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娅总是喜欢路过我的门口,凯尔希离开后,她能商量一些事情的人就只剩我了。
我还记得她过去穿着宽大制服的样子,她的坚强,她的依赖,她握住我冰冷的手。
她总是来见我,她总是想念我
寒气裹挟着冰雪越过最后一个弯道,带着血丝刺入胸腔,乌萨斯从不宽容,比它的天气还要更令人寒颤。
她划破夜空,划破寒风,划破集团军的傲慢,我看见她的衣摆在飘,带着雪的颜色。
特蕾西娅………她是最好的裁缝,萨卡兹们总是残酷的,红黑色贯穿他们的灵魂,与这片大地万年的战争融为一体,她则剪裁出温柔和勇敢,留下了粉与白。
血液染红了她的纯净,她抓着阿米娅的手,或者是抱着,我记不清了。
我不讨厌死魂灵,就像我不讨厌w。
记忆是一扇大门,门后是情感和灵魂。
普瑞赛斯总是用我看不懂的眼神向我传达着什么,我不记得,我只感觉烦躁。
有时我会在睡梦中梦见她,梦见她,梦见她,梦见她。
我没法回答。
午夜总是令人困倦,我婉拒了阿米娅的合剂,她在离开时看着我,眼神低垂,我猜她想说什么,她长大了。
我轻轻抱住她,温热的耳朵蹭过脸颊。
我不知道阿斯卡纶在不在看,新地块的工作很多,希望她能少放些精力在我身上。
阿米娅有些她这个年纪无法避免的小心思,我可以理解,但我总是思考过去,停留在回忆的藩篱中。
m3的存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小兔子越来越大胆的行为,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独自坐在只有一人的办公室里,我看着还有一小摞的哥伦比亚浮空城材料,只能叹了口气。
“你除了看着,能不能帮我做些工作。”
我总是能在空无一人时看到她。
就像在圣城时那样,但又有些不同。
“我只是声音在空旷世界的回响,被唯一可以聆听的人当做耳鸣抱怨。”
我习惯了她的不善言辞,我猜她只是憋了太久。
“如果你的辩论以这种形式进行,我想我会更乐意接受。”
她坐在我的腿上,手环住我有些酸痛的脖子,我很想问她,声音的回响为何可以拥有温度。
“我们本无需辩论,你可以随时拥入我的怀抱。”
“我现在就在你的怀抱。”
“这只是沙滩的余温,落日的残存,你寂寞太久,我也一样。”
“我想我身边的人数总比你多些。”
“注定毁灭的事物,巧合的诞生,他们只是注脚,和你见过的任何一个种族没什么区别。”
“我不知道自己过去一直在和一个极端人类主义者同行。”
“你一直是我们中更极端的那个,我不敢想象的豪赌你押上所有。”
她摸上我的脸,向下滑动,略过脖颈,停在锁骨。
我沉默着,她冰冷的指尖带走皮肤的温度,紫色的眼睛将所有视线吞没。
我的衣领没能阻止她的动作,她在感受我的肋骨,我的心跳。
“你的同伴,是否也曾这样触碰你。”
“你可以询问羽兽是否飞上过天空,它会给你相同的答案。”
她的指甲滑过腰腹间的软肉,带来一阵瘙痒,我握住她的手。
“我们在群星间漫步时总是喜悦的,我们的意识在不自觉间总是互相触碰。”
“如果你将我抗拒的行为叫做牵手。”
“牵手,你记忆里重要的锚点,你迎接崭新世界的开始。”
“阿米娅很好,但我只是想陪在她身边,又或者你在说……”
“特蕾西娅。”
“………………”
“我以为语言学家总是有话说。”
“我以为你快要忘记她。”
我以为语言学家不会是身体力行的实践派,但她打破了我的想法。
源石太好用了。
至少让我这个普通人类,没法对她将我按在躺椅上的行为发表什么意见。
我猜她说了很多句话,核心就是那一句。
她很寂寞。
她很温柔,动作却带着不容我拒绝的冷,就像她数万年执着的意志。
她的嘴唇柔软,舌头却拨开牙齿,也许言语的锻炼能让舌头更加灵巧。
呼吸热烈而深沉,甜蜜的气息让脸部发烫,她引导我索取更多。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还是能看见她紫色的眼眸,比哈兰杜汗更另人心颤。
银枪天马曾经战胜梦魇,或许我也该效仿。
她紧贴着我的胸膛,我控制不住内心的瞎想,她的形状,她的柔软。
我的思绪万千,她是毁灭者,敌人,过去,同行者,偏执者,爱人。
但我不记得,我只知道寂寞的心在被她挑拨。
“博士。”
她这么叫我,她们都这么叫我,太多人这么叫我。
阿米娅生日那天,我们的小寿星却亲自为我们奏响小提琴。
她的乐章就像她对黑冠的掌控,不断精进。
“博士,我感觉您在……”
她敲响我的门,却没有得到我的回应。
我的唇齿被柔软填满,我的手只能扶住她的腰窝。
她按住我的后脑,发丝垂落在我耳边。
她的双腿交叠,柔软而有弹性,丝袜的触感光滑而令人瘫软。
她轻轻晃动腰部,大腿挤压着,裹挟着,吞没一切,将意识染成惨白。
敲门声还在继续。
她的动作好像在跟着敲门的节奏,并越来越快,让我的神经随之颤抖。
门把手转动,她一瞬间用力加紧双腿。
我挺直了腰,连意识都要远去。
开门声,阿米娅推门进来。
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会发生。
我坐在办公桌前,睡眼惺忪的抬起头。
“抱歉,阿米娅,我没有听见。”
“阿,博士,我刚刚感觉您的情感有些杂乱……您没事吧。”
“也许是做噩梦了吧,没事。”
“那博士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帮您把剩下的这些文件处理完。”
她来到我身边,关切得看着我,拿起文件翻阅着。
“没事,就剩这一点了,你现在是整个罗德岛最重要的领袖,就不用操心这些小事了。”
“可是……”
我摸了摸她的头,她的发丝柔软,耳朵被压下又弹起。
“放心吧,这里交给我。”
“嗯……”
她成长了许多,强大,智慧,有自己的判断。
但她依然信任我。
“你可以和你的小兔子继续亲昵一会,还是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我。”
她坐在办公桌上,微微俯视着我。
“你是怎么做到的。”
“梦,幻象,现实,这些对源石没有区别,内化宇宙包含一切精神的链接。”
“于是你就用来替你缓解寂寞。”
“我只是一段回声,碰巧被你捕捉。”
“你总是靠嘴硬辩论?”
“银枪天马战胜梦魇可不是靠的语言。”
咕秋咕秋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她的腿被黑色的丝袜包裹,衬托出她的知性和美丽。
但也给我带来难以想象的折磨的和痛苦。
她晃动着双腿,脚趾夹住前端,又滑到下端,或者直接整个包裹住,吞吐着,碾压着。
我用力抓住扶手,弓起腰来,腿绷紧,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喘息就像冲锋官,从缝隙中流出。
我想要阻拦,但压力骤然加大,冲破了防线,我没有精力去部署阻拦其他。
但她却操控着战场,用手提起濒临崩溃的意识。
“不可以哦。”
我在椅子上颤抖,她只是看着我。
她的脚趾弯曲,盖住薄弱湿润的顶部。
“为什么。”
“我们探究过很多问题,你总是比我先一步得出答案。”
我试图顶起腰部加强刺激,但却被她躲开,将两只脚一起踩在我脸上。
“在你想出答案之前,我会给你很多思考的时间。”
我想她不会用源石模拟令人恶心的味道,但我确实被她的足底的气息包裹了。
光滑的丝袜让人感觉舒适,她的脚则柔软,微微湿润,带有独特的味道。
我以为会感到屈辱和愤怒,但她轻轻摩擦着脚底,像是在让我放松。
可我的神经依旧像跳动的琴弦,被她的动作拨弄,腰一阵阵的颤抖。
我只能用混乱的大脑思考着她想听到的答案。
我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自觉的伸出,舔舐,吮吸着她脚底的味道。
我得不出答案,只能哀求。
“求你……让我……”
“说清楚。”
“求求你,放过我。”
“回答正确。”
“你只需要乞求我,我就会满足你。”
她终于挪开了双脚。我竟然产生了一丝不舍。
她的双脚终于移回了原先的位置,开始继续之前的动作。
但这回她的动作更加激烈,更加不顾我的感受。
长久的忍耐让我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她则将一只鞋子盖在我的脸上。
“可以哦,去吧。”
我闻着她鞋里的味道,感受着她带给我的刺激,腰部剧烈的颤抖,最终迎来不可抑制的爆发。
我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将思绪和意识都彻底舍弃。
当意识回归身体,我不停的喘息着。
“很不错呢。”
“但我还没有满足哦。”
“寂寞已久的可不只是你。”
她攀上我的胸膛,搂住我的脖子。
她在我耳边低语,吐息,拨弄着我敏感的神经。
她的声音进入我的脑海,控制着我身体的动作。
我们热烈的拥抱着彼此,感受着身体的温度。
我们的四肢、胸膛、舌头、唇齿都交缠在一起。
那是她的喘息声,还是我的?
我只知道我被她拉到桌子上,桌面上的文件散落一地。
我只知道我被她按在地上,咬破嘴角。
我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
m3完成任务回来了,阿米娅似乎有些失落,但也为她的归来而高兴。
我过去总是喜欢站在罗德岛的甲板上,那里的风很寂静,不行驶的时候,我都会在那里眺望远方。
m3看我正在发呆的样子,过来拍了拍我。
“怎么了?想什么事情呢?”
“没什么,只是有些想念罗德岛本舰了。”
“你还有这么多愁善感的时候。”
“我也有些想念她了。”
“……”
m3总是不怎么沉默,她很聪明,但不像凯尔西那样将所有事情都藏在心里。
“没什么,当我没说吧,这次任务怎么样?”
“好无聊,这么简单的任务为什么要让我去。”
“这你就不知道了……”
我们向指挥中心走去。
m3看到了阿米娅,激动的扑了上去,阿米娅只能求助的看向我。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特雷西娅给阿米娅的那件长裙,如今已经被她当作制服一样穿在了身上。
我有时能看到“魔王”,在阿米娅旁边轻笑。
“你又在想她了。”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现在她甚至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我对话。
“博士?”
阿米娅担心的看向我。
“没事。”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源石技艺,幻象,还是单纯只是我的臆想。
就站在阿米娅身前,用她那一如既往的眼睛看着我。
但我没有做什么,也没有想过问问阿米娅或者mantra和raidian。
我想我并没有屈服或者被她诱惑什么的。
我只是没有理由拒绝。
拒绝普瑞赛斯。
報告普瑞賽斯!今天也在執行源石計劃,沒有對泰拉文明手軟,成功拒絕異族女特務蠱惑,請普瑞賽斯放心!
报告普瑞赛斯,今天也没有执行源石计划,沉迷打破生殖隔离,努力亲近异族女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