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抖M的我在满是异能的世界上觉醒抽奖系统(更新至第十六章,2025.12.8)

厕奴report_problem坐脸系统奴下奴榨精舔鞋贡奴连载中原创奇幻现实校园人妻老师S百合主足控口舌足交寸止虐阳窒息踢裆圣水羞辱腿绞气味恋物丸吞格斗臀控洗脑口水臭脚report_problem女巨人黄金report_problem继母军警S逆插媚外add

Lz
lzx002478常驻嘉宾
Re: 身为抖M的我在满是异能的世界上觉醒抽奖系统(更新至第十五章,2025.11.22)
仅镜像
催更咯熊大
jjben
Re: 身为抖M的我在满是异能的世界上觉醒抽奖系统(更新至第十五章,2025.11.22)
仅镜像
该更新喽
Qz
qztzc
Re: 身为抖M的我在满是异能的世界上觉醒抽奖系统(更新至第十五章,2025.11.22)
仅镜像
稍微顶一下帖子
俺是熊大
Re: 身为抖M的我在满是异能的世界上觉醒抽奖系统(更新至第十六章,2025.12.8)
仅镜像
第十六章 向不良少女的复仇与逆转的败局
【本章:M格斗,羞辱,舔脚,恋足,气味,恋物,袜子,窒息,电击,踢裆,踩踏,驯化】

放学了,同学们纷纷收拾书包,讨论着晚上的安排,或是继续白天关于异能格斗赛的热烈话题。

下午的课我几乎没听进去多少,裤子里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沈凌薇办公室里的那一幕幕,已经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走在出教学楼的路上,许淑静疑惑的凑了过来:“林夏,你下午就没什么精神,中午上个厕所回来就跟丢了魂似的。真没事?”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愣了一下,随即心生暖意,回答到:“可能……是比赛后太累了吧,今天上午讨论的时候很亢奋,到了中午兴奋劲一过,就这样了,哈哈哈……”

陈俊熙摸了摸下巴,眼神在我脸上停顿了两秒,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你好好休息。明天可别这副德行了啊,我们的静姐还指望你帮她传授经验呢。”

许淑静立刻点头:“对啊!你可是我认识的人中,目前唯一有实战经验还拿了高分的人!我室友们都还没匹配到比赛呢!”

我点了点头:“嗯,明天再说。”

我们随着人流走向校门,在校门口和陈俊熙与许淑静道别后,我独自一人踏上回家的路。

我依然刻意避开了那条穿过民居区小巷的近路。昨天遇到张玉惠那场遭遇加上今天沈凌薇的“惩戒”,让我对任何可能产生冲突的封闭环境都产生了强烈的抵触。

我还是选择了绕远走那条沿着主街、需要多花十几分钟的大路。这里人流如织,车水马龙,虽然嘈杂,却给人一种安全感。在这里,苏雅她们可不敢明目张胆地做什么。

一种莫名的直觉,或者说是一种被害妄想,让我总觉得有视线在跟着我。

离开学校附近那段最拥挤的区域后,人流渐渐稀疏了一些。我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走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

然而,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就在我拐过一个路口,进入一段相对安静的林荫道时,两个熟悉的身影从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后转了出来,拦在了我的面前。

是苏雅和张玉惠!

苏雅依旧是那副太妹头头的派头,改短的裙子下是两条穿着黑色中筒袜的腿,眼神凶狠。而旁边的张玉惠,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一丝……迫不及待的报复。

我的心猛地一沉,她们果然找上门了,张玉惠这家伙还真是有仇必报,昨天下午刚结下的仇,今天下午就找人堵我来了!

而且还堵在我改变后的路线上!她们从一开始就偷偷跟着我了吗?

“哟?这不是我们的狗儿子吗?”苏雅抱着胳膊,声音带着刻意的拔高,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怎么?最近不走小巷,改走大路了?怕了?”

周围零星路过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大多事不关己,匆匆走过。

我停下脚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里虽然不是人来人往的校门口,但毕竟是临街道路,不远处还有店铺,她们不敢做得太过分。

“好狗不挡道。”我借着光天化日之下的环境带来的底气,冷冷地回应,试图从她们身边绕过去。

“操!骂谁是狗?!”张玉惠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上前一步就想推我,但被苏雅制止了。

苏雅显然比张玉惠更有脑子,她知道在这里动手风险太大。只是往前逼近一步,几乎贴到我面前,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威胁道:“小子,昨天让你抓到落单的阿惠,今天可没那么多好事了。识相的,跟我们‘聊聊’?”

她特意加重了“聊聊”两个字,里面的恶意不言而喻。

“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聊的。”我后退半步,拉开距离,手悄悄握紧了书包带子,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让开,我要回家。”

“回家?”苏雅嗤笑一声,“可以啊,先对你昨天欺负阿惠的事好好赔偿!然后再跪下,给阿惠磕头道个歉,我们就让你回家。”

她的话让我怒火中烧。明明是她们先挑衅、先动手、羞辱,现在居然倒打一耙!

“做梦。”我斩钉截铁地拒绝,“有种现在就上来干我?”

“切!”苏雅嘬了一口,“别仗着附近有人就使劲嘴硬,今天堵你只是专门给你个警告和跪下认错的机会而已!你总有落单和松懈的时候吧?到那个时候别后悔今天的态度!”

张玉惠也在一旁狗仗人势到:“现在嘴多厉害,到时候我就用鞋底踩烂他的嘴!看他还硬不硬!”

我强忍着没有让表情出现裂痕,只是紧握着书包带子,从她们二人的缝隙中快步走了过去。

后背暴露给她们的感觉让我如芒在背,每一步都走得极其僵硬,也就是在这时,苏雅补充了一句:“行,不服软是吧?”

她在我背后冷哼一声:“走着瞧。希望你下次跪在地上舔我鞋底的时候,还能记得今天说过的话。”

听到这句话,我倒是突然停下了脚步。

苏雅那句挑衅与嘲讽像一根刺,戳破了我强装的镇定,也刺醒了我内心一直被压抑的东西。

像现在这样算什么?被她们堵路,威胁,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仓皇逃窜?这次是侥幸在大街上,下次呢?下下次呢?难道我要永远活在提心吊胆中,随时防备着她们的偷袭?

沈凌薇的“惩罚”带来的屈辱还未散去,此刻又被这两个太妹堵在路上肆意威胁……我现在全身混杂着愤怒、不甘。

与其这样被动地等待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铡刀,不如……主动迎上去!痛痛快快做个了断!

是,我上次是败了,败得很惨,受尽羞辱。但那是在我被她们三人围攻,并且她们使用了异能,而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那时的我,确实不够强。

但现在不同了!我在零界斗技场赢了比赛!我面对李小莹的“镜花水月”都没有退缩,最终抗住了所有进攻,找到了破解之法,赢得了胜利!那份在逆境中挣扎取胜的经历,已经重塑了我的信心!

更重要的是,上次我完全是靠自身的力量和她们周旋,还没有动用……我的底牌——抽奖系统!

我缓缓转过身,脸上不再是刚才的戒备,反而带上了让苏雅和张玉惠都感到意外的挑衅。

“哦?”我看着她们,特别是看着苏雅,“你刚才说……希望下次?”

苏雅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她皱起眉:“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想求饶了?”

“不。”我摇了摇头,向前走了两步,“我改变主意了,不用等什么下次了。”

张玉惠警惕地瞪着我:“你想耍什么花样?”

我无视她,目光锁定在苏雅身上:“老是让我这么躲着,你们堵着,挺没意思的。你们想‘聊聊’,行啊。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好好‘聊聊’。”

苏雅的瞳孔微微收缩,她上下打量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虚张声势的痕迹,但只看到了一种决绝。

“哈?”她嗤笑一声,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他妈……认真的?就凭你?”

“就凭我。”我迎着她的目光,毫不退缩,“怎么?不敢?你们只敢在有人的路边放几句狠话,真到了没人的地方,反而怂了?”

这话带着明显的激将法。张玉惠果然受不了,立刻叫嚣道:“放屁!我们会怕你?大姐,跟他去!正好报了昨天的仇!这次非得踢废他!”

苏雅盯着我,大概也觉得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蹊跷,但身为“大姐头”的骄傲,以及对我这个手下败将的轻视,最终压过了那丝疑虑。

在她看来,我昨天能抓住张玉惠纯属是侥幸遇到了她那一个落单的普通少女,正面战斗,尤其是在她和张玉惠联手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有任何胜算。更何况,她的异能就是最大的底气!

“行啊,”苏雅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跪地求饶的场景,“既然你主动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她指了指旁边一条岔出去的小路,那条路通向一个待拆迁的老旧居民区,平时几乎没人走,里面巷道错综复杂,正是一个解决恩怨的好地方。

“那边,敢来吗?”

我看着那条仿佛通往地狱入口的小路,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手心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

但我知道,这一步,我必须迈出去。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施暴者更加肆无忌惮。

“带路。”我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坚定。

苏雅冷哼一声,转身率先走向那条小路。张玉惠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连忙来到我后面,仿佛生怕我反悔跑掉。

我深吸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相对安全明亮的街道,然后毅然决然地,跟上了苏雅的脚步。

走向那条未知的,注定充满冲突与危险的巷道。

同时,我的意识沉入脑海。

“系统,进行一次抽奖!”

【叮!消耗100积分,进行一次抽奖……恭喜获得白色物品:强效薄荷香薰精油*1。】

【深棕色的小玻璃瓶,带有金属滚珠头。里面装着气味浓烈刺鼻的薄荷精油,提神醒脑。】

我的手中悄然多了一个冰凉的小物件,指尖能感受到玻璃瓶身的弧度和顶端的金属滚珠。

薄荷精油?

我的心沉了一下。这玩意儿……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能有什么用?给人提神吗?还是指望苏雅闻到薄荷味会心情变好放过我?

一丝失望掠过心头,但立刻被我压了下去。不行,不能放弃!哪怕是最没用的东西,也一定要想办法利用起来!就像在异能格斗赛上对付李小莹那样!

我不动声色地将小瓶握在手心,藏于掌纹之间,继续跟着苏雅和张玉惠深入这条愈发僻静的巷道。

“那个叫夏薇薇的家伙呢?”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那个紫发女,还以为她是藏了起来伺机偷袭。“她没有来吗?”

“薇薇姐?人家今天可是去参加异能格斗赛了!哪像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走在我身后的张玉惠喊到。“对付你这个垃圾还用不着多她一个!”

夏薇薇也去参加异能格斗赛了?而且还是今天?在她们眼中我居然已经这么无足轻重,以为即便没有夏薇薇,也能轻易地将我击败。

看样子我书包里存放着的『解构喷雾』,今天是派不上用场了。上一次被她们羞辱过后,我就一直把它放在书包里随时携带着。(详细请见第七章)

苏雅在一个相对宽敞且四周被破旧围墙环绕的空地停了下来,转过身,抱着胳膊看着我,仿佛猫看着已经落入爪下的老鼠。

“就这儿吧,够清净。”她歪了歪头,笑容残忍,“现在可以开始了。是你自己主动跪下来磕头,还是我们帮你?”

张玉惠已经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再无退路,将书包轻轻放在脚边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

“废话少说。”我摆出迎战的姿势,目光紧盯着苏雅,她才是主要的威胁。“要打就打!”

“找死!”苏雅眼神一厉,不再废话,低吼一声:“阿惠,一起上!”

她率先发动了攻击,显然是直接动用了她的身体强化异能,拳头带着风声直捣我的面门!而张玉惠则如同从侧翼绕来,目标是干扰我的下盘!

我连忙侧身滑步躲开拳头,并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张玉惠那阴险的擒抱。上一次的惨痛教训让我深知,绝不能再被她缠住!这个杂鱼女跟班虽然攻击力贫弱,但那份不顾一切的缠人劲头,简直是为限制我行动而生的!

我利用这片相对宽敞的空地,不断游走,躲避二人攻势的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像是被追逐的困兽。目光死死锁定在威胁最大的苏雅身上,同时用眼角的余光警惕着张玉惠的每一次扑击。

“烦死了!滚开!”我低吼着,在张玉惠又一次像牛皮糖一样贴上来时,用手肘猛地向后撞击,迫使她踉跄后退,为我争取到一丝喘息之机。

而面对苏雅那灌注了异能的凶猛拳头,我可完全不敢硬接。她的力量远超于我,每一次格挡都震得我手臂发麻。我凭借在格斗赛中磨练出的经验,进行极限的闪避,或者用巧劲卸开部分力道,偶尔抓住她空门大露的瞬间,进行短暂而迅疾的反击!

“砰!”我一记侧踢,抓住了苏雅一记重拳落空后重心微微前倾的破绽,踹在了她的腰侧!

“呃!”苏雅闷哼一声,身体晃动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和难以置信。

她空有被异能强化的力量,但战斗技巧却粗糙得可怜,仍然像一个普通女孩打架一样,全凭一股蛮力和凶狠,在我有针对性的闪避和反击下,竟然已经显得有些笨拙和狼狈。

成了!她姿态不稳!

看到这个曾经将我踩在脚下肆意羞辱的“大姐头”吃瘪,一股快意与复仇的火焰瞬间冲上了我的头脑!

大喜过望之下,我不顾一切地猛扑上前,拳头攥紧,就要趁着她重心未稳之际,给她来一记狠的!

“去死吧!”

然而,就在我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的苏雅身上时,脑后传来一阵恶风!

糟了!张玉惠!

我意识到不妙,但已经太迟了!因为前冲的势头过猛,我根本来不及变向或做出有效防御!

一双手臂从我的腋下猛地缠了上来,死死地锁住了我的双臂!张玉惠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样紧紧贴在我的背上,用尽全身的重量和力气,将我固定在原地!

“哈哈!抓到了!大姐!”张玉惠兴奋的尖叫声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意。

而在我面前,刚刚受了我一击的苏雅已经稳住了身形。她揉了揉被踢中的腰侧,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啊。”她一步步逼近,活动着手腕。

双臂被张玉惠从后面死死锁住,动弹不得。面前是恢复了行动能力,杀气腾腾的苏雅。

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绝望的下午,同样的被动,同样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该死!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的目光急速扫视,大脑飞速运转。虽然能挣脱开张玉惠的锁抱,但短时间内根本来不及!门户大开的正面更不可能抗衡苏雅的怪力……

等等!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掌心中一直紧握着的冰凉坚硬物体——那瓶……强效薄荷香薰精油!

被张玉惠锁住的手臂虽然活动受限,但手指还能勉强动作!我几乎是凭着用拇指弹开了那小巧玻璃瓶的滚珠头盖!

“看招!”我怒吼一声。

锁定前方苏雅的脸,我手腕猛地一甩——透明却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从瓶口泼洒而出,直射她的面门!

苏雅显然没料到我会在这种时候掏出这么个“玩意儿”,她下意识地偏头躲闪,但距离太近了!那强效薄荷精油带着辛辣的气息,至少有几点还溅到了她的眼睛周围和鼻孔下方!

“啊!我的眼睛!什么东西?!操!!”苏雅瞬间发出一声痛呼兼咒骂,辛辣刺激的薄荷成分让她眼泪瞬间狂涌,视线一片模糊,她不得不停下逼近的脚步,双手本能地捂向火辣辣刺痛的眼睛,整个人的攻势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不适而瞬间瓦解!

背后的张玉惠显然也被这变故搞懵了,她锁住我的力道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松懈!

我毫不犹豫地将瓶中剩余的精油,凭借感觉猛地向身后——也就是张玉惠大概头脸的位置胡乱泼去!

“啊呀!”身后传来张玉惠的惨叫!她离我更近,几乎是把脸贴在我的后脑和脖颈处,这一下泼洒,大量的精油直接糊了她满脸!那浓烈到呛人的薄荷味瞬间钻入她的鼻腔!

“眼睛好辣!好痛!!”张玉惠发出了嚎叫,钳制住我的双臂松开,她双手疯狂地想要揉眼睛,却又因为精油的刺激而不敢用力,整个人痛苦地蜷缩后退,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我立即挣脱,脱离了张玉惠的掌控范围!

成功了!靠着这瓶看似无用的强效薄荷精油,我真的创造出了一线生机!

我回头看了一眼:苏雅还在原地捂着眼睛,张玉惠则蹲在地上,捂着脸发出痛苦的呜咽。

局面瞬间逆转!但我深知,这只是暂时的!精油的刺激效果不会持续太久,一旦她们缓过劲来,暴怒下的反击将会更加可怕!

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必须立刻击溃她们!

我的目光落在了暂时失去视觉、破绽大开的苏雅身上。

她痛苦地捂着眼睛,这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能趁机将她彻底击倒,剩下的张玉惠就不足为惧!

我猛地朝苏雅冲去!拳头捏紧,瞄准她暴露出的肋下或下巴,准备给予决定性的一击!

然而,我低估了一个人在危急时刻的本能抵抗,也高估了自己在紧张战斗后的精准度。

就在我冲近的时候……

“滚开!别过来!”

苏雅虽然视线模糊,泪流不止,但在这种失去感知危险的状态下,她竟干脆凭着本能,猛地甩开了一只手,朝着周围毫无章法却用尽全力地胡乱挥舞手臂!

那手臂上依然残留着异能强化的力量,带着呼呼的风声!

“砰!”

一声闷响!

我冲得太急,没有预料到苏雅瞎打乱甩的挣扎,变招不及,右脸颊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她胡乱挥舞的小臂骨头上!那感觉不像被手臂打中,更像被一根坚硬的木棍迎面抡中!

“呃啊——!”

剧痛伴随着眩晕感炸开!我的眼前一黑,金星乱冒。冲击力让我完全失去了平衡,狼狈的摔倒在地!

右半边脸迅速麻木,然后开始火辣辣地疼起来。我躺在地上,一时间天旋地转,耳朵里嗡嗡作响,刚才那一鼓作气的气势被这一下意外又沉重的打击彻底打散。

糟了……太大意了!竟然被胡乱挥舞的攻击打中了!

我挣扎着想立刻爬起来,但眩晕感和疼痛短时间内影响极大,果然头部挨一下特别要命。

而这时,苏雅也因为刚才那一下本能的反击命中,意识到了我的位置和状态。她强忍着眼睛的灼痛和泪水,勉强睁开一条缝,模糊的视线捕捉到了我倒在地上的身影。

“咳咳……妈的……小杂种……敢用阴招……”她喘着粗气,不再胡乱挥舞,而是摇摇晃晃的朝我走来,虽然步伐不稳,但那股要将我撕碎的恨意却清晰可怖。

另一边,张玉惠的惨叫也减弱了,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和呜咽,她似乎也在勉强适应眼睛的刺激,虽然暂时还睁不开眼,但显然正在恢复,不再像刚才那样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我倒在地上,看着步步逼近的苏雅和正在缓和的张玉惠,冷汗瞬间袭来。

苏雅来到我面前,愤怒和眼部残留的刺痛让她毫不留情地抬起脚,狠狠踹向我的腹部和胸口!

“呃!”我蜷缩身体,用手臂尽量格挡,但仍有几下重击透过防御传来,痛得我倒抽冷气。她显然想先彻底瓦解我的反抗能力。

紧接着,她抬起了穿着皮鞋的脚,径直朝着我的头部踩踏下来!这一下若是踩实,后果不堪设想!

千钧一发之际,我双臂猛地上举,险之又险地接住了她踩下的脚踝!鞋底粗糙的纹路几乎蹭到我的鼻尖。

苏雅一惊,显然没料到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反应。

就是现在!我抓住她脚踝的双手使出力气,借着她还单腿站立的时机,猛地向一侧拉扯,同时腰腹发力向同方向翻滚!

“啊呀!”苏雅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被我这一反击拽得向侧面摔去,狼狈地跌倒在地。

我立刻用手撑地,试图从地上弹起,乘胜追击!

然而,就在我上半身刚刚撑起,视线还因急速动作有些模糊的刹那——

一道带着怨毒气息的身影猛地从侧后方扑了上来!

是张玉惠!她竟然已经恢复,抓住了我刚刚起身,身姿最不稳的瞬间!

“别想跑!”她尖声叫着,整个人如同捕猎的蜘蛛从背后狠狠扑到了我的背上,双臂死死抱住我的胸口,用全身的重量和冲力将刚刚坐起一半的我,再次压回了地面!

“砰!”我正面朝下,结结实实地摔回地面,胸口被撞得一阵气闷,刚刚聚起的一点力气又被摔散了。张玉惠则紧紧贴在我背上,拼尽全力压制着我。

“妈的……松手!”我剧烈挣扎,双臂向后试图掰开她的手臂,双腿也用力蹬地,想要将她甩下去。张玉惠的力气和体重确实不足以长时间困住我,她的手臂在我奋力挣扎下开始松动,整个人被我顶得上下起伏,眼看就要被我掀翻。

张玉惠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她的压制只是暂时的。情急之下,她眼中狠色一闪,竟然做出了一个极其冒险且蛮横的动作——她不再试图紧紧抱住,而是猛地松开,直接从我背上站了起来!

我感觉到背上一轻,以为她要放弃,正想趁机翻身——

但下一刻,张玉惠高高跳起,然后带着全身的重量和下坠的力道,对准我的后背中央,狠狠地一屁股坐下来!

“呃——!”仿佛被一块沉重的沙袋砸中,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一黑,刚刚凝聚起来的力量瞬间被砸得溃散,整个人再次被牢牢地压趴在地,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

而张玉惠则趁着我被这“重坐”砸得短暂失力的关口,迅速调整姿势,改为用膝盖顶住我的后腰,双手再次死死按住我的肩膀。

“大姐!快!”她尖声喊道。

刚刚从地上爬起的苏雅晃了晃脑袋,甩掉一些不适,快步冲了过来,直接替换了张玉惠的位置!

苏雅那远比张玉惠沉重、且经过异能强化的身体,如同磐石般压在了我的背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紧接着,她的一条手臂如同铁钳般从我颈侧穿过,与另一只手汇合,死死扣住,形成了一个充满致命威胁的裸绞姿势!

然后,她双臂猛地发力,狠狠向后勒紧!

“呃啊——!”窒息感瞬间传来!气管和颈动脉受到强烈的压迫,血液冲上头顶,视线边缘开始发黑,肺部如同火烧般渴求着空气,却一丝也吸不进来!

苏雅在我耳边,用带着怒火的声音低吼道:“给 我 去 死 吧 ! 废 物 !”

耳边还夹杂着另一个刺耳的声音——那是张玉惠在一旁发出报复快意的大声嘲笑。

“哈哈哈哈!活该!你也有今天!昨天不是很能吗?不是用袜子塞老娘嘴里塞的很爽吗?!啊?!”张玉惠站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我被苏雅压制得动弹不得、脸憋得通红的狼狈模样,昨天所受的屈辱仿佛都在此刻得到了加倍的宣泄。

但仅仅嘲笑似乎还不能让她满足,一个更下作、更羞辱人的念头冒了出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有些脏污的鞋。

“对了……”她喃喃自语,嘴角咧开一个恶劣的笑容,随即蹲下身,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鞋,然后是袜子。两只带着明显汗湿痕迹、甚至有些泛黄的白色短袜被她拎在手里。

她拿着袜子,故意在我眼前晃了晃,那股闷了一天的酸馊气味,即使在我呼吸困难的此刻,也隐约钻入鼻腔,令人作呕。

“怎么样?我们的狗儿子?”张玉惠蹲得更近了些,把袜子凑到我鼻尖前,声音里充满了恶趣味和残忍的期待,“刚换一双新袜子,才穿一天就这么浓郁,我的汗脚体质如何?”

她看着我被勒得发红的脸,和因缺氧而本能张开的嘴,笑容愈发扭曲:“你说……要是你现在这种喘不上气、快憋死的模样……再被我这两只‘香喷喷’的宝贝袜子塞住嘴巴和鼻子……会是什么滋味?哈哈哈哈哈哈!”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捻开一只袜子,做出要往我嘴里塞的架势,同时另一只手拿着另一只袜子,作势要捂住我的鼻子。动作缓慢而刻意,就像猫在玩弄爪子下的老鼠,尽情享受着猎物临死前的挣扎。

“是不是想想就觉得……刺激得要死啊?哈哈哈哈!”张玉惠发出了尖锐的嘲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被她用臭袜子堵住口鼻,在窒息和恶臭中彻底崩溃的模样。

屈辱!极致的屈辱!比疼痛更甚的愤怒和恶心感冲撞着我的胸腔,却被苏雅越勒越紧的手臂死死堵住,只能化为喉咙里更痛苦的“嗬嗬”声。意识在缺氧和双重羞辱的冲击下开始模糊,难道我真的要在这里,以这种方式……彻底败北,甚至……?

不!绝不!

“这个主意妙啊,阿惠,还得是你。”头顶上方传来苏雅同样恶趣味的夸赞,她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后方,勒住我脖子的手臂故意摇晃,让我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在她腿侧无力地晃动,像一件展示屈辱的战利品。“塞完你的,记得也把老娘的袜子脱下来喂给他……可不能让咱们的狗儿子饿着啊,哈哈哈!”

张玉惠听后,不再慢悠悠的玩弄挑逗,开始将她的袜子对准我因缺氧而本能微张的嘴,准备塞进来!

然而正在这时,我那只原本徒劳推拒苏雅手臂的右手,骤然发力,不再向上挣扎,而是猛地向张玉惠一抡!

“砰!!!”

“去你的吧!”虽然很想这么喊,但被苏雅勒着脖子,根本没喊出来。

结实的撞击声猛地炸开!张玉惠的嘲笑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扭曲变调的惨嚎:“啊——!!!”她的脑袋猛地向后一仰,身体向侧后方倒摔出去,手中那只臭袜子也脱手飞起。

还压在我身上的苏雅先是震惊,随后只见我手中,赫然紧握着一把通体漆黑、线条流畅的……乒乓球拍!

没错,那正是我从被苏雅压制锁住,张玉惠意图对我不轨时,我发动了抽奖异能所抽中的东西!

【叮!消耗100积分,获得白色物品:竞技型乒乓球拍】
▷ 拍身采用七层纯木粘合结构,表面覆盖无胶水高弹力反胶,海绵厚度2.1mm。手柄运用人体工学防滑纹理设计。

如果是空手打在张玉惠脸上,反而还没那个威力,甚至没有效果,而且还会将她那个混账激怒的更可怕!

但是手中有工具就不一样了,乒乓球拍可是很硬、打在人脸上很疼的!我小时候曾调皮凑近一桌打乒乓球的人,结果被人反手一拍误伤打在脸上,还拍碎了我一颗牙来着……

打倒张玉惠后我没有半分停顿!右手腕再度爆发,用球拍边缘坚硬的侧拍,狠狠的劈砸苏雅锁死我咽喉的小臂,以及她因用力而凸起的指关节上!

“啊!”苏雅手臂上传来了钝痛和神经麻痹感,让她吃痛后条件反射的松开了钳制,站起身来触电般地向后缩手,连连后退,摸了摸自己的手指头和发麻的手臂。

“咳!咳咳——!”我也连忙站起身,肺部贪婪地攫取空气,剧烈的咳嗽牵扯着脖颈和胸腹的疼痛,但手中紧握的乒乓球拍那坚实、略沉的触感,给足了我安全感,终于抽中一种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了!

视野逐渐清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捂着半边脸颊、跌坐在地、一脸懵然与剧痛的张玉惠。她显然被那突如其来的一记“球拍糊脸”打懵了,原本的恶毒僵在脸上,化作难以置信的呆滞和更深的怨愤。

而我面前几步外,苏雅眼中最初的震惊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彻底激怒的凶光和一丝忌惮。她死死盯着我手中的球拍,仿佛在评估这件“古怪兵器”的威胁。

“乒……乒乓球拍?”苏雅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里混杂着荒诞感与暴怒,“你他妈……从哪掏出来的?!” 她大概无法理解,这场她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小巷斗殴,怎么会演变成对方突然拿出专业体育器材的诡异局面。

“等等,从进这个小巷开打之前,我也没见你两手去拿过什么东西……”苏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重点。“你也是异能者?变出一些小玩意就是你的异能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调整呼吸,双手紧握球拍柄,将它横在身前,摆出一个兼具防御与随时可挥击的姿态。球拍光滑的胶面在在阳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泽。

“呜……我的脸!大姐!他……他打我!”张玉惠这时才缓过劲来,带着哭腔和更盛的怒火尖叫道,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谢谢你的解说!阿惠,我知道!”苏雅厉声呵斥了张玉惠一句,目光始终锁定着我,眼中的凶光愈发炽盛。“以为拿个破拍子就有用了?老娘今天就把你和这破拍子一起砸烂!”

话音未落,她以自身异能强化的身体冲来。这一次,她的目标明确——先夺下或者毁掉我手中的球拍!

我瞳孔微缩,身体下意识地向侧后方滑步,同时计算着她的冲势和距离。不能硬拼力量,必须利用球拍的长度和特性!

就在她进入我攻击范围的瞬间,我没有选择用拍面去迎接她那可能打飞球拍的重拳,而是手腕一抖,将球拍如同匕首般疾刺而出,戳向她冲来时暴露出的腋下神经丛!

苏雅显然没料到我会用这种方式攻击如此刁钻的位置,冲势一顿,腋下连忙夹紧,而我则趁机变招,拍面由刺转扫,带着一股短促的发力,狠狠扫向她因动作变形而略微失衡的膝盖外侧!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和苏雅吃痛的闷哼。球拍边缘击打在关节处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苏雅踉跄了一下,攻势为之一滞。

“操!”她怒骂一声,不再盲目前冲,而是试图用手臂格挡开我的连续挥击,另一只手则伺机抓向球拍。

另一边,张玉惠也终于爬了起来,她抹了一把脸,不再贸然近身扑抱,而是从侧面迂回,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砖头,朝我扔了过来!

苏雅见状,立刻配合加强正面压制,试图让我无暇顾及侧翼。

我眼角余光瞥见飞来的砖块,身体本能地一个矮身侧闪,砖块擦着我的肩膀飞过,砸在后面的墙上碎裂开来。但这一分神,给了苏雅机会!她猛地突破了我的拍影,一只手终于抓住了球拍的边缘!

巨大的力量传来,我几乎握不住拍柄!就在这僵持的刹那,张玉惠见有机可乘,竟然再次悍不畏死地扑了上来,目标是我的腰腿!

“哇——!”

在张玉惠的扑抱下,我的重心被破坏,整个人向后仰倒!同时苏雅抓住我因倒地而松懈的一刹那,猛的一扯!将乒乓球拍从我的手中拽了出来,扔向远处。

我倒地的冲击让我闷哼一声,但更糟糕的感觉随之而来——张玉惠双臂死死箍住我的双腿,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来,嘴里还发狠地念叨:“大姐!这次我绝不松开他!你狠狠揍!”

我下意识地进行挣扎,但苏雅根本不给丝毫喘息之机,在我倒地的瞬间就跨前一步,直接双腿分开,跨站在我的身体两侧,然后毫不犹豫地屈膝——重重的坐了下来!

“呃!”我腹部遭到重压,仿佛被一块石头砸中,呼吸一窒。她的体重加上刻意的下坐力道,让我一时间难以挺身。

但这还没完!苏雅坐下后,双腿并未闲着,而是顺势向内一收,用她那穿着黑色中筒袜的有力小腿,压在了我试图抬起的双臂上!双臂传来的压迫感让我几乎使不上力。

就这样,我以一种极其屈辱和难以挣脱的姿势被固定:仰面躺在地上,腹部被苏雅坐着,双手手臂被她的小腿死死压住,动弹不得;而下半身,双腿被张玉惠全力抱压,也难以发挥出有效的挣脱力量。

“再嚣张啊!接着给我变魔术啊?!” 苏雅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脸上残存着刚才被我反击的余怒。她不再废话,抡起拳头,对准我的胸口和脸,一拳接一拳地砸落下来!

“砰!砰!砰!”

每一下重击都结实地传到我身上,透过皮肉,震撼骨骼和内脏。我咬紧牙关,努力偏头,用脸颊和肩膀承受部分冲击,但被动挨打的滋味和迅速积累的伤害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哈哈!打得好大姐!用力!打死这个狗东西!” 张玉惠兴奋地助威,抱着我腿的力道更紧了。

这样下去不行!真的会被活活打垮!

窒息感、疼痛感、屈辱感,还有那越来越强烈的眩晕感,几乎要将我的意志吞噬。

手动不了,腿被锁,身上还坐着个人……还有什么办法?

我的目光在痛苦中急速游移,掠过苏雅因挥拳而起伏的身体,掠过她压住我手腕的小腿,掠过她坐姿下微微绷紧的裙摆……

等等……坐姿……小腿压着手腕……

一个极其冒险的念头骤然闪现!

苏雅为了用力挥拳打人,并且用小腿压住我的手腕,她的上半身必然会有前倾,而下半身,尤其是……她用来压制我手腕的小腿与脚踝连接处,是否会有一瞬间,因为她的动作而产生松动或角度变化?

我的右手手腕,正被她左小腿压着。她的左脚就在我右手外侧不远处。

机会可能只有一瞬!赌了!

我强忍着又一记砸在锁骨附近的拳头带来的剧痛,集中起残存的力气,没有去挣扎被压的手腕——那只会让压力更紧。相反,我尽量放松右手手指,然后……在苏雅再次抬起拳头,身体重心微微后移准备蓄力的毫厘之间!

我的右手手指猛地发力,不是向上挣脱,而是沿着她小腿压下的方向,用指尖狠狠地向内一抠!目标正是她左脚脚踝后方,那处相对柔软的跟腱与小腿肌肉连接的区域!同时,我的拇指也竭力上顶,试图对她小腿胫骨侧面施加一个向上推的力道!

这不是挣脱,而是制造剧痛和条件反射!

“啊呀!!” 苏雅猝不及防,脚踝传来不适感,让她压制的左小腿本能地一缩!

我右腕的压力瞬间一轻!尽管只有零点几秒!也足够我做出下一个动作了!

我没有试图立刻抽出手臂,那太慢,而且可能再次被压住。借着右手刚获得的一点活动空间,我五指猛地张开,朝着苏雅因为坐在我身上而自然垂落的裙摆下,那毫无防备的大腿后侧与臀部连接的柔软区域——用尽全力地抓拧了过去!

“啊——!!!!”

一声凄厉又带着惊怒的惨叫声,她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弹起,原本凶狠挥拳的动作彻底变形,双手下意识地捂向身后。

压在我腹部和手腕上的力量全部消失!

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苏雅因剧痛而失控起身的刹那,我那故意不挣扎而蓄势已久的右腿猛地屈起,用膝盖狠狠顶向被这变故惊呆了的张玉惠的腹部!

“砰!” “啊!”

张玉惠惨叫着松开了手,向后翻倒。

而我则利用腰腹力量,趁着苏雅还没从剧痛和混乱中恢复,猛地向侧面翻滚,彻底脱离了被压制的范围,然后手脚并用地迅速爬起,拉开了距离!

我大口喘息着,胸口和脸上火辣辣地疼,浑身尘土,狼狈不堪。

虽然险而又险的扳回了局势,不过此刻还是我更占下风,我挨打的比她们还要多还要狠,更何况她们还有两人……

没办法,继续使用抽奖异能吧,这次一口气抽取两次试试!

【叮!消耗100积分,进行一次抽奖……恭喜获得白色物品:强效粘鼠板(单片装)】
【硬纸板覆盖着强力粘胶,色泽暗黄,隐约散发着一股工业胶剂的刺鼻气味。粘性极强,一旦接触毛发、织物或皮肤便难以剥离,需使用特定溶剂或艰难拉扯才能取下。】

【叮!消耗100积分,进行一次抽奖……恭喜获得白色物品:竞赛用跳绳】
【手柄为防滑泡沫材质,绳体包裹着彩色PVC绞合而成,长度可调,轻盈且坚韧。】

强效粘鼠板?跳绳?这两样东西同时出现在我手中,触感一软一硬。来不及细想,苏雅已经注意到我手中凭空多出的物件!

“又耍花样!我撕了你!”她低吼着,不顾身后被我抓拧的剧痛,再次猛冲过来,显然想在我“使用”这些奇怪东西前彻底解决我!

我忍住浑身被捶打的疼痛,开始狼狈地向侧后方闪躲,艰难地与她周旋。她的攻击大开大合,力量十足,但速度和灵活性在暴怒和伤痛下打了点折扣,再加上去掉异能以外她本就不擅长打架。

一次躲开她的直拳后,苏雅紧追不舍,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摆拳轰向我的头部!

我没有再躲,而是猛地将手中那片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硬纸板”——强效粘鼠板,对准她因挥拳而贴近的脸部拍了过去!

“啪叽!”

一声令人牙酸的粘腻声响。

粘鼠板整个正面糊在了苏雅的脸上!超强的粘胶层瞬间与她额头、眼眶、鼻梁、脸颊的皮肤和部分头发牢牢粘合!

“呃?!什么东西?!!”苏雅的动作骤然僵住。紧接着,难以形容的异物感和胶剂刺鼻气味的不适,让她发出了闷在粘板下惊恐的呜咽。

她下意识地抬起双手,用力去抓挠脸上那块讨厌的“板子”,试图把它撕下来。但粘鼠板粘得很紧,甚至牵扯着皮肤带来阵阵刺痛!

“呜!啊啊!扯不掉!这什么鬼东西!!”苏雅慌了,也暴怒了。她双手在脸上扒拉着,粘鼠板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却牢牢霸占着她的视野和半张脸,让她瞬间变成了“睁眼瞎”。

看着苏雅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原地乱转,拼命想弄掉脸上的粘板却无能为力,我心中一震。她现在一时半会肯定拿不下来,如果能趁现在将她绑起制服……

我立刻抓起那根跳绳,迅速调整了一下长度,双手各执一端,小心翼翼地朝在原地挣扎的苏雅靠近。

然而,一个陷入暴怒和恐慌中的人极其危险。就在我试图用跳绳从侧面套向她胡乱挥舞的手臂时。

“滚开!”

苏雅即使视线被遮,感官仍在,感觉到我的接近,她立刻更加疯狂地朝四周胡乱挥舞手臂,双腿也毫无章法地踢蹬起来!异能强化后让她的每一次挥击都力量十足,我根本不敢靠近,反而被逼退了几步,差点被一记盲目的踢击扫中。

不行!靠近她太危险了!这种状态下的苏雅,就像个人形自走破坏机器,盲目靠近很可能再次被她胡乱击中,像之前一样得不偿失。

我的目光迅速转向另一边——张玉惠!她刚刚从被我膝盖撞击的眩晕中缓过一些,正坐在地上,眼神还有些涣散,但显然已不具备立即的威胁,不过一旦让她完全恢复,必然又会像牛皮糖一样缠上来。

就是她了!

我改变了目标。苏雅暂时被粘鼠板困住,虽然危险但行动受限且盲目。而张玉惠,这个从战斗开始就不断给我制造麻烦,用缠抱限制我行动的罪魁祸首,此刻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得先把她绑起来!

解决掉她,不仅能消除一个持续的干扰源,更能极大地打击苏雅的士气!

主意已定,我握着跳绳,转身就朝坐在地上的张玉惠冲去!

张玉惠看到我冲来,眼中顿时充满了惊恐,她想要爬起身逃跑,但她的动作慢了半拍。

“你……你想干什么?!大姐!救命啊!”她尖声叫道,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

但苏雅此刻自身难保,只能听到张玉惠的呼救,更加愤怒地朝声音方向胡乱攻击,却根本无法提供有效支援。

我几步冲到张玉惠面前,在她试图起身的瞬间,一脚踢在她支撑身体的手臂上,让她再次失衡倒地。

“别过来!滚开!”张玉惠尖叫着,双手乱抓。

我不给她任何机会,直接用膝盖顶住她,利用体重将她牢牢压住。

“放开我!你这王八蛋!”张玉惠拼命扭动,眼见我拿着跳绳逼近,情急之下整个人躺在地上,双腿如同溺水者蹬水般朝着我疯狂踢踹起来!

她之前脱掉的鞋袜还散落在一边,此刻双脚赤裸。那双脚因方才的奔跑和挣扎,早已沾满了巷道的尘土,脚底一片污浊,趾缝间也灰乎乎的。此刻,这双脏兮兮的赤脚便成了她最后的“武器”。

“滚啊!滚开!”她尖叫着,脚掌胡乱蹬踏。

我急于将她捆住,一时没有察觉,俯身靠近的瞬间——

“啪!”

一只沾满灰黑污渍的脚底板,略带滑腻地蹬在了我的正脸上!

一瞬间,粗糙沙砾摩擦皮肤,尘土混合着隐约脚汗的酸涩气味,以及那种被赤裸足底扇脸的屈辱感,三股浊流猛地冲进我的感官!

“呃……!”我脸颊火辣辣的,鼻腔里充斥着那股令人不悦的气味。不是因为有多疼,而是这种接触方式所带来的狼狈和恶心感,让我胃里一阵翻腾,动作也为之一僵。

张玉惠似乎也愣了一下,随即发现这招似乎有点效果,更加疯狂地踢蹬起来,试图用她那双脏脚阻挡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呸!活该!舔我的脚底去吧!狗东西!”

屈辱和怒火再次升腾,但这一次,其中似乎还掺杂了一丝……被粗暴对待后的颤栗。

这一刻我竟有些恍惚,被张玉惠用双脚接连不断的踢踹在脸上、甚至嘴上……脚底带来的触感与味道让我手中的动作一停,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那一下蹬踹带来的,远不止是物理上的冲击。

赤裸足底的皮肤划过我的颧骨、嘴角、下巴。每一次接触,那脚底纹理都仿佛直接刮擦在我的神经末梢上,来自她激烈运动后的血液循环,透过薄薄的污垢传递过来。粗暴地提醒我,这是一只女性的、此刻正与我皮肤紧密相贴的脚。

第七下,第八下……脏污的脚掌拍打接连而来。

“啪。啪。”

起初是纯粹的愤怒和恶心。我怎么能被这双如此肮脏的脚……被在我身下惊慌挣扎的张玉惠这样对待?张玉惠那张怨毒的脸仿佛就在眼前嘲笑着我。

但很快,某种更深处的东西开始悄然缠绕我的理智。

土腥和酸涩的气味传来,混合了老旧皮质鞋垫,它不好闻,绝不算香,甚至是臭的。但夹杂着对于我那被沈凌薇“净化”般的屈辱记忆,和苏雅她们纯粹恶意的暴力,这种带着浊气的触感和气味,反而像一剂带有毒性的安慰剂。

她身体最卑微、最常用于行走和承重的部位,此刻正一下下的带着抵抗和羞辱的意图,践踏在我的脸上。这个认知本身就贯穿了表层的愤怒,直抵我内心深处某个隐秘而潮湿的角落,那个下贱的受虐癖,开始在这种关键时刻作祟……

屈辱汹涌澎湃,几乎要将我淹没。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太妹,用如此肮脏的方式打脸,尊严像纸一样被轻易戳破、践踏入泥泞。

张玉惠的尖叫和咒骂变得遥远,苏雅在一旁挣扎的声响也模糊下去。世界仿佛收缩到了这方寸之间——我发热胀痛的脸颊,和她不断踢蹬上来沾满尘污的赤足。

我僵在那里,手中的跳绳松垂,眼神或许已经失焦,此刻沉迷在了她脚下,忘了要捆住她,忘了不远处的苏雅,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伤痛。时间仿佛变慢了,每一帧画面都无比清晰:脚底污渍的分布,趾缝间更深的阴影,以及它们一次次印在我皮肤上的短暂停留。

“唔……唔!!!”

下体传来不受控制的坚硬触感,混合着羞耻,猛地将我从危险的沉溺恍惚中惊醒!肉棒在内裤中勃发,顶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与当前屈辱处境截然相反的生理悸动。

我在干什么?!我竟然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因为被张玉惠用脏脚蹬脸而……兴奋到失神?!

强烈的自我厌恶和现实危机感瞬间压倒了那丝扭曲的快感。我试图挣开脸上那双依旧施加压力的污秽赤足,双手也本能地去抓绕脸上缠绕的绳索——

等等,脸上的……绳索?!

“什么?!”

就在我短暂失神的时间里,张玉惠竟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不知何时已经反客为主,原本胡乱踢蹬的双脚不再只是攻击,而是死死地抵在我的脸上!双脚紧压着我的面部与口鼻,粗糙的污垢几乎塞进我的鼻孔,让我呼吸困难。而那条原本该用来捆住她的跳绳,此刻竟被她灵巧或者说急中生智的反过来利用,一端缠绕在她自己的脚背,更多的部分则紧紧勒过我的后脑,将我的脸与她的双脚强制性的紧密“绑定”在了一起!

“哈……哈哈!你刚才那副恶心的表情……我都看到了哦!”张玉惠因为倒躺的姿势和用力而脸色通红,但眼中却闪烁着报复得逞的兴奋光芒。她双手死死抓着跳绳从我脑后绕过来、又在她手中汇合的末端,声音因为激动和用力而扭曲:“喜欢吗?被老娘的臭脚丫子踩着脸的感觉?你下面都硬了吧?变态!流氓!受虐狂!狗杂种!”

她一边用极其污秽的语言羞辱着我,一边双手抓着跳绳末端猛地用力向后一拉!

“呃——!!”

缠绕在我脸上的跳绳瞬间收紧!粗糙的绳子深深勒进我脸颊的皮肉,同时将我的脸更紧密地压向她的脚底!口鼻被完全覆盖,尘土和脚汗的气味疯狂涌入,窒息感与强烈的压迫感一同袭来。而更让我崩溃的是,由于脸被这样固定住,我挣扎的幅度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双手胡乱抓挠,却很难发力解开这捆绑。张玉惠整个人躺倒在地,双腿狠狠绷直用脚底顶着我的脸,我的双手也无法触及到她。

“呜呜呜——!!”我只能从被脚底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那股刚刚因受辱而产生的生理兴奋,此刻在真正的窒息危险和极致羞耻下,化为了更深的恐惧。

张玉惠显然很满意我这个样子,她一边用尽力气维持着拉紧的绳索,一边侧头看向苏雅的方向,尖声叫道:“大姐!快!我缠住他了!快来!”

不远处,苏雅似乎已经找到了一点对付脸上粘鼠板的诀窍——她不再胡乱撕扯,而是用手指艰难地抠进粘鼠板边缘与皮肤的缝隙,忍着刺痛,正一点一点将那恼人的东西从脸上剥离!虽然进度缓慢,但显然,她即将恢复视觉和行动能力!

听到张玉惠的呼喊,苏雅的动作顿了一下,有点疑惑张玉惠是怎么一个人做到的,但马上剥离的动作更快了!

情况急转直下!我陷入了更屈辱、更危险的境地!被张玉惠用这种方式困住,而苏雅马上就要脱困!

窒息感越来越强,我必须立刻挣脱!

张玉惠肮脏的脚底板死死堵住我的口鼻,每一次徒劳的吸气,都只能吸入更多她脚汗与尘土的酸涩空气。肺叶火烧火燎地痉挛着,发出无声的哀鸣。

“咳……呃呃……”

双手在本能的驱使下,疯狂地向脑后抓挠,试图找到那根该死的跳绳绳结或松脱处。指尖触碰到粗糙的绳体,它在张玉惠的持续拉拽下绷得像弓弦一样紧,每一次抓抠都只能带来微不足道的滑动,根本找不到发力的支点。真正的解脱关键,还是在她那双死死攥着绳子末端的手里!可我够不到,完全够不到!

更令人崩溃的是张玉惠的动作。她似乎察觉到我挣扎的徒劳,羞辱和掌控的快意让她变本加厉,那双紧贴着我脸部的赤脚不再仅仅静态地压迫。

她的脚趾在我脸上蜷缩、扭动,带来一阵怪异的触感。脚掌心也微微弓起,用那沾满污渍的温热足弓弧线,碾压着我的鼻梁和上唇。她甚至开始小幅地晃动双腿,连带我的脑袋也随之被动地左右摇摆,像一件被她用双脚操控的玩偶。

“哈哈……感觉到了吗?废物?”她带着喘息的嘲弄声仿佛隔着一层水传来,模糊又刺耳,“老娘的脚……舒服吗?嗯?你不是喜欢吗?刚才那副恶心的样子……再给老娘看看啊!哈哈哈哈!”

每一次脚趾的扭动,每一次足底的碾压,都像是一把沾着污秽的钥匙,粗暴地撬开我理智深处那扇名为“受虐癖”的禁忌之门,下体不受控制的反应更是加剧了这种撕裂感。我拼命想集中精神思考脱困之法,但思绪却不断被脸上的足部触感所搅乱、拖拽。

“呼……哈……该死的……!”

身后传来了苏雅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某种粘性物质被强行剥离皮肤时令人牙酸的“刺啦”声。

紧接着,脚步声快速逼近。我心中警铃大作,却连偏头看一眼都做不到。

“干得好,阿惠!”苏雅的声音在极近的距离响起。

下一秒,一具温热而沉重、带着汗味的身体从后面贴上了我的背脊。苏雅蹲下身,一条手臂再次从我颈侧穿过,与另一只手汇合,死死扣紧!

令人绝望的窒息感以更凶猛的方式卷土重来!颈动脉和气管遭到双重压迫,血液冲上头顶,耳膜鼓胀。

“呃啊啊——!!!” 我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嗬嗬声,身体因为痛苦和求生本能而剧烈抽搐,原本还在抓挠脑后绳子的双手,立刻转去扳扯苏雅锁在我颈间的手臂。

但苏雅显然吸取了教训,她坐在我身后的地面,双腿猛地抬起,如同蟒蛇般灵活而有力地缠绕上来!

左腿从外侧勾住我的左臂肘关节,右腿则压住我的右臂上臂,双脚在我胯前交叠扣死!这是一个用于地面缠斗中彻底控制对手双臂的腿锁!

至此,我所有的挣扎通道被彻底封死。

前方,是躺倒在地、用跳绳将我的脸与她那肮脏赤足死死绑在一起,不断用脚底动作和污言秽语进行羞辱的张玉惠。我的口鼻完全沦陷于她的脚下世界,每一次微弱而痛苦的吸气,都混杂着脚汗的气息。

后方,是用双腿死死绞住我双臂、用手臂裸绞勒紧我脖子的苏雅。颈部的压迫让我无法呼吸,双臂被锁让我失去了最后的反抗手段,只能徒劳地感受着力量随着缺氧飞速流逝。

双重窒息!双重羞辱!双重绝境!

我被夹在中间,像一个正在被缓缓绞杀的祭品。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张玉惠脚底明灭不定,朝着黑暗深渊飞速滑落。

难道……真的要败在这里?以这种无比屈辱的方式,输掉两个太妹的手里?

不甘……愤怒……还有一丝极致羞辱情境下的战栗……

该死……只要我没有沉迷在张玉惠脚底下恍惚…正常将她捆起来的话,就不会有现在这回事了……甚至可以赢下,为什么我会……

一种自我唾弃的想法也在意识朦胧中缓缓浮现。

“哈……哈……”我艰难的喘气,还在绝境的窒息中徒劳挣扎着。

“噗……呃…哈哈……” 张玉惠被我因窒息而本能张大的嘴巴呼出的气息喷在脚心,那温热潮湿的气流显然挠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忍不住脚趾一缩,发出一声嗤笑,勒紧绳子的手也微微松了那么一丝。

就是这细微的反应,让我领悟到一种破局之法:痒……她怕痒!尤其是脚底!

一个无比恶心、无比屈辱,却可能是唯一自救的念头滋生!

我没有丝毫犹豫、也根本不容许我犹豫!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心和恶心感!

趁着嘴巴恰好贴近她脚底,我猛地将舌头伸了出来!

然后,对准那近在咫尺、布满污垢和汗渍的脚底板,不顾一切地舔了上去!

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和味道瞬间席卷了我的口腔。粗糙尘土在舌面上摩擦,带着酸涩汗味和腥气的复杂味道在味蕾上炸开,我强迫自己忍住,甚至变本加厉!

并非轻柔的舔舐,而是如同清理污渍般,用舌头刮擦她脚底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最敏感的脚心区域!

“呀啊——!!!”

张玉惠发出一声尖利到变调的惊叫!脚底传来的强烈痒感混合着湿漉漉的触感,直接触发了人体最深层的条件反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全身剧烈地一颤,如同触电般双腿抖来抖去,试图忍住这种舔脚袭击,继续用脚底封死我的呼吸。然而最终还是没忍住,原本死死抵住我脸部的双脚猛地向后缩回!同时,那双用力紧攥跳绳末端的手,也因为这超出她理解范围的袭击而彻底松开了!

虽然来自苏雅的勒绞仍在,但正面的束缚——消失了!

我根本顾不上嘴里那令人作呕的味道,也顾不上双臂还被苏雅用腿死死锁住!脸前获得自由,就意味着头部可以发力!而苏雅,为了用腿锁住我的双臂并用裸绞勒我,她整个人几乎都压在我的背上,双腿盘绕在我身上——这意味着她的重心完全依附于我,自身没有任何平衡可言!

我的腰腹核心肌肉如同爆炸般收缩,上半身如同磕头一般,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前方地面方向俯冲砸下!

“呃啊?!”

压在我背上的苏雅猝不及防!她所有的着力点都在我身上,当我上身猛地向前俯冲时,她就像坐在一匹突然人立而起的烈马背上,被我背部的力量猛地向上带起,瞬间失去了所有平衡,从“后背位”状态变成了趴伏在我背上!

而我的动作并未停止!前冲俯身的势头未尽,我借着这股惯性,被苏雅双腿锁住的双臂肌肉贲张,配合腰臀,臀部猛地向上一顶!同时肩背用力向前一掀!

一个极其粗陋却饱含物理巧劲的“背负投”!

“砰!!!”

“呀——!”

苏雅惊叫着,整个人被我硬生生从背后掀飞起来,她的裸绞和腿锁自然也随之彻底瓦解,双腿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然后背部朝下摔砸在了我前方——恰好是还躺在地上没反应过来的张玉惠身上!

“啊!”“呃!”

两人撞作一团,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和吃痛的惨叫。

我脖颈一松,大口的新鲜空气涌入火烧般的肺部,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但我强迫自己立刻行动!双臂一恢复自由,我手脚并用地从地上弹起,目光瞬间锁定前方摔作一团的两人——尤其是刚刚摔得七荤八素、正试图从张玉惠身上撑起来的苏雅!

“好!就是这样!”

我向前跑了两步,然后怒吼着跃起!

身体在空中短暂滞空,右臂曲起,将坚硬的手肘置于身体最下方,全身的重量和下落的所有势能,都凝聚于这一点!

“人民肘击!!!!”

我嘶哑地喊出这句中二却充满宣泄感的台词,整个人如同陨石般仰躺着砸落下去!

“咚——!!!!”

手肘狠狠砸在了苏雅的腹部中央!那是没有骨骼保护的柔软部位,是承受冲击最脆弱的区域之一!

“呕——!!!”

苏雅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混合了剧痛和内脏翻搅的极度痛苦。她张大了嘴,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一声干呕。

苏雅的异能强化效果在遭受巨大伤害后消失,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击之下消散,瘫软在呻吟着的张玉惠身上,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感觉手肘处传来阵阵钝痛,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虚脱和复仇的快意。我低头看着痛苦蜷缩的苏雅,甩了甩震得发麻的手臂,喘着粗气嘲讽:“呵……看样子,你的异能强化身体……不怎么包括抗击打能力啊,大姐头。”

空地上,一时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

“大,大姐你怎么样?没事吧?”张玉惠身上躺着苏雅挡着,没怎么被我刚才的重击波及到,但也好不到哪去,此刻连身上的苏雅都无法推开,只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状况。

“咕…混蛋……”苏雅张着嘴,此刻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怒视,眼睛瞪大抬头看着我。

赢了?

我真的……把她们打倒了?

目光落在地上痛苦蜷缩的苏雅,和被她压着、满脸惊恐却动弹不得的张玉惠身上。就在刚才,我还是那个被她们肆意羞辱、险些窒息而败的人。现在,角色彻底调转。

一股巨大的释然冲刷着我的胸膛,心脏也在狂跳,我…我做到了……

那些在小巷中被踩在脚下、被逼迫舔鞋、被尿液浇淋的画面,那些屈辱和无力感,在这一刻,随着苏雅痛苦的呻吟和张玉惠眼中的恐惧,宣泄了出去。

我真的……靠自己的力量,赢回来了! 这个认知让我的脊梁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几分。

可惜……今天夏薇薇那家伙不在。念头一闪而过,带着一丝遗憾。若是连那个用泡泡糖给我带来无尽噩梦的紫发女一起收拾了,这场复仇才算真正圆满。不过,账可以慢慢算。今天能解决掉这两个主力,已经足够了。

“咳咳……你……”苏雅还在试图挣扎,但腹部的重创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咒骂,眼神里除了痛苦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而张玉惠在最初的惊恐过后,看到我似乎没有立刻下死手,那股色厉内荏的劲头又冒了上来。她用那双眼睛死死瞪着我,声音尖利地叫骂:

“呸!得意什么!你个下三滥的变态!赢得很光彩吗?啊?!还不是靠舔老娘的脏脚挣脱的!恶不恶心!你就是个只配舔女人脚底的贱狗!胜之不武!有本事明天再打啊!偷袭算什么本事!”

又是“舔脚”……这个词像根针,刺破了我胜利的些许晕眩,带来一阵羞耻和恼怒。但这一次,羞耻感很快被一种属于胜利者的情绪覆盖。

我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脸上没有愤怒,反而扯出一个带着疲惫的冷笑。

“张玉惠,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蹲下身,捡起地上那根曾被她用来捆绑我、此刻却松散开的跳绳,在手里随意地掂了掂。

“胜之不武?偷袭?”我嗤笑一声,“你们不仅二打一,一个用异能强化蛮力,一个专门负责缠抱偷袭,还一人拿脏脚闷我一人勒我……这么脏的打法,跟我讲武德?你们也配?”

刚才是她的脚死死堵着我的口鼻,不让我呼吸。而我不过是快被她闷死的时候,用我能用的唯一武器——舌头,去攻击她的弱点来自救而已。这叫做战术,懂吗?这个蠢货。

我目光扫过她那张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以及她旁边仍在痛苦抽搐的苏雅。

“你……!”张玉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却明显底气不足了。她大概也意识到,在绝对的事实面前,她那套泼妇骂街式的指控苍白得可笑。

我不再理会她的无能狂怒,缓缓站直身体,目光在这片狼藉的空地和两个失去战斗力的太妹身上扫过。

胜利的狂喜渐渐沉淀,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了面前:现在,我该怎么做?

把她们对我做过的一切,原封不动地还回去?扒衣服,羞辱,逼迫,甚至……更过分?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闪了一瞬,就被我掐灭了。我不是她们那种恶趣味满满的不良,那种以践踏他人为乐的扭曲,我学不来,也不屑去做。暴力和羞辱是为了自卫和反击,而不是为了变成和她们一样的怪物。

这个经历还真是熟悉,昨天下午抓住落单的张玉惠时,我也在愁这个问题来着,今天又经历了一遍。以后我真的该提前计划好抓住仇人后,怎么报复才是最合适了。

总之必须有个了结。一个能让我真正找回场子、让她们付出代价、同时又能最大限度避免麻烦的了结。

我的目光在苏雅和张玉惠身上来回逡巡,最终,定格在了张玉惠那双散落在一旁的、她之前脱掉的鞋袜。

一个念头逐渐清晰起来。

“对了,张玉惠。”我走上前,捡起张玉惠脱在地上的鞋袜。“还记得昨天那股味道吗?”

它不会像她们施加给我的那样暴虐肮脏,但绝对足够让她们铭记,足够折损她们那点可怜又可恨的尊严。

“你…你要……?”张玉惠意识到了我又想干什么,瞬间瞪大眼睛。

“今天,刚好让你的好姐妹也一起尝尝。公平起见,你的袜子塞苏雅嘴里,苏雅的……等下也塞你嘴里。这叫有难同当,对吧?”我拿着张玉惠的鞋袜朝她们两个走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拿开!恶心死了!”张玉惠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眼中充满抗拒,摇晃着身上的苏雅,“大姐!大姐你快起来啊!这个变态又要用袜子塞嘴了!救命!”

苏雅也艰难地抬起头,腹部的疼痛让她表情扭曲,但看到我手中的袜子和走近的身影,眼中也闪过一丝慌乱,试图用手臂支撑身体,却一时无力站起。

就在我距离她们仅有几步之遥,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两个手下败将身上时——

我的后方,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细微但迅疾的破空声!紧接着,一种冰凉柔韧的触感,缠绕上了我的脖子!

“嗯?!”

我瞳孔骤缩,心中警铃炸响!这触感绝非人手!是什么东西?!蛇?!

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没等那缠绕物完全收紧——

“滋啦啦——!!!”

一道电芒猛地从缠绕物上迸发出来!剧烈的麻痹感从脖颈被缠绕处瞬间炸开,疯狂窜向四肢百骸!

“呃啊啊啊啊啊——!!!”

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而扭曲的惨叫,全身肌肉在电流的刺激下剧烈痉挛、绷紧!眼前一片煞白,耳朵里充满了电流的嗡嗡声。手中的臭袜脱手,掉落在地上。

这电击的伤害虽然不高而且并非致命的高压,但其带来的麻痹和神经干扰效果却足以让我无法行动!我就像一截突然被通了电的木桩,所有的力气都被持续强行剥夺。在电击几乎持续了数十秒后,“噗通”一声,我直挺挺地向前栽倒在地,终于失去了全部力气。身体还在不停地微微抽搐,充满了剧烈的麻痹和疼痛。

“咳……咳咳……”我倒在地上,口鼻间弥漫着尘土的味道,视野模糊,只能勉强看到一双穿着黑色皮质短靴的腿,不紧不慢地踱步到我面前停下。

“呵。”

一声轻蔑且带着冷意的女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刚才是谁大言不惭地……要给我的好姐妹苏雅‘喂’臭袜子来着?”

一只穿着黑色短靴的脚抬了起来,用鞋尖拨弄了一下地上那双属于张玉惠的脏袜子。然后,这只脚踩住了其中一只袜子,略微用力,用肮脏的鞋底增加了一份“佐料”。

接着,那只脚移开,一只涂着暗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伸了下来,捏着那只刚刚被鞋底“加工”过的污渍袜子,在我的嘴前晃了晃。

那浓烈的汗酸味,以及鞋底带来的额外污垢气味,即使在我感官迟钝的此刻,也清晰地传来。

“看来,还是你更适合这个吧?”

那只手带着仿佛处理垃圾般的随意,将那只脏污不堪的袜子,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嘴里!

“唔——!!!” 强烈的异物感和恶心味道让我胃部痉挛,却连呕吐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湿热的纤维散发着一种浓烈的酸腐气息,粗糙的织物表面摩擦着嘴唇,伴随着她手指毫不留情的挤压,那团肮脏的布料被硬生生地塞进了我口腔深处,将所有的呜咽声都堵了回去。那种黏糊糊的触感伴随着高浓度的发酵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

塞完袜子,那只穿着黑色短靴的脚再次抬起,这一次,坚硬的鞋底踩在了我的侧脸上,带着碾压的力道,将我的脸压向地面,让那塞满脏袜的嘴更紧密地接触尘土。

“赢了两个小姑娘很得意?” 那女声继续说着,字字带着嘲讽,“果然,男人都是些只会欺负女孩、手段肮脏的渣滓。”

直到这时,我才勉强从剧烈的麻痹和连续的羞辱中凝聚起一丝焦距,艰难地转动眼球,向上看去。

踩着我脸的人,是一个陌生女生。

她身材高挑,穿着与我们学校款式相同的女子校服裙,可以判断出正是和我同一个学校的女学生。上身套着一件黑色皮质夹克,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发型是利落的狼尾短发。她的五官相当精致,可以说带着几分中性化的俊美,但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此刻只有冰冷的厌弃。

她手中,随意地拎着一根闪烁着冷光的……鞭子?像是某种特质鞭子,鞭身似乎缠绕着特殊的导电材料。刚才缠绕并电击我脖子的,显然就是此物!

刚才的电击……难道就是她的异能?这家伙是元素系的异能者?!

“璃……璃儿?” 旁边,传来苏雅带着惊讶的声音。她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看向这个狼尾女生,脸上写满了意外。“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被称为“璃儿”的女生微微偏头,瞥了苏雅一眼。

“不是说好了放学来这条街玩么?你怎么先在这巷子里和人打架还输了?”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苏雅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看样子还好我来的不算太晚。不过苏雅,你最近是不是太松懈了?连这种货色都能把你搞得这么难看?”

苏雅脸上瞬间涨红,混合着不甘。她瞥了一眼地上被死死踩住、嘴里塞着臭袜子只能发出呜咽的我,低声嘟囔:“切……本来想着先帮阿惠出气,收拾他一顿再去和你会合,不耽误的,谁知道这混蛋……”

什么?这个苏雅……在这个地方和我约架之前还刚好和一名朋友有约吗?

如今这个情况完全可以看出……这个突然出现的女生是苏雅约好的朋友,她等不到人,便找到了这里,刚好赶上了我打败苏雅二人的时候,于是……从背后偷袭了我!

叫璃儿的女生重新将目光落回我身上,脚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鞋底碾磨着我的脸颊,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仿佛在打量一件碍事的垃圾。

“这又是哪来的?”她语气冷淡,带着轻蔑,“居然能让苏雅你专门‘约’他打架?我记得你前几天才收拾过一个不开眼的男生撒气,不会就是这家伙吧?还挺记仇?”

“唔……”我试图把嘴里那团恶心的袜子吐出去,却被她察觉。她脚掌向下一滑,鞋底直接压住了我的嘴唇,也将那团袜子堵得更深,浓郁的酸臭味让我眼前发黑。

“噗嗤……”苏雅见状,忍不住发出带着痛楚的嗤笑,似乎从我的狼狈中找回了一点面子,“让你见笑了璃儿,今天阴沟里翻船,被这狗东西耍赖赢了半招,要不然早完事儿了。”

张玉惠显然不认识这个女生,带着疑惑问到:“大、大姐,她是……?”

“白慕璃,我同班的。”苏雅简短地介绍,“本来想快点搞定这混蛋,咱们仨好一块去玩的,谁知道……”

白慕璃?这家伙也是和苏雅一起的不良少女吗?还是和苏雅同班的家伙。张玉惠和苏雅并不是一个班,还真不认识白慕璃,不然昨天拷问她时,早提前问出这个人了!

“唔……”脸上持续的压力让我嘴唇发麻,疼痛加剧。我抬起颤抖的双手,握住白慕璃踩在我脸上的小腿,试图推开。

白慕璃立刻感受到了小腿上传来的微弱力道。她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微蹙,仿佛被什么肮脏的东西触碰了。

“脏手拿开。”她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随即脚踝一抖,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我的双手,坚硬的鞋尖顺势又在我额角磕了一下。

紧接着,她朝地上——准确地说,是朝我脸上——啐了一口唾沫。那口唾沫滑过我的耳廓,侮辱性十足。

做完这一切,她才若无其事地收回脚,转身走向苏雅和张玉惠,仿佛刚才只是随意踢开了路边一块碍事的小石子。

她一把将捂着肚子的苏雅从地上拉了起来。苏雅借力站起,疼得又抽了一口冷气。张玉惠也连忙跟着爬起,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

“好了,我们‘威风凛凛’的苏雅大姐,”白慕璃语气恢复了那种好友之间聊天时的调侃,目光甚至没再往我这边偏移一分一毫,“现在仇人就在那儿躺着,任你处置。说吧,想怎么‘玩’回来?我正好有空,也许咱们今天放学后的玩乐,可以拿这个家伙来。”

她的措辞轻松随意,却让空气中的压迫感陡然倍增。

苏雅闻言,忍着腹痛,看向我的眼神重新燃起了怨毒和跃跃欲试的凶光。

白慕璃的话也如同打开了某种开关,张玉惠立刻像是得到了某种鼓舞,她啐了一口唾沫,裸着那双污渍斑斑的脚,几步冲到了瘫倒在地的我面前。

“刚才不是很威风吗?!啊?!废物!”她尖叫着,抬起右脚,用那脏污的脚底板,对准我的肩膀、胸口,脸,狠狠踩踏下来!

“砰!砰!”

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和刚才落败的怨气,尘土从她脚底震落,洒在我身上。

“让你塞我袜子!让你踢我!”她每骂一句,就换一只脚踩下,赤足的触感传来粗糙与温热。

随即她停下了连续的踩踏,一只脚悬停在我脸侧,沾满黑灰的脚底板几乎贴上我的鼻尖。

“刚才舔得不是很起劲吗?嗯?”她脸上带着得意,“现在嘴里塞着老娘的臭袜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舔的时候爽多了?你个对着脏脚都能发情的死变态!”

羞辱的话语如同毒液,混合着嘴里的酸臭气味,不断侵蚀着我的精神。

张玉惠将悬停的脚落下,直接踩在我的脸上!熟悉的脚底紧贴着我的皮肤,污垢与汗渍传递过来。

“看啊!大姐!璃儿姐!你们看!”她兴奋地叫着,脚掌开始在我的脸上用力碾磨,像是要用我的脸擦掉她脚底的什么脏东西一样,“这变态果然下面又硬了!又露出那副恶心的样子了!他果然喜欢这样!喜欢被老娘的臭脚丫子踩脸!”

她一边说,一边调整着脚的位置,从脸颊碾到嘴唇。她用力将脚底压在上面碾压着,甚至试图用脚趾使劲伸入,把脏脚尖插入我嘴里搅动。

“唔……呕……”强烈的恶心感和压迫感让我胃部剧烈痉挛,干呕被嘴里的异物死死堵住,只能化作痛苦的闷哼。

“啧啧,真是……”白慕璃抱臂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幕,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中的轻蔑和厌恶肉眼可见。她转向苏雅,扬了扬下巴,“苏雅,看样子之前的战况有点特别啊?”

苏雅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嫌恶和报复的快意:“没错,璃儿。就刚才,阿惠用脚蹬他脸的时候,这混蛋居然愣在那里,眼神都直了,下面还……咳,反正恶心透了。我看他就是个有受虐癖的变态,专好这一口。”

“呵,原来如此。”白慕璃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审视着我此刻的狼狈。

“我还记得第一次揍这个家伙的时候,我们三人一起用鞋踹他,都能把他踢硬。”苏雅越说越上头,为了发泄刚才的落败,将我的一切难堪事迹分享给身边的同伴,“这家伙,可比你想的恶心多了。”

“难怪手段那么下作,喜欢用臭袜子塞人嘴。”白慕璃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裁决感,“看来普通的打骂,对他这种癖好特殊的渣滓来说,恐怕不痛不痒呢。”

她顿了顿,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

“苏雅,”她忽然开口提议,“光是打他踩他还不够尽兴吧?既然他是个发贱的受虐狂,我们不如玩点对症下药的?”

苏雅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感兴趣的神色:“璃儿,你的意思是……?”

白慕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上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仍踩在我脸上碾磨的张玉惠的小腿。

“阿惠,先下来。”

张玉惠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收回了脚,站到一边,依旧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我。

白慕璃转过头,看向苏雅:“苏雅,你的脚今天出汗了吗?”

苏雅虽然不知道白慕璃具体想做什么,但基于对她的了解和此刻共同的报复心理,立刻配合地脱下了一只鞋,扯下黑色中筒袜。她的脚同样因为今天的奔跑打斗而带着汗湿。

“还行,有点汗。”白慕璃拎着那只带着体温和淡淡汗味的袜子。也脱下了自己的一只黑色短靴与袜子,露出了长时间闷在靴里的臭脚。

“很好!材料齐了。”白慕璃看着苏雅手中那只带着汗湿痕迹的黑色中筒袜,以及自己刚脱下靴袜后同样因长时间闷在短靴里,而显得更加白皙却隐约带着闷热湿气的脚,点了点头。

她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回我的脸上,没有废话,没有多余的羞辱性言语。她只是俯下身,在我充满抗拒的视线中,将那只尚且带着苏雅体温和汗味的袜子,粗暴地塞进了我已经被张玉惠的脏袜填塞过的口腔里!

“唔——!!”更多异物的侵入让我的喉咙口被堵死。苏雅袜子的质地与张玉惠的不同,更厚,吸汗后略带潮润,那股更加鲜明的汗味混合着皮革的气息,猛地叠加在原有的酸腐味道之上,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复合型“气味炸弹”,在我有限的呼吸通道里肆虐。

但这还没完。

白慕璃甚至没有停顿,随手将自己的那只刚从闷热靴子里解放出来的白色长袜也捏了起来。她的袜子长时间在靴内密闭,混合了短靴内衬和脚汗的气味,已然清晰可辨。

在苏雅和张玉惠带着兴奋的注视下,白慕璃面色不改,将这只属于她自己的袜子,也强行塞进了我的嘴里!

三只袜子!

来自三个不同女生、带着各自不同气味和“特色”的袜子,此刻最肮脏的填充物,将我口腔的每一寸空间彻底侵占、塞满、压实!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混合臭气,让我眼前发黑,胃部疯狂抽搐。呼吸只能依靠鼻孔,而鼻腔里也同样充斥着这些气味,屈辱感如同淤泥将我淹没。

“好了。”白慕璃直起身,捡起地上那根鞭子,鞭梢依旧闪烁着冰冷的微光。

她将鞭子再次缠绕上我的脖颈系紧,但没有立刻放电。她只是将鞭柄在手中挥了几圈,确保连接牢固。

然后她抬脚,用靴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我的肋骨。

“别装死,爬起来。”她带着命令口吻喊到。

“唔……”我全身还在麻痹后的酸痛中颤抖,试图摇头,动作迟缓。

“滋啦——!”

一道比刚才轻微,但足够刺痛和刺激神经的电流,瞬间从鞭身传递到我的脖颈皮肤!

“呃啊!”我身体猛地一弹,痛苦的闷哼被嘴里的袜子过滤成古怪的音节。对电击的恐惧压倒了一切,我挣扎着,用手肘支撑地面,忍着浑身的疼痛一点点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膝顶在地上发软,剧烈地喘息着——尽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烈的袜臭。

“趴稳。”白慕璃冷眼看着我的狼狈,手中的鞭子微微收紧,带着警告的意味,“敢吐出来,或者敢倒下,我会让你再好好享受一下刚才的感觉。”

我强忍着恶心,脖子上的鞭子触感让我不敢有丝毫异动。

白慕璃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接下来将自己那只刚脱下,还带着她脚部余温和气味的黑色皮质短靴拿了起来,然后将靴口对准了我的嘴巴和鼻子,径直扣了上来!

皮革内衬紧贴着我的口鼻周围皮肤,靴筒内部浓郁的脚汗,如同一个罩子,将我面部最后一点与外界清新空气的联系彻底隔绝!视觉被靴筒遮挡了大半,只能看到下方一点有限的光线和地面。

她用靴子自带的鞋带开始在我的脑后缠绕、系紧!鞋带的边缘勒进我的头发,确保这只靴子如同一个耻辱的面具,牢固地固定在我脸上!

此刻,我的眼前变成了黑暗、闷热、充满各种令人窒息气味的狭窄空间。呼吸极度困难,每一次吸气都费力地从靴筒边缘和袜子之间的微小缝隙中争夺着稀薄的、却依旧浑浊不堪的空气。

“哈哈哈哈哈……”白慕璃看着自己的杰作都不由得笑出了声,向苏雅和张玉惠问到。“你们看,现在他趴在地上像不像一只狗?你们完全可以想象他嘴上的靴子是嘴筒子,我这鞭子就是他的狗绳。”

说着,她还扯了扯手中的鞭子,拽了拽我的头,惹得苏雅和张玉惠一阵发笑。

极度的耻辱让我恨不得当场死掉。

“走吧。”白慕璃轻轻拉了拉缠绕在我脖子上的鞭子——现在,它更像是一条狗绳。

我被迫趴着向前迈了一步,脖子上鞭子的束缚感和脸上靴子的禁锢,让我如同一个被蒙住眼睛、塞住嘴巴、套上项圈的奴隶。

“快点。”白慕璃似乎不满我的速度,手腕微微一抖。

“滋!”又是一下轻微的电击!

“唔!”我痛得浑身一颤,连忙加快脚步,尽管根本看不清方向,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鞭子牵引的力道前行。白慕璃的靴底和赤脚踩在尘土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屈辱和被迫的服从。

白慕璃就这样牵着我,在这个空地上缓慢地绕起了圈子。她步伐从容,仿佛真的在溜一只宠物。每当我因为看不清脚下而绊趔、或者速度稍慢,那无情的电击就会如期而至,冷酷地纠正我的行为。

“对,就这样。”她偶尔会吐出简短的词句,“记住这种感觉。”

在连续几次电击的“调教”下,我逐渐摸到了一点规律,尽量让自己跟上她的步伐,减少触发惩罚的机会。尽管每一次呼吸都是折磨,每一次迈步都是踩在尊严上。

看到我变得顺从了一些,白慕璃似乎失去了独自“溜”的兴趣。她停下脚步,将鞭子的握柄部分递向苏雅。

“苏雅,你也来试试?”她的语气仿佛在分享一件有趣的玩具。

苏雅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接过了鞭柄。她握着鞭子,感受着另一端连接着我的脖颈,那种掌控感让她暂时忘记了腹部的疼痛,脸上绽放出残忍的笑容。

“嘿嘿,狗儿子,刚才不是挺能打吗?”她用力拽了一下鞭子,让我一个踉跄,“现在怎么乖得像条真狗了呢?啊?”

她开始牵着我在空地上胡乱走动,时而快,时而慢,毫无规律,纯粹是为了欣赏我狼狈跟从、不时被绊到的样子。张玉惠也兴奋地围在旁边,时不时用她依旧赤裸的脏脚去踢我的屁股,嘴里骂着各种难听的话。

“爬快点!没吃饭吗?”
“对对对,就是这样,哈哈!”
“看他的样子,真像条被套住头的瘸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情享受着这报复性的羞辱时刻。我被蒙着脸,塞着嘴,如同一个没有意志的玩偶,在她们的牵引和戏弄下,屈辱地挪动着四肢。

就在苏雅和张玉惠牵着我像戏弄牲口一样拉扯,四肢因持续的爬行而颤抖发软时——

背脊上,毫无征兆地传来一股沉甸甸的重量!

是白慕璃!她竟然直接跨坐了上来,将我当成了坐骑!她的体重不算特别沉重,但此刻对于已经精疲力竭的我来说,无异于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驾~”白慕璃甚至发出了一声轻佻的、带着戏谑的催促,拍了我的屁股一下。

“唔……!”我闷哼一声,腰背猛地向下一沉,膝盖和手掌承受的压力骤然增加。白慕璃坐在我背上,为了保持平衡,她的双腿微微夹紧了我的身体两侧,这进一步限制了我本就有限的爬行空间。

“走啊,没听见吗?”白慕璃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

我不敢停下,也不能停下。鞭子的触感和电击的记忆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我咬紧牙关——虽然牙齿只能咬到嘴里那团令人作呕的袜布。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配合着鞭子牵引的方向,顶着背上的重量,手脚并用地再次向前爬去。

每一步都变得前所未有的艰难。手掌和膝盖的疼痛加剧,腰背因负重而酸胀。肺部的氧气需求因为额外的重量负担而急剧增加,可我获取空气的通道——被靴子罩住的鼻腔——塞满了臭袜子的嘴巴,几乎都派不上用场。

每一次试图加深呼吸,都只能更加用力地吮吸那靴筒内浑浊、闷热的脚汗空气。那味道粘稠的堵塞我的呼吸道,带来一阵阵眩晕和反胃。

“快点!磨蹭什么!”张玉惠跟在我后面,看着我被白慕璃骑着艰难爬行的狼狈样子,愈发兴奋,时不时用她赤裸的脏脚踢踹我的屁股或大腿外侧,催促着。

视线所及只有靴内的黑暗和下方一小片不断向后移动的模糊地面。耳朵里充斥着我自己粗重却受阻的喘息声、三个女生或嘲讽或嬉笑的声音,以及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信号。

意识在极度的疲劳、缺氧和持续不断的羞辱中模糊、飘散。支撑身体的手臂不受控制的颤抖,膝盖也像是灌了铅,每一次抬起都无比费力。

“没劲,爬这么慢。” 张玉惠抬起脚,想照着我屁股再来一下。

然而,或许是因为她自己也光着脚,地面不平,又或许是她太过兴奋没看准——这一脚,踢歪了!

原本瞄向臀部的脚背,带着她的全部冲劲,狠狠踹在了我双腿之间——那个男性最脆弱、毫无保护的部位!

“啊——!!!!!!!”

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剧痛,瞬间从下体炸开,极致的痛楚让我的所有思维瞬间空白!

我嘴里塞满的袜子将我的惨叫堵成了一声扭曲到极致的抽气声。

背上的白慕璃似乎因为我突然的僵直和下沉而晃了一下,但我已无暇顾及,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向前扑倒。膝盖一弯,整个上半身连同背上的白慕璃,一起重重地向前倾倒,砸在了地上。

“哎呀!”背上的白慕璃因为我突然的倾倒而轻呼一声,但她反应极快,在我彻底扑倒前就轻盈地从我背上跃下,避免了狼狈摔跤。苏雅也松开了鞭柄,和张玉惠一起围了上来。

我身体蜷缩的趴着,双手无意识地捂向痛楚的来源。嘴里的袜子依旧塞得死死的,连痛苦呻吟都变成了鼻腔里微弱的呜咽。脸上的靴子歪了一些,但依旧牢牢套着,靴内的浊气随着我濒死般的微弱呼吸,还在持续涌入。

“喂!搞什么?装死啊?”张玉惠看着蜷缩在地的我,没好气地踢了踢我的小腿,随即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踢错了地方,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被恶意的兴奋取代,“活该!让你乱动!”

白慕璃微微蹙眉,似乎对这种突发情况被打断游戏有些不满。她抬腿伸向我的腹部,将我翻了个面,从趴着变成了躺着。随后蹲下身,伸手抓住我脸上那只已经歪斜的短靴边缘,用力一扯——

“啵”的一声轻响,靴子连同里面沾满口水的几只袜子被一并扯了下来。新鲜空气猛地涌入,我张大嘴,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混杂着眼泪和袜子上的污渍,狼狈不堪。那三种代表着不同屈辱的袜子掉落在地,湿漉漉、皱巴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

“咳咳……呕……”我侧过头,拼命想把嘴里残留的恶心味道和分泌物吐出去,身体因为下体传来的阵阵剧痛而蜷缩得更紧,双手无意识地捂着小腹下方,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噗……哈哈哈哈!”张玉惠第一个没忍住,指着我的下身爆发出嘲笑,“你们看!你们快看!这变态……都被踢成这样了……下面居然……居然还硬着?!我的天啊!哈哈哈哈!”

苏雅和白慕璃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尽管我痛得全身痉挛,面色如土,但在我那松垮的裤裆处,一个清晰的帐篷依旧倔强地支撑着。

这一幕的荒谬和反差,让苏雅也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嫌恶与不可思议:“我靠……还真是……这贱骨头……没救了吧?被羞辱成这样都能硬?这得是多下贱的受虐癖啊?”

白慕璃最初也有一瞬的错愕,但很快,她恢复了冰冷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仿佛在观察某种低等的生物。

苏雅忍不住上前,粗暴地扯下我的长裤和内裤,让我最不堪的部位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她们三人的视线下。

那根依旧半勃的肉棒,以及下方红肿脆弱的睾丸,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出来。

“恶心。”苏雅啐了一口,但眼神里的嘲笑不减。

“你们帮忙把他的腿抬起来。”白慕璃对她们喊到。

苏雅和张玉惠一见白慕璃又有点子,连忙一人一边,抓住我的脚踝,将我的两条腿强行向上抬起分开,使我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开腿姿势仰躺在地,下体门户大开。

白慕璃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到我两腿之间。她先是将自己有些松脱的夹克整理了一下,然后双臂抬起,很自然地搭在了左右两边苏雅和张玉惠的肩膀上,仿佛她们是她的两个扶手。

她微微抬起右脚——那只之前脱掉了靴袜一直赤裸着的脚。脚背白皙,脚趾修长,但此刻这只脚在我眼中,无异于行刑的器具。

她将脚抬起,悬停在我那微微搏动的肉棒上方。脚底带着一点微湿和体温,隐约还能看到一点尘土。

“看好了,”白慕璃的声音如同冰珠落地,“这才叫‘电气按摩’。”

她的脚底轻轻落下,覆盖在了我那最敏感脆弱的顶端。

我浑身一颤,那触感并非直接的粗暴踩踏,而是……带着一种有节奏的缓慢碾压和摩擦。脚底的皮肤温热而略带粗糙,碾压过龟头冠状沟,然后整个脚掌包裹住柱身,上下滑动。力道不轻不重,却精准地刺激着每一处神经末梢。

剧痛余韵、屈辱、以及无法否认的生理刺激的复杂感觉,窜过我的脊椎。我试图抵抗这该死的反应,但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肉棒在白慕璃的脚下变得更加坚挺、滚烫。

白慕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等的就是此刻。

紧接着,她脚底的触感发生了变化!

“滋滋……滋……”

一丝微弱但清晰无比的酥麻感,从她脚底与我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那不是物理摩擦的感觉,而是……电!轻微的持续电流,随着她脚掌的每一次摩擦和按压,渗透进我肉棒的皮肤和神经!

“啊……!”我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这感觉太诡异了!疼痛(下体被踢的余痛)、摩擦带来的生理快感、以及电流刺激带来的麻痹与另一种酸麻感,三者交织在一起,疯狂冲击着我本就濒临崩溃的精神。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腰肢下意识地想要挺动。

“哈哈哈!你们听他的声音!”张玉惠笑得前仰后合,“像条被踩了尾巴又发情的狗!”

“璃儿,你这招……绝了!”苏雅也看得津津有味,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意。

白慕璃专注地控制着脚下的力度和电流的强度。她的脚时而用力踩压,带来钝痛和压迫感;时而轻柔摩擦,撩拨着最敏感的区域;而那持续不断的微弱电流,则像是催化剂,将痛感、快感和一种诡异的麻痹感不断放大、混合,让我陷入一种混沌而屈辱的感官漩涡。

“唔……嗯啊……不……停…停下……啊啊…!啊……”我的理智在呐喊拒绝,但身体却在多重刺激下可耻地迎合,细调的呻吟声支离破碎,眼泪糊了满脸,眼神向上翻着,男人的尊严统统在她脚下被碾碎。

下体在那只带电的脚下膨胀到极限,青筋暴起,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将她的脚底沾染得一片湿滑。

“看来快到极限了。”白慕璃察觉到我身体的反应和肉棒的搏动,她眼中冷光一闪,脚下突然加重了碾压的力道,同时——

“滋啦啦——!!!”

她脚底释放的电流强度骤然提升了!

“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强烈数倍的麻痹与刺激感贯穿我的下半身,直冲天灵盖!所有的感官在那一瞬间仿佛都炸成了白光!被强行催化到极致的快感混合着电流的刺痛和屈辱的洪流,终于冲垮了最后一道防线!

我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猛地弓起,剧烈地痉挛、抽搐!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液体从顶端激射而出,划出高高的弧线,溅落在我自己的小腹、胸口,甚至有一些落在了白慕璃的小腿和脚踝上。

射精后的虚脱感和依旧残留的电流麻痹感让我瘫软在地,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只剩下胸膛剧烈的起伏和空洞的眼神。口腔里还残留着袜子的恶心味道,下体一片狼藉,混合着精液和尘土。

“啧,真脏。”白慕璃立刻嫌恶地收回了脚,看着自己小腿和脚上沾染的液体,眉头紧锁。她接过苏雅帮忙递来的纸巾,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脚和小腿,仿佛沾上了什么致命的病菌。

“这就完事了?真没用。”苏雅撇撇嘴,松开了我的脚踝。

“哈哈哈,太搞笑了,他刚才在璃儿姐脚下叫的比女人都销魂!”张玉惠也松了手,我的双腿无力地摔落在地。

三个女人站在一旁,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俯视着瘫软如泥、浑身污秽、眼神空洞的我。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的腥气、汗味、脚臭味和尘土味,组成一幅屈辱的终章。

“走了,没意思了。”白慕璃将擦过的纸巾随手扔在我身上,转身开始穿自己的靴子。她瞥了一眼地上那沾满口水、皱成一团的袜子(她自己的、苏雅的、张玉惠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嫌弃。

“这袜子还能要?”她问,显然不打算再碰。

“我的反正不要了,脏死了。”苏雅也利落地光脚穿上自己的鞋,看都没看自己那只湿漉漉的黑色中筒袜。

张玉惠却犹豫了一下,看着自己那两只饱经蹂躏的白色短袜,有些心疼地嘀咕:“昨天刚给他塞了一次,丢了一双……今天又来……再这样下去我都没袜子穿了……”

苏雅嗤笑:“怎么?你还想捡回去洗洗穿?不嫌恶心啊?”

张玉惠脸上红了红,但还是嘴硬道:“洗洗怎么了?晒干了照样穿!总不能老买新的吧!”她顿了顿,看向地上爽到失神的我,眼中又闪过怨毒,“再说了,这袜子可是‘功臣’,留着下次见到这混蛋,说不定还能用上呢!非得再用这双袜子羞辱他一顿,让他好好记住这味儿!以后闻到了就老实跪着!”

白慕璃已经光脚穿好靴子,闻言只是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她解开我脖子上的鞭子,收回手中,整理了一下夹克,看向苏雅:“还能走吗?”

苏雅揉了揉腹部点头:“没事了。”

“那走吧。”白慕璃不再多看地上的我一眼,仿佛我只是路边一滩需要绕过的污渍,率先转身朝着巷子外走去。

苏雅和张玉惠连忙跟上,张玉惠临走前还狠狠瞪啐了我一口唾沫。

“哎哎哎璃儿姐,今天你这一招真的太绝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一个男的被弄成这么狼狈的模样。”
“哈哈,看那家伙爽到升天的样子,怕是这辈子见到我们都抬不起头了。”
“这些都算什么,这异能的玩法比你们想象的可多着呢。”
“大姐,今儿咱们还要和璃儿姐玩什么去啊?”
………………

三个女生的脚步声和隐约的谈笑声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曲折巷道的尽头。

·–当前情报分析
人物:白慕璃

苏雅的同班同学,与她们这个小团体一起鬼混的不良少女之一,她为了弥补自己异能打击距离短的缺陷,特制了一把长鞭,鞭体内置金属丝与特异导电纤维,能完美传导她的异能释放的电流。
鞭梢经过特殊设计,在命中目标的瞬间会像藤蔓一样进行简易的缠绕与吸附,确保为电流传导至对手身上制造宝贵窗口。
异能『闪弧蛇影』:通过双手或双脚接触,可释放非致命且低杀伤、但足以麻痹目标肌肉、干扰神经的电流。
·元素系异能(电)

………………

空旷的废弃空地上,只剩下我独自一人,像一滩被彻底丢弃的垃圾,躺在冰冷的尘土和自身的污秽中。

夕阳的余晖将断壁残垣染上凄艳的橘红色,长长的影子拖曳着,笼罩住我瘫软的身体。

嘴里是挥之不去的恶心味道,下体是火辣辣的疼痛与黏腻,身上每一处关节都在呻吟,而最深的,是灵魂被反复践踏与碾磨后,留下的耻辱印记。

我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空,一动不动。

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着这具躯壳还残存着一丝活气。

此次复仇一战原本已经赢下,却被这种旁人横插一脚的变故而再次受尽侮辱,不知我以后还能否在她们面前挺起身子。

远处,隐约传来巷外街道夜晚初上的喧嚣,那么遥远,那么陌生。
俺是熊大
Re: 身为抖M的我在满是异能的世界上觉醒抽奖系统(更新至第十六章,2025.12.8)
仅镜像
还是那个不良少女御三家……不对劲!
(๑ŐдŐ)b
打工战士
Re: 身为抖M的我在满是异能的世界上觉醒抽奖系统(更新至第十六章,2025.12.8)
仅镜像
白慕璃这种偏优雅一点感觉要更涩一点
hahahabf
Re: 身为抖M的我在满是异能的世界上觉醒抽奖系统(更新至第十六章,2025.12.8)
仅镜像
太好了 更新了!加油!!!
jiang282
Re: 身为抖M的我在满是异能的世界上觉醒抽奖系统(更新至第十六章,2025.12.8)
仅镜像
熊大俺要吃蜂蜜
3140650
Re: 身为抖M的我在满是异能的世界上觉醒抽奖系统(更新至第十六章,2025.12.8)
仅镜像
催更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