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表,已经是深夜11点半稍稍过了。车外下着雨。
在这个每下一场雨气温就下降一分这个季节,尤其是在深夜的竹林里,飘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寒冷。
不时地,卷着风穿过林间的雨滴,噼里啪啦地弹在车顶上。
然而我却全身赤裸,深深陷入座椅,已经这样等待了30多分钟。
脖子上戴着项圈,鼻子里插着鼻枷。
阴茎强烈勃起着,像是要说“已经忍耐不住了”一样,先走液黏糊糊地不断流出。
11点45分,终于到了该去指定位置的时间了。
我把橡皮筋套在手臂上,怀里抱着怀中电灯、手铐、狗链、装着现金的包裹,打开车门。
一股冷气瞬间涌进车内,让人皮肤一紧。
光着脚先迈出一步。
噼里啪啦,雨滴贴满全身,一瞬间后悔的念头闪过,但淫荡的阴茎却催促着我快点前进。
锁上车门,走进竹丛深处。
为了不受伤,我点亮怀中电灯,小心翼翼地前进,终于到达了指定位置。
四周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头顶的竹子被风煽动着发出低吼。
正前方是隔着道路的竹垣。那竹垣面向道路的一侧,能看见消费金融公司的招牌在晃动。
距离12点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了。我把怀中电灯藏在落叶下面,急忙把橡皮筋紧紧缠在阴茎根部。
血流被阻断,阴茎硬度暴增,胀得发紫。
我直接把狗链挂在龟头的刺环孔上,然后把链子的另一端从看板上方垂到道路一侧。
把装着现金的包裹放在脚边,将竹子抱在背后,先铐住右手……然后,终于连左手也铐上了……
就这样,我彻底把自己固定住了。
偶尔,远处有灯光射来,不一会儿,一辆车卷着雨泼溅过眼前。
一想到万一有人注意到看板上的链子,我的心就完全悬着,慌得要命。
如果有好奇的人顺着那条链子一路拉过来,就会发现竹垣的另一侧,绑着一个彻底剃毛的马佐狗,那根勃起得漂亮的阴茎正被链子牢牢连在看板上。
而那条马佐狗,别说衣服,连鞋都没穿,完全赤裸,脖子上套着项圈,鼻子里插着枷,活像一头猪。还被牢牢拘束在粗竹根部。
在冷飕飕的秋雨中,在深夜烟雨朦胧的竹林深处,对发现我的人来说,我恐怕只能被当成疯子吧。
不愧是知子大人。不,果然是硬核马佐调教委员会。明明知道我是个重度露出癖,却偏偏选了这种会面方式。
这已经本身就是调教的一部分了。
虽说如此,但已经太晚了。太迟了。12点早就过了很久。
从那时起,不知道有多少辆车从面前开过去了。
一开始我还意气风发、兴奋不已,所以并不觉得冷,但随着时间流逝,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渐渐变成颤抖。
自我拘束开始算起,轻松已经超过1小时了。
被阻断血流的阴茎虽然大大肿胀,但无法恢复原状,现在大概已经变成冷冰冰、软塌塌的一团了。
双手被铐在竹子后面,当然不可能去摸它,更别说解开橡皮筋了。
我紧紧咬住爱车的钥匙扣,拼命忍耐,但即便如此,牙齿还是抖得合不拢,好几次差点把它掉落,摇晃竹子,结果被大颗大颗的雨滴浇了一头。
雨还在不停地下,全身早已湿透,就像跳进了游泳池一样。
就连宠物狗猫也不会受到这么残酷的对待吧。
但是,我是马佐狗……是为了接受虐待才被饲养的。
在因寒冷而朦胧的意识中,那一天的事模糊地浮现在脑海……
那一天……对,那一天是我人生的重大转折。
在那之前,我作为祭品,也作为在某个女性团体主办的秘密SM表演中,展示各种下流露出马佐技艺的表演奴隶,彻底疯狂地表演到极致。
甚至被赐予“波奇”这个奴隶名,成为27位贵妇人的玩物。
在那场惊人的表演之后,有一阵子我像被什么附身一样,茫然若失,只是机械地上班下班,像个空壳一样度日。
然而精力渐渐恢复,随着鞭痕消失,我也慢慢变回平常的自己——那个渴望被虐待、淫荡的露出马佐身体。
表演那天已经过去快四周了。
但那位女性却毫无音讯,终于进入第五周、第六周……
在表演结束的庆功宴上,不是明明承诺要让我成为专属奴隶吗?这实在太奇怪了。
烦躁变成焦急,焦急又即将转为放弃。
就在秋意越来越浓的某个夜晚,我怀着淡淡的期待早早回家,心神不宁地查看信箱。
然而,今天也只有两三封直邮广告。留言电话也没有录音。
意气消沉地无聊地冲了个澡,把阴部刚长出一点的胡须重新仔细剃干净,却不知为何觉得像是白费力气,阴郁的心情怎么也驱散不了。
(绘里子大人……您是把我波奇抛弃了吗?)
我独自自问自答,呆呆地看着那根曾在27位美丽女性面前无数次喷射淫水的自己的阴茎。
成为业余女王的专属奴隶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而且那位绘里子大人,无论美貌还是教养,都是我理想中的女王。
以绘里子大人为中心的团体成员,也全是玩得很开的贵妇人。
而且她们对马佐玩法都极有理解,如果错过这次机会,恐怕再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好事了。
这让我更加狼狈不堪。
然而奴隶终究是奴隶。我根本没有办法主动联系对方。
绘里子大人知道我的一切,可我连她的宅邸、地址、电话号码都不知道,就那样被蒙眼带去露出表演,又被蒙眼送了回来。
也就是说,对方单方面打电话指定会面地点,然后我被蒙眼带走。回去也是同样的方式。
所以我只能以一日千秋的心情,等待她单方面的联系。
如果就这样没有音讯,就算重新去找新的业余女王,又会有多少徒劳无功啊。一想到这些,就只剩下郁郁寡欢。
就在那时,门铃响了,通知有客人来访。
不知为何有种预感,我慌忙披上浴袍,走到门口。
“谁啊?”
“啊,您回来了。我是泽口……”
“是,现在就开门……”
没什么,不过是隔壁的太太而已。
我失望地打开门。
“那个,有您的快递。您白天不在家,所以我帮您收下了……”
看到包裹上的寄件人,只写了E.S的首字母。
E.S?……绘里子·佐藤!
我直觉上立刻明白了。
心不在焉地道谢后,刚才的阴郁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关上门,我几乎飞奔到卧室,在床上立刻拆开包裹。
(果然绘里子大人没有抛弃波奇!)
刚才还满是怨恨,现在却兴奋得要上天。
我自己都对自己这种变脸之快感到吃惊。
心情愉快地拆开包裹,里面果然是绘里子大人的信,还有深红色的项圈。
甚至还有手铐、狗链和鼻枷!
终于等到盼望已久的信,心脏像敲钟一样狂跳,拿着信的手也在发抖。
以“波奇,你还好吗?”开头的绘里子大人的信,笔迹优美,内容如下:
『波奇,你还好吗?表演的疲劳应该已经恢复了吧。以你的性格,肯定每晚都回忆着那天晚上的事不停自慰吧。还是说,已经受够了?如果真是这么想,就把这个包裹当没收到,全都扔掉吧。也请忘记我们。我们也会忘记你。
但你不会那么做。你一定会按照我们的要求前来。我们让你等这么久,是因为接受你的准备花了些时间。
正如约定的那样,从今以后,我会把你收为我的专属奴隶。
当然主人是我。我会把你借给俱乐部里的各位。
这样可以吧?如果没有异议,暂时先让你接受U大人的调教。
我要让你成为彻底身心奉献给我的优秀奴隶。
好想快点见到那样的你…… 佐藤绘里子』
绘里子大人的信到此结束。
所谓U大人,是绘里子大人的朋友,原是职业女王。
现在过着优渥的生活,但对马佐男却是超级硬核的施虐者。
之前的表演中,我曾受过她近乎拷问的责罚。
接受U大人的调教……一股寒意覆盖全身。
然而马佐狗的阴茎却已经硬到发痛!
我脱掉浴袍,全裸着,迫不及待地翻看信纸。
接下来的笔迹是绘里子大人的助手,知子大人的信。
『波奇,上次玩得很开心吧?我们也玩得很开心哦。
妈妈说要把你收为专属奴隶,真好啊!我也很高兴。
所以你先要去接受U姨妈的调教。
你也知道U姨妈以前养过奴隶吧,我们把她当时用的奴隶房间改造成你的调教房间了。
表演时你收到的赏钱全都用在了上面。
还给你准备了各种玩具,开心吧?现在是不是已经勃起了?
你那淫荡的阴茎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自己的阴茎。
完全说中了。
“调教房间”“各种玩具”这些刺激的词语,已经让龟头湿亮发光。
『这次我们成立了你的调教委员会。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奴隶狗波奇改造委员会。
要把你改造成能承受任何玩法的硬核马佐哦。
委员长是U姨妈和医生,会员是K姨妈和我。
会把你虐到哭死哦!』
所谓医生,也是绘里子大人的老朋友,是妇产科女医生,但也精通外科,是个施虐者。
职业关系,切开缝合是家常便饭,我也在表演中被她轻而易举地在龟头穿了环。
K大人是绘里子大人工作上的客户。
她的硬核程度丝毫不输给医生。
她曾兴高采烈地把五寸钉插进龟头刺环孔,然后连同阴茎一起钉在杉树林里,绝非普通业余女王。
对我来说,这是阵容豪华、令人恐惧的硬核施虐者们。
『那么,改造委员会决定的日程告诉你,要好好遵守哦。
首先,调教开始是10月第一个星期六。
到年底为止,每周六都要来接受调教。
年末年初有10天的调教合宿。
合宿结束后,你就正式成为妈妈的专属奴隶了。
如果我们没别的事,星期六星期天会连续两天调教。
所以调教期间至少30天。
怎么样,很开心吧?』
一股淫水猛地喷射而出。
我忍不住了。
知子大人的每一句话,对马佐狗来说都是狂喜。
白浊的精液一团团地喷在床单上,形成淫水滩。
『你每周都要在调教前一天深夜12点,也就是周五晚上12点,在指定的地点等我来接。
最好提前去踩点哦。』
知子大人指定的地点,是京都洛西一处四周什么都没有的竹林,道路两侧都是竹垣。
竹垣沿路的一处有消费金融公司的招牌,那里就是指定地点。
信中附了一张简单地图。
而最让我狂喜的,是会面的方式……
『明白地点后,从那里往北10米有条小路。
小路尽头是死路,把车停在那里。
停好车后,全裸走进竹林,走到招牌的位置。
衣服留在车里。鞋也要脱掉。
到了招牌处,让阴茎勃起,用橡皮筋绑紧,把狗链挂在龟头上。
链子的另一端从招牌上方垂到道路一侧。
戴上项圈、鼻枷,车钥匙咬在嘴里。
然后后手抱竹,铐上手铐。
这样你就哪儿也逃不掉了。
所以要乖乖等到我来。
所有用具都同封了。
手铐的钥匙在我们这里,如果你自己在家玩的时候不小心锁上了,就再也得不到调教了,记好了。
而且如果12点晚一秒,我们就把你扔掉,做好思想准备。
乖乖等着哦,波奇 ♡ 知子』
第2章 魔魅
尽管已经射精了一次,但阴茎却仿佛不知萎缩为何物,依然高高挺立,仰望着天际。我仔细擦拭了床单上的精液,这次为了不再弄脏,便给阴茎套上了避孕套。我俯身趴下,将阴茎在床上摩擦着,继续往下读。
下一封信,是来自改造委员长U大人的。
『前阵子好久没遇到真正的抖M了,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波奇。下次要在我的家里进行调教,从驯养到刻印,我都会把你彻底重新锻炼一遍,所以做好心理准备吧。你上次只被轻轻敲了几下蛋蛋就哭哭啼啼的,我可不会那么温柔哦。我的调教可不是那种软绵绵的东西。你要变成被敲蛋蛋就会射精的那种硬核抖M才行。你有这个资质,所以全部交给我吧。我会把你变成一个什么都能做的优秀奴隶。作为交换,你的身上会留下痕迹哦。那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你是奴隶。我会把你改造得更加淫荡的身体,以后你就再也无法正常结婚了。如果不愿意就别来。不过,你肯定会来的。你就是为了这个而生的,对吧?』
“刻印”这两个字让我目光牢牢钉住。“刻印!”“身上会留下痕迹!”这两个词重重地刺进心里,嗡嗡作响地渗透到五脏六腑。刻印!刻印!刻印!在这个身体的某个地方被刻上印记……不,不是某个地方……十有八九,是屁股或者性器吧。
如果接受这次调教,我就会像牧场里的牛一样,被烙上所有者的印记,作为一辈子都消不去的抖M证明留下来。而且很可能是在性器上。正如U大人所说,那样一来就再也无法正常结婚了。
『绘梨子大人特别中意你哦。你要成为出色的奴隶,成为绘梨子大人终身的奴隶。那是你唯一剩下的道路。然后,一辈子做我们的玩物活着。你高兴吧,波奇。那么,随信附上的誓约书上盖好实印,在调教第一天带来。还有调教费是100万日元,用来买你的饲料和我们的酒钱,也在调教第一天准备好。明白了吗,波奇。那就赶紧准备吧。U』
一种仿佛内脏被紧紧攥住的刺激,渐渐向阴部汇聚。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性器上被烙上绘梨子大人的印记、成为终身奴隶的样子。与此同时,我感到尿道一阵发热。紧接着,情绪的高涨像潮水般迅速退去。
第二次射精……
就像刚刚学会手淫的少年一样,精液接连不断地涌上来。过去即使在专业杂志上读到类似的手记,也只是羡慕而已,从未达到射精的地步。但如今这成了我自己的现实,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同身受,恐惧般地刺穿全身。
“刻印”“硬核抖M”“终身奴隶”,这些词语在脑海中飞速旋转。首先涌来的是一阵恐怖感——直接暴露在拷问下的肉体恐惧,以及作为终身奴隶堕入社会底层的心理恐惧,像怒涛般扑面而来。老实说,吓得我浑身发抖。
然而,然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明明很害怕,却又被那份恐惧一点点强烈地吸引过去。不是那种“想看可怕东西”的俗气心理,而是仿佛在凝视某种圣像(icon)般的感受。真是不可思议的心理现象……
这也是抖M血统所致吗?阴茎在避孕套里沾满精液,却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反而血管凸起,硬度更胜从前。仿佛在催促我:快点快点,赶紧读誓约书然后盖章啊……
奴隶誓约书
1.本人自本状记载之日起,自行放弃人权,废除社会契约,自此作为奴隶,终生对主人佐藤绘梨子尽忠。
1.本人之权利自本状记载之日起全部消灭,归属于主人佐藤绘梨子。
1.本人自本状记载之日起,对任何肉体及精神改造均不得提出异议。
1.本人自不待言,对一切肉体及精神痛苦均不得向任何场所公开申诉。
1.本人之生杀予夺权全部归属于主人佐藤绘梨子。
1.本人之买卖、转让相关规定,由主人佐藤绘梨子在场下另行设定。
平成 年 月 日 姓名 印
用文字处理软件打印在带横线的纸上的这份誓约书,内容极其惊人。简直就像中世纪的奴隶契约一样,强迫彻底的奴隶服从。U大人那句“结婚也得放弃了呢”绝非虚言。
不过,虽然形式不同,但绘梨子大人是单身,这毫无疑问能成为她终生的伴侣。只是,奴隶能否被称为伴侣那是另一回事。尽管如此……我拿着誓约书,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一整晚苦苦思索,却始终没有得出结论。这样一来,工作也完全无法进行。我以身体不适为由,从第二天起连续取消了所有工作。
即便如此,会面的日期还是越来越近。10月的第一个星期五深夜12点,就是约定的时刻。周一、周二、周三,随着时间逼近,我已经完全乱了方寸。到了周四。不可思议的是,从早上开始我就焦躁不安,双腿不由自主地走向银行,取出了100万日元的调教费,然后开车直奔约定的会面地点。果然如知子大人所说,那里挂着贷款公司的招牌,旁边的巷子也立刻就找到了。我把车停在指定的停车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突然想到:这股安心感和满足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台车发出刺耳的水花声,从我眼前飞驰而过,开了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它像是寻找什么似的,慢慢倒车退了回来。啊,终于有人来了,我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然而,从车窗传来的声音,竟然不是知子大人的。
“啊啦,这里怎么挂了锁?白天还没有的……”
一瞬间,我的神经极度紧张。怎么办,被陌生人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心脏突然像敲钟一样狂跳,为了不让那心跳声被听到,我像贝壳一样紧紧缩起身子。就这样,小小地蜷缩着,拼命竖起耳朵听着。突然,阴茎被猛地一拽!拽、拽、用力拽,那剧烈的痛楚让我忍不住漏出“呜呜”的痛苦呻吟。对方的声音像是吓了一跳,“呀,有人!”惊叫着,似乎朝竹林里窥视进来。我低着头,心想一切都完了,彻底认命了。
然而,突然手电筒的光芒将四周照得通亮,“啊啦,不是波奇吗!你怎么在这种地方!”接着是“是我,是我。则子哦!”带着明显高兴的笑声。我抬起头,果然是则子大人,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则子大人是知子大人的朋友。上次派对时,也多亏她各种照顾我。我完全被则子大人的演技骗了。本想说些什么,但已经冻得嘴巴都转不动了。看到我这副模样,则子大人立刻钻过篱笆,走进竹林里。“我就猜到你会来,果然来了。真乖,真乖……”她说着,仔细端详了我这副可怜的样子。那段时间,我的颤抖丝毫没有停下。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则子大人……”,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怎么了,波奇?想回家了吗?不想再散步了吗?”“呜呜、汪汪”
“是吗,那我们回去吧。你抖得好厉害,是不是想尿尿了?”“……”
“啊啦,不好好尿可不行哦。来,不尿就不让你上车!”
则子大人绕到我颤抖的身体后面,借着手电筒的光,迅速解开右手铐,松开青竹束缚,又立刻把我重新铐好。
“来,尿尿!”“……”
“怎么了,光顾着抖……”“请、请把橡胶……”
“啊,对哦。忘了阴茎上的橡胶环了!”
阴茎被紧紧握住,则子大人的体温缓缓传了过来。近两个小时的束缚让感觉已经麻木,但那温暖依旧让我沉醉。龟头上的锁被解开,橡胶环被取下。但锁马上又重新扣回龟头。
“来,取下来了,尿吧!”
我用力一憋,松弛拉长的阴茎稍微恢复了些知觉,先是巴氏腺液拉着丝流出,接着伴随着尿道的疼痛,小便猛地喷射而出。
“看,尿出来了嘛!”
因为身体彻底冰冷,小便冒着热气,后浪推前浪,量多得仿佛停不下来,则子大人操纵着龟头上的锁链,把那股水流左右引导,像是很开心似的咯咯笑着。
“来,波奇,拉屎呢?尿尿憋了那么多,大便也肯定憋着吧!拉出来!”“……汪!”
则子大人不过才25岁,正值青春的美女。紧身连体衣特别适合她。这样一位美女盯着我排泄,对暴露狂来说,这是无上的折磨。我拼命用力,终于排泄完毕。
“呵呵……拉了好多嘛。那走吧。”“那、那个,屁股……”
“啊啦,狗还想让人擦屁股?”“呜、汪汪!”
“你真是条奇怪的狗。不过车里才有纸巾,先回来吧!”“这、这怎么行……”
“来不来?”“……去、去。波奇把车钥匙……”
则子大人捡起装着车钥匙、誓约书和现金的包裹,立刻用力拉阴茎链,我一边忍受着肛门的异物感,一边膝行慢慢跟上。钻出竹篱笆,一辆纯白的皇冠车占满了路肩。“来,这边!在这儿等着!”
我被拉到马路中央,命令跪姿。和树林里不同,雨水直接砸在全身。不过已经湿透的我根本不在乎雨。随时可能有车经过的公路上,全裸拘束的状态才是问题。
“则子大人,快点……会有车来的!”
“不是很好吗?你不是想被看见?”
则子大人从车里故意慢吞吞地拿出纸巾,撑着伞转来转去,一脸享受。连这么年轻的她,都已经像老手一样熟练。以绘梨子大人为首的她们那群人,全都精通这种高超的奴隶调教。这对真性受虐狂的我来说,正是无法抗拒的魅力……
“来,波奇!把屁股再抬高点!再高,再高!”
在不知何时会有车经过的马路中央,我被迫头肩撑地、全裸四肢着地,屁股高高翘起,大腿分开,完全暴露肛门。而且肛门上肯定还沾着刚才的大便。强烈的羞耻让我头晕目眩。这样的羞耻,真的可以存在吗……
“啊哈哈……好姿势啊,波奇!”“则、则子大人!快点,帮我擦屁股!”
“不要,我才不。臭死了……”“呜哇,那样的话……请把手铐解开!”
“那也不要!呵呵呵”“那、那我该怎么办……”
“就保持这个姿势呗?等有路人经过,请他们帮你擦好了!”
则子大人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快要哭出来的脸。但我也拼命了。
“求求您了,则子大人!则子女王大人,求求您了!”
“呵呵,波奇哭成猪脸真有趣!好吧,把手铐解开!不过作为交换,你得在这儿自慰!”
在狭窄的后备箱里,不知撞了多少次头。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到达目的地了。外面大概已经快天亮了吧?在竹林里等了近两个小时,又被玩弄了尿尿、拉屎、自慰足足一个小时,最后一个小时的车程。现在差不多凌晨4点了。雨中等待的疲惫彻底袭来,感觉相当累。途中拼命扭动身体,颤抖总算在到达时停了下来。后备箱狭小,很快就被体温暖热了,也是原因之一。不过全身依旧湿透,后手铐和鼻枷依旧没变。察觉车停了很久,我在漆黑的后备箱里扭动着不自由的身体,拼命竖耳倾听。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伴着愉快的笑声。
“……然后呢,纸巾……有人要来啦,快点……他说”
“哦霍霍……然后波奇……做了吗?”
“嗯,尿尿也拉屎也。白的也全部弄完了……”
“你也玩得很尽兴嘛……真有趣,哦霍霍”
“谢谢您,阿姨……那我走了”
有些地方听不清,但最后那句“则子酱,谢谢啦”清清楚楚。那声音让我瞬间战栗——毫无疑问,正是那位U女王大人。看来这里不是绘梨子大人的宅邸。接着传来关门声,一辆车远去。车离开后,马上响起卷帘门关闭的声音。看来则子大人的任务,只是把波奇运到U大人宅邸而已。卷帘门关上后,只剩高跟鞋声,U大人又往某处走了。车库里彻底安静,无论怎么听,都没有一丝声响。当然不可能打破后备箱逃出去,我只能在这诡异的寂静中,想象接下来U大人的调教,缩紧身体,把全部神经集中在耳朵上。大概过了30多分钟,终于又传来高跟鞋声靠近。终于,后备箱的锁打开了。漆黑的后备箱里射进刺眼的光,我一时失明。
“啊啦,波奇,散步开心吗?果然还是来了呢……”“啊、U大人”
“什么态度!快点给我下来!”
一上来就被女王责骂了。我慌忙想再回答,却已被U大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阴茎链,猛地一拽。阴茎剧痛让我“咿”地惨叫,慌忙爬出去。尽管后手铐让我动作极不方便,我已经尽力了,但肯定还是很慢。一跪坐在水泥地上,就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别磨磨蹭蹭的,明白吗!”“……是”
“啊啦,回答这么没精神……不喜欢我的调教?”“……不、不是”
“那你就是连向女王好好回答都不会!”“不、不是那样的”
“是吗,你是看不起我?”“啊,绝没有……”
“算了。你就是这种奴隶,绘梨子才拜托我调教的!”“……”
“听好了,波奇!我会彻底把你调教成奴隶。你已经不是人了!从今以后只作为奴隶活着!好好记在心里!”“是、是”
“来吧。先把你脏兮兮的身体洗干净!”
果然如预料般的冷酷,恐怕免不了见血了。我被U大人牵着阴茎链催促,拼命膝行跟上。车库大得能轻松停四辆车,我被拉到角落。背靠水泥墙,被命令直立不动。她拧开洗车用的水龙头,猛烈的水流从软管喷出,冷得我差点跳起来。
“来,把屁股分开!肛门脏了吧!再突出来!接下来是阴茎!别磨蹭!”
U女王一道接一道飞快下令。我拼命应对。但这洗法一点都不温柔。水流从不到5厘米的地方猛冲,肛门、尿道都被灌进水,剥开的鼻孔也轻易进水。我当然咳嗽起来,却被喝令“别动!”又是一记耳光。痛苦和疼痛让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好不容易洗完,全身红得发烫。后手铐被改成前手铐,一条浴巾扔给我。我拼命擦拭。只要稍慢,又是耳光飞来。
“擦完了吗?哭还早着呢!来,带你去调教室吧……一个会让你流不少血和汗的漂亮房间哦!”
说着微笑的U大人,简直是天生的施虐狂。阴茎吓得缩成一团,全身战栗。她强行拽着那萎缩的阴茎,我“呀”地惨叫,四肢着地爬起来。每一步都像被拖进地狱般恐惧。然而奇怪的是,我已经完全不想回去了。真是不可思议的事——看着U女王大人美丽的高跟鞋和玉足,像狗一样被牵着走,心底却有个自己在高兴。那个自己面对即将开始的痛苦,竟兴奋得盖过了恐惧的自己。穿过车库的门,一边是通往宅邸的通道,一边是铁门。U大人的脚步在那里停下,从口袋取出钥匙。很快,厚重的铁门“吱呀”打开,露出一条向下延伸的楼梯!简直通往地狱的阶梯。不是小说,真的有人拥有地下拷问室。专爱调教受虐犬的U大人,果然名不虚传。我一时惊呆了。然而U大人始终一言不发。打开楼梯灯,熟门熟路地走下狭窄楼梯。那里又有一扇铁门。U大人终于开口,指着水泥墙说:“波奇,看这个!”
墙上挂着一幅镜框,里面竟然是我的誓约书!
“哦霍霍,惊讶了吧?刚才让则子酱放进去的。今后每次进这个调教室,都要大声读完这个才能进来!来,正坐,赶紧读!”
“其一,下贱之人……”
“有读‘下贱之人’的吗!你的名字,斋藤优吧!”
“是、是,失礼了。其一,我斋藤优,自本状记载之期限起,自行放弃人权,废除社会契约,此后作为奴隶,终身对主人佐藤绘梨子大人尽忠……”
真正成为奴隶的悲哀深深刺痛胸口。而U大人却一脸大满足。听完整整六条誓约,她饶有兴致地打开调教室的铁门。灯一亮,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里面竟然……
在冰冷如冰的混凝土通道中,我跪坐正座,眼前是那扇高耸而厚重的黑色铁门。门上精心打磨的痕迹,在那黯淡的光泽中隐约可见,却转瞬即逝——伴随着沉重的声响,那扇门终于被完全推开了。瞬间,一股寒气缠绕上来,鸡皮疙瘩如粟粒般布满全身,但我却死死盯着门后敞开的空間,那空间就像吞噬活祭品的洞穴一般,恐怖而冰冷,蕴含着狂喜的静寂。我的目光一刻也不敢移开,只想尽快了解这个房间的情况,尽快让自己安心……
也就是说,这个即将对我施加调教、施加残酷拷问的房间,对我来说是真正令人恐惧的存在。在U大人点亮灯光前的短暂时间内,缠绕在身上的寒气触感,让我感受到这个房间无边无际的广阔。然后,灯光一亮,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在天花板灯光下闪耀着耀眼光芒的乳白色油毡地板。そして,那纵深极广、足有三十叠大小的房间各处,布置着无数拷问器具。简直跟SM俱乐部的拷问室一模一样。不,俱乐部的设备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各种各样的拷问器具整齐排列,裸露混凝土墙上装饰的鞭子收藏也令人叹为观止。简直就像某个拷问博物馆。而且,这个房间甚至还配备了家庭吧台,若是再有休息设施,简直可以称得上超级豪华的SM酒店了。然而,放眼望去,既没有电视,也没有床。
就在那时,我的视线被房间遥远深处天花板上的东西牢牢钉住了。难道……我带着颤抖的心情凝视的那东西,竟然是手术无影灯!不是普通的手术灯,而是真正的手术用无影灯!我战战兢兢地将视线移过去,在它正下方摆放的东西,毫无疑问是一张手术台。我再次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的设备,究竟哪个拷问室会有啊……这简直就像奥斯维辛的活体实验室一样!瞬间,“肉体改造手术”这几个字在脑海中闪过,胸口被狠狠揪紧的恐怖感袭来,脊背一次又一次掠过寒意,连已经萎缩的睾丸都感觉进一步缩紧了。最害怕的事情,果然要变成现实了……深深的悲痛刺穿胸口。尽管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但这显然预示着与五体满足的“人类”身份的明确诀别。而且,已经无法回头了。
因为就在刚才,我还在U大人面前,高声朗读了誓约书上那条最可怕的条款——“对任何肉体或精神上的改造,均不得提出异议”……
而那对于我来说,本来只是SM游戏中一种诡辩,我内心一直安慰自己“不可能是真的”……然而,那乳白色光芒闪烁的钢铁巨块所散发出的压迫感,无声地让我从心底彻底认识到,这已经不是游戏,而是作为女王大人消耗品的“奴隶”生活的开始——一种被迫处于极度紧张状态的生活。U大人完全不理会奴隶的这种想法,像被鬼附身般僵立的我,屁股被她用高跟鞋猛地一踢。“喂,快进去!”
我踉跄着被赶进去身后,铁门关闭的沉重声响又追击而来。终身奴隶的第一步,终于开始了。然而,U大人才不会给我沉浸在软弱感伤中的余裕。她迅速拿起狗链,快步走向房间中央,我只能四肢着地,拼命跟在她身后。
房间中央,从天花板吊下了一台链条葫芦,围绕着它呈C字形摆放着宽敞的皮革沙发。那是一张相当大的圆形沙发,十个人也能舒舒服服地坐下。U大人在沙发中央优雅地坐下,将高跟鞋脱掉,把双脚翘到沙发上,然后以优美的动作点燃了一支香烟。她舒服地长长吐出一口紫烟,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看着跪在地上眼睛发直的我,开腔道:
“怎么样,波奇?不错的房间吧?”
“我、我吓了一跳……没、没想到,竟然是这么豪华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