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若有怜花意(女女,母女主,严厉高压)12.9,第30章

女虐女连载中原创现实丝袜原味高跟鞋运动鞋乳头虐待母女Sadd

nowitz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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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等待小姐回归母女同调了!
lxhniuniu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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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我身后的林曼丽,动作不紧不慢地解着捆住我手腕的绳子。
那根粗糙的绳子在我的皮肉上勒了太久,早已与那份又痒又麻的痛楚融为一体。此刻,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绳结被一圈圈地松开,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纤维摩擦着皮肤的微小声音,以及随着压力骤然消失血液重新涌入手掌时那针扎般的刺痛。
我的双手,终于获得了自由。
在绳索彻底脱离手腕的那一瞬间,一个微弱到可笑的念头在我心中闪过——结束了。
客厅里那盏水晶吊灯散发着雪白的光芒,光线落在林曼丽的身上为她那身丝质睡袍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却让跪在她脚下的我显得愈发渺小、肮脏。
我低着头,视线里只能看到她那双藕荷色的居家拖鞋,以及从睡袍下摆露出的一截脚踝。
她似乎是在欣赏我手腕上被勒出的那圈深红色的痕迹。我感觉到她柔软的指尖,轻轻划过那道高高肿起的勒痕。那不是安抚甚至不是触碰,而是一种冷漠的检视。她的动作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怜悯,也没有厌恶,只是一种纯粹的检查。
她收回了手。
就在我以为她会下达什么命令时,她却极其自然地弯下了腰。
我没有迎来预想中的耳光或是斥责,而是感觉到头皮猛地一紧!
林曼丽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用五指插进我的发根,然后用力一拽。
“啊……”一声短促的痛呼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挤了出来,但立刻被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咽了回去。
我的身体被迫因为这股力量而向前移动。
我失去了平衡笨拙地向前扑倒,双手下意识地撑住了地面。于是我变成了一个用四肢在地上爬行的怪物。
赤裸的膝盖和同样赤裸的手掌在冰凉光滑的地上摩擦着,发出“唰……唰……”的细微声音。这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响像是在为我的卑贱谱写伴奏。
我被她这样拖拽着从客厅中央一路爬向卧室的方向。
这段路并不长,但在我的感觉里却像一条没有尽头通往更深层地狱的回廊。
我的视线被迫锁定在地面上。我能看到她丝质睡袍的下摆在我眼前有节奏地晃动,像一面宣告我命运的旗帜。我能闻到她走动时带起的香风,那是香水混合着她身体的暖香形成一种馥郁而充满压迫感的气味,钻进我的鼻腔,包裹我的每一次呼吸,让我感到阵阵的晕眩与恶心。
每爬行一步,我的尊严就被更彻底地剥离一层。
此时此刻,我不再是李盼男。
我只是一头被主人牵引着的牲畜,一件可以被她随意拖拽会喘气的“物”。
终于,爬行在卧室门口停止了。
林曼丽的卧室,是一个完全属于她个人私密的领域。这里的装饰风格更加柔和。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与声音,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更加浓郁的香气,是梳妆台上那些护肤品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种极致的温馨、优雅与舒适,与我此刻所承受的极致屈辱形成了最讽刺的反差。
这里不是家,不是卧室。
这里是一座囚笼,而这笼子里弥漫的气味,将成为我嗅觉记忆中最深刻、最无法磨灭的恐惧符号。
林曼丽松开了我的头发。
头皮上骤然消失的拉力让我一时有些不适应,我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一动也不敢动。
她没有再看我一眼,脱掉了脚上那双藕荷色的拖鞋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然后侧身躺倒在她那张看起来就无比舒适的大床上。
床垫因为她的重量而微微下陷,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慵懒地倚靠在靠枕上,然后,将她那双完穿着肉色丝袜的脚搭在了床沿。
她的双脚,就这样悬停在我的头顶上方。
我只要稍稍一抬头,就能碰到她的脚心。
过了许久,当我已经开始因为维持一个姿势而浑身发抖时,她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给我放松脚底。”
她的语气很平淡,比如“帮我倒杯水”,或者“把窗户关上”。可这平淡的语调里,却藏着绝对的权威。
放松脚底?
下意识地抬起了我的双手要去为她捏脚。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向着悬停在我头顶上方的那双脚伸去。我的指尖甚至已经能感受到从她脚上传来丝袜光滑的触感。
就在我的手指触碰到她脚心的那个瞬间——
“砰!”
那只原本静止不动的脚毫无预兆地踹在了我的脸上!
我整个人被这股力量踹得向后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倒在地毯上。左边的脸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
我彻底懵了,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而陷入了长久的空白。
为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她不是让我给她放松脚底吗?
“我让你用手按了?”
她的声音骤然变冷,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与不悦,仿佛我的行为是对她的一种莫大的冒犯。
我捂着被踹的脸,茫然恐惧地抬起头看着她。
床上的林曼丽,缓缓坐直了身体。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一半隐在阴影里,一半暴露在光线下,那眼睛里闪烁着冰冷而残酷的光。
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用你的胸给我搓脚底。”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时间,空气,一切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恐惧而产生了幻觉。
用……用乳房?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炸开,带来的是比脸上那一脚更深十倍、百倍的震惊与屈辱。这已经超出了“服侍”的范畴,这是一种纯粹不加掩饰的旨在将我人格彻底碾碎的玩弄。
我那片被她掐得遍布青紫伤痕的胸口,此刻正传来阵阵隐痛。她竟然……她竟然要我用那里去摩擦她的脚底?
我的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只能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她,希望她能收回这句恶毒到了极点的命令。
然而,林曼丽只是轻蔑地笑了一下。
仿佛是为了加深我的理解,她那只踹过我的脚,再次缓缓地伸到了我的面前。她用的脚趾轻轻带着一种近乎戏谑的意味,拨弄了一下我胸前被她掐得青紫交加的地方。
那个动作很轻,但带给我的却是强烈的战栗和羞耻。
这个动作,既是命令的确认也是赤裸裸的挑衅。它像一个烙印将这份极致的羞辱深深地烙在了我的灵魂之上。
没有退路了。
在她的注视下,我屈辱地慢慢挺起了我的上半身。
我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眼泪在眼眶里疯狂地打转,但我死死地忍住,不敢让它掉下来。我知道,眼泪在这里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它只会换来她更多的轻蔑和更残酷的折磨。
我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现实的肮脏。
我将我那片满是青紫伤痕的胸口,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她温热的脚底。
触感清晰得可怕。
隔着一层薄薄的光滑丝袜,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脚底皮肤的温热触感,以及足弓和脚跟那骨骼轮廓。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啊!
我的胸口,一个女孩最敏锐的部位之一此刻正被迫与另一个成年女人的脚底紧密相贴。这个认知像一把刀子在我的心里反复切割。
我开始屈辱地上下运动我的身体。
我的胸膛在她的脚底一下一下地摩擦着。
每一次摩擦,都不可避免地带动了胸口上那些被她掐拧淤青的伤处,传来一阵阵尖锐钻心的刺痛。青紫的淤痕在与丝袜的摩擦中被反复地刺激着,疼痛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这疼痛是如此的真实,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刚刚在客厅里所经历的酷刑。而眼下这个荒唐至极的行为,则将那份纯粹的肉体痛苦,转化为了更深重、更难以忍受的屈辱。
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林曼丽似乎对这种全新的“服务”方式感到非常满意。
她重新慵懒地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喉咙里甚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微叹息。
那声叹息,让我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
我的痛苦和屈辱,仅仅是她用来换取片刻舒适的工具。
有时候,她会故意用力用她的脚心重重地踩住我的乳房,然后用一种缓慢研磨的方式用力地揉搓着。
“呃……”
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是痛,是淤伤被狠狠按压的剧痛。
但同时,在那剧痛之中又夹杂着一种因为与光滑丝袜反复摩擦而带来的微弱痒意。
剧痛、微痒、丝滑的触感、骨骼的碾压,以及灵魂深处那无边无际的羞耻……所有这些感觉扭曲怪异地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我完全无法理解陌生的体验。
然后,一件让我自己都感到惊恐和恶心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
在这种极致混合着痛苦与羞辱的刺激下,我的身体,竟然开始产生不受控制的可耻生理反应。
我的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变得急促而粗重。
我拼命地压抑着,想要让呼吸平稳下来,但每一次胸口的摩擦,每一次乳尖被她足弓刮过的瘙痒和刺痛,都让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混乱。
我喉咙里压抑着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呻吟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渐渐地带上了一丝连我自己都感到无比恶心和陌生的微弱魅意。
我的脸颊,像火烧一样开始阵阵发烫。
一股陌生羞耻的暖流从我的小腹升起,不受控制地向着下身蔓延开来。
不……
不应该是这样的!
He
hee11
Re: 春风若有怜花意(女女,母女主,严厉高压)12.5,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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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催更!
lxhniuniu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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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我感到无比的恐慌和憎恶。憎恶我的身体憎恶它竟然在承受如此巨大的屈辱时,还能产生这样下贱的反应。
我的灵魂在痛苦地哭泣,在无声地尖叫。我的意志在拼命地抗拒在告诉自己这是肮脏的,是错误的。
可是我的身体,我这具不争气下贱的身体,却在酷刑中可耻地背叛了我。
这种来自内在的坍塌,这种身体与意志的彻底背离,比林曼丽施加在我身上的任何外部折磨,都更让我感到崩溃和绝望。
我不再是我自己了我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是清醒地承受着屈辱的灵魂,另一半,是沉溺在这种屈辱刺激中、无法自拔的肉体。
而林曼丽,是何等敏锐的一个人。
她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她突然坐起了身。
那双原本一直带着漠然和慵懒的眼睛,此刻充满了嘲讽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她看到了我潮红的脸颊,看到了我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的肩膀,也看到了我那双因为羞耻、恐惧和迷茫而变得水汽濛濛迷离的眼神。
“怎么?”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蹭我的脚底,你有感觉了?”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彻底炸开了。
羞耻、难堪、恐惧、绝望……所有的情绪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点,将我彻底淹没。
'夫..夫人..我……我没有……”我徒劳地、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辩解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她嗤笑了一声,那笑声清脆而刺耳充满了不屑。她根本不相信,也根本不在乎我的辩解。
她没有给我任何回答的机会。
“把我拖鞋叼起来。”
我完全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我的理智已经因为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而濒临崩溃,只能依靠本能去理解她的话。
叼起来?用嘴?像……像一只狗一样?
但是,在她那充满威压的目光下,我没有任何思考和反抗的余地。
我像一只被主人训斥后地的狗一样,狼狈地从她脚下爬开向着不远处那只被她踢掉的藕荷色拖鞋爬去。
我爬到拖鞋边闭上眼睛屈辱地张开嘴,用牙齿叼住了拖鞋的边缘。
一股橡胶、灰尘、汗酸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我的鼻腔。
我叼着那只拖鞋,像一条完成了寻回任务的狗又屈辱地爬回到她的床前,仰起头将拖鞋“献”给她。
林曼丽没有立即接过拖鞋。
她就那样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此刻的样子。欣赏着我叼着拖鞋满脸泪痕浑身颤抖的狼狈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伸出手慢条斯理地从我嘴里拿走了那只拖鞋。
我如蒙大赦,刚想松一口气。
只见她将那只拖鞋在手里掂了掂。
然后。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爆鸣声,在寂静的卧室里突兀地炸响!
那带着弹性的橡胶鞋底,对准了我那片本就伤痕累累的胸口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痛!!
无法形容的疼痛!
这一下,比之前任何一次掐拧都要来得猛烈来得猝不及防。
我整个人瞬间佝偻了下去,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
那股刚刚才升起的、可耻的暖流被这一下抽打得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刻骨疼痛。
我疼得眼前发黑。
然而,魔鬼的声音再次响起。
“胸口挺起来。”
那声音冰冷无情,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
我不敢违抗。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强忍着胸口那片火烧火燎仿佛要裂开一样的剧痛,努力地重新挺直了我的身体。
迎接我的,是更疯狂的抽打。
“啪!”
“啪!!”
“啪!!!”
林曼丽挥舞着手中的拖鞋,用那富有弹性的鞋底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我的双乳之上。
她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来“纠正”我身体刚刚那“不合时宜”的反应,要用最直接的疼痛将那份“下贱”的感觉,从我的身体里彻底驱逐出去。
每一记抽打,都带来一次剧烈的疼痛和战栗。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咬到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也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我的胸口那片原本就青紫交加的皮肤,已经被抽打得通红,高高地肿胀起来她才仿佛终于感到意兴阑珊。
她随手将那只作为刑具的拖鞋,扔到了地上。
拖鞋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我浑身脱力瘫软在地,胸口像是被一团烈火在灼烧,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那片肿胀的皮肉带来撕心裂肺的疼。
她重新躺了下去,姿态依然是那么的优雅、慵懒。
她冷冷地看着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然后,她一字一句地将一句比任何抽打都更恶毒、更残忍的诅咒,钉进了我的灵魂里。
“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我是让你伺候我,不是让你犯贱!”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欣赏我脸上那绝望的表情。然后,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而残忍的弧度缓缓地补充道:
“继续蹭。”
“……犯贱了就告诉我,我帮你泄泄火。”
轰——
这句话,是多么的恶毒,多么的阴狠!
它给我套上了一道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精神枷索。
从这一刻起,我不仅要忍受身体上被摩擦的痛苦和屈辱,我还要时刻监控着我自己身体的每一丝反应。我必须监视着自己这具不听话随时可能“犯贱”的身体。
一旦我感觉到那股不受控制的暖流有再次升起的迹象,我就必须“主动汇报”。
然后,迎接我的将会是那只拖鞋更猛烈、更残酷的抽打。
我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我的敌人。
它不再是我的载体,而成了一个随时可能给我招来灭顶之灾可怕的背叛者。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真的主动向她“汇报”,她会用怎样的方式来“帮我泄火”。
那种恐惧,远比单纯的疼痛要可怕一万倍。
我屈辱地流着眼泪,喉咙里压抑的呜咽。
我一边无法控制地哭泣着,一边又在她的命令下重新挣扎着挺起身体将那片已经红肿不堪、一碰就疼得钻心的胸口,再次贴上了她那穿着丝袜的脚底。
我开始了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摩擦。
每一下摩擦,都变得无比的煎熬。
肿胀的乳头在她穿着丝袜的脚底来回刮擦,发出“沙沙”的声响。这声音不像是皮肤与布料的摩擦声,更像是用一把钝刀在一下一下地凌迟着我的灵魂。
我必须集中全部的精力,去感受那份纯粹的疼痛,并用这份疼痛去对抗身体深处任何可能出现的可耻反应。
而林曼丽,这位地狱的掌控者则悠然地享受着我灵与肉的双重煎熬。
在我屈辱痛苦的服侍中,她悠然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了她的手机,解锁,然后熟练地点开微信,给她的宝贝女儿白杨发去了一个语音通话的请求。
“嘟……嘟……”
等待接通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与我胸口摩擦她脚底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无比诡异、无比讽刺的交响乐。
很快,电话接通了。
就在接通的那一瞬间,林曼丽的声音,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
那份冰冷、刻薄、残忍,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极致的温柔,一种充满了母性光辉暖得几乎能将冰雪融化的语调。
“杨杨,吃饭了么?”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充满爱意。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白杨带着几分娇憨、几分不耐烦的声音,虽然听不真切,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属于“公主”被宠爱着的无忧无虑的氛围。
“嗯……刚吃完呢……”
林曼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真正意义上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宠溺和慈爱。
她就那么慵懒地躺着,优雅地翘着二郎腿,一只脚闲适地搭在另一条腿上,而另一只脚,正深深地踩在我的胸口感受着我乳房屈辱的摩擦和颤抖。
她嘴里,却在和她的女儿,进行着这个世界上最温馨、最日常的母女交流。
“吃完饭帮你姥姥收拾收拾碗筷,听到没?别像在家里似的那么懒,什么都不干。”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好烦啊妈……”
“还有,作业别忘了写。你那数学成绩,再不抓紧,期末考试怎么办?你又不听话……”
“我……”
林曼丽温柔的语调,她对白杨生活和学习上无微不至的关心……
同样的年纪。
同样是女孩。
电话那头的白杨,是住在外婆家,被千叮咛万嘱咐要勤劳、要好好学习的宝贝公主。她的“懒惰”会被母亲用温柔的语气嗔怪,她的学习会被母亲时刻挂在心上。
而电话这头的我呢?
我赤身裸体地跪在这里,用一个女孩最屈辱的方式伺候着这位“公主”的母亲。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恐惧,我的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疼痛。甚至,我连产生一点点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都会被残忍地定义为“犯贱”,并要为此遭受更可怕的惩罚。
强烈令人窒息的阶级对比与命运反差,在这一刻,形成了一个巨大漩涡将我彻底吞噬。
我所渴望的拼尽了性命也想要得到的“正常”人间,此刻就在电话的另一端。那里有家人的关爱,有日常的烦恼,有对未来的期许。
而我所处的,是与那个人间被一道无形墙壁彻底隔绝开来不见天日的地狱。
这一刻,我终于彻彻底底地明白了。
我与她们之间,存在着一条永生永世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的存在,就是她们美好生活下最肮脏、最卑微、最不可或缺的奴仆。
我的眼泪,终于彻底决堤。
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屈辱。
而是因为一种深入骨髓对命运不公最彻底的绝望。
tianjiao123
Re: 春风若有怜花意(女女,母女主,严厉高压)12.7,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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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好,催更催更!!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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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春风若有怜花意(女女,母女主,严厉高压)12.7,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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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太牛了,膜拜大佬
lxhniuniu159
Re: 春风若有怜花意(女女,母女主,严厉高压)12.7,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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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就在白杨的通话中,林曼丽踩在我胸口上的那只脚,开始缓缓地移动。
那只脚离开了我的胸膛。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压力的骤然消失,皮肤上还残留着她脚底的温热,以及那道清晰的足弓轮廓。
我不敢动,只是维持着跪姿,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命令。
她的脚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向我的脸靠近。
我的呼吸停滞了。
那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在我的视野中不断放大。我能看到丝袜那细密的纹理,看到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脚趾。
她将脚尖,点在了我的嘴唇上。
触感光滑而温热,带着她身体的温度。
一下,又一下。
电话里,她还在用那种温柔的声音和白杨说着话,关心着她的学习,嘱咐着她的生活。
这温柔的母性声线,和我胸口传来的阵阵剧痛,以及此刻嘴唇上被她脚尖触碰的屈辱感,形成了三个完全割裂的世界。
我该怎么做?
我回忆起之前服侍白杨的经历。她也曾这样用脚来命令我,而我需要做的就是用嘴为她“清洁”。
难道……她也是这个意思?
巨大的恐惧压倒了思考。在这样的处境下猜对主人的心意是唯一能减少痛苦的方式。
我必须服从。
我闭上眼睛顺从地张开了我的嘴,准备将她停在我唇边的脚掌整个含进去。
就在我的嘴唇刚刚张开,牙齿还未触碰到她脚掌的那个瞬间,异变陡生!
那只原本只是轻柔点着我嘴唇的脚,脚腕猛地一转!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左边脸颊上!
那不是手,是她的脚掌,用足弓下方那片平坦结实的部位,迅捷而精准地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整个人被打得向右边一歪,头脑嗡嗡作响左边的脸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我彻底懵了。
为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我明明是按照我所能理解的方式在服从她,为什么迎来的还是惩罚?
巨大的委屈和无法理解的困惑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混合着脸上的疼痛,滚烫地滑落。
可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而床上的林曼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依旧对着电话那头维持着温和的微笑,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飞到脸边的蚊子。
我忍着脸上的剧痛,和心里巨大的恐惧重新跪直了身体。
我想,或许是我会错了意。
我想起在客厅里,她命令我用鼻子去嗅闻她的脚。那是一种确认身份的仪式一种表达绝对臣服的方式。
也许这次也是一样。
我不敢再自作主张。我紧紧地闭上嘴巴忍着左脸火辣辣的疼痛小心翼翼地将脸重新凑了过去,把鼻子贴近她那散发着淡淡香水和体温的脚背。
我希望这个动作是正确的。
然而,迎接我的是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惩罚。
“啪!”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量,她的脚再一次抬起,以同样的力道,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颊上!
这一次,她的动作里带上了一丝明显的不耐烦。
她甚至在电话里对白杨说:“明天妈妈接你去的时候带你去买点水果吧,家里水果好像没有了。”
她的声音依旧温柔。
脸颊火烧一样疼。
我彻底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张开嘴是错的,闭上嘴也是错的。
我像一个迷失在迷宫里的人,无论选择哪一条路,尽头都是一堵冰冷的墙。
就在我因为恐惧和无助而浑身发抖时。
她稍稍抬起头那双冰冷的眼睛瞪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在看一件让她极度不满意的宠物。
然后,她用嘴唇无声地做出了一个清晰的口型——
“脱。”
然后她继续像一个温柔的母亲一样和白杨聊着天。
这一个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
原来……她是让我帮她脱掉丝袜。
原来,那两次响亮的耳光,只是因为我没有领会到她那无声的意图。
我不敢再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我屈辱地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了她脚踝处丝袜的边缘。
丝袜的面料异常光滑,我必须很用力才能用牙齿咬住,但同时我又怕牙齿会不小心刮坏袜子。
一股混杂着皮革、香水和她体温的气味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和鼻腔。
我用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一点一点地用嘴唇和牙齿将那层薄薄的丝袜从她的脚踝经过脚跟再到柔韧的足弓,最后,从她那五根并拢的脚趾上完整地剥离下来。
这个过程漫长而屈辱。
当第一只袜子终于被我用嘴完整地褪下,我用牙齿叼着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的羊毛地毯上。
我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她继续和白杨聊着天,只是将另外一只穿着丝袜的脚缓缓地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敢有任何停歇,立刻用同样的方式同样的姿态为她脱下了另一只脚上的袜子。
当我将第二只袜子也恭敬地放到地毯上后,我重新跪好低着头等待着她新的命令。
两只袜子安静地躺在地毯上。
空气再次陷入了凝滞。
我能听见自己因为紧张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和擂鼓般的心跳。
这时,那只已经脱掉了丝袜的脚,再一次抬起缓缓地伸到了我的面前。
这一次,是她那涂着裸色指甲油圆润的大脚趾,再一次轻轻地点了点我的嘴唇。
这个动作,和第一次的一模一样。
但此刻,在经历了两次火辣辣的耳光之后,我终于读懂了其中真正的含义。
我识趣地张开了嘴。
我将她的大脚趾,整个含了进去。
脚趾上还残留着被丝袜包裹了一天淡淡的咸湿气味。我用舌头笨拙地包裹住,开始轻轻模仿着吮吸婴儿奶嘴的动作允吸起来。
这一次,预想中的耳光没有落下。
我心中那块悬着的巨石,终于落了地。
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更浓重的麻木和屈辱。
我像一个刚刚学会了新指令的动物,因为做对了动作而暂时地免于了主人的惩罚。
这种因为正确执行了侮辱性命令而获得的安全感,比任何惩罚都更让我感到绝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脚和白杨的不同。
白杨的脚是属于少女的,柔软无骨皮肤娇嫩。
而林曼丽的脚,则属于一个成熟的女人。她的脚掌和脚后跟处,能明显看到一些因为常年穿着高跟鞋而形成的薄薄的死皮和硬茧。
我卖力地“服侍”着,希望我的顺从能让她满意,能让这场折磨早一点结束。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发展。
林曼丽结束了和白杨的语音通话。
就在我专心致志地允吸着她的脚趾时,床上的林曼丽坐起来!
我心中一惊,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惶恐地看着她。
她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与不满。
她冷冷地盯着我,嘴里吐出了三个字。
“不舒服。”
仅仅是这三个字,就再一次宣判了我的死刑。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究竟是哪里让她不舒服,她已经收回了她的脚!
紧接着,一只手揪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狠狠地向后一扯,逼迫我痛苦地仰起脸正对着她。
她的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左右开弓狠狠地给了我几个耳光!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奢华的卧室里,显得那么的刺耳。
我的脸颊本就已经有些肿起,此刻更是雪上加霜。每一巴掌落下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着我的脸,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
我被打得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除了死死地忍住不发出声音,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知道哪里不舒服。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舒服。
在这座地狱里,我连如何正确地取悦魔鬼都学不会。
打完之后,她松开了我的头发像扔一件垃圾一样,将我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我狼狈地稳住身体,重新跪好低着头不敢看她。
那只脚又一次伸了过来,停在了我的嘴边。
这一次,她给出了更具体的指令。
“含住脚趾,裹。”
我瞬间明白了“裹”这个字背后的含义。
那不仅仅是简单的允吸,而是要用尽我口腔的全部肌肉,去包裹,去吮吸,去制造出一种让她满意的强烈包裹感。
我立刻听话地张开嘴,重新含住了她的脚趾,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始卖力地裹动起来。
我的脸颊因为她刚刚的抽打而剧痛,口腔肌肉也因为过度的使用而感到阵阵酸痛。
“使劲!”
她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吓得一个激灵,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吮吸时,因为口水和空气混合而发出的“滋滋”的水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地淫靡和羞耻。
同时,我努力地转动着我的舌头,舔舐着她脚趾的每一个角落希望能让她满意。
然而,我的“努力”在她看来,依然是那么的愚笨。
“就裹一个么?”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我愚笨的嘲讽和毫不掩饰的鄙夷。
“不会换脚趾头裹么?”
我被她骂得浑身一颤。
我赶忙松开被我吮吸得发白的大脚趾,换成了旁边的第二根脚趾头。
我卖力地裹了一会儿,然后又战战兢兢地换成了第三根……
就这样,在她无声的监视下,将她的五根脚趾头都用这种极度屈辱的方式,“裹”了一遍。
当我终于将她第五根脚趾也“服务”完毕,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用眼神询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似乎对我这种“知错能改”的顺从态度,感到了一丝满意。
她重新躺了下去,慵懒地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似乎准备开始享受接下来的服务。
她用那慵懒而又带着命令的语气,吐出了三个字。
“趾缝里。”
我赶忙低下头,将我的舌头,伸进了她并拢的脚趾缝里。
那里的空间非常狭窄,我的舌头必须费力地挤进去,然后在其中来回地摩擦、刮蹭。
我能闻到那股属于皮肤本身淡淡的汗味。
过了一会儿,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微表示舒适的“嗯”声。
这声“嗯”,对我来说,是暂时的安全信号,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平静。
“多舔一会脚趾缝,”她闭着眼睛,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平淡,“舒服。”
我开始用用我的舌头仔细来回地舔舐着她每一根脚趾之间的缝隙。
林曼丽的脚趾缝里很干净,没有像白杨那样,因为青春期旺盛的新陈代谢而经常会藏有一些黑色的脚泥。
这里只有皮肤本身的味道,和一丝因为被包裹在鞋袜里一整天,而产生淡淡的苦涩与咸味。
我不知疲倦的重复着舔舐脚趾缝这个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舌头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感到阵阵发麻。
就在这时,她抬起了她的脚将整个脚掌伸到了我的嘴边。
她只说了一个字。
“啃。”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是要我用牙齿。
我迟疑了一下,但随即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我,任何的犹豫都可能招致更可怕的惩罚。
我张开嘴,用我的门牙非常非常轻地,像一只啃食玉米粒的小仓鼠一样,开始啃食着她脚底板的皮肤。
然后,我慢慢地将啃食的范围移动到了她的脚心。
她的脚底显然有些怕痒。
当我的牙齿和舌头,刚刚触碰到她脚心最敏锐的那片区域时,她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猛地一颤!
然后,那只脚猛地缩了回去!
下一秒,用脚底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
“啪!”
又是一声响亮的耳光。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刚刚凝固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一股新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我不敢躲闪,也不敢有任何不满的表示,只能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
而她,在抽完我之后又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脚重新放回到我的面前,用那冰冷的眼神示意我继续。
于是,一个可怕的循环开始了。
我继续用牙齿去“啃”她的脚心。
她觉得痒了,就用脚抽我。
抽完,我再继续。
这个过程,反复上演。
我不知道自己被抽了多少个嘴巴,我只知道我的两边脸颊,从最开始的剧痛,到后来的火辣,再到最后的彻底麻木,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
我的精神,也在这种毫无道理的反复惩罚中,一点一点地被摧毁,变得麻木。
终于,我挨过了那片最敏锐的脚心区域。
我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啃食和剐蹭她脚后跟上的那些因为常年穿高跟鞋而磨出的死皮。
我必须做得极其小心,既要让她感觉到被“啃”的力道,又不能真的用牙齿啃疼她。
当我终于将她一只脚上所有她指定的部位,都“服侍”完毕,我以为这场噩梦终于可以结束了。
然而,她只是缓缓地收回了那只脚,然后,将另一只脚,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知道,这意味着,刚才那所有屈辱痛苦的流程,我都要在她的另一只脚上,完完整整地,再重复一遍。
我开始了重复的噩梦。
我用同样的方式,从“裹”她的脚趾开始。
大脚趾,第二根脚趾,第三根……
然后,是舔她的趾缝。
再然后,是“啃”她的脚掌,脚心,和脚后跟。
每一次,当她觉得不舒服,或者我没有领会到她细微的身体语言,迎来的就是一记响亮的用脚耳光。
然后,她会再次把脚放到我的嘴边,用眼神示意我继续。
我的脸颊,从麻木,到重新感觉到疼痛,再到再次麻木。
我的嘴里,充满了血腥味,和她脚上的味道,以及我自己的口水。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我只知道我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我感觉自己几乎坚持不住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那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
“行了。”
是林曼丽的声音。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赦免令,瞬间将我从地狱的刑架上解救了下来。
我浑身脱力,瘫坐在了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张大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床上的林曼丽,则缓缓地坐起身。
她穿上了一旁藕荷色的拖鞋从床上下来,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她就那么径直地从我的身边走过,走进了卧室配套的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淋浴声。
我瘫坐在地毯上听着那哗哗的水声,过了很久很久,才终于找回了一丝力气。
我拖着那具仿佛已经不属于我的身体,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走出了那间对我来说如同地狱一般的卧室。
我回到了那间客房。
我没有开灯,只是走到房间里那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抬起手用衣袖默默地擦干了满脸早已冰冷的泪痕,以及那些沾在脸上混杂着她脚上味道我自己的口水。
我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
屈辱,疼痛,绝望……啃噬着我的内心。
就这样,不知道坐了多久。
直到我的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
我的心中,却慢慢地涌起了一股奇异的平静。
日子,还很长。
这样的痛苦,就像无边的黑夜。
但是,只要我还没有死就还有希望。
我知道,学习,是我逃离这座地狱的唯一出路。
高考,是我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了书桌前,拧亮了桌上的那盏台灯。
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桌前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那光芒,虽然微弱,却仿佛带着一丝暖意,驱散了心中的冰冷和黑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拿起笔,翻开了那本在白天没有写完的数学卷子。
我看着卷子上那些永远不会背叛我的数字和公式。
我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重新投入到了这些题目之中。
脸上的剧痛,身体的疲惫,内心的屈辱……在这一刻,仿佛都暂时地离我远去了。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这声音,是对魔鬼最无声也是最顽强的抵抗。
Yu
yuzi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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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接回来了,应该就是双S了
八犬
Re: 春风若有怜花意(女女,母女主,严厉高压)12.9,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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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双s的条件
26
2684930465
Re: 春风若有怜花意(女女,母女主,严厉高压)12.9,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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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作,大佬牛批,女虐女是最爽的,希望大佬以后多创作这类题材
hahahabf
Re: 春风若有怜花意(女女,母女主,严厉高压)12.9,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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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牛逼,期待下次更新
Yu
yuziwei
Re: 春风若有怜花意(女女,母女主,严厉高压)12.9,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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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更新了吧
Yu
yuziwei
Re: 春风若有怜花意(女女,母女主,严厉高压)12.9,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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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更新吗
lxhniuniu159
Re: 春风若有怜花意(女女,母女主,严厉高压)12.9,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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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盗文的太猖獗了,我发一章盗一章给我弄烦了,更新速度可能会大幅度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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