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远坂凛在清晨六点半准时睁开了眼睛。窗外冬木市的雾气还没散尽,她却已经把制服穿得一丝不苟,连领结都系得完美对称。镜子里的少女有着一头如瀑的黑发和锐利的绿瞳,像一只骄傲的猫。今天,是她成为魔术师“远坂凛”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天。
“……今天一定要召唤出Saber。”
她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远坂家代代相传的魔术礼装已经准备完毕,宝石魔术的准备也完美无缺。
她要的,是最强的剑阶,是最华丽的王者,是能让她在圣杯战争里堂堂正正碾压所有敌人的从者。
傍晚,远坂宅的地下一层魔术工房。
巨大的红宝石在魔术阵中央发出刺眼的光芒,空气里都是臭氧与魔力的焦灼味。凛深吸一口气,把右手背的三划令咒对准法阵,高声吟唱:「——以银与铁为基。以祖之契约为骨。以翡翠之风筑起四方之墙——」魔力如洪水决堤,法阵爆发出眩目的白光。
光尘散尽时,站在阵中央的,却是一个身披红色长外套、银发赤瞳的男人。他双手环胸,懒洋洋地打量着凛,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Yo,小姐。看来让你抽到王牌了。”
凛的太阳穴青筋直跳。眼前的从者不是她幻想中那个高洁又强大的Saber,而是一个一看就很难搞的弓兵。
“你是……Archer?”
“正是在下。”男人——Archer微微欠身,语气里的轻佻几乎要溢出来。
“虽然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不过我姑且也算有点用处,我会独自替你拿到圣杯,大小姐老老实实待着就好。”
凛的骄傲瞬间被点燃,她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跟她说话,尤其还是她自己的从者。
“跪下。”
冷冽的两个字脱口而出。
Archer挑眉,显然没把Master的命令当回事。
凛抬起了右手。鲜红的令咒第一划发出刺目的光芒。
“以令咒命令你,Archer,给我跪下!”
魔力的锁链瞬间缠住了Archer的四肢,强迫他双膝重重砸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红色的外套下摆散开,像一滩被践踏的血。
“……啧。”
Archer咬牙,第一次露出不悦的神情。凛踩着小皮靴,一步一步走近。她今天穿的是远坂家传统款式的冬季制服,裙摆下是薄薄的黑色连裤丝袜,在工房的冷光里泛着危险的光泽。
“不服从主人命令的狗,就该受到惩罚。”
她抬起右脚,鞋跟精准地抵在Archer的喉结上,稍一用力就能碾碎他的气管。Archer的瞳孔第一次收缩。
“Marster——”
“闭嘴。”
凛的鞋跟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停在他双腿之间。隔着布料,她能清晰感觉到从者滚烫的体温,以及那股因为被强制跪伏而产生的、近乎愤怒的硬挺。
“……原来如此。”
凛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少女的甜腻与魔女的残酷。
“连这种时候都会硬起来吗?我的从者,还真是下流呢。”
她优雅地脱掉了鞋子,赤裸的黑丝脚掌直接踩上了Archer的性器。丝袜的质感冰凉而光滑,却带着少女脚底常年练武留下的薄茧。凛的脚趾灵活地勾住裤链拉下,然后整只脚掌毫不留情地碾了上去。
“呜——!”
Archer的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令咒的强制力让他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任由Master用脚掌蹂躏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叫出来啊。”
凛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
“让我听听,被自己的Master用脚踩到出现快感的从者,会有多狼狈。”
她脚尖挑开内裤的边缘,足弓完美贴合那根早已充血到发紫的性器,来回碾磨。丝袜的摩擦感让快感成倍放大,Archer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
“远坂……住手……!”
“住手?”
凛的脚跟狠狠碾过龟头。
“你有资格命令我吗?”
她突然用力,整只脚踩了下去,像踩一只虫子似的反复碾动。Archer的呼吸瞬间乱了,额角青筋暴起。令咒的强制与肉体的极致羞辱叠加在一起,终于让他崩溃。“——!”
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在凛的黑丝脚背上,顺着丝袜的纹理缓缓滑落,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淫靡的痕迹。高潮的余韵里,Archer剧烈喘息,银色的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凛却满意地俯下身,用那只沾满精液的脚,轻轻拍了拍Archer的脸颊。
“记住这种感觉,Archer。”
“从今往后,你只是我的狗。”
她转身,裙摆翻飞,像一朵盛开的黑玫瑰。
“好好舔干净我的丝袜。今晚,你就睡在工房地上。”
魔术阵的灯光熄灭,只剩Archer跪在黑暗里,舌尖尝到自己腥咸的味道。
圣杯战争的第一夜,就这样以从者的彻底屈服拉开了帷幕。
第二章
第二天深夜,冬木市大桥。凛和Archer并肩站在路灯下,红色的外套在夜风里猎猎作响。
昨晚的“惩罚”让从者收敛了许多,至少表面上不再那么嚣张。
“……前面有反应。”
Archer忽然停下脚步,声音低沉。下一秒,蓝色枪兵从阴影里刺出,枪尖直指凛的咽喉。
“找到你了,其他的Master。”
战斗在瞬间爆发,Archer的投影魔术与Lancer的枪术在桥面上碰撞出刺眼的火花,凛站在后方不断咏唱强化魔术。战况胶着,直到——
“喂,你们在做什么?”
卫宫士郎的声音从桥头传来。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Lancer的猩红枪尖转向了无辜的目击者,Archer咒骂一声,凛的瞳孔骤然收缩。
“别管我!Archer,快去救他!”
Lancer的身影化作一道蓝光,直扑士郎而去,在这关键时刻Archer赶忙拦下了对方。
混乱中,士郎一路狂奔着逃回了自家的废弃仓库。士郎正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结果没等休息片刻,突然一道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小子。”
Lancer实体化出现在士郎面前,慢慢举起了那朱红色的魔枪,眼看士郎即将被刺穿心脏的瞬间,仓库的地上忽然亮起蓝色的魔术阵。
“——试问,汝就是吾的Master吗”
一位金发碧眼的骑士降临,无形之剑在手中展开。
Saber对Lancer,纯粹的剑与枪之战。而这一战,从一开始就呈现出诡异的走向。
Saber的攻击永远瞄准Lancer的下腹与大腿根,每一次剑风掠过,枪兵的脸色就难看一分。Saber的铁靴在地面上踏出清脆的声响,像催命的鼓点。
“啧……女人,你在玩什么把戏?!”Lancer一个后跃,拉开距离,却被Saber欺身而上。骑士王一个旋身,沉重的铁靴直接踹向Lancer的双腿之间。“——!”
枪兵闷哼一声,膝盖一软差点跪倒。Saber的靴底精准碾过他的裆部,金属的冰冷与巨力让Lancer的枪势瞬间散乱。“可恶……!”
他试图用枪柄横扫,却被Saber抓住破绽。骑士王一个膝撞顶在小腹,接着抬腿,铁靴狠狠踩住了Lancer早已硬起的性器。
“呜——!”
Lancer的枪脱手而出,砸在地上,狼狈地单膝跪地。Saber的靴跟缓缓碾动,像在碾碎一只虫子。
“Lancer,你也不过如此。”
她冷冷地说着,靴底突然用力。
Lancer的腰猛地弓起,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蓝色的战斗服裆部迅速洇出一片深色痕迹。精液混着血丝滴落在地,他整个人抖得像筛子。
“……混蛋……!”
恼羞成怒的Lancer终于爆发,猩红的魔枪在手中绽放宝具真名:「——刺穿死棘之枪!!」必杀的一击贯穿了Saber的胸膛。
Lancer灵体化作光粒消散,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下次,我一定会要你好看!”
Saber也捂着胸口踉跄站立,但还是眼神玩味地看向Lancer离去的地方。
而仓库外,卫宫士郎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远超他的想象。
第三章
夜晚,冬木教堂。言峰绮礼用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讲解着圣杯战争的规则,凛和士郎带着各自的从者离开时,天色已暗。刚走到教堂外的林荫道,一道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各位,晚上好~”
伊莉雅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坐在巨大的Berserker肩上,像个真正的公主。“哥哥,还有红衣的大姐姐,今晚你们都要变成我的玩具哦~”
战争瞬间爆发。Berserker的咆哮震碎了夜空,巨大的石斧抡向Saber。骑士王迎面而上,隐形的剑刃与石斧碰撞出刺眼的火花。而这一战,Saber的攻击目标再次诡异。她每一次跳跃,都必然用铁靴踹向Berserker的下腹。每一次被石斧逼退,也必然用靴底狠狠碾过巨人的大腿根部。狂化的Berserker感受不到疼痛,却本能地护住了那里,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迟滞。
Archer在远处的高楼上架起长弓,一箭箭精准地射向Berserker的灵核位置,逼得巨人不得不分神防御。战况逐渐对爱因兹贝伦一方不利。
终于,在一次硬碰硬的对拼中,Berserker的石斧挡下了Saber的宝具解放,却没料到骑士王突然弃剑,整个人借着反震力跃起——沉重的铁靴正面踹在了Berserker的裆部。
“——!!”
巨人的咆哮第一次带上了痛苦的颤音。狂化状态下的肉体剧烈抽搐,石斧脱手而出的瞬间,Saber已经落地,面无表情地补上一脚,又一脚。
与此同时,另一边。伊莉雅用魔术丝线将凛和士郎逼到墙角,银发的小女孩笑得像个天使,却做着恶魔的事。
“大哥哥还是不要抵抗了哦,因为大哥哥根本不可能是伊莉雅的对手嘛~”
说罢,伊莉雅猛地抬脚,穿着紫色长筒靴的脚尖精准地踹在士郎的小腹,然后一路向下。
“呜——!”
士郎被踹得弓起腰,却被魔术丝线固定在墙上动弹不得。伊莉雅的鞋尖一次次碾过他的裆部,力道精准得可怕。
“看,哥哥这里已经硬了呢~”
看着鞋底沾上了士郎制服裤上洇出的痕迹,伊莉雅笑得更开心了。
“射出来吧,大哥哥。用最狼狈的样子,在伊莉雅的脚下~”
她突然用力,整只脚踩了下去。士郎的喉咙里挤出崩溃的呜咽,精液一股股喷涌,浸透了裤子,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同一时刻,远处传来Berserker濒死的咆哮。Archer的宝具射穿了巨人眉心,Saber的铁靴也再一次碾碎了他的下体。Berserker的宝具——十二试炼所带来的复活也立刻发动,伊莉雅不得不决定暂且撤退。
银发的小女孩在临走前的最后突然回头,冲士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下次,大哥哥也要好好地取悦伊莉雅哦~”
夜风吹过,凛与Archer以及Saber看着士郎一直眼神空洞的长跪在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
第四章
第二天清晨,卫宫宅。
士郎下定了决心。“我要参加圣杯战争。”
凛原本想嘲笑,却在看到少年眼底那股近乎燃烧的认真时,说不出口。
“……那就先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道场里,两人摆开架势。凛穿着便于活动的便服,黑色紧身裤包裹着修长的腿,脚上是柔软的室内鞋。士郎深吸一口气,摆出他自认为最标准的格斗姿势。三秒后。“八极·铁山靠!”
凛的身影几乎化成了残影。士郎只觉得胸口一闷击,整个人倒飞出去摔在榻榻米上。第二击,肘击。第三击,膝撞。士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凛三下五除二按倒在地。
“太弱了,卫宫。”
凛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冷得像冰。
她抬脚,踩在士郎的胸口,然后一路向下,最终停在那早已硬得发痛的地方。“……连这种时候都会兴奋,你还真是没救了。”
黑色紧身裤下的脚掌隔着布料碾动,力道精准而残酷。士郎的呼吸瞬间乱了。“凛……住手……!”
“住手?”凛轻笑。
“昨天被伊莉雅踩到射精的时候,你可没说住手。”她脚跟狠狠一碾。士郎的腰猛地弓起,精液再次失控地喷射出来,浸透了运动裤。
凛俯下身,用脚尖挑起士郎的下巴:“想活下去,就给我变强。”
“要是之后再这么轻易被别人踩到射精——我会亲手杀了你。”
第五章
又一天黄昏,卫宫宅庭院。士郎向Saber提出请求:“请教我剑术吧,Saber!”金发的骑士王沉默片刻,点头:“可以。但我不会留情的士郎。”
木剑相交的声音在庭院里回荡。结局不出所料,没到两个回合,士郎已经被Saber一记横扫放倒在地。
“……太慢了,Master。”
Saber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她俯下身,单手扯下士郎的运动裤,露出早已硬挺的下体。
“……Saber?!”
“战场上,容不得分心。”
骑士王脱下自己的长靴,露出一双黑色过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她今天里面穿的,是凛昨晚送给她的黑色丝袜。
“既然你连欲望都控制不了,那就让我来帮你。”
说罢,Saber的丝袜脚掌直接踏了上去。冰冷的丝袜触感给被踩在脚下的士郎带来了毁灭性的快感。
“呜——!”
士郎的腰瞬间弓起,却被Saber的另一只脚踩住胸口,动弹不得。
“忍耐是骑士的基本修养。”她淡淡地说着,脚掌却毫不留情地碾动。
脚趾灵活地夹住龟头,脚底反复摩擦着肉棒。
“Saber……要、要去了……!”
“允许你射了,在我脚下释放出来吧。”Saber的脚突然用力,整只脚掌踩住士郎的性器,像踩一只虫子般来回碾动。士郎的喉咙里挤出崩溃的呻吟,精液一股股喷涌,尽数射在Saber的黑丝脚背上。高潮的余韵里,骑士王用那只沾满精液的脚,轻轻拍了拍士郎的脸。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
夕阳西下,卫宫士郎躺在庭院的草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眼神却前所未有的清澈。他终于明白。在这个扭曲的圣杯战争里,所谓的“正义”,所谓的“英雄”——迟早会被一双又一双女孩子的玉足,踩得粉碎。
第六章
最近这段时间,卫宫士郎过得像在做一场永不醒不来的噩梦。伊莉雅的紫色雪地靴、远坂凛的黑丝、Saber的铁靴与过膝袜……
每一次被踩在脚下、被迫在屈辱中射精的记忆,都像烙铁一样深深烙在他的神经里。
可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开始习惯,甚至开始渴望那种被践踏、被彻底支配的感觉。白天还好,一到晚上,他就会梦到自己跪在那些女孩的脚下,舌尖舔过鞋底与丝袜的纹理,鼻尖全是混着皮革与少女体香的味道,然后在剧烈的羞耻里醒来,发现内裤早已湿透。他知道自己现在如同变态一般,可他无法停下来。
又是一天中午,间桐樱像往常一样来家里帮忙做饭。
“前辈,我来切菜吧。”
樱永远是那副温温柔柔的语调,紫色的长发用发夹别在耳后,围裙下是冬木高中夏季制服的短袖衬衫与百褶裙,脚上踩着一双干净的白色室内拖鞋。
士郎盯着樱的背影,喉咙发干。他想起了昨天晚上,他刚好梦到被樱踩在脚下。梦里的樱穿着弓道部那套白色的弓道服,赤足踩在他的脸上,声音低得像蛊惑:“前辈……你其实一直想被我踩,对吧?”
他猛地摇头,试图把那画面甩出去,却在转身时看见玄关鞋柜上,樱换下来的那双褐色的常用鞋。鞋口还微微张着,像是邀请。士郎的呼吸乱了。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确认,樱还在厨房忙碌,切菜的声音清脆而规律。
他蹲下身,颤抖着拿起樱的一只鞋。鞋底带着少女走了一上午路留下的微微潮温,还有一点点灰尘。士郎把鞋底对准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下体,隔着运动裤狠狠按了上去。
“……哈……”
只是轻轻一摩擦,他就差点当场射出来。他咬紧牙关,把鞋底压得更用力,来回碾动,像要把所有羞耻的幻想都碾进现实里。鞋跟抵在龟头的位置反复戳刺,鞋底的花纹摩擦着柱身,带来粗糙又真实的快感。
“前辈?”
清澈又温柔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士郎整个人僵住,像被雷劈中。他回头,看见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走廊尽头,紫色的瞳孔静静地注视着他。
她的表情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看透一切的温柔。
“……樱、我——”
士郎想解释,却发现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裤裆已经湿了一小片。樱慢慢走近,蹲下身,轻轻拿过他手里的那只鞋子。“前辈……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把钩子,直接勾进了士郎的心脏。樱把鞋子放回鞋柜,然后抬起头,冲他露出一个极浅的笑。
“如果前辈想要的话……樱也可以哦。”士郎的瞳孔骤然收缩。樱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抬起自己的右脚,室内拖鞋的鞋尖抵在士郎的胸口,慢慢向下。拖鞋被她用脚尖踢开,露出一只被白色短袜包裹的小脚。
袜尖因为走了一上午的路,微微泛着潮湿的淡黄色,带着少女特有的温热气息。“前辈……看着我。”
樱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命令的意味。她把脚掌直接踩在士郎鼓胀得几乎要炸开的裤裆上。
“——!”
士郎的腰猛地弓起,却被樱的另一只脚踩住肩膀,动弹不得。
“原来前辈是这种人啊……”
樱的脚掌缓缓下移,足弓完美地贴合他早已硬到发痛的性器,轻轻碾磨。
“明明被我踩在脚下,却这么有精神……真是变态的前辈。”
士郎咬紧牙关,却忍不住发出呜咽。他想反驳,想说这不是他想要的,可每当樱的脚跟压住他的根部,脚趾恶作剧似的拨弄龟头时,所有的辩解都变成了喘息。
“射出来吧。”
樱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
“把前辈你最肮脏的样子,都展现在我的面前吧。”
樱的脚突然用力,整只脚掌踩住士郎的鸡巴,像踩一只虫子一样来回碾动。
袜底的潮湿与温热透过布料传来,带着樱身上特有的、淡淡的紫罗兰香。
“樱……要、要去了……!”
“可以哦。”
樱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脚下的动作却残酷得可怕。
“射出来吧,前辈。用最下流的样子,在樱的脚底下。”
她脚跟狠狠一碾。士郎的腰猛地抬离地面,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运动裤,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榻榻米上洇开大片深色痕迹。高潮的余韵里,他浑身发抖,像一条被玩坏的狗。
“看,很简单吧?”
“前辈只要被我踩着射出来,就代表永远不会离开我了对不对?”
樱俯下身,伸出那只沾满他体液的脚,轻轻抵在士郎的唇边。
“舔干净。”
樱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脚底却毫不留情地碾动起来。
士郎的舌尖颤抖着伸出,舔过袜底的潮湿与腥咸。樱看着他,紫色的瞳孔深处第一次浮现出某种幽暗的光。
“以后……前辈的这里,只准被樱踩,好不好?”
她用脚尖挑起士郎的下巴,声音轻得像梦呓。
“因为……樱也想把前辈,彻底弄坏呢。”
夕阳从纸门透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个站着,一个跪着。像某种隐秘仪式的开始。
第七章
放学后的冬木市立穗群原学园,夕阳把整座校园染成暗红色。
卫宫士郎背着书包,正准备抄近路穿过后山的小树林回家,却在转过教学楼拐角的那一刻,浑身汗毛全部倒竖。
一个高挑的紫发女人倚在铁网上,蒙着黑布的眼睛却像能看穿一切。Rider,真名美杜莎。她今天没有穿战斗用的黑色皮革束身衣,而是罕见地套了件穗群原学园的夏季制服,短裙下却仍是那双标志性的紫黑色长靴,靴跟又细又高,像两寸的金属钉,仿佛随时能刺穿人的心脏。
“……找到你了,Saber的Master。”Rider的声音低沉而慵懒,带着猫科动物特有的残忍愉悦。士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身就跑。后山的小树林里,枯叶被踩得沙沙作响。士郎像一头慌不择路的鹿,跌跌撞撞地往山坡深处冲,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然而无论他怎么跑,身后那道高挑的身影始终不紧不慢地跟着。金属靴跟敲击地面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死神的倒计时。
“还要挣扎吗?”
Rider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前方三米处,单手扶着树干,歪头看他。士郎猛地刹住脚步,冷汗浸透了衬衫。
“Rider……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学校,你就不怕被其他人发现吗!”
“那又怎么样?”
女人轻笑一声,靴跟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刮痕。
“只要没人看见,就等于没发生,不是吗?”
她一步一步逼近。士郎咬牙,猛地举起左手,鲜红的令咒亮起。
“以令咒——”
话音未落,一道紫黑色的残影掠过。
“太天真了。”Rider的右腿已经化作鞭影,靴跟精准地踢在士郎的手腕上。令咒的光瞬间熄灭,剧痛让士郎整个人跪倒在地。下一秒,Rider的靴尖已经抵在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想要召唤Saber?可以啊。”
她俯下身,长发垂落,像毒蛇的信子扫过士郎的脸颊。
“但要看是你召唤的快,还是我先把你这只碍事的小狗狗……阉掉。”
士郎的瞳孔骤然收缩。Rider的靴跟缓缓下移,停在他双腿之间。
“这次……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她抬腿,第一脚,正中裆部。“——!!”
士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弓成一只煮熟的虾。剧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四肢百骸,眼前一阵发黑。第二脚,靴尖挑开裤链,直接踹在毫无防护的性器。
“呜啊——!”
第三脚、第四脚、第五脚……Rider像在踢一颗皮球,金属靴跟一次次精准地碾过士郎的根部、冠状沟、睾丸。
每一次都带着从者可怕的力量,却又巧妙地避开了真正致命的程度,只留下最剧烈的痛与最扭曲的快感。士郎的运动裤很快就被血与前列腺液染成深色,他蜷缩在地上,涕泪横流,却又在剧痛里诡异地硬得发紫。
“看,硬成这样了呢。”
Rider轻笑,靴尖轻轻一勾,挑开内裤边缘,让那根被踹得青紫肿胀的性器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真是个天生的抖M,连被踹烂都会兴奋。”
她抬起长靴,靴底悬在士郎的性器正上方,像审判的铡刀。
“再见了,小英雄。”
就在靴跟即将落下的一瞬间。轰!一道红色的箭矢从山坡上方射来,擦着Rider的侧脸炸裂成漫天火花。
“……啧。”
Rider皱眉,身形化作紫黑色雾气后退。远坂凛与Archer从树林另一端冲了出来。
“Rider!你的对手是我!”
Archer已经拉开了投影弓,看着Rider说道。Rider犹豫片刻后又看了士郎一眼,舔了舔唇角,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下次,我会把你彻底踩碎的。”
紫黑色的雾气散去,只剩士郎躺在落叶里,下体肿得不成样子,裤子湿了一大片。凛蹲下身,皱着眉查看他的伤势。“……真是惨不忍睹。”
她抬手,一枚翡翠色的宝石化作治愈的光粉洒在士郎的下体。
肿胀的组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青紫色褪去,却留下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等士郎终于能喘口气时,凛的脸色已经黑得可怕。
“卫宫士郎。”她一字一顿。
“你还记得上次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吗?”
士郎刚想解释,凛已经抬脚,穿着黑色小皮鞋的鞋尖直接踩在了他刚刚被治愈、却依旧敏感得要命的性器上。
“——!”
“被Rider踹成那样却还硬得起来,你是狗吗?!”
她脚跟用力一碾。士郎的腰立刻弹起来,却被凛另一只脚踩住胸口,动弹不得。“远坂……对不起……!”
“闭嘴。”
凛的鞋底开始有节奏地碾动,皮革与皮肤的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明明弱成这样,还敢一个人乱跑。”
“被踹到半死还硬着,你是抖M没救了吧?”
她突然俯身,红色的瞳孔里全是怒火与一丝藏不住的扭曲兴奋。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踩,那我就成全你。”
凛的鞋底精准地踩在肉棒上,狠狠一拧。士郎的喉咙里挤出崩溃的呜咽。
“射啊,卫宫。”
“用最下贱的样子,在我脚底下射出来!”
她整只脚再度猛地踩下去。士郎的腰高高弓起,精液像失控的水枪一样喷射而出,溅了凛的鞋面与小腿一大片。高潮的余韵里,他浑身抽搐,像一条被玩坏的狗。凛嫌恶地皱眉,却又用鞋尖沾着精液,在士郎的唇上抹了抹。
“舔干净。”
士郎颤抖着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的体液。凛看着他,声音低得近乎残忍:“下次再被别人先踩到射,我就把你阉了,听懂了吗?”
夕阳彻底沉了下去。树林里只剩少年粗重的喘息,和少女皮鞋踩在落叶上的清脆声响。
第八章
深夜,卫宫宅。士郎拖着疲惫到几乎散架的身体回到家时,已经快凌晨一点。
下午在后山被Rider蹂躏、又被凛二次羞辱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让他连澡都没洗,直接倒在走廊的榻榻米上。他本以为自己会哭,可眼睛却干涩得可怕。
更可怕的是,下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硬了。
每一次被踹、被踩、被羞辱的画面在脑海里循环播放,变成最扭曲的燃料。
“……我到底是怎么了……”
他捂住脸,指缝里全是自厌。
可手却像不受控制似的,悄悄伸进裤子里。
一碰就泄了。
可这点可怜的一点快感根本填不满那个黑洞般的空虚。凌晨两点半,走廊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士郎像梦游一样站起身,赤脚走向Saber的房间。纸门虚掩着,月光从窗棂漏进来,把骑士王熟睡的面容镀上一层冷白。
她侧卧在被褥上,金发散在枕边,呼吸平稳而轻浅。
因为室内温暖,她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下摆盖到大腿根,露出一双笔直的腿和那双在白天被黑色过膝袜包裹过的、现在却赤裸的脚。脚踝纤细,脚背弧度完美,脚底因为常年穿铠甲而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却依旧白皙得近乎透明。
士郎的呼吸乱了。他跪在被褥边,像跪在一座圣坛前,又像跪在一座刑场。他颤抖着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硬到发烫的下体,慢慢地、慢慢地,把滚烫的顶端贴上了Saber的脚底。
“——!”
只是轻轻一碰,他就差点当场射出来。Saber的脚底比想象中更凉,也更软。那一点点茧的粗糙感像电流一样窜过铃口,带来毁灭性的快感。士郎咬住自己的手背,强迫自己别发出声音,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前后摩擦。一下、两下……龟头沿着Saber的足弓滑过,蹭过脚心柔软的凹陷,再顶到脚趾缝里。他甚至能感觉到Saber脚趾因为熟睡而无意识地轻轻蜷缩,像在回应他的亵渎。
“……Saber……对不起……”
他低声呢喃,眼泪混着汗水滴在被褥上,却停不下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柱身在Saber的脚底来回碾磨,留下一道道透明的痕迹。快感像海啸一样堆积,士郎的腰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
“Master。”冰冷而平静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士郎整个人僵住。Saber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那双祖母绿的瞳孔在月光下亮得像刀。
她没有愤怒,也没有惊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只误入神殿的虫子。
“你在做什么?”
“……我——”
士郎想后退,却发现自己的性器还死死贴在对方的脚底,黏腻的液体都快把两人的皮肤粘在一起。
“看来,我平日里的教育还远远不够。”
Saber轻轻叹了口气,随即是突然的抬腿,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
砰!赤裸的脚掌正中士郎的下腹,巨大的力量直接把他整个人踹得倒飞出去,撞上了纸门。
“——!!”
剧痛与极致的快感同时炸开。士郎的腰在半空中就失控地痉挛,精液像失控的喷泉一样射出,在空中划出数道白浊的弧线,溅了满墙满地,甚至有几滴直接落在了Saber的脸上。他重重摔在地上,浑身抽搐,眼前发黑。Saber缓缓坐起身,衬衣下摆滑落,露出大腿根雪白的肌肤。
她抬手,抹掉脸颊上的一滴精液,放到唇边轻轻舔了舔。
“……腥臭而肮脏。”声音平静得可怕。
她赤足下床,一步一步走向还蜷缩在地上的士郎。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把即将落下的剑。
“既然你如此渴望被我的脚惩戒……”
Saber抬起那只刚才被士郎蹭得满是透明液体的脚,毫不犹豫地踩在了他还在抽搐的性器上。
“……那就让我,彻底教会你什么是骑士的尊严。”
她脚掌缓缓碾动,像在碾碎一只虫子。士郎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可下体却诚实地再次硬了起来。Saber俯视着他的眼睛,声音低得像审判:
“射吧,Master。”
“用最下贱的样子,在你的从者脚下,向我证明你连畜生都不如的觉悟。”
她脚跟狠狠一压。士郎的腰猛地弓起,第二次高潮来得比第一次更加猛烈。
精液一股股喷涌,溅满Saber雪白的脚背与小腿,像给骑士王镀上了一层淫靡的釉色。高潮的余韵里,士郎浑身抖得像筛子,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Saber用那只沾满精液的脚,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明天开始对你训练,庭院,凌晨四点。”
“如果再让我闻到你半夜偷偷亵渎的气味——”
她俯身,冰冷的唇贴在士郎耳边,一字一句:“我会把你踩到失去性功能为止。”
月光下,骑士王赤足踩过满地狼藉,转身回被褥。纸门重新合上,只剩士郎躺在冰冷的走廊里,裤子湿透,脸上还沾着自己的精液,像一条被彻底玩坏的狗。
第九章
深夜零点,卫宫宅仓库。士郎独自坐在地上苦练强化魔术。
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进眼睛,他却连擦都不敢擦。
只有把身体逼到极限,才能暂时压住那股每晚都在叫嚣的、想被践踏的渴望。然而今晚,空气里多了一股甜腻的紫烟香。
“……小英雄,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在等姐姐吗?”
紫色长袍的Caster不知何时站在仓库门口,指尖转着一枚闪烁魔力的水晶。她的声音像毒蜜,带着催眠般的魔力波动。士郎刚想呼唤令咒,意识却瞬间被紫雾吞没。再睁眼时,他已经跪在柳洞寺本堂的木地板上。月光从破损的屋顶漏进来,照亮Caster慵懒地倚在佛像前的身影。
她今天罕见地没穿那身宽大的长袍,而是换了一套深紫色的和服,下摆只到大腿中段,露出一双被黑色过膝足袋包裹的修长双腿,足袋前端却空着,露出五根涂着紫色蔻丹的脚趾。
“欢迎来到我的魔术工房,小狗狗。”
Caster抬手,指尖一弹。士郎的四肢立刻被魔术丝线捆住,整个人以跪趴的姿势固定在地板上,屁股高高撅起。
“Caster……放开我!”
“放开?”
女人轻笑,赤足踩着木地板走到他面前,足袋前端的布料蹭过士郎的脸颊。
“可你的身体不是已经很诚实了吗?”
她用脚尖挑开士郎的运动裤,早已硬得发紫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在冷空气里颤抖。
“才被控制几分钟,就硬成这样……真是天生的性奴呢。”
Caster坐在佛像前的供桌边缘,双腿交叠,右脚的足袋轻轻晃着。
她伸出脚尖,足袋前端的布料精准地压住士郎的小鸡鸡,缓缓旋转。
“呜——!”
只是这样就要射了?太没用了吧。”
她脚掌开始上下滑动,足袋的丝质触感带着微妙的粗糙,像无数细小的舌头在舔舐。士郎的腰不受控制地挺动,却被魔术丝线死死固定,只能被动承受。
“求你……住手……”
“住手?”
Caster突然用力,整只脚踩下去,足袋前端被顶端分泌的液体浸透,颜色变得更深。
“可你明明爽得都在哭了哦?”
她脚趾灵活地夹住铃口,像拧螺丝一样旋转。士郎的喉咙里挤出崩溃的呜咽,眼泪混着汗水滴在地板上。
“射出来吧,小狗。”
Caster的声音甜得发腻,“用最下贱的样子,把精液全部射在姐姐的足袋上。”
她脚掌突然加速碾动。士郎的腰猛地弓起,精液一股股喷涌,尽数射在Caster的黑色足袋上,顺着足弓滑进脚趾缝,把雪白的足袋前端染成淫靡的深色。高潮的余韵里,他浑身抽搐,像被抽干了骨头。Caster则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柳洞寺大门前,金发骑士王持剑而立,祖母绿的瞳孔里全是怒火。“Caster!放开我的Master!”
守门人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默默拔刀
战斗在此刻爆发,Saber与Assassin的刀剑碰撞出刺眼的火花。
而这场对决,从一开始就呈现出诡异的走向。Assassin的武士刀快得肉眼难辨,却总被Saber用铁靴踢碎节奏。
每一次格挡,骑士王都会故意用靴跟碾过Assassin的大腿内侧;每一次后跃,铁靴都会精准地踹向他的裆部。
“……女人,你在亵渎武士之道!”
小次郎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怒意。Saber面无表情地回应:“武士的骄傲,也不过如此。”
她一个旋身,铁靴正面踹在Assassin的下腹。
“——!”
黑衣剑客闷哼一声,长刀险些脱手。
Saber的靴底毫不留情地碾动,像在布料下迅速硬起的性器,金属的冰冷与巨力让小次郎的膝盖一软。
“可笑。”
Saber冷冷地说着,靴跟突然用力Assassin的腰猛地弓起,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黑衣下摆迅速洇出一大片深色痕迹。
精液混着血丝滴落在地,他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还不够。”
Saber抬腿,又是一脚。第二脚、第三脚……铁靴一次次精准地碾过Assassin的裆部,每一次都伴随着剑客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握住长刀的手早已松开,只剩双手死死捂住下体,却根本挡不住骑士王的践踏。就在小次郎即将被活活踹死之际,“燕返!!”绝招爆发。三道刀光同时斩向Saber的咽喉、胸口与小腹。
骑士王不得不后跃拉开距离,铁靴在地面划出长长的痕迹。趁此机会,寺庙内忽然亮起一道红光。Archer的投影弓从屋顶射下,伪·螺旋剑贯穿了Caster的魔术防御。
“——!?”
紫袍魔女猝不及防,士郎趁机挣脱束缚,被Archer一把捞起,从侧门逃走。柳洞寺的夜风吹散了紫烟。Caster舔了舔唇角,望向狼狈地单膝跪地、仍在抽搐的Assassin,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了呢,明明还想再玩一会儿。”
月光下,佐佐木小次郎死死捂着下体,黑衣被精液与血浸透,而Saber站在十米外,手中的隐形之剑缓缓垂下,铁靴上沾着几滴白浊,在月光下闪着冷光。这场夜晚的狩猎,以所有人的狼狈收场。
第十章
同一轮满月悬在冬木市上空,却照见了几处截然不同的、却同样扭曲而炽热的调教现场。
卫宫宅·主卧
纸门被“砰”地一声推开,士郎被Archer扔进房间后,红衣从者便识趣地消失,只剩骑士王站在月光中央,蓝色的睡裙下是一双被黑色吊带袜包裹的长腿,丝质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Master。”Saber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今晚又差点死掉。”
士郎跪坐在榻榻米上,浑身都是柳洞寺留下的灰尘和Caster足袋上残留的香气。
他刚想道歉,Saber已经抬脚,丝袜包裹的脚尖直接踩住了他的喉结,把剩下的话全逼了回去。
“闭嘴。”
黑丝的脚掌缓缓下移,停在士郎胸口,然后一路向下,最终精准地碾住了那根隔着裤子就硬得发抖的性器。
“被Caster用足袋踩到射精……还不够吗?”
Saber的脚跟开始碾磨,声音冷得像冰刃。
“还是说,你其实巴不得被每一个女从者都踩一遍,才肯满意?”
“呜……对不起……Saber……”
“对不起?”
骑士王突然用力,整只黑丝脚掌踩下去,丝袜与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用你最肮脏的样子来道歉吧。”
她脚趾灵活地勾住裤腰往下一扯,早已湿透的内裤被扯到膝盖。滚烫的性器直接贴上冰凉的黑丝脚心,士郎的腰瞬间弓起。
“看,硬成这样。”Saber的声音带着近乎残酷的轻蔑。
“连我的丝袜都能让你兴奋到发抖……士郎,你已经彻底无可救药了。”
她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滑动,丝袜的细腻触感像无数小舌头舔过铃口。
士郎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忍不住挺腰去迎合那只践踏自己的脚。
“射吧。”
Saber突然俯身,金发垂落,冰凉的唇贴在他耳边说道。
“用最下贱的高潮,来向你的从者证明,你连做狗的资格都没有。”黑丝脚掌猛地碾下。
“——!!”
士郎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精液一股股喷涌,溅满Saber的黑丝脚底,在月光下亮得刺眼。高潮的余韵里,骑士王用那只沾满精液的丝袜脚,轻轻拍了拍士郎的脸。
“舔干净。”
士郎颤抖着伸出舌头,舔过自己腥咸的味道。
Saber看着他,声音低得近乎温柔:“明天开始,凌晨三点起床训练。要是再让我闻到别的女人的味道……”
她脚尖轻轻一碾士郎还在抽搐的残精,说道:“我就把你绑在屋顶,让全冬木市的人都看看你究竟有多么下贱。”
远坂宅·地下一层魔术工房
“Archer!!”凛的怒吼几乎掀翻屋顶。红发少女把从者拽进工房后,直接一脚踹上了门。
她今天穿着便于活动的黑色紧身裤,脚上是那双熟悉的短筒皮靴,靴跟又尖又硬。
“你为什么那么慢!?”
“要是士郎今晚真死了,你打算怎么负责!?”
Archer刚想开口解释,凛已经抬腿,靴尖狠狠踹向他的小腹。
“——!”从者闷哼一声,后背撞上墙壁。
但凛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脚、第三脚接踵而至,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胯下。
“远坂……冷静……”
“冷静个鬼!”
凛的靴尖直接顶住Archer早已硬起的部位,狠狠一拧。
“明明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却让他差点被Caster玩死!”
“你这只不听话的狗,给我好好记住谁才是主人!”
她突然俯身,扯开Archer的裤链,靴底直接碾上毫无防护的性器。皮革与滚烫皮肤的摩擦让Archer的呼吸瞬间乱了。
“远坂……住手……!”
“住手?”凛冷笑,靴跟狠狠碾过龟头。
“你有资格说住手?”
她开始疯狂地用靴底蹂躏那根硬到发紫的性器,靴侧的花纹、尖锐的靴跟、冰冷的金属拉链,全成了最残酷的刑具。
Archer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银发散乱,额角青筋暴起。
“射啊。”
凛的声音甜得发腻,“用最狼狈的样子,射在主人的靴子上。”她整只靴子猛地踩下去。
“——!!”
Archer的喉咙里挤出压抑到极致的低吼,精液喷涌而出,溅满凛的黑皮靴与小腿。
高潮过后,凛用靴尖沾着精液,挑起Archer的下巴。
“下次再迟到一秒,我就把你绑在冬木大桥上,让所有从者轮流踹你,听懂了吗?”
Archer喘息着,声音沙哑:“……是,Master。”
间桐宅
深夜两点,间桐家地下一层。慎二蜷缩在床上,冷汗浸透了睡衣。
他做了一晚上噩梦,梦里全是自己被虫子啃噬的画面,正在这时只见有人将房门被轻轻推开走了进来。
“……樱、樱!?这么晚你来干什么……”
少年惊恐地坐起,却在看见妹妹那双紫色瞳孔的瞬间僵住。樱今天穿着白色长裙,下摆只到小腿,赤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脚踝系着一根细细的铃铛链。
“哥哥。”
她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听说你派Rider去袭击前辈了?”
“不是……我只是……”慎二的脸色瞬间惨白。
樱慢慢走近,每一步铃铛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哥哥总是这样呢。”
“明明什么都做不到,却偏要给别人添麻烦。”
她抬脚,赤裸的脚掌直接踩住慎二的胸口,把他重新按回床上。
“所以,樱要代替前辈……好好惩罚哥哥哦。”慎二想挣扎,却发现身体完全动不了。
樱的脚掌缓缓下移,停在慎二早已因为恐惧和兴奋而硬起的部位。
“哥哥这里……又硬了呢。”
她轻声笑着,脚趾灵活地夹住睡裤布料往下一扯。
“明明只是哥哥,却总是想着不该想的事……”
“今天,就让樱用脚……帮哥哥把这些肮脏的想法,全都踩出来吧。”
她开始缓慢地碾动,赤裸的脚底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却又带着常年被虫子啃噬而带着一丝诡异的冰凉。慎二的眼泪瞬间涌出来,却忍不住挺腰去迎合那只脚。
“樱……对不起……我错了……”
“已经迟了哦。”
樱突然用力,整只脚掌踩下去。慎二的腰猛地弓起,精液喷涌而出,溅满樱雪白的脚背与铃铛链。高潮过后,樱俯身,用那只沾满精液的脚,轻轻拍了拍哥哥的脸。
“下次再敢碰前辈一根手指头,我就让虫子把哥哥这里……彻底吃掉。”
她转身离开,脚步声渐远。慎二瘫软在床上,裤子湿了一大片,眼神空洞。
同一时刻,冬木大桥下。伊莉雅坐在Berserker的肩膀上,紫色的冬衣在夜风里翻飞。
他们原本只是出来散步,却撞上了独自巡逻的Lancer。“哎呀,被发现了呢~”银铃般的笑声里,Berserker已经抡起石斧。Lancer的魔枪与巨人的咆哮在桥下碰撞,火花四溅。
五分钟后。Lancer被打得节节败退,蓝色紧身衣破破烂烂,腹肌上全是斧痕。他一个后跃,想拉开距离,却没注意到身后悄悄绕过来的伊莉雅。
“哎呀。”
伊莉雅的鞋子直接踹在Lancer的裆部。枪兵整个人被踹得向前扑倒,魔枪脱手飞出。
伊莉雅看到Lancer倒地后,双手背在身后,歪头笑着:“被女孩子踹到这里,会不会很疼呀?”
她抬脚,紫色长筒鞋的鞋跟精准地碾住Lancer早已硬起的部位。
“呜……小丫头……你……!”
“叫我伊莉雅哦~”
小皮鞋开始疯狂碾动,鞋底的花纹、尖锐的鞋跟、蝴蝶结的缎带,全成了最残酷的刑具。
“大狗狗,你这里好硬哦~”
她鞋尖挑开Lancer的紧身裤,肿胀的性器立刻弹出来,在冷空气里颤抖。
“被小女孩踩也会兴奋,真变态呢。”
伊莉雅的小脚开始碾动,鞋底的花纹摩擦着柱身,鞋跟则反复戳刺铃口。
Lancer的腰疯狂挺动,喉咙里挤出狼一样的呜咽。
“射出来吧,大狗狗~”
“在伊莉雅的鞋底下,射得一塌糊涂吧~”
伊莉雅的声音甜得发腻,然后她突然用力,整只脚猛地踩下去。Lancer的腰猛地弓起,喉咙里挤出崩溃的呜咽,精液喷涌而出,溅了伊莉雅的鞋面与白袜一大片。
“可恶……!”
恼羞成怒的Lancer趁机抓起旁边地上的魔枪:「刺穿死棘之枪!!」猩红的必杀一击直奔伊莉雅。Berserker咆哮着冲上前,石斧挡下魔枪,却被贯穿胸膛,心脏部位被洞穿,又失去一次复活机会。
“真是的,弄脏人家的鞋。”
伊莉雅鼓起脸颊看着Lancer捂着下体踉跄撤退,只留下一地白浊。
柳洞寺·山门
柳洞寺山门。佐佐木小次郎单膝跪在地上,黑衣被汗水浸透,胯间一片狼藉。
Caster站在他面前,紫色长袍下摆掀到大腿,鞋子踩在冰冷的石阶上。
“让Archer闯进来,还让猎物跑了。”
“你的刀,难道是摆设吗?”
她优雅地脱下鞋子,缓缓抬起脚,涂着紫色蔻丹的脚趾夹住小次郎的性器,像拧麻花一样旋转。
小次郎的腰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射不出来,就别想站起来。”
Caster的脚掌整个踩下去,脚心碾动。小次郎的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呜咽,精液终于喷涌而出,溅在Caster的脚踝与石阶上。
“真是没用的狗。”
Caster嫌恶地甩了甩脚,把沾满精液的脚尖抵在小次郎唇边。
“舔干净。”
“下次再失败,我就把你绑在山门上,让前来柳洞寺的人都来看你被踩射的样子。”
月光下,五处场所的喘息与呜咽同时响起,像一首淫靡的合唱。
冬木市的夜,还很长。
番外
圣杯战争结束后一个月。
远坂宅邸最深处的地下室,今晚充斥着两股截然不同的艳色。一边是冷冽的红,一边是黏稠的紫。
远坂凛抱着手臂,靠在石柱旁,黑色过膝袜与红外套在昏黄灯火下像燃烧的蔷薇。
间桐樱则坐在她身侧的旧沙发上,紫发垂落,指尖绕着一缕发丝,笑得又软又毒。卫宫士郎跪在两人正前方,双手被强行反绑在背后,膝盖下的地板冰冷刺骨。
他的校服外套早就被扯掉,只剩一件被汗水浸透的白衬衫,领口大开,锁骨上还留着下午被凛用宝石魔术划出的细红痕。“前辈,”
樱的声音最先响起,像掺了蜜的毒药,“前辈今天又偷偷对着姐姐的鞋子做坏事了对吧?姐姐很生气呢。”
凛冷嗤一声,细跟长靴精准地踩上士郎的肩膀,把他整个人压得前倾,几乎亲到樱的脚尖。
“圣杯战争虽然已经结束了,但看来不管过了多久你还是改不了这副恶心的狗性子呢。”
她靴跟一转,碾过他肩胛骨,疼得士郎闷哼,
“樱,你说这种不听话的狗,该怎么惩罚?”
樱歪头想了想,忽然俯身,柔软的指尖捏住士郎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紫罗兰色的眼睛里全是病态的温柔。
“姐姐不是最擅长‘教训’吗?”
她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却伸手从旁边的小桌上拿起一根细长的紫藤鞭,鞭梢轻轻扫过士郎的脸颊。
“不过……樱也想让前辈记住,怎么才能算做一只合格的‘狗’。”
啪!凛没等她说完,靴跟已经狠狠踩在士郎后腰,把他整张脸按进樱的膝盖上。樱顺势分开双腿,睡裙下摆滑到大腿根,露出雪白肌肤与隐约可见的紫色蕾丝边。“舔。”
樱轻声命令,指尖缠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嘴直接按到自己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片皮肤上。士郎的舌尖刚碰到樱的私处,凛的靴子就毫不留情地踩住他的胯间,隔着裤子碾住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
“远坂……”
他声音发抖,带着哭腔。
“闭嘴。”
凛冷冷地打断,靴底慢慢加重力道,齿纹刮得布料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今天你只有被玩的份。”
樱被舔得轻轻颤了一下,笑出声来,赤裸的脚掌直接踩到士郎后颈,把他压得更深。
“前辈的舌头好热……舔得樱都湿了呢。”
她声音甜腻得发腻,脚趾却夹住他耳垂狠狠一拧,“不过……凛姐姐还没玩够吧?”
凛挑眉,忽然抬脚扯开士郎的裤链,粗暴地把那根早已挺立的肉棒掏出来。
冰冷的空气让士郎倒抽一口气,却被樱的脚掌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真丑。”
凛嫌恶地评价,靴尖直接踢在龟头上,踢得士郎浑身一抖,透明的液体立刻渗出来。樱看着那滴液体,眼睛弯成月牙,忽然并拢双脚,两只柔软的脚掌夹住肉棒,脚心贴着棒身上下滑动,脚趾时不时刮过冠状沟。
“前辈的这里,”
她声音软得像在哄孩子,“每次被我们一起玩都会抖得好厉害……是不是早就想被凛姐姐和樱一起踩了?”
士郎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几乎崩溃,腰猛地往前顶,却被凛的靴跟狠狠戳在会阴,疼得他眼泪都飙出来。“谁准你动的?”
凛冷笑,靴底猛地盖住整根,快速地碾转,“今天没我们允许,你敢射一滴试试?”
樱却在这时俯身,红唇贴到他耳边,声音甜得发腻:
“前辈……射给我看,好不好?我想看前辈在姐姐的靴子上射得很狼狈的样子……”她脚上的动作突然加快,脚趾夹住龟头狠狠一拧。
“可以射哦。”
凛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却带着恶劣的笑意,靴底猛地压下去,旋转,“把你那点脏东西,全射在我们脚上。”
士郎终于崩溃,低吼一声,精液一股股喷出来,溅在凛漆黑的长靴上,也溅在樱雪白的脚背上,白浊顺着两人的脚踝往下流,像最淫靡的装饰。凛嫌恶地“啧”了一声,把沾满精液的靴子伸到他嘴边。
樱则笑眯眯地把同样黏腻的脚塞进他嘴里,脚趾在他舌头上搅动。“舔干净,前辈。”
两人异口同声,声音一个冷若冰霜,一个甜如蜜糖,却带着同样的残忍。士郎颤抖着伸出舌头,从凛的靴尖舔到樱的脚趾,把自己的精液一点不剩地吞下去。凛俯身,捏住他下巴,红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樱则从另一侧吻住他的耳垂,声音轻得像叹息:“前辈,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记住——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每一滴精液,都属于我们。”士郎把脸埋进两人交叠的脚背间,声音嘶哑却带着近乎虔诚的臣服:
“……是,我是凛的……也是樱的……狗奴。”地下室的灯火摇曳,红与紫的影子在墙上交缠,像两条蛇缠住了同一只猎物,永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