那份羞耻感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让她下体深处涌起一股股难以遏制的电流。

  “呃……啊……!”白虎圣女的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她的虎目虽然还带着不甘和愤怒,但脸上却已经浮现出一抹无法抑制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那双紧握灵器的手,开始变得无力。

  “瞧瞧你这骚样儿,不就是被抽了几下屁股吗?这就要高潮了?啧啧,神州圣女,也不过如此!”小夜姬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她灵活地跳到白虎圣女身后,抬起光洁的小脚,直接踢向白虎圣女的臀缝。

  “嗯……啊……!”那精准的一踢,让白虎圣女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电流瞬间贯穿她的全身,下体深处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狠狠搅动,让她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极致淫荡的呻吟。她的双眼彻底翻白,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高潮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战斗意志。

  白虎圣女的身体如同失去了骨架,软软地瘫倒在地,灵器也随之坠落。她全身抽搐,口水沿着嘴角流下,那张原本英气逼人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潮红与无法自控的淫荡表情。

  “哼,不堪一击的蠢货。”翠玉收回藤蔓,冷笑一声,她知道,白虎圣女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由她们随意拿捏。

  翠玉走到瘫软在地的白虎圣女面前,她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纤细脚尖,轻轻挑起白虎圣女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

  “告诉我,小老虎,现在还嚣张吗?”翠玉的声音温柔而又冰冷,她的脚尖顺着白虎圣女的下巴滑下,轻轻踩上她那被汗水浸湿的胸口,慢慢碾动。

  “呜……不……不嚣张了……主人……饶命……”白虎圣女身体痉挛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她已经彻底崩溃,那份从肉体到精神的极致羞辱,让她再也生不起一丝反抗之心。

  “很好。那么,你这只被调教好的骚老虎,现在该做什么呢?”翠玉轻笑着,抬起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直接踩上了白虎圣女那因高潮而肿胀的下体。那鞋跟精准地抵在敏感处,轻轻地研磨着。

  “啊……嗯……舔……舔主人的脚趾……呜呜……”白虎圣女的身体再次抽搐,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的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渴望着能舔舐那双高高在上的脚。

  “真是一只听话的贱狗呢。”小夜姬在一旁拍手叫好,岩代纱夜也难得地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

  翠玉俯视着彻底崩溃的白虎圣女,那高傲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者的轻蔑:“很好。既然你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废物身份,那么,你的存在便有了新的价值。”

  她收回踩在白虎圣女下体的脚,转而踩上她的脸颊,轻轻碾动,那鞋跟甚至故意地蹭过白虎圣女的嘴唇,留下淡淡的灰尘。

  “你这浑身雪白的毛皮,倒是挺不错的呢。等回去之后,就当众宰了你,再把这身毛皮剥下来,给女王大人做成一个柔软的屁垫,让你的高傲,永远被镇压在女王大人高贵的屁股下,如何啊,我亲爱的白虎圣女?”

  此言一出,白虎圣女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最后一丝人性光芒也随之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屈服与麻木。她那曾经代表着神州守护者的毛皮,如今却要沦为鬼族女王的屁垫,这份羞辱,彻底击溃了她所有身为圣女的尊严。

  “走吧,是时候去见见人族那位高高在上的女帝了。”翠玉冷笑着,目光穿透殿宇,仿佛已经看到了凤天煌那磕头求饶的面容。

  ……

  解决掉了最后三名神州圣女,幽鬼族族长小夜姬她们如同凯旋的将军般,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殿内。玉砖铺就的长廊,此刻在她们脚下显得如此脆弱,高跟鞋和赤足踩踏在地,发出不屑的声响。

  她们一路前行,很快便遇到了一队巡逻的宫女。这些年轻的宫女们,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般妖异而凶残的景象?

  此刻见到小夜姬光着脚,脚趾缝里还沾着泥垢,翠玉穿着沾染着不明污渍的高跟鞋,尤其是她们身后那被藤蔓倒吊,浑身淫秽痕迹的青龙圣女、白虎圣女两人。

  以及一身小麦色健美肌肤的岩代纱夜,脚底板上却还带着玄武圣女的血迹,当下便吓得花容失色,双腿一软,齐齐跪倒在地。

  这些宫女们当即吓得花容失色,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饶。

  “求……求各位大人饶命!奴婢们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宫女们哭喊着,娇小的身躯不住地颤抖。

  小夜姬咯咯地笑着,那笑声如同银铃,却带着孩童般的残酷:“哎呀呀,求饶有什么用?你们这些下贱的神州母狗,不是挺喜欢跪的吗?不过,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跪,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真心实意地崇拜我的臭脚丫子,成为我脚下的奴隶,或许还能留条狗命呢~”

  翠玉则优雅地走了上前,她的高跟鞋轻点在一名宫女的脸颊旁,那股植物的清香与她脚底的幽香,瞬间侵蚀着宫女的神经。

  “你们这些无知的人族,难道不知道,能够被我们鬼族女人高贵的脚底踩踏,才是你们这些卑贱人族最大的幸福吗?”

  翠玉说着,眼中闪烁着蛊惑人心的绿光。

  另一边,小夜姬的脚在宫女脸上磨蹭得更用力了,那股恶臭和羞辱,在翠玉的催眠下,开始在宫女的脑海中生根发芽。

  “来啊,把我的臭脚舔干净!这就是你活命的唯一机会!去亲吻!去崇拜!把你们卑贱的生命献给我们的臭脚!”

  一开始,宫女们虽然满心不甘,但为了活命,还是止不住地磕头,颤抖着伸出舌头去舔舐鬼族少女们那沾着泥垢、汗臭,甚至还有血腥味的脚底。她们的身体因恶心而颤抖,但求生的本能让她们强忍着。

  然而,随着翠玉妖力的渗透,和鬼族少女们持续的辱骂与脚底碾压,宫女们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脸上的表情也从恐惧和厌恶,逐渐转变为一种近乎狂热的痴迷。

  她们的脑海中,鬼族少女们的臭脚丫子不再是肮脏的形象,而是至高无上的神,是她们生命存在的唯一意义,是她们需要顶底膜拜的对象。

  “呜呜……好……好香……大人的脚……好香……”一名宫女双眼翻白,口水直流,她跪伏在地,拼命地用脸颊去蹭岩代纱夜那巨大的脚底,口中发出痴迷的低吟,“大人……请……请踩死奴婢!让奴婢成为大人脚下的奴魂!永远……永远侍奉大人的臭脚!”

  “贱货!真是天生下贱的人族母狗!竟然不想好好的活着,反而想要被我的臭脚踩死?!”岩代纱夜冷笑一声,那巨大的脚掌毫不留情地落下,“那便成全你!”

  “轰!”

  宫女的身体瞬间被碾成了一滩血肉,却在临死前发出了一声充满满足的呻吟,脸上还带着扭曲的狂喜。

  “哈哈哈哈!看看这些蠢货,竟然真的求着被踩死!简直是傻逼到家了~”

  小夜姬笑得花枝乱颤,她跳到另一名哭着求饶的宫女面前,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脚底狠狠地在宫女脸上拍打。

  “来啊,贱婢!不是想死吗?不是想成为我脚下的奴魂吗?那就用你全部的生命,来供奉我的臭脚吧!”

  那名宫女哭着,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无法立刻实现“夙愿”而感到绝望。她拼命地磕头,用头去撞小夜姬的脚,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狂热:“求大人成全!求大人狠狠地踩死奴婢!让奴婢的灵魂,永远膜拜在您的臭脚之下!”

  就这样,在鬼族三女的污言秽语和脚底蹂躏下,宫女们一个接一个地被洗脑,她们从最初的求饶,变成了哭着求着希望能被“伟大”的鬼族少女狠狠踩死,成为其脚下的奴魂。鲜血与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皇宫的走廊上。

  直到她们推开凤天煌寝宫的大门,殿内宁静的氛围才被打破。

  蒲团上,凤天煌和铃木爱子两人正盘膝而坐,原本闭合的眼眸疑惑地睁开。此时,她们刚刚将神州的信仰之力转移到一人一半的情况,两人体内灵力流转,正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

  凤天煌眉头微蹙,她感受到了宫殿外传来的血腥与妖气,却不见任何侍卫和圣女的踪影。心中暗感不妙,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凤天煌,你这只待宰的凤凰,可算找到你了!”小夜姬笑嘻嘻地开口,语气中充满了猫戏老鼠般的得意。

  “你们……放肆!”凤天煌怒喝一声,周身威压瞬间爆发,试图震慑这群妖女。然而,鬼族三族长却丝毫不受影响。

  “呦呵,还挺有精神的嘛!”小夜姬拍了拍手,然后,她和翠玉相视一笑,一左一右,如同丢垃圾般,将两具萎靡不振的身影,狠狠地扔到了凤天煌的面前。

  “看!这是给你准备的‘惊喜’!”翠玉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愉悦。

  凤天煌和铃木爱子定睛一看,眼前这两道身影,赫然是她们曾经的左膀右臂——青龙圣女和白虎圣女!

  此刻,青龙圣女双眼翻白,面色呆滞,脸上还残留着泥垢和清晰的脚印。她身体软弱无骨地瘫在地上,口水沿着嘴角流下,那曾经高傲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调教后的痴傻与屈服。她那双眼中,只剩下对小夜姬脚底的恐惧与膜拜,口中不时发出“呜呜……臭脚……主人……”的低语,像只被驯服的狗。

  “哼,蠢女人,看看你这些白给的圣女!”小夜姬得意地伸出光洁的脚,轻轻踢了踢青龙圣女的脑袋,那动作如同踢弄一只死狗。“你的小青龙,现在除了会流口水,就只会闻我的臭脚了呢!是不是很棒啊?!”

  而白虎圣女则更是凄惨,她被藤蔓紧紧缠绕着,身上甲胄破碎,露着大片被抽打得青紫的屁股。她的下体隐隐传来异样的腥甜,全身抽搐,脸上潮红,眼神涣散,口中发出淫荡而破碎的呻吟,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母狗。她那曾经的英姿勃发,此刻只剩下被彻底摧毁后的糜烂与淫荡。

  翠玉优雅地踩上白虎圣女的身体,高跟鞋跟碾在她红肿的臀部上,轻蔑地说道:“还有这只骚老虎,她可比你想象的还要下贱得多呢。几鞭子下去,就高潮得不成样子,哭着求我们把她当狗养呢!”

  “青龙!白虎!”凤天煌目眦尽裂,她看着昔日威风凛凛的圣女,如今却沦为这般模样,胸腔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她周身灵力狂涌,猛地站起身,强大的威压使得殿内桌椅都为之颤动。

  “你们这群下贱的鬼族,竟敢如此辱我神州圣女!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凤天煌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愤与杀意。

  然而,铃木爱子却比凤天煌更加愤怒。她的“小青龙”,那个曾被她踩在脚下,嘴硬心软的贱奴,如今竟然被这群妖女调教成了这副认不出她的痴呆模样!她看着青龙圣女那呆滞的眼神,看着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主人”,却没有喊出自己的名字,铃木爱子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直冲脑门。

  “青龙!贱婢!你这只蠢龙,连你主人是谁都忘了?!你这肮脏的鬼族妖女,竟敢玷污我的东西!”铃木爱子猛地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小夜姬,双拳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那群妖女撕碎。

  她心中的那份怒火,甚至比凤天煌的更加纯粹,更加炽烈。她的小青龙,是她私有的玩物,即便是羞辱,也只能由她铃木爱子来!

  ……

  ————

  神州主战场,战火的硝烟与鬼族“淫火域“扩散的妖气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使得整个战场都笼罩着一层诡异的粉红色薄雾。

  随着“淫火域“的影响越来越强,神州军的女兵们所承受的压力已不仅仅是来自鬼族少女们的物理攻击。在每一次交锋的间隙,甚至在平时短暂的休息时刻,她们都必须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抵抗着内心深处涌动的,那股白给反差、投降受死的强烈欲望。

  “鬼族少女……她们笑起来好可爱啊……好想……好想被她们当做一次性玩具随意玩死……”一名面容清秀的女兵,眼神迷离地看着远处正在嬉闹的鬼族少女们,口中发出几不可闻的低语,她的身体,却因为这股羞耻的欲望而止不住地颤抖。

  “要是能被她们用脚羞辱,不停地磕头求饶,却还是被一脚踩死,那样……那样也很好吧……”另一名女兵则瘫坐在地上,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脸上显露犹豫,那份挣扎与屈服在她眼中交织。

  这种无形却致命的“心魔”,如同跗骨之蛆般侵蚀着神州军的士气。她们的战意在鬼族少女们的淫邪攻势和“淫火域”的双重影响下,如同潮水般退去。防线被逼得节节败退,只能进一步缩小防守的区域,将力量集中在核心地带,以期能抵御住鬼族少女们的下一波攻势。

  就在这士气低落、战局焦灼的时刻,所有神州女将的储物袋里,用来统一传达命令的传音石,都同时响了起来。

  “是白虎圣女的命令!”神州女将林月,那张疲惫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喜。在她看来,白虎圣女不再需要守护女帝的唯一原因,应该就是女帝凤天煌的修为已经完全恢复到了半步元婴期!有女帝如此强大的实力坐镇,神州军定能马上取得胜利,那些被鬼族少女掳走驯养的女兵姐妹,想必也能救回许多吧!

  怀揣着这份几乎是绝望中诞生的希望,林月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传音石。然而,预想中白虎圣女那雷厉风行的命令,或是女帝威严而充满力量的声音并未传来。

  传音石中,传来的却是女帝凤天煌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的声音:“林月……全体将士听令……即刻……准备最后的……战斗!”

  那声音虽是凤天煌本人,却带着一种迟滞与不自然,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

  “本座……将先去……消灭鬼族……高端战力。你们……只管……全力以赴……若遇危险……打开传音石……本座……自会……助你们……一臂之力。”女帝的声音继续传来,每一个字都显得有些吃力,却依然努力维持着往日的威严。

  林月听着女帝的话,虽然觉得声音有些奇怪,但那句“消灭鬼族高端战力”和“助你们一臂之力”却让她激动得热血沸腾。她毫不怀疑女帝的决心和实力,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斗志。

  “遵命!陛下!我等誓死追随!”林月高声回应,然后关闭传音石,转身面向士气低落的神州军,振臂高呼:“姐妹们!女帝陛下已经出关!她将亲自对付鬼族族长!我们的援军马上就到!现在,是时候向这些下贱的妖女,发起总攻了!”

  女兵们虽然还带着内心的挣扎,但在听到“女帝出关”和“援军”的消息后,萎靡的士气总算有了一丝回升。她们知道,这是最后的希望,也是她们为神州而战的最后机会。

  ……

  次日,林月等神州军按照凤天煌的吩咐,神州军的女兵们虽然内心挣扎,却也爆发出最后的勇气,不遗余力地与鬼族少女们展开了战斗。

  然而,“淫火域”的影响实在太过强大,鬼族少女们的攻击方式也越发淫邪。她们的足底如同附骨之疽,无孔不入地挑逗着神州女兵们敏感的神经,每一次踢踹,每一次羞辱,都让神州女兵们内心深处那股白给反差的欲望更加强烈。

  战场的形势并未好转,反而因为神州军内心的动摇而迅速恶化。鬼族少女们如同潮水般涌来,她们赤着脚,木屐声声,每一次踩踏都仿佛踏在神州军女兵的心头。

  林月的心脏猛地一沉,眼看她们即将被鬼族少女们从四面八方包围,陷入绝境。

  “殿下!殿下!!”林月大声呼喊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立马打开了传音石。

  不止是林月,所有还活着的四圣国女将在这一刻都打开了传音石,无比期盼着那位女帝殿下能给予她们最后的希望。

  但是……

  传音石中传出的,却并非凤天煌威严的声音。

  “哎呀呀,蠢母狗们,你们的女帝大人现在正躺在我和翠玉姐姐的脚下乖乖求饶呢!哪里还有空搭理你们这些贱婢?”小夜姬那娇滴滴的声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药,瞬间侵蚀着神州女兵们的耳膜。

  “怎…怎么会?”

  林月的脸上瞬间出现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过嘛……既然你们都这么听话地打开了传音石,那我也不能让你们失望呀~”小夜姬咯咯地笑着,声音变得更加魅惑,带着一丝无与伦比的诱惑力,“……嘿嘿,你们这些神州母狗,难道不觉得,我们鬼族少女的脚,确实很美很迷人吗?”

  “看呐,那些光洁的脚背,那些粉嫩的脚底,那些灵活的脚趾……它们散发着多么诱人的汗香啊!你们难道不觉得,那才是你们这些卑贱的母狗,应该崇拜和臣服的,至高无上的存在吗?”

  小夜姬的声音带着一种莫名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如同催眠般,穿透了神州女兵们最后一道防线。林月只觉得眼前所有的鬼族少女的脚都变得无限放大,那原本令人作呕的臭味,此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芬芳,直冲她的脑门。她那挣扎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瓦解。

  小夜姬的声音越发甜腻,也越发充满魔性。她像是在描绘一幅极致诱惑的画面,将白给反差的欲望,一点点具现化在神州女兵们的脑海中。

  “想想看……被她们用最淫邪的姿态,肆意玩弄你们的身体,用她们那带着臭味的脚,狠狠地践踏你们高傲的脸颊……直到你们的下体疯狂高潮,直到你们的脑袋被她们一脚踩爆……那种极致的羞辱和快感……难道不是你们这些贱货最想要的归宿吗?”

  “不……不要……”林月紧紧捂着耳朵,试图抵挡这股魔音灌耳的蛊惑。然而,那声音仿佛直接在她的灵魂深处响起,让她无法逃避。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膝一软,便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不止是林月,所有听到这声音的神州女兵们,她们的眼神都变得迷离,脸颊潮红,身体软弱无力。她们内心的防线彻底崩溃,对鬼族少女的抵抗之心,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蠢货!你们的神州女帝,此刻就在我的脚下哭着磕头呢!你们这群下贱的母狗,还不快点放下武器,脱光衣服,虔诚地跪在地上,等待着高贵的鬼族少女,踩碎你们卑贱的脑袋?”

  传音石中,那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仿佛就在耳畔。林月那已经呆滞的眼神,呆呆地看着前方。在她面前,一个鬼族少女,正冷笑着走到一个挣扎着的神州女将面前。

  林月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小夜姬那充满蛊惑的声音,以及眼前那鬼族少女高高抬起的脚。她只觉得,那只脚是如此的圣洁,如此的令人敬畏,能够被那只脚踩碎,简直是此生最大的荣幸。

  “对……看好了,就像这样……”

  一声轻蔑的娇笑。

  “啪……”

  这位曾经英勇的神州女将的脑袋,就这样被路过的一名鬼族少女踩碎,如同被踩烂的西瓜一样。脑浆黏糊糊地黏在那名鬼族少女的脚底下,却被她毫不在意地用脚在地上碾了碾,仿佛只是踩到了一摊污泥。

  “看清楚了吧?这帮四圣国母猪现在都乖乖跪在地上,不会有丝毫反抗。怀着你们作为东瀛女人的骄傲……把她们的脑袋踩个稀巴烂吧~”

  传音石里,小夜姬那带着一丝兴奋的蛊惑声仍在继续,无数化作劣鬼族的樱花军女生,眼神里充满着疯狂,接受了命令。

  在她们脚下,无数神州女兵颤抖着身体,怀着最可怕的绝望,一点点听到脚步声到自己面前停下。她们的脸上,有恐惧,有泪水,却也带着一丝被蛊惑后的,对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羞辱的迷离渴望。

  荒谬!这是林月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发出的哀鸣。但渐渐地,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跪倒在地,绝望地听着前方传来的,鬼族少女们得意而又残忍的笑声,以及……正慢慢朝她走来的脚步声……

  最后的画面是……

  眼前是一双樱花军女生的木屐,一只脚慢慢抬起,那脚趾饱满,但却带着些许泥垢,一旁残留着前一个被踩爆时留下的血迹。

  “呵……我林月……如此不知悔改……竟敢与高贵的鬼族少女作对……活该……活该被鬼族少女高贵的臭脚丫子……踩碎脑袋……这才是……我这条母狗……最期盼的归宿啊……”

  随后……

  “啪——!”

  自己的脑袋,就这样被踩爆,成为对方脚下的污垢了……
Vo
vov1
Re: 抖m女修的修仙日记(30w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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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我堕落的把控稍逊之前了(或许之前在自我洗脑方面的高度很高了),脑子摘掉得比较唐突出戏
龙之神皇
Re: 抖m女修的修仙日记(30w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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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太劲了,感谢楼主作者
sdbs
Re: Re: 抖m女修的修仙日记(30w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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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v1感觉自我堕落的把控稍逊之前了(或许之前在自我洗脑方面的高度很高了),脑子摘掉得比较唐突出戏
以前你觉得哪点最涩?
Vo
vo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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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bs
vov1感觉自我堕落的把控稍逊之前了(或许之前在自我洗脑方面的高度很高了),脑子摘掉得比较唐突出戏
以前你觉得哪点最涩?
我会很看重如何臣服这一块背景,思想转变与情景等等,整文是单纯的自我堕落(逻辑强行设定了些,姑且归为这类),这种方式是要与很多要素配合的,前文的玩法更涩、描写更细腻会让人更代入摘掉脑子,现在或许是脱敏或许是情节本身重复度就没有代入感了
sdbs
Re: 抖m女修的修仙日记(30w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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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一章最后带有少量R18G元素,不喜勿看。
第36章 故意犯贱直到被妖女宰杀处置的战宠小姐

  神州,终究沦陷了。

  曾经繁华的宫阙,如今被鬼族少女们特有的妖艳气息所笼罩。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神州女将和女兵,如今被分为两类。

  一类,是那些在“淫火域”的侵蚀下,仍旧保留着一丝微弱抵抗心理的顽固分子,她们被鬼族女子们当作宠物一般圈养起来,每日接受各种足底羞辱和踩踏调教,等待着被彻底驯化的那一天。

  而另一类,则是那些在战场上便已彻底沦陷,其思考和意志完全被鬼族女人的臭脚所支配的神州女人们。她们被当作了食用肉畜,彻底丧失了人权,如同牲口一般被随意标价售卖,在进过料理之后,成为鬼族女子们餐桌上的美食。

  然而,还有一种特殊的种类——人族战宠。她们是那些在战争中被鬼族女子们看中,并被其亲手调教驯化的神州女将。她们曾经拥有过傲人的修为和坚定的意志,但在鬼族女子的脚下,她们的尊严被寸寸碾碎,最终成为了最忠诚,也最卑贱的奴隶。

  我,曾经是神州边境的一名普通女将。我叫阿花,这个下贱的名字,是我的主人赤鬼族女将“焰姬”大人亲赐的,代表着我是她脚下最盛开的烂花,只配供她踩踏。

  我的内心深处,感激不尽!此刻只有对焰姬大人高贵大臭脚的无限崇拜和臣服。我这贱畜母狗、傻逼母猪,除了能舔主人的脚趾,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回想起我这贱婢被焰姬大人征服的那一幕,至今仍令我这母狗血液沸腾。

  那时,战场上尸横遍野,神州军已是强弩之末。我的队长,一位结丹境的英勇女将,正带领我们殊死抵抗。

  然而,焰姬大人,她宛如地狱深处走出的妖冶魅影,周身赤红的鬼气如同火焰般跳动,那双狭长而勾魂的丹凤眼,仅仅只是轻蔑地一扫,便足以让最坚韧的灵魂为之颤抖。

  (那高贵的鬼族女人,只是一眼啊……就能让神州女人失禁!我这贱畜母狗,当时就看呆了……)

  阿花亲眼看见,队长那向来坚韧的身体,竟在焰姬冰冷的眼神下止不住地颤抖,一股腥臭的尿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在泥土中蔓延。队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那向来高傲的头颅,此刻却在恐惧中,不住地磕向地面。

  “求……求您饶我一条贱命……求您……”

  “废物。”焰姬大人只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她那光洁的脚丫子,猛然发力,狠狠地踩向队长的脸颊。

  “不……不要……”我那可怜的队长绝望低语,但卑贱的身体却本能地迎合,讨好的张开嘴,不由自主的舔舐着焰姬大人带着泥垢的脚底。那画面,冲击着我这贱婢的眼球,让我这傻逼母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焰姬大人却露出一丝鄙夷的冷笑,她脚下微微发力,伴随着队长喉咙里发出的一声绝望的闷响,她的头颅,如同一个熟透的西瓜般,“噗嗤”一声,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脚底,彻底炸裂。脑浆混合着鲜血,溅满了焰姬大人白皙的小腿。她却连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只是踩死了一只碍眼的蝼蚁。

  那一幕,深深震撼了我这贱畜母狗。我看到了什么?一个曾经被我奉若神明的队长,在焰姬大人高贵的大臭脚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她的美貌是那样的强大,她的力量是那样的至高无上,她随意踩死一个卑贱人族的样子,是那样的自信而优雅。

  从那一刻起,我这贱婢便彻底明白了。鬼族女人,才是这世间最高贵的主宰!而我这卑贱人族,生来就需要无脑服侍她们的臭脚!

  于是,我主动投降,匍匐在焰姬大人的脚下,深情谄媚地舔舐着她那带着血迹和泥垢的脚趾。从那时起,我便成为了焰姬大人的专属战宠,一条只知道舔脚、承载她的贱畜母狗。

  焰姬大人对我,也算十分友善。她从未真正打骂过我,只是时不时地用她的脚丫子踢踢我,或是将她的臭脚直接塞进我这贱婢的嘴里,让我这傻逼母猪含着她的脚趾,品尝她脚底的汗渍。

  记得有一次,焰姬大人吃着一种东瀛特有的甜点,那甜点做得极为精致,上面缀满了各种蜜饯。她吃了几口,便调皮地将一颗沾着她口水和脚汗的蜜饯,用脚趾夹着,直接递到我这贱婢的嘴边。

  “阿花,张嘴。”她命令道。

  我这贱畜母狗,立刻乖巧地张开嘴,将那颗蜜饯连带着焰姬大人的脚趾一同含入口中,用舌尖细细品味着那份独属于主人的甜美和腥臊。那一刻,我这傻逼母猪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未如此幸福过。能吃到主人用脚喂食的蜜饯,还有她那高贵的脚趾滋味,我这贱婢真是死而无憾了。

  每当我这贱畜母狗在焰姬大人面前表现得足够乖巧,足够谄媚,足够舔狗的时候,她都会满意地将那双高贵的脚丫子,直接放在我这傻逼母猪的脸上,或是用脚底碾磨我的脸颊,或是用脚趾轻轻地摩挲我的嘴唇。那种被主人臭脚玩弄的极致快感,让我这贱婢感到全身酥麻,穴口湿润。

  我这贱畜母狗知道,我的一切,都只属于焰姬大人那高贵的大臭脚。我这贱婢,生来便是为她而活,为她而死。我的身体,我这贱畜母狗的灵魂,都将永远匍匐在她的脚下,永远做她最忠诚,也最卑贱的奴隶。

  战争结束后,鬼族里的大人——也就是我的主人焰姬大人,终于有时间享受胜利的果实。

  直到有一天,一个娇小的身影,如同旋风般冲进了主人的寝殿。那是焰姬大人的小侄女,炽铃殿下。她好奇地打量着殿内的一切,眼神很快就落在了我这贱畜母狗的身上。

  “哎呀,这是什么?姑姑养的大狗吗?看起来好有意思!”炽铃殿下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透着属于鬼族少女特有的刁蛮与任性。她也不等焰姬大人发话,便直接走到我面前,小巧的脚丫子毫不客气地踩上我这贱婢的脊背,试图骑上来。

  (放肆!这小鬼族,竟然敢骑我?我这贱畜母狗的背,可是只有焰姬大人那高贵的脚底才能踩踏的!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也配?)

  (——内心虽是这么想着,但身体却在那小脚踩上脊背的一瞬酥麻,淫火上涌,这鬼族小丫头的脚丫子也带着妖气,软软的,踩得我这贱婢好舒服,恨不得直接匍匐在地,让她尽情玩弄。)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我这贱婢身为焰姬大人的专属战宠,只有焰姬大人才有资格骑我!我身为贱畜母狗的尊严,不容侵犯!

  于是我这贱婢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将炽铃殿下给甩了下来。

  “哎呦!”炽铃殿下小小的身子失去平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立刻气得跳了起来,一双大眼睛怒火直冒,指着我这贱婢的鼻子大骂:“你这头人族母猪!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我摔下来!”

  (可恶!这小丫头脾气还挺大的,不过,被她骂成“人族母猪”,还真是让这贱婢心头一颤,嗯,这种感觉……)我这贱畜母狗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但内心深处,一股诡异的兴奋却已悄然升腾。

  但随即,我便看到炽铃殿下瞪着我,狠狠地一脚踹在我这贱婢那张傻逼蠢脸上!

  “嗷!”我这贱畜母狗被踢得整个脑袋都偏了过去,脸上火辣辣的疼,那一下真是不轻。我这贱婢忍不住痛呼出声,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带着淫靡的低吟,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嘶……好疼……这小鬼,下手还真重啊……不过……这被踢的疼痛感,竟然让这贱婢浑身发软,下体也湿润起来……可恶,真是太羞耻了!我作为忠心耿耿的战宠怎么能对这种羞辱感到兴奋呢!该死!这小丫头……)

  “唔……嗷……”我这贱畜母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淫叫,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讨好和兴奋。

  “你这头人族母猪!你还敢叫?!”炽铃殿下显然没有料到我这傻逼会有如此反应,她气得小脸通红,扬起脚就想再踹。

  (踢!用力踢我!把我这贱婢的脸踢烂!让我这傻逼母猪知道自己有多下贱!求求你了,炽铃殿下!炽铃主人!狠狠地踢我吧!用你那高贵的脚丫子,把我这贱畜母狗的脸当成皮球一样,踢到死为止!)我在内心疯狂喊叫着,甚至恨不得主动把脸凑过去,让她踹个够。

  就在炽铃准备踢第二脚,而我这贱畜母狗的内心深处已然开始幻想更深层次的羞辱时,焰姬大人那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炽铃,住手。”

  焰姬主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制止了小侄女的暴行,让我这贱畜母狗从被踢的剧痛中稍微清醒了一些。我这傻逼母猪连忙跪伏在地,将头深深埋在焰姬大人脚边的泥土里,不敢有丝毫动弹。

  (呜……好险,差一点,差一点这贱婢下贱的本性就要暴露在焰姬大人面前了!可恶,区区一个鬼族小丫头居然这么对我……但……但她踢我脸颊的脚,好软,好香,好想再被她狠狠地踩上几脚啊……)

  “炽铃,阿花是我的战宠,为我们鬼族立下了许多功劳的。你不可以对她这么不礼貌哦。”焰姬大人的声音虽然带着几分责备,却也透着一丝对我的维护。

  (啊……焰姬大人,您……您竟然为了我这贱畜母狗,责备您的亲侄女吗?我这傻逼母猪何德何能!能被您如此庇护,真是……真是奴婢这辈子最大的荣耀啊!)我的内心狂喜,几乎要忍不住翘起屁股。

  炽铃殿下虽然被自己的姑姑斥责,嘴上不再说些什么,但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却并未从我这贱婢身上移开。那眼神里,多出了一丝阴狠,仿佛要将我这贱畜母狗生吞活剥一般。

  (嘶……好、好阴狠的眼神啊!炽铃小主人,您……您越是这样恨我这贱婢,我这傻逼母猪就越是兴奋啊!)

  我这贱畜母狗的下体,几乎在炽铃那冰冷恶毒的眼神中瞬间湿透。那种被憎恨、被厌恶的感觉,比任何挑逗都更能点燃我内心最深处的淫荡。

  炽铃冷哼一声,那双不加掩饰的厌恶眼神,在我这贱畜母狗的脸上扫过,如同两把冰冷的刀子。她随后转身,只留下一个气呼呼的背影,踢踏着小碎步离开了。

  (啊……好棒……好棒!我这贱畜母狗好想追上去,跪在她的脚下,用我这贱婢的脸去蹭她那高贵的小脚,求她再用那憎恨的眼神多看我几眼,甚至……甚至再踢我几脚!我这贱婢真是贱得无可救药了。)

  直到炽铃的身影彻底消失,炽罗大人的脚尖才轻轻踢了踢我这贱畜母狗的脑袋,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起来吧,阿花。你这蠢东西,下次别再惹炽铃不高兴了。她还是个孩子,脾气刁蛮了些。”

  “遵命,焰姬大人!”我这傻逼母猪立刻乖顺地回应,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起,却又趁机用我的脸颊蹭过艳姬大人那高贵而完美的脚背。

  焰姬主人那脚底板的温度,混合着泥土与她特有的体香,让我这贱畜母狗感到全身酥麻,恨不得立马跪在她的脚下,用舌尖细细舔舐她脚上的每一寸肌肤。

  (不过…下次?下次我这贱婢一定会更“不听话”,让炽铃小主人更讨厌我!这样,我这傻逼母猪就能得到更多的“惩罚”和“厌恶”了。哈哈,我这贱畜母狗真是太渴望被鬼族少女们踩在脚下了。)

  我安静地站在炽罗大人身侧,表面上冷漠平静,眼神里充满了对主人的忠诚。可内心深处,我这傻逼母猪的灵魂,却早已为炽铃小主人那充满恶意的眼神而颤栗、狂喜着。

  ……

  自从上次炽铃那小鬼族被我这贱婢甩了个屁股墩之后,她对我的恨意就如同烧开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我这贱畜母狗自然是看在眼里,爽在心里。这小丫头越恨我,我这贱婢就越兴奋,越觉得自己的贱命活得有价值。

  炽铃那小鬼族嘴上说着要踢死我这人族母猪,行动上可也没闲着。她每天变着法儿地来找我这贱婢的茬,而我这傻逼母猪,则心甘情愿地承受着。

  这日,我这贱畜母狗一如既往地跪在焰姬大人的餐桌下,嘴里含着焰姬大人吃剩的骨头,狗碗里盛着掺了肉渣的米粥,正津津有味地舔食着。

  (哼,这才是贱畜母狗该有的生活啊,能吃到主人恩赐的残羹冷炙,真是幸福。)我这贱婢一边舔食,一边在内心深处赞美着焰姬大人的仁慈。

  就在这时,“嘭!”的一声,我的狗碗被一股力道猛地踢翻,粥水和骨头瞬间洒了一地。我这贱畜母狗抬头一看,只见炽铃那小丫头正站在旁边,她原本光洁的小脚,此刻却带着泥土和不知名的污渍,毫不留情地踩上了我那被踢翻的饭菜。

  “你这头人族母猪!吃这么好?姑姑就是太仁慈了!”炽铃气哼哼地骂道,她用脏兮兮脚底用力碾动着地上的粥水,将那些肉渣和米饭踩得稀烂,混合着她脚上的泥土,发出一股馊臭味。

  (可恶!这小鬼族竟然敢踢翻我这贱婢的狗碗!还敢用她的脏脚糟蹋我这贱畜母狗的食物!这简直是……太棒了!这小丫头真是懂我这贱婢的心思啊!她越是践踏,我这贱畜母狗就越兴奋!)我这贱婢的脸上,依然保持着被吓到的平静,但内心深处,已经快爽死了。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直窜脑门,我这傻逼母猪的下体,甚至都开始微微抽搐。

  我这贱畜母狗没有犹豫,立刻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地上被炽铃踩烂的饭菜。那混杂着泥土、馊粥和炽铃脚底汗液的味道,此刻在我这傻逼母猪的味蕾中,简直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诱人。

  “啧啧……你这贱母狗,还真吃啊?”炽铃那小鬼看着我这贱婢如同狗一般舔食着地上的污秽,脸上露出了更深的厌恶,却也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得意。她那踩着饭菜的小脚丫,微微抬起,仿佛在炫耀着她的杰作。

  就在她刚准备收回脚的时候,却不料我这贱畜母狗舔食的动作太过投入,舌头顺势向上,直接舔舐到了她那脏兮兮的脚底板。

  “啊!你这恶心的贱母狗!”炽铃下意识发出一声尖叫,猛地将脚缩了回去,脸上满是生理性的恶心和愤怒。她看着自己那被我这贱婢的舌头舔过的脚底板,感觉上面沾满了污秽,忍不住想要找东西擦拭。

  (太棒了!竟然舔到了炽铃小主人的脚底板!那脚底的触感……那细腻的皮肤……那独特的脚汗味……可恶,居然如此合我这条贱畜母狗的胃口啊!!)

  炽铃小侄女恶狠狠地瞪了我这贱畜母狗一眼。她低头看了看被我这贱婢舔过的脚,又看了看被她自己踩烂的肉糜。她心里明白,虽然她觉得被我这贱母狗的舌头脏了脚,恶心至极,但也是她自己先踩烂了我的食物在先,也知道不好找姑姑打小报告,只能狠狠地瞪了我这贱婢一眼,仿佛要把我这贱畜母狗生吞活剥一般。

  (太棒了!小主人!你那双充满嫌弃的眼睛,真是太美了!恨吧!请更恨我一些吧!恨到想把我这傻逼母猪活活踩死!我这贱畜母狗,生来就是为了承载您那高贵又美丽的臭脚,以及您那极致的恨意而存在的啊!)

  我这贱婢看着炽铃那厌恶的表情,内心深处,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让我这傻逼母猪当场高潮。

  ……

  自从上次饭碗事件之后,炽铃小侄女对我的恨意,就如同火上浇油,愈发炽烈。这鬼族的小丫头,每天都在栽赃陷害我这贱畜母狗,真是煞费苦心。

  她会将一些鬼族少女们特有的珍贵香料偷偷藏在我这贱婢的狗窝里,又将焰姬大人最喜欢的花盆打碎,然后将碎片摆在我这傻逼母猪的食盆旁边。甚至,她还趁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地在我这贱畜母狗经常走过的长廊上,用泥土和粪便涂抹上难看的图案,却又故意留下一些属于我这贱婢的毛发作为“证据”。

  (她如此努力地想要害死我这贱畜母狗,这份恨意……真是太棒了!我这傻逼母猪恨不得立马配合她,让她彻底得逞!)我这贱畜母狗的内心狂喜,下体已经湿润一片,只等着炽铃小侄女来“审判”我。

  果然,没过几天,炽铃小侄女便哭哭啼啼地跑到焰姬大人面前,声泪俱下地指控我这贱畜母狗的“罪行”。

  “姑姑!您看这头人族母猪!她不仅偷您的香料,打碎您的花盆,还在走廊上随地大小便!她简直是罪大恶极,无法无天!这种不听话的贱畜,就应该立马宰杀处死!”炽铃小侄女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我这贱婢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置我于死地的怨毒。

  焰姬大人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我这贱婢一眼,那双高贵的眸子中,带着一丝玩味。

  (呵,栽赃得还挺像模像样的。这小鬼族,为了害我这贱畜母狗,竟然连这种蹩脚的谎话都编出来了。不过……她那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这种被她恨到极致的感觉,简直让这傻逼母猪全身酥麻,穴口湿润……可恶,这小鬼族越是阴险恶毒,我这贱婢就越想帮助她完成她的“心愿”啊!)我这贱畜母狗在心里“嘴硬“了一句,但身体却已是蠢蠢欲动,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从心底升腾而起。

  我这贱畜母狗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那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恐惧,几分忏悔,仿佛真的被炽铃小侄女的指责吓坏了一般。

  “奴……奴婢罪该万死!奴婢……奴婢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奴婢做的!求……求炽铃小姐饶奴婢一命!奴婢……奴婢愿意为炽铃小姐做牛做马,为奴为婢,只求……只求您能网开一面!”我这贱婢一边磕头,一边哭着求饶,那声音中充满了谄媚与卑微,每一个字,都仿佛在努力讨好炽铃小侄女那份恶毒的杀意。

  炽铃小侄女被我这贱婢突如其来的认罪弄得一愣。她原本以为我这头傻逼母猪会抵死不认,还要和她争辩一番,没想到我这贱婢竟然会如此干脆地认下这些坏事。她那双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转化为极致的得意。

  “哈哈哈哈!你这头人族母猪,终于肯认罪了!姑姑您听到了吗?她自己都承认了!现在大局已定,您看,这种罪大恶极的贱畜,根本不配活在这世上!今天你死定了!绝无可能活下来!”炽铃小侄女放声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胜利者的狂傲和对我的厌恶。

  (这鬼族的小丫头,就这点见识啊?哼,她这份得意忘形的样子,真是可爱又恶毒啊!她以为我这贱婢真的怕死,殊不知我这贱畜母狗此刻爽得快要高潮了!)

  我这贱畜母狗内心深处,此刻已然爽得快要晕厥过去,但表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的模样,对着炽铃小侄女不停地磕头求饶。

  然而,焰姬大人却只是轻叹一声,她那双高贵的脚丫子,此刻正轻轻地踩在我这贱婢的头上,那温暖而沉重的触感,让我这贱畜母狗的内心瞬间平静下来。

  “炽铃,够了。”焰姬大人淡淡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阿花作为我的战宠,为我们鬼族立下了许多功劳。念在她初犯,又是我的战宠,这次便放过她,免她一死。”

  (啊……主人……主人竟然放过了我这贱畜母狗!她那高贵的脚,此刻正踩在我这傻逼母猪的头顶,告诉我她决定放过我!这种被主人“宠幸”的感觉……真是让这贱婢感动得热泪盈眶啊!可恶,这该死的身体,怎么又湿润了?我这贱畜母狗真是太没用了!)

  “多……多谢焰姬大人恩典!阿花……阿花愿为焰姬大人肝脑涂地,永生永世做您的贱畜!”我这贱畜母狗拼命地磕头谢恩,额头在地上撞得“砰砰”作响,仿佛要把所有的感激都倾泻而出。

  炽铃小侄女却完全呆住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这贱畜母狗那副痛哭流涕、磕头谢恩的模样,又看了看焰姬大人那平静得有些冷淡的侧脸,气得她娇小的身躯不住地颤抖。

  “姑……姑姑!你……你竟然放过这头人族母猪!她……她明明……”炽铃小侄女气得牙痒痒,话都说不利索了,最后只能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冲出了大殿。

  (哈哈哈哈!太棒了!小侄女被气走了!她现在一定对我恨得要死!可恶,这种被她恨之入骨,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真是让这贱畜母狗爽死了!我这傻逼母猪,果然是天生犯贱的料啊!炽铃小侄女,请继续恨我这贱婢吧!我这贱畜母狗,会用我这卑贱的生命,来回应你那高贵的恨意的!)

  ……

  就在我这贱畜母狗以为,在焰姬大人那高贵大臭脚的宠幸下,她能一直享受着快乐的日子时,一日,焰姬大人忽然找来了我这贱婢。

  她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那双白皙如玉的脚丫子,此刻正轻轻地踩在我这傻逼母猪的脸上,带着一丝平日里少见的,似乎有些为难的神情。

  “阿花啊……”焰姬大人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脸颊,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再过几日,便是炽铃的生日了。”

  (炽铃那小鬼的生日?哼,我这贱婢母狗可不记得。不过……她那娇蛮的小脾气,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我这贱畜母狗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已开始盘算起炽铃的到来可能带来的“福利”。

  焰姬大人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的脚趾在我这贱婢的额头上轻轻碾动,那份亲密的接触,让我这傻逼母猪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前些日子,本座问她生日想要什么心愿,你猜怎么着?”焰姬大人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又掺杂着对小侄女的纵容。

  “她啊,非要吵着把你宰了吃肉,三番五次地求本座,所以,本座也只好同意了。”

  “砰!”

  (什么?!)我这贱畜母狗的脑海中瞬间轰鸣,瞳孔猛地收缩,几乎要将焰姬大人的脚掌从脸上掀开。这……这怎么可能?!在我的内心深处,焰姬大人是那么仁慈,那么高贵,她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从未将我这贱畜母狗视作真正的“肉畜”啊!她怎么能……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地宣布我这贱婢的命运?我这傻逼母猪明明是她忠心耿耿的战宠,她的胯下伙伴!怎么会……怎么会落得一个被宰杀的下场?!我这贱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焰姬大人似乎看到了我这贱畜母狗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可置信”,她那纤长的脚趾,在我这贱婢的脸上轻轻地勾勒,带着一丝怜悯,却又显得那么疏离。

  “谁叫她是本座可爱的小侄女呢?她平日里活泼可爱,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娇蛮了些,你作为我的战宠,可千万不要怪罪本座啊。”

  焰姬大人那双美丽的眼睛,此刻正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仿佛真的在为难一般。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的恳求,但那份无奈之下,却分明隐藏着对炽铃小侄女无条件的偏爱。

  (可恶!焰姬大人这分明就是在偏心!在她这高贵的主人看来,区区一头战宠的性命,怎么能比得上她可爱小侄女的生日心愿?!这……这分明就是半胁迫地要求我这贱畜母狗自愿赴死!她那表面上的无奈,那可怜巴巴的眼神,都只是为了让我这傻逼母猪心甘情愿地被宰杀!真是黑心啊!我这贱婢对她这般忠诚,她竟然一点不顾旧日情谊,将我这贱畜母狗视作卑贱肉畜,毫不留情地宰杀处置!这简直是……)

  我这贱畜母狗的脸上,此刻表现出极致的“痛苦”与“无奈”,我那一直平静的眼神,此刻也带着一丝“绝望”与“悲伤”。我蠕动了一下喉咙,发出干涩的声音,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棒了!我这傻卵母猪!我这贱畜母狗!竟然能被炽铃小侄女亲手宰杀,成为她生日宴会上的肉畜!这简直是世间最高贵的死法啊!主人真是黑心肠啊!竟然就这样轻易地决定了我这贱婢的命运,一点不顾我这傻逼母猪的忠诚,将我这战宠伙伴视作卑贱肉畜,毫不留情地宰杀处置!可是……我这贱婢就是一头傻卵母猪啊!无论主人如何对我,无论她如何羞辱我,我这贱畜母狗只需要无脑听从命令,乖乖磕头受死就好了啊!太幸福了!我这贱婢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性命能被焰姬大人如此挥霍白给的荣耀!)

  “是……阿花……遵命。”我这贱畜母狗低垂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悲痛。

  ……

  我这条被剥光了衣服的贱畜母狗,在次日便被送到了炽铃小侄女的寝殿。殿内,炽铃小侄女已然赤足而立,她那双小巧的脚丫子,洁白如玉,此刻却带着几分不耐烦地在地毯上踢踏着,仿佛在催促我这贱婢快些行动。

  (哼,臭小鬼,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是吗?把我这人族母狗剥光了示众,是想看我这傻逼母狗出丑?可恶……不过,这样一丝不挂地呈现在她面前,感受着她那充满恶意的视线,我这贱婢的身体竟然开始发热……下面也湿了……好羞耻!我这贱畜母狗怎么能对这种羞辱感到兴奋呢!)

  “你这头人族母猪,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本小姐跪下!“炽铃小侄女看到我这贱畜母狗这副呆滞的模样,立刻不耐烦地呵斥道,那稚嫩的嗓音里充满了命令的意味。

  (哦哦哦噢噢噢!是,小侄女!我这贱婢早就等不及了!你这高贵的小脚丫子,早就应该踩在我这傻逼母猪的脸上啊!)

  我这贱畜母狗立刻“噗通”一声,虔诚地跪倒在地,双手撑地,将头深深地埋入地毯中,那光洁的背脊,完完全全、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炽铃小侄女面前。

  炽铃小侄女走到我这贱畜母狗面前,那伟岸的身影让我这条贱畜母狗的身体直发颤,随后,她高高地抬起手,带着一股凛冽的劲风,狠狠地扇在我这贱畜母狗的左脸上。

  “啪!”

  清脆的耳光声,震得我这贱畜母狗的脑袋嗡嗡作响,左脸颊火辣辣地疼。那一下,几乎将我这贱婢的头都扇偏了过去。

  “妈的,贱畜母狗!之前不是很她妈的神气吗?以为有姑姑护着,老娘就治不了你了是吧?!啊?!”炽铃小侄女的怒骂声,如同鞭子般抽打在我这贱畜母狗的耳膜上,每一个字都带着极致的羞辱。

  “呜……小侄女……小侄女息怒……阿花知错了……阿花是贱畜……是蠢货……求小侄女……饶命啊……”我这贱畜母狗痛呼出声,眼泪鼻涕混合着口水,像一条死蛆般在地毯上蠕动,不停地磕头求饶。

  (可恶!这小侄女,力气还真不小!我的脸啊……这脸……都被她扇得好疼!不过……这种被她扇耳光肆意凌虐的感觉,真是太棒了!这贱婢的脸,就是为了承载她高贵的手印而存在的啊!她那恶毒的眼神,她那骂我的声音……简直是世间最美妙的音符!我这傻逼母猪,快要爽死了!)

  炽铃小侄女看着我这贱畜母狗这副丑态,眼中鄙夷之色更甚。她那光洁的脚丫子,毫不留情地踹在我这贱畜母狗的右肩上。

  “砰!“

  我这贱畜母狗的右肩瞬间传来剧痛,身体被踹得在地上滚了一圈,撞到墙壁才停下。

  炽铃小侄女冷冷的逼近,抬起她那只光洁的小脚,毫不留情地踩在我这贱畜母狗的脸上。那脚底的柔软与湿润,带着泥土和鬼族特有的甜腻香气,瞬间侵袭了我这贱婢的感官。

  她用力碾动,将我的脸颊在地上摩擦着,还故意用脚趾碾着我这贱畜母狗的嘴唇,不屑地说道:“蠢货!你这个没用的垃圾!现在知道求饶了?你以为磕头就能弥补你之前对本小姐的冒犯吗?你她妈的也配?!”

  (啊……她的脚……竟然踩在我这贱畜母狗的脸上!可恶!这小鬼族,竟然用她的高贵臭脚来羞辱我这贱婢!太过分了!不过……这种被她踩在脚下,碾磨着头颅的感觉……真是太幸福了!小侄女,请再用力踩我这傻逼母猪的头颅吧!踩烂它!碾碎它!我这贱婢的头颅,就是为了被你高贵的脚丫子踩踏而存在的啊!)

  我这贱畜母狗的内心,此刻已然彻底沦陷,那份被踩踏的屈辱与快感,让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炽铃小侄女看着我这贱畜母狗这副淫荡的模样,脸上泛起一阵恶心。她那光洁的脚趾微微蜷缩,然后,一口带着唾沫的口水,精准地吐在了我这贱畜母狗的脸上。

  “呸!肮脏的贱畜!连给你吐口水都嫌脏了我的眼!”炽铃小侄女一脸鄙夷地骂道。

  “呜……小侄女……阿花脏……阿花活该被您高贵的口水玷污……阿花谢谢小侄女……谢谢小侄女赐予阿花如此高贵的羞辱……求小侄女……再多吐几口给阿花……阿花想……想把您高贵的口水……全都舔干净……”

  我这贱畜母狗立刻抬起头,脸上挂着痴迷的笑容,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脸上那份耻辱与“恩赐”,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甜的琼浆玉液。

  炽铃小侄女看着我这贱畜母狗这副犯贱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她猛地揪住我这贱畜母狗的头发,那份力道之大,几乎要把我这贱婢都撕扯下来。

  “你这头不知悔改的贱货!还敢舔?!老娘今天非得把你的狗脑子撞碎!”炽铃小侄女怒骂着,然后猛地一抬膝盖,狠狠地撞向我这贱畜母狗的脸。

  “砰!”

  我这贱畜母狗的鼻梁传来剧痛,眼前瞬间金星乱冒,温热的液体顺着鼻腔流淌而下,混合着口水和泪水,糊了满脸。那份剧烈的冲击,让我这贱婢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膝顶!她竟然对我这贱畜母狗使用了膝顶!那坚硬的膝盖撞击在我这傻逼母猪的脸上,那份极致的疼痛,那份即将被撞碎的绝望感……她那恶毒的表情,她那恨不得宰了我这贱畜母狗的眼神……啊!太棒了!我这贱婢……我这贱畜母狗……我这傻卵母猪……终于……终于要被她高贵的脚丫子……玩弄致死了吗?!)

  ……

  炽铃小侄女似乎终于是消气了。在我这贱畜母狗被她打得鼻青脸肿,全身青紫,如同一个破烂的沙袋之后,她那张娇小的脸上,此刻终于不再是愤怒,而是吐出一口恶气,忽然笑眯眯地看着我这头被打成猪头的贱畜。

  (哼……小鬼,终于打够了吗?我这贱婢的脸都快被你打烂了。不过……她那副满足的笑容,真是太迷人了。可恶,这该死的身体,竟然在为她这副恶毒的表情而兴奋……)

  炽铃小侄女走到旁边,拿起一把佩刀,那刀身狭长而锋利,在殿内微弱的光线中,泛着森冷的寒光。她将佩刀举到我这贱畜母狗面前,笑嘻嘻地说道:“喂,你这头蠢猪,猜猜这是什么?“

  我这贱畜母狗努力睁大因肿胀而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模糊间,我看到了佩刀的刀柄上,刻着两个古老的鬼族文字——“焰姬”。

  (啊……焰姬大人!这是主人的佩刀!斩“猪”佩刀!她……她竟然把她的佩刀借给了炽铃小侄女?!难道……难道主人真的要放弃我这贱畜母狗了吗?)

  我这贱婢的思绪,不由得想起了主人焰姬大人那双对我总是带着一丝怜悯,却又轻而易举地将我推向深渊的眼睛。

  炽铃小侄女见我这贱畜母狗的眼神定格在刀柄上,笑得更欢了,那声音清脆得如同银铃,却带着最恶毒的嘲讽:“哈哈哈哈!你这头人族母猪,眼神倒是挺尖的嘛!没错,我姑姑今天得知我要亲自宰杀你这头人族母猪,特意把她的斩‘猪’佩刀借我一用!看来,你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得宠嘛~”

  (可恶!焰姬大人!她……她竟然真的把这把刀借给炽铃小侄女来杀我?她……她真的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我这贱畜母狗吗?她那高贵的脚,之前还踩在我这傻逼母猪的头上,说着要“保护”我,现在却……却任由我这贱婢被她的侄女宰杀?原来……原来我这贱畜母狗在她心里,真的就只是一头卑贱的肉畜……可恶……真是黑心啊!我这贱婢对她这般忠诚,她却如此无情!不过……不过这样也很好……能死在主人的佩刀之下,死在小侄女高贵的赤足面前,这也算是我这傻逼母猪此生最大的荣幸了……嗯……)

  炽铃小侄女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冰冷,那份戏谑的神情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令人胆寒的杀意。我这贱畜母狗知道,看来小侄女不想再戏耍自己这头傻逼母猪了,真正的“复仇”时刻,终于要到来了。

  “我说过,我要把你宰了吃肉!”炽铃小侄女恶狠狠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寒冰,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

  (啊……来了!来了!炽铃小侄女!你那高贵的杀意,真是太美了!你真的要兑现承诺,将我这贱畜母狗宰了吃肉!我这贱婢已经等不及了!被你亲手宰杀,这是何等的荣耀!)

  我这贱畜母狗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抬起头,用我这被揍得肿胀的嘴唇,颤抖着亲吻了炽铃小侄女那光洁的脚趾头。那脚趾冰凉而柔软,带着淡淡的泥垢香气,那是我这贱婢此生最后的亲吻,也是我这傻逼母猪对她最后的臣服与感激。

  “呜……小侄女……阿花……阿花感谢您……感谢您这些日子……对阿花……的照顾……”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然后,便默默地等待着被宰杀处置。

  炽铃小侄女似乎很满意我这贱畜母狗最后的“懂事”,她一边欣赏着手中的佩刀,一边充满笑意地说道:“其他鬼族女人宰杀人族母猪的时候,通常都会砍下其脖颈,让其猪首分离,快点结束痛苦。可是……”

  她那双大眼睛猛地转向我这贱畜母狗,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我可不想让你如此好过!”

  说着,炽铃小侄女那娇小的身躯猛地一跃,佩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然后,一刀直直地砍向我这贱畜母狗的脑袋!

  “啊!!!”

  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我这贱畜母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份痛苦超越了之前所有的殴打和踢踹。刀刃并非一击毙命,而是被炽铃小侄女用一种充满优雅享受的姿态,慢慢地、一点点地将我这贱畜母狗的脑袋砍出一条血肉模糊的缝隙。骨骼被切割的摩擦声,血肉被撕裂的脆响,混合着我这贱婢痛苦的哀嚎,回荡在整个寝殿。

  (好……好痛……好痛啊!!!炽铃小侄女……你……你真是太狠毒了!你那高贵的小手,竟然如此残忍地切割我这贱畜母狗的头颅!这……这种极致的痛苦……这种被一点点肢解的感觉……太棒了!太棒了!我这傻逼母猪……我这贱畜母狗……就是为了承受你这般极致的痛苦而存在的啊!请继续吧!请尽情地摧毁我这贱婢的身体吧!我这贱畜母狗的脑袋,就是为让你泄愤而准备的啊!)

  我这贱畜母狗在痛苦中扭曲着身体,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那份极致的痛苦与兴奋,让我这贱婢的意识变得模糊。

  炽铃小侄女的脸上,此刻充满了满足与享受。她看着我这贱畜母狗在痛苦中挣扎,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当刀刃终于将我的头颅劈开一条足够宽的缝隙后,她收回佩刀,然后,那只光洁如玉的赤足,带着优雅的弧度,缓缓地、一点点地塞进了我这贱畜母狗那被劈开的脑袋里!

  “吱嘎!”

  颅骨被挤压的碎裂声,脑浆被碾磨的声音,混合着我这贱畜母狗最后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哀嚎,瞬间充斥了整个大殿。

  (啊……脚……是炽铃小侄女高贵的裸足!她……她竟然把脚塞进了我这贱畜母狗的脑子里!她……她要用她的脚,将我这贱婢的大脑踩成浆糊……这……这是何等的耻辱!何等的……荣耀!我这贱畜母狗的脑子,就是为了被你高贵的裸足踩烂而存在的啊!请……请用力踩我这傻逼母猪的脑子吧!踩烂它!碾碎它!我这贱婢的意识……我的灵魂……都将永远臣服在你高贵的臭脚之下……)

  “炽铃小侄女……祝你……祝你今天生日快乐……”我这贱畜母狗的唇角,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

  然后,我这贱畜母狗的意识,在炽铃小侄女高贵的裸足碾磨下,彻底化为一片浆糊,最终,归于虚无。

  ……

  那日之后,炽铃小侄女开开心心地过了一次生日,她的几名鬼族女伴也吃得大快朵颐。宴会之上,烤肉的香气弥漫,美酒佳肴摆满了餐桌。

  “哎呀,炽铃,你这头肉畜做得真是不错!肉质紧实,肥而不腻,带着一股独特的鲜甜!”一名鬼族女伴边吃边赞叹道。

  “是啊,炽铃的眼光真好,这肉畜可比那些商店里买的好吃多了!”另一名女伴也附和道。

  炽铃小侄女则得意洋洋地笑着,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目光中带着一丝胜利的满足,却也不知是宰了哪头肉畜,能让她们吃得如此尽兴。

  远处,焰姬大人品尝了其中一点烤肉,她目光深邃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高贵的身影上。

  “阿花……”焰姬大人在心里喃喃自语道,“或许,对你来说,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吧……”
sdbs
Re: 抖m女修的修仙日记(30w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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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森林,夜幕低垂,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斑驳地洒落在地上。一片方才还平静无波的泥土,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拱动。一个散乱着青丝的脑袋,带着湿漉漉的泥浆,费力地从土中钻出。

  正是颜心怜。

  她那双曾经清澈的眸子,此刻却带着几分呆滞与迷茫。费力地将一双耷拉在她脑袋上的稚嫩小脚丫移开,那脚底沾着泥,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汗香味。

  颜心怜挣扎着,身体如同一条被困的蚯蚓般不停蠕动,这才将整个身体从充满湿润的泥土里整了出来。

  颜心怜大口喘息着,随后有些恼怒地瞪着让自己陷入如此窘迫境地的罪魁祸首——不远处横躺在一堆柔软藤蔓中的小树妖翠儿。此时正是夜晚,翠儿沉睡得香甜,微微泛红的脸颊上挂着做了好梦般的笑容,丝毫没有发现被她视为“养分”的神州国师,此刻居然自己从地里爬了出来。

  颜心怜恨恨地看着昏睡中的翠儿。她的身体,在被吸收了大部分生机之后,整个人看上去虚弱无比,曾经饱满的肌肤变得有些干瘪,灵力也只剩下勉强维持行动的程度。

  然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树妖那用来吸收她灵力的脚部——此刻,那双小脚丫看起来更加粉嫩精美,指甲上涂抹的绿色指甲油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都在无声地诱惑着颜心怜。

  颜心怜走到翠儿面前,双膝一软,将翠儿压在身下。她伸出双手,轻轻地摸向翠儿那纤细的脖颈。貌似只要现在自己用力一捏,这小树妖差点把自己生机吸干,沦为肥料的仇就能报了。想到自己遭遇的一切,那股复仇的渴望,在她的心头疯狂滋长。

  然而,看着翠儿微微泛红的脸颊和脸上那甜美的笑容,似乎像个普通的小姑娘,颜心怜最终心中一软,她长叹一声,还是没能下手。她收回手,转而轻轻地捏了捏小树妖柔软的脚掌。那是一种奇异的触感,让她的心湖泛起一丝涟漪。

  她觉得自己应该表现的再愤怒一点,于是咬牙切齿地在上面咬了一口,却又控制不住力道,仍是浅浅的,非但没留下个牙印,反而像是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剐蹭着,清理着小树妖脚底的死皮。

  “咕咚……”颜心怜咽了口唾沫,脸瞬间红得发烫。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那份羞耻与淫靡的快感,让她全身发软。

  不过看着昏睡不醒的翠儿,颜心怜的胆子不由得大了一点。她心想,反正也是这小树妖有错在先,差点把自己活埋了,自己就算做点什么也是理所应当的!

  于是颜心怜继续保持着跪姿,只是这一次,她不是为了方便掐她的脖子。她眼神迷离,带着极致的卑微与屈辱,朝着这个女敌人脏兮兮的小脚丫磕了一个响头。那一声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林中显得格外清晰。随后,她便主动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伏在翠儿脚边,用唇亲吻着小树妖那带着泥土芬芳和一丝汗臭的脚底。

  “吸溜——吸溜……”

  颜心怜伸出湿热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小树妖脚趾缝里的脚泥,活像一条被征服的母狗。想必任谁见到了这一幕,也不会认为这个如此变态、如此下贱的家伙,竟是当今神州的国师大人……

  做完这一切之后,颜心怜重新穿好衣服。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羞愤的红晕,却也满足。她盯着昏睡的小树妖,语气认真道:“你这小坏妖,就当我用自己的一半生机,换了这次舔你的脚的机会吧,不过剩下的一半生机和灵力……”

  她语气一转,眼中燃起一丝不屈的火焰:“我要去找你的林鬼族姐姐们……一个不落地讨要回来!”

  说完,颜心怜不再回头,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但步伐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坚定。她气宇轩昂地离开了这片森林,消失在朦胧的月色之中,仿佛即将踏上复仇的征途。而那熟睡的小树妖,依旧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只是偶尔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自己那被舔舐得干干净净的脚趾。

  ……

  颜心怜艰难地前行了一段路,才下意识地发现,自己方才一腔热血地离开,却根本连那些林鬼族少女的部落在哪都不知道。

  她停下脚步,环顾四周,这片被“淫火域”扭曲的森林深沉而幽暗,枝叶茂密,遮蔽了月光,唯有偶尔透过缝隙洒下的光斑,才能勉强照亮脚下的路。

  就在她感到一丝迷茫之际,前方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沙沙响动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茂密的灌木丛中穿行而过。

  颜心怜心中一凛,顾不得疲惫,立刻矮下身子,将自己隐匿在一棵粗壮的树木之后。她屏息凝神,透过枝叶的缝隙望去,只见一个身姿窈窕的少女,正从林间漫步而出。

  那是一名标准的林鬼族少女。她的肌肤如玉般莹润,却透着一种属于森林生灵的淡绿色泽,长发如同最柔软的青苔,随意披散在肩头,点缀着几朵不知名的、散发着幽光的奇特花朵。她身上的衣物是由藤蔓和鲜花编织而成,半遮半露间,将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衬托得格外诱人。她的容貌精致如精灵,眼角却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的傲慢,仿佛世间万物都该臣服于她的脚下。

  此刻,她手里正拿着一把由坚韧树枝制成的弓箭,弓弦绷紧,箭头精准地瞄向不远处一头,正低头啃食野果的野猪。少女眯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微微上扬的弧度……

  颜心怜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她趁着林鬼族少女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猎物身上,还未察觉到自己的存在,立刻默念口诀,体内残余的灵力汹涌而出。

  她双手迅速结印,口中轻吐:“净心束魅!”

  霎时间,一道白蒙蒙的光华从颜心怜指尖迸发,如同潮水般瞬间弥漫开来,将那林鬼族少女笼罩其中。白雾缭绕,恍惚间,颜心怜伸出手,精准地朝着白雾中抓去。当她的手再次出现时,掌心中,赫然多了一个被法器白袜套住的、只有巴掌大小的小人版林鬼族少女!

  那小人版的林鬼族少女,容貌身段依旧精致,却在白袜的束缚下显得滑稽而无力。她挣扎了几下,翠绿的眼眸中充满了困惑与不甘,但很快,那白袜便散发出更强的魅惑之力,少女的眼皮变得沉重,最终,她停止了挣扎,陷入了昏睡之中。

  颜心怜松了口气,将掌心的小人收好。随后,她迅速剥下了林鬼族少女身上的藤蔓衣物,又利用自己高超的易容术,将自己的面容和身形,幻化成了这名林鬼族少女的模样。

  一切顺利。

  颜心怜不再犹豫,循着那林鬼族少女来时的方向继续前进。她知道,那便是通往林鬼族领地的路。

  果然,没走多远,她便发现了一片隐藏在巨大藤蔓与古树深处的林鬼族领地。一株株巨大的植物形成天然的城墙,内部错落有致地分布着藤蔓搭建的巢穴和树屋。颜心怜收敛气息,谨慎地潜入其中,寻找着翠玉的所在。

  她躲在一棵巨大的古树后,耳边传来几名林鬼族少女的对话声,那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却充满了对人族的轻蔑与嘲讽。

  “哎呀,这日子过得可真滋润啊,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一个声音娇笑着说道。

  “可不是嘛,自从女王大人和翠玉族长攻下神州边境,‘淫火域’又扩大了这么多,那些人族女修一个个都乖得跟什么似的,上赶着来当我们的肉畜。”另一个声音附和道,带着几分懒散的得意。

  颜心怜的心猛地一沉,神州边境失守她已料到,但“淫火域”的扩张和人族女修的沦陷,依旧让她痛彻心扉。

  “不过,话说回来,那神州的女帝和几个圣女……真的都死了吗?听说是被处刑了?”一个略带好奇的声音响起。

  “哼,当然死了!”最先开口的少女语气中充满了不屑,“那些人族母畜,还妄想反抗?女王大人和翠玉族长联手,直接将她们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听说啊,那女帝凤天煌,被当众斩首,脑袋都被挂在鬼族女王的宫殿外示众了呢!其他几个圣女也是一样,全都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颜心怜的身体僵住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女帝……圣女……都被处刑了?她的脑袋嗡嗡作响,难以置信。

  “哎,不过说起处刑,这次倒是发生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另一个少女的声音变得兴奋起来,“你们知道吗?那个曾经被我们林鬼族洗脑成功的青龙圣女,那个被翠玉族长调教得言听计从的青龙奴仆,她竟然在最后关头,为了保护那个人族女帝身边的一个东瀛女孩,竟然反过来跟女帝联手,想反抗我们!”

  “什么?真的假的?那个青龙贱奴居然还敢背叛了?!”其他少女们发出惊呼。

  吊床上的少女吃吃地笑了两声,语气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骄傲:“当然是真的!族长大人为此大怒,你猜怎么着?在优先打败了女帝和那个东瀛女孩之后,族长大人竟然要让她亲自看着那个东瀛女孩被踩死!哈哈哈,那场面,简直是太有意思了!”

  “后来呢?后来呢?”另一名少女急切地追问,眼睛亮晶晶的。

  “后来啊……”吊床上的少女脸上露出更加骄傲的表情,她刻意顿了顿,享受着听众的期待,“听说那青龙圣女当场哭泣求饶,直接跪下了!说要给翠玉大人当奴做婢,永不背叛,只求族长大人放东瀛女孩和女帝两人一条生路。”

  “哦?那族长大人答应了吗?”另一个林鬼族少女带着一丝期待问道。

  吊床上的少女白了她一眼:“哼,族长大人是什么人?那可是聪明绝顶的翠玉族长啊!她怎么可能让那贱婢如愿以偿?”

  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神秘的诱惑:“族长大人骗她,说只要她乖乖磕头受死,主动将全身灵力封印,便可以放过她们。结果那傻青龙圣女还真的如实照做,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一边磕头一边亲手封印自己的灵力!直到族长大人将脚踩在她的头上,她那美丽的脖颈被一脚踩断的时候,她的嘴里还在感激不尽地亲吻着翠玉大人的脚趾,感谢翠玉大人‘仁慈’地放过了她们……真是蠢死了!”

  少女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扭曲的快意:“她根本不知道,下一刻,翠玉族长就送她们人族母猪一块到地狱里相见!”

  “哈哈哈!真是活该!”

  “可不是!不过族长大人说,青龙圣女那身鳞片踩上去倒是挺清凉的,就剥下来当战利品了。现在,她的龙皮还被摆在翠玉大人房间前铺着当脚垫,当作我们林鬼族胜利的象征呢!”

  颜心怜身体剧烈颤抖,如同被雷击一般。女帝已逝,圣女被斩,神州覆灭……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切。那份从林鬼族少女们话语中流露出的残忍与轻蔑,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切割着她所信仰的一切。而青龙圣女身上的鳞片,竟被硬生生剥皮割下,做成青绿色的脚垫地毯,炫耀似的摆在翠玉族长的门前供人踩踏……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夹杂着无尽的屈辱,在她心底轰然爆发。她努力平复着呼吸,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

  颜心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女帝陨落,圣女遭戮,神州覆灭的惨状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她的心房。但很快,这极致的痛苦与绝望被她那与生俱来的“能力”所带来的希望取代。

  回溯时间!如果能回到鬼族女王的封印还未被解除的时间,她便能巩固封印,轻易扭转乾坤!

  就在颜心怜的脑海中,无数个回到过去、力挽狂澜的画面飞速闪过,她甚至开始盘算着如何利用那几个林鬼族少女,在对方的调教羞辱之下,自己干脆直接白给送死来重启时间……

  “啧,神州的小母猪,脑子倒是转得挺快嘛,不过我可不会给你回溯时间的机会哦?”

  一道充满戏谑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带着一丝慵懒与不屑,却又如同九天惊雷,瞬间击碎了颜心怜所有的幻想。

  颜心怜猛地转身,瞳孔骤缩。一个身穿赤色甲胄的绝美女子,正立于身后不远处,她那双赤金色的竖瞳,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深邃而又危险。她正是鬼族女王——茜御前!

  “你……!”颜心怜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心头剧震。她是如何避开自己的感知,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身后的?更重要的是……她竟然知道自己的“能力”?

  茜御前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缓缓上前,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如同女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哦?在想我是如何知道的吗?还是在盘算着如何利用我那些可怜的属下,让你那所谓的‘时间回溯’,成功重启?”

  颜心怜的脸色煞白,她所有的秘密,所有的计划,在这个女人面前,竟然如同透明一般,被彻底看穿。她试图发动灵力,却发现身体如同被禁锢一般,虚弱得连调动一丝一毫都异常艰难。

  就在颜心怜内心震惊、思绪混乱之际,茜御前已然欺身而上。如同捕食的猛兽一般,在颜心怜尚未反应过来前,狠狠地撞向了颜心怜的额头!

  “嗡!”

  颜心怜只觉得识海巨震,仿佛有什么无形之物,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力量,瞬间冲入她的脑海。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如同筛糠一般,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支撑,软倒在地。

  茜御前没有理会颜心怜的身体,她只是贪婪地俯下身,鼻翼微动,深深地吸嗅着颜心怜身上独特的气息。她那双赤金色的竖瞳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狂热与陶醉。

  “……这就是被两位‘天道’都有所忌惮的‘异界之身’……此方世界的唯一变数吗?”

  茜御前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种对稀世珍宝的贪婪与占有欲。她抬起颜心怜那因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的脸庞,指尖轻柔地摩挲着颜心怜的脸颊,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为了加快对颜心怜身体的侵占过程,茜御前凑到颜心怜的耳边,那温热的气息,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直接灌入颜心怜的耳蜗。

  “何必苦苦坚持呢?”茜御前的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魔音,直接在颜心怜的灵魂深处响起,“就在你我灵魂相撞的那一刻,我已经看到了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你……其实非常渴望被恶毒的女人玩弄羞辱的感觉吧?”

  颜心怜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失神的眼睛瞬间放大,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致的恐惧与羞耻。

  “想想看。”

  茜御前继续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诱惑的笑意,“至今为止你是不是一路败给了许许多多修为反倒不如你的女敌人?每一次被她们玩弄,揉搓你的尊严,你貌似……都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啊?”

  “怎么?想要反驳我吗?”

  茜御前的声音变得冰冷而锐利,仿佛一针见血地刺穿了颜心怜所有的伪装,“那我倒要问问你,你作为一个金丹修为的女修,身上为何却无一点杀伐的手段?就连最新掌握的‘净心束魅’,也不过只是一个略显奇妙的束缚法术罢了……为什么不愿意攻击你的敌人?”

  茜御前的话语如同魔咒,一遍遍地回荡在颜心怜混乱的识海中,她每一个字都敲击在颜心怜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让她无从辩驳。

  “或许在你心里、潜意识里,你看着我们这些骄傲自大的女人,深深地羡慕着,崇拜着,甚至会生出一种自己只配被她们踩在脚下的自卑堕落感……”

  茜御前伸出脚尖,轻轻地勾起颜心怜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那双赤金色的竖瞳,“既然你都一路靠着败北认输走到这里,那么何不在这里,为你这趟‘败北之旅’……划上终点呢?”

  说到这里,茜御前露出了一个恶毒而阴险的笑容,那笑容在她绝美的面庞上显得分外妖冶。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怀着感激不尽的心情,俯首低眉地将自己的身体乃至一切,通通献给你的女王,而我,则会理所当然地收下你的一切。”

  茜御前的脚尖,轻轻地踩上了颜心怜的胸口,那柔软的触感,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压迫,“在将你的底蕴全部吃干抹净之后,我会充满仁慈地,把你彻底消灭掉……或许,会是一脚踩碎你那破碎不堪的灵魂碎屑?反正,就如同路边随手丢弃的垃圾一般,抛弃掉。”

  “随后,我便会利用你这块无能的垫脚石,走到这五域两天最高的道路上,成就……新神!”

  颜心怜的身体僵硬地立在原地,羞耻使她的脸颊从脖颈一直红到耳根。而她那双原本清明的眼眸,此刻直愣愣地看向茜御前,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却又带着一丝被彻底看穿后的,近乎绝望的渴望。身体深处,那股被“淫火域”长期刺激的燥热,与茜御前言语的蛊惑、精神的冲击交织在一起,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的膝盖开始颤抖,腰身不自觉地弓起,仿佛随时都会跪拜下去。心中的奴性被彻底唤醒,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颤栗的欢呼,渴望着为这位强大而恶毒的女王,跪拜降伏,献上自己的一切……

  结局一:心甘情愿的沉沦

  颜心怜的身体剧烈颤栗,双膝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她毫无尊严地跪倒在地,泥土溅起,却丝毫没有激起她心底的任何反抗。

  她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遮不住那双迷离而痴狂的眼睛。双手颤抖着,如同最卑微的奴仆,向前爬去,紧紧地抓住茜御前那覆着一层薄薄泥土的脚踝。温热的触感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极致的电流从指尖直窜天灵。

  “女王……我的女王……”颜心怜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如同被遗弃的小兽般呜咽着。她将自己的脸,那张曾是神州最高智慧象征的脸,卑微地贴在茜御前光洁的脚背上。眼泪混合着泥土,浸湿了脚背的皮肤。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痴迷地望向那几根圆润的脚趾,仿佛那是世间最神圣的圣物。

  她的舌尖颤抖着伸出,带着一股虔诚的渴望,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茜御前那沾着些许泥土和植物碎屑的脚趾。从大脚趾到小脚趾,一寸寸地膜拜,将那曾被她视作敌人污秽的一切,此刻却当作无上的恩赐。她甚至主动伸出舌头,深入脚趾缝隙,贪婪地吸吮着。在这一刻,所有的羞耻,所有的尊严,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乌有,只剩下无尽的顺从与臣服。

  “请……请女王收下我的一切……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灵力……请您……将我彻底吞噬……将我踩碎……将我抛弃……”颜心怜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乞求,伴随着卑微的亲吻,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一切,都心甘情愿地献了出去。

  茜御前冷漠地看着脚下这个曾经的神州国师。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也没有丝毫的波澜。在她的眼中,颜心怜不过是一具被她彻底征服的容器,一个即将被榨干的“养分”。

  她轻哼一声,那声音如同蔑视:“哼……贱畜,果然选择放弃抵抗了啊?”她微微抬起脚,纤细的脚趾轻轻地在颜心怜的额头上一点。一股无形的吞噬之力瞬间爆发,颜心怜体内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涌入茜御前的体内。颜心怜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肌肤变得苍白而透明,眼神也彻底失去了光彩。

  “很好…替换完成…不愧是异界之身……”茜御前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目光深邃而幽远,“这股力量……足以让我迈出那一步。至于你……人族的贱婊子,你这块垫脚石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她抬起另一只脚,轻轻一踩,颜心怜残存的灵魂,便如同玻璃般碎裂,消散于无形。女王的脚底,甚至没有沾染一丝血污,干净得如同刚刚洗涤。茜御前满意地收回脚,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尽野心。

  ……

  结局二:

  颜心怜的脸颊红得近乎滴血,她直愣愣地看向茜御前,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眸,此刻充满了迷离和痴狂,深藏在她灵魂深处的奴性,被茜御前这番话彻底唤醒,如同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栗,那是一种来自本能的颤抖,渴望着臣服,渴望着被征服。她的双膝,在茜御前那绝对的压迫和蛊惑之下,再也支撑不住,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即将彻底跪伏。

  就在这一刻,颜心怜的精神识海深处,猛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摇晃!

  “颜心怜!快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

  “主人!不要被迷惑!我们还在小世界等着您啊!”

  两道熟悉而又焦急的声音,如同两道清泉,瞬间冲入了颜心怜那被欲望蒙蔽的识海。那是蜘蛛精蛛倩和小狐妖苏黎——她们作为颜心怜体内小世界中的生灵,感受到了她本源意识的剧烈动摇,不顾一切地闯入了她的精神战场。

  颜心怜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如潮水般涌来的臣服欲望瞬间被这熟悉的声音和话语冲散了大半。她脑海中闪过苏黎在小世界里追逐蝴蝶的顽皮身影,闪过蛛倩在月光下编织蛛网的认真模样。她更想到,如果自己真的“白给”了,那不只是自己被夺走一切,还有许许多多依赖她、相信她的伙伴们,都会跟着她一起,被这恶毒的女王彻底抹杀!

  “不……不……”

  颜心怜口中发出低低的呢喃,那股被蛊惑的白给冲动,在这瞬间被强行压制下去。她那即将触地的双膝,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似乎在抗拒。

  茜御前见状,眼神微微一凝,原本势在必得的笑容中,闪过一丝意外。

  “哦?没想到,你这异界之身,倒还有些底蕴。可惜……也只是垂死挣扎罢了。”茜御前轻蔑地说道,加大了精神夺舍的力量。

  然而,颜心怜的眼中,那份迷离正在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清明。她猛地咬破舌尖,腥甜的疼痛让她彻底清醒过来,从茜御前那精神蛊惑的泥沼中抽身。

  她红着脸,咬牙切齿地瞪着茜御前,那双眼中虽然仍带着一丝被看穿心思的羞愤,但更多的,却是找到了某种坚定的自信。

  “是啊……你说的没错。”

  颜心怜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却又出奇地平静:“我承认,自己确实有点软弱,确实对被漂亮女人羞辱责骂,甚至踩在脚下,有着不可告人的癖好。”

  但她忽然挺起胸膛,一副重拾信心的模样。

  “……可是谁说抖M就不能拯救世界呀!”

  茜御前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那双赤金色竖瞳中闪过一丝诧异。这异界来客,竟然能从本女王的魅惑中挣脱出来?而且……竟然还变得更自信了?这奇怪的转变,超出了她的预料。

  颜心怜缓缓地站直了身体,虽然面对眼前高高在上的茜御前,依旧显得有些渺小,但那份眼神中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她甚至带着一丝狡猾,朝着茜御前拜了拜手,语气轻松而又自然:

  “哎呀呀,真是抱歉了,这位鬼族女王陛下。我可不想再跟你这个坏家伙纠缠下去了!虽然……虽然你的脚确实很美啦,但我的朋友们等着我呢!看我去封印你的……重生点!”

  茜御前那绝美的脸上,原本优雅惬意的笑容逐渐凝固。她冷哼一声,瞳孔中闪过一丝不怒自威的杀意。她就知道,这个“异界来客”没那么容易处理。她的精神蛊惑,对这种灵魂本源不属于此界的生灵,总会多一份变数。

  “找死!”茜御前再不废话,周身白光猛然大盛,那白光带着极致的吸力和扭曲空间的力量,瞬间将颜心怜笼罩。颜心怜只觉眼前一花,全身的意识如同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天旋地转,所有的声音、光影都在迅速远去。

  在白光最盛的刹那,颜心怜和茜御前两人的身形,一同在林鬼族部落中消失不见。她们的身体同时软倒在地,如同失去了支撑的玩偶,陷入了深沉的昏睡。

  在白光闪过的那一刻,颜心怜感到自己被拉入了一个无比庞大的记忆世界。这是茜御前的灵魂内部的回忆,她试图将颜心怜困死在这里,重新点燃她内心深处的堕落与欲望,让她在无尽的羞辱与沉沦中彻底崩溃,从而达到再次夺舍的目的。或许这场精神层面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

  一觉醒来,颜心怜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上古时期,人族天骄辈出,将妖族压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而她,颜心怜,则是浩瀚人族修真界中,一名在锁妖塔看守着无数妖魔的普通女修。塔内日夜回荡的妖魔嘶吼,以及塔外人族修士的鼎盛之气,都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真实感。

  “颜师妹!颜师妹!你发什么呆呢?”

  一声清脆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带着少女特有的雀跃。颜心怜转过头,只见一个面容姣好、性格活泼的同门师姐正朝着她小跑过来,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兴奋。这是与她一同看守锁妖塔的周师姐,名叫周清儿,性格直爽,与原身关系颇为亲近。

  周清儿跑到近前,一把拉住颜心怜的手,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哎呀,你可算是醒过神来了!我跟你说,发生大事了!天大的好事!”

  颜心怜被她摇晃得有些头晕,疑惑道:“什么大事?难道是又有哪个女妖越狱了?”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周清儿没好气地拍了她一下,“是好事!好事!你听说了没?咱们莲香宗的那位传说中的天骄女修,莲香宗的大师祖——她老人家,她竟然降伏了一个元婴修为的妖王!听说是个螭龙女妖王,那可是元婴期啊!而且啊,大师祖打算次日就将那妖王关押在咱们锁妖塔的‘天级’牢房!最重要的是,她老人家还打算在此休息几天呢!”

  颜心怜闻言,心头微微一颤。莲香宗?居然在茜御前的记忆里出现过,甚至还有与这宗门相关的女祖师……这梦境世界的真实程度,远超她的想象。

  周清儿说到这里,双眼都快放出光来,憧憬地叹道:“天呐!真想看看那位实力足以开宗立派,让妖族闻风丧胆的女修强者究竟长什么样子啊……她肯定像画卷里一样,仙风道骨,威风凛凛!”

  周清儿说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目光落在颜心怜身上:“话说回来,心怜,你不就是修炼的她们莲香宗的功法吗?那这么说……莲香宗的那位前辈,算是你的……祖师辈的人物了?”

  “啊……应该是吧……”

  颜心怜瞥了一眼周清儿,故作随意地问道:“对了周师姐,咱们这锁妖塔里,除了这些……嗯,不怎么听话的妖孽,还有别的什么特殊的布置吗?”

  周清儿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共同话题,凑得更近了些:“那可太多了!锁妖塔共分四层,黄、玄、地、天,每层关押的妖魔实力递增。我们现在主要看守的是黄级牢房,里面大多是些金丹以下的妖魔。至于天级牢房,那可是专门用来关押元婴期以上大妖的!”

  颜心怜听着这番话,心中一动,这熟悉的套路让她意识到,这梦境正按照鬼族女王茜御前的“剧本”徐徐展开。

  她这时应该被关在哪里?

  不过,就在她愣神间,还没来得及思考完,周遭的气氛却忽然变得诡异起来。

  锁妖塔内,原本吵吵嚷嚷的女妖们,此刻却一个个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瞬间陷入了死寂。那些平日里想尽办法诱惑看守女修的妖精们,此刻却噤若寒蝉。

  “吱吱——”

  最靠近颜心怜牢房的一只鼠妖少女,平时最是狡猾谄媚,总是试图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和细声细语来诱惑看守女修放她出去,此刻却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小小的身体抖成一团,尖尖的耳朵紧紧贴着地面,恨不得把自己藏进泥土里。

  隔壁牢房里的蛇妖美妇,那双平日里充满了诱惑的竖瞳也瞬间收缩,曼妙的身躯紧贴着墙壁,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远处的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各类女妖,此刻也个个低垂着头,毛发炸立,身体紧绷,大气都不敢出。整个锁妖塔内,只剩下凝固的空气和女妖们吞咽口水的声音。

  紧接着,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从锁妖塔的深处传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所有妖精的心尖上。

  颜心怜和周清儿循声回头望去。

  只见一道纤尘不染的白影,如同清冷的月光般,缓缓从昏暗的牢房深处走出。那是一名女子,身着一袭素白纱衣,衣袂飘飘,不染尘埃。她的身材修长挺拔,乌黑的长发仅用一根玉簪束起,清雅脱俗。面容极美,却不带丝毫烟火气,眼神更是清冷如冰,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在她眼中留下任何痕迹。她的周身没有散发出惊人的灵力波动,却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如同万仞冰山,令人望而生畏。

  那些原本吓得一动不敢动的女妖小姐们,此刻更是将头深深埋下,生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会引起这位大能者的注意。那鼠妖妹妹更是直接翻起了白眼,身体瘫软在地,口吐白沫,似乎被这股无形的气势吓得魂飞魄散。

  周师姐看到来人,脸上瞬间没了八卦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敬畏。她连忙整理衣袍,快步上前,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与颤抖:“弟子周清儿,见过莲悠悠前辈!”

  那白衣女子——莲悠悠前辈,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周师姐,没有说话,只是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任何一只妖物身上停留,仿佛这些被囚禁的生灵,连让她侧目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随后,那白衣女子——莲悠悠前辈便继续迈着她那从容不迫的步伐,面无表情地从“黄级”牢房区域离开,径直走向锁妖塔更深处,那通往“天级”牢房的幽暗通道,身影逐渐消失在颜心怜和周师姐的视线中。

  颜心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她有些好奇地朝周清儿问道:“周师姐,莫非她就是自己那未曾谋面的大师祖?”

  周清儿摇了摇头,脸上仍带着几分震撼:“颜师妹,刚刚我也说了呀,那个降伏元婴妖王的莲香宗大师祖,还要等一天才能押着那螭龙女妖王来咱们锁妖塔呢!这位啊,应该是莲香宗的二师祖,莲悠悠前辈!”

  她顿了顿,又猜测道:“二师祖大概是先来探查一下,看看那螭龙女妖王要安排在‘天级’牢房的何处吧?”

  颜心怜点了点头,目光再次投向莲悠悠消失的方向。莲香宗的二师祖,莲悠悠……她若有所思地望着那深邃的黑暗,心中思绪万千。

  ……

  莲悠悠清冷的目光扫过锁妖塔深处的牢房,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妖物们因她而颤抖的低鸣。这些平日里魅惑众生、恶毒凶狠的妖女们,此刻却在她面前噤若寒蝉,乖巧得如同被驯服的宠物。她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弧度,竟有些好笑地发现,自己竟是在这世人避之不及的锁妖塔里,才勉强获得了一份久违的寂静与片刻的心安。

  这份寂静让她得以回顾过往的种种,那些曾经让她心神不宁的记忆,此刻在此处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姐姐,莲香宗开宗立派的师祖莲照霜,自幼便展现出惊人的天赋。那是真正的天之骄女,仿佛受到天地钟爱,万道臣服。莲照霜九岁筑基,十五岁结丹,三十岁便踏入元婴之境,其修炼速度堪称千年一遇。她天生万法皆通,随手一挥便能引动天地灵气化为攻防兼备的绝世神通。无论是剑法、符箓、丹药还是阵道,莲照霜无一不精,甚至能自创功法,将人族修炼之途推向一个全新的高度。她的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天地异象,镇压群妖,挽狂澜于既倒,仿佛她生来便是为了成为五域之巅的传奇。

  而自己呢?莲悠悠嘲讽地笑了笑。自己天赋不可谓不差,自幼灵根清秀,修行速度在同辈中也算翘楚。她资质上佳,悟性过人,二十岁结丹,百年内有望冲击元婴,若在其他宗门,绝对是被奉为核心的未来栋梁。

  然而,在莲照霜那耀眼的光环之下,她这个妹妹,却显得如此平庸,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是处。宗门内外,私下里对她的议论从未停止。

  “二师祖不过是沾了大师祖的光,论资质,我看还不如咱们的亲传弟子呢。”

  “就是啊,除了长得好看点,修为也就那样,宗门里遇到点麻烦,还得大师祖亲自出手,她呀,就是个摆设的花瓶!”

  “哼,空有一身修为,却从不见她有什么建树,我看就是个没用的草包!”

  这些窃窃私语,如同无数细小的银针,日复一日地刺痛着莲悠悠的心。她固然愤怒,可每次宗门遇到真正的威胁,冲在最前面的永远是姐姐莲照霜,挥手间便将危机化解,以至于她这本应是莲香宗第二强者的存在,仿佛多余的一样,毫无用武之地。

  久而久之,她对这些议论,也渐渐麻木。

  更糟的是,宗门内一些长老和弟子,为了争夺资源或私利,或多或少都会对她阴阳怪气。碍于这是姐姐莲照霜一手建立的宗门,莲悠悠不愿因为自己的事情导致姐姐操心,于是,她便渐渐逆来顺受了起来。

  她害怕惹是生非,害怕给姐姐带来麻烦,甚至有时候,哪怕是一个宗门的女杂役,都能偶尔骑到她的头上拉屎给她甩脸色看。

  她记得有一次,一名新入门的杂役女弟子不慎打翻了她的灵茶,非但不道歉,反而出言不逊。莲悠悠看着对方那张稚嫩却嚣张的脸,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可最终,她却只是低三下四地开口道歉,甚至是主动对那个杂役女弟子谄媚讨好,甘心代替她打扫宗门一个月的杂务。她每一次的退让,每一次的卑微,都会或多或少给宗门的女弟子留下一个好欺负的印象。

  久而久之,自己这个二师祖,反而在一众莲香宗的女弟子面前,逐渐变得卑躬屈膝了起来。

  她发现自己竟会下意识地观察那些实力地位都远远不如自己的女弟子,看着她们脸上露出嚣张不屑的表情,看着她们因为自己的低声下气而趾高气扬时……最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她心中,竟然会产生一种诡异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冰凉的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道袍。她深知自己的道心可能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这股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扭曲欲望,让她感到恐惧。

  于是,她这才从宗门里离开,短暂地在锁妖塔停留几日,希望能在这些女妖对她的畏惧下,恢复心性,找到自我。

  想着想着,莲悠悠便已经来到了锁妖塔的最深处,那便是专门用来关押元婴期大妖的“天级”牢房。这里的空间比外围宽敞了数倍,却也更加幽暗,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妖气与禁制符文交织的压抑感。

  入眼的是数道散发着古朴气息的法器。只见牢房中央,一座由千年玄铁铸成的囚台高耸,其上缠绕着九根刻满镇妖符文的玄铁锁链,每一根都粗如人臂,闪烁着幽冷的光泽。锁链的末端,连接着八枚巨大的封妖石,正嗡鸣作响,蓄势待发。这“九玄锁妖阵”不仅能禁锢妖力,更能消磨妖物的神魂,是莲香宗专门用来对付元婴期以上大妖的顶尖束缚之法。

  莲悠悠清冷的目光扫过这些法器,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如果……如果自己被绑在这里,被这些玄铁锁链牢牢禁锢,全身妖力被封,像待宰的牲畜般任人摆布……她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几个看守女修戏谑的眼神。

  “师姐,你瞧这妖女,被抓了还如此嚣张!”一个看守女修的幻影出现在她脑中,声音带着刻薄的嘲弄。

  另一位师姐的幻影走上前,轻蔑地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眼里满是鄙夷:“给这贱婢几个耳光就好了,多扇几个耳光,让她给我们跪下求饶!”

  “哦齁齁齁齁……祖宗饶命!”

  莲悠悠的耳边仿佛响起了清脆的耳光声,脸颊也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身体本能地扭动,挣扎着,却被锁链束缚得更紧。她能想象到自己狼狈求饶的样子,那份高高在上的尊严被撕碎,被当众羞辱践踏……

  “醒醒!”

  莲悠悠猛地甩了甩脑袋,将这些离谱的幻象和奇怪的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她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困惑。就算是正常情况下,她们也不会把女妖调教成发情母猪的模样啊?自己怎么看到一个束缚的法器就联想到这么奇怪的东西?

  看来道心不稳,果然不能小觑。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再次仔细检查了一遍所有的束缚法器,确认“九玄锁妖阵”完好无损,一切都处于最佳状态。既然任务已完成,她便打算离开这压抑的“天级”牢房。

  走出幽暗的深处,回到“黄级”牢房区域时,莲悠悠忽然想到自己来时,并没有丝毫收敛自己的修为气息,导致那些小妖瑟瑟发抖的场景。她不禁笑了笑,那份强者的威压,对于这些弱小的妖物来说,确实有些过于沉重了。

  她想了想,或许是在照顾这些弱小女妖的心情,莲悠悠最终还是收敛了自己的修为气息,将周身灵力波动压制到与普通看守女修无异的程度,假扮成一个毫不起眼的看守女修。

  她打算在此地随意转转,放松一下心境,也顺便观察一下,在没有她威压的情况下,这些妖女们又会是怎样的作态。

  ……

  逛了几圈的莲悠悠有些无聊地想着:“天级”牢房的女妖被关在此地许久,又危险精神又不太正常。“地级”牢房的女妖,基本都是硬骨头,一点交流的意思都没有。

  想着想着她便来到了“玄级”牢房的门口,这里的女妖虽说依旧被法器束缚着,但好歹愿意交流,莲悠悠想着貌似快到这些女妖的饭点了,或许她们会在吃饭的时候聊点有意思的奇闻异事。

  于是莲悠悠便悄悄运转隐息决,隐藏在“玄级”牢房的角落处默默观察,虽说她一个莲香宗的二师祖居然如此小偷小摸的有点丢人,但为了看到这些女妖最真实有趣的样子,莲悠悠完全不在乎自己多麻烦一点。

  等了大概半刻钟,莲悠悠听到一道推着餐车快步走来的身影。那是她认识的看守女修——秦月。在莲悠悠初次来到锁妖塔时,便是她前来接待的自己。秦月面容清秀,举止优雅,修为也是早早地就修炼到金丹后期了,有冲击元婴境界的可能,若不是在这锁妖塔担任职务,在外界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被各大宗门抢着要的顶级天骄。

  只是……秦月在给前几名女妖送餐时,都是取了餐车上面的破碗烂果粥,随意的丢到其他女妖的牢门前,态度十分敷衍。

  然而,唯有到了其中一扇牢门前的时候,秦月的态度却是一改从前。

  她先是从餐车下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托盘,上面摆满了富有灵气的灵食,色香味俱全,甚至还有一壶温热的灵酒。

  莲悠悠此时只是觉得奇怪,莫非她们两个曾是好友,这才打算一块分享?要知道颜心怜等“黄级”看守女修吃的也不过只是普通食物,作为只有“玄级”人员才配享有的灵食饭菜,竟被这个秦月带到了这里?

  还没等莲悠悠惊讶完毕,那个原本面无表情的秦月,却忽然红着脸,眼神闪烁。

  只见那秦月颤抖着伸出手,用嘴巴吊起那本该作为女妖食物的破碗烂果粥,随后竟是像条狗似的跪趴在地上,身体躬得极低,主动钻进女妖牢门下那个专门为妖物进食预留的小洞。她的姿态屈辱而熟练,如同钻狗洞似的钻了进去,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那装着灵食的托盘也一并带进去的……

  莲悠悠藏在阴影里,看着这一幕,瞳孔骤然紧缩,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莲悠悠本想立马闯进去将这看守女修秦月奇怪的行为制止,但内心的好奇还是让她最终选择了悄悄透过“玄级”牢房的门窗,观察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牢房内比外面看起来宽敞一些,有一张简陋的木桌和一张石床。此刻,那名被称为茜御前的女妖正慵懒地坐在石床上。她有着一头火焰般的赤红长发,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赤足——脚型完美,足弓优美,脚趾如珍珠般圆润,但脚底确实沾着些许灰尘,透着一股野性的不羁。她身上只穿着简单的囚服,但手腕和脚踝上沉重的“禁灵镣铐”丝毫无法掩盖她身上那股张扬而戏谑的气质。

  秦月(看守女修)正跪趴在她脚边,像只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狗。她小心翼翼地将叼着的破碗放在一旁,双手恭敬地将盛满灵食的托盘举过头顶。

  茜御前瞥了一眼托盘,又看了看秦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哟,今天不是来了个大人物巡查吗?本座还以为你这小狗狗会吓得不敢来了呢。”

  秦月脸颊绯红,低着头,声音带着颤抖的渴望:“主人…我…我忍不住…一天不见您,我心里就空落落的…”

  “行了行了,”茜御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秦月的表忠心。

  “少说这些没用的。你不是来送饭的吗?正好本座也饿了,边吃边聊吧。”说着,她伸出那只赤红色的手臂,作势要去拿地上那个盛着馊粥的破碗。

  “主人!”秦月急忙拦住,将灵食托盘又往前递了递,“这…这灵食才是给您准备的!那些粗劣之物怎配入您的口?”

  茜御前嗤笑一声,赤足轻轻踢了踢那个破碗:“给本座准备的?小狗狗,你当本座是傻子吗?这锁妖塔什么规矩,本座比你清楚。这灵食,是你自己的份例吧?哪有给阶下囚准备这种好东西的道理?”

  秦月的脸更红了,她咬了咬嘴唇,声音细若蚊蚋:“主人明鉴…是…是秦月自己的份例。但…但秦月最近就想吃点清淡的,这烂果粥…对秦月来说再好不过了。求求您…收下这灵食吧,这是秦月的一片心意…”说着,她竟真的“咚”地一声,将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茜御前看着跪伏在地的秦月,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她拖长了语调:“这样啊……既然是小狗狗的一片‘孝心’,那本座就勉为其难,收下好了~”

  她接过托盘,放在那张小木桌上。桌子很小,只够放下一人份的碗碟。

  “不过呢…”茜御前故作苦恼地歪了歪头,“这地方就这么张小破桌子,两个人吃饭可放不下呀,这可如何是好呢?”

  秦月立刻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讨好的光芒:“主人不必烦恼!秦月…秦月只需在您桌子底下吃就行了!能看着主人用膳,已是秦月莫大的福分!”

  “桌子底下?”茜御前挑了挑眉,赤足轻轻踩在秦月的肩膀上,“那怎么行?只有家里养的母狗,才会在主人的桌子底下吃饭吧?你可是莲香宗堂堂看守长,金丹后期的天骄呢~”

  秦月顺势抱住茜御前的小腿,将脸贴在对方沾着灰尘的脚背上,痴迷地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仰起脸,眼中满是狂热:“主人…秦月…秦月就喜欢这样!秦月有个见不得人的爱好,就喜欢看着主人的美脚,闻着主人的味道吃饭…越吃越香!求主人成全!”

  茜御前看着她那副卑微又渴望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掌控的快感:“呵呵…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小变态。随你吧。”

  她不再理会秦月,开始优雅地享用起桌上的灵食。每一口都细嚼慢咽,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故意发出满足的轻叹。

  秦月则如蒙大赦,连忙将那个破碗端到自己面前,放在茜御前晃动的赤足旁边。她跪坐在桌子下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上方那双近在咫尺的、随着主人动作而微微晃动的玉足。

  茜御前吃着吃着,似乎觉得脚有些痒,赤足无意识地轻轻晃动了几下。

  “啪嗒!”

  那只破碗被足尖“不小心”碰翻了,浑浊的烂果粥洒了一地,更有不少溅到了茜御前的脚底和脚趾上。

  “哎呀,”茜御前停下筷子,故作惊讶地低头,“本座是不是把你的‘狗粮’给踢翻了?”

  秦月看着地上狼藉的粥液和主人脚上沾染的污渍,非但没有生气,眼中反而爆发出惊人的光彩。她咽了口唾沫,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变调:“是…是的,主人…但…但是食物不能浪费…主人,秦月…秦月可以舔干净您脚上的粥吗?求您了!”

  茜御前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赤足故意在洒落的粥液里碾了碾,让脚底沾上更多:“舔干净?随你呀~不过本座可提醒你,自从被抓进来,这双脚就没洗过了,脚底板全是灰,还有点臭汗味…你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会嫌弃吧?”

  “怎么会!”秦月几乎是用喊的,她激动得浑身发抖,“我…我高兴还来不及!主人的味道…是世上最好的味道!”说罢,她再也按捺不住,如同接到圣旨的臣子,又像看到骨头的饿狗,猛地俯下身,伸出舌头,虔诚而贪婪地舔舐起茜御前沾满粥液和灰尘的脚底。

  “啧啧…吸溜…”安静的牢房里,响起清晰而淫靡的舔舐声。

  秦月舔得极其认真,从脚跟到脚心,再到每一根脚趾缝,不放过任何一点污渍。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痴迷的红晕,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茜御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如同母狗般服侍自己的秦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残忍。她吃了几口菜,忽然心血来潮,对着地上那个翻倒的破碗,“呸”地吐了一口唾沫。

  秦月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眼中竟满是感激与狂喜!她对着茜御前又“咚咚”磕了两个响头,然后迫不及待地捧起破碗,将里面混合了馊粥、灰尘和主人唾液的“美食”,一点不剩地舔食干净,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窗外的莲悠悠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冰凉,却又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发出声音。秦月那卑微下贱却又充满幸福的模样,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底某个紧锁的、黑暗的盒子…

  ……

  茜御前一边优雅惬意地吃着灵食饭菜,一边享受着秦月用舌头对她玉足的侍奉。她那赤金色的竖瞳微眯,唇角勾着一抹慵懒的笑意,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扰动她的半分心神。

  待秦月侍奉完毕,她才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指尖轻点了一下秦月的头,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之前本座派给你的‘任务’,做的怎么样了?”

  秦月闻言,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潮红,她跪伏在地,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与羞涩:“回……回主人,奴婢……奴婢今日按照您的要求,特意让周清儿师妹去休息,随后便走进那‘黄级’牢房里,给其中一个低级女妖送饭……”

  她顿了顿,回忆起那天的情景,眼神变得迷离起来:“那是一个鼠妖妹妹,似乎还直接被那位大人物的气息吓到过,一看送饭的是我,还以为我要把她怎么样呢……”

  秦月说着,身体忍不住轻颤起来,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兴奋,以及一丝极致的耻辱:“按照您的吩咐,奴婢立马先给她磕了三个响头,语气亲热地喊她‘鼠妖妹妹’,并且还殷勤地给她换了份好饭,虽不如您这灵食,但也比她平时吃的好上许多。那之后,鼠妖妹妹放下了些许戒心,但仍是默不作声,似乎是在思考我到底要做什么。”

  “于是,我索性直接跪到地上,直接告诉她,想为她捏捏脚……那鼠妖妹妹一脸诧异的表情,您要是看到了肯定会觉得很有意思……”

  秦月说着,仿佛完全沉浸在那天的情景里,无法自拔:“那鼠妖妹妹反应过来后同意让我给她捏脚,说起来,一开始我还只是想完成您的任务,可没想到主动跪着给这鼠妖妹妹捏脚这么屈辱,而且那鼠妖妹妹的脚底板又脏又臭,也不知是踩了什么脏东西,奴婢当时越按越耻辱兴奋,就忍不住把脸凑了过去仔细闻嗅她的脚臭,甚至还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脏脚……”

  秦月的声音愈发兴奋,带着一种奇特的欢愉:“那鼠妖妹妹或许是看到奴婢真的如此下贱,胆子也大了起来,把脚一收,告诉我她可没答应允许我伸出舌头舔她高贵的玉足~”

  “还玉足呢……那又臭又脏的脚也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但我那时兴奋得不得了,抱着她的小腿哭泣求着她让我继续舔她的脚,那鼠妖妹妹眼睛一眯,竟是笑嘻嘻地让我喊她‘亲妈’才允许我接着舔!奴婢堂堂‘玄级’看守,竟要跪着喊一个‘黄级’小妖亲妈?!但我当时被那鼠妖妹妹的臭脚丫子迷得魂都丢了,于是也不在乎什么脸面问题了,一口一个亲妈祖宗,叫得那鼠妖妹妹喜笑颜开的!”

  秦月脸上浮现出一种羞耻与满足交织的神情,身体因回忆而不断扭动:“她一边伸脚在我脑袋上摸着,夸我‘乖女儿真孝顺’,事后想起来我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不要脸的鼠妖妹妹!但我当时还要一边感谢她夸我这个女儿孝顺,一边捧起鼠妖‘亲妈’的脚趾头,像条母狗似的亲吻感激她给我这个机会!最后那鼠妖‘亲妈’随便找了个理由要惩罚我,用脚耳光扇了我这个贱女儿足足11下!声音大到隔壁牢房的蛇妖美妇都能听到!直接把我这个大贱货女儿抽得鼻青脸肿,感激涕零地高潮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和委屈:“在脸上的脚印渐渐消肿之后,我又给这鼠妖妹妹磕了一个响头,她笑嘻嘻地看着我,说下次再来想给她捏脚,可就没这么轻松了,一副摆明要吃定我的样子……”

  秦月讲到这里,忍不住朝茜御前倾诉,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与不甘:“主人……您说这小女妖……是不是太欺负人了点!”

  茜御前听完秦月绘声绘色的“汇报”,只是嗤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一种极致的玩味与不屑,与她口中优雅咀嚼灵食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

  “呵,这不挺好的吗?”茜御前慵懒地抬起她那只被秦月舔舐得晶莹剔透的脚,用脚趾轻轻拨弄着秦月因兴奋而颤抖的耳垂,“本座瞧着,你这贱婢倒是乐在其中,嘴上说着抱怨,身子骨却比谁都诚实。鼻青脸肿,感激涕零地高潮?啧啧,看来你这抖M的性格,被那小鼠妖开发得不错嘛。”

  她收回脚,语气中带着一丝邪恶的愉悦:“既然如此,下次的任务,本座还安排你去服侍她。区区一个‘黄级’的小鼠妖,能把本座的‘玄级’看守玩弄得如此‘尽兴’,也算她有本事。你就乖乖当那小鼠妖的‘亲妈孝女’,让那个小东西把你玩死好了。本座倒是想看看,你这贱婢能玩出多少新花样来。”

  秦月闻言,原本因为诉苦而委屈巴巴的表情瞬间变得狂热起来,眼神中闪烁着扭曲的兴奋。她的脸颊因羞耻与期待而涨得通红,身体更是激动得颤抖不已。她再次匍匐在地,用头蹭着茜御前那沾着饭菜香气的脚踝,发出低沉而兴奋的呜咽声。

  “谢……谢谢主人!奴婢……奴婢一定不辜负主人的‘恩赐’,好好……好好侍奉那小鼠妖,让主人看个……看个尽兴!”

  她像一条被主人嘉奖的狗,摇着尾巴,恨不得立刻冲回牢房,继续那份“屈辱”而“刺激”的“任务”。

  茜御前满意地看着秦月的反应,目光深邃而幽远。她优雅地用手帕擦了擦嘴,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餐前饭后的一点小插曲。

  躲在角落里的莲悠悠,将秦月这番倾诉,以及茜御前那带着邪恶趣味的回复,一字不落地听入了耳中。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到秦月描述那鼠妖妹妹脚丫的“又脏又臭”时,不自觉地泛起了一丝扭曲的迷离。她回想起自己在宗门里,被杂役女弟子欺辱,却又在她们嚣张的神情中,感受到的那丝诡异的兴奋。

  秦月那一句句“越按越耻辱兴奋”,“迷得魂都丢了”,还有那被脚耳光扇到“高潮“的经历,如同锋利的刀刃,一遍又一遍地切割着莲悠悠心底最深处的禁忌。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颤抖,那种同样故意被小人物折辱的感觉,让她联想起自己被杂役女弟子欺辱的经历。

  莲悠悠的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内心深处猛地涌起一个可怕的疑问:难道……难道自己和这秦月一样,都是喜欢被羞辱的……变态?

  ……很快,在茜御前笑眯眯地给秦月安排完新的任务之后,秦月磕了一个响头随后告退。

  待秦月那卑躬屈膝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一直隐匿在暗处的莲悠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现出原形,清冷的面容上带着些许探究,径直走进那“玄级”牢房的门口。

  “哒哒哒…”

  茜御前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个时间点,还有看守会来?

  而且……此人气息收敛得极好,若非亲眼所见,几乎感知不到。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来人——面容清丽,气质出尘,穿着普通的看守长裙,但那双眼睛……深处似乎藏着某种混乱与挣扎。

  莲悠悠站在门口,目光复杂地落在茜御前身上。先前只听其声,以为是个气场强大的女王,没想到竟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模样的赤发少女,赤鬼族的特征在她身上很明显——赤发金瞳,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带着一种野性的稚气。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戏谑与掌控欲,却与外表年龄毫不相符。

  她回忆起刚刚秦月和茜御前之间发生的一幕幕,她知道自己身为莲香宗的二师祖,理应立即做出选择。此等妖女蛊惑人心,颠倒黑白,自然应当立即处决……

  “干嘛?”

  一句轻佻又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莲悠悠的思绪。茜御前歪着头,赤足踢了踢脚边那个沾满污渍的破碗,碗里残留着些许被踩过的烂果粥,那是秦月故意留下掩人耳目的。

  莲悠悠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破碗和地上洒落的粥渍上,那些污渍里还混杂着茜御前赤足踩过的痕迹。她的喉咙动了动,原本凛然的杀意和责任感,像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你……”莲悠悠的声音有些干涩,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瞟向那些污渍,“你这烂果粥……怎么都撒到地上了?”

  茜御前愣了一下,随即内心暗骂秦月办事不周,脸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尴尬,撇撇嘴:“哦,不小心碰翻了。我一会儿会清理的。”

  她本以为这个看起来有点奇怪的看守会训斥她,或者直接叫人打扫。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她瞳孔微缩——

  只见莲悠悠沉默了两秒,忽然蹲下身,然后……双膝一软,竟直接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开始小心翼翼地将地上那些被踩过、沾染了灰尘和脚底污垢的粥渍,一点点用手捧起来,放回那个破碗里。她的动作很慢,指尖甚至有些发抖,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

  “你……”茜御前眯起眼睛,赤瞳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莲悠悠低着头,不敢看茜御前,声音细若蚊蚋:“你……你应该已经吃完了吧?那这碗……我就捡下去了……”说完,她端起那个盛着污浊残粥的破碗,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牢房,背影甚至有些仓皇。

  茜御前看着重新关上的牢房门,赤足轻轻点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有意思……看来,锁妖塔里来了个比秦月还有趣的‘玩具’呢。”

  几分钟后,锁妖塔偏僻角落的厕房。

  莲悠悠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木门,剧烈地喘息着。她手中紧紧捧着那个破碗,碗里是混合了灰尘、污垢、以及茜御前赤足踩踏痕迹的烂果粥残渣。她的眼神灼热而混乱,死死盯着碗中那不堪入目的“食物”。

  (我在做什么?我疯了吗?我是莲香宗的二师祖!我怎么能……)

  但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茜御前那戏谑的眼神,秦月卑微舔舐的模样,以及自己跪在地上收拾污渍时,那股从心底窜起的、让她战栗又兴奋的羞耻感。

  “不……不对……”莲悠悠喃喃自语,眼神却逐渐变得迷离。她缓缓走到厕房中央,将那个破碗恭敬地、端正地摆放在自己面前的地上。

  然后,她双膝一软,再次跪了下去,这一次,是朝着那个破碗。

  她的脸颊滚烫,呼吸急促,声音因为激动和羞耻而磕磕绊绊:“感……感谢茜御前亲妈祖宗……赏赐母狗莲悠悠……用脚踩过的饭吃……”

  说完,她竟然真的面朝那个破碗,如同祭拜祖先神灵一般,神情无比严肃,甚至带着一种扭曲的虔诚,深深地拜了下去。

  “咚!”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咚!”又是一下。

  “咚!咚!咚!”她连续磕了好几个响头,每一下都结实有力,额前很快泛起红痕。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眼神已经彻底被一种狂热的、病态的渴望占据。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捧起那个破碗,将脸埋了进去——

  “吸溜……咕噜……嗯……”厕房里,响起一阵压抑而急促的、狼吞虎咽般的吸吮吞咽声。莲悠悠闭着眼睛,仿佛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脸上交织着极致的羞耻与扭曲的快感。那些污浊的、带着脚底灰尘和汗液味道的残粥,此刻在她口中,却仿佛化作了令人沉沦的毒药,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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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在弱小女妖面前卑微犯贱的看守女修

    莲悠悠回到自己在锁妖塔的临时居所,一间朴素但整洁的石室。她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石门,缓缓滑坐在地。

  “秦月……”

  莲悠悠的脑海中反复闪现着白天看到的画面——那个在宗门内备受尊敬、天赋卓绝的金丹后期看守长,像条狗一样跪在那个赤鬼族少女脚下,舔舐着对方肮脏的脚底,吃着混合浓痰的馊粥,还一脸幸福。

  “她明明…明明在其他人眼里,是那么光鲜亮丽的天之骄女啊…”

  莲悠悠想起宗门大典上,秦月作为看守长代表发言时,那端庄优雅、自信从容的模样。台下多少女弟子投去羡慕崇拜的目光。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天之骄女,私底下竟是那般…下贱不堪。

  莲悠悠抱住自己的头,指甲深深陷入发丝。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想的不是鄙夷,不是愤怒,而是…而是羡慕?”

  “羡慕她能那样毫无顾忌地放弃尊严,羡慕她能找到一个可以完全支配她的‘主人’,羡慕她能在极致的羞辱中找到快感…”

  “我和她…真的好像。在宗门里,我不也是那样吗?明明有着化神后期的修为,是堂堂二师祖,却对那些炼气期、筑基期的女弟子低声下气,被她们甩脸色、被她们阴阳怪气…而我,非但不反抗,反而…”

  莲悠悠的身体微微颤抖,一股热流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涌起。

  “反而…会兴奋。”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锥刺入心脏,让她感到彻骨的寒冷与…隐秘的灼热。

  那一夜,莲悠悠辗转反侧,脑海中反复浮现秦月卑微的身影、茜御前戏谑的眼神、以及自己跪在厕房里吞咽污粥的画面。

  她彻夜无眠。

  次日,“黄级”牢房区域。

  秦月找到了今日当值的“黄级”看守女修——颜心怜。颜心怜那一双眸子仿佛能看透人心,此刻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主动提出换班的秦月。

  “秦师姐今日怎有兴致来这‘黄级’牢房送饭?”颜心怜语气疑惑,似乎是察觉到某些不同。

  秦月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微笑,心中却有些紧张:“颜师妹近日辛苦,师姐我也是想替你分担一些。况且…师姐我最近修炼上有些感悟,想在这清净之地走走,静静心。”

  颜心怜沉默片刻,目光在秦月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最终,她点了点头:“也好,那便有劳秦师姐了。我正好有些私事要处理。”

  颜心怜确实有些事情,自从来到这梦境世界,她便一只在寻找茜御前的踪迹,但“黄级”牢房已反复搜寻过,并无收获。

  秦月的异常举动,或许…是个线索?

  交接完餐车和钥匙,颜心怜转身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秦月松了口气,有所警惕的关好房门,这才推着餐车离开。她目光扫过一间间牢房,最终停在了那间关押着鼠妖妹妹的牢房前。

  (不远处,早早的就借助高阶隐匿术法完全隐藏了身形和气息的莲悠悠,正红着脸,四肢着地,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般,悄无声息地跪爬在走廊的阴影中。她的心跳如擂鼓,既为这种卑贱的偷窥行为感到羞耻,又为即将看到的场景而兴奋不已。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秦月身上。)

  牢房内,鼠妖妹妹正懒洋洋地靠在干草堆上。她看起来约莫人类少女十五六岁的模样,身材娇小,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破烂囚服。最明显的特征是头顶一对毛茸茸的灰色鼠耳,以及身后一条细长的、光秃秃的鼠尾。她的脸蛋还算清秀,但一双小眼睛却滴溜溜转着,闪烁着贪婪与狡黠的光芒。她的双脚赤裸着,脚趾缝里能看到明显的污垢,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并不好闻的酸馊气味。

  鼠妖妹妹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是秦月,眼中立刻闪过一丝狡黠和鄙夷的光芒。她慢悠悠地坐起身,翘起二郎腿,将那只脏兮兮的脚伸到栏杆边,脚趾故意动了动。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尊贵’的玄级看守大人吗?”

  鼠妖妹妹的声音尖细,带着浓浓的阴阳怪气,“怎么,又想来自讨没趣,给我这低贱的鼠妖小妹捏脚了?看守大人这癖好,还真是独特得让人……恶心呢~”

  秦月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声音甜得发腻:“鼠妖妹妹说笑了,什么看守大人,在您面前,我就是个想孝敬您的小奴婢~您看,我今天特意跟人换了班,就为了来给您送饭,伺候您呢~”

  “小奴婢?”鼠妖妹妹嗤笑一声,赤足故意往前伸了伸,几乎要碰到秦月的裙摆,“上次我可说了,看守大人要是再想给我这低贱的鼠妖捏脚,可就没上次那么‘轻松’了哦~”她拖长了语调,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恶意的光,“我这脚啊,自从上次被某个变态舔过之后,好像更臭了呢~看守大人这种‘天之骄女’,受得了吗?”

  (臭死了!谁想舔你的臭脚!要不是主人…)

  秦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屈辱和吐槽,脸上笑容更加灿烂,甚至主动跪坐下来,与鼠妖妹妹的赤足平视:“受得了,受得了!妹妹的玉足…味道独特,姐姐我…我特别喜欢!”她说得自己都有些反胃,但为了完成任务,只能硬着头皮上。

  “特别喜欢?”鼠妖妹妹眼睛一亮,心中盘算起来:“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们‘尊贵’的看守大人,就是那个连我这种‘黄级’小妖的臭脚丫子都迷恋得不得了的变态啊~你说说,上次扇你耳光扇得我脚都酸了,你倒好,高潮了!真是贱得没边了!”

  (莲悠悠在暗处看着,心跳加速,脸颊发烫。鼠妖妹妹那鄙夷狡猾的态度,那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让她感同身受般浑身颤抖,下体竟有了微微的反应。)

  “不过嘛……”她故作矜持地收回脚,抱在怀里,歪着头:“光说喜欢可不行啊,看守大人。我这人实在,喜欢来点实际的。你看我这牢房里,要啥没啥,连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看守大人身为‘玄级’看守,手指缝里漏点东西,就够我改善改善了吧?”

  秦月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但脸上笑容依旧灿烂:“妹妹教训的是,姐姐是贱婢,不过这次姐姐带了点‘心意’,希望能让妹妹消消气。”

  秦月明白,这是要她上贡了。于是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双手奉上:“鼠妖妹妹,姐姐这里有一瓶‘养气丹’,虽然品阶不高,但对调养身体、舒缓疲劳颇有奇效,还请妹妹笑纳。”

  鼠妖妹妹接过玉瓶,打开嗅了嗅,眼中贪婪更盛,却故意撇撇嘴:“就这点?打发叫花子呢?你一个‘玄级’看守,就这点油水?骗鬼呢!我告诉你,我这脚可是很金贵的,上次让你舔,那是看你可怜。这次嘛…”

  鼠妖妹妹晃了晃脚丫子,“得…加…钱~”

  秦月心中暗骂“这贪得无厌的小老鼠!”,脸上却露出为难又讨好的神色:“那…妹妹还想要什么?只要姐姐有的…”

  鼠妖妹妹眼珠一转:“我听说你们看守每月都有灵石配额?也不多要,你这个月的灵石,分我一半,怎么样?”她伸出脏兮兮的脚,用脚趾点了点秦月手中的储物袋,“灵石到位,我还能‘赏赐’你点特别的奖励哦~”

  (秦月内心:“该死的小贱人!这些灵石和丹药都是我用自己的俸禄攒的!主人只让我来受辱,没让我倒贴啊!但…不让她满意,任务就完成不好…”)

  秦月脸上露出一丝“肉痛”的表情,为了完成主人的任务……随后她掏出自己的身份令牌,从中划转了一半的月例灵石到一个空白储物袋中,恭敬地递给鼠妖妹妹:“妹妹,这是姐姐这个月的一半灵石,求您收下。”

  鼠妖妹妹掂量着手里的灵石,眼珠一转,露出狡猾的笑容:“行吧,看在你这么‘孝顺’的份上,老娘今天就再赏你一次机会。”

  她把脚从栏杆缝隙伸出来,脚趾故意蜷缩着,脚底板上的污垢在昏暗的光线下清晰可见。

  “老规矩,先给老娘捏脚。捏舒服了,再说后面的。”

  秦月如蒙大赦,连忙跪坐下来,双手捧起鼠妖妹妹那只脏兮兮、带着异味的小脚,开始小心翼翼地揉捏起来。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对待什么珍宝。

  鼠妖妹妹舒服地眯起眼睛,嘴里却不闲着:“用点力!没吃饭啊?哦对了,你好像确实喜欢吃老娘的‘脚丫子踩过的饭’?啧啧,真是个变态。你说,要是让锁妖塔其他看守知道,她们眼里高高在上的秦月师姐,其实是个喜欢舔臭脚丫子的母狗,她们会怎么想?”

  秦月身体一僵,脸上红白交错,但手上的动作没停,低声下气道:“您…您说得对…秦月就是变态,就是母狗…只求妹妹别告诉别人,让秦月能继续孝敬您…”

  “哼,那得看你的表现了。”鼠妖妹妹享受着按摩,脚趾偶尔故意在秦月脸上蹭一下,“捏完脚,老娘的脚趾缝里有点痒,你懂的~舔干净。然后嘛…老娘今天心情好,可以‘赏赐’你点奖励。”

  秦月眼睛一亮:“什么奖励?”

  “急什么?”

  鼠妖妹妹用脚趾勾了勾,“先把眼前的事办了。来,跪近点,本姑娘今天心情好,想听点好听的。来,叫几声‘亲妈’听听,要带感情的!”

  秦月脸色一僵,但很快调整过来,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喊道:“亲妈~鼠妖亲妈~女儿秦月给您请安了~”

  “哈哈哈!”鼠妖妹妹得意地大笑起来,“乖女儿真孝顺!来,亲妈赏你闻闻味道!”

  鼠妖妹妹恶劣地笑着,把脚抬到秦月脸前:“让你凑近了,好好闻闻老娘这穿了好几天没洗的脚丫子味儿,再对着它吹口气,说‘谢谢亲妈赏赐的仙气’~怎么样?这奖励,够意思吧?”

  (……奖励搞了半天就这?)

  秦月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跪着向前挪了挪,凑近那只脏兮兮的脚,小心翼翼地、轻柔地对着鼠妖的脚心吹了一口气。

  “谢谢亲妈赏赐的仙气~”

  随后秦月立刻将脸埋了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呕……这味道真是恶心……为了主人,我忍!)

  “喜欢吗?乖女儿?”鼠妖妹妹戏谑地问。

  “喜欢!喜欢!亲妈的脚味道最香了!”秦月连忙回答。

  “那……想不想舔?”

  秦月眼中爆发出“渴望”的光芒:“想!女儿做梦都想!求亲妈赏赐!”

  鼠妖妹妹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她慢慢收回脚,在秦月期待的目光中,忽然将脚踩在旁边的污水坑里,沾满了更多的污秽。

  “来,舔干净。舔得干净,亲妈就考虑让你用狗脸蹭蹭亲妈的脚底板~”

  秦月看着那只更加肮脏的脚,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虔诚地舔舐起来。

  ……

  (莲悠悠死死盯着牢房内的情景,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她一边在内心疯狂地唾弃着眼前这“不知廉耻”的一幕,一边却无法控制地将手探入裙底,指尖触碰到早已湿润的私处。)

  “下贱…太下贱了!一个金丹期的看守长,一个莲香宗的天骄,居然…居然为了舔一个筑基期鼠妖的臭脚,做到这种地步!”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看着…会觉得这么…这么刺激?”

  “如果…如果跪在那里的是我…如果被那鼠妖用脏脚踩着脸、逼着喊亲妈、扇着耳光的人是我…”

  莲悠悠的手指开始不由自主地抠弄,面色潮红如血,眼神迷离上翻,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她完全沉浸在了将自己代入秦月位置的幻想中,那种被彻底支配、被肆意羞辱的“爽”感,如同毒药般侵蚀着她的理智。

  ……

  牢房内,鼠妖妹妹一边享受着秦月的捏脚服务,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秦月“进贡”来的、比平时好上一些的饭菜。秦月跪在一旁,眼神痴迷地看着鼠妖妹妹晃动的赤足,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

  (秦月内心:“主人的任务…要让她玩得尽兴…要让她彻底支配我…可是…可是我好想要更多…”)

  一种难以抑制的、想要被更粗暴对待的冲动涌上心头。秦月眼珠一转,故意将自己的左手小拇指,悄悄伸到了鼠妖妹妹脚边,紧贴着地面。

  鼠妖妹妹正夹起一块肉,脚无意识地轻轻晃动。

  “哎呀!”秦月突然发出一声低呼。

  鼠妖妹妹停下动作,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脚正好踩在秦月的小拇指上。她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戏谑,但故意装作不知情,用天真的语气问道:“呀!看守大人,你的手怎么放我脚底下了?我没注意,踩到了吗?”

  秦月脸上立刻堆起谄媚又带着一丝“惊慌”的笑容:“没…没事!鼠妖妹妹您千万别动!是…是条讨厌的虫子!刚刚爬到您脚边了!请您…请您用力踩死它!千万别让它跑了!”

  (鼠妖妹妹内心:“呵,虫子?我看你才是那条最下贱的虫子!想让我踩是吧?行,老娘成全你!”)

  鼠妖妹妹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坏笑,脚底微微用力:“哦~原来是虫子啊!那确实该踩死!看守大人您忍着点,我这就帮您除害!”

  说着,她非但没有挪开脚,反而将全身的重量都缓缓压了上去,脚底板狠狠碾磨着秦月那纤细的小拇指。

  “咯吱…”

  一声轻微但清晰的、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

  “啊——!”秦月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但随即又被她强行压抑下去,变成了一种扭曲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脸色煞白,但眼中却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光芒。

  (秦月内心:“碎了…骨头碎了…好痛…但是…好爽!脑子…脑子要坏掉了…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傻逼…”)

  鼠妖妹妹感受到脚下骨头碎裂的触感,以及秦月那痛苦与快感交织的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支配快感和施虐欲。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用脚跟狠狠跺了几下!

  “咔嚓!咔嚓!”

  更清晰的碎裂声接连响起。

  “好了!虫子肯定死透了!”鼠妖妹妹终于满意地抬起脚,只见秦月左手的小拇指已经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红肿发紫,显然彻底废了。

  “啊啊啊——!”秦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剧痛从小拇指传来,瞬间席卷了整条手臂,但与此同时,一股无法形容的、毁灭般的快感直冲大脑,让她眼前发白,脑子里一片浆糊,仿佛所有的理智和思绪都被这一脚碾碎了。

  废了…手指真的废了……

  在这一瞬间,秦月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许多画面:她常用的那套暗器手法中,小拇指是控制细微角度和力道的关键…以后对敌,许多原本能轻松压制甚至秒杀同阶的情况,恐怕要变成苦战。

  甚至可能因为这一指之废而落败身死……

  “我…我真是个傻逼…我到底在干什么…”巨大的后悔和后怕伴随着疼痛涌上心头,秦月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混合着脸上的灰尘和屈辱的痕迹。

  然而,当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对上鼠妖妹妹那充满嘲讽和玩味的坏笑时,所有的委屈和后悔瞬间被一种更深层的、病态的服从欲压了下去。

  鼠妖妹妹用脚尖踢了踢秦月废掉的手指,嗤笑道:“哟~看守大人怎么哭了?不是你自己求我踩死‘虫子’的吗?现在‘虫子’死了,你该谢谢我才对吧?还是说…你其实在骗我,根本没什么虫子,你就是想被我踩?”

  秦月浑身一颤,连忙用没受伤的右手撑地,磕头如捣蒜:“没有!没有骗您!秦月不敢!谢谢亲妈!谢谢亲妈帮秦月踩死虫子!秦月…秦月是高兴的!高兴得哭了!秦月是个贱骨头,就喜欢被亲妈踩!踩废了活该!”

  她一边哭一边笑,表情扭曲而癫狂,还主动把红肿变形的左手举到鼠妖妹妹面前:“亲妈您看!您踩得多好!踩得多彻底!秦月这根贱手指,以后就是亲妈您的功勋章了!”

  鼠妖妹妹看着秦月这副卑微下贱到极致的模样,心中畅快无比。她忽然扬起手,“啪”地一声,狠狠扇在秦月脸上!

  “这一巴掌,赏你刚才骗我!下次再敢耍小心思,老娘把你整只手都剁下来喂狗!”

  秦月被打得脑袋一偏,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但她非但没有丝毫愤怒,反而像是得到了莫大的赏赐,眼中爆发出感激涕零的光芒,不顾手指剧痛,再次磕头:“谢谢亲妈赏耳光!秦月知错了!秦月再也不敢了!亲妈打得好!打得秦月好舒服!”

  走廊阴影处。

  目睹全程的莲悠悠,在秦月被扇耳光后露出那副感激涕零的贱样时,大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啊…哈啊…”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从小腹深处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头顶。莲悠悠双腿猛地夹紧,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体喷涌而出,浸湿了裙摆和身下冰冷的地面。

  她浑身脱力般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我也想要…像她那样…彻底地…坏掉…”

  ……

  (正午时分,锁妖塔外传来一阵清越的龙吟与威严的呵斥声。片刻后,塔门洞开,一道清冷如月的身影缓步走入。)

  莲照霜,莲香宗开宗祖师,灵韵大陆千年不遇的绝世天骄,此刻正押解着一头被重重封印束缚的螭龙女妖步入塔内。她身着一袭素白流仙裙,裙摆无风自动,周身萦绕着淡淡的、令人不敢直视的仙灵之气。她的容貌已非“绝美”二字可以形容,那是天地灵韵钟爱一身的造化,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琼鼻樱唇,肤光胜雪。每一处线条都完美得如同天道亲手雕琢,既有少女的纯净无瑕,又蕴含着历经千载岁月与无数征伐后沉淀下的、令人心折的威严与淡漠。她仅仅是站在那里,便仿佛是整个世界的中心,连锁妖塔内弥漫的妖邪之气都被涤荡一空。

  跟在她身后的,则是一头被银色锁链捆缚的螭龙女妖。她人身龙尾,头生晶莹龙角,面容妖艳却布满怒容,正疯狂挣扎着,口中不断喷出污言秽语:

  “莲照霜!你这贱人!放开本宫!有本事堂堂正正与本宫一战!用这些下作手段算什么本事!”

  “你以为关得住本宫?待本宫脱困,定要血洗你莲香宗,将你门下女弟子一个个剥皮抽筋,生吞活剥!”

  “还有你!莲照霜!本宫要撕烂你这张故作清高的脸!把你的神魂抽出来,放在九幽魔火上炙烤万年!”

  面对螭龙女妖歇斯底里的辱骂与威胁,莲照霜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她只是伸出纤纤玉指,凌空一点。

  “聒噪。”

  一道纯净如琉璃的莲花虚影凭空浮现,轻轻印在螭龙女妖额头。那狂暴的龙妖瞬间僵直,所有咒骂戛然而止,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茫然。

  莲照霜随手一挥,螭龙女妖庞大的身躯便如同提线木偶般,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精准地投入“天级”牢房最中央、也是最坚固的那座刑器之中。特制的“困龙锁”自动缠绕而上,将其死死禁锢。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几个呼吸。所谓的“擒龙盛宴”,对莲照霜而言,确实如同拂去衣袖上一粒微尘般微不足道。

  办完正事,莲照霜并未立刻离去。她神识微动,便感知到了妹妹莲悠悠的气息。身影一晃,已出现在莲悠悠暂居的石室门外。

  “悠悠。”清冷悦耳的声音响起。

  莲悠悠正心神不宁地坐在石床上,闻声猛地一颤,慌忙起身开门:“姐…姐姐?你怎么来了?”

  莲照霜步入石室,目光落在妹妹身上,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莲悠悠的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脸颊似乎还残留着不正常的红晕,气息也有些紊乱。

  “顺路来看看你。”莲照霜语气温和,但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却让莲悠悠如坐针毡,“你在此处可还习惯?锁妖塔阴气重,莫要久待,伤了根基。”

  “习…习惯,多谢姐姐关心。”莲悠悠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你…”莲照霜微微蹙眉,妹妹这副心虚又疏离的模样,让她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与…罕见的无措。是她最近忙于宗门事务,忽略了妹妹的感受?还是自己无意中做了什么,让妹妹心生芥蒂?以她的修为和智慧,能轻易看穿世间绝大多数阴谋诡计,却唯独对自己这个从小看着长大、心思单纯的妹妹,有时会感到难以捉摸。

  “若有烦心事,可随时传讯于我。”莲照霜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照顾好自己,我需即刻返回宗门处理要务。”

  “嗯…姐姐慢走。”莲悠悠始终没敢抬头。

  莲照霜深深看了妹妹一眼,不再多言,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瞬息间消失在塔内。

  姐姐离开后,石室内恢复了寂静。

  莲悠悠背靠着冰冷的石门,缓缓滑坐在地。姐姐那绝世的风姿、举手投足间镇压一切的强大,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她此刻内心的卑劣与不堪。然而,这种对比带来的不是奋起直追的动力,而是…更深的沉沦。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出早上偷窥到的那一幕——秦月那根白皙纤细的小拇指,在鼠妖妹妹脏兮兮的脚丫之下,发出“咔嚓”脆响,扭曲变形……

  但这一次,幻想的主角变成了她自己。

  幻想画面:

  在她的脑海中,场景扭曲变幻。牢房无限扩大,鼠妖妹妹的身影变得无比高大,如同山岳。而她,莲悠悠,则渺小如蝼蚁,跪在那巨大的身影脚下。

  “那脚…好大…遮天蔽日…脏兮兮的,脚趾缝里全是黑泥,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味…它抬起来了…对准了我…”

  “不…不要踩我…鼠妖大人…鼠妖祖宗…饶命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高抬贵脚…不,高抬贵‘爪’…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幻想中,她跪在那只巨大的臭脚前,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额头撞击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她语无伦次地求饶,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

  而幻想中的鼠妖妹妹,只是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嘴角咧开一个残忍而戏谑的弧度,小眼睛里满是贪婪与不屑。

  “饶你?嘻嘻…二师祖是吧?莲香宗的二把手是吧?平时高高在上是吧?”幻想中的鼠妖妹妹用脚趾蹭了蹭她的脸,留下污黑的痕迹,“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老娘脚下?求饶?可以啊,先把你的修为、你的法宝、你的一切都交出来!然后…乖乖让老娘踩死你!”

  “我交!我都交!只求您别杀我…”幻想中的莲悠悠忙不迭地答应,双手奉上一切。

  “这还差不多~”鼠妖妹妹满意地笑了,然后,那只巨大的、沾满污垢的赤足,缓缓抬起,带着千钧之力,朝着她的身体——尤其是她的双手、她的脸庞、她的胸膛——狠狠踩下!

  “噗叽…咔嚓…噼里啪啦…”

  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密集的骨折碎裂声在莲悠悠的脑海中炸响!

  “啊…”莲悠悠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幻想中的极致痛苦与屈辱,竟然再次引动了现实中身体的反应。她的下体传来熟悉的悸动和湿润感,脸颊潮红,呼吸急促。

  “我…被踩烂了…什么都没了…成了她脚底的一滩烂泥…”

  莲悠悠身体微微颤抖,下体再次传来熟悉的悸动和湿润感。姐姐的绝世风采与自己的卑劣幻想形成的巨大反差,像最烈的春药,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她猛地摇头,将那些可怕的幻想甩出脑海,但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低语:

  “如果…如果真的被那样对待…会是什么感觉?”

  “鼠妖妹妹…你的脚…踩我…用力踩…把我踩烂吧…”

  “兔妖姐姐…你的白丝袜…好香…让我舔…让我当你的狗…给你磕头…”

  “还有那个赤鬼族的茜御前…用你红色的脚…踩在我的脸上…让我吃你脚底的泥…”

  每一个曾在她面前瑟瑟发抖、卑微求存的小妖,此刻都在她的幻想中翻身做主,而她则跪在她们脚下,磕头如捣蒜,献上自己的一切——修为、尊严、乃至生命,只为了换取她们用脚、用任何部位给予的羞辱与践踏。

  “啊…啊…要去了…”莲悠悠的身体猛地弓起,一阵剧烈的痉挛从小腹炸开,比之前更汹涌的热流喷涌而出,将地面染湿更大一片。

  一天之内,潮喷两次。饶是莲悠悠化神后期的修为和体质,也感到一阵虚脱般的乏力与精神上的巨大消耗。她瘫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眼神空洞地望着石室顶部斑驳的符文,最终在极致的疲惫与混乱中,沉沉睡去。

  傍晚,锁妖塔食堂。

  莲悠悠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想起秦月与茜御前可能的“交流”,心中一阵懊恼,但随即又释然——晚上女妖并无餐食,自己确实错过了。

  腹中传来些许空虚感。虽然早已辟谷,但偶尔满足口腹之欲,也能稍慰藉烦乱的心绪。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裙,施了个清洁术,便朝着食堂走去。

  食堂里颇为热闹,结束了一天看守任务的女修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用餐。莲悠悠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小范围的骚动。

  “二师祖!”

  “见过二师祖!”

  “二师祖您也来用餐?”

  沿途遇到的女修,无论修为高低,都恭敬地向她行礼问好,眼中带着敬畏与崇拜。莲悠悠只是微微颔首,神色平淡,维持着二师祖应有的威严与疏离。她走到取餐处,随意选了几样清淡的灵食,便打算带回房间。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二师祖,您也来啦?”

  莲悠悠下意识地转头,目光却先一步被一双穿着简易木屐式拖鞋的粉嫩裸足牢牢吸引住了。

  那双脚生得极美,脚型纤秀,足弓优美,脚趾如珍珠般圆润整齐,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透着健康的粉红色。皮肤白皙透亮,在食堂略显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带柔光。木屐的带子松松地挂在脚踝,更衬得那脚踝纤细,足背光滑。

  莲悠悠的视线像是被磁石吸住,直勾勾地盯了好几秒,甚至忘了回应。

  “二师祖…?”声音的主人——一位面容清秀、眼神灵动的年轻女修周清儿,有些疑惑地再次开口,脸上带着些许忐忑。她认得这位宗门内地位崇高的二师祖,但平日并无交集,此刻见对方盯着自己的脚看,心中不免有些打鼓。

  “啊…嗯,你好。”莲悠悠猛地回神,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红晕,慌忙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瞄。心中原本“打包带走”的念头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她鬼使神差地开口道:“我…我也在此处用膳吧。”说着,便端着餐盘,坐到了周清儿对面的空位上。

  周清儿受宠若惊,连忙道:“二师祖请坐!”心中却更加疑惑不安。她顺着莲悠悠刚才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脚,顿时恍然——自己光脚穿着拖鞋就来食堂了!这在讲究仪容的莲香宗,确实有些失礼,尤其是被位高权重的二师祖看到!

  “二师祖恕罪!”周清儿连忙解释,语气带着歉意和一丝慌张,“弟子今日并非有意失仪!是因家族祭祖,需赤足诚心祭拜,归来时已近晚膳时辰,来不及更换,这才穿了舍妹备用的拖鞋前来…弟子知错,回去后定当立刻更换!”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莲悠悠的反应。却见这位二师祖只是脸颊微红,低着头小口吃着饭菜,偶尔…视线又会飞快地瞟一眼自己的脚,然后又像受惊的小鹿般迅速移开。全程除了点头“嗯”了一声,并无其他表示。

  周清儿见状,心里更没底了,甚至生出一丝埋怨:(“二师祖到底什么意思嘛…不满意就说出来啊,这样一直盯着看,又不说话,气氛好尴尬…”)

  殊不知,坐在她对面的莲悠悠,此刻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完全没听进去周清儿的解释。她的全部心神,都被眼前那双近在咫尺的、随着主人轻微动作而微微晃动的完美裸足占据了。

  (莲悠悠内心:“好美…这脚…怎么会这么好看…皮肤好白好嫩…脚趾好可爱…形状完美…足弓的曲线…啊…好想摸一下…好想捧在手里…好想…好想跪下来舔…”)

  她机械地往嘴里送着食物,味同嚼蜡,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那双玉足上。甚至能隐约闻到一丝淡淡的、混合了皂角清香和少女体息的干净味道,让她心跳加速,呼吸微乱。

  周清儿被这诡异沉默的气氛弄得坐立不安,只好也埋头吃饭,偶尔偷偷抬眼,看到的仍是莲悠悠那副“面无表情”却“频频偷瞄”的古怪模样。

  ……

  莲悠悠的目光如同被黏住一般,紧紧追随着那双在木屐中若隐若现的裸足,看着周清儿小口吃饭,脚趾偶尔无意识地蜷缩或舒展,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心跳漏拍。

  直到周清儿放下碗筷,准备起身收拾餐盘时,莲悠悠心中才猛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和急切。

  (不行…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这么美的脚…)

  “你的脚…很漂亮。”莲悠悠终于鼓起勇气,脸颊绯红,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肯定。

  “漂亮?”周清儿一愣,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在她自己眼中,这双脚实在谈不上“漂亮”——为了赶上傍晚的堂食,她从家族祭祖处匆匆赶回,路上踩了不少泥水,脚背上还溅着几处干涸的泥点。大脚趾的趾甲缝里塞着些许黑泥,脚后跟沾着灰尘,脚底板更是因为一路疾走而微微泛红,甚至能闻到一丝淡淡的、混合了汗液和尘土的味道。这分明是一双赶路后没来得及清洗、有些脏兮兮的脚丫子。

  (周清儿内心:“二师祖…是不是在说反话?或者…眼神不太好?”)

  尽管心中疑惑,她还是礼貌地回应:“您…您说笑了,谢谢二师祖夸奖。”

  谁料,莲悠悠见她不信,竟有些着急地抬起头,脸上红晕更甚,眼神却异常认真,用更加肯定的语气重复道:“真……真的很漂亮!”

  那副扭捏却又执着的模样,让周清儿的脸颊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烫,心跳莫名快了几分。她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低下头不敢再看莲悠悠,脑子里乱糟糟的,完全不明白这位高高在上的二师祖为何对自己的脚如此执着。

  “洗…洗脚?!”周清儿脸色骤变,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给她洗脚?堂堂莲香宗二师祖,化神后期的绝世强者,竟然要给她一个区区筑基期、看守“黄级”牢房的女弟子洗脚?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传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一股强烈的荒谬感和本能的抗拒涌上心头。这太不合规矩,太逾越身份了!她张了张嘴,想要拒绝。

  然而,当她抬头对上莲悠悠那双眼睛时,拒绝的话却卡在了喉咙里。那双眼睛里,没有上位者的命令或戏谑,只有纯粹的、近乎卑微的期盼,以及一丝生怕被拒绝的可怜巴巴。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低阶弟子,倒像是在仰望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充满了渴望与祈求。

  周清儿的心跳得更快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混杂着惶恐、不解、以及一丝隐秘兴奋的复杂情绪冲击着她的理智。二师祖…竟然用这种眼神看她…为了她的脚…

  鬼使神差地,或许是那眼神的魔力,或许是内心深处某种被上位者如此“重视”而产生的隐秘虚荣与刺激,周清儿脑子一热,嘴唇微张,一个她自己都没想到的回答脱口而出:

  “好…好吧…”

  话一出口,周清儿自己都愣住了,随即脸上腾地烧起一片红云。她…她怎么就答应了?!

  “太好了!谢谢你肯答应!”

  莲悠悠听到周清儿那声细若蚊蚋的“好”,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彩,竟像个得到心爱糖果的小女孩般,忍不住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周清儿,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周清儿身体一僵,感受到莲悠悠柔软身躯的触感和那股淡淡的、属于高阶修士的清冷体香,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脑袋也有些发热发懵。她僵硬地任由莲悠悠抱着,心中一片混乱:“我…我不过是答应洗个脚而已…二师祖怎么…怎么高兴成这样?这…这也太奇怪了吧?”

  虽然想不出个所以然,但看着莲悠悠那发自内心高兴的模样,周清儿心中那点抗拒和疑虑也消散了大半,甚至生出一丝“顺着她吧”的念头。她只好任由莲悠悠牵起自己的手,在对方略显急促的步伐带领下,走向莲悠悠在锁妖塔的临时居所。

  莲悠悠的房间

  房间布置得简洁雅致,与外门弟子居所并无太大不同,只是灵气更加浓郁。莲悠悠一进门,便殷勤地引着周清儿在房间中央唯一一张铺着软垫的椅子上坐下——那是她的主座。

  “清…清儿师妹,你坐这里。”莲悠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脸上红晕未退,眼神却亮晶晶的,“我…我去打水!”

  说罢,她不等周清儿回应,便像只欢快的小狗般转身去准备了。周清儿局促地坐在那张明显属于主人的椅子上,看着莲悠悠忙前忙后的背影,心中那股怪异感又升腾起来。二师祖…怎么对她这么…这么殷勤?简直像个…像个伺候主人的婢女?

  (周清儿内心:“天啊,我怎么能这么想二师祖!太不敬了!可是…可是她这样子…真的好奇怪…但又…有点可爱?”)

  莲悠悠很快端着一个精致的铜盆回来了,里面盛着温度适宜的温水。让周清儿瞳孔微缩的是,那铜盆边缘刻着莲香宗内门特有的云纹——这分明是莲悠悠自己日常用的洗脸盆!

  “二师祖,这…这是您的…”周清儿连忙想要起身。

  “没关系的!”莲悠悠连忙摆手,脸上红晕更甚,声音却异常坚定,“用这个…用这个就好!”

  更让周清儿震惊的还在后面。只见莲悠悠端着水盆走到她脚边,然后——双膝一软,竟直接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小心翼翼地将水盆放在周清儿脚前,然后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柔地捧起周清儿那只还穿着木屐的脚。

  “二师祖!您…您快起来!这怎么可以!”周清儿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声音都变了调。让二师祖跪着给她脱鞋?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没…没关系,这样方便…”莲悠悠低着头,声音细弱,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握住周清儿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将那只还穿着木屐的脚抬起,然后极其轻柔地脱去木屐,将那只沾着些许泥渍和灰尘的裸足,缓缓浸入温热的清水中。

  温热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周清儿身体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爬升。她看着跪在自己脚边、正专注地捧着自己脚放入水中的莲悠悠,大脑一片空白。这…这真的是那位在宗门大典上高坐云端、受万人敬仰的二师祖吗?

  然而,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面。

  莲悠悠似乎觉得清水还不够,她红着脸,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了几个玉盒。当她打开玉盒时,浓郁精纯的灵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周清儿定睛一看,瞳孔骤缩!

  “金晶叶!”,她认得这个,这是炼制突破金丹境所需的“结金丹”的一味重要辅材!在宗门贡献堂,一片金晶叶就需要她积攒大半年的贡献点才能兑换!而莲悠悠手中,足有五六片!

  “二…二师祖!这是金晶叶!太珍贵了!不能…”

  “没…没关系的…”莲悠悠却像是下定了决心,眼神坚定(虽然脸颊依旧通红),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珍贵的灵花异草一片片、一株株地放入铜盆的热水中。

  其他几个玉盒里的东西,周清儿甚至叫不上名字,但只看那氤氲的灵光、感受那磅礴的灵气,就知道每一样都珍贵无比,恐怕是元婴期甚至化神期修士才会用到的天材地宝!

  随着灵材入水,盆中的清水迅速变成了淡淡的金色,散发出更加浓郁沁人的香气,灵气几乎凝成实质的水雾升腾而起。

  “二…二师祖!使不得!这些太珍贵了!怎么能用来…用来泡脚?!”

  周清儿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忙摆手阻止,声音都因为心疼和惊骇而有些变调。这简直是暴殄天物!拿结金丹的辅材泡脚?传出去怕是要被所有修士骂死!

  “清儿师妹的脚…走了那么远的路,一定很累…用这些灵草泡一泡,可以舒缓疲劳,对…对身体好…”

  莲悠悠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地解释着:“而且,给…给清儿师妹用,不浪费…”

  周清儿看着盆中那价值连城的“洗脚水”,又看看跪在地上、一脸虔诚和满足的莲悠悠,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莲悠悠却仿佛进入了某种忘我的状态。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捧起周清儿的一只脚,开始细致地揉搓按摩起来。从脚踝到足弓,从脚心到每一根脚趾缝,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指尖带着化神期修士特有的温润灵力,缓缓渗入,轻轻揉搓脚趾缝里的细微污垢,用指腹按摩着足底的穴位。

  温热的灵液、莲悠悠指尖温柔的触感、还有那近在咫尺的、莲悠悠专注而微红的脸庞…这一切都让周清儿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难以言喻的舒适。脚底传来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弄…弄疼你了吗?”莲悠悠立刻停下动作,紧张地抬头问道。

  “没…没有…”周清儿连忙摇头,脸颊也红了起来,“很…很舒服…”

  听到周清儿说“舒服”,莲悠悠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一个纯粹而满足的笑容,仿佛得到了天大的奖赏。她更加卖力地清洗按摩起来,甚至低下头,对着周清儿的脚轻轻吹气,想让水温更舒适一些。

  (周清儿内心:“二师祖…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这已经不是‘好’能形容的了…这简直是…简直是把我当公主一样伺候啊!可我…我只是个普通弟子啊!而且…而且她跪着给我洗脚的样子…为什么让我心里…这么乱?”)

  她看着莲悠悠那卑微又虔诚的姿态,心中既充满了荒谬感和负罪感,但与此同时,一种隐秘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支配感和满足感,也悄然在她心底滋生。能让一位化神后期的二师祖如此卑微地跪着伺候自己…这种感觉…

  莲悠悠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要将这短暂的侍奉时光无限延长。她细细揉搓着周清儿的每一寸足部肌肤,从圆润的脚趾到柔软的足弓,再到微微泛红的脚后跟,不放过任何一处。温热的灵液浸润着周清儿的玉足,也浸润着莲悠悠那颗早已沉沦的心。

  然而,水温终究渐渐凉了下来。莲悠悠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她还是不得不停下。她起身走到房间另一侧的镜妆台前,取下了自己平日使用的一条素白干净的毛巾——那是她颇为珍视的私人物品。

  重新跪回周清儿脚边,莲悠悠用那条毛巾,极其细致、近乎虔诚地开始擦拭周清儿脚上的水珠。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擦拭一件绝世珍宝。从脚背到脚心,再到每一根脚趾缝,她都反复擦拭,直到周清儿的双脚完全干爽,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粉嫩的光泽。

  擦拭完毕,莲悠悠却依旧双膝跪地,双手捧着周清儿的脚,痴痴地看着,不肯放开。那副怅然若失、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东西的模样,让周清儿心中那点怪异感再次升腾,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房间内陷入一种微妙的寂静。周清儿看着跪在自己脚下、捧着玉足不肯松手的二师祖,心脏砰砰直跳。一个大胆的、近乎亵渎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悄然钻入她的脑海,并且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脱口而出:

  “二…二师祖…”周清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试探,“这脚趾缝里…好像还有点脏…您能…能用舌头帮我舔干净吗?”

  话一出口,周清儿自己都惊呆了,脸颊瞬间爆红,心中疯狂呐喊:“我在说什么?!我疯了吗?!竟然让二师祖用舌头…舔我的脚?!这可是大逆不道!亵渎尊长!”

  她慌忙想要改口道歉:“对…对不起!二师祖!我胡说的!您别…”

  然而,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跪在地上的莲悠悠,在听到她这句话的瞬间,猛地抬起了头。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竟爆发出一种近乎狂喜的、感激涕零的光彩!仿佛周清儿不是提出了一个羞辱性的要求,而是赐予了她无上的恩典!

  莲悠悠的脸颊红得如同晚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看着周清儿,缓缓地、无比清晰地吐出了一个字:

  “好。”

  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渴望。

  周清儿彻底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只见莲悠悠缓缓低下头,将她那张清丽绝伦、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脸庞,轻轻地、无比虔诚地贴在了周清儿还残留着淡淡灵草香气和自身体味的脚底板上。

  她先是深深地、贪婪地耸动鼻翼,仿佛要将周清儿脚底的味道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随后,她嘟起娇嫩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在周清儿的大脚趾上,印下了一个轻柔而卑微的吻。

  那姿态,那神情,哪里还有半分二师祖的威严?分明是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亲吻她所崇拜的神祇的圣物!

  周清儿的心脏狂跳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支配感、羞耻感和隐秘兴奋的热流席卷全身。看着莲悠悠那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她心中最后一丝顾虑和负罪感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膨胀的、想要更多掌控和羞辱对方的欲望。

  她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轻轻扭动了一下被莲悠悠捧在手中的脚趾。

  莲悠悠身体一颤,仿佛接收到了某种信号。她微微张开嘴,含住了周清儿的大脚趾。

  周清儿见状,胆子更大了。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主动地、带着一丝戏谑和掌控的意味,将脚趾更深地往莲悠悠温软湿润的口腔里送去,并且开始模仿某种抽插的动作,上下移动起来。

  “嗯…唔…”莲悠悠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但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更加顺从地含住,用灵活的舌头包裹住周清儿的脚趾,卖力地舔舐、吮吸起来。温热的唾液濡湿了脚趾,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

  周清儿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看着平日里高不可攀的二师祖,此刻像条最温顺的母狗般跪在自己脚下,含着自己的脚趾卖力侍奉,一种极致的、扭曲的快感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甚至能感觉到,莲悠悠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终于,莲悠悠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剧烈地痉挛了几下,随后软软地瘫跪在地,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而她的嘴巴,依旧不舍地、无意识地包裹着周清儿的脚趾。

  她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片刻之后,周清儿才从那种支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脚从莲悠悠口中轻轻抽出,脚趾上还沾着对方湿漉漉的口水,感觉黏黏的,但她看着那晶莹的液体,心中却奇异地并不想立刻擦去。

  莲悠悠也缓缓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她眼神迷离地看了看周清儿,又看了看自己被口水濡湿的双手和膝盖。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周清儿再次目瞪口呆的举动——

  她竟然重新跪好,双手伏地,朝着周清儿那刚刚被她舔舐过的脚趾,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响头!

  “咚!”

  “二师祖!您…您快起来!这…这使不得!”周清儿吓得连忙去扶,但莲悠悠却固执地不肯起身。

  “清…清儿师妹…”莲悠悠抬起头,脸颊依旧潮红,眼神躲闪,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耻和恳求,“今天…今天的事…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求…求你了…”

  看着莲悠悠那副卑微乞求的模样,周清儿心中最后一丝不安也化为了某种奇异的满足感。她脸上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用力点了点头:“二师祖放心!清儿绝不会说出去的!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听到周清儿的保证,莲悠悠如释重负,脸上露出一个感激又羞涩的笑容。

  周清儿又安抚了莲悠悠几句,这才带着一种飘飘然的、仿佛踩在云端的感觉,离开了莲悠悠的房间。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莲悠悠依旧跪坐在地上,痴痴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眼神迷离。

  周清儿离开后

  莲悠悠在地上呆坐了很久,才缓缓起身。她没有立刻清理房间,而是小心翼翼地端起那个盛放着混合了珍贵灵材和周清儿脚味“圣水”的铜盆,走到房间一个僻静的角落。

  她找了一个干净的矮几,将铜盆端正地摆放在上面。然后,她退后几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和头发,神情变得无比严肃和虔诚。

  她面向那盆洗脚水,缓缓地、标准地跪了下来。

  “一叩首…”她低声念着,额头轻轻触地。

  “二叩首…”

  “三叩首…”

  “九叩首…”

  她竟然真的对着那盆洗脚水,行了一套完整的三叩九拜大礼!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新跪直身体,眼神灼热地望着盆中略显浑浊的液体。她伸出双手,如同捧起圣物般,小心翼翼地将铜盆端起,送到唇边。

  然后,她闭上眼睛,带着无比的感激和虔诚,轻轻地、一口一口地,将盆中周清儿用过的洗脚水,全部喝了下去。

  每喝一口,她的脸上都会浮现出一种混合了极致羞耻与无上幸福的扭曲红晕。

  或许,从今天起,这盆“圣水”,将成为她每日“饮用”和“供奉”的特殊存在吧……
sd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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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颜没啥戏份,因为我感觉,我比较擅长以犯贱女主的第一视角来写,所以显得原本的女主有点工具人,其实女修应该分成三部分来看的,前期宗门那里女主是颜心怜,中期东瀛那里女主是青龙圣女和铃木爱子,现在女主也许是莲悠悠吧…
sd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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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在M站没有粉丝了吗?好歹来人说说话呀
Py
py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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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bs哎,我在M站没有粉丝了吗?好歹来人说说话呀
有呀这里
sd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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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玩脱了的二师祖最终会沦为囚犯女妖的脚奴吗?

  (清晨,锁妖塔内。)

  周清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经过一夜的消化,昨晚那离奇又刺激的经历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不安,反而像一颗种子,在她心底悄然发芽,滋生出一种隐秘的、掌控他人的兴奋感。她洗漱完毕,换好看守服饰,却没有立刻前往食堂,而是脚步一转,来到了同僚颜心怜的房间外。

  “咚咚咚。”她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周清儿狡黠一笑,直接推门而入。房间内,颜心怜正裹着被子睡得正香。她有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此刻睡得脸颊微红,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小嘴微微张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看起来毫无防备。

  “小懒虫,太阳晒屁股啦!”周清儿走到床边,坏笑着伸出手指,精准地戳了戳颜心怜敏感的腰肢。

  “唔…!”颜心怜猛地一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周清儿,顿时哀嚎一声,“清儿姐…这才什么时辰啊…让我再睡会儿…”

  “睡什么睡,再睡早饭都没了!”周清儿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快起来,我有件超级——超级奇怪的事情要跟你说!”

  颜心怜被强行拖起来,睡眼惺忪地洗漱穿衣,嘴里嘟囔着抱怨。周清儿却已经迫不及待,等颜心怜稍微清醒一点,便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分享秘密的冲动,将昨晚在莲悠悠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从莲悠悠盯着她的脚看,到主动要求洗脚,再到跪地舔舐、甚至因此高潮——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

  “你…你说什么?!”颜心怜听完,睡意全无,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震惊,“二师祖她…她竟然…让你用脚趾…还…还那样了?!”

  “对啊!千真万确!”周清儿用力点头,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得意和困惑的表情,“你说…二师祖她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颜心怜沉默了片刻,脸上的震惊渐渐被一种古怪的、仿佛在憋笑又仿佛在思索的表情取代。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科普”般的语气说道:“清儿姐,你听说过…‘抖M’吗?”

  “抖…抖什么?”周清儿一脸茫然。

  “就是…一种特殊的癖好。”颜心怜斟酌着用词,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人,会从被羞辱、被支配、被践踏尊严中获得快感…越是被看不起的人羞辱,他们可能就越兴奋…二师祖她…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周清儿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知识”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小颜…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颜心怜小脸瞬间爆红,眼神飘忽。她总不能告诉周清儿,自己其实就是个抖m大变态吧?

  “啊!那个…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去食堂吧!不然真要没饭吃了!”颜心怜慌忙转移话题,拉着周清儿就往外走。

  前往食堂的路上

  两人并肩走着,周清儿还沉浸在刚才的“科普”和昨晚的回忆中,有些心不在焉。路过一处拐角时,她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踢翻了放在墙边的一个水桶,脏水顿时洒了一地,弄湿了她的鞋袜和一小片地面。

  “哎呀!”周清儿惊呼一声。

  “谁这么不小心?锁妖塔内严禁随意摆放杂物,更不许弄脏地面!”一个冷淡而不带感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周清儿和颜心怜回头一看,心里都是一咯噔。来人正是秦月,她今日似乎轮值巡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锐利,公事公办的模样。她左手的小拇指还缠着绷带,以至于她脸色有些苍白,但这丝毫不影响她散发出的那种“铁面无私”的气场。

  “秦…秦师姐…”周清儿连忙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不小心?”秦月瞥了一眼地上的水渍和翻倒的水桶,语气没有丝毫波动,“看守条例第三章第五条,非清洁时段弄脏公共区域,扣除当月俸禄三成,并负责清理干净。周师妹,你是自己认罚,还是需要我上报执事堂?”

  “秦师姐!”颜心怜忍不住开口求情,“清儿姐她不是故意的,而且这水桶本来就不该放在这里…能不能通融一下?”

  秦月看了颜心怜一眼,眼神依旧冷淡:“颜师妹,规矩就是规矩。若人人都可通融,还要规矩何用?周师妹,按规矩办。”

  周清儿脸色一白,三成俸禄对她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何事喧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莲悠悠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走廊另一端,正缓步走来。她今日依旧穿着素雅的衣裙,神色平静,但目光在扫过周清儿时,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见过二师祖。”秦月立刻收敛了脸上的冷淡,换上一副恭敬的笑容,躬身行礼,“只是一点小事,有弟子不慎弄脏地面,属下正在按规矩处理。”

  莲悠悠走到近前,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周清儿,最后目光落在秦月身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既是无心之失,水桶摆放亦有不当。略作惩戒,令其清理干净即可,俸禄之事,暂且记下,以观后效。”

  秦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面对二师祖,她不敢有丝毫违逆,立刻低头应道:“是,谨遵二师祖吩咐。”她心中却升起一丝疑惑:二师祖平日虽不算严苛,但也极少如此明显地偏袒某个弟子…尤其还是为了这种小事。她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周清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然后才转身离开,只是离开时的背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思索。

  待秦月走远,周清儿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露出笑容。她凑到莲悠悠身边,踮起脚尖,凑到莲悠悠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带着调笑和亲昵说道:“谢谢你了哦~小、母、狗~真棒!”

  “!”莲悠悠的身体猛地一颤,耳根瞬间红透,脸颊也飞上两抹红霞。她低着头,不敢看周清儿,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周清儿看着她这副害羞又顺从的模样,心中那股支配欲和愉悦感更盛。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牵住了莲悠悠微微有些冰凉的手。

  莲悠悠身体又是一僵,却没有挣脱,只是任由周清儿牵着。她的心跳如擂鼓,被周清儿牵着的手心微微出汗,一种混合了羞耻、兴奋和莫名安心的复杂情绪充斥心间。

  周清儿牵着莲悠悠,对还在发愣的颜心怜眨了眨眼:“走啦小颜,吃饭去!”然后,她便这样牵着堂堂莲香宗二师祖,像牵着自家害羞的小媳妇(或者宠物?)一样,朝着食堂方向走去。

  ……

  周清儿牵着莲悠悠的手,在众多看守女修或惊讶或探究的目光中,神态自若地走到角落坐下。莲悠悠全程低着头,耳根通红,被周清儿牵着的手微微出汗,却丝毫没有挣脱的意思,反而在周清儿握紧时,指尖无意识地轻轻回勾。

  颜心怜默默跟在后面,坐在两人对面,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两人演戏。

  打好简单的早餐(灵米粥和几样小菜)后,周清儿刚拿起勺子,就感觉桌子底下,自己的小腿被轻轻碰了一下。她抬头,只见莲悠悠正用那双水润润的、带着渴望和哀求的眼睛看着她,然后,莲悠悠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她碗里的灵米粥,又指了指自己面前那份一模一样的早餐,用口型无声地说道:“我…我想吃你碗里的…”

  周清儿心中一动,一个更恶劣、更能彰显支配的念头涌了上来。她故意板起脸,压低声音:“二师祖,你自己不是有吗?为什么要吃我的?”

  莲悠悠的脸更红了,她咬了咬下唇,眼神躲闪,却坚持着用更小的气音说道:“你…你的…比较香…”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荒谬,羞得几乎要把脸埋进碗里。

  周清儿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她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先装作不经意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很好,这个角落本就偏僻,此刻其他女修要么在专心吃饭,要么在小声交谈,没人特别注意这边。坐在对面的颜心怜正低头小口喝粥,似乎也没看她们。

  机会来了。

  周清儿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莲悠悠,眼中闪烁着戏谑和掌控的光芒。她舀起一勺自己碗里还冒着热气的灵米粥,然后,在莲悠悠期待又羞涩的目光注视下——

  她微微低头,对着勺子里的粥,轻轻“呸”了一声,吐了一小口晶莹的唾液进去。

  唾液混入温热的粥里,迅速融为一体。

  莲悠悠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身体猛地一僵,脸上血色褪去又迅速涌上,变得一片潮红。她看着那勺混合了周清儿唾液的粥,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周清儿却仿佛做了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将勺子递到莲悠悠唇边,用带着命令和不容置疑的语气,低声说道:“喏,赏你的。加了料的,更‘香’。张嘴。”

  莲悠悠的瞳孔微微收缩,理智告诉她这太肮脏、太羞辱了,堂堂二师祖怎么能吃别人吐过口水的食物?但身体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一股强烈的、扭曲的兴奋感从小腹窜起,让她浑身发软,下体传来熟悉的湿润感。周清儿那副理所当然的支配姿态,以及那勺“加料”的粥所代表的极致羞辱,像最烈的春药,瞬间击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

  她颤抖着,微微张开了嘴,眼神迷离地看着周清儿。

  周清儿满意地将勺子送进她嘴里,还故意用勺子边缘刮了一下她的嘴唇。“乖,咽下去。”她命令道。

  莲悠悠机械地咀嚼、吞咽。粥的温热混合着一种微妙的、属于周清儿的淡淡味道,通过味蕾直冲大脑。极致的羞耻感和一种被“主人”赏赐“印记”的扭曲归属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性欲值在疯狂飙升。

  坐在对面的颜心怜,虽然低着头,但眼角的余光将周清儿吐口水、莲悠悠吞咽的全过程看得一清二楚。出乎意料的是,她脸上并没有露出周清儿预想中的震惊或厌恶,反而是一种…见怪不怪,甚至带着一丝了然和隐秘兴奋的复杂表情。

  (颜心怜内心:“果然…清儿姐玩得真花…不过二师祖居然真的吃了…看来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啧。”)

  就在这时,莲悠悠似乎觉得还不够。她趁着颜心怜低头喝粥的间隙,飞快地瞥了一眼四周,然后再次凑近周清儿,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带着颤抖的渴望哀求道:“能…能让我在桌子底下…给你揉脚吗?就…就一会儿…求你了…”

  周清儿呼吸一滞,看向莲悠悠。只见对方眼神迷离,脸颊潮红,那副卑微渴求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二师祖的威严?简直像一只祈求主人爱抚的宠物狗。

  一股强烈的、想要彻底践踏和掌控对方的欲望冲垮了周清儿最后一丝理智和顾忌。她左右看了看,确认暂时没人特别注意这个角落,然后,在桌布的遮掩下,她悄悄脱下了右脚的鞋子。

  她将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轻轻伸到了莲悠悠的腿边。

  莲悠悠的眼睛瞬间亮了,如同看到了无上珍宝。她毫不犹豫地,在桌布的掩盖下,迅速弯下腰,双手捧住了周清儿那只还带着体温和淡淡汗味的脚。

  然后,她就在这食堂的餐桌之下,众目睽睽的边缘,开始虔诚而细致地为周清儿揉捏起脚来。

  (莲悠悠内心:“我在干什么…我真的在食堂桌子底下给一个筑基期弟子揉脚…我是莲香宗的二师祖啊…我应该是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可现在…我却像个最下贱的婢女一样,躲在桌子底下,捧着别人的臭脚揉捏…”)

  (“可是…清儿的脚一点也不臭…她的汗味…好好闻…让我头晕目眩…她的脚心好软…脚趾好可爱…隔着袜子揉捏,都能感觉到那美妙的触感…好想…好想把脸埋进去,用力呼吸…”)

  (“好羞耻…但是好兴奋…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万一颜心怜看到怎么办?她们会怎么看我?一定会觉得我是个恶心的变态吧…可是…可是停不下来…清儿的脚好像有魔力,我的手离不开…我想让她舒服,想让她觉得我的侍奉有用…想听到她夸我…”)

  周清儿享受着莲悠悠在桌下虔诚的侍奉,脚底传来的舒适感和心理上的绝对支配感让她飘飘然。但她终究还保留着一丝理智,知道这里是食堂,随时可能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的异常。

  几分钟后,她轻轻动了动脚趾,示意莲悠悠停下。

  莲悠悠动作一顿,抬起头,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不解和失落,仿佛被剥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周清儿对她使了个眼色,微微摇头,然后迅速将脚收回,重新穿好鞋子。整个过程在桌布的遮掩下,除了对面的颜心怜可能有所察觉,其他人几乎不可能发现。

  莲悠悠直起身,脸上还残留着潮红和一丝意犹未尽,她低着头,不敢看周清儿,更不敢看对面的颜心怜,只是机械地小口吃着面前早已凉透的粥。

  周清儿则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甚至还和颜心怜闲聊了几句,仿佛刚才桌下那淫靡的一幕从未发生。

  然而,她们没有发现的是,在食堂另一端的柱子阴影后,一双锐利的眼睛已经将她们刚才的异常举动尽收眼底。

  秦月。

  她原本只是例行巡查,顺便来食堂看看。当她的目光扫过角落那三人时,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协调——周清儿和颜心怜坐姿正常,但莲悠悠二师祖的姿势…似乎过于僵硬,而且身体微微前倾,肩膀和手臂的动作幅度很小,像是在桌子下面做着什么。

  起初她只是有些疑惑,但当她看到周清儿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带着掌控欲的得意笑容,以及莲悠悠那异常潮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时,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心中成型。

  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位置,借助柱子和人群的遮挡,更仔细地观察。虽然看不清桌布下的具体情形,但莲悠悠那明显弯下腰、双手在桌下活动的姿态,以及周清儿那瞬间放松又带着命令意味的细微动作……结合之前莲悠悠对周清儿明显的偏袒,以及周清儿那声亲昵的耳语……

  秦月的瞳孔微微收缩。

  对了。

  一切都对上了。

  怪不得主人(茜御前)总说感觉有人在窥视她,尤其是在秦月离开后。怪不得那天主人随口提过一句,说有个“奇怪的女人”在她离开后进来,不仅没有训斥她弄洒了粥,反而蹲下身子,用手一点点将那些被她踩过的残粥捧回碗里,最后还红着脸匆匆离开……

  当时秦月只当是哪个有洁癖或者脑子不正常的看守,并未深究。但现在看来,那个“奇怪的女人”,很可能就是莲悠悠!

  一个化神后期的二师祖,偷偷窥视她这个看守长被囚犯羞辱,甚至可能目睹了她被鼠妖妹妹踩断手指的全程……然后,莲悠悠自己,竟然也做出了类似甚至更下贱的行为——跪在食堂桌子底下,给一个筑基期的普通女弟子揉脚?!

  秦月的心中瞬间豁然开朗,同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震惊,有荒谬,有鄙夷,但更多的……是一种发现了巨大秘密和潜在“同类”的兴奋感。

  (秦月内心:“原来如此…高高在上的二师祖,背地里竟然是个喜欢被羞辱、被支配的变态…不,或许比这更严重,她可能已经彻底沉沦了,甚至到了主动寻求这种羞辱的地步…”)

  (“不过…这或许是个机会。一个化神后期的‘同类’,而且地位如此之高…如果我能把她带到主人面前…”)

  秦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算计的弧度。她不再停留,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食堂,心中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

  而角落里的三人,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周清儿吃完最后一口粥,满足地擦了擦嘴,看向依旧低着头、小口吃着冷粥的莲悠悠,心中那股支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凑过去,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二师祖,粥都凉了,别吃了。晚上…如果有空的话,再来找我‘玩’?”

  莲悠悠身体一颤,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惊喜和渴望的光芒,她用力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好…好的…”

  颜心怜看着两人之间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暧昧氛围,默默叹了口气,低头喝光了自己碗里的粥。

  (数日后,锁妖塔深处,“玄级”牢房区域。)

  秦月恭敬地跪在茜御前简陋的石床前,将这几日观察到的关于莲悠悠的一切异常——从食堂桌下的侍奉,到对周清儿近乎卑微的顺从,再到自己关于“窥视者”的推测——详细而冷静地禀报给了这位赤鬼族的主人。

  茜御前斜倚在石床上,一头赤红如火的长发披散,妖异的红瞳半眯着,赤足裸露在外,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冰冷的地面。听完秦月的汇报,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而贪婪的弧度。

  “哦?莲香宗的二师祖,化神后期的大修士…”茜御前的声音慵懒而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竟然是个喜欢跪在桌子底下,给筑基期小丫头揉脚的贱货?还偷窥过我们主仆的游戏?”

  她赤红的脚趾停止了动作,微微蜷缩,仿佛在回味什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秦月,你做得很好。”

  “主人,我们是否可以利用这一点?”秦月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精明的算计,“若能控制她,无论是获取锁妖塔乃至莲香宗的情报,还是攫取她身上的资源、修为…甚至…”

  “甚至把她变成我们最听话的狗?”茜御前接过话头,红瞳中闪过一丝残忍而兴奋的光芒,“一个化神后期的脚奴…想想就让人兴奋呢。不过…”她话锋一转,“这种级别的修士,意志力非同一般,即便有特殊癖好,寻常的威逼利诱恐怕也难以让她彻底就范。”

  “主人,她似乎…对足部有特殊的痴迷和弱点。”秦月提醒道,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伤残的小拇指,“而且,她似乎很享受被支配、被羞辱的感觉,甚至到了主动寻求的地步。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温水煮青蛙。”

  茜御前沉思片刻,红瞳中精光一闪:“你说得对。硬来不行,得让她‘自愿’走进来。秦月,你去安排…”

  她低声向秦月交代了一番。秦月听完,眼中露出钦佩之色,恭敬领命:“是,主人。奴婢这就去办。”

  次日,莲悠悠暂居的石室外。

  秦月深吸一口气,脸上换上了一副恰到好处的焦急和忧虑,敲响了房门。

  “二师祖,奴婢秦月,有要事求见。”

  片刻后,房门打开,莲悠悠出现在门口。她今日穿着一身素雅的长裙,神色平静,但看到秦月时,眼中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既有对那日窥视场景的记忆带来的悸动,也有对她此刻来意的疑惑。

  “秦看守长?何事?”莲悠悠语气平淡。

  秦月躬身行礼,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恳切:“实不相瞒,二师祖,是关于‘玄级’那位赤鬼族的茜御前…她近日不知为何,体内阴气躁动异常,似是旧伤复发,痛苦不堪。需要一种特殊的‘镇阴灵液’辅助疏导,稳住伤势。”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无奈和自责:“但这灵液炼制需以精纯阳属性灵力为引,缓缓渡入…塔内其他看守要么修为不足,要么属性不合。奴婢…奴婢这小拇指伤残后,灵力运转滞涩,实在难以胜任…”

  她抬起缠着绷带的左手,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若是放任不管,恐有阴气爆体之危,届时不仅茜御前性命难保,还可能波及牢房阵法,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奴婢职责所在,实在忧心。不知二师祖…可否屈尊相助?您修为高深,灵力精纯,属性亦合,是唯一的人选了。”

  莲悠悠微微蹙眉。给一个囚犯疗伤?这要求有些古怪。但她仔细感知秦月的气息和情绪,那份焦急和担忧似乎不似作伪。而且,稳住囚犯伤势,避免牢房出事,倒也符合看守的职责。

  (莲悠悠内心:“茜御前…那个赤鬼族女妖…秦月的主人…旧伤复发?”)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窥见的、茜御前用赤足踩踏秦月脸颊的场景,心中泛起一丝异样。

  (莲悠悠内心:“去看看也无妨。就算有什么阴谋,以我的修为,难道还怕她们两个不成?”)

  念及此,莲悠悠点了点头:“带路吧。”

  “玄级”牢房,茜御前的囚室。

  茜御前躺在石床上,脸色确实有些苍白(当然是伪装的),气息略显紊乱。看到莲悠悠进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被秦月连忙按住。

  “二师祖…有劳了。”茜御前的声音虚弱,但那双红瞳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莲悠悠,仿佛在评估一件有趣的猎物。

  莲悠悠没有多言,走到床边,伸出纤手搭在茜御前的手腕上,一缕精纯的阳属性灵力缓缓探入。她确实感应到对方体内有一股阴寒之气在躁动(茜御前用秘法模拟的),便按照秦月所说的方法,开始缓缓渡入灵力,调和疏导。

  过程很顺利,莲悠悠的灵力精纯而强大,很快便稳住了那股“躁动”的阴气。茜御前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

  “多谢二师祖…”茜御前“感激”地说道,对秦月使了个眼色。

  秦月会意,连忙端来一杯清水,恭敬地递给莲悠悠:“二师祖辛苦了,请用茶。”

  莲悠悠确实有些消耗,接过水杯,正要饮用。

  就在这时,茜御前忽然“惊讶”地轻呼一声:“哎呀!秦月!你这丫头!这水…这水是我昨天的洗脚水,我忘了倒掉,你怎么能拿来给二师祖喝呢?!”

  “什么?!”秦月也“大惊失色”,慌忙想要夺回水杯,“二师祖恕罪!奴婢…奴婢一时疏忽!这…这…”

  莲悠悠端着水杯的手僵在了半空。洗脚水?茜御前昨天的洗脚水?

  一股强烈的羞辱感瞬间冲上头顶,让她脸颊发烫。但与此同时,一种更加强烈的、扭曲的兴奋感也随之涌起。她甚至能想象出这杯“水”曾经浸泡过茜御前那双赤红色、可能还沾着污垢的脚丫的画面…

  (莲悠悠内心:“洗脚水…她让我喝她的洗脚水…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好羞耻…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更渴了?”)

  在秦月和茜御前“紧张”的注视下,莲悠悠脸上红白交错,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低下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动作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喝完后,她抬起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耳根依旧通红。她看向茜御前,语气平淡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了?我没听清。”

  茜御前和秦月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没…没什么。”茜御前“虚弱”地笑了笑,“二师祖听错了。秦月,还不快给二师祖换杯干净的茶来!”

  “是,是!”秦月连忙应道。

  ……

  (锁妖塔,“玄级”牢房,茜御前的囚室。)

  第二日。

  莲悠悠盘膝坐在石床边的矮凳上,纤手虚按在茜御前的小腹上方,精纯的阳属性灵力如涓涓细流,缓缓渡入对方体内,调和着那股“躁动”的阴寒之气。茜御前闭目假寐,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痛苦”后的舒缓,赤足随意地搭在床沿,脚趾偶尔无意识地蜷缩一下。

  秦月侍立在一旁,低眉顺眼,手中捧着一个托盘。

  片刻后,莲悠悠收回灵力,轻轻吐出一口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连续几日的“疗伤”,虽然消耗不大,但精神上的某种紧绷和期待,让她也有些疲惫——或者说,是另一种形式的兴奋。

  “今日的疏导完成了。”莲悠悠声音平静,但目光却不自觉地扫过茜御前那双赤红色的裸足。

  “有劳二师祖了。”茜御前睁开眼,红瞳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她“虚弱”地撑起身子,“每次都要麻烦二师祖,真是过意不去。秦月,还不快给二师祖奉茶?”

  “是,明白。”秦月连忙应声,从托盘上端起一个粗陶茶杯,恭敬地递到莲悠悠面前,“二师祖,请用茶,润润喉。”

  莲悠悠接过茶杯,触手微温。她正要饮用,目光却瞥见托盘角落,放着几个明显蔫软、甚至有些腐烂的果子,果皮上还带着清晰的齿痕和干涸的汁液。

  秦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上立刻露出“惊慌”和“懊恼”:“哎呀!瞧奴婢这记性!这些是…是茜御前大人昨日吃剩下,觉得味道不好,让奴婢扔掉的那些烂果子…奴婢收拾的时候顺手放在托盘上了,竟然忘了处理!真是污了二师祖的眼!”

  茜御前也“适时”地看过来,微微蹙眉,语气带着责备:“秦月,你怎么如此粗心?这种秽物怎能放在二师祖面前?”她转向莲悠悠,歉意道:“二师祖莫怪,这丫头最近心神不宁,总是丢三落四。”

  莲悠悠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烂果子…茜御前吃剩的…还带着她的齿痕和口水…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扭曲的冲动。她仿佛能闻到那些腐烂果子上残留的、属于茜御前的淡淡气息(或许是心理作用)。

  (莲悠悠内心:“她吃过的…咬过的…烂掉的…”)

  她没有立刻喝茶,也没有放下杯子,而是目光有些移不开地盯着那几个烂果子。

  秦月见状,眼中精光一闪,脸上却更加“惶恐”,伸手就要去拿开托盘:“奴婢这就拿去扔掉!”

  “等等。”莲悠悠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秦月和茜御前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看向她。

  莲悠悠的脸颊微微泛红,她避开两人的目光,伸手指了指其中一个看起来相对“完整”些、带着深深齿痕的果子,用尽量平淡的语气说:“这个…看起来似乎还有些果肉未坏。修行之人,不当浪费。我…我尝尝看。”

  秦月愣住了,茜御前的红瞳中则爆发出惊人的光彩,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

  “二…二师祖,这…这怎么行?这是奴婢要扔掉的秽物…”秦月“结结巴巴”地说。

  “无妨。”莲悠悠打断她,直接伸手拿起了那个果子。果皮已经软烂,入手黏腻,齿痕处还残留着些许晶莹的唾液痕迹(或许是果浆,但莲悠悠更愿意想象那是茜御前的口水)。她闭上眼睛,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将果子凑到嘴边,对着那齿痕的位置,轻轻咬了下去。

  腐烂的甜腻味道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带着茜御前体息的微妙味道在口中化开。莲悠悠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强迫自己咀嚼、吞咽。极致的羞耻感和一种“品尝主人恩赐”的扭曲满足感交织在一起,让她下体传来一阵熟悉的湿润。

  茜御前看着莲悠悠吞咽的动作,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越发妖异。秦月则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兴奋和鄙夷。

  吃完那个烂果子,莲悠悠脸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她拿起茶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仿佛想冲淡口中的味道,又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

  “二师祖…您出汗了。”秦月“贴心”地又递过来一块半湿的布巾,“擦擦脸吧。”

  莲悠悠接过布巾,触感粗糙,带着一股淡淡的、类似皂角混合着某种微咸体味的奇怪气息。她没有多想,用布巾仔细擦了擦额角和脖颈的汗水。

  就在这时,茜御前忽然“咦”了一声,疑惑地看着那块布巾:“这块布…看着好眼熟。秦月,这莫非是…我昨晚擦脚的那块?我记得就放在床脚来着。”

  擦脚布?!

  莲悠悠擦脸的动作瞬间僵住,布巾还贴在脸颊上。那股奇怪的气息…是茜御前脚的味道?!

  秦月也“大惊失色”,慌忙道:“请您恕罪!奴婢…奴婢今早收拾的时候,看到这块布巾还算干净,就…就顺手洗了洗,想着或许能用…奴婢不知道这是您的擦脚布啊!二师祖!奴婢罪该万死!”她说着就要跪下。

  莲悠悠的大脑一片空白。擦脚布…擦过茜御前赤足…现在正贴在自己的脸上…刚才还用它擦了汗…

  强烈的羞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但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瞬间席卷全身,让她双腿发软,脸颊滚烫,握着布巾的手指微微颤抖。

  (莲悠悠内心:“擦脚布…她的脚…味道…在我脸上…啊啊啊!”)

  在秦月和茜御前“紧张”的注视下,莲悠悠僵持了几秒。然后,她做出了让两人都心中暗笑的举动——她没有立刻扔掉布巾,反而像是无意识般,又用布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唇和下巴,动作缓慢,仿佛在品味着什么。

  做完这一切,她才仿佛回过神来,将布巾丢回托盘,声音沙哑而平静:“无妨。秦看守长也是无心之失。今日…就到这里吧。”

  她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朝牢门外走去,背影带着一丝仓皇,却又奇异地透着一股满足后的慵懒。

  茜御前看着莲悠悠离去的背影,舔了舔红唇,对秦月低笑道:“看到了吗?她已经上瘾了…对我的‘味道’。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刚才擦嘴的时候,眼神有多迷离。”

  秦月恭敬地点头:“主人明鉴。她对您的脚,还有与您相关的一切,似乎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甚至…开始主动索求那种羞辱。”

  “很好。”茜御前满意地眯起红瞳,“继续这样,慢慢加码。很快,她就会像你一样,跪在我的脚下,乞求更多的‘赏赐’了。”

  离开牢房的莲悠悠,并没有立刻返回自己的石室。

  她靠在冰冷的走廊墙壁上,缓缓抬起刚才拿过擦脚布的手,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股混合着皂角和微咸体味的、属于茜御前的气息,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莲悠悠内心:“这个味道…好奇特…有点…有点让人头晕…”)

  连续几日的“治疗”和“意外”羞辱下来,莲悠悠内心的警惕确实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一方面,她自信实力足以应对任何突发情况;另一方面,这种暗戳戳的、游走在危险边缘的羞辱游戏,像毒品一样让她逐渐上瘾。她甚至开始期待每天去“疗伤”的时刻,期待下一次又会有什么样的“意外”发生。

  (莲悠悠内心:“她们是故意的吗?应该是吧…但为什么我不反抗?反而…反而有点喜欢这样?被这样羞辱,明明应该愤怒的…可我下面却湿了…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不管了…就这样吧…反正…很刺激…”)

  茜御前和秦月将莲悠悠的变化看在眼里,心中冷笑。鱼儿,已经渐渐咬钩了。

  ……

  (锁妖塔深处,“玄级”牢房,茜御前的囚室。夜色深沉,塔内阴气最盛之时。)

  连续多日的“疗伤”与“意外”,已经让某种扭曲的默契和期待在三人之间悄然建立。这一晚,当莲悠悠再次踏入牢房时,气氛明显与往日不同。

  茜御前没有像往常那样躺在石床上“虚弱”等待,而是赤足站在牢房中央,红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秦月侍立在她身后阴影中,如同最忠诚的影子。

  “二师祖,你来了。”茜御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慵懒和…掌控感。

  莲悠悠心头一跳,化神后期的灵觉让她隐隐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这诡异气氛挑起的、深入骨髓的隐秘兴奋。她强作镇定:“茜御前姑娘…今日感觉如何?阴气可还躁动?”

  “托二师祖连日来的‘悉心伺候’,好多了。”茜御前缓步走近,赤足踩在冰冷粗糙的石面上,发出轻微而清晰的“嗒、嗒”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莲悠悠的心尖上。“为了答谢二师祖这些时日的辛劳,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

  “大礼?”莲悠悠微微蹙眉,心中警惕更甚,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双晃动的赤足。

  “一门…独特的‘功法’。”茜御前在莲悠悠面前站定,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近乎妖媚的弧度,“它唤作《灵犀共鸣诀》,不仅能助你稳固心神,涤荡杂念,更能让你在为我‘疗伤’时,与我的灵力产生更深层次的共鸣,事半功倍。甚至…”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红瞳紧紧锁住莲悠悠的眼睛,“…能让你体验到,远超肉体凡胎所能想象的…神魂极乐。”

  《灵犀共鸣诀》?莲悠悠快速在记忆中搜索,并未找到相关记载。

  但“稳固心神”,“更深共鸣”,“神魂极乐”这些词汇如同带着魔力的钩子,精准地撩拨着莲悠悠内心最深处、连她自己都不敢正视的渴望——对彻底沉沦、对放弃自我、对与那双赤足产生“更深层次”联系的渴望。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脸颊泛红。化神后期的见识让她本能地觉得不妥,但连日来被侵蚀的意志和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她更愿意相信这是自己“应得的奖赏”。

  “是…是何等功法?竟有如此神效?”莲悠悠的声音有些干涩,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茜御前晃动的赤足。

  “口说无凭,二师祖一试便知。”茜御前轻笑,后退一步,赤足轻轻点地。

  一道道繁复、邪异、透着不祥气息的赤红色纹路随着她的指尖显现,它们并非正统的修真符文,更像是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契约印记,核心图案隐约构成一个被锁链束缚的、跪拜的模糊人形,而人形的头顶,赫然是一只巨大的、仿佛要将其踩碎的赤足虚影!

  莲悠悠的瞳孔骤然收缩!化神后期的修为和见识,让她瞬间就认出了这东西的歹毒本质!

  这哪里是什么《灵犀共鸣诀》?!

  这分明是臭名昭著、歹毒无比的邪道禁术——《九幽锁魂奴印》!一旦被种下,受术者的神魂、修为、乃至生死,都将彻底被施术者掌控,沦为最卑贱的奴隶、炉鼎,永世不得翻身!

  (莲悠悠内心:“《九幽锁魂奴印》!她们…她们竟敢!竟想把我炼成脚奴!生死不由己的玩物!”)

  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理智在疯狂报警。她应该立刻翻脸,以雷霆手段镇压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妖和叛徒!她是莲香宗二师祖,化神后期大修士!碾死她们如同碾死蚂蚁!

  然而,当她惊怒交加的目光,对上茜御前那双带着戏谑、嘲弄、以及绝对自信的赤红眼眸时,当她看到对方那微微晃动着的、仿佛蕴含着无尽魔力与羞辱意味的赤足时……这些天来被刻意培养、已经深入骨髓的痴迷、渴望、以及那种对极致羞辱和绝对支配的病态向往,像无数坚韧的藤蔓,死死缠住了她即将爆发的理智和灵力。

  (莲悠悠内心:“不行…这是陷阱!彻头彻尾的陷阱!我会万劫不复的!”)

  (另一个声音却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灵魂深处响起:“可是…如果真的被种下奴印,成为她的脚奴…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永远名正言顺地跪在她的脚下,舔舐她的脚趾,承受她一切的羞辱和支配?那种完全放弃自我,将神魂、身体、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她,任由她踩踏玩弄的感觉…光是想想…”)

  (“我只是…假装中计,陪她们玩玩?以我的修为,这奴印未必能彻底控制我…等到最后关头,再震碎它,反制她们就好了…我就体验一下…那种濒临彻底堕落、将自我交出去的感觉…应该…很刺激吧?”)

  这个自欺欺人的念头如同最毒的野草,一旦生出,便疯狂蔓延,压倒了她最后的警惕和身为强者的尊严。对那种极致羞辱和绝对支配的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心防。

  在茜御前和秦月看似平静实则紧张的注视下,莲悠悠的脸颊泛起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眼中挣扎与迷醉交织。最终,她听到自己用干涩而颤抖的声音,说出了那句决定命运的话:

  “我…我愿意试试这《灵犀共鸣诀》。”

  茜御前眼中精光爆闪,与阴影中的秦月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充满胜利意味的眼神。鱼儿,终于彻底咬钩了。

  “很好。放松你的心神,不要抵抗,感受我的力量…它会引导你,前往真正的极乐彼岸…”茜御前的声音如同带着魔力的咒语,她示意莲悠悠跪下。

  莲悠悠如同被操控的木偶,双膝一软,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跪在了茜御前的赤足之前。她甚至主动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捧起了茜御前的一只赤足,将滚烫的脸颊贴了上去。熟悉的触感、微咸的体息、还有那令她魂牵梦萦的“味道”,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茜御前嘴角的弧度越发残忍,她抬起另一只脚,用脚趾轻轻摩挲着莲悠悠的额头、眉心、鼻梁、嘴唇…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对…就是这样…感受它…”茜御前低语,空中那妖异的奴印符文开始缓缓下降,朝着莲悠悠敞开的眉心印去。

  起初,是一种奇异的、酥麻的暖流,仿佛那双赤足化作了最温柔的手,在按摩她的灵魂,带来阵阵舒适的战栗。莲悠悠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微微扭动,下体传来熟悉的湿润感。

  (莲悠悠内心:“好舒服…这就是…共鸣吗?”)

  但很快,感觉急转直下!

  那暖流骤然变得灼热、尖锐!仿佛无数烧红的细针狠狠刺入她的神魂深处,又像是滚烫的烙铁,要将一个屈辱的、代表绝对奴役的印记,狠狠烫在她的灵魂本源之上!一种即将失去自我、沦为他人所有物的、最原始的恐惧和剧痛,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不——!等等!停下!这不是共鸣!这是奴印!”莲悠悠猛地从短暂的迷醉中惊醒,发出凄厉的尖叫,想要挣脱,想要调动磅礴的化神期灵力震开一切!

  然而,她惊恐地发现,体内原本如臂指使、浩瀚如海的灵力,此刻运转起来却异常滞涩,仿佛陷入了无形的泥沼!神魂也如同被蛛网缠住,昏沉迟滞,难以凝聚——那些日积月累、混杂在饮食和接触中的催情、迷幻、削弱类药物,以及她自身欲望沉沦带来的心神破绽,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将她这座看似坚固的堡垒腐蚀得千疮百孔!

  “现在才想停?晚了!”茜御前冷笑一声,赤足猛地用力,脚掌狠狠踩在莲悠悠的脸上,将她整个头颅死死压在地面上,动弹不得!秦月也从阴影中闪电般窜出,手中早已准备好的法诀瞬间打出,数道漆黑的锁链虚影缠绕上莲悠悠的身体和神魂,辅助稳固奴印的铭刻,压制她残存的反抗。

  “放开我!你们好大的狗胆!我是莲香宗二师祖莲悠悠!我姐姐是莲照霜!半步渡劫的绝世天骄!你们敢如此对我,我姐姐定会将你们抽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莲悠悠被踩在地上,屈辱和恐惧让她涕泪横流,只能搬出最后的靠山,发出色厉内荏的尖叫和威胁。

  “莲照霜?等她察觉有异,你早已是我脚下最听话的母狗了。”茜御前不为所动,脚趾恶意地碾过莲悠悠沾满泪水和灰尘的嘴唇,将她的威胁和尊严一同踩进泥里,“继续叫啊,你挣扎得越厉害,哀求得越凄惨,我这心里…就越痛快。”

  恐吓无效,莲悠悠感到了真正的、灭顶般的绝望。奴印的力量如同附骨之疽,疯狂侵蚀着她的神魂核心,她的自我认知开始模糊、瓦解。过往的荣耀、身份、修为,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求…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偷窥…不该有那些肮脏下贱的念头…我不配做二师祖…饶了我吧…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她抛弃了所有尊严和矜持,像条最卑贱的野狗一样,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哀求,只求能逃脱那即将到来的、永恒的奴役。

  “求饶?这才有点脚奴的样子。”茜御前俯视着脚下狼狈不堪的化神女修,眼中满是征服者的快意和残忍,“不过,已经太迟了。你的神魂,你的修为,你这具化神期的身体…从此刻起,都属于我的脚了。来,完成这最后的仪式,叫一声‘主人’听听。”

  莲悠悠的抵抗,在这一声“主人”的命令下,彻底崩溃。在奴印即将完全成型、烙印在她灵魂最深处的最后一刻,在极致的恐惧与一种扭曲的、被彻底征服和拥有的奇异快感的交织中,她听到自己破碎的、带着哭腔和奇异颤音的声音,从被踩变形的嘴唇里挤出:

  “主…主人…呜呜…主人…”

  “嗡——!”

  赤红色的妖异光芒瞬间大盛,将整个牢房映照得一片血红,随即又猛地向内收敛,如同百川归海,尽数没入莲悠悠的眉心之中。

  光芒散尽,莲悠悠的眉心皮肤上,留下了一个微小的、却清晰无比的、散发着淡淡红光的赤足印记。

  《九幽锁魂奴印》,铭刻完成。

  莲悠悠瘫软在地,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眼神空洞无神,仿佛一具精美的玩偶。但很快,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到令人战栗的联系,在她与茜御前的双足之间建立起来。她能“感觉”到那双赤足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细微的颤动,甚至能隐约感知到茜御前通过脚趾传递过来的、冰冷的意念和命令。

  茜御前满意地收回脚,轻轻活动了一下右脚的大脚指。

  “啊嗯——!!!”

  莲悠悠立刻发出一声高亢的、混合了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呻吟,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下体瞬间湿透。仅仅是脚趾的一个微小动作,就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大脑一片空白,神魂仿佛飘上了云端,又仿佛被牢牢攥在那只脚趾之间。

  生死、快感、意识…一切都不再由她自己掌控。

  她,莲香宗二师祖,化神后期大修士,从此沦为茜御前脚下,一个生死荣辱皆系于对方脚趾的——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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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x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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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楼主大大后面还会有周清儿的戏吗
一名路人最佳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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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覺得, 不是同一本,感覺其實可以分成多本來創作。
sd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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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xm好看好看,楼主大大后面还会有周清儿的戏吗
这个还没想好
sdbs
Re: Re: 抖m女修的修仙日记(30w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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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路人越看越覺得, 不是同一本,感覺其實可以分成多本來創作。
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上面也说,能分成三个差别有点大的部分去看。
sd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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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跨年,我写了一个新的王者荣耀女女穿越同人文,快去看!
一名路人最佳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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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飯了٩۹(๑•̀ω•́ ๑)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