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魅影(已完结10万字)

已完结原创现实科幻NTRreport_problem人妻逆插踩踏榨死鞭打虐杀report_problemadd

Ho
horror
枕边魅影(已完结1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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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小时候第一次了解bdsm是看史密斯夫妇,开头一段很短的情节但是留下很深的印象,后来又重看了几遍觉得剧情也很有意思,特别喜欢这种信息差导致的戏剧冲突。
以及后来看的一部电影哈里贝瑞演的猫女,属于奠定了我性癖,里面也有类似的冲突形式:猫女的警察男友不知情被女友调戏。
那些小时候被种在心里的种子开花结果,以至于这种戏剧冲突本身都好像成为我性癖的一部分,不是单纯的上帝视角看愚蠢的众生的快感,也不是代入蒙在鼓里的男主被戏弄的羞耻,那是很奇妙的感觉,反正爽就完了。
于是写了这个故事,一个还算完整的剧情故事,一个警察男主怎么都抓不住罪犯女主的故事,不是简单粗暴的黄文,算是往正经故事里多加了点猛料的小说吧。

目录
序章
第一章 雨夜魔种
第二章 暗巷初猎
第三章 魔鬼契约
第四章 试炼之刺
第五章 女王诞生
第六章 荆棘王冠
第七章 血色双面
第八章 猫鼠游戏
第九章 困兽之斗
第十章 共生血契
第十一章 错位凌虐
第十二章 黄昏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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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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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城南码头。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甜腥味,那是混合了暴雨的潮气、废铁的锈味,以及——雄性荷尔蒙被彻底榨干后留下的余味。
哒、哒、哒。
尖锐的金属鞋跟敲击在积水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声响。那不是走路的声音,那是死亡倒计时的钟摆。
那个女人——警方通缉令上的“黑寡妇”,正漫不经心地跨过地上的一具躯体。
那曾是城南这一带最凶狠的地下拳手,拥有二百磅的肌肉和野兽般的体魄。但此刻,他像是一具被吸干了汁液的昆虫空壳,蜷缩在泥水里。他的眼窝深陷,皮肤像枯纸一样紧贴着骨头,但那张干瘪的大嘴却极度张开,定格在一个诡异的、仿佛见到了天堂的狂喜笑容上。
他在极乐中被“吃”掉了。连一滴精气都没剩下。
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
随着那股看不见的能量涌入体内,她那被紧身衣包裹的身体发出了一阵愉悦的颤栗。那是进食后的满足感,也是力量充盈的快感。
她站在昏暗的路灯下,暴雨无法淋湿她分毫——她身上穿着一件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黑色液态乳胶战衣。
这件战衣的设计大胆到了极致,它并非为了遮羞,而是为了展示。高光的黑色胶质紧紧勒住她每一寸丰腴的肉体,将胸部、腰肢和臀部的曲线夸张地勾勒出来。胸前是大胆的深V开叉,直接开到了肚脐,中间只有几根细若游丝的银色链条勉强连接,随着呼吸,那两团饱满的雪白几乎要崩断链条弹跳出来。
她的下身没有穿裤子。战衣在胯部收窄成高叉泳衣的样式,边缘勒进大腿根部的嫩肉里。四根漆黑的吊袜带紧绷着,连接着一双极具攻击性的过膝漆皮长靴。靴子的后跟是两根长达15厘米的钛合金尖刺,既是她行走的支点,也是她刺穿猎物动脉的利器。
“呼……”
女人伸出戴着长款胶皮手套的手,抚摸过自己发烫的脸颊。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透着惊人的红润,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不许动!警察!”
一声怒吼撕裂了雨幕,伴随着拉动枪栓的脆响。
女人的动作停滞了。她没有惊慌,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肩膀微微耸动。
“双手抱头!转过身来!”
刑警张伟双手持枪,枪口死死指着前方那个妖冶的背影。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进眼睛里,刺痛难忍,但他不敢眨眼。
这就是那个让警局头疼了半年的连环杀手。传闻中,只要看她一眼,男人的魂就会被勾走。
女人缓缓转过身。
张伟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脸上戴着一张只遮住上半张脸的黑色金属面具,露出了挺翘精致的鼻尖和那一抹涂着正红色唇釉的饱满嘴唇。那红唇在雨夜中显得格外妖异,像是刚饮过血。
即便是在这种生死对峙的关头,张伟也感觉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这个女人的身材太完美了,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色情感,竟然让他产生了想要跪下的荒谬冲动。
“警官先生,你迟到了。”
女人开口了。她的声音经过变声器的处理,带着一种带有金属质感的磁性沙哑,听起来既危险又撩人,“这场派对已经结束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他?”张伟厉声喝问,试图用怒吼来压制内心那股莫名的燥热。
“杀?不,粗鲁的男人。”
女人轻笑一声,那笑声像是羽毛扫过张伟的心尖。她迈开长腿,那双恐怖的高跟靴踩在水里,一步步向枪口走来。
“那是恩赐。他在极乐中升天,这难道不是男人最好的死法吗?”
“站住!再动我就开枪了!”张伟吼道,但他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在颤抖。
女人并没有停下。她走到了离枪口只有不到五厘米的地方。
她伸出一根手指——那指尖套着尖锐的银色指套——轻轻拨开了张伟的枪管,然后,那根手指顺势向下滑落,大胆地划过张伟紧绷的胸肌,一直滑到他的皮带扣上方。
隔着湿透的制服,那根手指的热度依然惊人。
“你不会开枪的。”
她歪着头凑近张伟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带着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兰花香。
张伟浑身一僵。这股香味……让他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仿佛在梦里闻到过无数次。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抓住我……但不是为了铐住我。”女人轻声调笑着,指甲在他腹肌上轻轻一掐,“警官,你的心跳好快。你也饿了吗?”
“混蛋……”张伟咬牙切齿,猛地伸手想要去抓她的肩膀。
唰!
女人的反应快得惊人。她手中的纳米电击鞭如灵蛇般甩出,瞬间缠住了吊车的钩子。
“今晚我吃饱了,没空陪你玩。”
她手臂一拽,身体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她回过头,隔着面具深深看了一眼地面上的男人。
那眼神里没有杀意,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宠溺,仿佛主人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小狗。
“下次跑快点……我的小猎犬。”
黑色的身影在层层叠叠的集装箱遮挡下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只留下张伟一个人站在原地,对着空荡荡的夜空愤怒地捶墙。而在他的脖颈侧面,不知何时被印上了一个淡淡的唇印。
……
一小时后。
咔哒。
指纹锁解开的声音。张伟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了玄关。他浑身湿透,制服上沾满了泥水,脸色阴沉得可怕。
那种挫败感,加上刚才近距离接触时产生的生理性躁动,让他整个人处于一种暴躁的边缘。
“伟?你回来了?”
卧室的门开了。
走出来的是张伟的妻子林婉,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那丝滑的面料如流水般贴合在她身上,勾勒出她这半年来愈发丰满迷人的曲线,慵懒的大波浪,披散在白皙的肩头,那双眼睛明亮如水,眼角眉梢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那是被无数次“滋润”后才能养出来的风情。
“怎么淋成这样了?”
林婉快步走过来。随着她的走动,裙摆摇曳,那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
“快,快去洗个热水澡,衣服给我。”
她伸出手,指甲上涂着精致的裸色甲油。
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美丽、充满女人味的妻子,张伟心中的戾气瞬间消散了大半。这才是真实的,刚才那个女魔头只是个噩梦。
他伸出手,一把将林婉紧紧抱进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贪婪地呼吸着。
“老婆……我好累。”
“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心?”林婉温柔地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手指纤长有力。
“嗯。遇到了那个‘黑寡妇’。”张伟闷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那个疯女人……我差点就抓住她了。”
林婉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抚摸的节奏。
“是吗?那一定很危险吧。没受伤吧?”
她的语气里满是心疼,身体却紧紧贴着张伟。
就在这时,张伟突然吸了吸鼻子。
“怎么了?”林婉问。
“没什么……”张伟困惑地皱了皱眉,“你今天喷香水了吗?这个味道……有点熟悉。”
那是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和雨夜里那个女魔头身上的味道,竟然有几分相似。
林婉的心跳平稳如初,她微笑着在张伟脸颊上亲了一口,自然地掩饰道:“没有啊,可能是新买的沐浴露的味道吧。好啦,快去洗澡吧。”
她推着张伟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林婉站在浴室门口,脸上的温柔笑容逐渐消失。
她转过身,走到玄关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的女人,风情万种,眼波流转。
她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锁骨——那里有一道紧身衣留下的浅浅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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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枕边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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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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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夜魔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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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夜魔种
六个月前。
暴雨如注,天空像是一块被顽童肆意涂抹的黑布,沉重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坍塌下来。黑色的SUV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摇摆的孤舟,在蜿蜒的盘山公路上艰难前行。雨刮器发疯似地摆动,却依然刮不净车窗上那层如瀑布般倾泻的水帘。
林婉坐在副驾驶上,身体随着车身的剧烈颠簸而僵硬地摆动。
她感到一种深深的窒息感。这种窒息感不仅来自于车内浑浊的空气,更来自于她身上那套尚未换下的崭新职业装。这是一套铁灰色的修身西装裙,剪裁考究,脚下是一双8厘米的细高跟,是为了今天下午公司重要汇报特意穿的。然而此刻,这原本代表着干练与职业的盔甲,却成了束缚她的刑具。
因为丈夫张伟说“时间来不及了,到了酒店再换”,她便只能穿着这身行头匆匆上了车。
腰间那根为了显瘦而特意勒紧的细皮带,此刻正深深地陷进她的肉里,勒得她有些反胃。包臀裙紧紧裹住她的大腿,让她不得不始终保持着一种并拢双腿的拘谨坐姿。腿上那双肉色的超薄丝袜,在空调冷风的吹拂下,传来阵阵粘腻又不适的凉意。再加上脚上的高跟鞋对于她就像是一双镣铐,限制了她的活动。
她抬起手,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沉重的黑框眼镜。这副眼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也遮住了她眼底常年累积的疲惫与怯懦。
“伟……雨太大了,能见度太低了。”林婉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转头看向驾驶座。仪表盘幽蓝的光映照在张伟的脸上,勾勒出他刚毅冷硬的线条。张伟双手死死抓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眼神锐利地盯着前方那几乎被雨水吞噬的道路。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结婚两年了。在这个家里,她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妻子;在公司,她是那个虽然努力但总被忽视的底层小职员;在娘家,她是父母口中“要懂得惜福、抓牢金龟婿”的乖女儿。
只有在张伟身边,她才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有意义的——她好像是他的附属品,是被他保护的对象。
“这鬼天气。”张伟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一种刑警特有的威严,“气象台明明说暴雨是后半夜,怎么提前了这么多。”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停一下吧?”林婉试探着建议道,手指不安地绞着安全带,“太危险了。”
“不行。这段路是塌方高发区,停在这里就是找死。”张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语气强硬得不容置疑,“前面五公里有个废弃的护林站,如果雨势不减,我们就在那里避一避。别怕,有我在。”
有我在。
这三个字像是一颗定心丸,瞬间抚平了林婉心中的大半恐慌。她习惯了听从,习惯了被安排。张伟是刑警队的中队长,也是家里的绝对权威。他的判断永远是正确的,他的决定永远是不容置疑的。
林婉乖巧地点了点头,把到了嘴边的惊恐咽了回去。她甚至有些自责:明明是为了庆祝结婚两周年,张伟特意请了年假带她去山顶温泉酒店散心,自己却因为这点风雨就大惊小怪,真是太扫兴了。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昏暗的车厢里闪着微弱的光。这双手,白皙、纤细,却毫无力量。
轰——!!!
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车身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拍了一巴掌,猛地向右侧倾斜。紧接着是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轮胎在泥泞中失去抓地力的尖啸声,以及世界天旋地转的失重感。
“抓紧!!!”
这是林婉听到的最后声音。
随后,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一黑,安全气囊瞬间弹出,安全带狠狠地勒进了她的胸口,仿佛要勒断她的肋骨。
不知过了多久。
林婉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
雨还在下,噼里啪啦地敲打着车顶,像是在为这场意外奏响哀乐。车内一片死寂,只有双闪灯发出规律的、令人心慌的“哒哒”声。
“伟?”她惊恐地喊道。
“我在这……咳咳……”身旁传来张伟虚弱的声音。
林婉转过头,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张伟正艰难地解开安全带。他的额头上有一道血痕,鲜血顺着刚毅的脸颊流下来,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受伤了!”林婉吓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想去帮他擦拭。
“皮外伤,没事。”张伟推开她的手,用力推了推驾驶室的门——纹丝不动,车门变形了。他深吸一口气,转身一脚踹开了副驾驶的门,“车头撞在树上了,水箱爆了,彻底动不了了。这里地势太低,如果有泥石流我们就完了。婉婉,快下车!”
冷。
刺骨的冷。
刚一下车,狂风夹杂着冰冷的雨水就瞬间浇透了林婉。
脸上的眼镜早已不知踪迹,露出来她原本精致的面庞。那件昂贵的真丝衬衫瞬间变成了半透明的薄纱,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她内衣的轮廓。原本修身的西装裙此刻吸饱了水,沉重地坠在腰间,每走一步都像是拖着铅块。更要命的是脚下的高跟鞋,本就不习惯穿高跟鞋的她,由于细长的鞋跟深深陷进泥泞的土里因而寸步难行。
“把鞋脱了!”张伟吼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林婉狼狈地踢掉高跟鞋,赤着脚踩在满是碎石和枯枝的烂泥里。尖锐的石子刺破了娇嫩的脚心,丝袜被钩破,泥水渗进伤口,钻心地疼。
但她不敢喊疼。在这个生死关头,她不能成为累赘。
张伟一手拿着车里应急工具箱里的强光手电,一手死死拽着她,在漆黑的雨林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
“前面……前面好像有个山洞!”张伟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惊喜。
手电筒的光柱划破黑暗,照亮了前方岩壁上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像是一张等待吞噬猎物的巨口。
……
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时间仿佛凝固了。
虽然避开了雨水的冲刷,但洞内的温度比外面更低。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落叶味、潮湿的泥土味,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像是某种花朵腐烂后的甜腻香气。
张伟把林婉安置在一块相对干燥的大石头上。他脱下自己那件防风防水的冲锋衣,披在林婉身上,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手机没信号。”张伟看着手机屏幕,脸色阴沉,“这里是死角。”
林婉瑟瑟发抖,牙齿打颤:“那……那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别胡思乱想。”张伟蹲下身,握住她冰凉的手揉搓着,试图传递一些温度,“这附近应该有护林员巡逻的信号塔。婉婉,你听我说,你在这里别动,千万别乱跑。我去外面高处找找信号,顺便看看能不能拦到过路的车。”
“别走……求你了,别留我一个人……”林婉猛地反握住他的手。黑暗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黑暗中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我必须去。如果等到天黑透了还没救援,这山里的气温能把人冻死。”张伟站起身,眼神坚定,“乖,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他在她额头上匆匆吻了一下,带着那股令人安心的烟草味和汗味,转身冲进了雨幕。
手电筒的光芒随着他的身影迅速远去,直至消失。
黑暗,彻底笼罩了林婉。
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洞口传来的雨声,和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每一声都在空旷的山洞里回响。
林婉紧紧裹着丈夫的冲锋衣,蜷缩成一团。失去了眼镜,她的视线变得模糊而迷离,世界变成了一团团晕开的光影。
冷。好冷。
那种寒意不是从皮肤侵入的,而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
就在她冷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时候,一抹奇异的幽光,在岩壁深处的裂缝中亮起。
那是……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或者说,在某种无法抗拒的牵引下,林婉缓缓转过头。
在岩壁的阴影深处,生长着一株违背常理的奇异真菌。
它不属于林婉认知中的任何一种植物。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妖冶的暗紫色,表面布满了仿佛在呼吸般起伏的血管状纹路。它没有叶子,只有一根粗壮、充血般的肉质菌柄,直挺挺地竖立在潮湿的岩缝中。
那形状……
林婉的脸瞬间红透了,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那形状太下流了。它像极了男性勃起时的性器,甚至比那更狰狞、更具侵略性。顶端的伞盖微微外翻,正在有节奏地搏动,分泌着一种晶莹剔透、粘稠如蜜的液体。
那股甜腻的香气,正是来源于此。
“好恶心……”林婉本能地感到羞耻。作为一个保守的女性,她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对这种充满暗示的东西避之不及。她想要移开视线,想要逃离。
但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
那股甜香钻进鼻腔,顺着呼吸道进入肺部,瞬间化作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向她的四肢百骸。原本冻僵的手脚开始回暖,但这温暖并不正常,它带着一种酥麻的痒意,尤其是小腹深处,一股从未有过的空虚感像野草般疯长。
“过来……”
并没有声音,但这股意念直接钻进了她的脑髓。那不是语言,而是一种原始的、直接作用于神经中枢的信号。
它是温暖的源头。它是快乐的彼岸。它是填满空虚的唯一解药。
林婉的眼神开始涣散。原本清澈的瞳孔逐渐放大,眼白中爬上了几缕细微的紫血丝。她那种平时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姿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梦游般的机械与僵硬。
她站起身,冲锋衣滑落在地。
她像个被提线的木偶,一步步走向那株发光的真菌。赤裸的脚踩在冰冷的石头上,她却感觉不到丝毫寒冷。
在这个封闭的、只有她一个人的黑暗空间里,道德和理智的防线在那种诡异香气的侵蚀下,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走到了它面前。
近距离看,那株真菌更显得巨大而可怖。它散发着温热的气息,仿佛是一个活物。
林婉颤抖着手,解开了那条勒得她窒息的西装裙,然后是那条已经破损的丝袜和内裤,湿漉漉的布料剥离皮肤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她赤裸着下半身站在岩壁前,皮肤在幽紫色的光芒下显得苍白如纸。
“想要……”
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但是身体已经开始行动。
林婉背靠着岩壁,缓缓地岔开双腿,对准那株挺立的、搏动的菌株,慢慢坐了下去。
“唔——!”
一声变了调的惊呼从她喉咙里挤出来。
痛。
撕裂般的痛。那不仅仅是异物入侵的疼痛,更像是有无数细小的针尖扎进了最娇嫩的黏膜。那东西虽然是植物,却有着类似血肉的硬度和温度,表面那些细微的触须像是活了一样,贪婪地吸附着她的内壁。
但紧接着,疼痛变成了灭顶的快感。
那株真菌在她体内疯狂地蠕动、膨胀,仿佛要将她撑裂。它分泌出的粘液带来了惊人的润滑和高热。
林婉瘫软在岩壁上,双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泥土,指甲崩断流血也浑然不觉。她的头向后仰去,脖颈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口中发出破碎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呻吟。
“啊……哈啊……救……救命……不……”
她在求救,却也在迎合。
她能感觉到,那株真菌并没有停留在那里。它在——融化。
原本固体的菌株化作了一股滚烫的、有生命的紫色流体。它顺着她的宫颈,强行挤进了她那个干涸已久的子宫。
不仅仅是子宫。
它像是有意识的寄生虫,分化成无数微小的菌丝,钻进了她的血管,顺着血液循环流向全身。
心脏、肺腑、脊椎……最后是大脑。
那种感觉,就像是整个人被从内部点燃了。
林婉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被暴力地拆解、重组。那是一种被完全占有、完全填满的充实感——那是她在那两年的婚姻生活中,在那无数次机械的性爱中,从未体验过的深度结合。
“这就是……活着的感觉吗?”
一个念头在她混沌的脑海中闪过。
随着最后一滴流体被她的身体贪婪地吸收,那株生长在岩缝中的真菌彻底消失了。岩壁上只留下一滩狼藉的水渍,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林婉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她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紫色的血管纹路一闪而逝。
“婉婉!婉婉!”
洞口外突然传来张伟急切的呼喊声,伴随着嘈杂的脚步声,“我拦到车了!快出来!”
这一声呼喊,像是一盆冰水,猛地将林婉从那个迷乱的世界拉回了现实。
她猛地睁开眼,眼底的紫光瞬间隐去。
惊恐、羞耻、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下体,看着大腿内侧那浑浊的液体。
天啊,我做了什么?
我竟然……和一个蘑菇……
“别进来!我想上厕所!”林婉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可怕。
她慌乱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根本来不及穿戴整齐,只是胡乱地套在身上,扣子扣错位了也顾不上。她用冲锋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试图掩盖身上那股甜腻得令人作呕的气味。
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
只要我不说……
回程是一辆运送木材的大货车。司机是个热心肠的大叔,不仅载了他们,还把暖气开到了最大。
张伟坐在后座,紧紧搂着林婉,满脸愧疚:“对不起,婉婉,让你受苦了。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还在发抖?”
林婉缩在他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胸口,不敢看他。
“我……我只是冷。”
她在撒谎。她不冷,她热得快要爆炸了。
体内那个东西虽然消失了,但它的“种子”留下了。她能感觉到腹部深处有一团火在烧,那团火顺着脊椎向上蔓延,烧得她口干舌燥,神智不清。
而且,张伟身上的味道……变了。
以前那个让她安心的烟草味和汗味,此刻她能闻到更深层的味道——那是血管里流动的血液的味道,那是肌肉纤维跳动的味道。
好香。
林婉吞咽了一下口水,某种极其危险的饥饿感正在苏醒。
在货车摇晃的节奏中,林婉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那个未完成的融合过程,在她的梦境中继续发酵,编织出一场光怪陆离的梦魇。
梦里,她看到自己站在公司那张巨大的会议桌上。那些平时对她指手画脚的主管、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女同事,此刻全都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脖子上拴着皮质的项圈。
梦里的她,穿着一身紧紧包裹身体的漆黑胶衣,手里拿着一根还在滴落紫色粘液的长鞭。
她一脚踩在那个总是刁难她的部门经理头上,高跟鞋尖锐的鞋跟刺入对方的头皮。鲜血涌出,她却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
“贱狗。”她听到自己开口,声音不再是平时的细弱蚊蝇,而是充满了磁性与威压的沙哑。
那些人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争先恐后地舔舐着她的鞋底,祈求她的垂怜。
不仅仅是性,而是支配。是生杀予夺的权力。
画面一转。所有人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紫色迷雾。
她看到自己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但里面孕育的不是婴儿,而是无数纠缠在一起的黑色触手。它们在她的肚皮下翻滚,撕咬着要冲出来。
“妈妈……我饿……”
无数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尖叫。
“唔!”林婉猛地惊醒。
“到了,婉婉,醒醒,我们回家了。”张伟正轻轻拍着她的脸颊。
林婉喘着粗气,发现自己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衬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熟悉的小区,熟悉的灯火。
回到家时,林婉已经烧得路都走不稳了。
张伟把她抱上床,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焦急地翻找药箱:“39度8,这太不正常了。婉婉,我们去医院,这不是普通感冒。”
“不要去医院!”
林婉突然应激从被子里伸出手,死死抓住了张伟的手臂。
那只平时连矿泉水瓶盖都拧不开的手,此刻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指甲深深掐进张伟的小臂肌肉里,甚至掐出了血印。
“嘶——婉婉?”张伟吃痛,震惊地看着妻子。
林婉睁开了眼睛。
此刻,在那张因为高烧而潮红的脸上,那双没有被呆板的黑框眼镜遮盖的眼睛亮得吓人。原本总是低垂、不敢直视他人的眼帘此刻微微上挑,瞳孔深处仿佛藏着两个深不见底的旋涡,正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光线。
“我不想见医生……我想……要你。”
林婉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仿佛在求救,又仿佛在索取。
她并不是在勾引,她是真的在求救——体内的“黑洞”正在疯狂地扩张,它在尖叫,在咆哮,索取养分,索取精气。她感觉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填满它,她就会被它反噬,彻底变成一个怪物。
“婉婉,别闹,你病得很重。”张伟虽然是个钢铁直男,但看到平日里保守怯懦、在床上总是像条死鱼一样的妻子突然变得如此狂野和主动,喉结也不由得上下滚动了一下。
林婉没有说话,她直接扑了上去。
她像一只饥饿的小兽,笨拙却疯狂地撕扯着张伟的衣服。她的身体烫得吓人,贴在张伟身上像一块烙铁。
“给我……求你了……伟,救救我……”
林婉的眼泪流了下来,但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她直接吻在张伟嘴上,伸出舌头不停吸吮,甚至咬破了张伟的舌头,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口腔里。
这股血腥味,像是一剂强心针,让体内的那个东西兴奋地颤抖。
就在张伟的理智防线快要崩塌,准备回应妻子的热情时——
“得令令——!!得令令——!!”
那标志性的、尖锐刺耳的警局专用铃声,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切断了暧昧的气氛。
张伟浑身一僵。
这是紧急集合令。只有发生特大案件或紧急行动时才会响。
他是个警察,而且是责任感极强的警察。这个铃声意味着使命,意味着有人命关天的大事。
他几乎是本能地推开了林婉,迅速坐直身体,接起电话:“喂?是我……什么?发现目标了?好,我马上归队!”
挂断电话,张伟眼神恢复了清明,虽然还带着一丝情欲的残余,但更多的是严肃。他迅速帮林婉拉上被扯开的睡衣,遮住她诱人的身体。
“对不起,婉婉。”张伟喘着粗气,一边飞快地穿外套一边说,“连环抢劫案的主犯现身了,全队紧急集合抓捕。我知道这时候走很混蛋,但我必须去。”
林婉被推倒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他。
那种即将得到救赎的感觉戛然而止。体内的“黑洞”因为被拒绝而发出了愤怒的咆哮,那种空虚感比之前强烈了十倍、百倍。疼痛如潮水般反扑,撕扯着她的神经。
“你要……丢下我?”林婉喃喃自语,声音破碎。
“我会尽快回来!如果你实在难受就打120,别硬撑。在家锁好门,把退烧药吃了!”
张伟并没有注意到妻子眼神的异样,也没有听到那句低语。他满脑子都是案情,抓起车钥匙和配枪,匆匆冲出了家门。
砰。
大门重重关上的声音,震得林婉耳膜嗡嗡作响。
房间里恢复了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林婉蜷缩在床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弓成了虾米状。那不是普通的病痛,而是一种身体内部被掏空的恐怖饥饿感。
这种饥饿感不是来自于胃,而是来自于小腹深处。那里像是有个黑洞,在不断地坍塌、收缩。体内的那株“植物”因为刚才的中断而变得暴躁不安,它在干涸,它在枯萎,它在疯狂地向大脑发送着求救信号——
不够。
空了。
要枯死了。
“好难受……伟……救救我……”
林婉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呓语,烧得迷迷糊糊的她,本能地想要寻找水源。她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双腿刚一沾地,膝盖就像软面条一样塌了下去。
哗啦。
她重重摔在地上,带倒了一旁的花瓶架子,手掌好死不死地按在了那碎了一地花瓶碎片。
噗嗤。
尖锐的碎片刺破了掌心,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林婉迟钝地抬起手。
如果是在以前,看到这么多血她早就尖叫昏倒了。但现在,她只是木然地看着。痛觉仿佛被切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麻木。
林婉浑浑噩噩地爬起来,身上的纯棉睡衣已经被冷汗湿透,贴在身上黏腻冰冷,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难受。
撕啦。
她近乎烦躁地扯开了衣领。扣子崩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她像个不知羞耻的野兽,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并没有感到寒冷。相反,皮肤表层那隐约浮现的紫色脉络正在贪婪地呼吸着。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玄关。
镜子里的人影模糊不清。她没有意识到镜子里的自己变得多么妖冶,也没意识到那双瞳孔已经扩散到了极致,几乎看不见眼白。
张伟走了,这个空间里唯一的热源消失了。
去找。
去外面找。
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单调而执着的念头。就像干旱了整个季节的树根,本能地想要向水源延伸。
林婉伸出手,在衣架上胡乱摸索。
指尖触碰到了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那是张伟的,上面残留着淡淡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这股气息让林婉混沌的大脑产生了一丝兴奋的颤栗。她一把抓过风衣,直接披在了赤裸的身上。宽大的男士风衣像个斗篷一样罩住了她,腰带被她胡乱地系了个死结,勉强遮住了那具正在发生异变的躯体。
她没有去穿鞋。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脚底传来的触感是感知世界的触角。
她也没有去拿手机、钱包或者钥匙。那些人类社会的工具,在她现在的认知里毫无意义。
她只是一具被欲望和本能劫持的躯壳。
咔哒。
门锁被拧开。
雨天特有的潮湿水汽扑面而来。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恶劣的天气。但对于林婉来说,她却在风雨中闻到了别的味道。
在这个巨大的城市丛林里,即使是大雨也掩盖不住那些活着的气息。
林婉干涩的喉咙吞咽了一下。
她眼神空洞,嘴角挂着一丝无意识流出的唾液,赤着脚,像个梦游的幽灵,一步一步走进了漆黑的雨幕中
Ho
horr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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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暗巷初猎
凌晨两点,这座城市的阴暗面才刚刚苏醒。
暴雨已经转为淅淅沥沥的冷雨,霓虹灯倒映在积水的路面上,像是一滩滩被稀释的彩血。
城中村的后巷,是这座繁华都市的溃烂伤口。这里充斥着廉价的出租屋、违章建筑和无处安放的欲望。空气中弥漫着垃圾发酵的酸臭、下水道反涌的腥味,以及远处夜店排风口吹出来的劣质香水味。
林婉赤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空无一人的巷道里。
她身上那件原本属于张伟的黑色长风衣已经被雨水彻底湿透,像是一张沉重的网,死死地压在她的肩头。每一次迈步,那吸饱了水的布料就会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小腿上。
风衣之下,是完全赤裸的。
那具曾经连穿件低胸装都要犹豫半天的保守躯体,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在这个肮脏的雨夜中游荡。
“好冷……不,好饿……”
林婉的意识是破碎的。高烧虽然退了一些,但那种仿佛骨髓被抽干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她感觉自己不像是在走路,而是在飘。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眼前的事物都在旋转、扭曲。
原本令她作呕的垃圾味,此刻在她鼻子里竟然分成了无数种层次。她能闻到那只野猫身上跳蚤的味道,能闻到墙角那滩呕吐物里残留的酒精味,更能闻到……几十米外那个保安亭里,那个正在打瞌睡的老头身上散发出的微弱热量。
太弱了。
那个热量太微弱了,像是一根即将燃尽的蜡烛。
她本能地摇了摇头。那不是她想要的。
她在找“火炬”。她在找能够填满那个无底洞的熊熊烈火。
她的视线像一台失控的热成像仪,在灰暗的街道上疯狂搜索着鲜艳的色彩。
突然,巷子深处传来了两个浑浊的声音。
“操,今晚手气真背,输光了。”
“行了强哥,别晦气了。前面那家烧烤摊还没收,兄弟请你整两串大腰子补补。”
林婉猛地停下脚步。
在她的视野里,前方那是两团刺眼的、红得发紫的光晕。
那是两颗有力跳动的心脏,那是两具流淌着滚烫血液的雄性躯体,那是充沛的精力,那是漫溢出来的……食物。
原本因为寒冷和饥饿而佝偻的背脊,在这一瞬间本能地挺直了。
那双藏在散乱湿发后的眼睛,瞬间锁定了目标。那不是人类看同类的眼神,那是沙漠里的野兽嗅到了水源。
“哎?强哥,你看那是啥?”
染着一头扎眼黄毛的小混混停下脚步,用手肘顶了顶旁边的刀疤脸。
刀疤脸吐掉嘴里嚼烂的槟榔渣,眯起那双浑浊的三角眼看去。
昏暗的路灯下,一个女人正站在巷子中间。
她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看不清面容。那件明显不合身的男士风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口大敞着,露出一大片白得晃眼的肌肤。
最诡异的是,她没穿鞋。那一双玉足踩在满是污泥黑水的地面上,这种反差感不仅没有让人觉得脏,反而生出一种想要把那双脚抱在怀里舔舐干净的冲动。
“哟,极品啊。”
刀疤脸的眼睛瞬间亮了,那是他在赌场输红眼后急需发泄的兴奋。
他给黄毛使了个眼色,两人不怀好意地围了上去。
“美女。”刀疤脸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猥琐笑容,一边搓手一边逼近,“大半夜的玩行为艺术呢?怎么也不穿鞋啊?这地上多凉,要是扎坏了这双小脚,哥哥可是会心疼的。”
林婉没有说话。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随着两人的逼近,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劣质烟草、槟榔、汗臭以及那种因为欲望而升腾的燥热荷尔蒙,像是一股浓烈的催情剂,瞬间冲进了她的鼻腔。
好香。
林婉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下。
咚、咚、咚。
她听到了对方心脏狂野跳动的声音。那声音在她耳中简直就是开饭的钟声,每一声都震得她头皮发麻。
“问你话呢,哑巴了?”黄毛也凑了上来,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林婉身上扫视。
风衣的领口因为雨水的重力而下坠,露出了那深不见底的锁骨沟壑,以及……那个若隐若现的半球弧度。
“啧啧,真白啊,跟发光似的。”黄毛咽了口唾沫,色胆包天地伸出手,想要去挑起林婉的下巴,“来,让哥哥看看脸。”
那只带着烟臭味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脸颊的瞬间。
林婉那残存的人类理智,像是风中残烛般回光返照了一下。
“不……别碰我……”
她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这是作为“良家妇女”林婉的本能反应。那个在公司被人大声说话都会吓一跳,那个在家里总是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此刻感到的是彻骨的恐惧。
这里是死巷。深夜。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
她看过太多这样的新闻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要回家……”林婉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死死抓着风衣的领口,试图遮住自己。
但这副楚楚可怜、任人宰割的模样,对于这种人渣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助燃剂。
“回家?回什么家啊。”刀疤脸狞笑着,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林婉的手腕。
那是怎样的一只手啊,滑腻、冰凉、柔软无骨。握在手里的手感好得让他差点当场射出来。
“哥哥们的怀抱就是家。来,让我们给你暖和暖和!”
刀疤脸猛地一用力,将毫无反抗之力的林婉拽到了怀里,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风衣的领口,用力一扯。
嘶啦——!
原本就系得不结实的腰带瞬间松开。风衣向两侧敞开。
空气仿佛凝固了。
两个混混愣住了,随即眼中爆发出如饿狼般贪婪淫邪的绿光。
在黑色的风衣之下,是一具未着寸缕的、完美得令人窒息的女性躯体。
雨水顺着她的脖颈流过高耸挺拔的乳峰,那顶端的樱桃因为寒冷而微微挺立,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水珠滑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汇聚在耻骨上那稀疏的芳草间,最后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那种极致的白与黑夜,那种圣洁与堕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卧槽……真的是极品……”黄毛感觉自己的裤裆瞬间顶起了帐篷,说话都结巴了,“强哥,这……这妞没穿内衣啊!”
“老子看见了!还用你说!”
刀疤脸早就忍不住了,他一把将林婉推到潮湿阴冷的墙壁上,那满是老茧的大手直接覆盖在了那团柔软的雪白上,狠狠揉捏。
“啊!”林婉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叫!大声叫!老子就喜欢听女人叫!”刀疤脸兴奋得满脸通红,他粗暴地用膝盖顶开林婉的双腿,将自己肮脏的下体紧紧顶在她的私处上磨蹭,“给老子张开!今晚不把你操服了,老子就不姓王!”
恐惧。羞耻。绝望。
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那充满烟臭味的嘴在她脖颈上乱啃。林婉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她想要踢打,想要推开这座压在身上的肉山。
“滚开!我有老公!我是警察家属!你们这是犯法!”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警察家属?哈哈哈哈!”刀疤脸笑得更猖狂了,“那就更带劲了!老子还没睡过警嫂呢!让你老公来抓我啊?等他来了,老子早就把你灌满了!”
说着,他就要去解自己的皮带扣。随着金属扣解开的脆响,那充满腥臊味的丑陋东西弹了出来。
刀疤脸根本没有做任何前戏,他狞笑着,单手掐住林婉的腰,粗暴地挺腰,想要直接贯穿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
“给老子进去!”
噗呲。
在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强行挤入她干涩甬道的瞬间——
变异,不可逆转地发生了。
林婉原本惊恐瞪大的眼睛,突然定格了。
预想中撕裂般的剧痛并没有到来。相反,当异物撑开她的内壁,触碰到子宫口的那一刹那,仿佛是插头插进了插座,电流瞬间接通。
那个东西对他来说是性器,对此刻的林婉来说,是一根高能营养棒,是一根输油管。
“呃啊……”
林婉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叹息。
从两人结合的最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甘甜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就像是干裂的大地终于等来了暴雨,就像是濒死的鱼终于回到了大海。
那种感觉太美妙了。
体内那个原本躁动不安、仿佛要将她撕碎的“黑洞”,在这一刻终于闭上了嘴,开始贪婪地吮吸。对方滚烫的体温、因为兴奋而加速流动的血液、甚至是那肮脏下流的欲望,统统被转化成了最纯粹的金色能量。
原本的“寒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飘欲仙的温暖。 原本的“恐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食欲即将被满足的狂喜。
“操……怎么这么紧?!”
刀疤脸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一下,脸上的狞笑变成了不可置信的惊愕。
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干一个女人,而像是捅进了一个高温熔炉里。那种包裹感紧致得可怕,而且——她里面在动!
林婉的内壁仿佛活了过来,那里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蠕动、收缩,像无数张看不见的小嘴,死死咬住了他的命根子,并且在有节奏地向内“吞咽”。
这种超越人类生理极限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刀疤脸的理智。
“妈的……爽死老子了……真是个极品妖精!”
他更加兴奋了,以为是这个女人天生名器。他像疯了一样开始疯狂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拍打声。
但他没有发现,怀里的女人变了。
林婉不再颤抖,不再哭泣。
她缓缓抬起头,那头湿漉漉的长发向后散开,露出了一张潮红、迷离却又极度冷漠的脸。
那双原本充满恐惧的眼睛里,黑色的瞳孔正在迅速扩散,直到占据了整个眼眶。在那无尽的黑色中心,一抹妖异的紫红色竖瞳缓缓亮起。
恐惧?羞耻? 不。 那是饿极了的野兽,看着主动跳进嘴里的肉块时,那种戏谑而贪婪的眼神。
“热的……好多汁……”
林婉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梦呓般的迷离。
她的双手不再是推拒,而是像有意识的藤蔓,缓缓环住了刀疤脸粗壮的脖子。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对方的后颈,不仅没有推开,反而用力将对方的头颅按向自己。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刀疤脸魂飞魄散的动作。
她主动挺起了腰肢,双腿像蛇一样紧紧缠住了男人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配合着刀疤脸的抽插,她的臀部开始以一种诡异的频率疯狂研磨、迎合。每一次迎合,她体内的吸力就增大一分。
“来啊……给我……”她在刀疤脸耳边吹气,舌尖舔过他满是汗水的脖子,“全给我……一点都别剩……”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泄了!”
刀疤脸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种快感强烈到让他甚至感觉到了疼痛。他想要射精,想要释放。
但下一秒,天堂变成了地狱。
滋滋——
一种细微的、像是电流流过神经的声音在他脑海中炸响。
刀疤脸突然惊恐地发现——他射不出来。或者说,不仅仅是精液,连同他的血液、力气、甚至灵魂,都在顺着两人连接的那个点,疯狂地泄洪!
一种恐怖的流失感席卷全身。
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在迅速变冷,那种冷顺着脊椎向上蔓延。像是浴缸里的水被拔掉了塞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疯狂地涌向怀里的这个女人。
“怎么……怎么回事……松开……你松开老子!”
刀疤脸想要拔出来,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的四肢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而那个女人的体内仿佛长出了倒刺,死死锁住了他。
他惊恐地低下头。
借着昏暗的路灯,他看到了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那只原本肌肉虬结、按在女人胸口的大手,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饱满的肌肉像泄气的气球一样萎缩,皮肤变得像老树皮一样枯皱,血管变成了黑色的凸起,像是一条条死去的蚯蚓。
而那个女人……那个原本苍白瘦弱的女人,此刻皮肤却变得红润透亮,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她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高功率吸尘器,正在将他的一切吃干抹净。
“啊!!!妖……妖怪!!!”
刀疤脸想要惨叫,想要推开她。
但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荷荷”的风箱声——他的声带已经在枯萎了。
“别走……”
林婉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恐惧。此刻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沦为了一只进食的野兽。
她甚至觉得对方想要逃离的挣扎,只是增加了进食的情趣。
“我还没吃饱呢……再给我一点……就一点……”
她猛地仰起头,狠狠吻住了刀疤脸那张已经开始干瘪的嘴。
这不是接吻。这是封口,是彻底的掠夺。
肉眼可见的白色光雾从刀疤脸的七窍——眼睛、鼻子、耳朵里涌出,汇聚到口中,被林婉贪婪地吸入体内。
那是精气。那是生命力。那是灵魂的燃料。
站在一旁原本还在解裤腰带准备排队的黄毛,彻底吓傻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在他心中战无不胜的强哥,在这个女人的怀抱里像个被吸干汁液的甲虫一样迅速干瘪。
强哥原本一米八的壮汉身躯,在短短十几秒内,缩小了一圈。头发大把大把地脱落,眼窝深陷成两个黑洞,脸颊凹陷,皮肤变成了灰败的死灰色。
“咕咚。”
随着林婉喉咙里最后一声满足的吞咽声响。
她松开了嘴,也松开了紧缩的内壁。
此时的刀疤脸,已经变成了一具皮包骨头的干尸。他的脸上还定格着那种极度恐惧与极度极乐混合在一起的诡异表情,嘴巴大张着,仿佛还在无声地尖叫。
“哗啦。”
那具轻飘飘的干尸滑落在地,摔进泥水里,身上的衣服显得空荡荡的,像个破布口袋。
巷子里恢复了死寂。
只有雨声。
林婉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着。
随着进食的结束,那种控制她大脑的疯狂本能逐渐退潮,理智开始像潮水般重新涌了上来。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眼底那抹诡异的紫色缓缓褪去,变回了原本的黑色。
“呼……呼……”
她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那种病态的高烧和寒冷彻底消失了。身体轻盈得像是能飞起来,皮肤敏感度高得吓人,每一滴雨水落在身上的触感都清晰无比。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好状态。
但是……刚才发生了什么?
林婉低下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蜷缩在脚边的、恐怖的干尸。那张脸虽然枯萎了,但还能依稀辨认出是刚才那个刀疤脸。
记忆如同碎片般闪回。
那些暧昧的缠绵、那些贪婪的吮吸、那种吞噬生命时的快感……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
林婉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了泥水里。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我干的……”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白皙、修长、充满了生命力,没有沾一滴血。
可是她知道,这双手刚刚杀了一个人。不,是吃了一个人。
“我是怪物……我是怪物……”林婉崩溃地抱着头,浑身剧烈颤抖。作为一个连鸡都不敢杀的普通女人,这种冲击足以让她发疯。
就在这时,一直处于大脑宕机状态的黄毛终于反应过来了。
“鬼……鬼啊!!杀人啦!!!”
黄毛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杀猪般的惨叫。他本能地想要转身逃跑,但双腿像面条一样发软,刚迈出一步就左脚绊右脚,“噗通”一声重重摔进了泥坑里。
他根本站不起来。极度的恐惧让他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一股温热骚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他的裤裆,混合着泥水流得满地都是。
听到惨叫声,林婉猛地从那种迷茫的状态中惊醒。
她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地上的黄毛。
求生欲。
那是人类最本能的社会性求生欲。
如果让他跑了……如果他报警了……那我就完了!我是杀人犯,我要坐牢,张伟会亲手给我戴上手铐,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是个吃人的怪物!
不行!绝对不行!
“别……别喊!”
林婉慌了。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恐怖——浑身赤裸,嘴角还沾着一丝诡异的白光,赤红的脸色在雨夜中像极了厉鬼。
她捡起地上的风衣,胡乱裹住自己,跌跌撞撞地向黄毛冲过去。她并不是想杀人灭口,她只是想抓住他,想让他闭嘴,想向他解释清楚。
“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
林婉的声音发抖,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我不是妖怪……我是正当防卫!是他先动手的!是他要强奸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自己突然变成那样的!”
她一边喊着,一边伸出手想要去拉黄毛,试图寻求一种“我也是受害者”的认同。
然而,在黄毛眼里,这就是一只刚刚吸干了大哥精血的女妖,正披着人皮向他索命。
看着林婉逼近,看着那只刚才把壮汉吸成干尸的手伸向自己,黄毛吓得魂飞魄散。
“别过来!啊啊啊!大仙饶命!别吃我!我不不想死啊!!”
黄毛手脚并用地在泥水里向后疯狂挪动,像一只受惊的蛆虫。当林婉的手指快要触碰到他时,他甚至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像狗一样四肢着地,拼命向后乱蹬,试图拉开距离。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跑,你听我解释……”
林婉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越是想解释,越是往前凑;她越是往前凑,黄毛就越是恐惧。
就在这混乱的拉扯僵持之际——
嗡——
两道雪亮刺眼的大灯光束,突然像利剑一样刺破了黑暗,将巷子里的两人笼罩在其中。强光刺得林婉本能地抬手遮眼,动作停滞在半空。
紧接着,一个低沉、冷漠,却透着一种上位者威严的声音穿透雨幕传来:
“那边出什么事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僵局。
借着强光,黄毛看到了巷口停着的那辆银灰色豪车,仿佛看到了救星。
那是人!那是人类!不是妖怪!
“救命啊!!有妖怪!杀人啦!!”
黄毛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窜了起来。他根本不敢回头看林婉一眼,甚至不敢往豪车那边跑,怕被挡路,而是发疯似地贴着巷子的另一侧墙壁,像只过街老鼠一样,从豪车旁边的缝隙里硬生生挤了出去。
一边跑,一边还发出凄厉的嚎叫声,声音在雨夜中迅速远去。
巷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林婉。她孤零零地站在尸体旁,看着那具恐怖的干尸,巨大的恐慌像潮水般再次袭来。
完了。有人看见了。
还有这辆车……车里的人也看见了吗?
巨大的恐慌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她转过头,看向那辆如同钢铁巨兽般的劳斯莱斯,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想跑,可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现在怎么办?报警吗?
不……张伟是警察,他铁面无私。如果让他看到这个,看到这具被吸干了精气、像木乃伊一样的尸体,他会怎么想?他会相信这是正当防卫吗?他会把我当成怪物抓起来吗?
“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失去他……”
林婉抱着肩膀,瑟瑟发抖。冷雨无情地浇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但她体内却躁动不安,那种刚刚“进食”后的余韵还在神经末梢跳动,让她处于一种极度割裂的痛苦中。
车门无声滑开。
一只穿着手工定制小牛皮鞋的脚,试探性地踩在了积水里,似乎对地面的脏乱有些嫌弃。
走下来的男人很高,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三件套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把黑色的长柄雨伞。他看起来斯文、儒雅,像是个路过的大学教授或者商务精英。
沈煜,天启生物科技的总裁。今晚他只是刚结束一个应酬,抄近路经过这里。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地上的尸体——因为林婉挡住了视线,而且尸体倒在阴影里。
他首先看到的,是林婉。
一个浑身赤裸,光脚站在雨里的女人。
出于某种绅士风度,或者是对眼前这个女人狼狈模样的恻隐之心,沈煜皱了皱眉,并没有立刻离开。
“女士?”沈煜的声音低沉温和,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发生什么事了”
他撑开雨伞,一步步走了过来,脱下外套要给林婉披上。
林婉警惕地后退了一步,背靠着墙壁,眼神凶狠而惊恐:“别过来!”
沈煜停下脚步,保持在一个礼貌的距离。他忍住不去看林婉赤裸的身体。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沈煜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雨伞稍微倾斜,遮住了林婉头顶的雨水。接着,他把那件昂贵的西装外套递了过去。
“先披上吧。刚才那个跑出去的黄头发男人……他在喊什么‘妖怪’、‘杀人’,是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听到“妖怪”两个字,林婉的防线瞬间崩溃了。
“不是!我不是妖怪!”她语无伦次地喊道,并没有去接衣服,而是双手抱头蹲了下去,“是他……是他们要欺负我……我只是……我只是想推开他……”
随着她这一蹲,身后的景象彻底暴露在了车灯的光柱下。
沈煜的目光顺势下移。
下一秒,他那原本优雅平静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上帝啊……”
沈煜倒吸一口凉气,本能地向后跳了一大步,手中的西装外套都掉在了地上。他迅速举起手中的长柄雨伞,横在胸前,做出了一个标准的防御姿势,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那……那是什么东西?”
在他的视野里,那具皮包骨头、面容扭曲的干尸,正静静地躺在泥水里。那种干瘪程度,绝不是刚刚死去的人该有的样子,倒像是在沙漠里风干了几百年的木乃伊。
“别看!求你别看!”林婉哭喊着,试图用身体去挡住那具尸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要强奸我……我只是碰了他一下……”
“碰了一下?”
沈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作为普通人,第一反应绝对是恐惧。
但他不是普通人。他是沈煜,是这个国家最年轻的天才生物学家,是天启生物的掌舵人。
在最初的惊吓过后,那一抹恐惧迅速被另一种更为强烈的情绪取代——好奇。
职业病犯了。
他盯着那具尸体,眼镜片后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脱水……”沈煜喃喃自语,“这不合常理。就算是强酸腐蚀或者高温焚烧,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造成这种程度的生物脱水。除非……”
他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林婉,又看了一眼那具干尸。
一个疯狂的猜想在他脑海中成型。
沈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悸动。他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拍了拍上面的泥点,然后重新走上前。
这次,他没有再后退。
他蹲下身,不顾地上的脏水弄脏他的裤脚。
“女士,看着我。”
沈煜的声音不再是刚才的客套,而是带上了一丝严谨和探究,“你说你是为了自卫,碰了他一下,他就变成了这样?”
林婉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点了点头。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沈煜推了推眼镜,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瞬间抽离生物体内的水分和……某种生物电能?这简直是自然界的奇迹。”
“我是怪物……我是个杀人犯……”林婉绝望地捂着脸,“你报警吧,让警察来抓我。”
“报警?”
沈煜笑了,这次的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屑,“警察来了能做什么?把你当成变异生物当场击毙?还是把你关进精神病院?”
远处,隐约传来了警笛的呼啸声。
林婉惊恐地抬起头,那是审判的声音。
“听着。”沈煜突然抓住了林婉的手腕。
在皮肤接触的瞬间,他感觉到了一股奇异的吸力,但他并没有松手,反而更加兴奋地感受着那股微弱的生物电流。
“我叫沈煜,我是天启生物科技的负责人。我见过去很多稀奇古怪的病症,也研究过很多无法解释的生物现象。”
他看着林婉的眼睛,语气诚恳而充满诱惑力:
“你不是怪物,你可能只是生病了。一种……非常罕见、非常特殊的基因突变。如果你落到警察或者其他机构手里,你会被切片研究,你的丈夫会看到你被解剖的样子。”
“不!不要!”林婉尖叫。
“但我可以帮你。”沈煜抛出了最后的筹码,“我的实验室有最先进的设备。我可以帮你搞清楚你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我可以帮你掩盖今晚的一切。”
警笛声越来越近了,红蓝色的闪光已经映照在巷口的墙壁上。
“只有十秒钟了。”沈煜站起身,向车门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是去监狱等死,还是跟我走,弄明白真相?”
这是一个不需要思考的选择。
对于此刻孤立无援、满心恐惧的林婉来说,眼前这个虽然有些怪异但文质彬彬的男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咬着嘴唇,抓紧了身上那件充满陌生味道的昂贵西装。
“带我走……求你。”
沈煜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扶着林婉站起来,护着她钻进了那辆如同移动堡垒般的劳斯莱斯。
在上车前,沈煜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地上的干尸。
“不仅是脱水,连细胞结构都崩塌了……”他在心里默默记录着。
车门关上,隔绝了雨声和警笛。
豪车无声地滑入夜色。
沈煜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自己的私人安保团队:“清理现场。坐标已发送。”
放下手机,他转头看向缩在真皮座椅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林婉,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那是一个科学家发现新大陆时的笑容。
“别怕,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科学能解释一切。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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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枕边魅影(已更新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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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魔鬼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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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魔鬼契约
天启生物科技大厦,顶层实验室。
这里的空气恒温控制在22.5摄氏度,湿度45%。空气中没有那种医院特有的刺鼻来苏水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近乎无味的臭氧气息,那是高强度紫外线消毒后的残留。
周围的一切都是极致的白与银。墙壁是防弹玻璃和无缝金属板拼接而成,地面铺着防静电的白色树脂地胶,光亮得能倒映出人影。无数台精密的仪器像沉默的守卫,闪烁着幽蓝和翠绿的指示灯,发出细微的、如同昆虫振翅般的电流嗡鸣声。
与外面那个肮脏、泥泞、充满罪恶与血腥的雨夜相比,这里像是另一个维度的神殿——理智、冰冷、神圣而不可侵犯。
林婉蜷缩在房间中央的金属检查台上。
台面很凉,那种金属特有的寒意透过她身上裹着的那件宽大男士西装,一点点渗进她的骨髓里。她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猫,瑟瑟发抖,双手死死抓着西装的领口。那件带有沈煜体温和淡淡薄荷香气的衣服,成了她在这个陌生世界里唯一的遮羞布和安全感来源。
“心率145,血压110/70,体温……37.2度。不可思议。”
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打破了死寂。
沈煜站在巨大的全息投影屏幕前,背对着林婉。他已经脱掉了那身考究的深灰色西装,换上了一件剪裁合体的一尘不染的白大褂。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反射着屏幕上复杂跳动的数据流。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虚空中飞快地划动,像是在指挥一场无声的交响乐。
“林小姐,你知道吗?如果是一小时前,你的体温还是39.8度的高烧状态。但现在,你的各项生理指标不仅恢复了正常,甚至……全面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沈煜转过身,手里拿着一块透明的平板电脑,眼神中闪烁着那种科学家特有的、近乎狂热的痴迷光芒。
林婉抬起头,散乱的湿发贴在脸颊上,眼神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沈先生……求求你告诉我……”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带着哭腔,“我到底……得了什么病?我是不是快死了?为什么我会……那样?”
她不敢说出“吃人”两个字。那段在巷子里的记忆,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每触碰一次都会烫得她灵魂战栗。
沈煜推了推眼镜,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走到检查台旁,按下了一个按钮。
嗡——
全息屏幕上的画面一变,出现了两组对比鲜明的细胞显微图像。
左边的一组,细胞呈现出一种灰暗的色调,细胞壁松弛,线粒体活动微弱,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死气沉沉。
“这是你之前的细胞样本。典型的亚健康状态,长期焦虑、内分泌失调、卵巢功能早衰的迹象很明显。”沈煜冷冷地指出,像是在宣读一份糟糕的体检报告.
“但是,请看右边。”沈煜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赞叹。
右边的画面里,无数个细胞像是被注入了高能燃料,散发着淡淡的幽紫色荧光。它们饱满、圆润、充满了张力,细胞内部的结构清晰可见,正在以一种肉眼无法捕捉的高速进行着分裂和代谢。
最惊人的是,在这些细胞的间隙中,游走着一种如同星云般璀璨的紫色丝状物。它们像是一张巨大的神经网络,将所有的细胞紧密连接在一起。
“那是……”林婉瞪大了眼睛。
“那株真菌。或者是某种来自远古、甚至地外的孢子生物。”沈煜指着那些紫色丝状物,眼神灼热,“它并没有寄生你,林小姐。它融合了你。”
“融合?”
“是的。它改写了你的基因链。它抛弃了原本脆弱的人类基因片段,填补上了它自己的序列。现在的你,从生物学角度来看,已经不再是‘智人’了。你进化成了某种……更高级的生命形式。”
“不!”林婉崩溃地尖叫起来,捂住耳朵,“我不想听这些!什么进化!什么高级生命!我只想做个普通人!我只想治好我的病!”
“这就是问题所在,林小姐。”
沈煜放下平板,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检查台边缘,将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逼近她。
“这不是病。这是物种层面的改变。你觉得你能把一只蝴蝶‘治’回毛毛虫吗?不可能的。那个过程是不可逆的。”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彻底击碎了林婉最后的幻想。
不可逆。
她永远变不回去了。
“那我……我会变成什么样?我会一直……吃人吗?”林婉颤抖着问出了那个最核心的问题。
沈煜沉默了两秒,直起身,从旁边的金属托盘里拿起一支电子教鞭,在全息投影上点出了一个人体模型。
“这就涉及到了这种生物独特的能量代谢机制。”
沈煜的语气变得严肃,像是在讲授一门禁忌的解剖课。
“你的新细胞虽然强大,但它们的能耗是惊人的。普通的碳水化合物、蛋白质、脂肪——也就是我们平时吃的饭菜,对现在的你来说,就像是用废报纸去烧核反应堆,根本无法提供足够的能量。”
他用教鞭点了点人体模型的小腹部位——子宫的位置。
“那个紫色的孢子核心,就在这里扎根。它需要一种极其特殊的、高密度的生物能量来维持运转。而在自然界中,最纯粹、最原始、蕴含着创造生命爆发力的能量是什么?”
沈煜停顿了一下,目光透过镜片,意味深长地看着林婉。
林婉茫然地摇摇头。
“是‘精气’。”沈煜吐出了这两个字,带着一种学术上的冷漠和哲学上的深意,“在东方医学里,它被称为元阳;在生物学里,它是高浓度的雄性生殖细胞与生物电能的集合体。”
全息屏幕上,人体模型开始演示。
画面中,女性体内的紫色核心处于饥饿状态,开始疯狂吞噬宿主的身体机能。而当金色光流表示的男性的能量注入后,紫色核心瞬间平静,并反哺全身。
“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一定要……”林婉羞得满脸通红,难以启齿,“为什么不能像吸血鬼一样吸血?”
“问得好。”沈煜赞许地点点头,“血液只是运输介质,它的能量密度太低。而且,你的身体构造决定了进食方式。”
他在屏幕上放大女性生殖系统的解剖图。
“那株真菌在进入你体内时,将你的生殖系统改造成了一个高效的‘捕食器官’。你的阴道内壁布满了数以亿计的微型神经触手,它们平时处于休眠状态,只有在接收到雄性荷尔蒙和特定物理刺激也就是性行为时才会激活。”
沈煜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
“性行为,是打开你能量摄入通道的唯一钥匙。精液是燃料,而高潮时的生物电脉冲是点火器。只有在那个瞬间,你的‘胃’才会打开,将对方的生命精华瞬间抽离。”
“所以……”林婉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所以我必须……和男人上床……才能活下去?”
“不仅如此。”沈煜补了最后一刀,“根据我的计算,如果不进食,你的细胞会在72小时内耗尽能量,开始自我吞噬。你的器官会衰竭,你会像那具干尸一样,只不过这次变成干尸的是你自己。而且这个过程会极其痛苦,你会感觉到每一个细胞都在被嚼碎。”
死刑宣判。
林婉瘫软在检查台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为了活下去,她必须变成一个荡妇。必须变成一个靠性爱杀人的魅魔。
这对于一个从小接受传统教育、深爱着丈夫的女人来说,比死还要难受。
“不……我不干……”林婉喃喃自语,“与其那样活着,我宁愿死。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
看着万念俱灰的林婉,沈煜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怜悯。
作为一个理性的科学家,他理解不了这种所谓的“道德洁癖”。在他看来,生存是第一法则,为了生存,任何手段都是合理的。
但他知道,对于眼前这个还保留着人类思维的女人来说,需要换一种劝说方式。
“林小姐,你真的想死吗?”
沈煜拉过一把金属椅子,坐在她对面,双腿交叠,姿态优雅。
“你死了,你的家人怎么办?”
想到丈夫张伟,林婉死灰般的眼睛里终于波动了一下。
“而且,我刚才说了,这种变异目前不可逆。但这并不代表——未来不可逆。”
沈煜抛出了诱饵。
林婉猛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我是科学家,林小姐。我的工作就是化不可能为可能。”沈煜自信地微笑着,“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足够的数据样本,我完全有可能研制出一种‘替代品’。一种人工合成的、高能营养液。到时候,你只需要像喝葡萄糖一样注射它,就不需要再狩猎男人了。”
“真的吗?”林婉的声音颤抖着,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真的能做出来吗?”
“理论上完全可行。”沈煜点了点头,“但这需要时间。也许三个月,也许半年。在这个期间,你必须活下去。你需要配合我,成为我的……‘临床观察对象’。”
“观察对象?”
“是的。你需要定期来这里检查身体,让我记录各项数据。而作为交换,我会利用天启集团的资源,为你提供庇护,帮你掩盖身份,甚至……帮你筛选‘食物’。”
听到“食物”两个字,林婉的身体又是一僵。
“我……我下不去手……我不能杀人……”
“林小姐,不要把思维局限在‘杀人’这个词上。”
沈煜站起身,手指在全息桌面上轻点了几下。
唰——
几张凶神恶煞的照片悬浮在空中。有满脸横肉的毒贩,有眼神阴鸷的连环强奸犯,还有背负着多条人命的在逃通缉犯。
“看看这些人。”沈煜指着照片,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诱导性的正义感,“这座城市就像一个巨大的培养皿,里面不仅有健康的细胞,也有病毒和癌细胞。警察抓不到他们,法律制裁不了他们。他们每天都在制造罪恶,伤害像你这样的无辜者。”
他指着其中一张照片——正是之前那个刀疤脸。
“就像今晚那个差点毁了你的垃圾。他死了,你觉得可惜吗?你觉得他是无辜的吗?”
林婉看着那张令她作呕的脸,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看,这就是答案。”沈煜俯下身,声音充满了蛊惑力,“既然你必须进食,为什么不选择这些‘社会垃圾’呢?你不是在杀人,你是在帮这座城市‘排毒’。你是在做清道夫。你活下来了,垃圾清理了,你的丈夫也会因为罪犯减少而轻松一些。这难道不是三赢吗?”
这套逻辑是如此的完美,如此的无懈可击。
它巧妙地绕过了林婉的道德防线,将“杀戮”包装成了“正义”,将“欲望”包装成了“责任”。
林婉看着那些照片,内心的天平开始剧烈摇摆。
如果不答应,我会死,张伟会痛苦。 如果答应,我只是杀坏人……就像以前看的超级英雄电影一样……只要不伤害好人……
良久的沉默后。
林婉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手。
“你要保证……一定会研制出解药。”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绝望的坚定。
“我以科学家的名誉起誓。”沈煜微笑着,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这只是一个平凡的握手,却标志着一份魔鬼契约的达成。
沈煜从口袋里掏出一部黑色的定制手机,放在林婉手里。
“以后用这部手机跟我联系,这是加密的。”
从实验室出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这座城市正在苏醒,没有人知道,在昨夜的雨幕掩盖下,诞生了一个怎样的怪物。
沈煜并没有亲自送她,而是安排了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在上车前,他的女助理递给林婉一个精致的纸袋。
“林小姐,沈总说您的衣服脏了,这是为您准备的。另外,这里有一瓶特制的遮瑕喷雾,可以掩盖您身上可能残留的……特殊气味。”
女助理面无表情,仿佛这种事司空见惯。
林婉接过纸袋,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那座高耸入云的玻璃大厦。那个站在顶层俯瞰众生的男人,救了她,却也把她推向了深渊。
她在车后座换上了衣服。那是一套有点紧身的米色职业套装,明明是她的尺码没错但却有点显小。
车子停在离她家两个街区的地方。
“谢谢。”
林婉低声道谢,裹紧了外面套着的一件普通风衣,像个做贼的灰姑娘,在黎明前的最后一刻,匆匆逃离了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奔向她那个岌岌可危的家。
回到家,屋里静悄悄的。
那股熟悉的、带着淡淡洗衣液香味的空气,并没有让林婉感到安心,反而让她觉得自己像个闯入者。
她像个幽灵一样,蹑手蹑脚地钻进浴室。
哗啦啦。
热水从头顶浇下。她用最烫的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她在洗什么?洗掉那个刀疤脸留下的触感?洗掉沈煜实验室的消毒水味?还是洗掉那个正在异变的灵魂?
搓澡巾把皮肤都搓红了,但那种“不干净”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
尤其是小腹那里。
她低下头,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
没有憔悴,没有熬夜后的浮肿。
相反,镜子里的女人美得惊人。
皮肤白皙透红,仿佛刚刚剥了壳的煮鸡蛋,弹指可破。原本因为长期伏案工作而有些僵硬的肩颈线条,现在变得舒展流畅,锁骨深邃迷人。
最明显的是胸部。那两团原本只能算是B杯的柔软,此刻却变得挺拔饱满,乳晕呈现出一种少女般的粉嫩。
昨晚那次“进食”,那次对于精气的掠夺,不仅治好了她的病,更是极大地滋养了这具躯体。
“这是怪物的样子……”林婉对着镜子喃喃自语。
她深吸一口气,换好睡衣,钻进了被窝。
心脏还在狂跳,手脚依然冰凉。
咔哒。
玄关传来了开门声。
林婉浑身一紧,赶紧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背对着门侧躺着,装作熟睡的样子。
沉重的脚步声走近。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张伟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湿气、烟味,还有一股熬夜后的颓废气息。那是林婉最熟悉的味道,但此刻闻起来,却让她有些心虚。
张伟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林婉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种目光像是有重量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
他发现了吗?发现我不在家?发现我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呼……”
张伟长长地叹了口气,动作极其轻柔地帮林婉掖了掖被角。
林婉紧闭着双眼,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心中有一万句委屈想跟丈夫倾诉却无法开口,一滴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渗进了枕头里。
张伟没有发现妻子的异样。他太累了,精神和肉体都透支到了极限。昨晚一夜的行动燃尽了他所有精力。
他脱掉满是泥点的警服,连澡都没力气洗,直接倒在床的另一侧。
床垫微微下陷。
不到十秒钟,轻微的鼾声就响起了。
夫妻两人背对背躺着,中间只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林婉不知不觉睡到了中午,由于在外企上班,时间比较灵活,下午去上班也是经常的事。
林婉慵懒地翻个了身。张伟已经不在床上了。床头柜上留了一张字条:“昨天的行动很成功,本来领导给我放假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但昨晚又发生了个案子有点邪门。早饭在锅里,记得热一下吃。爱你的伟。”
林婉看着字条上的“邪门”二字,心虚地抖了一下。她把字条揉碎扔进垃圾桶,机械地起床,洗漱,换衣服。
她特意选了一件最保守的高领白色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的针织开衫,下身是一条长到脚踝的黑色阔腿裤,试图遮住那双修长得过分的大腿。最后穿上一双有点泛黄的白色板鞋。
头发也老老实实地扎了个低马尾,不留一丝碎发。
走到玄关,她下意识伸手去拿那副厚重的黑框眼镜——那是她最好的伪装。手伸到一半才猛然想起,那副眼镜早就丢在那个雨夜了。
没办法,她只能从抽屉角落里翻出一副备用的金属细框眼镜。
戴上后,她抬头看向镜子,心里咯噔一下。
这副金丝眼镜并没有起到“遮丑”的作用。相反,纤细的金色镜框架在她挺翘的鼻梁上,在那张白皙透红的脸蛋衬托下,竟然透出一股令人心痒的“禁欲系”知性美。原本的呆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是日剧里那种表面端庄、私下却风情万种的女教师的气质。
“算了,就这样吧……我是林婉,我是普通人。”
她在镜子前对自己念了三遍咒语,然后推开门,走进了那个平凡的早晨。
然而,她低估了变异的力量。
那种改变不仅仅是外貌上的,更是一种生物磁场上的质变。哪怕裹得再严实,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刚刚被“喂饱”后的生命力,根本藏不住。
走进科讯公司大楼的那一刻,她以为世界会像往常一样运转,但细微的裂痕已经产生了。
以前,她是公司的“隐形人”。前台那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小妹从来不跟她打招呼,总是低头玩手机;保安大叔也记不住她的脸,每次都要查工牌。
但今天……
刚进大门,前台小妹突然抬起头,虽然手里还在回微信,但眼神却在林婉脸上停留了好几秒,带着一丝惊讶和探究,“哎?林姐你今天……化妆啦?”
林婉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推了推那副金丝眼镜,有些慌乱:“呃……没有,就是换了个眼镜。”
“是吗?”前台小妹小声嘀咕了一句,“皮肤状态这么好,我还以为你打了水光针呢。”
走进电梯,正赶上早高峰。
原本拥挤狭小的轿厢里,空气浑浊。但当林婉挤进去站在角落时,她明显感觉到周围几个平时眼高于顶的男同事,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瞟。
那种混合了汗味和早餐味的电梯里,似乎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不是香水味,更像是雨后兰花的清香。
“那是行政部的林婉吧?”
前面两个女同事的窃窃私语钻进了林婉那变得异常灵敏的耳朵里。
“好像是。听说昨天是她结婚纪念日,请假去旅游了。”
“怪不得……”其中一个女同事捂着嘴偷笑,声音里带着几分过来人的调侃,“你看她那气色,白里透红的,一看就是昨天被老公‘滋润’得不错啊。咱们张警官体力可以嘛。”
“去你的,小声点……”
林婉的脸瞬间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由于高领衬衫扣得太紧,她感到一阵燥热。那句“被老公滋润得不错”像是一根刺,刺痛了她的羞耻心,却又让她想起昨晚那个倒霉的混混,想起那种吞噬精气后的战栗快感。
那是“滋润”吗?是的。但那不是爱的滋润,是掠夺的滋润。
叮。
电梯到了。林婉几乎是逃一样地快步走出电梯,走向自己的工位。
那是办公室角落里最不起眼的位置,堆满了各种文件和杂物。
“林婉!你怎么才来?这份报表复印二十份,马上要用!”
那个平时总是对她颐指气使、尖酸刻薄的女主管拿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走了过来,高跟鞋踩得咚咚响。
她习惯性地想要把文件摔在林婉桌上,但当林婉抬起头,那双藏在金丝眼镜后的桃花眼看过去时,女主管的动作卡住了。
女主管愣了一下,目光在林婉脸上转了两圈,眉头皱了起来。
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还是那个穿着土气开衫、扎着马尾的林婉,但今天看着怎么就这么……刺眼?
那种仿佛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的松弛感和媚态,是女主管即使涂了三层昂贵粉底也伪装不出来的。
“主管?报表给我吧。”林婉站起身,伸手去接。
女主管回过神,有些不自在地把文件夹递过去,语气里多了一丝酸溜溜的味道:“哟,看来这几天休息得挺好?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差点没认出来。”
这明显是一句带着嫉妒的反话。
“啊哈哈,是啊,休息得挺好。”林婉也只好顺着主管意思。
女主管没趣地哼了一声:“行了,赶紧去印,开会要用。”说完转身走了,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道背影,心里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个词:狐狸精。
林婉抱着文件夹走向复印室。
路过IT部的时候,平时那个总是对着电脑、话都说不利索的宅男小张,突然站了起来。
“哎,林姐,那个……”小张脸有点红,视线不敢直视林婉的眼睛,却又忍不住往她领口处瞟,“这箱打印纸还没拆封呢,挺沉的,我帮你搬进去吧?”
林婉愣了一下。这种待遇,她在公司三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
她看着小张那副殷勤又局促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体内溢出的那些“能量”,正在无差别地影响着周围的异性。
“那就麻烦你了。”
林婉展颜一笑。
那一笑,配合着金丝眼镜的知性与眼底的一抹媚意,如百花盛开。
小张看得呆了一秒,搬起箱子的时候差点砸了自己的脚,引得旁边几个男同事一阵哄笑,但那笑声里分明也带着几分羡慕。
坐在复印机前,随着机器有节奏的嗡嗡声。
林婉拿出一面小镜子,偷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昨晚杀人的罪恶感还在,对未来的恐惧还在。
但与此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虚荣心和掌控感,像是一株有毒的藤蔓,在心底悄悄发芽,缠绕住了她的心脏。
叮。
口袋里那部冰凉的黑色加密手机震动了一下。
林婉心头一颤,像做贼一样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才把手机夹在文件下面偷偷拿出来。
屏幕上是一条来自“医生”的简讯,字里行间透着一股优雅的疯狂:
“你需要一个更安全的进食环境,实验室太冷清了,不适合激发欲望。我在市中心为你准备了一个新的‘诊室’。今晚八点,按照下面的地址过来。我为你量身定制的‘辅助装备’已经做好了,另外,第一位合适的‘捐赠者’也已经找到。”
林婉握紧了手机,指节发白。
她看了一眼桌上那张她和张伟的合影。照片里,张伟穿着警服笑得憨厚,她依偎在他身边,笑得拘谨而平凡。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回复了一个字:
“好。”
放下手机,她并没有立刻工作,而是拿起自己的私人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悬停了许久,终于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嘟……嘟……喂?老婆?”
电话那头传来了张伟略显沙哑的声音,警局的背景音很嘈杂,“怎么了?”
“没……没有。”这是她第一次,为了去见另一个男人,而精心编织谎言。林婉掐着自己的掌心,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伟,那个……主管刚才说最近行政部积压了很多报表,今晚我得加班,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
“啊?这么辛苦啊。”张伟没有丝毫怀疑,反而满是心疼,“那个灭绝师太又折腾你了?我这边案子也还没头绪,死因太离谱了……今晚我也得通宵。”
“嗯,那你也注意身体。挂了。”
林婉匆匆挂断了电话,像是逃避审判一样把手机扔进包里。
只要是为了治病……只要是为了能继续陪着他……撒个谎也没关系吧?
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在那层平静的表象下,一头美丽的野兽正在悄然磨牙,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
晚上八点。
城市的霓虹灯将夜空染成了暧昧的紫红色。
林婉按照导航,来到了一处位于CBD核心区的繁华地段。这里寸土寸金,周围都是顶级写字楼和高端商场。
“大隐隐于市……是在这里?”
她有些困惑。她本以为沈煜会把据点设在什么阴暗的地下室或者废弃工厂,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
导航的终点,是一家位于商业大厦后巷的私人会所。
门口没有招牌,只有一扇厚重的、包着黑色皮革的隔音门。门口站着两个戴着墨镜、身材魁梧的安保人员,他们看到林婉出示的手机邀请码后,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恭敬地鞠了一躬。
“林小姐,沈先生在VVIP包厢等您。请进。”
大门缓缓拉开。
一股混合着皮革味、昂贵香薰味以及……某种极其隐晦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林婉迈步走进去。
原本以为会看到奢华的酒廊或者舞池,但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的脚步瞬间僵在原地,瞳孔猛地收缩。
昏暗的灯光以暧昧的红色和紫色为主调。
大厅里并没有嘈杂的音乐,只有低沉、极具穿透力的贝斯声,像心跳一样撞击着耳膜。
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世界。
在她左侧的开放式卡座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脖子上拴着精致的皮项圈,而手里牵着绳子的,是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王,正漫不经心地用鞋尖挑起男人的下巴。
右侧的铁笼里,有人被悬吊在半空,身上缠绕着红色的绳艺束缚,正在享受着滴蜡的痛楚与快感。
皮鞭声、压抑的喘息声、清脆的巴掌声,以及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求饶声,交织在一起。
这里不是普通的酒吧。
这是一家顶级的、会员制的SM俱乐部。
二楼的栏杆处,沈煜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震惊的林婉。
“欢迎来到‘圣所’。”
Ho
horror
第四章:试炼之刺
仅镜像
第四章:试炼之刺
“圣所”俱乐部二楼,VVIP专属包厢。
厚重的隔音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液压声,将楼下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皮鞭抽打声以及重低音贝斯的震动彻底隔绝在外。
世界瞬间安静了。
这里像是一个漂浮在深海中的潜水舱。房间的三面都是巨大的单向透明落地玻璃,从这里可以上帝视角般俯瞰整个大厅的群魔乱舞,而外面那些沉浸在欲望中的人们,却无法窥探到这里分毫。
林婉站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下方——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正四肢着地,背上骑着一个戴面具的女人,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另一个角落的铁笼里,一个年轻女孩被红色的绳索捆成了极其羞耻的姿势,悬吊在半空,随着绳索的摆动发出甜腻的哼叫。
“觉得恶心?”
沈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手里端着两杯红酒,原本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已经被扯松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平时难得一见的锁骨。这种随性让他少了几分科学家的冷漠,多了几分贵公子的慵懒。
“这里……太变态了。”林婉接过酒杯,却不敢喝,眼神有些躲闪,“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还要把它买下来?”
“因为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这里是最安全的避风港。”
沈煜走到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玻璃面。
“林婉,你必须明白一件事。你以后进食时,那种场面绝不会是温馨浪漫的。你的猎物会因为极乐而惨叫,会因为恐惧而求饶,甚至会因为被瞬间抽干精气而发出恐怖的、如同风箱般的濒死喘息。”
他转过身,背靠着玻璃,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如果在普通的五星级酒店,或者是你那个隔音效果并不好的家里,警察五分钟内就会破门而入。但在这里……”
沈煜晃了晃酒杯,猩红的酒液挂在杯壁上:
“在这里,惨叫是‘音乐’,求饶是‘情趣’,濒死喘息是‘高潮的证明’。没人会因为听到有人喊救命而报警,他们只会羡慕那个房间里玩得有多开,只会以为那是某种即兴的助兴节目。”
林婉愣住了。
她看着下面一个正在被皮鞭抽打却满脸享受、大喊着“女王饶命”的男人,不得不承认沈煜的逻辑虽然冷酷,却精准得可怕。
“其次,这里是天然的垃圾回收站。”
沈煜的眼神冷了下来,透过镜片折射出寒光。
“我们要找的目标——那些强奸犯、虐待狂、心理扭曲却又有钱有势的社会渣滓,最喜欢这种地方。在这里狩猎,就像在养殖场里抓猪一样简单。没人会在意这里少了一个人渣,只会以为他玩嗨了或者换场子了。”
说完,他放下酒杯,走到包厢角落的一面装饰着抽象金属浮雕的墙壁前。
滴——
掌纹验证通过。
滴——
虹膜扫描完成。
咔嚓——嗡——
随着一阵细微的机械运转声,整面墙壁无声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了后面一个充满了赛博朋克风格的隐藏密室。
冷冽的蓝光从里面透出来,映照在林婉惊讶的脸上。
“进来吧,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沈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总不能让你穿着淘宝买的廉价情趣内衣去战斗。”
密室并不大,但极具未来感。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屏幕和数据线,中央是一个环形的陈列柜,几样物品正悬浮在磁悬浮展台上,在射灯下泛着金属和科技的光泽。
“第一件,智能生命手环。”
沈煜拿起一个看似普通的银色金属手环,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只有极其流畅的线条。
他抓起林婉的手腕。那是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婚戒。沈煜的目光在婚戒上停留了一秒,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手环扣在了她的手腕上。
咔哒。
一种冰凉的触感传来,紧接着是一阵轻微的刺痛,像是有微小的针头刺入了皮肤。
“别动,它在连接你的生物神经。”
手环上亮起了一圈淡蓝色的光晕,随后投射出一个全息数字:47:58:22。
“这是什么?”林婉好奇地看着那个倒计时。
“你的‘饥饿倒计时’。”沈煜解释道,“根据你现在的基础代谢率,时间会减少。当光圈变红,意味着你必须进食。它也是我们的加密通讯器,内置了全球定位和生命体征监测。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接着,他拿起了第二件物品。
那是一个黑色的半脸面具。材质不明,像是一种黑色的水晶,又像是某种高科技陶瓷。它设计得极其精巧,类似威尼斯舞会上的面具,但线条更加锐利、现代。
“魅影面具。”
沈煜帮她戴上。面具轻若无物,完美贴合她的面部轮廓,只遮住了上半张脸,露出她那双挺翘的鼻子、诱人的红唇和尖削的下巴。
“这有什么用?只是为了遮脸吗?”
“当然不。”
沈煜在旁边的控制台上点了一下。
林婉眼前突然一亮。在她的视野里,也就是面具镜片内部,出现了淡绿色的HUD数据流。沈煜的身体周围出现了一个淡黄色的框,旁边标注着:【人类男性,心率82,体温37.1,威胁等级:低】。
“内置战术扫描仪。它可以帮你分析目标的身体状况——是否有传染病,精气是否充足,以及……”沈煜顿了顿,“是否携带武器。”
“试着说句话。”
“说什么?”林婉开口。
随即,她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原本柔弱温婉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过变声器调制的、带有金属质感的磁性女声。那声音听起来既冷酷,又有一种抓挠人心的性感沙哑,像极了电影里的冷血杀手。
“完美。”沈煜打了个响指,“声纹伪装。它可以保护你的身份,也可以增加你的威慑力。”
这时,沈煜从展柜里取出了一支看起来像是口红的东西。
外壳是纯黑色的金属,很有质感。
“这是……口红?”林婉疑惑。
“不全是。”沈煜拧开盖子,里面确实是一管正红色的膏体,颜色红得像血,“这叫‘费洛蒙诱导剂’。”
他凑近林婉,示意她张嘴。
“我自己来……”林婉脸红了,想要伸手去接。
“别动,涂这个有讲究。”沈煜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口红,仔细地涂抹在她苍白的嘴唇上。
他的动作很轻,指腹偶尔擦过林婉的唇角,带来一阵电流般的触感。
“这种口红里掺入了一种挥发性的神经毒素。当然,对你无害。但对于男性来说……”沈煜涂完最后一笔,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要尝到它,他们的大脑前额叶皮层就会被抑制,理智下降,性冲动指数飙升。”
“简单来说,哪怕是圣人,吻了你之后,也会变成发情的公狗。”
林婉抿了抿嘴唇,那股淡淡的甜香钻进鼻子里,确实让人有点意乱情迷。
“接下来,是重头戏。”
沈煜指了指手环上的一个隐蔽触摸点。
“这件装备是液态纳米材料,必须贴身穿着才能发挥最大效能。所以……”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林婉那身保守的职业装上扫过。
“你需要把衣服脱了。全部。”
林婉猛地抱住胸口:“在这儿?就在你面前?”
“这里只有我和你,而且我是医生,你是实验体。”沈煜的语气理所当然,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如果你不想待会儿战衣和你的衬衫粘在一起撕不下来,最好听我的。”
林婉咬着嘴唇,进行了漫长的心理斗争。
最终,在沈煜那具有压迫感的注视下,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在安静的密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外套、衬衫、阔腿裤……最后是内衣。
当最后一层遮挡落下,林婉赤裸着身体,双手环抱胸前,羞耻得全身泛红。
“好了……转过来。”沈煜的声音有些沙哑。
林婉颤抖着转过身。
沈煜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拍。尽管他在监控数据里见过无数次这具身体的参数,但亲眼看到实物——那白瓷般的肌肤、完美的曲线、以及那种因为变异而散发出的妖冶光泽,依然让他感到震撼。
他强压下心头的悸动,走上前,按下了手环上的开关。
“可能会有点凉。”
滋——
只见手环突然“液化”了。
一股黑色的、如同石油般的粘稠液体从手环中涌出,像是拥有生命一样,顺着林婉的手臂极速蔓延。
“啊!”林婉惊呼一声,那种冰冷滑腻的触感让她本能地想要甩开。
但那股液体速度极快,像是有意识的蛇群,瞬间覆盖了她的全身——胸部、腰肢、臀部、大腿……
仅仅两秒钟。
黑色液体完全覆盖,然后瞬间收紧、固化。
林婉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呼吸都要停滞了。
那是一件全包裹式的纳米连体衣。
它没有任何花哨的设计,就像是一层黑色的影子,严丝合缝地从她的脖颈一直包裹到小腿,连双臂和手指都完全覆盖在内。
材质呈现出一种极致的高光泽乳胶质感,在灯光下流淌着黑色的光波。虽然它什么都没露,但正是这种“完全的封闭”,将她每一寸身体曲线都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像是一尊被黑色漆皮密封的完美雕塑,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禁欲美感。
“这……?”林婉抚摸着自己手臂上光滑如镜的黑色表层,感觉自己像个潜水员,又像个未来战士。
“这是基础形态。”沈煜抱着手臂,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但你是去‘狩猎’的,不是去潜水的。这种样子虽然性感,但在那些变态眼里,不够‘劲’。”
他指了指旁边架子上挂着的一套衣服。
那是一件极其大胆、布料少得可怜的SM女王装——满是镂空、铆钉,只有几根皮带勉强遮住重点部位。
“开启扫描模式。”
随着指令下达,林婉身上的黑色流体再次剧烈涌动起来。
“唔……”
林婉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在“溶解”。
原本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高领部位,黑色的纳米材料瞬间向两侧退去,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口和深深的沟壑;
原本覆盖着背部的布料迅速消融,整片光洁的脊背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只留下几根极细的黑色丝线连接;
原本平角的裤腿向上收缩,变成了极其羞耻的高开叉T字设计。
几秒钟后。
原本那个禁欲的“黑色雕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暴露、浑身充满了铆钉和皮带扣纹理的暗夜妖姬。纳米材料不仅改变了形状,甚至完美模拟出了粗糙皮革的质感。
这种“被衣服主动剥光”的感觉,让林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挡,却发现手上的黑色手套变成了只有指套的样式,根本遮不住什么。
“它……它怎么变成这样了?”林婉脸红得快要滴血。
“它防弹、防刺、耐高温。”沈煜看着眼前这个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作品,眼神幽深,“更重要的是,除了扫描,它还能根据你的想法自动调节样式,不过这我以后再教你。”
“最后一样。”
沈煜从展柜最底层,取出了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双令所有女人望而生畏、令所有M男腿软的靴子。
那是一双黑色的漆皮过膝长靴。
但这双鞋……太高了。
15厘米的超高跟,鞋跟细得像是一根钢针,泛着寒光。
“汲取之靴。”
沈煜单膝跪地,像个虔诚的骑士,握住林婉的玉足,帮她穿上了这双战靴。
“这怎么走路啊?”林婉扶着沈煜的肩膀,试探着站起来。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她本以为会很难受,但站起来的瞬间,却发现脚感异常稳固。鞋子内部似乎有某种凝胶填充了足弓的空隙,虽然视觉上脚背弓起得很高,但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累。
“内部有重力平衡系统和外骨骼支撑。”沈煜扶着她的腰,“它能让你跑得比奥运冠军还快,也能让你踢穿钢板。”
林婉站直了身体。整个人瞬间拔高,视野变得开阔,重心前移,迫使她不得不挺胸收腹,撅起臀部,姿态变得极其傲慢。
“鞋跟是高强度钛合金中空的。”沈煜指了指那根尖针,“林小姐,记住,这是你的第二张嘴。”
“什么意思?”
“当鞋跟刺入目标的身体——尤其是某些敏感且血管丰富的部位,比如大腿内侧,或者……咳,那里——并造成剧烈疼痛导致对方产生应激性高潮时,这个导管会瞬间抽取对方的生命能量。”
沈煜的眼神变得阴冷:“不是每次狩猎你都有心情和那帮垃圾上床的。用这个,更干净。只不过能量转化效率肯定不如你直接吸食。”
装备穿戴完毕。
镜子里的林婉,一身黑色拟态铆钉皮衣,脚踩15厘米钢针长靴,戴着黑色面具,涂着猩红的毒吻。
那个唯唯诺诺的小职员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散发着致命费洛蒙的暗夜女王。
“外表合格了。”
沈煜退后两步,靠在控制台上,抱着手臂审视着她,“但气质还不行。你现在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兔子,而不是捕食的狼。”
他调出一张全息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满脸戾气的年轻男人,正在夜店里狂欢。
“明晚的目标叫赵泰,是一个有重度受虐倾向的富二代,也是个手里有两条人命的杀人犯,但因为家里有钱,都摆平了。”
沈煜的声音冷酷无情:
“他喜欢强势的女人,越狠他越兴奋。普通的引诱对他没用,你必须从心理上彻底碾碎他、支配他,才能让他乖乖献出精气。”
“支配?”林婉有些茫然,“怎么支配?骂他吗?”
“骂?那是泼妇。”沈煜摇摇头,“女王的支配,是不怒自威,是把对方当成脚底的泥。”
沈煜解开自己的袖口,将衬衫袖子挽上去,露出结实的小臂。
“来,拿我试试。”
他从旁边拿起一根黑色长鞭,塞进林婉手里。那鞭子的手感冰凉沉重,像是一条死去的蛇。
“啊?我不行……”林婉手一抖,差点把鞭子扔了,声音恢复了原本的慌乱,“我怎么敢……”
“你可以。必须可以。”
沈煜一步步逼近。他比林婉高出一个头,此刻居高临下的眼神具有极强的压迫感。
“把我想象成那个撕开你衣服、想强奸你的刀疤脸。想象成那个在公司把文件摔在你脸上、骂你废物的女主管。想象成你那个总是指桑骂槐、嫌弃你生不出孩子的婆婆。”
沈煜的声音低沉、蛊惑,像是一个正在引诱夏娃吃下毒苹果的蛇。
“释放你心里的野兽,林婉。想一想你受过的委屈,想一想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现在,在这间密室里,你是至高无上的女王,而我……只是你的奴隶。命令我,羞辱我。”
林婉握着鞭子的手在剧烈颤抖。
那些被压抑的记忆,随着沈煜的话语翻涌而上。刀疤脸的狞笑、主管的白眼、婆婆的唾沫星子……还有无数个深夜里,自己躲在被窝里无声的哭泣。
凭什么?
凭什么我就要被欺负?凭什么我就要当受气包?
一股黑色的火焰在胸口燃起,顺着血管烧遍全身。
我是女王。我是捕食者。你们……都是食物。
她猛地睁开眼。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沈煜明显感觉到林婉的气场变了。那双藏在黑色面具后的眼睛里,原本的怯懦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妖异、摄人心魄的紫光。
啪!
林婉的手腕猛地一抖。长鞭破空,在空气中炸出一声清脆的爆响,准确地在沈煜脚边的地板上抽出一道白痕。
“跪下。”
那个经过面具变声器处理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冷酷女声响起。不带一丝感情,没有商量的余地,只有绝对的命令。
沈煜愣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这个仿佛换了灵魂的女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但他没有动。他在挑衅她的权威。
“呵……”
林婉冷笑一声。她迈开长腿,那双15厘米的钛合金高跟靴踩在金属地板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哒、哒、哒”声。
她走到沈煜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
她没有停下,而是缓缓抬起了右脚。
那根细得像针、闪着寒光的金属鞋跟,缓缓抵在了沈煜昂贵的灰色西装裤的两腿中间,那个男性最脆弱、最致命的部位。
“我让你跪下。你是聋了吗?”
林婉微微眯起眼。那双紫色的瞳孔里满是戏谑。她脚下微微用力。
嗤。
尖锐的鞋跟轻易刺透了高支纱的羊毛布料,扎进了沈煜紧绷的大腿肌肉里。
“呃……”
沈煜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闷哼,跪倒在地,
刺痛。
那是一种尖锐的、钻心的刺痛。但紧接着,随着痛感神经的传导,一种原始的、危险的燥热瞬间冲上了他的大脑,点燃了全身的血液。
作为科学家,他应该叫停,告诉她应该控力度。
但作为男人……眼前的这个女人,太美了。
那一身充满禁忌意味的黑色皮革,那张涂着猩红毒药的嘴唇,以及那双看着他像看着垃圾一样的冰冷紫眸……这一切简直是世界上最烈的春药。
他看着林婉,竟然真的产生了一种想要臣服、想要被这双致命的高跟鞋踩在脚下蹂躏、甚至想要被她那张嘴吸干的荒谬冲动。
他的膝盖微微弯曲,呼吸变得急促粗重,身体在抗拒与顺从之间剧烈颤抖。
林婉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底的那一抹挣扎和……欲望。
原来,把高高在上的男人踩在脚下,是这种感觉。
一种巨大的、扭曲的快感充满了她的胸腔。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脚下的鞋跟没有停,而是顺着沈煜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滑动。
金属鞋跟划过紧绷的肌肉,带着死亡的威胁,逼近沈煜的下体。
“这就是你的弱点吗,博士?”
她轻笑着,身体前倾,贴近沈煜的耳边,语气轻佻而残忍,“你也想……被吃掉吗?你的心跳声,吵到我了。”
随着这句话,鞋跟已经抵在了那个危险的边缘,再往上一厘米,就能废了他。
在那一瞬间,沈煜的理智防线崩塌了。
“够了!”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林婉纤细的脚踝。
他的手掌滚烫得吓人,力量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声音不再是平时的冷静,而是带着沙哑和急促的喘息。
“训练……结束!”
他有些狼狈地用力推开林婉的腿,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转身背对着她,双手死死撑在控制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平复那股差点让他失控当场勃起的生理反应。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而暧昧的沉默。
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林婉也被沈煜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那种被“野兽”附体的迷醉状态瞬间消退。
理智回笼。
天啊,我干了什么?我差点……差点踩碎了沈煜的……?
“对、对不起,沈先生!我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她慌乱地收回脚,脸红得像个番茄,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咳。”
沈煜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服,又花了十几秒钟才转过身。
此时,他脸上已经勉强恢复了那种冷淡的学术表情,推了推眼镜,虽然耳根还有些可疑的微红。
“学得很快。刚才那种眼神,那种气势……保持住。”
他的声音还有些不自然,甚至不敢直视林婉的眼睛,“明晚对付赵泰,就需要这种狠劲。甚至可以……更狠一点。”
为了掩饰尴尬,他迅速拿起那张金色的会员卡递给林婉。
“这是你的身份卡,现在起你就是‘圣所’的Eva女王。明晚八点,赵泰会来这里玩。我会安排你混在其他女王中间。记住,不要让他挑选你,你要让他……跪着求你选中他。”
“好……好的。”
林婉接过卡片,指尖再次触碰到沈煜的手指。这一次,沈煜像触电一样缩回了手。
林婉不敢再多待一秒,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充满了暧昧因子的密室。
她下意识地按下了手环上的“一键解除”按钮。
滋——
伴随着细微的电流声,覆盖全身的黑色纳米流体瞬间如潮水般退去,缩回了手环中。
下一秒。
空气再次凝固了。
林婉愣住了。沈煜也愣住了。
因为战衣退去后……林婉是赤裸的。
她完全忘了,自己在穿上这套战衣之前,是在沈煜的命令下,把所有的衣服——包括内衣裤——全部脱光了!
此刻,那一身霸气的女王皮衣消失不见。
站在沈煜面前的,不再是那个令人胆寒的Eva女王,而是一只剥了壳的荔枝,一具白皙、丰满、每一寸曲线都暴露在灯光下的赤裸女体。
甚至,因为刚才的激情演绎,她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雪白的皮肤上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刚才用力时的紧绷感。
林婉大脑一片空白,她慌乱地用手捂住胸口和下身,整个人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只能像只鸵鸟一样猛地蹲了下去。
沈煜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大概两秒——
那两秒,他的视线从她修长的脖颈,滑过饱满挺立的雪峰,掠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
“转过去!快转过去!你是流氓吗看哪里呢你!”
沈煜猛地转过身,动作僵硬得像个机器人。他的背影看起来极其正直,如果忽略他那瞬间充血红透的耳朵的话。
“衣服穿好了自己走吧。”他的声音绷得很紧,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林婉红着脸,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柜子旁,抓起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扣子扣错位了也顾不上,抓着包就冲出了密室。
哒哒哒哒。都忘了换下那双恨天高。慌乱的脚步声迅速远去,直到那扇厚重的门“砰”地一声关上。
密室里恢复了死寂。
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独特的兰花香,以及……年轻女性特有的体香。
良久。
沈煜才缓缓转过身。
他低头,看着自己昂贵的灰色西裤。在大腿内侧的位置,有一个被鞋跟刺破的小洞,那里渗出了一丝鲜红的血迹,在灰色的布料上晕染开来,像一朵盛开的梅花。
那是她留下的印记。
沈煜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沾了一点那混杂着痛楚与隐秘快感的血迹。
他将手指放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铁锈味。
还有……一种令灵魂都在战栗的、危险的欲望味道。
“真是个……危险的杰作啊。”
Ho
horror
第五章:女王诞生
仅镜像
第五章:女王诞生
凌晨一点半。老旧的小区楼道里,感应灯发出昏黄而闪烁的光,将墙皮剥落的墙壁照得斑驳陆离。
林婉站在自家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前,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印着低调奢侈品LOGO的黑色纸袋,里面装着她出门时穿的那双平底鞋。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渗进了那个被她死死捂住的口罩里。
刚才从出租车上下来时,她才猛然意识到一个致命的问题——她忘了换鞋。
在那长达两个小时的“特训”里,她太过专注于适应那双15厘米高的“汲取之靴”,也太过于沉浸在沈煜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支配教学”中。那双鞋,仿佛真的长在了她的脚上,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此刻,她外面罩着一件极其宽松的黑色拖地阔腿裤,裤脚勉强遮住了那双泛着寒光的漆皮长靴。但问题是——高度。
原本净身高只有一米六五的她,现在凭空拔高到了将近一米八。
这个高度太显眼了。如果被邻居看到,或者更糟……被张伟看到……
“没事……没事……”林婉在心里疯狂地自我安慰,手指却在颤抖,“张伟说了今晚要通宵查案,家里没人。我只要进屋把鞋脱了藏好,洗个澡……”
她深吸一口气,掏出钥匙,颤抖着对准锁孔。
咔哒。
就在钥匙刚刚插进锁孔,还没来得及转动的瞬间——
听到楼下传来张伟的声音:“你怎么也才回来?不是说加班吗?怎么搞到这么晚?”
那一瞬间,林婉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林婉趴在楼梯往下看,张伟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沾着泥点的警服正往上走,还越走越快。
不出10秒两人就要张伟就要到了,根本来不及脱掉那靴子。林婉背后的冷汗唰地一下湿透了衬衣。
完了。
如果两个人站在一起,平时林婉只到张伟的下巴,每次说话都需要微微仰头看他。可现在,她的视线应该会和身高一米八二的张伟几乎平齐!甚至因为高跟鞋的支撑,她的气场会显得异常挺拔。只要张伟稍微低下头,或者扫一眼她的脚,哪怕只是一眼……
“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婉的大脑被求生本能接管,做出了一个极其夸张、甚至有些拙劣的动作。
她猛地转身,假装被脚下的地垫绊了一下,身体向后踉跄。与此同时,她故意手一滑,手里那个装鞋子的纸袋“嗖”地一下飞了出去,沿着楼梯缝隙直直地砸向了一楼。
呼——
今晚的风很大。那个本来就很轻的纸袋被一阵穿堂风吹得飞出了楼外,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我的鞋子!”
林婉发出一声尖叫,演技在此刻达到了巅峰。她双手抓着栏杆,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刚才没拿稳被风吹下去了!”
张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停下脚步下意识地就要往下看:“什么?掉下去了?”
“快!快帮我去捡一下!”林婉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时间“那鞋子很贵的!要是被小区的流浪狗叼走可就坏了!快去啊老公!”
“好好好,我去捡,你别急,别急!”
张伟看着妻子焦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没多想那些细节。作为疼老婆的好男人,他第一反应就是解决问题。
他转头就往楼下跑去:“你在家等着,我马上回来!”
听着那沉重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拐角,逐渐远去。
林婉脸上的焦急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
她迅速开门闪身进屋,反手反锁大门。
她甚至来不及开灯,直接冲进卧室,一屁股坐在厚实的地毯上。
咔哒、咔哒。
随着两声清脆的金属扣响,那是鞋跟锁扣解开的声音。她顾不上优雅,飞快地脱下那双如同刑具般的漆皮长靴。
这双鞋太显眼了,那个尖锐的钢针鞋跟更是像凶器一样。普通的鞋柜肯定不安全,张伟找鞋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到。
她趴在地上,不顾床底下的灰尘,将那双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靴子狠狠推到了床底的最深处——那是平时打扫卫生都够不到的死角,也是这个家里唯一的阴暗面。
接着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平底棉拖鞋穿上。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张伟上楼的脚步声。
林婉深吸一口气,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表情恢复成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打开门。
张伟气喘吁吁地提着那个有些脏了的纸袋站在门口:“捡回来了,差点掉到下水沟里了,还好我手快才没弄脏。”
“谢谢老公!你真好!”
林婉扑进张伟怀里,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紧紧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蹭着。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完全没有察觉到,就在一分钟前,他怀里这个柔弱的妻子,其实还穿着杀人利器。
“好了,快去洗澡吧,一身汗。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第二天晚上,八点。
“圣所”俱乐部。
厚重的隔音门将现实世界的道德与法律彻底隔绝。这里的空气不再是空气,而是一种混合了高档香薰、精液腥味、皮革臭味以及某种隐秘血腥味的粘稠介质。
重金属音乐的贝斯声像是一把沉重的钝锤,一下一下地砸在人的胸口,强制调整着所有人的心跳频率。
今晚是“选妃夜”。大厅的灯光被调成了令人血脉偾张的暗红色,仿佛置身于巨大的子宫或血管之中。
角落里,林婉——代号“Eva”,正坐在那张属于她的高背丝绒椅上。
她身上那件纳米流体战衣,此刻已经拟态成了最为淫靡的女王装。
那不仅仅是衣服,更像是涂在身上的沥青。极致光亮的黑色乳胶紧紧吸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但在最关键的部位——那饱满得几乎要溢出的胸乳、平坦的小腹、以及那隐秘而诱人的耻丘——全部做了毫无保留的镂空处理。
那些裸露在外的雪白肉体,被几根勒进肉里的黑色皮带勒出了一道道令人疯狂的肉痕。尤其是下身,连最基本的遮挡都没有,只用一根细细的皮带勒进了臀缝深处,随着她的动作,那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脸上戴着魅影面具,只露出那张涂满费洛蒙毒素的猩红嘴唇。而她脚下,那双15厘米高的“汲取之靴”,正随着她翘起的二郎腿,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
她手里摇晃着红酒,透过面具,冷冷地注视着场中那些像发情野兽一样的男男女女。
“一群只配用下半身思考的蛆虫。”
林婉在心里冷笑。若是以前,看到这种场面她早就吓哭了。但现在,体内的“它”在兴奋,在渴望,那种饥饿感让她看这些人不再是人,而是一个个行走的血袋和精液罐子。
“滚开!没吃饭吗?这种力道是给老子挠痒痒?”
伴随着一声暴躁的怒骂,赵泰登场了。
他满脸戾气,眼底青黑,那是长期沉溺于毒品和滥交留下的痕迹。他一脚踹开了一个跪在地上试图舔他皮鞋的女王,骂骂咧咧地扫视全场。
“一群废物烂货。这破地方就没有能让老子爽的?”
赵泰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人群中搜索,直到他看到了角落里的林婉。
那一瞬间,他的视线仿佛被强力胶粘住了。
那个女人……太特别了。
她明明坐在阴影里,什么都没做,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视众生为垃圾的冷漠感,瞬间击穿了赵泰那颗扭曲的心。
尤其是那双被黑色胶衣包裹的修长美腿,以及大腿根部那勒出的那一抹雪白嫩肉。
赵泰咽了一口浓痰,感觉裤裆里那根被药物催得半硬不软的东西,瞬间充血胀大,硬得发痛。
他径直走了过去,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烟草味和汗臭味,站在林婉面前,一口浓烟喷在她脸上。
“喂,那个戴面具的。腿张开点,让老子看看你的逼是不是也是黑的。”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林婉没有抬头。她只是微微皱眉,厌恶地屏住了呼吸。
她缓缓放下酒杯,伸出两根戴着黑色皮手套的纤长手指,动作快得看不清,瞬间捏住了赵泰嘴里那根还在燃烧的雪茄。
“唔?”赵泰一愣。
下一秒。
林婉手腕一翻,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根滚烫的、通红的雪茄头,狠狠地按在了赵泰那条昂贵的西裤上——正对着大腿根部的位置。
滋啦——!
布料烧焦的味道混合着皮肉被烫伤的臭味瞬间弥漫。
“啊——!操!”
赵泰惨叫一声,本能地想要后退。
“我不喜欢烟味。”
林婉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冰冷、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个臭婊子!敢烫我!”赵泰怒火攻心,挥起巴掌就要扇向林婉的脸,“老子弄死你!”
就在他的手掌即将落下的瞬间。
唰!
林婉依然坐在椅子上,但她那条原本交叠在上的右腿,如同一条黑色的毒蛇般弹起。
那根15厘米长、尖锐如钢针的鞋跟,精准无比地刺穿了赵泰那双鳄鱼皮鞋的鞋面,狠狠扎进了他的脚背,卡在了脚掌骨的缝隙中。
“啊啊啊啊!!”
这一声惨叫比刚才凄厉十倍。赵泰感觉自己的脚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板上,剧痛让他整个人瞬间佝偻下去。
林婉没有收脚。
她反而将身体前倾,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只脚上,脚尖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里左右碾磨、旋转。
咯吱、咯吱。
那是金属摩擦骨头的声音。
“跪下。”
这一声命令,如同圣旨。
赵泰膝盖一软,“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林婉的双腿之间。
此时,林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伸出一只手,抓住赵泰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
“这才是你该有的姿势,狗东西。”
她微微张开双腿,那原本被遮掩的、勒着皮带的私处,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赵泰眼前,距离他的脸只有不到十厘米。
那股淡淡的幽香直冲赵泰的天灵盖。
赵泰浑身剧烈颤抖。脚背的剧痛和眼前的极致诱惑,让他那变态的大脑瞬间宕机,随即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狂热。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赵泰满脸通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林婉那双杀人的靴子上,“好香……女王……求你……踩死我……夹死我!”
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伸出舌头,疯狂地想要去舔舐林婉的鞋面,甚至想要把头埋进她双腿之间。
林婉厌恶地一脚将他踹翻。
“想爽?那就爬过来。”
她站起身,高傲地走向VVIP专属调教房,留给赵泰一个摇曳生姿、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背影。
VVIP调教房内,灯光惨白,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脱光。”
林婉坐在房间中央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浸透了盐水的皮鞭,冷冷地下令。
赵泰早已急不可耐。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露出一身松垮的白肉和那个丑陋的、此刻却硬得青筋暴起的阳具。
“爬过来,狗就要有狗的样子。”
赵泰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四肢着地,撅着屁股,一路爬到了林婉脚边。他看着林婉那双沾着他鲜血的高跟鞋,眼中满是痴迷。
“女王……请惩罚我……”
林婉看着脚下这个杀人恶魔,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捕食前的兴奋。
“如你所愿。”
她抬起脚,那尖锐的鞋跟抵在了赵泰的喉结上,慢慢下滑,划过他的胸口、肚脐,留下一道道血痕。
“既然是公狗,就要锁起来。”
十分钟后。
赵泰被四肢大张地锁在了特制的“X”型刑架上。他的手腕和脚踝被皮带勒得发紫,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屈辱、毫无防备的姿态。
啪!
林婉手中的皮鞭狠狠抽在他的肉棒上。
“啊!爽!再用力点!”赵泰嚎叫着,身体剧烈扭动,那根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甩动,流出了贪婪的前列腺液。
啪!啪!啪!
林婉像是宣泄着心中所有的压抑,鞭子如雨点般落下。胸口、腹部、大腿……每一鞭都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但这还不够。
赵泰虽然在惨叫,但他的眼神越来越亮,那个部位也越来越硬。理智正在瓦解,将他的痛觉神经彻底转化为快感神经。
“差不多了。”耳麦里传来沈煜的声音,“他的生命能量已经沸腾到了顶点,现在进食,口感最佳。”
林婉扔掉皮鞭。
她走到刑架前,看着满身是血、气喘吁吁的赵泰。
她缓缓摘下了面具。
那张绝美的、带着妖冶笑意的脸庞暴露在赵泰面前。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猩红的嘴唇,然后俯下身,在那距离赵泰嘴唇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下。
“想要吗?”她轻声问,口气如兰。
“要!给我!操死我!”赵泰疯狂地伸长脖子索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就……好好享受吧。”
林婉并没有吻他。她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只脚踩在刑架边缘,另一只脚缓缓抬起。
她将那根尖锐的、中空的钛合金鞋跟,精准地对准了赵泰那根充血肿胀到了极限的肉棒顶端——那个粉红色的、正不断渗出淫水的马眼口。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滚烫的龟头。
赵泰浑身一颤,本能的危机感让他瞬间清醒了一秒:“女、女王……你要干什么?”
“给你开个洞,把你的肮脏魂儿……全都吸出来。”
林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是复仇女神的微笑。
噗呲。
她没有丝毫犹豫,脚下猛地发力。
那根足有小指粗细的钢针鞋跟,硬生生地刺破了那一层薄薄的粘膜,强行挤进了那狭窄脆弱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几乎震碎了头顶的灯泡。
赵泰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只虾米,眼球暴突,脖子上青筋如蚯蚓般扭曲。那种异物强行入侵、撕裂尿道内壁的剧痛,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劈成了两半。
“太深了……进去了……要炸了!!”
林婉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她双手抓着刑架借力,脚下继续用力踩踏。
一厘米、两厘米、五厘米……
整根15厘米长的鞋跟,伴随着肌肉撕裂的声音,完完全全地没入了他的体内。冰冷的金属甚至刺穿了前列腺,直抵膀胱深处。
“呃……呃啊……荷荷……”
赵泰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但在这种毁灭性的剧痛到达顶点的瞬间,汲取之靴内部的高浓度神经毒素瞬间释放。
地狱瞬间变成了天堂。
赵泰翻白的双眼中,突然爆发出一种极度诡异的狂喜。
“啊……啊……我不行了……要射了……全射给你!”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那根被鞋跟填满的肉棒虽然无法射精,但在内部,精囊疯狂收缩,大量的精液、前列腺液混合着被刺破血管流出的鲜血,在体内积蓄、爆发。
嗡——
吸食模式,全功率启动。
林婉闭上了眼睛,扬起了头。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脚下的这具躯体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打开了阀门的高压能量罐。
一股滚烫、浓稠、充满了腥甜味道的红色洪流,顺着鞋跟的导管,疯狂地涌入她的身体。
那不仅仅是精液和血液,那是赵泰的生命本源,是他二十多年来积攒的所有欲望、罪恶和元气。
“唔……~”
林婉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甜腻至极的呻吟。她的身体微微后仰,脚趾在靴子里蜷缩,脸上泛起了一层醉酒般的潮红。
太美味了。
这股能量冲刷着她原本干涸的经络,填补着她内心所有的空虚、自卑和恐惧。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这就是力量。这就是主宰。
我不是在杀人,我是在帮这个世界清理垃圾,顺便……滋养我自己。
随着这股念头的通达,她彻底放开了身心的束缚。甚至,因为能量过载,她身上的纳米战衣都在微微发光,紫色的纹路如同呼吸般闪烁。
“还要……全给我……一点都别剩……”
林婉像个贪婪的魅魔,脚下甚至还在微微旋转,搅动着那根肉棒内部的软肉,以榨取最后一滴汁液。
赵泰的身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
原本肥硕的肚子瘪了下去,壮实的肌肉像是被抽走了填充物一样迅速萎缩。他的皮肤失去了光泽,变得灰败、褶皱,紧紧贴在骨头上。
他的头发开始脱落,眼窝深陷成两个黑洞。
短短三十秒。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富二代,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挂在刑架上的、皮包骨头的干尸。
但他那张干瘪如同树皮的脸上,依然定格着那个嘴巴大张、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极乐表情。
啵。
林婉拔出了鞋跟。
随着一声轻响,那个被撑得巨大的血洞里,并没有流出任何液体——因为所有的体液,连同一滴水,都被吸干了。
林婉从刑架上下来,脚步踉跄了一下,随即稳住。
她感觉自己像是嗑了药一样,浑身轻飘飘的,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她的视力变得异常清晰,连空气中的尘埃都能看见;听力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能听到隔壁房间的心跳声。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环。
上面的倒计时已经变成了令人安心的绿色:128:00:00。
五天的生命。
她抬起头,看着刑架上那具干尸。
第一次吸食的那个不知所措的林婉已经完全蜕变了,她心中再也没有了恐惧和恶心。反而有种满足和兴奋。但又因为这20多年习以为常的善良和柔弱而有些不安和焦虑。
沈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林婉,你是个天生的女王。现在从后门离开了,会有人来清理的。’”
林婉没有说话,她伸出手指,优雅地抹去嘴角并不存在的血迹。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深不见底,藏着一抹妖异的紫光。
她转身离去。
哒、哒、哒。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宛如丧钟,也宛如她新生的加冕礼炮。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卧室。
闹钟还没响,林婉就醒了。
不同于以往那种浑身酸痛、死活起不来的疲惫感,今天的她感觉身体轻盈得像是要飞起来。那种充沛的精力在血管里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智能环(已经开启了隐形模式,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运动手环):120:00:00。
充足的“燃料”。
她转过头,看着身边熟睡的张伟。昨晚他回来得太晚,倒头就睡,此刻发出轻微的鼾声,眉头紧锁,似乎在梦里还在查案。
林婉伸出手指,轻轻抚平丈夫眉间的褶皱。
“对不起,伟……但我也是为了活下去。”
她轻声呢喃,然后悄悄起床。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林婉看着自己。经过昨晚那场极致的“进食”,她的皮肤好得发光,白里透红,原本眼角的细纹完全消失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诱人气息。
平时上班,她总是素面朝天,或者只涂一点素颜霜,生怕别人注意到她。
但今天……
她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那个积灰已久的化妆包。
粉底?不需要了,她的皮肤现在比任何粉底都要完美。 眉笔?轻轻勾勒一下就好。 重点是……嘴唇。
她拿起一支色号稍微鲜艳一点的豆沙红口红足以点亮她的整张脸。
涂抹,抿嘴。
镜子里的女人,眼波流转,顾盼生辉。那副为了遮掩而戴的金丝眼镜,此刻反而增添了一股“斯文败类”般的禁欲风情。
她选了一件修身的针织衫,领口稍微开大了一些,露出精致的锁骨;下身不再是遮掩身材的阔腿裤,而是一条剪裁得体的包臀一步裙。
当张伟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卧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正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晨光打在林婉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腰臀曲线。
“老婆?”张伟揉了揉眼睛,有些发愣,“你今天……好漂亮。”
林婉转过身,端着热好的牛奶和煎蛋,脸上挂着温柔贤惠的笑容:“快去洗脸刷牙,早餐好了。我看你昨晚太累了,今天给你加了个蛋补补。”
张伟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真香……老婆,你是不是换沐浴露了?”
林婉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丝毫不显,娇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还是以前那个,是你鼻子出问题了吧。快吃,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遵命,老婆大人。”
看着丈夫狼吞虎咽地吃着早餐,林婉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柔情。
在小区门口,林婉踮起脚尖,帮张伟整理了一下警服的领子,并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嗯,放心吧。”张伟挥挥手。
林婉站在原地,看着丈夫远去,脸上的温柔笑容里参杂了些许惆怅。
上午十点。市刑警队重案组办公室。
阳光虽然明媚,但照不进这个烟雾缭绕的房间。白板上挂满了照片,复杂的红线将它们连接在一起。
张伟手里端着浓茶,双眼布满红血丝,正盯着中间那张“干尸”照片发呆。
“太干净了……这不科学。”
痕迹科老王把一份刚出炉的报告摔在桌上,一脸见鬼的表情:“张队,这简直是在讲鬼故事。那个巷子我们翻了个底朝天,没有指纹,没有皮屑。法医那边更邪门,说死者全身细胞瞬间脱水碳化,DNA链条崩解。别说比对嫌疑人了,连他是谁都确认不了。”
“身份还没确认吗?”张伟皱眉。
“尸体本身没法确认,但是……”老王指了指证物袋里的一个廉价打火机,“我们在巷子深处的淤泥里发现了一枚残缺的鞋印,以及这个打火机。上面提取到了一枚指纹,比对结果出来了。”
“是谁?”
“刘波,绰号‘黄毛’。是个有盗窃前科的小混混。”
老王调出一张黄毛的照片贴在白板上,然后用红笔画了一条线指向那个被称为“刀疤脸”的死者。
“这个刘波,是城南那个收高利贷的王强——绰号‘刀疤强’的跟班。两人形影不离。根据体型判断,这具干尸的身高、骨架,和王强完全吻合。”
张伟眼中精光一闪:“也就是说,死者很可能就是王强。而刘波当时就在现场!”
“对!他是唯一的目击者!”
张伟猛地一拍桌子:“那还等什么?发协查通报,全城搜捕刘波!这小子失踪了两天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找到他,就能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鬼东西!”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大门被猛地撞开。
接线员小刘满脸煞白,手里举着平板电脑,像是看到了鬼一样冲了进来:“张队!出大事了!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张伟猛地抬头:“哪里?还是巷子里?”
“不……这次是在明河的下游闸口。”小刘咽了口唾沫,声音都在发抖,“早晨有钓鱼的大爷发现有个编织袋卡在闸口,打开一看……差点吓疯了。”
“死者是谁?”
“身份已经确认了。”小刘把平板递过去,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凶手似乎根本没想隐藏死者身份,死者的钱包、身份证都在身上,甚至手腕上那块限量版的百达翡丽手表都没拿走。是……赵泰。”
“赵泰?”张伟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天海集团的二公子?那个连局长都头疼的混世魔王?”
“对,就是他。”
张伟一把夺过平板。
屏幕上的照片触目惊心,甚至比那个巷子里的无名干尸更具冲击力。
那是一具刚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尸体。按理说,泡了水的尸体会浮肿、巨人观。但这具尸体……太诡异了。
他的皮肤因为浸泡而发白、起皱,但这只是表象。在松弛的皮肤之下,肌肉和脂肪完全消失了,整个人像是一具被抽真空的皮囊,紧紧裹在骨架上。
“法医怎么说?”张伟的声音沙哑。
痕迹科老王凑过来,脸色铁青:“法医老陈刚吐完回来。他说这辈子没见过这种尸体——外表泡发了,但里面却是干的。全身的血液、体液、甚至骨髓,都被某种力量瞬间抽干了。如果不是有那层皮包着,这就是一副骨架。”
张伟死死盯着照片上赵泰的脸。
那张干瘪、泡发的脸上,嘴巴大张,竟然定格着一个极度扭曲、却又仿佛处于极乐巅峰的笑容。即使死后被抛尸冷水中,那个笑容依然没有消失。
同一个手法。同一个死状。
“还有个细节,张队。”老王压低了声音,指着尸体的下半身特写,“法医在死者的……尿道口,发现了极其严重的穿刺伤和撕裂伤。创口边缘平整,像是被某种极细、极硬的中空锐器,硬生生插进去的。”
张伟感觉下体一阵幻痛,寒毛倒竖。
“极乐死……吸干……锐器穿刺……”
他把这几个关键词串联起来,一个恐怖的侧写在脑海中成型。
“连环杀手。”
张伟咬着牙,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这座城市里,出了个怪物。而且这个怪物……在挑衅我们。”
“挑衅?”小刘不解。
“杀人抛尸,却不拿走财物,甚至特意留下身份证。”张伟眼神凌厉,“凶手是在告诉我们——他/她根本不在乎被发现,甚至在享受这种恐慌。”
他猛地抓起外套和配枪,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全体集合!去法医中心!另外查一下赵泰昨晚的行踪!我就不信,这怪物能飞天遁地,一点痕迹都不留!”
警笛声瞬间划破了城市的喧嚣。
张伟坐在警车里,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脑子里却莫名其妙地闪过今早出门时,妻子林婉那个温柔的吻,以及她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
“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那句话还在耳边回荡。
“这世道太乱了……”张伟握紧了方向盘,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抓到这个变态混蛋,一定要请假好好陪陪婉婉,绝不能让她遇到这种危险。”
同一时间。天启生物科技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整座城市,将所有的车水马龙踩在脚下。
沈煜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白色西装,手里端着一杯刚磨好的蓝山咖啡,优雅地站在窗前。
他身后的全息屏幕上,正播放着警方打捞赵泰尸体的新闻直播。画面中,警戒线拉起,无数闪光灯在闪烁。
他看着远处城市的阴影,眼中满是期待。这场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Ho
horror
第六章:荆棘王冠
仅镜像
第六章:荆棘王冠
四个月后。深秋。
这座城市进入了它最萧瑟的季节。枯黄的梧桐叶铺满了街道,冷风卷着落叶在柏油路上打转。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亮了卧室那张复古的梳妆台。
林婉坐在镜子前,手里拿着一支昂贵的黑管金边口红。
这四个月里,她的梳妆台发生了一场无声的革命。那些廉价的开架彩妆、只能起到“遮丑”作用的素颜霜统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顶级的贵妇护肤品和限量版彩妆。
她微微张开嘴,熟练地沿着唇线勾勒。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玫红色,像是一抹未干的血迹,又像是盛开在尸骨上的罂粟。
涂完最后一笔,她抿了抿嘴唇,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
镜子里的女人,眼线上挑,眼神妩媚而凌厉。原本总是有些怯懦下垂的嘴角,现在时刻保持着一种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是掌控者特有的自信。
她拿起卷发棒,将垂在肩头的黑发烫成慵懒的大波浪。发丝间散发着那种沈煜特调的兰花香,那是她的标志性气味,也是无数男人梦里的毒药。
接着,她打开首饰盒。里面不再是那些几十块钱的地摊货,而是一对长流苏的钻石耳环。
戴上。
随着头部的转动,流苏在雪白的颈侧摇曳,闪烁着冷冽的光,仿佛两把悬挂的利剑。
她站起身,赤脚走进那个被扩充了一倍的衣帽间。
今天有个重要的董事会。
她挑了一件黑色的深V紧身针织衫。这件衣服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领口开得很低,不仅露出了那精致如玉的锁骨,更隐约可见那深邃的事业线。针织的面料紧紧贴合着她的身体,将那因为长期吸食精气而变得愈发丰满挺拔的胸部曲线完美勾勒出来。
下身是一条酒红色的皮质包臀裙,只要稍微迈步,裙摆后方那个暧昧的小开叉就会露出大腿后侧的雪白肌理。皮质的光泽紧紧包裹着她丰满圆润的臀部,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引人采摘。
最后,是鞋。
玄关的鞋柜旁,不再是以前那些为了方便走路而买的平底鞋。那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排细高跟,没有一双低于8厘米。
她的目光扫过,最终选定了一双10厘米的黑色尖头红底细跟鞋。
穿上它。
林婉感觉到足弓瞬间紧绷,呈现出优美的弧度。小腿肌肉线条被拉长,原本有些懒散的站姿被迫挺拔。重心前移,胸部更挺,臀部更翘。
“早安,林婉。”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语。
……
上午九点,CBD核心区的写字楼大堂。
正是早高峰,电梯间里人头攒动,充斥着汗味、早餐味和焦虑的气息。
但当那个身影出现时,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
哒、哒、哒。
清脆、有节奏的高跟鞋声,像是一种无声的指令。原本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一样的人群,竟然神奇地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林婉目不斜视地走过,黑色的风衣披在肩上,走路带风。
“林、林总早!”
一个女人提着两杯星巴克,一脸讨好地凑了过来。
那是以前的人事主管,那个曾经因为林婉请假去产检而当众把文件摔在她脸上、骂她是“只会下蛋不会干活的母鸡”的女人。
此刻,这个女人腰弯得像只煮熟的虾米,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我看您今天气色真好!这是特意为您买的美式,热的,没加糖。”
林婉停下脚步,侧过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她没有接那杯咖啡,只是伸出一根修长得如同玉葱般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电梯的上行键。
“放我桌上。”
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淡,“另外,昨天让你整理的那个季度报表,错别字太多了。连基本的Excel公式都能搞错。再有下次,你自己去人事部办离职手续,不用我签字。”
“是是是!我马上改!对不起林总,是我太笨了!”女主管吓得脸色煞白,连连点头哈腰,恨不得跪下来舔她的鞋跟。
叮。
电梯门开了。
一个大腹便便、梳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刘副总。公司的二把手,出了名的好色、暴躁,以前没少在酒局上借着酒劲摸女员工的大腿,甚至暗示过林婉只要陪他一晚就能升职。
电梯里原本就压抑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其他员工都屏住了呼吸,缩在角落里。
刘副总原本昂着头,手里盘着两颗核桃,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但当他的视线扫到站在电梯最里面、正优雅地整理袖口的林婉时,那张油腻的脸瞬间僵住了。
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上下剧烈滚动了一下。原本敞开的双腿,竟然不受控制地、极其卑微地并拢在了一起,呈现出一种标准的“立正”姿态。
“主……咳,小林……不,林总早啊。”
刘副总擦了擦额头上突然冒出来的冷汗,声音发虚,眼神根本不敢直视林婉的眼睛,只能盯着她那双漆黑的高跟鞋。
林婉透过电梯镜,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下属对上司的尊重,也没有同事之间的客套。只有一种意味深长的、带着一丝戏谑的“审视”。
“刘总今天腿脚不方便?”
林婉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他的膝盖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昨晚没休息好?走路别太急,小心膝盖……跪久了容易积水。”
这句话一出,电梯里的其他人都以为只是普通的关心,但这对于刘副总来说,简直就是一声晴天霹雳。
他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双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
“谢……谢谢关心。我会注意的,一定会注意的。”他结结巴巴地回答,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电梯上行,刘总的记忆闸门缓缓打开,将他拉回了三个月前那个恐怖而又销魂的夜晚。
两个月前,圣所俱乐部。
那天晚上,刘副总喝了不少酒,为了寻求平时在老婆面前得不到的刺激,他花重金点名要“圣所”里那个传说中手段最狠、最神秘、据说能把人灵魂都抽出来的新人女王——Eva。
VVIP 3号调教房内。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皮革混合的特殊气味。灯光被调至昏暗的冷蓝色,营造出一种手术室般的压抑感。
刘副总已经被扒得精光。他那肥硕、布满油脂的身体,像一头待宰的白猪,四肢被粗大的镀镍铁链呈“大”字型死死锁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肚子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呼吸颤巍巍地抖动。
他还没意识到即将降临的是什么,酒精和药物让他处于一种亢奋的躁动中。
“人呢?怎么还不来!”
刘副总晃动着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那根短小的丑陋东西因为期待而微微充血,“来啊!给老子来点劲爆的!别拿那些软绵绵的鞭子糊弄我!用劲打!老子有的是钱!”
嗤——
气压门缓缓滑开。
一道高挑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随着她的步伐,那双特殊的金属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令人心悸的“哒、哒、哒”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刘副总的心跳上。
Eva走了进来。
她的纳米战衣像是一层有生命的黑色水银,紧紧吸附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那种极致的高光泽度,将她魔鬼般的S型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甚至连肋骨的起伏、肚脐的凹陷都清晰可见。
设计大胆到了极点——
胸前是巨大的菱形镂空,仅由两根极细的链子连接,两团饱满的雪白边缘被勒出一道道诱人的痕迹,随着呼吸摇摇欲坠;
腰部两侧完全挖空,展示着那足以杀人的纤细腰线;
下身是极高的高开叉设计,几乎要把大腿根部完全暴露,那紧致的黑色三角区却显得尤为神秘堕落。
她脸上戴着那副黑色的魅影面具,只露出下半张脸。涂着剧毒红唇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她手里并没有拿常规的皮鞭。
她手里握着的,是一根沈煜特制的纳米能量鞭。通体散发着幽幽的紫光,鞭身并不是实体的皮革,而是一束束纠缠在一起的高能纤维,上面布满了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像绒毛一样的倒刺。
“钱?”
Eva开口了。那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金属女声,带着刺骨的寒意和电流的滋滋声。
她走到刘副总面前,用冰凉的鞭柄轻轻拍打着他满是肥油的脸颊。
“在这个房间里,刘总,钱是废纸。只有痛,才是硬通货。”
“唔……这衣服真带劲……”刘副总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肉体,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完全没听出这声音的耳熟,“快!抽我!用力!”
“如你所愿。”
林婉后退一步,手腕猛地一抖。
啪!滋滋——!
第一鞭,毫不留情地抽在刘副总那肥硕的大腿内侧,最嫩的那块肉上。
“啊啊啊啊啊啊!!”
刘副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猛地绷紧,肥肉剧烈颤抖。
这一鞭不仅仅是皮肉之苦。在那鞭梢接触皮肤的微秒间,数千根纳米倒刺瞬间刺入皮下,释放出一股蓝色的高压脉冲电流!
电流顺着神经直接炸向大脑,那种痛感是普通皮鞭的十倍!仿佛有无数只火红的蚂蚁钻进了血管里噬咬。
与此同时,鞭子手柄处的能量槽亮起了一格微弱的光——它正在贪婪地吸收刘副总因极度痛苦而爆发出的生物电能。
“爽吗?”
Eva走到他面前,用鞭柄托起他那满是冷汗、因痛苦而扭曲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爽……爽死了!啊……哈啊……”刘副总涕泗横流,但那种电击混合着皮肉绽开的痛楚,竟然奇迹般地转化为了快感。
不仅没有萎靡,他的下体在那一瞬间竟然硬得像石头一样,在那团肥肉中突兀地挺立着,流出了贪婪的液体。
“再来!女王饶命!再狠一点!我不怕痛!”
林婉看着眼前这个丑陋、下贱的男人,看着那根令人作呕的勃起物。
在公司,他是高高在上的副总,是那个在电梯里故意用身体蹭她、在酒桌上强行灌她酒、用那种黏糊糊的眼神视奸她的老男人。
而现在,他只是一块等待被剁碎的肉。
“既然你这么喜欢……”
林婉缓缓伸出手,按在自己的面具扣上。
“那就让你看看,赐予你痛苦的神,到底是谁。”
咔哒。
面具松开,滑落。
林婉那一头长发散落下来。她微微抬起头,那张熟悉的、平时在公司里总是低眉顺眼、此刻却冷艳如霜的脸庞,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强光下。
刘副总脸上的淫笑瞬间凝固了。
他的瞳孔剧烈震颤,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画面。那种表情从极度的兴奋,瞬间断崖式下跌,变成了极度的惊恐和荒谬。
“林……林婉?!”
他尖叫出声,声音都变了调,“怎、怎么是你?!你不是……”
他吓软了。
这是生理性的恐惧。
就在他认出林婉的那一瞬间,那个刚才还硬邦邦、不可一世的东西,就像是被针扎破的气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萎缩,瞬间缩成了一团可怜的肉虫,甚至还因为恐惧而尿了几滴出来。
“很意外吗?刘副总。”
林婉嘴角的笑容扩大,变得残忍而妖冶。
她甩动着手里的紫色长鞭,那滋滋作响的电流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在公司,你让我在酒局上给你挡酒,借着醉酒摸我的大腿。你说‘小林啊,想升职就要懂事’。你还威胁我,如果不从,就让行政部那个老妖婆给我穿小鞋,把我赶出公司。”
她一步步逼近,高跟鞋踩在刘副总流出的尿液上,却没有丝毫避讳。
“现在,我懂事了。”
啪!
又是一鞭。这次是斜着抽在他那松弛下垂的肚皮上,直接抽出了一道焦黑的血痕。
“啊!!”刘副总惨叫,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避,“林婉!你疯了!我是你领导!我要报警!我要开除你!”
“报警?”
林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她猛地抬起腿,那双15厘米高的“汲取之靴”,狠狠地踩在了刘副总那话儿的根部。
那是真正的踩踏。尖锐的鞋跟虽未刺入,但光是那份压力和冰冷的触感,就让刘副总魂飞魄散。
“这里是圣所。进了这个门,签了免责协议,你的命就是我的。”
林婉俯下身,红唇贴着他的耳朵,轻声低语:
“现在,在这个房间里,我不是你的下属。你是我的狗。”
“不……不要……林婉……女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刘副总终于崩溃了。在绝对的力量和恐惧面前,他的社会身份彻底崩塌。他大哭着,拼命挣扎,但在铁链的束缚下无济于事。
“叫大声点。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那一晚,是刘副总这辈子的噩梦。
林婉并没有吸干他,但她用鞭子把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作为上司的傲慢,统统打得粉碎。
她让他学狗叫,让他舔地板上的自己的尿液,让他像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一个小时后。
刘副总已经被玩坏了。他浑身是伤,眼神呆滞地跪在地上,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林婉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胶衣,重新戴上面具。
她走到跪着的刘副总面前,抬起一只脚。
“舔干净。”她指了指靴尖上沾的一点血迹。
刘副总没有任何犹豫,像狗一样伸出舌头,颤抖着舔舐着,满脸虔诚与恐惧。
“很好,乖狗狗。”
林婉满意地拍了拍他猪头一样的脸。
“行政总监的位置空出来了。那个老妖婆我也看腻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刘副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点头,哪怕脖子上的项圈勒得他喘不过气:
“知道!知道!明天……不,今晚!今晚我就签文件!以后您就是总监!您就是我的亲姑奶奶!以后我在公司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林婉冷冷地看着他这副卑贱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快感。
这就是权力。
在里世界掌握了生杀大权,在表世界,依然可以横行无忌。
“记住你的话。”
林婉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和一句警告:
“如果敢说出去半个字……下次这根鞋跟,就会插进你的脑子里。”
……
叮。
电梯到达。
林婉优雅地迈出电梯,留给刘副总一个高不可攀的背影。
刘副总靠在电梯壁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完全湿透了。他看着那道背影,眼中既有恐惧,又有一丝变态的迷恋。
……
三个月前。
密室的灯光下,她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沈煜从武器箱里取出一根通体泛着幽幽紫光的长鞭,眉头紧锁,有些不解地问:
“沈先生,我们不是为了找特定的坏人‘进食’吗?为什么一定要我在俱乐部里长期扮演什么女王?还要定期来‘上班’?我只要低调地把目标带走处理掉,不就不容易被发现吗?”
沈煜正在调试那根鞭子的手柄,闻言推了推眼镜,转过身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林婉,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他拿着鞭子走到她面前,语气理智而务实:
“第一,是为了掩人耳目。如果你只是在有人失踪的夜晚才出现,警方的大数据筛查很快就会锁定这里。但如果你是这里的常驻女王,就会被淹没在巨大的信息流里。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沈煜按下了鞭柄上的一个开关。
滋滋——
鞭身瞬间亮起,表面浮现出一层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如同绒毛般的蓝色电弧。
“你现在的身体代谢速度极快,虽然吸干一个人能管五天,但这五天里,你的饥饿感是逐渐递增的。你不能每次饿了就去杀人,那样尸体堆起来都能填满护城河了。”
沈煜抓过林婉的手,让她握住鞭柄,指着鞭梢说道:
“这根是‘纳米能量鞭’。它表面的纳米倒刺不仅能带来极致的皮肉痛苦,更重要的是,它能通过接触,从目标身上抽取微量的生物电能和逸散的精气。”
林婉惊讶地看着手里的武器:“你是说……”
“没错。用它抽打那些奴隶,就像是‘吃零食’。”沈煜解释道,“虽然量少,但能让你不至于饿得发狂。”
说到这里,沈煜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声音也沉了几分:
“最后,这不仅仅是情趣道具,这是你的保命符。”
他握着林婉的手,教她挥动的姿势:
“‘圣所’只是新手村。随着警方调查力度的加大,我们不能总是在这里动手,那样太容易暴露。未来,你的猎场会在外面——可能是罪犯的老巢,可能是戒备森严的别墅。”
“在那些地方,你没有安保,没有监控,只有你自己。如果遇到危险怎么办?”
沈煜指了指鞭子上的红色按钮:
“这根鞭子内置了高压电容。关键时刻,它能释放五万伏特的瞬间高压,足以让一个两百斤的壮汉瞬间心脏麻痹。你要在这里通过调教那些奴隶,把鞭法练好。我不希望你因为笨拙而被猎物反杀。”
林婉握紧了那根冰凉的鞭子,感受着手柄传来的沉重分量。
这不再是一场荒唐的角色扮演,而是生存的必修课。
“我明白了。”林婉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我会成为这里最好的女王。”
……
下午三点。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啪!”
一叠厚厚的卷宗被狠狠摔在实木办公桌上,震得茶杯盖子都在跳舞。
张伟笔直地站着,低着头,一言不发。他的眼窝深陷,胡茬凌乱,警服的领口敞开着,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张绷紧到极限、随时会断裂的弓。
“四个月了!张伟!”
局长指着桌上的那叠资料,眉头锁成了“川”字,语气虽然没有咆哮,但那种压抑的怒火反而更让人窒息:
“整整四个月!死了十二个人!全是瞬间变成干尸!现在市里领导每天都在问我进度,媒体那边也炸了锅了。你看看这个——”
局长从抽屉里甩出一张照片,那是从报社那边传来的复印件。
“昨天报社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只有这张模糊的照片。”
张伟拿起那张照片。左上角用马克笔写的三个字——“黑寡妇”。
照片显然是在极低的光线下偷拍的,噪点很高,非常模糊。
画面中,只能隐约看到一个穿着紧身衣的黑色背影,正站在一具尸体旁。虽然看不清脸,但那夸张的身材曲线、长发,以及那双在黑暗中反光的高跟鞋,无一不昭示着凶手的性别。
“这是唯一的线索。”局长敲着桌子,“专家组根据这张照片做了侧写——女性,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穿上鞋后有一米八,年龄在20到25岁之间,身体素质极佳,甚至可能有杂技或体操背景。否则无法解释她是如何在监控死角里飞檐走壁的。”
“还有那个唯一的目击者——刘波,绰号‘黄毛’。”局长提到这个名字就头疼,“这小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果他也被灭口了,那这案子就真的成了死局。”
“作案手法呢?法医那边有定论了吗?”张伟放下照片,声音沙哑。
“没有!这才是最要命的!”局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如果是毒杀,总有残留;如果是机械杀伤,总有创口特征。但现在呢?十二具尸体,除了下体的穿刺伤,全身细胞就像是被某种黑科技武器瞬间‘抽真空’了一样。省厅的专家怀疑是什么新型微波武器,或者是某种未知的生化毒剂。”
局长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一些,带着几分语重心长:
“老张啊,我是急啊。这个‘黑寡妇’现在在网上热度太高了,甚至有人把她当成了反英雄。这股风气必须刹住!”
“是!”
张伟敬了个礼,声音沉重,“我也想抓住她。不管她是神是鬼。”
走出办公室。
走廊里,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张伟疲惫地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了几次才点着,手有些微微发抖。
他拿出手机,又看了一眼那张模糊的照片。
那个背影……那种站姿……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总会闪过一些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
晚上七点。林婉家中。
温馨的暖黄色灯光下,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依然是林婉的手艺——糖醋排骨、清炒时蔬、鲫鱼豆腐汤。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仿佛能抚平世间一切的戾气。
张伟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筷子,眼睛却死死盯着电视屏幕。
晚间新闻正在播报:
“……本市连环干尸案又有新进展。根据匿名信源,警方已锁定嫌疑人代号为‘黑寡妇’。专家分析,该凶手具备极强的反侦察能力,多在深夜出没,专门针对独行男性……”
林婉解下围裙,坐在张伟身边。她今天换上了一套浅色的纯棉家居服,头发随意挽起,看起来温婉贤淑。
“吃饭吧,别看了。”
她轻声说,顺手给张伟剥了一个橘子,细心地撕掉上面的白络,“你看你,这几天瘦了一圈。”
张伟叹了口气,接过橘子,眼神依然没有离开屏幕:“这个混蛋,到底藏在哪里……线索全断了。今天局长虽然没骂我,但我知道他快扛不住了。”
林婉的动作极其细微地顿了一下。
她拿起遥控器,把音量调小了一些,语气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仿佛只是在聊家常:
“可是……我看网上评论说,死的那些人好像都不干净?上周死的那个,好像是个放高利贷逼死过大学生的流氓头子吧?还有那个赵泰,不是说手里有好几条人命吗?”
张伟猛地转过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神锐利地看着妻子:“婉婉,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林婉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眼神无辜而清澈,“我就是觉得,既然警察抓不到他们,法律也制裁不了他们,那个‘黑寡妇’把他们杀了,也算是……替天行道?恶有恶报?”
“胡闹!”
张伟的声音突然拔高,吓了林婉一跳。
他把手里的橘子重重放在茶几上,一脸严肃地看着妻子:
“林婉,这种思想很危险!这是滥用私刑,是犯罪!不管那些受害者是不是坏人,他们都有活着的权利,只有法律才能审判他们!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剥夺别人的生命!”
张伟越说越激动,似乎要把在局里积压的压力都发泄出来:
“那个黑寡妇,不管她打着什么正义的旗号,她本质上就是个杀戮的怪物!是个冷血的变态屠夫!她杀人不是为了正义,是为了快感!这种人比那些罪犯更可怕!”
林婉看着丈夫那双因为愤怒而充血的眼睛,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和彻骨的寒意。
“好了好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冲我发什么火嘛。”
林婉嘟起嘴,假装委屈地推了张伟一下,眼圈微微泛红,“职业病又犯了,在家里还跟我上纲上线的。难道我也是你的犯人吗?”
张伟愣了一下。看着妻子委屈的样子,心里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
“对不起……老婆。”
他揉了揉眉心,满脸歉意地伸出手,握住林婉冰凉的手,“我压力太大了。这案子太邪门了,连作案手法都搞不清楚……我不是冲你。”
他把林婉的手贴在自己满是胡茬的脸上,闭上眼睛,感受着掌心的温度:
“只有回到家看到你,我才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正常的。婉婉,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早就疯了。”
“没关系,我不怪你。”她反手握住张伟的手,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
她凑过去,轻轻吻了吻丈夫的额头,声音轻柔如水:
“我也希望你早点抓到那个坏人。这样,你就不用这么累了。”
电视屏幕上,新闻刚好切到了下一条。但在那漆黑的屏幕倒影里,这对看似恩爱、相拥而坐的夫妻,眼神却看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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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血色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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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血色双面
周六下午,14:30。市中心最大的商业步行街。
难得的深秋暖阳,将这座钢铁丛林镀上了一层金色的滤镜。步行街上人潮涌动,情侣们手挽手漫步,孩子们拿着气球奔跑,空气中弥漫着烤栗子和热咖啡的香气。
林婉挽着张伟的手臂,像每一对平凡的小夫妻一样,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闲暇时光。
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里面是一件淡粉色的高领羊绒毛衣,外面罩着一件米白色的双面呢大衣,下身是一条浅灰色的百褶长裙,脚踩一双只5厘米粗跟的小皮靴。
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脸上不施粉黛。整个人看起来温婉、柔和、没有任何攻击性,就像是一杯暖暖的奶茶。
“伟,前面那家咖啡店出了新品桂花拿铁,我们去尝尝吧?”林婉指着不远处的招牌,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撒娇,“这几天你太累了,都没睡个好觉。喝点甜的心情会好。”
张伟看着妻子期待的眼神,心中一阵愧疚。
因为“黑寡妇”的连环干尸案,局里已经连续加班两周了。他眼底的青黑遮都遮不住,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才挤出半天时间陪林婉。
“好,都听你的。”张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握紧了妻子那只带着婚戒的手。掌心的温度让他感到安心,“等这个案子结了,我请年假带你去三亚。”
“真的?不许反悔哦。”林婉笑得眉眼弯弯,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呜——呜——!!
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撕裂了午后的宁静,像是一把尖刀划破了这幅美好的画卷。
紧接着,是几声沉闷而暴躁的枪响。
“砰!砰!”
那种自制土猎枪特有的爆炸声,瞬间让熙熙攘攘的人群炸了锅。
“啊——!杀人啦!”
“抢劫!有人抢银行!”
前方不远处,商业银行的大门被一股巨力撞开。玻璃碎了一地,四个戴着黑色头套、背着帆布包、手持砍刀和土猎枪的悍匪冲了出来。
他们显然不是本地人,甚至不是那种职业劫匪。那种亡命徒特有的癫狂和毫无章法的凶残,比职业杀手更可怕。他们根本没把这座城市的警察放在眼里,也根本不在乎路人的死活。
“都他妈给老子趴下!谁动打死谁!”
领头的劫匪朝天开了一枪,火药味和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他一脚踹翻了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妇女,凶狠地吼道。
张伟的眼神瞬间变了。
那种属于刑警队长的锐利、冷硬和杀气,瞬间取代了刚才的温柔。他的身体肌肉瞬间紧绷,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婉婉,快!躲进那家服装店!”
他猛地把林婉推进旁边一家还没来得及关门的店铺,厉声喝道,语速快得惊人:“躲在试衣间里,锁好门!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来!快!”
“伟……”林婉惊恐地抓着他的袖子。
“快去!”
张伟一把推开她,没等林婉回答,他已经从后腰拔出了那把即便休班也随身携带的警用配枪,逆着慌乱逃跑的人群冲了上去。
“警察!放下武器!抱头蹲下!”
张伟利用路边的一个石墩做掩体,双手持枪,标准的战术姿态,黑洞洞的枪口死死锁定了那个领头的劫匪。
这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震慑住了那几个悍匪。
四个亡命徒停下脚步,互相看了一眼。
“妈的,真有条子!”
领头的劫匪眼露凶光,显然是个见过血的狠角色。他并没有因为被枪指着而害怕,反而被激起了凶性。
他猛地伸手,一把抓过旁边一个吓得腿软、正准备逃跑的年轻女孩。粗暴地用胳膊勒住她的脖子,将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挡在自己身前,手中那把还在冒烟的土猎枪死死顶在女孩的太阳穴上。
“退后!把枪放下!不然老子崩了她!”劫匪歇斯底里地吼道,唾沫星子喷了女孩一脸。
“救命……叔叔救我……妈妈……”女孩吓得哇哇大哭,裤子都湿了。
张伟的手僵住了。
“别冲动!放开人质,你们跑不掉的!支援马上就到!”张伟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这里是闹市区,人流量太大。一旦交火,后果不堪设想。支援至少还要五分钟才能到,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一把枪。
“少废话!老子数三声,不把枪扔过来,我就让她脑袋开花!”劫匪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因为用力而发白。那种老式猎枪极其不稳定,随时可能走火。
“一!”
“二!”
张伟看着女孩绝望的眼神,内心剧烈挣扎。他是警察,他不能拿人质的命去赌。
“好!别开枪!我放下!”
张伟咬着牙,缓缓蹲下身,将配枪放在地上,举起双手,一脚将枪踢到了劫匪脚边。
“操你妈的死条子!去死吧!”
就在张伟放下枪的瞬间,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另一个劫匪——一个手里拿着一根实心钢管的壮汉,突然像野狗一样冲了上来。
他绕到张伟侧面,抡起钢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在张伟的后脑勺上。
砰!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张伟感觉眼前一黑,世界瞬间天旋地转。剧痛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他踉跄着倒在地上,鲜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视线变得一片血红模糊。
“伟!!”
躲在服装店门后偷看的林婉捂住嘴,差点尖叫出声。她的心脏仿佛被那根钢管同时也砸碎了。
“弄死他!敢挡路!”
领头的劫匪一把推开那个已经吓晕过去的人质女孩,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带着锯齿的军用匕首,面目狰狞地走向倒在地上的张伟。
“这年头警察最该死。多管闲事。”
他狞笑着,举起匕首,对准了张伟的心脏,就要扎下去。
张伟躺在地上,意识涣散,身体根本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刀落下,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婉婉还在店里……如果我死了,这群畜生会不会冲进去……
婉婉……快跑……
就在匕首距离张伟胸口只有十厘米的瞬间。
“哟哟哟,几位小哥哥是来干什么的呀~”
一个娇媚入骨、却又带着彻骨寒意,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女声,突兀地在混乱的街道上响起。
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
那四个劫匪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二楼。一家高端奢侈品店的巨大广告牌上。
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女人。
阳光打在她身上,却仿佛被她那一身极致的黑色吞噬了。
她穿着一身紧得令人窒息的黑色纳米乳胶战衣。那材质像是流动的石油,又像是某种生物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亮光,包裹着她那简直不像是人类能拥有的魔鬼身材。
胸前是大胆的深V镂空,直接开到了肚脐。两团雪白硕大的乳肉在黑色胶衣的挤压下呼之欲出,仿佛稍微深呼吸就会崩开。
下身那极高的高开叉设计,几乎露出了整个大腿根部和半个圆润的臀部。
她脸上戴着黑色的半脸面具,只露出那张涂着猩红口红的嘴唇。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脚上那双足有15厘米高的黑色漆皮长靴。那细长的、尖锐如针的钛合金鞋跟,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
这群外地劫匪根本没听说过“黑寡妇”的传说。在他们眼里,这只是个不知从哪个情趣展跑出来的、穿着情趣内衣出来炸街的疯女人——而且是个极其性感的疯女人。
“哟,大哥,这妞正点啊!”
刚才那个拿着钢管的劫匪看直了眼,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完全忘了自己还在抢劫,“这是什么节目?超级英雄cosplay?还是SM女王出巡?”
林婉没有说话。
她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张伟,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紫光。
下一秒。
她从二楼一跃而下。
那个动作轻盈得像是一只优雅的黑猫。那双原本应该无法走路的高跟鞋,落地时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她稳稳地落在了张伟和劫匪之间。
此时的张伟,虽然视线模糊,意识不清,但他能看到那个背影。
那个穿着暴露、妖艳至极、背部全裸的背影,挡在了他面前。
“小妹妹,穿成这样是想哥哥了吗?”领头的劫匪拿着匕首,色眯眯地打量着林婉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让开,等哥哥杀了这个条子,带你回去好好爽爽。这么紧的衣服,脱起来一定很带劲。”
林婉转过身,面对着四个悍匪。
她缓缓伸出舌头,极慢地舔过自己猩红的嘴唇。那个动作充满了赤裸裸的性暗示,也充满了捕食前的饥渴。
“好啊。”
她轻笑着,声音沙哑磁性,那是费洛蒙毒素在空气中扩散的前兆,“我也……饿了。”
她竟然主动走向那个拿匕首的老大,敞开双臂,胸前的丰盈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像是在求欢,又像是在献祭。
这女人太骚了。那身像是涂在身上的黑色胶衣,那双勾魂的眼睛,还有那毫无防备、任君采撷的姿态。
“这就是女妖精吗?”老大淫笑着,扔掉了匕首,而是顺势一把搂住了林婉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另一只手粗鲁地在她挺翘的臀肉上狠狠捏了一把。
“小骚货,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林婉没有反抗。她反而贴得更紧了,整个人几乎挂在男人身上。
“大哥……”
她凑到老大耳边,声音湿热,带着钩子,“我看你拿刀的样子……好威风。我湿了。”
一边说着,她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指套的手,顺着老大的胸口一路向下滑去,越过皮带,直接按在了那个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张伟躺在地上,视线虽然模糊,但他看清了那个动作。
那个救他的女人,正在给那个要杀他的劫匪……撸?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冲击着他的大脑。
“唔!”
老大浑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林婉的手法极其老练,隔着粗糙的牛仔裤布料,她的指尖精准地刺激着敏感点,掌心快速套弄着那根迅速充血硬挺的肉棒。
“操……真带劲……”老大的呼吸变得粗重,眼里的凶光变成了淫光。
恶心,好恶心,但又好兴奋,林婉心里一阵复杂情绪,张伟在看着我。好好看着。这就是你的妻子。这就是救了你的怪物的真面目。
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手上却加重了力道,指甲故意刮擦着龟头的位置。
“想要吗?”她媚眼如丝地看着老大。
“给老子!现在就给老子!”老大已经彻底上头了,伸手就要去撕林婉的胶衣。
“那就……给你。”
林婉踮起脚尖,那张涂满高浓度神经毒素和费洛蒙的红唇,直接吻住了老大的嘴。
这不是吻。是密封。
她的舌头长驱直入,瞬间堵住了老大的喉咙。
“唔?!”
老大原本还在享受,突然感觉不对劲。
一股巨大的吸力从两人唇齿相交处传来。那不仅仅是在吸气,仿佛是在抽取他的灵魂。他想推开,但林婉的手死死抓着他的裤裆,那种快感和窒息感同时袭来,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唔……唔唔!!”
老大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绝美脸庞。
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精气、血液、水分,正在疯狂地化作一股纯粹的能量,顺着某种看不见的通道,被眼前这个女人吸入了体内。
滋——
随着林婉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一瞬间,精液顺着那根硬得发痛的肉棒喷涌而出,却并没有射出来,而是让牛仔裤裆部迅速湿透了一大片。
张伟惊恐地看到,那名劫匪原本壮硕的身体像是个泄气的气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他的眼窝深陷,皮肤迅速老化、褶皱,仿佛在一秒钟内度过了五十年。
几秒钟后。
林婉松开嘴,那是真的“意犹未尽”。她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仿佛刚刚品尝了一道甜点。
啪嗒。
老大的尸体倒在地上。已经变成了一具皮包骨头的干尸,裤裆湿漉漉的,脸上还挂着那个极度诡异的、淫荡至极的笑容。
“大……大哥?!”
剩下的三个劫匪吓傻了。刚才还活生生的大哥,怎么跟这娘们亲了个嘴,就被吸成了木乃伊?!
“妖怪!是妖怪!开枪!快开枪!”
砰!砰!
土猎枪喷出火舌,铁砂弹丸呼啸而来。
但林婉的速度太快了。吸食了老大的精气后,她现在的能量处于溢出状态,身体机能到达了巅峰。
她在枪响的瞬间,身体拉出一道残影,仿佛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
那个黑色身影出现在那个拿钢管砸张伟的高个子身后。
受到生命威胁的情况下,林婉也顾不得吸食,她修长的大腿高高扬起,将身体柔韧性发挥到极致,那只穿着15厘米汲取之靴的脚,如同一把黑色的重斧,带着破风声狠狠劈下!
噗呲!
尖锐的钛合金钢针鞋跟,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劫匪的后颈——直接切断了颈椎,刺入了延髓。
“咯……咯……”
高个子劫匪连惨叫都没发出来,身体瞬间瘫软。
林婉面无表情地拔出鞋跟,带出一串鲜红的血花。
这次没有吸食。这只是一次纯粹的物理击杀。
劫匪的尸体倒在地上,依然保持着原本的体型,鲜血泊泊流出,染红了地面。
与此同时,第三个和第四个劫匪已经被吓破了胆,扔掉武器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哭爹喊娘。
“你们以为跑得掉吗?”
林婉手腕一抖。
滋滋——啪!
那根紫色的纳米长鞭如灵蛇出洞,瞬间卷住了跑在后面的两个劫匪的脖子。
她用力一拉。
“呃!!”
两个一百八十斤的壮汉直接被这股巨力拽得双脚离地,脖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颈骨被生生勒断。
他们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拽飞回来,重重摔在林婉脚边,口吐白沫,眼球暴突,身体还在神经性地抽搐,但显然已经活不成了。
这是一场完全一边倒的屠杀。
一具干尸,三具血尸。
张伟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努力想要撑起身体,但脑后的重击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大口喘息着。
他只能看着。
看着那个女人,在阳光下,在那血泊中,如同一朵盛开的黑色曼陀罗。
她杀人的姿态是那么的残忍,却又那么的……色情。
她站在尸体堆中间,胸口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而起伏,那身暴露的胶衣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大腿根部沾着那名被踩死的劫匪的鲜血,显得格外妖冶。
这一切,都深深地烙印在了张伟的视网膜上。
那是本能的恐惧,也是本能的……唤醒。
作为男人,面对这样一具充满杀伤力与诱惑力的肉体,面对这种极致暴力的美学,他竟然在重伤之下,感到下体有一丝不可思议的、罪恶的燥热。
终于,商业街死一般的寂静。周围躲起来的群众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听到风吹过广告牌的声音。
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大批警力正在赶来。
林婉转过身。
她浑身散发着惊人的热量,皮肤白里透红,眼波流转。
隔着那黑色的面具,隔着十米的距离。
她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张伟。
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张伟看着那双藏在面具后的眼睛。那双眼睛深邃、妖异、带着一丝残留的疯狂和杀意,但在那最深处……那种眼神……为何如此熟悉……
林婉的心脏在狂跳。
她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当着丈夫的面,用最淫荡的方式杀了一个人,又用最残暴的方式杀了三个人。
她想冲过去抱住他,看看他的伤势,告诉他“别怕,老公,我给你报仇了”。
但她不能。
警笛声越来越近了。
林婉最后深深看了丈夫一眼,那种眼神极其复杂——有爱意,有无奈,还有一种作为捕食者刚刚进食完毕后的餍足与挑逗。
唰!
她速度快的像一道闪电,像一只黑色的蝙蝠,消失在两旁高楼的阴影中,只留下一地狼藉和那个令张伟终生难忘的背影。
服装店的试衣间里。
林婉迅速解除了纳米战衣,重新换回了那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颊绯红,眼神水润,嘴唇因为刚才的吸食而变得鲜红欲滴。胸口因为能量过载还在剧烈起伏。如果不说,谁都会以为她刚刚在试衣间里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而不是一场连杀四人的屠戮。
“呼……呼……”
她颤抖着打开随身的水杯,用冷水拼命拍打着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受惊过度的普通女人。
她跑出服装店。
此时,现场已经被警戒线围了起来。救护车和警车停满了街道。
张伟正坐在救护车的担架上,医生正在给他包扎头部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但他依然盯着那个女人消失的方向发呆。
“伟!!”
林婉带着哭腔,演技爆发,不顾警察的阻拦,冲进了警戒线。
“婉婉……”
张伟抬起头,看到妻子安然无恙,那件米白色的风衣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血迹。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涌上心头。
“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林婉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浑身都在颤抖。那是真的恐惧,也是真的心疼。
张伟紧紧抱住妻子,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那是真实的、温暖的。
他把脸埋在妻子的颈窝里,想要寻求一丝安慰。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
鼻尖传来了那一股熟悉的、淡淡的兰花香。
张伟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
就在刚才,“黑寡妇”消失前,风中似乎也飘散着同样的味道。
“没事了,没事了。”
张伟拍着林婉的背,声音有些沙哑。
他抬起头,越过妻子的肩膀,看着不远处地上那四具盖着白布的干尸。其中一具干尸的手还保持着向天空抓取的姿势,仿佛在挽留那最后的极乐。
深夜,圣所密室。
啪!
一台平板电脑被重重地摔在金属桌面上,滑行了一段距离,刚好停在林婉面前。
屏幕上,是各大社交媒体的热搜头条。标题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魔女降临?黑寡妇当街虐杀悍匪,画面堪比限制级电影!》。
配图正是路人偷拍的那一幕——林婉一身黑色胶衣,正抱着那个劫匪头目“拥抱”,而周围躺着另外几具尸体。
沈煜坐在椅子上,这次他没有倒酒,也没有笑。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透着一股让林婉不寒而栗的冷光。
“你疯了吗?”
沈煜的声音不大,却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火,“大白天!在市中心!当着几百个路人和监控的面!你甚至还当着你那个刑警老公的面!你是生怕警察抓不到你是吗?”
林婉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当时情况紧急……那个劫匪的刀离张伟的心脏只有几厘米。”她小声辩解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后怕,“我不能看着他死。而且……我第一时间破坏了附近的监控探头,我有分寸。”
“分寸?你的分寸就是当街表演活春宫?”
沈煜冷笑一声,指着屏幕上的评论区,“看看这些人怎么说的。‘吸精女妖’、‘情色杀手’、‘当街强奸’……你这次闹出的动静,比杀了十个人还要大。现在不仅是警察,连国安局都开始关注这个所谓的‘生化怪物’了。”
林婉的脸涨红了,那是羞耻,也是无奈:“当时我……我有点上头了……”
“够了。”
沈煜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进行所谓的心理疏导,而是用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
“这次算你走运。那些劫匪是外地流窜犯,社会关系网简单,警方暂时不会把你和张伟联系起来——他们只会以为那个‘女英雄’是路见不平。”
“我知道错了……”林婉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下次不会了。”
“回去吧。这两天安分点。别让你老公看出破绽。”
林婉离开后,密室恢复了死寂。
沈煜看着关闭的门,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随后转身看向屏幕上的数据流,若有所思。
……
同一时间。市第一人民医院,特护病房。
张伟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虽然医生强烈建议他留院观察脑震荡,但他依然坚持让局长和法医把资料带到了病房。
这里不仅是病房,此刻更像是一个临时作战会议室。
局长坐在椅子上,神色凝重,“张伟这次你近距离接触‘黑寡妇’有什么发现?”
张伟手里拿着那张现场照片,指节发白,“那种身形,那种装束,还有……那种杀人的手法。”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个黑色的背影,以及那一抹令他心悸的兰花香。他强行压下心头那种荒谬的熟悉感,用最职业的口吻开始汇报。
张伟指着铺在床单上的四张尸检照片,眼神变得锐利:
“这次的四具尸体,和之前的十二具干尸案,有一个巨大的不同点。”
法医老陈推了推眼镜,点了点头:“没错。这也是我刚想说的。张队,你看。”
老陈拿起第一张照片——那个被林婉“强吻”过的劫匪老大的尸体。
“一号死者(老大),死状是典型的‘黑寡妇’风格。全身细胞脱水,内脏枯竭,体重瞬间减轻了40%。死因是……体液和生物能量被瞬间抽离。”
老陈顿了顿,指着死者的口腔:“我们在他的口腔黏膜和喉咙深处,发现了极高浓度的生物酶残留,以及……大量的唾液交换痕迹。这证实了张队的目击报告——凶手是通过‘口对口’的方式,直接吸食了死者。”
“但是!”
老陈话锋一转,拿起了另外三张照片。
“这三具尸体,完全不同。”
张伟接过了话头,声音低沉:“这三个人,没有变成干尸。”
“对。”老陈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二号死者,颈椎被利器切断;三号和四号死者,颈骨被暴力勒断,心脏被穿刺。他们的血液虽然流光了,但肌肉组织和脂肪层是完好的,细胞结构没有崩塌。”
局长听得眉头紧锁:“这说明什么?”
张伟深吸一口气,即使头痛欲裂,他的大脑依然在飞速运转:
“这说明,那个怪物的‘吸食’并不是某种范围性的魔法,也不是只要碰到就能吸干。”
他指着照片上的细节,进行了精准的侧写:
“第一,她的吸食需要特定的媒介。普通的皮肤接触或者物理击杀,无法触发吸食效果。”
“第二,”张伟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她在吸干了老大之后,就没有再吸食其他人。这说明她的‘进食’是有容量上限的。吸干一个人,她的能量就饱和了,剩下的杀戮……纯粹是为了灭口,或者是为了发泄。”
“特定的接触方式……饱和度……”局长若有所思,“也就是说,她必须通过‘体液交换’这种极其亲密的方式才能杀人?”
“是的。”
张伟看着那一号死者裤裆上湿漉漉的痕迹,那是失禁的前列腺液。
“她不是在杀人,她是在捕猎,在交配……或者说,在利用交配的过程来进食。她是一个拥有人类女性外表,但生理机制完全不同的掠食者。”
说到这里,张伟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
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妻子身上那与黑寡妇相似的味道……
想到当他和妻子林婉在床上缠绵,当他们接吻,当他们……
“张伟?张伟?”局长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啊……是!”张伟猛地回过神,冷汗浸透了病号服。
“你的分析很有道理。”局长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情报太关键了。这意味着我们只要盯紧那些容易发生‘亲密接触’的场所,比如夜总会、红灯区,就能缩小范围。”
“好好养伤。等你出院,我要你亲自带队,把这个披着人皮的魅魔给我挖出来!”
“是!”
送走局长和法医后,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张伟疲惫地靠在枕头上,看着窗外的夜色。
他拿起手机,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老公?”电话那头传来林婉带着哭腔、焦急的声音,“你怎么样了?头还疼吗?我想去医院陪你,可是警察说不让家属进去……”
听到妻子那充满关切的声音,张伟眼中的怀疑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愧疚。
“我没事,婉婉。别哭,我明天就能出院了。”
“嗯……那你好好休息。我给你熬了汤,明天带给你。”
挂断电话。
张伟看着手机屏幕上两人的合影,手指轻轻摩挲着妻子的笑脸。
他闭上眼睛,但在黑暗中,那个在阳光下抱着劫匪接吻的黑色身影,却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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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猫鼠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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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猫鼠游戏
一个月后,上午十点。
刺耳的警笛声如同尖刀,撕裂了市中心商业区的宁静。
“行动!快!一组封锁正门,二组去后门!一只苍蝇都别放出去!”
随着张伟一声令下,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如黑色的潮水般破门而入,冲进了那家名为“圣所”的顶级私人俱乐部。
然而,迎接他们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曾经奢靡、淫乱的地下乐园,此刻只剩下一具具空荡荡的铁笼、被拆得七零八落的真皮沙发,以及被搬空的酒柜。空气中不再有那种暧昧的荷尔蒙气息,只残留着廉价的工业香薰和高浓度消毒水混合的刺鼻味道,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警方的迟钝。
“张队,没人。连监控室的硬盘都被拆走了,甚至……连马桶都被砸了。”痕迹科老王从二楼跑下来,一脸懊恼地把白手套甩在桌上,“这帮孙子跑得太快了,比兔子还精。”
张伟脸色铁青,一拳重重地砸在那个曾经见证了无数肮脏交易的吧台上,震得上面的灰尘飞扬。
“不仅仅是跑了,还清理得这么干净。这绝对是有预谋的撤离。”他咬牙切齿,眼里的红血丝更加明显,“我们的行动泄密了?还是那‘黑寡妇’的鼻子太灵了?”
“不像是有内鬼。”老王摇摇头,指了指吧台上的积灰,“看这灰尘,起码搬空两三天了。”
张伟不甘心地环视四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可能藏着那个妖精的秘密,但现在,什么都没了。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吧台角落的一张废弃的、缺了一条腿的桌子上。那里放着一张看似随意丢弃的、沾了一圈咖啡渍的“取货单”。
在这种被清理得如此干净的现场,这张纸显得格外突兀。
“别动!”
张伟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来。
那是一张普通的物流提货单,但背面用红色的记号笔写着一行潦草的字迹:“十一点,城南废弃码头,处理那个‘大家伙’。”
“大家伙?”老王凑过来,眉头紧锁,“这是什么黑话?毒品?还是军火?”
张伟盯着那个地址,眼神变得深邃。
作为老刑警,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个陷阱。是一封极其傲慢的、那个幕后黑手特意留给他的“邀请函”。对方在挑衅:我知道你要来,我也在等你来。
但他没得选。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不管是什么,是龙潭虎穴也得闯。”张伟将单据装进证物袋,眼神凌厉如刀,“通知特警队,今晚开始全员布控城南码头。我倒要看看,他们要处理什么‘大家伙’。”
……
几天后的深夜,十一点。城南废弃码头。
这里是这座光鲜城市的边缘,是被时代遗弃的坟场。数以千计生锈的集装箱像巨大的墓碑一样层层叠叠,在闪电的映照下投下狰狞的阴影。
黑色的海浪疯狂拍打着岸堤,发出沉闷如雷的轰鸣,掩盖了所有的罪恶。
在13号集装箱区的那片空地上,只有一盏昏黄的探照灯在风雨中摇曳。
在那光圈中央,站着一个如铁塔般的男人。
“泰坦”雷蒙。
他是城南这一带最凶狠的地下拳手,也是黑帮的金牌打手。身高两米,体重两百磅,浑身肌肉像花岗岩一样隆起,上面布满了各种恐怖的刀疤和狰狞的刺青。他就像是一头还没有进化完全的野兽,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他正焦躁地踢着脚下的积水,嘴里叼着一根已经被雨水打湿的雪茄,狠狠地啐了一口。
“妈的,‘医生’那个四眼仔搞什么鬼?把老子晾在这儿淋雨?说好的‘顶级货色’呢?”雷蒙骂骂咧咧,那双满是老茧的大手不耐烦地搓着手臂。
突然。
一阵奇异的脚步声穿透了暴雨的轰鸣。
哒、哒、哒。
那是尖锐的金属撞击水泥地的声音。清脆,富有韵律,每一声都像是踩在心跳的节点上,像是在演奏一曲死亡的探戈。
雷蒙猛地转过身,肌肉瞬间紧绷。
“谁?!”
在集装箱顶端,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夜空,优雅地落地。
那是一个女人。
轰隆!
一道闪电劈下,瞬间照亮了她的身影。
“哟,原来‘货’是个妞啊?”
雷蒙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了猥琐的狂笑。那双如铜铃般的眼睛里,原本的警惕瞬间变成了肆无忌惮的贪婪和淫欲,视线像是两只带着粘液的手,在女人身上疯狂扫视。
女人穿着一件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的黑色液态乳胶战衣。
这件战衣的设计大胆到了极致,它并非为了遮羞,而是为了展示。极致高光的黑色胶质紧紧勒住她每一寸丰腴的肉体,将胸部、腰肢和臀部的曲线夸张地勾勒出来。
胸前是大胆的深V开叉,直接开到了肚脐,中间只有几根细若游丝的银色链条勉强连接。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团饱满的雪白几乎要崩断链条弹跳出来,雨水顺着那深邃的沟壑滑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下身没有穿裤子。战衣在胯部收窄成极其羞耻的高叉泳衣样式,边缘勒进大腿根部的嫩肉里,那片神秘的黑色三角区若隐若现。四根漆黑的吊袜带紧绷着,连接着一双极具攻击性的过膝漆皮长靴。
最让雷蒙兴奋的,是那双靴子的后跟——那是两根长达15厘米、尖锐如针的钛合金尖刺。
“这腿……这胸……真他妈极品。”雷蒙咽了口唾沫,感觉裤裆瞬间就硬了。
林婉——或者现在大家都叫她“黑寡妇”。
她站在暴雨中,并没有因为面前这个巨兽般的男人而感到恐惧。相反,透过面具上的数据分析,她看到的是一团燃烧得极其旺盛的、红得发紫的生命能量。
这可比之前的那些被毒品掏空的细狗强太多了。
“好大的……食物。”
她伸出戴着长款胶皮手套的手,轻轻抚过自己的红唇,声音沙哑而魅惑,像是雨夜里的海妖。
雷蒙并不知道死神已至。他把这当成了调情。
“小妞,穿成这样来码头,是想让哥哥给你通通下水道吗?”
雷蒙狞笑着,一边解开宽大的皮带,露出那根即便在疲软状态下也相当惊人的丑陋东西,一边像一座肉山一样逼近。
“正好,老子今晚火气大。来,先给哥哥把火泄了,要是伺候得舒服了,那‘医生’欠我的钱就算了。”
林婉没有动。
她站在原地,甚至微微踮起脚尖,敞开了双臂,做出了一个毫无防备的、欢迎的姿势。
“那你……还等什么呢?”她轻笑着,眼神里满是勾引。
雷蒙大喜过望。他以为这又是哪个想要巴结他的小骚货。他几步冲上前,伸出那双满是汗毛的大手,想要一把搂住林婉的腰。
“真乖。来,哥哥疼你。”
就在两人的身体即将接触的瞬间。
林婉突然踮起脚尖,双手像蛇一样缠上了雷蒙的脖子。那张涂满了高浓度神经毒素的红唇,没有任何预兆地吻了上去。
雷蒙一愣。
这也太主动了?
他本能地想要回应,想要把舌头伸进去。
但下一秒,他的脸色变了。
那不是吻。
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力从两人的唇舌之间传来。他感觉自己口腔里的唾液、水分,甚至连带着灵魂,都在那一瞬间被强行抽离。
“唔?!”
雷蒙想要推开她,但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控制。那不仅仅是林婉的力量,更是一种来自生物本能的压制。
这女人……不对劲!
作为身经百战的地下拳王,雷蒙的意志力远超常人。在生死的关头,他爆发出了惊人的求生欲。
“滚……开!”
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浑身肌肉暴起,硬生生用蛮力挣脱了林婉的“毒吻”。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大口喘息着,惊恐地看着那个站在雨中的女人。
“你……你他妈是什么鬼东西?!”
林婉舔了舔嘴角,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竟然能挣脱?看来你的意志力比我想象的要强。不过……这样更有嚼劲。”
“去死吧!”雷蒙意识到危险,转身就想跑。
但晚了。
啪!
林婉手腕一抖。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紫色纳米长鞭如灵蛇出洞,瞬间缠住了雷蒙那粗壮的右脚踝。
“给我回来!”
林婉单手发力,猛地一拽。
即使是两百磅的巨汉,在经过基因强化的林婉面前也像是纸糊的。雷蒙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泥水里。
没等他爬起来,林婉已经到了。
她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那只穿着15厘米汲取之靴的右脚,带着破风声,精准无比、狠辣至极地踢向了雷蒙双腿之间!
砰!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雷蒙那两颗硕大的睾丸上。
“嗷——————!!!!”
雷蒙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那是灵魂出窍的剧痛。他的眼球几乎要爆出眼眶,整个人瞬间弓成了虾米,双手死死捂住裆部,在泥水里痛苦地翻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跑啊?怎么不跑了?”
林婉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巨兽。
她抬起脚,那尖锐的鞋跟踩在了雷蒙的胸口,稍微用力,刺破皮肤,鲜血流出。
“既然不想接吻,那就……用这里吃吧。”
她的目光落在了雷蒙那虽然剧痛、却因为药物作用(鞭子释放的催情毒素)而依然充血勃起的部位。
接下来的画面,成了这座码头最恐怖的噩梦。
林婉收起了鞭子。
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骑在了雷蒙的身上。那个姿势充满了征服欲和羞辱感。
她伸出手,那双戴着黑色胶皮手套的手,粗暴地撕开了雷蒙的裤子,将那根丑陋、巨大、还在颤抖的肉棒完全暴露在暴雨中。
“嗯……果然是大家伙。”
林婉透过面具,审视着这根尺寸惊人的东西,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这种尺寸,用‘那里’进食效率最高。”
雷蒙还在剧痛中抽搐,但身体却因为恐惧和某种变态的刺激而无法动弹。
“不……不要……”他虚弱地求饶。
“闭嘴。好好享受。”
林婉伸出手,并没有温柔地抚摸,而是直接抓住了那根肉棒的根部,用力一握。
“啊!”雷蒙痛呼一声,但也正因为这一下刺激,那东西竟然硬得更厉害了。
林婉站起身,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她并没有脱下那件高开叉的战衣。而是伸手将那勒在胯部的黑色布料用力向一旁拨开。
那一瞬间,那片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粉嫩湿润的秘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雷蒙眼前。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因为兴奋而微微充血,中间那个小孔正一张一合,流出透明的爱液。
“看着它。这是埋葬你的坟墓。”
林婉冷笑着,双手扶住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入口。
然后,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因为她看到猎物以后早就湿透了。
她腰身一沉。
噗呲。
“唔……”
那种被瞬间填满的感觉让林婉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雷蒙那粗大的尺寸撑开了她紧致的甬道,那种被撑满的胀痛感瞬间转化为极致的快感。
而对于雷蒙来说,这简直是地狱般的折磨。
因为林婉的体内并不是温暖柔软的血肉,而是无数根细小的、贪婪的纳米触须。在肉棒进入的瞬间,那些触须就像无数张小嘴,紧紧吸附住了他的龟头、冠状沟、每一寸表皮。
“啊啊啊啊!!”
雷蒙惨叫着,想要把林婉推开,但林婉的双腿死死夹住了他的腰,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太棒了……这种充实感……”
林婉扬起头,在暴雨中露出了一抹迷醉的神情。
她开始动了。
起伏,旋转,研磨。
每一次坐下,都要吞没至根部,甚至还要重重地撞击雷蒙的耻骨。每一次抬起,又带出一串晶莹的拉丝。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雨夜中格外清晰。
“给我……统统给我……”
林婉一边疯狂地上下运动,一边伸出手,狠狠掐住了雷蒙那硕大的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扇在雷蒙的脸上。
啪!
“叫我女王!快叫!”
“女……女王……啊……我不行了……”
雷蒙的意志力彻底崩溃了。在这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强暴下,在这个美艳女魔头的胯下,他那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荡然无存。
没多久,雷蒙的肉棒止不住的喷涌出白色液体,那根在林婉体内的肉棒,成了输送能量的管道。雷蒙的精气、血液、肌肉力量,化作一股股滚烫的热流,疯狂地涌入林婉的子宫,再扩散到四肢百骸。
嗡——
吸食模式全功率启动。
“呃……呃啊……”
雷蒙的双眼翻白,身体开始剧烈痉挛。他的肌肉开始萎缩,原本花岗岩般的胸肌塌陷下去,皮肤变得松弛。
“还不够……还要更多……”
更可怕的是,林婉没有停止吞吐反而更加激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流逝。
林婉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她的脸上泛起潮红,紫色的瞳孔亮得吓人。这种吞噬强者的快感,比吸食那些弱鸡要强烈百倍。
终于。
在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嘶吼声中。
雷蒙的身体最后一次剧烈抽搐,然后彻底瘫软下来。
短短三十秒。
那个两百磅的巨汉,那个曾经在地下拳场称霸的“泰坦”,此刻变成了一具蜷缩在泥水里的干尸。
他的眼窝深陷成两个黑洞,嘴巴大张着,仿佛在无声地呐喊,又仿佛是在回味那最后的极乐。
啵。
林婉缓缓站起身。
随着那声轻响,那根已经干瘪下去的肉棒滑落出来。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那股磅礴的能量。她的战衣表面甚至泛起了淡淡的紫光,那是能量过载的表现。
“呼……”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脸颊透着惊人的红润,像是刚刚做完一场最完美的水疗。
“不许动!警察!”
就在这时,一声充满愤怒与正义感的怒吼撕裂了雨幕。
林婉的动作停滞了。
她并没有惊慌。在刚才那种极度的感官开放状态下,她早就听到了那个急促的脚步声。
她缓缓转过身,动作优雅得像是在T台上转身。
十米外。
张伟浑身湿透,双手持枪,标准的射击姿态,黑洞洞的枪口死死指着她。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进眼睛里,刺痛难忍,但他不敢眨眼,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当他借着闪电的光芒,看清那个转过来的身影时,瞳孔猛地收缩如针尖。
那个在抢劫案中救了他,却又当着他的面吸干了劫匪的女人。
那个所谓的“黑寡妇”。
即便是在这种生死对峙的关头,张伟也感觉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是罪恶与美丽的集合体。
她刚刚杀完人,身上还散发着惊人的热量。那件高开叉的战衣下,那片刚刚吞噬了一条生命的神秘三角区,依然湿润、红肿,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
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和赤裸裸的色情感,让张伟握枪的手都在微微出汗。
“警官先生,你又迟到了。”
林婉开口了。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带着金属质感,却依然透着一股让张伟心悸的熟悉感。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他?”张伟厉声喝问,试图用怒吼来压制内心那股莫名的燥热,“举起手来!不然我开枪了!”
“杀?不,粗鲁的男人。”
林婉轻笑一声,那笑声像是羽毛扫过张伟的心尖。她没有举手,反而迈开长腿,那双恐怖的高跟靴踩在水里,一步步向枪口走来。
“那是恩赐。他在极乐中升天,在女王的怀抱里结束罪恶的一生。这难道不是男人最好的死法吗?”
“站住!再动我就开枪了!”张伟吼道,手指扣在扳机上,却迟迟无法压下去。
林婉并没有停下。她赌张伟不会开枪。她走到了离枪口只有不到五厘米的地方。
她伸出一根手指——那指尖套着尖锐的银色指甲——轻轻拨开了张伟那颤抖的枪管。
然后,那根手指顺势向下滑落,大胆地、挑逗地划过张伟紧绷的胸肌,一直滑到他的皮带扣上方。
隔着湿透的制服,那根手指的热度依然惊人,像是一块烙铁。
“你不会开枪的。”
她凑近张伟的耳边,垫起脚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带着一股浓郁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兰花香。
张伟浑身一僵,如遭雷击。
又是这个味道。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抓住我……但不是为了铐住我。”
林婉轻声调笑着,指甲在他腹肌上轻轻一掐,那种疼痛带着一丝酥麻,“警官,你的心跳好快。你也饿了吗?还是说……你也想被我‘吃’掉?”
“混蛋……”
张伟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他猛地伸手,想要去抓她的肩膀,想要扯下那个面具看个究竟。
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手臂。
那种触感……即便隔着乳胶衣,那种手臂的粗细、骨骼的形状,甚至肌肉紧绷时的手感,都有种莫名的熟悉……
唰!
林婉反应极快。她手中的纳米电击鞭如灵蛇般甩出,瞬间缠住了上方龙门吊的横梁。
“今晚我吃饱了,没空陪你玩。”
随着绞盘的转动,她的身体腾空而起。
在半空中,她回过头,隔着面具深深看了一眼地面上的男人。
那眼神里没有杀意,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宠溺,以及一丝藏得很深的、对丈夫的歉意。
“下次跑快点……我的小猎犬。”
黑色的身影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只留下张伟一个人站在暴雨中,对着空荡荡的夜空,浑身颤抖,像个丢失了灵魂的孩子。
……
凌晨一点。
咔哒。
指纹锁解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一声枪栓拉动的脆响。
张伟拖着沉重如铅的身体走进了玄关。
他浑身湿透,警服上沾满了码头的黑泥和铁锈,裤脚还在滴水。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暴躁、挫败以及某种被强行压抑的荷尔蒙气息。
刚才在码头,那个女魔头留给他的不仅仅是羞辱,还有一种令他感到恐惧的生理性躁动。
那种触感,那个眼神,还有那句“我的小猎犬”……像毒刺一样扎在他的脑子里。
“伟?你回来了?”
卧室的门开了。
暖黄色的灯光泻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倩影。
走出来的林婉,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那昂贵的真丝面料如流水般贴合在她身上,随着她的走动泛着细腻的珠光,完美勾勒出她这半年来愈发丰满、迷人的S型曲线。胸前的蕾丝边缘,隐约透出雪白的肌肤,在那酒红色的映衬下,白得晃眼。
她那头慵懒的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在圆润的肩头。眼波流转,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那是被无数次“滋润”、被能量充盈后才能养出来的、熟透了的风情。
“怎么淋成这样了?”
林婉快步走过来,眉头微蹙,满眼都是心疼。随着她的靠近,裙摆摇曳,那股独特的、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
“快,衣服都湿透了,脱下来给我,别着凉了。”
她伸出手,指甲上涂着精致的裸色甲油,指尖温柔地触碰到了张伟冰凉的手背。
看着眼前这个温柔美丽、充满女人味、却又如此真实的妻子,张伟心中的戾气瞬间消散了大半。
“老婆……我好累。”
张伟伸出手,一把将林婉紧紧抱进怀里。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闭上眼睛,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温暖气息,试图驱散内心的寒意。
林婉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柔软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心?”她温柔地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手指纤长有力,一下下梳理着他的焦虑。
“嗯。遇到了那个‘黑寡妇’。”张伟闷声说道,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那个疯女人……就在码头,我差点就抓住她了。她杀了一个两百斤的壮汉,就像杀鸡一样。”
林婉抚摸他头发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节奏。
“是吗?那一定很危险吧。”她的语气里满是后怕,“你没受伤吧?那个杀人狂没有伤到你吧?”
“没有……她跑了。”
张伟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他从林婉的颈窝处抬起头,鼻翼剧烈抽动了两下。
这味道……
兰花香。
虽然很淡,被沐浴露的香味掩盖了一部分,但那股独特的幽香,和半小时前在码头暴雨中,那个女魔头凑在他耳边说话时的味道……简直一模一样!
张伟猛地推开林婉,双手死死抓住她的肩膀,眼神变得极其锐利,甚至是可怕。
“伟?你弄痛我了……”林婉被吓了一跳,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你的手臂!”
张伟没有理会她的呼痛,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林婉那两条光洁如玉的手臂。
刚才在码头,在那个女人逃跑前,他用了十成的力气去抓她的手臂。如果是普通人,哪怕是练家子,被他那种力道抓握,此刻手臂上绝对会留下深紫色的指痕和淤青。
“把手伸出来!快!”张伟吼道。
林婉似乎被吓坏了,颤巍巍地伸出了双臂。
在那昏黄的灯光下。
两条手臂白皙、细腻、毫无瑕疵。
没有淤青。 没有指痕。 甚至连一点红印都没有。
张伟抓起林婉的手臂,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甚至用手指去搓,试图搓掉可能存在的遮瑕膏。
但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皮肤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带着温热的体温。
张伟松了口气,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还好……
“伟,你到底怎么了?你在找什么?”林婉眼眶红了,声音带着哭腔,“你抓得我好疼。”
张伟看着妻子含泪的眼睛,巨大的愧疚感瞬间淹没了他,像海啸一样击碎了他的理智。
我是疯了吗? 她是婉婉啊。是我每天睡在一起的老婆。 我竟然因为一款相似的香水味,就怀疑她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
张伟痛苦地捂住脸,声音哽咽,“我太紧张了。那个罪犯身上的味道……和你用的沐浴露有点像。我昏头了。”
林婉并没有生气。
她反而走上前,温柔地抱住了张伟的头,把他按在自己柔软的胸口。
“没关系,我不怪你。”她轻声安抚着,“你太累了,压力太大了。我不怪你。”
“这个味道……可能是巧合吧。”林婉自然地解释道,“这款沐浴露很畅销的,也许那个坏女人也恰好用了呢?”
“嗯……一定是巧合。”
张伟在妻子的怀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是劫后余生的放松。
“快去洗澡吧,水都凉了。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
“好。”
张伟松开手,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妻子,眼神里只剩下了爱意和歉意。他转身走进了浴室。
哗啦啦。
水声响起。
林婉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的水声,脸上的温柔、委屈、心疼,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漠与平静。
她转过身,赤着脚走到玄关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的女人,穿着酒红色的吊带裙,风情万种,眼波流转。
她缓缓抬起手,将领口往下拉了一点点。
在精致的锁骨下方,有一道浅浅的、红色的勒痕。
那是刚才在码头,穿着那件极度紧身的纳米战衣进行高强度格斗时,边缘勒进肉里留下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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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困兽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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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困兽之斗
随着”黑寡妇“被媒体大肆报道,这座城市的治安在几个月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有了抢劫,没有了强奸,甚至连深夜街头的醉汉斗殴都销声匿迹。原本乌烟瘴气的红灯区现在冷清得像鬼城,那些平时横行霸道的黑帮分子、地痞流氓,仿佛在一夜之间集体皈依了佛门。
他们争先恐后地涌向派出所自首,哪怕是陈年旧账也要翻出来认罪。
“警察同志,我有罪!我上个月偷了邻居的电瓶车!快抓我!把我关起来!最好关单间!没窗户的那种!”
“我自首!我三年前在KTV打过架!求你们了,只要别让我在外面过夜,判我几年都行!哪怕是睡拘留所的地板也比在外面强啊!”
看守所人满为患,甚至连走廊里都铺满了铺盖卷。
一种名为“黑寡妇”的恐惧,像瘟疫一样笼罩在每一个心怀鬼胎的男人头顶。
那个在夜晚出没、穿着黑色胶衣的女魔头,成了所有男人的噩梦。传说中,她专挑坏人下手,只要被她那双恐怖的高跟鞋盯上,或者是被她那张红唇吻过,就会被吸成一具干尸,连灵魂都剩不下。
这对于普通市民来说是天降的福音,是一场迟来的正义审判。
……
天启大厦的顶楼实验室内,实验室的设备还在运作,发出单调的嗡嗡声。
林婉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实验服,赤着脚踩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
她手腕上的智能环正闪烁着刺眼的红光,倒计时显示:28:15:30。
只剩一天多的时间了。
那种深入骨髓的“饥饿感”开始像千万只蚂蚁一样啃噬她的神经。那不是胃里的饥饿,而是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在枯萎、在自我吞噬的剧痛。她的指尖冰凉如铁,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声音都能让她神经紧绷。
“沈煜!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林婉猛地推开实验室的玻璃门,把正在显微镜前调试参数的沈煜撞得歪向一边。
“这都多久了?半年了!你说过的替代方案呢?哪怕是那种只能维持几小时的合成营养液也行啊!”
林婉冲上去,一把抓着沈煜那尘不染的白大褂领子,声音因为焦虑而变得尖锐、破碎。
沈煜被她揪着领子,却并没有生气。
他甚至还有闲心地扶了扶那副金丝眼镜,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林婉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扫过。
“急什么?”
沈煜轻轻拨开她的手,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拂去一粒灰尘。他转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递给林婉一杯。
“林婉,承认吧。你现在的焦虑,真的是因为怕死吗?还是因为……你的‘毒瘾’犯了?”
“你什么意思?”林婉没有接酒,只是死死盯着他。
沈煜端着酒杯,绕着她慢慢踱步,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像是一个正在布道的恶魔:
“刚开始,你是为了活命才去狩猎。那时的你,杀一个人会哭半天,会做一整晚的噩梦。可现在呢?看看你自己。”
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林婉那颤抖的脊背:
“你享受那种高高在上、把男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的感觉。你享受看着他们在你胯下求饶、然后在极乐中枯萎的过程。那种掌控生死的快感,那种能量充盈全身的酥麻……比任何毒品都要让人上瘾,对吗?”
他凑近林婉的耳边,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
“你不是在找药,你是在找那种主宰一切的快感。你已经爱上做‘女王’了,不是吗?林婉,你骨子里就是个捕食者。”
“闭嘴!”
林婉脸色惨白,猛地捂住耳朵,“我没有!我是被迫的!我不想杀人!我不想变成怪物!”
“是被迫吗?你是被迫为什么每天出门精心打扮?你是被迫暴露身份去调教你们公司的刘副总?你是被迫当着你老公的面,用那么淫荡的方式吸干那个劫匪?”
沈煜突然伸出手,一把搂住了林婉的腰。
他的动作很快,带着一种蓄谋已久的侵略性。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滑动,毫不客气地按在了她挺翘的臀部上,用力一捏。
“既然那些垃圾都能满足你,为什么我不行?”
沈煜的眼神变了。那层理智的科学家面具被撕开,露出了下面压抑已久的嫉妒和扭曲的占有欲。
“我也是男人。而且,我是最了解你身体的人,是我把你改造成了这件完美的艺术品。我的基因甚至比那些废物更优秀,我的能量更纯粹。”
他低下头,试图强吻林婉那张诱人的嘴。
“明明和那些猎物玩得那么欢,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来吧,咬我,吸我,我可以给你……”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实验室。
林婉猛地推开沈煜,指尖的纳米指甲瞬间弹出,锋利如刀,抵在了沈煜的喉咙上,刺破了一点皮肤。
“别碰我。”
林婉的眼神冷得可怕,那原本黑色的瞳孔此刻因为愤怒而变成了妖异的紫色。
“我和那些人……只是进食。就像人吃猪肉,不代表爱上了猪。那只是生存的必要手段,很恶心,但我没得选。”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恶心感:
“我只属于张伟。我是他的妻子,我是林婉,不是你的玩物。”
沈煜摸了摸被打得火辣辣的脸颊,又擦了擦喉咙上的血迹。
他看着林婉那双充满厌恶、却又坚定无比的眼睛,心中的阴暗面像毒草一样疯长。
既然你这么想当圣女,这么想守着你那可笑的贞操和爱情……那我就帮你一把,把你彻底推下地狱。
“好,很好。”
沈煜退后两步,脸上瞬间恢复了那种虚伪的、彬彬有礼的微笑,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野兽不是他。
“看来是我冒犯了。不过,关于解药的研究确实遇到了瓶颈。我需要去一趟那个你发现真菌的荒山洞穴,寻找原始菌株样本,可能要去几天。”
他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将一个坐标发送到了林婉的手环上。
“这是我为你筛选的最后一个目标。根据情报,两天后的晚上十二点,城西废弃化工厂,有一个A级通缉犯会在那里进行毒品交易。他的能量足够你撑到我回来。”
“这段时间不要联系我。等我回来,一切都会结束的。”
说完,沈煜转身开始收拾设备,不再看林婉一眼。
“谢谢。”
她低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她并没有看到,在她身后的阴影里,沈煜拿出了另一部老式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
同一时间。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重案组办公室。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和速溶咖啡的苦涩气息。白板上挂满了受害者的照片。
张伟正趴在桌子上,对着那张模糊的“黑寡妇”背影照发呆。他已经连续三天没合眼了,胡茬乱得像杂草,双眼布满了吓人的红血丝。
“张队,去睡会儿吧。”旁边的老王心疼地劝道,“你这样身体会垮的。”
“睡不着。”张伟声音沙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一天抓不到她,我就一天睡不着。”
叮铃铃——!!!
办公桌角落里,那部红色的举报专线电话突然发出了刺耳的铃声。
“两天后晚上十二点,黑寡妇会出现在城西废弃化工厂。”
“什么?喂?喂!”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追踪到了吗?!”张伟对着技侦吼道。
技侦满头大汗地敲击着键盘,屏幕上的IP地址疯狂跳动,最后变成了一片乱码。
“不行!对方用了多重跳板和军用级的加密技术。信号源在……在国外?不对,又跳到海上了!根本无法定位!”
“该死!”张伟狠狠砸了一下桌子。
“张队,这会不会是个陷阱?”老王担忧地问,“对方用变声器,又加密通话,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城西化工厂那种地方地形复杂……”
“就算是陷阱,我也得跳。”
张伟抬起头,眼中的红血丝仿佛在燃烧。
“我们已经被动太久了。这是第一次有人确切地给出了时间和地点。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放过。”
他转过身,看着满屋子疲惫但眼神坚毅的兄弟们,沉声下令:
“全体集合!通知特警队支援!带上重武器和电磁捕捉网!去现场布置。”
张伟抓起配枪,插进枪套。他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他强行将其压了下去。
这次,我一定要揭开你的面具。
……
两天后,深夜。城西废弃化工厂。
天空被厚厚的云层遮盖,看不见月亮。
这座废弃的工厂像是一头死去的钢铁巨兽,横卧在荒野之中。生锈的管道像肠子一样裸露在外,破碎的玻璃窗在闪电的映照下,像是一只只瞎了的眼睛,显得格外狰狞。
黑寡妇穿着那套黑色的纳米战衣,像幽灵一样进入工厂。这次身上的战衣拟态成了哑光磨砂质感的生物装甲,通体呈现出一种能够吞噬光线的极致深黑。
她的上半身覆盖着一层半透明的、如同黑色蜂巢般的纳米网膜。这层薄如蝉翼的网膜紧紧裹着她的躯体,那雪白的肌肤在黑色的网格下若隐若现,随着呼吸泛着肉欲的光泽。而在胸部、肩部和脊椎这些关键部位,覆盖着几块黑曜石般的硬质甲壳。那两团丰盈的乳肉被坚硬的甲壳下缘强行托起,像是一双手骨在挤压着它们,那被挤压出的深邃乳沟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
下半身只有一片极窄的、倒三角形的金属护片遮住私密位置。那护片小得只能勉强遮住那道缝隙,两侧完全是空的,只有几根仿佛血管一样的纤维连接着大腿两侧的装甲。
手环上的倒计时已经变成了触目惊心的深红色:01:59:59。
她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
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饥饿”,那种痛苦比毒瘾发作还要强烈百倍,仿佛有无数把钝刀在刮着她的骨髓。
“人呢?”
她开启了热成像扫描,红色的视线扫过整个厂房。
空空荡荡。
连一只老鼠都没有。
没有通缉犯。没有毒品交易。没有所谓的救命稻草。只有冷风穿过空洞的窗户发出的呜咽声,像是在哭泣。
“沈煜……骗了我?”
林婉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不祥预感。
就在这时。
滋——啪!
工厂四周的几十盏大功率军用探照灯同时亮起,数道刺眼的光柱瞬间撕裂了黑暗,将整个厂房照得如同白昼。
强光刺得林婉睁不开眼,她本能地抬手遮挡。
“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
扩音器里传来了那个她最熟悉、也最害怕听到的声音——张伟。
那个声音充满了疲惫、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放下武器!立刻投降!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林婉的心脏猛地坠入冰窟,连血液都凝固了。
这是个陷阱。是沈煜亲手为她编织的死局。
“一组突击!二组封锁天窗!狙击手就位!要是敢反抗,格杀勿论!”
随着张伟一声令下,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特警手持防爆盾和自动步枪,从四面八方涌入。他们的战术动作整齐划一,显然是有备而来。
“该死……”
林婉咬着牙,强忍着虚弱,立刻冲向前方的仓房试图躲进建筑物里来躲避视线。
林婉的身影飞快,在空气中变得扭曲、模糊。她不想伤害这些人。他们是张伟的同事,是保护这座城市的英雄,是无辜的好人。
“在那边!两点钟方向!横梁上有热源反应!”
一名戴着红外夜视仪的特警发现了她。
砰!砰!砰!
几枚穿甲弹和刺耳的震撼弹向她射来。警方甚至想直接击毙她!
林婉被迫移动。像一只受伤的蝙蝠,在钢铁丛林中游荡。
“别逼我……”
一队人马正在进入厂房,她在暗处挥动长鞭,精准地卷住两名前面的特警的枪管,用力一甩,将枪支缴械。然后一个空翻落地,修长的腿一脚踢在他们的防爆盾牌上,借力反弹逃走。
她处处留手,哪怕有好几次机会可以用高跟鞋刺穿他们的喉咙,她都选择了避让。
但她的仁慈,成了她的致命伤。
“别射中要害!一定要抓活的!用电磁捕捉网!”张伟在对讲机里吼道,声音里透着焦急。
嗖!嗖!
一张张带着高压电的特制大网向林婉罩来。
为了躲避这些大网,林婉只能不停找掩体来躲避,每一次跳跃,每一次挥鞭,都在剧烈消耗着她仅存的那一点点能量。
手环疯狂报警:能量剩余 2%……1%……
剧痛袭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全身的血液被瞬间抽干,每一个细胞都在崩解。她的动作慢了下来,眼前一阵发黑,四肢百骸都在发抖。
“呃!”
就在这一瞬间的停顿,一颗震撼弹在她脚边爆炸。
轰!
巨大的声浪震得她耳膜出血,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从二楼的平台上重重摔了下来。
砰!
她摔进了一个昏暗的废弃仓库死角,这里堆满了生锈的油桶,是个绝路。
“咳咳……”
林婉吐出一口鲜血,那血竟然是暗紫色的。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完了。
她能听到外面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束在墙壁上乱晃。
“在这边!我看到她掉下去了!快!”
一个年轻、急促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小特警,端着枪,满脸通红地冲进了这个死角。他太急于立功了,冲得太快,和队友脱节了。
“不、不许动!举起手来!我是警察!”
小特警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黑衣女人,紧张得手都在抖。他没想到那个传说中的女魔头现在看起来这么虚弱、这么可怜,面具碎了一半,露出苍白的下巴。
林婉艰难地抬起头。
她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又看了看手环上那个跳动的 00:00:00。
剧痛让她几乎要昏厥。死亡的阴影笼罩了她。
如果被抓,身份就会曝光。张伟会走过来,亲手摘下她的残破面具,看到那个令他作呕的怪物就是他的枕边人。
如果反抗,她就没有能量了。
除非……进食。
眼前这个年轻的小特警,在她的热成像视野里,就像是一团行走的、热气腾腾的火焰。那是生命。那是能量。那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踩死一只蚂蚁又何妨?”“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沈煜的话像魔咒一样在脑海里回荡。
我想活下去……我不能死在这里……我不能让张伟看见我这个样子……
生存的本能,在那一瞬间彻底压倒了人性。林婉眼底的最后一丝人类的光芒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野兽濒死反扑的疯狂紫光。
“对不起……”
她低语,声音轻得像风。
唰!
那根原本垂在地上、看似死物的紫色长鞭,突然像活了一样,瞬间弹射而出。
“什么——”
小特警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被冰凉的鞭身死死缠住。
“唔!”
他刚想叫喊,林婉手腕猛地发力。鞭子骤然收紧,像一条蟒蛇一样勒进了他的皮肉,瞬间切断了他的气管和声带。
所有的求救声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咯咯”的窒息声。
林婉用尽最后的力气,猛地一拽。
小特警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倒在地。林婉像一头饥饿的母狮扑了上去,直接跨坐在他的胸口,膝盖死死顶住他的双臂,让他动弹不得。
时间紧迫。外面全是警察。
她必须在半分钟内解决战斗,补充能量。
她选择了最迅速的方式。
滋啦!
林婉那双戴着黑色胶皮手套的手,粗暴地撕开了小特警的战术裤,将那根因为恐惧和紧张而半软不硬的年轻肉体暴露在空气中。
“唔!!唔!!”小特警拼命挣扎,脸憋成了酱紫色,眼里的恐惧快要溢出来。
林婉根本不管他的反应。她俯下身,没有亲吻,而是直接张开那张涂满烈焰红唇的嘴,一口含住了那根东西。
滋溜——
那不是温柔的口交。那是名为“吞噬”的酷刑。
林婉的口腔内部形成了一个高频震动且吸力极强的真空腔体。
“唔——!!!”
小特警的身体猛地弓成了虾米。
他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被塞进了一台全功率运转的工业吸尘器里。那种吸力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顺着尿道吸出来。
在这强烈的、近乎暴力的负压刺激下,他原本疲软的肉棒在0.1秒内充血肿胀到了极限,硬得像根铁棍。
林婉的头颅快速起伏。
她的舌头灵活得像条蛇,疯狂地刮擦着敏感的冠状沟;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贪婪的吞咽声,像是在喝水的野兽。
快。太快了。
这种超越人类生理极限的刺激,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短短十五秒。
小特警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双眼翻白。
“呃……呃……”
那是濒死的极乐。
噗!
在那股巨大的吸力引导下,精关失守。一股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前列腺液,甚至是毛细血管破裂流出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但这股液体并没有流进林婉的胃里。
在接触到口腔黏膜的一瞬间,它们就被转化成了纯粹的红色能量,顺着林婉的经络疯狂涌入四肢百骸。
但这还不够。
“给我……全给我!”
林婉没有松口。在小特警射精的同时,她反而加大了吸力。
此时,这根肉棒已经不仅仅是性器官,它是连接两个生命体的导管。
小特警还在痉挛的身体突然僵直了。他体内的水分、脂肪、肌肉精华,顺着那个唯一的出口,疯狂地流逝。
二十秒。
他的大腿肌肉开始萎缩。
二十五秒。
他的腹部塌陷,肋骨根根分明。
三十秒。
啪嗒。
林婉松开了嘴。
随着一声轻响,那根已经干瘪如枯枝的肉棒从她嘴里滑落。
地上的小特警已经不动了。他变成了一具皮包骨头的干尸,眼窝深陷成两个黑洞,嘴巴因为刚才的窒息而大张着,脸上却定格着一个极度痛苦又极度快乐的诡异表情。
林婉跪坐在尸体旁,大口喘息着。
她的嘴唇鲜红欲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银丝。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红润得吓人,体内充盈的能量甚至让她的战衣表面泛起了流动的紫光。
活下来了。
她看着地上的尸体。
那是一个警察。一个年轻得过分的孩子。
“我……杀人了。”
这一次,没有任何借口。没有“他是坏人”、“他该死”。
她为了活命,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像个怪物一样,生生吸干了一个无辜的人。
“在那边!快!小李!小李!”
外面传来了张伟焦急的吼声,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手电筒的光束晃了进来。
林婉猛地惊醒。
她深深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那是她人性的墓碑。
眼泪夺眶而出,但眼神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冷酷。
她利用刚刚获得的充沛能量,奋力一跃,直接撞破头顶那个摇摇欲坠的天窗。
哗啦!
玻璃碎片四溅。
那个黑色的身影冲进了阴霾的夜空,只留下一地狼藉和无尽的绝望。
张伟带队冲进了仓库死角。
“小李!小李!”
张伟看到了地上的警枪,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慌。
他冲到角落,打开战术手电。
光柱照亮了地上那具穿着特警制服、裤子被撕烂的干尸。
张伟和几个跟着进来的警察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他的徒弟。
那个昨天还在笑着给他递烟,说下个月就要结婚、请师傅一定要来当证婚人的小李。
此刻,他像个被吸干的虫壳一样躺在那里,死状凄惨。
张伟缓缓跪下,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
他抬起头,看着头顶那个破碎的天窗,看着外面漆黑的夜。一滴滴雨水开始滴下,打在他脸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的愤怒和仇恨,从他胸腔里爆发出来。
“黑寡妇……”
他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呕出来的血。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什么东西……”
“我发誓……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那怒吼声伴随着雨声,响彻夜空。
……
浴室里,花洒开到了最大。
滚烫的热水从头顶浇下,混合着蒸汽,冲刷着林婉那具近乎完美的胴体。
她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
皮肤白里透红,原本因为饥饿而塌陷的脸颊此刻饱满莹润,紫色的瞳孔里流转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她从未感觉如此好过——力量充盈,感官敏锐,连呼吸都带着一种新生的畅快。
但是,只要一闭上眼,那个年轻小特警惊恐绝望的眼神,还有他那迅速干瘪下去的身体,就会像噩梦一样浮现在眼前。
“呕……”
林婉猛地弯下腰,对着下水口干呕起来。
可是什么都吐不出来。那个人已经被她“消化”了,变成了维持她生命的燃料,融进了她的每一滴血液里。
她颤抖着关掉水,胡乱擦干身体,换上一件保守的长袖睡衣,遮住了那身令人甚至感到恐惧的完美皮肤。
她走出浴室,拿起了藏在衣柜夹层里的那部加密电话。
她的手指颤抖着,狠狠地按下了那个号码。
嘟——嘟——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了沈煜那标志性的、优雅而冷静的声音,甚至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活着回来了?比我预计的时间早了十分钟。”
听到这个声音,林婉积压了一整晚的恐惧、愧疚和愤怒瞬间爆发了。
“沈煜!!!”
她压低声音,却歇斯底里地吼道,“你骗我!那里根本没有什么通缉犯!那是警察!那是特警队的包围圈!你是故意的!你想害死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一声轻笑。
“害死你?不,亲爱的。我在救你。”
“救我?!”林婉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我差点就被抓住了!我……我杀了一个警察!一个无辜的年轻人!他是张伟的徒弟!我甚至……我是像个野兽一样把他吸干的!”
“那又如何?”沈煜的声音陡然变冷,打断了她的哭诉。
“林婉,你看看你现在的状态。手环的数据显示,你的能量储备是100%。你的细胞活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峰值。如果我不逼你这一把,你难道指望全世界的坏人都死在你的这?收起那种可笑的道德感,要是你不想,大可以饿死,然后变成一具干尸被你老公抬回去。”
沈煜顿了顿,语气变得像是在教导一个不开窍的学生:
“现在好了,你已经打破了那层所谓的‘人性’底线,现在,你做到了。你活下来了,而且比以前更强。”
沈煜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充满诱惑力,“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很痛苦。但是林婉,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
“这两天在荒山洞穴的考察,有了重大突破。”沈煜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狂热,“我找到了那个原始真菌的‘母体’。通过对母体的分析,我发现了一种特殊的酶。”
林婉的心脏猛地跳漏了一拍:“你是说……”
“是的。我找到了可能一劳永逸的方法。明天上午十点,来实验室找我。”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林婉握着手机,无力地瘫软在地板上。
窗外,暴雨依旧在下。
林婉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窗前,看着漆黑的雨夜,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决绝。
“最后一次。沈煜,如果你再骗我……我就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Ho
horror
第十章:共生血契
仅镜像
第十章:共生血契
第二天上午。天启生物科技大厦,顶层私人实验室。
雨虽然停了,但天空依然呈现出一种惨淡的灰白色,像是刚刚哭过。
林婉推开实验室的门时,身上还带着一股未散去的寒意。她穿着一件高领的卡其色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围巾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里,布满了吓人的红血丝,燃烧着两团濒临崩溃的疯狂火焰。
“沈煜!”
她几乎是冲到了实验台前,双手重重地拍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震得上面的试管架哗哗作响,几瓶试剂差点摔落。
“一劳永逸的解药呢?!”
她的声音在颤抖,带着歇斯底里的绝望。
昨晚的画面——那个年轻警察惊恐绝望的眼神、他喉咙里发出的窒息声、那具迅速干瘪下去的尸体——像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在她脑海里无限循环播放。每一帧都在凌迟她的良知。
“我快疯了……我真的快疯了……”林婉抓着自己的头发,身体顺着实验台滑落,瘫坐在地上,“我杀了人……我杀了一个无辜的好人……沈煜,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沈煜正背对着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如蝼蚁般的车流。他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白大褂,手里端着一杯昂贵的红酒,轻轻摇晃。
听到身后的哭喊,他并没有立刻转身,而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酒,仿佛在品味着空气中弥漫的绝望。
“早安,我的女王。”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一丝歉意,反而挂着一抹诡异至极的、甚至可以说是满意的微笑。
“昨晚的狩猎……味道如何?那个年轻警察的精气,是不是比那些被烟酒掏空的人渣要纯净得多?”
“闭嘴!”
林婉尖叫着捂住耳朵,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我不想听这个!我要解药!我不想再杀人了!我不想再变成那个吃人的怪物!”
“解药……”
沈煜轻笑一声,放下酒杯。他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实验室角落的一个生物低温冷藏柜前。
随着气压阀开启的“嘶嘶”声,一股白色的冷雾涌出。他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精密的金属注射枪,枪管里装着一管呈现出幽绿色荧光的液体。那液体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管壁内缓缓流动。
“这就是你要的‘一劳永逸’。”
林婉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她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伸出手:
“给我……快给我!”
然而,沈煜并没有给她。
他拿着注射枪,后退了一步,看着林婉那渴望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林婉,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这世上真的有那种喝一口就能让你基因逆转、变回普通人的魔法药水吗?不,那种来自远古的真菌已经彻底重写了你的基因序列,你回不去了。就像蝴蝶不可能变回毛毛虫。”
林婉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一种巨大的恐惧笼罩了她:“你……你说什么?那你这是……”
“这是从‘母体’真菌中提取并改良的‘无限再生酶’。”
沈煜举起注射枪,对着头顶的无影灯,欣赏着那迷人的绿色,“它不能治愈你,恰恰相反,它能将生物体的再生能力推向极致。”
他的声音变得狂热而扭曲:
“被注射这种酶的人,体内的造血干细胞、生殖细胞以及所有体细胞,将获得百倍的分裂速度。他的血液、精气、生命力,会像喷泉一样源源不断地再生,永远不会枯竭。哪怕被抽干,也能在短时间内迅速恢复。”
林婉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
沈煜猛地撕开自己那件昂贵的衬衫袖子,露出了那截苍白的小臂。那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针孔,那是无数次实验留下的痕迹。
“意思就是,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让你变回普通人的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活体共生’。你需要一个永远吸不干的‘容器’,一个专属的‘血袋’。”
噗呲!
在林婉惊恐的注视下,沈煜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支粗大的针头,狠狠扎进了自己小臂青紫色的静脉里。
随着拇指的推动,那管幽绿色的液体全部注入了他的体内。
“呃啊啊啊啊!!”
沈煜仰起头,发出了痛苦至极的嘶吼。
那不仅仅是药物反应,那是基因层面的剧烈冲突。他脖子上的青筋瞬间暴起,变成了诡异的墨绿色,像是一条条蚯蚓在皮下蠕动。他整个人跪倒在地,浑身剧烈抽搐,汗水瞬间湿透了衣背,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水渍。
“沈煜!你疯了?!”
林婉吓坏了,本能地想要冲过去扶他,“你怎么了?!”
“别……别过来!”
沈煜抬起一只手制止了她。他的手在颤抖,指甲因为用力抓地而断裂,流出了鲜血。
“看……它……生效了……”
只见他原本因为长期熬夜实验而显得有些苍白、病态的皮肤,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一层诡异的红润光泽。他手臂上的针孔迅速愈合,肌肉开始微微隆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热量。
他体内的能量正在疯狂暴涨,像是一个正在充能的核反应堆,甚至连周围的空气都因为高温而扭曲。
几分钟后。
沈煜大口喘息着从地上站起来。他摘下那副已经有了裂痕的金丝眼镜,随手扔在地上。
那双原本冷静、理智的眼睛里,此刻布满了充血的红丝,看着林婉的眼神不再是科学家看实验体,而是充满了赤裸裸的、最原始的欲望。
“现在,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满足你的‘食物’。”
沈煜张开双臂,像是一个献祭的信徒,又像是一个掌握了一切的神,一步步逼向林婉。
“杀了我,你就得继续去外面杀无辜的人,杀警察,甚至有一天因为饥饿失控杀了你那个废物丈夫。留着我,你就得和我……共生。”
“你……”
林婉步步后退,直到背部重重抵在冰冷的金属实验台上,退无可退。
她看着眼前的沈煜,感到的不再是以前那种被操控的愤怒,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
这个男人,为了把她留在身边,竟然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不死的怪物。
“我不信……我不……”
林婉想要拒绝,想要推开他。但她的身体却比理智更诚实。
沈煜身上此刻散发出的那股浓郁到极点的生命能量气息简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咕咚。
她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瞳孔深处的紫光再次亮起,那是捕食者的本能被唤醒了。
“饿了吧?我的女王。”
沈煜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那最后一道防线崩塌的瞬间。他走到林婉面前,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甚至带着一丝献祭般的疯狂,直接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咔哒。
金属扣解开的声音在死寂的实验室里格外刺耳。裤子滑落,堆叠在脚踝。
因为刚刚注射了高浓度“再生酶”的副作用,他的身体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非人类的生理状态。
那根原本就尺寸不俗的东西,此刻更是充血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表面的血管暴起,像盘踞的怒龙一样突突跳动,散发着惊人的高热。
最诱人的是,在那个硕大、紧绷的伞状顶端,那个不断开合的马眼口里,渗出的不再是普通的透明前列腺液,而是一种泛着幽绿色微光的、半透明的粘稠液体。
那是高度浓缩的生命精华,是林婉此刻最渴望的“蜜糖”。
一股浓郁的、混合了雄性荷尔蒙与纯粹生物能量的甜腥气息,瞬间钻进了林婉的鼻腔。
理智告诉她这是陷阱,是堕落的深渊;但身体的每一个饥饿的细胞都在尖叫:吃了他!吃了他!
“来,林婉。”
沈煜抓着林婉颤抖的手,强行按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让她感受那如战鼓般狂乱的心跳,然后牵引着她的手,向下滑去。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盛宴。吃掉我,把我的命拿走……反正它还会长出来。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只有我也变成了怪物,才能配得上你。”
当林婉的指尖触碰到那根滚烫、坚硬如铁的巨物时,掌心的触感彻底击碎了她的矜持。
轰!
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彻底决堤。生理的饥渴压倒了道德的束缚,她不再是那个受害者,她是捕食者。
“是你……是你逼我的!”
林婉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低吼,猛地扑了上去。
她将沈煜推倒在宽大的金属实验台上,那些昂贵的显微镜、试管被她的动作扫落一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玻璃渣四溅。
“这是你自找的……”
她粗暴地撕扯着沈煜的衬衫,扣子崩飞。她像个贪婪的魅魔,俯下身,在那根还在颤动的肉棒前停下。
她伸出舌头,舌尖轻轻舔过那个正在渗出能量液的顶端。
滋溜。
那一小口甘甜的液体入口,瞬间化作一股热流直冲大脑。
“唔!”沈煜浑身一颤,爽得头皮发麻。
“好甜……”林婉的眼神迷离了,紫色的瞳孔亮得吓人。她不再犹豫,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那个巨大的龟头,用力吸吮。
“啊……!”
沈煜仰起头,双手死死抓着实验台的边缘。
但这还不够。太慢了。她太饿了。
林婉松开嘴,眼神变得凶狠而淫荡。她的手握住那根沾满了她口水和能量液的肉棒开始撸动。
滋滋——
“啊!!”沈煜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剧烈抽搐,但那根东西反而硬得更厉害了,几乎要爆炸,“对!就是这样!用力!别把我当人!”
林婉没有丝毫怜悯。她直接撂倒沈煜跨坐在身上,裙摆撩起,露出了那早已湿润泛滥的私处。
她最喜欢的那双10厘米尖头高跟鞋,此刻狠狠地踩在沈煜的肩膀上,鞋跟刺破了他的皮肤,钉入肉里,成了她固定的支点。
她扶着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对准了自己那张开合的、饥渴难耐的幽谷。
“进……进来……”
她猛地坐了下去。
噗呲!
那是肉体被撑开、填满的声音。
结合的瞬间,两人的身体同时剧烈一震,仿佛两股高压电流瞬间接通。
“呃——!!!!”
林婉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啸,长发狂乱地甩动。
这不仅仅是性,这是能量的掠夺与灌注。
在那紧致火热的甬道深处,无数根肉眼看不见的纳米触须瞬间刺入了沈煜的坚硬,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着。
她感觉自己像是连接上了一个无限能源。那种滚烫的、源源不断的精气顺着连接点疯狂涌入她的体内,填补着她灵魂的空虚,修复着她战衣的损伤,每一个毛孔都在欢愉地尖叫。
而对于沈煜来说,这是一场漫长的凌迟,也是极致的极乐。
“啊……啊啊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被强行抽走。
那种感觉极其恐怖——他的皮肤开始迅速干瘪、起皱,肌肉开始溶解,内脏开始衰竭,那种被“吸干”的剧痛让他几乎昏厥。
但紧接着,体内的“再生酶”检测到了濒死状态,开始疯狂运作。
嗡——
一股新的生命力从骨髓深处爆发,强行修复着受损的细胞。干瘪的皮肤瞬间充盈,萎缩的肌肉重新隆起。
枯萎、再生、枯萎、再生。
他在一秒钟内体验着从青年到老年的极速衰变,又在一秒钟内重返青春。他在地狱和天堂之间反复横跳,体验着生与死的无限轮回。
“呃……啊……女王……吸干我……只要你别走……”
沈煜面容扭曲,眼神涣散。他双手死死抓着林婉的大腿,指甲深深陷入她白皙的肉里,留下一道道血痕,却又舍不得放手。
林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把她当小白鼠玩弄的天才科学家,此刻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在她身下抽搐、求饶、献祭。
一种扭曲的、报复性的快感在她心中升起。
她开始疯狂地套弄。每一次坐下,都要吞没至根部,甚至重重撞击他的耻骨;每一次抬起,都要带出一大股浓稠的能量液。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
既然回不去了,既然注定要堕落……那就这样吧。
至少,有了这个永远吸不干的“血袋”,她就不用再去伤害别人了。她可以继续做张伟的好妻子。
她俯下身,红唇狠狠吻住了沈煜的脖子,用力一吸,甚至咬破了血管,大口吞咽着他的血液,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狰狞的紫黑色的印记。
在那高潮来临的颤栗中,她冷冷地宣判:
“既然这样,你的余生就在我的折磨中度过吧,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
四个月后。
这座城市仿佛患上了健忘症。
随着“黑寡妇”的突然销声匿迹,那种曾经压在所有罪犯头顶的恐惧感逐渐消散。
既然那个女魔头不再出现,罪恶便像野草一样重新疯长。黑帮卷土重来,毒品交易死灰复燃,红灯区的霓虹灯再次亮起,深夜的抢劫案甚至比以前更多了。
市公安局,重案组办公室。
已经是凌晨两点,整栋大楼都熄灯了,只有这间办公室还亮着灯。
张伟依然坐在办公桌前。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像个乱葬岗。
“张队,回去吧。”
老王披着外套走进来,叹了口气,“‘黑寡妇’案已经挂起来了。上面说了,那个女人可能已经流窜到别的城市,甚至可能已经因分赃不均被同伙杀了。再查下去也没意义了。”
“她没死。”
张伟盯着手里那张四个月前在化工厂拍到的模糊照片,声音沙哑而坚定,像是在说服自己,“她就在这座城市里。我能感觉得到。她在看着我们。”
这四个月来,张伟变了。
小李的死成了他的心魔,成了他挥之不去的PTSD。
每当闭上眼,他就能看到小李那张干瘪的脸,听到那声没有喊出来的“救命”。
他不再是那个还会和同事开玩笑、还会给老婆买花的温和丈夫。他变成了一个只会工作的机器,一个充满了戾气的复仇者。
他拒绝了一切社交,甚至连回家的次数都变少了。因为每次回到家,看到妻子那双温柔的眼睛,他就会莫名其妙地感到烦躁,甚至……恐惧。
“张队,嫂子刚才打电话来了,问你回不回去。”老王小心翼翼地说。
张伟沉默了许久,掐灭了烟头。
“回。”
他拿起外套,走出了办公室。背影萧瑟而沉重。
……
此时在林婉家中的卧室。墙上的挂钟发出单调而冷漠的“滴答”声,像是一把钝刀在切割着寂静的空气。
林婉独自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她穿着一件极薄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衣,那昂贵的布料紧紧贴合着她曼妙的曲线,大片雪白的肌肤在蕾丝的缝隙中若隐若现。
此刻,她侧身躺着,一只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身旁空荡荡的枕头。床单是冰凉的,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仿佛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人睡过了。
没人知道她为了维持这个家,为了继续有资格躺在这张床上做“张伟的妻子”,这四个月来经历了什么。
每隔三天,当那种蚀骨的饥饿感来袭时,她就要像个瘾君子一样,偷偷溜出家门,去往那个令她作呕的天启大厦。她要跨坐在那个变态科学家的身上,忍受着沈煜那贪婪的目光和触碰,去吸食他的精气。
每一次“进食”回来,她都要在浴室里把皮都要搓破了,试图洗掉沈煜的味道。
她这么做,仅仅是为了让自己不失控,不去杀人,能干干净净地回到这个家,给张伟做一顿热饭。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
林婉的身体猛地一颤,眼底那原本即将熄灭的光瞬间亮了起来。
她立刻坐起身,慌乱地理了理头发,调整了一下睡衣的肩带,让那一抹深邃的沟壑显得更加诱人。她特意化了精致的伪素颜妆,甚至喷了张伟以前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淡香水来遮盖那个兰花味。
门开了。
张伟拖着沉重如铅的身体走了进来。
满身的烟味。那是劣质烟草混合着汗水发酵后的味道,刺鼻,颓废。
“你回来了?”
林婉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刻意的讨好和期待。
“嗯。”
张伟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也没有开灯。他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径直走到床边,背对着林婉,开始机械地解开警服的扣子。
一件,两件。
即使背对着他,林婉也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硬气场。
“伟……”
林婉咬了咬嘴唇,鼓起最后的勇气。
她从背后抱住了他。
她那柔软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他僵硬冰冷的后背上。那两团丰盈的柔软挤压着他的脊椎,传递着无声的邀请。
“你好久没碰我了……”
她的双手环住张伟的腰,纤细的手指不安分地向下滑动,指尖带着颤抖,轻轻划过他紧绷的腹肌,试图向那个男人的禁区探去。
“今晚……我们要个孩子吧?好不好?”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卑微的乞求。那是她在黑暗中唯一的救赎希望。
然而。
就在她的手指触碰到张伟腹肌的那一瞬间。
张伟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触电了一样。
那一刻,他的脑海里闪回的不是妻子的温存,而是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那个穿着黑色胶衣的女魔头,用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指尖,划过他的腹肌,在他耳边说着“我的小猎犬”。
那股挥之不去的兰花香幻觉,混合着眼前的小李那具干尸的惨状,瞬间在他脑海里炸开。
恶心。恐惧。愧疚。
他在想什么?徒弟尸骨未寒,那个吃人的怪物还在逍遥法外,他竟然会有生理反应?
“别碰我!”
张伟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抓住了林婉的手,用力甩开。
动作虽然不重,但在寂静的深夜里,这一下甩手,就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林婉的脸上。
林婉被推得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床上,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婉婉,我累了。”
张伟没有回头,他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和一种令人绝望的冷漠,“今天又发生了两起抢劫案,受害者还在医院抢救。小李的案子还没破……我真的没心情搞这些。”
又是这句话。
这四个月来,这是他唯一的台词。
“小李,小李!又是小李!”
林婉积压了四个月的委屈、恐惧、牺牲和怨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她猛地站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刺眼的灯光下,她眼眶通红,泪水在打转,那身性感的蕾丝睡衣此刻显得无比讽刺,像是个滑稽的小丑服。
“他已经死了四个月了!张伟!你还要为了一个死人,冷落我到什么时候?”
林婉的声音尖锐而破碎:
“我是你老婆!我是活生生的人!我每天在家里等你,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我就睡在你身边,你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难道我要死了你才会多看我一眼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
张伟猛地转过身,双眼布满血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小李是我的徒弟!他才22岁!他被那个女魔头吸成了干尸!死不瞑目!凶手一天不抓到,我怎么能安心过日子?我只要一闭眼就是他死前的样子!”
他指着林婉,语气里充满了失望:
“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这么自私?这种时候你竟然只想着这种事?”
冷血?自私?
这两个词像两把尖刀,精准地捅进了林婉的心脏。
她惨笑着后退,眼泪夺眶而出。
“那个女魔头……那个女魔头……”
林婉指着门口,手指在颤抖,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
“在你心里,抓那个女魔头比我都重要,是吗?哪怕这个家散了,哪怕我疯了,你也要去抓她是吗?”
“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张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不明白一向温柔懂事的妻子为什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林婉,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我是警察,我有我的责任!你能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我现在压力很大!”
说完,他抱起枕头,看都没看林婉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我不想跟你吵。既然你不想睡,那我去书房睡。”
砰。
门关上了。
那一身闷响,像是一把沉重的铁锤,砸碎了林婉心里最后的、微弱的希望之光。
卧室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林婉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泪止不住地流,但脸上却慢慢失去表情。
她为了他,每天戴着“贤妻”的面具,活得像个小心翼翼的乞丐。
可换来的是什么?
是无视,是冷暴力,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追捕那个“她”。
多讽刺啊。
“好……很好。”
林婉抬起手,擦干脸上的泪水。动作缓慢而机械。
当手放下来的时候,她眼中的悲伤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的恨意,以及一种彻底解脱后的死寂。
既然你要当你的圣人,既然你不需要我这个妻子……
那我就去当我的恶魔。
她一把扯下了身上那件性感的蕾丝睡衣,像是扯下了一层令她作呕的皮。手腕上的黑色液体开始在身上蔓延,形成一套更加性感的皮衣。
林婉从窗户一跃而下,消失在黑夜中。
……
凌晨三点半。天启大厦地下负三层。
这里是沈煜专门为她打造的、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发泄室”。四周的墙壁贴满了吸音棉,哪怕在这里把人活剥了,外面也听不到一声惨叫。
啪!
空气被撕裂的爆鸣声响彻密室。
一条紫色的纳米长鞭,带着复仇般的怒火,狠辣无比地抽在沈煜赤裸的背脊上。
“呃啊啊!!”
沈煜被两条粗大的铁链吊在半空中的“X”型刑架上,脚尖勉强着地。那一鞭下去,皮肉瞬间翻卷,深可见骨,鲜血飞溅在洁白的地砖上,触目惊心。
但这恐怖的伤口仅仅维持了不到五秒。
在“无限再生酶”的作用下,伤口处的肉芽疯狂蠕动、交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最后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这种“无论怎么破坏都会复原”的特性,彻底释放了林婉心中的恶魔。
这四个月来,她的手段越来越变态,越来越没有底线。从一开始的普通鞭打,到后来的电击、火烫,甚至是用手术刀切割……她在这个不死的男人身上,宣泄着她在家里受到的所有冷遇。
“真好听……”
林婉穿着那身熟悉的黑色纳米战衣,脸上没有戴面具。她那张绝美的脸上,此刻挂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态的潮红。
她并没有急着抽第二鞭,而是迈着优雅的步伐,围着沈煜踱步。
“你知道吗?沈煜。刚才在家里,我穿了那件新买的蕾丝睡衣。我求他,我从背后抱住他,求他碰我一下……”
林婉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讲睡前故事,但眼神却冷得像冰。
“可他推开了我。像推开什么脏东西一样。”
啪!
反手又是一鞭,这次抽在了沈煜的大腿内侧,直接带走了一块肉。
“啊!哈……哈……”沈煜痛得浑身痉挛,冷汗混合着血水流下,但他却发出了变态的笑声,“所以……你就来找我了?婉婉,你承认吧……你离不开我……”
“闭嘴!你只是个容器!”
林婉被戳中了痛处,眼中紫光暴涨。
她扔掉鞭子,走到沈煜面前。
她不需要像对待丈夫那样小心翼翼地讨好,不需要温柔地抚摸。在这里,她是主宰,她是神。这种绝对支配的快感,在张伟冷漠的衬托下,变得愈发令她着迷。
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感觉——白天是唯唯诺诺的贤妻,晚上是暴虐无道的女王。这种撕裂感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沈煜因为剧痛和再生酶的副作用,身体正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临界状态。
即使在被重刑折磨,他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依然高高耸立,充血变成了紫红色,青筋如蚯蚓般盘踞其上,顶端不断渗出幽绿色的能量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息。
林婉抬起一只脚。尖锐的钛合金鞋跟在灯光下泛着寒光,像是一根等待饮血的毒针。
她只是高高抬起那条修长的美腿,然后——
噗呲!
那根尖锐的钢针鞋跟,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
它并没有完全刺穿,而是精准地、残忍地钉在了沈煜那根充血巨物的根部。
“啊啊啊啊啊——!!!”
沈煜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猛地在那一瞬间绷紧成了一张弓。
这种将最脆弱的部位被金属锐器强行践踏的剧痛,让他感觉灵魂都要裂开了。
“就在这里。”
林婉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将身体的重心压了上去。
她单脚站立,另一只脚的鞋跟在那团充血的软肉上狠狠地碾磨、旋转。
“他不想做我的男人,那你就做我的脚垫。”
冰冷的金属鞋跟刮擦着滚烫的皮肤,每一次转动都像是要将那根东西从根部切断。
“不……不行了……太深了……要炸了……”
沈煜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这种极致的痛苦激发了再生酶的疯狂运作,同时也引爆了他体内积蓄的能量。
“这就是你存在的价值。”
林婉眼神冰冷,猛地抬起脚,然后对准了那根直立的顶端——那个正在渗液的马眼口。
咚!
鞋跟重重落下,并没有刺入尿道,而是像盖章一样,死死踩住了那个出口。
“唔!!!”
沈煜的瞳孔瞬间放大。出口被封死,体内的能量却在疯狂喷涌,那种憋胀感让他感觉下体快要爆炸了。
“憋着。我要你也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
林婉脚下发力,鞋跟中心的吸食导管启动。
那是一种极其霸道的掠夺。能量流顺着鞋跟,穿过黑色的战衣,源源不断地涌入林婉的体内。
“呃……啊……~”
林婉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满足而甜腻的呻吟。
那种空虚被填满的快感,那种力量在血管里奔涌的热度,瞬间冲散了她在家里受到的委屈。她的脸颊泛起潮红,眼神变得迷离而狂乱。
与其在家里乞求丈夫的怜爱,不如在这里榨干这个男人的生命。
这种暴力的快感……太爽了。
林婉加大了脚下的力度,鞋跟几乎要将那根东西踩烂。
在沈煜一声濒死的、变了调的嘶吼中,大量的生命精华被强制抽取,化作林婉眼底那一抹妖异的紫光。
Ho
horror
第十一章:错位凌虐
仅镜像
第十一章:错位凌虐
几天后的下午。刘副总办公室。
办公室的百叶窗被拉得严严实实,像是一道铁闸,将外面的阳光彻底隔绝。房间里没开灯,昏暗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绝望的烟味。
刘副总瘫坐在那张价值不菲的真皮大班椅上,面色灰败如土。
在他的办公桌对面,坐着一个男人。
张伟。
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便衣,胡茬青黑,双眼布满红血丝,像是一头被逼入绝境、随时准备噬人的孤狼。
“刘总,我们查到了。”
张伟把一叠打印出来的银行流水账单重重甩在桌子上,纸张散落一地。
“这半年里,你通过七个海外空壳公司,向‘圣所’的离岸账户汇款超过五百万”
刘副总浑身一颤,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他哆哆嗦嗦地拿起水杯,想喝口水压惊,却因为手抖得太厉害,水洒了一身,但他浑然不觉。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是正常的商业投资……”
“商业投资?”
张伟冷笑一声,那种从无数次审讯中磨练出来的压迫感让空气都凝固了。
“投资什么?投资怎么被女人鞭打?怎么被她穿着高跟鞋踩着脸当狗一样羞辱?”
他猛地一拍桌子,身体前倾,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逼视着刘副总:
“我们还在‘圣所’废弃的服务器里恢复了一部分数据。虽然没有名字,但有一个VIP会员的身体特征和你完全吻合。刘总,你是那里的常客,也是那个女魔头的忠实信徒。”
“那又怎么样?!”
刘副总突然崩溃地喊道,声音尖锐刺耳,“我去玩玩怎么了?我有钱!我不犯法!我是受害者!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是魔鬼!她不是人!”
“那个女人是谁?!”
张伟一把揪住刘副总的领带,将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吼道,“那个Eva女王,那个杀了十几个人的黑寡妇,到底是谁?!”
提到“那个女人”,刘副总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致,脸上露出了极度恐惧的神情。
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比面对死亡还要深刻的恐惧。
这几个月来,他在公司里对林婉唯命是从,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每当看到林婉那双高跟鞋,他的膝盖就会幻痛;每当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他的膀胱就会失禁。
如果说出来……她会杀了我。
她真的会杀了我。而且是那种极其残忍的死法。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刘副总拼命摇头,涕泗横流,“说了我会死的……比死还惨……”
“你不说现在就得死!”张伟拔出配枪,虽然没有指着他,但那种杀气已经足够吓人,“我是警察!我可以保你不死!只要你告诉我她是谁!”
刘副总抬起头,看着张伟。
突然,他的眼神变得很奇怪——那是一种混杂了同情、嘲讽、悲哀和绝望的眼神。
“保我?哈哈……哈哈哈哈……”
刘副总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张警官,你真可怜。”
他挣脱了张伟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向落地窗。
“你一直在找魔鬼……你发疯一样地满世界找她……为了抓她连家都不回了……却不知道,魔鬼就在你身边。”
张伟浑身一震,如遭雷击:“你说什么?!”
“哈哈哈,你真是一个傻瓜。”
刘副总喃喃自语,猛地拉开了巨大的落地窗。
呼——
狂风灌入,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乱了张伟的世界。
“替我向女王问好……”
刘副总回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解脱笑容。然后,他纵身一跃。
在张伟伸出的手即将碰到他衣角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像一只断线的风筝,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几秒钟后。
砰!
楼下传来一声闷响,那是肉体砸在水泥地上的声音。紧接着是行人的尖叫声和汽车的刹车声。
张伟僵在窗边,手还保持着抓取的姿势。他看着楼下那滩迅速扩大的血迹,大脑一片空白。
……
当晚,张伟抱着一个纸箱回到家。因为违规审讯导致重要嫌疑人跳楼自杀,他被局里勒令停职反省,还要接受内部调查。那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
但他此刻根本不在乎什么停职,什么前途。他的脑子里全是刘副总临死前的那句话。
“我回来了。”
张伟把纸箱放在玄关,声音沙哑得像吞了炭。
浴室里传来水声。
片刻后,门开了。
林婉刚洗完澡,身上裹着一件香槟色的真丝睡袍,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脸上带着被热气蒸腾后的红晕。
“伟?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
她有些惊讶,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
随着她抬起手臂擦头发的动作,宽松的睡袍袖口滑落,露出了大半截白皙、光洁的小臂。睡袍的带子系得很松,走动间,下摆开叉,露出修长的小腿和浑圆性感的脚踝。
张伟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妻子的背影。
那一瞬间,他的视线仿佛穿越了时空。
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那个站在集装箱顶端的黑影。那个从天而降、踩着15厘米高跟鞋、将两百斤壮汉踩在脚下的女魔头。
身高……一样。 腿长……一样。 那种走路时胯部微微摆动的幅度,那种抬手时肩颈线条的拉伸感……甚至连脚踝骨那一抹性感的凸起,都惊人地重合。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张伟的心脏在狂跳,那种恐惧感比面对持枪悍匪还要强烈百倍。
“老婆。”张伟突然开口,声音干涩。
“嗯?”林婉转过身,依然是那副温柔无害的贤妻模样,“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
“你们公司的刘副总死了。”
张伟打断了她,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脸,试图捕捉任何一丝破绽,“今天下午,在我面前跳楼自杀的。”
林婉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
仅仅是一瞬间。那种停顿甚至不到0.1秒。
下一秒,她露出了惊讶和害怕的神情,捂住了嘴:“天啊……怎么会这样?虽然他人挺讨厌的,经常骚扰女员工,但这也太……为什么呀?”
她的反应太完美了。
但是为什么这么大动静,明明就在她公司发生,林婉却像是不知道一样,就在张伟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去质问的时候。
叮。
他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匿名短信。发件人是乱码。
内容只有简短的一行字:
“天启大厦。”
并附上一张黑寡妇的背影。
张伟看着屏幕,瞳孔猛地收缩。
天启大厦……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厨房忙碌的妻子。那个背影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婉婉。”张伟站起身,把手机揣进兜里,“我……心里有点闷,想出去透透气。可能会晚点回来。”
林婉从厨房探出头,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这么晚了还出去?外面好像要下雨了。”
“没事。我就在附近走走,散散心。”张伟拿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
“早点回来。”
林婉话没说完便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
三天后的深夜,23:15。天启生物科技大厦,街对面的一辆熄火的黑色轿车内。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地敲打着车窗,像是在敲打着张伟濒临崩溃的神经。
这已经是张伟蹲守的第三个晚上了。
车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和发馊的汉堡味。张伟双眼布满血丝,眼窝深陷,胡茬像杂草一样疯长。他手里紧紧攥着那部已经发烫的望远镜,死死盯着大厦的旋转门。
自从刘副总跳楼后,那个匿名短信就像一根刺,扎进他的肉里。他不信,但他必须来确认。
“该死……我在干什么……”
张伟狠狠揉了揉太阳穴,长时间的缺觉让他产生了耳鸣,“我是疯了吗?婉婉在家睡觉……她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
就在他准备发动车子离开,结束这荒唐的蹲守时。
一辆没有任何牌照的黑色商务车,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大厦门庭前。
车门打开。
一条修长的、裹着黑色丝袜的腿迈了出来。紧接着,是一个穿着黑色长款风衣、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女人。
张伟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虽然她裹得很严实,虽然看不清脸。
但是那个身形。 那个下车时微微低头的习惯。 还有那件同款的风衣。
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他想吐。
“不……不可能……”
张伟的手在发抖,望远镜差点掉下去。他在心里疯狂地否认,但那颗受过专业训练的刑警大脑却在冷酷地告诉他:那就是林婉。
他推开车门,冒着雨冲过马路。
女人没有在大堂停留,她熟练地绕过前台,走到最角落的一部专属电梯前,从包里掏出一张金色的卡片刷了一下。
那是只有核心高层才能使用的直达梯。
“她怎么会有这里的卡?!”
张伟像个幽灵一样尾至此,眼中的震惊逐渐变成了绝望的愤怒。
电梯旁的数字停在了“-3”。
没有犹豫,他冲向了旁边的消防通道。
“负三层……那里一定藏着什么。”
张伟顺着楼梯狂奔而下。昏暗的楼道里,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到了负三层。
推开沉重的防火门,眼前却是一个如同迷宫般的地下管廊。
这里没有标识,只有纵横交错的银色管道和闪烁的冷光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氧味和消毒水味,安静得让人发毛。
“该死……哪边?”
张伟迷路了。那个女人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彻底消失在这个钢铁迷宫里。
他只能凭着直觉,向着深处摸索。
就在他经过一个转角,准备撬开一扇电子门的时候。
嗤——
头顶极其隐蔽的通风口突然喷出一股白色的雾气。
“不好!有埋伏!”
张伟反应极快,屏住呼吸想要后退。但那显然是高浓度的军用麻醉气体,起效速度快得惊人。仅仅是皮肤接触,他的四肢就开始发麻,视线瞬间变得模糊重影。
“扑通。”
他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手中的枪滑落。
在他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看到走廊尽头的门开了。
一双擦得锃亮、一尘不染的皮鞋停在他面前。
那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自投罗网的苍蝇。
“晚安,张警官。”
那是他听到的最后声音。
……
负三层核心密室。
林婉今天并没有穿那套显眼的黑色纳米战衣。
随着心态的变化,她开始享受将“日常”与“施虐”混淆的快感。她换上了一件定制的黑色漆皮挂脖连身裙。弹性的漆皮像是一层硬壳,强行将她的身体塑造成最完美的沙漏型。
挂脖的设计勒紧了她的颈部,迫使她时刻保持昂首的姿态。胸前那两团丰盈的雪白乳肉被皮料从两侧向中间强力挤压,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泛着诱人的珠光。
最要命的是裙摆的设计。那是一条几乎开叉到腰际的侧缝,只要她稍微一动,整条修长的大腿就会暴露无遗。里面没有穿内裤,为了在动情时把沈煜的嘴当作按摩棒。
而她脚上,踩着沈煜新研发的“汲取之靴·Ⅱ型”。
这双鞋不再是之前的粗犷风格,而是充满了精致的艺术感。
靴筒采用的是半透明的黑色生物膜材质,紧紧包裹着她的小腿,像是一层黑色的丝袜。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高达18厘米的鞋跟,一根完全中空的、高强度的透明水晶针管。
针尖锋利如手术刀,而在水晶管内部,隐约可以看到复杂的毛细导管结构。这种设计不仅是为了杀戮,更是为了观赏——当鞋跟刺入猎物体内时,使用者可以透过透明的鞋跟,亲眼看到生命精华被抽离、上升、然后注入自己的脚底。
此刻,林婉正坐在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那根透明的水晶鞋跟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寒光。
她手里把玩着一根皮鞭,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嘀——
气压门滑开。
沈煜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立刻收敛了在外面的那种精英气场,快步走到林婉面前。
没有任何犹豫,他直接单膝跪下,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
他低下头,像一条卑微的狗一样,虔诚地亲吻了一下鞋尖。
“抱歉,女王。我迟到了。”
他的声音低顺、谦卑,仿佛林婉是掌握他生杀大权的神。
“我看你是活够了,等会有你好受的。”林婉冷冷地看着脚下的男人,并没有让他起来。
沈煜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满是讨好,却在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毒与兴奋,他保持着跪姿,双手举过头顶,献上了一个精致的金属手提箱。
“为了平息您的怒火,奴才特意为您准备了一个新礼物。这是我为您量身定做的……赎罪祭品。”
林婉挑了挑眉,用鞭柄挑开了箱子的锁扣。
咔哒。
箱盖弹开,里面的东西暴露在灯光下。
那是一个造型奇特、充满了赛博朋克风格的性具——“双向共感传输器”。
它的主体是一根半透明的、充满科技感的柔性导管,内部流淌着蓝色的光液。导管的两端,各连接着一个仿生硅胶制成的阳具。
“这又是什么变态玩意儿?”
林婉瞥了一眼,语气里充满了嘲讽,但视线却在那东西上停留了几秒,“哈哈哈,双头龙?沈煜,你被虐傻了吧,平常的虐待已经麻木了吗,像被本女王逆插是吧?你说你贱不贱呐?”
沈煜好似被看穿,急忙解释,语气急切而谄媚:
“这不是为了解决您的‘困扰’而设计的嘛嘿嘿。”
他指着其中一端较细、带有螺旋纹路和金属触点的一头:
“这一头,是给您的。它的表面覆盖着纳米神经传感器。当它填满您的时候,会通过微电流连接您的敏感神经末梢,与您的脊髓反射区同步。”
然后,他指着另一头——那根粗大、狰狞,表面布满了凸起的肉粒和倒刺的一头:
“而这一头,是给食物的。”
沈煜跪行了两步,凑近林婉的大腿,声音变得像蛇一样阴冷滑腻:
“女王,我知道您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家。您觉得用身体去接触别的男人是背叛,是出轨,对吗?”
这句话戳中了林婉的软肋。她的眼神黯淡了一瞬。
沈煜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继续蛊惑道:
“但是这个……不一样。您不需要用您的私处去接纳肮脏男人的器官,更不需要体液交换。”
林婉的身体微微颤栗了一下。
那个冰凉的硅胶触感让她的小腹升起一股燥热。
“不算背叛……”她喃喃重复着这句话。
“而且,当那一头在猎物的后庭肆虐、撕裂他的尊严时,猎物所感受到的剧痛、恐惧、羞耻……会经过核心转化,变成最纯粹的‘脑内高潮’信号,毫无损耗地传导给您。您干得越狠,他越痛,您就越爽。”
林婉听着脑海浮现了自己带着假阳具插入男人的画面,嘴角微微上扬。
林婉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渴望,“用你的狗嘴帮我穿上”
沈煜听闻眼睛一亮,立马叼着那根假阳具,一头对准林婉拨开的蜜穴,嘴巴用力抵住往前送。
“哦~”进入的快感让林婉忍不住呻吟。
沈煜接着用嘴给腰带扣紧,随后乖巧地跪在林婉脚边。“为了配合女王您的新装备,我特意从邻市找到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手里有好几条人命。”沈煜就像一个为主人分忧的忠仆,“不如让他成为女王您的……磨刀石。”
林婉伸出手,握住了那根带有倒刺的粗大一端。
她用力捏了捏,感受着那种坚硬的、足以撕裂一切的质感。
“硬度不错。”
林婉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冷笑,眼底的紫色光芒在跳动:
“既然是个人渣,那就不用客气了。”
她从桌上上跳下来,黑色的高跟鞋踩在沈煜的手背上,狠狠碾了一下。
“带路,贱狗。”
“遵命,女王。”
沈煜忍着剧痛,脸上却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他低下头,掩盖住嘴角那一抹即将得逞的、恶毒的狞笑。
……
不知过了多久。
哗啦!
一桶混合着冰块的冷水狠狠泼在脸上。
张伟猛地惊醒,肺部剧烈收缩,大口喘息着。冰水顺着他的发梢流进眼睛,刺痛难忍。
他试图抬手擦脸,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他被绑在一个“X”型的金属刑架上,四肢被粗大的工业皮带死死锁住,呈现出一种极其屈辱的、毫无防备的姿态。身上那件被汗水浸透的衬衫已经被扒光,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
在他面前,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一尘不染的男人。
沈煜。
“是你?!”
张伟咬着牙,眼底的红血丝几乎要爆裂,“天启生物的沈煜……原来是你。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看来麻醉剂没有影响你的智商。”沈煜微笑着鼓了鼓掌,
“林婉呢?”张伟怒吼着,虽然身陷囹圄,但他眼中的杀气丝毫未减,“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了。她进了你的专用电梯。”
他死死盯着沈煜,声音沙哑却笃定:
“黑寡妇是林婉,对吧?”
沈煜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哦?你早就知道了?”
“那是我老婆!”张伟怒吼道,脖颈上青筋暴起,“不管她戴着墨镜还是口罩,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我看一眼就知道是她!沈煜,你这个畜生!是你把她变成那个样子的,对不对?!”
“不愧是刑警队长。是也不是。”
沈煜没有否认也没肯定,反而露出了一种病态的、炫耀般的表情。他走到张伟面前,伸手拍了拍张伟满是胡茬的脸颊:
“既然你猜到了一些,那我不妨都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
“你知道为什么你能查到那五百万的流水吗?你知道为什么你能在那家破俱乐部里找到那些收据吗?还有……”
沈煜凑近张伟的脸,压低声音:
“你知道是谁给警局打的匿名电话,告诉你们‘黑寡妇’在化工厂吗?”
张伟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是你?!”张伟的声音在颤抖,那是极度的愤怒,“是你报的警?是你故意引我们去的?!”
“没错,是我。”
沈煜站直身体,摊开双手,像个优雅的指挥家,“是我设计了一切。我给了你们线索,我把林婉逼到了绝境,然后把你们引过去。我就是想看看,在那生死关头,她是会选择被你们抓住,还是……吃掉你们。”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张伟疯狂地挣扎起来,沉重的金属刑架被晃得咣当作响,皮带勒进他的手腕,磨出了鲜血。
小李死了。
不是因为林婉想杀人,而是因为眼前这个恶魔把所有人都当成了棋子!
“别激动,张警官。这只是个实验。”
沈煜冷漠地看着无能狂怒的张伟,眼神中充满了轻蔑:
“而且,你应该感谢我。”
“感谢你?!”
“是啊。如果不是我,你那个娇弱的老婆早就饿死了。”
沈煜突然笑了,笑得无比淫邪。他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拉开衣领,露出了脖颈上一个深紫色的、还没消退的吻痕。
“你知道她这四个月是怎么过的吗?”
“当你为了那个死掉的小警察,把家变成冰窖,把她拒之门外的时候……”
沈煜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个吻痕,眼神迷离:
“她饿啊。她饿得发疯。而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喂饱她的人。”
“你知道她在进食的时候有多热情吗?她骑在我身上,抱着我,喊着我的名字,把我的精气、我的血吸干……然后再等着我恢复,再一次吸干。”
“我们做过几百次了。每一次,她都爽得翻白眼。”
“啊啊啊啊啊!!”
张伟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
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羞辱。
哪怕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个男人亲口说出这些细节,展示那些痕迹时,张伟的理智彻底崩塌了。
“你这个强奸犯!你不得好死!!”
“强奸?不不不。”沈煜摇了摇手指,“她是自愿的。为了维持她那可笑的‘贤妻’形象,为了还能回去给你做饭,她心甘情愿地张开腿让我喂她。”
说到这里,沈煜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眼神变得阴狠:
“说实话,我也很烦。”
“她太蠢了。蠢得单纯。”
沈煜从托盘里拿起一个黑色的皮革头套,走到张伟身后。
“直到现在,她心里还装着你。每次在我这里吃饱了,还要擦干嘴巴,喷上香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去找你。她以为只要瞒着你,只要不让你发现,你们就能过一辈子。”
“凭什么?”
沈煜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嫉妒,“凭什么我付出了血肉,她心里却只有你这个废物?所以,我决定帮她一把。”
“你要干什么?!”张伟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我要帮她……戒掉你。”
沈煜猛地将那个全封闭式的黑色头套套在了张伟头上,皮带在脑后狠狠扣紧。
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瞬间遮挡了张伟大部分的视野。
紧接着,一个红色的硅胶口球被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撑开了他的上下颚,舌头被压住,所有的咒骂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唔!!唔!!”
“嘘——她马上就要进来了。今天,你是她的猎物,是她用来发泄对你怨恨的‘通缉犯’。享受你最后的快乐时光吧,张警官。”
脚步声响起,门开了又关上。
密室里只剩下张伟急促的呼吸声,和那即将到来的、令人窒息的高跟鞋声。
张伟看透过小孔看见了不一样的林婉。
她穿着性感的黑色皮革挂脖裙站在他面前。这件衣服像是由无数根皮带编织而成,大面积裸露着雪白的肌肤,却又勒紧了每一寸软肉。而最让张伟——此刻被蒙着眼、堵着嘴绑在刑架上的男人——感到战栗的,是她腰间佩戴的那个男性器官。那根粗大、狰狞、布满仿生倒刺和螺纹的仿真阳具,正高高翘起,突兀地横亘在她双腿之间。它在微微震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
“女王。”
沈煜立刻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眼神狂热地盯着那根假阳具,“您的食物在这。”
林婉没有理会他。她径直走到刑架前,看着那个被呈“X”型死死锁住的男人。
虽然看不见脸,但那具身体……太完美了。
宽肩窄腰,腹肌块块分明,大腿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即使在放松状态下,那层薄薄的汗水覆盖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也散发着一股强烈的、让她双腿发软的雄性荷尔蒙。
林婉围着他转了一圈,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轻轻划过男人赤裸的胸肌。
指尖顺着那一排胸毛向下滑动,经过紧绷的腹肌,最后停留在那个被平角内裤包裹的鼓包上。
“唔……”
张伟的身体猛地一颤,本能地向后缩。
“这就是那个通缉犯?”林婉转头问沈煜,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身材倒是不错。像极了我那个没用的老公。”
“没错。”沈煜跪在旁边,煽风点火,“您如果想发泄一次情绪,可以把他当成任何人。比如……那个每晚背对着您睡觉、让您守活寡的张伟。”
林婉的眼神瞬间变了。
那一瞬间,积压了四个月的怨气、委屈、性压抑,在“替身”的刺激下,化作了一团邪火。
“是啊……太像了。”
林婉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突然扬起手。
啪!
毫无预兆的一鞭,狠狠抽在张伟的胸口。
“唔!!”
张伟痛得浑身剧烈痉挛,但在口球的堵塞下,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声。那一道血痕瞬间肿起,横贯胸膛。
“别乱动。”
林婉冷冷地喝道。
她收起鞭子,凑上前去。她没有继续打,而是突然变得极其温柔。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道刚刚打出来的血痕,那是她在家里绝对不敢对张伟做的动作。
“老公……”
她对着这个蒙面的男人,轻声唤道。
张伟的心脏猛地停跳了一拍。
“你知道吗?这四个月我过得有多苦。”
林婉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声音幽怨而破碎,“我每天都在等你。我买了新睡衣,化了妆,喷了香水……我在床上等你抱我,等你碰我。可你呢?”
“你只会说‘我累了’,只会说‘去书房’。”
林婉把脸贴在张伟汗湿的胸膛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你知不知道,每当你推开我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垃圾。我是你老婆啊……我有那么脏吗?我有那么让你恶心吗?”
听到这些话,被绑在刑架上的张伟,心如刀绞。
那是婉婉的心里话。那是她在无数个孤寂的深夜里,流着泪吞进肚子里的委屈。
婉婉……对不起……我不知道……
张伟疯狂地挣扎起来,铁链哗哗作响。他想说话,想告诉她自己就在这里,想说对不起。
“唔!!唔唔!!”
他的挣扎打断了林婉的倾诉。
林婉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种温柔的假象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
啪!啪!
两个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张伟脸上。
“我让你动了吗?!我让你说话了吗?!”
林婉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虽然隔着头套,但张伟能感受到她那吃人般的目光。
张伟被打懵了,不敢再动。
林婉看着眼前这个安静下来的男人,眼中的悲伤逐渐被一种扭曲的欲望取代。
“没意思。”
她松开手,嫌弃地甩了甩,“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男人都是贱骨头。”
她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自己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肉棒,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粗大的龟头,感受着上面狰狞的倒刺。
“沈煜。”
“贱狗在。”
“把他放下来。”林婉命令道。
“是。”
沈煜按下遥控器。
咔嚓。
锁住张伟四肢的皮带瞬间弹开。
张伟失去了支撑,踉跄着落地。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抓林婉。
砰!
林婉根本没给他机会。
她抬起那条修长的腿,高跟靴一脚狠狠踹在张伟的小腹上。
“呃!”
张伟直接被踹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半天爬不起来。
林婉走过去,那清脆的高跟鞋声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她一脚踩在张伟的头上,那尖锐的水晶鞋跟抵着他的太阳穴,将他的脸死死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真是条不听话的狗。”
林婉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男人,看着他像虫子一样在自己鞋底挣扎。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像张伟那个废物喝醉酒的时候。”
她用鞋跟在他脸上碾磨,带来阵阵刺痛。
林婉收回脚,转身看向跪在一旁的沈煜,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干燥的、粗大的假阳具。
“你过来把它舔湿。”
张伟浑身一震。
他虽然看不见,但他听到了。
沈煜像条狗一样爬过来,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吸吮声。
“滋溜……滋溜……”
沈煜抱着林婉的腰,贪婪地舔舐着那根从林婉胯下伸出来的假阳具。他用舌头仔细地润滑着上面的每一根倒刺,每一寸螺纹,口水混合着润滑液,让那根凶器变得亮晶晶的。
“女王……好了……很滑了……”沈煜抬起头,满脸谄媚。
“很好。”
林婉推开沈煜。
她走到张伟身后。此时张伟正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趴好。”
林婉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再次将他踩回地面。然后抓住他仅剩的那条内裤,猛地一撕。
嘶啦!
布料破碎的声音。张伟最后的遮羞布被扯碎,赤裸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唔!!”张伟拼命摇头,恐惧感让他的肌肉紧绷到了极致。
“别怕……我会让你爽上天的。”
林婉并没有任何前戏扩张。
她扶着那根已经被沈煜舔得湿漉漉的、粗大无比的假阳具,对准了张伟紧闭的后庭。
腰身一沉。
噗呲!
那是没有任何缓冲的、暴力的贯穿。
“啊————!!!!!”
即便嘴里塞着口球,那声惨叫依然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张伟的身体瞬间弓成了虾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冷汗如雨下。
太大了。太痛了。
他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原本幸福的生活变成如今这般,为什么他要被那个他发誓要保护一辈子的女人用这种最极端、最羞辱的方式强暴。
而他,除了在剧痛中流泪,什么都做不了。
Ho
horror
第十二章:黄昏新生
仅镜像
第十二章:黄昏新生
嗡——
随着那根粗大的、带有倒刺的仿真阳具完全没入张伟的体内,双向传输器启动了。
一道幽蓝色的光流顺着导管亮起,瞬间连接了林婉和张伟的神经系统。
林婉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原本期待的是猎物濒死的恐惧和痛苦,是那种能够刺激她肾上腺素飙升的负面情绪。
但涌入她脑海的,却是一股滚烫的、绝望的、却又深沉到骨子里的爱意。
“婉婉……别看……不要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那个被绑住的男人内心最深处的嘶吼,毫无保留地轰击着林婉的大脑,震得她灵魂都在战栗。
林婉的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尖。
她的手剧烈颤抖着,鬼使神差地伸向了张伟的后腰。指尖触碰到了一块粗糙的皮肤——那里有一道月牙形的旧伤疤。那是三年前为了救她,张伟替她挡了一刀留下的。
轰!
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林婉僵住了。她看着身下这个被头套蒙住脸、正在剧痛中抽搐的男人,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生生捏碎。
是你……你是我的丈夫。而我……正在强暴你。
巨大的悔恨、羞耻和恐惧瞬间淹没了她,让她几乎想要立刻拔出凶器,跪在地上大哭一场。
“怎么了?女王?”
沈煜像条兴奋的公狗一样跪在一旁,看着动作突然停滞的林婉,眼神中闪烁着变态的兴奋,“是不是还不适应?没关系,加大功率!那是对他的恩赐!”
沈煜的声音像是一盆冰水,让林婉瞬间清醒。
不能停。 如果现在停下来,如果现在揭穿一切,沈煜一定会启动自毁程序或者按下警报,到时候谁都活不了。
林婉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眼眶中即将决堤的泪水。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发生了剧变——从惊慌失措,变成了孤注一掷的决绝与疯狂。一个疯狂的计划在脑海中构思成形。
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不适应?哼……”
林婉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声音沙哑而慵懒。她没有拔出那根东西,反而腰身一沉,插得更深了。
“只是这滋味……太棒了。他的灵魂都在发抖。”
她转过头,媚眼如丝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沈煜,舌尖舔过鲜红的嘴唇。
“沈煜,你就打算一直在旁边看着吗?”
沈煜一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中满是渴望:“您是说……”
“过来。”
林婉伸出一只手,向他勾了勾手指,那个动作充满了堕落的诱惑,像是从地狱里伸出的藤蔓。
“你今天表现不错,给我找了个这么好的玩具。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她微微撅起屁股,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留给了沈煜,裙摆撩起,露出菊花。
“正好我也饿了。那就把你的东西插进我的后面。我要双倍的快乐。”
沈煜狂喜。
他以为林婉终于彻底堕落了,彻底抛弃了那所谓的伦理道德,变成了一个只追求快感的怪物。
“遵命!我的女王!我是您的狗!!”
沈煜迫不及待地站起来,颤抖着手扒掉了自己的裤子。
因为“无限再生酶”的作用,他的肉棒早已狰狞地挺立着,像根紫红色的铁杵,表面青筋暴起,顶端不断渗出幽绿色的高浓度能量液,散发着诱人的腥甜气息。
“快点。”林婉不耐烦地催促道,“别像个娘们一样磨蹭。”
沈煜扶着自己滚烫的肉棒,对准了林婉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
“我要进去了……女王……”
噗呲。
因为极度的兴奋和大量分泌的前列腺液,无需润滑,他猛地挺腰,狠狠地刺入了林婉的体内。
“呃啊~”
林婉仰起头,发出一声极其复杂的呻吟。那是痛苦,是快感,也是即将复仇的宣泄。
此时此刻,密室里形成了一个极其荒诞、背德却又精密的三人链接。
张伟在最下面,承受着林婉的侵犯;林婉骑在张伟身上,体内含着沈煜的肉棒。
三具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宛如一副地狱变相图。
“动起来!都给我动起来!”
林婉大声命令道,声音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变得破碎、沙哑。
此时的密室,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啪!啪!啪!
林婉像个疯子一样,疯狂地摆动着腰肢。她一边向后坐,用紧致的臀肉迎合着身后沈煜狂风骤雨般的撞击;一边向前挺送,带动着身前那根粗大的、带有倒刺的假阳具,在张伟的体内无情地肆虐。
这是一场荒诞至极的三人交媾。
张伟在最前方,被迫撅着身体,承受着妻子的“强暴”。每一次异物的抽插,都像是一把火钳在他的肠道里搅动。
“唔!唔!!”
他在痛苦中挣扎,冷汗湿透了全身,肌肉因为剧痛和屈辱而绷得像石头一样硬。
而在林婉身后,沈煜却陷入了极度的亢奋。
“哦……女王……里面好热……好湿……”
沈煜双手掐着林婉的腰,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疯狂冲刺。他的肉棒因为亢奋始终保持着恐怖的硬度和热度,每一次进入都恨不得将林婉捅穿。
“再快点!沈煜!你就这点本事吗?!”
林婉突然反手抓住沈煜的头发,侧过头,眼神迷离而挑衅,“用力干我!把你那些脏东西都射给我!我想吃!”
受到这种极致的语言刺激,沈煜的理智彻底断弦。
“是!是!女王!我要射了!全是你的!!”
沈煜早已失去了科学家的理智,此刻他只是一头被欲望和药效支配的野兽。他双手死死掐着林婉的腰肢,腰部的频率快成了残影,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皮肉拍打声。
几十次深得几乎要触碰到子宫口的重击之后,沈煜的身体猛地绷紧,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在林婉体内瞬间膨胀了一圈,顶端的马眼像濒死的鱼嘴一样疯狂开合。
与此同时,前方。
林婉并没有闲着。她在承受身后撞击的同时,腰部也在配合着疯狂摆动,带动着身前那根粗大的仿真阳具,在张伟的体内进行着无情的鞭挞,精准而残暴地碾磨着张伟的前列腺。
“唔——!!!”
在那窒息般的快感和异物入侵的屈辱中,张伟也到达了临界点。他的脚趾蜷缩,浑身肌肉紧绷如铁,被封住的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
“一起去吧!!”
林婉大吼一声,猛地收紧了前后两端的肌肉。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嘶吼,沈煜到达了顶峰。
噗呲!噗呲!噗呲!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蕴含着他全身“无限再生酶”精华的能量液,如火山喷发般,疯狂地灌注进林婉的深处。
而在同一秒。
张伟的前列腺受到重击,在没有任何抚摸的情况下,他的下体猛地一跳,一股浑浊的精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洒在冰冷的地面上。
就在此时林婉眼中紫光暴涨,等待已久的陷阱,终于触发了。
正在享受射精余韵、大脑一片空白的沈煜,突然感觉不对劲。
与以往不同,那种射精后的空虚感数倍增加,变成了一种恐怖的负压。仿佛他的肉棒不再是器官,而是一根被插在万吨水泵上的吸管。
不仅仅是精液。
在那股恐怖吸力的拉扯下,他的血液、他的骨髓、他那引以为傲的“再生细胞”,甚至是他灵魂深处的生命本源,都在顺着那根疯狂喷射的尿道,被强行扯出体外!
“怎么……怎么回事,再生的速度跟不上……啊啊啊!!”
沈煜惊恐地睁大眼睛,想要拔出来,但林婉的后庭像是一道铁闸,死死咬住了他的根部,让他寸步难行。
与此同时,被绑在前面的张伟,身体猛地一震。
本该被吸干的他却迎来一股滚烫的、磅礴的、充满了生机的热流,顺着后庭那个侵入他体内的假阳具,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倒灌进来!
那是沈煜毕生的精华,是经过林婉身体过滤、提纯后的“生命原液”。
这股能量霸道至极,顺着张伟直肠周围丰富的毛细血管网,瞬间炸向四肢百骸!
滋滋滋——
两个男人的身体,在这一刻发生了截然相反的恐怖异变。
先是沈煜。
“我的手……我的皮肤!!”
沈煜看着自己抓在林婉腰间的手。那原本饱满、健壮、富有弹性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水分和光泽。
一秒钟,皮肤松弛,出现褶皱。 两秒钟,老年斑浮现,脂肪层消失。 三秒钟,手指枯瘦如柴,指甲灰白脱落。
“不……我的能力呢……快工作啊!!”沈煜尖叫着。
他体内的“再生酶”确实在疯狂造血,试图填补亏空。但这反而加速了他的死亡——因为林婉的抽取速度比再生速度快了十倍!这种过度透支,直接燃烧了他的基因端粒。
他原本乌黑的头发瞬间变得雪白,然后大把大把地脱落,露出了干瘪的头皮。他那曾经英俊的脸庞迅速塌陷,颧骨凸起,眼球浑浊,像是一具正在极速风化的干尸。
而他胯下那根东西,却依然被林婉死死吸住,成为了他生命流逝的最后通道。
“呃啊啊啊!!”
反观张伟,他仰头咆哮,那是痛苦,也是重生的极乐。
他感觉自己像是吞下了一颗太阳。
那股能量太庞大了。原本因为被注射了麻醉剂而无力的四肢,开始迅速恢复知觉。
噼里啪啦!
一阵爆豆般的脆响从他体内传出。
他原本因为长期劳累而有些劳损的脊椎和关节,在这股能量的滋润下瞬间修复、强化。
只见他身上那些刚才被林婉鞭打出的血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脱落,露出下面新生的、如婴儿般光滑却又坚韧如牛皮的新皮肤。
原本稍显消瘦的肌肉纤维在皮肤下疯狂蠕动、充血、膨胀。
胸肌隆起,将残破的衣服撑裂;腹肌块块分明,如同雕刻;手臂上的血管像是一条条青龙般暴起,里面奔涌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仿佛有一头远古猛兽,正在这具凡人的躯壳里苏醒。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沈煜的声音已经变得苍老而沙哑,像是破风箱在拉动。他看着前面那个气息越来越恐怖的男人,又看着自己枯树枝般的身体,完全无法理解。
“能量应该给你才对……为什么……”
林婉回过头。
她那一头长发因为能量的激荡而无风自动。她看着沈煜那张迅速衰老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却又凄美无比的快意。
“蠢货。”
她一字一顿地说出真相,声音里带着复仇的快感:
“说到底还得谢谢你研究的这根东西呢~”
沈煜浑浊的瞳孔猛地一缩,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他终于看清了不知什么时候林婉将假阳具的两头调换了位置。
林婉冷冷地宣判,“从现在开始,你的命,你的再生能力,你的一切……归他了!”
“不!!!!你这个贱人!!”沈煜发出了绝望的惨叫,“把我的命还给我!!我是永生的……”
“还给你?做梦!”
林婉眼中紫光大盛,腰部猛地一挺,像是一个高压注塑机,将从沈煜体内榨取的最后一点核心本源毫无保留地轰入了张伟体内。
轰!
在那股庞大能量的冲击下,张伟四肢被绷紧到了极致,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啊啊啊啊啊啊——!!!”
此时的张伟,浑身皮肤泛着诡异的红光,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炬,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同战神降临。
而身后的沈煜,已经彻底枯竭了。
他的“再生酶”被彻底榨干,细胞分裂到了尽头,基因链崩解。他就像是一张被揉皱的废纸,轻飘飘地挂在林婉身上。
“不……”
沈煜发出最后一声嘶哑的哀鸣。
林婉从张伟体内拔出了那个假阳具。
噗。
随着连接断开,张伟力竭倒在地上,他一把扯掉了头上的感官剥夺头盔,狠狠摔在地上。然后伸手进嘴里,拽出了那个满是唾液的口球。
“呼……呼……”
他的呼吸如同雷鸣,口鼻间喷出白色的热气。
砰。
沈煜的身体失去支撑砸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眼睛还睁着,死死盯着天花板,满是不甘与恐惧。
林婉用18厘米的水晶高跟,带着她所有的恨意,狠狠地踩在了沈煜那干瘪如骷髅的头颅上。
没有声音,沈煜的头骨像饼干一样被踩成碎渣。那个不可一世的天才恶魔,就在这场荒诞的性爱中,在达到高潮的一瞬间,被彻底吸干,灰飞烟灭。
密室里恢复了死寂。
只剩下两道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
林婉转过身,解开腰间的假阳具,浑身颤抖地看向前方。
在不远处。
张伟赤裸着身体,已经重新站起来,可背影却显得无比萧索、孤独。
他慢慢转过身。
四目相对。
林婉的眼泪瞬间决堤:“老公……”
张伟看着她。
看着穿着暴露情趣装、手里还拿着变态刑具的女人。看着地上那滩属于沈煜的黑色灰烬。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愤怒,没有了恐惧。
只有一种令人心碎的陌生。
“别叫我。”
张伟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含着沙砾,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捡起地上的破烂衬衫,胡乱套在身上,遮住了那具刚刚被“强暴”过、却又因祸得福获得了超人力量的躯体。
他没有去抓林婉,也没有质问,更没有安慰。
他只是默默地转身,向门口走去。那脚步声沉重得像是在送葬。
“不!别走!”
林婉慌了。她顾不得狼狈,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从背后死死抱住了张伟的腿。
“伟!你听我解释!我是为了救你!我没得选!”
林婉哭得撕心裂肺,指甲深深抠进张伟的裤管里,像是个即将被抛弃的孩子:
“如果是以前的我,根本救不了你!我只能看着你死!我是为了能有力量保护你才变成这样的!没有你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求求你,别丢下我……”
张伟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着那双曾经无数次为他做饭、洗衣、在深夜里拥抱他的手。
但是。
只要一闭上眼。
黑寡妇的身影就像一根根毒刺,扎满了他全身,流着脓血。
他们回不去了。
“放手吧。”
张伟轻声说。
他弯下腰,慢慢地、坚定地,一根一根掰开了林婉的手指。
“婉婉……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密室,走进了黑暗的走廊。
“啊————!!!!”
身后传来了林婉绝望的尖叫声。
那声音凄厉、破碎,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里回荡,久久不散。
她瘫坐在地上,看着爱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中,就像看着自己最后的人性彻底熄灭。
……
啪!
一声沉闷的响声。厚厚的一叠A4纸打印稿被重重地摔在红木办公桌上。
“这就是你写了半年的东西?”
影视公司王总靠在老板椅上,两根手指夹着一根雪茄,一脸嫌弃地看着站在桌前的女人。
林婉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披在肩上有些杂乱。她看起来文静、内向,甚至有些局促不安。
“王……王总,这个剧本的内核其实是关于女性的自我救赎和……”林婉推了推眼镜,试图解释。
“救赎个屁!”
王总粗暴地打断了她,手指点着剧本的第十二章,“你看看你写的这些!这是超级英雄电影?这简直就是……就是变态!什么双向传输器,什么吸食精气,还有这大段大段的性虐描写。你是想过审,还是想去坐牢?”
“可是……”林婉咬着嘴唇,脸涨得通红,“现在的市场不是喜欢暗黑风吗?”
“暗黑风不是黄色小说!”王总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婉,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林小姐,我看你平时挺老实的一个人,没想到脑子里全是这些东西。这剧本我们投不了,你也别去别的正经公司试了。”
他挥了挥手,像是在赶苍蝇:
“这种尺度的东西,我建议你直接去联系日报的AV片商,或者去网上的成人板块发一发。说不定那些拍重口味片子的导演会对你这些‘变态刑具’感兴趣。拿走拿走!”
林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写字楼的。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霓虹灯闪烁,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羞耻感像火一样烧灼着她的脸。她是一个普通的短剧编剧,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写电影剧本,却被贬低得一文不值。
“AV……变态……”
王总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心里。
也许我是个心理变态吧。林婉自嘲地想。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推开门,屋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老公,我回来了。”
林婉换下鞋子,声音有气无力。
没有回应。
她的丈夫张伟是一名私家侦探,这个时候通常会在书房整理案件资料,或者在客厅看新闻。
“张伟?”
林婉有些疑惑,走过客厅。她发现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丝亮光,还传出一种……奇怪的、急促的呼吸声。
那是压抑着的、充满了欲望的喘息。
林婉的心跳漏了一拍。难道……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向里看去。
轰!
林婉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只见平日里那个严肃正经的张伟,此刻正坐在椅子上,裤子褪到了膝盖。他的一只手正在两腿之间快速套弄,动作剧烈而忘我。
而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并没有放着什么色情杂志或者平板电脑。
那里摊开着的,正是林婉放在家里的那份《枕边魔影》剧本副本!
张伟正读到第十一章——那是林婉把张伟绑在刑架上,然后“强暴”他的那一段。
“唔……婉婉……女王……”
张伟闭着眼,眉头紧锁,嘴里发出的低语竟然和小说里的台词惊人地重合。
“啊!”
林婉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张伟猛地睁开眼,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转过身看到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妻子,那张刚毅的脸瞬间红成了猪肝色。
“老……老婆?!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平日里查案雷厉风行的张大侦探,此刻结巴得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林婉也是尴尬得手足无措,她指了指桌子上的剧本,又指了指张伟:“你……你在看那个?”
“我……”张伟咽了口唾沫,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本来是想看看你写了什么,结果……结果看着看着就……”
他挠了挠头,眼神有些躲闪,但又带着一丝奇异的光芒:“老婆,这真是你写的?这……这也太带劲了。”
“你不觉得……变态吗?”林婉小心翼翼地问,眼眶微红,“今天那个制片人骂我是变态,让我去拍AV。”
“那个瞎了眼的懂个屁!”
张伟走过来,虽然裤子还没系好皮带,但他一把拉住林婉的手,语气坚定,“什么变态?这是艺术!老婆,我从来不知道你脑子里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他说着,看了一眼林婉那保守的穿搭,喉结滚动了一下:“你知道吗?刚才看剧本的时候,我真的把你代入进去了。那种反差……太刺激了。”
林婉看着丈夫眼中的火热,心中的阴霾竟然一扫而空。
“其实……”
林婉低下头,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了藏在心底的秘密,“这些不完全是我编的。这半年,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
“做梦?”
“嗯。梦里特别真实。梦里我就是那个黑寡妇,你就是那个警察队长。那个沈煜……我也梦见过,虽然看不清脸,但他给我的那种感觉特别可怕。”
林婉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那些战衣的触感,那些杀人的感觉,甚至……甚至吸食你精气时的那种快感,都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我只是把梦境记录了下来。”
张伟听得很认真。作为侦探的直觉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看着妻子认真的样子,他又觉得这是合理的解释。
“怪不得……”张伟拿起剧本,翻到最后一页,“我刚才看完了,为什么结局停在那?你最后走了,那个‘我’就那样看着你走?这结局是不是没写完?”
“写不出来了。”
林婉叹了口气,靠在张伟怀里,“梦就做到那里。后面不管我怎么构思,不管是大团圆还是同归于尽,只要一动笔,我就心慌得厉害,好像……好像那样写会违背什么天意一样。”
“没事,没事。”
张伟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这样挺好。留白嘛,有一种残缺美。至少在梦里,那个‘张伟’获得了力量,他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他说着,手开始不老实地钻进林婉的衬衫下摆,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
“老婆……”张伟的声音变得沙哑,他在林婉耳边吹气,“既然剧本里那个‘我’没能留住你……那现实里,让我来补偿一下结局,好不好?”
林婉的身体软了下来,那是她在王总面前从未展现过的妩媚。
“你想怎么补偿?”她推了推眼镜,眼神却变得有些勾人。
“我也想试试……被榨干的感觉。”
张伟一把抱起林婉,大步走向卧室,两人一起跌进柔软的大床里。
被子被拉过头顶,遮住了满室的春光。
“唔……老公……轻点……”
“婉婉……你好紧……”
随着两人的结合,卧室的温度逐渐升高。
就在两人裹紧的被子缝隙间,在那交叠的身体深处。一道极其微弱的、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幽紫色光芒,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一闪而逝……
(完)
Ho
horror
后记
仅镜像
后记:当紫光照进现实

写下全书最后一个句号时,窗外似乎也下起了雨,就像故事开篇那个暴雨如注的夜晚。

《枕边魅影》的故事讲完了。除了色情,我还想写一点别的。

我们在都市的钢铁森林里,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生活。林婉的面具是“贤妻”,沈煜的面具是“精英”,张伟的面具是“正义”。当极致的压力来袭,面具破碎,露出的那个原始、贪婪、暴虐的自我,究竟是怪物,还是真实的我们?

关于结局,我想了很久。是让林婉彻底堕落?还是让张伟手刃爱妻?这两种似乎都太过沉重且单薄。最终的结局可能不完美,或许一切都是一场梦,又或许那个拥有异能的世界并非虚构。

或许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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