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向光明(作者的真实被圈养经历)12.24,第五十七章

连载中原创现实纪实足控原味add

秋刀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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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p
zxp天哪,这是真的
你们怎么做到敢把自己100%交出去的
是啊,感觉很勇敢,我现在还没有现实玩过
清静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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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哇,作者,多更新
小黑洞
Re: 心向光明(作者的真实被圈养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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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催更,太精彩了,大大
Re
rebk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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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针不戳
Le
leu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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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更新
lxhniuniu159
Re: 心向光明(作者的真实被圈养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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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这四五天,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
被媛折磨留下的伤口正在缓慢愈合。左手食指上厚重的纱布已经拆掉,露出下面依然红肿的皮肤,指节弯曲时还会传来隐约的刺痛。舌根的破口也快好了,但每次吞咽口水,那火辣辣的感觉都会提醒我那一天发生的一切。
我习惯了每天清晨在醒来,跪在颜的卧室门口,像一个守护主人的忠犬,等待她从睡梦中苏醒。
然后是准备早餐,看着她慵懒地吃完,再手脚麻利地将她换下的衣物收进洗衣篮,用手洗,晾晒。
地板必须光可鉴人,厨房的水槽里不能留下一滴水渍,巨大的落地窗要擦到没有一丝指纹,能清晰地映出窗外灰蒙蒙的城市天空。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醇香、清洁剂的化学味道,以及属于她的,淡淡的体香。
这是一个干净、整洁,却毫无生气的囚笼。
颜白天会去上课,或者和她的朋友们出去社交。
她在家时,会随意地玩弄我。比如看电视时,把穿着拖鞋的脚踩在我的背上;或者心情好了,用脚尖勾着我的下巴,命令我舔脚服侍,然后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
没有激烈的惩罚,只有无处不在的支配感,像空气一样将我包裹。
我的内心早已麻木。偶尔,脑海中会闪过媛那张带着残忍笑意的脸,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一阵战栗。紧接着,是对颜的一种病态的依赖,感激她没有把我丢给媛,感激她只是把我当成一件私有物。
我这是习惯了,还是彻底麻木了?
我在心里问自己,却没有答案。
今天也是一样。
我跪在客厅的地上,用一块软布仔细擦拭着光洁的茶几。我的动作机械而标准,眼神始终低垂,不敢越过她定下的规矩。右手无名指依旧有些微肿,所以我尽量用左手使力。
突然,颜的卧室里传来了她手机的振动声,接着是她接起电话的慵懒嗓音。
我的动作瞬间顿住,耳朵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
我维持着擦拭桌面的姿势,不敢有丝毫移动,全部的感官却都集中在了那扇紧闭的门上。
颜的声音被压得很低,断断续续地飘出来。
“真有啊?……”
“……你能找到?”
“嗯……收费的?”
“好……下午我去接……”
最后,我听到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狡黠和期待的轻笑。
“嘿嘿,试试看……”
电话挂断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几分钟后,卧室门开了。
颜穿着米色的宽松卫衣和短裤,头发微乱地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她看到了跪在茶几旁的我,仿佛才发现我的存在。
“哟,小狗狗干活儿呢?继续,继续,别停。”
她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手拿起一杯水,目光却饶有兴致地落在我身上。
我低下头,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但脑子里却全是她刚才电话里的那几句话。
“下午我出去一趟,”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雀跃,“嘿嘿嘿,可能带回来一个新M……”
我的手停住了,跪着的身体微微一僵。
她俯下身,凑近我的脸,那张纯净如少女的脸庞上,眼睛笑得眯成了一道月牙。
“你会不会吃醋啊,小狗狗?”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我的脸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啊?您……收新M了啊……”我的声音干涩得发颤,眼神慌乱地游移,“哈哈……嗯……挺……挺好的。”
“扑哧——”
颜直起身子,爆发出一阵清脆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甚至拍了拍手。
“哈哈哈哈,哎呀哎呀,别苦着脸了,看你那德行!”
她笑够了,才喘着气继续说:“不是家奴……我让朋友帮我找了一个收费的女M哎!两千块一小时呢!”
我的下巴险些掉在地上,眼睛因为震惊而瞪圆。
“啊?女M?收费的?”我脱口而出,“就听说过女S收费,这女M也收费?性别歧视么这不是!”
颜看着我,脸上露出一种看乡巴佬的表情,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看你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物以稀为贵懂不懂?你看看你要说你是收费M,会不会被吐一脸口水?”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心底刚刚升起的那一丝荒谬的激动。
是啊,在这个圈子里,男人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干你的活去。”她不耐烦地摆摆手,像驱赶一只苍蝇。
我立刻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失落与屈辱,重新拿起抹布。
颜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回房间换衣服去了。不一会,她换了一身休闲外套,拎着包,脚步轻快地走了出来。
在玄关换鞋时,她回头对我命令道:“在家待着,别乱跑。”
“是,主子。”
门关上了,整个世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继续做着家务,心里却乱成一团麻。对那个即将到来的女M,我充满了嫉妒、不安,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
下午,我正在拖地,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颜发来的微信消息。
“去阳台面壁跪着,你也不怕光着身子的样子怕吓到人家女M。”
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心中充满了憋闷。
我不敢有任何耽搁,走到阳台那个隐蔽的角落,蜷缩着身体跪下。冰冷的瓷砖让我的膝盖一阵刺痛,墙体刚好能把我整个身体都遮挡得严严实实。
我像一个见不得光的窃贼,等待着另一场盛宴在我无法参与的情况下开席。
不知过了多久,玄关处传来了电子锁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
我听到了颜轻快的脚步声,以及另一个拖沓、犹豫的脚步。
“进来吧。”是颜的声音。
“嗯……”一个非常软糯,带着随时会哭出来的颤音回应道。
是个女孩。
这就是那个女M。
我听着她们的脚步声从客厅穿过,然后是卧室门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
门板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太好。
我将耳朵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发颤。
起初是一阵模糊的对话。
“躺好,别动……”颜的声音很平静。
“嗯……轻点……”女孩的声音里满是哀求。
接着,空气中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撕裂空气的声响。
“啪!”
“啊!疼……”女孩的痛呼短促而压抑。
“忍着点。”颜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
鞭打声一下接着一下,时而急促,时而缓慢,伴随着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低泣。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滋味。那本该是我承受的一切,此刻却发生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我感到一种被替代的失落,和一种窥探禁忌的病态快感。
突然,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僵在原地。
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阳台的方向,对我命令道:“你去把洗脚水端过来放门口就行,水温别太高,我怕热。”
说完,她转身从储物柜里拿出了一样东西,似乎是某种道具,然后又回到了卧室,关上了门。
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冲进卫生间。
我跪在地上,用手腕一次次测试着水温,直到感觉不凉也不烫,才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水盆,跪行到卧室门口。
我低着头,不敢有丝毫逾越,将水盆放在门口,然后迅速退回阳台的角落,重新跪好。
门开了又关,水盆被拿了进去。
我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和女孩更加含糊不清的呜咽。她似乎在舔脚,但动作笨拙,不时被颜呵斥。
这场折磨持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最后,卧室门打开,颜领着那个女孩走了出来。
我依旧跪在角落,只能听到她们远去的脚步声。
又过了很久,久到我的膝盖已经麻木,电子锁再次响起。
颜一个人回来了。
她看起来很疲惫,把包随手一扔,一脚踢掉鞋子,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烦躁地揉着自己的脚踝。
我立刻从阳台爬了出来,像一条真正的狗,匍匐到她的脚边。
“拖鞋给我叼来。”她闭着眼睛,声音里满是倦意。
我不敢怠慢,用嘴叼起她的拖鞋,恭敬地送到她脚下,然后熟练地为她穿好拖鞋鞋。
整个客厅里,还残留着那个女M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颜终于缓过劲来,她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打着字,脸上满是郁闷和不爽。
“一点意思都没有哎!”她突然开口吐槽,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跪在她脚边,竖起耳朵听着。
“这个女M啥啥都玩不了,打几下眼泪就出来了,我也没舍得再打她,毕竟是女孩子。用的力量最轻的装饰乳夹,她都哎呦哎呦的!”
她说着,烦躁地用脚尖轻轻踢了我一下。
“舌头特么笨的要死,舔的脚都舔不好!我今天还特意穿的新鞋新袜子,就怕万一有味道熏到人家,结果舔个脚不是痒了就是舔几下糊弄糊弄,啥也不是。”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脸上,嘴角撇了撇。
“还是我自己家的狗子好玩一点。”
我的心脏,因为这句话,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一种病态的、扭曲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原来,我才是最好用的那个。
“行了,”颜气哼哼地站起身,“一会你洗个澡,晚上出去吃饭,你也跟着一起去。我先进屋去和她们吐槽了,好气哦,这钱都不如买点排骨吃!”
她说完,就拿着手机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跪在原地,心情复杂。
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身的红痕和旧伤,再想到刚才那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女M,心中百感交集。
晚上,颜带着我出了门。
车子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了一条僻静的街道。
眼前是一家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饭店,没有招牌,门口只挂着一块写着“听风”二字的老旧木板。
颜熟门熟路地推门而入,我低着头跟在她身后。
穿过幽暗的走廊,她推开一间雅间的门。
一股混合着酒香和菜肴香气的热浪扑面而来。
房间里是古朴的木质装修,昏黄的灯光下,圆桌上已经摆了几道热气腾腾的菜。
两个人已经坐在了那里。
其中一个女孩,穿着一身精致的洛丽塔裙装,娇小的身材让她看起来像个洋娃娃。她坐姿随意,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眼神却带着一丝玩味。
我心中猛地一凛。
这个女孩,让我瞬间想起了在那个私人诊所里,那个叫什么斌的男人提到的名字——“XX萌”。
而在她的脚边,直挺挺地跪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材健壮,穿着简单的T恤,低着头,眼神空洞,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另一个女孩则完全是不同的风格。
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及肩的长发柔顺地垂着,身上穿着一件类似汉服晋制的蓝白上衣,气质沉静而文雅,宛如从古画里走出的大家闺秀。
我正想找个位置坐下,却看到颜已经拉开椅子坐下,并对我投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瞬间明白了。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最终还是屈辱地跪在了颜的椅子旁边,含胸低头,不敢看任何人。
“过来了颜。”那个文静的女孩先开了口,声音清脆,又带着一丝独特的嗓音,很是中性,“这个就是你家的M?我听媛说你前一阵收的?你不是很挑剔的么,这个合你心意了?”
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我身上,让我浑身不自在。
“嗯,没多久,一个多月吧。”颜笑盈盈地回答,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像在安抚一只宠物,“也是机缘巧合看顺眼了,本来也没打算收的,但是玩起来蛮顺手的还挺乖,就收下了。”
她突然板起脸,瞪了我一眼。
“没规矩!这个你喊萌姐,那个叫清姐。”
我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低沉地开口:“萌姐好,清姐好。”
“咯咯……”那个叫萌的女孩笑了,声音甜腻得发齁,“清有点好奇SM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咱们认识的人就你和我玩这个东西,还都有自己的狗子,这不今天就想着叫你带着狗子出来,给我们清大小姐开开眼界么,你不会介意吧?”
颜侧过头,看向那个叫清的女孩。
“清大小姐发话了,我哪能驳了她的面子啊。不过清清,怎么突然对这个东西感兴趣了啊?”
那个叫清的女孩,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让人看不真切。
“哎呀,就是总听萌念叨。昨天我俩语音的时候,我还听到她那面有男的嗷嗷惨叫,就好奇了呗。”她的声音如同山涧清泉,潺潺流动,却透着一股冷清的意味。
“她都玩了好几年了,也不知道有啥有意思的地方让她那么上瘾。我这以前家里管得严,现在我家老古板调走到其他省了,家里也没人管我了,所以就想着长长见识呗。”
她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带着一种纯粹的好奇,像是在观察什么新奇的物种。
“也没想着要怎么样,就是很好奇这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只在网上刷到过,但是都是一些恶心的男人写的意淫小说,就想着看看真实的S和M,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她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却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我跪在地上,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摆在展台上的标本,正被三双眼睛肆无忌惮地审视、剖析。
尤其是那个叫清的女孩,她那看似无害的好奇心背后,仿佛隐藏着一个更深更令人恐惧的漩涡。
今天,是为她“开眼界”的。
我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第二十七章
颜一开口,就带着她惯有的慵懒笑意,目光在我和萌之间转了一圈。
“我说你怎么选个这么雅静的地方呢,你一个这么爱热闹的人居然选这种私房菜,原来原因在这啊,哈哈哈!”
她的笑声清脆,却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的心上。
她伸手,随意地在我头上摸了摸,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安抚一只宠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那我们清清大小姐想看什么样的表演呢?”颜的目光戏谑地转向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要不让小狗子去伺候下清清大小姐,让你亲自感受下M带来的快乐?”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仿佛凝固了。
我能感觉到三道目光,如同实质一般,将我从里到外照得通透,无所遁形。
跪在地上的膝盖传来阵阵麻木的痛感,我下意识地用手指抠着地板的缝隙,试图用这种微小的动作来缓解内心的惊涛骇浪。
被“借”给清?
成为她“开眼界”的道具?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别别别!”清连忙摆手,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就看看就行了,你俩随意。”
她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我,又迅速移开。
“当我不存在,我就是单纯的好奇,你要让我打他们我可下不去手,多疼啊!”
她的语气柔和温婉,像一股清泉,暂时浇灭了我心中的火焰。
我稍稍松了口气,但她那看似无害的好奇目光,却像一根看不见的芒刺,扎在我的背上,让我坐立难安。
对面的萌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那声音甜美得发腻,却让我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
“那有啥下不去手的啊?”
她说话的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内容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不把他们当人就完了,就当他们是一个会叫的仿真人型玩具就好了,管他们疼不疼干嘛,自己玩开心了就好!”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在雅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猛地抬头,只见萌抬起手,毫无征兆地给了跪在她脚边的那个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力道之大,让那个男人的头猛地向一侧甩去,“咚”的一声闷响,重重磕在了厚实的木质桌沿上。
整个房间仿佛都随着这一声闷响震动了一下。
我看到男人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其中一道被指甲划破,渗出了一丝血痕。
然而,从始至终,那个男人都紧咬着牙关,除了身体因剧痛而引发的轻微颤抖,竟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让我心脏骤停。
我无法想象,如果那一巴掌是打在我的脸上,如果我的头磕在桌沿上,我是否能有他这般惊人的忍耐力。
恐怕,我早就忍不住痛呼出声了。
“哎呀,你干嘛突然打他啊?”清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瞳孔微微收缩,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萌的手臂,“他都磕在桌沿上了,没事吧?”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真实的焦急与不忍,眉头也微微蹙起。
萌却只是冷笑一声,甩开了清的手。
她抬起脚,那只穿着精致玛丽珍小皮鞋的脚,看似娇小,却用鞋尖狠狠地碾在了那个男人放在地上的手背上。
我甚至能听到指骨间传来不堪重负细微的咯吱声。
男人额上的青筋瞬间暴起,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但他依旧死死地咬着下唇,将所有的痛呼都咽回了肚子里。
“他?”萌的目光没有意思怜悯仿佛在她脚下承受痛苦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男人,“我打他是赏赐他啊,他高兴还来不及的,你说,对吧?贱货?”
男人闻言,身体剧烈地一颤,随即立刻弯下腰,用没有被踩住的那只手撑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动作卑微到了极点。
“我打他们的时候他们不能出声,”萌的声音依旧甜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残酷规则,“敢出一声我就玩的他们惨叫一个小时,这种畜生不狠狠收拾就会没有规矩。”
颜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出早已烂熟于心的戏剧。她的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偶尔会瞥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警告。
我立刻垂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萌的残忍,让我本能地恐惧。而颜的冷漠,则让我对她那套“不留永久性伤害”的规则,产生了一种荒谬又扭曲的感激。
“哎呀,我差点忘了。”
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脸上露出孩童般天真又残忍的笑容。
她松开脚,用鞋尖踢了踢那个男人。
“把嘴里东西吐出来,伸出舌头我看看还出血么。”
那个男人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低下头,张开了嘴。
下一秒,两只被唾液浸得湿透的蓝色冰丝船袜,从他嘴里掉了出来,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黏腻的响声。
紧接着,他伸出舌头。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条舌头上,布满了细密的、被划破的伤口,有的地方还在渗着血珠,与嘴角因巴掌而流出的血迹混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
清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手指下意识地又扶了扶眼镜,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恶心,以及一种被压抑在最深处的好奇。
“刚才在家舔鞋没舔干净,”萌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分享一件趣事,脸上甚至带着一丝炫耀的得意,“我罚他舔鞋子上的装饰铆钉来着,把舌头划破了。”
她的话,让我对她的恐惧攀升到了顶点。
舔舐锐利的金属铆钉,直到舌头破裂流血……这种惩罚方式,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我再次庆幸,颜虽然也喜欢折磨我,但她的玩法,至少还在“人”的范畴内。
这种通过对比得来的庆幸,更加深了我骨子里的屈辱。
“哎,颜,”萌终于将矛头转向了我们这边,她那双纯真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挑衅的光芒,“你家M乖么?要不乖的话我可以教你几招呢,保证收拾得可听话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能钻进地缝里。
我能感觉到颜抚摸我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
“他啊,乖啥啊。”
颜风轻云淡地开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
“前几天才把媛给得罪了,这不,让媛给他好一顿收拾,半条狗命都差点搭进去。”
她的手重新落在我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动作温柔,话语却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尊严上。
“要不是媛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估计现在他还在医院躺着呢。”
当着外人的面,被揭开最不堪的伤疤,这种羞辱让我无地自容。
我的脸颊烫得厉害,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我既恐惧于得罪媛的后果被再次提及,又对颜这种看似“维护”实则宣示主权的行为,感到一种无可救药病态的感激。
“哎呀哎呀,赶紧吃饭吧,一会菜都凉了就不好吃了。”
清适时地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她拿起筷子,示意大家动筷。
“这家可难约了,一天就接待三桌,我找人才预定到的位置,都说他家好吃,都尝尝。”
颜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
“还不滚去伺候你清姐吃饭?在这傻跪着干啥?”
我浑身一颤,正要爬过去,清却又一次连忙摆手。
“别别别,可别,”她客气地笑着,语气却不容拒绝,“我不习惯,你让他在你那面吧,我有手有脚的让人伺猴啥。”
她的“善良”,再次让我感到一丝慰藉,但那份慰藉背后,却隐藏着更深的不安。
我重新跪好,伸手拿起桌上未开封的矿泉水,用还能活动的手指费力地拧开瓶盖,双手捧着递到颜的面前。
整个过程,我小心翼翼,生怕出一点差错。
lxhniuniu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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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个颜和清的合照
lxhniuniu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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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包间的空气是浑浊的。
桂花酒酿的甜腻气息,像是化不开的浓雾,紧紧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那味道来自萌脚边跪着的男人,他的额头在一块雕着莲花瓣的桌脚上磕出了一道口子。现在,那血腥味又混入了第三种气味——皮革,以及皮革沾染上来自地面的尘土。
一盏吊灯悬在八仙桌的正上方,暖黄色的光穿透印着梅花的宣纸灯罩,将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又长又诡异,在复古的青砖地面上张牙舞爪。
我跪在颜的膝前,膝盖骨死死抵着坚硬的青砖,硌得一阵阵发麻。冰凉的触感顺着裤料渗进来,让我不敢有丝毫晃动。
颜坐在位置上,背对着墙。她右腿优雅地搭在左腿上,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点地,鞋尖随着她细微的动作,晃出一道道危险的弧线。她是我世界里唯一的圆心。
她的左手边,是清。那个穿着蓝白上衣,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文静得像是从民国画报里走出来的女孩。她此刻侧着身子,一只手下意识地压住自己的裙摆,另一只手紧紧捏着筷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白色。
颜的右手边,是那个娇小却无比危险的萌。她坐姿豪放,双腿大开,身上那件繁复的洛丽塔裙撑完全散开,像一朵盛开的黑色花朵。她脚边的男人,则像一件被精确摆放的家具,维持着一个标准到刻板的跪姿。
“反正俩狗带都带来了,你真不试试?”
萌的声音响了起来,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股与她甜美外表极不相称的残忍,像裹着糖霜的玻璃渣。
“真的挺好玩的,实践出真知,你看能看出来啥,要试试才知道的!我家狗子你随便玩,颜家的狗就看她舍不舍得给你玩喽~”
说话的同时,她穿着玛丽珍鞋的脚尖,在我眼角余光里,不轻不重地碾上了她身旁那个男人摊在地上的手背。我仿佛听到了骨节被压迫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像是踩碎了一颗薄荷糖。
我的后颈一紧。
是颜的手。她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后颈的软肉,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像在安抚一只焦躁的猫。
“我有啥舍不得啊。”颜的声音带着笑意,从我的头顶传来,“能给媛玩,自然也能给清清玩。只要清清不嫌弃我家狗子笨就好,才收了没多久,瓷笨瓷笨的。”
话音未落,她摩挲着我的手指突然收紧。修剪整齐的指甲隔着一层薄汗,清晰地掐进了我的皮肉里。那不是足以造成伤害的力度,却是一个不容置疑的警告。它在告诉我:别抖,别动,别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我僵住了。
“别了吧,多不好……”清的声音很温和,带着一丝为难和抗拒,“而且我也不会玩啊,不了不了。”
我听到她脚下的鞋跟,轻轻磕碰了一下地面,发出“嗒”的一声轻响。那声音在凝固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她似乎在用这个小动作,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平静。
萌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两颗剔透的玻璃珠,闪烁着兴奋的光。
“哎呀,没事了!你要是下不去手打他们,那就最基本的——”她拖长了音调,“让狗子给你舔舔鞋底好了。舔清清小姐的脚,他们是不配喽~舔鞋底正好!”
她的话音刚落,便一脚踹向了身边男人的膝盖。那男人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还不滚过去!”萌的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厌烦,“舔不好今天我折磨你一晚上!”
那个男人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绕着桌腿,手脚并用地朝清的方向爬去。
我依旧跪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萌使唤她的狗,为什么要带上我?我老老实实地跪在这里,什么都没做,为什么非要把我拖出来,当众丢脸?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烧得我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颜的声音响起了。
“你也别傻愣着了,过去吧。”
她的声音不高,也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就像在说“把那杯水递给我”一样平常。但那每一个字,都很平静但是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怒火,只剩下冰冷的恐惧。
我不敢抬头看她,也不敢起身。我学着另一个男人的样子,双手撑地,膝盖在冰冷的青砖上交替向前。
一点点,一寸寸。
我的膝盖,我的小腿,我的手掌,再到我的膝盖。我刻意放缓了呼吸,生怕一丝粗重的喘息声,都会被解读为不满或抗拒。
经过萌的脚边时,一股甜腻的香水味混杂着血腥气,猛地钻进我的鼻腔。那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恶心,加快了速度。
终于,我爬到了清的脚边。
就在我因为萌的挑唆而愤愤不平的时候,那个一直表现得羞怯而为难的清,突然开口了。
“那个……萌,你家m舌头破了。”她的声音依旧清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鞋底太脏了,别弄感染了。别让他舔了。”
我心里一沉,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
果然,她下一句话就是:“就委屈下颜家的小狗狗吧。”
我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
委屈我?
我舌头也破着!给媛舔鞋底时被粗糙的防滑纹路磨破的伤口,到现在还没好利索。这几天,每天用舌头伺候颜的双脚时,刺痛都会准时袭来,提醒着我那天的屈辱。
现在,又要我舔鞋底?
理由还是那个男人舌头破了?他舌头破了,难道我的舌头就是铁打的吗!
成为颜的m,是我心甘情愿的选择,是我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渴望。被媛玩,虽然是被逼无奈,但终究事出有因。可是现在,要我给一个才见过一面的小姑娘舔鞋底?
我那该死被反复碾压却始终无法根除的骄傲,又一次从心底最深处涌现了出来,像一根坚硬的刺,扎得我浑身难受。
我下意识地回头,想从颜的脸上寻找到一丝转圜的余地。
然而,我只看到了一双平静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命令,没有催促,甚至没有丝毫情绪。但就是这样一双平静的眼睛,却让我浑身一颤,如坠冰窟。我瞬间就明白了,今天这鞋底,舔也得舔,不舔也得舔。
她的眼神,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被怒火和屈辱冲昏的头脑。
是啊,我怎么忘了?
这个看起来文静无害的清,能和颜、和媛成为平起平坐的朋友,怎么可能是一个泛泛之辈?我连媛都得罪不起,难道就能得罪得起这个清?今天我要是敢让她在这里下不了台,等待我的,绝对是比舔鞋底痛苦一万倍的后果。
想通了这一点,一后背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浸湿了我的衬衫。
我不敢再有任何犹豫,加快速度,手脚并用地爬完了最后几步,停在了清的身边。
我抬起眼,飞快地打量了一下。
清今天穿了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鞋跟不高,目测也就五厘米左右。鞋子的款式很简洁,尖头,鞋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看到这双鞋,我心底竟没出息地松了一口气。
高跟鞋的鞋底,为了美观,通常不像皮鞋或者靴子那样,有着粗糙深刻的防滑纹路。它的纹路很浅,甚至有些地方是光滑的。这就代表着,我的舌头不用承受太大的摩擦力,可以少遭一点罪。
就在我暗自庆幸的时候,头顶传来了清的声音。
“那个……小狗狗……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好,索性就叫小狗狗吧……麻烦你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良好的家教涵养出来的、恰到好处的亲和。那句“麻烦你了”,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歉意。
说完,她伸出了自己的右脚,主动向前递了过来,送到了我的面前。
鞋很小,比颜的脚还要略微小一些,显得格外精致。随着她的动作,银白色的鞋跟离开地面,整个鞋底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闭上眼,心一横,把嘴凑了上去。
舌尖触碰到鞋底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泥土的苦涩味道立刻在我的味蕾上炸开。但那味道并不算重,显然,这双鞋子并没有穿多久,走过的地方也还算干净。
我不敢怠慢,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起来。
我能感觉到舌尖的刺痛感又开始复苏,但我强迫自己忽略它。我一寸一寸地清洁着她的鞋底,从鞋尖到足弓,再到后跟,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一个地方。鞋底那些浅浅的波浪形纹路,刮擦着我舌头上的伤口,带来一阵阵细密火辣辣的疼。
舔完鞋底,我顺势含住了那截不过五厘米的鞋跟,用口腔的温度和唾液将它包裹、允吸,直到那上面也变得湿润光亮。
说实话,我没怎么舔过高跟鞋。以前找那些收费的S时,她们的打扮还比较随性,很少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是高跟黑丝,仿佛这已经成了这个圈子的职业标配。只有在玩踩踏项目时,她们偶尔才会换上高跟鞋,用那尖锐的鞋跟来增加痛苦感。
跟了颜以后,她更是几乎不穿高跟鞋。至少,在我面前,我没见她穿过几次。
很快,两双鞋的鞋底和鞋跟都被我舔舐了一遍。但上面没有人喊停,我也不敢停下嘴上的动作,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直到舌头开始发麻,刺痛感也变得迟钝。
就在这时,清又开口了。
“舔半天了,舌头都脏了吧,要不你喝点水吧?”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水壶,用自己的杯子给我倒了一杯水,作势就要递给我。
我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狗不配用杯子喝水。”
那个令我厌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是萌。她仿佛一个掌控全场的导演,总在最关键的时候,用最恶毒的台词,将剧情推向更屈辱的高潮。
“你直接用嘴漱完口,吐给他就行。”
我心里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却只能死死压住。我不敢流露出分毫的不耐,只能顺从地抬起头,仰视着清。
我的目光里,充满了驯服和期待。
清听完萌的话,明显地迟疑了一下。她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颜的方向。我在桌子的这一侧,看不到颜的表情,但我能猜到,颜肯定是无所谓的态度。对于这种无伤大雅能满足朋友兴致的“游戏”,她从不会拒绝。
果然,清很快就转回头,看向了我。她似乎已经得到了颜的默许。
她从善如流地端起水杯,小口地抿了一点水,然后微微鼓起腮帮,在口腔里漱了漱。
我知道,这时候我不能表现出任何抗拒或者犹豫的情绪。我仰起脖子,张大了嘴,像一只等待母亲投喂的雏鸟,静静地等着。
清俯下身,她戴着的黑框眼镜滑落了一点,露出那双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她又迟疑了片刻,然后,一条细细的水线,便从她微微张开的唇缝中滑落而出。
那水线很准,不偏不倚地落进了我的嘴里。
水是温的,带着她口腔的温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属于女性的淡淡馨香。我用这口接住的水,快速地涮了一下又麻又痛的舌头,然后一闭嘴,咽了下去。
屈辱,恶心,还有一丝荒谬的甘甜,在我的喉咙里混合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哎呀,颜,你家小狗这么一看,还挺好看的哎。”
清直起身,看着我,突然有些羞赧地说道。
我心里顿时一阵无语。好看?在你脚下舔鞋底的时候,在你吐水给我喝的时候,你觉得好看了?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喜欢可以借你玩两天。”颜略带调笑的声音从桌子那面传了过来,“但是得还给我。这个狗子我用着也挺合心意的,不能送给你。”
“啊?不了不了!”清像是被吓到了,连忙摆手,“就是觉得这个角度看他的脸有几分好看。我可不要,我也不玩你们这些东西,我要他干嘛!你快领回去吧,我就是过下瘾就完了。”
她说完,示意我回到颜的身边。
但是,颜没有发话,我不敢动。我只能低下头,继续跪在清的脚边,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等待着我真正主人的吩咐。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钟。
“既然清清大小姐嫌弃你,你就回来吧。”颜的声音终于响起,语气里带着一丝我熟悉的居高临下的嫌弃,“也就我不嫌弃你了。”
我如蒙大赦,立刻手脚并用地爬了回去,重新跪在了颜的脚边,额头抵着她的脚踝,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这顿饭终于在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氛中结束了。
服务员推门进来结账的那一刻,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跪正了身体,双手背到身后。桌子对面,萌家的那个M,已经熟练地将那双湿漉漉的袜子重新塞回了嘴里,一声不吭地膝行着倒退出门。
在与我擦身而过时,清偷偷地往我手里塞了什么东西。我下意识地一缩,没敢接。那东西掉在了地上,是一小包湿巾。
颜的目光淡淡地瞥了过来,落在那包湿巾上。然后,她伸出两根手指,优雅地将它夹了起来,看也没看,就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整个过程,清的脸涨得通红,却一句话也没说。
外面,路灯灯光昏黄。我们停路边车位里,旁边就是萌那辆扎眼的粉色跑车,车尾还贴着一张嚣张的贴纸:“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
颜的黑色大G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停在车位里。我跪在副驾驶的车门边,膝盖正好硌在一条冰冷的排水槽铁栅栏上,尖锐的边缘刺得我膝盖一阵阵发麻。
萌和清跟在后面走了过来。
萌经过我身边时,故意停下脚步,穿着玛丽珍鞋的脚,看似无意地从我的手指上碾了过去。那力道不大,却精准地卡在一个让我剧痛,但又不至于伤到筋骨的临界点。
“下次聚会带细跟来,”她俯下身,在我耳边用甜腻的声音说,“清清可以试试踩喉结哦~”
说完,她直起身,笑着和颜、清告别,钻进了自己的粉色跑车。
我坐在副驾上,颜亲自给我扣好了安全带,金属卡扣发出的“咔哒”声,像是给我套上了另一重枷锁。
回去的路上,颜没让我开车。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和窗外掠过的城市光影。我几次欲言又止,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疑问和憋屈。
颜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那个萌,”她目视前方,单手打着方向盘,语气漫不经心,“是我们发小里,和小迪关系最好的。而我和媛的关系又好,媛和小迪从小就不对付。所以,她和我的关系,也就那么回事。”
她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
“她不敢对我明说什么,只能夹枪带棒地挤兑你。刚才在包间里,她打她m那一下,估计也是故意打给你看的。”
我心里一沉,原来如此。
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原以为她们这种层次的圈子会简单一些,没想到比传说中一个女生宿舍四个姑娘十几个聊天群的戏码还要复杂。我不过是她们之间博弈的一件道具,一个被用来互相试探、互相敲打的工具。
“主子,那清姐……”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清清啊,”颜一边开车,一边用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后颈肉,那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安抚的意味,“一个乖女孩。从小家教就很严,她父亲属于那种思想很老旧、很传统的人,一直盯着她盯得很严。”
红灯亮起,车子平稳地停下。
颜突然侧过头,看着我,舌尖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这不,听说她父亲最近调离到其他地方,不在她身边了。她本来好奇心就重,家里管得严,一直不能像我们几个一样玩得那么开。所以啊,现在没人看着她了,自然而然的,就要放肆一下了。”
她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前方。
“很正常,常年压抑自己的天性,总会有释放出来的时候。”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汇入车流。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萌那辆粉色的跑车,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突然,它的远光灯闪了两下,像是在打什么暗号。
颜没有理会她。
那辆粉色跑车在下一个路口,拐向了另一个方向,消失在夜色里。
“你怕她?”颜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车厢里的沉默让我感到窒息。
“……怕。”我最终还是说出了实话。
我怕的不是萌的暴力,而是她那种毫无底线纯粹的恶意。
没多久,我们就回到了颜的家。
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洒下渐变的淡紫色光晕,显得有些迷幻。我跪在门口,看着颜从一整拖鞋里,挑出了一双荔枝皮的草莓熊款。
我犹豫了一下。
我的嘴,刚刚舔过别人的鞋,还被别人吐过漱口水。我觉得脏,我觉得会弄脏颜的脚。
颜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脱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倦意,“不是漱口了么。”
她把脚跟略微翘起,这是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指令。
我俯下身,不敢再有任何迟疑,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含住她左脚鞋子的后跟,然后小心地用一种平稳的力道向后拽。
鞋子顺从地从她的脚上滑落。
我用嘴叼着那只鞋,膝行到鞋柜旁,将它稳稳地放在第二层的固定位置。然后,我再用嘴巴,将那只可爱的草莓熊拖鞋,恭敬地摆在颜的脚前。
等她的脚趾滑进柔软的拖鞋里,我再用同样的方式,伺候她的右脚。
整个过程,颜一直在低头刷着手机。抖音里熟悉的背景音乐外放着。
当我完成任务,抬起头时,无意中瞥到了她的手机屏幕。
屏幕上播放的,正是我刚才在包间里,跪在地上舔舐清那双银白色高跟鞋的画面。不知道是谁偷拍的,角度选得很好,将我的卑微和清的高傲拍得一清二楚。
视频的配乐,是唢呐版的《好运来》。
我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颜关掉手机,对我吩咐道:“去卫生间,把张嘴洗干净。”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然后,把我刚才那双鞋子擦干净。”
我像得了救赎的罪人,立刻爬向主卫。
我站在巨大的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赤身裸体、满脸屈辱的自己。我打开牙刷,机械地刷着牙泡沫、水流、刮舌板,我用尽一切办法,想洗掉口腔里那残留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味道。
清洗完毕后,我用软布擦拭了颜的鞋子
我趴在客厅落地窗前的长绒地毯上,额头紧紧贴着柔软的羊毛,双手被一条丝巾反绑在身后。窗外是静谧夜色。
颜“葛优躺”在沙发上,一个抱枕垫在她的腰后,双脚随意地翘在我的后背上。
整个空间里,只有她偶尔滑动手机的嗒嗒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倦意,飘了过来。
“今天清清那口水,味道怎么样?”
我把脸更深地埋进地毯里,让柔软的羊毛堵住我的口鼻,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没什么味道。”
“呵。”
她轻笑了一声,翘在我后背上的脚尖,点了点我的脊椎。
“清还夸你好看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我的小狗子,还挺招人稀罕。”
我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颜打了个哈欠把腿从我后背上挪下来,伸手按了一下茶几上的遥控器。客厅的灯光,从明亮的冷白色,瞬间切换到了柔和的暖黄色。
在渐渐变暗的光线里,我侧着脸,紧贴着地毯。我的目光,正好能看到颜落在地毯上的脚踝。
在她脚踝内侧,有一颗很小红色的痣。
那颗痣,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像一滴永远不会干涸的血。


第二十九章
一晃又过了一个多月,沈阳的天气彻底进入了夏季模式。
对于许多足控同好来说,夏天或许是他们最钟爱的季节,形形色色的凉鞋、拖鞋将那些或精致或可爱的脚丫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但对我而言这个季节却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煎熬。
颜的脚天生就有些容易出汗这并非什么缺点,反而带着一种独属于她充满活力的气息。可问题在于,她最近迷上了穿那种厚实的帆布鞋,不透气,将所有的热量和湿气都牢牢地锁在袜子里面。
于是夏至以来她每天放学回家,脚上的味道都比以往浓重了几分。虽然那味道还在我的可接受范围内,但对我这个并非极端气味爱好者的人来说,内心深处总有一丝微妙的纠结,一丝不敢宣之于口的抗拒。
今天是周五。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光斑。我跪在床边,看着颜懒洋洋地伸着懒腰,她白皙的脚丫从薄被下探出脚趾顽皮地蜷缩了一下。
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地上那双淡黄色的卡通袜子上。
那是一双很可爱的棉袜,上面印着一只傻乎乎吐着舌头的柴犬头像。但此刻这只“柴犬”的表情看起来却不那么明快了。这双袜子从周三早上颜穿上后就再也没有换过。
连续三天的穿着,让袜子本身的淡黄色变得有些灰暗,尤其是脚尖和脚跟的位置颜色明显深沉了许多。
一个念头清晰地在我脑中升起——她是故意的。
这完全不符合她平日里对洁净几近苛刻的要求。这种反常的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我尚未知晓的目的。
我压下心头的思绪,取过那双袜子,伺候她穿上。我的指尖触碰到袜子的布料时,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失去弹性的、略微僵硬的触感。我小心翼翼地将袜子顺着她的脚踝向上拉,然后为她穿好那双白色的帆布鞋,俯下身,仔细地系好鞋带。
就在我低头的那一瞬间,一股混合着汗水与织物发酵了一夜的复杂气味,若有似无地钻入我的鼻腔。我屏住呼吸,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
“我走了,狗子。”她背上双肩包,声音一如既往地清脆。
“主子慢走。”
我跪在玄关,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巨大的房间瞬间恢复了寂静,只有我心中的那丝不安,如同水中的涟漪,一圈圈地扩散开来。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开始像往常一样打扫房间,试图用繁重的劳作来驱散那份不祥的预感。
下午,我正拿着吸尘器清理客厅的地毯,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我关掉机器,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颜发来的消息。
“哎。狗子...我突然想到了你是不是来了以后就没释放过呢?”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这绝不可能是一时兴起的关心。
这是一个坑,一个巨大的为我量身定做的陷阱!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起来。颜对我实行着极其严格的禁欲管理,那把冰冷的贞操锁,除了必要的清洁时刻,几乎从不曾取下。即便是在那短暂的“放风”时间里,也必须全程在她的注视下完成,双手绝对不允许触碰下体分毫。
算起来,我确实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释放过了。好在我的生理需求并不算特别旺盛,属于那种有可以、没有也行的类型,所以这两个多月也并未感到特别的煎熬。
但正因如此,她此刻的主动提及,才显得愈发诡异。这背后必然隐藏着某种我无法预料的、更深层次的玩法。
我捧着手机,在输入框里反复斟酌着每一个字,生怕一句话说错,就落入她早已布好的陷阱。许久,我才小心翼翼地回复道:
“回主子话,来了以后确实没有释放过。不过没关系的,奴不在意这些,能伺候主子就挺知足了,哪敢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将姿态放到了最低,极力表明自己的忠诚与“无欲无求”,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规避即将到来的“考验”。
消息几乎是秒回。
“不不不,那可不行,万一给小狗子憋坏了可不好。等我回家吧,到家给你一次机会,至于能不能把握住,那就看你喽~”
消息的末尾,还跟着一个俏皮的、吐着舌头的猫咪表情。
然而,这个可爱的表情,与“给你一次机会”、“看你喽”这种带有强烈暗示性和压迫感的词语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反差。
我看着那行字,手心渗出了冷汗。
这下,我百分之百地确定了,等待我的绝不是一次简单的恩赐,而是一场精心设计以“释放”为诱饵的残酷游戏。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剩下的一个多小时里,我坐立不安,如坐针毡。脑海中预演了无数种可能,但每一种,都通向一个令我恐惧的结局。
下午四点整,门锁发出了“咔哒”的轻响。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冲到玄关,在柔软的地垫上跪好,低下头,等待着我命运的主宰者归来。
颜推门而入,将双肩包随手丢在鞋柜上。我立刻俯下身,为她解开鞋带,然后小心地咬住她的脚跟,将那双帆布鞋从她脚上脱了下来。
就在鞋子脱离她脚踝的那一瞬间,一股比我预想中还要浓郁得多的味道,猛地从鞋内喷薄而出。那味道像一团无形的浓雾,瞬间将我的头部完全笼罩,蛮横地占据了我所有的呼吸。
我不敢抬头,目光死死地钉在她的袜子上。
那双黄色的卡通袜,脚尖的位置因为汗水的浸润和鞋内灰尘的混合,已经变得略微泛黑。袜子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甚至可以隐约看见五个脚趾在布料下濡湿的轮廓。
颜并没有立刻把脚抽走。
她反而特意慢条斯理地来回扭动了几下脚趾。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微湿的袜子与她的脚底皮肤发出一阵细不可闻的摩擦声。她像是在向我无声地展示她今天的“成果”,又像是在确认,袜子已经因为汗水而粘在了脚上。
“哎呀,热死了都。”
她用一种抱怨天气般的寻常语气说道,随后径直走向客厅的沙发,以一个舒展的“大”字形姿势,毫无形象地摊在了上面,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
我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从地上爬起,快步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瓶冰镇的矿泉水。我拧开瓶盖,再次回到沙发前,双膝跪地,将水瓶恭敬地递到她的手里。
我安静地跪在她身边,看着她仰起头,将冰凉的矿泉水灌入喉中。几颗晶莹的水珠顺着白皙的瓶壁滑落,滴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然后消失不见。
她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水瓶随手放在了地毯上。
她侧过头,那张清纯可爱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丝促狭不怀好意的笑容。她看着我,声音甜腻得像裹着蜜糖的毒药:
“刚才和你说的话,算数哦~小狗子,想不想释放一下呢~~嘻嘻嘻嘻……”
那几声清脆悦耳的“嘻嘻”声,在我听来,却像是地狱的恶魔,吹响了游戏开始的号角。
我心里一阵发虚,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我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想要转移这个可怕的话题。
“其实……奴……不释放也行的……主子……”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干涩,“那个……您都累一天了……要不,奴伺候您洗个脚,您歇会儿呢……”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连我自己都觉得毫无底气。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毫不留情地打断了。
她斜着眼睛瞥了我一眼,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讥笑:“哎呦?小狗子现在都敢跟主子我提建议了?嗯~~”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建议的很好,下次别建议了。”
她的语气陡然变冷,眼神也失去了温度:“忘了规矩了?你有说话的资格?还是说,最近玩你玩得轻了,你想让我对你狠一点?”
最后那句话,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将我冻结。我被她话语里透出的寒意吓得浑身一哆嗦,立刻将身体伏得更低,额头紧紧地贴着冰凉的地板,连声认错:
“奴再也不敢多嘴了!奴错了!全凭主人吩咐!全凭主人吩咐……”
“这才乖嘛。”
她满意地轻哼一声,从沙发上站起身。她走到自己的包前,拉开拉链,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了一把钥匙,随手丢在了我面前的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起来,自己把锁打开。”
我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刻依言支起上半身,拿起钥匙,颤抖着将那把束缚了我两个多月的贞操锁打开。
枷锁离体的瞬间,我并没有感到丝毫的轻松,反而因为失去了那份熟悉的束缚感,心中充满了对未知更大的恐惧。我将钥匙和锁恭敬地摆放在一旁,然后重新跪好,抬起头,像一只等待审判的羔羊,不知所措地看着颜。
颜用她那穿着脏袜子的脚尖,轻轻点了点沙发前的地毯。
那是一个无声的指令。
我不敢违抗,乖巧地调整姿势,在地毯上平躺了下来,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
她从我的肚子上轻巧地踩了过去,那柔软的鞋底和微不足道的重量,对我来说却像是山岳一般沉重。她的脚步声消失在通往地下室的门后。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寂。我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每一次跳动,都加重着我心中的恐惧。
过了一会儿,她从地下室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长条状的物体。
她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位置正好在我躺着的头顶处。我只能看到她坐下的裙摆,和那双不停晃动的小脚。
她漫不经心地鼓捣了一下手里的东西。
“噼里啪啦——”
一阵清脆的电流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猛地转过头,只见一簇簇幽蓝色的电火花,正在那个黑色物体的尖端不断跳跃、冒出。
是电棒!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颜似乎很满意我惊恐的表情,她笑盈盈地看着我,然后从茶几上拿起两个竹制的晾衣夹,俯下身,不由分说地夹在了我的两个乳头上。
冰凉的竹片夹住敏感点的瞬间,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颤。
她直起身,用一种甜美而残忍的语气,开始阐述她的“游戏规则”:
“我看你最近,很嫌弃我的脚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这样呢…是不对滴~所以,主子给你想了一个加深依赖的方法。正好,也让你有机会释放一次。”
说着,她将一只穿着那双脏袜子的脚,轻轻地踩在了我胸口两个夹子上。
然后,她用她的脚底,在我乳尖上来回有节奏地拨弄、摩擦。
每一次摩擦,都带动着那两个竹夹子,在我的乳尖上产生一种细微难以忍受的研磨感。
乳尖本就是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在这种持续混合着微痛与酥麻的刺激下,我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哈哈哈哈!”
她似乎一直在观察我的反应,立刻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哎哎哎,还说不要呢,我就蹭了两下你的小奶头,你就硬得这么快?真没出息哎。”
在她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中,另一只脚伸了过来,直接覆盖在了我的脸上,温热带着汗意的脚底,严丝合缝地堵住了我的嘴。
“喏~嘴闭上,用鼻子好好闻。”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然后,一边闻,一边撸给我看。要慢慢撸哦~”
我不敢违抗。
我紧紧地闭上嘴,只能通过鼻子来呼吸。
那股混合了汗液、灰尘、在帆布鞋里闷了一整天的浓烈气味,被我毫无保留一次又一次地吸入肺叶深处。这味道是如此霸道,以至于我的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了这一种味道。
同时,我的右手被迫放在了自己的下体上,在她的注视下,开始遵从指令,缓慢地撸动起来。
一场感官的地狱盛宴就此展开。
乳尖上,时而瘙痒难耐,时而传来阵阵刺痛;鼻腔里,被强烈带有刺激性的气味完全占据;而自己的手,却在制造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几种截然不同、甚至相互矛盾的感官体验,在我身体里猛烈地交织、碰撞。在这片混乱之中,我瞬间有些精虫上脑,理智开始模糊。
就在我被这诡异的快感推动,意识逐渐迷离,即将到达那个临界点的时候——
“噼里啪啦!”
那令人心悸的电流声再次响起!
紧接着,一股巨大尖锐到极致的痛苦,如同烧红的铁锥,猛地从我的下体最脆弱处传来!
“啊——!”
我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在心中痛苦地嘶吼。那股刚刚攀上顶峰的欲望,瞬间被这股蛮不讲理的剧痛剿灭得一干二净,连一丝灰烬都不曾剩下。
我惊恐地看到,颜不知何时已经拿起了那根电棒,将顶端死死地按在了我的蛋蛋上,并毫不犹豫地按动了开关。
“哈哈哈哈,还想出来?一下就成毛毛虫了吧~”
她看着我因为剧痛而痛苦蜷缩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前仰后合。
“哎呀放心吧,电不坏的,这个是安全电流哟~只有15伏,不会对你以后的幸福生活造成影响的。”
她用一种仿佛在介绍新玩具的轻松语气说道,那份恶魔般的“安抚”,比直接的咒骂更让我感到恐惧。
“来,继续撸。”
说罢,她踩在我脸上的那只脚,脚趾微微张开。这个动作,让袜子内部积郁了一天的味道,更加彻底毫无阻碍地散发出来,浓度瞬间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与此同时,她另一只脚摩擦乳头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了几分,力道也更重了。
在这嗅觉与触觉的双重强烈刺激下,我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背叛了我的意志。那刚刚被剧痛击溃的部位,竟然又一次,缓缓地挺立了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不可能这么好心!
奈何形势比人强,我只能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再一次被迫开始撸动。
当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临近,当我的身体又一次准备攀上云端时,马眼处,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金属触感。
我心中警铃大作,但为时已晚。
一股比刚才更为剧烈、更为集中、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疼痛,猛地从那一点爆发开来!
颜再一次用电棒的尖端,无比精准地,阻断了我的施法。
我疼得满头大汗,眼前发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锐的嗡嗡耳鸣声。
“继续动,我让你停了?”
颜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冰冷而严厉。
为了加强惩罚的效果,她踩在乳夹的脚,猛地发力,狠狠地碾动了几下。
由于力道过大,其中一个竹夹子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量,从我的乳头上被硬生生碾了下来。夹子脱落的瞬间,那股强大的咬合力让我的乳尖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我甚至感觉那里可能已经破皮流血了。
颜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捡起掉落在地毯上的夹子,看也不看,又重新给我夹了回去。
剧痛让我浑身颤抖。
她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用脚底不紧不慢地摩擦着,并用冰冷的眼神示意我,手上的动作,绝对不能停。
我就这样,彻底陷入了一个无尽的、绝望的循环。
在她的命令下,我的身体因为她脚部的动作而不可抑制地兴奋;在即将释放的瞬间,被她用电棒以极其痛苦的方式无情打断;然后在她的逼迫下,又不得不继续这个过程……
每一次的挺立,都预示着下一次剧痛的来临。
每一次的濒临高潮,都成了通往下一层地狱的阶梯。
快感与痛苦,希望与绝望,被她用一种近乎完美的方式捆绑在了一起,反复无情地凌虐着我的身体和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十几分钟,或许是半个世纪。
在一次又一次痛苦与刺激的轮回中,我的意识已经变得麻木而混乱。
就在这时,一个恐怖的念头,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毫无征兆地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
我……我终于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巴甫洛夫的狗。
我想起了那个在心理学上无比著名的实验。训练者在喂狗之前,先摇响铃铛。经过反复的训练,狗的大脑就会将“铃声”和“食物”关联起来。到了最后,即便没有食物,只要一听到铃声,狗就会本能地、不受控制地流下口水。
而我,就是那条被关在实验室里的狗。
颜脚上那浓烈令我本能上有些抗拒的味道,就是那串冰冷的“铃铛”。
而她用脚摩擦乳尖带来的强烈生理快感,以及那个永远无法达成、却又无限接近的“释放”的许诺,就是那份遥不可及的“食物”。
她正在做的,就是一场针对我惨无人道的“巴甫洛夫实验”!
她要通过这种方式,强行扭转我的生理本能和心理认知!
她要让我的身体、我的神经、我的灵魂都牢牢记住:闻到她脚上的味道 = 会有强烈不可抗拒的生理快感!
她要通过反复的“奖励”(快感)与“惩罚”(电击),将这种变态的关联,如同钢印一般,深深地烙进我的潜意识,形成一种连我自己都无法抗拒的本能反应!
她想把我这个对气味并不狂热的M,用最残酷、最直接的方式,生生训练成一个……一个无论她脚上是什么味道、多浓重的味道,都会立刻产生兴奋反应彻头彻尾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恋足的狗。
这个想法,让我觉得恐惧又荒谬。
它带来的恐惧与战栗,比电棒带来的肉体痛苦,要恐怖一万倍。


第三十章
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被她肆意操控的玩具。
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滴落在地板上,溅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客厅的冷气开得很足,可我浑身燥热,皮肤下的每一条血管都在鼓噪。
“继续。”她嘴里吐出两个字。
我的手不敢停。每一次的动作都机械而麻木,下体早已在长时间的刺激下肿胀酸痛。她不允许我释放,这本身就是一种更高级的折磨。欲望的火焰被她亲手点燃,却又被她用无形的牢笼困住,火苗舔舐着我的理智,让我既渴望解脱,又恐惧着她随时可能降下的惩罚。
她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靠在柔软的沙发里,另一只手把玩着那根黑色的电棒。那东西刚才还在我的皮肤上游走,留下阵阵酥麻刺痛的触感。她喜欢看我在疼痛和快感的边缘挣扎,喜欢看我求而不得的表情。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循环逼疯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客厅里压抑的宁静。
是颜的手机。
她好看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感到不满。我趁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贪婪地喘息着,紧绷的肌肉终于得到了一丝短暂的放松。我趴在地上,像一条缺水的鱼。
颜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似乎在说“你的好运到头了”。但当她看清来电显示后,脸上的寒意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亲昵的甜美。
“清清宝贝儿。”她接起电话,声音甜得发腻,仿佛刚才那个手持电棒,用脚踩着我的脸发号施令的女王只是我的幻觉。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清?
“哎....宝贝儿,你忙呢么。”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怯生生的,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心翼翼。
颜笑嘻嘻地道:“到家有一会儿了,在和狗子玩小游戏呢,怎么了?有啥事啊清清。”
她口中的“小游戏”三个字,让我胃里一阵翻腾。我就是那个游戏本身。
电话那头的清似乎有些犹豫,支支吾吾地说道:“阿....也没啥事,就是....那个....就是……”
“咱俩这关系还有啥见外的么?啥事赶紧说?你家老古董回来了?想让我找个借口把你接出来?”颜的语气里满是“我懂你”的熟稔。
“啊..啊.不是不是。就是....哎呀..那我就直说了....”清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你下次玩你家小狗子的时候我能不能过去看看你咋玩的...我...我没别的意思啊,你可别误会。我就是想看看真实的调教是什么样的,萌总把她家狗子打的血糊糊的..我不敢看。所以就想着你能不能让我开开眼界。我就是单纯的好奇....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没关系的。”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中。
看看?
看我怎么被玩?
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从心底直冲头顶。愤怒,屈辱,所有的情绪瞬间将我淹没。我不是一件供人展览的物品!我不是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我内心的那个“我”在无声地咆哮,可现实中,我只是趴在地上的“狗子”。
我完全无法理解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小姐的思维逻辑。她们的世界里,似乎根本不存在“尊重”和“隐私”这种东西。别人的尊严,别人的痛苦,在她们眼里,不过是满足好奇心的一种消遣。那种与生俱来可以随意摆布他人人生的权力,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无力和恶心。
对这个叫“清”的女人,我瞬间充满了最深切的讨厌和憎恶。
“那有啥可不好意思啊?”颜笑了起来,那笑声在我听来格外刺耳,“你现在忙么,现在不忙你开车过来吧,别去我家,我给你发定位,我在我自己的房子呢,家那面养狗子不方便。我现在就发给你。”
她说着,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我。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东西:有警告,仿佛在说“待会儿给我好好表现”
我遍体生寒,比刚才被电击时感觉到的更加痛苦。
颜挂断了电话。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她脸上甜美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审视。她的目光落在我停在身侧的手上。
“哎?不是我说....谁让你手停下的?我说过?”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我心里一咯噔,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她已经动了。
她甚至没有说一句多余的废话,直接用行动表达了她的不满。黑色的电棒带着微弱的电流声,精准地落在了我的大腿内侧。
“滋啦——”
一阵尖锐的刺痛瞬间贯穿了我的神经。我疼得猛地一哆嗦,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旁边挪了挪。
“嗯~?躲?”她的尾音微微上扬,眼神变得极度危险,“你!再!躲一个试试?”
话音未落,她手中的电棒再次落下,这一次,目标是我的肚皮。那里的皮肤更加敏感,电流带来的痛苦也更加剧烈。我再次本能地蜷缩了一下身体。
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她的怒火。
对她而言,奴隶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擅自停止,甚至还敢躲避惩罚,这是对她权威最直接的挑战,是不可饶恕的。
她站起身,二话不说,直接将那根还在滋滋作响的电棒,戳到了我蛋蛋上。
“啊——!”
瞬间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烈疼痛传遍了我的整个下体,并如同爆炸一般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变调的惨呼,身体因为无法承受的剧痛而猛地弓起,像一只被扔进开水里的虾。
然而,我的挣扎只换来了更残酷的对待。
颜抬起脚,用她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脚跟,狠狠地踩住了我的脸,将我的头死死地压在地板上。我的脸颊骨被踩得生疼,屈辱感和窒息感一同涌来。
她按住了电棒的开关,没有撒手。
持续不断的电流疯狂地冲击着我最敏感的神经,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撕裂。刚刚因为清的电话而产生的满腔怒火和愤懑,在这钻心刺骨的疼痛面前被瞬间击溃得荡然无存。
我放弃了所有挣扎。我不敢再动一下,甚至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我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只能在无助的颤抖中承受着这一切。我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断地哆嗦,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额头上的汗水和眼泪混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
绝望。
彻彻底底的绝望。
我终于意识到,在这个女孩面前,我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我的任何情绪,我的任何想法,甚至我身体的本能反应,都只会成为她施虐的理由。
对清的到来,我的情绪从愤怒转为了更深层次的恐惧。我预感到,为了在闺蜜面前展示自己的权威,为了上一堂生动的“教学观摩课”,颜今天晚上的手段,只会比刚才更加残酷,更加没有底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当她终于确认我已经被彻底摧毁,再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时,她才松开了电棒的开关。
她挪开了踩在我脸上的脚,又坐回了沙发上,重新翘起了二郎腿,姿态优雅,仿佛刚才那个施加酷刑的人不是她。
我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背和额头上全是冷汗。下体的剧痛还在一阵阵地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浑身无力。
“继续!”
她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又把那脚凑到了我的鼻子前。
我不敢再有任何犹豫。我拖着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识趣地挪了过去,手继续开始那未完成屈辱的动作。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大概又过了二十分钟,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和肉体都已经被逼到了极限。就在这时,颜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我甚至生不出得救的庆幸,只有一种麻木的认命。
“喂...宝贝儿..我到你家小区外面了,你出来接下我呗,我找不到地方了,我在小区外面门市的停车场。”是清的声音。
颜答应了一声,然后朝我示意了一下。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物品。
“滚起来。”她说。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憋闷和刚才的剧痛而刺挠难忍,脸上满是汗水和屈辱的潮红。
颜从茶几下面拿出了那个冰冷的金属锁,当着我的面,“咔哒”一声,重新锁住了我。
我释放的最后一丝希望,被这清脆的响声彻底击碎。
“这可不怪我哦...”她看着我憋得通红的脸和绝望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我答应让你释放,是你自己释放不出来的。那就憋着吧。”
这是她典型的逻辑,将一切责任都归咎于受害者。她享受这种制定规则、解释规则,并可以随时打破规则的上帝视角。她要的从来不是我的释放,而是我对释放的渴望,以及这份渴望被她亲手掐灭时的痛苦。
“我去接你清清姐,滚过来给我穿鞋。”她命令道。
我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到玄关门口,在她脚边跪下。我用颤抖的手拿起她的鞋,为她穿上。
操蛋!
这是我此刻唯一的想法。生理上的折磨和心理上的憋屈交织成一团邪火,在我胸中熊熊燃烧,却找不到任何出口。我像一个被吹胀到极限的气球,却被一根针扎在了最无关紧要的地方,所有的压力都无法释放,只能在内部疯狂地翻涌。
我知道,今晚,这股火只会被压得更深,然后以一种我无法想象更加屈辱的方式被引导出来。
颜穿好鞋,准备开门。她转头看我时,目光落在了我的胸口。那两个乳夹还一晃一晃地挂在那里。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是纯粹不含任何杂质的恶意。
“哎~小狗子乳夹带上瘾了?”
说着,她伸出手,一手一个,根本没有去解开夹子,而是用尽力气,直接将两个乳夹从我身上狠狠地拽了下去!
“嘶——!”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我疼得猛地弯下了腰,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胸口那两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过。
颜见状,又嘲笑了两声,然后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跪在冰冷的玄关。
拽掉乳夹,是她出门前给我这条“不听话的狗”留下的一个纪念品,一个疼痛的烙印,用最直接的方式提醒我,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没过多久,门再次被打开。
颜先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个女孩。
是清。
她穿着一身与这个阴暗压抑的场景格格不入的红白色裙子。正好有一束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俏生生的,甚至多了一丝不真实的圣洁意味。
她就像一个从二次元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女,纯洁,无辜,美好。
然后,她看见了跪在门口,浑身赤裸,身上还带着斑驳痕迹的我。
清的脚步顿住了。她看到我的瞬间,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下意识地撇过头,不敢再看。
这是一个完美完全符合她“大家闺秀”人设的反应。
“你家狗子在家都光着么?”她小声地问颜,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狗哪有穿衣服的?”颜不以为意地说道,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她用最轻描淡写的话,将一种颠覆性冷酷的价值观灌输给清。
她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鞋。我立刻爬过去,用嘴叼起她的鞋子,放到鞋柜里,然后又从鞋柜里拿出她的拖鞋,跪着叼到她脚边,伺候她换上。
做完这一切,我又在鞋柜里拿出了一双崭新待客用的女士拖鞋,爬到了清的面前,准备给她也换上。
我身上承受的屈辱感,在第三个人的围观下,被无限放大。清的“圣洁”与我的“赤裸”形成了刺眼的对比,让我更加无地自容。我不敢抬头看她的表情,只能低着头,将嘴伸向她那双棕色的小皮鞋。
这是我奴隶身份的体现,也是颜向她朋友展示的“教学道具”。
清看我把嘴伸向她的脚,有些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这是一个对未知领域的本能抗拒,但更像是一次高明的试探。
“哎呀,没事。”颜笑嘻嘻地看着她“他不咬人,就是给你换鞋,就像我刚才那样,不用怕。”
颜的话像一道许可令。清的内心仿佛得到了一种“安全许可”,她知道,自己可以开始享受这场“游戏”了。
她有些犹豫地抬起了脚,让我方便给她脱鞋。
我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她的鞋边,帮她把那双洛丽塔风格的梅露露小皮鞋脱了下来。她穿着一双白色的蕾丝中筒袜,袜子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一股小皮鞋自带淡淡的皮革味道。
这个细节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印记——她和颜、和媛,似乎都不一样。
“你这是在哪开来的啊?这么快就到了?”颜站在客厅里,一边看着我给清换鞋,一边对清说道。
“下午就出来了,和朋友在你家附近这面新开的商场逛了一会街,他有事先走了。正好看到了一个小姐姐和我那天穿的高跟鞋一样,就想起你那天的事,所以就给你打了这么一个电话。。没耽误你吧。。。”清换好了拖鞋,有些歉意地对颜说道。
我心里的邪火又一次被点燃了。
颜在不在意我不知道,但我很在意!我被颜玩得不上不下,憋得浑身难受,正处在崩溃的边缘。你非要来凑这个热闹!
现在好了,我估计一时半会儿的又没机会解脱了。憋着吧!
本来颜不让我释放也没什么关系,但这样把我玩得精虫上脑,再硬生生地让我憋着,这种感觉委实太过难受。我所有的憋闷和痛苦,都有了宣泄口,此刻全部转化为了对眼前这个“纯洁可爱”的女孩的怨恨。
“狗子。”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领着你清清姐先去负一层,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说着,她示意我先带着清去下面的“乐园”。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负一层。
那是颜真正的“乐园”,也是我的“地狱”。
在那里,所有的束缚都会被解除。在那里,颜的手段会变得没有任何顾忌。而今天,还多了一个兴致勃勃的观众……
我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尽管心里百般不情愿,但我不敢有丝毫的抗命。我嘟噜着脸,用无声的抗议表达着内心的绝望,然后转过身,在前面带路,引领着清走向那个通往地狱的阶梯。
清跟在爬行的我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她走下楼梯,当整个地下室的全貌展现在她眼前时,我听到她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惊讶的抽气声。
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场景。
也难怪她会震惊。这个负一层经过了专业的改造,与其说是地下空间,不如说是一个设施齐全的“刑讯室”。墙壁上挂着各种我认识或不认识的刑具,皮鞭、手铐、口球、锁链……在角落里,甚至还有一个冰冷的金属笼子和一个十字架。这里的一切,都远远超出了一个正常女孩的想象。
我没有理会她的震惊,只是熟练地将她引领到地下室中央的沙发旁,然后又自觉地爬回了楼梯口,跪在那里,像一个忠诚的宠物,等待着我的主人的降临。
这是刻在我骨子里的奴性,也是一种在巨大恐惧面前,通过执行最熟悉的规则来寻求一丝虚幻安全感的本能。
清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跪在楼梯下的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感叹。
“你主子把你训练的真好...还知道去接你主子。”她轻声说道。
那语气里,既有对颜手段的由衷佩服,也有对“我”这个“完美作品”的审视,更有一种“原来人真的可以被驯化到这个地步”的恍然大悟般的兴奋。
没一会儿,颜换了一件舒适的居家服,拿着一兜子零食和两瓶饮料,哼着歌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像一个招待闺蜜来家里看恐怖电影的普通女孩,轻松而惬意。
她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我一眼,径直走到清的旁边坐下,把零食和饮料放在了茶几上。
我跟在颜的身后,也默默地爬了过去,跪在了她们的脚边。
三个人齐聚地狱。
而我,是今晚唯一的祭品。


第三十一章
颜的家里公寓负一层。
这里是她的乐园,也是我的地狱。
专业的隔音墙壁吸收了所有声音。这里只有我们。灯光是暖黄色的,却照不进一丝暖意。光线只让人觉得压抑。地面铺着光滑的大理石。我赤裸的膝盖能感受到石材的冰冷。
颜和清坐在沙发上。
颜的胳膊搂着清的肩膀,姿态亲昵。
“你想看玩啥啊?我的清清大小姐~”颜的声音带着笑意。
清把一包薯片和几罐饮料放在茶几上。
“我也不懂啊...你平时咋玩就咋玩,当我不存在...我就是想看看热闹...不用管我。”清的声音很清脆,带着一点独特的中性。
她就像一个无辜的观众。
颜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目光没有温度。
“行吧,狗子,把那个墙边的架子搬来。”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是一个黑色的铁架。它由上下两部分组成,形似一个“干”字叠在一个“工”字上。我知道那个架子的分量。它很重。
我站起身,走向墙边。我的身体有些僵硬。我抓住铁架的底座。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拖动它。
铁架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声音在安静的地下室里被放大了。我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架子大概有五十公斤。我把它拖到沙发正前方。颜示意我调整了一下方位。
“跪上去。”颜的命令简洁。
我跪了上去。
我的膝盖精准地落在下面“工”字的那根横向铁板上。铁板上布满了黄豆大小的胶皮凸起。它们像无数个坚硬的石子,深深地嵌进我的膝盖。尖锐的刺痛感瞬间传来。
我的双臂被要求伸直。它们穿过两边的手环,被固定在架子的横杠上。我的双脚也被脚环拷在最下方的横梁。我的整个身体向前倾斜,斜斜地趴在“干”字的斜杠上。我的下巴刚好搁在最上方的横铁板。那里包着海绵,垫着柔软的绒布。这是全身唯一感到舒适的地方,我整个人呈现H的状态四肢跪伏在工字的架子上。
我的头部被固定了。我无法低头。我的视线只能直直地看着前方的沙发。我的后背和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个姿势让我以一个四十五度的角度趴着。身体的绝大部分重量都压在那两个布满颗粒的膝盖点上。
时间每过去一分钟,膝盖的刺痛就加剧一分。
下身的金属贞操锁传来熟悉的憋闷感。它沉重。它冰冷。它不断提醒我,我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走到墙边,从刑具架上取下一条鞭子。那是一条棕色的小羊皮鞭。鞭身看起来很柔软。这种鞭子抽在身上留下的痕迹最清晰。
她站在我的身后。
我看不见她,但我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气场。
第一鞭落下了。
皮鞭撕裂空气,带着风声抽在我的后背。一道火辣辣的疼瞬间炸开。我身体猛地一抽。牙齿死死咬住嘴唇。
第二鞭,第三鞭……
鞭子一下下地落在我的背上,屁股上。起初的节奏很慢。每一鞭的痛楚都有足够的时间蔓延。然后,节奏开始变快。密集的鞭影落下。我的皮肤像被点燃了。火烧火燎的痛楚覆盖了整个后背。
我能感觉到皮肤在红肿,在浮起一道道鞭痕。但我一声不吭。
我咬着牙。一股邪火在我心里燃烧。
这火气不是针对颜。是针对清。
如果不是她在这里,今晚的“游戏”不会这么快开始。我也不会被锁在这个架子上,承受这种加倍的憋闷和疼痛。我更不想在一个外人面前,展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
所以我不能喊。我死死地忍着。
清有些好奇的问道“颜..他不疼么?”
我在心里咒骂:“不喊出声就不疼啊?老特么疼了!”
鞭打终于停了。
我浑身都在细微地颤抖。后背的皮肤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颜走到清的面前。她把手里的皮鞭递过去。
“呦呵......小狗子今天蛮抗揍哟~不错,有进步呢。”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赞许。
然后她对清说:“来,你也试试手,他动不了的,你随便打。”
清的脸上露出一丝慌乱。
“哎呀,我真不玩,我就是看看,你玩你的,不用管我。”她连连摆手。她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她又补了一句:“就当我是背景墙,该咋玩你就咋玩。不过你家小狗子不疼么?我看打了这么多下都没叫一声,真厉害。”
她站起身,好奇地绕到我的身后。
“哎呀,这后背打的全是印子,得多疼啊!”她的声音里满是惊叹。
那语气,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这让我心里的火气更盛。
颜对清的“心疼”毫不在意。
“不用心疼他,平时都是这么玩的。今天这不算啥,我也不咋打他,就是意思意思,我嫌累。”
她拉着清回到墙边。
“你既然舍不得用皮鞭打他,就用这个散鞭吧。这个不疼,就是岛国动作片里他们调情用的小玩具。来都来了还看着干嘛,随便玩。”
颜又取下一条鞭子。那是一条散鞭。它的手柄上连着许多细长的软皮条。这种鞭子打在身上,声音响亮,但痛感很轻微。
清犹豫着接过了散鞭。
她学着颜的样子,站在我的身后,轻轻地挥了一下。
皮条落在我的屁股上。几乎感觉不到疼。
清似乎发现了这一点。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她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打。节奏很均匀。这种程度的疼痛,对我来说和过家家没什么区别。我甚至懒得绷紧肌肉。
她们两个人似乎玩上了瘾。
她们又尝试了电棒。那是一种低压的电击装置。冰冷的金属头在我的后背游走。电击的刺痛的感觉流遍全身,让我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
她们还玩了针刺轮。带着细小尖刺的轮子在我的皮肤上滚过。留下一片片细密的点状红痕。刺痛感不强,但很密集。
接着是电击拍。那是一个网球拍形状的工具。它拍在我的屁股上,带来轻微的刺痛和麻痹感。
玩了一阵,她们似乎觉得有些累了。
她们绕到我的面前。
颜用脚尖踩住我的手指。我的手被固定在架子上,无法动弹。她的拖鞋鞋跟,用力地碾压着我的指关节。碾磨的疼痛传来。我的手指下面就是那块布满颗粒的铁板。双重的压力让我几乎要喊出声。
颜在做示范。
她移开脚,示意清也来试试。
清学着她的样子,也踩了上来。她的力气不大。但疼痛依然清晰。
两人坐回了沙发。
颜翘起腿。她把一只脚搭在架子下方的软垫上。那只脚正对着我的脸。
“脱了,舔!”
我顺从地低下头。用嘴,笨拙地咬住她袜子的边缘。我一点点把袜子褪下。
一股浓郁的酸涩气味扑面而来。
我开始用舌头舔舐她的脚底。然后是每一根脚趾的缝隙。这个动作我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已经很熟练了。
清在旁边发出一声惊呼。
“哎哎哎,颜宝贝...你这脚......你故意的吧!你也不怕熏坏你家狗子?”
颜发出得意的坏笑。她凑到清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我听不清全部,但捕捉到了几个词:“三天袜”、“不释放”、“玩到极限”。
清的脸一下子红了。
“哎呀....你可真变态!那他不得憋死啊!”她扫了一眼我被金属锁包裹的下体。那里的肿胀感更加强烈。
颜笑得更开心了。
“哈哈哈哈,狗不就是用来玩的?难道还让他舒服?那是我伺候他还是他伺候我啊?我肯定是怎么开心怎么玩呗。管他干嘛。”
她说着,把脚趾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含着她的脚趾。屈辱感和那股挥之不去的邪火再次涌上心头。我偷瞄了一眼清。她正用一种看戏的眼神看着我。
我在心里怒吼:伺候颜,我心甘情愿。你清算哪根葱?也配在这里看我的笑话?
颜轻轻的抽出脚。
“清清大小姐,你也试试?老舒服了!真的一点不骗你,你试试就知道为什么我和萌都喜欢养狗子了。”她开始怂恿清。
清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心动。她向我这边挪了挪。
颜站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几个东西。一副乳夹,一瓶漱口水,还有一个一次性的杯子。
她拧开漱口水的瓶盖,递到我嘴边。
“含着,漱一下,吐到杯子里。”
清凉的液体在口腔里翻滚,冲淡了刚才的味道。
颜看着清,调笑着说:“嘿嘿嘿,刚给我舔完,我脚今天有点味道。得让小狗子漱一下再伺候你,要不怕你这个大小姐嫌弃我这个埋汰孩儿呢。”
她一边说,一边把那对冰冷的金属夹子,夹在了我的胸口。
尖锐的钳痛袭来。
清笑着回应:“哪有~我怎么可能嫌弃颜宝贝。。要嫌弃也是嫌弃狗子的嘴。”
她说着,自己脱下了脚上的中筒袜。
她把一只白净的脚伸到我的面前脚很漂亮,没有一丝瑕疵。只有一股淡淡的皮革气味。
“他舔的不痒吧。我有些怕痒。”清有些不放心地问颜。
“放心吧,早练出来了。”颜的语气充满自信,“最开始挺笨的,收拾几次狠的就会舔了。现在舔的一点都不痒。”
颜的目光转向我,瞬间变得冰冷。
“你呢...今天要是给我家清大小姐舔痒了,晚上咱们就玩我最喜欢的窒息!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能坚持多久!”
窒息!
那个词像一桶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我立刻想起了那个密封的阻氧箱。想起了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必须集中全部精神。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开始允吸清的脚趾。我用了一点力气,确保舌头的接触面足够大,不会产生痒意。
清的脚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了。她靠在沙发上,眯起了眼睛,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
她很享受。
而我,正承受着膝盖的刺痛,胸口的钳痛,下体的憋闷,以及精神上的巨大屈辱。
颜的脚没有闲着。她用脚尖,轻轻地扫过我胸口的乳夹。
那一下触碰,像一个开关。
瘙痒感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它唤醒了我对下午那种无法释放的记忆。那股一直被我压抑着的邪火,再也控制不住了。它混合着无尽的憋闷,无法发泄的疼痛,还有那份被围观、被羞辱的骄傲,轰地一下冲上了我的大脑。
我的理智在那一刻断了线。
凭什么?
伺候颜,是主奴间的游戏。
你清,一个旁观者,一个惺惺作态的伪善者,凭什么也能这样理所当然地享受我的屈辱?
是你害我被锁在这里。
是你害我的痛苦被当成热闹。
是你让我所有的忍耐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或许是勇气,或许只是肌肉的抽搐。
我张开嘴,对着清那只白嫩的脚,咬了下去。
我没有用尽全力。但我的牙齿还是陷进了她娇嫩的皮肤。
“哎呀!”
清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她闪电般地抽回了脚。
几滴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下来。她看起来又惊又痛,满脸的委屈。
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我做了什么?
我咬了清。
我咬了颜的朋友。
我仿佛看到了媛那张因为我拒绝舔鞋而暴怒的脸。颜的朋友,每一个都碰不得。
我死定了。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我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发抖。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地下室的空气,在清那声痛呼之后,彻底凝固了。
沙发上的零食和饮料罐散落着。墙上刑具的影子被灯光拉长,显得狰狞。
我不敢抬头看颜。
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
那目光不再有任何戏谑和玩味。
它变得冰冷刺骨
清捂着脚,泪眼婆娑地看着颜。她在寻求安慰,或者说,在等待一场审判。
而我,无处可逃。


第三十二章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地下室里只剩下寂静。
清那一声短促的痛呼,是这片死寂中唯一的回响,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骤然停摆的思绪里。
我做了什么?
嘴里还残留着她皮肤细腻的触感,牙齿却清晰地告诉我,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我咬了清。
我咬了颜的朋友。
媛那张因为我拒绝舔鞋而暴怒的脸,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一次,我只是拒绝,就换来了无尽的折磨。而这一次,我是主动攻击。
我死定了。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我混沌的脑海中炸开。
我完了,我这次真的完了。
这个清,听她们聊天时提过,父亲是手握实权的政治人物。我一个在她们眼中“偏远山区进城打工的穷屌丝”,咬了这种背景的大小姐?
刚才那一瞬间,我到底是怎么了?是被鬼上身了吗?
我哪儿来的这泼天胆子!
无边的恐惧瞬间吞噬了理智,化作冰冷的潮水,从我的心脏涌向四肢百骸。我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几乎无法维持跪姿。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磕碰,发出“咯咯”的轻响。冷汗在刹那间浸透了我的后背,刚才被鞭打出的火热痛楚,此刻只剩下冰凉的黏腻。
我不敢抬头。
我死死地盯着面前冰冷的大理石地面,那光滑的表面倒映着灯光,晃得我眼花。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那块脚垫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清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声音完全不成调,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颤音,卑微得不像我自己的声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您没事吧……”
沙发上的颜,脸上的所有戏谑和玩味在瞬间消失殆尽。
她先是怔住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随即,那张清纯的初恋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扭曲。她的一双杏目猛地圆睁,眼神里不再是平日那种居高临下的冰冷,而是充满了杀意和不敢置信的森然寒气。
一股我从未见过属于上位者的磅礴气势,从她娇小的身躯里爆发出来。那是一种纯粹不容置喙的威压,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你!找!死!?”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她的牙缝里一个一个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冰渣。
她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过手边清刚才用过的散鞭,不假思索地对着我的头、我的脸、我的上身,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
她的动作毫无章法,充满了纯粹的、失控的怒火。
散鞭的皮条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头上,脸上,发出“啪啪”的脆响。此时我心里清醒还好颜的手边不是那条羊皮鞭,不然我脸得被打烂了,但那密集的抽打,每一记都像是对我罪行的宣判。
我顿时惨叫连连。
“啊!主子!我错了!”
“狗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噬主?你要造反了不成?!”颜怒不可遏地嘶吼着,手里的鞭子挥舞得更快,更用力。
我手脚被固定只能边求饶边承受着她狂风暴雨般的怒火。脸上火辣辣地疼,我能感觉到皮肤已经被抽破,渗出了血丝。
“颜,你别打他了,脸都打破相了。”
清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捂着自己被咬的脚,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冷静。她伸手,拉住了依旧暴怒的颜。
这个动作,并非全然为了我,更像是在宣示她作为“受害者”的立场,并从颜的手中,接过对我的处置权。
颜的动作停了下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怒气未消。
她走到我身边,面无表情地解开了我还被固定在刑架上的手脚束缚。金属环扣打开的声音,清脆而冰冷,像是地狱大门开启的声响。
求生的本能,让我做出了最“识趣”的选择。
我从架子上滚落下来,没有丝毫犹豫,膝行着,跪着爬到了清的脚边。
清的目光冷冰冰地投向我,那眼神像在审视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你为什么咬我?对我有不满?”
她的语气平淡而冰冷,不带任何情绪,却比颜刚才的暴怒更让我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这是一个不容辩驳的质问,是一个等待我亲口认罪的审判。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摇着头,涕泪横流地辩解。
“奴不敢!奴真的不敢!奴不是故意的!”我匍匐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是……是想给您啃一下脚掌的部位,给您放松下脚底,一时间力度没掌控好……奴哪有那个胆量啊,颜主子非要扒了我的皮不可啊!”
这谎言连我自己都不信,它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颜显然一个字都不信。
她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用手中的鞭子指着我,对清说:“这个狗今天交给你处理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残废了也没关系!”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危险而决绝的光芒,那是一种彻底的失望和被背叛后的冷酷。
这个判决,如同九天之上的惊雷,瞬间将我打入无底深渊。
清则故作姿态地推辞道:“他是你的狗子,我收拾他不好吧。”
她的语气很冷漠,虽然嘴上说着不好,但更像是在等待颜给她一个更明确的授权。
“你不用在意我!”颜的怒意更盛,“这个狗今天非得扒他一层皮不可!你要是觉得在我家里收拾他放不开手脚,你就带他去你家,反正你家也没人!”
她顿了顿,说出了一句让我彻底绝望的话。
“你要觉得不解气,你就叫上萌一起去你家!他不敢反抗,只要不打死了就行!等出够了气你再把这个贱货送回来,我再好好的教教他!什么!叫规矩!”
萌……
那个女孩。
我瞬间如坠冰窟,吓得亡魂大冒。
在颜的家里,再怎么折磨,也还在她的“规则”之内,她有“不留永久伤害”的底线。可要是被清带走……还可能叫上萌那个疯子……
我不敢再想下去。
“主子!主子我错了!您罚我吧!您怎么罚我都行!求您别把我交给清姐!”我拼命地哀求着,试图爬向颜的脚边,却被她嫌恶地一脚踢开。
我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颜的眼神决绝,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商量的余地。我知道,再求无用。
我明白,这是铁了心要让我走了。
我将额头死死地贴在她面前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用最卑微的姿态,献上了我的臣服。
清看着跪在她脚下的我,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冰冷的微笑。
她低头俯视着我,享受着这种权力交接的瞬间。
“颜宝贝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她慢条斯理地说。
然后,她对我说道:“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咬疼了我总是真的,所以你不要有侥幸心理了。”
她的声音依旧清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虽然我不是这个圈子的,但是也总听萌念叨,狗不好好收拾是不会听话的,尤其是犯了错的狗。你今天的做法,让我很气愤。”
我的心一横,知道挣扎已经毫无意义,于是彻底认命了。
我抬起头,用极其恭敬的态度,一字一句地说:“清姐我错了,再怎么辩解也改变不了弄疼您的事实。所以您今天怎么出气,我都认罚。”
清用脚尖,轻轻点了点被我褪落在地上的那只中筒袜。
“穿上。”她命令道。
我颤抖着双手,捧起那只还带着她体温的袜子,小心翼翼地套在了她那只白净的脚上。
她随后站起身,径直向着楼梯口走去。
我知道,最可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她要带我走。
我失魂落魄地站起来,跟在她的身后我低着头不敢看她,也不敢看颜。
颜也冷着脸,跟了上来。
整个上楼的过程,气氛压抑到了极点。狭窄的楼梯间里,只有我们三人的脚步声,一声一声,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来到玄关门口,我再次跪下,伺候清穿好了她的鞋子。
我最后一次,满眼希冀地望向颜。我多希望能在她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松动。
但是没有。
她的脸上依旧是愤怒和冰冷,没有任何的表示。
她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属于我下身贞操锁的钥匙,递给了清。
“你打算带他去萌那儿?”颜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那这个东西萌也许可以用到。不用考虑我的想法,我现在也想弄死他。”
清接过了钥匙,握在手心。
“嗯,萌对这方面比较熟悉,点子多。”她的语气里,那股被压抑的怒意终于清晰可闻,“我出完气会给你送回来的,放心吧,不会弄残废他的。”
我知道,一切都已成定局。
就在我准备穿上衣服跟着清离开时,鬼使神差地,我猛地转身,重重地给颜跪了下去,磕了一个响头。
“对不起主子!惹您生气了,您消消气!”我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等清姐出完气回来,您怎么罚我都行!您别和我置气了,我就是您的一个玩具,您有气全发到我身上就好,别把自己气到了!”
这番话,是我发自内心的恐惧和卑微的忠诚。
颜却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滚。”
然后,她又补充了一句,那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比任惩罚打都让我恐惧。
“我劝你乖乖听话,不要有任何反抗,还能少遭点罪。要是清告诉我你反抗了……呵呵呵。”
那两声冷笑,冻结了我的灵魂。
我悻悻然地起身,穿上了自己的外套,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低着头,跟在清的身后,走出了颜的家门。
我一句话也不敢说,默默地跟在清的身后,来到她的车旁。
那是一辆白色的保时捷。
她自顾自地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我站在车外有点不知所措,心理真的很不想上去,也不知道该坐在哪好,上去了就代表着我要面对未知的恐惧,人对将要发生的危险都有天然的畏惧
清降下车窗斜了我一眼说道“怎么?要我请你上来?自己坐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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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在日本公寓时候给我发的,和我抱怨现在都没人给她洗袜子了攒了好几双了
lxhniuniu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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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181收藏加更)
我僵立在保时捷的车门外,车库的感应灯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又被清瘦削的身影截断。
车窗悄无声息地降下,露出了清那张依旧文静秀气的脸。
只是此刻,那双平日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没有了丝毫的温和,只剩下毫不掩饰的讥讽。
“怎么?害怕了?”她的声音清脆,却充满了冰冷和怒意,“咬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胆小啊?”
这句话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将我那点可笑自以为是的反抗,和我此刻狼狈的恐惧,死死地钉在了一起。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舔我的脚,很委屈你了?”她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彻骨的寒,“真当我是傻子不成。”
她看穿了,她从一开始就看穿了我所有的小动作,所有隐藏在顺从之下的不甘和怨恨。我的每一次忍耐,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场拙劣的表演。
我无言以对,任何辩解在此刻都显得苍白可笑。
“呵……”她发出一个短促的气音“去后面坐着吧,今天躲不过去的。”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我拉开车后门的把手,金属的冰凉触感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脏。我钻了进去,将自己蜷缩在后座的空间里。
车门关上的声音沉闷,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
清没有再看我一眼,熟练地发动了车子,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萌宝……”她的声音恢复了一丝属于闺蜜间的亲昵,但这亲昵却让我更加不安。
目的地,是萌的家。
这个认知像一桶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让我浑身彻骨的寒冷。
“嗯……我去你家一趟……”清的视线落在前方的道路上,语气平淡,“我知道……我也不傻,知道去你买的那套房子找你……”
那套房子。
我立刻明白,那绝不是她平时居住的地方,而是一个为了特定目的而准备的场所。恐惧的轮廓在我的脑海中变得愈发清晰。
“刚在颜家出来……别提了!气死我了……等我到了再说……嗯……就这样,我开车了。”
电话被挂断,车内重新陷入死寂。
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声,以及我那擂鼓般的心跳。
这沉默比任何咒骂都更具压迫感,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呼吸。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城市中,窗外的建筑一闪而过,在清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她专注地开着车,仿佛后面坐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即将被送去处理的货物。
我的命运,随着这四个车轮,正不可逆转地向前移动。
我不知道今天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我清楚地知道,我无法逃避。
我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我想起了上次得罪媛的经历,那次被踩断的手指,那次被羞辱的场面,虽然痛苦,但终究还是过去了。
挨一顿就过去了,死不了人。
我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
可是,这种自我安慰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我的直觉,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告诉我,萌的危险等级,远远超过了媛。
媛的残忍是直接的,是暴躁的,是为了宣泄怒火和维护面子。而萌……她给我的感觉,是一种纯粹对他人痛苦充满好奇不含任何杂质的恶。
车子驶离了繁华的市区,拐进了一片新建的住宅区。
这里的光线明显暗淡了许多,有几栋楼甚至显然尚未完工。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带来一种荒凉萧索的气息。
清轻车熟路地将车停在一栋楼前的停车位上,熄了火。
“下车。”她命令道。
我推开车门,跟在她身后。
小区里几乎看不到人影,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宇间回荡。清脚上的梅露露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那声音一下一下,敲击在我的心脏上。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试图用这轻微的疼痛来抵消内心那不断蔓延的恐惧。
楼道的大门敞开着,可视电话的位置只有一个空洞洞的方框,显然还没有安装。这里就像一个规则之外的法外之地,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有外界的干预。
我们走进楼道,进入电梯。
清伸出纤细的手指,按下了“6”楼的按键。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我们封闭在这个狭小的金属盒子里。轿厢内明亮的灯光,将我脸上每一丝惶恐都照得无所遁形。
我看着那红色的数字从“1”开始,一下一下地向上跳动。
“2”……
“3”……
电梯每上升一层,我的心就向无底的深渊下沉一分。
“4”……
“5”……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6楼。
这声音,是审判前敲响的最后一声钟鸣。
清率先迈步走出电梯,来到一扇门前,按下了门铃。
门铃声响过之后,是短暂的等待。这几秒钟的时间,被无限拉长,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
门内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然后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
穿着一身毛绒绒兔子睡衣的萌出现在门口,她那张娇小可爱的脸上,带着一贯甜美的笑容。
“你咋想着今天过来了呢?”她看到清,语气亲昵地抱怨道,“在颜家咋的了?听你说话的语气像是生气了?你和颜吵架了?”
显然,她还没有注意到跟在清身后的我。
清侧身走了进去,回头看向我。
这时,萌的视线才越过清的肩膀,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随即,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天真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兴味毫不掩饰的打量。
“哟~?”她拖长了语调,“这不是颜的狗子么?”
这个称呼,直接将我从“人”的范畴里剥离出去,变成了一件物品。
“咋跟你来了?这什么情况啊?借你了?还是送你了?”她饶有兴致地问着,仿佛在讨论一件新奇的玩具。
这个问题,轻描淡写地将我们之间的从属关系划分得清清楚楚,也暗示着这种“转交”在她们的圈子里,或许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用近乎于蚊蚋的声音说道:“萌姐好。”
“你自己问他今天干了什么吧。”清的声音里重新燃起了怒火,显然,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在看到我之后,又被勾了起来。
萌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待宰的牲口。
“啊?她家狗子惹你了?”她转向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哎,颜家的狗子,你说说,你是怎么惹到我们家清清大小姐了?你挺能耐啊。”
她的声音依旧甜美,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我窘迫到了极点。
“我……我……给清姐舔脚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她的脚……所以就……”我唯唯诺诺地辩解着,这番话在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果然,清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炸了。
“不小心?我差点就信了!你那是明显就是故意的!”她指着我,因为激动,声音都有些尖锐,“他以为偷摸用眼神瞪我,我没看见呢!颜说了,今天随便我,只要不打死,怎么都行!”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颊因为愤怒而涨红。
“我也不会什么,但是就这么打他一顿,我又觉得不解气!”她的话语像连珠炮一样射向我,“他不是M么!不是喜欢被虐待么!我就带他来你这了!我让他今天,好好当一次M!”
最后那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报复的快意。
萌听完清的控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夸张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哎呦……可太有意思了……”她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
她的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极度的兴奋,一种发现了新奇物种不可思议的狂喜。
“他?敢当着颜的面咬你?哎呀我去,他疯了么?”她指着我,满脸的不可置信,“颜是怎么教的狗啊?牛批啊!”
她的笑声让我心头发虚,头埋得更深了。
“进来吧。”她笑够了,侧开身子,“让我也见识见识,这是个什么样的M。我第一次见这样的M哎!整得我都好奇了。”
她邀请我们进屋的姿态,不像是在待客,更像是在邀请迷茫的人进入深渊。
我跟在清的身后,挪动着僵硬的脚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四室两厅的格局,房子显然是新装修好没多久的,客厅宽敞明亮,装修风格简约现代,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绿植清香。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整洁,与即将到来的恐怖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你家M呢?关着呢?”清坐在沙发上,接过萌递来的一瓶饮料,随口问道。
“没在家,回老家一趟,他不是本地人。”萌说着,眼神不经意地扫向了我。
她的眼神,清的眼神,两道目光同时聚焦在我身上。
我瞬间惊醒。
我竟然,还像一个客人一样,站着。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是“我”的社会习惯,与“狗子”的奴役本能之间最剧烈的冲突。
“噗通”一声,我双膝重重地砸在地板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姿态卑微到了极致。
“看看,给狗子吓得……哈哈哈哈……”萌的嘲笑声在头顶响起。
她走了过来,穿着毛绒拖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我的肩膀。这是一种试探性的物理接触,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哎,颜真舍得啊?就这么让你把她家狗领出来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挑拨,“这可是她挺宝贝的玩具吧?就不怕把这小脸蛋给打破相了?啧啧啧……不知道抗不抗收拾呢。”
她绕着跪在地上的我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
“这小狗子还真是厉害,才得罪了媛没多久,又把你给得罪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突然有点感兴趣了呢……”
她的每一句话,都在给我贴上“屡教不改”、“胆大包天”的标签,也一步步地激发着清的怒气和她自己的“兴趣”。
“哎,清清,你今天想怎么出气啊?”她转头对清说,指了指旁边一扇紧闭的房门,“东西都在那个屋子里呢,你看看你想玩什么吧。”
清站起身,走过去,打开了那扇门,按下了里面的灯光开关。
“啊呀我去……你这是刑讯室啊?”清震惊的惊呼声从房间内传出,“我看着都赶上过去特务逼供的地方了!”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沉入了谷底。
要完蛋了!
“傻跪着干什么呢?”萌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用脚踢了踢我的胳膊,“还不跟着你清姐进去看看好玩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命令的口吻。
我无奈,只能用手支撑着地面,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爬向那个亮着灯光的门口。
当我爬进去,看清房间内的一切时,我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地狱。
这个房间比一般的客厅还要大上不少显然是两个房间打通的,但里面却充满了各种令人心悸的东西。
墙边立着冰冷的金属架子,上面挂满了长短不一的鞭子和各种皮具。天花板上垂下粗重的吊索和铁链。房间的中央,是一个被固定在地上的十字架,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笼子。地上,还镶嵌着用于固定四肢的铁环和镣铐。
五花八门,形形色色,全是SM的道具。
这里和颜的地下室完全是两个风格。颜的地下室,虽然也充满了压迫感,但处处透露出一种精心设计的“美学”,像一个女王的宫殿。
而这里,没有丝毫的美感可言,只有纯粹为了施加痛苦而存在的赤裸裸的暴力工具。这里更血腥,更直接,更没有所谓的“游戏感”。
我看得有些傻眼了。
这里是真正的、为折磨而生的地狱。
我彻底明白了,颜那些所谓的“规则”,在这里,是根本不存在的。
清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她站在门口,一时间竟有些无措。
“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罚他,”清看着满屋子形形色色的恐怖道具,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为难和犹豫,“要不……你来?帮我出出气?”
她回头看向沙发上的萌。
这句求助,暴露了她“白切黑”属性下,实践经验的严重不足。
萌翘着二郎腿,晃着可爱的毛绒拖鞋,笑着摇了摇头:“我可不跟着掺和,这是你们俩的事儿。”
她顿了顿,用一种充满诱惑的、循循善诱的语气,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以教你。你自己动手出气,不是更畅快一些?”
她的目的,根本不是帮清出气。
而是享受将清这个“乖乖女”拖下水,亲手引导她释放内心之恶的整个过程。
清沉默了。
萌的视线再次转向我,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嫌弃地说道:“哎呀,你怎么还穿着衣服舍不得脱呢,你是跟清清来做客的吗?”
我颤抖着,一件一件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当最后一件遮羞布被剥离,我赤身裸体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彻底暴露在她们二人面前。
萌的目光落在了我腰间的贞操锁上。
那是颜权威的最后象征。
“钥匙呢?”她朝清伸出了手。
清从包里拿出了那把小小的钥匙,交到了萌的手里。
这个动作,象征着颜的权力,在此刻,被彻底移交。
她捏着那把钥匙,走到我面前,然后随手将其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自己打开。”她命令道,语气平淡,却充满了侮辱性。
我必须亲手,解除来自上一个主人的束缚,去迎接一个全新更加恐怖的支配。
当我解开锁,将它放在一边后,萌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走到墙边的一个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盒子。
“新手呢,总会遇到一个问题。”她一边摆弄着盒子里的东西,一边用讲课般的口吻对清说,“就是M不听话,或者不够投入,身体反应跟不上,玩起来就没意思了。”
“所以呢,就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她从盒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又拿出一支封装好的推管。
她的动作冷静而熟练,可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比任何恶魔都更加令人战栗。
“这个叫苯丙酸诺龙,”她将液体抽进推管里,排掉空气,对着灯光看了看,“一种合成代谢类的药物。能让M的身体变得异常兴奋和敏感,忍耐力也会提高,最重要的是……会让他变得非常非常听话。”
她将这种可怕的行为,包装成了一种“科学”的、更有效的调教手段。
当她拿着那支充满了透明液体的推管向我走来时,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
我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
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她毫不犹豫地抬起脚,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胸口。
我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再动一下试试?”她走到我面前,用那只可爱的毛绒拖鞋踩住我的肩膀,俯下身,用最甜美的声音,说出了最致命的威胁,“信不信你再动一下我给你脸打烂?”
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反抗念头,都被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彻底碾得粉碎。
我不敢再动弹分毫。
我被迫接受了那支推管的侵入。
冰冷的尖端刺入我胳膊皮肤的轻微疼痛,远不及那冰凉的药剂被缓缓注入我体内时,所带来对身体即将失控的巨大恐惧。
一切结束后,萌站起身,拍了拍手,对清说:“好了,等十分钟,让他吸收一下。”
那十分钟,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十分钟。
我跪在地上,感受着药剂在我的血管里流淌,扩散到全身。
起初没什么感觉,但渐渐地,我的大脑开始有些兴奋感。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
我体验到了一种矛盾而恐怖的状态——我在最屈辱的状态下,被迫保持着最清醒的意识,去感受这一切生理上的背叛。
萌满意地看着我的变化,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
她指着我的身体,对旁边一直沉默观看的清说道:“你看,效果不错吧。”
然后,她转过头,用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清,脸上带着最纯真的笑容,说出了全章最具煽动性的一句话:
“来吧,开始你的表演,选一个你喜欢的。”
最后,她抬起脚,轻轻一踹,将已经浑身无力、意志崩溃的我,踹向房间中央那片由各种刑具组成的区域。
“爬进去。”她命令道。
(苯丙酸诺龙,有兴趣的老哥可以去了解下,原本是治疗女性乳腺癌的药物,后来被运动员当做兴奋剂使用,被比赛列为禁药。有让男性兴奋和很强的延迟释放作用,能让身体对疼痛感降低,可以让受刑着更奈打能增强鞭打时长,由于药理的关系这个药不可以服用会被胃酸稀释代谢所以必须是肌肉注射,不是常见药物不是很好弄到)


第三十四章
我晃动着有些发沉的脑袋,身体里的药物正在发挥作用,意识像是被包裹在一层厚重的棉絮里,迟钝而遥远。
我顺从地爬进了那个房间。
冰冷的地板摩擦着我的手掌和膝盖,每一下都像是在提醒我即将到来的屈辱。
房间里的灯光是惨白色的,毫无温度地照在那些陈列的刑具上。
金属反射着刺眼的光,皮革散发出一种混合着化学品和令人窒息的气味。
这里不是颜的地下室,这里没有丝毫美感,只有纯粹为了施加痛苦而存在赤裸裸的工具。
清站在墙边,目光在那一排排挂着的器具上扫过,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和胆怯。
她的视线跳过那些看起来就狰狞可怖的鞭子和锁链,最终,停留在一根细长的藤条上。
她伸出手,指尖有些僵硬地触碰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将它取了下来。
她学着不知从哪里看来的样子,在空中挥舞了两下,藤条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轻响。
这个声音让她找到了一点主导者的感觉,但她紧抿的嘴唇,还是暴露了内心的不确定。
萌抱臂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她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像是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开场。
清走到了我的身后,我能感觉到她停顿了片刻,甚至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压抑的呼吸。
她像是在给自己鼓劲。
下一秒,尖锐的破空声袭来,紧接着,一道火烧火燎的剧痛在我背上炸开。
我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 - -
剧痛过后,一股奇异的、病态的暖流却从尾椎升起,在药物的作用下,这股暖流迅速扩散,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清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了我背上那道迅速浮现的红痕,鲜明而刺目。
她眼神里的那丝犹豫,在那一刻,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权力满足后,近乎贪婪的兴奋。
“嗖!”
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
她不再闭眼,也不再犹豫,一下比一下用力,藤条精准地落在我背部的皮肤上,带来连绵不绝的剧痛。
我咬紧牙关,但身体的本能却无法克制。
在又一次抽打落下时,我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猛地向后蜷缩,试图躲开那根带来痛苦的藤条。
这个动作,像是点燃了清心中所有的怒火。
“躲什么!”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充满了被冒犯的暴怒。
她追着我躲闪的身体,又快又狠地抽了几下,藤条的落点杂乱无章,一下抽在了我的大腿上,一下落在了我的臀部。
我彻底被打翻在地,狼狈地蜷缩着,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了后背和头部。
这是最原始的自我保护。
但在她们眼中,这是最不可饶恕的违抗。
“啧啧啧……”
萌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一只穿着毛绒拖鞋的脚,毫无征兆地踩在了我的后脑上,用力向下一压。
我的脸颊被死死地压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动弹不得。
“打你还敢挡?”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脚下的力道却在不断加重。
“你这双手可真好用啊。”
她用脚底碾了碾我的头,嘲讽道:“不知道绑上以后,还能不能挡得住?”
话音未落,她便蹲下身,从地上那条金属滑轨上拿起一副手铐。
“咔哒”一声,冰冷的金属环锁住了我的右手手腕。
她熟练地将我的手臂拉开,锁在滑轨尽头的一个铁环里。
然后是左手,双脚。
她发现固定脚踝的镣铐长度不够,便轻车熟路地扳动了滑轨上的一个卡扣,将下方的铁环向前移动了几分。
直到我的四肢被彻底拉开,以一个屈辱无比的“大”字形,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地面上。
她站起身,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在墙边的一个控制面板上按了一下。
固定我四肢的四个铁环同时发出了轻微的机械声,缓缓向上升起。
我整个人被向上拉起,身体悬空,离地面大约只有十厘米的距离。
全身的重量,都沉甸甸地压在了被镣铐紧紧锁住的手腕和脚腕上。
金属的边缘深深地嵌入皮肉,传来阵阵灼痛。
我像一张被钉在架子上的兽皮,彻底失去了任何反抗和躲闪的可能。
- - -
看到我被完全固定住,清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甚至有些残忍的笑容。
她再次举起了藤条。
这一次,她的抽打变得肆无忌惮,因为她知道,我再也无法逃脱。
每一藤条落下,都在我身上留下一道新的红痕。
“啊!”
“啪”
“啊”
剧烈的疼痛让我无法控制地发出凄厉的惨叫,在这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萌蹲在了我的头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脸。
“叫吧,大点声叫。”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全屋隔音哦,玻璃都是夹层中空的隔音玻璃,你随便喊,放心大胆地喊。”(已修改)
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令人绝望的话,彻底摧毁了我心中最后一丝虚无缥缈的幻想。
她欣赏了一会儿我的痛苦,然后,将脚从那只可爱的毛绒拖鞋中抽了出来。
她那只保养得宜,脚型优美的裸足,带着一丝温热,开始在我悬空的下体上来回扫动。
这个动作带来的刺激,在药物的催化下被放大了无数倍。
背上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身体却因为这轻柔的摩擦,可耻地起了反应。
羞耻、欲望、痛苦、绝望……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裂。
我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变了调的呻吟。
“哈哈哈哈哈,小贱狗发情了!”
我的反应让她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她爆发出清脆的大笑,笑声里充满了鄙夷和胜利的快感。
她加快了脚上的动作,用脚趾、脚心、甚至脚跟,用各种方式刺激着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能感觉到身体内部的压力在疯狂累积,却因为药物的作用,完全无法得到释放。
那种即将炸开却永远无法到达顶点的感觉,是一种比单纯的疼痛更磨人的酷刑。
“好玩不?”她笑着问,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是不是憋得很难受?习惯就好了。我家的贱货被我玩了一个小时都出不来,你这才玩了几下?还早呢。”
她用炫耀的口吻,陈述着她过往的“战绩”,也预告了我接下来将要承受漫长的折磨。
又抽打了十几下后,清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连续的挥臂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体力活,她停下来,拄着藤条,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
“萌宝,有啥不用体力的么?”她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抱怨道,“这狗没怎么样,我快累死了。”
我听着她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荒谬的绝望。
还没怎么样?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活活疼死了,而在她看来,这仅仅是个开胃菜。
萌停下了脚下的动作,歪着头,做出一个可爱的思考表情。
“我想想哈……”
突然,她眼睛一亮,脸上绽放出孩童般天真又恶毒的笑容。
“清清,”她轻快地说道,“你想不想上他身上走走?”
- - -
“啊?上他身上走?”
清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可爱的梅露露小皮鞋。
“我又不重,今天穿的也不是高跟鞋,踩在他身上他没什么太大反应吧?”
“当然不是直接上去踩喽~那多没意思……”萌神秘地一笑,“你等我一下。”
她说着,转身走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她拿着一个半透明的塑料收纳盒走了回来。
她走路时,盒子里发出“哗啦哗啦”的密集碰撞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也充满了未知的恐怖。
她走到我的身侧,蹲下,打开了盒盖。
里面满满的,是几百个晾衣服用的那种普通木头夹子。
“木头夹子?这个干嘛用?”清不解地问。
“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萌的笑容里满是恶意,“保证让这个狗‘舒服’。”
她从盒中捏起一个夹子,在我因悬空而紧绷的背部皮肤上,轻轻夹了一下。
因为肌肉紧绷,夹子只能夹住薄薄的一层表皮,那种力量集中在一个小点上的尖锐刺痛,让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了一下。(兄弟们自行脑补一下被两个指甲盖死死的掐住一点点的肉旋转的感觉)
“你再扭一下,”她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我就不用这个了,我直接用针穿满你后背,不信你就试试!”
我知道她绝对说到做到。
这句话像一道魔咒,瞬间定住了我所有的挣扎。
我强迫自己放松肌肉,一动不动,任由她们摆布。
萌夹了几个作为示范,便将整个盒子递给了清。
清接过盒子,也学着萌的样子,开始一个一个地在我背上夹夹子。
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试探,变得越来越熟练和麻木。
她将我的整个后背、臀部、甚至大腿后侧,都当成了一块可以随意创作的区域,密密麻麻地夹满了木夹。
当数十个夹子夹满我的后背时,我感觉整张皮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上拉扯、拧起,火辣辣地疼,每一个夹子都是一个独立的、持续不断的痛点。
在清忙着布置夹子的时候,萌也没闲着。
她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飞机杯,蹲下身,粗暴地套在了我因药物而持续兴奋的下体上。不知道兄弟们感受没感受过那种想释放又释放不出来的感觉,我觉得我整个小兄弟都快憋炸开了,但是飞机杯依然有规律的一下下的蠕动着。
这个动作充满了侮辱性,它明确地告诉我:你的欲望,也只是我们游戏的一部分。
“喏~踩上去试试,别掉下来。”
当清终于夹满后,萌笑着怂恿她。
“玩过打地鼠没?就像打地鼠似的,把他后背的夹子一个个踩掉。”
清深吸一口气,扶着我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抬起腿,一脚踩在了我的臀部上。
她初站上去时,身体有些摇晃。
“你抓住上面的横杆,”萌立刻指了指我头顶上方那根粗壮的金属杆,“那个横杆很结实的,平时我都是把小M吊在上面抽的,你使劲抓着没事。”
清听话地伸出双手,抓住了横杆,稳住了身形。
她现在,像一个走钢丝的演员,而我的身体,就是那根充满痛苦的钢丝。
她试探着,向前踏出了第一步。
她的脚,正好踩在我腰部的几个夹子上。
鞋底的压力通过小小的夹子,瞬间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那几个点上,那种仿佛骨头都要被踩碎的剧痛,让我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
“啊….!”
“啪嗒”“啪嗒”
伴随着我的嚎叫,是几个夹子被踩掉或弹开后,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声音。
清开始在我的背上来回踩踏。
她的每一步,都意味着几个夹子被碾落,也意味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想体验下的兄弟可以用家里晾衣服的夹子夹住胳膊或者大腿的一点点皮肉,然后猛然用手按压挤落,你就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了)
我的惨嚎声从未停止,整个房间里,回荡着我的哭喊、她碾动夹子时鞋底和夹子的碰撞声,以及夹子不断落地的声音。
当最后一个夹子被踩掉后,清从我身上跳了下来。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上带着一种混杂了兴奋和疲惫的潮红。
她没有停歇,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又从盒子里拿起夹子,在我已经红肿破皮的背上,继续夹了起来。
因为皮肤已经受伤,这次夹上去比第一次更疼。
我已经疼到没有力气大声喊叫了,只能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沙哑破了音的呻吟。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下体被飞机杯包裹着无法释放的欲望,又像一根鞭子,强行让我的神经保持着一部分清醒,去感受这无尽的折磨。
这个过程,整整重复了三遍。
夹满,踩掉;再夹满,再踩掉。
到最后,我的后背已经感觉不到独立的痛点了,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的、巨大的烧灼感。
我整个人像一条濒死的鱼,只能徒劳地喘息着。
- - -
“啧啧啧,看看这后背是看不成喽,清清。”
萌走过来,弯腰看了看我血肉模糊的后背,发出了故作夸张的惊叹声。
“来,给狗子杀杀菌。”她转向清,语气仿佛是在关心,“这满后背全破了,万一感染了,怎么和颜交代啊?”
她的话听起来是好意,但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戏谑。
她递给清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喷雾瓶。
清接了过去,走到我的身侧。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呲”的一声。
一股冰凉的液体喷在了我的背上。
液体接触伤口的瞬间,先是一凉,紧接着,是比刚才被踩踏更剧烈千万倍的灼烧刺痛感。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酒精味。
“啊——!”
我枯竭的嗓子仿佛被重新注入了力量,发出了自始至终最为凄厉的一声惨嚎。
清没有停手,一下一下地按动喷头,将酒精均匀地喷洒在我背部的每一寸伤口上。
我的身体疯狂地颤抖、痉挛,但四肢被牢牢锁住,我无处可逃。
当清喷完一遍后,萌摇了摇头。
“哎呀,你看酒精都蒸发了,这样起不到杀菌的效果呢。”她说着,再次走出房间,“你等下。”
这一次,她拿回来一整瓶医用酒精,还有一个刷毛坚硬的塑料鞋刷。
“瓶子拧开,直接倒。”萌命令道。
听到这句话,我吓得魂飞魄散。
我瞬间明白了她们要做什么,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牙齿死死地咬在一起,准备迎接那无法想象的痛苦。
- - -
清拧开了瓶盖。
冰冷的酒精从我的后颈开始,缓缓地倒下。
一股水流冲刷过我整个后背的伤口,那种感觉,就像被直接扔进了硫酸池。
紧接着,萌将那个鞋刷递给了清。
“喏~给你,刷均匀了。”
清接过了鞋刷。
她真的就在我那片被酒精浸泡得血肉模糊的伤口上,用力地来回刷动。
坚硬的塑料刷毛,刮过破损的嫩肉,每一次摩擦,都像有无数把小刀在我的神经上切割。
我的灵魂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撕裂了。
惨嚎声不绝于耳,甚至带上了哭腔和哀求。
“啊。。。!求..求求您..别刷了!啊!!!”
“求求您了!啊!我受不了了..!求…求您了…”
我没想到,那个一开始连抽藤条都犹豫的清,此刻竟然能如此狠心。
“别废话!现在知道求饶了?咬我的时候想什么呢?”
她抓着鞋刷,面无表情,眼神狠厉。
她已经彻底沉浸在了这种支配和施虐的快感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手。

第三十五章
萌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宣布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小狗子都没力气喊了,那多不好玩,让他休息一会咱们继续玩别的。”
她走上前,熟练地在墙边的控制面板上按了几下,吊着我双脚的铁杆缓缓下降。
萌走到我身后在拷住我脚踝的铁环边上打开了卡扣,固定我脚踝的镣铐应声弹开。
失去束缚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我瞬间瘫软下去,整个人向前倾倒,若不是手腕还被铐在半空中,恐怕已经一头栽倒在地。
我被迫以一个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肺部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后背无数道伤口,那片皮肤已经感觉不到完整的存在,只剩下一片混合了藤条抽打、木夹撕裂、鞋刷刮擦的巨大痛楚。
房间里弥漫着尚未散尽的酒精气味,冰冷,刺鼻,像是这个地狱的呼吸。
我能感觉到清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她站在一旁,用手背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汗,胸口微微起伏。连续的施虐对她而言是个体力活,但她的眼神里,最初的那丝胆怯与不忍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权力浸润后的亢奋和满足。
她看着我背上那副凄惨的图景,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那是她的“杰作”。
萌没有让我喘息太久。
她像一只花蝴蝶,蹦跳着走到墙边的一排金属抽屉前,拉开了其中一个。
里面分门别类地放着各种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小型器具。
她随手拿出一个干净的透明塑料空盒,又拿起一整板未开封的医用注射器,慢条斯理地将它们拆开。
她用纤细的手指,将那一根根带着金属光泽的针头从塑料底座上掰下来,随手扔进空盒里。
针头与塑料盒壁碰撞,发出一连串“嗒、嗒、嗒”的清脆声响。
在这死寂的房间里,这声音比任何重鼓都更令人心悸,那是死神在不紧不慢地敲打着倒计时的节拍。
做完这一切,她拧开了那瓶还剩下大半的医用酒精,没有丝毫犹豫,将透明的液体全部倒进了装满针头的盒子里。
冰冷的酒精瞬间浸没了那些银亮的针尖,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
“消毒”,这个本该带来安全感的词语,在此时此刻,被异化成了一场加剧恐惧的献祭仪式。
萌端着那个盒子,像侍者端着一份精致的茶点,袅袅婷婷地走到我的面前。
她蹲下身,将盒子举到我的眼前,让我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每一根在酒精中沉浮的针尖。
然后,她抬起头,转向一旁同样被这景象震慑住的清,用一种甜腻到发寒的声音开了口。
“清清,我听说你以前学过刺绣呢,不过肯定没在人身上刺绣过吧?”
她的笑容天真无邪,眼底却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
“今天,就让我们清清大小姐,在你这块狗皮上练练手,你不会介意吧,小狗狗?”
她的话语,像淬了剧毒的糖果,将即将到来的酷刑,包装成了一场高雅的“艺术创作”。
清看着盒子里那些在液体中微微晃动的针头,脸色微变,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本能的抗拒。
“啊?把针扎到他身上?这……能行么?会不会出事?”
这句话,暴露了她内心深处,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属于正常人的顾虑和底线。
听到她的疑问,萌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
“哎呀,不是让你把针捅进去,是穿过皮肤表层,没事的,死不了人。”
她循循善诱,像一个教导顽童的姐姐。
“来,我教你。”
她说着,从盒子里捏起一根被酒精浸得冰凉的针头,用两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夹住。
她走到我面前,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捏住了我左边的乳头,用力向外一揪。
一阵尖锐的痛感袭来,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就在我身体本能紧绷的瞬间,萌手中的针头,已经干净利落地从我乳头根部的皮肤下穿了过去。
尖锐的刺痛感瞬间爆发,但相比于后背那种大面积的、被刷子野蛮刮擦的剧痛,这种点状的锐痛,反而显得“可以忍受”。
我只是死死咬住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萌欣赏着我的反应,松开手,对我胸口上那根穿皮而过的银针十分满意,她像展示战利品一般对清说道:
“你看,就这么穿过去,很简单吧?你可以穿一个你想要的图案,多好玩。”
她仿佛觉得这还不够,又伸手指了指我因为药物和持续刺激而微微颤动的下体,压低声音,对清低语道:
“而且你放心,在药效的加持下,他的耐受力很强的。你看他下面一跳一跳的,明显是很爽,痛苦只会让他更兴奋。”
这句话是压垮清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成功地将我的痛苦反应,曲解成了病态的享受,为清接下来的所有行为,彻底清除了道德和心理上的全部障碍。
在萌的蛊惑下,清眼神中的犹豫彻底消失了。
她深吸一口气,也从盒中拿起一根针头。
酒精的冰凉触感顺着她的指尖传递开来,她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模仿着萌的样子,跪坐在我面前,捏住了我另一侧的乳头。
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我再次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当她看到我只是皱紧眉头,而没有像之前那样凄厉惨叫时,她的胆子彻底大了起来。
她发现,这种完全掌控一切的施虐方式,比起挥舞藤条那种纯粹发泄体力的行为,更能带给她一种智力上的优越感和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她看着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眼神中非但没有丝毫的不忍,反而流露出一丝新奇和有趣的意味。
萌将整个盒子都推到了清的面前。
清就这样跪坐在我的身前,将我的胸膛,当成了她的画布。
她开始一针一针地,在我的胸口皮肤上“穿刺走线”。
她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冷漠。
她仿佛一个无比专注的匠人,在我两侧的胸口上,用几十根冰冷的针头,分别“绣”出了两个扭曲而诡异的“花朵”图案。
每穿一针,我都会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每一次闷哼,似乎都在助长她眼中的兴奋。
这个过程充满了病态的仪式感。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文静、雅致的清,在我面前,一步步蜕变成一个享受他人痛苦冷酷的施虐者。
而我,就是她完成这场蜕变仪式的唯一牲畜。
在清专注于她的“创作”时,萌再次去而复返。
这一次,她手里多了几样东西。
一卷宽幅的厨房用保鲜膜。
两根手指粗细的红色家用蜡烛。
还有一个巴掌大小,状如烟灰缸,碗底已经被熏得漆黑的铁制器皿。
她走到我的身边,看了一眼清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不由分说地将那卷保鲜膜展开,一圈一圈地紧紧缠绕在我的上半身,从胸口一直缠到小腹。
保鲜膜紧紧地勒在身上,让那些刚刚穿入皮肤的数十根针头,被压得更深,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这个动作看似多余,实则恶毒至极。
它将在我的皮肤表面形成一个密闭的屏障,让后续的热量无处消散,成倍地增加灼烧的痛苦。
萌将一根蜡烛用火机点燃,立在旁边的地上。
她用一把长柄钳子夹住那个铁碗,放在蜡烛的火焰上明火加热。
同时,她拿起另一根红色的蜡烛,在被烧得滚烫的铁碗里反复摩擦。
红色的石蜡迅速融化,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很快,铁碗里就积满了滚烫粘稠的红色蜡液。
我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看着那碗在火焰上颤动的红色液体,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萌端起那碗融化的蜡液,走到了我的身后。
在我因恐惧而绷紧的肌肉上,她将整碗蜡油,一股脑地浇了下去。
因为我保持着前倾跪立的姿势,后背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斜坡。
滚烫的蜡液,顺着紧贴皮肤的保鲜膜,缓慢粘稠地流淌过我整个伤痕累累的后背。
这不是什么低温蜡烛,而是能轻易将人烫伤的普通家用石蜡。
恐怖的热量被保鲜膜牢牢地锁在皮肤表面,根本无法散去,只能向内渗透。
那种感觉,不像是被开水烫了一下,更像是被一块烧红的铁板,从上到下,缓慢一寸一寸地碾过。
我背部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这恐怖的热浪中疯狂地尖叫。
“啊——!”
我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
与此同时,那个已经彻底沉浸在主导者角色中的清,仿佛没有听到我的惨叫。
她优雅地在我面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姿态放松而高傲,仿佛在欣赏一场与她无关的精彩戏剧。
她将穿着可爱梅露露小皮鞋的脚,朝我的方向伸了过来,停在我的嘴边。
她看着我,嘴里只吐出一个冰冷的字。
“脱。”
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与权威。
我别无选择。
后背的剧痛几乎要将我的意识撕裂,但我还是顺从地仰起头,用颤抖的牙齿和嘴唇,笨拙地咬住她的鞋跟,帮她脱掉了那只小皮鞋。
剧痛让我刚想张开嘴发出绝望的惨叫,清却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一切。
她穿着白色棉袜的脚尖,柔弱无骨,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插进了我的嘴里,堵住了我所有的声音。
袜子上淡淡的汗味和纤维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
清把脚从我的嘴里抽出来。
她穿着袜子的脚触碰到我的嘴唇上“来,再咬我一口试试”由于嘴唇被踩住我说不了话,但是我连忙用头部带动嘴唇做出摩擦脚趾的动作,以示讨好的意味“不咬了?不嘴硬了?”说着狠狠的踹了我两脚“那既然不咬了就继续没完成的事情吧,继续给我舔脚”说罢把凳子前移让我的嘴触碰到她小腿袜子边缘的位置,显然这次她不想自己脱袜子,而是让我用嘴给她脱,我顺从的用嘴给她脱掉了袜子
就在这时,后背传来了第二次、同样剧烈的灼烧感。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萌融好了第二碗蜡油,再一次浇了下来。
两股热流在我背上肆虐,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烤熟了。
我刚想舔舐清脚底的动作就停滞住了,随即一声惨呼在口中发出,刚发出一半,清的脚指头就像柔弱无骨似的插进了我的嘴里“鬼嚎什么?舔!”我强忍疼痛一下下的舔舐起了清的脚指头。
“鬼嚎什么?舔!”
她冰冷地命令道,脚趾在我的嘴里动了动。
我被迫在后背承受着地狱般灼烧的同时,用舌头去舔舐清的脚趾。
我能闻到她脚上那股并不浓郁,却真实存在的味道,这种味道,反而像一种催化剂,勾起了我深藏在骨子里的、病态的欲望。
下体在药物、疼痛和屈辱的多重刺激下,肿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几乎要炸开。
我陷入了一个无解恐怖的循环。
后背的疼痛越是剧烈,我就越想通过舔舐这种屈辱的行为来寻求一种精神上的转移和麻痹。
而舌头在清脚底的每一次滑动,都让下体的兴奋感更加强烈,极致的羞耻感也随之攀上顶峰。
痛、辱、兴奋、更痛、更辱、更兴奋……
我的理智,就在这无休止的撕裂中,一点点被碾碎。
萌在一旁轻笑着,像个宣布游戏规则的裁判,又像个欣赏着自己完美作品的魔鬼。
“滴完这一整根蜡烛就放过你怎么样?”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也不能玩太久哎,要给小狗子留些力气,回家颜那面还有一顿大餐等着他呢。”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关于“结束”的幻想。
我声音虚弱,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向面前这个已经完全陌生的清求饶。
“清姐……我真的错了……您饶了我这次吧……”
清对我的哀求置若罔闻。
她只是脚下微微用力,让我的舌头更深、更紧地包裹住她的脚趾。
“闭嘴!让你说话了?继续舔!”
她的冷酷,让我彻底明白,任何求饶都是徒劳。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根红色的蜡烛终于燃尽了。
我的后背已经彻底麻木,只剩下一片巨大的凝固蜡油仍在持续散发着热量的灼痛。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本能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嘴里的东西。
清的两只脚上,早已布满了我的口水,在灯光下晶亮湿润。
她似乎终于感到了厌倦,收回了脚,随意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留下一对湿漉漉的脚印。
萌走过来,解开了我手腕上的镣铐。
失去最后的支撑,我浑身无力,像一滩烂泥,瞬间瘫软在地板上,一动也不想动。
但她并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一只穿着毛绒拖鞋的脚,狠狠地踢在了我那插满了针头的胸口上。
“别装死,给你清姐打水洗脚!”
针头被外力带动,深深地刺入皮肉,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让我瞬间佝偻成一团,发不出任何声音。
“求您……让我缓一分钟……真的……没力气了……就一分钟..求您了”
我的哀求细若蚊蚋,只换来了她更残忍的对待。
她抬起脚,再一次,直接跺在了我的胸口上。
这一次,我清晰地感觉到,有几根针被她的力量踩得弯曲变形,深深地撕裂了皮肉。
“你看,这不就有力气起来了么?”她居高临下地嘲讽道,“马上去!要不然,我就把你胸口上的针,一根一根,全踩进你的肉里!”
在萌毫不掩饰的威胁下,我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迟疑。
我强撑着那副快要散架的身体,手脚并用地爬向洗手间,用一个塑料盆打来温水,颤颤巍巍地端到清的面前。
我跪在地上,仔细地为她清洗着那双被我舔得湿滑的脚。
然后,去客厅拿来我那件干净的纯棉白色T恤,用自己的衣服,为她把脚擦干。
最后,我像一条最卑微的狗,伺候着她重新穿好袜子和鞋。
做完这一切,萌走了过来,粗暴地撕开了我身上那层粘连着大片凝固蜡块的保鲜膜。
撕拉之间,又带划动了后背上无数细小的伤口,但我已经疼到麻木了。
清则像是在完成一件无聊的收尾工作,面无表情地,将我胸口的针一根一根地拔出。
被萌踩过的那几根已经弯曲的针,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串暗红色的血珠。
鲜血顺着我的胸口,缓缓流下。
萌将一包纸巾扔在了我的脸上。
我默默地,先用纸巾擦干净了滴落在地上的血迹,再擦掉自己身上的血污,然后抽出几张纸,用力地按住还在流血的伤口。
萌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啧啧啧……就是贱的,非要收拾一顿,才知道谁是主人,谁是狗。”
“也就是你这张脸还算好看颜不舍得使劲收拾你,要是在我手里你早被我折磨的服服帖帖了”
她又扔给我两个大号的创可贴。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撕开,颤抖着贴在流血最严重的地方。
然后,我拖着这具疲惫而疼痛的身躯,将房间里的狼藉一点点收拾干净,将所有的刑具归位,将地面擦拭一新。
我穿上刚给清擦拭过脚的衣服,但下体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药物作用,依然处于无法完全平复的状态,甚至连贞操锁都无法扣上,只能不带贞操锁的穿上了裤子。
随着电梯停稳,我尴尬地敞着腿,以一个极为别扭的“八字步”,跟在清的身后。
我艰难的坐上了清的车,清没有说什么发动了汽车。
车内一路死寂。
城市的夜景在车窗外流光溢彩,与我身心的剧痛和一片死灰的内心,形成了最讽刺的对比。
在即将到达颜家小区的路口,一路沉默的清,突然开口了。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媛上次玩你,也这么惨么?”
这个问题,不是关心,而是胜利者对战果的最后确认,是一种不动声色的、在闺蜜圈内的攀比和炫耀。
我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光影在我脸上明明灭灭。
我扯动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摇了摇头。
我用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回答了她。
“没有。”
这个回答,是事实。
也是此刻,我唯一能给出的能满足她的答案。
它意味着,我承认了她的“手段”更高明,她的“征服”更彻底。
我恭敬地向清道了别,然后独自一人,迈着怪异的步伐,拖着满身的伤痛和无尽的疲惫,一步步走进小区的阴影里。
今夜的炼狱暂时告一段落。
但萌那句“颜那面还有一顿大餐等着他呢”的话语,如同一道新的枷锁,在我心头越收越紧。
等待我的,是另一个深不见底未知的深渊。


第三十六章
我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八字步”姿态,一步步挪向颜家所在的那栋楼。
夜风吹在脸上,却远不及身上传来的痛楚清晰。
下身因为药物的刺激酸胀难忍,每走一步都传来钝痛,牵扯着腹股沟,让我不得不叉开双腿,用一种屈辱的姿势缓慢移动。后背火辣辣地疼,清用夹子夹住反复踩踏过的地方已经破一片,又被她用鞋刷反复刷过让伤口破损更加严重,粗糙的衬衫布料每一次摩擦,都像有砂纸在来回打磨我的伤口。胸口更是重灾区,几十个细密的针孔在衣服下面闷着,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清开车送我到小区门口就走了,她的车灯消失在夜色中,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这个静谧的环境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而我,像一个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异类。我的身体是狼狈的,内心更是死寂一片。
我像一个从地狱爬回人间的罪人,却即将踏入另一个地狱。
萌临走前,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声音说的那句“颜那面还有一顿大餐等着他呢”,此刻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像一道催命符。
终于,我挪到了颜的家门口。那扇熟悉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门就在眼前,我却感觉它重若千钧。
我抬起手,手指悬在指纹锁上方,迟迟不敢按下。
内心充满了忐忑和不确定性。
颜现在是什么情绪?
她是因为我被她的朋友们“玩”得太惨而心生怜悯,还是因为我当着她的面,在她朋友的面前,失控咬了清的脚,而一直在家等着继续惩罚我?
在门口徘徊了近十分钟,每一秒都是煎熬。我因疼痛而有些麻木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我忽然清醒过来。
我明白,逃避只会让惩罚加倍。
作为她的奴隶,在接受完她朋友的“招待”后,主动回归,是规则的第一条。
我深吸一口气,将颤抖的拇指,用力按在了指纹感应器上。
“咔哒。”
门锁发出轻微的电子音,应声而开。
我推门而入,一股熟悉清冷而高级的香薰味道扑面而来。客厅的灯光是明亮的暖黄色,但整个空间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我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我能感觉到,在某个我看不见的地方,有眼睛正在注视着我。
颜的卧室门紧闭着,门缝里没有透出光,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一定在里面。
这种未知的等待,比直接的打骂更折磨人。
我走到玄关的角落,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这是一个无比痛苦的过程。T-恤衫的布料已经和后背半凝固的血迹黏在了一起,我只能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将它从身上剥离下来。每撕开一寸,都带来一阵皮肉分离的剧痛。
胸口被几个大号创可贴勉强覆盖的伤口,在衣物褪去后,也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隐隐作痛。
我将所有衣物整齐地叠好,放在墙角,然后赤身裸体地审视自己。
下体因为萌注射的药物和后来连番的刺激,依然处于半勃起状态,顽固地翘着,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这让我连最基本的伪装都做不到,贞操锁根本无法佩戴。
我只能让它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像一个旗帜,昭示着我的违规和刚刚承受过的屈辱。
我放低身体,四肢着地。
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用膝盖和手掌支撑着身体,朝着颜的卧室门口,无声地爬去。冰冷光滑的地面,让刚刚我的膝盖硌得生疼。
爬到门前,我停了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急促。然后,我抬起手,用指关节在门板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了三下。
动作标准,姿态卑微。
“进来。”
颜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语气平淡如水,听不出任何喜怒。
但正是这种平静,让我心头猛地一紧。
暴怒的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冷静的、理智的颜。那代表着接下来的每一项惩罚,都是她精心设计过的。
我推开门,依旧低着头,不敢与她有任何视线接触,径直爬了进去。
房间里光线昏黄柔和。颜正趴在柔软的大床上,面前支着一个平板电脑,里面正播放着一档热闹的综艺节目。她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发出一两声轻笑。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这个爬进来的不速之客视若无睹。
我爬到床边不远处停下,保持着跪趴的姿态,将额头贴近地面,等待她的发落。
综艺节目里夸张的背景音效,和我自己沉重压抑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房间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五分钟。
颜终于按下了暂停键。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她翻了个身,从床上下来,赤着一双白皙小巧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步步向我走来。
“啧啧啧,舒服了?”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她没有立刻查看我的伤势,而是绕着我,慢悠悠地走了一圈。她的目光肆意的在我身上游弋,从我狼狈的头发,到我布满伤痕的后背,再到我跪在地上的膝盖,一寸寸地审视着。
最终,她的眼神落在了我那不合时宜却无法完全软下的下体上。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那里停留了片刻,嘴角的弧度也变得愈发冰冷。
这种无声的检阅,比任何斥责都让我感到屈辱。
她走到我的身前,停下脚步,用她那保养得宜的脚尖,轻轻踢了踢我的小腿。
“转过去,让我看看。”她的声音依旧平淡。
我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用膝盖为轴,调转了方向,将伤痕累累的后背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被乳夹夹破皮肤留下的暗红色伤痕、藤条抽出的条条鞭痕、还有被刷子刮擦后大片的破损,在明亮的灯光下,构成了一副惨烈的画卷。
“胸口也让我看看。”
我又转了过来,挺起胸膛,展示着那几十个细密的针孔和被我撕掉创可贴后、有些渗血的伤口。
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同情。
“就非得作死?被人打成这个熊样,老实了?”她的语气里,只有对我“不听话”的调侃。
她继续说道:“本来还想着等你回来,好好收拾收拾你。啧啧,这后背也被打烂了,胸口也被打烂了,算了……”
“……今天这顿先给你记着,等你好点了,咱们再慢慢算。”
“记着”。
这两个字,比任何酷刑都让我恐惧。它代表着在未来某个未知的时刻,我将要为今天的失控,付出加倍代价。
“虽然打是不能打了,但是罚,还是少不了的。”颜的声音把我从恐惧中拉了回来,“滚阳台去。”
她的命令简洁明了。
她率先走出房间,我立刻跟在她身后,用最快的速度匍匐着,爬向阳台。
阳台的落地窗没有拉窗帘,她径直走到储物柜前,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量杯,又从米袋里舀了满满一杯大米。
她走到阳台中央,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将米倒成了对称的两小堆。
洁白的米粒在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像无数颗微小而锋利的牙齿。
“跪上去。”她用下巴指了指那两堆米。
我不敢犹豫,立刻爬过去,调整好姿势,将双膝准确地跪在了米堆上。
“嘶……”
无数个坚硬的点,瞬间刺入膝盖的皮肉,一种尖锐而持续的痛感立刻传来,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比起直接跪在坚硬的平地上,这种无处借力被无数个点支撑的惩罚,痛苦是持续且不断加深的。
颜看着我跪好,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她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很快,她拿着一团东西走了出来,看也不看,随手就扔到了我面前的地板上。
是那双今天下午几乎将我熏到窒息的黄色卡通棉袜。
经过一下午的放置,袜尖因为汗水浸透又风干,已经变得有些僵硬发黑。一股比之前淡了很多,但更加醇厚、混合了汗液与皮革味道的酸臭气味,丝丝缕缕地钻进我的鼻孔。
“脸低下去,闻着。”颜的声音冷得像冰,“今晚你就别睡了,跪在这,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她转身走回客厅,关掉了刺眼的主灯,只留下阳台墙壁上一盏昏暗的壁灯。
然后,我听到了她回房关门的轻响。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膝盖下不断升级的刺痛、以及面前那双散发着浓郁屈辱气味的袜子。
我顺从地将脸埋低,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那双袜子。
那股味道,比下午在车里时虽然淡了一些,但因为距离极近,反而更直接、更粗暴地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它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循环播放下午被颜用脚踩脸、被迫闻脚的场景。
她的命令、她的轻笑、她脚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还有戏谑的眼神……这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仿佛就发生在上一秒。
鼻腔里真实的气味,与脑海中鲜活的幻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催化剂。
萌给我注射的药物效果,似乎还未完全消退。
我的下体,在这些精神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下,再次不受控制地猛烈充血,涨得厉害,像一块烧红的铁。那种憋闷和渴望释放的感觉,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几乎要冲垮我全部的理智。
我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
我知道颜的气还没消。
我知道客厅里,那个监控摄像头,正将我此刻所有的丑态都记录下来,实时传输到她的手机上。
我反复地告诫自己:不能动,绝对不能动。任何多余的动作,都可能招致毁灭性的后果。
我努力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膝盖的疼痛上,试图用这种纯粹的物理痛苦,来压制那股邪火。
但效果甚微。
欲望的潮水一次比一次汹涌,理智的堤坝摇摇欲坠。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知道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屋内一片死寂。
我悄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颜的房间,门缝里没有透出任何光亮。
一个危险的念头,像毒蛇一样,在我心中悄然萌生:
她可能……已经睡着了。
也许她只是给了我一个惩罚的姿态,并不会真的整晚盯着监控。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那种想要释放的冲动,像一只魔鬼的手,在背后狠狠地推着我。
我回头,再一次确认了颜房间的方向,那片深沉的、毫无生气的黑暗。
终于,我屈服了。
我鬼使神差地,极其缓慢将双手从冰冷的地面上撑起,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下体。
下午那些屈辱的场景,此刻却化为了最强烈的春药。我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独属于她的味道,开始轻轻地、试探性地撸动起来。
然而,快感还未降临,地狱的门就已打开。
身后,颜的房门“咔”的一声,被打开了。
“你!在!干!吗?”
颜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死寂的夜里,每一个字都像惊雷,清晰地炸响在我的耳膜。
她房间的灯光应声亮起,将她的身影投射在客厅的地板上,拉得很长很长。
她就站在门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手上的动作瞬间停滞,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完全凝固了。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她根本没有睡!她一直在看!在等着我犯下这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的这一刻!
颜动了。
她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她的脚步很轻,踩在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但每一步,都像狠狠地踩踏在我的脸上,碾压在我的尊严上。
她来到我的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一种冰冷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问!你!在!干嘛?!”
我慌忙将手从下体上拿开,像触电一般。我伏下身,将额头死死地贴在坚硬的瓷砖上,身体因恐惧而剧烈地颤抖。
我知道,任何谎言和辩解,在那个监控摄像头面前,都只会罪加一等。那是对她智商最赤裸的侮辱。
我用一种颤抖到几乎不成句的声音,低着头,诺诺地回答:
“萌姐……给我打了春药……我闻着……闻着……主人的……袜子味道……就……有些克制不住……手……就……”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化为一片死寂。
我犯了天条。
我做好了付出任何代价的准备。
“很好。”
颜的语气依旧平静得可怕,“我还以为你要辩解。”
这份平静之下,是即将喷发足以将我焚烧成灰的火山。
“既然承认了,就应该知道自己犯了家规。那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
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那是我无比熟悉她在构思最残酷惩罚时才会有的眼神。
我连忙将整个身体都趴在地上,语气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奴知道错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始终是奴忘了规矩。主子您怎么惩罚奴都行,奴都认。”
“好,认罚就行。”颜侧过身,让我爬出去,“滚到地下室去。”
我不敢有丝毫耽搁,甚至不敢抬头看她一眼,像一只被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从她的脚边手脚并用地爬过,爬向那个我既熟悉又恐惧的真正地狱。
我走下楼梯,来到了负一层。
颜稍后也跟了下来,手里拿着她那个粉色的SM工具包。
她走到房间墙边那个黑色的立式笼子前,用钥匙打开了笼门,然后退后一步,用眼神示意我自己进去。
我乖巧地爬了过去,走进了那个高度约1.7米的站笼。
我的身高超过一米八,站在里面,必须全程半弯着腿,膝盖保持着屈辱的弧度,根本无法站直。笼子内部的铁栏杆上,还焊接着一颗颗半球形的铁刺。它们并不锋利,但凸起的高度足以让我无法将身体的任何部位靠在笼壁上借力。
颜走到笼子前,蹲下身,打开她那个粉色的小包,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整齐地摆在笼子外的一张小凳上。
熟悉的导电贴片、两个粉色的电击乳夹、一个带有多个旋钮和液晶显示屏的电击器主机、以及一根细长的金属尿道探条。
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她走到我面前,撕开一片导电片的包装,那凝胶贴片被她贴在了我的蛋蛋上。我浑身一抖。
她没有停,继续将贴片贴在了我的大腿内侧根部、脖子两侧的动脉处、以及最敏感的腋下。
接着,她伸出手撕掉了我胸口上那两个大号创可贴。刚刚开始愈合的细密针孔,再一次暴露在空气中,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拿起那电击乳夹,对准了我被针刺过的乳头夹了上去。
“啊……”
冰冷的金属夹子死死咬住本就受伤的皮肉,剧痛让我浑身剧烈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但最恐怖的部分,才刚刚开始。
她拿起了那根细长的金属棒。
她一手握住我依然因为药物作用而无法完全软下的下体,另一只手拿着那根冰冷的金属棒,对准了顶端的马眼。
然后,她开始一点一点旋转着,将它塞了进去。
一种难以言喻混杂着异物感、酸胀感和尖锐刺痛的感觉,从我的身体最深处猛然爆发。我死死地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额头上瞬间布满了豆大的冷汗,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极致的痛苦而绷紧。
做完这一切,她拿出了那双黄色卡通棉袜,拿出医用胶带,将其中一只牢牢地贴在了我的额头上。袜尖经过她的精准调整,正好对着我的鼻孔。然后,她用胶带一圈圈地将我的头部和袜子固定在一起。
那股酸臭的气味,现在成了我唯一能呼吸到的空气。
她拿起另一只袜子,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嘴里,柔软的棉布深深地堵住了我的嘴,让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然后,她再次用胶带,将我的嘴封得严严实实。
最后,她“哐当”一声关上了笼门,并用挂锁锁好。
“手,伸出来。”她命令道。
我顺从地将双手从笼子的栅栏间伸了出去。
她用一副冰冷的钢制手铐,将我的手腕牢牢地铐在了笼外的栏杆上。这个姿势,彻底固定了我半蹲的姿势,让我除了原地颤抖,无法移动分毫。
一切准备就绪。
颜拿起那个小巧的遥控器,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按下了启动键。
一股无法形容如同无数根钢针在同时猛扎、无数只毒虫在同时啃咬的剧痛,瞬间从全身各处的导电片和乳夹上传来!
电流沿着我的神经,在我体内疯狂地肆虐!
而最痛苦、最核心的痛源,是来自我的下体内部!那根金属棒传来的电击感,每一次电流脉冲,都让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和灵魂都在被反复撕裂!
我想要惨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的闷哼。
我想要挣扎,但身体被笼子和手铐牢牢地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只能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痛苦。
颜站在笼子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在电流中痛苦扭曲的样子,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今晚,你就在这慢慢享受。”
“电池大概能维持一两个小时。15伏的安全电压,不会造成永久伤害的,但是滋味,估计不会很好受。”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祝你度过这个‘愉快’的夜晚。我困了,要去睡觉了,晚安。”
说完,她转身,踩着优雅的步伐走上楼梯。
随着她的脚步声远去,地下室的灯,“啪”的一声,被关掉了。
我被彻底抛弃在了这个绝对的黑暗、绝对的痛苦和绝对的屈辱构成的地狱之中。
等待我的,将是长达一到两个小时的、永无止境的电击酷刑。
而电击结束后远远还不会解脱,我将会在站笼里以极其难受的姿势度过漫长的黑夜。
今夜,无眠。

第三十七章
意识在粘稠的黑暗中浮沉,像是溺水者徒劳的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我用头抵住笼子的栏杆上昏昏沉沉,通往一楼的门打开了。
我费力地抬起眼皮,困倦,酸胀,疼痛折磨的我精疲力尽。
颜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下来。
电击器早已在在我痛苦挣扎了半夜后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电量,那持续了漫长的痉挛终于停歇。但随之而来的并非解脱,而是另一种更深沉的痛苦。全身的肌肉仿佛都拧成了一股僵硬的绳索,尤其是被迫半蹲的双腿和膝盖早已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酸胀。
嘴里塞着的她昨天穿过的黄色卡通棉袜,已经被口水和汗水浸透,嘴里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另一只的袜夹悬停在我的鼻子前,呼吸都局限在这片属于她脚上味道的气息里。
她走到站笼前,平静地打量着我,那眼神里没有心疼,没有怜悯,甚至没有一丝情绪。她只是在看,像是在检查一个被惩罚了一夜的奴隶有没有认真悔过。
她打开了我手上的手铐摘下了我胸口的针。
“出来。”
她吐出两个字,声音平淡。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笼门上的锁被打开了。
那一瞬间,支撑着我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也随之瓦解。我像一滩被抽掉骨头的烂泥,猛地向前瘫软下去。
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了我一下,但那与其说是搀扶,不如说更像是不想让自己的“宠物”摔得太难看。我顺着她的手臂滑倒在地。
两只早已麻木的手臂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完全无法动弹。我想从那个狭小的空间里爬出来,但每一个动作,哪怕只是轻微的挪动,都会牵扯着全身的关节和肌肉,爆发出撕裂般的剧痛。
我最终是靠着在地上蠕动,才狼狈地离开了那个囚禁了我一夜的牢笼。
“趴好,别动。”
颜的命令再次响起。
我用尽全力翻过身,像一只濒死的虫子,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大口地喘息着。
她蹲下身,开始有条不紊地拆卸我身上的各种装置。当她撕下那些紧紧粘在我身上的导电贴片时,火辣辣的刺痛让我浑身一颤。而当她面无表情地抽出那根折磨了我一夜的金属探条时,一股无法言喻的剧痛从下身传来,我整个人猛地弓起,喉咙里却连一声完整的悲鸣都发不出来,只能溢出几声压抑的抽气。
...
不知昏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持续的震动唤醒。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昏黄的光带。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体的剧痛已经转为一种无处不在的酸痛,尤其是两条腿,肌肉像是被反复拉扯撕裂后又强行粘合在一起,每一次弯曲都伴随着钝痛。我扶着床沿站起来,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手机在床头柜上固执地嗡嗡作响。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几十条未读消息。最上面的是公司主管发来的,汇报着一个项目的紧急进展。
看到那些熟悉的字眼,我的大脑仿佛被按下了某个开关。那个属于“我”作为老板的身份瞬间回归。我下意识地挺直了些许酸痛的背,眼神变得专注,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用简洁而权威的口吻下达了几条指令,处理了工作上的琐事。
在那短暂的几分钟里,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老板。一种久违的名为“自我”的东西,似乎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然而,这份虚幻的掌控感是如此脆弱。
处理完工作,我点开了微信。一个头像跳了出来,是媛。
“哟,还活着呢?”
“听说你昨晚玩挺大啊?胆子不小,敢在颜面前自慰,怎么着,真当自己是种马了?”
“没给你废了都算颜心疼你,偷着乐吧你!”
那些充满戏谑和嘲讽的文字,像一根根针,轻而易举地刺破了我刚刚才勉强建立起来的“老板”外壳。那种来自更高阶层肆无忌惮的戏弄和蔑视,瞬间将我拉回了冰冷的现实。
我不是什么老板,我只是她们眼中的一个玩意儿。
心脏一阵紧缩,我关掉了和媛的对话框,点开了颜的。
她的消息只有简短的一句,是在下午发来的。
“我晚点回来。你起来以后把房间收拾一下,饿了就自己点外卖,不用等我。”
没有问候,没有关心,只是一句指令。
我缓缓放下手机,拖着依然酸痛的身体,开始一丝不苟地收拾房间。
将颜随手丢在沙发上的衣服挂进衣柜,将散落在地上的靠枕归位,用湿布擦拭掉每一个平面上的浮尘。我的动作很慢,但很认真,像一个真正的家奴,在虔诚地维护着这个囚禁我的家。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通往地下室的门上。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下去。
颜的黄色卡通棉袜,正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笼子外面,已经干了,皱巴巴地缩成一团。
我看着它,内心五味杂陈。
屈辱、厌恶、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最终,我弯下腰将它捡了起来。
“这是主人的东西。”一个声音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必须把它弄干净。”
我拿着这只袜子,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棉质的布料,我用手仔细地搓洗着每一个角落,直到上面所有痕迹都消失不见。
我将洗干净的袜子晾在阳台的角落,看着它在晚风中轻轻摇摆。
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我的某些部分,正在发生不可逆转的改变。
我的奴性,正在从被动恐惧驱使下的服从,向着一种主动的、试图去维护和讨好的方向滑落。
而我,无力反抗。
...
晚上十点多,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冲到门口,在她开门之前,双膝跪地,摆出最恭顺的姿态。
颜走了进来,看到跪在地上的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习惯性地把脚伸到我面前。
我熟练地为她脱下鞋子,换上舒适的居家拖鞋。
她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将双脚搭在茶几上,然后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膝行到她身边,她将一只穿着丝袜的脚放在我的肩上,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蹭着我的脸颊。
“长记性了么?”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记住了,主子。”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审视我的反应。丝袜细腻的触感在我的脸上滑动,带着一股若有若无属于她的气味。
就在我以为这一关就这么过去的时候,她话锋一转。
“你昨天抽什么疯?突然咬清干嘛?”她的声音陡然变得严肃起来,“别告诉我什么不小心,那话你糊弄鬼呢?你看她的眼神都不对。”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知道,任何欺骗和狡辩在她面前都毫无意义。她那双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谎言。
内心挣扎了数秒,我决定实话实说。这或许是一场豪赌,但说谎的下场只会更惨。
“主子……我……我错了……”我声音干涩地开口,“我只是……舔主子的脚我是心甘情愿的,但是舔她的我……”
我没敢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这是一种变相的、极其卑微的“表忠心”。我在赌,赌她对我这份“忠诚”的反应。
颜的脚停下了动作。
她盯着我看了很久,眼神深不见底。
“你记得我收你的时候和你说的话么?”她一字一句,说得极其缓慢,也极其严肃,“你是我的玩具,不应该有自己的思想。我把你让给谁玩,你都要无条件的服从并执行。”
“我不希望再次出现这样的事情。”
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重量。
“如果再出现的话,我就把你狠狠的折磨一顿,然后送给别人,就不再要你了。”
“听懂了么?”
“送给别人,就不再要你了。”
这几个字像一把冰锥,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比昨夜的电击还要恐怖百倍。肉体的痛苦尚有尽头,但“被抛弃”、“失去归属”的恐惧,却是无底的深渊。
我猛地意识到,这不是玩笑,不是威胁,而是她划下绝不可触碰的最后底线。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我甚至感觉不到脸颊上丝袜的触感,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茫然地点头,机械地重复着:“记住了……记住了主子……”
颜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她坐直身体,靠回沙发里,语气又恢复了那种惯常带着一丝慵懒的腔调。
“好了,正事说完了,说说其他的。”
这巨大的转变让我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我要放假了,打算去上海迪士尼玩一圈,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
我愣住了,脑子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挣脱出来。上海?迪士尼?
这突如其来的“恩赐”,像是一颗在我被逼到悬崖边时,她随手丢过来的糖。
我不敢有丝毫犹豫,立刻点头:“好……好的主子,我马上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
“嗯。”她应了一声,像是对我听话的态度表示认可。
然后,她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就像在安抚一只刚刚被训斥过现在又表现得很乖巧的宠物。
那动作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亲昵和绝对的掌控。
我低着头,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内心却是一片劫后余生的庆幸。
...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气氛比之前缓和了许多。
颜靠在床头,一边翻看着手机一边对我说道。
“去,把药拿来,我给你上药。”
我立刻起身,从柜子里找出了药膏。
她让我趴在床边的地毯上,当冰凉的药膏接触到后背那些依然火辣的伤痕时,我忍不住缩了一下。
“上完药给我舔脚,”她一边心不在焉地涂抹着,一边说道,“闷了一天了,有点想念你的小舌头了。”
“是,主子。”
我的回答里,不再有丝毫的屈辱和不情愿,反而有一种可以继续伺候她的安心感。
她涂完药,随意地把药膏丢在一边,然后将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脚伸到我面前。
“别蹭了,和狗似的。”她看着我用脸颊去蹭她的脚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耶~?不对啊,你不是不喜欢有味道的脚么?怎么今天看你好像蛮享受似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的观察力太过敏锐。
“啊?有么?”我立刻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狡辩道,“嘿嘿……没有啊……这不是和主子撒娇呢么……我知道主子还有气,昨天是看我被打惨了心疼我,没舍得再收拾我。我这不赶紧和主子贱一贱么。”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说辞,但也没有再追问。
我不敢再迟疑,立刻张开嘴,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她大腿处的袜口,一点一点地,将薄薄的黑色丝袜从她光滑的小腿上褪了下来。
当袜子完全脱离,那股被鞋子和丝袜闷了一整天温热略带潮湿混合着皮革与汗液的复杂味道,瞬间涌入了我的鼻腔。
然而,这一次,我惊奇地发现,我非但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和抗拒,反而……有一种病态的兴奋。
我将脸埋在她的脚心,深深地呼吸着。
这股味道,是如此的熟悉。
它混合了昨夜那场酷刑的极度痛苦、被审判时的彻骨恐惧、被抛弃的威胁,以及此刻被“赦免”后的安心。它不再是单纯的气味,而是我与颜之间这种扭曲权力关系的最直接的感官符号。
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的脚趾。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析自己的这种可怕变化。
这不是简单的足控升级。
清的脚,白皙、柔软,只有淡淡味道,舔舐它的时候,我心中只有被胁迫的屈辱和厌恶。
媛的脚,饱满、紧实,充满了力量感,舔舐它的时候,更多的是对她暴躁脾气和强大气场的畏惧。
而颜的脚……这双能带给我无尽痛苦的脚,这双踩在我身上、决定我喜怒哀乐的脚,它的味道,已经成了我恐惧的根源,也成了我寻求安全的港湾。
我越是害怕这双脚,就越是渴望通过舔舐它、清洁它,来获得一种虚假可悲的安全感。仿佛只要我将这件最恐怖的“刑具”伺候好了,它就不会再伤害我。
我对她脚的依恋,根源于我对她这个人、对她所代表的绝对权力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崇拜。
“嗯~~”
颜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鼻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用力张开了五根脚趾,这是一个无声的命令,也是对我服务的肯定。
听到这声鼻音,我舔舐得更加卖力、更加仔细。我将每一根脚趾、每一寸足弓、每一道纹路都反复清洁,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卑微的讨好。
我希望通过这种最极致的奴役,让她觉得我“好用”,让她觉得我是最懂她、最能伺候她的那条狗。
这样,或许就能增加一点点……哪怕只有一丝一毫在她心中的“分量”。
这样,或许……我就不会被她送给别人了。
...
出发去上海的前一天,颜决定整理行李。
然后,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贫富差距。
她的衣帽间比我的卧室还要大,三面墙壁上挂满了、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鞋子、包包,许多甚至连吊牌都还没摘。那些我只在手机和网站上见过的奢侈品牌,在这里就像是大卖场里的普通商品,被随意地陈列着。
我像一个误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但内心没有丝毫的惊叹,只有一种被巨大鸿沟碾压过后麻木的自卑。
我全程扮演着一个沉默的助理、勤杂的搬运工和移动的人形衣架。
颜在巨大的穿衣镜前比划一件Dior的新款连衣裙,我就要从鞋柜里拿出十几双不同款式的鞋子,跪在她脚边,让她一一尝试搭配。
“这件是配Gucci的乐福鞋还是香奈儿的渔夫鞋啊?你觉得呢?”她漫不经心地问我。
我迟疑地指了指那双看起来更休闲的渔夫鞋。
她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镜子,烦躁地皱起眉:“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死笨死笨的。”
在她的世界里,我的存在,除了提供最基础的体力劳动和奴隶的本分之外,在审美和生活情趣上,毫无价值。
整整一个下午,我们都在这个巨大的衣帽间里度过。她最终挑选出了足够让她在上海每天换三套不重样衣服的行头,塞满了两个巨大的旅行箱。
而我的全部家当,只有一个小小的双肩背包。
“对了,”在她终于满意地合上最后一个箱子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把你那个锁摘了。”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那个冰冷的金属贞操锁,已经戴了太久,久到我已经快要习惯它的存在。
我以为她又想出了什么新的玩法,但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感到一阵荒谬。
“我可不想在过安检的时候,警报器对着你裤裆响个不停,”她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太尴尬了,社死现场。”
原来,她要摘下这个象征着我被囚禁身份的枷锁,不是为了让我舒服,甚至不是为了惩罚或奖赏,仅仅是因为,它可能会在公共场合让她“丢脸”。
在她的世界里,维持自己圈层的社交体面和形象,其优先级,远高于对我这个奴隶的控制本身。
我默默地拿出钥匙,解开了那个枷锁。
当金属的束缚离开身体时,我预想中的解脱感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到难以言喻的空虚和不适应。
我这才悲哀地发现,真正的枷锁,早已不在身上了。
它已经深深地烙进了我的心里。
...
飞机降落在上海虹桥机场。
从坐上酒店派来的专车,直奔外滩的W酒店开始,我便再次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与这个世界的格格不入。
顶层的180度观景房,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璀璨夺目的东方明珠和流光溢彩的浦西万国建筑群。
我站在窗边,看着脚下这座极尽繁华的魔都夜景,内心除了震撼,更多的是一种“偏远山区来的穷屌丝”闯入神话仙境般的惶恐与自卑。
而颜,显然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她兴致高昂地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套精心准备的明制汉服,月白色的上衫,配着天青色的马面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暗纹。换好衣服后,她又蹬上了一双同样古朴的绣花鞋,长发披散略施粉黛,站在楼顶的玻璃护栏前宛如从画中走出的古代大小姐,与窗外的未来感都市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快,给我拍照!”她兴奋地将手机塞到我手里,“我要和东方明珠合影!”
我接过手机,努力地想拍出能让她满意的照片,来讨好这个刚刚“宽恕”了我的主人。
然而,我那纯粹的“直男”审美和几乎为零的拍摄水平,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好心情。
“这什么啊!我让你拍我和东方明珠,你把我拍得跟个路人一样,东方明珠像P上去的!”
“你往后退!退!把整个景都拍进去!”
“你这拍的是科幻片吗?我是让你拍古风大片!你看看这构图,这光线!死笨死笨的,连个照片都拍不好!”
她看着我拍出的一张张“灾难性”的照片,气得直跺脚,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
“早知道叫着媛或者小迪她们谁一起来了!”
她气急败坏地抱怨道。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只能任由她发泄着怒火。内心充满了挫败、委屈,还有一丝无能为力的悲哀。
我意识到,作为一个奴隶,我或许在舔脚和忍受痛苦方面已经逐渐“合格”,但作为一个“伴游”,一个需要满足她所有需求的“配件”,我在这些最基本的生活技能上,完全失格。
在她心中,我的价值,是可以随时被她那些闺蜜替代的。甚至在很多方面我远远不如她们。
...
一场精心策划的夜景拍摄,最终以我的笨拙和她的抱怨下草草收场。
回到房间。
我立刻进入了“伺候模式”,不敢有丝毫怠慢,已经做好了晚上要用尽一切办法来平息她怒火的心理准备。
然而,颜只是疲惫地将自己扔在床上,连汉服都懒得换。
她看着我忙碌的背影,出乎意料地开口了。
“今天就别伺候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连坐飞机又坐车的累了一天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去迪士尼玩呢。”
说完,她便起身,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
我愣在原地,感到十分意外。
在经历了她刚刚那样的怒火之后,这种突如其来的“宽容”,显得极不寻常。
我识趣地转过身,不敢多看她一眼,听着浴室里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我躺在另一张属于我的床上,看着窗外璀璨依旧的夜景,内心却毫无欣赏的兴致。
窗外,魔都的夜色繁华到极致,宛如一场永不落幕的盛宴。
窗内,巨大的落地窗像一个巨大的舞台幕布。
而我,就是那个即将登台却对剧本一无所知可悲的小丑。


第三十九章
房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拢,将上海夜晚的喧嚣与璀璨彻底隔绝在外。我站在玄关处,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感觉到疲惫。陪着她在迪士尼乐园里奔波了一整天,双腿像是被灌满了沉重的铅,每动一下都带着酸胀的痛楚。肩膀也被那个塞满了各种杂物的双肩包压得火辣辣地疼。
然而,我的精神却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弦,不敢有丝毫松懈。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门边,像一个等待指令的忠实仆人,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这间酒店的观景套房,在温暖的鹅黄色灯光下,显得静谧而奢华。柔软厚实的地毯,巨大通透的落地窗,窗外是这座不夜城的万家灯火,一切都彰明着一种我难以企及的阶级。
颜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她径直走到那张巨大的king-size大床前,将自己小小的身体以一个“大”字型,重重地摔进了柔软的床垫里。床垫因为她的冲击而发出一声沉闷的弹响。
“哎呦……哎呦呦……”她趴在床上,脸埋在洁白的被褥里,发出一连串带着真实疲惫的呻吟。那声音既有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在劳累过后的娇憨,又像是一种在绝对私密和安全的环境里,对自己宠物的撒娇式表演。我甚至能想象出,她那张清纯的“初恋脸”上,此刻一定带着一丝因疲惫而泛起的慵懒红晕。
我没有动,只是安静地等待着。我知道,身体的放松不代表精神的松懈。当她抬起头时,那双眼睛深处掌控的欲望从未消退过分毫。
果然,她在床上赖了几秒钟后,翻了个身,侧躺着看向我。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像是在确认宠物是否还乖乖地待在原地。
然后,她开口了。
“小狗狗,”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像是情侣间的呢喃,“我现在急需你的嘴,我觉得整个脚都要走断了,快帮我松快松快~”
“小狗狗”。
这三个字瞬间将我彻底打回了原形。我不再是人,只是她的私有物,一条名为“狗子”的犬。这句在甜美糖衣包裹下的命令,不容任何置疑。
我的身体先于我的思想做出了反应,这是一种早已被无数次惩罚和规矩烙印下的条件反射。我几乎是瞬间就行动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我迅速脱掉了身上的半袖,将长裤也一并褪下。这是规矩,在主人的私密空间里,奴隶必须全身赤裸。
冰冷的空调风吹在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但这反而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我将脱下的衣裤整齐地叠好,放在玄关的角落,然后,我跪了下来。
膝盖陷进柔软的地毯里,我用膝盖代替双脚,安静而迅速地跪行到床边。整个过程,我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我能感受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着这种极度的疲劳,但我的内心深处,除了被驯化出的绝对服从,竟然还夹杂着一丝连自己都感到羞耻隐秘的期待。
我跪在她的床畔,仰起头看着她。她侧躺着,单手支着那张精致的小脸,饶有兴致地像是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般,看着我接下来的动作。
我低下头,将脸凑近她那只穿着鲜红色洛丽含小皮鞋的脚。我张开嘴,用牙齿和嘴唇,笨拙而又小心地去咬住鞋子侧面的金属搭扣。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我的嘴唇,我能闻到鞋子皮革上沾染了一天混杂着尘土的气味。我用舌头顶开搭扣的卡榫,然后用牙齿轻轻叼住鞋带,一点点将它从扣眼中拉出来。
整个过程缓慢而艰难。我必须极度专注,既不能用牙齿划伤了皮鞋,又必须尽快完成任务。
终于,搭扣松开了。我用嘴唇衔着鞋子的边缘,小心翼翼地将那只小皮鞋从她的脚上褪了下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一旁的地毯上。
就在鞋子被脱下的那一瞬间,一股被禁锢了一整天浓郁而复杂的味道,猛地从她那只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脚上蒸腾而出,蛮横地冲进我的鼻腔。
那味道混合了皮革的闷味、尼龙袜子的织物味、以及她脚上分泌出的被捂了一整天的汗液的味道。,这股热气腾腾的味道显得格外具有攻击性。
一阵强烈的生理性恶心从胃里翻涌上来,我感到喉头一阵发紧,却只能强行压抑住干呕的冲动,喉结滚动,发出一声沉闷而压抑的吞咽声。
颜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她看着我瞬间变得有些发白的脸色,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没有立刻收回脚,反而将那只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脚抬了起来,在我的脸上,来回缓慢地揉搓着。袜子的布料有些粗糙,隔着它,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掌的温热和淡淡的潮湿。这个动作充满了极致的占有意味和侮辱性,她就像是在用我的脸当一块擦脚布,将一整天的疲惫和汗水,毫不吝啬地“分享”给我。
“你不是说西瓜味的么?”她一边用脚底板在我的脸颊上画着圈,一边用那种甜美又恶意的声音调侃道,“那好好闻闻,闻够了好请你吃西瓜~”
我的心猛地一沉。
下午在迪士尼,那句为了自保而说出的油滑奉承,此刻变成了她握在手中用以惩罚我的工具。她总是这样,能将我任何一句不经意的话,变成悬在我头顶的利剑,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落下。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逼迫我直面自己谎言的代价,以及这个谎言与现实之间,那道残酷到令人绝望的鸿沟。
她的笑容依然甜美,可那话语里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递出身份的差异。
我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将脸更深地埋进她的脚心之间,按照她的命令,大口地呼吸着。那股浓烈的味道灌满了我的肺部,让我的大脑一阵阵地发晕。我强迫自己去适应,甚至强迫自己去分辨这味道中不同的“层次”,这是在无数次类似的折磨中,我学会的生存本能。
闻了多久,我不知道。直到她似乎玩腻了,才把脚从我脸上挪开。
接着,我仰起头,用牙齿轻轻咬住她膝盖上方的黑色蕾丝袜边。那蕾丝有些粗糙,带着她皮肤的温度。我像是一只真正的狗,用牙牙齿和舌头的配合,一点一点地,将那紧绷的长筒袜,从她光滑的小腿上向下褪去。
我的嘴唇和舌头感受着尼龙布料的弹性与纹理,感受着上面残留她身体的咸湿汗意。我的动作必须极度小心,既不能用牙齿弄坏了这双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袜子,更不能有任何可能弄疼她的失误。
终于,一只袜子被我完整地褪了下来。我用嘴叼着,把它放在一边。然后是另一只。
当两只白皙小巧的脚都彻底从束缚中解放出来后,颜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用力地张开,然后并拢,再蜷缩起她那十根小巧可爱的脚趾,灵活地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脚踝。这是一个完全放松和舒展的姿态。她在我面前,展现出一种毫不设防的姿态,因为她知道,我不敢,也绝不会有任何不轨之举。
就在她张开脚趾的那一瞬间,我的目光凝固了。
在酒店温暖明亮的灯光下,我清晰地看到,在她那白嫩的脚趾缝里,残留着一些黑灰色混合了皮屑和黑色袜子纤维的污垢。它们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即将要用我的嘴我的舌头去清洁的就是这些东西。
我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颜似乎察觉到了我视线的停滞。她向前挪动了一下身体,将一只刚刚解放出来的脚踩在了我的脸上。
脚底的温热和因汗水而产生的湿滑感,透过我的皮肤,清晰地传递过来。她的脚趾,顺着我的鼻梁,缓缓地向下滑动。那轻微带着搔刮感的触碰,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最终,她的脚尖停留在我的嘴唇上,用大脚趾不轻不重地敲了敲。
这是一个无声的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加不容抗拒的命令:张嘴。
我顺从地张开了嘴。
“大热的天走了这么多路,我的脚应该有些脏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轻轻地搔刮着我紧绷的神经,“我自己都觉得袜子黏在了脚底上,黏黏的,小狗子不会嫌弃吧?”
她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我脸上那副混合了恐惧和顺从的表情,然后,她的语气变得更加甜腻,也更加危险。
“不过呢,嫌弃也没有用哎~哈哈哈,来,好好舔~主子请你吃西瓜。”
“不过呢~~”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别的西瓜可以吐籽,我这个西瓜不行哦!脚上的东西,都要吃干净哦~舔完了我要检查的,要是发现小狗子偷懒的话,虽然今天没带工具出门,但是你要相信,主子也能有的是办法,玩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呢~”
“来吧,舔起来。”
最后那三个字,轻飘飘的,却不容任何拒绝。
那种未知的任由她想象力发挥的惩罚,比任何已知的直接暴力,都更让我感到恐惧。这正是她施虐手法的“高明”之处,她总能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最恐怖的威胁,将恐惧的种子,深埋进我的心里。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顺从。
我的世界,瞬间被缩小到她脚下的方寸之间。
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她的脚底。舌尖传来的,是皮肤的柔软,以及汗水干涸后留下淡淡的咸涩味道。我不敢有丝毫怠慢,用舌头仔细地扫过她脚底的每一寸肌肤,从圆润的脚跟,到微微凹陷的足弓,再到每一根脚趾的趾肚。
牙齿则轻轻地啃咬着她脚跟处那些因为走路太多而产生的死皮,将它们一点点地软化、剥离。我的味蕾很快就麻木了,只能感受到咸、涩,和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淡淡的酸味。
而颜,则对我正在进行的这一切屈辱的行为,表现出了彻底的无视。
她拿起那台相机,侧躺在床上开始翻看今天的“战果”,仿佛我正在进行的卑贱侍奉,不过是房间里无声的背景音乐。
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如何才能舔干净那些趾缝里的污垢。我知道,她说了要检查,就一定会检查。那是我今晚所要面对的最严峻的考验。
就在我将全部注意力都投入到这项“工作”中时,耳边传来了她不满夹杂着抱怨和数落的声音。
“哎哎哎,这张照的这么糊……哎呀……这个脸都给我照花了,你可真笨啊……”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大小姐式的理所当然的挑剔。她一边翻看照片,一边对我白天的“工作成果”进行着毫不留情的批判。
“还有这个!我去!照的这么丑!你要死啊!”
伴随着最后这句带着怒气的咒骂,她不耐烦地伸出另一只脚,对着我的侧脸踢了过来。
那一脚,并不算重,更像是一种纯粹的情绪发泄,就像一个人会随意敲打一个不听话的工具一样。我被踢得一个趔趄,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的动作也因此停顿了一下。
但也正是因为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惊吓,我嘴里正在进行的啃咬动作失去了控制,牙齿不小心重重地磕在了她那只被我含在口中的脚的脚心上。
“嗯~”
一声压抑不住带着极致舒服意味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的内心,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所淹没。被踢,是纯粹的羞辱,它再一次提醒我,我只是一个连拍照都做不好的废物。但那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却又像是一种最高级别的肯定,证明我此刻的“服务”,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愉悦。
这种“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模式,是她将我牢牢控制在手中的核心技巧。它让我感到,即使我被辱骂,被当作垃圾一样对待,但只要我能用我的卑微取悦她,让她感到舒服,那我就是有价值的,我的存在就是被允许的。
这种病态的逻辑,早已被她刻进了我的骨髓里。
“接着啃脚心,刚才啃的很舒服”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舔了多久,直到我的口腔内壁都因为反复的摩擦而感到一阵阵的酸涩,舌头和嘴唇都彻底麻木,再也分泌不出一丝一毫的口水,只剩下机械的、重复的动作。
终于,颜看完了所有的照片,似乎心满意足了。她放下相机,将那只被我清洁了许久的脚,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
她抬起那双白皙的脚丫,举到灯光下,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她的神情,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被精心抛光打磨好的艺术品。她张开脚趾,确认每一个缝隙被我清理干净了,才慵懒地摆了摆手,用一种恩赐般的语气说:“行了。”
得到许可,我才敢停下。我跪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满是那股永远也无法漱去的味道。
“去,把浴缸的水给我放满,要花瓣浴。”她又下达了新的指令,语气平淡,仿佛我刚才那漫长而屈辱的付出,不过是理所当然的前奏。
我不敢耽搁,立刻跪行到浴室,开始为她调试水温,撒入浴盐和玫瑰花瓣。
等我放好水出来,看到那双被我脱下的红色小皮鞋,和那两团被我用牙齿褪下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黑色长筒袜,还静静地躺在地毯上。
出于一个“合格奴隶”的自觉,我跪行过去,用嘴将鞋子和袜子都叼了起来,准备遵从惯例,将它们拿到门口处但在起身前,我多问了一句:
“主子,您这个袜子……需要给您洗一下么?”
“不要了,”颜正准备起身去泡澡,听到我的话,漫不经心地回答,“扔了吧,我带了好多双袜子呢。”
我应了一声,正准备把它扔进垃圾桶。
“哎哎哎,等下……”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狡黠光芒,“先别扔,这么扔了也太可惜了。”
她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般的坏笑。
“今晚,你就闻着我这袜子睡吧,”她说,“这可是主人辛辛苦苦、整整走了一天的劳动成果,你要好好品尝一下。但是呢,手可不要乱碰不应该碰的地方哦,要是被我看到的话……”
她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留下了一个充满威胁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彻底绝望了。内心充满了荒谬的悲哀,却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我只能顺从地点了点头,将那两团尚有余温和浓重气味的袜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它们既是我今晚屈辱的证明,此刻,却又变成了主人“恩赐”给我的信物。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以及颜泡澡时,嘴里哼着愉悦的歌声。那歌声轻快而甜美,与房间里我这压抑的沉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抱着那两团袜子,在房间的角落里,静静地跪着,等待着她洗漱完毕。
等她终于从浴室出来,我已经为她铺好了地铺。在她上床之后,我也匆匆去浴室冲洗了一下自己。
我躺在我的床上,将那两团袜子,恭敬地放在了我的枕头边。
房间的灯熄灭了。在夜晚的安静里,那股强烈浓郁的味道,变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晰。它无孔不入地包裹着我,侵入我的每一次呼吸。
我闭上眼睛,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屈辱,如同两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地困在其中。我不敢去回想今天在迪士尼的那些瞬间,无论是那虚假的温情,还是公开的羞辱;我更不敢去思考明天,明天还会有怎样的折磨在等待着我。
我只知道,我必须抱着这份污秽的“赏赐”入睡,并且不能有任何不规矩的小动作。
这股味道,就是颜在我身上烙下无形的印记。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即使是在梦里,我也是她的,只是她的所有物。
最终,在极度的疲惫和这份污浊气味的环绕下,我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四十章
从上海到苏州的专线车厢里很安静。
颜戴着耳机,脑袋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在她恬静的侧脸上投下流动的光影。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在旅途中小憩的漂亮女孩,睫毛纤长,呼吸平稳。
但我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僵硬的状态。肩膀上传来的属于她的重量,鼻尖萦绕的她发间的淡淡馨香,对我而言都不是温存,而是一种无形的宣示,提醒我我们之间那绝对的权力不对等。
我负责提着所有的行李,时刻准备着响应她任何可能的需求。
回顾在上海的最后几天,除了迪士尼那一日的放纵,其余时间都像是陪着一位普通的富家千金,在东方明珠的旋转餐厅俯瞰夜景,在南京西路的奢侈品店里穿梭。那些看似甜蜜的日常,因为我身份的特殊,反而充满了无形的压力和透不过气的窒息感。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预定的园林酒店门口,这并非寻常的五星级酒店,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步一景,充满了江南特有的雅致与底蕴。
颜显然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兴趣,她跳下车,像个第一次进大观园的孩子,好奇地伸手触摸着回廊立柱上细腻的雕花,又在办理入住时,用指尖点了点前台摆放的紫砂茶宠,脸上是纯粹的好奇与欢喜。
那一瞬间,她的纯真几乎让我产生错觉,仿佛前几晚那个支配一切、冷酷无情的女孩只是我的一场噩梦。但我心底的声音却在疯狂地嘶吼,提醒我这不过是她无数面具中的一个。
我清楚地知道,地点的改变,从来不代表关系的改变。苏州的亭台楼阁再美,也随时可能变成我的新刑场。
回到酒店套房,颜立刻就展现了她作为“游客”的全部热情。
她打开巨大的行李箱,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各式衣物,每一套都看得出是精心搭配过的。她兴致勃勃地拿出几套衣服,在巨大的穿衣镜前不停比划着。
一套是剪裁利落的现代时装,一套是风格俏皮的连衣裙,还有一套是做工精巧的明制汉服。
她转过头,用一种混合着期待和命令的眼神看向我。
“这件好看吗?”
“那这套呢?”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她享受的,是我为了取悦她而绞尽脑汁的姿态,她要的不是一个答案,而是我的臣服。
我垂手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斟酌着每一个字。
“都很好看,主人穿什么都好看。”我低声说,这是最安全的回答。
“没劲,”她撇了撇嘴,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让你说个建议,不是让你拍马屁。”
我的心一紧,赶紧补充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觉得那套汉服可能更配今天苏州的景色。园林,古风,很贴切。”
她听了,嘴角重新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最终选定了那套水蓝色的明制汉服,搭配的是一双月白色的软底绣花鞋。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双鞋子吸引了。
鞋面是光滑的绸缎,上面用银线绣着精致的祥云暗纹,鞋头微微翘起,露出小巧而圆润的轮廓。那是一种古典而脆弱的美,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我只是多看了几眼,但颜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视线。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一个猎人,看到了猎物不小心踏入陷阱的第一个信号。
看着镜子里那个换上汉服,巧笑倩兮的颜,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对着镜子转了个圈,宽大的袖袍随之舞动,裙摆轻扬,宛如画中走出的仕女。那一刻,我几乎以为我们就是一对正在准备出门游玩的情侣。
可这幻觉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被现实的冰冷击得粉碎。我深知自己只是一个评价服装的工具,一个没有资格欣赏“美”,只有义务判断“主人喜好”的奴隶。
第一站,我们选择了狮子林。
苏州园林甲天下,狮子林假山甲园林。泗水环绕,假山成群,层峦叠嶂,洞壑宛转,这确实是在粗犷的北地根本无法想象的奇景。
颜撑着一把油纸伞,穿着那身水蓝色的汉服,脚踩着那双月白的绣花鞋,与这满园的景色完美地融为了一体。
她彻底沉浸在了“游客”的角色里,在假山间的石阶上蹦蹦跳跳,清脆的笑声在空灵的园林中回荡。她会趴在池塘边的栏杆上,追逐水里悠闲游弋的红色锦鲤;会拉着我的手,会让我以各种刁钻的角度给她拍照;也会在走累了的时候,随意坐在水榭凉亭的石凳上,晃荡着两只穿着绣花鞋的小脚。
她的一切举动,都天真烂漫,毫无破绽。
我一手拎着她的挎包,一手随时准备接过油纸伞或者相机,扮演着一个尽职尽责的随从、摄影师和人形置物架。
看着她撑着伞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背影,我的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山水映佳人,佳人胜山水。”
那一刻,我确实被眼前的美景和美人所震撼。阳光透过油纸伞面,在她身上洒下柔和的光晕,她回眸一笑,整个园林的景色都黯然失色。一种不切实际的心动感悄然萌生,我甚至不受控制地想:如果她不是一个S,我一定会无可救药地爱上她吧。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我狠狠地掐灭了。
我算什么东西?
如果我不是M,以我们之间那云泥之别的阶级差距,我这辈子可能连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我能站在这里,欣赏这所谓的美景,不过是因为我的“奴隶”身份,是我用尊严和自由换来的海市蜃楼。
这短暂的美好,不过是裹着糖衣的毒药。
我甩了甩头,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中驱赶出去,快步跟上了前面那个像孩子一样雀跃的身影。
路过的游客,只会看到这个笑靥如花的女孩有多么可爱动人,他们会赞叹她的美丽与活泼。
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清楚地知道,在这张明媚的笑脸之下,隐藏着一颗怎样冷酷、怎样享受他人痛苦的灵魂。如果让这些人看到,她带着满脸欢喜的微笑,看着跪在她脚下无助挣扎的我,并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让人胆寒话语的画面,他们又会作何感想?
这种认知上的巨大反差,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与恐惧。
我正出神,前面蹦跳的颜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了身。
“喂~”她拖长了语调,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和娇嗔,“你在那傻楞着干嘛呢,看我背影看得那么出神么?”
她的突然发问让我瞬间回神,心脏漏跳了一拍,脑子里一片空白。为了掩饰刚才的失神和那些危险的想法,我慌乱地找了一个自以为安全的借口。
“啊……?没……就是看您的鞋子有些好看……就有些看痴了……”
我说完就后悔了,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然,颜听到这个回答,明亮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光芒。她甜甜地笑了起来,那笑容天真无邪,却又带着一丝隐藏极深的恶意。
“好看么?”她重复了一遍,然后俏皮地歪了歪头,“嘻嘻嘻……你喜欢的话,晚上让你看个够。”
说着,她抬起一只脚,穿着那双月白绣花鞋的脚尖在空中轻盈地画了一个小圈,还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看个够”……我当然明白这三个字背后真正的含义。白天她穿着这双鞋走过的所有路,沾染上的所有尘土,最后都会成为我今晚“欣赏”的对象。
那份刚刚被美景勾起的轻松惬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对夜晚即将到来未知惩罚的深深担忧。
我脸上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讪讪笑容,点了点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有些累了哎,”颜伸了个懒腰,将手里的油纸伞递到了我的手里,“走!我们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不过南方的菜系和北方的菜系区别蛮大哎……我还是更喜欢北方菜的味道。”
我接过伞,高高举起替她遮挡着午后的阳光,另一只手拎着她的挎包,跟在她身侧,听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吃完饭再去其他景点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于是颜决定去商场逛逛,然后回酒店休息。
就在准备打车去往商场的时候,颜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媛媛..啊.....怎么了?”颜接起电话的语气,瞬间从对我时的那种命令感,切换成了对闺蜜的亲昵与随意。
我坐在她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却将她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我和狗狗在苏州呢...........哈哈哈....今天才到了..前两天不是和你说过想去迪士尼玩么...你不是说自己这两天忙么.........我就带着狗子出来玩了,就没叫你......”
“狗狗”两个字从她口中如此自然地吐出,在电话的另一端,媛想必也是习以为常。我在她们的谈话中,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带出来玩的宠物。
“你这是忙完了?..........啊?...去新疆?...自驾游?.......那都谁去啊?...........咱们几个么?.......行哎......那你等我再玩两天回去的...咱们当面说.......”
新疆?自驾游?咱们几个?
我的心猛地一沉。
“咱们几个”这个词,像一个警报,在我脑中疯狂作响。这个范围可太广了,除了媛,是不是还包括那个伪善的清,甚至……那个让我光是想起名字就头皮发麻的萌?
一想到要再次面对那个完整的、由她们构成的恐怖小团体,我就感到一阵从心底里泛起的寒意。
“嗯嗯.......好的好的......拜拜....哎呀知道了知道.......肯定给你带礼物.........嗯好.........就这样.......拜。”
颜挂断了电话,脸上还带着和闺蜜通话后的愉悦。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僵硬的脸色,或者说,她注意到了,但根本不在意。
我估计,这次新疆之行,我必然是要跟着去的。至于到时候会面对什么,就全看颜的安排和心情了。
我与颜的“二人世界”旅行模式,即将结束。那个更复杂,也更危险的群体关系,正在不远处等着我。
车子停在了苏州一个颇为高档的商场门口。
“你买的这几身衣服不好看。”颜一边下车,一边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走,给你买几件。”
她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做出了决定,拉着我径直走向了男装区。
她兴致很高,完全主导了整个挑选过程。我则全程被动地跟在她身后,她指哪件我就去试衣间换上,然后出来让她过目。
她不喜欢,我就进去换下一件。
整个过程,我没有任何发言权。
逛了一大圈,她最终给我买了两件半袖和一件薄外套。然后,她又拉着我去了女鞋区,给自己买了一双全鞋面上布满了银色铆钉的华伦天奴高跟鞋。
接着,她又去挑了一个精致的小挎包,说是给媛的礼物。
在收银台,看着服务员报出一连串的数字,我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作为一个男人,跟女孩子出来逛街,全程让女孩子花钱,这在我的认知里是极其不道德、非常丢脸的行为。
虽然我知道她是我的主人,她也从不在意这些钱,但那种根深蒂固的男性尊严还是让我下意识地掏出了手机,准备抢在她前面付款。
就在我解锁屏幕的瞬间,一道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抬起头,对上了颜的眼睛。
她脸上原本挂着的轻松笑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就是你多事的眼神。
我伸向付款码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眼神就让我彻底放弃了抵抗。她从容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扫码付款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直到我们拎着购物袋走出那家店,远离了人群,她才停下脚步。
她伸出手,用一种看似亲昵的动作,捏住了我的脸颊。但她的指尖却带着警告性的力道,让我感到一阵清晰的疼痛。
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低声说道:
“下次你再自作主张,我就给你狗爪子踩烂,记住没?”
那声音很轻,很柔,却比任何严厉的呵斥都让我感到恐惧。
我浑身一僵,只能狼狈地点头。
她松开手,又恢复了那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仿佛刚才的威胁从未发生过。
我默默地接过她手里所有的购物袋,拎着大包小包,像个仆人一样跟在她身后心里五味杂陈。
这次的警告,让我彻底明白了。
在这段关系里,我不仅没有人格上的自主权,连经济上的“付出权”都被彻底剥夺了。我不是男友,甚至不是一个可以“表现”的追求者。我只是一个被饲养的宠物,我的吃穿用度都由主人提供,这是天经地义的规则。
任何试图挑战规则的行为,都是大不敬。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厚重的房门“咔哒”一声关上,将外面的世界与我们彻底隔绝。
那一瞬间,仿佛一个无形的开关被按下。
白天的随从“我”消失了,夜晚的奴隶“狗子”准时上线。
我熟练地将所有购物袋整齐地放在玄关的柜子旁,然后迅速地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仔细地叠好放在一边。
然后,我赤裸着身体,双膝跪地。
我维持着跪姿,一步一步地爬行到正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休息的颜的脚边,然后低下头,将额头贴在地板上,等待着今晚为主人的“服务”。
整个过程,我没有接到任何指令,一切都发自于被无数次惩罚和规训后形成的本能。
这次出来,颜没有给我戴上那把锁。生理上我确实获得了久违的“畅快”,那是一种不被束缚的轻松感。
然而,这种畅快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更深、更浓的恐惧所淹没。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上次因为私自触碰下体而被惩罚的经历。
那个漆黑完全隔音的地下室,我在里面无助的呻吟……那段记忆,如同最深刻的烙印,已经永远地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时刻提醒我反抗的下场有多么凄惨。
我忽然深刻地认识到,那把物理的锁,其实已经不再重要了。
颜用一次又一次的残酷惩罚,早已在我的心里,铸造了一把更坚固、更无法挣脱无形的锁。
我所谓的“自由”,不过是主人懒得锁上笼门罢了。因为她清楚地知道,笼子里的这只鸟,已经被彻底驯化,就算笼门大开,也绝对没有胆量敢飞出去了。
这种精神上的绝对控制,远比任何肉体上的束缚更令人感到绝望。
我的顺从,早已不仅仅是出于恐惧,更是一种被刻入骨髓、无法抗拒的本能。
颜没有说话,只是用她的脚尖轻轻挑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像是在观察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
lxhniuniu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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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张颜在苏州拍的
lxhniuniu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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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她只是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过了许久,才缓缓地伸出她那只穿着月白色绣花鞋的脚,用鞋尖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味挑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哎,小狗子,”她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旅途劳顿后的疲惫,却又混合着一种小女孩般的娇嗔,“出来玩了这几天,都没怎么玩你哎~主子今天心里有些痒痒,今晚准备收拾收拾你,怎么样?”
她的语气是那样的轻快,那样的理所当然,仿佛只是在说今晚想看哪部电影一样。可“心里有些痒”、“收拾收拾你”这几个字,对我来说却如同地狱的召唤。
我努力牵动脸上的肌肉,挤出一个谦卑甚至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这笑容是我的面具,是我在极度恐惧之下,为了先生存下去而做出的最优选择。
“啊……好的主子……”我的声音有些发干,“我不就是您的玩具么,您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颜听到我的回答,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啧啧”声。
“这嘴是比以前会说了,但是嘴甜也没用。”她一眼就看穿了我的伪装和讨好,并且毫不在意地戳破了它,“玩你的时候,我还是不会手软一点的。”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收回脚,饶有兴致地环顾着这间充满了古典韵味的豪华套房,乌黑的眼珠灵活地转动着,像一个正在寻找新奇玩具的孩子。
“可惜啊……”她拖长了语调,带着一丝明显的遗憾,“手边没有趁手的东西哎。”
我跪在地上,身体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她的目光所及之处,都让我头皮发麻。那盏古朴的台灯,那个厚重的实木茶几,甚至墙角那个青花瓷瓶……每一个普通的物件,在她的注视下,都仿佛随时可能变成一件刑具。
对我而言,这种“即兴创作”的惩罚,往往比那些在地下室里已经固定流程的项目更可怕。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那小脑袋里,又会冒出什么样充满创意而又残忍的点子。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不远处一个配套的木质坐凳上。
那是一个很常见用来搭配茶几的方形矮凳,看起来敦实而厚重。
“来,”颜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用眼神示意我,“躺到那个凳子下面去,上半身露出来。”
我的心沉了下去,但身体却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我顺从地爬了过去,像一只听话的狗。那个凳子下面的空间很狭小,充满了压抑感,本身就是一种囚禁的象征。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仰面躺下,然后慢慢地将身体钻了进去。冰凉的地板紧贴着我的后背,我将胸口以上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了凳子的前方。
这个姿势是完全开放不设防的。我的口鼻、喉咙、胸膛,这些最脆弱的要害,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她。
颜看我钻了进去,满意地笑了笑。
她从沙发上起身,缓缓地走到了凳子旁边。
然后,她抬起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脚踩在了我的胸口上。那力道不大,却足以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力。她借着踩在我胸口的这股力,轻盈地坐在了凳子上。
这个动作,极具视觉冲击力和象征意义。
我的身体,成为了她登上“王座”的踏脚石。
胸口传来的压力不仅是物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它像一个烙印,时刻提醒着我,我与她之间那绝对无法逾越的权力鸿沟。
我的呼吸因为胸口的压力而变得有些不畅,而这,仅仅是为后续更恐怖的游戏埋下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伏笔。
颜坐在凳子上,低头看着脚下被她踩着的我,脸上露出一个如同小恶魔般坏笑。
“好久没玩窒息了,”她用那种期待游戏的天真烂漫语气说道,“今天我们来玩窒息吧~~怎么样?”
“窒息”两个字,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恐惧。
我是真的怕和她玩窒息。
我的脑海里,立刻回想起颜的窒息玩法与我所知的那些收费S的不同之处。那些S的窒息,更像是一种“体验式”的游戏,她们会控制时间,会观察你的反应,在恰当的时候停止,目的是制造一种濒临极限的快感。虽然也难受,但完全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而且通常都会有安全词作为保障。
但颜的窒息不一样。
她的窒息是看她心情的。
她享受的,并非那种极限的快感,而是观察奴隶在濒死边缘痛苦挣扎、无能为力的全过程。她对挑战我的生理极限有着近乎偏执的狂热。
我的脑中,再次闪回了那个“阻氧箱”的画面。
我永远也忘不了,被关在那个箱子里,眼睁睁地看着连接着箱子的机器启动,箱内的氧气被一点点抽走。最初,只是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很快,每一次吸气都变得无比奢侈,肺部如同被烈火灼烧,大脑因为缺氧而发出尖锐的嗡鸣。视线开始模糊,意识逐渐涣散,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地痉挛、抽搐,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地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每一次,当我被从那个箱子里拖出来的时候,都像是死过一次,整个人虚脱无力,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那种无限接近死亡的濒死感,是我所有惩罚记忆中,最深刻、最恐怖的一种。
而颜,似乎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尤其喜欢用这个项目,来惩罚犯了错的我。
我的恐惧,让她感到愉悦。
“手抓住凳子腿,”颜的声音将我从恐怖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我不说结束,不许松开,听到了么?”
我不敢有任何犹豫,立刻伸出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面前的两条凳子腿。这个动作让我自我束缚,身体被固定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增加了逃脱的难度。
仪式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
接着,她抬起了那只没有踩着我胸口的脚,穿着那双月白色的软底绣花鞋,缓缓地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几乎是本能反应一般,立刻抬起头张开嘴,用牙齿和嘴唇小心翼翼地衔住鞋跟,再用舌头顶着鞋底,将那只精美的绣花鞋从她的脚上脱了下来。
然后,她脱掉鞋子的脚踩住我的胸口,将另一只穿着鞋的脚伸了过来。我用同样的方式,将另一只鞋也脱了下来。颜用脚尖挑起鞋子将两只带着她体温的绣花鞋,放在了我脑袋的一旁。
放好鞋后,她穿着白色船袜的脚停在我的脸前。
这双袜子因为白天在园林里行走了一整天,原本洁白的颜色已经变得有些灰扑扑的,袜底沾染着细微的尘土。一股混合着她脚上汗味、鞋子里的味和淡淡香水味钻进了我的鼻腔。
这股气味,对我来说,就是折磨开始的信号。
颜在空中活动了一下她小巧玲珑的脚趾,然后,那只穿着白色船袜的脚,便稳稳地踩住了我的口鼻。
柔软的棉质袜底,完全覆盖了我的嘴巴和鼻子,瞬间剥夺了我呼吸的权利。
然后,我听到了她用最亲切、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令我感到残忍的话语。
“虽然没有工具,也没办法束缚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乱动哦~”她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带着一丝笑意,“嘴不可以张开,手不可以离开凳子腿,头不可以晃,下半身随便你挣扎。”
她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我已经开始微微泛红的脸,然后继续用那种讲道理般的口吻说道:
“受不了了也要忍着!当然,你也可以试试晃头把我的脚甩下去。不过呢,我们提前说好规矩:每甩下去一次,咱们就多玩10分钟。并且,这十分钟不光是现在要延长,回家以后,你在那个箱子里也要加上。”
回家以后,你在那个箱子里也要加上……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缺氧的大脑中轰然炸响。
她将现在的痛苦,与未来更恐怖的惩罚——那个能抽干氧气的“阻氧箱”,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
这才是这个游戏最恶魔的地方。
它将我的求生本能,与我对未来更深层次的恐惧,放在了天平的两端,让我自己去抉择。我的每一次反抗,每一次为了呼吸而做出的挣扎,都会让未来的地狱,变得更深一层。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折磨了,这是一场彻头彻尾针对意志的诛心之局。
“如果你不怕的话,”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最后的结语,“你大可以尽情地甩开我的脚,自由地呼吸哦~~”
就这样,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起初,我还能凭借意志力忍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脚底柔软而有力的触感,白色船袜那细密的棉质纹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贴着我的皮肤。我仿佛能闻到那股代表着绝对支配的味道。我听到她在我头顶调整坐姿时,身下的木凳发出的轻微“吱呀”声,以及她拿出手机,屏幕亮起,开始漫不经心地刷着短视频的细微声音。
这些声音,都在告诉我一个事实:对我而言是生死考验的酷刑,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打发时间的游戏。
三十秒过去。
我的生理反应开始变得剧烈。
肺部开始传来一阵阵灼痛,像是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大脑因为缺氧而嗡嗡作响,耳边开始出现尖锐的鸣响。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凳子底部的深色木纹,她光洁白皙的小腿线条——都开始扭曲、变形。
我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绷紧、蜷缩,然后是轻微无法抑制的抖动。
我死死地抓着凳子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对抗身体的本能。
六十秒过去。
我觉得我憋气马上就要到了极限。
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旋转的、斑斓的色块。求生的本能像一头被囚禁的野兽,在我的身体里疯狂地叫嚣、冲撞。但对“叠加惩罚”的恐惧,却像一根无形的钉子,死死地钉住了我的头部,让我不敢有丝毫的偏移动作。
我的脸憋得涨红发紫,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地暴起。我能感觉到眼球因为颅内的巨大压力而向外凸出,仿佛随时都要爆裂开来。
我尝试从喉咙里发出求饶的声音,但那声音在颜的脚底被压得含混不清,最终只化作了一连串绝望低沉的“呜呜”声。
颜似乎听到了我的动静。
她低头看了看满脸痛苦、浑身颤抖的我,手机里的音乐还在外放着。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冷漠的专注。
然后,她脚下微微加了几分力道,让那最后一点点可以漏进空气的缝隙也被彻底堵死。
“你说的主人听不懂哎。”
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然后又继续低头玩起了手机,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为了确认一下脚下的畜生的反应是否在预期之内。
这句话,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它彻底阻断了任何沟通和求饶的可能性,将我彻底地推入了一个孤立无援的深渊。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求生的本能,最终还是压倒了一切的理智和恐惧。
我猛地将头歪向一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
颜的脚因为失去了支撑,从我的脸上滑落,轻轻地落在了地面上。
“呼——哈——”
新鲜的空气,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入我饥渴的肺部。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贪婪呼吸着,每一口空气都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甜美。
剧烈的咳嗽随之而来,我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整个人在凳子下面剧烈地抽搐着。眼泪、鼻涕、口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的五官里流淌下来狼狈不堪。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肌肉因为过载而不住地颤抖。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大脑因为重新获得了氧气而传来一阵阵眩晕。



第四十二章
“呵呵呵呵....”
头顶传来的轻笑声,甜美、清脆,像银铃在晃动,却带着一种冰冷的感觉。
她没有生气,甚至没有一丝被冒犯的恼怒。她只是低头看着我,看着我趴在地上剧烈咳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狼狈模样,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噙着一丝饶有兴致的笑意。那是一种发现了有趣现象的眼神,就像一个孩子,饶有兴味地看着一只在自己掌心挣扎,最终力竭的昆虫。
我贪婪呼吸带来的快感,我劫后余生的庆幸,在她这抹笑容的注视下,瞬间变了味道。我的痛苦,我的挣扎,我刚才那赌上一切的求生本能,都只是她这场游戏里一个有趣的环节。
“很好哦~”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带着一股江南水乡特有的软糯,“加十分钟。”
我的心脏,因为这两个字,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头转过来,摆好!”她的语调依旧轻柔,却不容置疑,“我不想说第二次。”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我肺部对空气的渴望。我的大脑因为刚刚的缺氧而迟钝,身体因为剧烈的咳嗽而虚脱,但她的话语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将我烫醒。
我不想动。
我的身体在尖叫,在抗议。肺部的灼痛感还未消退,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需要更多的空气,需要时间来恢复。我就想这样躺着,哪怕只是多喘息几秒钟。
可是,那“加十分钟”的宣判,和她那句“我不想说第二次”的警告,在我脑海里掀起了更恐怖的惊涛骇浪。
十分钟。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十分钟意味着什么。
它不仅意味着现在这场游戏的延长,更意味着回到沈阳之后,在那个地下室负一层里,那个被称为“阻氧箱”的盒子里,我将要多承受十分钟被抽干空气的窒息。
那个箱子的记忆,是刻在我灵魂最深处的噩梦。
那不是简单的憋气,而是一种眼睁睁看着生命力被剥夺缓慢的死亡过程。你能听到机器运作的嗡嗡声,感觉到箱内的空气愈发稀薄,每一次呼吸都比上一次更艰难,直到肺部像被撕裂一般,大脑因为缺氧而发出尖锐的嘶鸣,身体在求生的本能下疯狂痉挛,而你却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
对那种濒死感的恐惧,早已超越了此刻身体对空气的渴望。
我强忍着再次剧烈咳嗽的冲动,我的头像是生了锈的齿轮一寸一寸地转了回去。
我重新将头摆正,仰面朝上,将自己最口鼻,再一次呈现在了她的脚下。
这个动作抽空了我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这是一个绝望的仪式是我向她也向我自己的命运做出的投降。
看到我的顺从,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满意、愉悦和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她对我这种“知趣”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
她缓缓地抬起那只穿着白色船袜的脚,并没有立刻踩下来。她用脚尖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来回地蹭了蹭。那动作带着一种安抚般的温柔,像是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但这温柔的触感,却让我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因为我知道,这是新一轮折磨开始前的序曲。
在我的注视下,她那小巧玲珑的脚趾,在空中刻意地活动了一下。然后,她的大脚趾与其他四根脚趾缓缓分开,形成了一个类似夹子的形状。
这个动作,带着强烈的挑逗性和极致的侮辱性。
下一秒,那分开的脚趾,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袜,精准而又稳固地夹住了我的鼻子。
紧接着是比刚才用整个脚掌覆盖时更为彻底窒息感。
我的嘴巴,被她柔软的脚心死死压住;我的鼻子,被她的脚趾牢牢夹住。我被彻底剥夺了所有与外界空气交换的可能。
但这还没完。
为了“加码”,颜优雅地抬起了另一只脚,翘起一个二郎腿,将这条腿的重量,完全压在了下面那条正踩着我脸的腿上。
瞬间,施加在我脸上的重量陡然增加了一倍。我感觉自己的头骨都在呻吟,窒息感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猛烈程度席卷而来。
我的意识在瞬间开始模糊,求生的本能让我下半身开始疯狂地挣扎、乱蹬,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踢打着,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呜呜……呜呜呜……”
我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这已经不是求饶,而是在极度痛苦和恐惧之下,身体发出的最本能的悲鸣。我的脑海里只剩下“呼吸”这一个念头,但我的头部却被那“加十分钟”的魔咒死死钉在原地,我不敢再偏一下头。
我知道,颜在玩我的时候,从来不开玩笑。
她说的事情,一定会一点不差地做到。再动一次那叠加的惩罚将是我连想象都无法承受的地狱。
越挣扎越痛苦,越痛苦越不能挣扎。
这种极致的矛盾,像两只大手,将我的精神死死地撕扯着,逼迫着我滑向崩溃的深渊。
“你越挣扎越痛苦,我越开心。”
颜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带着孩子般的笑意,仿佛在分享一件乐事。
“你可以试着继续挣扎,看看我能不能松开脚呢~嘻嘻嘻……”
她不是在威胁,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将我的痛苦定义为她的快乐源泉。
就在我感觉意识即将彻底断线,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化为黑暗的时候,夹住我鼻子的那股力道,慢悠悠地松开了。
不是她的脚离开了我的脸,只是夹住我鼻子的脚趾松开了而已。
但就是这微小的变化,让我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呼——哈——呼——哈——”
我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鼻翼疯狂地抽动着,拼命贪婪地呼吸着。那股混杂着她脚上的汗味、鞋里的味和袜子上的气味,在这一刻竟如同救命的甘露,带着一丝奇异的甜美。
我争分夺秒争取在她的脚趾下一次夹住之前,为我那饥渴的肺部,多储备一丝一毫的空气。
就在这时,一阵“咚咚咚”的清脆铃音,从她放在一旁的手机里响了起来。
是微信语音的提示音。
我看到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的亮光照亮了她的侧脸,她的嘴角勾起一个混合着狡黠与兴奋的弧度。
颜接通了语音打开了免提,语气瞬间切换成了与闺蜜通话时的亲昵与随意,而脚趾再一次夹住了我的鼻子。
“喂……媛媛..啊.....怎么了?”
“你逛完街了?苏州那面好玩么?你和你小狗子还打算在那面玩几天啊?哪天回来你告诉我一声,我开车去机场接你。”
媛那爽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背景里还隐约有电影的音效。
“刚回来没多久,”颜一边说,一边低头看着脚下狼狈喘息的我,笑嘻嘻地回答,“过两天吧,再有个两三天回去。我还给你带礼物呢......哎!..你猜我现在干嘛呢?”
她故意引导着话题,那语气里的炫耀,连我这个被踩在脚下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哪知道啊,你家狗子给你舔脚呢?”媛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仿佛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
“没有没有...哈哈哈哈...”颜发出一阵夸张的笑声,然后迫不及待地说道,“我给你发视频,先把语音挂了...”
说完,她果断地挂断了语音,然后熟练地向媛发起了视频通话的请求。
那一刻,一股比窒息更强烈的名为“羞耻”的情绪瞬间将我彻底淹没。
我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我即将从一个只属于她在私密空间里被调教的奴隶,变成一个被公开展示、供人围观取乐的展品。
几秒后,视频接通了,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媛的脸。
“发视频干嘛啊,你不会是要给我看你都买了啥好东西吧。”
颜没有回答,只是神秘地一笑,然后将手机摄像头切换成了后置。
镜头对准了她脚下,我那张因为剧烈喘息而涨得通红的脸。
“来,狗狗,和你媛主子打个招呼~”
颜用一种逗弄宠物的语气,柔声说道。
我看着手机屏幕里,自己那张表情扭曲、布满汗水和泪痕的脸,嘴巴被她的脚掌压着,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屈辱的“呜呜”声。
巨大的羞耻感,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我去!”视频那头,媛夸张的惊叹声清晰地传来,“这给你家狗脸咋憋的通红啊,你这干嘛呢?不让他喘气啊..?”
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同情,全是发现新奇玩具般的兴奋和好奇。
颜被媛的反应逗得哈哈大笑,她毫无顾忌地承认,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哈哈哈哈哈,出来几天没玩他了,这不给他锻炼肺活量呢么。哈哈哈,你看他憋的,脚在后面乱蹬呢.....哈哈哈,可好玩了。”
说着,她还移动手机,将镜头对准了凳子后面,我那两条因为无法呼吸而正在无助挣扎的双腿。她像一个骄傲的导演,向唯一的观众展示着自己作品的“精彩细节”。
然后,她又将镜头转了回来。
“来,给你个机会。”
她脚下的力道再次松开,让我的鼻子得以解放。我立刻拼命地大口吸气,发出的声音像一个破旧的风箱。
就在我贪婪呼吸的时候,颜的脚趾再次张开,这一次,不是夹住,而是将五个脚趾的缝隙,完完整整地覆盖在了我的鼻子上。
一股比刚才更浓郁、更直接的气味,混合着她脚趾缝间的汗湿,强行灌入了我的鼻腔。
她强迫我,只能通过呼吸她脚缝间的气味来活命。
“卧槽....你玩的真变态,”媛的感叹声再次传来,但那语气里,却充满了“还是你们会玩”的赞许和羡慕,“这给你家狗子祸害的,那鼻子都快成风箱了,我这面都听得见他呼呼喘息的声儿。”
我那如风箱般的喘息声,在她们听来,不过是这场游戏最美妙的背景音乐。
“狗子不喜欢主人脚的味道,可不是一条合格的狗。”颜借机向媛阐述着她那套扭曲的“驯狗哲学”,声音里充满了为人师表的自豪感。
“所以我这不是训练他熟悉熟悉我脚的味道么。光跪着闻多没意思,这不给他增加点难度体验么。要不他怎么会珍惜这来之不易闻我脚的机会?”
她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我拼命呼吸她脚缝气味的样子,然后用一种分享秘密的口吻,继续对媛说道:
“你看,我就这么一夹他的鼻子,然后憋他一分钟,再给他松开,他就迫不及待地闻我的脚。哈哈哈哈....老好玩了,下次你也试试。他鼻子呼出的气喷在脚缝里痒痒的,可是很舒服哎。”
这套理论,既是说给媛听的炫耀,也是说给我听的更深层次精神洗脑。
她不仅要控制我的身体,更要扭曲我的认知,让我从心底里认同,这种屈辱的折磨,是一种“训练”,是一种“恩赐”。
说完,为了印证自己的理论,她的脚趾再次缓缓分开然后猛地夹紧!
我的呼吸,再一次被无情地中断。
“你快玩吧,我去看电影了,”视频那头的媛似乎已经心满意足,打了个哈欠说道,“等你回来再说,拜拜!”
在她挂断视频前,我清晰地听到了她最后一句带着笑意的话。
“拜拜,小狗子,慢慢和你主子玩吧。”
视频挂断了。
那句“慢慢玩”,像一句最终的宣判,为我今晚的命运,盖上了最后的印章。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寂静。
挂断视频后,颜脸上的那种带有表演性质的兴奋感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纯粹的施虐欲。
她收回了那条翘着的二郎腿,将脚牢牢地踩在我的胸口上,维持着绝对的压制。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俯下身,那张纯美无瑕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带着一丝探寻的目光,在我的上半身扫视着,像是在寻找一个新的可以取乐的部位。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胸前。
她的手伸了过来,指尖触碰到我的皮肤让我不受控制地一颤。
她找到了我胸前的乳头。
起初,她的动作很轻用指腹轻轻带着挑逗意味地揉捏着。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在极度的紧张中,产生了一丝荒谬的错觉。
然而,这错觉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下一秒,她的指甲,猛地掐入了皮肉之中!
然后,狠狠拽住,用尽全力,向上撕扯!
“呜啊——!!!”
一种与窒息的钝痛完全不同撕裂般的剧痛,如同闪电般贯穿了我的全身!
在窒息和剧痛的双重夹击下,我积攒的所有理智和忍耐,瞬间崩溃!
我的喉咙里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凄厉的哀嚎,我的身体因为无法忍受的剧痛而猛地弓起,膝盖狠狠地撞凳子底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第四十三章
“呜啊——!!!”
我的喉咙里,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凄厉的哀嚎。
一种撕裂感猛地捅穿了我的神经中枢,闪电般贯穿了我的全身。
在窒息和剧痛的双重夹击下,我积攒的所有理智和忍耐,瞬间崩溃!
我的身体因为无法忍受的剧痛而猛地弓起,膝盖狠狠地撞在凳子底部的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巨响。
这声音,连同我那已经完全失控的惨叫,在安静的酒店套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呵呵呵呵....”
头顶传来的,不再是那种带着玩味和试探的轻笑。
“哈哈哈哈哈哈!”
那是一种被彻底点燃的,毫无掩饰肆意而张扬的笑。
如果说之前的颜,像一个对新玩具充满好奇的孩子,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这玩具的极限。
那么此刻,我的惨叫声,就像一簇火星,彻底引爆了她内心深处那个被压抑的炸药桶。
她脸上的表情,在这一刻绽放出一种病态极度兴奋的光彩,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
没有怜悯,没有厌烦,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只有纯粹的、因我的痛苦而产生的极致的愉悦。
“叫吧,叫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愉悦的笑意“你不叫我怎么知道你痛苦呢?哈哈哈哈,你的惨呼声能让我变得更兴奋哎!”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行动印证着她的话。
她捏住我乳头的那只手,指尖的力道再次加重。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修剪得圆润指甲又往皮肉里陷进去了几分。
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掐”了。
她开始恶意地带着一种探索的兴致,左右旋转、碾磨。
这是一种超越了单纯疼痛的折磨。
撕裂的剧痛,变成了被反复碾磨的酷刑。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胸前那一点点皮肉,在她的指甲下被无情地拉扯、扭曲,每一根被牵动的神经末梢,都在向我的大脑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下一秒,那块皮肉就会被她硬生生从我的身体上撕扯下来。
我的身体在凳子下疯狂地扭动,双腿乱蹬,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来摆脱那痛苦的源头。
但这挣扎,在颜看来,只是更加有趣的表演。
她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享受着我因为她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彻底崩溃的样子。
她将我的乳头拉扯到皮肤能够承受的极限,在我胸前形成一个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狰狞的夸张凸起。
然后,她猛然松手。
皮肉回弹的瞬间,带来一阵混杂着酸楚与麻木的剧痛。
但这,根本不是仁慈,甚至连短暂的喘息都算不上。
因为,就在我以为可以获得一秒钟的解脱时,她的手指,又会再次揪住那个刚刚遭受过重创的部位。
新一轮的拉扯与撕裂,开始了。
她像一个乐此不疲的孩童,反复进行着这个“拉扯—撕裂—松开—再拉扯”的游戏。
我的惨哼声也从最开始的凄厉高亢,渐渐变得破碎最后化为喉咙里无意义的嗬嗬声。
我感觉我的精神正在被这无休止的痛苦一点点地碾碎。
羞耻、疼痛、恐惧、绝望……这些情绪像一锅沸腾的岩浆,在我的脑子里疯狂地翻滚。
就在这时,一种比疼痛本身更让我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感觉,从我的下半身传来。
在那极致的痛苦无边的羞耻,以及之前窒息感残留的缺氧状态下,我的身体,出现了最屈辱、最彻底的背叛。
它,不受控制地,有了最强烈的生理反应。
变得坚硬如铁。
这是身体在极端刺激下的应激反应,是一种不受大脑控制的本能。
但在此时此刻,在这个女人面前,这就成了我无法辩驳“享受”这场酷刑的罪证。
它将我伪装出的所有痛苦与挣扎,都变成了一场滑稽可笑的表演。
它让我的尊严,在这场权力不对等游戏中,彻底荡然无存。
我彻底崩溃了。
就在颜再一次松开手,准备进行下一次撕扯的时候,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异样。
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我虚脱地躺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
大脑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和剧痛,昏沉眩晕,意识都有些模糊。
胸口那两个被反复蹂躏的点,已经破了皮,火辣辣地疼,我甚至能感觉到有细密的血珠,正从破损的皮肤下慢慢渗出。
我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口来之不易的空气,试图从刚才那地狱般的崩溃状态中,一点点地恢复过来。
我听到了她起身的细微声响。
然后,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她站了起来,姿态优雅地穿回了那双月白色的苏绣绣花鞋。
我不敢睁眼,只能通过听觉来判断她的动向,而这,让我更加恐惧。
她低头看着地上如死狗般的我,嘴角挂着一丝我看不见,却能清晰感觉到的玩味。
她抬起了脚。
我感觉到,一个平整、干燥,却带着细密防滑纹路的东西,轻轻地触碰到了我胸前破损的伤口上。
是她的鞋底。
她用她那只沾染了整日尘土的鞋底,在我被揪破皮的乳头上,来回极为缓慢地摩擦着。
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
鞋底那些为了防滑而设计的纹路,刮擦在破损格外敏感的皮肉上,既疼,又痒。
像是有无数只细小带着尖牙的蚂蚁,正在我的伤口上啃噬、爬行。
然而,在这种极致诡异的刺激中,我的身体,竟然真的产生了一丝丝异样的病态快感。
我不敢睁开眼睛。
我害怕看到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脸上那因为痛苦、因为痒、因为那丝不该出现的爽快而混合在一起的,扭曲的表情。
我的失控,自然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
她脸上的玩味,瞬间转为冰冷的讥讽。
“砰!”
她重重地一脚,踩在了我的胸口上!
然后,她将身体的重心,缓缓地移到了那只脚的脚跟上。
那纤细、小巧,却因为包裹着坚硬内芯而变得如同凶器般的鞋跟,对准了我其中一个乳头。
然后,狠狠地碾压了下去!
“啊——!!!”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短促、更凄厉的惨叫,再次从我口中冲出!
这一下,将刚才所有诡异病态的快感,全部碾得粉碎!
只剩下纯粹的剧痛!
“你要是想让外面的人听见你和杀猪似的叫声,你就大声的叫。”
颜的声音响了起来,冰冷,平静。
“要是不想,就把嘴给我闭上。”
这句话,如同一个恶毒的咒语。
我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声音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对“社死”的恐惧,再一次压倒了肉体上几乎无法忍受的痛苦。
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我将所有的哀嚎,都死死地闷在了喉咙里,身体因为压抑不住的痛苦而剧烈地颤抖着,喉咙深处,只能发出一连串小狗般痛苦的哼哼声。
颜似乎对我这种“识时务”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
她开始用一种不紧不慢的方式,来折磨我。
她左右脚交替。
时而用那微微翘起的鞋头,去精准地戳刺。
时而又用那坚硬的鞋跟,在伤口上缓缓地碾磨。
她的每一次攻击,落在我胸前那两个已经血肉模糊的点上。
她的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冷酷的表演,目标明确,手法残忍。
我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再发出一声大一点的呻吟。
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在这一刻,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在这个女孩的世界里我就是一个任由她玩虐的畜生罢了
她玩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了。
我感觉到她用鞋尖,有些不耐烦地踢了踢我的胳膊。
“滚出来。”
她命令道。
得到命令,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我忍着全身散架般的剧痛,特别是胸口那火烧火燎的刺痛,手脚并用从那个狭小的凳子底下钻了出来。
我像一只被打断了脊梁的狗,重新跪伏在房间的地板上。
颜已经慵懒地坐在了床边。
“去,”她的语气平淡“把点外卖剩下没用那双塑料筷子拿过来。”
我立刻想了起来。
昨天晚上我们叫酒店送餐服务,吃完之后,她看到那套餐具里包装精美的硬质塑料筷子,特意让我留了下来。
当时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这筷子看着质量挺好,别扔了,没准能有用。”
我当时真的以为,她只是随口一说。
现在看来,她那个时候,就已经在脑中构思着今天,或者说未来的某一天,要如何用这双筷子来折磨我了。
我不敢违抗。
我拖着还在颤抖的身体,爬到房间另一头的桌子边。
我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双筷子,然后像一条最卑微的狗,重新跪爬到颜的脚边,双手将这件即将用在我身上的刑具,高高地奉上。
颜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
她只是用下巴指了指我的手,命令道。
“拆开。”
我撕开塑料包装。
“左手,拿一根,放在食指和无名指的指根关节上。”
“用中指,从上面压住。”
我的额头上,瞬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我太熟悉了!
这不就是媛……那次在酒店里,用来折磨我的“断指压”吗!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们闺蜜之间,连折磨人的方式,都是可以“分享”和“学习”的。
一想到那次在酒店里,我的手指几乎要被媛的脚踩断的剧痛,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我的动作,变得无比迟缓。
我的手,像是不听使唤一样,期期艾艾地按照她的吩咐将那根塑料筷子摆在了指根的位置。
我的手,像是在主动为自己戴上刑具。
“另一只手,一样。”颜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我不敢再犹豫,用同样的方式,在我的右手上,也架好了筷子。
做完这一切,我跪在地上,双手平伸在身前。
“靠过来,”颜拍了拍她身旁的床沿,“头躺上来。”
我顺从地爬过去,将身体斜靠在柔软的床垫边缘,然后将头后仰,躺在了柔软的床面上。
这个姿势,让我上半身完全暴露,并且胸腹向上,四肢因为要维持平衡而无处发力。
这是一个只能任人宰割的姿势。
颜从床边站了起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即将开启新游戏的兴奋与探索。
在我惊恐万分的注视下,颜缓缓用一种带着展示意味的动作,掀起了她那身水蓝色汉服的裙摆。
露出了里面那条作为打底的黑色安全裤。
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我的脸。
她微微弯下腰,我能看到她用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安全裤的边缘。
然后,一点,一点地,向下拉。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但一种前所未有的、超越了之前所有恐惧与屈辱的感觉,如同海啸般,瞬间攫住了我。
“脸凑过来,”她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那声音很轻,很柔,甚至……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如同少女般的羞涩。
“舔我的屁眼。”
这六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在我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我和颜之间,或者说在我之前的认知里,有一个不成文的默契。
就是不玩“黄金”这类,彻底突破人类生理和心理底线的东西。
所以,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瞬间就明白了。
今天晚上,这一连串的折磨,从窒息,到胸口的酷刑,再到视频的公开展示……
这一切,让她获得了巨大的征服快感。
这种快感,让她“玩嗨了”,让她“上头了”。
她开始不满足于之前的那些项目,她开始想要突破一切她自己曾经定下的规则和禁忌,去探索更极致更绝对的控制。
我知道,此刻的她,兴致正在顶点。
如果我敢流露出半点犹豫,半点不情愿。
如果我敢在这个时候,扫了她的兴。
那么等待我的,绝对是比死亡本身,更可怕一万倍的惩罚。
理智,在一秒钟之内,就为我做出了唯一的选择。
我强忍着内心那翻江倒海般的恶心与屈辱,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当颜感觉到我那温热、湿润的舌尖,轻轻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
我听到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带着鼻音的轻哼。
然后,她彻底放松了身体。
将她整个臀部的重量,都结结实实地坐落在了我的脸上。
与此同时。
她那两只穿着月白色绣花鞋的脚,分别踩在了我左右两只已经架好了筷子的手上。
她开始发力。
一股撕心裂肺又无比熟悉的剧痛,从手指传来传来!
筷子硌在指骨上的感觉,通过神经疯狂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断指压”的痛苦,再一次降临!
我再也忍不住,惨呼出声。
然而,我的声音刚一出口,就被她从上方传来的、一个冰冷而坚决的字,给死死地压了回去。
“舔!”
在剧痛和命令的双重驱使下,我的舌头,如同僵死了一般,在她那隐秘的后庭上,开始了机械的舔舐。
手指上传来的剧痛,和脸上那无与伦比的屈辱感,让我感觉自己被残忍地分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承受着肉体被碾碎的酷刑。
另一半,在经历着灵魂被践踏的地狱。
颜坐在我的脸上,惬意地感受着我舌头的舔舐,和我手上传来的因为剧痛而产生的无助挣扎。
她发出愉悦满足的叹息。
我能感觉到,她的后庭肌肉,随着我的舔舐,正在不自觉地一伸一缩。
即便她是颜,即便她是一个每天都要洗澡爱干净的女孩。
但那个部位的味道,也绝不可能好闻。
更何况,这是在炎热的夏天,她穿着那身并不算透气的汉服和安全裤,在外面逛了一整天。
汗水的浸润,让那股幽闭混杂着淡淡体味的浓重气息,变得格外具有攻击性。
颜似乎觉得我的动作不够卖力,脚下的力道,再一次加重了。
我疼得整张脸的肌肉都在剧烈地抽搐。
“怎么?”她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带着浓浓的嘲讽,“不好吃?舔得这么没劲?”
“你要是想少受些折磨,最好舔舒服我。”
“不然,我不介意试试,是这双筷子的质量好,还是你的手指更结实!”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她那鞋跟开始在我的指骨上恶意来回地碾动。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我毫不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
为了保住我的手指,在这一刻,我只能抛下人类所有关于廉耻和尊严的概念。
我屏住呼吸,开始用尽我全部的力气,去舔舐。
舌头很快就尝到了一股清晰的咸味。
那是汗水的味道。
还有一丝难以形容混杂在体味中的苦涩,让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翻搅。
我屏住呼吸的行为,立刻就被她察觉了。
“呵呵呵……”她发出一阵冰冷的笑声,“你喜欢闭气?”
“闻!我允许你不闻了么?”
“狗敢嫌弃主人的味道?你知道是什么后果么?”
“既然你这么喜欢闭气,一会儿咱们继续玩窒息好不好啊,贱货!”
她脚下碾动的频率和力度,陡然加快!
我疼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小兽般的哼哼声来求饶。
舌头却丝毫不敢停下,甚至变得更加卖力。
同时,我被迫放开了屏住的呼吸,开始用鼻子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地,一呼,一吸。
将那股让我几欲作呕的味道,全部吸入我的肺中。
我的顺从,似乎再一次取悦了她。
在我卖力舔舐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脚下的力道会稍微松开几分,让我的手指得到一丝丝喘息的机会。
但这“仁慈”,是如此的短暂,转瞬即逝。
往往只持续几秒钟。
然后,更猛烈的力道,就会再一次毫无征兆地袭来。
刺骨的痛感,仿佛无尽的浪潮一波比一波更高,一浪比一浪更猛。
我彻底陷入了一个被她完全操控的循环。
为了减轻手指上那几乎要断裂的痛苦,我必须更卖力、更无耻地去舔舐她的后庭。
而我的卖力,我的顺从又似乎更能激发她的施虐欲,让她享受到更强烈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快感。
“哈哈哈哈,舒服不?”她的笑声中,带着残忍的快意,“你只有伺候好我,才能得到我一丝的怜悯,才能让你少遭些罪。”
“你要是伺候不好呢,我会让你更痛苦,比如……”
“这样~”
说着,她改变了折磨的方式。
她不再是定点地用鞋跟碾压。
而是用整个平整的鞋底,在我那架着筷子的手指上,前后反复用力地搓动!
如果说,之前的碾压是钻骨的剧痛。
那么此刻的搓动,就是凌迟般的酷刑!
我感觉我的指骨,正在那根坚硬的塑料筷子的棱上,被来回地刮擦!
皮肉、筋骨、神经……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反复的摩擦中,发出绝望的哀嚎!
这股难以言喻的痛苦,瞬间压倒了一切!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变成了一片空白。
我的舌头,也下意识地停顿了下来。
舌头的停顿,立刻引来了颜滔天的不满。
她两只脚,同时开始在我架着筷子的手上,疯狂地加速前后摩擦!
“啊——!!!”
我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摧毁了。
所有对“社死”的恐惧,所有硬撑的理智,所有关于尊严的枷锁,都在这无休无止、仿佛永无尽头的剧痛面前,化为了乌有。
“主子……断了……手指要……断了……”
我的声音,变得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求求您……奴求求您了……主子……”
我的哀求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但换来的,却是颜更加兴奋、更加肆意的笑声,和她脚下更加用力毫不留情的搓动。
在无尽的痛苦和极致的屈辱中。
整个世界,仿佛都褪去了颜色,只剩下手指上传来的清晰无比的断裂感。
和鼻腔中那股我拼命想要摆脱,却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属于她的味道。


第四十四章
我的哀求声,在这间酒店套房里回荡。
那声音听起来如此陌生,充满了不属于我的凄厉和绝望,
但这份哀求,没有换来丝毫的怜悯,甚至没有换来一丝不耐烦的制止。
它换来的,是颜更加肆意更加兴奋的笑声,和她脚下更加用力毫不留情的搓动。
在无尽的痛苦和极致的屈辱中,整个世界仿佛都褪去了颜色,只剩下手指上传来清晰无比的断裂感,和鼻腔中那股我拼命想要摆脱,却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属于她的味道。
我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摧毁了。
所有对“社死”的恐惧,所有硬撑的理智,所有关于尊严的枷锁,都在这无休无止、仿佛永无尽头的剧痛面前,化为了乌有。
“主子……断了……手指要……断了……”
我的声音,变得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求求您……奴求求您了……主子……”
我的哭喊,我的乞求,我所有试图用语言来沟通的行为,都在她的一句话面前,被彻底碾成了齑粉。
她的笑声停了,脚下的动作也随之停顿了一瞬。
我以为是我的哀求起了作用,心中刚刚燃起一丝比微尘还要渺小的希望。
然后,一个冰冷、轻蔑的字,从我的头顶上方,重重地砸了下来。
“舔!”
只有一个字,短促,坚决,不容置疑。
紧接着,是她那带着一丝好奇和嘲弄轻飘飘的反问。
“……狗会说话?”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一个裁决。
它不是在骂我,不是在羞辱我。
它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她为我定义,而我必须接受的事实:狗,是不会说话的。
语言,这个人类用以交流、乞求、表达痛苦的最后工具,在这一刻,被她彻底地没收了。
我瞬间明白了。
求饶,是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在这个她所创造的世界里,我的哀嚎,是她悦耳的背景音乐;而我的求饶,则是对她“主人”权威的公然挑衅。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我的语言,不是我的乞求。
她要的,是我的绝对服从。
是用“狗”的方式,来取悦她。
她脚下的搓动,随着她话音的落下而再次开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疯狂,更加用力。
那剧痛像一把钝刀,在我每一根指骨的连接处反复切割,仿佛在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向我证明:看,你的语言是无效的,你的求饶只会激发我更强的施虐欲,你唯一的出路,就是闭上嘴,用你的舌头来证明你的价值。
在这个绝望的认知下,我所有的理智和情感都退居其次,只剩下最原始最卑微的求生本能。
我将所有痛苦的呻吟和尚未出口的哀求,都死死地吞回了肚子里。
然后,我的舌头以一种近乎痉挛的速度和力度,重新开始了疯狂的舔舐。
我不再去想那是什么部位,不再去感受那是什么味道。
我只是拼尽全力地,用我的舌头,去覆盖它,去讨好它。
就在我的舌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卖力姿态开始“工作”时,我清晰地感觉到,颜脚下那足以摧毁我心智的疯狂搓动,缓缓地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依旧痛苦但已经可以忍受的重压。
我立刻就明白了。
这是“赏赐”。
我的闭嘴,我的顺从,我卖力的服务,为我换来了痛苦等级的降低。
这个发现,比她之前任何一句命令,都更深刻地将这个游戏的规则,刻进了我的骨髓深处。
我开始真正地,第一次地,以一只“狗”的视角去思考问题。
如何摆动舌头,才能让她踩得更轻一些?
如何调整频率,才能让她脚下的重压再松一分?
我不再对抗痛苦,我开始学着去理解痛苦,甚至……利用它来判断自己是否“做对了”。
每一次刺痛的加剧,都意味着我的服务让她不满了;每一次痛苦的减轻,都代表着我的讨好取悦了她。
这是一个残忍而高效的巴甫洛夫实验,而我,就是那只在电击和食物之间,迅速学会摇尾乞怜的狗。
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
时间失去了意义。
我的舌头已经彻底酸胀、麻木,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是凭借着肌肉记忆,在麻木地律动着。
我的大脑也放弃了思考,只剩下两个最基本的信号在反复闪烁:手指上传来持续不断的钝痛,和舌头永不停歇的机械运动。
世界,被简化到了极致。
屈辱、尊严、未来……这些复杂的东西,都消失了。
只剩下生存。
就在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要被这单调的痛苦和麻木所吞噬的时候,压在我脸上的重量,忽然消失了。
颜,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我的脸上站了起来。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空壳,瘫软在地,汗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将我的脸和身下的地毯都浸得湿透。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口带着自由的空气。
我听到了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她似乎在整理自己的裙摆。
然后,是一阵轻巧的脚步声。
她站到了我的面前。
那目光里没有了刚才的狂热与兴奋,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挑剔的眼神。
“啧。”
我听到她发出一个轻微表示嫌恶的咂嘴声。
然后,一个娇俏甜美仿佛刚才那个残忍暴虐的女王从未存在过的声音,响了起来。
“去厕所刷牙,仔细刷,脏死了。”
她的语气是那样轻快。
仿佛我不是一个刚刚经历了地狱般折磨的人,只是一个不小心沾了泥的玩具,现在需要被清洗干净,以便下次使用。
这种极致的情感隔离,这种将我彻底“物化”的态度,比之前任何直接的辱骂和殴打,都更让我感到一种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彻骨的冰冷。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坐起身子。
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生了锈的机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那原本应该支撑我爬起来的手,此刻却像两只被煮熟了的肿胀猪蹄。
特别是被筷子重点施虐过的那八根手指,已经完全肿胀成了胡萝卜,呈现出一种血肉淤积的乌青色,甚至比在媛脚下被蹂躏后还要凄惨。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前阵阵发黑。
但我不敢有丝毫的磨蹭和耽搁。
我深知,此刻的颜,已经从“施虐者”的状态切换回了那个娇贵“大小姐”模式。
任何的犹豫和迟缓,都可能被她解读为“不洁”和“邋遢”,从而成为她开启下一轮折磨新的理由。
我用手肘撑着冰冷的地板,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强撑着墙壁艰难地走向几米之外的洗手台。
手指的剧痛,胸口的刺痛,还有那被她坐麻了的僵硬的脸部肌肉,都在向我发出无声的抗议。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男人。
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咬合而破损渗血,眼神空洞涣散,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上。
这副尊容,不像一个公司的老板,不像一个社会精英,只像一个刚刚经历过大刑奄奄一息的囚犯。
我颤抖着伸出手,试图去拿起那支放在杯子里的牙刷。
仅仅是“握住”这个简单的动作,都让我疼得龇牙咧嘴。
手指根本无法弯曲,每动一下都牵动着骨髓深处的痛感。
我忍着那钻心的疼痛,仔细地刷着牙齿的每一个角落,刷着上颚,刷着口腔内壁。
甚至,我伸出舌头,用牙刷的刷毛,去用力地刮蹭那已经麻木、酸胀的舌苔。
我只想把那股已经渗透进我味蕾深处的味道,彻底地清除出去。
然而,我知道,这只是徒劳。
有些东西,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洗不掉了。
它会刻在你的记忆里,融进你的血液里,成为你永恒的梦魇。
当我拖着仿佛随时会散架的身体,从洗手间里出来时
颜已经悠闲地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侧着身子,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在专注地刷着什么。
两条光洁、纤细的小腿,在床边一晃一晃,如同两只快乐不知愁滋味的蝴蝶。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无忧无虑正在享受假期的普通少女。
恬静,美好,与这个房间里刚刚发生的一切,格格不入。
但正是这种极致的反差,才让我更加恐惧。
她听到我的脚步声,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刚刚打扫完卫生的酒店服务生,我的存在,不值得她分出哪怕一秒钟的注意力。
她只是停下了晃动的双脚,将它们对着我的方向。
这个动作,无声却充满了命令感。
然后,她那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飘了过来。
“鞋子脱了,吃脚。”
她完全不在意,我刚刚用这根舌头舔了那么久她的后庭。
她也完全不在意,我的舌头和下颚,是否还能继续承受高强度的工作。
在她的世界里,从来不存在“我能不能”这个问题。
只存在,“她需不需要”。
我的身体,不是我的。
它是一台永动机,一台只需要一个指令,就必须无条件运转,为她提供各种服务的机器。
如果这台机器出了故障,伺候不好她……
那么,她有的是办法,用更剧烈的痛苦来“修理”它,直到它可以继续工作为止。
我还能怎么办?
我默默地接受了这个指令。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无法弯曲,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我只能将双手的手掌根部撑在冰冷光滑的地面上,膝盖着地,像一只前肢残疾病犬,一点,一点地爬到她的床边。
这是一个极其缓慢而痛苦的过程。
每爬行一厘米,肿胀的手指关节都在向我发出抗议。
但我不敢停。
终于,我爬到了她的脚下。
我仰起头,看着她那双悬在半空中精致的小脚。
那双月白色的苏绣绣花鞋,依旧包裹着它。
我仰起头用牙齿咬住她的鞋跟一点点的把她的鞋子脱下来。
一股混合着苏绣布料与少女汗液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是她刚才踩在我手上“运动”时,留下的独一无二的证明。
接着,是那双雪白紧紧包裹着她脚踝的船袜。
袜子的质地很薄,带着蕾丝花边,我能清晰地看到,在她那圆润可爱的脚尖位置,有一片因为汗水浸润而变得半透明的清晰的汗迹。
我用同样笨拙的方式,将她的袜子,也一点点地剥了下来。
当她那只完美无瑕如同上好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脚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
她舒服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
然后,她伸展开那五根小巧玲珑、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将温润潮湿的脚心,轻轻地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这个动作,就像一个开关。
一个瞬间就能激活我身体里,那套被她亲手植入名为“服从”的程序的开关。
我那依旧酸胀、麻木的舌头,几乎是不受大脑控制地,再一次开始了机械的律动。
舌尖划过她细腻的、因为出汗而格外温润潮湿的脚底皮肤。
一股清晰带着咸涩味道的暖流,立刻充满了我的味蕾。
这味道,甚至盖过了刚才残留在口腔里,那若有若无的苦涩。
我麻木地,一下,一下舔舐着。
我努力将她脚上的汗液,想象成是她在我经历了酷刑之后,特意为我精心准备的“夜宵”。
这是一种极其悲哀的自欺欺人的心理催眠。
通过将极致的羞辱,在脑中强行解读为一种另类的“赏赐”,来让这一切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
我变成了一个没有意识、没有感情的机器。
这台机器唯一的任务,就是用舌头,让她那小脚感到舒服。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久到我的脸颊两侧的咬肌,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张合而酸疼不已,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
久到我的舌头,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过一样,火辣辣地疼,又酸又胀,仿佛已经彻底不是我自己的了。
直到她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似乎是看完了什么东西。
她才终于收回了脚,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淡淡地说了一句。
“好了。”
我如蒙大赦,立刻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整个人虚脱般地趴在了床边的地毯上,等待着身体机能的缓慢恢复。
颜满意地,光着脚丫走下了地。
她那完美的小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脱掉了身上那件水蓝色的汉服长裙,随手扔在了沙发上,露出了里面那套黑色的打底运动内衣和安全裤,然后径直走进了浴室,准备洗澡。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我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和疲惫,但精神上的麻木,却让我有了一种不真实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平静。
就在这时,颜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清脆的铃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我听到她“喂”了一声,接通了电话。
她的声音隔着磨砂的玻璃门传来,带着一丝水汽,显得有些模糊
“嗯,对,你放在门口就行”
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那个在电话里温柔软语的女孩,和那个刚刚用鞋跟碾压我手指、逼我舔她后庭的女王,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挂断电话后,浴室里的水声再次响起。
过了没多久,她在浴室里喊我。
“喂,你去门口看看,有东西到了。”
我不敢怠慢,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我费力地套上睡裤,光着膀子一步一步挪到门口。
每走一步,都牵动着全身每一处酸痛的神经。
我打开房门,门口的地毯上静静地放着一个牛皮纸材质印着“美团外卖”字样的袋子。
我弯腰,用我那几乎无法合拢的手指,艰难地拎起袋子。
袋子不重,但里面似乎装了不少瓶瓶罐罐的东西,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我拎着袋子回到房间,将它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然后隔着浴室的门,向她报告。
“主子,东西拿进来了,放在桌子上了。”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隔着那层模糊的、看不清人影的磨砂玻璃门,传来了她的声音。
“那是给你买的。”
我愣住了。
给我买的?
不等我追问,她接下来的话,便揭晓了谜底。
“红花油,云南白药喷雾,还有吃的活血化瘀的胶囊。你自己看看说明书。”
轰——
我的大脑,仿佛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忘记了呼吸。
我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桌上那个普通的外卖纸袋。
我走过去,颤抖着手打开了它。
里面,满满当当的。
有喷的,有抹的,有贴的,还有内服的。
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至极的感动,涌上了我的心头。
鼻子一酸,眼眶竟然有些发热。
她……是在关心我吗?
她也会心疼我吗?
我立刻就明白了。
这不是仁慈。
更不是什么狗屁的心疼。
这是保养。
是对她专属“玩具”的保养。
她不希望我这件“相当抗揍”让她玩得很尽兴的玩具,因为一次性的过度使用而彻底损坏。
她需要我完好无损。
她需要我的手指尽快消肿,恢复功能。
以便……
以便能在下一次的游戏中,承受她更多、更残酷、更新奇的玩法。
我,不是人。
我只是一件归她所有的会喘气的工具。
我沉默地,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
我脱掉上衣对着镜子,给胸前那两个已经破皮红肿不堪的点,小心地擦伤药。
冰凉的药剂接触到伤口,带来一阵刺痛。
然后,是我的手。
我将红花油倒在掌心,笨拙地给自己那已经肿成紫色的手指,涂抹药油。
我不敢用力,只能轻轻一点一点地,将药油揉进皮肤里。
最后,我按照说明,吞下了几颗活血化瘀的胶囊。
苦涩的药味,在我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等我处理完这一切,浴室的门也打开了。
颜洗完了澡,穿着一身睡裙像一朵刚刚出水的芙蓉,带着一身清新的沐浴露香气,从氤氲的水汽中走了出来。
房间里,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和我身上浓烈的药油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荒诞的对比。
她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床边,慵懒地躺进了被窝里,拿起手机,继续浏览着。
我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后恭敬地跪在床边的地毯上。
颜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了头。
她只是抬起手用纤细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地上她那双还带着未散尽的体温和潮湿汗气的白色船袜。
我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
这是今晚的,最后一个仪式。
也是我今晚的,最后的“赏赐”。
我跪在地上,先是用嘴,轻轻地叼起她的那双月白色苏绣绣花鞋。
然后像一只忠诚训练有素的猎犬,将它们一步步地叼到门口的鞋柜旁,整整齐齐地摆放好。
做完这一切,我再次返回床边。
用嘴,叼起地上那双散发着属于她的味道的船袜。
一步步地,爬到我自己的那张床边,恭敬地将它放在了我的枕头上。
在我完成所有仪式后,她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对我开口说道:
“行了,自己休息吧。”
这句话,是女王对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奴隶,下达的遣散令。
我如蒙大赦,轻手轻脚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我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枕头里。
鼻腔里,瞬间被那股混杂着汗水、体香和独属于颜的浓烈味道,彻底填满。
这股味道,是她刻在我灵魂上羞辱的烙印。
却也是在此刻,唯一能让我感到一丝病态扭曲的“安心”的信标。
手指上传来的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枕边那挥之不去属于她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独属于我黑暗而扭曲的摇篮曲。
在无尽的疲惫、痛楚和屈辱中,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第四十五章
我是在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中醒来的。
意识回归的第一个瞬间,便是来自双手指骨的抗议,那是一种深入骨髓伴随着每一次心跳而搏动的肿胀痛楚。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所及之处,枕边那双属于颜的白色船袜静静地躺着,散发出混合了汗水与她独有体香的味道。这股味道,与我身上那股浓得化不开的红花油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比荒诞的嗅觉记忆,提醒着我昨夜经历的一切并非梦境。
颜早已醒来。
她坐在梳妆台前,身上穿着一条漂亮的鹅黄色连衣裙,正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为自己画着精致的淡妆。晨光透过酒店的落地窗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她看起来像一幅恬静而美好的画。
昨晚那个将我踩在脚下,用鞋跟碾磨我的伤口,逼我舔舐她最私密之处的残忍女孩,仿佛从未存在过。
她从镜子里看到了我醒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她甚至没有回头,只是下巴,轻轻朝着门口的方向指了指。
“收拾一下,带你去看医生。”
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胸口的两个点依旧火辣辣地疼,而手指依然疼痛的厉害,硬得无法弯曲。
每一个最简单的动作,都伴随着剧痛。
我爬起来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终于收拾完毕,我跟在她身后离开了酒店。
苏州市区的三甲医院,骨科门诊外人声鼎沸。挂号,排队,等待叫号,整个过程,颜都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女朋友,安静地陪在我身边。如果不是我肿胀的双手太过触目惊心,我们看起来和周围那些来看病的情侣没有任何区别。
“37号,请到二号诊室就诊。”
电子音响起,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诊室。
坐诊的是一位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男医生。他戴着一副老花镜,神情看起来颇为和蔼,经验丰富。当他看到我伸到他面前那双乌青肿胀、惨不忍睹的手时,眉头立刻紧紧地皱了起来。
“小伙子,你这手是怎么弄的?”他扶了扶眼镜,语气严肃,“看着可不像简单的挤伤啊。”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能感觉到,站在我身后的颜,那带着一丝笑意的目光。
我按照在路上她早已“嘱咐”好的口径,声音干涩地回答:“被……被门挤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舌头都在打结,脸上火辣辣的,仿佛正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
颜站在一旁,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纯真中透着一股子残忍。她甚至还无比“贴心”地上前一步,用一种清脆无辜的声音补充道:“对,医生,他自己不小心,被酒店那个很重的实木门给夹了。”
医生抬起头,审视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又落回到我的手上,他那经验丰富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门能把你手指头都挤成这样?”他伸出手指,在我那已经肿胀的指根关节处轻轻碰了碰,引得我一阵剧痛,“还刚好是这个位置?是十个手指头伸直了,让门从上面碾过去吗?”
他的话一针见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让我的谎言显得无比苍白可笑。
我的脸“轰”的一下,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生怕医生再追问下去,追问出更多我无法解释的细节。
而身后的颜,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我能想象得到,她此刻一定非常享受,非常享受看我挣扎窘迫的样子。
“医生!”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都变了调,急切地打断了他的话,“您……您就帮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医生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和无奈,他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摇了摇头,开了一张单子。
“去拍个X光片吧。”
拍完X光片,等待结果的过程,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
最终的结果出来了,多指软组织严重挫伤,伴随大量皮下淤血,万幸的是,骨头没事。
医生给我开了一堆活血化瘀的药和外敷的喷雾,反复叮嘱我,近期绝不能再让手指受力,更不能受到任何二次伤害,否则很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我拿着药,如蒙大赦般地逃出了诊室。
一走出那个充满了正常世界秩序的诊室大门,一直安静跟在我身边的颜,立刻就变了。
她快走几步,贴了过来,一股高级香水混合着她身体的温热气息,蛮横地钻入我的鼻腔。
她踮起脚尖,将那娇艳的嘴唇凑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甜腻得发齁的声音,悄声问道:
“哎,小狗狗,昨晚被我踩,爽不爽呀?”
我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猛地一颤。
求生的本能,在一瞬间压倒了所有的情绪。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将那双被医生判定为“绝不能再受力”的胡萝卜手,高高地举到她的面前,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谄媚的笑容,用尽全身的力气,发自内心地回答:
“爽!只要主子开心,奴就爽!”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此刻只要我的回答里有半个“不”字,甚至只要我的表情里流露出半分的犹豫,换来的,绝不会是她的同情,而是今晚更加恐怖、更加花样翻新的“加餐”。
颜看着我脸上那恐惧又顺从的扭曲表情,终于满意地笑了。
那笑容里,满是确认了她的“规训”已经彻底深入我骨髓的胜利者的得意。
她伸出那只没有拿包的手,像安抚一只宠物狗一样,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颊。
“这才乖嘛。”
下午,颜心血来潮,说要去寒山寺看看。
游人如织。寒山寺里更是人山人海,充满了喧闹的烟火气。
我沉默地跟在颜的身后,像一个尽职的保镖,又像一个没有思想的影子。
周围是欢声笑语的游客,他们举着手机,兴致勃勃地拍照,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夜半钟声到客船”的诗句和久远的历史。他们的世界,是彩色的,是鲜活的。
而我的世界里,只有一片灰白。
手指持续不断的钝痛,和对身前那个娇小身影的绝对服从,构成了我世界的全部。这种强烈的割裂感,让我感觉自己与这个热闹的世界格格不入,像一个混入人群的异类。
颜对寺庙的建筑和历史本身兴趣不大,她只是享受这种在著名景点打卡,然后发朋友感觉。
她会不停地拉着我,让我在各个著名的景点前,用还能勉强拿稳手机的姿势,为她拍下一张张照片。
镜头里,她笑靥如花,青春可人,时而比着剪刀手,时而嘟着嘴卖萌,与任何一个来这里游玩的女大学生都没有任何区别。
可我知道,这张甜美纯真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个冷酷的灵魂。
我麻木地按着快门,将她的每一个笑容,都定格下来。
从寒山寺出来,天色渐晚。
“我们去观前街吃点东西吧。”颜提议道。
到了小吃街,看着琳琅满目的美食和熙熙攘攘的人群,颜的心情似乎更好了。
她买了一串烤得滋滋作响的鱿鱼须,然后回头看了看我。
她看到我因为手指无法用力,连拿一瓶矿泉水都费劲的笨拙样子,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眼睛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看你昨天表现还算听话,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她语气随意,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晚上不用伺猴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把手养养。”
听到这句话,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感激,而是一种更加深沉的悲哀。
我知道,这所谓的“休假”,不是我应得的权利,而是主人对一个暂时损坏了的工具,进行的必要“维护”和“保养”。
尽管如此,我的脸上,却必须立刻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感激。
我连忙低下头,用一种谦卑的语气说:“谢谢主子开恩。”
“张嘴。”
我一愣,抬起头,看到颜正将那串还冒着热气的烤鱿鱼,递到了我的嘴边。
在小吃街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她就这么举着,耐心地等着我。
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或许是情侣之间再正常不过的甜蜜互动。周围甚至有几个路过的小姑娘,向我们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但对我而言,这既是一种投喂宠物的羞辱,又夹杂着一丝让她自己都可能没有察觉到类似照顾“私有物”的复杂情感。
我不敢犹豫,像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张开嘴,将那块沾着酱汁的鱿鱼,吃了下去。
那一整个晚上,我就像一个失去了自理能力的巨婴。颜买什么,我就吃什么。她亲手将一根根烤串,一块块糕点,一口一口奶茶,喂进我的嘴里。
我就像陪着撒娇女孩的男友一样一口口吃着颜的投喂。


第四十六章
在苏州的第三天,我们去了千岛湖。
湖面烟波浩渺,水天一色,风景的确如诗如画。颜很喜欢这里的意境,拿着手机拍了很多照片,还难得地让我这个“摄影师”给她录了好几段视频。
而我,只是一个沉默的背景板。
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对着镜头巧笑嫣然,内心毫无波澜。风景再美,对于一个失去了自由和尊严的人来说,也只不过是牢笼外的一抹与自己无关的色彩。
第四天下午,我们结束了这趟短暂的旅程,从杭州萧山机场返回。
飞机平稳落地,一走出到达大厅,我就一眼看到了那个靠在一辆极其扎眼的粉色奔驰G63旁的高挑身影。
是媛。
她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休闲装,脸上戴着一副几乎能遮住半张脸的蛤蟆镜,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看到颜推着行李车出来,她立刻摘下墨镜,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凶巴巴”气场的脸上,露出了灿烂无比的笑容。
“颜宝!”
她快步迎上来,和颜亲密地拥抱在一起,像两只久别重逢的小鸟,叽叽喳喳地闹成一团。
我像一个仆人,默默地接过颜手中的行李车,将两个大行李箱吃力地搬上G63的后备箱。我的手指依旧肿痛,每一次用力,都疼得我直抽冷气。
做完这一切,我自觉地拉开后排的车门,坐了进去。
媛和颜坐在前面。车子平稳地驶出机场,汇入车流。
车内的空气里,弥漫着她们那个阶层特有的轻松与优越。她们兴奋地聊着我完全听不懂的最新款的化妆品、某个明星的八卦。
我在后排,像一个隐形人,安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
在一个等红灯的间隙,媛似乎才终于想起了后排还有我这么一个人。
她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向我,那双被长长睫毛覆盖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玩味和挑衅。
“哎,小狗子,”她的声音懒洋洋的“那天在酒店,颜把你踩得脸都憋紫了,不让你喘气,什么感觉啊?我看你那样子,都快翻白眼了。”
这个问题,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直接。
我下意识地,从后视镜里偷瞟了一眼驾驶座上的颜。
我发现,她也正通过后视镜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好戏”,嘴角挂着一丝熟悉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浅笑,完全没有要替我解围或者阻止的意思。
我瞬间就明白了。
这是媛对我的一次服从性测试,也是对颜这几天“调教成果”的检阅。
我的答案,不仅关系到我自己,更关系到颜的“面子”。
我定了定神,小心翼翼用一种试探的语气反问道:“媛姐……您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媛被我的反问逗笑了,她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废话,当然是实话。”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了痛苦回忆和病态迷恋的复杂表情,用一种略带沙哑仿佛还沉浸在当时情境中的语气,缓缓说道:
“说实话……非常痛苦,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死掉了。但是……我很喜欢。”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偷偷观察着她们的反应。
看到媛的眉毛挑了挑,似乎来了兴趣,我才继续往下说:“因为,那是主子在玩我。能让主子开心,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一个做奴的,痛苦不痛苦,不重要。”
这番“教科书”式的回答,显然逗乐了媛。
“啧啧啧……小嘴儿跟抹了蜜似的,”她夸张地抖了抖肩膀,好像真的起了鸡皮疙瘩,“这马屁拍得,可以啊。”
她转过头,笑得更开心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算计:“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下次也让我试试踩你脸?我倒想看看,是你主子脚好闻,还是我脚好闻。”
我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本能地连连摆手,肿胀的手指因为这个动作而传来阵阵剧痛,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别……媛姐,您饶了我吧,我这小身板,真经不起您这么折腾……”
我的求饶,正中她的下怀。
媛故意收起笑容,板起脸,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颜,用一种撒娇又带着点告状的语气说:“哎,颜,你看看,你家狗子不让我玩,你说怎么办吧!”
全剧的最高潮,来了。
颜笑嘻嘻地转过头,那双纯真的大眼睛俏皮地对我眨了眨,仿佛在和我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但她接下来吐出的话,却让我的血液,在瞬间凉了半截。
“他愿不愿意有什么关系?”
“下次你想玩,直接把他绑起来不就行了。他还能跑了不成?”
说完,她还冲我甜甜一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确认道:
“对吧,小狗子?”
这个“对吧”,如同一道最终的判决,瞬间将我打入了更深的绝望。
媛听完,爆发出了一阵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她和颜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邪恶的共识。
我只觉得头痛欲裂,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衬衫。
直到这一刻,我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我不仅是颜的私有玩具,更是她们整个圈子里,可以随时取用、随意玩弄的“共享资源”。
晚餐的地点,定在了一家Omakase日料店。
餐厅的环境静谧、雅致,原木色的吧台,柔和的灯光,除了我们三人,只有角落里坐着一对正低声说笑的情侣。
这种需要正襟危坐的场合,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内心深处,“我”的那个身份又开始冒头吐槽:这种又贵又吃不饱,还故作高深的东西,真不明白女孩子为什么会喜欢。
主厨将一片切得薄如蝉翼的顶级蓝鳍金枪鱼大腹,放在了我的餐盘里。
我拿起筷子,准备享用。
然而,我的手指依旧肿胀不堪,根本无法像正常人一样握持筷子。为了能夹起那片薄薄的刺身,我不得不将中指和无名指以一个非常别扭的角度高高翘起,用大拇指和食指勉强发力。
这个姿态,形成了一个极其怪异的、类似“兰花指”的样子。
这个滑稽的动作,立刻就被眼尖的媛捕捉到了。
“扑哧!”
她毫无征兆地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用筷子指着我的手,对颜夸张地叫道:“颜你看他!我的天,吃个饭怎么还翘起兰花指了?这是从哪儿学来的?怎么几天不见,变成娘炮了啊!哎哟,恶心心!”
颜也顺着媛的目光看过来,然后也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
她们俩的笑声清脆又响亮,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角落里那对情侣,也好奇地向我们这边投来了探究的目光。
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这是在公共场合,是在一个充满了正常社会秩序的环境里。这种羞辱,对于“我”的社会身份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又气又急,又无法发作,只能无奈地将那双紫红色的“胡萝卜手”伸到她们面前,用动作示意我是身不由己。
媛瞥了一眼我那凄惨的手,撇了撇嘴,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用一种“你看我多有道理”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差点当场吐血的话:
“你看,还是你主子下手狠吧?我就温柔多了。”
我听到这话,内心瞬间被滔天的愤怒和屈辱填满。
温柔?
上次在酒店,逼着我用下体去擦她那沾满了灰尘的鞋底的人是谁?要不是我就是那个受害者,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但我只能在心里疯狂地咆哮。
表面上,我必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顺从的微笑,然后默默地收回手,承受着她们俩那毫不掩饰愉快的嘲笑。
“对了,”媛一边优雅地吃着海胆寿司,一边对颜说,“下周咱们去新疆自驾游吧?我找人问好了路线,南疆北疆大环线,玩一圈,怎么样?”
颜放下筷子,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我反正放假,你想去就去呗。”
然后,她随意地瞥了我一眼,用一种理所当然的陈述语气,对媛说:“小狗子那边肯定也没事。”
我的行程,就这样,在她们的三言两语间,被轻飘飘地决定了。全程,没有任何人征求过我的意见。
“还有其他人吗?”颜问。
“暂时定的是你,你家小狗子,我,还有清。”媛掰着手指头数着,“我再去问问小迪、萌和多多她们去不去。要是都去,咱们就多租几辆陆巡,人多热闹。”
当听到“清”和“萌”这两个名字时,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总是文静地坐在一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像个无害乖乖女的清。但上次的经历让人不寒而栗。
而“萌”这个名字,则直接与我脑海中最恐怖的印象挂钩。
上次在她家被她整的死去活来的经历和那种完全不把人当人的做派。
她玩得最“野”,手段血腥,从不忌讳留疤,她的M更换频率极高,几乎每次聚会带的都不是同一个人,因为那些M“不耐用”,在她手下很快就会被玩坏。
一想到可能要和这样的人物同行,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的后背就瞬间冒起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租什么车、在哪里集合、要不要带无人机和单反。
而我,低着头,默默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趟所谓的“新疆自驾游”,对我而言,将是一场前途未卜、危机四伏的“移动囚笼”之旅。
晚饭后,颜邀请媛回她的公寓坐坐。
G63平稳地停入地库,一走进那扇熟悉的大门,一股熟悉的压迫感便扑面而来。
我不需要任何指令,身体已经形成了牢固的肌肉记忆。
我立刻跪在了玄关处的大理石地面上。
先是伺候颜脱下她那双鞋,为她换上柔软的居家拖鞋。然后是媛。
媛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这一连串熟练而卑微的动作,嘴角挂着一抹满意的微笑,她甚至还故意将穿着棉袜的脚,在我的脸上轻轻蹭了蹭。
伺候完两位女王,我默默地走进客厅,当着媛的面,开始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
媛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来回扫视,没有任何回避的意思。
接着,我走到电视柜旁,拉开最下面那个隐秘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个冰冷的贞操锁。
一周的“自由”,让我几乎快要忘记了它的存在。
此刻,当我亲手将它重新扣上时,那“咔哒”一声清脆的声响,仿佛是自由世界的大门,在我身后被彻底关上的声音。
金属的冰冷触感,和那沉甸甸的重量,让我的下半身感到无比的别扭和不适。
颜和媛,已经舒服地陷在了客厅柔软的沙发里。她们一边吃着我为她们洗好的水果,一边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完成这一切。
在她们眼中,我的裸体,我的枷锁,都不是色情,而是一种象征。
一种象征着权力与服从的、最直观的图腾。
在她们愉快的欢声笑语中,我赤身裸体地跪在地毯上,低着头,随时等待着新的命令。
手指的痛,身体的疲惫,以及下身那冰冷的束缚,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困住。
我怀念起过去一个星期,虽然手指剧痛,但至少,我的下半身是“自由”的。
而现在,一切都回到了原点,甚至变本加厉。
那短暂的自由,像一个在阳光下五彩斑斓的肥皂泡,在冰冷的现实面前,被无情地戳破了。
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第四十七章
膝盖接触到冰冷光滑的地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凉意。我跪在客厅低着头,视线里只有这片倒映着灯光的地面,我的思绪有些飘忽,不受控制地回到了在苏州的那几天。尽管那双被踩肿的手指无时无刻不在疼痛,但至少,我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是属于我自己的。我可以在酒店的床上,用任何我想要的姿势躺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一种卑微的姿态跪着。
自由……这个词,只是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就带来了一阵细微的战栗。
“哎,小狗子,在那品味啥呢?还不过来?”
颜的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不耐烦的催促,从沙发的方向传来。这声音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我精神恍惚的泡影,将我狠狠地拽回了现实。
我浑身一僵,仿佛一个正在偷懒时被主人当场抓获的仆役。身体的肌肉记忆已经优先于大脑的思考,驱使着我立刻行动起来。我调整姿势,四肢着地,像一只被主人唤醒的宠物,迅速地朝着沙发区的方向爬去。膝盖和手掌根部在地毯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这是这片空间里,唯一被允许由我制造出的声响。
我爬到沙发旁,停在了她的脚边,低垂着头,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给我捏捏脚,有点累了,好好捏。”
话音未落,一只穿着粉色冰丝船袜的脚,便从拖鞋里抽了出来,慵懒地向上抬起,搭在了我们面前那张茶几上。
我立刻会意,膝行几步绕到茶几的对面跪直了身体。我伸出双手,准备开始我的工作。然而,当我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的脚底时,我却迟疑了。我的手指依旧肿胀如胡萝卜,根本无法正常弯曲发力。
我只能再次摆出那个在餐厅里曾让我羞愤欲绝极其怪异的姿,将中指和无名指以一个别扭的角度高高翘起,仅仅依靠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按上了颜的脚底。
粉色冰丝船袜的触感,通过我的手指异常清晰地传递过来。那是一种极致的光滑与细腻,还带着一种汗津津的潮湿感。这滑腻的触感明确地告诉我,陪着媛逛了一天的街她的脚心又出汗了。这股潮湿的气息,混合着我对那个屈辱手势的羞耻感,构成了一种复杂而强烈的感官刺激。我的身体,却在被规训过的奴性驱使下,开始了轻柔的揉捏。
客厅里一时间陷入了某种奇特的安静,只剩下我手指和丝袜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摩擦声。
媛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正在进行的卑微服务,她像是身处另一个与我泾渭分明的世界。她自顾自地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清脆的拨号音后,电话被接通了。
“喂……清清……”媛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种属于闺蜜之间的亲昵与随意,“下周咱们去新疆自驾游玩啊,你有时间去么?……啊,对。现在定下来的就我和颜,还有她家小狗子……”
当“她家小狗子”这五个字从媛的嘴里轻飘飘地吐出时,我捏着颜脚底的手指,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这个称谓,通过电话的电波传给了另一端的清,也像一枚烧红的烙铁,再次狠狠地烙印在了我的身上。这不仅是对我的定义,更是一场对外公开的所有权宣示。
“……我想着问问你和小迪她们去不去呢,大家一起去热闹一点呢……嗯……行,那你帮我问问萌吧……一会我再给多多打一个电话……嗯……行,好的,你问好了给我回个电话……哎哎……好的……挂了。”
“萌”……
当这个名字被提及的瞬间,我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我捏着颜那只温热潮湿的脚,手指上传来的持续钝痛,和此刻内心翻涌的巨大恐惧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要停止呼吸。
那个总是穿着洛丽塔裙装、画着精致妆容、笑起来像个人偶娃娃的女孩的脸,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浮现的,是她家那个被改造成“刑讯室”的房间,以及上次聚会时,我瞥见她带的那个新M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
媛挂断了电话,对颜说:“清说她有时间,我让她问问小迪和萌去不去。让她一会给我回电话……我再给多多打一个问问吧。”她作势又要拿起手机。
“别叫多多了。”颜忽然开口,阻止了媛的动作。她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甜美“她不知道我玩这个东西……要到时候会尴尬……就问问清她们几个就好了。”
我低着头,心中却掀起了波澜。这个细节,如同掀开了她们这个富家女圈子华丽幕布的一角,让我窥见了内部那错综复杂、泾渭分明的信息壁垒和亲密层级。颜并非一个头脑发热的施虐狂,她对自己的“爱好”有着清醒的认知和极其严格的风险控制。她冷静地划分着朋友圈,决定着谁可以被拉入这个黑暗的世界,谁又必须被隔绝在外。这种极致的理智,远比单纯的残忍更让我感到恐惧。
媛对颜的阻止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耸了耸肩,便放下了手机。这表明她完全理解并尊重这个规则。对她而言,核心是和颜一起玩,其他人,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热闹罢了。
“相机呢?拿过来我看看。”颜对我命令道。
我不敢耽搁,立刻松开她的脚,爬到一旁放着的背包处,从里面拿出相机,双手捧着,恭敬地递给了她。
接下来,我便成了她们新一轮“业务考核”的靶子。
“哎呀,你看你给我拍的这张,把我腿都拍粗了!”颜指着屏幕,夸张地叫道。
“这个角度好傻啊,跟个游客照似的,一点意境都没有。”颜蹙着她好看的眉头。
“你看这张,都虚了!手抖什么啊?帕金森啊?”
她们的批评一句接一句,声音清脆悦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我则重新跪好低眉顺眼地承受着这一切,继续着手中轻柔的揉捏,不敢为自己辩解半个字。在她们眼中,我不仅是一个合格的奴隶,更应该是一个全能的仆人,拍照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就在我以为这场批判大会将要结束时,另一只穿着黑色棉袜的脚也伸了过来几乎要碰到我的脸。
“给我也捏捏,别光顾着你主子,”媛的声音传来“我也陪她逛一天了,咋的?这么厚此薄彼啊?怕她收拾你,就不怕我收拾你?”
我手上的动作瞬间停滞,几乎是本能地我抬起头越过茶几看向沙发另一端的颜,用眼神寻求着“最高指示”。这是这几个月来,被反复规训后已经深入骨髓的条件反射。
颜似乎很满意我的这个反应。她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般的俏皮笑容,然后对着我,轻轻地努了努嘴。
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动作,在此刻,却是一道不容违抗的圣旨。它正式批准了媛对我“使用权”的临时申请。
我立刻松开颜的脚,膝行几步,爬到了媛的这一侧。我将手放在了她的脚上,内心下意识地进行了一次对比。媛的脚,骨架明显比颜要大一些,也更饱满结实,与她那超过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十分相符。她穿着一双纯黑色的棉袜,触手干爽完全没有颜脚上那种汗湿的黏腻感。我用尽了身体里残余的所有力气,忍着手指关节传来的酸痛,开始为她揉捏。
然而,我这点力气,对于媛来说,显然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哎哎哎……是不是糊弄我呢啊……”她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低头看着我,“你这咋一点力气都不用啊?没吃饭?”
我心中一慌,连忙停下动作,将自己那双依旧红肿不堪的“胡萝卜手”举到了她的面前,试图用这凄惨的实物证据,来提醒她我此刻正面临的“客观困难”。
媛瞥了一眼,似乎这才想起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嘲笑:“哈哈哈哈……给忘了,你这狗爪子被颜给踩肿了。”
我心中刚升起一丝“她总算能理解了”的侥幸。
“那手不好用,就用嘴呗……”她语气轻松,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我不嫌弃,没事。”
说着,她那只穿着黑色棉袜的脚,便毫不客气地朝着我的脸,径直伸了过来。
然而,那被反复锤炼过的求生本能和奴性,却在下一秒就压倒了所有的情绪。我甚至没有经过思考一句话已经脱口而出。
“媛主子……您稍等下,我去刷个牙,然后回来伺候您。”
这句话,既表达了我的绝对服从,又像是在表达我给主人们清理脚时候需要口腔洁净才可以服侍主人。
媛似乎被我这“讲究”的反应逗乐了,她扬了扬下巴,算是同意了。
我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向卫生间。冰凉的自来水,快速地刷着牙,漱口水那刺激的薄荷味在口腔里炸开。
几分钟后,我重新爬回了媛的脚下。
我跪在那里,仰起头看着那只悬在我面前的脚。然后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媛的袜口。我不敢用力,只能用嘴唇和牙齿的力量,配合着头部的后仰,一点一点极为缓慢地将那只黑色的棉袜从她的脚上褪下。
当袜子褪到脚尖时,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皮鞋的皮革味与人体汗液的微酸气味,钻入了我的鼻腔。那味道并不浓重,但在此刻却足够清晰。
将袜子从她脚上完全脱下,然后用嘴叼着恭敬地放在了一旁的地毯上。
接着,我再次仰起头面对着她那只光洁的脚再次张开了嘴,将她的脚趾含了进去。
刚刷过牙的口腔,还带着薄荷强烈的凉意。这股冰凉,与她温热的皮肤甫一接触,形成了一种极为强烈的冷热反差。
“嗯~”
媛舒服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脚趾在我的嘴里,惬意地轻轻动了动。我不敢怠慢立刻伸出舌头开始了我的工作。我的舌头,反复地舔舐着她的每一根脚趾,从圆润的趾肚到那微微张开的趾缝。
客厅里,两个女孩的谈笑声再次响起,而我,则成了她们谈笑间的一个有趣的“道具”。
“哈哈哈……颜宝贝,你家狗子的小舌头真好用哎,”媛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用一种挑逗的语气对颜说道,“舔得可爽了。你说,要不我也找个小M咋样?到时候你教教我,咋收拾M。”
我听着这话,心脏缩成了一团。媛的这句话像是在试探也像是在索求。
而颜的回应,则彻底将我推进了“物品”的深渊。
“那你还找啥M啊?”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她伸出手捏了捏媛的脸蛋,笑着说,“想玩,就来我家,或者……把小狗子借你玩两天。”
把小狗子……借你玩两天……
原来,我不仅是她的私有财产,更是她用来维系和取悦闺蜜情的“高级赠品”和“共享玩具”。我的感受、我的意愿,甚至我这具身体的归属权,都可以在她们的谈笑间,被轻易地转让和共享。
“啧啧啧,我这不是怕你舍不得么……”媛笑着反手抓住颜捏她脸的手,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伸到了颜的腋下,开始挠起了痒痒。
“哎呀!你讨厌!”
颜笑着尖叫起来,两人立刻在柔软的沙发上,笑闹着、翻滚着,打闹成了一团。
她们清脆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与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嘴里含着别人脚趾的屈辱场景,形成了一副极度荒诞、也极度残忍的画面。我就像一个背景板里最卑微的点缀,她们的世界越是光明快乐,我的世界就越是黑暗无声。
就在这时,媛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打断了她们的嬉闹。
是清。
媛一只手按住还在挣扎的颜,另一只手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清清……啊,你问好了么?……嗯嗯……小迪不去啊?……那萌呢?……啊……她有时间是么……好的……那还有别人么?……啊啊……行,知道了……那我和颜说一声……嗯……好的……那咱们到时候电话联系吧……嗯嗯。”
挂掉电话,她松开了对颜的钳制,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然后宣布了这次通话的结果。
“清清说,小迪没时间去。萌答应了,说她和她家M一起去,正好多个开车的……让你家小狗子和她家M俩人开车。那咱们一共6个人,租两台陆巡就够用了……到时候再从那面买需要的东西吧。”
“那行。那到时候你定日子吧,”颜拍了拍身上的褶皱,轻描淡写地做出了最终决定,“提前一天和我说,我好准备下要带的东西……你也提前一天通知清清她们,带些衣服啥的就行,剩下的东西咱们落地再买就行。”
一场对我而言,几乎等同于“生死未卜”的旅程,就这样,在她们的几句闲聊中,被轻飘飘地敲定了。
媛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送走媛后,我伺候她穿好鞋子,打开门。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颜伸了个懒腰,对我说:“我去洗澡了,你把行李收拾一下。”
我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开始行动。我打开她带回来的行李箱,将这几天穿过的脏衣服分类,能机洗的扔进脏衣篓,娇贵的裙子则需要单独打包,准备明天送去干洗。然后,我拿出擦鞋布和保养剂,将她换下的每一双鞋子都仔细擦拭干净,再整齐地摆放到阳台去通风。我就像一个最高效的家政机器人,默默地处理着这一切。
第二天,颜出人意料地,带我去了附近一家看起来颇为古朴的中医馆。
她直接领着我找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中医,指着我那依旧肿胀的手指说:“大夫,您给看看,这手被门夹了,好几天了还肿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好快点?”
老中医仔细检查过后,建议用针灸配合药物,活血化瘀。
在闪着寒光的银针一根根刺入我手指周围的穴位时,我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流。颜就坐在一旁,安静地玩着手机,她头也没抬,用一种平淡无波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这样能好的快点,要不过一阵出去玩不方便。”
我浑身一颤,扎在手上的银针仿佛刺得更深了。
我终于彻底明白了。在她眼中我不是一个正在忍受痛苦的“人”,我只是一个即将投入高强度使用的“工具”。这场治疗,不是出于关心,不是出于怜悯,仅仅是为了确保我在接下来的旅途中,能够正常发挥“司机”和“奴隶”的功能而进行必要的“保养”和“维修”。
接下来的七八天里,我的生活被切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三部分。
白天,是“治疗”。我每天都要去中医馆针灸,然后按时吃下一大把苦涩的活血化瘀的药,再将那些气味刺鼻的药油涂满双手。
下午,是“服务”。我会陪着她去逛街,吃饭,看电影。我像一个沉默的影子,跟在她身后,用那双依旧不甚灵活的手为她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回到家,则立刻回归奴隶的身份,跪地伺候。
而晚上,则是雷打不动的“规训”。
颜似乎对我这种白天陪她享受正常生活,晚上跪地为奴的巨大反差感到非常满意。但她也丝毫没有忘记,那次在苏州的酒店里,我在窒息游戏中那次不合时宜的“反抗”。
在一个晚上,她将我带到了那间名为乐园的地下室。
我在阻氧箱里被她整整玩了一个小时。
每一次,就在我感觉自己意识模糊眼前金星乱冒,即将彻底昏死过去的瞬间,她都让我获得片刻喘息的机会。然后,在我刚刚贪婪地吸入两口空气后,那致命的窒息便会再次降临。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终于玩腻了这个游戏,放我出来的时候我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虚脱地瘫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惨白如纸,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她蹲下身,用那甜美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下次,要是再继续违抗我的命令,咱们就玩点更狠的。”
她伸出手像安抚宠物一样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嘴角的笑容纯真又残忍。
“小贱货,不收拾是真不知道谁是主子。”
第八天的下午,媛的电话如期而至。
颜接完电话,对我下达了指令。
“去收拾东西,后天出发。”
“第一站,哈密!”
哈密、新疆、媛、清、还有……萌。
这些词语,在我的脑海里,构成了一张通往未知地狱的地图。
那里,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我不敢想,也无法去想。

第四十八章
一早,我和颜便动身前往机场。
我们没有自己开车,而是选择打车前往。即便车库里停着各种豪车,但在这种长途出行的起始阶段,她更愿意享受那种无需费心的松弛感。
出租车的后座,颜正戴着耳机侧着头看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阳光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光晕。我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位上一言不发。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或许是我的沉默和后座那位女孩的悠闲形成了某种对比,他带着搭话的熟络口气问道:“小兄弟,送女朋友去旅游啊?”
我嘴角扯动了一下,还没想好如何回应这善意的误会,耳机里正放着音乐的颜却摘下一边耳机,语气平淡地替我回答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家的司机兼助理。”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小小的车厢内激起无形的涟漪。司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尴尬地“哦”了一声,便识趣地闭上了嘴,专心开车。而我,只能将头转向另一侧,看着窗外,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微微发烫。
这句话,既是陈述事实,也是一种不动声色的规训。它在提醒我我们的关系,并非世俗眼中的任何一种亲密,而是一种纯粹的主仆关系。
抵达机场VIP候机厅时,媛、清、萌她们已经到了。
媛还是一贯的飒爽风格,黑色长裤配着一件白色的半袖,衬得她那高挑的身材愈发挺拔。她正和萌说着什么,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清则安静地坐在一旁,黑框眼镜下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文静,像个正在候机的女大学生。
而我的视线,则不受控制地落在了萌的身上。
她今天穿了一套深蓝色的JK制服,白色短袜下是一双小巧的黑色圆头皮鞋,双马尾的发型让她看起来像个精致的日系人偶。她正兴致勃勃地向媛展示着手机里的什么东西,笑得一脸天真烂漫。
然而,真正让我心脏一紧的,是站在她身后的那个身影。
那是一个全新的面孔。
不再是上次聚会时那个满身伤痕、眼神麻木的肌肉男。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高约莫一米八,体型高瘦,戴着无框眼镜的男孩。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休闲裤,浑身散发着一种尚未被社会完全浸染的书卷气,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拘谨与不安,像一只误入狼群的羔羊。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这个发现,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响,冰冷而残酷地证实了我内心深处最不敢确认的那个猜测——萌的M,是“消耗品”。
上一个M去哪了?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最终导致了怎样的结局?我不敢想也无法去想。眼前这个斯文男孩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最恐怖的答案。
我的目光与那个男孩的目光在空中短暂地交汇了一瞬,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注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更加卑微地低下了头。
颜已经走了过去,和媛、清、萌亲热地打着招呼,拥抱着。她们的世界热烈而熟稔,充满了闺蜜间的亲昵。而我和那个男孩,则像两件行李,沉默地站在各自“主人”的身后,我们之间隔着几米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那份刻在骨子里不敢抬头的卑微。
广播声响起,提醒登机。
因为没有直达哈密的航班,我们的计划是先飞乌鲁木齐,在那里休整一晚,第二天再转乘火车前往此行的第一站。
飞机降落在乌鲁木齐地窝堡机场已是傍晚。走出机场,一股干燥而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与沈阳的气候截然不同。然而真正让我感到惊奇的是头顶那轮依旧高悬着亮得有些刺眼的太阳。
手机显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天光却亮如白昼。这种生理时钟与自然景象的巨大错位,让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仿佛整个世界的时间规则都被扭曲了。
在酒店休整一晚后,第二天我们登上了开往哈密的火车。
沿途的风景,从城市的轮廓,逐渐变为一望无际壮丽而苍凉的戈壁。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新疆,眼前的景象本该让我感到震撼但我却无心欣赏。我的内心被一种对未知的惴惴不安所填满。
火车抵达哈密站,安排好酒店,首要任务便是租车和采购。
在租车行,店员热情地推荐着:“几位老板,咱们人多,可以考虑七座的商务车,或者两台硬派越野,去哪都方便。”
媛首先看中了一台GL8,她拍了拍宽大的座椅:“这个舒服,坐着不累。”但她很快又皱起了眉头,“可咱们买了那么多东西,还有行李,一台车肯定放不下。”
颜一看了一圈后对店员说:“就要这台GL8,要航空座椅改装过的。另外,再加一台普拉多,空间大的。”
她甚至还详细询问了是否可以租借全套的露营设备,并确认了可以在终点站伊犁的连锁店还车。
整个决策过程,我和那个斯文男孩,像两个透明的影子,安静地站在一旁,没有任何人征求我们的意见。我们的功能早已被定义——司机。主人们的舒适度和玩乐品质是唯一的考量标准。
最终,我们开着一台改装的GL8和一台丰田陆巡,满载着从超市采购回来的零食、水果和饮用水,回到了酒店。
接下来是房间的分配。
“我和颜一间。”媛理所当然地宣布,拿过一张房卡。
这时,一直很安静的清忽然开口,她看了一眼萌,微笑着说:“萌,我能和你一间吗?”
萌立刻甜甜地笑了起来:“好呀好呀,清清。”
于是,这看似随意的安排,直接决定了我和那个斯文男孩的命运——我们两个M,被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
回到各自的房间,我刚刚把行李放下,还没来得及环顾一下这个临时的“避风港”,萌m的手机就收到了一个微信语音消息,他点开语音里面传来了萌的声音。
“滚过来。”
斯文男孩身体一僵,立刻低着头走了出去。我看到他走进了萌和清的房间,然后房门“咔哒”一声,被关上了。
紧接着,我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是颜发来的消息,只有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过来。”
我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走出房间,来到她和媛的房门前。我熟练地调整呼吸双膝一软,标准地跪在了门口的地毯上然后伸出手轻轻敲了敲门。
门开了,是媛。她看到跪在门口的我,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侧身让我进去。
我调整姿势,四肢着地慢慢地爬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两种不同属于她们的甜美气息。颜正慵懒地趴在柔软的大床上,饶有兴致地刷着手机。
我爬到床边停在颜的脚下,低垂着头等待着指令。
“把衣服脱了。”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玩味的慵懒,“今天先不着急捏脚,我想玩会儿你的小豆丁。”
“小豆丁”……这个极具羞辱性的称谓,让我身体一僵。但我不敢有任何犹豫,立刻听话地褪去全身的衣物,将它们整齐地叠好放在一旁,然后赤身裸体地,重新跪在了她床边的地毯上。
颜保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将穿着船袜的双脚向后翘起,那双线条优美的脚跟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然后,她那只右脚顺着我胸膛的轮廓,缓缓向下滑动。
这是一种探索,一种戏谑,更是一种宣示所有权的标记。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趾上那层薄薄的袜子在我身上划过的细腻轨迹。我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绷紧,肌肉瞬间变得僵硬。
当她的脚尖精准地找到了我胸前左侧的那个敏感点时,她停了下来。
她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轻轻夹住了那颗早已挺立的乳粒,开始来回交替地捻动、摩擦。
这刺激,对于我这个最敏感的部位来说,是极其挑逗的。
一股强烈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从胸口沿着脊椎一路窜上我的头顶。我的头皮一阵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由于我低着头,她的脚后跟离我的脸极近。一股混合着洗衣液的清甜花香,和一天行走后积攒下淡淡的微酸汗味,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
这股独属于“主人”的气味,混合着胸口传来的酥麻快感,瞬间点燃了我身体里所有的欲望。
我的小兄弟完全不受控制地,以一种蛮横的姿态挺立起来,仿佛在对这份刺激做出最诚实的回应。我死死咬着牙,上半身因为极力忍耐而绷得笔直,脸颊涨得通红,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鼻腔里压抑不住地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
这一切,都被趴在一旁看戏的媛尽收眼底。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毫不掩饰清脆响亮的爆笑声,在房间里突兀地响起。
媛笑得花枝乱颤,她用手肘碰了碰颜,声音里充满了毫不留情的嘲弄:
“哈哈哈哈!颜你看你家狗子!你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儿!被你用脚丫子玩成这样!真的笑死我了!”

第四十九章
媛的笑声毫无征兆地响起“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向后仰倒在柔软的床垫上,身体因为剧烈的笑意而不住地抖动。她抬起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在空中蹬了两下,像一个恶作剧得逞后无法自抑的孩子。
“哈哈哈哈!颜你看你家狗子!”她一边狂笑,一边用手肘用力碰了碰旁边依旧慵懒趴着的颜,声音里充满兴奋与毫不留情的嘲弄,“你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儿!被你用脚丫子玩成这样!真的笑死我了!”
我的身体,在她笑声响起的那一刻,彻底僵住了。
如果说之前颜的挑逗,还带着一丝属于主奴游戏规则内的私密羞耻与兴奋,那么媛这毫不掩饰的的爆笑,则像一只手将我从那份病态的沉醉中粗暴地拽了出来。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一瞬间烧到了耳根。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和被当众戳穿窘态的滚烫。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部,耳边嗡嗡作响,媛的每一声笑都狠狠地践踏在我的自尊上。
我下意识地想要收紧身体,想要隐藏那份无法抑制最诚实的生理反应。可身体的欲望,却在颜脚趾持续的拨动下变得愈发蛮横。那股从胸口窜起的酥麻电流,非但没有因为羞耻而减弱,反而像是被浇上了热油,燃烧得更加旺盛。
灵与肉,在这一刻被彻底撕裂。我的精神在痛苦地挣扎,祈求着找个地缝钻进去;而我的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亢奋着,甚至因为媛的嘲笑,而产生了一种更加病态的刺激感。
“你主子可真坏啊。”媛的笑声稍歇,但语气里的戏谑却愈发浓重。她从床上撑起上半身,饶有兴致地凑了过来,目光充满了侵略性落在了我身体最不堪的部位,“这给小狗子撩拨的,你看看那脸红的,哈哈哈哈,像是发情了一样。”
她的视线灼热而刺眼,将我的窘迫与丑态看得无所遁形。我死死咬着牙,下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份灭顶的羞辱。
“哎呀……”媛像是发现了什么更好玩的玩具,语气里充满了惊奇,“反应这么大么?这小东西一蹦一蹦的,哈哈哈哈,真好玩。”
她一边说着,一边甚至还嫌看不真切故意探着头从更高的角度俯视着我。那种被审视的感觉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全程颜都保持着那个慵懒的姿态,趴在床上刷着手机仿佛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她没有制止媛的嘲笑也没有附和,只是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极淡的笑意。
她的不动声色,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力。这是一种默许,一种纵容。在她眼中,我此刻的狼狈,不过是她豢养的宠物取悦她朋友的一场助兴表演。我的尊严在她们的笑声里廉价得一文不值。
“来,给你加点料,双倍快乐。哈哈哈哈哈哈!”
媛的兴致显然被彻底点燃了。她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然后将自己那条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从床上伸了下来,径直凑到了我的脸前。
一股浓郁复杂的气味,瞬间霸道地侵占了我的鼻腔。
这味道,与颜脚上那带着微酸汗意的气息截然不同。媛的脚被包裹在黑色的尼龙丝袜和厚重的马丁靴里,在新疆干燥炎热的天气下,经过了火车车厢的封闭、逛街采购的奔波,捂了一整天。
那是一种混合了皮革、汗液与尼龙材质发酵后极具侵略性的浓烈味道。它霸道、直接,充满了野性的生命力,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我的嗅觉神经。
我的身体本能地僵硬了一瞬。我不恋足甚至对浓重的气味有着轻微的洁癖。理智告诉我应该抗拒,应该躲开。
然而,我胸前那被颜脚趾掌控的敏感点,此刻正传来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快感。那股酥麻的感觉已经蔓延到了全身,我的理智在欲望的洪流中节节败退,几乎要被彻底淹没。
颜脚上的味道与媛脚上的浓郁浊气,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在此刻诡异地混合在了一起。它们像两条毒蛇,一条冰冷,一条滚烫,同时钻进我的身体,在我每一根神经上肆意交缠、撕咬。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乱了。
那份本能的抗拒,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与精神屈辱的双重夹击下,迅速土崩瓦解。我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控制甚至带着一丝贪婪地,对着媛那只黑丝包裹的脚大口地吸着气。
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每一次吸入,都让那股浓烈的味道更深地刺入肺腑,也让身体的欲望燃烧得更加猛烈。
“袜子脱了,舔。”
头顶,传来了颜毫无波澜的声音。她的命令一如既往地简洁、绝对,不容任何置疑。
这个命令,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我欲望的牢笼。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抬起头,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了她脚踝处船袜的边缘,然后慢慢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那只薄薄的袜子从她光滑细腻的脚上剥离下来。
袜子褪去,一只完美无瑕的玉足,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脚型极美,脚背的线条流畅优美,脚趾圆润可爱,像五颗饱满的珍珠,连脚底都因为保养得宜而呈现出健康的粉嫩色泽。
我伸出舌头,像一条在沙漠里饥渴了好几天的野狼,终于见到了甘泉快速而用力地舔舐起来。
与此同时,颜的另一只脚,加快了在我胸前敏感点上摩擦的频率和力度。
两种极致的刺激,在同一时间同步爆发。
舌尖传来的,是她肌肤细腻的触感和淡淡的咸味;胸口传来的是愈发尖锐几乎要将我贯穿的酥麻快感;而鼻腔里,还充斥着媛那只黑丝脚霸道的浓烈气味。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宕机,变成了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理智,都被这三位一体的感官风暴彻底摧毁。
“嗯~~”
一声压抑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呻吟,终于冲破了我牙关的防线。这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像一头被困在陷阱中正被快感折磨的发情野兽。
“哈哈哈哈哈哈!”媛再次爆发出刺耳的狂笑,她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我,对颜说道:“颜!你听!你听!这狗子叫了!哈哈哈哈,这声音,真骚!跟发情似的!”
她似乎被我这失态的模样彻底取悦了,兴致变得更高。她将自己那只穿着黑丝的脚,更加放肆地贴近我的鼻子,甚至故意将五根脚趾用力分开,用脚趾间的缝隙来回蹭着我的鼻尖。
那是整只脚味道最浓郁、最核心的部位。
“哎……爽么小狗子?”媛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揶揄和戏谑,她一边用脚缝蹭着我的鼻子,一边问道,“我都闻到我脚上的味儿了……你不是不喜欢味道重的么?今天我看你这样子,像是闻上瘾了呢?”
我无法回答。我只能更加沉重地喘息着,不自觉地加快了舔舐颜脚底的力度和速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体内那股无处安放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欲望。
我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我的意志,变成了一具只懂得被动承受快感的空壳。
就在我即将被这无尽的快感与羞辱彻底淹没时,颜收回了那只正在我胸前作乱的脚,然后将我刚刚舔舐过的那只,向上一抬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
“吞。”
她趴在床上,眼睛依旧盯着手机屏幕上划过的短视频,嘴里若无其事地吐出了一个字。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吞”,不仅仅是含住,而是要用尽口腔和喉咙的力量将她的脚使劲地向嘴里、向喉咙深处咽下去。
我不敢违抗。我张大嘴用尽全力,将她那只小巧的脚一点一点地向口腔深处吞去。
她的脚趾是温热的,带着一丝我口水的湿滑,在我的口腔内壁轻轻扭动着。当她的脚趾前端触碰到我喉咙的软腭时,一股强烈的呕吐感瞬间从胃里直冲上来。
我的喉咙猛地一紧,胃部开始剧烈地抽搐,干呕的冲动让我浑身一颤。
“憋着。”颜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小事,“你要是敢往外吐,我就让你把袜子吃了。”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但那股冰冷的威严,却瞬间让我汗毛倒立。
我毫不怀疑,她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我死死地吞住她的脚,用尽全身的力气对抗着那股排山倒海般的呕吐欲。我的脸因为缺氧和用力而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眼球因为巨大的压力而向外凸起,布满了血丝。
“你看看你给小狗吓的,脸都红里透白了。”一旁的媛还在用那种看戏的语气向颜调笑着,进一步增加了我内心的压力和恐惧。
终于,颜似乎是刷完了那个短视频,她回过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坚持三分钟。”她转回头去,继续刷着手机,丢下一句话,“坚持不住,就别怪我心狠了。”
三分钟……
这个时间,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轰然压在了我的心头。
如果她的脚只是静静地放在我嘴里,或许我还能凭借意志力撑下去。但关键是,她的脚并非静止不动。
她似乎觉得我吞得还不够深,脚趾猛地一用力,再次发力狠狠地向我的嗓子眼深处插去!
“呃!”
我感觉她的脚趾尖,已经顶到了我喉咙的最深处,那个引发呕吐反应最敏感的点。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她甚至还在扭动着脚趾,像是要寻找一个更深的位置,想插得更深。
我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她不是要考验我的忍耐力,她就是想看我失败,想找一个理由,来对我进行惩罚。
我的喉咙和胃,在她的脚趾持续的抠动下,已经达到了生理的极限。那股呕吐的欲望,再也无法用意志力来压制。
它像积蓄了许久的火山,猛烈地爆发了。
“扑!”
一声沉闷的声响,我再也无法控制将她的脚连同满口的口水,狼狈不堪地吐了出来。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颜缓缓地收回了她的脚。她只是侧过身,用一种冰冷到极致的眼神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比任何斥责都更让我感到恐惧。
“我记得,”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说过让你坚持三分钟的。这么没用?那就别怪主子了。”
说完她转向媛,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微笑:“媛宝贝,借你穿着的这条丝袜用一下。”
媛立刻心领神会,她毫不犹豫地坐起身将腿上的黑色丝袜麻利地脱了下来,递给颜的时候甚至还故意用那团带着她浓重脚味的丝袜,在我脸上轻轻扫了一下。
那动作,充满了轻蔑和戏弄。
颜接过丝袜,对我扬了扬下巴,命令道:“去卫生间,爬过去。”
我不敢有任何迟疑,身体因为恐惧而不住地颤抖着。我狼狈地调转方向,像一条真狗一样四肢着地,屈辱地爬向了卫生间。
冰冷的瓷砖,透过膝盖和手掌,传来刺骨的凉意。
我爬到马桶边刚刚停下,颜和媛也跟了进来。卫生间的空间本就不大,她们两个高挑的身影一站,瞬间显得拥挤而压抑。
颜将那团黑色的丝袜,扔在了我的面前。
“我说了,坚持不到三分钟,就让你把袜子吃下去,对吧。”她的声音在封闭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冷酷,“说话要算数。把你媛主子的丝袜,顺着脚尖的位置,给我放进嘴里,往下咽。我不想重复,咽!”
最后一个“咽”字,她加重了语气,充满了不容反抗的威严。
我看着地上那团散发着浓烈气味的黑丝,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但我知道,我没有任何选择。
我颤抖着手,拿起那团丝袜将曾经包裹着媛脚尖的部分,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丝袜沾染了口水后,变得异常湿滑,却又带着尼龙材质特有的粗糙感,在我的舌头上摩擦着。那股浓烈的味道,在口腔这个温热封闭的环境里,被无限地放大,直冲天灵盖。
我闭上眼强忍着恶心,开始用力地吞咽。
吞咽丝袜是非常困难的。它没有固定的形状柔软而坚韧,像一根永远也咽不完的豆角丝,死死地卡在我的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
我憋红了脸,脖子上青筋暴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点一点地,将那团丝袜向喉咙深处送去。
就在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把脚尖那部分完全吞下去的时候,一直抓着丝袜另一端的颜,手指突然动了。
她猛地向后一拽!
那刚刚被我艰难咽下的丝袜,瞬间被从我的喉咙深处拖了出来!丝袜的纤维粗暴地刮擦着我脆弱的食道和喉管,引发了一阵剧烈无比的呕吐感!
“呕——!”
我再也控制不住趴在马桶上,将胃里的水和胃液一股脑地全都吐了出来。酸涩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呛得我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我趴在马桶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整个胃都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然而,折磨,才刚刚开始。
“冲干净,刷刷嘴里的残渣,继续吃袜子。”
颜冰冷的声音,再一次从头顶响起。
继续……
这两个字,然我浑身一颤。
我抬起头,看到的是颜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和她旁边抱着手臂一脸兴致勃勃看戏的媛。
在她们眼里我不是一个人,我只是一个可以反复使用用来取乐的玩具。我的痛苦,我的呕吐,我的生理极限,都只是这场游戏的一部分。
我不敢反抗,只能机械地按动马桶的冲水键,用清水漱了漱满是酸臭味的嘴,然后,再一次拿起那团湿漉漉的、沾着我呕吐物和口水的丝袜,重新塞进嘴里。
吞咽。
被拽出。
呕吐。
漱口。
再一次吞咽。
这个过程,像一个无尽的绝望循环。
我不知道自己重复了多少次。我的喉咙已经因为反复的呕吐而红肿发痛,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刀片。我的胃里早已空空如也,到最后吐出来的只剩下一些黄绿色的苦涩胆汁。
身体因为反复的呕吐而虚弱到了极点,趴在冰冷的马桶边,连干呕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就在我感觉自己马上就把胃吐出来的时候,耳边终于传来了颜那如同天籁般的声音。
“吐够了,就把嘴漱干净,滚回来,伺候我俩的脚。”
命令,依旧是冰冷的。
但对我来说,却意味着这场地狱般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我赶忙控制住还在干呕的冲动,用颤抖的手打开水龙头,胡乱地冲洗了一下脸和嘴,然后强撑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再一次默默地爬出了卫生间。
房间里,灯光柔和。
颜和媛已经重新回到了那张大床上,她们并排趴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在床尾交叠着
仿佛刚才卫生间里那场惨无人道的折磨,从未发生过。
我爬到床边停在她们的脚下,像一条被主人狠狠教训过后终于学会了规矩的狗。


第五十章
我四肢着地,从卫生间爬回卧室。
喉咙里,属于媛的丝袜和胆汁混合的腥臭味,依旧顽固地盘踞着,每一次呼吸都是折磨。
爬到床尾,身体的本能驱动着我,习惯性地朝颜的方向挪去。我低下头正要含住她白皙的脚尖。
“啪!”
一只脚踢在我的额头上。力道不大,但羞辱性极强。
颜的声音带着一丝的责备:“你都把你媛主子的丝袜弄废了,还不先去给她溜须?不懂事。”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我立刻掉转方向,狼狈地爬向床的另一侧。
媛早已在那儿等着我。她穿着一条短裤,两条修长的腿随意地搭在床沿,赤裸的脚底板正对着我的脸。一个手机竖在枕头上,正播放着热闹的短视频,她嘴角挂着一抹笑,眼神玩味地看着我。
我慢慢跪直身子,迟疑地张开嘴含住了她右脚的大拇指。
就在舌尖触碰的瞬间,媛的大腿肌肉猛地一紧,她的脚趾在我嘴里条件反射地蜷缩了一下,但又立刻强行伸展开来。
她低下头,瞥了我一眼,嘴里发出一声嗤笑:“哟,今天怎么这么积极?刚才吐得要死要活的,现在又馋了?”
我无言以对,只能更卖力地侍奉。
今天的脚味确实比前两次重得多。她在火车上和户外都穿着那双马丁靴,捂了整整一天。薄薄的汗渍覆盖着她的脚底,让皮肤舔上去有些黏腻。更让我作呕的是,趾缝间甚至能看到一些黑色的纤维尘垢,那是灰尘和皮肤的碎屑混合而成的污物。
我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从她的大拇指开始,一根一根地往后舔。舌头刮过趾缝,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细小的黑色颗粒被卷到舌苔下面,粗糙的触感让我一阵干呕。
“嗯……”
媛似乎很舒服,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脚趾舒展地张开。她忽然抬起另一只脚,把左脚的脚心直接贴到了我的鼻尖上,命令道:“闻着这个舔,右脚味儿不够是吧?”
脱了袜子之后,那股混合着酸、咸和皮革腥臊的气味更加浓烈,毫无遮拦地冲进我的鼻腔,呛得我嗓子发干,大脑一阵发晕。然而,在这种极致的屈辱和感官刺激下,我竟感到一丝病态的上头。
颜半趴在一旁,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打着字。我瞥了一眼,看到她的微信备注是“媛宝贝❤️”。她偶尔抬起眼,似笑非非地看着我和媛,像是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从手机屏幕的反光中,我依稀能看到她发给媛的消息:“我家狗今晚闻你脚闻上瘾了哈哈哈。”
媛被舔得越来越舒服,脚趾开始在我的嘴里来回抽插。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偶尔故意用脚趾缝夹住我的舌头,然后猛地向外一拽。
“啵!”
一声轻响后,媛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这舌头还挺软的。”
我就这样,将她的两只脚都舔舐到发亮,直到每一寸皮肤,每一道趾缝都干净得能反光,媛才懒洋洋地把脚收了回去。她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脸,语气里满是嫌弃:“行了,滚去刷牙,嘴里一股我脚味儿,别熏着你主子。”
我如蒙大赦,立刻爬向卫生间。
我用了整整刷了三次牙,又用漱口水反复冲刷口腔,直到嘴里只剩下薄荷的清凉,才敢重新爬回卧室。
颜已经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一只脚优雅地搭在床沿,另一只脚则随意地在空中晃动。
她的脚只有皮肤本身自然的体温香和一丝淡淡的酸味。舔舐她的脚,几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甚至能感受到一种奇特的安宁。
颜全程没有看我,她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只是偶尔会百无聊赖地用脚趾夹住我的舌头玩弄一下,纯粹是出于顺其自然。
当我舔到她脚心最敏感的位置时,她突然全身一颤。
“哎呀,舔痒了,好好舔。”
颜笑着说,猛地把脚抽了回去,随即踩在我的头顶上,把我的脸按进柔软的床单里,来回蹭了两下。
不知过了多久,伺候完两人的脚,颜和媛起身说要去洗澡。
“回你房间去吧。”颜的声音轻飘飘的。
我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我住的那间房间里空无一人,萌的那个M还没有回来。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一个人。
我走进卫生间,打开花洒,滚烫的热水从头顶浇下,冲刷着我身上的汗水,也似乎冲刷掉了残留在口腔和鼻腔里,属于颜和媛的脚味。我洗了很久,直到皮肤被冲得发红。
躺在单人床上,我点燃了一根烟。尼古丁带来的短暂麻痹,让我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窗外是新疆宁繁华的夜,太阳已经落山还带有意思余晖。我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喘息,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烟抽到滤嘴,灼热的温度烫到了我的手指。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敲响了。
我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萌的M。
他低着头,神情沮丧。脸颊两边各有一个鲜红的指印清晰地排列着。他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湿痕,嘴角挂着一丝刺眼的血丝。
“没伺候好,被主人扇了……”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声音沙哑,“哥你……没去你主人那儿吗?”
我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刚被收拾惨了,难兄难弟。”
他点了点头,默默地走进房间,开始脱身上的T恤,准备去洗澡。当他转过身时,我瞥见了他的身体。
从胸口到肋骨,再到腹部,布满了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红印。那些印记的形状,分明是高跟鞋的鞋跟踩出来的。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破了,渗出点点血珠,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心里一沉,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一管抗菌软膏,扔给了他:“洗完擦这个,别感染了,我常备。”
“谢谢哥。”他低声道了句谢,拿着药膏走进了浴室。
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躺回床上,玩了会儿手机,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很快就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我们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
简单的早饭后,我们再次出发。我开着那辆别克的GL8商务车,萌的M则开着另一辆SUV,车队沿着公路向哈密天山风景区驶去。
八月的新疆,阳光毒辣得能灼伤皮肤,但眼前的景色却壮丽得让人心胸开阔。远处是连绵不绝的天山山脉,山顶上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山坡上,苍翠的云杉林笔直地刺向天空,而山脚下,则是无边无际的碧绿草原。
如此壮阔的景色,似乎有种奇异的治愈力,让我暂时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屈辱和痛苦。
中午,我们没有找地方吃饭,直接在车上解决了。颜和媛坐在宽敞的后排,一边吃着零食水果,一边嬉笑打闹。她们的脚随意地搭在靠背上,偶尔会拿起一颗晶莹的葡萄互相喂到对方嘴里,笑声肆意而张扬,回荡在小小的车厢里。
下午,我们抵达了巴里坤县城。
我们在城里找了一家独门独栋的二层民宿住下,民宿带有一个小院子,刚好能停下我们两辆车。
房间很快分配完毕。二楼最大的主卧带独立卫浴,自然是颜和媛的。一楼里间的一间卧室,给了萌和清。而我和萌的M,则住在一楼入口处,正对楼梯口的房间,里面是两张单人床。
我们把所有行李都搬进各自的房间。我发现民宿的厨房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但可惜我们这群人里没有一个会做饭的。最终,大家决定出去吃当地最有名的羊肉。
巴里坤的夜市热闹非凡,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
我们找了个摊位坐下,点了一大堆吃的。金黄油亮的羊肉串、外酥里嫩的烤羊排、颗粒分明的羊油手抓饭,还有分量十足的大盘鸡。
颜和媛吃得非常斯文,每样东西都只是用筷子夹起,浅尝两口,然后就顺手塞到我的手里。
“这个太油了。”
“这个味道一般。”
“给你了。”
于是,纸杯装的滚烫烤奶、味道奇特的酸奶疙瘩、焦香四溢的烤包子、从馕坑里刚取出的热乎乎的馕坑肉……各种各样的小吃,源源不断地堆到我面前。
我一个人被塞得不停打嗝,肚子撑得像个皮球,又圆又硬。
媛拿起一串她吃剩了一半的羊肉,看也不看,直接塞进我的嘴里,油腻的肉块堵得我差点喘不过气。她拍了拍我的脸,像在逗弄一只宠物:“别浪费,狗粮。”
周围食客投来的异样目光,让我如坐针毡。
回到民宿时,夜已经深了。
我刚在一楼的房间里坐下没多久,就被叫上了二楼。
颜和媛已经洗漱完毕,穿着睡衣并排趴在大床上,一人戴着一只耳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平板电脑里播放的《奇葩说》,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大笑,身体也跟着一起颤动。
“过来捏脚。”颜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我跪在柔软的床尾,伸出双手一手捏住一只脚。颜的脚小巧而骨感,皮肤细腻;媛的脚则要大上一圈,充满了力量感,肌肉线条非常明显。
我低着头,沉默地按捏着,房间里只有综艺节目的声音和她们时不时的笑声。
然而,这栋民宿的隔音效果极差。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楼下隐隐约约地传了上来。
“啪!啪!啪!”
那是三声清脆的肉体被击打的声音,极具穿透力。紧接着,是一声压抑不住的闷闷惨叫,但那声音只持续了一瞬,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迅速变成了“呜呜”的持续不断的闷哼。
声音的来源,正是一楼里间,萌和清的房间。
我的手指瞬间僵住了,捏腿的力道也乱了章法。
“嗯?”颜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突然转过头来,看向我。
她对我露出了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那双明亮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声音却甜得发腻,带着一种孩童般的残忍。
“听见没?有人在教育小狗呢。”
媛也直接笑出了声,她扭动了一下身体,脚趾在我的掌心里轻轻挠了一下,戏谑地问:“要不要下去围观呀?学学经验?”
一股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上后背,瞬间炸开一层冷汗。
我的手指变得冰冷而僵硬,脑子里一片混乱。
颜看着我惊恐的表情,似乎非常满意。她伸过脚,用脚背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然后脚尖滑落到我的下巴上,轻轻点着我的下巴,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撒娇似的一字一句地说道
“别害怕,轮不到你……”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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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上发过的补全一下
lxhniuniu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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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她转过头,那张在平板光芒映照下的脸庞上,笑容甜美得惊人,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她用脚尖轻轻勾起我的下巴,声音却甜得发腻,带着一种孩童般的残忍。
“听见了么?”她轻声说,“看我对你多好,出来玩都不怎么收拾你。你看看萌的M,被收拾两天了。”
这番话像一把刀扎进我的心里。她用最温柔的语气揭示着最残酷的现实,通过对比萌的暴虐来彰显她自己的“仁慈”,从而加深我对她的恐惧与依赖。
我后背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连忙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强装镇定:“主子这不是心疼奴才么。奴才肯定好好表现。”
说着,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更加卖力地捏着她的脚踝和小腿,试图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顺从与价值。
“哎哎哎……”一旁的媛突然不满地搭腔,她侧过身用脚踢了踢我的胳膊,“怕颜收拾你就不怕我是么?意思我收拾不了你?你主子好,我就是恶人?”
她的不满源于被忽视。在她看来,我和颜的互动将她排除在外,挑战了她在这场游戏中的存在感。
我吓得一哆嗦,赶紧调转枪头补救,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哪能啊!媛主子也是很温柔的女孩子,那次要不是我惹您生气了,您也不能收拾我。”
“啧啧啧,”媛嗤笑一声,显然并不买账,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以后可没准儿。我现在越看你越想祸害你,挺大个老爷们,脸比小姑娘都嫩,不踩几脚感觉都亏得慌。”
话音未落,她便将自己的脚底板直接印在了我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来回碾了几下。那带着她体温的皮肤触感,混合着一丝沐浴后的香气,让我既屈辱又不敢有丝毫反抗。我只能做出最卑贱的姿态,用鼻尖主动地蹭了蹭她的脚心,以示彻底的臣服。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这才收回了脚。
又过了一会儿,她们看完了节目,我伺候着两人洗漱完毕,才被允许下楼。
回到一楼的房间,床上空空如也,萌的那个M,还没有回来。我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楼下传来的那几声闷响,带着无尽的不安,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被窗外透进的阳光晃醒。
我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床,只见萌的M正光着膀子,脸朝下趴在床上睡得正死。他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景象让我心头一凛。
那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红色印记,痕迹很细,却深入皮肉,不像是鞭子抽打的,更像是被数据线或充电线那类细长而有弹性的东西反复抽打出来的结果。有些地方已经微微肿起,与周围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强忍着内心的震动,悄无声息地起床洗漱,然后出门去买早饭。
当我拎着包子豆浆回来时,她们所有人都已经起来了,正三三两两地坐在院子里聊天。吃过早饭,她们兴高采烈地决定,中午要去草原上自己动手烧烤。
于是,准备工作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我和萌的M的头上。
我们去附近的集市采购了新鲜的牛羊肉、蔬菜、木炭、水果和各种饮料。整个过程,颜、媛、萌、清四人只是悠闲地跟在后面,指指点点,讨论着哪个草原的风景更好,哪种水果看起来更甜。我和萌的M则像两个沉默的仆役,负责拎着所有东西,然后将它们一一搬上车。
阶级,在这一刻,被划分得泾渭分明。
车队再次出发,沿着柏油路向巴里坤草原深处驶去。
八月的新疆,天空蓝得像一块无瑕的宝石,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天山山脉,峰顶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近处,无垠的碧绿草原铺展到天际,一条清澈的溪流蜿蜒穿行其间,景色壮丽得让人心胸开阔。
车停在溪水边,她们四人立刻欢呼着跑下车,拿出手机开始互相拍照,在草原上嬉笑打闹。我和萌的M则默默地跟在后面,像两个与这片美景格格不入的影子。
就在我们翻过一个向阳的小山坡时,颜突然停下脚步,拉着媛说想去“方便一下”。她俩走了几步,颜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冲我招了招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去车上拿两个一次性纸杯过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但我不敢有任何迟疑,立刻转身跑回车里,拿了两个干净的纸杯,又快步跑回来递给她们。
颜和媛接过纸杯,走到山坡下面一处避开众人视线的地方,背对着我们蹲了下去。我能隐约听见她们压低声音的嘀咕和阵阵窃笑,那笑声在空旷的草原上显得格外清晰,也让我心里的那份不安愈发强烈。
过了一会儿,她们站起身,颜再次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过去,只见她们脚边的草地上,赫然摆着两个一次性纸杯,里面盛着大半杯温热泛着泡沫的黄色液体。阳光下那颜色刺眼得让我不敢直视。
颜笑嘻嘻地看着我,那笑容天真烂漫,说出的话却带着绝对的权威:“喏,把那两杯里的东西喝了。”
我知道那是什么。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内心激烈地挣扎起来。
对于颜的尿液,也就是所谓的“圣水”,虽然极度屈辱,但在我们之间扭曲的“主奴”规则框架内,是“可以接受”的。这是我对她这位“主人”绝对服从的一部分。
然而,另一杯,是媛的。
强烈的抗拒感从心底升起。她不是我的主人,喝她的尿液这对我来说是对我仅存的那份可笑“骄傲”的践踏,也是对我对颜只效忠的“专属忠诚”的背叛。我无法跨过这道心理防线,这是我为自己划下最后的底线。
可是,我更不能当着媛的面直接拒绝颜的命令,让她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
两难的境地让我冷汗直流。最终,我选择了一个自认为聪明的“折中方案”。我弯下腰,双手同时端起了那两个纸杯,然后一仰头,毫不犹豫地将属于颜的那一杯一饮而尽。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股独特的腥臊气味,直冲鼻腔。我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感,将杯子喝得一滴不剩。
就在我握着另一只盛着媛尿液的杯子,犹豫着该如何处理时,一个声音如同天籁般从山坡上传来。
“颜!媛!快过来!这里光线好,我们合个影!”是萌在大声地喊她们。
颜和媛应了一声,转身就朝山坡上走去。
机会!
看着她们转身的背影,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手腕一翻,迅速将媛的那杯尿液悄无声息地倒在了脚下的草丛里。黄色的液体迅速渗入土壤,消失不见。
我做贼心虚地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小动作,然后才拿着两个空空如也的纸杯,快步追了上去。
“拿着俩空杯子晃荡啥,”颜见我跟了上来,脸上露出一丝嫌弃,“扔到垃圾袋里去,等到回去把垃圾全丢门口垃圾箱里。”
我点点头,正要把杯子收起来,旁边的媛却突然凑了过来,促狭地冲我眨了眨眼睛,用一种测试的口吻问道:“味道怎么样?”
她像是在问,她和颜的,哪个更好喝。
我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把谎言编下去:“都……都好喝。颜主子的味道淡一些……”
“扑哧!”媛被我这副“乖巧”又害羞的模样逗得笑了出来,“你可真行!”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完全相信了我的话,转身去找萌她们继续拍照去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一阵侥幸的轻松感油然而生。我以为,自己成功地蒙混过关了。
接下来,我和萌的M开始了忙碌的准备工作。
我们在溪水边支起了帐篷,摆好了折叠桌椅,架起了烧烤炉。我把成串的牛羊肉整齐地码在塑料箱里,萌的M则将水果在清澈的溪水中洗干净,摆放在一次性纸盘中。饮料、啤酒、零食、纸杯……我们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帖帖。
而那四位“女王”,则舒适地坐在我们支好的折叠椅上,一边吃着水果零食,一边谈笑风生,用一种检阅的目光,看着我们像工蚁一样忙碌。
一切准备就绪后,颜、媛还有萌她们又觉得远处的风景更好,叽叽喳喳地要去那边再拍几张照片。萌的M也跟了过去,帮她们拿着外套和包。
喧闹的人群远去,溪水边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终于得到片刻的喘息,靠着折叠椅坐下,点燃了一根烟。尼古丁带来的短暂麻痹,让我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我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看着远处壮丽的雪山和眼前潺潺的溪水,之前的一切屈辱仿佛都暂时被这美景冲淡了。
烟抽到一半,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
我甚至没有察觉到她的靠近,直到那清脆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我耳边响起。
“我看见了。”
是清。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
她顿了顿,似乎很享受我这瞬间的反应,然后才用一种平淡到近乎冷酷的语调,继续说道:“你倒掉了一个杯子里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大概也能猜得出来。”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将我刚刚升起的侥幸和轻松感瞬间击得粉碎。
她往前走了一步,站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副黑框眼镜下的眼神平静无波,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把媛的那杯,倒掉了吧?”
轰——!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开。血液在这一瞬间凝固,手脚变得冰凉。草原的美景、温暖的阳光、潺潺的溪水……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褪去了色彩,化为一片绝望的灰白。
完了。
这下死定了!
我艰难地转过身抬起头,对上清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她的笑容在我看来,比魔鬼还要恐怖。那是猎人捕获猎物后,玩味残忍的笑容。
我张了张嘴,试图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发颤,语无伦次。
“那个……清姐……您……我没……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的辩解苍白而徒劳。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她什么都没说,但她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一切。

第五十二章
巴里坤的阳光穿透稀薄的云层洒在连绵起伏的草原上。远处的雪山轮廓分明,近处的溪水潺潺流淌,一切都美得像一幅精心绘制的油画。我正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宁静,可一个清脆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却在我身后毫无征兆地响起,瞬间将我打入冰窟。
“我看见了。”
这四个字如同钢针,扎进我的耳膜,刺入我的心脏。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僵硬地转过身,看见了清。她依旧是那副文静的模样,戴着黑框眼镜,蓝白色的上衣衬得她愈发恬淡,仿佛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美景都在视野中迅速褪色,只剩下她那张挂着浅笑的脸。
“你把媛的那杯,倒掉了吧?”她又补了一句,语气平和,却像一记重锤,彻底砸碎了我所有的侥幸。
手脚瞬间冰凉,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是了,是那个时候,我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悄悄倒在了草丛里。我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想被这个一直安安静静待在角落里的清,尽收眼底。
看着我煞白的脸,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她缓缓向我走近,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此刻透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
“啧啧啧……别害怕,我不会和颜告状的。”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像是在给我递来一根救命稻草。
我的心刚刚升起一丝希望,她接下来的话便将这丝希望彻底碾碎。
“但是呢……你得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我死死地盯着她,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女孩,此刻在我眼中,比任何一个公开对我施虐的人都要可怕。她的武器不是鞭子,不是耳光,而是一个能让我万劫不复的秘密。
“呦呦呦……这小眼神,是想吃了我?”她非但没有被我充满敌意的目光吓退,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放心吧,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说不定,你还经常做呢。”
她的语气充满了挑衅,每一个字都像在拨弄我紧绷的神经。我明白,反抗和辩解在此时毫无意义,只会徒惹人笑。我所有的骄傲,在被她撞破秘密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净。
我垂下头,声音干涩地挤出几个字:“清姐……您说。”
“只要我能办到,您千万别和主子说……算我求您。”我放弃了所有挣扎,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在颜的世界里,服从是我的天职;而在清的世界里,我的命运被她攥在了手里。
“不会很难的。”清对我的顺从很满意,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肩膀,“就是……这次自驾游期间,你要听我的话,我让你干嘛,你就要干嘛。期限呢,就是咱们回去之前。回去以后,我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你觉得怎么样?”
我的心猛地一紧。这个条件听起来简单,但我知道,这平静的水面下,一定隐藏着巨大的漩涡。一个有时限的完全由她掌控的契约。
“真的……不会为难我?回去以后,真的不会告诉我主子?我怕……”我抬起头,带着最后的希望看着她。
“那就随便你喽。”清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变得冷淡起来,“你要是答应,那就这么办。不答应,我一会儿就去找颜,顺便也跟媛聊聊。”
她轻描淡写地将两条路摆在我面前,一条是短暂的屈辱,另一条是彻底的毁灭。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和被颜抛弃、被媛疯狂报复的后果比起来,向清暂时低头,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我闭上眼睛,几秒钟后,那股不甘的怒火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我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清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刻,我清楚地知道,我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任她摆布。
“啧啧啧,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清看着我,又恢复了那副戏谑的表情,“不过,还算你知道轻重。那么,第一件事……”
她顿了顿,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玩味。
“舔我的鞋,现在。”
这道指令像一道炸雷,在我脑中轰然炸响。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我舔她的鞋?这只是纯粹赤裸裸的羞辱!
我的身体僵在原地,愤怒的火焰再次从心底燃起。但当我迎上她的目光时,那火焰又被瞬间浇灭。她的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明白,这是她对我刚刚缔结的“契约”的第一次测试,也是她权力的第一次宣示。
我缓缓屈辱地弯下膝盖爬在了地上。满是泥土的草地,有些湿润的草屑,都比不上我此刻内心的寒冷。我低下头,向她那双干净的小白鞋伸出了舌头。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媛的大嗓门:“你俩干嘛呢?”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几乎是本能地就要弹起来。
清却比我反应更快,她不动声色地挪开脚,挡住我的视线,然后抬高了声音,用一种轻松自然的语调朝着那边喊道:“我刚才手机挂件掉了,让颜家的‘小狗狗’帮我找找!”
说完,她低下头对着僵在地上的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那个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嘲弄和掌控一切的得意。她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媛和颜走去,只留我一个人趴在原地,满脑子都是嗡嗡的轰鸣声。
她太可怕了。她能在天使与魔鬼之间无缝切换,她能用最甜美的笑容,将人推入最深的深渊。
那一整个上午,我都心不在焉,浑浑噩噩。草原的美景在我眼中失去了所有色彩,同伴的欢声笑语也变得遥远而模糊。我像一个提线木偶,机械地做着该做的事,脑子里却反复回放着清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
下午回去的时候,我开车都有些走神,好几次差点偏离车道,被副驾上的颜训斥了几句。我只能连声道歉,将所有的恐惧和屈辱都死死压在心底。在这个圈子里,我不仅要承受秘密的折磨,更要在公开的主人面前,扮演一个完美的毫无瑕疵的奴隶。
回到民宿,清仿佛忘记了上午发生的事情,一句话也没和我说。我伺候着颜和媛洗漱、按摩,直到她们都疲惫地上楼休息,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清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我身边。
“等一下。”她轻声说。
我停下脚步背对着她不敢回头。
她走到我面前,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恬淡的微笑,但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晚上,我会在我房间门口放一双鞋,还有我脚上这双袜子。”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缓缓说道,“你今晚,要把我的鞋子,包括鞋底,全都舔干净。袜子呢,也要含在嘴里,好好地嚼一遍,然后丢进垃圾箱里。”
她顿了顿,凑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皮肤上,却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千万,不要糊弄我哦。明天,我会问你的。”
积压了一整天的愤怒、屈辱和不解,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我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瞪着她,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姐!您到底要干嘛?为什么啊?”
“您想玩M,萌的那个M不是随便您玩吗?就算您想收拾我,也不就是您和颜打个招呼的事吗?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我试图用她们圈子里的逻辑去理解她的行为,但这注定是徒劳的。
清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灿烂了。
“萌那个M?”她撇了撇嘴,露出一丝不屑,“像个木头似的,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意思都没有。至于你……”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颜肯把你借给媛,却肯定不会借给我。上次是因为你咬了我,颜才不得不让你被我带走。而且,借来的玩,也没意思,不是吗?”
她向前一步,直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更喜欢看你这种,明明非常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做的样子。哈哈哈哈……就是你现在这种气愤的神情……啧啧啧,这样才好玩。”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的话,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幻想。
“我并不是你们所谓的圈子里的人,也没兴趣玩这个圈子。”她坦白地告诉我,“我只是单纯地觉得,看你这么一个有骨气的人,做着自己最不情愿的事情时,那种羞愤挣扎的神情,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这一刻,清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彻底从一个文静的女孩,变成了一个神厌鬼憎的恶魔。她不是为了追求服从,而是为了享受摧毁他人骄傲的过程。
“如果我拒绝呢?”我的心里燃起一股邪火,声音变得冰冷,“拒绝你今天让我做的事情呢?”
“可以啊,你可以试试。”清的语气依旧平和,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你可以赌一赌,看我会不会告诉颜。或者,你也可以现在就去和颜坦白,说我威胁你。但是,那又怎么样?”
她冷静地为我分析着后果,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扎在我的要害上。
“颜就算知道了,也不会为了你和我过不去。毕竟,我们的关系,和你们是不一样的。但是,如果媛知道了这个事,你觉得会怎么样?你倒掉了她的‘赏赐’就是嫌弃她。要不要赌一把?”
她将这个无解的阳谋抛回到我面前。我颓然地发现,我根本没得选。阶级和人际关系的鸿沟,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的。颜或许会觉得清这个人不值得深交,但绝不可能为了我这条“狗”,去和她撕破脸。而一旦事情被媛知道,等待我的,将是无穷无尽比死还难受的折磨。
更重要的是,颜已经警告过我,再有一次违抗,就不要我了。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消磨殆尽。
“我知道了,清姐……我会按您说的做。”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绝望,“但是,也请您信守承诺,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算我求您。”
“这才乖嘛。”清满意地笑了,她伸出手,像安抚宠物一样,拍了拍我的脸。
“啧啧啧,让萌的M给我舔脚,他还会觉得很爽,是赏赐。可我就不喜欢那种。”她慢悠悠地说道,“男人喜欢拥有漂亮的女人,女人呢,同样也喜欢征服骄傲又好看的男人。比如你这种,满脸不情愿,还不得不伏低做小的样子,就……哈哈哈,很有趣。”
“乖了哦,小狗!”她最后轻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回了房间。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深夜,我躺在床上,听着旁边萌的M传来的平稳呼吸声,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直到时钟指向凌晨两点,我估摸着她们应该都睡熟了,才悄悄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民宿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几盏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我一眼就看见了清房间门口侧面,静静地放着一双白色的小白鞋,鞋子里面,塞着一团白色的东西,应该是她的袜子。
我走过去,拿起那双鞋,皮质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在院子里站了很久,夜风吹过,带着草原的微凉,却吹不散我心头的屈辱和愤怒。我想过把鞋子扔掉,想过直接去找颜坦白,但清那张带笑的脸和冷静的话语,又一次次浮现在我脑海里。
最终,我还是屈服了。
我拿着鞋子和袜子,走到院子一个隐蔽的角落。我蹲下身,心里做着最后的挣扎。要不,就用湿抹布擦干净吧?反正她也看不出来。
这个念头只持续了几秒钟,就被我自己否决了。清的心机太深了,我不敢赌。万一被她发现我投机取巧,后果我承受不起。
我闭上眼,强忍着心理的厌恶,将鞋面凑到嘴边,用舌头舔舐起来。皮革的味道,混杂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在我口腔中蔓延。我机械地舔着,从鞋面到鞋帮,最后,是布满纹路的鞋底。那上面沾着白天的尘土和不知名的污渍,每一下,都像是在吞咽我自己的尊严。
舔完鞋子,我拿出了那团白色的袜子。外面太黑,我看不清袜子的具体样子,只知道是棉质的。我将其中一只塞进嘴里,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一丝淡淡的汗味。我麻木地嚼了几下,然后换了另一只。
刚放进嘴里,一股强烈的咸味瞬间在我的味蕾上炸开。
咸的?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这只袜子是咸的?但我当时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没有精力去深思,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我胡乱地嚼了几下,然后把两只袜子都拿了出来。
我将鞋子整齐地摆回原处,然后走到门口的垃圾桶边,将那两团湿漉漉的袜子扔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我还心虚地从旁边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盖在了袜子上,试图掩盖罪证。
回到房间,我冲进卫生间,疯狂地刷着牙,牙膏的薄荷味也无法冲淡那股屈辱的咸味和心底的恶心。我漱了无数次口,直到嘴唇都发麻,才颓然地回到床上。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安稳。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按照惯例,我去外面给大家买早餐。回来的时候,民宿里静悄悄的,只有萌的那个M和清起了床。颜她们几个,估计昨晚玩得太累,还在睡觉。
我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正准备回房间补个觉,清却端着水杯,从客厅里走了过来。
她走到我身边,脸上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轻声问道:“好吃么?”
我浑身一僵,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按您说的办了,清姐。”
“哦?”她挑了挑眉,眼睛笑得弯弯的,像两道月牙,“那我的袜子,是什么味道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回答:“咸的,有一只是咸的。”
听到我的回答,清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呦,真听话。”她凑近我,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看来没有骗我哦。有一只袜子,我往里面倒了一点点盐。你要是说不出来是咸的,就证明你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做。”
她后退一步,端详着我惨白的脸,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很乖,非常乖。”
说完,她转身走进了卫生间,留我一个人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原来是这样。
原来那股咸味,是她布下的陷阱,一个用来检验我是否彻底服从的测试。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瞬间窜到头顶。我看着她走进卫生间的背影,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这种恐惧,与颜的威严不同,与媛的暴戾也不同。这是一种被完全看透、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彻头彻尾的绝望。
我的任何侥幸,任何小聪明,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草原的自驾游还在继续,阳光依旧明媚。



第五十三章
昨夜那双袜子的咸味,如同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舌根和记忆里。清的测试,像一根无形的绞索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全程低眉顺目,尽可能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活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只想躲在角落里不被任何人发现。
而这场风暴的中心,清,却表现得如同一个没事人。她和颜、媛她们谈笑风生,讨论着今天去鸣沙山的计划,声音清脆,笑容恬淡。偶尔,她会投来一道目光,那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却带着千钧的重量。那是一种只有我才能读懂的眼神,充满了玩味与绝对的掌控感,仿佛在提醒我,我的脖子上,还套着她亲手系上的那根看不见的绳索。
我端着牛奶走向颜,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然而,越是紧张,越是容易出错。就在我将杯子递给颜的那一刹那,手腕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几滴温热的牛奶洒在了桌面上。
颜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扎进我的心里。
“对不起,主子!我……我马上擦干净!”我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脱口而出地道歉,立刻抽过纸巾去擦拭那几滴奶渍。
颜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但就是这轻描淡写的一眼,让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这一切,都被清尽收眼底。她端着自己的水杯,嘴角勾起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微笑,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媛聊着天。
早餐过后,一行人决定前往鸣沙山,一个离巴里坤不算太远的自然风化戈壁沙漠。开了大约两三个小时,一片壮阔的景象便呈现在眼前。
连绵的黄沙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与湛蓝的天空和漂浮的白云交相辉映。远处偶尔能看见几棵枯死的胡杨,伸展着嶙峋的枝干,为这片广袤的天地增添了几分苍凉与寂寥。
车内的女孩们却充满了与这景色截然相反的活力。颜和媛兴致勃勃地讨论着拍照的姿势和构图,萌则举着手机,不停地尝试各种新下载的滤镜。
我开着车,透过后视镜,能看到后排的景象。清安静地靠在窗边,目光似乎在欣赏窗外的风景,但偶尔,她的视线会掠过后视镜,与我的目光短暂交汇。每一次,都让我的心跳漏掉半拍。
这苍凉的戈同,女孩们的欢声笑语,与我内心的压抑死寂,构成了一幅荒诞至极的画面。
抵达鸣沙山,女孩们发出一阵欢呼。她们迫不及待地脱掉鞋袜,赤脚踩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沙子上,像一群挣脱了束缚的精灵,笑着,闹着,奔跑着。她们的美丽与自由,与我和另一个跟在后面,背着大包小包的M,形成了鲜明而残酷的对比。
我举着相机,镜头里是她们肆意飞扬的青春,是她们在沙丘顶端逆光下勾勒出的曼妙剪影。而镜头之外,是我作为她们附属品的卑微现实。这种强烈的阶级落差和身份错位感,如同沙丘上的热浪,一阵阵地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清也和她们一起玩闹,但她的目光总会在不经意间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在猫已经把老鼠堵在无处可逃的角落。她看到我在烈日下默默地跟随着,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耐烦,这种近乎完美的服从让她感到一丝满意。但很快,那份满意就被另一种情绪取代,那是一种觉得少了点什么的缺憾感——少了那种她最想看到的,不情愿的挣扎。
中午时分,太阳愈发毒辣,沙子的温度高得烫脚。女孩们终于玩累了,纷纷回到车边休息。
颜和媛几乎是同时,理所当然地将她们沾满沙粒的脚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跪在了滚烫的沙地上。那温度透过裤子传到膝盖上,带来一阵灼痛,但我不敢有任何表露。
我先拿起一块干毛巾,小心翼翼地为颜清理着脚上的沙粒。她的脚型很美,皮肤白皙细腻,每一根脚趾都圆润可爱。我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连脚趾缝里最细小的沙子都不放过。然后,我又换上湿巾,将她的脚重新擦拭了一遍,直到上面再看不到一丝尘埃。最后,我拿出干净的袜子,轻柔地为她穿上,再套上鞋子,系好鞋带。
整个过程,我做得熟练而谦卑,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
轮到媛的时候,她却带着一丝恶作剧的笑容,故意将脚上的沙子朝着我的脸踢了过来。细密的沙粒打在我的脸上,有些甚至飞进了我的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
我不敢躲闪,更不敢擦拭,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直到她玩够了,才把脚收了回去。我眨了眨刺痛的眼睛,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然后重复着刚才的工序,为她清理干净,穿好鞋袜。
清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像颜和媛那样让我服务,只是抱着手臂,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屑。
我能读懂她眼神里的含义。她认为这种公开程序化的“服侍”太过无趣,就像一场设定好剧本的表演,缺乏灵魂。她追求的,是那种源于秘密胁迫充满了个人意志对抗的刺激感。她要的,从来就不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奴隶,而是一个被她亲手折断脊梁的骄傲男人。
因为天气实在太热,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放弃继续游玩的计划,返回巴里坤。该拍的照片也拍完了,确实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大家一致决定,今晚在巴里坤再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出发前往下一站,奇台。
回去的路上,我们先在镇上的超市里补充了大量的食物和饮水,又把两辆车的油箱加满。
依旧是我开着GL8,几个女孩都觉得这辆车的座椅更舒服,所以都挤在了我这辆车里。另一个M则开着那辆SUV,车上拉着我们租借的帐篷、炊具和多余的行李。
一路上走走停停,遇到好看的景色,她们就会要求停在路边拍照游玩。新疆的天气真的比北方热太多了,随便活动一会儿,就是一身的汗。
下午的时候,车队平稳地行驶在广阔无垠的公路上。颜忽然开口说道:“小狗子,你路边停一下。我想开车。”
“啊?”我愣了一下。
“我想试试在这种地方开车,一定很过瘾。”颜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立刻点头:“好的,主子。”
我们把车停在路边,颜从副驾上下来,上了后面SUV的驾驶座。她摇下车窗,对我们挥了挥手,然后一脚油门,示意我们开着车跟在了我们后面。
萌的m走过来和我说“哥,我开吧,你去后座休息会”
“那你来开吧,辛苦你了。”我想了一下笑着对萌的M说。
我也确实有些累了,开了大半天的车,精神高度紧张。萌的M点点头,坐上了驾驶位。我则打开车门,坐到了最后一排宽敞的座位上。
媛坐在我的斜前方,萌坐在副驾和她的M聊着天。我靠在座椅上,刚准备闭目养神,忽然感觉脚被人轻轻踩了一下。
我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清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她也坐在最后一排,就在我的旁边。刚才上车的时候,我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她对着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脚上那双干净的小白鞋。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她收回脚,将脚从鞋子中抽出了一半。穿着棉袜的脚跟露在外面,半只脚在鞋里,半只脚在外面。她轻轻晃了晃那只半脱的鞋子,鞋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然后,她看着我,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我读懂了她的口型。
一个字:“闻”。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媛就在我的斜前方!她疯了吗?在车里?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里?
我震惊地看着她,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清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的目光故意越过我,瞟了一眼斜前方媛的后背,然后又意味深长地撇了我一眼,最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脚下。
那个眼神,那套动作,含义再清晰不过了:快点,不然,我就让媛知道你倒掉她“赏赐”的事。
冷汗,瞬间从我的额头渗出。
我别无选择。
我僵硬地挪动着屁股,一点点向她的方向靠近。就在这时,清心领神会地提高了音量,用一种带着些许懊恼的语气说道:“哎呀,我耳钉好像掉了!颜家的小狗子,你帮我找找,是不是掉座位下面了?”
这个借口天衣无缝,为我接下来的动作提供了完美的掩护。媛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随口说了句“怎么这么不小心”,便又转了回去。
我应了一声,立刻低下头,装作在座椅下四处寻找的样子。
就在我低下头颅的那一刻,一只温热的东西,触碰到了我的鼻尖。
是清的脚。
她已经将脚从鞋子里完全抽了出来,此刻,正用她那潮湿带着淡淡汗酸味的脚尖,在我的鼻子上轻轻地磨蹭着。那味道并不算难闻,却带着一种极致的羞辱感,钻进我的鼻腔,刺激着我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我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假装在昏暗的座椅下认真地寻找着那枚根本不存在的耳钉。
清似乎并不满足于此。
忽然,她的脚跟猛然发力,狠狠地踩住了我的脸颊,然后用力地碾动起来!
“唔!”
剧烈的疼痛和突如其来的屈辱感,让我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咋的了?”前面传来媛的问话声,她已经回过头来。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清的脚还死死地踩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脚底棉袜的纹路。
“没……没事,媛姐,”我强忍着脸上的剧痛和内心的惊涛骇浪,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刚才不小心,头磕到前面的座椅腿了。”
清依旧保持着踩着我脸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媛狐疑地看了我几秒,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重新转过身去。
车厢内再次恢复了平静。
直到这时,清才缓缓带着一丝不舍地松开了她的脚。
我慢慢地支起身子,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疼,上面甚至还留着一个清晰的痕迹。我抬起头,满脸涨红,双眼喷火地瞪着她。
清看着我这副敢怒不敢言的狼狈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她似乎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那只刚刚施暴过的脚丫,在车内地毯上俏皮地一下一下点着,像一个恶作剧得逞后,在欣赏自己战利品的胜利者。
她享受的,就是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享受着这种将我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上绝对的掌控。
接下来的路程,我如坐针毡。
一直到傍晚六点多,我们才终于抵达了今天的目的地——奇台县。
进了县城,我们直奔白天提前预定好的民宿。同样是一栋漂亮的二层小楼,带着一个种满了花草的小院子。
大家各自拿着行李回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舟车劳顿,所有人都有些疲惫,但还是决定先出去吃顿饭,顺便逛逛这个陌生的小城。
晚饭的气氛很轻松,大家吃着当地的特色菜,几个女孩子聊着白天的趣事。在这期间,清又恢复了她那副文静优雅的“大家闺秀”的模样,仿佛下午在车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她不再与我有任何互动,甚至连一个眼神交汇都没有。
而我,却全程提心吊胆。我既要小心翼翼地扮演好颜的奴隶,在她需要的时候递上纸巾,为她夹她喜欢的菜,又要时刻防备着清这个潜伏在暗处的魔鬼,不知道她下一次的“命令”,会在何时、以何种方式降临。
这种公开的奴役与秘密的胁迫,如同两座大山,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精神被拉扯到了极限。
一直玩到晚上十点多,我们才回到了民宿。
分好了房间,她们就都回到各自房间。
我在一楼的客厅里抽烟就听见颜的声音传来。
“去,简单洗漱一下,然后到我房间来。”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游玩一天后疲惫。
“是,主子。”我恭敬地应道,这是我们之间早已形成的惯例,是主奴关系中再正常不过的流程。


第五十四章
房间里,颜已经卸了妆,换上了一件舒适的棉质半袖睡衣,正慵懒地趴在柔软的大床上,面前的iPad里传来时下最火综艺节目的喧闹声。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完全放松的社交状态,只有在目光扫过我时,才不经意地切换回那种属于主人的居高临下。
不远处的梳妆台前,媛正坐着,手里拿着卸妆棉,专注而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她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和运动短裤,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充满了健康的力量感。即使在卸妆,她眉宇间那股天生隐隐的“凶巴巴”的气场也丝毫未减。
我怀揣着对清的无边恐惧,以及对颜的绝对敬畏,踏入了这片完全属于她们充满了馥郁女性气息的领地。
我不敢抬头多看,按照早已刻入骨髓的规矩,自觉地脱掉了身上的T恤和长裤。然后,我放轻手脚,安静地爬到床边,在颜的脚下俯下身子将额头贴在地板上,等待她的吩咐。我的整个世界,都缩小到了这片床脚下的方寸之地。
综艺节目的笑声停顿了片刻,颜终于从屏幕上移开了视线。她回头瞥了一眼匍匐在她脚边的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随即,她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扭头对媛说:“喏,把狗子给你喊过来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你媛主子昨天好像玩得不太尽兴,今天想试试新花样,对吧?我听她说,想试试窒息是什么感觉。”
这句话像一道指令,瞬间定义了我今晚的命运。
她随即转向我,语气变得慵懒而绝对,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乖一点哦。”
说完,她下巴朝着墙角的行李箱方向轻轻点了点,“去,把箱子里的绳子拿出来。”
“是,主子。”
我立刻领命,双手撑地,膝盖在光滑的地板上挪动,像一只真正的犬类一样爬向那个黑色的行李箱。我熟练地打开拉链从一堆衣物中翻找出那捆质地粗粝的麻绳,然后用嘴叼着,恭敬地爬回到颜的面前,将绳子呈递给她。
颜接过绳子,随手扔在床上,然后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肩膀,示意我转身。
“手背过去。”
我立刻照做,将双手紧紧地并拢在后腰处。粗糙的绳索一圈圈地缠绕上我的手腕,颜的绳艺并不像网络上那些追求美感的“缚师”一样精巧,她从不追求什么复杂的结式或者漂亮的造型,但每一个结都打得极其实用、牢靠,紧得勒入皮肉,确保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挣脱。
当最后一个死结打好,我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被捆绑的麻木感。
捆绑完毕后,颜又用她那秀气的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我的后背,像是在驱赶一只宠物,下巴朝着媛的方向示意。
“去吧,到你媛主子脚下躺好。”
我像一件被移交的货物,双手被牢牢地捆在身后,只能靠着腰腹和腿部的力量,笨拙地向着梳妆台的方向爬去。
媛听到了颜的话,从镜子前挪开了视线,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挪了挪她坐着的凳子,为我腾出了一块狭小的空间。
我顺从地躺倒在梳妆台下面,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地板。这个被桌腿和镜柜包围的狭小空间,瞬间变成了一个临时的刑台,而我,就是那即将被献祭的祭品。
媛将凳子横着架在了我的胸口上方,形成一个刚好可以让她放脚的框架。然后,她对着我抬了抬她那穿着运动鞋的脚。
我立刻会意,仰起头能用嘴和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她的鞋跟一点一点地将她脚上的运动鞋脱掉。她用脚尖随意地将那只带着一天风尘的鞋子勾到一旁,动作潇洒而随意。
媛的双脚,带着经过一天行走后特有的热气和薄汗,直接落在了我的胸口上。她仿佛踩在了一块擦脚垫上,随意地蹭了蹭脚底沾染的灰尘和汗渍,那粗糙的触感从胸口处传来。
做完这一切,她将双脚一并移到了我的脸上,不偏不倚,正好覆盖住了我的口鼻。
与颜那种精准而充满技巧的踩踏不同,媛的动作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原始力量。她的脚掌很有力,踩下来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肌肉被她的脚跟和足弓挤压得变了形,一阵阵酸疼感从面部神经传来。
她一边脚下踩着我,一边拿起新的卸妆棉,继续对着镜子擦拭脸上的残妆,仿佛脚下踩着的,只是一个方便她架脚有温度的凳子而已。
时间在黑暗与压迫中流逝。
没过多久,大概也就半分钟的样子,媛便抬起了脚。新鲜带着香氛的空气瞬间涌入我的鼻腔,我下意识地做了个深呼吸。
这次窒息对我而言,并不算特别难受。虽然被剥夺呼吸的感觉依然存在,但相比于颜那种每一次都精准地将我推到生理极限边缘再拉回来的玩法,媛的掌控度明显差了太多。她不像一个施虐者,更像一个刚刚得到新玩具、充满好奇心的孩子,一切都显得那么笨拙而直接。
媛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她反复踩了我几次,但每一次的时间都很短,她似乎只是在体验“踩着一个人的脸”这种行为本身。她发现我并没有像上次在颜脚下那样,因为无法忍受而剧烈挣扎,基本上都是平静地躺着,直到她主动抬脚。
这种缺乏激烈反馈的“游戏”,让她很快感到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
她停下了脚下的动作,侧过头,好奇地问床上那个正看综艺节目看得津津有味的颜:“宝贝……为什么我踩小狗的时候,他都不挣扎啊?一点也不好玩。”
颜的注意力终于从综艺节目那喧闹的背景音中短暂地抽离了出来。她侧过头,瞥了一眼躺在梳妆台下的我,眼神平静无波,然后对媛说:“你继续踩。”
媛听话地再次将脚落回我的脸上。这一次,脚掌落下的力道明显重了几分,覆盖得也更加严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三十秒,四十秒……我的肺部开始发出抗议的信号,灼烧感从胸腔深处升起。求生的本能让我的身体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痉挛,被捆在身后的双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蹬动。
媛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的细微变化,脚上的力道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她又想抬脚了。
“继续踩。”
颜的声音懒洋洋地从床上传来,音调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股对我痛苦的漠视。
“踩这么一会儿他没事的。”
就像得到了最终的许可和保证,媛刚刚有些松懈的力道,因为颜的这句话,再次毫无保留地收紧。那双充满了力量感的脚,如同两座山,死死地压在了我的口鼻之上,最后一丝可以溜进来的空气也被彻底隔绝。
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我的大脑开始缺氧,视野边缘出现了闪烁的黑斑。肺部的灼烧感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求生的本能彻底压倒了理智,我被捆在身后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蹬动、挣扎,脚跟一下下地敲击着地面,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看到我终于有了如此激烈的反应,媛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不住兴奋的大笑声,这才猛地松开了她的脚。
“呼……哈……哈……”
我像一条被扔回水里的鱼,立刻贪婪地张大嘴,拼命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粗重的喘息声。
颜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她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只是对着媛进行“现场教学”:“哎呀,你不用心疼他,他相当抗揍,没事的。你就随便踩,时间长点也没事。”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玩味。
“他实在受不了了,会自己挣扎的。不过呢,他挣扎开以后要罚他哦,这才是规矩。多玩几次,你就掌握好时间了。”
说完,颜又转过身去,将注意力完全投入到她的综艺节目里,仿佛刚才只是随口指点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游戏玩法,而那个游戏的道具,就是躺在地上喘息的我。
得到了颜的“权威指导”和“免责声明”,媛这次变得毫无顾忌。
她再次踩下,这一次,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与之前的不同。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研究和好奇,似乎真的想看看,我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黑暗再次笼罩。
时间在绝对的静默和压迫中被无限拉长。一分一秒过去,我感觉自己的眼球因为缺氧和颅内压的增高而向外凸起,视网膜上闪烁的光斑越来越多,几乎要连成一片。我感觉自己快要翻白眼了,大脑因缺氧而嗡嗡作响,意识开始模糊。

第五十五章
在生理极限的最终驱使下,我再也无法保持任何一丝理智和顺从。我拼命疯狂地晃动着我的头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脖颈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酸痛不已。终于,在窒息昏厥前的最后一刻,我成功地将她的脚从我的脸上晃了下去。
“哈……哈……哈……”
我像一条在沙滩上濒死的鱼,顾不上任何尊严和体面,张大嘴用尽全力地呼吸着,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嘶鸣。
我这副狼狈不堪、毫无尊严可言的模样,再次逗得媛发出一阵清脆而响亮的哈哈大笑。
她似乎觉得这个“玩具”的反抗很有趣,伸出她那只穿着棉袜的脚,像拨弄一个不倒翁一样,将我的头拨正,然后再次双脚踩了上来。
这一次,当窒息感再次达到顶峰,我又一次剧烈晃动头部,用这种卑微的方式示意自己真的扛不住时,媛的耐心似乎终于被我这种“不听话”的行为耗尽了。
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整个身体的重量,毫无任何缓冲地,通过她的双脚,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我的头上!
一股巨大我从未想象过的恐怖压力瞬间传遍了我的整个头骨,我感觉自己的颅骨正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踩得四分五裂。剧痛和对死亡的恐惧让我瞬间陷入了疯狂,我用尽全力歇斯底里地摇晃着脑袋,试图将她从我的头上摔下去。
然而,她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上面,我每一次的晃动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力。我试了好几次,脖子都快要断掉了,才在一个她偶然失去平衡的瞬间,将她从我的头上晃了下去。
“咚”的一声,媛摔在了地上。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摔在地上的媛并没有受伤,只是有些狼狈。但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愤怒。被一个“玩具”反抗,甚至被掀翻在地,这对她而言,是绝对无法容忍的奇耻大辱。
她从地上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她站起身,二话不说,双脚狠狠地踩在了我的胸口上,然后猛地半蹲下去,将上半身的重量也毫不留情地压了上来。
“呃!”
胸腔传来的巨大压力让我的呼吸瞬间停滞,我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被压断了。
“嘴闭上!”她厉声命令道,声音冰冷刺骨。
随即,她弯腰拿起了旁边那只被我用嘴脱下的鞋子,看也不看,直接就扣在了我的鼻子上。鞋子里残留的皮革、汗水和灰尘混合成的复杂气味,混合着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如同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我坚持了一会儿,但胸口和头部的双重压迫,让我很快就崩溃了。身体对空气的渴望超越了对她的恐惧,我再也无法忍受,只能张开嘴,用一种极其艰难、嘶哑、断断续续的声音,发出了卑微的求饶:
“媛……主子……真……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喘……喘不上气了……您饶……饶了我吧……”
我的求饶声中充满了无法伪装真实的痛苦和绝望,这嘶哑的哀鸣似乎终于满足了媛被冒犯的自尊心。
她站起身,从我的身上走了下去。
在她离开的一瞬间,我感到压在胸口的巨石被挪开,空气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涌入我的胸腔。我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仿佛要将刚才失去的氧气全部补回来。
媛将她那只脚丫,伸到了我的鼻子前面,用一种居高临下冰冷的语气命令道:“闻闻。”
我被刚才那番地狱般的惩罚吓破了胆,生怕她一不高兴再整个人站上来。于是,我赶忙闭紧了嘴巴,只敢用鼻子小心翼翼地去呼吸她脚上的气味。
然而,鼻腔吸入的微薄氧气量,完全无法满足我刚刚经历过极限窒息的身体。没呼吸几下,我便无法抗拒身体求生的本能,再次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
我的这个动作,被她尽收眼底。
“你很不听话哦~”媛的声音变得愈发冰冷,充满了危险的意味,“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是么?”
话音未落,她的脚掌猛地一下,死死地踩住了我的嘴,将我刚刚张开的嘴又强行压了回去。
“来……把我袜子脱下来。”
她的脚缓缓抬起,用脚尖点了点还穿着袜子的脚,示意我执行新的命令。
我费力地扬起头,双手被死死地捆在身后,无法动弹。我只能像一只卑微的狗一样,用嘴去咬住她脚上的袜跟,一点一点地,将那只沾着汗水和灰尘的棉袜从她脚上拽了下来。
然后,用同样的方式,脱掉了另外一只。
媛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走到她的行李箱前。她打开箱子,在里面翻找起来。
片刻之后,她居然拿出了一双……猫跟鞋。
那是一种鞋跟只有三厘米左右高度,却尖锐无比的高跟鞋,黑色的鞋面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她将鞋子穿在脚上,尖锐的鞋跟敲击着木质地板,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那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每一下,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我的心脏上。
她向我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我,眼神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意。
媛将梳妆台的凳子挪开,为自己清出了一片完整的“舞台”。然后,她抬起脚,毫不犹豫地直接踩在了我的身上。
“啊——!”
一股我从未体验过尖锐到极致的剧痛,瞬间从她鞋跟接触的部位传来,仿佛一把烧红的锥子狠狠地扎进了我的肉里。我再也无法忍受,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颜从来不穿高跟鞋,她所有的鞋子,无论是运动鞋、靴子还是平底单鞋,都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这种穿刺般的伤害。所以,这是我被圈养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全体重的高跟鞋踩在身上。
这种猫跟鞋虽然跟不高,稳定性很好,但正因为如此,它带来的痛苦反而更加纯粹和集中。全身的重量都凝聚在那小小尖锐的跟尖上,其产生的压强所带来的痛苦,甚至超过了那些更高、更细、更容易不稳的鞋跟。
更要命的是,媛不像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收费S,她根本不知道如何通过移动身体重心来控制踩踏的力度,如何避免对“奴”造成真正的伤害。她只是实打实地,将自己一百二十斤左右的体重,全部通过那两个尖锐的点,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我的肉体上。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因为剧痛而本能地痉挛、扭动起来。
媛感觉到了脚下的晃动,这让她有些站不稳。她弯下腰用一种极度危险带着浓重警告意味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要是,再敢把我晃下来,我就用这个鞋跟,直接踩你的蛋蛋。你要是不信,就试试。”
这句话,像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从我的头顶瞬间浇下,浇灭了我所有反抗的念头和身体本能的挣扎。
我知道媛的脾气有多火爆,我知道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她不像颜,会考虑“不留永久性伤害”的底线。只要她被惹火了,她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立刻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上那两个点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我的身体绷得像一块僵硬的木板,肌肉紧绷到了极限,不敢再有丝毫的晃动。
我怕极了。
我生怕任何一丝轻微的颤抖都会让她失去平衡,从而招致那个我绝对无法承受毁灭性的后果。
媛似乎对我的瞬间顺从感到非常满意。
她踩在我的身上,如同站在一个坚实有温度的台阶上,甚至还轻轻地晃了晃身体,测试着我的稳定性,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而我,只能成为她脚下最卑微、最痛苦的囚徒,一动不动地,承受着这场由“暴躁公主”主导充满了残忍与好奇的“游戏”。

第五十六章
灯光太亮了。
光线刺进眼皮,晃得人头晕。但我不敢闭眼,胸口传来的压迫感让我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媛~你咋出来玩还带了双猫跟鞋啊?”
颜的声音飘了过来。她窝在被子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懒洋洋地扫了一眼这边。她没看我,她在看鞋。我的惨叫声对她来说,大概只是某种背景噪音,只有那双鞋跟的样式引起了她的兴致。
媛站在我身上,脚下是一双黑色的尖头猫跟鞋。
“我想着逛街的时候穿来着,带了这么一双。”媛低头,欣赏着自己脚踝绷紧的线条,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讨论晚饭吃什么,“没敢带太高的,就拿了个低跟的,没想到这会儿派上用场了。”
她说着,身体的重心忽然往后一压。
“呃——!”
那一瞬间,我感觉肋骨之间软肉像是被凿进了一颗钉子。那不是大面积的踩踏,那是由于受力面积过小而产生的极致压强。黑色的鞋跟只有指甲盖大小,它无视了肌肉的防御,直接陷进了皮肉里。
媛为了展示鞋子的稳固性,甚至还要左右转动一下脚踝。
鞋跟在肉里绞动。皮肤被顶出一个深坑,周围泛起一圈死白的压力纹,紧接着血液回流,那一片迅速变得通红肿胀。
我看不到自己的胸口,但我能感觉到那股锐利的痛意正顺着神经往天灵盖上钻。冷汗瞬间就下来了,顺着鬓角流进耳朵里,痒,但不敢动。
“这跟虽然不高,但是细啊。”媛笑着,脚底板在我的肚皮上拍了拍,“用来收拾他正合适。”
她的目光在我赤裸的上半身游移,最后锁定在胸前那两点褐色的突起上。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牲畜。
她调整了站姿。左脚,右脚,鞋跟几乎是同时对准了乳头。
那是人类痛觉神经最密集的区域之一。
“啊——!”
我没忍住,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嚎。
那不是被重物砸击的钝痛,那是被尖锐物体撕裂的剧痛。媛没有踩实,她是故意的。她以前脚掌为轴,脚后跟发力,像是要把那个部位像烟头一样碾碎在地面上。
“乱叫什么。”媛不满地皱眉,脚下的力道却更重了,“忍着。”
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在地板上乱蹬,脚后跟把地板磕得砰砰响。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攥成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手心里。太疼了。那种疼是钻心的,带着火辣辣的烧灼感,仿佛皮肉正在一点点裂开。
媛看着我五官扭曲的脸,嘴角反而扬了起来。她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笑得灿烂而残忍。她很享受这种掌控感,看着一个成年男人在她的脚下像条虫子一样翻滚、抽搐,这种即时的反馈让她感到愉悦。
“别动。”她命令道。
我僵住了。虽然身体还在因为疼痛本能地颤抖,但我强行逼着自己停止了挣扎。我怕她不高兴,怕她真的把那个部位踩烂。
她又玩了一会儿,直到那两个部位变得血肉模糊,渗出的血丝染红了她的鞋尖,她才觉得有些腿酸。
媛从我身上走下来,坐回旁边的凳子上,把腿一翘。
“全怪你。”她喘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脚,“又踩你出了一脚的汗,脏死了。舔了。”
这逻辑强盗得令人发指。明明是她在施虐,是她在运动,却把“出汗”的罪名扣在我头上。但我哪敢反驳?在这个房间里,我没有辩解权,只有执行权。
我费力地从地上爬过来,像条断了脊梁的狗,歪着头,把嘴凑了过去。
嘴唇碰到了冰凉的皮革,还有那个沾着我自己血迹的鞋跟。我张开嘴,含住了它。牙齿咬住鞋帮,配合着舌头的顶弄,艰难地把那只鞋子从她脚上脱下来。
媛的另一只脚还没脱。
就在我专心对付左脚鞋跟的时候,右脚那只尖锐的鞋跟毫无预兆地划过了我的胸口。
“嘶——”
我又是一抖。那鞋跟沿着刚刚被踩出的深红凹陷,像画笔一样划了下来。本来就红肿破皮的皮肤,被硬物这么一刮,那滋味简直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媛看着我的舌头因为疼痛而颤抖,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她的脚背上,她笑得更开心了。
“舒服不舒服?让你不听话!非得折磨你才知道老实。”
她一下一下地划着,每划一下,我就得忍着痛继续刚才的动作。等我终于把那双“作案工具”都伺候下来,我的上半身已经没一块好肉了。胸口全是红色的凹陷,那两点更是惨不忍睹,整个上半身火辣辣的,像是被泼了辣椒水。
媛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伸了个懒腰。
“去伺候你主子去吧。”她头也不回,语气轻佻,“我都霸占了好久了,一会该怪喽~”
她完全没把刚才那个在她脚下哀嚎的人当回事。用完了,就扔回去了。
我瘫在地上喘了几口粗气。媛刚才顺手解开了我的绳子,我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腕,撑起身体。但我没站起来。在这个环境里,站立是一种僭越。
我手脚并用地爬向床边。
颜还在看手机,脚随意地垂在床边。我爬过去,低下头,用干裂的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脚心。
这是我的投名状,也是我寻求庇护的本能。在这个屋子里,她是唯一能决定我生死的人,也是我名义上的“归宿”。
颜感觉到了脚心的触碰,终于把目光投了下来。
“被收拾惨了吧。”她语气淡淡的,没什么情绪波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倒映着我狼狈的样子,“伺候完我就回去歇着吧,别忘了把药擦上。”
她把脚稍微抬高了一点。
这句话听在我耳朵里,竟然让我生出一丝感激。哪怕我知道,这不过是主人对自己所有物的基本维护,就像给车做保养一样,但我还是犯贱地觉得心里一暖。
我熟练地帮她脱了袜子,用舌头按摩了一会儿,直到她挥手示意我可以滚了。
我穿上裤子,光着满是伤痕的上半身,抱着衣服退出了房间。
走廊里的光线比房间里暗一些。
我刚走到楼梯口,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清。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睡衣,头发披散着,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温婉笑容。她手里拿着一双刚脱下来的船袜,粉色的,看着很少女。
但我看到她的瞬间,刚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绷紧了。
清没有说话。她只是站在那里,把你那个浅粉色的袜子举了起来,特意把袜底翻给我看。
那一天的路程不短,脚尖和脚后跟的位置已经磨黑了。
她对我扬了扬手里的袜子,眼神里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戏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我感觉喉咙发干。刚摆脱了暴躁的媛,又要面对阴险的清。这双袜子就像一道无形的锁链,提醒着我把柄还在她手里。
我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顺从表情。
清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仿佛在说:“真乖哦~”
她侧过身,让我过去。
回到楼下的房间,我把自己关进浴室。温水淋下来的时候,我差点跪在地上。
水流冲刷着破皮的乳头和划伤的胸口,那不是洗澡,那是受刑。我咬着牙,不敢用沐浴露,只能用清水简单冲洗。每一次水流经过伤口,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
洗完澡,我坐在床边给自己上药。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曾经在公司里指点江山的老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满身红印、唯唯诺诺的奴隶。指尖沾着清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红肿处。每一处伤痕都记录着刚才的屈辱:这里是媛踩的,这里是鞋跟划的。
这时候,萌的那个M也回来了。
他看起来比我更惨,走路都有些跛,眼神空洞得像个死人。他没跟我说话,我也没力气问他。大家都是泥菩萨,谁也救不了谁。他倒头就睡,连哼都没哼一声。
我抹好了药,躺在床上,却不敢闭眼。
我还在等。等楼上的动静停了,等身边的人睡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半夜一点,身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确认他熟睡了,这才轻手轻脚地爬起来。
走廊里静得可怕。
我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像个做贼的小偷。每一步都提心吊胆,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醒了谁。
清的房间门口放着她的鞋子。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清了那双鞋。那双粉色的船袜被揉成一团,塞在鞋口处。
那是她留给我的“夜宵”。
我蹲下身,卑微地拿起鞋子。皮革味混杂着淡淡的脚汗味钻进鼻孔。我伸出舌头,在那有些发黑的鞋垫上舔了几下。干涩,粗糙。
然后,我颤抖着手指,把那只袜子拿出来,塞进了嘴里。
干燥的织物瞬间吸走了口腔里的水分,带来强烈的异物感。我开始咀嚼。
苦。
那是灰尘、鞋垫染料和汗液发酵混合出来的味道。这味道让我反胃,但我不敢吐。我必须咽下去,这是命令,也是我保命的代价。
就在我强忍着恶心咀嚼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响。
我想都没想,本能地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塞回鞋里,猛地站起来,假装自己在看窗外的风景,心跳快得要撞破胸膛。
“吱呀——”
门开了。
清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她根本没睡,她一直在等这一刻。
“啧啧啧。”
她抱着手臂,走到我面前,脸上的笑意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看看把你吓的。继续吃啊,我在窗户里都看见了。”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
“我就是想看看,你当着我的面吃我袜子的样子,是什么样。”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本以为自己在偷偷赎罪,结果从头到尾都在她的监视之下。这种被完全看穿的羞耻感,比刚才在媛脚下惨叫还要强烈百倍。
我看着她戏谑的眼神,知道自己没退路。
我只能在她注视下,再次蹲下身,捡起那只湿漉漉的袜子,重新放回嘴里。
当着主人的面咀嚼她的贴身衣物,还要表现出顺从。
清看着我鼓动的腮帮子,似乎很满意。她突然上前一步,伸出手。
我还以为她要摸我的脸,结果那只纤细的手猛地捏住了我胸前那处伤口。
“唔!”
旧伤未愈,又添新创。她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精准地掐进破皮的肉里,痛得我浑身一激灵,牙齿一合,差点把舌头咬掉。
“继续嚼,我让你停了?”清的声音依然温柔,手下的力道却狠得要命,“是不是有些疼?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爽?这样偷偷摸摸的感觉,刺激不刺激?”
她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捏住另一边。一边轻柔地抚摸,像是在安抚;一边狠厉地揪动,像是在惩罚。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几乎崩溃。
“看看你这表情。”清凑近了,盯着我的眼睛,笑得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是在享受还是疼啊?哈哈哈。”
“今天脚趾缝里都有泥了,要不是萌非要让她m给我脚趾缝舔干净我都想晚上留给你吃了”清便掐拧我的乳头边有些遗憾的说着。
直到她玩够了,终于松开了手。
“行了,吐出来吧。另外一只别舔了。”她指了指另一只鞋,“拿回去闻着睡。反正你起得早,明早偷偷把袜子丢到外面的垃圾箱里就好。”
她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屋,“我先回去睡觉了哦~”
门关上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嘴里是湿漉漉的袜子,手里攥着另一只干的。
我把嘴里的吐出来,塞到垃圾桶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只干袜子紧紧攥在手里。我不敢赌。万一我不照做,明天她真的会把我的丑事抖出去,或者告诉颜我“不听话”。
回到房间,我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神经却因为完成了任务而诡异地放松下来。
我把那只粉色的船袜放到鼻尖。
酸酸的。
那是清的味道,也是屈辱的味道。
在这充满压迫的一天结束后,闻着这股酸味,我竟然觉得无比安宁。身体的疲惫、伤口的疼痛,在这一刻仿佛都为了这一刻的“休息”做了铺垫。
黑暗中,我蜷缩着身体,手里攥着那只袜子沉沉睡去。


第五十七章
北疆的风,吹过了七八个日夜。
魔鬼城的雅丹地貌在落日下投出狰狞的影子,北庭故城的残垣断壁在风中诉说着千年的孤寂。我们一路向西,车轮滚滚,将那些壮丽而苍凉的风景甩在身后。
那几天,我仿佛找回了另一个自己。
那个被称为“澈”的男人。
我开车,我预定酒店,我像个真正的伙伴一样和她们商量行程,搬运沉重的行李。她们的兴致很高,沉浸在旅途的新鲜感里,似乎也暂时忘却了那些严苛的规则。除了每天早晚例行的跪安和伺候洗漱,我获得了一种久违的、作为正常男人的喘息。
这份平静,让我产生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奢望。
旅途有终点即将到达。
当我们将越野车归还,住进伊犁那家带有宽阔庭院的豪华民宿时,这种“即将解放”的预感达到了顶峰。按照计划,再过两三天,我们就要各自返程。
希望,像一株细弱的藤蔓,在心底悄悄攀爬。
第二天清晨,我将准备好的早餐一一摆上桌。阳光透过落地窗,在餐桌上洒下温暖的光斑。我一抬头,看见颜和媛正凑在阳台的角落里嘀嘀咕咕。
她们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晨风吹起颜的发梢,她不时发出一两声压抑的窃笑,肩膀微微耸动。而媛,则抱着手臂,眼神时不时地朝我这边瞥来。
那不是随意的扫视。
那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她的嘴角勾着一抹毫不掩饰残忍的笑意。
我心中警铃大作。
刚刚攀上心头的那根希望的藤蔓,被这道目光齐根斩断。
我清楚地意识到,旅途尾声的平静是最后的假象,一场早已策划好的“盛宴”,正在为我揭开帷幕。
我的心,直直地沉了下去。
早餐后,颜轻快地宣布要去逛街,然后拉着媛回了房间。
我沉默地收拾着餐桌上的狼藉,将残羹冷炙装进垃圾袋,动作有些机械。洗漱,换上一身干净的休闲服,当我从卫生间出来时,正好撞见她们从房间里走出来。
我愣住了。
颜上身是一件清爽的白色半袖,下面是一条俏皮的及膝格子裙,充满了青春靓丽的气息。
然而,她的脚上,却蹬着一双黑色的哑光中筒靴。
在盛夏的伊犁,三十多度的高温下,这双靴子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它像一个黑色沉重的秘密,紧紧包裹着颜匀称的小腿,让她显得挺拔,也显得怪异。
紧接着,媛也走了出来。一身优雅的绿色连衣裙,脚下踩着的,竟然也是一双风格硬朗的黑色马丁靴。
我彻底懵了。
那一瞬间,我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一种纯粹来自正常人逻辑的困惑攫住了我。
我鼓起全部的勇气,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那个……主子……您和媛主子……这天气穿靴子……不热么……多难受啊……”
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期盼,希望这只是她们心血来潮的怪异搭配,也许我这句“关心”,能让她们意识到这种穿搭有多么不合时宜。
颜的脸上绽开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她完全无视了我话语里的潜台词,反而因为我的“天真”而显得更加愉快。
她向前走了一步,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气音的甜腻。
“嘿嘿,我还没穿袜子哦~~”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好久没有让你做气味训练了呢,今天主子委屈下自己,晚上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呢~怎么样,我是不是一个特别尽职尽责的一个主子?”
她说完,退后一步,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睛。那张纯真无害的初恋脸上,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可里面盛着的,却是魔鬼般的讯息。
媛在一旁立刻跟腔,她皱着眉,语气里是大小姐特有的娇蛮与不耐烦,矛头直直地指向我。
“都怪你主子,非要拉着我也穿靴子。现在都觉得热了!都怪你!晚上你最少要给我舔一个小时!”
她的逻辑强盗得理直气壮,却又完美地契合了她的性格——任何让她感到不爽的事情,最终都可以归咎于我这个所有物。
她们的话,像两记无形的重锤,将我刚刚升起的那点微弱希望砸得粉碎。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两双密不透风的靴子,在炎炎烈日下行走一天,里面积蓄的汗水与热气不断发酵,最终会酿成怎样恐怖的生化武器……
我不敢再想下去。
在这个世界里,我没有反驳的权力。
我双膝一软,顺从地跪了下去,卑微地伸出手,用手背轻轻擦拭着颜光洁如新的鞋面。
“谢谢主子赏赐,就是……有些辛苦主子和媛主子了。”
我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感激,尽管我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海啸。
“乖。”
颜满意地伸出手,在我头顶拍了拍,然后转身走向清和萌的房间。
当清和萌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她们俩脚下的装扮时,先是一愣,随即立刻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哎,我说你俩真坏啊。”萌笑嘻嘻地走过来,上下打量着那两双靴子,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这不怕给你家狗子熏出肺炎来?”
颜白了我一眼,像是展示自己最得意的战利品,对着萌晃了晃脚上的靴子,得意地宣布:
“我这叫训练狗子快速爱上主人的味道,你不懂~”
说完,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转身向门口跑去,回头示意我们跟上。
我们住的地方离商业街不远,步行大概十几分钟。
伊犁的阳光炙烤着大地,空气中都带着燥热的气息。我像一个沉默的影子,跟在她们身后。
我的视线,无法从那两双移动的黑色靴子上移开。
它们不再是鞋子,而是两件正在缓慢积蓄能量行走的刑具。每走一步,都在为晚上的酷刑增加一分威力。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翻滚着各种荒诞的画面。
一幅画面里,颜脱下靴子,里面冒出袅袅的绿色毒烟,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另一幅画面里,媛踢掉马丁靴,脚底蒸腾起滚滚的白色蒸汽,像刚出笼的包子。
我用力晃了晃头,试图将这些可笑又可怕的想象驱逐出去。走一步,算一步吧,晚上那一劫,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就在我失魂落魄的时候,一缕清香飘到了鼻尖。
是清。
她不知何时放慢了脚步,落到了我的身边。她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眼神里有同情,有看戏,更多的,是一种了然于胸的戏谑。
然后,她当着我的面,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出了几个字。
“还是我的脚好闻一些吧。”
说完,她像一只骄傲的天鹅,俏皮地踮起脚尖,脚踝绷出优雅的弧度,做了个类似芭蕾舞演员的翘脚动作,随后转身,笑着追上了前面的颜她们。
这个无声的举动,像一根绣花针扎进了我紧绷的神经。
她不仅看穿了我的恐惧,更是在用她那“咸味袜子”的过往,不动声色地提醒我,她对我拥有着怎样的秘密和权力。她在告诉我,在她面前,我永远是个有把柄被攥在手里的罪人。
我的脸瞬间涨红,不是羞涩,是极致的愤怒和屈辱。
我落后了几步,从口袋里摸出烟盒,颤抖着点了一颗烟,大口地吸着,试图用辛辣的尼古丁来麻痹这屈辱感。
“澈!磨蹭什么呢!”颜在前面回头催促。
我连忙掐灭了烟,挤出一个笑容应了一声,快步跟了上去。心中的绝望,又加深了一层。
逛了一上午,女人们的精力似乎永远也用不完。直到中午,颜才发话去吃饭。
我们打车来到一家提前预定好的烤全羊饭店。
金黄酥脆的烤全羊被两个壮硕的维族小伙抬了上来,浓郁的肉香瞬间溢满了整个包房。
因为是在公共场合,颜和萌没有让我和另一个M跪在地上伺候,而是“恩准”我们也在桌边坐下。
这片刻的“体面”,却让我如坐针毡。
我面前摆着香气四溢的羊肉,但我却毫无胃口,食不知味。
就在大家吃得兴高采烈的时候,颜一边用小刀优雅地切着羊腿肉,一边故作不经意地抱怨起来。
“我觉得靴子里好像已经在抓鱼了,溜滑溜滑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清晰地传到桌上每个人的耳朵里。
我拿著筷子的手瞬间僵住,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媛和萌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笑得花枝乱颤。清则优雅地端起茶杯,低头抿了一口,用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颜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她放下刀叉,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戏谑。
她用她那惯有的、甜美清脆的声音,继续说着最污秽的话。
“要不下午你别喝水了小狗子,我觉得晚上我出的汗都够你解渴了。”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在餐桌上彻底引爆。
“哈哈哈哈!颜你太坏了!”媛笑得拍着桌子。
“他要是渴呢?不够喝怎么办?”萌在一旁煽风点火。
我整个人都懵了,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脸上烫得厉害。内心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咆哮:主子!这是在吃饭啊!您说这种话题真的好吗?这跟黄金有什么区别!
可是,我的脸上,却必须挤出一个受宠若惊近乎谄媚的笑容。
我对着颜,像一个等待皇上赏赐馊饭的太监,连连点头,不敢流露出半分的不满和恶心。
这种灵魂与肉体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让我几欲作呕。
午饭后,她们的兴致不减,又拉着我们逛起了伊犁的民族特色一条街。
女人的精力是无穷的。
她们从街头逛到巷尾,对琳琅满目的小饰品和小玩意爱不释手。而我,则像一个忠实的仆人,跟在她们身后,双腿灌了铅一样沉重。
比体力消耗更可怕的,是胃的折磨。
烤包子、手工冰淇淋、酸奶疙瘩、油塔子……她们对每一种小吃都充满了好奇。但通常,每一样都只尝一两口,然后剩下的,就理所当然地塞到我的手里。
“喏,赏你了。”
“不许浪费。”
我不敢拒绝。
拒绝,就意味着“嫌弃主子吃剩下的东西”,这是比顶撞更严重的大不敬。
我只能硬着头皮,将那些混杂着她们口水、味道各异的食物,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塞。
中午因为心事重重本就没吃多少,结果一下午,我的胃被动地塞满了海量甜咸酸辣混杂的食物,撑得我胃里翻江倒海,只想找个角落吐出来。
身体的疲惫,胃里的饱胀,再加上对晚上那场酷刑的恐惧……
三重压力像三座大山,压得我头昏脑涨,精神和体力都濒临极限。
直到傍晚,夕阳西下,她们终于感到了疲惫,嚷嚷着要回去休息。
回到民宿,一进门,颜就迫不及待地瘫在客厅的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边享受着空调的冷风,一边对我下达着命令。
“先去洗漱一下,快点洗好了来我房间找我。”
我感觉自己不像要去完成一个任务,更像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在行刑前,被仁慈地允许冲个澡,换上一身体面的衣服。
我默默地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却无法洗去我内心的恐惧。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洗完毕,擦干身体,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向颜的房间门口。
我知道,那扇门后,是为我精心准备了一整天名为“恩赐”的地狱。
我抬起手,停在门板前,迟迟没有落下。
就在这时,门从里面被拉开了。
颜站在门内,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怎么,还要我请你进来?”
我浑身一颤立刻跪下,趴着从她身边挤了进去,然后反身将门轻轻关上。
颜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床边坐下,然后缓缓地抬起她的一只脚,伸向我的方向。
我像一条狗一样,爬向我的主人。
dagwjking
Re: 心向光明(作者的真实被圈养经历)12.24,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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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经历改编的可太厉害了。

写得非常好,打得精疲力竭了说不出什么溢美之词,希望能继续更新。
Dj
Djc13
Re: 心向光明(作者的真实被圈养经历)12.24,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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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能在这里更新吗
lxhniuniu159
Re: Re: 心向光明(作者的真实被圈养经历)12.24,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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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c13兄弟能在这里更新吗
在哪更新该被盗卖还是会被盗卖,我知道盗卖我这篇文的地方就有三个,某物上还有截图成图片卖金币的,我费劲更新给人家牟利,不太行
xuepiaomiao
Re: 心向光明(作者的真实被圈养经历)12.24,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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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崇拜作者 写的真好 而且这么大文字的量居然共享,肯定也心地很善良
Qh
qhy
Re: 心向光明(作者的真实被圈养经历)12.24,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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苯丙酸诺龙并不是兴奋剂 也不能减少疼痛感 常熟阿诺打的药 就包含苯丙酸诺龙 也就是常说的九龙之力中的一个 看到这个想起阿诺感觉很出戏 不过作者写的真好 感谢分享
lxhniuniu159
Re: 心向光明(作者的真实被圈养经历)12.24,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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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查一下运动赛事的禁药,它是蛋白质兴奋剂,主要用途是治疗乳腺癌,男性壮阳只是附带作用。它兴奋剂的作用主要是刺激脑中枢神经,增强肌肉耐力和活性,降低皮肤痛感神经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