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向不良少女的复仇与逆转的败局
【本章:M格斗,羞辱,舔脚,恋足,气味,恋物,袜子,窒息,电击,踢裆,踩踏,驯化】
放学了,同学们纷纷收拾书包,讨论着晚上的安排,或是继续白天关于异能格斗赛的热烈话题。
下午的课我几乎没听进去多少,裤子里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沈凌薇办公室里的那一幕幕,已经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走在出教学楼的路上,许淑静疑惑的凑了过来:“林夏,你下午就没什么精神,中午上个厕所回来就跟丢了魂似的。真没事?”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愣了一下,随即心生暖意,回答到:“可能……是比赛后太累了吧,今天上午讨论的时候很亢奋,到了中午兴奋劲一过,就这样了,哈哈哈……”
陈俊熙摸了摸下巴,眼神在我脸上停顿了两秒,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你好好休息。明天可别这副德行了啊,我们的静姐还指望你帮她传授经验呢。”
许淑静立刻点头:“对啊!你可是我认识的人中,目前唯一有实战经验还拿了高分的人!我室友们都还没匹配到比赛呢!”
我点了点头:“嗯,明天再说。”
我们随着人流走向校门,在校门口和陈俊熙与许淑静道别后,我独自一人踏上回家的路。
我依然刻意避开了那条穿过民居区小巷的近路。昨天遇到张玉惠那场遭遇加上今天沈凌薇的“惩戒”,让我对任何可能产生冲突的封闭环境都产生了强烈的抵触。
我还是选择了绕远走那条沿着主街、需要多花十几分钟的大路。这里人流如织,车水马龙,虽然嘈杂,却给人一种安全感。在这里,苏雅她们可不敢明目张胆地做什么。
一种莫名的直觉,或者说是一种被害妄想,让我总觉得有视线在跟着我。
离开学校附近那段最拥挤的区域后,人流渐渐稀疏了一些。我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走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
然而,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就在我拐过一个路口,进入一段相对安静的林荫道时,两个熟悉的身影从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后转了出来,拦在了我的面前。
是苏雅和张玉惠!
苏雅依旧是那副太妹头头的派头,改短的裙子下是两条穿着黑色中筒袜的腿,眼神凶狠。而旁边的张玉惠,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一丝……迫不及待的报复。
我的心猛地一沉,她们果然找上门了,张玉惠这家伙还真是有仇必报,昨天下午刚结下的仇,今天下午就找人堵我来了!
而且还堵在我改变后的路线上!她们从一开始就偷偷跟着我了吗?
“哟?这不是我们的狗儿子吗?”苏雅抱着胳膊,声音带着刻意的拔高,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怎么?最近不走小巷,改走大路了?怕了?”
周围零星路过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大多事不关己,匆匆走过。
我停下脚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里虽然不是人来人往的校门口,但毕竟是临街道路,不远处还有店铺,她们不敢做得太过分。
“好狗不挡道。”我借着光天化日之下的环境带来的底气,冷冷地回应,试图从她们身边绕过去。
“操!骂谁是狗?!”张玉惠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上前一步就想推我,但被苏雅制止了。
苏雅显然比张玉惠更有脑子,她知道在这里动手风险太大。只是往前逼近一步,几乎贴到我面前,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威胁道:“小子,昨天让你抓到落单的阿惠,今天可没那么多好事了。识相的,跟我们‘聊聊’?”
她特意加重了“聊聊”两个字,里面的恶意不言而喻。
“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聊的。”我后退半步,拉开距离,手悄悄握紧了书包带子,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让开,我要回家。”
“回家?”苏雅嗤笑一声,“可以啊,先对你昨天欺负阿惠的事好好赔偿!然后再跪下,给阿惠磕头道个歉,我们就让你回家。”
她的话让我怒火中烧。明明是她们先挑衅、先动手、羞辱,现在居然倒打一耙!
“做梦。”我斩钉截铁地拒绝,“有种现在就上来干我?”
“切!”苏雅嘬了一口,“别仗着附近有人就使劲嘴硬,今天堵你只是专门给你个警告和跪下认错的机会而已!你总有落单和松懈的时候吧?到那个时候别后悔今天的态度!”
张玉惠也在一旁狗仗人势到:“现在嘴多厉害,到时候我就用鞋底踩烂他的嘴!看他还硬不硬!”
我强忍着没有让表情出现裂痕,只是紧握着书包带子,从她们二人的缝隙中快步走了过去。
后背暴露给她们的感觉让我如芒在背,每一步都走得极其僵硬,也就是在这时,苏雅补充了一句:“行,不服软是吧?”
她在我背后冷哼一声:“走着瞧。希望你下次跪在地上舔我鞋底的时候,还能记得今天说过的话。”
听到这句话,我倒是突然停下了脚步。
苏雅那句挑衅与嘲讽像一根刺,戳破了我强装的镇定,也刺醒了我内心一直被压抑的东西。
像现在这样算什么?被她们堵路,威胁,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仓皇逃窜?这次是侥幸在大街上,下次呢?下下次呢?难道我要永远活在提心吊胆中,随时防备着她们的偷袭?
沈凌薇的“惩罚”带来的屈辱还未散去,此刻又被这两个太妹堵在路上肆意威胁……我现在全身混杂着愤怒、不甘。
与其这样被动地等待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铡刀,不如……主动迎上去!痛痛快快做个了断!
是,我上次是败了,败得很惨,受尽羞辱。但那是在我被她们三人围攻,并且她们使用了异能,而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那时的我,确实不够强。
但现在不同了!我在零界斗技场赢了比赛!我面对李小莹的“镜花水月”都没有退缩,最终抗住了所有进攻,找到了破解之法,赢得了胜利!那份在逆境中挣扎取胜的经历,已经重塑了我的信心!
更重要的是,上次我完全是靠自身的力量和她们周旋,还没有动用……我的底牌——抽奖系统!
我缓缓转过身,脸上不再是刚才的戒备,反而带上了让苏雅和张玉惠都感到意外的挑衅。
“哦?”我看着她们,特别是看着苏雅,“你刚才说……希望下次?”
苏雅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她皱起眉:“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想求饶了?”
“不。”我摇了摇头,向前走了两步,“我改变主意了,不用等什么下次了。”
张玉惠警惕地瞪着我:“你想耍什么花样?”
我无视她,目光锁定在苏雅身上:“老是让我这么躲着,你们堵着,挺没意思的。你们想‘聊聊’,行啊。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好好‘聊聊’。”
苏雅的瞳孔微微收缩,她上下打量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虚张声势的痕迹,但只看到了一种决绝。
“哈?”她嗤笑一声,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他妈……认真的?就凭你?”
“就凭我。”我迎着她的目光,毫不退缩,“怎么?不敢?你们只敢在有人的路边放几句狠话,真到了没人的地方,反而怂了?”
这话带着明显的激将法。张玉惠果然受不了,立刻叫嚣道:“放屁!我们会怕你?大姐,跟他去!正好报了昨天的仇!这次非得踢废他!”
苏雅盯着我,大概也觉得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蹊跷,但身为“大姐头”的骄傲,以及对我这个手下败将的轻视,最终压过了那丝疑虑。
在她看来,我昨天能抓住张玉惠纯属是侥幸遇到了她那一个落单的普通少女,正面战斗,尤其是在她和张玉惠联手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有任何胜算。更何况,她的异能就是最大的底气!
“行啊,”苏雅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跪地求饶的场景,“既然你主动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她指了指旁边一条岔出去的小路,那条路通向一个待拆迁的老旧居民区,平时几乎没人走,里面巷道错综复杂,正是一个解决恩怨的好地方。
“那边,敢来吗?”
我看着那条仿佛通往地狱入口的小路,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手心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
但我知道,这一步,我必须迈出去。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施暴者更加肆无忌惮。
“带路。”我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坚定。
苏雅冷哼一声,转身率先走向那条小路。张玉惠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连忙来到我后面,仿佛生怕我反悔跑掉。
我深吸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相对安全明亮的街道,然后毅然决然地,跟上了苏雅的脚步。
走向那条未知的,注定充满冲突与危险的巷道。
同时,我的意识沉入脑海。
“系统,进行一次抽奖!”
【叮!消耗100积分,进行一次抽奖……恭喜获得白色物品:强效薄荷香薰精油*1。】
【深棕色的小玻璃瓶,带有金属滚珠头。里面装着气味浓烈刺鼻的薄荷精油,提神醒脑。】
我的手中悄然多了一个冰凉的小物件,指尖能感受到玻璃瓶身的弧度和顶端的金属滚珠。
薄荷精油?
我的心沉了一下。这玩意儿……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能有什么用?给人提神吗?还是指望苏雅闻到薄荷味会心情变好放过我?
一丝失望掠过心头,但立刻被我压了下去。不行,不能放弃!哪怕是最没用的东西,也一定要想办法利用起来!就像在异能格斗赛上对付李小莹那样!
我不动声色地将小瓶握在手心,藏于掌纹之间,继续跟着苏雅和张玉惠深入这条愈发僻静的巷道。
“那个叫夏薇薇的家伙呢?”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那个紫发女,还以为她是藏了起来伺机偷袭。“她没有来吗?”
“薇薇姐?人家今天可是去参加异能格斗赛了!哪像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走在我身后的张玉惠喊到。“对付你这个垃圾还用不着多她一个!”
夏薇薇也去参加异能格斗赛了?而且还是今天?在她们眼中我居然已经这么无足轻重,以为即便没有夏薇薇,也能轻易地将我击败。
看样子我书包里存放着的『解构喷雾』,今天是派不上用场了。上一次被她们羞辱过后,我就一直把它放在书包里随时携带着。(详细请见第七章)
苏雅在一个相对宽敞且四周被破旧围墙环绕的空地停了下来,转过身,抱着胳膊看着我,仿佛猫看着已经落入爪下的老鼠。
“就这儿吧,够清净。”她歪了歪头,笑容残忍,“现在可以开始了。是你自己主动跪下来磕头,还是我们帮你?”
张玉惠已经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再无退路,将书包轻轻放在脚边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
“废话少说。”我摆出迎战的姿势,目光紧盯着苏雅,她才是主要的威胁。“要打就打!”
“找死!”苏雅眼神一厉,不再废话,低吼一声:“阿惠,一起上!”
她率先发动了攻击,显然是直接动用了她的身体强化异能,拳头带着风声直捣我的面门!而张玉惠则如同从侧翼绕来,目标是干扰我的下盘!
我连忙侧身滑步躲开拳头,并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张玉惠那阴险的擒抱。上一次的惨痛教训让我深知,绝不能再被她缠住!这个杂鱼女跟班虽然攻击力贫弱,但那份不顾一切的缠人劲头,简直是为限制我行动而生的!
我利用这片相对宽敞的空地,不断游走,躲避二人攻势的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像是被追逐的困兽。目光死死锁定在威胁最大的苏雅身上,同时用眼角的余光警惕着张玉惠的每一次扑击。
“烦死了!滚开!”我低吼着,在张玉惠又一次像牛皮糖一样贴上来时,用手肘猛地向后撞击,迫使她踉跄后退,为我争取到一丝喘息之机。
而面对苏雅那灌注了异能的凶猛拳头,我可完全不敢硬接。她的力量远超于我,每一次格挡都震得我手臂发麻。我凭借在格斗赛中磨练出的经验,进行极限的闪避,或者用巧劲卸开部分力道,偶尔抓住她空门大露的瞬间,进行短暂而迅疾的反击!
“砰!”我一记侧踢,抓住了苏雅一记重拳落空后重心微微前倾的破绽,踹在了她的腰侧!
“呃!”苏雅闷哼一声,身体晃动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和难以置信。
她空有被异能强化的力量,但战斗技巧却粗糙得可怜,仍然像一个普通女孩打架一样,全凭一股蛮力和凶狠,在我有针对性的闪避和反击下,竟然已经显得有些笨拙和狼狈。
成了!她姿态不稳!
看到这个曾经将我踩在脚下肆意羞辱的“大姐头”吃瘪,一股快意与复仇的火焰瞬间冲上了我的头脑!
大喜过望之下,我不顾一切地猛扑上前,拳头攥紧,就要趁着她重心未稳之际,给她来一记狠的!
“去死吧!”
然而,就在我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的苏雅身上时,脑后传来一阵恶风!
糟了!张玉惠!
我意识到不妙,但已经太迟了!因为前冲的势头过猛,我根本来不及变向或做出有效防御!
一双手臂从我的腋下猛地缠了上来,死死地锁住了我的双臂!张玉惠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样紧紧贴在我的背上,用尽全身的重量和力气,将我固定在原地!
“哈哈!抓到了!大姐!”张玉惠兴奋的尖叫声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意。
而在我面前,刚刚受了我一击的苏雅已经稳住了身形。她揉了揉被踢中的腰侧,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啊。”她一步步逼近,活动着手腕。
双臂被张玉惠从后面死死锁住,动弹不得。面前是恢复了行动能力,杀气腾腾的苏雅。
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绝望的下午,同样的被动,同样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该死!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的目光急速扫视,大脑飞速运转。虽然能挣脱开张玉惠的锁抱,但短时间内根本来不及!门户大开的正面更不可能抗衡苏雅的怪力……
等等!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掌心中一直紧握着的冰凉坚硬物体——那瓶……强效薄荷香薰精油!
被张玉惠锁住的手臂虽然活动受限,但手指还能勉强动作!我几乎是凭着用拇指弹开了那小巧玻璃瓶的滚珠头盖!
“看招!”我怒吼一声。
锁定前方苏雅的脸,我手腕猛地一甩——透明却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从瓶口泼洒而出,直射她的面门!
苏雅显然没料到我会在这种时候掏出这么个“玩意儿”,她下意识地偏头躲闪,但距离太近了!那强效薄荷精油带着辛辣的气息,至少有几点还溅到了她的眼睛周围和鼻孔下方!
“啊!我的眼睛!什么东西?!操!!”苏雅瞬间发出一声痛呼兼咒骂,辛辣刺激的薄荷成分让她眼泪瞬间狂涌,视线一片模糊,她不得不停下逼近的脚步,双手本能地捂向火辣辣刺痛的眼睛,整个人的攻势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不适而瞬间瓦解!
背后的张玉惠显然也被这变故搞懵了,她锁住我的力道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松懈!
我毫不犹豫地将瓶中剩余的精油,凭借感觉猛地向身后——也就是张玉惠大概头脸的位置胡乱泼去!
“啊呀!”身后传来张玉惠的惨叫!她离我更近,几乎是把脸贴在我的后脑和脖颈处,这一下泼洒,大量的精油直接糊了她满脸!那浓烈到呛人的薄荷味瞬间钻入她的鼻腔!
“眼睛好辣!好痛!!”张玉惠发出了嚎叫,钳制住我的双臂松开,她双手疯狂地想要揉眼睛,却又因为精油的刺激而不敢用力,整个人痛苦地蜷缩后退,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我立即挣脱,脱离了张玉惠的掌控范围!
成功了!靠着这瓶看似无用的强效薄荷精油,我真的创造出了一线生机!
我回头看了一眼:苏雅还在原地捂着眼睛,张玉惠则蹲在地上,捂着脸发出痛苦的呜咽。
局面瞬间逆转!但我深知,这只是暂时的!精油的刺激效果不会持续太久,一旦她们缓过劲来,暴怒下的反击将会更加可怕!
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必须立刻击溃她们!
我的目光落在了暂时失去视觉、破绽大开的苏雅身上。
她痛苦地捂着眼睛,这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能趁机将她彻底击倒,剩下的张玉惠就不足为惧!
我猛地朝苏雅冲去!拳头捏紧,瞄准她暴露出的肋下或下巴,准备给予决定性的一击!
然而,我低估了一个人在危急时刻的本能抵抗,也高估了自己在紧张战斗后的精准度。
就在我冲近的时候……
“滚开!别过来!”
苏雅虽然视线模糊,泪流不止,但在这种失去感知危险的状态下,她竟干脆凭着本能,猛地甩开了一只手,朝着周围毫无章法却用尽全力地胡乱挥舞手臂!
那手臂上依然残留着异能强化的力量,带着呼呼的风声!
“砰!”
一声闷响!
我冲得太急,没有预料到苏雅瞎打乱甩的挣扎,变招不及,右脸颊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她胡乱挥舞的小臂骨头上!那感觉不像被手臂打中,更像被一根坚硬的木棍迎面抡中!
“呃啊——!”
剧痛伴随着眩晕感炸开!我的眼前一黑,金星乱冒。冲击力让我完全失去了平衡,狼狈的摔倒在地!
右半边脸迅速麻木,然后开始火辣辣地疼起来。我躺在地上,一时间天旋地转,耳朵里嗡嗡作响,刚才那一鼓作气的气势被这一下意外又沉重的打击彻底打散。
糟了……太大意了!竟然被胡乱挥舞的攻击打中了!
我挣扎着想立刻爬起来,但眩晕感和疼痛短时间内影响极大,果然头部挨一下特别要命。
而这时,苏雅也因为刚才那一下本能的反击命中,意识到了我的位置和状态。她强忍着眼睛的灼痛和泪水,勉强睁开一条缝,模糊的视线捕捉到了我倒在地上的身影。
“咳咳……妈的……小杂种……敢用阴招……”她喘着粗气,不再胡乱挥舞,而是摇摇晃晃的朝我走来,虽然步伐不稳,但那股要将我撕碎的恨意却清晰可怖。
另一边,张玉惠的惨叫也减弱了,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和呜咽,她似乎也在勉强适应眼睛的刺激,虽然暂时还睁不开眼,但显然正在恢复,不再像刚才那样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我倒在地上,看着步步逼近的苏雅和正在缓和的张玉惠,冷汗瞬间袭来。
苏雅来到我面前,愤怒和眼部残留的刺痛让她毫不留情地抬起脚,狠狠踹向我的腹部和胸口!
“呃!”我蜷缩身体,用手臂尽量格挡,但仍有几下重击透过防御传来,痛得我倒抽冷气。她显然想先彻底瓦解我的反抗能力。
紧接着,她抬起了穿着皮鞋的脚,径直朝着我的头部踩踏下来!这一下若是踩实,后果不堪设想!
千钧一发之际,我双臂猛地上举,险之又险地接住了她踩下的脚踝!鞋底粗糙的纹路几乎蹭到我的鼻尖。
苏雅一惊,显然没料到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反应。
就是现在!我抓住她脚踝的双手使出力气,借着她还单腿站立的时机,猛地向一侧拉扯,同时腰腹发力向同方向翻滚!
“啊呀!”苏雅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被我这一反击拽得向侧面摔去,狼狈地跌倒在地。
我立刻用手撑地,试图从地上弹起,乘胜追击!
然而,就在我上半身刚刚撑起,视线还因急速动作有些模糊的刹那——
一道带着怨毒气息的身影猛地从侧后方扑了上来!
是张玉惠!她竟然已经恢复,抓住了我刚刚起身,身姿最不稳的瞬间!
“别想跑!”她尖声叫着,整个人如同捕猎的蜘蛛从背后狠狠扑到了我的背上,双臂死死抱住我的胸口,用全身的重量和冲力将刚刚坐起一半的我,再次压回了地面!
“砰!”我正面朝下,结结实实地摔回地面,胸口被撞得一阵气闷,刚刚聚起的一点力气又被摔散了。张玉惠则紧紧贴在我背上,拼尽全力压制着我。
“妈的……松手!”我剧烈挣扎,双臂向后试图掰开她的手臂,双腿也用力蹬地,想要将她甩下去。张玉惠的力气和体重确实不足以长时间困住我,她的手臂在我奋力挣扎下开始松动,整个人被我顶得上下起伏,眼看就要被我掀翻。
张玉惠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她的压制只是暂时的。情急之下,她眼中狠色一闪,竟然做出了一个极其冒险且蛮横的动作——她不再试图紧紧抱住,而是猛地松开,直接从我背上站了起来!
我感觉到背上一轻,以为她要放弃,正想趁机翻身——
但下一刻,张玉惠高高跳起,然后带着全身的重量和下坠的力道,对准我的后背中央,狠狠地一屁股坐下来!
“呃——!”仿佛被一块沉重的沙袋砸中,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一黑,刚刚凝聚起来的力量瞬间被砸得溃散,整个人再次被牢牢地压趴在地,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
而张玉惠则趁着我被这“重坐”砸得短暂失力的关口,迅速调整姿势,改为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腰,双手再次死死按住我的肩膀。
“大姐!快!”她尖声喊道。
刚刚从地上爬起的苏雅晃了晃脑袋,甩掉一些不适,快步冲了过来,直接替换了张玉惠的位置!
苏雅那远比张玉惠沉重、且经过异能强化的身体,如同磐石般压在了我的背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紧接着,她的一条手臂如同铁钳般从我颈侧穿过,与另一只手汇合,死死扣住,形成了一个充满致命威胁的裸绞姿势!
然后,她双臂猛地发力,狠狠向后勒紧!
“呃啊——!”窒息感瞬间传来!气管和颈动脉受到强烈的压迫,血液冲上头顶,视线边缘开始发黑,肺部如同火烧般渴求着空气,却一丝也吸不进来!
苏雅在我耳边,用带着怒火的声音低吼道:“给 我 去 死 吧 ! 废 物 !”
耳边还夹杂着另一个刺耳的声音——那是张玉惠在一旁发出报复快意的大声嘲笑。
“哈哈哈哈!活该!你也有今天!昨天不是很能吗?不是用袜子塞老娘嘴里塞的很爽吗?!啊?!”张玉惠站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我被苏雅压制得动弹不得、脸憋得通红的狼狈模样,昨天所受的屈辱仿佛都在此刻得到了加倍的宣泄。
但仅仅嘲笑似乎还不能让她满足,一个更下作、更羞辱人的念头冒了出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有些脏污的鞋。
“对了……”她喃喃自语,嘴角咧开一个恶劣的笑容,随即蹲下身,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鞋,然后是袜子。两只带着明显汗湿痕迹、甚至有些泛黄的白色短袜被她拎在手里。
她拿着袜子,故意在我眼前晃了晃,那股闷了一天的酸馊气味,即使在我呼吸困难的此刻,也隐约钻入鼻腔,令人作呕。
“怎么样?我们的狗儿子?”张玉惠蹲得更近了些,把袜子凑到我鼻尖前,声音里充满了恶趣味和残忍的期待,“刚换一双新袜子,才穿一天就这么浓郁,我的汗脚体质如何?”
她看着我被勒得发红的脸,和因缺氧而本能张开的嘴,笑容愈发扭曲:“你说……要是你现在这种喘不上气、快憋死的模样……再被我这两只‘香喷喷’的宝贝袜子塞住嘴巴和鼻子……会是什么滋味?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捻开一只袜子,做出要往我嘴里塞的架势,同时另一只手拿着另一只袜子,作势要捂住我的鼻子。动作缓慢而刻意,就像猫在玩弄爪子下的老鼠,尽情享受着猎物临死前的挣扎。
“是不是想想就觉得……刺激得要死啊?哈哈哈哈!”张玉惠发出了尖锐的嘲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被她用臭袜子堵住口鼻,在窒息和恶臭中彻底崩溃的模样。
屈辱!极致的屈辱!比疼痛更甚的愤怒和恶心感冲撞着我的胸腔,却被苏雅越勒越紧的手臂死死堵住,只能化为喉咙里更痛苦的“嗬嗬”声。意识在缺氧和双重羞辱的冲击下开始模糊,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以这种方式……彻底败北,甚至……?
不!绝不!
“这个主意妙啊,阿惠,还得是你。”头顶上方传来苏雅同样恶趣味的夸赞,她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后方,勒住我脖子的手臂故意摇晃,让我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在她腿侧无力地晃动,像一件展示屈辱的战利品。“塞完你的,记得也把老娘的袜子脱下来喂给他……可不能让咱们的狗儿子饿着啊,哈哈哈!”
张玉惠听后,不再慢悠悠的玩弄挑逗,开始将她的袜子对准我因缺氧而本能微张的嘴,准备塞进来!
然而正在这时,我那只原本徒劳推拒苏雅手臂的右手,骤然发力,不再向上挣扎,而是猛地向张玉惠一抡!
“砰!!!”
“去你的吧!”虽然很想这么喊,但被苏雅勒着脖子,根本没喊出来。
结实的撞击声猛地炸开!张玉惠的嘲笑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扭曲变调的惨嚎:“啊——!!!”她的脑袋猛地向后一仰,身体向侧后方倒摔出去,手中那只臭袜子也脱手飞起。
还压在我身上的苏雅先是震惊,随后只见我手中,赫然紧握着一把通体漆黑、线条流畅的……乒乓球拍!
没错,那正是我从被苏雅压制锁住,张玉惠意图对我不轨时,我发动了抽奖异能所抽中的东西!
【叮!消耗100积分,获得白色物品:竞技型乒乓球拍】
▷ 拍身采用七层纯木粘合结构,表面覆盖无胶水高弹力反胶,海绵厚度2.1mm。手柄运用人体工学防滑纹理设计。
如果是空手打在张玉惠脸上,反而还没那个威力,甚至没有效果,而且还会将她那个混账激怒的更可怕!
但是手中有工具就不一样了,乒乓球拍可是很硬、打在人脸上很疼的!我小时候曾调皮凑近一桌打乒乓球的人,结果被人反手一拍误伤打在脸上,还拍碎了我一颗牙来着……
打倒张玉惠后我没有半分停顿!右手腕再度爆发,用球拍边缘坚硬的侧拍,狠狠的劈砸苏雅锁死我咽喉的小臂,以及她因用力而凸起的指关节上!
“啊!”苏雅手臂上传来了钝痛和神经麻痹感,让她吃痛后条件反射的松开了钳制,站起身来触电般地向后缩手,连连后退,摸了摸自己的手指头和发麻的手臂。
“咳!咳咳——!”我也连忙站起身,肺部贪婪地攫取空气,剧烈的咳嗽牵扯着脖颈和胸腹的疼痛,但手中紧握的乒乓球拍那坚实、略沉的触感,给足了我安全感,终于抽中一种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了!
视野逐渐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捂着半边脸颊、跌坐在地、一脸懵然与剧痛的张玉惠。她显然被那突如其来的一记“球拍糊脸”打懵了,原本的恶毒僵在脸上,化作难以置信的呆滞和更深的怨愤。
而我面前几步外,苏雅眼中最初的震惊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彻底激怒的凶光和一丝忌惮。她死死盯着我手中的球拍,仿佛在评估这件“古怪兵器”的威胁。
“乒……乒乓球拍?”苏雅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里混杂着荒诞感与暴怒,“你他妈……从哪掏出来的?!” 她大概无法理解,这场她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小巷斗殴,怎么会演变成对方突然拿出专业体育器材的诡异局面。
“等等,从进这个小巷开打之前,我也没见你两手去拿过什么东西……”苏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重点。“你也是异能者?变出一些小玩意就是你的异能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调整呼吸,双手紧握球拍柄,将它横在身前,摆出一个兼具防御与随时可挥击的姿态。球拍光滑的胶面在在阳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泽。
“呜……我的脸!大姐!他……他打我!”张玉惠这时才缓过劲来,带着哭腔和更盛的怒火尖叫道,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谢谢你的解说!阿惠,我知道!”苏雅厉声呵斥了张玉惠一句,目光始终锁定着我,眼中的凶光愈发炽盛。“以为拿个破拍子就有用了?老娘今天就把你和这破拍子一起砸烂!”
话音未落,她以自身异能强化的身体冲来。这一次,她的目标明确——先夺下或者毁掉我手中的球拍!
我瞳孔微缩,身体下意识地向侧后方滑步,同时计算着她的冲势和距离。不能硬拼力量,必须利用球拍的长度和特性!
就在她进入我攻击范围的瞬间,我没有选择用拍面去迎接她那可能打飞球拍的重拳,而是手腕一抖,将球拍如同匕首般疾刺而出,戳向她冲来时暴露出的腋下神经丛!
苏雅显然没料到我会用这种方式攻击如此刁钻的位置,冲势一顿,腋下连忙夹紧,而我则趁机变招,拍面由刺转扫,带着一股短促的发力,狠狠扫向她因动作变形而略微失衡的膝盖外侧!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和苏雅吃痛的闷哼。球拍边缘击打在关节处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苏雅踉跄了一下,攻势为之一滞。
“操!”她怒骂一声,不再盲目前冲,而是试图用手臂格挡开我的连续挥击,另一只手则伺机抓向球拍。
另一边,张玉惠也终于爬了起来,她抹了一把脸,不再贸然近身扑抱,而是从侧面迂回,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砖头,朝我扔了过来!
苏雅见状,立刻配合加强正面压制,试图让我无暇顾及侧翼。
我眼角余光瞥见飞来的砖块,身体本能地一个矮身侧闪,砖块擦着我的肩膀飞过,砸在后面的墙上碎裂开来。但这一分神,给了苏雅机会!她猛地突破了我的拍影,一只手终于抓住了球拍的边缘!
巨大的力量传来,我几乎握不住拍柄!就在这僵持的刹那,张玉惠见有机可乘,竟然再次悍不畏死地扑了上来,目标是我的腰腿!
“哇——!”
在张玉惠的扑抱下,我的重心被破坏,整个人向后仰倒!同时苏雅抓住我因倒地而松懈的一刹那,猛的一扯!将乒乓球拍从我的手中拽了出来,扔向远处。
我倒地的冲击让我闷哼一声,但更糟糕的感觉随之而来——张玉惠双臂死死箍住我的双腿,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来,嘴里还发狠地念叨:“大姐!这次我绝不松开他!你狠狠揍!”
我下意识地进行挣扎,但苏雅根本不给丝毫喘息之机,在我倒地的瞬间就跨前一步,直接双腿分开,跨站在我的身体两侧,然后毫不犹豫地屈膝——重重的坐了下来!
“呃!”我腹部遭到重压,仿佛被一块石头砸中,呼吸一窒。她的体重加上刻意的下坐力道,让我一时间难以挺身。
但这还没完!苏雅坐下后,双腿并未闲着,而是顺势向内一收,用她那穿着黑色中筒袜的有力小腿,压在了我试图抬起的双臂上!双臂传来的压迫感让我几乎使不上力。
就这样,我以一种极其屈辱和难以挣脱的姿势被固定:仰面躺在地上,腹部被苏雅坐着,双手手臂被她的小腿死死压住,动弹不得;而下半身,双腿被张玉惠全力抱压,也难以发挥出有效的挣脱力量。
“再嚣张啊!接着给我变魔术啊?!” 苏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脸上残存着刚才被我反击的余怒。她不再废话,抡起拳头,对准我的胸口和脸,一拳接一拳地砸落下来!
“砰!砰!砰!”
每一下重击都结实地传到我身上,透过皮肉,震撼骨骼和内脏。我咬紧牙关,努力偏头,用脸颊和肩膀承受部分冲击,但被动挨打的滋味和迅速积累的伤害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哈哈!打得好大姐!用力!打死这个狗东西!” 张玉惠兴奋地助威,抱着我腿的力道更紧了。
这样下去不行!真的会被活活打垮!
窒息感、疼痛感、屈辱感,还有那越来越强烈的眩晕感,几乎要将我的意志吞噬。
手动不了,腿被锁,身上还坐着个人……还有什么办法?
我的目光在痛苦中急速游移,掠过苏雅因挥拳而起伏的身体,掠过她压住我手腕的小腿,掠过她坐姿下微微绷紧的裙摆……
等等……坐姿……小腿压着手腕……
一个极其冒险的念头骤然闪现!
苏雅为了用力挥拳打人,并且用小腿压住我的手腕,她的上半身必然会有前倾,而下半身,尤其是……她用来压制我手腕的小腿与脚踝连接处,是否会有一瞬间,因为她的动作而产生松动或角度变化?
我的右手手腕,正被她左小腿压着。她的左脚就在我右手外侧不远处。
机会可能只有一瞬!赌了!
我强忍着又一记砸在锁骨附近的拳头带来的剧痛,集中起残存的力气,没有去挣扎被压的手腕——那只会让压力更紧。相反,我尽量放松右手手指,然后……在苏雅再次抬起拳头,身体重心微微后移准备蓄力的毫厘之间!
我的右手手指猛地发力,不是向上挣脱,而是沿着她小腿压下的方向,用指尖狠狠地向内一抠!目标正是她左脚脚踝后方,那处相对柔软的跟腱与小腿肌肉连接的区域!同时,我的拇指也竭力上顶,试图对她小腿胫骨侧面施加一个向上推的力道!
这不是挣脱,而是制造剧痛和条件反射!
“啊呀!!” 苏雅猝不及防,脚踝传来不适感,让她压制的左小腿本能地一缩!
我右腕的压力瞬间一轻!尽管只有零点几秒!也足够我做出下一个动作了!
我没有试图立刻抽出手臂,那太慢,而且可能再次被压住。借着右手刚获得的一点活动空间,我五指猛地张开,朝着苏雅因为坐在我身上而自然垂落的裙摆下,那毫无防备的大腿后侧与臀部连接的柔软区域——用尽全力地抓拧了过去!
“啊——!!!!”
一声凄厉又带着惊怒的惨叫声,她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弹起,原本凶狠挥拳的动作彻底变形,双手下意识地捂向身后。
压在我腹部和手腕上的力量全部消失!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苏雅因剧痛而失控起身的刹那,我那故意不挣扎而蓄势已久的右腿猛地屈起,用膝盖狠狠顶向被这变故惊呆了的张玉惠的腹部!
“砰!” “啊!”
张玉惠惨叫着松开了手,向后翻倒。
而我则利用腰腹力量,趁着苏雅还没从剧痛和混乱中恢复,猛地向侧面翻滚,彻底脱离了被压制的范围,然后手脚并用地迅速爬起,拉开了距离!
我大口喘息着,胸口和脸上火辣辣地疼,浑身尘土,狼狈不堪。
虽然险而又险的扳回了局势,不过此刻还是我更占下风,我挨打的比她们还要多还要狠,更何况她们还有两人……
没办法,继续使用抽奖异能吧,这次一口气抽取两次试试!
【叮!消耗100积分,进行一次抽奖……恭喜获得白色物品:强效粘鼠板(单片装)】
【硬纸板覆盖着强力粘胶,色泽暗黄,隐约散发着一股工业胶剂的刺鼻气味。粘性极强,一旦接触毛发、织物或皮肤便难以剥离,需使用特定溶剂或艰难拉扯才能取下。】
【叮!消耗100积分,进行一次抽奖……恭喜获得白色物品:竞赛用跳绳】
【手柄为防滑泡沫材质,绳体包裹着彩色PVC绞合而成,长度可调,轻盈且坚韧。】
强效粘鼠板?跳绳?这两样东西同时出现在我手中,触感一软一硬。来不及细想,苏雅已经注意到我手中凭空多出的物件!
“又耍花样!我撕了你!”她低吼着,不顾身后被我抓拧的剧痛,再次猛冲过来,显然想在我“使用”这些奇怪东西前彻底解决我!
我忍住浑身被捶打的疼痛,开始狼狈地向侧后方闪躲,艰难地与她周旋。她的攻击大开大合,力量十足,但速度和灵活性在暴怒和伤痛下打了点折扣,再加上去掉异能以外她本就不擅长打架。
一次躲开她的直拳后,苏雅紧追不舍,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摆拳轰向我的头部!
我没有再躲,而是猛地将手中那片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硬纸板”——强效粘鼠板,对准她因挥拳而贴近的脸部拍了过去!
“啪叽!”
一声令人牙酸的粘腻声响。
粘鼠板整个正面糊在了苏雅的脸上!超强的粘胶层瞬间与她额头、眼眶、鼻梁、脸颊的皮肤和部分头发牢牢粘合!
“呃?!什么东西?!!”苏雅的动作骤然僵住。紧接着,难以形容的异物感和胶剂刺鼻气味的不适,让她发出了闷在粘板下惊恐的呜咽。
她下意识地抬起双手,用力去抓挠脸上那块讨厌的“板子”,试图把它撕下来。但粘鼠板粘得很紧,甚至牵扯着皮肤带来阵阵刺痛!
“呜!啊啊!扯不掉!这什么鬼东西!!”苏雅慌了,也暴怒了。她双手在脸上扒拉着,粘鼠板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却牢牢霸占着她的视野和半张脸,让她瞬间变成了“睁眼瞎”。
看着苏雅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原地乱转,拼命想弄掉脸上的粘板却无能为力,我心中一震。她现在一时半会肯定拿不下来,如果能趁现在将她绑起制服……
我立刻抓起那根跳绳,迅速调整了一下长度,双手各执一端,小心翼翼地朝在原地挣扎的苏雅靠近。
然而,一个陷入暴怒和恐慌中的人极其危险。就在我试图用跳绳从侧面套向她胡乱挥舞的手臂时。
“滚开!”
苏雅即使视线被遮,感官仍在,感觉到我的接近,她立刻更加疯狂地朝四周胡乱挥舞手臂,双腿也毫无章法地踢蹬起来!异能强化后让她的每一次挥击都力量十足,我根本不敢靠近,反而被逼退了几步,差点被一记盲目的踢击扫中。
不行!靠近她太危险了!这种状态下的苏雅,就像个人形自走破坏机器,盲目靠近很可能再次被她胡乱击中,像之前一样得不偿失。
我的目光迅速转向另一边——张玉惠!她刚刚从被我膝盖撞击的眩晕中缓过一些,正坐在地上,眼神还有些涣散,但显然已不具备立即的威胁,不过一旦让她完全恢复,必然又会像牛皮糖一样缠上来。
就是她了!
我改变了目标。苏雅暂时被粘鼠板困住,虽然危险但行动受限且盲目。而张玉惠,这个从战斗开始就不断给我制造麻烦,用缠抱限制我行动的罪魁祸首,此刻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得先把她绑起来!
解决掉她,不仅能消除一个持续的干扰源,更能极大地打击苏雅的士气!
主意已定,我握着跳绳,转身就朝坐在地上的张玉惠冲去!
张玉惠看到我冲来,眼中顿时充满了惊恐,她想要爬起身逃跑,但她的动作慢了半拍。
“你……你想干什么?!大姐!救命啊!”她尖声叫道,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
但苏雅此刻自身难保,只能听到张玉惠的呼救,更加愤怒地朝声音方向胡乱攻击,却根本无法提供有效支援。
我几步冲到张玉惠面前,在她试图起身的瞬间,一脚踢在她支撑身体的手臂上,让她再次失衡倒地。
“别过来!滚开!”张玉惠尖叫着,双手乱抓。
我不给她任何机会,直接用膝盖顶住她,利用体重将她牢牢压住。
“放开我!你这王八蛋!”张玉惠拼命扭动,眼见我拿着跳绳逼近,情急之下整个人躺在地上,双腿如同溺水者蹬水般朝着我疯狂踢踹起来!
她之前脱掉的鞋袜还散落在一边,此刻双脚赤裸。那双脚因方才的奔跑和挣扎,早已沾满了巷道的尘土,脚底一片污浊,趾缝间也灰乎乎的。此刻,这双脏兮兮的赤脚便成了她最后的“武器”。
“滚啊!滚开!”她尖叫着,脚掌胡乱蹬踏。
我急于将她捆住,一时没有察觉,俯身靠近的瞬间——
“啪!”
一只沾满灰黑污渍的脚底板,略带滑腻地蹬在了我的正脸上!
一瞬间,粗糙沙砾摩擦皮肤,尘土混合着隐约脚汗的酸涩气味,以及那种被赤裸足底扇脸的屈辱感,三股浊流猛地冲进我的感官!
“呃……!”我脸颊火辣辣的,鼻腔里充斥着那股令人不悦的气味。不是因为有多疼,而是这种接触方式所带来的狼狈和恶心感,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动作也为之一僵。
张玉惠似乎也愣了一下,随即发现这招似乎有点效果,更加疯狂地踢蹬起来,试图用她那双脏脚阻挡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呸!活该!舔我的脚底去吧!狗东西!”
屈辱和怒火再次升腾,但这一次,其中似乎还掺杂了一丝……被粗暴对待后的颤栗。
这一刻我竟有些恍惚,被张玉惠用双脚接连不断的踢踹在脸上、甚至嘴上……脚底带来的触感与味道让我手中的动作一停,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那一下蹬踹带来的,远不止是物理上的冲击。
赤裸足底的皮肤划过我的颧骨、嘴角、下巴。每一次接触,那脚底纹理都仿佛直接刮擦在我的神经末梢上,来自她激烈运动后的血液循环,透过薄薄的污垢传递过来。粗暴地提醒我,这是一只女性的、此刻正与我皮肤紧密相贴的脚。
第七下,第八下……脏污的脚掌拍打接连而来。
“啪。啪。”
起初是纯粹的愤怒和恶心。我怎么能被这双如此肮脏的脚……被在我身下惊慌挣扎的张玉惠这样对待?张玉惠那张怨毒的脸仿佛就在眼前嘲笑着我。
但很快,某种更深处的东西开始悄然缠绕我的理智。
土腥和酸涩的气味传来,混合了老旧皮质鞋垫,它不好闻,绝不算香,甚至是臭的。但夹杂着对于我那被沈凌薇“净化”般的屈辱记忆,和苏雅她们纯粹恶意的暴力,这种带着浊气的触感和气味,反而像一剂带有毒性的安慰剂。
她身体最卑微、最常用于行走和承重的部位,此刻正一下下的带着抵抗和羞辱的意图,践踏在我的脸上。这个认知本身就贯穿了表层的愤怒,直抵我内心深处某个隐秘而潮湿的角落,那个下贱的受虐癖,开始在这种关键时刻作祟……
屈辱汹涌澎湃,几乎要将我淹没。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太妹,用如此肮脏的方式打脸,尊严像纸一样被轻易戳破、践踏入泥泞。
张玉惠的尖叫和咒骂变得遥远,苏雅在一旁挣扎的声响也模糊下去。世界仿佛收缩到了这方寸之间——我发热胀痛的脸颊,和她不断踢蹬上来沾满尘污的赤足。
我僵在那里,手中的跳绳松垂,眼神或许已经失焦,此刻沉迷在了她脚下,忘了要捆住她,忘了不远处的苏雅,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伤痛。时间仿佛变慢了,每一帧画面都无比清晰:脚底污渍的分布,趾缝间更深的阴影,以及它们一次次印在我皮肤上的短暂停留。
“唔……唔!!!”
下体传来不受控制的坚硬触感,混合着羞耻,猛地将我从危险的沉溺恍惚中惊醒!肉棒在内裤中勃发,顶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与当前屈辱处境截然相反的生理悸动。
我在干什么?!我竟然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因为被张玉惠用脏脚蹬脸而……兴奋到失神?!
强烈的自我厌恶和现实危机感瞬间压倒了那丝扭曲的快感。我试图挣开脸上那双依旧施加压力的污秽赤足,双手也本能地去抓绕脸上缠绕的绳索——
等等,脸上的……绳索?!
“什么?!”
就在我短暂失神的时间里,张玉惠竟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不知何时已经反客为主,原本胡乱踢蹬的双脚不再只是攻击,而是死死地抵在我的脸上!双脚紧压着我的面部与口鼻,粗糙的污垢几乎塞进我的鼻孔,让我呼吸困难。而那条原本该用来捆住她的跳绳,此刻竟被她灵巧或者说急中生智的反过来利用,一端缠绕在她自己的脚背,更多的部分则紧紧勒过我的后脑,将我的脸与她的双脚强制性的紧密“绑定”在了一起!
“哈……哈哈!你刚才那副恶心的表情……我都看到了哦!”张玉惠因为倒躺的姿势和用力而脸色通红,但眼中却闪烁着报复得逞的兴奋光芒。她双手死死抓着跳绳从我脑后绕过来、又在她手中汇合的末端,声音因为激动和用力而扭曲:“喜欢吗?被老娘的臭脚丫子踩着脸的感觉?你下面都硬了吧?变态!流氓!受虐狂!狗杂种!”
她一边用极其污秽的语言羞辱着我,一边双手抓着跳绳末端猛地用力向后一拉!
“呃——!!”
缠绕在我脸上的跳绳瞬间收紧!粗糙的绳子深深勒进我脸颊的皮肉,同时将我的脸更紧密地压向她的脚底!口鼻被完全覆盖,尘土和脚汗的气味疯狂涌入,窒息感与强烈的压迫感一同袭来。而更让我崩溃的是,由于脸被这样固定住,我挣扎的幅度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双手胡乱抓挠,却很难发力解开这捆绑。张玉惠整个人躺倒在地,双腿狠狠绷直用脚底顶着我的脸,我的双手也无法触及到她。
“呜呜呜——!!”我只能从被脚底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那股刚刚因受辱而产生的生理兴奋,此刻在真正的窒息危险和极致羞耻下,化为了更深的恐惧。
张玉惠显然很满意我这个样子,她一边用尽力气维持着拉紧的绳索,一边侧头看向苏雅的方向,尖声叫道:“大姐!快!我缠住他了!快来!”
不远处,苏雅似乎已经找到了一点对付脸上粘鼠板的诀窍——她不再胡乱撕扯,而是用手指艰难地抠进粘鼠板边缘与皮肤的缝隙,忍着刺痛,正一点一点将那恼人的东西从脸上剥离!虽然进度缓慢,但显然,她即将恢复视觉和行动能力!
听到张玉惠的呼喊,苏雅的动作顿了一下,有点疑惑张玉惠是怎么一个人做到的,但马上剥离的动作更快了!
情况急转直下!我陷入了更屈辱、更危险的境地!被张玉惠用这种方式困住,而苏雅马上就要脱困!
窒息感越来越强,我必须立刻挣脱!
张玉惠肮脏的脚底板死死堵住我的口鼻,每一次徒劳的吸气,都只能吸入更多她脚汗与尘土的酸涩空气。肺叶火烧火燎地痉挛着,发出无声的哀鸣。
“咳……呃呃……”
双手在本能的驱使下,疯狂地向脑后抓挠,试图找到那根该死的跳绳绳结或松脱处。指尖触碰到粗糙的绳体,它在张玉惠的持续拉拽下绷得像弓弦一样紧,每一次抓抠都只能带来微不足道的滑动,根本找不到发力的支点。真正的解脱关键,还是在她那双死死攥着绳子末端的手里!可我够不到,完全够不到!
更令人崩溃的是张玉惠的动作。她似乎察觉到我挣扎的徒劳,羞辱和掌控的快意让她变本加厉,那双紧贴着我脸部的赤脚不再仅仅静态地压迫。
她的脚趾在我脸上蜷缩、扭动,带来一阵怪异的触感。脚掌心也微微弓起,用那沾满污渍的温热足弓弧线,碾压着我的鼻梁和上唇。她甚至开始小幅地晃动双腿,连带我的脑袋也随之被动地左右摇摆,像一件被她用双脚操控的玩偶。
“哈哈……感觉到了吗?废物?”她带着喘息的嘲弄声仿佛隔着一层水传来,模糊又刺耳,“老娘的脚……舒服吗?嗯?你不是喜欢吗?刚才那副恶心的样子……再给老娘看看啊!哈哈哈哈!”
每一次脚趾的扭动,每一次足底的碾压,都像是一把沾着污秽的钥匙,粗暴地撬开我理智深处那扇名为“受虐癖”的禁忌之门,下体不受控制的反应更是加剧了这种撕裂感。我拼命想集中精神思考脱困之法,但思绪却不断被脸上的足部触感所搅乱、拖拽。
“呼……哈……该死的……!”
身后传来了苏雅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某种粘性物质被强行剥离皮肤时令人牙酸的“刺啦”声。
紧接着,脚步声快速逼近。我心中警铃大作,却连偏头看一眼都做不到。
“干得好,阿惠!”苏雅的声音在极近的距离响起。
下一秒,一具温热而沉重、带着汗味的身体从后面贴上了我的背脊。苏雅蹲下身,一条手臂再次从我颈侧穿过,与另一只手汇合,死死扣紧!
令人绝望的窒息感以更凶猛的方式卷土重来!颈动脉和气管遭到双重压迫,血液冲上头顶,耳膜鼓胀。
“呃啊啊——!!!” 我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嗬嗬声,身体因为痛苦和求生本能而剧烈抽搐,原本还在抓挠脑后绳子的双手,立刻转去扳扯苏雅锁在我颈间的手臂。
但苏雅显然吸取了教训,她坐在我身后的地面,双腿猛地抬起,如同蟒蛇般灵活而有力地缠绕上来!
左腿从外侧勾住我的左臂肘关节,右腿则压住我的右臂上臂,双脚在我胯前交叠扣死!这是一个用于地面缠斗中彻底控制对手双臂的腿锁!
至此,我所有的挣扎通道被彻底封死。
前方,是躺倒在地、用跳绳将我的脸与她那肮脏赤足死死绑在一起,不断用脚底动作和污言秽语进行羞辱的张玉惠。我的口鼻完全沦陷于她的脚下世界,每一次微弱而痛苦的吸气,都混杂着脚汗的气息。
后方,是用双腿死死绞住我双臂、用手臂裸绞勒紧我脖子的苏雅。颈部的压迫让我无法呼吸,双臂被锁让我失去了最后的反抗手段,只能徒劳地感受着力量随着缺氧飞速流逝。
双重窒息!双重羞辱!双重绝境!
我被夹在中间,像一个正在被缓缓绞杀的祭品。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张玉惠脚底明灭不定,朝着黑暗深渊飞速滑落。
难道……真的要败在这里?以这种无比屈辱的方式,输掉两个太妹的手里?
不甘……愤怒……还有一丝极致羞辱情境下的战栗……
该死……只要我没有沉迷在张玉惠脚底下恍惚…正常将她捆起来的话,就不会有现在这回事了……甚至可以赢下,为什么我会……
一种自我唾弃的想法也在意识朦胧中缓缓浮现。
“哈……哈……”我艰难的喘气,还在绝境的窒息中徒劳挣扎着。
“噗……呃…哈哈……” 张玉惠被我因窒息而本能张大的嘴巴呼出的气息喷在脚心,那温热潮湿的气流显然挠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忍不住脚趾一缩,发出一声嗤笑,勒紧绳子的手也微微松了那么一丝。
就是这细微的反应,让我领悟到一种破局之法:痒……她怕痒!尤其是脚底!
一个无比恶心、无比屈辱,却可能是唯一自救的念头滋生!
我没有丝毫犹豫、也根本不容许我犹豫!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心和恶心感!
趁着嘴巴恰好贴近她脚底,我猛地将舌头伸了出来!
然后,对准那近在咫尺、布满污垢和汗渍的脚底板,不顾一切地舔了上去!
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和味道瞬间席卷了我的口腔。粗糙尘土在舌面上摩擦,带着酸涩汗味和腥气的复杂味道在味蕾上炸开,我强迫自己忍住,甚至变本加厉!
并非轻柔的舔舐,而是如同清理污渍般,用舌头刮擦她脚底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最敏感的脚心区域!
“呀啊——!!!”
张玉惠发出一声尖利到变调的惊叫!脚底传来的强烈痒感混合着湿漉漉的触感,直接触发了人体最深层的条件反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全身剧烈地一颤,如同触电般双腿抖来抖去,试图忍住这种舔脚袭击,继续用脚底封死我的呼吸。然而最终还是没忍住,原本死死抵住我脸部的双脚猛地向后缩回!同时,那双用力紧攥跳绳末端的手,也因为这超出她理解范围的袭击而彻底松开了!
虽然来自苏雅的勒绞仍在,但正面的束缚——消失了!
我根本顾不上嘴里那令人作呕的味道,也顾不上双臂还被苏雅用腿死死锁住!脸前获得自由,就意味着头部可以发力!而苏雅,为了用腿锁住我的双臂并用裸绞勒我,她整个人几乎都压在我的背上,双腿盘绕在我身上——这意味着她的重心完全依附于我,自身没有任何平衡可言!
我的腰腹核心肌肉如同爆炸般收缩,上半身如同磕头一般,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前方地面方向俯冲砸下!
“呃啊?!”
压在我背上的苏雅猝不及防!她所有的着力点都在我身上,当我上身猛地向前俯冲时,她就像坐在一匹突然人立而起的烈马背上,被我背部的力量猛地向上带起,瞬间失去了所有平衡,从“后背位”状态变成了趴伏在我背上!
而我的动作并未停止!前冲俯身的势头未尽,我借着这股惯性,被苏雅双腿锁住的双臂肌肉贲张,配合腰臀,臀部猛地向上一顶!同时肩背用力向前一掀!
一个极其粗陋却饱含物理巧劲的“背负投”!
“砰!!!”
“呀——!”
苏雅惊叫着,整个人被我硬生生从背后掀飞起来,她的裸绞和腿锁自然也随之彻底瓦解,双腿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然后背部朝下摔砸在了我前方——恰好是还躺在地上没反应过来的张玉惠身上!
“啊!”“呃!”
两人撞作一团,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和吃痛的惨叫。
我脖颈一松,大口的新鲜空气涌入火烧般的肺部,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但我强迫自己立刻行动!双臂一恢复自由,我手脚并用地从地上弹起,目光瞬间锁定前方摔作一团的两人——尤其是刚刚摔得七荤八素、正试图从张玉惠身上撑起来的苏雅!
“好!就是这样!”
我向前跑了两步,然后怒吼着跃起!
身体在空中短暂滞空,右臂曲起,将坚硬的手肘置于身体最下方,全身的重量和下落的所有势能,都凝聚于这一点!
“人民肘击!!!!”
我嘶哑地喊出这句中二却充满宣泄感的台词,整个人如同陨石般仰躺着砸落下去!
“咚——!!!!”
手肘狠狠砸在了苏雅的腹部中央!那是没有骨骼保护的柔软部位,是承受冲击最脆弱的区域之一!
“呕——!!!”
苏雅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混合了剧痛和内脏翻搅的极度痛苦。她张大了嘴,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干呕。
苏雅的异能强化效果在遭受巨大伤害后消失,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击之下消散,瘫软在呻吟着的张玉惠身上,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感觉手肘处传来阵阵钝痛,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虚脱和复仇的快意。我低头看着痛苦蜷缩的苏雅,甩了甩震得发麻的手臂,喘着粗气嘲讽:“呵……看样子,你的异能强化身体……不怎么包括抗击打能力啊,大姐头。”
空地上,一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
“大,大姐你怎么样?没事吧?”张玉惠身上躺着苏雅挡着,没怎么被我刚才的重击波及到,但也好不到哪去,此刻连身上的苏雅都无法推开,只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状况。
“咕…混蛋……”苏雅张着嘴,此刻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怒视,眼睛瞪大抬头看着我。
赢了?
我真的……把她们打倒了?
目光落在地上痛苦蜷缩的苏雅,和被她压着、满脸惊恐却动弹不得的张玉惠身上。就在刚才,我还是那个被她们肆意羞辱、险些窒息而败的人。现在,角色彻底调转。
一股巨大的释然冲刷着我的胸膛,心脏也在狂跳,我…我做到了……
那些在小巷中被踩在脚下、被逼迫舔鞋、被尿液浇淋的画面,那些屈辱和无力感,在这一刻,随着苏雅痛苦的呻吟和张玉惠眼中的恐惧,宣泄了出去。
我真的……靠自己的力量,赢回来了! 这个认知让我的脊梁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几分。
可惜……今天夏薇薇那家伙不在。念头一闪而过,带着一丝遗憾。若是连那个用泡泡糖给我带来无尽噩梦的紫发女一起收拾了,这场复仇才算真正圆满。不过,账可以慢慢算。今天能解决掉这两个主力,已经足够了。
“咳咳……你……”苏雅还在试图挣扎,但腹部的重创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咒骂,眼神里除了痛苦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而张玉惠在最初的惊恐过后,看到我似乎没有立刻下死手,那股色厉内荏的劲头又冒了上来。她用那双眼睛死死瞪着我,声音尖利地叫骂:
“呸!得意什么!你个下三滥的变态!赢得很光彩吗?啊?!还不是靠舔老娘的脏脚挣脱的!恶不恶心!你就是个只配舔女人脚底的贱狗!胜之不武!有本事明天再打啊!偷袭算什么本事!”
又是“舔脚”……这个词像根针,刺破了我胜利的些许晕眩,带来一阵羞耻和恼怒。但这一次,羞耻感很快被一种属于胜利者的情绪覆盖。
我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脸上没有愤怒,反而扯出一个带着疲惫的冷笑。
“张玉惠,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蹲下身,捡起地上那根曾被她用来捆绑我、此刻却松散开的跳绳,在手里随意地掂了掂。
“胜之不武?偷袭?”我嗤笑一声,“你们不仅二打一,一个用异能强化蛮力,一个专门负责缠抱偷袭,还一人拿脏脚闷我一人勒我……这么脏的打法,跟我讲武德?你们也配?”
刚才是她的脚死死堵着我的口鼻,不让我呼吸。而我不过是快被她闷死的时候,用我能用的唯一武器——舌头,去攻击她的弱点来自救而已。这叫做战术,懂吗?这个蠢货。
我目光扫过她那张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以及她旁边仍在痛苦抽搐的苏雅。
“你……!”张玉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却明显底气不足了。她大概也意识到,在绝对的事实面前,她那套泼妇骂街式的指控苍白得可笑。
我不再理会她的无能狂怒,缓缓站直身体,目光在这片狼藉的空地和两个失去战斗力的太妹身上扫过。
胜利的狂喜渐渐沉淀,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了面前:现在,我该怎么做?
把她们对我做过的一切,原封不动地还回去?扒衣服,羞辱,逼迫,甚至……更过分?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闪了一瞬,就被我掐灭了。我不是她们那种恶趣味满满的不良,那种以践踏他人为乐的扭曲,我学不来,也不屑去做。暴力和羞辱是为了自卫和反击,而不是为了变成和她们一样的怪物。
这个经历还真是熟悉,昨天下午抓住落单的张玉惠时,我也在愁这个问题来着,今天又经历了一遍。以后我真的该提前计划好抓住仇人后,怎么报复才是最合适了。
总之必须有个了结。一个能让我真正找回场子、让她们付出代价、同时又能最大限度避免麻烦的了结。
我的目光在苏雅和张玉惠身上来回逡巡,最终,定格在了张玉惠那双散落在一旁的、她之前脱掉的鞋袜。
一个念头逐渐清晰起来。
“对了,张玉惠。”我走上前,捡起张玉惠脱在地上的鞋袜。“还记得昨天那股味道吗?”
它不会像她们施加给我的那样暴虐肮脏,但绝对足够让她们铭记,足够折损她们那点可怜又可恨的尊严。
“你…你要……?”张玉惠意识到了我又想干什么,瞬间瞪大眼睛。
“今天,刚好让你的好姐妹也一起尝尝。公平起见,你的袜子塞苏雅嘴里,苏雅的……等下也塞你嘴里。这叫有难同当,对吧?”我拿着张玉惠的鞋袜朝她们两个走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拿开!恶心死了!”张玉惠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眼中充满抗拒,摇晃着身上的苏雅,“大姐!大姐你快起来啊!这个变态又要用袜子塞嘴了!救命!”
苏雅也艰难地抬起头,腹部的疼痛让她表情扭曲,但看到我手中的袜子和走近的身影,眼中也闪过一丝慌乱,试图用手臂支撑身体,却一时无力站起。
就在我距离她们仅有几步之遥,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两个手下败将身上时——
我的后方,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细微但迅疾的破空声!紧接着,一种冰凉柔韧的触感,缠绕上了我的脖子!
“嗯?!”
我瞳孔骤缩,心中警铃炸响!这触感绝非人手!是什么东西?!蛇?!
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没等那缠绕物完全收紧——
“滋啦啦——!!!”
一道电芒猛地从缠绕物上迸发出来!剧烈的麻痹感从脖颈被缠绕处瞬间炸开,疯狂窜向四肢百骸!
“呃啊啊啊啊啊——!!!”
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而扭曲的惨叫,全身肌肉在电流的刺激下剧烈痉挛、绷紧!眼前一片煞白,耳朵里充满了电流的嗡嗡声。手中的臭袜脱手,掉落在地上。
这电击的伤害虽然不高而且并非致命的高压,但其带来的麻痹和神经干扰效果却足以让我无法行动!我就像一截突然被通了电的木桩,所有的力气都被持续强行剥夺。在电击几乎持续了数十秒后,“噗通”一声,我直挺挺地向前栽倒在地,终于失去了全部力气。身体还在不停地微微抽搐,充满了剧烈的麻痹和疼痛。
“咳……咳咳……”我倒在地上,口鼻间弥漫着尘土的味道,视野模糊,只能勉强看到一双穿着黑色皮质短靴的腿,不紧不慢地踱步到我面前停下。
“呵。”
一声轻蔑且带着冷意的女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刚才是谁大言不惭地……要给我的好姐妹苏雅‘喂’臭袜子来着?”
一只穿着黑色短靴的脚抬了起来,用鞋尖拨弄了一下地上那双属于张玉惠的脏袜子。然后,这只脚踩住了其中一只袜子,略微用力,用肮脏的鞋底增加了一份“佐料”。
接着,那只脚移开,一只涂着暗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伸了下来,捏着那只刚刚被鞋底“加工”过的污渍袜子,在我的嘴前晃了晃。
那浓烈的汗酸味,以及鞋底带来的额外污垢气味,即使在我感官迟钝的此刻,也清晰地传来。
“看来,还是你更适合这个吧?”
那只手带着仿佛处理垃圾般的随意,将那只脏污不堪的袜子,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嘴里!
“唔——!!!” 强烈的异物感和恶心味道让我胃部痉挛,却连呕吐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湿热的纤维散发着一种浓烈的酸腐气息,粗糙的织物表面摩擦着嘴唇,伴随着她手指毫不留情的挤压,那团肮脏的布料被硬生生地塞进了我口腔深处,将所有的呜咽声都堵了回去。那种黏糊糊的触感伴随着高浓度的发酵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
塞完袜子,那只穿着黑色短靴的脚再次抬起,这一次,坚硬的鞋底踩在了我的侧脸上,带着碾压的力道,将我的脸压向地面,让那塞满脏袜的嘴更紧密地接触尘土。
“赢了两个小姑娘很得意?” 那女声继续说着,字字带着嘲讽,“果然,男人都是些只会欺负女孩、手段肮脏的渣滓。”
直到这时,我才勉强从剧烈的麻痹和连续的羞辱中凝聚起一丝焦距,艰难地转动眼球,向上看去。
踩着我脸的人,是一个陌生女生。
她身材高挑,穿着与我们学校款式相同的女子校服裙,可以判断出正是和我同一个学校的女学生。上身套着一件黑色皮质夹克,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发型是利落的狼尾短发。她的五官相当精致,可以说带着几分中性化的俊美,但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此刻只有冰冷的厌弃。
她手中,随意地拎着一根闪烁着冷光的……鞭子?像是某种特质鞭子,鞭身似乎缠绕着特殊的导电材料。刚才缠绕并电击我脖子的,显然就是此物!
刚才的电击……难道就是她的异能?这家伙是元素系的异能者?!
“璃……璃儿?” 旁边,传来苏雅带着惊讶的声音。她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看向这个狼尾女生,脸上写满了意外。“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被称为“璃儿”的女生微微偏头,瞥了苏雅一眼。
“不是说好了放学来这条街玩么?你怎么先在这巷子里和人打架还输了?”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苏雅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看样子还好我来的不算太晚。不过苏雅,你最近是不是太松懈了?连这种货色都能把你搞得这么难看?”
苏雅脸上瞬间涨红,混合着不甘。她瞥了一眼地上被死死踩住、嘴里塞着臭袜子只能发出呜咽的我,低声嘟囔:“切……本来想着先帮阿惠出气,收拾他一顿再去和你会合,不耽误的,谁知道这混蛋……”
什么?这个苏雅……在这个地方和我约架之前还刚好和一名朋友有约吗?
如今这个情况完全可以看出……这个突然出现的女生是苏雅约好的朋友,她等不到人,便找到了这里,刚好赶上了我打败苏雅二人的时候,于是……从背后偷袭了我!
叫璃儿的女生重新将目光落回我身上,脚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鞋底碾磨着我的脸颊,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仿佛在打量一件碍事的垃圾。
“这又是哪来的?”她语气冷淡,带着轻蔑,“居然能让苏雅你专门‘约’他打架?我记得你前几天才收拾过一个不开眼的男生撒气,不会就是这家伙吧?还挺记仇?”
“唔……”我试图把嘴里那团恶心的袜子吐出去,却被她察觉。她脚掌向下一滑,鞋底直接压住了我的嘴唇,也将那团袜子堵得更深,浓郁的酸臭味让我眼前发黑。
“噗嗤……”苏雅见状,忍不住发出带着痛楚的嗤笑,似乎从我的狼狈中找回了一点面子,“让你见笑了璃儿,今天阴沟里翻船,被这狗东西耍赖赢了半招,要不然早完事儿了。”
张玉惠显然不认识这个女生,带着疑惑问到:“大、大姐,她是……?”
“白慕璃,我同班的。”苏雅简短地介绍,“本来想快点搞定这混蛋,咱们仨好一块去玩的,谁知道……”
白慕璃?这家伙也是和苏雅一起的不良少女吗?还是和苏雅同班的家伙。张玉惠和苏雅并不是一个班,还真不认识白慕璃,不然昨天拷问她时,早提前问出这个人了!
“唔……”脸上持续的压力让我嘴唇发麻,疼痛加剧。我抬起颤抖的双手,握住白慕璃踩在我脸上的小腿,试图推开。
白慕璃立刻感受到了小腿上传来的微弱力道。她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微蹙,仿佛被什么肮脏的东西触碰了。
“脏手拿开。”她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随即脚踝一抖,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我的双手,坚硬的鞋尖顺势又在我额角磕了一下。
紧接着,她朝地上——准确地说,是朝我脸上——啐了一口唾沫。那口唾沫滑过我的耳廓,侮辱性十足。
做完这一切,她才若无其事地收回脚,转身走向苏雅和张玉惠,仿佛刚才只是随意踢开了路边一块碍事的小石子。
她一把将捂着肚子的苏雅从地上拉了起来。苏雅借力站起,疼得又抽了一口冷气。张玉惠也连忙跟着爬起,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
“好了,我们‘威风凛凛’的苏雅大姐,”白慕璃语气恢复了那种好友之间聊天时的调侃,目光甚至没再往我这边偏移一分一毫,“现在仇人就在那儿躺着,任你处置。说吧,想怎么‘玩’回来?我正好有空,也许咱们今天放学后的玩乐,可以拿这个家伙来。”
她的措辞轻松随意,却让空气中的压迫感陡然倍增。
苏雅闻言,忍着腹痛,看向我的眼神重新燃起了怨毒和跃跃欲试的凶光。
白慕璃的话也如同打开了某种开关,张玉惠立刻像是得到了某种鼓舞,她啐了一口唾沫,裸着那双污渍斑斑的脚,几步冲到了瘫倒在地的我面前。
“刚才不是很威风吗?!啊?!废物!”她尖叫着,抬起右脚,用那脏污的脚底板,对准我的肩膀、胸口,脸,狠狠踩踏下来!
“砰!砰!”
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和刚才落败的怨气,尘土从她脚底震落,洒在我身上。
“让你塞我袜子!让你踢我!”她每骂一句,就换一只脚踩下,赤足的触感传来粗糙与温热。
随即她停下了连续的踩踏,一只脚悬停在我脸侧,沾满黑灰的脚底板几乎贴上我的鼻尖。
“刚才舔得不是很起劲吗?嗯?”她脸上带着得意,“现在嘴里塞着老娘的臭袜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舔的时候爽多了?你个对着脏脚都能发情的死变态!”
羞辱的话语如同毒液,混合着嘴里的酸臭气味,不断侵蚀着我的精神。
张玉惠将悬停的脚落下,直接踩在我的脸上!熟悉的脚底紧贴着我的皮肤,污垢与汗渍传递过来。
“看啊!大姐!璃儿姐!你们看!”她兴奋地叫着,脚掌开始在我的脸上用力碾磨,像是要用我的脸擦掉她脚底的什么脏东西一样,“这变态果然下面又硬了!又露出那副恶心的样子了!他果然喜欢这样!喜欢被老娘的臭脚丫子踩脸!”
她一边说,一边调整着脚的位置,从脸颊碾到嘴唇。她用力将脚底压在上面碾压着,甚至试图用脚趾使劲伸入,把脏脚尖插入我嘴里搅动。
“唔……呕……”强烈的恶心感和压迫感让我胃部剧烈痉挛,干呕被嘴里的异物死死堵住,只能化作痛苦的闷哼。
“啧啧,真是……”白慕璃抱臂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幕,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中的轻蔑和厌恶肉眼可见。她转向苏雅,扬了扬下巴,“苏雅,看样子之前的战况有点特别啊?”
苏雅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嫌恶和报复的快意:“没错,璃儿。就刚才,阿惠用脚蹬他脸的时候,这混蛋居然愣在那里,眼神都直了,下面还……咳,反正恶心透了。我看他就是个有受虐癖的变态,专好这一口。”
“呵,原来如此。”白慕璃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审视着我此刻的狼狈。
“我还记得第一次揍这个家伙的时候,我们三人一起用鞋踹他,都能把他踢硬。”苏雅越说越上头,为了发泄刚才的落败,将我的一切难堪事迹分享给身边的同伴,“这家伙,可比你想的恶心多了。”
“难怪手段那么下作,喜欢用臭袜子塞人嘴。”白慕璃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裁决感,“看来普通的打骂,对他这种癖好特殊的渣滓来说,恐怕不痛不痒呢。”
她顿了顿,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
“苏雅,”她忽然开口提议,“光是打他踩他还不够尽兴吧?既然他是个发贱的受虐狂,我们不如玩点对症下药的?”
苏雅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璃儿,你的意思是……?”
白慕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上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仍踩在我脸上碾磨的张玉惠的小腿。
“阿惠,先下来。”
张玉惠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收回了脚,站到一边,依旧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我。
白慕璃转过头,看向苏雅:“苏雅,你的脚今天出汗了吗?”
苏雅虽然不知道白慕璃具体想做什么,但基于对她的了解和此刻共同的报复心理,立刻配合地脱下了一只鞋,扯下黑色中筒袜。她的脚同样因为今天的奔跑打斗而带着汗湿。
“还行,有点汗。”白慕璃拎着那只带着体温和淡淡汗味的袜子。也脱下了自己的一只黑色短靴与袜子,露出了长时间闷在靴里的臭脚。
“很好!材料齐了。”白慕璃看着苏雅手中那只带着汗湿痕迹的黑色中筒袜,以及自己刚脱下靴袜后同样因长时间闷在短靴里,而显得更加白皙却隐约带着闷热湿气的脚,点了点头。
她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回我的脸上,没有废话,没有多余的羞辱性言语。她只是俯下身,在我充满抗拒的视线中,将那只尚且带着苏雅体温和汗味的袜子,粗暴地塞进了我已经被张玉惠的脏袜填塞过的口腔里!
“唔——!!”更多异物的侵入让我的喉咙口被堵死。苏雅袜子的质地与张玉惠的不同,更厚,吸汗后略带潮润,那股更加鲜明的汗味混合着皮革的气息,猛地叠加在原有的酸腐味道之上,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复合型“气味炸弹”,在我有限的呼吸通道里肆虐。
但这还没完。
白慕璃甚至没有停顿,随手将自己的那只刚从闷热靴子里解放出来的白色长袜也捏了起来。她的袜子长时间在靴内密闭,混合了短靴内衬和脚汗的气味,已然清晰可辨。
在苏雅和张玉惠带着兴奋的注视下,白慕璃面色不改,将这只属于她自己的袜子,也强行塞进了我的嘴里!
三只袜子!
来自三个不同女生、带着各自不同气味和“特色”的袜子,此刻最肮脏的填充物,将我口腔的每一寸空间彻底侵占、塞满、压实!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混合臭气,让我眼前发黑,胃部疯狂抽搐。呼吸只能依靠鼻孔,而鼻腔里也同样充斥着这些气味,屈辱感如同淤泥将我淹没。
“好了。”白慕璃直起身,捡起地上那根鞭子,鞭梢依旧闪烁着冰冷的微光。
她将鞭子再次缠绕上我的脖颈系紧,但没有立刻放电。她只是将鞭柄在手中挥了几圈,确保连接牢固。
然后她抬脚,用靴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我的肋骨。
“别装死,爬起来。”她带着命令口吻喊到。
“唔……”我全身还在麻痹后的酸痛中颤抖,试图摇头,动作迟缓。
“滋啦——!”
一道比刚才轻微,但足够刺痛和刺激神经的电流,瞬间从鞭身传递到我的脖颈皮肤!
“呃啊!”我身体猛地一弹,痛苦的闷哼被嘴里的袜子过滤成古怪的音节。对电击的恐惧压倒了一切,我挣扎着,用手肘支撑地面,忍着浑身的疼痛一点点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膝顶在地上发软,剧烈地喘息着——尽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烈的袜臭。
“趴稳。”白慕璃冷眼看着我的狼狈,手中的鞭子微微收紧,带着警告的意味,“敢吐出来,或者敢倒下,我会让你再好好享受一下刚才的感觉。”
我强忍着恶心,脖子上的鞭子触感让我不敢有丝毫异动。
白慕璃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接下来将自己那只刚脱下,还带着她脚部余温和气味的黑色皮质短靴拿了起来,然后将靴口对准了我的嘴巴和鼻子,径直扣了上来!
皮革内衬紧贴着我的口鼻周围皮肤,靴筒内部浓郁的脚汗,如同一个罩子,将我面部最后一点与外界清新空气的联系彻底隔绝!视觉被靴筒遮挡了大半,只能看到下方一点有限的光线和地面。
她用靴子自带的鞋带开始在我的脑后缠绕、系紧!鞋带的边缘勒进我的头发,确保这只靴子如同一个耻辱的面具,牢固地固定在我脸上!
此刻,我的眼前变成了黑暗、闷热、充满各种令人窒息气味的狭窄空间。呼吸极度困难,每一次吸气都费力地从靴筒边缘和袜子之间的微小缝隙中争夺着稀薄的、却依旧浑浊不堪的空气。
“哈哈哈哈哈……”白慕璃看着自己的杰作都不由得笑出了声,向苏雅和张玉惠问到。“你们看,现在他趴在地上像不像一只狗?你们完全可以想象他嘴上的靴子是嘴筒子,我这鞭子就是他的狗绳。”
说着,她还扯了扯手中的鞭子,拽了拽我的头,惹得苏雅和张玉惠一阵发笑。
极度的耻辱让我恨不得当场死掉。
“走吧。”白慕璃轻轻拉了拉缠绕在我脖子上的鞭子——现在,它更像是一条狗绳。
我被迫趴着向前迈了一步,脖子上鞭子的束缚感和脸上靴子的禁锢,让我如同一个被蒙住眼睛、塞住嘴巴、套上项圈的奴隶。
“快点。”白慕璃似乎不满我的速度,手腕微微一抖。
“滋!”又是一下轻微的电击!
“唔!”我痛得浑身一颤,连忙加快脚步,尽管根本看不清方向,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鞭子牵引的力道前行。白慕璃的靴底和赤脚踩在尘土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屈辱和被迫的服从。
白慕璃就这样牵着我,在这个空地上缓慢地绕起了圈子。她步伐从容,仿佛真的在溜一只宠物。每当我因为看不清脚下而绊趔、或者速度稍慢,那无情的电击就会如期而至,冷酷地纠正我的行为。
“对,就这样。”她偶尔会吐出简短的词句,“记住这种感觉。”
在连续几次电击的“调教”下,我逐渐摸到了一点规律,尽量让自己跟上她的步伐,减少触发惩罚的机会。尽管每一次呼吸都是折磨,每一次迈步都是踩在尊严上。
看到我变得顺从了一些,白慕璃似乎失去了独自“溜”的兴趣。她停下脚步,将鞭子的握柄部分递向苏雅。
“苏雅,你也来试试?”她的语气仿佛在分享一件有趣的玩具。
苏雅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接过了鞭柄。她握着鞭子,感受着另一端连接着我的脖颈,那种掌控感让她暂时忘记了腹部的疼痛,脸上绽放出残忍的笑容。
“嘿嘿,狗儿子,刚才不是挺能打吗?”她用力拽了一下鞭子,让我一个踉跄,“现在怎么乖得像条真狗了呢?啊?”
她开始牵着我在空地上胡乱走动,时而快,时而慢,毫无规律,纯粹是为了欣赏我狼狈跟从、不时被绊到的样子。张玉惠也兴奋地围在旁边,时不时用她依旧赤裸的脏脚去踢我的屁股,嘴里骂着各种难听的话。
“爬快点!没吃饭吗?”
“对对对,就是这样,哈哈!”
“看他的样子,真像条被套住头的瘸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情享受着这报复性的羞辱时刻。我被蒙着脸,塞着嘴,如同一个没有意志的玩偶,在她们的牵引和戏弄下,屈辱地挪动着四肢。
就在苏雅和张玉惠牵着我像戏弄牲口一样拉扯,四肢因持续的爬行而颤抖发软时——
背脊上,毫无征兆地传来一股沉甸甸的重量!
是白慕璃!她竟然直接跨坐了上来,将我当成了坐骑!她的体重不算特别沉重,但此刻对于已经精疲力竭的我来说,无异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驾~”白慕璃甚至发出了一声轻佻的、带着戏谑的催促,拍了我的屁股一下。
“唔……!”我闷哼一声,腰背猛地向下一沉,膝盖和手掌承受的压力骤然增加。白慕璃坐在我背上,为了保持平衡,她的双腿微微夹紧了我的身体两侧,这进一步限制了我本就有限的爬行空间。
“走啊,没听见吗?”白慕璃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
我不敢停下,也不能停下。鞭子的触感和电击的记忆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我咬紧牙关——虽然牙齿只能咬到嘴里那团令人作呕的袜布。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配合着鞭子牵引的方向,顶着背上的重量,手脚并用地再次向前爬去。
每一步都变得前所未有的艰难。手掌和膝盖的疼痛加剧,腰背因负重而酸胀。肺部的氧气需求因为额外的重量负担而急剧增加,可我获取空气的通道——被靴子罩住的鼻腔——塞满了臭袜子的嘴巴,几乎都派不上用场。
每一次试图加深呼吸,都只能更加用力地吮吸那靴筒内浑浊、闷热的脚汗空气。那味道粘稠的堵塞我的呼吸道,带来一阵阵眩晕和反胃。
“快点!磨蹭什么!”张玉惠跟在我后面,看着我被白慕璃骑着艰难爬行的狼狈样子,愈发兴奋,时不时用她赤裸的脏脚踢踹我的屁股或大腿外侧,催促着。
视线所及只有靴内的黑暗和下方一小片不断向后移动的模糊地面。耳朵里充斥着我自己粗重却受阻的喘息声、三个女生或嘲讽或嬉笑的声音,以及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信号。
意识在极度的疲劳、缺氧和持续不断的羞辱中模糊、飘散。支撑身体的手臂不受控制的颤抖,膝盖也像是灌了铅,每一次抬起都无比费力。
“没劲,爬这么慢。” 张玉惠抬起脚,想照着我屁股再来一下。
然而,或许是因为她自己也光着脚,地面不平,又或许是她太过兴奋没看准——这一脚,踢歪了!
原本瞄向臀部的脚背,带着她的全部冲劲,狠狠踹在了我双腿之间——那个男性最脆弱、毫无保护的部位!
“啊——!!!!!!!”
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剧痛,瞬间从下体炸开,极致的痛楚让我的所有思维瞬间空白!
我嘴里塞满的袜子将我的惨叫堵成了一声扭曲到极致的抽气声。
背上的白慕璃似乎因为我突然的僵直和下沉而晃了一下,但我已无暇顾及,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向前扑倒。膝盖一弯,整个上半身连同背上的白慕璃,一起重重地向前倾倒,砸在了地上。
“哎呀!”背上的白慕璃因为我突然的倾倒而轻呼一声,但她反应极快,在我彻底扑倒前就轻盈地从我背上跃下,避免了狼狈摔跤。苏雅也松开了鞭柄,和张玉惠一起围了上来。
我身体蜷缩的趴着,双手无意识地捂向痛楚的来源。嘴里的袜子依旧塞得死死的,连痛苦呻吟都变成了鼻腔里微弱的呜咽。脸上的靴子歪了一些,但依旧牢牢套着,靴内的浊气随着我濒死般的微弱呼吸,还在持续涌入。
“喂!搞什么?装死啊?”张玉惠看着蜷缩在地的我,没好气地踢了踢我的小腿,随即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踢错了地方,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被恶意的兴奋取代,“活该!让你乱动!”
白慕璃微微蹙眉,似乎对这种突发情况被打断游戏有些不满。她抬腿伸向我的腹部,将我翻了个面,从趴着变成了躺着。随后蹲下身,伸手抓住我脸上那只已经歪斜的短靴边缘,用力一扯——
“啵”的一声轻响,靴子连同里面沾满口水的几只袜子被一并扯了下来。新鲜空气猛地涌入,我张大嘴,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混杂着眼泪和袜子上的污渍,狼狈不堪。那三种代表着不同屈辱的袜子掉落在地,湿漉漉、皱巴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
“咳咳……呕……”我侧过头,拼命想把嘴里残留的恶心味道和分泌物吐出去,身体因为下体传来的阵阵剧痛而蜷缩得更紧,双手无意识地捂着小腹下方,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噗……哈哈哈哈!”张玉惠第一个没忍住,指着我的下身爆发出嘲笑,“你们看!你们快看!这变态……都被踢成这样了……下面居然……居然还硬着?!我的天啊!哈哈哈哈!”
苏雅和白慕璃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尽管我痛得全身痉挛,面色如土,但在我那松垮的裤裆处,一个清晰的帐篷依旧倔强地支撑着。
这一幕的荒谬和反差,让苏雅也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嫌恶与不可思议:“我靠……还真是……这贱骨头……没救了吧?被羞辱成这样都能硬?这得是多下贱的受虐癖啊?”
白慕璃最初也有一瞬的错愕,但很快,她恢复了冰冷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仿佛在观察某种低等的生物。
苏雅忍不住上前,粗暴地扯下我的长裤和内裤,让我最不堪的部位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她们三人的视线下。
那根依旧半勃的肉棒,以及下方红肿脆弱的睾丸,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出来。
“恶心。”苏雅啐了一口,但眼神里的嘲笑不减。
“你们帮忙把他的腿抬起来。”白慕璃对她们喊到。
苏雅和张玉惠一见白慕璃又有点子,连忙一人一边,抓住我的脚踝,将我的两条腿强行向上抬起分开,使我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开腿姿势仰躺在地,下体门户大开。
白慕璃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到我两腿之间。她先是将自己有些松脱的夹克整理了一下,然后双臂抬起,很自然地搭在了左右两边苏雅和张玉惠的肩膀上,仿佛她们是她的两个扶手。
她微微抬起右脚——那只之前脱掉了靴袜一直赤裸着的脚。脚背白皙,脚趾修长,但此刻这只脚在我眼中,无异于行刑的器具。
她将脚抬起,悬停在我那微微搏动的肉棒上方。脚底带着一点微湿和体温,隐约还能看到一点尘土。
“看好了,”白慕璃的声音如同冰珠落地,“这才叫‘电气按摩’。”
她的脚底轻轻落下,覆盖在了我那最敏感脆弱的顶端。
我浑身一颤,那触感并非直接的粗暴踩踏,而是……带着一种有节奏的缓慢碾压和摩擦。脚底的皮肤温热而略带粗糙,碾压过龟头冠状沟,然后整个脚掌包裹住柱身,上下滑动。力道不轻不重,却精准地刺激着每一处神经末梢。
剧痛余韵、屈辱、以及无法否认的生理刺激的复杂感觉,窜过我的脊椎。我试图抵抗这该死的反应,但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肉棒在白慕璃的脚下变得更加坚挺、滚烫。
白慕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等的就是此刻。
紧接着,她脚底的触感发生了变化!
“滋滋……滋……”
一丝微弱但清晰无比的酥麻感,从她脚底与我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那不是物理摩擦的感觉,而是……电!轻微的持续电流,随着她脚掌的每一次摩擦和按压,渗透进我肉棒的皮肤和神经!
“啊……!”我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这感觉太诡异了!疼痛(下体被踢的余痛)、摩擦带来的生理快感、以及电流刺激带来的麻痹与另一种酸麻感,三者交织在一起,疯狂冲击着我本就濒临崩溃的精神。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腰肢下意识地想要挺动。
“哈哈哈!你们听他的声音!”张玉惠笑得前仰后合,“像条被踩了尾巴又发情的狗!”
“璃儿,你这招……绝了!”苏雅也看得津津有味,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意。
白慕璃专注地控制着脚下的力度和电流的强度。她的脚时而用力踩压,带来钝痛和压迫感;时而轻柔摩擦,撩拨着最敏感的区域;而那持续不断的微弱电流,则像是催化剂,将痛感、快感和一种诡异的麻痹感不断放大、混合,让我陷入一种混沌而屈辱的感官漩涡。
“唔……嗯啊……不……停…停下……啊啊…!啊……”我的理智在呐喊拒绝,但身体却在多重刺激下可耻地迎合,细调的呻吟声支离破碎,眼泪糊了满脸,眼神向上翻着,男人的尊严统统在她脚下被碾碎。
下体在那只带电的脚下膨胀到极限,青筋暴起,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将她的脚底沾染得一片湿滑。
“看来快到极限了。”白慕璃察觉到我身体的反应和肉棒的搏动,她眼中冷光一闪,脚下突然加重了碾压的力道,同时——
“滋啦啦——!!!”
她脚底释放的电流强度骤然提升了!
“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强烈数倍的麻痹与刺激感贯穿我的下半身,直冲天灵盖!所有的感官在那一瞬间仿佛都炸成了白光!被强行催化到极致的快感混合着电流的刺痛和屈辱的洪流,终于冲垮了最后一道防线!
我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猛地弓起,剧烈地痉挛、抽搐!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液体从顶端激射而出,划出高高的弧线,溅落在我自己的小腹、胸口,甚至有一些落在了白慕璃的小腿和脚踝上。
射精后的虚脱感和依旧残留的电流麻痹感让我瘫软在地,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和空洞的眼神。口腔里还残留着袜子的恶心味道,下体一片狼藉,混合着精液和尘土。
“啧,真脏。”白慕璃立刻嫌恶地收回了脚,看着自己小腿和脚上沾染的液体,眉头紧锁。她接过苏雅帮忙递来的纸巾,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脚和小腿,仿佛沾上了什么致命的病菌。
“这就完事了?真没用。”苏雅撇撇嘴,松开了我的脚踝。
“哈哈哈,太搞笑了,他刚才在璃儿姐脚下叫的比女人都销魂!”张玉惠也松了手,我的双腿无力地摔落在地。
三个女人站在一旁,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俯视着瘫软如泥、浑身污秽、眼神空洞的我。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的腥气、汗味、脚臭味和尘土味,组成一幅屈辱的终章。
“走了,没意思了。”白慕璃将擦过的纸巾随手扔在我身上,转身开始穿自己的靴子。她瞥了一眼地上那沾满口水、皱成一团的袜子(她自己的、苏雅的、张玉惠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嫌弃。
“这袜子还能要?”她问,显然不打算再碰。
“我的反正不要了,脏死了。”苏雅也利落地光脚穿上自己的鞋,看都没看自己那只湿漉漉的黑色中筒袜。
张玉惠却犹豫了一下,看着自己那两只饱经蹂躏的白色短袜,有些心疼地嘀咕:“昨天刚给他塞了一次,丢了一双……今天又来……再这样下去我都没袜子穿了……”
苏雅嗤笑:“怎么?你还想捡回去洗洗穿?不嫌恶心啊?”
张玉惠脸上红了红,但还是嘴硬道:“洗洗怎么了?晒干了照样穿!总不能老买新的吧!”她顿了顿,看向地上爽到失神的我,眼中又闪过怨毒,“再说了,这袜子可是‘功臣’,留着下次见到这混蛋,说不定还能用上呢!非得再用这双袜子羞辱他一顿,让他好好记住这味儿!以后闻到了就老实跪着!”
白慕璃已经光脚穿好靴子,闻言只是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她解开我脖子上的鞭子,收回手中,整理了一下夹克,看向苏雅:“还能走吗?”
苏雅揉了揉腹部点头:“没事了。”
“那走吧。”白慕璃不再多看地上的我一眼,仿佛我只是路边一滩需要绕过的污渍,率先转身朝着巷子外走去。
苏雅和张玉惠连忙跟上,张玉惠临走前还狠狠瞪啐了我一口唾沫。
“哎哎哎璃儿姐,今天你这一招真的太绝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一个男的被弄成这么狼狈的模样。”
“哈哈,看那家伙爽到升天的样子,怕是这辈子见到我们都抬不起头了。”
“这些都算什么,这异能的玩法比你们想象的可多着呢。”
“大姐,今儿咱们还要和璃儿姐玩什么去啊?”
………………
三个女生的脚步声和隐约的谈笑声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曲折巷道的尽头。
·–当前情报分析
人物:白慕璃
女
苏雅的同班同学,与她们这个小团体一起鬼混的不良少女之一,她为了弥补自己异能打击距离短的缺陷,特制了一把长鞭,鞭体内置金属丝与特异导电纤维,能完美传导她的异能释放的电流。
鞭梢经过特殊设计,在命中目标的瞬间会像藤蔓一样进行简易的缠绕与吸附,确保为电流传导至对手身上制造宝贵窗口。
异能『闪弧蛇影』:通过双手或双脚接触,可释放非致命且低杀伤、但足以麻痹目标肌肉、干扰神经的电流。
·元素系异能(电)
………………
空旷的废弃空地上,只剩下我独自一人,像一滩被彻底丢弃的垃圾,躺在冰冷的尘土和自身的污秽中。
夕阳的余晖将断壁残垣染上凄艳的橘红色,长长的影子拖曳着,笼罩住我瘫软的身体。
嘴里是挥之不去的恶心味道,下体是火辣辣的疼痛与黏腻,身上每一处关节都在呻吟,而最深的,是灵魂被反复践踏与碾磨后,留下的耻辱印记。
我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空,一动不动。
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着这具躯壳还残存着一丝活气。
此次复仇一战原本已经赢下,却被这种旁人横插一脚的变故而再次受尽侮辱,不知我以后还能否在她们面前挺起身子。
远处,隐约传来巷外街道夜晚初上的喧嚣,那么遥远,那么陌生。
希望黄金情节可以和那三个小太妹一起,正好主角第一次高纯度喝圣水和沐浴是和她们发生的,那样就太耻辱太爽了捏😋
第十七章 在公园被一群萝莉当玩具玩到射了
【本章:踩踏,气味,萝莉,虐阳,足交,群虐,放屁,无意识,鸡鸡传送】
我拖着身子走在回家的路上,每一步都带来一阵阵屈辱。嘴里属于三个女生的酸腐气味似乎渗透了味蕾,钻进喉咙深处。我低着头,避开所有可能投向我的目光,即便街上行人寥寥。
家门钥匙在手中颤抖,对了好几次才插进锁孔。推开门的瞬间,屋内的温暖和寂静包裹上来,没有开灯,我摸索着穿过客厅,径直走向浴室。
“啪。”
打开花洒,滚烫的水流劈头盖脸的浇下来,热水冲刷着身体。我顺着瓷砖墙壁滑坐下来,水流顺着身体的曲线流淌,汇聚在身下,带着污秽流向排水口。
我在水声中闭上眼睛,黑暗中画面一帧帧闪过,不受控制。
苏雅痛苦蜷缩的身体,张玉惠惊恐的眼神,胜利的那一刻爆发出冲破胸膛的快意——那么真实,那么短暂。然后是脖颈上冰凉柔韧的触感,炸开的电芒,以及剥夺一切力气的麻痹与剧痛。
白慕璃。
那个名字扎进记忆里。狼尾短发,冰冷的眼眸,居高临下的审视,还有那根闪烁着寒光的鞭子……
下体似乎又在隐隐作痛,混合着可耻的的记忆。
“呕……”我猛地干呕起来,即使嘴里早已空无一物,那股袜子与靴内气味的恶心感依然盘踞不散。
输了,又输了,而且相当屈辱。像条狗一样被套着“嘴套”,被鞭子牵着爬行,被当马骑,甚至……在那种情况下,身体竟还……
花洒的热水也洗刷不掉的肮脏感蔓延上来。
但……
但是,在她出现之前……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在她出现之前,我赢了。
我靠着自己的力量,利用了抽奖得来的东西,在逆境中找到了机会,真正的凭实力击倒了苏雅和张玉惠。苏雅的异能强化没能保住她,张玉惠的缠抱也没能再次困死我。我主动挑战了她们,打破了她们给我的恐惧,证明了我不再是只能挨打、任人羞辱的废物。
那是我的胜利,真实不虚。
今天最终的惨状……是谁也无法预料的突发情况。白慕璃的介入,她的异能,她的偷袭……那不在我的计算之内,甚至都不在苏雅的计划之内。那是一场意外,一次卑鄙的偷袭。
胸膛里那股淤积的羞耻,似乎被这个想法撬开了一丝缝隙。
是的,突发情况,无法预料。这么一想的话,我似乎有点接受了,甚至……倒也不会再次见到苏雅时挺不起身子了。
对啊,今天这场斗殴,正是我赢了!只不过,后面出现了一个新的敌人而已。
白慕璃。
还有……夏薇薇。
那个今天未曾到场,却曾用泡泡糖给我留下噩梦的紫发女。她们的账,都还清清楚楚地记着。
热水持续冲刷着,内心的冰冷开始缓慢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吞下了所有苦果的决绝。
苏雅和张玉惠……已经不足为惧。不管她们在白慕璃偷袭我后对我如何报复,也改变不了她们已是我手下败将的事实,心理优势已经牢固。下次再见,该害怕的是她们。
而我真正需要跨越的,是今天凭空出现,将我踩入更深渊的白慕璃,以及那个往日阴影——夏薇薇。
她们是接下来的目标,是必须击碎的心魔,是必须偿还的债。
我慢慢站起身,关掉花洒,浴室里骤然安静。我拿过毛巾用力擦拭了身体,随后将自己今天弄脏的衣服洗了一遍。
来到卧室开始翻整自己的书包时,我翻到了两件连我都没想到的物品……指尖触碰到两团不属于这里的柔软织物。
我慢慢的将它们抽出来——一只黑色中筒袜,一只白色长袜。布料上还残留着被人穿过的体温余韵与……气味。
记忆猛然回涌:白慕璃冰冷嫌恶的脸,苏雅附和的神情,她们见自己的袜子被我的嘴弄湿后,说着“脏死了”、“不要了”,然后为了脚上对称,各自将另一只袜子也脱下来,随手扔在我身旁。
而我,竟然……
书包敞着口,静默地躺在桌面上。我盯着手中这两只袜子,正是她们后来现脱的那两只,也就是说,这两只袜子未曾沾染我的唾液,是她们贴身穿戴过的“原味”。
一丝气味从袜子上飘散出来,与肌肤长时间闷捂后发酵出的咸汗体味,钻入我的鼻腔。
“啧……”
闻到气味后我有些微微皱眉,刚在浴室里冲刷后的清爽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那些被压入记忆深处的画面:靴筒内窒息的黑暗、脚底碾压的触感——又随着这气味翻涌上来,带着鲜活的羞辱感。
我为什么会将她们两人脱掉的袜子带回来,奇怪……我有些记不清自己回家路上的模糊记忆了。
我记得自己当时迫切的想要离开,将一切抛在身后,以至于没注意过自己拾取的动作……它们就像一段自动运行的晦暗程序,在我的意识尚未反应时便已执行完毕。
是…恋足癖与恋物癖在作祟?也就是说它们居然在极致的羞辱与虐待中,也被暴力撬开了么……以至于潜意识里,我竟对施虐者身体的一部分、对这屈辱的媒介本身,产生了可耻的留恋?
手指摩挲了一下黑色的袜口边缘,棉质混纺的触感微微发硬。
算了,也就当是收集癖犯了吧。
我将苏雅和白慕璃的黑色中筒袜与白色长袜,一起装进了那个真空封密袋里。透明的袋身中,已经躺着另外两只袜子,属张婉月和昨天从张玉惠那里“得来”的。如今,再添两名“新成员”……没错,已经不知不觉间有四种袜子了。
拉紧密封条的瞬间,发出细微的嘶声。袜子的形状被固定,连同那若有若无的气息,一同被封存进这方透明的囚笼。
袜子的收集过程像是在收集战利品,亦或者说在收集耻辱的印记,不知这会是我的“收藏品”还是我的“罪证”。
好了,完事了,身子清洗完了,也安慰过自己了,整理物品也结束了。接下来干点什么呢?
我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环视着……要继续玩玩电子游戏吗?但现在总有点提不起劲。
哎,等等,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曾经有过一种打算的事情来着。
对了,之前比赛时……在踏上擂台,面对无数观众目光的那一刻,我不是闪过一个想法吗?
“等我的比赛打完,是不是也该买张票进来看看别人的对决?光是坐在这里感受,就能学到不少东西吧……”(该对话出自第十三章,林夏踏上赛场时)
当时被紧张和战斗冲散的念头,此刻重新浮现出来。是啊,既然自己已经亲身体验过那个赛场,何不再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看其他异能者的战斗?这绝对能开阔眼界,或许还能学到新的战术思路。
说干就干,我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指尖划过,来到了异能格斗赛的官方网站。点开“购票观赛”的选项,一连串赛事信息跳了出来。
M市有好几个竞技馆,每天从早到晚都排满了比赛场次。我滑动屏幕浏览着,目光落在“3号竞技馆”——正是我战斗过的地方。一种微妙的亲切感促使我选择了它。日期就定明天吧,下午放学后就去看。
筛选场次,选择一个看起来时间合适的斗技场,点击选座……嗯?
当我看到票价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25元/张(普通席)。
这么便宜?我原本以为这种涉及超凡力量的比赛,门票怎么也得几百上千,像大型体育赛事或者演唱会一样。这个价格,就像看场普通电影一样。
略一思索,我大概明白了。赛程密密麻麻,一天之内有很多场比赛都在不同的斗技场同时进行。如此高频率又高密度的赛事,恐怕很难保证每一场观众席都座无虚席,也显得观众席位没那么珍贵。而且比赛已经进行几天,新鲜感过去,人流自然会分散。
可以看出售票收入不是这项赛事的核心目的。异能格斗赛的核心,是筛选和发现优秀的异能者。售票,更像是为了维持赛事运营、扩大影响力,以及……让异能战斗以一种相对可控和公开的方式进入大众视野的附带举措。
指尖轻点,支付成功,一张电子门票存入我的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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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
放学铃声响起,我和陈俊熙、许淑静这两位老朋友道别,直奔竞技馆。轻车熟路地来到观众入口,验票、安检,顺着指引登上环形观众席。
当然,能拍摄的一切设备都要存放在场外的,比赛不允许被录制视频并传出。
和我预想的有点不同,观众席的上座率大概在六七成左右。人群分布疏密不均,有的区域聚集着热烈讨论的观众,有的地方则空着一小片座位。我的位置在一个视野不错的区域,左右都没人,显得很宽敞。看来,比赛进入常态化后,确实不再有开幕初期那种爆满的盛况了。
坐下后,我环顾这座熟悉的空间。圆形擂台静静矗立在下方,头顶的穹顶洒下均匀明亮的光线。『零界斗技场』的能量领域无形地笼罩着赛场。此刻场上空无一人,上一场比赛似乎刚结束不久。
广播响起,通知下一场比赛即将开始。但广播内容很简洁,只说了场次编号和“请选手入场”,完全没有提及选手的姓名。
我正有点疑惑,只见下方两侧的选手通道有两个身影走出,踏上了擂台。
而当我的目光来到他们身上时,奇异的模糊感出现了。我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两个人形,一个身材高瘦,动作略显飘忽;另一个较为敦实,步伐沉稳。
但是,我看不清他们的脸。
不,不是看不清,而是仿佛有一层柔和的光晕,始终覆盖在他们的整个头部轮廓,阻隔了任何清晰的辨识特征。发型、肤色、五官细节……一切能表明“这个人是谁”的信息都被巧妙的模糊化了。他们就像两个由纯粹“战斗”和“异能”构成的剪影,唯独剥离了个人身份。
我瞬间明白了。
『零界斗技场』还有隐私保护机制!不仅仅是在赛后修复伤势,在比赛进行中,它同样屏蔽了外界对参赛者容貌等一切信息的直接观测!难怪广播那边没有听到念名字。这层保护,让选手可以全心投入战斗,不必担心以后在公开场合暴露身份可能带来的额外麻烦,无论是赛后的日常困扰,还是像我这种有“特殊发动条件”的尴尬。观众欣赏的,是纯粹“异能”与“战斗”的表演。
同时,也是对未来大赛结束后那些名列前茅的……国之栋梁的身份信息提前保护。
那也就是说,昨天我和李小莹的那场激战,在观众眼中,也不过是两个模糊身影的较量罢了。他们看到了“抽奖召唤道具”、“镜花水月幻象”、“水漫擂台”等一系列战术博弈和异能对抗,觉得精彩纷呈,但并不知道其中一方是林夏,另一方是北源武校的李小莹。
想到这里,我心中那股郁结的羞耻和憋闷松动了一丝。原来在那个公开的战场上,我还有一层“匿名”的甲胄。
哈哈,这些东西,我自己不来当一下观众还真不知道呢。
“开始!”
裁判的宣告将我的思绪拉回,场上的两人瞬间动了。
高瘦身影双手一挥,空气中凝结出数十片晶莹的冰刃,呼啸着射向对手。敦实身影不闪不避,皮肤表面泛起岩石般的灰褐色光泽。
叮叮当当!冰刃撞在他身上,大部分碎裂,少数留下浅浅白痕。
“哦?冰的元素系VS身体硬化?”我精神一振,身体微微前倾,专注观看起来。
敦实者顶着冰刃疾冲,试图近身。高瘦者则不断后撤,双手连挥,地面开始凝结冰霜,试图减缓对手速度,同时凝聚更巨大的冰锥进行阻击。敦实者有时不得不闪避或挥拳击碎大型冰锥,突进节奏被打乱。
战斗不算特别瞬息万变,但两种异能的特性、优劣,以及选手试图扬长避短的战术意图,都清晰地展现在观众面前。我能看到高瘦者对冰系异能的精细操控(改变冰刃轨迹、控制霜冻范围),也能看到敦实者硬化皮肤的防御极限(被特定角度和力道的冰锥击中时会后退)。
这比任何文字描述都要直观得多!身处赛场环境,感受着隐约传来的能量波动和战斗声响,观察着双方实时的应变……我不知不觉就沉浸了进去,分析着如果自己面对其中一方该如何应对。
最终,敦实者抓住一次对方凝聚大型冰墙后短暂的冷却间隙,硬扛着零星冰刃突入近身,一记沉重摆拳击中高瘦者腹部。高瘦者倒地,裁判见他许久无法起身后宣布硬化异能的选手获胜。
观众席响起掌声和议论声。很扎实的一场对决,双方都展现了自己异能的特质。
比赛一场接一场地进行。我看到了提升自身速度的增幅系异能者,与一名能召唤并指挥两只狼犬虚影的召唤系异能者之间的追逐战;看到了一位似乎能短暂预判对手动作的战斗系异能者,如何巧妙地破解一名力量爆发型对手的猛攻……
异能种类五花八门,战斗风格各异。有的华丽炫目,有的朴实有效。我看得津津有味,完全忘记了时间。买一张票,可以一直看到当天比赛结束,中途会有观众离场,也会有新的观众进来,座位始终保持着宽松的状态。
当我觉得看得差不多了时,起身准备离开观众席,目光无意间扫过下方稀疏的人群,一个高挑的背影却让我脚步一顿。
“苏延昭?”
那个高个的背影和身体轮廓,我可不会认错。
她也来这里看比赛吗?嗯……周围没有什么人陪着,她是一个人?这小丫头还在仗着『变形』异能带来的身高天天乱跑……
靠异能伪装的她倒真有几分大人模样……如果忽略她那藏不住的总爱四处晃悠的习惯。
我要去打个招呼吗……?还是去一趟吧。
我走上前,拍了她一下。
“呀!”苏延昭像是被吓了一跳,肩膀微缩,随即转过头来。看清是我后,便立刻露出笑意,伪装出的成熟感瞬间被活泼冲散:“小哥!是你呀!好巧!”
“嗯,又在和格斗赛有关的地方碰面了。”我笑了笑,在她旁边的空位顺势坐下,“你也来看比赛?”
“对呀!你看了多久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特别厉害的?”她往前凑了凑问到,显然已经看了不少场,正憋着分享欲。
“看了好几场,确实挺开眼界的。”我简短评价道,看了看天色,“刚觉得差不多了,正准备走,就看见你了,过来打个招呼。”
“哎?这就要走了啊?”苏延昭闻言,眨了眨眼,随即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绽开一个带着点狡黠意味的笑容,“既然这么巧碰上了……小哥,咱们一起走呗?顺便……再来一次?”
果然,我就知道这丫头见了我,肯定会想再玩玩我的抽奖异能。不过苏延昭那未成年身份的buff,每一次和她做羞耻的坏事都会给我带来大量积分收益,而我如今也正缺积分,刚好想着靠什么办法赚一赚。各取所需,倒也不错。
“行啊,”我爽快点头,“那就走吧。”
“嘻嘻,好耶!”苏延昭喜笑颜开的跟了上来,但立刻又想起什么,板起小脸,故作严肃地对我晃晃手指,“不过这次可说好了!一定要给我抽到点好东西!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净是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了!什么气味难闻的饮料啊之类的。”
“拜托,那玩意儿要是我能控制,我早就发家致富了好吗?”我哭笑不得。看来她是彻底迷上这种“开盲盒”般的刺激感了,这种未知的随机收获感确实有点令人着迷,她以后该不会变成个抽奖狂热爱好者吧?
说笑着,我们一同离开了观众席。身后,隐约还能听见远处擂台传来的能量嗡鸣与隐约欢呼。
“话说……这次你想怎么玩呢?”
走出观众通道,我们很自然地转向了选手休息区的方向。走廊光线柔和,人迹渐稀。
“是像上次一样让人家用脚给你挤出来呢?”苏延昭凑近了些,声音压得低低的。
“还是要我用手帮你撸出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臂,从我颈后环过,几乎是将半边身子贴靠在我背上。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带来细微的痒意。
“或者……”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唇瓣几乎要碰到我的耳垂,“你想一边舔着我的脚,一边自己撸?”
我的脊背瞬间有些僵直。“呃……这个……”刚才光想着赚积分的事,具体“操作流程”还真没细想。此刻被这小丫头用身高优势半搂着,步步紧逼的调戏,主导权完全落在她手里,这种感觉真是……
“啊,对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搂着我脖子的手臂稍稍用力,让我的头向她那边偏了偏,吐气如兰,“用我的大腿夹着帮你,怎么样?我这变形异能,还能稍微调整肌肉和脂肪分布,让腿变得又软又有弹性哦,感觉会很好吧?”
“苏延昭,你……”我脸上有些发烫。旁人看来,这或许像是一对情侣或亲密姐弟的甜蜜日常,可谁能想到这个高挑的少女内里是个小学女生,嘴里还能蹦出这么超龄早熟的台词。
“怎么啦?小哥你还没想好?”她轻笑着,几乎是把重量挂在我身上,推着我往前走。“别紧张嘛,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试哦,我自己也乐在其中呢。”
我怎么总感觉你还在尝试着每一次榨精到底能不能夺走我的抽奖异能呢?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贼心不死啊!
哈,不过量你也夺不走,尽管来!我的积分提款机!
“这些嘛……话说苏延昭,有一个问题突然想问问你。”在我想到苏延昭那种夺取异能的能力时,我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疑问。
“什么呀?”苏延昭趴在我背后问到。我们此刻已经走到一间休息室的门口,门上的电子屏显示着“空闲”。我推开门,和她一起走了进去。
异能格斗赛的竞技馆配备了相当数量的休息室,由于并非所有选手赛后都会使用,也很少有人长时间滞留,因此经常有不少空闲房间。像我们这样身为登记过的选手,在房间空闲时进来暂歇,是完全被允许的——只要不违反基本规定。
“你之前提过,你夺取过不少猥亵犯的异能,对吧?”我想起初见她时听到的故事。她会“借”来普通人的异能玩玩,但对于那些用异能作恶、猥亵女孩的流氓,她可是会毫不留情的没收掉。(详细请见第五章)
“对呀,”苏延昭松开了环着我的手臂,走到沙发边坐下,晃了晃腿,“包括我现在用的这个变形异能,也是从那些人身上来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突然有点好奇……”我斟酌着用词,“你现在身上,除了变形,还有些什么‘存货’?”
“哦?”苏延昭先是一愣,随即眼睛弯了起来,露出一个“我懂了”的笑容,“哦~原来是这样。之前那些玩法腻了,想让我用别的异能来玩玩你,对吧?”
“哈?我没……”我本想否认,但转念一想,亲眼见识一下她的其他异能似乎也不错,便顺势改口,“额,也行。都有哪些?让我开开眼界。”
“嗯……让我想想用哪个比较好呢……”苏延昭闭上眼睛,食指轻点下巴,一副脑海里正在认真挑选的模样。“哎!这个应该很合适!”
话音落下,她的身体开始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身高缩水,轮廓变得幼小,短短几秒内,她便从高挑的少女变回了原本的小女孩体型。看来是切换到了其他能力,导致变形异能自动解除了。
“为了给你体验新花样,我可是接下来一天都没法变回高个子了,”变回小女孩模样的苏延昭站起来,语气半抱怨半强调,“这次抽奖,你可不能亏待我啊!”
“好好,一定尽力。”我站在原地,好奇又带点期待的等着她会施展什么。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怎么不动了?”我见苏延昭只是抱着胳膊站在那里,忍不住问道。
“嗯?”她歪了歪头,表情纯良,“已经生效了呀。”
生效了?什么生效……
我的目光落在她环抱的手臂上——等等,她怀里好像多了个东西?
那是一条……手臂?手指还在微微颤动的手臂?
那条手臂上的衣袖……怎么那么像我的……
我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肩。
空了。
本该连接着手臂的位置空空如也,断面平整,没有血迹,也没有痛感,只有一种极其诡异的虚无感。
“哇啊啊啊——!!!”
巨大的惊骇让我不受控制的叫出声,下意识用左手去摸右肩,又试图挥舞着已经不在了的右臂,企图理解眼前的状况。而那条被苏延昭抱在怀里的我的右臂,仿佛还残留着神经反射,随着我试图挥舞右臂的举动同步做出了抓握和屈伸的动作。
“大惊小怪什么,”苏延昭一脸淡定地看着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你又没疼,又没流血。”
她甚至好整以暇地掂了掂手里那条活蹦乱跳的胳膊,补充道:
“看,还好好的呢。这就是我从某个喜欢用这能力偷看女生裙底的变态那里夺来的异能——『离体共联』。怎么样,够新鲜吧?”
“呼……呼……”片刻后,我终于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平复了呼吸,但目光仍无法从她怀里那条活动的手臂上移开。“所以我的手臂……还能动?我还能控制它?也能感觉到它?”
我尝试着像往常一样动了动右手的手指。果然,苏延昭怀里的那条右臂同步做出了屈伸的动作。接着,我试着握拳,那只手的手指收拢,正好轻轻擦过苏延昭的脸颊。
几乎同时,我的意识里清晰传来了指尖触碰她柔软脸颊的触感。
“这……真是神奇。”我在顷刻间就已经想象出这个能力的各种潜在应用场景,不管是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
“哼哼,就像你体验到的一样。”苏延昭带着点小得意的介绍着。“这个异能可以让我随意拆下身体的任何部位,拆下后不仅不受伤,被拆者也仍然能控制那个部位,还保留着该有的功能和触感。如果拆的是对应器官的话,还能有视觉、听觉什么的。”
“也就是说……这个异能的原主人是把自己的眼睛拿下来扔到女生身下,来偷窥女生裙底的?”我立马想到了苏延昭说的那个变态是怎么用的。
“聪明。”苏延昭说到。“不过小哥,你这么喜欢,嗯……脚上的味道,要不要我把你的鼻子拆下来放在我的鞋里穿上闷一闷呢?嗯……也可以放在袜子里穿着,嘻嘻。”
“那……那还是免了吧,会把鼻梁骨踩断压断吧。”我虽然可耻的心动了一下,很想试试,不过我马上更理智的想到了风险。
“唔……那把你的鼻子放我腋下夹着呢?”她歪着头,故意活动了一下肩膀,“这里的味道你会喜欢么。”
“好了好了……”我感觉脸颊又开始升温,赶紧转移话题,“展示完毕的话,能把我的手恢复了么,话说要怎么把拆下来的部位接回去啊?”
“很简单啊,”苏延昭轻松地说,“把分离的部分对准原来的位置放上去,就会自动接合复原。当然,作为异能的掌控者,我也可以远程一键复原。”
她话音未落,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那条在她怀里属于我的右臂,瞬间淡去。
下一秒,我的右肩一沉,熟悉的感觉回归。我抬起右手,反复握拳、张开,又屈伸肘部,一切如常,仿佛刚才那诡异的一幕从未发生。
“这个异能真是奇异……”我活动着回归身体的右臂感叹道。
短暂的体验,已经让我的思维开始发散:如果摘下眼球,岂不是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放置的“活体摄像头”?摘下耳朵,就是完美的“窃听器”。嘴巴拆下来,就能实现远程传话……甚至,如果把肉棒拆下来,放在厕所里,岂不是实现了真正的“随时随地,解放膀胱”?呃,虽然这想法有点离谱……
关键在于,被拆下的部位不仅保持功能,还能传递感官,并且似乎无视了距离对神经信号传输的生理限制。这简直像是在分离的断口处,开启了一对无视空间距离的传送门?嗯……这么一想,莫不是个空间系异能。
“话说回来,”好奇心驱使我继续追问,“你当初是怎么拿到这个异能的?这个异能的原主人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发现他的?”
苏延昭的夺取能力,是别人射出的精液触碰到她的身体,就会被她夺取异能。也就是说这个分离异能的原主人或许对苏延昭……
苏延昭闻言坐在沙发上,抱起一个靠垫,下巴搁在上面,仿佛在回忆一段结局让她颇感有趣的经历。
“那家伙啊……”她撇了撇嘴,“是个彻头彻尾的猥亵犯加偷窥狂,而且专挑看起来没什么防备的小女孩下手。”
“有一次,我在一家挺大的鞋店里试鞋。”她开始讲述,“坐在那种矮凳上脱了自己的鞋,把脚伸进一双新鞋里感受。店员去仓库给我找另一双尺码了,旁边暂时没人。”
我屏住呼吸,隐约预感到了什么。
“那个变态,大概早就盯上我了。”苏延昭的语气将这个故事沉浸感加强,“他肯定发动了异能,把自己下面的那根东西拆了下来。然后趁我不注意的瞬间,把它扔进了我脱下的那只鞋里。”
我的瞳孔微微一缩。这种卑劣的侵犯行为,我好像……额……自己也会干得出来?还是说我也干过类似的事情?像是我有这个异能我也会做的样子……
“我当时完全没察觉,”苏延昭继续说,语气有些微妙,“试完鞋觉得不太合适,就把店里的鞋脱了,又穿回了自己的鞋子。当然,连同鞋子里那个多出来的东西一起,穿了回去。”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描述那种荒诞的后续:“然后我就站起来,在店里走了走,看看别的款式。那个被踩在脚下的玩意儿……嗯,根据他后来交代,就在我走路的时候,被我的体重挤压、被脚底摩擦……然后,射精了。”
这画面光是想象就充满了扭曲感——一个幼女的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践踏并刺激了一个隐藏的成年男性阴茎,直至其高潮。这种完全单方面强加的性接触,令人极其不适又刺激,那家伙的变态程度真是和我不相上下。
“等等,”我捕捉到一个关键,“他射精了……也就是说,这样一来异能就转移给你了?是因为精液碰到了你的脚?”
“没错,”苏延昭笑着点点头,“谁射出的精液直接触碰我的身体,谁的异能就是我的了。那次是精液渗透袜子碰到了我的脚底,那个变态在达到顶点的一刻,异能就成了我的所有物。”
原来如此。一场肮脏的侵犯企图,却因为侵犯者撞大运碰上了苏延昭这么个特殊的体质,导致了截然相反的结局。
“那……他的那根玩意呢?”我忍不住追问,这大概是所有男人听完最本能的问题,“异能被你夺走之后,他那根还分离着的……东西,怎么样了?”
苏延昭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嘲讽和残忍兴味的笑容。
“这就是最有趣的部分了。”她调整了一下坐姿,更像是在讲一个精彩的故事,“他后来承认,他当时射精后,第一时间就想用异能远程收回自己的宝贝。但是,他做不到了。因为异能已经在我这里了。”
“所以?”我催促道,预感接下来的发展会相当离谱。
“所以那根可怜的鸡鸡,就继续留在了我的鞋里。”苏延昭用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语气说,“而我呢,完全不知道,继续穿着那双鞋,跟妈妈一起逛街,坐公交车,走路回家。那个变态……他不敢声张,只能一路跟着我,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脚,企图想找机会把他那根东西拿回来。”
我几乎能想象出那个画面:一个惊慌失措的男人,远远尾随着一个毫不知情的小女孩,而他的性器官正被女孩踩在脚下的鞋里,承受着每一步的重量和摩擦。更可怕的是……
“他后来交代,那一路……”苏延昭慢悠悠的说,仿佛在欣赏对方当时的煎熬,“因为持续被踩着,加上紧张和恐惧,中间居然又硬了几次,然后又……被我走路的动作给踩射了。他说那种感觉,痛苦、羞耻、还有一点扭曲的快感混在一起,简直要疯了。但他不敢靠近,更不敢开口让我脱鞋。”
这简直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酷刑,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一直到我回到家进了房间,脱下鞋子准备换拖鞋时——”苏延昭做了个低头看的动作,“才终于发现,鞋子里居然有一团软塌塌的‘肉’。我当时也吓了一跳,仔细看了半天才认出那是什么。”
“然后呢?”我知道高潮要来了。
“然后?没过多久,大概是我发现那东西后的第二天吧,那个变态居然趁我一人出门时偷偷找上我了。”苏延昭冷笑一声,“他大概以为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看到奇怪的东西只会扔掉或者吓哭。他假装是附近的人,说我可能捡到了他不小心丢失的重要物品,想骗我交出来。”
“你当然没信。”我肯定的说。
“当然。”苏延昭的笑容变得危险起来,“我当着他的面,用两根手指捏起那根已经有点干瘪发皱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眼睛都直了,想抢又不敢。”
她模仿着当时的语气,拉长了调子:“大叔~你说这个是你的?可是它在我鞋里呆了一整天哎,都被我的脚踩扁啦~你还想要吗?’”
我能想象出当时那个男人脸上精彩的表情。
“他脸一阵红一阵白,还想编谎话。我索性直接告诉他,我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了他的异能是什么。我威胁他,如果不老实交代他用这个异能都干过什么好事,我就把这玩意儿……嗯,用更彻底的方式处理掉,让他永远接不回去。”
在苏延昭幼女外表的甜美又残忍的笑容、和手中把玩着对方命根子的双重压迫下,那个变态彻底崩溃了。他为了拿回阴茎,像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用『离体共联』干过的龌龊事全说了出来:如何分离眼球偷窥女生裙底,如何分离手部偷窃财物,如何分离耳朵窃听隐私……桩桩件件,令人作呕。
“他说的时候,我可没闲着,”苏延昭狡黠的眨眨眼,“我早就用手机悄悄录了音,他的每一句犯罪自白都清清楚楚。”
录音?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打算。
“那个变态交代完后,我不小心被他发现了我在录音的事情,于是他看我还是个小孩子,又动了歪心思,想扑上来硬抢。”苏延昭的语气骤然变冷,“然后,我就用从他那里夺来的异能,当着他的面……”
她伸出小手,虚空做了个“摘取”和“握紧”的动作。
“趁机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把他的两颗蛋蛋,拆了下来,握在手里。”
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用点力一捏,他就惨叫一声,跪在地上,眼泪鼻涕全出来了,什么念头都没了。”苏延昭平淡地说,仿佛在描述捏橡皮泥,“后来警察来了,是他自己报的警,说自己被袭击了——当然没敢提具体细节。我把录音交给了警察,足够定他的罪了。”
“那……他的肉棒和蛋蛋呢?”我追问最后的结果。
“警察来之前,”苏延昭的脚尖无意识地在地毯上点了点,语气轻快得有些残酷,“我当着他的面,把他的蛋蛋扔在地上,然后用脚……踩扁了。”
我下身莫名一紧。
“接着我用异能,把他那根已经半废的肉棒和彻底废掉的蛋蛋,都给他远程还了回去。”她耸耸肩,“所以警察带走他的时候,他身上零件齐全,警察也完全不知道我对他动私刑的事,也不会发现我的夺取异能,只会觉得是我这个小女孩为了反抗一个变态大叔才踢废了他的下体,至于他那个变态说的一切警察肯定不会信。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除了他自己和我。”
故事讲完了。休息室里一片安静。
我久久无言,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觉得那变态罪有应得,苏延昭的做法虽然残酷却也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另一方面,这个幼女外表下隐藏的果决、近乎残忍的幽默感,让我感到脊背发凉。
“怎么样,小哥?”苏延昭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她不知何时已经从沙发上溜下来,走到了我面前,仰着头,那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脸,然后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我的裤裆部位。
她的脸上,重新浮现出天真与恶意的甜美笑容,嘴角翘起的弧度充满玩味。
“听完这么刺激的故事……”她拖长了声音,语气里的调侃满溢出来,“你这里都听得硬起来了呀?”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脸颊无法控制的开始发烫。被她这样直白的点破,在刚刚那个充满暴力与性暗示的故事刺激下,身体产生了可耻的生理反应。
苏延昭的笑容越发灿烂,仿佛在玩弄一个玩具:“为什么会这么精神呀?有点羡慕吗?你也想体会一下其中的玩法?”
“哈?不不,我才不羡慕那个变态的遭遇!”我连忙矢口否认。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苏延昭脚上那双普通的运动鞋,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故事里的画面——那根被遗弃在鞋中的肉棒,在无知的踩踏下被迫屈从、释放……
“……我硬了是因为觉得,”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继续,“故事里,那种……把肉棒放在鞋里,然后被穿着鞋的脚……完全不知道的踩压、摩擦,直到射出来的过程……听起来……很刺激。
苏延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里充满了“果然如此”的得意。
“哦~~~”她拖长了调子,视线定格在我裤子上的凸起。“原来小哥你好这一口呀?喜欢这种……完全被动、被践踏、被无意识玩弄到崩溃的玩法?”
她每说一个词,我的脸颊就更烫一分。
“不是喜欢!是觉得……刺激!概念上的!”我徒劳地辩解。
“概念上的喜欢,也是喜欢嘛。”苏延昭仰起小脸,“而且,你自己都承认刺激了。看来今天不试试这个玩法,你是不会满足了,对吧?”
“决定了!”她宣布,“今天就专门用这个『离体共联』陪你好好玩这个游戏!”
“等,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重点,“这好像跟那个变态的情况不一样!我是自愿……不对,我是知情……”
“知情也好玩呀,”苏延昭歪着头,“那个变态是单方面的龌龊,而我们呢……是经过双方友好协商的特殊情况。你知情,你期待,你觉得刺激,又把控制权完全交给我,由我来决定怎么放置、怎么使用你那不安分的小鸡鸡……这可比那个变态有趣多了,不是吗?”
这小丫头在这方面怎么这么能说会道的,该说不愧是经验丰富么?不过也确实将我心底羞于启齿的渴望勾了出来。
“放心啦,”苏延昭像是看穿了我的担忧,语气放软了些,但眼底的玩味丝毫未减,“我会把握好度的。”
一想到接下来肉棒要被“拆”下来,我不免有些紧张。视线里,是苏延昭那张看似纯良无害、实则掌控一切的笑脸,以及她脚下那双普普通通、此刻却仿佛蕴含着无穷魔力的运动鞋。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随便你……来吧。”
苏延昭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得如同得到了最心爱糖果的孩子。
她伸出手,探进了我的裤子,指尖轻轻触碰在我的小腹下方。
一阵奇异的抽离感传来,并不疼痛。
下一秒,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敏感、最私密的一部分,已经脱离了原位,落入了那只微凉的小手中。
苏延昭捏着那根微微搏动着的器官,像鉴赏一件新奇的玩具,仔细端详了片刻。
然后,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灿烂又邪恶的笑容:“游戏开始咯~”
她转过身,手里拿着我的肉棒走向沙发,随后坐了下来,脱下了自己右脚的运动鞋。
一只小萝莉的棉袜小脚露了出来,脚底还带着微微袜屑和毛絮。
她将我的肉棒放在了带着淡淡汗味的运动鞋鞋垫上。紧接着,她抬起那只脱下鞋的脚丫,悬在鞋口上方。
“看好哦,”她对我眨眨眼,“我要……穿鞋了。”
话音落下,那只幼嫩的脚掌踩了下去,将我的肉棒践踏在鞋垫之上,然后顺势套入了鞋中。
“唔——!”
当她的脚底完全压实,身体的重量通过足跟传递下来,紧密包裹的鞋内空间带来全方位的挤压和摩擦时,混合着窒息感、压迫感、粗糙织物摩擦感那样极致羞耻又极度刺激的触感,猛地冲垮了我的意识!
我双腿发软,大口喘息,视线都无法聚焦。此刻所有的感官,无比清晰的汇聚于那只被践踏在少女鞋中,属于我的器官之上。
每一次细微的碾动,每一次重心的转移,织物纹理的刮擦,密闭空间里逐渐升高的温度和湿度……都毫厘不差地反馈回来。
这一刻,我仿佛成为了苏延昭故事中的那个变态!身临其境!
苏延昭站了起来,穿着那只内容物特殊的鞋子,在休息室的地毯上,开始慢慢的行走。
啪嗒。啪嗒。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理智上。
她甚至故意变换着走路的姿势,时而用脚后跟用力,时而用前脚掌碾压,时而轻轻扭动脚踝。
“怎么样,小哥?”她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靠着墙壁几乎滑坐到地上的我,脸上浮现出探究和恶作剧成功的红晕,“这种被完全踩在脚下的感觉……够刺激吗?”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只有破碎的喘息和呻吟。强烈的快感和羞耻如同两股对冲的浪潮,在体内疯狂奔涌。
而这显然还只是开始。
苏延昭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她走向我,另一只脚轻轻踢了踢我无力垂落的小腿。
“别瘫着呀,”她语气轻快,“还有很多环节呢。”
她弯下腰,凑近我耳边,呼出的气息让我耳廓发痒。
“比如……如果我穿着这双鞋,去外面走廊走一圈呢?”
“或者……找个地方跳一跳?”
“再或者……”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恶魔般的蛊惑,“我就这样穿着,直到你……忍不住射在里面?”
“到时候,是你的快感先到顶点……”
“还是你的羞耻心先崩溃呢?”
“我很期待哦~”
“唔……”趁着苏延昭说话时脚下略微放松的间隙,我艰难地聚集起涣散的理智,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句子:“我……我不行了,果然还是……不行,不玩了不玩了……今天,今天就到这吧,快…先把我的肉棒还我……”
我颤抖着伸出手,探向近在咫尺的那只运动鞋——那只此刻囚禁着我性器官的“刑具”。
然而,我的指尖尚未触及鞋面,苏延昭便轻巧的向后一退,将内部还踩着我肉棒的鞋子移开了。
“苏延昭……我…啊——!!!”
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下一秒苏延昭脚底开始用力施压,来回搓碾,带来一阵更具侵略性的摩擦与挤压,打断了我。
那只鞋子仿佛成了她延伸的器官,灵活而残酷地玩弄着囚禁在其中的“俘虏”。
“嘻嘻,别那么没用嘛,多扫兴。”苏延昭的声音依然清脆甜润,内容却与她的外表形成巨大反差,“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能像这样把别人的把柄踩在鞋里玩呢~上次那个变态之后,就一直没机会重温这种感觉了。”
“慢慢来,不急~”
她说话间,脚下的动作毫不停歇,甚至时不时故意抬起另一只脚,以金鸡独立的姿势,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那只鞋上。
“啊啊……”我双手徒劳地捂着自己此刻空荡荡的胯下,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那源自别处感官风暴似的。强烈的快感与压迫痛感混合在一起折磨着我,令我最终无力的躺在地毯上。
休息室里呈现出极其荒诞的一幕:一个看起来不过小学年纪的女孩,仅仅是通过动一动脚这种细微的足部动作,就轻而易举的让一个比她年长的男性瘫软在地,喘息呻吟,狼狈不堪。
嘶……这种玩法,果然比想象中更……要命……啊啊啊……
疼痛是真实的,尤其是重量压上时。但与之纠缠不清的,却是被紧紧包裹和肆意践踏所带来违背常理的快感。在她鞋内那湿热密闭的空间里,在持续不断的压迫与摩擦下,那根属于我身体的性器官,非但没有因痛楚而萎靡,反而愈发硬挺、灼热,将每一分触感放大后反馈给我。
“嗯……果然呢,嘴上说着停下,但这里显然很诚实呢。”苏延昭很满意脚下传来的硬挺触感,轻轻跺了一下脚,引发我一阵剧烈的颤抖。“还是说,是它背叛了你,替你做出了选择?咯咯咯……”
她俯视着瘫软的我,脸上洋溢着掌控糅合的笑容,声音如同蜜糖,却宣告着判决:
“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哦,小哥~你身上最重要的部分,现在可是在我脚下,任我处置呢,在我玩够之前……它可回不去哦。”
唔……完了啊……
直到此刻,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从她将我肉棒摘下的那一刻起,丢进她鞋子里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丢进了由她支配的大网里。现在,收网的绳索,正牢牢系在她那只运动鞋的鞋带上。
我瘫软在地毯上,如同脱水的鱼。苏延昭却显得游刃有余,她甚至在原地轻轻踮着脚,仿佛在踩着某种无声的节拍,而我的肉棒就是那只最不幸的鼓槌。
“光是站着多没意思。”她嘀咕着,开始在不大的休息室里随意走动。步伐不快,但每一步都踏得极为清晰。我闭上眼,感官却更加敏锐——脚掌落地的震动,脚趾在鞋内蜷缩又舒展的微小动作,鞋垫上细微的纹理……以及我那被压制的不断变形又顽强抵抗的肉棒所承受的一切。她走到门边,拿起一瓶免费的饮料,拧开,喝了一口,然后又走回来。短短几步路,对我而言却像跋涉了全程的酷刑。
“我去上个厕所。”她突然说,语气平常。然后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就这样穿着那只特殊的鞋子,拉开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门轻轻合上。
“等等……苏延昭!”我挣扎着想爬起来追出去,但身体虚软,大脑更是一片混乱。她就这么……出去了?走廊上可能有人!清洁工、其他选手、工作人员……她就这样踩着我身体的一部分,堂而皇之地走在公共区域?!
然而,我什么也阻止不了。感官的焦点并未因距离拉远而模糊,反而因为未知和想象变得更加折磨。
她走到哪里了?是平滑的地砖,还是柔软的地毯?有没有遇到人?她停下打招呼了吗?还是快步走过?她上楼梯了吗?每一步,脚后跟会重重落下……不,也许她在用前脚掌轻轻点地?她洗手,水会溅到鞋面吗?会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鞋……不,不会的,从外面看起来只是一双普通的运动鞋……
挤压感突然加强,苏延昭应该是已经在蹲便器上蹲了下来,右脚压在鞋内肉棒的重量升级,让我更加难以忍耐……
时间在等待和感官的凌迟中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煎熬。羞耻、恐惧、还有一丝扭曲的期待,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我的身体依旧瘫软,但手指无意识地抠抓着地毯,呼吸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却像一个世纪,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
苏延昭回来了。她脸上神情依旧轻松,甚至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反手关上门,看向依旧躺在地上,但似乎不再完全失控的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咦?”她走到我身边蹲下来,仔细打量我的脸。“小哥,你脸色还是红得厉害,也在发抖……但是,好像没刚才那么要死要活了呢?”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脸颊,“还能自己调整呼吸了?厉害呀。”
我偏过头,避开她的手指,努力想凝聚起一丝力气和尊严,但身体的诚实反应依旧让我无从辩驳。是的,在最初的崩溃和恐慌之后,一种适应性开始显现。剧烈的感官冲击依旧存在,但我的神经仿佛在过度刺激下有些麻木了,或者说,学会了在风暴中寻找一丝苟延残喘的平衡,我勉强用手肘撑起一点上半身。
“啧,看来你在受虐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嘛。”苏延昭站起身,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评价道,语气里听不出是褒是贬,“这么快就能适应一点了?普通人的话,光是意识到自己的鸡鸡正被踩在别人鞋里走,可能早就精神崩溃或者直接射了吧?”
哈……好歹我也是被踩虐肉棒不止一次两次了……
“不过嘛……”苏延昭话锋一转,一个更有趣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成形,让她的笑容变得更危险。“关在房间里玩,好像有点浪费你的天赋了呢。”
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们出去走走吧!”她宣布,语气轻快得像是在提议去公园散步。
“什……什么?出去?去哪?”我声音干涩。
“就在外面逛逛呀,竞技馆附近,或者街上。”苏延昭歪着头,“你不是来看比赛的吗?比赛看完了,顺便逛逛咯。当然啦……”
她抬起右脚,那只囚禁着我肉棒的鞋在我眼前晃了晃。
“是‘我们’一起逛。你,和我,还有……我鞋里这位不安分的小乘客。”
户外?!在公共场合?!让她穿着踩着我肉棒的鞋子,和我一起走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行!绝对不行!”我几乎是用尽力气低吼出来,挣扎着想坐起,“这太……太离谱了!我这样子会被人发现的!我……我做不到!”
“发现?”苏延昭故作惊讶的眨眨眼,“谁会发现?鞋又不会说话。只要你表现得正常一点,谁会知道我的鞋里有什么?至于你嘛……”她上下扫视我狼狈的样子,“只要你别一副快要升天的表情,或者突然腿软跪在地上,没人会注意你的。”
“那也不可能!”我摇头,强烈的羞耻和恐惧让我拒绝这个疯狂的提议。“说不定我会……我会控制不住的!在外面……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你太爽了射在我鞋里?”苏延昭接过话头,笑容越发甜美,也越发残酷,“那不是更刺激吗?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你的精华悄悄弄脏我的鞋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小秘密哦。”
“不……我不要……”我的拒绝开始显得苍白无力。
苏延昭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耐烦的冷淡。她蹲下来俯视我,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小哥,这不是商量哦。”
“要么,你乖乖跟我出去逛,尽量表现得像个正常人。要么……”
她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鞋。
“我今天就不会把它还给你了。就算我回到家,我也会一直穿着这双鞋。洗澡?睡觉?说不定都会让你的小鸡鸡呆在我鞋子里哦。你想拿回去?可以,等下次见面再说吧。至于下次是什么时候……看我心情咯。”
她的目光扫过我空荡荡的裤裆,又回到我瞬间惨白的脸上。
“以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你有能力从我脚上把鞋脱下来,将你的小鸡鸡拿回去吗?现在的我只是动动脚,你就不行了呢。”
我哑口无言,浑身发软。最重要的“把柄”和“要害”都在对方脚下,我确实毫无反抗之力。一想到那个器官要离开身体一整夜,甚至更久,被闷在她鞋里,可能被穿着做各种事……强烈的恐慌淹没了我。
“当然啦,”苏延昭的语气又放软了一些,带上诱惑的色彩,“我也不是漫无目的地折磨你。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游戏?”
“对。《正常人大挑战》!”她竖起一根手指,“我们一起出去随便走走,逛逛商店,或者在公园里溜达溜达。时间嘛……半小时?或者走到我觉得够了为止。”
“在这段时间里,你要尽力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不能露出奇怪的表情,不能发出奇怪的声音,走路姿势要正常,和别人简单对话也不能结巴失态。当然,最重要的是……”
她的脚尖在地上轻轻点了点,我立刻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碾磨。
“……你不能射出来。要忍住哦~在时间到之前。”
“如果……如果我做到了呢?”我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问。
“如果你做到了,”苏延昭笑眯眯地说,“那我就承认你厉害,游戏结束,我立刻把你的小鸡鸡还给你,还会夸夸你哦。”
“那……如果我没做到呢?中途射了,或者出丑了?”我的心沉了下去。
苏延昭的笑容变得无比灿烂,却让我遍体生寒。
“那今天你就别想拿回去了。不仅拿不回去,我还会用点小手段,让你接下来的体验更加……印象深刻一点。”她凑近我耳边,用气声说,“比如,找个没人的角落,让你亲眼看看我是怎么踩着它,直到它吐得一干二净的?或者,带着它去试试别的鞋子?我还没试过踩着别人的东西穿高跟鞋呢,虽然我现在的身高不太合适,但可以找找看……”
“咕噜……”我害怕的模样被苏延昭尽收眼底,而她十分享受我现在的样子。
“或者,我找个陌生女人短暂脱下鞋子的时候,将你的肉棒扔进她们鞋子里呢?高跟鞋、舞蹈鞋啦~嘻嘻,来自其他女人的鞋内踩踏也更吸引你吧?”
恶魔!这个小恶魔!
但我没有选择。拒绝,意味着更长久、更不可控的失去和折磨。答应,虽然羞耻至极,风险巨大,但至少有一线拿回来的希望。
我看着她带着玩味和期待的眼神,又感受了一下鞋内那挑战着我意志力的复杂触感。
最终,我极其缓慢的点了点头。喉咙干得勉强表示:
“我……答……应。”
“太好啦!”苏延昭欢呼一声,站起身向我伸出手,“那就起来吧,林夏哥哥?我们出发去‘散步’咯。”
我看着她伸出的手,那只手刚刚还握着我的命根子将其塞进鞋里。此刻,它却像是一种邀请,也是一种最后的通牒。
我努力调动起酸软无力的四肢,抓住了她的手,借助她的力量,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苏延昭满意地点点头,率先向门口走去。“跟紧我哦,别走丢了。”
我迈开脚步,第一步有些踉跄,但很快调整过来。每一步,我都能感觉到她脚下同步的动作。我必须集中全部精神,才能控制住面部肌肉,不让它扭曲;才能稳住呼吸,不让它变得急促;才能让步伐看起来自然,而不是像踩着刀尖。
休息室的门再次打开。
门外的走廊光线明亮,偶尔有人走过。
苏延昭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
地狱般的“散步”,正式开始了。而胜利的条件,是在这双重地狱中,扮演一个若无其事的正常人。
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那间充满秘密的休息室。走廊远处传来隐约的人声和脚步声,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仿佛自己正赤身裸体站在这里——某种程度上,确实如此。
苏延昭则像换了个人,她背着小手,脚步轻快地走在前面,嘴里甚至哼起了旋律,俨然一个天真烂漫、被哥哥带出来玩的小妹妹。只有我知道,她每一次脚跟的落地,都伴随着对我那被囚禁在鞋中器官的一次碾压。
第一关:平滑如镜的走廊。
起初只是行走。我必须让自己跟上她的步伐,不能太快显得慌张,也不能太慢显得可疑。每一步,我都能感觉到她脚掌落地时,鞋垫与脚底对肉棒的全面挤压,以及抬起时那瞬间带着黏腻摩擦的抽离。尤其是当她故意用前脚掌着地,将大部分重量集中在脚掌前半部分时,针对冠状沟和顶端的集中压迫,差点让我小腿一软。
“哥哥,走快点嘛!”她忽然回头,声音清脆,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引来不远处一位保洁阿姨慈祥的一瞥。
苏延昭你……怎么还带故意吸引路人视线的!!!看样子这是在给我增加难度啊!
我挤出一个尽可能自然的微笑,加快脚步。而她似乎为了“配合”我的加速,也稍稍加快了步频。更快的步伐意味着更密集的挤压循环,如同高频率的残酷按摩。我屏住呼吸,努力让脸不要僵掉。
第二关:便利店的购物。
走出竞技馆侧门,斜对面就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苏延昭眼睛一亮,拉着我的袖子就往里走。“哥,我想吃冰淇淋!”
便利店里人不多,店员是个年轻女孩,正低头看着手机。苏延昭雀跃的跑到冰柜前,弯腰挑选。而我,则在她弯腰的瞬间,感受到了地狱。
她为了保持平衡,重心自然移到支撑腿——也就是那只右脚上。并且,因为弯腰看冰柜下层,她的脚后跟微微抬起,身体的重量完全通过前脚掌施加下去!
“唔……!”一声闷哼险些冲出口,被我死死咬住下唇咽了回去。那一瞬间的剧痛和被踩扁碾压的极端触感,让我眼前发黑,不得不伸手扶住旁边的货架。
“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苏延昭拿着一盒冰淇淋直起身,关切地问,眼神却清澈得仿佛刚刚酷刑般的动作只是无意之举。
然而,只有我能看出,苏延昭那关心的表情背后,还藏着一副得逞般的狡黠笑容,仿佛在对我说:“快不行了吧?”
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我就知道过程中她不会那么老实,她肯定会故意用脚对我各种奇袭和干扰!这个游戏果然没那么简单!
“……没,只是有点低血糖。”我声音沙哑,额头已经沁出冷汗。
“哦~那快去买单吧!”她甜甜一笑,拿着冰淇淋走向收银台。
跟在她身后走向收银台的那几步,简直是酷刑的延续。她似乎心情很好,走路时脚腕轻轻晃动,让鞋内的肉棒不断与粗糙的鞋垫摩擦。
年轻女店员接过冰淇淋扫了下盒子的标签,苏延昭乖巧的等着。然而就在店员低头找零钱的瞬间,苏延昭忽然抬起一只脚,只用脚尖点地,然后开始以脚尖为轴心,顺时针转动她的脚踝。
“!!!”
鞋内的空间随着转动被扭曲,我的肉棒被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拧着、挤着、刮擦着……那感觉完全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酸胀和刺激。我的身体猛地绷直,手指死死抠住了收银台边缘,指节发白。
“小妹妹,你的零钱。”店员递过找零的硬币,似乎很喜欢苏延昭一般,冲她笑了笑。
“谢谢姐姐!”苏延昭接过钱,脚尖轻盈地落回地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她甚至回头对我眨了眨眼,“哥哥,快走呀。”
我走出便利店时,背后的衣服都快被冷汗浸湿了一片。
第三关:公园长椅的休息。
穿过一条街,是一个小公园。黄昏时分,有老人散步,有孩童嬉戏。苏延昭拉着我在一张空闲的长椅上坐下。
“走累了,休息一下!”她晃着双腿,手里小口舔着冰淇淋。
坐下,并不意味着解脱。相反,当她放松身体,将双腿自然伸直时,那只脚便完全压在了鞋内。那是一种持续的压迫,挤压着鞋内的空间。更可怕的是,她开始无意识地上下晃动脚尖。
哒、哒、哒……
鞋尖轻轻点着地面,每一次微小的起伏,都让鞋内的囚徒经历一次轻微的地震。有时她晃动的幅度大一些,肉棒甚至会从被踩扁的状态获得一丝喘息,随即又被更重落下的脚掌压实。这种间歇性的希望与绝望的循环,比持续的压迫更折磨神经。
“哥哥,你看那只小狗,好可爱!”她指着不远处一只柯基。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试图分散注意力。然而,就在我目光移开的瞬间,她忽然将右腿抬起,横搭在了自己的左腿膝盖上——一个很常见的放松翘腿姿势。
但对我而言,这姿势改变了受力的方向!原本垂直向下的压力,变成了从侧面而来的挤压。而且,因为她翘着腿,小腿肌肉自然紧绷,脚掌也会不自觉地微微内压……不仅如此,她甚至伸出手使劲向腿上拽着鞋,更加扣紧!
“呃啊……!”一声极低的呻吟终于漏了出来,我猛地弯腰,双手撑住膝盖,假装系鞋带。实际上,是为了掩饰瞬间潮红的脸和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侧面挤压和脚掌内扣带来的压迫感截然不同,更加集中,也更加深入。
“哥哥?你鞋带松了吗?”苏延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她甚至俯下身,假装好奇地看我“系鞋带”,那只翘着的右脚,就在我脸侧不远处,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鞋侧面微微的变形……想象其中正在发生的一切。
“没……没事,好了。”我深吸几口气直起身。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和身体都在崩溃的边缘。
若不是因为有痛感在影响,恐怕我在便利店就已经射出来了……
第四关:石子路与“意外”。
休息片刻,苏延昭跳下长椅。“我们去那边的小路走走吧!”她指着的是一条铺着不规则鹅卵石的“健康步道”。
我的脸色瞬间白了。那种路……
“怎么了哥哥?怕硌脚吗?穿着鞋不怕哦!”她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那边走。
踏上鹅卵石路的瞬间,我就知道完蛋了。粗糙不平的石子路面,让她每一步都挤压感骤增。脚掌落地时,会先触及几个凸起的石子,然后才落实。这意味着,我的肉棒会先被几点坚硬的凸起“重点照顾”,然后才承受全面的压力。
“哎哟!”没走几步,苏延昭“不小心”踩到一颗特别圆滑的石子,脚下一滑,身体一个踉跄。
“小心!”我下意识想扶她。
但就在她踉跄调整重心的那一两秒里,她的右脚为了保持平衡,猛地向侧面一扭,脚跟重重跺下,脚掌也以极不自然的角度狠狠碾过地面!
“嗬——!!!”那一瞬间的冲击,如同被钝器重击。剧烈的痛楚混合着极致的摩擦快感贯穿全身。我双腿一软,如果不是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树干,恐怕已经直接跪倒在地。
“哎呀,吓我一跳!”苏延昭站稳,拍了拍胸口,然后看向扶着树干大口喘息、且身体明显在颤抖的我,脸上露出“担忧”,“哥哥你没事吧?脸色好难看,是不是中暑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回去……这个词此刻如同天籁。
但我知道,游戏还没结束。她只是说说玩而已,因为我能看到她眼中的尚未尽兴。
我慢慢松开抓着树干的手,看向苏延昭,扯动嘴角。“没……没事。我们……再走走吧。”
苏延昭的眉毛轻轻挑了一下,随即,一个更加明亮的笑容在她脸上绽开。
“好呀~哥哥最好了!”
她转过身,再次迈开脚步。这一次,她的步伐似乎更加轻盈,甚至带着点跳跃。
而我跟在她身后,如同走向刑场的囚徒,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羞耻与快感的刀刃上。
公园里,夕阳给一切都镀上了温暖的金边。孩童的笑声,大人的闲聊,归家的鸟鸣……一切都那么正常,那么宁静。
只有我知道,在这幅温馨的黄昏画卷里,隐藏着一个多么荒诞羞耻而危险的秘密。
……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十几分钟,却相当漫长,苏延昭终于停下了脚步。
她转过身面对着我,脸上那玩味的笑容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夹杂着惊讶、赞赏,甚至一丝扫兴的复杂表情。
“时间到。”她宣布,声音在暮色中显得清晰而平淡,“恭喜你,林夏哥哥,你……居然真的撑下来了。”
我坐在路边一个椅子上,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听到她的话,我甚至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回应,只是闭上眼睛,感受着劫后余生般的虚脱。
撑下来了?哈……要不是你每一脚都踩得那么实、那么重,痛感像刹车一样死死拽着快感的缰绳,我怕是早就一泄如注了!真是谢谢你啊! 内心疯狂吐槽着,但嘴上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这场游戏根本就是痛楚与快感的极限拉锯,每一次濒临崩溃的边缘,都是新一轮的碾磨把我硬生生拽回来。与其说我赢了,不如说是我那可怜的肉棒,在酷刑中变得麻木。
苏延昭走近几步,歪着头打量我狼狈不堪的样子。“真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能忍。明明感官反馈那么强烈,明明身体反应那么大……居然能硬扛着不射,还勉强维持了表面的正常。该说你是意志力惊人呢,还是说……就是在这方面天赋异禀?”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我汗湿的脸颊,冰凉的温度让我一激灵。
“不管怎么说,按照约定,你赢了。”她的语气恢复了轻快,“所以呢,作为赢家的奖励……”
奖励?我艰难地掀起眼皮看向她。按照之前的说法,奖励不就是把我的肉棒还给我,然后结束这场噩梦吗?
“我就给你一次……真正爽到的体验吧!”她双手合十,眼睛弯成月牙,“一直忍着多没意思,赢都赢了,当然要好好释放一下呀~而且,是专门针对你喜好的,超级刺激的射精体验哦!”
专门针对我的喜好?超级刺激?
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冲散了疲惫。
“你……你想干什么?”我的声音沙哑。
苏延昭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目光一转,投向了公园另一侧,一片相对开阔的草坪区域。那里,有几个看起来和她现在体型相仿、大约九到十一岁的小女孩们,正聚在一起玩耍,清脆的笑声隐约传来。
“看到她们了吗?”苏延昭用下巴点了点那个方向,脸上的笑容越发甜美,也越发危险,“没想到能遇到我的同校同学,还有住在附近的朋友。都是很可爱漂亮的小女孩呢~”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个疯狂到极点的猜想浮现在脑海。“苏延昭……你该不会……”
“没错!”她兴奋地打了个响指,眼睛闪闪发亮,“既然你这么喜欢……嗯,小女生的脚和气味,不如来点更身临其境的?”
话音未落,她再次伸出手,快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一阵熟悉的抽离感传来。
这次,是我的右手手腕,和我的鼻子。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手脱离了身体在苏延昭的掌心,五指还在微微蜷缩。同时,一种嗅觉被拔除的怪异空洞感,出现在我的脸上。
“奖励就是……”苏延昭一手托着我的右手,另一只手捏着我那脱离了脸的鼻子,像拿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对着那群小女孩的方向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让你的手,去感受她们的柔软。”
“让你的鼻子,去‘品尝’她们最原汁原味的气息。”
“而我呢,会找机会,让这两样东西接触给她们哦~”
“怎么样?这个奖励,够不够刺激?是不是想想就硬得不行了?”她歪着头,语气天真,“让你最重要的感官,直接沉浸在你最喜欢的素材里,直到你爽到射出来为止。这可是VIP级别的体验呢!”
“不行!苏延昭!你疯了?!”我用仅存的左手拉着她,声音因为惊恐而拔高,“那是你同学!而且是一群小孩子!她们什么都不懂!这太……太越界了!绝对不行!”
开什么玩笑!让我的身体部位去接触一群真正无辜的小女孩?这和之前我与她之间那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扭曲互动完全不同!这是把不知情的第三方,而且是未成年小女孩,强行卷入这种肮脏的性癖游戏!她的道德底线崩坏了?
苏延昭你之前亲自制裁过不少猥亵小女孩的变态,结果你自己玩的比谁都变态啊!难道你和那些朋友们有矛盾不成?那也别带上我啊!
“哎呀,别那么激动嘛。”苏延昭对我的激烈反应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很有趣似的,“她们都是我认识的人啦,我很了解她们的。正因为是小孩子,才好骗嘛~”
她掂了掂手里的我的鼻子,仿佛在掂量一件物品。
“你之前不是也说过,觉得这种对方自愿的不刺激,认为对方无意识的、不知情的更刺激些吗?我会帮你让这些部位接触到她们……很简单的小把戏,她们不会怀疑的。”
说着,苏延昭脱下了右脚的鞋子,将我的肉棒从里面拿了出来,放在手中掂量……
“小孩子的好奇心重,说不定还会当成玩具拿来玩呢。踩几下,捏几下,闻几下……不是很正常吗?”她眨着大眼睛,说着让我毛骨悚然的话,“放心啦,我有分寸的,不会让她们察觉异常的,也不会做太过分的事。”
“你这叫有分寸?!”我气得浑身发抖,试图去抢回我的手和鼻子,但身体虚软,动作慢了一拍。
苏延昭灵巧地躲开,退后几步,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我是为你好”的甜美笑容。
“安啦安啦,林夏哥哥,你就乖乖在这里等着享受就好了。这可是你赢得游戏的奖励,要心怀感激地收下哦~”
她不再给我反驳的机会,握紧了我的右手和鼻子,转身就朝着那群小女孩玩耍的草坪,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
“苏延昭!回来!你他妈给我回来!!!”我压低声音嘶吼着,却不敢太大声引起远处其他人的注意。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娇小的身影,跑向那群天真嬉笑的小女孩。
身体因为右手和鼻子的缺失而感到怪异的不协调,但更让我心神剧震的是即将发生的事情。
我的右手……我的鼻子……就要被放置在一群小女孩身边,甚至可能被她们触碰、乃至……她们还带着体温和汗气的部位?
仅仅是想象那个画面,一股混合着极致羞耻、强烈道德负罪感、以及……一丝源自性癖最深处的扭曲兴奋与期待。
我瘫坐在远处的长椅上,视线死死锁定着草坪上那群模糊的身影。
苏延昭已经跑到了她们中间,似乎愉快地打起了招呼。女孩们围了上来,欢快的笑声隐约可闻。看样子她们似乎都认识她,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距离有些远,听不清具体对话,只能看到苏延昭笑得格外灿烂,很快便成了小圈子的中心。
一群小女孩在一起玩了没过多久,苏延昭像是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掏出了我的右手。即使隔着距离,我也能看清那只手在她掌心里微微颤动的样子——那是我试图控制它握拳,却又因紧张而显得僵硬的动作。
女孩们发出低低的惊呼,好奇地凑近。苏延昭得意的说着什么,还特意将手掌翻来覆去展示,甚至弯曲了几下手指。我看到有女孩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随即露出惊讶的表情,大概是在感叹皮肤的逼真触感。
“嘻嘻,没见过吧?这可是一种按摩玩具手!”苏延昭向那些看的入神的小女孩们介绍着。“只要把它放在身上,就会自动开始揉捏按摩,很舒服的呦!”
然后,苏延昭回头,朝着我这边狡黠地眨了眨眼。
显然女孩们的眼睛亮了起来,开始跃跃欲试。
第一个扎着小马尾的女孩被推了出来。她有些害羞地背对着苏延昭坐下。苏延昭笑着,将我的右手轻轻放在了女孩的肩膀上。
右手上传来布料柔软的触感,以及布料下小女孩单薄肩膀的骨骼感,我眼下只好配合苏延昭给我安排好的“福利”。我用右手五指张开,贴合在女孩肩颈处,开始模仿揉捏的动作。力度很轻,动作有些机械,但确实在动。
“哇!真的在动!好痒,但是好舒服!”女孩咯咯笑了起来,身体放松下来。
其他女孩见状,纷纷兴奋地要求尝试。
我的右手,就这样在几个小萝莉身上“巡回服务”。
它被苏延昭放在一个穿着短裙的女孩大腿上,想要给她按摩一下大腿,我的掌心感受到裙摆下肌肤的细腻温热,手指甚至擦过腿根敏感的区域,引起女孩一阵扭动和嬉笑。
再然后,它被苏延昭按在一个平胸女孩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口上,隔着薄薄的棉T恤,我能感觉到心跳的加速和女孩胸部的柔软,轻轻的揉捏着。
它甚至被一个活泼的女孩主动抓过去,垫在自己坐着的小屁股下面,当成一个“自动加热按摩坐垫”。隔着小裙子下薄薄的内裤,臀肉的柔软和重量清晰无比,伴随着女孩扭动身体调整姿势的动作……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让我呼吸粗重,脸颊滚烫。看着自己的手在陌生小女孩们身上那些私密或敏感的部位游走、按压,而清晰的触感又实时反馈回来,这种剥离的亲密接触,带来的羞耻感将我淹没,扭曲的兴奋暗流也在不安的涌动。
“玩的时候跑了这么久,脚酸不酸呀?”苏延昭适时地提议,笑容纯洁无瑕,“用这个‘按摩手’试试脚底,也很舒服哦!”
女孩们立刻响应,纷纷脱下了自己的鞋子,露出穿着各色棉袜的小脚或稚嫩的裸足。我的右手,在苏延昭的手持下,被依次送到那些小脚丫下面。
棉袜粗糙或细腻的纹理,脚底温热甚至有些汗湿的触感,脚趾蜷缩时顶到手心的硬度。当某个女孩调皮地用力踩了踩,脚趾碾过掌心时,那略带疼痛的压迫感让我浑身一颤。
渐渐的,我感觉自己的右手都要酸了。
右手的“按摩秀”似乎让苏延昭玩心更盛。她收回了我的手,装进口袋,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了我的鼻子。
女孩们再次发出好奇的惊叹。苏延昭又开始了解说,指着鼻子,又指指自己身上,做出嗅闻和皱眉扇风的动作,接着又变成舒畅呼吸的表情。
“这,可是一个被做成鼻子模样的神奇除臭器哦!”苏延昭再次介绍到。“把它贴在身上那些脏脏的地方,能帮忙吸走那些不好闻的味道!很实用的清洁玩具呢!”
女孩们对这种新奇“玩具”的接受度似乎很高,也可能是苏延昭的忽悠功力太强。她们再次兴奋起来。
这一次,体验更加深入。
一个穿着无袖连衣裙的女孩,大方地将我的鼻子像夹体温计一样,夹在了自己光溜溜的腋下。瞬间,汗味、微酸以及淡淡香气的幼女体味,霸道地冲入了我的嗅觉中枢! 那气味有种奇特的青涩感,对我那被零距离紧贴夹紧的鼻子来说,冲击力十足。我能感觉到鼻尖挤压在她柔软腋窝皮肤上的触感,以及她因为痒而微微缩紧手臂带来的压力。
“哈哈哈哈……它,它怎么还会喷气啊,哈哈哈……好痒……”连衣裙女孩被我的呼吸弄得直发痒,腋下夹得更紧了。
“那个呀,是在吸入臭味的同时,排出更清新的气体呢。”苏延昭脸都不带红的忽悠到。
另一个女孩觉得屁股出了不少汗,裤子里闷热,竟然接过我的鼻子,掀起一点点裤腰,把它塞进了自己的臀缝之间,紧紧夹住!更加私密、温热、带着明显潮气和更浓郁体味的气息包裹而来,我的大脑一阵眩晕。
即使是一名身体尚在年幼期的小萝莉,在我的鼻腔零距离贴紧她臀沟传来的味道时,依旧令我坐在远处的长椅上苦不堪言!
我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她臀缝间细微的肌肉颤动,以及因奔跑玩耍而积蓄的潮热体温。更让我大脑近乎停摆的是,那无法回避的零距离浓烈气息——棉质内裤的织物味、汗液的微咸,以及那个隐秘部位的嫩体味——正毫无阻隔的涌入我的鼻腔,每一次被迫的呼吸都像是在加深这份烙印。
也许是我的呼吸——那从鼻腔末端喷出的微弱持续气流,正一下下拂过她敏感的屁眼。
“唔……咯咯……”用屁股夹着我鼻子的女孩扭了扭身子,发出忍俊不禁的嬉笑,“里面……里面好像有毛毛虫在爬,好痒呀……哈哈哈……”
她试图收紧臀肉来止痒,但这反而让我的鼻尖陷入更柔软紧密的包裹,接触面更大更深入,带着湿气的温热也愈发鲜明。她扭动的幅度稍微大了点,似乎想调整姿势摆脱那恼人的痒意。
就在她臀部肌肉又一次无意识收紧、放松的瞬间——
“噗……”
一声短促、轻微、带着些许气音,几乎被草坪上其他女孩的嬉闹声掩盖的声响,从紧紧包裹着我鼻子的臀缝深处传来。
与此同时,一股更具爆发性和侵入性的温热气流,更加浓郁的气体,毫无预警地猛灌进我的鼻腔!
就像瞬间被投入了一个浓度极高的、由她身体内部代谢产生的气息构成的“小池塘”。微妙的发酵感、蛋白质代谢的淡淡腥膻,与她原本的汗味、体味瞬间融合放大,然后被我的嗅觉细胞贪婪(应该说被迫)的捕捉、解析、传递。
“呀!”女孩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脸蛋唰的通红,但紧接着便被更大的、带着羞窘的咯咯笑声取代,“对、对不起嘛……它喷的气弄得我太痒了,一下子没忍住……哈哈哈哈……”
她并没有立刻把我拿出来,反而因为尴尬和想掩饰,下意识夹得更紧了!于是,那有限空间内刚刚释放出的气息,便更加浓郁的包裹着我的鼻子,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反复咀嚼着这次意外的“馈赠”。
远处的长椅上,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僵直了。
那气味带来的冲击无与伦比,混合着极致的羞耻,一种被彻底侵犯嗅觉的眩晕。
视觉上,我看到那女孩害羞又忍不住笑的表情,看到她身体微微前倾,臀部下意识收紧的可爱姿态。触觉上,臀肉的挤压感和温热潮湿的包裹感依旧清晰。而嗅觉……嗅觉早已被那复杂浓烈的气息完全占领,甚至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的存在都被那股气味浸透了。
“哎呀~没关系的啦!”苏延昭轻快的声音响起,带着愉悦和恶作剧的意味,“这说明‘除臭器’正在努力工作呀!把不好的气体都吸走处理掉!你看,它现在是不是……嗯,工作得更投入了?”
将我被困在女孩屁股缝中的鼻子称为除臭器……她的话语暗示性极强,如同魔咒。
女孩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把我从裤腰里拿出来。鼻尖离开那温暖紧致环境的瞬间,甚至带出一丝微凉的空气,让我恍惚了一下。
“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了?”女孩拿着我的鼻子,好奇地看了看,然后递给苏延昭,“它好像……热热的?”
“当然啦,这是它在高效工作的证明!”苏延昭接过我的鼻子,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鼻尖,仿佛在擦拭什么,脸上笑容甜美依旧,却朝着我所在的长椅方向,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看,我说过,会有惊喜吧?
我瘫在长椅上,浑身脱力,连愤怒的力气都快被这接连的冲击抽干了。视线模糊地望向草坪,看着苏延昭又开始向其他跃跃欲试的女孩展示我的鼻子,介绍着它“强大的除臭功能”,而刚刚那个女孩则被同伴嬉笑着包围,脸红红地争辩着“只是意外”。
我的鼻子……还会被“使用”在什么地方?经历什么?
接下来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一个看起来最大胆的女孩,抢过鼻子,犹豫了一下,竟然将它隔着薄薄的运动裤,直接紧紧按在了自己的裤裆部位!她大概觉得这里才是身体一直以来最臭的地方,需要重点清洁。瞬间,一股带着尿道残余气息和汗味的浓烈味道直冲而来,混合着布料摩擦的触感和女孩下体的柔软轮廓……我差点从长椅上滑下去。
“不过,脚丫跑了一天,肯定才是最臭的吧?”苏延昭再次适时引导,一脸“我们都懂”的表情。
女孩们恍然大悟,纷纷点头。她们围坐成一圈,脱掉袜子,将一双双冒着热气、微微泛红、甚至汗湿的小脚丫凑到了一起,然后,把我的鼻子放在了那堆小脚的中心。
地狱般的嗅觉盛宴、或者说酷刑开始了。
数种不同但同样属于小女孩运动后足部的气味混合在一起——酸涩的汗味,鞋袜闷捂后的微馊,脚趾缝可能存在的淡淡真菌气息,还有皮肤本身的味道……这些气味被体温蒸腾、被挤压混合,形成了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的“幼足蒸笼”,通过我的鼻子,毫无保留地灌入我的感知。
我看到那群天真无邪的女孩,正嬉笑着将自己的光脚丫贴在我那可怜的鼻子上,有的还用脚趾好奇地夹弄它。而我却沉浸在她们足部的气味地狱中。
强烈的羞耻,与源自癖好深处的兴奋感激烈厮杀。我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空荡荡的裤裆里,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在无声咆哮。我闭上眼睛,但气味和想象的画面却更加清晰。
就在我濒临崩溃边缘时,苏延昭终于拿出了最后的王牌——我那根一直被她藏在身上、早已胀痛不已的肉棒。
女孩们的目光瞬间被吸引。有了前两次“神奇玩具”的铺垫,她们对这个新出现的形状奇怪东西充满了好奇和期待,纷纷凑上来。
苏延昭还没来得及开口编造新的设定,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孩眼睛一亮,脱口而出:“哇!这个形状……好像一种奇怪的笛子呀!”
“笛子?”其他女孩一愣,随即仔细打量。“好短的笛子啊…”
“真的耶!这里有个孔(尿道口)!可以吹吗?”另一个女孩兴奋地说。
“让我试试让我试试!”
还没等苏延昭反应过来,那个丸子头女孩已经一把将我的肉棒抢了过去。在远处我惊恐万分的注视下,她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将龟头部分含了进去,然后鼓起腮帮子,用力一吹!
“呜——!”
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传来——被温暖潮湿包裹、内部被气流强行贯通的肿胀感和压力感。更重要的是,龟头敏感的尖端,直接接触到了女孩柔软的口腔黏膜和舌头!
她吹了几口气,没听到预想中的声音,有些疑惑地松开嘴,又不自觉地吸了一口,想试试能不能吸响。
“嘶——!”
这一次,是强烈的吮吸感!湿滑温热的包裹,舌尖无意的刮蹭,还有那一下用力的吸吮……直冲天灵盖的刺激让我腰眼一麻,差点当场失守射出来。
“没有声音呀?”女孩嘟囔着,肉棒从她小嘴里滑出,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
“让我看看!”“我也要玩!”其他女孩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她们争抢着,轮流将我那沾满口水的肉棒塞进自己嘴里,尝试吹奏或吸吮。每个人口腔的温度、湿度、牙齿无意磕碰的触感,舌头舔舐的轨迹都略有不同,但无一例外,都带来了强烈到令我崩溃的感官刺激。
我看着一群纯洁无知的萝莉,围在一起争相“吹笛子”,我的肉棒在她们的小嘴间进进出出,沾满晶莹的唾液,在夕阳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我内心疯狂咆哮:这帮纯洁到愚蠢的小丫头啊!她们居然做到了每个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认识苏延昭真是她们这辈子最大的不幸!交友不慎啊!!!
眼看肉棒被她们玩得湿漉漉、亮晶晶,苏延昭终于看够了戏,一把将它抢了回来。“不对啦不对啦!你们这群笨蛋!”她忍着笑,大声宣布,“这不是笛子!这是一种……嗯……像擀面杖一样的‘脚底按摩棒’!”
女孩们再次露出困惑但感兴趣的表情。
“把它像这样踩在脚底下,来回搓一搓,滚一滚,脚底会特别舒服哦!还能促进那什么血液循环!”苏延昭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同时示范性的,将自己一只脱了鞋袜的光脚,踩在了我湿滑的肉棒上。
“嗯——!”我猛地弓起身子。
幼嫩的脚底纹路,混合着之前沾染的口水滑腻,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摩擦触感。她的脚掌用力,开始前后滚动、碾压。
痛!被坚硬地面和脚骨挤压的痛。
爽!被紧密摩擦、压迫的刺激。
耻!光天化日下,男性尊严被小女孩踩在脚下的极致羞耻。
几种感觉爆炸般混合。
“真的吗?我来试试!”
“我也要!”
女孩们纷纷效仿,抢过肉棒,放在地上,然后抬起自己或干净或微脏、或柔软或略有粗糙的小脚丫,兴奋地踩了上去,开始学着苏延昭的样子,用脚心、脚掌、甚至脚后跟,去搓碾、滚动、践踏那根可怜的肉棒。
每一只不同的脚,带来不同的触感: 有的脚底柔软温热,有的略显粗糙干燥,有的带着沙坑的沙粒,有的汗湿滑腻。不同的力度,不同的碾压方式,或轻或重,或快或慢……
我的感官彻底被这“足部按摩棒”的酷刑淹没。视线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和远处隐约传来的女孩们天真无邪的嬉笑声。
身体在长椅上蜷缩成一团,左手无助地抓挠着椅面,空荡荡的裤裆前,那根并不存在的器官,却正在承受着世间最极致的“奖励”。
苏延昭站在女孩们一边,看着远处濒临崩溃的我,脸上露出了无比愉悦的笑容。
这场由她主导,践踏了道德底线与感官极限的“奖励”,正朝着她最期待的方向推进。
“哎,你们看这个按摩棒上面,怎么还有一层可以动来动去的皮呀?”一个双马尾的女孩好奇地用手指捏了捏肉棒前端松垮的包皮,轻轻拽了拽。
“呜——!”远处长椅上的我浑身一颤,被拉扯的触感传来。
苏延昭心里暗笑一声“要命”,面上却无比镇定,迅速反应过来:“啊!那个啊……那是保护层!对,就是防止这个按摩棒平时被刮坏的保护皮!很高级的设计哦!”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从女孩手里拿回肉棒,“这个不能乱玩的,容易扯坏……”
“保护皮?”女孩却攥得更紧了,另一只手也好奇地摸了上来,两根手指捏住那层薄薄的皮肤,开始无意识地搓动、揉捏。“软软的,滑滑的,手感好奇妙呀……”
通过那层皮肤传来的被女孩稚嫩手指细细搓揉的触感,以及之前被各种脚底板踩踏的残留刺激,让我不由自主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吟。
“咦?你们看,我的两只脚丫合起来,中间的脚心这里,刚好可以变成一个洞洞耶!”那个女孩忽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兴奋的抬起自己的两只光脚,脚掌相对,脚心凹陷处果然形成了一个不太规则的狭小空间。
她说着便将手里拿着的肉棒,试着塞进由两只小脚丫脚心合围成的“洞穴”里。
“好像……刚好能卡住?”她眼睛一亮,脚趾微微用力,夹紧,让脚心更贴合地包裹住肉棒柱身,然后——开始上下移动、摩擦起自己的双脚!
“!!!”
这不再是单方面的踩踏或碾压,而是……近乎于……
足交。
这个念头炸开的同时,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所有的理智防线。我猛地向后仰倒,脊背重重撞在长椅靠背上。
更糟的是,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女人恰好从我这条小路不远处经过。
我瞬间吓得魂飞魄散,用仅存的左手慌忙捂住脸——尤其是那空洞的鼻子部位,生怕自己此刻扭曲的表情和涨红的脸泄露任何异常,同时拼命深呼吸,试图压下身体里翻江倒海的反应,堵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却没想到苏延昭此刻将我的鼻子不知何时装在自己脱掉的袜团里包裹着,我的深呼吸一下子吸入了大量脚汗味!
苏延昭也注意到了路人,但她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那个无师自通足交技巧的女孩,以及远处狼狈不堪的我。她内心啧啧称奇:这丫头……真是个天才!居然能自己琢磨出这种体位?看来某些本能真是刻在基因里的?
“哎呀,这样动起来脚好酸哦……”那女孩玩了几下,小腿就开始发酸,她把肉棒从脚心里抽出来,上面已经沾满了她脚底的微汗。“不过真的好好玩!像在搓一根会发热的棍子!像在用脚钻木取火一样,你们也快来试试!”
她将肉棒递给旁边另一个早已跃跃欲试的短发女孩。
“真的吗?我试一下!”
“给我也玩玩!”
“排队排队!”
女孩们的新鲜感被彻底点燃,她们排着队,轮流尝试着用双脚脚心夹住肉棒,上下搓动。有的女孩不得要领,只是胡乱地夹着晃动;有的则很快掌握了节奏,双脚如同灵活的小钳子,有规律地摩擦滑动。
每一次交接,都带来不同节奏与不同脚部触感的足交服务。我的感官在持续花样翻新的刺激下,已经被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敏感度。快感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羞耻感被反复碾磨成粉,道德负罪感在极致的生理冲击下变得遥远而模糊。
路过的女人早已走远,我瘫在长椅上,像一条离水的鱼,张着嘴无声地喘息,眼神涣散,身体间歇性地抽搐。
苏延昭双手抱胸,站在女孩们旁边,像一位欣赏着自己杰作的导演,看着远处那个被她彻底玩坏,沉浸在由她编织的羞耻快感地狱中的“主角”,脸上露出了无比满足的笑容。
“就是这种表情……这种完全失去控制,被欲望支配,却又挣扎在理智边缘的狼狈模样……真是太棒了。”
终于,在某个女孩用一双汗湿的脚丫特别卖力地快速上下搓动了十几下后——
一股积蓄已久的猛烈洪流,冲垮了最后一道堤坝。
“啊……!”我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鸣。
与此同时,草坪上,女孩那双脚正在搓弄的肉棒,剧烈地搏动了几下,随即,一股粘稠温热的乳白色液体,从顶端的小孔中激射而出,划出几道弧线,溅落在了女孩的脚背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旁边另一个女孩的裙摆。
“呀——!!!”
“这是什么?!”
“好恶心!白色的东西?”
“它喷出来了!”
女孩们瞬间炸开了锅,惊叫着纷纷跳开,踢开了脚上那根突然“呕吐”的奇怪按摩棒,嫌弃的看着自己身上被溅到的液体,小脸上写满了惊慌和困惑。
苏延昭立刻上前一步,捡起地上还在微微抽搐、滴着精液的肉棒,脸上做出“哎呀真不小心”的懊恼表情。
“别怕别怕!没事的!”她声音清脆的安抚道,“都怪我啦!忘了跟你们说,这个按摩棒里面是加着特制恒温液体的,就是为了同时保持硬度和柔软以及温度!今天我不小心……嗯……把热牛奶加进去了!对,就是热牛奶!所以一玩得太用力,里面的‘热牛奶’就被挤出来啦!”
“牛奶?”女孩们愣了一下,看了看那乳白的颜色,似乎……勉强说得通?
“真的吗?”一个胆大的女孩凑近苏延昭的手,好奇地看着那根滴着“牛奶”的肉棒,甚至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小昭,这个‘牛奶’……能喝吗?闻起来有点奇怪,但如果是牛奶的话……”
其他女孩也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甚至有人已经做好了接过去含在嘴里尝一尝的准备。
苏延昭眼皮一跳,赶紧把肉棒藏到身后:“不行不行!这可不是喝的牛奶!是……是加进去后和工业用加热液混合了!不能吃的!吃了会肚子痛!”她一边说,一边用纸巾擦试着龟头,将其单独装进了一个空口袋里。
“好啦好啦,今天的神奇玩具展示会就到这里啦!天色不早了,你们也快点回家吧!下次再一起玩!”她摆着手,开始赶人。
女孩们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对“会喷牛奶的按摩棒”充满了好奇,但在苏延昭的催促和渐暗的天色下,还是纷纷穿好鞋袜,互相道别的回家了。
等到草坪上只剩下苏延昭一个人,她才慢悠悠的晃了回来,走到瘫在长椅上一动不动的我面前。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勾勒出她娇小的轮廓,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畅快笑容。
“怎么样呀,林夏哥哥?”她蹲下来,与我视线平齐,声音甜得发腻,“这个VIP专属奖励,是不是……刺激得超乎想象?”
我缓缓转动脖颈,看向她。半晌才用干裂的嘴唇挤出沙哑的声音:“你……你有个屁的分寸啊?”
“当然有啊!”苏延昭理直气壮,“你看,她们玩得多开心,完全没发现不对劲!而且也没造成任何实际伤害嘛!顶多就是……嗯,帮你开发了一下新玩法?”
“等她们长大了……回想起来今天的事……怕是要来找你算账喔…”我无语的说到。
“安啦安啦~”苏延昭笑眯眯地摆了摆手,一副早就计划好了的样子,“我还有一个异能早有准备呢。”
她凑近我,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
“『记忆橡皮擦』——我的另一个异能,可以抹掉指定对象一小段特定时间的记忆。虽然每次用都要攒好久能量……但是,抹掉她们今天下午关于‘神奇玩具’这部分的小小记忆,还是绰绰有余的哦~”
她得意的晃了晃脑袋:“等过段时间,能量攒够了,我就找个机会,一个一个把她们今天这段的有趣回忆轻轻擦掉~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后果啦!”
我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甜美、心思缜密、手段百出,将别人的身体、感官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恶魔,一时间,竟不知该愤怒,该恐惧,还是该……佩服。
她既肆意妄为,却又会考虑后果,分寸的话……该说还是有的么?真是个复杂的人。
最终,所有的情绪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把我的……东西……还我吧。”我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好嘛好嘛,知道啦,赢家的奖励兑现完毕~”苏延昭从口袋里掏出我那饱经“摧残”的右手、备受“熏陶”的鼻子。
她伸出手,依次将它们按回我身上对应的位置。
熟悉的连接感回归,身体重新变得完整。但残留在感官记忆里的那些刺激、快感和混乱,深深留在了意识深处。
我挣扎着坐直身体,活动了一下重新接回的右手,又摸了摸完好无损的鼻子。
“额……我的肉棒呢?还不给吗?”我问到。
“切,你让一个小女孩在这种场合下给你脱了裤子装回去啊?回去后自己弄!”苏延昭撇撇嘴,脸上难得露出一丝与年龄相符的“嫌麻烦”表情,将我那软塌塌的肉棒塞进我手里,上面还沾着干涸的“牛奶”痕迹。
我去!现在又嫌害躁了?之前带着一群小萝莉玩我肉棒玩得飞起时怎么没见你这样?!
“唉,好吧。”我内心疯狂吐槽,但还是认命的接过这饱经沧桑的“器官”。也就是在这时。
【叮!检测到宿主正在进行可供积分增加的合适事件。】
【行为综合分析中……】
【事件一:与苏延昭一名未成年女童进行肮脏的特殊性癖交易,行为动机猥亵。】
【事件二:在公园草坪,默许并间接促使未成年群体(通过苏延昭代理)对自身分离的性器官进行非知情性质的接触、把玩及不恰当使用。】
【事件三:全程知情且未加有效制止,纵容该过程持续进行,直至射精行为发生。】
【行为分析:】
1. 性质判定: 利用未成年女孩的无知与好奇心,通过间接手段使其接触性相关物体与行为,属于高度恶劣的诱导与亵渎。
2. 风险评估: 极高。一旦暴露,将面临严重社会性死亡。
3. 宿主动机: 混合了被胁迫、性癖驱动、好奇心以及期待。主动制止意愿薄弱,在关键节点选择放任。
【收益结算:】
· 基础作恶积分:+500(基于行为的恶劣程度与潜在危害)
· 技术性加成:+500(巧妙利用异能规则,创新性作恶手段)
· 风险溢价:+800(事件暴露风险极高,宿主选择承担)
· 欲望深度加成:+350(行为强烈契合宿主深层性癖,快感反馈显著)
【总计:+2150积分】
【当前积分余额:2700】
积分到账了,两千分,真不错,还得是苏延昭。
“好啦林夏哥哥!”苏延昭笑眯眯到。“我让你爽快的满足了一次超级刺激的性癖高潮,也该给我兑现奖励了吧?”
但我此刻还有点沉浸在最新的积分收益中。
看着积分像是沾染了罪恶的巨款一样入账,我不禁有些感叹,系统它什么都知道。它不仅知道我做了什么,还知道我哪一刻兴奋,哪一刻假装挣扎,哪一刻彻底放弃抵抗沉溺其中。它将我那混乱不堪的动机、卑劣的期待、扭曲的快感,全都拆解成参数和积分。
苏延昭看着我怔怔发呆的样子,凑过来戳了戳我的脸:“怎么啦?还在爽过头了没缓过来?”
“啊?哦,没什么。”我摇摇头,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只是觉得……接受你这奖励,受的罪可真不小。”
“嘻嘻……那你就说喜不喜欢吧?”苏延昭调皮的笑到。“林夏哥哥~”
“怎么称呼还变了?”我有些惊讶与哭笑不得。
“哼,今天的游戏中,我扮演了你一段时间的妹妹哎。”苏延昭扭着身体说到。“不喜欢有我这么个妹妹吗?~”
“有你这么个妹妹,怕是迟早会被你玩死了……”我吐槽。
“嘻嘻……”不过苏延昭毫不在乎我的吐槽,反而将其当成了夸奖一般。
“进行五次抽奖。”我开始给苏延昭兑现抽奖的承诺,上次苏延昭帮我赚到1100分,我就赏了她三次抽奖机会。没想到她这一次给我玩出这么多花样,给我赚到这么多积分,那就多给她一点奖励奖励吧。
“五次?!好耶!”苏延昭立刻欢呼起来,纯粹孩童得到奖赏的喜悦溢于言表。“快快快!我要抽我要抽!”
【叮!消耗100积分,进行抽奖……】
【获得白色物品:彩虹水果糖一罐(混合口味)】
▷普通市售玻璃罐装硬糖,内含草莓、橙子、葡萄、柠檬、蓝莓五种口味,色彩缤纷,甜度适中。
一个漂亮的透明玻璃罐出现在我手中,里面装满五颜六色的糖果。
“哇!糖果!”苏延昭眼睛一亮,毫不客气地一把抢过去,抱在怀里,立刻拧开盖子倒出几颗,迫不及待地塞了一颗草莓味的进嘴里,腮帮子立刻鼓了起来,满足地眯起眼睛。“嗯!好吃!第一个就是我喜欢的东西!开门红!”
看来她对甜食没有抵抗力。我笑了笑。
【叮!消耗100积分,进行抽奖……】
【获得白色物品:夜光星星贴纸(一套)】
▷采用特殊荧光材料制成,贴在墙面或天花板上,白天吸收光线,夜晚会发出柔和持久的星芒光晕。一套包含不同大小的星星、月亮和星球图案。
一套包装精美的贴纸册出现。苏延昭叼着糖,凑过来翻开,里面是各种形状的夜光贴纸。“这个也好棒!可以贴在我房间里!晚上关灯就像看星星一样!”她爱不释手地摸了摸贴纸表面,显然非常喜欢。
连续两个都是她感兴趣的东西,看来这一次她运气不错。
【叮!消耗100积分,进行抽奖……】
【获得白色物品:便携式迷你订书机(含一盒订书钉)】
▷金属外壳,造型小巧可爱,适合装进笔袋,用于临时装订少量纸张。
一个巴掌大的粉色迷你订书机出现。“哦,订书机。”苏延昭看了一眼,兴趣缺缺,但还是接过去摆弄了两下,“还行吧,上学可能用得到,算是普普通通的生活用品。”
【叮!消耗100积分,进行抽奖……】
【获得绿色物品:盆栽小夜灯】
▷ 内置多肉植物与暖光LED灯珠。夜间启动时可360度缓慢旋转。
“诶?这个好玩!”苏延昭伸手戳了戳转动的仙人球灯罩,暖黄光晕在她瞳孔里漾开,“放书桌上当小摆设不错~”
最后一次抽奖。
【叮!消耗100积分,进行抽奖……】
【获得白色物品:全英文版《鸟类图鉴》】
▷ 精装铜版纸印刷,收录百种鸟类生态摄影,附录羽毛结构显微图。书脊采用竹节纹装帧工艺,扉页留有鸟类学家签名栏。
她接过沉甸甸的图鉴翻了两页,歪头眨眨眼:“挺漂亮……但我对观鸟没什么兴趣啦。”
五次抽奖结束,结果算是皆大欢喜:糖果和夜光贴纸是她真心喜欢的礼物,小夜灯则是较为喜欢的装饰物,订书机和鸟类图鉴算是无关紧要的添头。
苏延昭抱着她的“战利品”,尤其是那罐糖果,笑得见牙不见眼,刚才公园里那个小恶魔般的形象消失无踪,此刻完全就是个满载而归、心满意足的小女孩。
“谢谢林夏哥哥!抽奖真好玩!”她甜甜地说,
“五件东西,拿得了吗?”我看着几乎要淹没在“战利品”中的苏延昭。
“嘿,还,还好啦……!”她不仅双手拿满,双臂还在胸前抱着一个,两只手臂腋下也夹着东西。
“行吧。”我低头看了一眼系统界面,刚才为苏延昭抽奖花掉了500积分,还剩下2200。下一场比赛未知何时,积分必须储备起来了。
“那,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再见啦!林夏哥哥!”回过神来,苏延昭抱着满怀的东西开始向我道别。“如果想念今天这种体验了就给我发消息哦!只要我有空随时带你再来一次呀!前提是也给我玩玩你的抽奖异能~”
“等等,苏延昭。”在她转身前,我出声叫住了她。
“嗯?还有什么事吗?”苏延昭停下脚步,回头,目光落在我身上。
“话说,这个……我还不打算现在就装回去。”我手里还拿着自己的肉棒,目前就剩它没有归位了。“我接下来还想留着分离状态用一用它。所以,想请你帮个忙——明天找个时间,帮我远程恢复一下,可以吗?”
没错,今天苏延昭的『离体共联』让我看到了一种新的赚取积分途径。一个可以独立活动、实时反馈感官、且能无视距离遥控的身体部位……这不就是一个完美的低风险(相对而言)作恶工具吗?尤其是在满足我那见不得人的癖好又快速赚取积分方面,简直是量身定做。
至于我要怎么保证事后万无一失拿回自己的“作案工具”?当然是让苏延昭来了!她能随时将拆下的部位远程恢复原位。
苏延昭微微歪头,似乎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图,脸上非但没有惊讶或反对,反而露出了“果然如此”和“更有趣了”的混合表情。
“哦?好呀,小事一桩。”她爽快的答应,“想要定在明天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我快速思考。明天是周四,还得上学。也就是说,主要的活动舞台是在学校。
“就定在你下午放学的时候吧,方便吗?”我问到,“你一放学,就发动这个异能帮我恢复原样。”
“我的学校是下午5点放学。”苏延昭回答。
“好,那就明天下午5点,帮我远程恢复。”
“没问题~”苏延昭笑眯眯的应下,甚至还调皮地补充了一句,“祝你的小鸡鸡明天……‘玩得愉快’哦!”
说完,她不再停留,抱着她的宝贝们脚步轻快的消失在了公园小径的尽头。
目送她离开,我将手中那根承载了今天所有荒唐与刺激的肉棒藏进衣服的口袋,上面还残留着来自不同小女孩唾液和脚汗的干涸痕迹。
走在回家的暮色中,我开始认真盘算起来。
比赛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时间,但必须抓紧机会再攒一攒,上次与李小莹对战只有500积分打的可太吃亏了。明天,就用这个暂时分离开身体的肉棒,去学校里大干一票。目标?自然是那些毫无防备的女同学,尤其是……脚和鞋子。具体怎么做,还需要仔细规划,既要有收益,又要尽量降低暴露风险……
嗡嗡~~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谁给我发信息吗?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比赛的通知!
【新邮件:第二届异能格斗赛-您的比赛通知】
【未读短信:[异能格斗赛组委会]尊敬的林夏选手,您已成功匹配...】
手指点开详细。
选手:林夏
场次:S01-2市异能格斗赛-第3场
时间:请于本周五上午10:30前到场
地点:M市2号竞技馆,1号零界斗技场
对手:信息将于登台时揭晓
周五……也就是后天!我的第二场比赛就要来了!
这周周一打了第一场比赛,没想到第二场在周五就来了!
明天的攒积分行动必须加把劲了……
看异能战斗?不如在女孩鞋里当“挂件”~
(*^▽^*)
这神奇的创意,真有意思,之前我也幻想过这种能力,熊大给他细致写出来了。还有就是苏延昭这个小恶魔女孩,真是塑造的好啊 ,鬼灵精怪又挺有分寸
lzx002478:↑这神奇的创意,真有意思,之前我也幻想过这种能力,熊大给他细致写出来了。还有就是苏延昭这个小恶魔女孩,真是塑造的好啊 ,鬼灵精怪又挺有分寸
『离体共联』其实我也是根据P站的小说《鸡鸡传送门》来的灵感,不知道还有没有类似的文,hhh
俺是熊大:↑lzx002478:↑这神奇的创意,真有意思,之前我也幻想过这种能力,熊大给他细致写出来了。还有就是苏延昭这个小恶魔女孩,真是塑造的好啊 ,鬼灵精怪又挺有分寸
『离体共联』其实我也是根据P站的小说《鸡鸡传送门》来的灵感,不知道还有没有类似的文,hhh
家畜人鸭浮里面有些剧情也挺符合超能力的,人体改造之类的,后面可以写点BOSS级的任务有这个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