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餐】破产少爷的成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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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餐】破产少爷的成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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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新坑,上部作品想改成长篇剧情作,节奏会很慢,写得很费劲。
所以写篇偏向快餐点的作品,没有繁琐的人设、铺垫、心理活动,节奏会比较快,每章都会有虐,前三章铺垫后都是越来越重口的虐元素,但没有血腥和过于暴力的元素。
和上部作品一样,主打负债开局、女仆、夫妻主/情侣主元素,总计不超过20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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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负翁、下跪和心上人
  我曾以为自己是故事的主角,却不知道从一开始,就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弃子。——结城南圭
  我叫结城南圭,衣食无忧的富二代,曾经。
  二十余年以来,我都生活在云端之上,家族的金钱和权势铺就了我与生俱来就万众瞩目的人生。我的青梅竹马,雪宫秋乃,正是我那完美人生中最美丽动人的宝石,所有人眼中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在半个月前,我终于迎来她的点头,可我甚至来不及感受初恋的甜蜜,就在第二天被打落云端。
  接手不到一个月的家族企业骤然陷入内忧外患,有人早在我最后一位长辈辞世时就悄然对内部人心惶惶的公司下手,勾结串联叛徒,不动声色埋雷,却一直引而不发。
  直到秋乃正式成为我的女朋友,公司的桃色丑闻、产品造假、阴阳合同、挪用资产、违约诉讼、辞职狂潮接踵而至。刚接管公司的我,还不能服众,对公司内部了解也有限,不仅事先没接触到这些问题,甚至事后排查分辨真相也有困难。缺少有分寸的应对下,我最终没能逃出那个男人精心编织了一个月的巨网,公司被收购重组,可债务却被转移到了我的家族,准确来说是家族唯一成员的我本人身上。
  好消息:我不用背负公司的丑闻,离牢狱之灾还有一步之遥。
  坏消息:我需要偿还被转移的巨额债务,牢狱之灾近在咫尺。
  雪上加霜的是,和公司利益盘根错节的雪宫家族未能幸免,那个对秋乃虎视眈眈的男人,趁此时机终于得偿所愿,将我的初恋女友收入怀中。
  ——雪宫家族最终得以在这场风暴中全身而退,可代价是把柄被那个男人牢牢握住。
  “南圭……对不起……但……我们到此为止吧……”
  在那个男人的命令下,秋乃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
  我们的爱情戛然而止,夭折在了现实的狂风暴雨中,守护雪宫秋乃的誓言依然犹言在耳,可我却成了连心爱之人无法保护的懦夫。
  我什么都不做到。
  繁华尽散后,我已一无所有,只能晕头转向地终日游荡在街道上,只求能还清那笔天文数字,早日脱离苦海。
  ******
  我的求职之路并不顺利。
  “抱歉,这个职位已经招满了……”
  “可是网站上的招聘信息还挂着啊?”
  “哦,那个啊,忘记撤了吧。”
  不仅是经理闪烁其辞。
  “小伙子,你之前有相关从业经验吗?”
  “有的,我……”
  “等等,我先接个电话……不好意思啊,我们暂时不招人了。”
  “可是……”
  “你走吧!”
  和善的高管也突然变脸。
  “请您离开面试大厅,结城先生!”
  “为什么?”
  “不知道,这是主管的吩咐。”
  甚至连保安都满不在乎地驱逐着我。
  我放下一切骄傲,可所有的求职信都石沉大海,那些人事经理在同情、疏远、轻蔑、漠然等各异的表情中毫不留情地予以拒绝。
  我深知,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在背后折腾。丑闻没有牵连到我身上,只是那个男人不想让我过早地陷入牢狱之灾,他要的是看着我一点点失去一切的过程,享受我再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出牢笼的快感,看着我永世不得翻身。
  ******
  狭小的公寓里,桌面放着一杯刚吃完的杯面,旁边是一件还债通知书,挂历上用红笔圈出第一次还债的日期——就在明天。
  可我银行账户里的所有钱加起来,连利息都付不起。
  思前想后,我看向了最后一条路,一条我最不想走,也最让我感到恶心的路。
  手机亮起,我在一个号码上悬停了很久,迟迟痛下决心按下拨号键。
  手机突然震动,点开来是催缴房租的邮件:“请在三天后准时缴纳本月房租。”
  我无力地瘫坐在床上。别说那笔天文数字了,工作都没有的我,连房租都缴纳不起,要不了几天,甚至连生活费都成问题。
  我曾以为金钱不过是数字游戏,直到它成为勒紧我脖子的绞索。求职拒绝信、还债通知书、房租催缴单,这些消息如同打磨锋利的砍刀,一刀又一刀地砍向我。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在自尊心被反复蹂躏中,我终于认清现实,屈辱地拨通了那个人的下属此前留下的号码。电话接通后,冷淡的女声传出。
  “这里是久远寺集团总裁办公室。”
  “您好,我是结城南圭。”我险些控制不住颤音,“我想求见久远寺先生。”
  “结城南圭?”对方公式化地回答,“请稍等。”
  片刻后,女声再次响起:“久远寺先生在明天下午两点有空会见你,地址将会发到您的手机上。”
  “谢谢。”
  “另外,久远寺先生有交代。”女声冷淡地补充,“如果是求职,您可以不必过来。”
  “不,是债务问题。我是来谈判的。”拿着手机的手悄然握紧。
  “那就好。”女声终于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电话挂断,屏幕还在亮着,通讯录顶端的名字如此熟悉,又如此刺眼。在分手后,我再没拨通过这个号码,甚至不敢去想,她在那个男人身边过着怎样的生活,或许锦衣玉食,可是……
  我掐灭了继续下去的念头,只有熬过眼前的危机,才配考虑未来。
  我已经打算去乞求那个抢走我一切的男人高抬贵手,至少能宽限我一段时日。哪怕低头哈腰,摇尾乞怜,牺牲更多尊严。
  是的,我别无选择。
  昔日的荣光已经远去,眼下我挤在狭小的租房里,听着隔壁情侣的娇声作喘,只觉得所有人的生活还在继续,而我却被世界抛弃了。
  窗外那繁华的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点亮。
  ******
  时间来到第二天中午。
  如今的出行再没有专车接送,贫穷的我只能提早动身,搭乘昔日瞧不起的电车。电车里人潮拥挤,气味难闻得我几欲作呕,我只能缩在角落里,努力降低着存在感,看着车厢玻璃窗上那张憔悴的脸,正和窗外飞掠而过的重叠。
  我身旁还有对穿着校服的情侣,女孩依偎在男孩怀里,男孩温柔地低头对视。两人分享着耳机,脸上的笑容是藏不住的幸福。
  半个月前,我和秋乃也是这样子的。眼前的甜蜜,刺痛的不是我的眼睛,而是那颗再也握不住幸福的心。
  电车到站,我逃也似地离开了车厢。
  不久后,我神情暗淡地来到某片富人区,这里街道开阔整洁,路上行人光鲜亮丽、一脸从容,和我满身散发着贫穷与落魄味道的闯入者格格不入。
  一路走来,好几个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是同情怜悯,还是鄙夷嫌恶,我不敢抬头细看,只能闷不做声,快步往前。
  直到在久远寺宅邸前停步,门口两名保镖正冷漠而警惕地注视着我。
  “我是来见久远寺先生的,结城南圭,有预约。”我向保镖出示了证件。
  保镖认真打量了我一番,警惕减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更多是不屑。他通过对讲机报告,片刻后,一名年近三十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在保镖的问好声中,我得知了她是久远寺家的女管家,姓氏是静希。
  静希管家没有穿着标准的管家服饰,而是一身单调的黑色,黑色长袖、黑色长靴、绣着褐色花纹的黑色连身长裙,就连冰冷的瞳孔都是黑色的,还有不掺杂质的黑色齐肩短发,脸上神情冷淡,看不出喜怒或其他表情,俨然有点像是三无属性。
  “结城先生,请随我来。”静希管家说话看似彬彬有礼,实际疏远。
  我跟着她步伐,迈入了这道或许会是我人生分水岭的大门。日式风格的庭院里,草坪修剪齐整,樱花随风飘落,阳光温暖和熙,可这幅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场面,在我看来却格外阴森诡谲。
  走进日式别墅,脚下的地板光可鉴人,玄关处的薰香令人心旷神怡,沿途的墙壁上挂着精致而富有韵味的画像。
  这些我曾经拥有的生活,如今是遥不可及。
  直到会客室门前,静希管家突然停下脚步。
  “结城先生,我必须提醒你,久远寺先生很注重礼仪。”静希管家神情淡然,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我需要注意什么?”我疑惑着。
  静希管家平静地指了指地面:“有求于人,也需要礼下于人。”
  我听明白了,瞬间脸色涨红。踏入这座豪宅,我有了任人宰割的心理准备,可真正面临这样的下马威,我依然有点难以接受。
  “我……明白了。”我艰难地回答。
  我对自己说:我别无选择。
  静希管家轻轻敲门:“久远寺先生,结城先生到了。”
  “进来。”低沉的男声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跟着推开门的静希管家走了进去,一眼看见了令人心碎的场景。
  宽敞的会客室里,沙发上坐着两个人。那个男人正是我曾经的情敌、如今的债主,久远寺牧人。那个令我恨之入骨的男人穿着深蓝色的丝质睡袍,姿态慵懒而惬意地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手还搂着一个女人。
  那份蜷缩在他怀里的身影,正是我日思夜想的爱人——雪宫秋乃。她依然穿着我最喜欢看的连衣裙,配色也是我觉得最好看的纯洁白色。只是,那双曾经温柔带笑的眼睛,此刻看向我,却是慌乱和愧疚。
  雪宫秋乃嘴唇轻颤,凭着我对她的熟悉,像是要喊出我的名字,可最终还是低下了头,避开了我的目光。
  会议室里还有几个年轻的女仆,分立于四周正在忙活,有的在擦拭花瓶,有的在整理暑假,可眼角的余光却牢牢地锁定在来访的客人身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不时彼此交换眼神。
  “这是谁啊?”久远寺牧人故作不识,一只手在雪宫秋乃肩上轻轻捏了捏,看得我妒火中烧,很想冲上去狠狠地给他一拳。
  “久远寺先生,我是结城南圭。”我忍住了怒火,屈辱地回应他那毫不掩饰的讥讽目光。
  久远寺牧人轻笑一声:“哦,原来是我们昔日的结城少爷,当代结城家主。真是稀客啊!这才多久不见,怎么这幅可怜的模样啊?”
  拳头捏紧又松开,我咬紧牙关:“久远寺先生,我是来找您商讨债务问题的。”
  “债务?”久远寺牧人哈哈大笑,“你拿什么还?我听人说,你到底找工作,都没人要你!”
  雪宫秋乃在他怀里微微颤抖,低垂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双手紧紧交握。
  我抬头看向久远寺牧人那戏谑的眼神,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我是来请求您的,求您允许我推迟还款时间。”
  “请求?延长?”久远寺牧人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困在牢笼里的猴子在表演猴戏,还说着什么滑稽的猴言猴语,“结城少爷,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啊?我凭什么同意你?就凭你这幅小身板,打工一辈子都还不清欠我的钱。而且,我是资本家,不是开善堂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会搞不懂吧?”
  眼前这个可恨的男人说得没错,那笔天文数字根本不是普通的工作能还得清的。最令人绝望的是,这个男人还不断地出手扼杀我寻找经济来源的机会。
  “牧人君……”雪宫秋乃小声说话,试图为我求情。
  “闭嘴!”久远寺牧人冷声制止,“看你的面子上,给这个失败者一次见面的机会,就已经是我大发慈悲了,别得寸进尺!”
  雪宫秋乃身体一僵,不敢再说什么。
  “请给我一个机会,久远寺先生。”我放低姿态,忍着屈辱恳求眼前这个夺走了我一切的男人。
  “可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久远寺牧人表情玩味,“你能来求我,我很高兴,但你刚才说话的语气,本少爷不喜欢。”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我看了一眼沉默寡言、面无表情的女管家,她的提醒还回旋在耳侧。雪宫秋乃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我,哀求和不忍的眼神看得我满心羞愧。周围的女仆们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饶有兴致地看着好戏上演。
  我犹豫了短短一下,最终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双膝落地。
  当着我最爱的女人雪宫秋乃的面,我向夺走她的男人久远寺牧人低头下跪,视线里看不到久远寺牧人和雪宫秋乃的表情,只能看到两人各自的鞋子,尊严跌落到久远寺脚下的地毯上。
  一旁的女仆忍不住偷笑出声,又很快捂住嘴,给了久远寺牧人一个歉意的眼神,久远寺牧人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
  “呵呵,这就对味了!”久远寺牧人得意地笑了,“这才像是求人的态度。秋乃,你觉得呢?你的前男友,他现在好像一条狗啊!”
  雪宫秋乃神情一滞,扫了我一眼,快速移开目光,眼神里满是痛苦和绝望,低下头一言不发。
  察觉久远寺少爷有意纵容后,女仆们纷纷忍俊不禁,幸灾乐祸的轻笑声在会客室里此起彼伏。
  久远寺牧人不以为意,而是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说起来,你和秋乃是青梅竹马,听说还交往了半个月,可你和她接吻了吗?”
  我心底一沉。
  “回答我,结城南圭!”久远寺牧人一边厉声逼问我,一边慢悠悠地回到沙发旁。
  我咬咬牙,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真是有趣啊!”久远寺牧人哈哈大笑,“都交往过了,连秋乃的初吻都还好好地保留着。你还真是纯情处男啊!”
  雪宫秋乃脸色一白。
  久远寺牧人轻轻地勾起她的下巴:“那么,秋乃。告诉他,你的初吻给了谁?”
  雪宫秋乃闭着眼,忍着让眼泪不要掉下来:“给了……牧人君。”
  我忍不住抬起头来,我看清了秋乃那张熟悉的秀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却倔强地忍受着这份折磨。
  秋乃的初吻已经被久远寺牧人夺走了?虽然早有担忧,可证实的那一刻,心脏还是很狠狠地划了一刀,流血不止。
  可这都怪我连累了她和雪宫家族,如果我当初经营好家族企业,她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对,是我笑纳了。”久远寺牧人得意洋洋地转头看向我,“结城少爷,你知道秋乃的初吻是什么滋味吗?哦,抱歉,你这辈子都没机会知道了。”
  我竭力克制着不要发出败犬的哀鸣。秋乃是我想用一生去呵护的宝物,我珍视着这段纯洁的感情,只想把最美好的亲密举动留到最动情的合适时机。告白成功那晚,我们在小心翼翼地牵着手在樱花飘舞的公园里散步,本以为那只是我们美好未来的开端,却不想成了亲密接触的巅峰。
  “就在你们分手当天,我就品尝到了秋乃的初吻是怎样一番滋味!”久远寺牧人得意洋洋地转头看向我,那双不安分的手揽住了秋乃的腰肢,“坦白说,很润!”
  我跪在地上,屈辱又无力地看着夺走我一切的男人,正在眼前炫耀着他的战利品。那本该属于我的爱情,纯洁的心上人,已经被夺走和玷污。
  昔日相依相偎的恋人,如今一个跪在地上卑躬屈膝,一个窝在仇人怀里强颜欢笑,所谓造化弄人,也不过如此。
  “没关系的。”久远寺牧人那张可恨的脸凑到雪宫秋乃面前,声音温柔地对雪宫秋乃说,“秋乃小姐不懂接吻,那就让我来教;结城少爷舍不得要,那就让我来要。”
  然后语气一转:“来,秋乃!让结城少爷好好看看,他那青梅竹马的心上人是怎么样和我接吻的。”
  雪宫秋乃睁开眼,看见眼前那张厌恶的脸,下意识避开,小声恳求:“牧人君,不要在这里……”
  雪宫秋乃犹豫地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歉意和痛苦。
  “怎么?害羞了?”久远寺牧人冷笑着,用力抱紧了雪宫秋乃的腰肢,“还是说,你这么在乎前男友的感受?”
  “不是的。”雪宫秋乃慌忙解释,生怕久远寺牧人迁怒到地上那人身上。
  “那就证明出来。”久远寺牧人冷声道。
  雪宫秋乃不敢再做挣扎,任由久远寺牧人捧住她的脸,然后当着我的面,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我瞬间眼红了,怒火险些烧毁了我的所有理智,我很想冲上去把那个恶心的男人从秋乃身上拉开,用拳头恨恨地砸烂那张作呕的脸。
  可债务剥夺的不止是物质,还有选择的权利、反抗的勇气和做人的底气。
  所剩无几的理智清晰地告诉我,冲上去非但解救不了秋乃,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甚至再度连累秋乃和她的家族。
  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窝囊废,正跪在地上向摇尾乞怜,根本收拾不了冲动的后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我心爱的女孩,被另一个男人肆意亲吻,却一句“放开她”都喊不出口。
  秋乃啊秋乃,我想守护你的一生,可现在连自己都守不住,谈何守护你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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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久远寺、钻裤裆和一周之约
  游戏规则由我来制定,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你连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你只是一件我和秋乃调情的玩具而已。——久远寺牧人
  那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似乎要到天荒地老。久远寺牧人甚至故意发出享受的呻吟声,双手也开始在雪宫秋乃身上不安分地游走,肩膀、玉背、腰肢,以及我未曾触及的处女地——胸口。
  雪宫秋乃眼泪滑落,想避开又不敢反抗,只能屈辱地忍受着身上那双手的抚摸,不时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女仆们起初只是眼神交流,不敢发出声音打扰到久远寺少爷的兴致,但时间一长,轻微的嬉笑声和议论声渐起。
  这似乎也提醒到了久远寺牧人,他意犹未尽地放开雪宫秋乃,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着唇齿间雪宫秋乃的味道。
  雪宫秋乃立刻低下头,大口喘气,俏脸通红,手背抹着眼角的泪光,不经意间目光和我对视,只一眼就仓皇地移开了,可那副绝望和歉意的眼神却深深刻入了我的记忆。
  “看清楚了吗?结城少爷。”久远寺牧人向一旁的女仆招招手,然后从女仆手中接过一杯红酒,慢悠悠地摇晃着,欣赏起我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技术很青涩,味道很甜美,我很满意。多谢你慷慨地保存好她的初吻,往后余生,她的吻,我都会好好好好品鉴的。”
  我低着头,盯着地毯上那两双鞋,任由眼前的男人肆意践踏我的尊严,愤怒和屈辱让位给了满心的悔恨和羞愧。为什么不能由我来承受无能带来的一切恶果,非要让秋乃这样的好女孩也深陷泥泽中?
  “好了,言归正传。”见我沉默不语,久远寺牧人放下红酒杯,整理了一下衣袖,换了个语气,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姑且问问看,你需要我宽限多久?”
  “一……一个月。”我咬紧牙关回答。这不是我期盼的结果,可我清楚一年甚至更长时间是不会被允许的。
  “一个月?不是不可以……”久远寺摸着下巴故作深思熟悉,反手又是一记闷棍,“……但是我不同意!一周,最多宽限一周的时间。”
  “一周?”我愕然抬头,哪怕找得到工作,短短一周又能挣到多少?这跟宣判死刑有什么区别?
  “怎么,还嫌短?”久远寺牧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的蝼蚁,肆意宰割着他的命运,“你以为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不、不、不,一周就一周吧。”意识到没有更多争取的空间后,我咬牙切齿地点头,“谢谢久远寺先生。”
  “别急,我还没说完。”久远寺牧人笑容玩味,“更何况,哪怕是宽限一周,也要你做到一件事,我才能答应。”
  “好,久远寺先生请说。”我深感不妙,硬着头皮表态。
  久远寺牧人绕着我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和评估一件货物,最后停在我面前:“我需要你来场精彩的表演,弥补我一周的损失。”
  “只要我能做到。”我警惕地看向他。
  “很简单,你做得到的。像条狗一样,从我的裤裆下面钻过去。”久远寺牧人走回到沙发前,岔开腿,指着浴袍下面,笑容很是灿烂,“我就可以考虑,宽限你一周的时间。”
  我惊呆了,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竟然要我钻裤裆?像狗一样从这个夺走我一切的男人裤裆底下爬过去?
这是要彻底打断我的脊梁骨,让我沦为真正的丧家之犬啊!
  “哦,对了,还没完。”久远寺牧人意犹未尽地给我加戏,“钻过去后,还要恭恭敬敬地磕三个响头,用最大的声音喊出:你是久远寺先生和雪宫秋乃小姐的狗。”
  所有人的目光都焦灼地注视着我,雪宫秋乃隐晦地投来担忧的目光,微微摇头示意;静希管家始终毫无表情地盯着我,似乎对接下来的走向漠不关心;女仆们幸灾乐祸地期待我点头应下,盼望着好戏开锣。
  “怎么样?”久远寺牧人不耐烦地拍了拍两根大腿,仿佛在暗示我赶紧答应下来钻过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的脑子一片兵荒马乱,一边是士可杀不可辱,一边是韩信忍辱负重,两军战况焦灼,根本分不出胜负。
  “十、九、八……”久远寺牧人开始倒数,越数越快,加重着内心快爆炸的情绪。
  “牧人君,求你不要这样……”雪宫秋乃见势不妙,连忙开口。
  “雪宫秋乃小姐。”久远寺牧人侧着头直勾勾地盯着她,“别忘了,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雪宫秋乃僵住了,这是他在提醒,认清自己的位置。雪宫家族将她送来久远寺家,可不是为了感谢久远寺家族帮助雪宫家族从结城家倒下的风波中全身而退,而是不得不屈从于手握致命把柄的久远寺牧人。
  “好,既然你也站出来了。”久远寺牧人冷笑道,“你与其为这个废物求情,不如去劝劝你的青梅竹马前男友。说不定他更愿意听你的话,乖乖接受呢?早点结束,对彼此都好。”
  “我……”雪宫秋乃张张口,欲诉无言。
  “你选吧。”久远寺牧人坐回到沙发,搂着雪宫秋乃,“是让他乖乖听话,钻我的裤裆。还是你的父母身败名裂,牢底坐穿?”
  雪宫秋乃脸色一片惨白,那些把柄太致命了,真要放出去只怕连牢底坐穿的机会都没有,父母就得沉入东京湾了。
  久远寺牧人满意地点点头,故意在她的双脸亲了又亲,才故作温柔:“亲爱的,你觉得你的青梅竹马前男友会听话吗?”
  雪宫秋乃转头看向我,泪水不停地在眼眶打转,支离破碎的声音朝我飘来:“南圭,对不起……求求你……你、你就……”
  话没说完,雪宫秋乃就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可我听明白了一切,看着她那副迫不得已的模样,只觉得比我自己被羞辱还要难受。
  “秋乃……”看着秋乃为难的眼泪,我心如刀绞,痛苦地闭上眼,随后重重地点头,“好!我钻!”
  天生邪恶的久远寺小鬼,竟然拿秋乃来逼迫我。既然你让我做狗,那我便做狗吧。
  秋乃,秋乃,我再也给不起你未来,只希望你能少受一点罪。
  “哟,这么听话啊?真是只听话的舔狗啊。”久远寺牧人讥笑道,“那就爬过来吧,我女人的舔狗。”
  久远寺牧人站起身,走到仍在轻声啜泣的雪宫秋乃面前,重新迈开双腿,那双裤腿中间的三角形空洞,正在呼唤着我这只折断了脊梁骨的丧家之犬爬过去。
  我弯下腰,两手落到落到膝盖同等的高度,不敢再抬头去看秋乃的表情,不想去看久远寺牧人那张气焰嚣张的脸,视线里只有那双男士鞋子和两根裤腿。
  那个男人裤裆下面那个空荡荡的洞口,即将埋葬掉我仅存的尊严和骄傲,可我只能低下脑袋,乖乖跪在地上爬过去,成为在情敌裤裆底下摇尾乞怜的一只狗。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咬紧牙关慢慢地朝久远寺牧人两条腿中间的方向爬去,那个男人下半身所穿的裤子离我越来越近,那个男人胯下的洞口在我眼前越来越大。膝盖在地上磕磕碰碰的疼痛算不得什么,脑袋即将伸入那个男人裤裆底下的屈辱,对我而言才是真正的残忍。
  在我的头即将抵达那个男人的正下方时,我顿了顿,一丝退缩之念油然而生。我真的要从这里钻过去吗?真的要这样割舍掉生而为人本该有的自尊自爱?
  “对,就是这样,快爬过去。”久远寺牧人不可一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情敌的鄙夷是我的宣判词,前女友的啜泣是我的耻辱柱,女仆们的嘲笑声是我的处刑曲,尽管不敢抬头去看,可那些目光依然令我如芒在背,深深地刺痛着我的自尊。
  ——罢了罢了,就当做是上天对我无能的惩罚吧。
  我不再挣扎,接受了这场残酷的处刑,活得像只狗一样,屈膝低头钻进了久远寺牧人的裤裆底下。站在久远寺牧人的角度,可以看到我的脑袋、肩膀、腰背逐一消失在身下,我的整个上半身都从他的双腿之间钻了过去。
  耻辱伴随着这条裤子自此笼罩我的余生,那一瞬间,我闪过一个念头:
  从今往后,哪怕命运颠倒,我发达了、他落魄了,也永远改变不了一个事实:我,结城南圭,从久远寺牧人这个男人的裤裆下钻了过去。
  久远寺牧人愉悦地哈哈大笑,女仆们也纷纷忍俊不禁,会客室里只剩下雪宫秋乃哽咽的声音,如同清流一般不与世俗同流合污。
  整个世界都在嘲笑我,除了一个同样心碎的女人。
  正当我憋红着脸,想忍着无尽的屈辱,一口气钻过去时,久远寺牧人忽然叫停了我,我一时僵住了,保持着跪爬的姿势在他的胯下停住了。
  “就是现在,磕头吧!”久远寺牧人如是说。
  看着眼前那双白色连衣裙下的白丝美脚,我这才惊觉这个位置是久远寺牧人有意挑选的,眼前正是坐在沙发上的秋乃。
  换言之,久远寺牧人是让我向秋乃磕头,以跪在他裤裆底下的姿势向他的伴侣、我曾经的前女友磕头。秋乃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我眼前的双足下意识往里蜷缩,可这终究改变不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记住,磕三个头,还要喊出来你是谁的狗。”久远寺牧人再度下达指令。
  我缓缓闭上眼,朝着愧对的心上人磕了一个头:“我是久远寺先生和雪宫小姐的狗。”
  那声音嘶哑,不再像是属于我的声音。
  “再说一遍,听不到!”久远寺牧人故意针对。
  “咚。”
  我再度卑微地跪在他的胯下磕头,提高了声调:“我是久远寺先生和雪宫小姐的狗。”
  “听不见,我就是听不见!”
  “啪!”
  我屈服在他的裤裆下面,朝着我配不上的女人重重地磕头,我忍着额头和地面亲密接触带来的疼痛,放声大喊:“我是久远寺先生和雪宫小姐的狗!”
  清脆的磕头声引来阵阵笑意,可我脑袋里闪过曾经和秋乃一起的快乐时光,有孩童时在床下躲猫猫时的心照不宣,有少年时在夕阳下并肩同行时的欢声笑语,有书房里共同奋斗时的默契无双。那些回忆如此美好,美好得如今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又一刀地刺向现实里正在向她磕头的我。
  每一次磕头都是一次死亡,可我还要活着,所以只能一次次地死去。
  三个不带水分的响头磕完,我头顶上的大笑声震耳欲聋:“好,很好!这声犬吠很对味!秋乃,你看看,你的前男友多听话啊!”
  几个年轻的女仆也笑得花枝乱颤,可雪宫秋乃没有笑,只是捂着嘴抽泣着。
  “别哭啊,亲爱的。”不等我完整地钻过他的裤裆,久远寺就往前迈过我的下半身,主动让我的全身都在他的胯下经过一遍,然后转身走回到雪宫秋乃身边坐下来,“有一条这么忠诚的狗,你应该高兴才对!”
  然后当着我的面,再次把我的心上人拽入怀中,抬起秋乃的下巴激烈地亲吻起来,甚至蛮横地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双手还在伸进秋乃的衣服里,肆意地把玩着衣服下的乳房。
  “你喜欢我的吻,对吗?”久远寺牧人松开雪宫秋乃,眼神犀利。
  “……是、是的。”雪宫秋乃违心地回答。
  “比起跪在地上那条狗,你更喜欢我,对吗?”久远寺牧人再度撕扯着我和秋乃之间的裂痕。
  雪宫秋乃满眼痛苦地看了狼狈不堪的我一眼,想喊出地上那人的名字,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身侧那人要听的声音:“……是。”
  命运的残酷,远不止要你失去所有,更要你在亲眼看着别人夺走你的所有之后,还得眼睁睁看着所爱之人在仇人怀里假装幸福。
  “看到了吗?结城少爷。”久远寺牧人甚至将手从下方伸进雪宫秋乃的连衣裙里,一边揉捏着她那柔润的臀部,一边我说,“跪在地上,才是你应该待的位置。好好看看,看着我是怎么让你心爱的女人得到快乐的。”
  我再也看不下去,默默地爬起身,麻木的双腿一个踉跄,险些站立不稳,这幅姿态显得我在两人面前更狼狈了。
  “久远寺先生,那一周的宽限期……”我低声下气。
  “当然,当然。”久远寺牧人满脸愉悦地抚摸着雪宫秋乃连衣裙下的敏感部位,“一周后,记得按时还款。”
  “我知道了……”我垂头丧气,摇摇晃晃地转身朝门口走去,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我饱受羞辱的伤心之地。
  “等等。”久远寺牧人突然出声。
  我停下脚步,不敢回头,生怕再会对什么刁难的要求。
  “钻裤裆的游戏很有意思。如果一周后,你还是还不起钱,可以再次来钻裤裆,怎么样?”久远寺牧人撤回连衣裙下不安分地手,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可手里还搂着脸色羞红的雪宫秋乃。
  我沉默不语,很想有骨气地说不,可是我看不到一周后还钱的希望,没有勇气斩断这条退路。
  “这可是永久的解决方案哦!”久远寺牧人恶趣味地提议,“想想看,只要你每周都过来钻一次,每次都能得到一周宽限期,不就等于永远不用还钱了吗?你赚大了啊!结城少爷!”
  那声讽刺的结城少爷,如同抽在我脸上的一巴掌,火辣辣的。
  自己哪里还是昔日那个满身荣光的结城少爷?满身泥泞还差不多!都落魄到给昔日情敌钻裤裆的地步了,说不定日后还得每周钻裤裆……
  不,我一点都信不过这个男人会无休止地宽限还款时间,哪怕代价是每周表演一次钻裤裆的猴戏。他迟早会看腻了这种猴戏,届时只会要求更大程度的羞辱……
  “我一定会还清的,总有一天能还清的……”我沙哑着嗓子回应。
  “哦?是吗?”久远寺牧人嗤之以鼻,“可我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没什么底气呢?”
  我默不作声,不想再自取其辱。
  久远寺牧人打量了我一番,随后呵呵一笑,再度甩出一张牌:“忘记告诉你一件事,雪宫秋乃的初吻已经给不了你了,可处女之身还保留着哦!虽然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每天都睡在同一张床上。可是呢,我还没来得及要了她呢!”
  我如遭雷殛。秋乃,秋乃,我的秋乃……
  久远寺牧人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的反应,或者说他自己的杰作,慢悠悠地抛出了致命一击:“她的处女之身还能不能保得住,就看你还债还得够不够快了!毕竟,你也知道,我可不是个很有耐心的男人。说不定哪天兴致来了,我就把她给办了。”
  这一刀暴击,痛得我捂住了胸口。
  连二连三地打击后,久远寺牧人终于志得意满地鸣金收兵,趴在雪宫秋乃的衣领口深深地嗅了一下,才不耐烦地挥手驱赶着眼前的野狗:“窝囊废,你可以滚了!别耽误我和秋乃培养感情。”
  “青子,送客!”
  说罢,懒得再瞧我一眼,而是低着头对雪宫秋乃又亲又抱。
  静希青子走过来,依然无表情的冷淡态度:“请吧,结城先生。”
  我无力地垂下双手,跟着静希青子的脚步消失在会议室,身后是女仆们的窃窃私语,是久远寺牧人恶魔般的笑声,是雪宫秋乃压抑的啜泣声。
  我浑浑噩噩地在静希青子的告别声中离开久远寺别墅,失魂落魄地走在人潮如涌的繁华街头,行尸走肉般游荡在昔日定情的樱花公园。
  债务这把利刃,割掉了我的尊严,剜走了我的骄傲,只留下一具空壳。
  此刻,我所深爱的女孩,是否正在那个男人身下被迫承欢?
  “我是久远寺先生和雪宫小姐的狗。 ”
  我很想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屈辱,可跪下去的那一刻,有些东西永远都站不起来了。那三记响头,敲碎的不只是一个男人最后的倔强和尊严,还有对未来所有美好的幻想和希望。从那个男人裤裆下爬过去只需要几秒钟,可这几秒钟的伤疤却会跟随我一辈子,永远无法愈合。
  我恨自己的无能,更恨自己连恨的资格都没有了。
  昨日的辉煌,早已随风飘散;眼前的苟且,却如枷锁在身。
  我站在天桥之上,俯瞰川流不息的车道,纵览高楼林立的都市,年轻的学生们在嬉笑着盘算放学后的轻松时光,优雅的和服女人在翘首以盼丈夫归来,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在计划着去居酒屋举杯高谈。
  所有人都在同享世间烟火,唯有失意之人满脸风尘。
  秋风扑面,寒意刺骨。荣华渐远,物是人非。
  日光融融,照不暖我满身的寒意;天下熙熙,竟无一处是我的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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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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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女管家的名字和破产时间,后续发现这两点和前文不符,以新更新的为准。

第3章 有珠、吻足和进门考验
  在这个考验里,我不是对手也不是裁判,在你下跪哀求时,真正要取悦的,从来都不是我。——静希有珠
  “你以为你的初吻会是结城南圭?其实是我久远寺牧人哒!”
  “秋乃,别回头,我是南圭,跟我走吧!”
  “想带她走?跪下,做我的狗!说不定我还会狠狠地赏赐你!”
  “真正破产的是你,久远寺牧人!你欠我的拿什么来还!”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完了,你完了,天上地下都没有人救得了你了!”
  “秋乃,秋乃,你别走啊,没有你我怎么活呀!”
  “久远寺牧人!我才是秋乃的真爱!”
  “结城南圭!你会后悔的!”
  我从光怪陆离的梦中醒来,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睁开眼又看到了日历上圈起的新日期。一周的时间转瞬即逝,筋疲力尽的七天奔波只换来掩面而泣的数额。
  东京那么大,却没有一寸土地愿意收容失败者的脚步。
  这座城市的繁华早已与我无关,我曾站在云端上俯瞰众生,如今只能跪在尘埃里仰望天空。我像乞丐一样活着,连呼吸都要看别人的脸色,曾经的骄傲都喂了狗,可惜狗都不屑一顾。
  “对不起,结城先生,我们公司最近不招人。”
  “南圭君,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惹不起久远寺家啊!”
  “是结城家的贤侄啊?真不巧,这边非常重要的会议要开,改天再聊!”
  早在一周以前,我就绞尽脑汁找遍千方百计。那些和生前的父亲称兄道弟的生意伙伴,在接通电话后瞬间变得冷淡警惕;那些曾经和我把酒言欢的“朋友”,如今他们都对我避之不及;那些曾经对我点头哈腰的人,如今连施舍一个眼神都觉得是浪费;那些面试官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误闯进来的老鼠,恨不得立刻赶出去。
  每一次的失败,我仿佛都能看到久远寺牧人那张可恨的嬉皮笑脸在对我说:我给你一周时间不是仁慈,是想看你绝望地挣扎后依然失败的样子。
  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谈论着久远寺大破结城家,仿佛这个偌大的东京,对于久远寺集团的继承人而言,很简单就能一手遮天,截断我所有的去路。
  可摆在面前的唯一选择,就只有……
  闭上眼,那座奢华雅致的豪宅里,久远寺牧人那张小人得志的脸,秋乃那双悲伤成河的眼睛,女仆们那些明里暗里的讥笑,以及那个跪在地上磕头、像狗一样钻别人裤裆的卑微身影,种种一切仿佛就在眼前。
  那座豪宅的门里门外,不是富裕与贫穷两个世界的分隔,而是把人变成狗的屠宰场。
  失败者没有选择的权利,我不再是结城家的少爷,而是久远寺脚下的蝼蚁。我跪在他面前,不是因为我愿意,而是因为我已经没有站起来的资格。
  更可悲的是,哪怕我变成了狗,也守护不了那个女孩的纯洁和美好。
  我用尽全力也保护不了你,但至少我不会让你独自承受,我的残躯将会与你同在。
  ******
  时间悄然来到中午,我对着镜子惨然一笑,仰天长泣出门去。
  阳光刺眼,秋风呼啸,落叶飞旋。
  再次站在这个地狱的入口,眼前的两个保镖不再是警惕的神情,而是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哟,这不是结城少爷吗?攒够钱来还债了吗?”板寸头的年轻保镖咧嘴开笑。
  “瞧着满脸苦大仇深的样,你觉得他像是有底气来还债的吗?”眼角带疤的中年保镖面带嘲讽地上下打量我。
  “不像!一点都不像!肯定又是来钻裤裆的。”板寸头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嗤之以鼻。
  “劳烦通报一声,我找久远寺先生。”我压着火气,不想和阎王门前的小鬼纠缠,只盼能快刀斩乱麻,早点见到那个男人,早点钻完裤裆走人。
  “哟?还有脾气啊?”带疤男睥睨我一眼,“那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哦,结城少爷~”
  保镖故意拖延了一会,才不紧不慢地打开对讲机。
  片刻后,静希有珠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让他在门口等着。”
  我只能像个等待主人施舍的乞丐一样,穷酸窘迫地等候在门口。在等待的时光里,两个闲得发慌的保镖再度开始了精神攻击。
  “结城少爷,以前您可真是风光啊!我在雪宫家的宴会上见过你一次,豪车开路,后面跟着好几车人,到处都有人点头哈腰。可现在呢?”带疤男故作惋惜。
  “现在穷得都不敢抬头看路了!靠着给久远寺少爷钻裤裆,才能在东京继续混日子!”板寸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你小子好歹体谅一下结城少爷,人家是来下跪求人的,哪里抬得起头?”带疤男啧啧地摇头。
  “抱歉抱歉,结城少爷。您也的确挺不容易的,又要下跪磕头,又要钻裤裆。”板寸头毫无诚意地摆手。
  “结城少爷,不是我说您,一周才来钻一次裤裆,多小家子气啊!我建议您啊,不如多钻几十上百次裤裆,把久远寺少爷舔舒服了,兴许久远寺少爷一高兴,就减免债务了呢?”带疤男似忠实奸地提议。
  “舔舒服?那可不容易呢!”板寸头听乐了,“不如你去给久远寺少爷舔屁股吧?这说不定还真能把久远寺少爷舔舒服了!”
  一顿狂风暴雨的输出后,前方黑色的身影终于让我悄然松开握紧的拳头。
  “结城先生,你好。”静希有珠平静地看着我。
  “静希管家,中午好。”我有点疑惑,这回怎么客气地打招呼了?
  “结城先生,您是否还记得。有求于人,也需要礼下于人。”静希有珠没有转身带我进去,而是说起来了和上次一样的话。
  我默默地点点头,不就是下跪求人么,选择来这里,自然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
  静希有珠轻轻地摇了摇头:“久远寺先生有交代,您想进门,需要恳求我,完成我的考验。”
  “考验内容是什么?”我眼皮一跳,顿觉不妙。那个男人果然不满足于重复的羞辱,再次提出了新的刁难。
  静希有珠目光往下,声音波澜不惊:“恳求我。”
  俨然是要我先跪下来再说。
  我环顾四周,脸色越来越难看,光天化日之下的久远寺宅邸门口,可不仅仅只有两名看好戏的保镖和一脸平静的女管家,宅邸里有几名园丁和女仆在打理着花园和前庭道路,宅邸外更有不少行人在经过。
  “就在这里吗?”我不禁带上几分哀求之意。
  “你可以拒绝。但久远寺先生不会见你。”静希有珠冷冷地作出裁决。
  在这里跪下来意味着什么?我简单能猜到后果,那个男人也不会预料不到。我仿佛看到了那张可恶的脸在对我说话: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在我眼里就是个笑话,想要就给你留点,不想要随时可以碾碎。
  我咬咬牙,左腿慢慢地后撤,膝盖着地,然后是右腿,右膝盖。门口的石板可比会客室里的地毯要冷硬多了,可比起冰凉的膝盖,心里才是真正的拔凉拔凉。
  我不敢转头去看门里门外的旁观者态度,可周围的惊呼声、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不可避免地迅速传入耳中。
  “诶?那个人怎么跪下来了?”
  “快看快看!都跪在别人家门口了!”
  “快拍下来!快拍下来!有好戏看了!”
  纷杂刺耳的议论声让我满脸通红,正在看得津津有味的两个保镖皱起了眉头,相互对视一眼,带疤男靠近一步低声询问:“静希小姐,要不要赶走他们?”
  “不用,一切都在久远寺先生的预料之中。”
  两个保镖闻言也不再在意,主人家都不介意被外人围观拍照,两个打工人何必再瞎操心呢?哪怕传出去给久远寺家留下什么不好听的名声,也轮不到他们来负责。象征性询问看看只是打工人在规避风险,实际上巴不得待在一旁好好看戏呢。
  我抬头看着眼前变得高大的身躯,静希有珠依然一身黑,举止端庄优雅,眼神淡漠,无表情。哪怕落魄少爷跪在面前,也似乎给不了她半点情绪上的波澜。
  “求求你,管家小姐!请带我去见久远寺先生吧!”我用生硬的语气说着哀求的内容。
  静希有珠没有挑剔这些,只是表情淡然地俯视着我:“还有一个考验。”
  正想询问,却见她抬起右脚,从容地解开黑色的平底鞋,优雅地脱下黑色的丝袜,近在咫尺的臭味扑面而来,或者不是很浓烈的味道,可足以让我意识到了什么。
  “亲吻我的脚背三次,每次都要高声喊出,你是我的狗,并继续求我。”
  还要亲脚背?在久远寺家门口,众目睽睽之下亲一个女人的脚丫子?这是多社死的场面啊?
  现在可有人在拍照呢!说不定还有人在录像。下跪也就罢了,还要亲着脚丫子求人,很快就会引来网络热议,免不了会有人扒身份,届时全民都会知道干出这种丢人事的男人是谁了!
那我以后该怎么活啊?!
  静希有珠安静地注视着我,没有急于催促,可两个保镖却耐不住性子了。
  “快点啊~”带疤男识趣地给女管家打助攻,“管家小姐可忙着呢,没这么多闲工夫等你。”
  “是啊!你还亲不亲?不亲就赶紧滚!”板寸头态度粗暴地跟上节奏。
  滚是不可能滚的,见不到久远寺牧人就意味着牢狱之灾紧随而来,哪怕许多年后出狱了也免不了会继续被追债,何况还有秋乃……
  我想到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不由得痛下决心:“我做!”
  静希有珠微不可察的笑意一闪即逝,没有任何人发现。
  “开始吧。”静希有珠平淡地下令,赤裸的脚丫子递到我面前,两名保镖嘿嘿一笑,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我看着眼前这只白皙干净的脚丫,淡淡的粉色和纤细的青色交错有致,明明是即将让我社死的羞辱,可我竟然觉得这只脚丫漂亮又可爱。
  抛下始终在阻拦着我的自尊,我深吸一口气想亲下去,淡淡的脚臭味随空气吸入鼻腔,虽然并不足以让我感到恶心,也免不了发窘和尴尬。那一瞬,我不再犹豫,再不亲下去,恐怕就要被误会是在趁机闻女人脚臭味了!
  我低下头,嘴唇印在了静希有珠那白嫩的脚背上,我尝到的不是冰凉的脚丫,而是那早已死去的自尊的余温。
  “说。”静希有珠惜字如金地提醒。
  我喉咙一干,可还是沙哑着说了出来:“我是管家小姐的狗,请允许我去见久远寺先生。”
  保镖们笑出声来,周围的议论声也更大了,咔嚓咔嚓的声音接连响起,我这屈辱的一幕就此定格,留在众人的手机里,不久后很大可能会流传在网络上。
  “哇!舔脚耶!真的有人在舔脚!”
  “太丢人了吧?还是个男人吗?”
  “诶?诶?诶?这么劲爆的吧?你录像了吗?”
  “录了录了!发推特去,肯定会火!”
  “哈哈!回头让大家长长见识,一起来批判批判!”
我只觉得,这一刻,全世界都在嘲笑我。
  “我叫静希有珠。”女管家脸色不变,对周围的目光视若无睹。
  我再次低头,亲在她的脚背上,苦涩地挤出耻辱的口号:“我是有珠小姐的狗,请允许我去见久远寺先生。”
  “声音太小。”女管家评价。
  我破罐子破摔,一边亲吻着女人的脚丫子,一边放声大喊:“我是有珠小姐的狗!请允许我去见久远寺先生!”
  声音响亮而凄厉,回荡在院里院外,引来一阵惊呼,甚至纷纷鼓起掌来。
  “精彩!真精彩!”
  “这么丢脸的男人,还会有人要吗?”
  “现在的年轻人真奇怪,又亲脚又当狗的。”
  “怕不是在拍戏?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多半是在玩SM吧?太伤风败俗了,私底下来不好吗?”
  静希有珠收回脚,慢条斯理地穿回鞋子,依旧优雅而从容。但没有套上丝袜,淡淡的脚臭味也随之而去了。
  “可以了,跟我走吧。”静希有珠低头看了看我,头也不回地转身朝别墅走去。
  我挣扎着起身,腿有点发软,余光扫了一眼四周,至少二十多个路人驻足在旁,手机镜头纷纷对着我,我连忙偏过头去。
  “小心啊,结城少爷~”带疤男乐呵呵地收起手机,“慢慢来,待会还有得你受的呢。”
  我一言不发地跟上静希有珠,闷头往前,不去理会身后的纷纷扰扰。或许不久后,整个东京都会知道,曾经的结城集团新掌门人,为了求见收购结城集团的久远寺家族,居然跪在门口亲吻久远寺家女仆的脚。
  可我本就在东京寸步难行了,社死不社死都改变不了走投无路的事实,真正决定我有没有活路的,还是眼下这座地狱的活阎王。
  我如此这般开解自己,沿途的女仆们纷纷向静希有珠问好,不少女仆向我投来一样的注视,是好奇,是鄙夷,还是幸灾乐祸,我已无心分辨。
  静希有珠淡然地朝女仆们微微点头,姿态从容地穿过走廊,仿佛有人给她下跪亲脚也好,路人们议论和女仆们的看法也好,都不挂在心上。直到会客室前,才停下脚步,然后敲门询问,推门入内。
  会客室里陈设和布置一如一周以前,就连久远寺牧人的坐姿也和上次一样,只是换了套蓝色西装,怀里的雪宫秋乃穿的也是淡蓝色的连衣裙,只是神情黯淡无光,似乎要更消沉。
  两人身旁还站着五六个女仆,手上也没有活在忙碌,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扫了一眼,就猜到了她们是久远寺牧人拉来的观众。
  “哟,来了啊,结城少爷。”久远寺牧人接过女仆递来的酒杯,一脸轻松惬意的表情,“我们可都在窗户看到了,你为了进我家门,居然跪在有珠面前哀求她,那副模样,啧啧啧……”
  “久远寺先生。”我木着脸,简短地打了声招呼。
  “还有啊,为了哀求有珠,连有珠的脚丫子都去舔,真是可爱啊!”久远寺牧人愉悦地捏了捏怀中家人的肩膀,雪宫秋乃黯然地偏过头去,不忍看我的狼狈。
  我清楚这是久远寺牧人的嘲讽回合,没有自取其辱地去回应,只是沉默地站着。
  “怎么,无话可说了?”久远寺牧人顿时兴趣减弱了几分,上下打量着我,“一周不见,看不起来憔悴不少了喔,是不是没睡好?”
  “还好。”我不情不愿地回答。
  “还是刚刚被有珠的脚味熏的,还没有恢复过来?”久远寺牧人兴致勃勃地朝女仆们露出笑脸,“有珠的脚不臭吧?难道就这么有味道?”
  有珠管家扫了这位少爷一眼,看出他是在和女仆们嬉戏,就更懒得回应了,依然如同局外人般平静地站在一旁,视若无睹。
  “少爷说不定正中事实了呢?有珠管家也忙了一早上,脚上味道大很正常吧。”
  “久远寺少爷真有厉害,跪在有珠管家面前舔脚,这是多有创意的进门方式啊!”
  “给有珠管家舔脚,是他的荣幸。说不定他心里正乐开了怀,还想再来一遍呢!”
  女仆们跟着久远寺牧人,纷纷开口拿我取乐。而我低头不语,任凭奚落和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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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了6章,后续5章会先修改好再陆续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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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双人、钻胯和工作机会
  他在要我学会如何取悦他,可我更怕的是,他要你学会如何屈服于他。——雪宫秋乃
  “怎么又不说话了?”久远寺牧人和女仆们谈笑了一轮后,故作不满地挑眉看着我,随后恍然大悟,“哦~我猜到了,你是迫不及待想钻我裤裆,心思不在聊这些趣事上,对吧?”
  女仆们纷纷笑了出来。
  “久远寺先生,我是来履行约定的。”我沉声表态。
  “那么。”久远寺牧人松开雪宫秋乃,站起身来,正当我以为他会分开腿时,却话锋一转,“你带来了多少钱?”
  “三万。”我咬牙作答。
  “三万?”久远寺牧人嗤笑一声,转向雪宫秋乃,“听到了吗?亲爱的,你的青梅竹马前男友,只带来了三万!连利息都还不起。”
  雪宫秋乃双手紧握,低头不语。
  久远寺牧人见她不配合,脸色不愉,随即语气突然变得温和下来:“虽然你浪费了一周的时间,可我这周过得很愉快,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心里猛地一揪,意识到什么。
  果然,久远寺牧人坐回到沙发上,炫耀式地将雪宫秋乃抱在怀里:“结城少爷,你知道吗?这一周里,我和雪宫秋乃的感情啊,可是突飞猛进哦!”
  我下意识看向秋乃,秋乃只是把头垂得更低了,身体也在轻颤着。
  久远寺牧人凑到雪宫秋乃耳边,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耳垂,引来她的下意识缩头和脸红,才得意洋洋地揭晓答案:“我不仅得到了秋乃的初吻,还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口交服务哦!”
  眼见秋乃没有出声反驳,而是把脸埋进手里啜泣,我拳头握紧。
  口交?秋乃为这个人渣口交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玷污她?
  秋乃是多么纯洁的女孩子啊,这个人渣竟然舍得逼迫她做这种事情。
  久远寺牧人欣赏着我那副想反抗又不敢的表情,意犹未尽,继续杀人诛心:“你真该看看她当时的样子啊,结城少爷。虽然最开始还很抗拒,哭得那个叫梨花带雨啊,真是楚楚可怜,但在我的耐心‘说服’下,还是选择了跪在我面前,努力想要取悦我了。你知道秋乃的舌头有多灵活吗?起初还有点笨拙,还吐了好几次,可练习了几天后,技巧就上来了,还能一滴不漏地完整吞咽下去,舒服得我啊,真是欲罢不能呢!你说对不对,我亲爱的?”
  久远寺牧人拉开雪宫秋乃的双手,让我看见那张泪流满面的脸。每一滴眼泪的滴落,如同重锤般砸在我心头。
  秋乃脸上的慌乱之色闪过,随即咬着嘴唇向我轻轻摇头,似乎是想阻止我做冲动的事情。我瞬间清醒。是的,如今的我,连替她擦干的资格都没有了。
  “够了!久远寺!”我最终还是松开了拳头,转而低吼出声,“请不要再说下去了!”
  “哎呀呀。”久远寺牧人摊了摊手,假惺惺地说怪话,“我只是在跟你分享一下,你前女友的新用法而已,让你了解了解我的开发进度。怎么?不想听?还是说,你不想关心秋乃的近况了?”
  我心头一堵,秋乃就在眼前,这种话怎么回答都很容易伤害到她,哪怕是去维护秋乃,也只会引得这个人渣变本加厉地针对秋乃。
  我顿了顿,努力压着火气说:“求求你了,久远寺先生!请开始正题吧。”
  久远寺牧人看着我的痛苦表情,满意地笑了:“哦?这么急啊?那我们回到正题。还不起钱的结城少爷,告诉我,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我想请您,再宽限一些时日。”我卑微地提出请求,即使明知代价是要再次上演一周前那屈辱的一幕。
  “告诉我,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久远寺牧人戏谑地提出相同的问题。
  我一怔,这是要听我要求恳求吗?不,是有珠管家屡次提到的那个……
  我忍着屈辱,在久远寺牧人和一众女仆幸灾乐祸的目光中,缓缓低头跪了下来:“我想求您,再宽限……。”
  “不,我要的不是这个!”久远寺牧人很满意我主动下跪的识趣态度,但依然打断了我的话,“你再好好想想!”
  忍辱负重的情绪顿时一滞,我惊愕地抬头看向那个人渣,不明所以。难道下跪求人还不够吗?
  “说清楚点,结城少爷。”久远寺牧人意有所指地拍了拍两腿中间的真皮沙发,“你这次来,是想做什么?”
  这回我明白了,这个人渣真会折腾人啊!
  可我还是屈辱地说出了这句话:“我来这里,是想……想钻您的裤裆。”
  “哦~原来如此!”久远寺牧人一脸恍然大悟,随即拍着腿哈哈大笑,“你听听,你听听!雪宫秋乃,你听到了吗?这个男人,现在迫不及待想钻我的裤裆呢!”
  在刚刚的话题上一直憋着不敢出声的女仆们,这回纷纷配合着耻笑我:
  “这个男人好变态啊,居然喜欢钻少爷的裤裆……”
  “肯定是上次钻裤裆上瘾了,钻完了还想再钻!”
  “还要当着雪宫小姐的面钻,真不是个男人啊。”
  我不敢再抬头,害怕看见秋乃眼中的怜悯乃至一丝丝的嫌恶,女仆们有句话说得很对,我真不是个男人,非但拯救不了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的心爱人,还要卑微下贱地当着秋乃的面哀求久远寺牧人这个罪魁祸首,当着秋乃的面给久远寺牧人钻裤裆。
  “看来你对钻我裤裆这种事情,还真是情有独钟啊!”久远寺牧人终于站起身,走到雪宫秋乃面前,分开双腿,“那就来吧,结城家的小少爷。”
  我默不作声地趴在地上,朝着那个男人的西裤下面爬去,一心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早点逃离这个地狱。
  不等我爬近,久远寺牧人突然并起腿:“别急啊,结城少爷。”然后转身对雪宫秋乃说:“看看他那副享受的样,秋乃,你说说,他是不是很喜欢钻裤裆?”
  女仆们一阵轻笑,雪宫秋乃悲伤地扫视了一眼,随即快速移开视线:“我、我不知道……”
  “那你觉得呢?”久远寺牧人语气冷了几分。
  “也许、也许是吧。”雪宫秋乃含糊其辞。
  “既然他这么喜欢钻裤裆。”久远寺牧人过来拉起雪宫秋乃,“不如我们就帮帮他,给他一次不一样的机会,玩得新鲜点。”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哪怕知道秋乃是在以身饲虎、迫不得已,可她的话依然不可避免在刺伤着我。万一她真的这样觉得呢?哪怕只是一丝丝的怀疑……
  在我愣神之际,突然听到久远寺牧人吩咐道:“面对我站好。”
  会客厅中央,雪宫秋乃犹犹豫豫地来到久远寺牧人面前,看着久远寺牧人重新岔开双腿,然后又在他的掰动下,不得不将自己的两腿打开。
  “就像这样,亲爱的。我们俩搭个钻裆快道,让他好好钻个够。”
  于是,当我回神抬头时,就看见我深爱的女孩,正和我痛恨的男人面对面,一同分开着腿,原本那条西裤中间的洞口后方,又多了一条浅蓝色连衣裙和一双白皙清瘦的小腿搭建的门户,正等着我低头钻过去。
  “看到了吗?结城家的小少爷。”久远寺牧人抚掌大笑,“我和秋乃给你更新了一下游戏版本,这回你能从我们两个人的裤裆下面钻一个来回,就能领走再次宽限一周的奖励。”
  奖励?这不就是逗狗吗?居然拉上了秋乃一起,让我同时钻过他和秋乃的裤裆?这不就是在说,我连从秋乃的裙下爬过的资格,都成了他笑话般的赏赐?
  “牧人君……”雪宫秋乃小声恳求,但久远寺牧人全然不理会。
  女仆们窃窃私语,我隐约听见“从雪宫小姐那里”、“好刺激”、“真的会钻吗”等只言片语。又听到秋乃的声音,骤然担心起秋乃会因为求情被那个人渣欺负得更厉害。
  我不再做毫无意义的犹豫,狼狈得像一只狗一样,闷着头朝那道“双重门”爬去,开启了我一周一次的耻辱之行。
  这回久远寺牧人终于不再突然收腿,任由我一头扎进他的裤裆下面,从头到肩,一点点穿过了那条西裤两根裤管之间,紧接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雪宫秋乃的裙子和轻轻颤动的两根小腿,我咬咬牙趴得更低,把头伸进了淡蓝色的裙子下面。
  我的青梅竹马,我的初恋,雪宫秋乃。我曾经守护她一辈子,结果却在像狗一样从她的裤裆下钻过去。此时此刻,我的头顶正上方就是秋乃,这是分手以来我们之间距离最近的一次,哪怕充满着耻辱,可卑贱地跪在她的下面,不就是我本该受到的惩罚吗?
  这么想着,煎熬的内心骤然一松。可我还是高兴得太早了,就在这时,我的头顶传来秋乃的呜咽声,刚缓过来的心情又是一紧,女仆们“啊,亲上了!”、“在接吻耶!”、“真般配啊!”的窃窃私语让我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久远寺牧人和雪宫秋乃正在接吻!就在我从两人的裤裆底下钻过去的时候!
  我心碎地听着身体正上方那接吻的声音,可我却只能像狗一样给两人钻裤裆,这是多悲哀屈辱的事情?此刻的胯下之辱,正被NTR之感飞速填满。
  “继续,别停。”久远寺牧人松开啃在雪宫秋乃唇上的嘴巴,抽空给我下令,“钻完一个来回。”
  我心塞地继续往前爬,任由裙子从头顶扫到后腰,完完整整地钻过了两人的裤裆。一旁的女仆们清晰地看见,我的脑袋、双手双肩、腰部臀部、双腿双脚正依次从雪宫秋乃那淡蓝色的裙子下面冒出来,一个完整的身躯在一点点地从裙子下面现身。
  我掉转身体,忍不住抬头瞅了上方一眼,所幸两人都没空搭理我,半点鄙夷和耻笑都落不到我眼里;不幸的是两人都没空搭理我,久远寺牧人抱着雪宫秋乃的娇躯再度亲了上去,深深地沉浸在接吻当中。而且久远寺牧人的两只手并不老实,从秋乃的细腰一点点往上,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胸部。
  我不敢再去看上方那香艳而残酷的一幕,在秋乃的呜咽声、久远寺牧人的喘息声、女仆们的窃窃私语中,我再度像狗一样跪着在他们身下爬去,任由两人肆无忌惮地在我头顶上深度接吻。
  我再次低头,感受着秋乃的裙子抚摸过我的头顶,看着久远寺牧人的西裤裤子像车窗外的风景一样从前往后消失在视野中,痛苦而羞辱是我这个无能男人的真实写照。
  “真是美味的享受啊。”久远寺牧人终于松开啃在雪宫秋乃唇上的嘴巴,由衷地感慨道。
  “怎样,喜欢和我接吻吗?特别是在这个男人上面和我接吻?”我听到久远寺牧人对秋乃这样说,每个字都像是一把扬沙,不仅要埋葬掉我,还要迷住她的眼。
  “喜、喜欢。”雪宫秋乃闪着泪光回答。
  “喜欢看这只狗在我们裤裆下面爬来爬去吗?”久远寺牧人又问。
  “……喜欢。”雪宫秋乃哽咽着给出答案,如子弹般直戳戳射入我心脏。
  “你听到了吗?结城家的小少爷。”久远寺牧人满意地掉转火力,“你得不到的女人喜欢和我接吻,喜欢看你给我们钻裤裆助兴哦!”
  刚刚完整爬过两人裤裆的我,还没来及起身,跪在地上低着头听了这话,只觉得浑身发冷,女仆们的笑声和我内心的悲伤共同演奏了这曲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好了,我很满意你今天的表演,作为奖励,我再宽限你一周。”
  久远寺牧人的宣判词让我如释重负,我拖着身心疲惫的躯壳,起身就想往门口走去,可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等等。”
  我僵在原地,背对着他们,不想回过头去面对未知的把戏。
  “别急着走啊,结城少爷。我这里有件好事,你或许很有兴趣。”久远寺牧人的声音满满都是揶揄,带给我越来越不详的预感。
  我捏了捏眉心,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什么事情?”
  久远寺牧人轻笑一声,在雪宫秋乃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搂着她坐回到沙发上,才慢悠悠地说道:“这次你钻过了我和秋乃的裤裆,又能宽限一周时间,那么,下周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了看低头不语的秋乃:“我会想办法的。”
  “那你对着秋乃保证,你有把握下周不用再过来钻裤裆吗?”久远寺牧人低头抚摸着雪宫秋乃的娇躯,不必抬头就轻描淡写地戳破我的毫无底气。
  我沉默不语。
  “好,下周继续过来钻裤裆,我再宽限你一周。那下下周呢?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每周都过来钻一次裤裆吗?”久远寺牧人一边把玩着雪宫秋乃的乳房,一边揶揄着我。
  我眉头紧皱,这是想改口反悔,撤销上周的提议吗?虽然这不是什么好提议,可如果连这条退路也没有了……
  “这个方法,的确可以永远不用偿还这笔债务了。可你真的甘心一直这样下去吗?你愿意一辈子都靠钻我裤裆活着吗?当然,如果甘心在我裤裆底下钻一辈子,那就当我没说。”久远寺牧人又在雪宫秋乃腿间轻轻捏了一把,语气活泼诙谐,“反正我和秋乃也不介意借双腿给你钻。”
  一旁的女仆们纷纷低笑着。
  可每周钻一次的提议不就是你给的吗?我皱着眉头看了看一脸轻松的久远寺牧人,不知道他想耍什么花样。
  “那久远寺先生有什么指教?”我警惕地询问。
  “坐下来说吧。”久远寺牧人终于从雪宫秋乃身上收回目光,指了指一旁的单人沙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哪怕是魔鬼的低语,可对于走投无路的我来说,听一听又有何妨?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如坦诚一点。”久远寺牧人收起笑意,状似认真地问起心知肚明的事情,“你赚钱筹钱的进展怎么样了?”
  “……不太顺利。”我沉默片刻,顾虑到这个男人又会用出“对着秋乃保证”的招数,只能如实回答。
  “哦?那你能找得到工作吗?”久远寺牧人明知故问。
  “……有难度。”我神情郁郁地在心里痛骂,难度基本都是你给的。
  “你看看你,这一周跑了多少家公司?去了多少企业?结果呢?”久远寺牧人故作怜悯地摇头,“三万日元,连我的一顿饭钱都不够。”
  我悄然握紧拳头,那三万日元换来的,与其说是钱,不如说是我所有挣扎都徒劳无功的证明。
  “你现在赚的,你连每个月的利息都付不起。”久远寺牧人毫不留情地揭开我鲜血淋漓的伤疤,“按这个速度,你这辈子真的能还得清那笔债务吗?还是会越滚越多?”
  我无言以对。这个男人给我一周的时间奔走,不是在给我凑钱的机会,而是让我更深刻地认识到,我对这一切无能为力。
  “看来你自己也心里有数。”久远寺牧人终于图穷匕见,“看在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同一个女孩的份上。我决定大发慈悲,给你指条明路。”。
  “久远寺先生,您请说。”我无喜无悲地询问。
  “我可以给你一份工作。”久远寺牧人语出惊人,连雪宫秋乃都忍不住一脸惊讶地抬起头来。
Zh
zhang1976
Re: 【快餐】破产少爷的成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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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看了,感谢楼主
MaHL
Re: 【快餐】破产少爷的成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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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希,有珠,久远寺。这真的不是魔夜吗
zlppdkd
Re: Re: 【快餐】破产少爷的成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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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HL静希,有珠,久远寺。这真的不是魔夜吗
被发现了😥人物的确改自知名动漫或h油,但不是同人,和原著剧情无关,单纯只是更容易yy
one40808
Re: 【快餐】破产少爷的成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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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主角是一对蕾丝多好
zlppdkd
Re: 【快餐】破产少爷的成奴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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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赌徒、奴隶和一年之期
  用一年的屈辱去赌我和秋乃未来的自由,这场豪赌里我是筹码,也是赌徒。——结城南圭
  “至于工作内容嘛……稍后再说。我得先告诉你另一件事。”久远寺牧人卖了个关子。
  我内心的质疑和不安更强烈了,但此刻也只能按捺住心思,配合着这个男人的节奏:“什么事情?”
  久远寺牧人看向怀里的雪宫秋乃,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张瞬间白了几分的脸:“我和雪宫秋乃即将在一年后结婚。”
  “结……结婚?”这一刻,我的脑袋是在发懵的。
  “对!”久远寺牧人轻轻捏起雪宫秋乃的下巴,盯着她那双快盈满泪水的眼睛,“一年后,她就会穿上最美的婚纱,戴上我送的钻戒,成为我久远寺牧人名正言顺的妻子。”
  我看着秋乃那畏畏缩缩的眼神,顿时明白,这件事久远寺牧人早就和雪宫家族商量过了,秋乃也知情同意了。或者说,久远寺牧人已经通知过了雪宫家族,秋乃别无选择。
  我的心慢悠悠地沉入深渊,我所有的愤怒和不甘,似乎都再也找不到归处。
  “所以啊,我们的久远寺少爷,你可要尽早做决定哦。”久远寺牧人很满意我那副被玩坏的表情,拇指轻轻擦去雪宫秋乃的眼泪,“如果你现在就决定留下来,那么正好干满一年,就能在我们婚礼前夕还清债务。到时候,说不定你还有机会把你心爱的雪宫秋乃要回去呢。”
  我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如同被困在网中动弹不得的猎物。眼下还不清楚工作是什么,可这个魔鬼却把坚持做满一年工作和秋乃未来的自由直接挂钩了,难道我还有得选吗?
  是的,久远寺牧人没有明确一定会把秋乃还回来,甚至有着雪宫家的把柄在手,想再把魔爪伸向秋乃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在这场赌局里,真正可怕的不是拿到烂牌,而是根本没有牌,只能看着别人打。哪怕手上的牌稀巴烂,至少也有个机会在,也总好过毫无希望地在牌桌外眼巴巴煎熬着。
  哪怕押上赌局的筹码,是我为期一年的尊严。
  至少,这是眼下我唯一能为她争取的机会了。
  “你真的会遵守承诺,放秋乃一个自由吗?”我握紧拳头,手心都是冷汗。
  “那是当然,只要到时候她还愿意跟你走。”久远寺牧人轻飘飘地说着残忍的内容,“毕竟嘛,到时候她肯定已经被我玩透了,里里外外都被我开发了个遍。她还愿不愿意离开我,又或者你会不会嫌弃她,那就是你们之间的问题了,我可不负责哦。”
  “我永远不会嫌弃秋乃。”我沉声即答,这是我在这里说过最勇敢也最无力的话。秋乃惊喜和感动之色一闪而过,可很快又黯然伤神起来。
  真正该考虑的,不应该是我会嫌弃被久远寺牧人玩弄了一年的秋乃,而是秋乃会不会嫌弃被久远寺牧人折腾了一年的我。我眼下就已经配不上她了,更何况是一年后?可哪怕到时候她不再看得起我、不愿意再跟着我,也总好过留在这个魔鬼身边吧?
  我想为她争取到一次自由选择的机会,哪怕最后她选择的人不是我。
  “真是感人的发言啊。”久远寺牧人凑近雪宫秋乃,在她那楚楚可怜的目光下,给她的额头留下了又一个吻,“亲爱的,你有一只好舔狗啊!”
  “结城南圭,你真的不介意吗?”久远寺牧人把玩着雪宫秋乃的娇躯,若无其事地挑拨,“一年后,你就还清债务,人生自由了,大把的美好未来等着你。”
  “可秋乃呢?在这一年里,她的处女献给我,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将学会如何取悦于我。”久远寺牧人的笑容越来越灿烂,雪宫秋乃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到时候,亲眼目睹过这一切的你,真的会宁愿不要更干净更清白的女孩子,也要死心塌地地娶这个被我玩烂了的……二手货?”
  “牧人君!”不等我抗议,雪宫秋乃就忍不住了。
  久远寺牧人伸出食指封住她的嘴,浑不在意地继续逼迫我:“当然,如果过了婚礼这个时间,雪宫秋乃就是正式的久远寺太太了。到时就不好意思了,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合法妻子让出去的,这你能理解吧?”
  我看向秋乃,只见她拼命向我摇头,示意我不要答应。我心如刀割,此时此刻,秋乃还在为我考虑,可我难道还能无视救她脱身的唯一机会吗?
  “我能知道,这是一份什么工作吗?”即使有了答案,可我还是问了一句。
  “不要继续了,南圭!”雪宫秋乃终于对我出声了,话语中带着无力的哀求,“你听听我的,回去吧,好吗?”
  久远寺牧人没有立马阻止,而是朝旁边的女仆使了个眼色,然后饶有兴致地接过女仆递来的一杯红酒,品味着眼前的一幕悲欢离合。
  “留下来只会是无休止的噩梦,你的灵魂会被杀掉的。”雪宫秋乃刻意避免直接提到久远寺牧人,可在场的都能听得出意有所指。
  秋乃的劝告,我何尝不知道?一年还清债务,还有机会让秋乃脱身,这么好的条件,代价必然远比每周给久远寺牧人钻裤裆要悲惨得多。不说别的,留下来的我必将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久远寺牧人一步步侵犯、玩弄和调教,这就已经是无尽噩梦了。
  可如果一切顺利,能得到的收获实在太大了,哪怕是代价是我更多的尊严和牺牲又如何?有机会能让我和秋乃都摆脱这无底深渊,说什么我都要赌上一把。
  久远寺牧人将品尝了一口的红酒放回女仆手中,重新抱住不敢再说下去的雪宫秋乃,凑在她耳边说:“好了,接下来是男人之间的谈话。”
  然后看向我:“秋乃说得没有错,我要给你的,的确不是什么好工作。”
  “我想听听。”我绷紧了神经。
  “很好!就喜欢你这种明知是坑也要往下跳的精神。”久远寺牧人鼓起掌来,“你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做一个对主人言听计从的奴隶。”
  之前在未来女主人的话题上丝毫不敢喘大气的女仆们,这回终于不再忍耐,接二连三笑出声来,看向来客的眼神瞬间古怪了起来。
  久远寺牧人给了我选择的机会,可每条路都通向地狱,区别只在于受罪的多寡快慢。
  我缓缓闭上眼,这个答案比我预想的还要直接,羞辱程度也测不出下限。其他的且不说,只拿钻裤裆这种形式的羞辱来考虑。如果久远寺牧人要我天天钻裤裆,哪怕每天钻个几百上千回,我都得硬着头皮去做。看似只有一年的时限,可如果按之前一周一次钻裤裆的约定来算,留下来当一天的奴隶,就能轻易完成原本好几年才能达到的钻裤裆次数。
  现代社会自然没有了奴隶这种存在,但形同奴隶的身份,对玩得花的上层阶级来说并不罕见,可昔日的一届富家少爷沦为这样的东西,恐怕也见不到几个吧?
我沉默了下来,即使明知自身会做出什么回答,此刻依然难以痛快说出来,仿佛只要不说出口,就能在死刑前面多喘几口新鲜空气。
  不多时,久远寺牧人催促道:“你刚才不也像狗一样钻过我和秋乃的裤裆了吗?现在怎么反而下不了决定了呢?”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有底线,直到被生活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才发现底线原来是橡皮筋。曾经我以为能守住最后的底线,却不知道底线这种东西,本就是用来一次次突破的。每次跪下,我都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可每次站起来我又知道下一次还会跪。
  是的,我早就有心中有了答案。本来就活得这么狼狈了,再突破一下底线又如何?
  “那谁是主人?”我睁开眼,咬咬牙问道。
  听出我的回答后,久远寺牧人满意地笑了,只有他怀里的雪宫秋乃无力地垂下双手。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天天管你,忙着接收结城集团的资产呢。”久远寺牧人摆摆手,不软不硬地刺了我一句,随后环顾周围的女仆们。
  “我们吗?”一个短发女仆迎着久远寺牧人的目光,大胆发问。
  “对,你们都将会是他的主人,一起教导他怎么当个合格的奴隶。”久远寺牧人抚掌而笑。
  女仆们再也绷不住,纷纷议论起来。
  “真的吗?我们也可以当他的主人,让他乖乖听话?”
  “那是不是我们要他钻裤裆,他就得钻我们的裤裆?”
  “哪天你上厕所没带纸,就让他给你舔干净怎么样?”
  我顿时眼前一黑,未来一年我要给眼前这群女仆当奴隶?而且一开口就是要我钻裤裆,拿我的舌头当厕纸……未来一年的奴隶生活会多悲惨啊!
  久远寺牧人伸手制止了几个女仆的窃窃私语,春风满面地朝我开口:“看来,还需要给你找个女仆当第一位主人,带你适应适应。其他女仆暂且听她的安排来参与你的奴隶训练。我和秋乃会不定期检查你的训练效果。”
  显然,久远寺牧人意识到了,让一众女仆这样一窝蜂地乱来是不行的,必须有人来统筹管理、制定计划、监督执行,循序渐进地训练我当奴隶。那么,谁来负责这件事呢?
  久远寺牧人首先看向全程一言不发、冷眼旁观到底的静希有珠,但很快心里摇了摇头,有珠当管家要负责统筹处理久远寺家族太多事务了,难以长时间抽身兼顾这件事。同理,各大有专项职责的高级女仆也可以排除。倒是有个人选非常合适,本身就当过很长时间的高级女仆,专业性足够,又是新入职,手上没有重要事务,更关键的还是……
  思及至此,久远寺牧人吩咐静立一旁的女管家:“有珠,去把新来的女仆找来。”
  静希有珠点头离去,会客室里只剩下古董摆钟一下一下的滴答声,如同为我敲响的丧钟。
  我看向秋乃,此刻她正低着头被久远寺牧人抱在怀里。那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双手就伸进她的衣服里,开始在她身体上不安分地游走,从大腿滑向腰侧,然后在平坦的小腹上转着圈,继续向上揉捏着丰润饱满的乳房。
  秋乃那张本该笑意盎然的脸上泛起一片绯红,紧咬的唇齿和蜷缩的脚趾揭露着她的极力忍耐,不敢反抗久远寺牧人的亵渎,不敢让我听见那羞耻的粗喘,更不敢抬头暴露眼里的痛苦无助。
  我耻辱地站在一旁,看着心上人在眼前被别人玩弄,都说好男儿要顶天立地,可卑躬屈膝的我,只觉得自己活得如此渺小。我强忍着移开视线的冲动,理智告诉我,我需要尝试接受,未来一年还会有更多更强的刺激画面;情感告诉我,这是我应得的惩罚,守不住家业和心上人的男人就得忍辱负重。
  我的人生就像是一出悲剧,而我既是主角,也是看客。
  久远寺牧人在我痛心的注视下把玩了一会雪宫秋乃的身体,似乎想起什么,才抬头揶揄和叮嘱一脸悲痛的我:“结城小少爷,羡慕吗?只要你坚持满一年,你也有机会这样玩弄她。不过嘛,这一年里如果你表现,不能让我和秋乃满意……那就没这么好商量了!”
  秋乃浑身轻颤,忍着滑到大腿根部那只手掌,抬起盈满泪水的眼眸看向我,嘴唇无声开合,一遍遍哀求着我——不要救她,不要救她,快走,快离开!
  可事到如今,我怎么会这么做呢?
  “我明白。”我只能卑微地低下头,“我会努力达成您的要求。”
  就在这时,会客室的门被敲响,一个年轻的女仆迈着沉稳的步伐跟在静希有珠身后。
  “久远寺少爷。”新来的女仆没有乱看,进来后就优雅地提起裙角,向久远寺牧人行屈膝礼。
  声音清脆柔和,似乎有无数个日夜曾在我耳边响起过。
  我不由得看向这个即将成为我第一个主人的女仆,栗色长发、榛色眼眸、气质柔美。只看了一眼,还来不及羞耻,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是她!
  竟然是她!
  久远寺牧人点点头,拍了拍雪宫秋乃的臀部,示意她挪到一旁,然后才一脸热情地转向震惊万分的我:“桐谷小姐,我来给你介绍介绍,这个人是结城南圭,曾经是个富家大少爷,未来一年会在这里工作。”
  女仆明日奈面露惊讶,顺着久远寺牧人所指的方向望去,神情复杂地看了看我,又很快就回过神来,声音冷淡而疏离地朝我微微鞠躬:“请多指教,结城先生。”
  当女仆抬起头时,已经是一脸平静,仿佛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是啊,不再是少爷,而是先生,我们之间的羁绊早就被我亲手斩断了。
  “好久不见,明日奈……”我只觉得嘴里发苦。
  “哦?你们认识?”久远寺牧人装模作样地思索片刻,随即两手一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想起来了!桐谷小姐,我记得你以前是结城家的女仆,对吧?”
  没错,眼前的女仆正是破产前结城家的女仆,桐谷明日奈。她在15岁那年来到结城家,像个姐姐一样温柔体贴地陪伴在我身边,凭着自身的聪慧、勤恳的态度和娴熟的能力逐渐成为结城家的女仆长。直到结城家破产,我不得不解雇了所有的佣人,放他们离开这艘沉船,去自由寻找新的归宿。
  本以为我会在穷困潦倒中奔波劳累,她会再度侍奉其他富裕家庭,我们自此再难相遇,结果却以这种荒诞的方式再次重逢。
  “是的。”明日奈轻描淡写地回答着,“我曾在结城家工作了十年。”
  曾经的她,无微不至照顾了我整整十年,十年如一日地用清脆柔和的声音,在清晨唤我起床,温柔带笑地为我整理衣领。她曾在我生病时彻夜守候,在我迷茫时给予支持,倾听过我的烦恼,见证过我的成长。
  不幸的是,她还见证了结城家从鼎盛滑向衰落,见证了我从意气风发变得一败涂地。
  回忆是把双刃剑,让你记住了美好,但也让你忘不掉痛苦。
  我至今还记得,那天她泪眼婆娑地站在门口,面带微笑地对我说:“少爷要保重啊”的场景。
  “哎呀!太有趣了!一定是命运做出的奇妙安排。”久远寺牧人假惺惺地抚掌大笑,“主仆重逢,这是多么浪漫的故事啊。”
  我沉默不语,内心冰凉,满嘴苦涩。
  我才不相信这只是巧合的重逢,久远寺牧人不可能注意不到明日奈以前的身份,甚至说不定正是这层身份打动了他。久远寺牧人收下她,多半是有朝一日能成为针对我的一张牌,比如现在就是极好的机会。
  侍奉了我十年的明日奈即将摇身一变,从永远对我轻声细语、毕恭毕敬的女仆,成为对我随意发号施令,甚至百般刁难、多番羞辱的主人,这哪里浪漫了?我清楚明日奈是个温柔的性子,可同样也是非常敬业和听话的女仆,在久远寺牧人的遥控下,哪怕不忍心,也会遵从久远寺牧人给的指令。
啦啦啦甲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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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名很熟悉啊,刀剑
zlppdk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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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甲铁城人名很熟悉啊,刀剑
是的,但不是同人,和原著剧情无关,单纯只是更容易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